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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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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1章 叶子的洞房花烛夜

  除了性格比叶子更开朗更阳光以外,何晓桦很多地方都跟叶子比较相似,譬如说贤慧。

  早上起床后,何晓桦肯定会第一时间下厨房帮我弄饭,还会很细心地为我挤好牙膏,帮我烧好开水。

  我有些感动,以阿牛为榜样逗何晓桦,说:“妹子,叫声老公听听。”

  结果何晓桦不买帐,白了我一眼说:“你去死,臭流氓。”

  气得我打了一早上的嗝儿,又对着镜子画了张自己阴茎勃起的裸体画,画上题字曰“干都干了,还不叫声老公?”

  黑着脸递给何晓桦,算是向她提出书面抗议,结果被她笑着丢进垃圾桶,算是委婉驳回。

  跟何晓桦置气归置气,早操还是要做的。

  吃完饭后,我俩又光着身子搂抱着滚到了床上做早操,我含恨干得何晓桦淫水涟涟,最后连泄三次身子,总算报了一箭之仇。

  当我射精的时候,何晓桦含羞带怯地来了句:“老公,你今天早上太厉害了。”

  算是弥补了我的精神损失,总算让我捉了个美女喊自个儿“老公”一进一出,两账相抵,自己不算亏。

  就在我准备收看叶子婚礼现场直播的时候,我接到了孙老板的电话。

  电话那头孙老板有些气急败坏,命令我“马上到公司开会,火烧了房子也要等会开完再救”我心里“咯”一下,想到的居然是“东窗事发”四个字,看来以后反腐题材的扯淡电视剧得少看点了。

  我以为是我挪用公款的事穿了帮,一路上患得患失、精神恍惚,几次甚至生出畏罪潜逃的念头来。

  到了公司后才知道自己有多幼稚。

  自己挪用公司的那三十多万,如果不是得罪了领导非要整自个儿,那点钱根本就上不了台面,人家检察院都懒得来立案侦查。

  能让孙老板气急败坏的,现在只有一件事,那就是跟博朗西斯公司间的合作。

  合作看上去挺美,实际上还是出了问题。

  据孙老板斥钜资搜集到的内部消息显示,大卫目前已更倾向于跟另一家国内医疗器械公司合作。

  那家公司曾是我们公司的主要竞争对手,没少跟我们公司干一些互相拆台、彼此穿小鞋的事。

  如果这一合作最终尘埃落定,那我们公司未来的前景将更倾向于破产清算。

  我现在已被正式任命为市场部主管,原顶头上司王德宝则被调入库房部任主管。

  由肥差调任闲差,王德宝对我恨得牙根痒痒,见到我时浑身爆发出强烈的杀气,最终被我“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给轻松化解。

  这次会议是公司的全体中层干部会议,主要议题就是研究如何应对目前大卫另觅新欢的困局。

  会议开得很沉闷。

  开始是人人装死、没人吭声,气得孙老板骂娘说谁不发表意见就开销谁,又吓得人人自危,纷纷发表各种不靠谱儿的高见,牵强附会三十六计,结果没一个是具有可操作性的。

  孙老板面色憔悴,黑着脸一根接一根地吸烟,听着公司那些小官僚们扯皮放炮,讨论到底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计好,还是“釜底抽薪”或“李代桃僵”计好。

  其实我心里也在琢磨三十六计,但我跟别人不同,我琢磨的是“美人计”大卫那厮的嘴脸已经很清楚,想搞定他就得投其所好奉献美女。

  不过那厮对美女的口味十分刁钻,上次来对叶子情有独钟,我如果向孙老板献上“美人计”倒是能得到孙老板赏识,但随之而来的肯定还有孙老板赐予我的一顶绿帽子。

  这计别人可以献,但我不能献。

  就算我有暴露女友、凌辱女友、交换夫妻等等比较流氓、比较不靠谱儿的性嗜好,我也不能当众犯贱献妻求荣,毕竟日后还得在公司里混日子做人。

  我心里其实早就有了见鬼的直觉,觉得孙老板对此早有主意,而且这主意八成就是那狗日的“美人计”现在召集开会不过是个幌子,他想让我主动投诚献上“美人计”免得日后自己没法儿向叶子交差。

  毕竟叶子也跟他有过肌肤之亲,发生过性关系不说,还深得他的宠爱。

  他肯定不乐意做这个恶人去得罪叶子,于是寄希望于我身上,希望我能傻了吧唧地主动跳出来,献上我妻子的肉体,交给大卫那个老黑鬼蹂躏。

  让孙老板的如意算盘去见鬼,老子才没那么贱。

  这事儿可以办,但得你求我。

  我瞥了眼愁眉苦脸的孙老板,心里一横,也开始跟着那帮无聊的小官僚凑热闹,抢献“无中生有”计和“围魏救赵”计,遭到孙老板白眼。

  孙老板大概想跟我玩持久战和心理战,想用长时间的马拉松式会议拖垮我的精神防线,让我主动缴械投诚。

  岂料我对此根本不怵,精神抖擞地与小官僚们辩论到底是“偷梁换柱”计靠谱儿,还是“反客为主”计可行,讨论得不亦乐乎。

  会议开了差不多一天一夜,到了饭点儿就在会议室啃肉包子吃,反正公司埋单,我还乐得省钱呢。

  最后接近凌晨三点多的时候,孙老板自己扛不住劲了,狠狠地拍了下桌子,对这次马拉松会议的成果进行总结陈词说“都他妈扯淡”然后点着我的鼻子说:“刘伟,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我心说来了,这厮要密授我“美人计”了,于是热烈地回应了一声,屁颠屁颠地跟着孙老板去了他办公室,一路上还在琢磨,到底要不要趁此机会,再向孙老板勒索点好处呢?思前想后还是觉得不要,人得把目光放长远,不能被眼前这点蝇头小利蒙住了眼。

  这功夫趁火打劫八成能得手,但肯定会让孙老板记恨,对景儿的时候赏一双孙氏小鞋,就够我喝一壶的。

  我还想在公司长远混下去,就算最后还得卷铺盖滚蛋,也要先赚上个百八十万,可不想这么早就砸了自己饭碗。

  到了办公室后,孙老板也不跟我拐弯抹角地啰嗦,干脆地问:“弟妹呢?”

  我心里一抖,心说这也太直接了吧?赶紧回道:“她有事去陕西了,很快就回。”

  孙老板用夹着香烟的手指点着我说:“不管她有什么事,你马上给她打电话,让她立刻回公司。陕西……两天之内我要见到人,来不及给我包直升机也得飞回到深圳。”

  我赶紧装出一副可怜相,说:“老板,这么急让叶子回来干嘛?”

  孙老板狠狠吸了口烟,玩味地看了我一眼,说:“大卫的事,还得靠叶子去摆平。关键时候,个人利益该牺牲就得牺牲。公司不会让你们白白牺牲的。你懂的。”

  我心里“咯”一下,对孙老板佩服得五体投地。

  在我无数次的心理预演中,孙老板跟我之间的这次谈话都不是这个样子的。

  我觉得孙老板应该低声下气地求我,请我奉献出自己的妻子给那老黑鬼,让那老黑鬼奸污叶子;又觉得孙老板也可能会一副猪哥相地跟我扮演嫖客密友,猥琐地跟我讨论该如何把我未婚妻献给老黑鬼的细节,等等。

  但我就是没想到,如此猥琐、如此下流、如此不要脸的一个“美人计”献妻计划,孙老板居然能够说得如此冠冕堂皇、不着痕迹、恩威并使、公私兼顾。

  老板就是老板,不服不行。

  我暗叹一口气,赶紧向孙老板表决心说“我懂的”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后,已是凌晨四点左右。

  何晓桦并没有睡,而是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看着监视器自慰。

  我推开卧室门,无力地向何晓桦挥了挥手说:“嗨,美女,自慰呢?”

  何晓桦两眼亮晶晶地说:“快看,你家叶子又被人给上了。”

  我百无聊赖地说:“废话。洞房花烛夜,哪个新娘不被新郎上?再说了,又不是第一次被你家那头牲口干了,还有啥新鲜?”

  何晓桦说:“不是的。我也是才知道,原来按照朱子豪老家的规矩,新娘子的洞房花烛夜,是不能跟新郎一起睡的,而是要跟两个伴郎睡;新郎则要去陪两个伴娘睡。”

  我听得心里一紧,骂道:“这是什么破规矩。朱子豪那厮的家族不是当地的名门望族,自诩为书香门第吗?怎么也会干这种牲口才能干出来的事儿?”

  何晓桦一边自慰一边说:“什么书香门第,别恶心我了。说穿了那一大家子就一窝乡间愚民,一群伪君子、卫道士。一方面看不起我们这些搞艺术的女人,觉得我们生活糜烂,作风不正派;另一方面又主动去维护这种道德败坏的民俗。叶子开始不答应,还惹得那个道貌岸然的老头儿好一个批评,那叫一个义正辞严、语重心长,把一场淫乱的婚礼说成了是维护道统的圣典,可真能扯。”

  我听得心里又是一紧,赶紧问:“淫乱的婚礼?什么意思啊?”

  何晓桦不屑地唾了一口说:“他们那地儿的民俗是,婚礼上新娘子只能上身穿衣服,下体必须赤裸一丝不挂,所有来参加婚礼的人,都可以对新娘子的肉体进行猥亵,不过不能当众奸淫新娘子。”

  我听得心里一颤一颤的,抽着冷气问:“那么叶子她……”

  何晓桦说:“叶子也是光着下身参加的婚礼,被好几十个男人又摸又亲的,当场就高潮了三次。”

  何晓桦的话让我阴茎迅速充血勃起,我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奋力扑到何晓桦赤裸的身上,把阴茎插进她的下体,激烈抽送。

  我一边猛肏何晓桦,一边去看显示器。

  显示器上,叶子正跪在炕上,被一个精壮的男人猛肏。

  那个男人双手扶着叶子的腰,屁股使劲耸动,撞击得叶子身体乱颤,一对奶子更是垂在身下剧烈摇晃。

  另一个男人则坐在炕上,把手伸到叶子的身下,去抚弄叶子的一对乳房,还荡笑着说:“没想到这次做伴郎,会遇到这么漂亮的新娘子。干起来太爽了。”

  我心里一动,想起了孙老板的吩咐,鬼使神差地拿起手机,给叶子拨了过去,同时很细心地从床头柜里取出一个耳塞式耳机,插进接收器的监听插孔,把其中一个耳塞塞进耳朵,另一个耳朵则对着手机听筒。

  通过高大全的特务设备,我听到叶子在那边呻吟着说:“等等再干,有人打我手机。”

  正在奸淫叶子的男人喘息着说:“这才几点,就有人打你手机,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不要接了吧,啊?”

  叶子在她手机里把我的号码设置了独一无二的铃声,此刻她手机里响起的正是“黑猫警长”一群二逼小孩咋咋呼呼地在唱“眼睛瞪得像铜铃,射出闪电般的精明;耳朵竖得像天线,听到一切可疑的声音……”

  正是我的铃声。

  所以叶子坚决地摇了摇头,说:“快把手机递给我,是我……是我前男友打来的。”

  那个在摸叶子乳房的男人一听就乐了,一脸八卦地说:“新婚之夜,前男友打来手机。天哪,有故事。他难道想听你被新郎倌干的叫床的声音?他恐怕还不知道这里的风俗吧?肯定以为你现在正在新郎倌的胯下,被新郎倌的阴茎抽送,却料不到现在正在捅你阴道的,是我们两个陌生人。”

  一边说,一边促狭地从叶子的包里翻出她的手机,递给了她。

  “先不要抽送了,等我打完电话。”

  叶子一边接过手机,一边承受着男人的冲击,咬着牙辛苦难耐地说。

  “不好。我快高潮了,这时候不能停。你就这样接电话吧,没事。”

  那个正在叶子身上耕耘的男人说。

  叶子无奈,只好一边承受着男人的抽送,一边接通了我的电话,哑着嗓子说了句“喂”我当然不能让叶子知道我在偷窥她,对她一切的行踪了若指掌,所以只能在电话里演戏问:“叶子,你还好吗?今晚是洞房花烛夜吧?朱子豪那厮有没有欺负你?”

  叶子咬着牙“嗯”了一声,不置可否。

  我心里一紧,接着追问道:“难道他把你玷污了?”

  叶子又是“嗯”了一声,紧接着发出了一声难以忍耐的喘息。

  我赶紧问:“他干了你几次?我听你的声音,似乎正在跟男人交合,是不是现在朱子豪正趴在你身上干你?”

  叶子在那边呻吟着说:“不是的。朱子豪干了我好几次,但不是在今晚。今晚是我的洞房花烛夜,但正在干我的,是两个陌生男人……啊,轻点儿,你弄疼了我。”

  听得我鸡巴乱颤,急忙问:“陌生男人?怎么会这样?今晚不是你跟朱子豪的洞房花烛夜吗?真要干你的话,也该是朱子豪那新郎倌啊。”

  叶子呻吟着道:“你别问了,他们这里的风俗就这样,洞房花烛夜新娘子必须陪两个伴郎睡……啊,你怎么了?”

  监听器里一个男人的声音道:“太刺激了。我高潮射精了。”

  另一个男人道:“你下来,该我了。”

  接着我又听到叶子闷哼一声,再次呻吟起来。

  我端着手机问道:“叶子,被陌生男人干舒服吗?”

  叶子在那边呻吟着“嗯”了一声,说:“挺舒服的。他们俩今晚干了我整整一宿,轮流着奸污我,每个人都在我体内射了三次精。”

  我赶紧问:“那你高潮了吗?高潮了几次?”

  叶子呻吟着道:“嗯,我高潮了五次了。”

  接着又说:“你先稍等一下,奸淫我的这个男人想换个姿势。”

  我听得一阵肉紧,急忙说“好”看监视器时,发现那男人将叶子放倒在炕上,让叶子仰面躺着抬起双腿,自己则把叶子的双腿架到肩上,把阴茎再次插进了叶子的下体,开始抽送。

  叶子在电话里喘息着说:“好了,他已经换好姿势重新开始干我了。相……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这才想起孙老板交代的正事来,说:“是这样。公司跟博朗西斯间的合作出现了问题,孙老板说这事还得靠你来解决,要你两天之内务必赶回深圳。”

  叶子娇喘着说:“好。等他在我身上射完精后,我就马上收拾准备回深圳。”

  我又在电话里嘱咐了叶子几句后,挂掉了手机,专心致志地开始干何晓桦。

  “我们在一起只有两天的时间了。”

  何晓桦搂着我的肩膀,呻吟着说:“这几天被你干的,我都快有些离不开你了。以后我还可以再找你性交吗?”

  我急忙赌咒发誓说“没问题”又安慰地去跟何晓桦接吻。

  何晓桦在听了我的电话,知道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只有不到两天后,变得格外激动,在我身下拚命扭动着身子,想尽一切办法来迎合我的奸淫,弄得我舒服极了。

  很快何晓桦就闷哼一声,高潮泄了身子。

  这次她达到高潮后没再急着把我赶走,而是继续承受着我的冲击。

  五分钟后,她突然浑身抽搐,两条腿紧紧地绷直,居然再次达到了高潮。

  就在这时,我也马眼一松,在何晓桦身体里射出了自己宝贵的精液。

  说实话,经过这么多天的朝夕相处,我对何晓桦也产生了很不一般的感情。

  如果没有叶子,我不敢保证自己不会爱上何晓桦。

  所以在接下来的两天里,我没在跟何晓桦整天窝在家里交媾,而是像一对恋人一样,陪着何晓桦在深圳的大街小巷里乱晃,牵着手、勾着肩,惹得很多人频频回眸,用目光向我俩传递他们羡慕嫉妒恨的心思。

  为了迎合何晓桦暴露的嗜好,我带她逛街的时候都不让她穿内裤、戴乳罩,基本都是真空出场,挤公车的时候没少被机车色狼吃豆腐。

  逍遥的日子很快过去。

  第二天凌晨我接到朱子豪那老流氓的电话,那厮在电话那头有气无力地对我说:“上午七点半,宝安机场见。收拾好晓桦的东西,我们直接返程。”

  我在电话里骂他说:“怎么了,有气无力的样子,得艾滋了?”

  朱子豪长叹一口气说:“唉,多情自古伤离别,跟美人分手在即,当然无限伤感。”

  接着电话里传来叶子娇嗔的声音,还有朱子豪的一声哀嚎,估计是吃了叶子一记化骨绵掌,听得我在这边直乐,说:“得了吧您。要不咱换换?我还舍不得晓桦呢。”

  朱子豪在那边精神大振,得瑟着说:“唉,这事儿可以商量。要不……”

  气得何晓桦夺过我的电话发出河东狮吼,骂道:“朱子豪你这王八蛋,你要把你老婆送人了是吧?玩腻了是吧?别人的老婆干起来更爽,高潮得更舒服是吧?”

  吓得朱子豪在电话那头连连告饶,连声撒谎说:“说啥呢亲爱的老婆,你看你老公翩翩君子一个,哪儿能像您说的那么牲口?声明一点,这次我跟弟妹之间是绝对清白的,没发生过肉体关系,天日可表。”

  气得何晓桦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刁声恶气地骂:“朱子豪你去死。告诉你,我可跟你朋友发生肉体关系了,身上每一个洞都被他灌满了精液,干得我舒服极了。”

  吓得我急忙抢过手机,撒谎表白说:“豪哥,你可别听晓桦瞎说,我们之间是清白的,一切天日可表。”

  朱子豪在那头坚定地表示不信,说:“去你的清白。你小子那牲口样儿还能清白的了?晓桦也是一勾搭就劈腿的主儿,你俩在一起肯定早就干柴烈火了,对不对?”

  又神神秘秘地问我:“学艺术的美女,干起来爽吧?感觉不一样吧?”

  我咂吧咂吧嘴说:“嗯,确实不一样。”

  结果惹得朱子豪在电话那头精神抖擞,无限得瑟地说:“看看,看看,被哥一诱供,立马就招了吧?说说,这几天你是怎么干你嫂子的?趴在你嫂子身上射了几次精?”

  我一个不慎被朱子豪诱出真相,懊恼地拍了何晓桦大腿一巴掌,气急败坏地说:“你少来。我跟何晓桦上床了怎么着,这几天你也没少干叶子。嘿嘿,叶子都跟我说了,你别抵赖。”

  顿时把那小子吓得不轻,在电话那头告饶说:“好哥哥唉,你小点儿声,这事儿可不能让晓桦知道。那是头母老虎,醋味大着呢,一向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哥哥苦啊……”

  我不屑地撇了撇嘴,说:“你拉倒吧。你那德行,晓桦早知道了。回家后好好表现,争取将功折罪吧。”

  说着挂了电话,看了眼时间,距离俩人飞抵深圳还有两个多小时,估计这电话是他们在机场候机的时候打来的。

  我跟何晓桦对望一眼,目光中饱含无限深情和惆怅。

  我们很有默契地扒光了自己的衣服,赤条条搂在了一起。

  这次我俩干得都格外投入、格外动情,半个小时内何晓桦高潮了三次。

  最后在我射精的时候,何晓桦用哭泣一样的声音说:“好哥哥,你还没干过我屁眼吧?把你阴茎插进去,在我屁眼里射精吧。”

  我听得心头一荡,急忙从何晓桦阴道里往外拔阴茎。

  结果最终还是没忍住,把一泡又浓又稠的精液射到了何晓桦挺翘的屁股上。
TOP Posted: 04-25 21:46 #30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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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2章 把娇妻献给黑鬼

  在机场送走了朱子豪和何晓桦,我和叶子连家都没回,直接去了公司找孙老板。

  孙老板在办公室里看到叶子后,连续黑了几天的脸终于露出一丝微笑,热情地上前抱住了叶子,还把一双咸猪手伸进了叶子的裙子,在叶子大腿上摸来摸去,搞得叶子红着脸发出了动情的呻吟。

  孙老板看了我一眼,又去跟叶子接吻,说:“乖乖,想死哥哥了。最近几天没见哥哥,有没有想哥哥?”

  叶子害羞地点了点头,结果孙老板一个激动,直接把叶子推倒在了办公桌上,伸手去扒叶子的裙子。

  叶子娇羞地抗拒,含含糊糊地说“不要”结果孙老板喘息着说:“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秘书了。没听说‘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吗?现在我想干你了。”

  我站在屋里有些尴尬,见孙老板已经掏出了他粗长黝黑的阴茎,正顶在叶子大腿间摩擦,于是识趣地说:“老板,你们先忙,我出去一下。我未婚妻刚下飞机,有点累,你干她的时候轻一点。”

  孙老板冲我挥了挥手,喘息着把阴茎插进了叶子的身体。

  我鬼鬼祟祟地打开门溜了出去,又把门紧紧地关好。

  自己在孙老板办公室门外犹豫踌躇,不知道该怎么办。

  走吧,孙老板没从里屋闩门,随时可能会有人闯进他办公室;不走吧,自己的上司在办公室奸淫自己老婆,自己还在门外替人站岗放哨?这也太下贱了。

  但最后我还是以大局为重,决心忍辱负重,甘当偷情卫兵。

  半个多小时后,我觉得孙老板差不多该射了,于是偷偷推开门,溜进了孙老板办公室。

  果然不出我所料,俩人已经交合结束,但办公室里却依然春色无边。

  叶子此时正坐在孙老板宽大的办公桌上整理衣服。

  她的裙子已经穿好,但一头长发却非常凌乱;衬衫衣襟散落,乳头上的两片胸贴早已被孙老板揭掉,露出了两个硕大坚挺的乳房和小巧的乳头;她的一只高跟鞋穿在脚上,另一只脚则是光裸着的;一条腿上穿着丝袜,另一条腿的丝袜则被扒到了脚踝处,还未穿好;一道精液从叶子的嘴角流出,滴落到她的乳房上。

  显然孙老板最后射精的时候,是射在叶子的嘴里。

  就是不知道叶子有没有把他的精液都吞吃下去。

  孙老板这时正坐在沙发上,用面巾纸清理自己沾满精液和淫水的阴茎,见我进来,笑着对我说:“好兄弟,真是太感谢你把弟妹这样的尤物让哥哥奸淫了。虽然哥哥也很舍不得,但接下来的事,还得靠弟妹出马。到时候说不定还要让弟妹付出一定的牺牲才行。想到弟妹这么娇嫩的身体,马上会被一个老黑鬼的阴茎插入,我的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不过,为了公司的利益,为了我们共同的前程,这事儿我们得正确对待。”

  我看了眼叶子,问:“叶子,你愿意在必要的时候,向那个黑鬼大卫献身吗?愿意跟一个黑人发生肉体关系吗?”

  叶子红着脸系好衬衫纽扣,低声说:“我听相公的,听老板的。”

  开心得孙老板连声称好,说:“大卫目前正在海南三亚度假。我们马上飞往三亚,面见大卫。”

  为了这次合作,孙老板显然做足了功课。

  下飞机后,我们直接登上一辆早就等在机场外的丰田巡洋舰越野吉普,目的明确地直奔三亚第一海水浴场。

  到达浴场后,已经有两辆沙滩卡丁车在等着我们,孙老板搂着叶子上了一辆,我自己坐了另一辆。

  两辆卡丁车载着我们在沙滩上飞驰,很快到了一个很隐蔽但很豪华的小型游轮码头。

  在那里也早就有人等候,见到孙老板,立刻递给他三张船票。

  我们在一个英国船员的带领下登上游艇,游艇立刻启程,载着我们三人驶离码头。

  在海上疾驰了两个多小时后,我们的游轮泊靠在一处不大的小岛旁。

  小岛环境幽静、绿树成荫、鸟语花香、景色宜人。

  孙老板示意我们登岛,临行前还支付了那位英国船员一笔不菲的小费。

  登岛后,我们坐上了一辆观光车。

  观光车上有一位非常漂亮的导游小姐,衣着性感。

  她在我们登上观光车后,向我们微笑了一下,并没有进行过多的导游介绍,只简单说了几句:“欢迎各位贵宾到欢乐岛。这个小岛占地面积三千多公顷,是一个刚刚进行旅游开发的岛屿,位置偏僻、环境幽雅,没有任何航线经过这里,也没有接待过多游客。凡是有资格登上欢乐岛的,都是社会各界的名流雅客,各位可以在岛上尽情游玩。这个小岛周围还有六个卫星岛屿,面积很小,距离也近,水性稍好点的贵宾,都可以游到那些卫星岛上。”

  然后就缄口不言,对一路上经过的一些貌似景点的地方,也不进行任何介绍。

  观光车很快就到达了一处海岸。

  导游小姐微笑着对孙老板说:“这位贵宾,您要找的那位先生就在前面。”

  孙老板很绅士地微笑着点点头,示意我们下车,又支付了导游小姐一笔不菲的小费。

  观光车走后,孙老板微笑着对我们说:“大卫就在前面。咱们这次来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不惜一切代价让大卫开心,满足他的任何要求。”

  说着饱含深意地看了叶子一眼,眼神复杂。

  叶子娇羞地低下头去,有些不知所措。

  孙老板微微一笑,说:“走吧,咱们去见大卫。”

  大卫见到我们的时候,表情十分丰富。

  那时他正半躺在沙滩椅上,眯着眼睛喝饮料。

  他旁边的沙滩椅上,坐着一位非常性感的泳装少女,正在懒洋洋地跟大卫聊天。

  在孙老板的授意下,我们装作没有看见大卫,很随意地从大卫身前走过。

  结果大卫一下子蹦了起来,表情丰富地喊了句:“秦小姐,秦小姐……”

  叶子演技拙劣,红着脸转身,怯怯地说:“啊,大卫先生,原来是你。”

  孙老板则以影帝级的表演技巧,迅速作出一副惊喜的表情,快步走上前跟大卫来了一个熊抱,仿佛老友久别重逢一般,拍着大卫的背说:“啊,大卫,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真是太高兴了!”

  大卫这才注意到孙老板的存在,有些尴尬地说:“啊,孙老板,你怎么会在这里?这个小岛貌似还没有对外公开,很少有人知道这里的。”

  孙老板松开大卫,用热情洋溢而充满惊喜的表情说:“我跟三亚市政府的一些领导很熟,是他们邀请我到岛上度假的。您呢?您又是怎么来这岛上的?”

  大卫的演技明显不如孙老板,略显尴尬地说:“一样,一样。我也有几位朋友是三亚市政府的官员。”

  又冲身边那位泳装女郎说:“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你先回去吧。”

  泳装女郎微笑起身,姗姗离去。

  接下来又是一番假惺惺的客套寒暄。

  大卫信口敷衍着热情到可以煮熟鸡蛋的孙老板,一双贼眼却不时地在叶子身上瞟来瞟去,说:“世界真小,世界真奇妙。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秦小姐、孙老板和这位……”

  我知道这孙子忘了我的贵姓,于是赶紧说:“呃,我姓刘。”

  大卫“哈哈”一笑,说:“啊,刘先生。真是太高兴了。人生何处不相逢!不如一起游玩,共同度过这个美妙的假期。”

  我心里拈酸作醋,心说这是你这孙子的美妙假期,却是爷爷我的绿帽之旅。

  你孙子想奸污我未婚妻我又不是不知道,偏偏还得装不知道,还得千方百计把未婚妻献给你,请你来日,真是莫名其妙。

  但我此刻断然不敢对大卫动粗坏了孙老板大事,于是两眼一翻,去看沙滩上的色男欲女。

  这处小岛虽然尚未对公众开放,大概未来也不一定对公众开放,但目前这片沙滩上还是有不少游客,放眼望去,至少也有上百人。

  这几百名身着泳装、性感妖艳的男男女女散布在沙滩上,既不似三亚第一海水浴场这种公众浴场的嘈杂混乱,又不似荒岛鬼村那般死气沉沉,为这座小岛增添了生气,还不破坏这里幽静的气氛。

  这些游客显然也是非富即贵、素质很高,与这里的环境相得益彰。

  看来这座小岛的开发商还算品位不低,对登岛人的身份和数量进行了严格控制,算是变相为有钱人和有权的大爷建了一个销魂场和度假村,别的不说,单是这人脉资源,也够他左右逢源了。

  这里的消费肯定低不了,但到了孙老板这个层面上,一向讲究的就是不选最对的,只选最贵的,要的就是这派儿,消费低了他还觉得没面子。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孙老板大概已经与大卫达成了一致,彼此开心地哈哈大笑起来。

  我知道,叶子这趟三亚之行是免不了要彻底失身了。

  倭寇爱情动作片教导我们,黑鬼的阴茎远超亚太人种,粗、长、大,即使鬼王那种东方神器也是有所不及,不知道叶子那紧致小巧的阴道能否装得下。

  想到这里一阵肉紧,一时间魂飞天外,脑海中胡天胡地地浮现出很多少儿不宜的十八禁画面,阴茎充血勃起,胀得我发疼。

  这时,天色已晚。

  在孙老板的热情邀请下,大卫欣然同意与我们共进晚餐。

  来三亚之前,孙老板特意带叶子去一家高档时装店买了套时装,又带叶子去一家高档洗浴中心洗了个澡。

  孙老板在洗浴中心有贵宾卡,要的是那种豪华的套间。

  叶子洗澡的时候,孙老板也脱光了走进浴室,但没喊我一起去。

  我只好在套间里的大床上干坐着,隔着浴室的毛玻璃门,看着叶子白花花的肉体在里面上下挺动,后来又被孙老板推到门上,使劲撞击。

  隔着毛玻璃门,我依稀可以看到叶子的脸和乳房都压在玻璃上,一条腿支地,另一条腿被孙老板抱在怀里,孙老板下体耸动,一下下有力地撞击着叶子的身体,玻璃门发出怦怦的响声。

  叶子洗完澡后红着脸出来,换上孙老板为她买的高级内衣和高级时装。

  人靠衣装马靠鞍,这话一点不假。

  叶子本身就天生丽质,穿几十块钱地摊货的时候已经妩媚动人,此刻再穿上衣料华贵、剪裁得体、做工优良的国际品牌女装,更是显得高贵优雅、仪态万方,看得孙老板都傻了,抱着叶子当着我的面好一个接吻,还让叶子穿着漂亮的裙子趴在窗台上,自己伸手撩起了她的裙摆,粗暴地扒掉了她的内裤,又当着我的面把他粗长的阴茎插进叶子的身体,再次奸淫了一遍,最后在叶子子宫里射精,完全不把我这个原装未婚夫放在眼里,直接拿我当空气。

  临走的时候,叶子要把她换下来的几十块钱买来的衣裙打包,结果被孙老板一把抢过,不屑地看了一眼,丢进了垃圾桶。

  叶子心疼地说:“别扔,好几十块钱呢。”

  孙老板不屑地说:“垃圾。以后我给你买几千块钱的。价钱低于三千块的衣服不能穿,对身体不好;低于一千块的内衣尤其不能穿,会得妇科病。”

  这时叶子说了句话,差点儿让我掉下眼泪。

  她说:“可那是我相公给我买的,再便宜我也不能丢。”

  结果被孙老板霸道地拽着手臂,强拉着出了洗浴中心。

  晚餐时,大卫两眼放光,情绪异常亢奋。

  孙老板点了几瓶正宗茅台,大卫逢敬必干、十分豪迈,深谙中国酒文化神髓。

  轮到他敬酒的时候,这厮居然唱着肥喏掉书袋说:“子曰: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诗云:感情浅,舔一舔;感情深,一口闷。我,美利坚合众国的大卫,跟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叶子女士,孙先生,刘先生,感情歪锐歪锐深,这一杯,我谨代表美国人民,闷了。”

  一口干掉二两半的茅台,趴桌子底下去了。

  我蹲下身子把大卫从桌子底下拽了出来,看这厮闭着眼流着口水,嘴里还在不停地放狠话说“闷了,闷了,谁不闷谁就瞧不起我大卫,瞧不起我美国人民,我要向美国大使馆投诉,闹一场外交纠纷”听得我郁闷不已,在他脸上轻轻拍了两巴掌,说:“嘿,大卫,您得代表美国人民醒醒酒,这模样太掉美国人民的身价了。”

  见大卫还是人事不省,愤愤地吐了口唾沫骂道:“呸,不就一美国老黑鬼嘛,到我们中国来装什么大尾巴狼。就这熊样儿,还敢到中华大地上逞酒英雄呢?我代表中华儿女喝死你。”

  孙老板在一旁没好气地说:“行了行了,别说些没用的。今晚大卫交给你们俩了,你们俩一起睡到大卫的房间里去,把大卫给我照顾好,千万别出事儿。”

  我纳闷地说:“让叶子去陪大卫睡好了,我一大老爷们儿,去大卫房间干嘛?让人还以为我有断袖分桃的嗜好呢。”

  孙老板白了我一眼,说:“大卫醉成这样,你放心叶子自己一个人在他房间里?再说了,叶子一个女人,万一要出点什么突发状况,你让她怎么应付?”

  我听了无语,知道孙老板顾虑得对,但仍然狡辩道:“那万一大卫半夜要是醒了,想干叶子怎么办?我在那里,不就成一电灯泡了吗?坏人好事。”

  孙老板乐了,看着我笑,说:“行啊兄弟,现在觉悟这么高了,一门心思成人之美啊。不过大卫这人你还不了解。其实这厮最喜欢奸污人妻,而且最喜欢在别人的丈夫面前,公开调戏人家的妻子,把自己的阴茎插进对方妻子的身体里去,抽送射精。你在那里,大卫只会更勇猛地奸淫你未婚妻,不会嫌你碍事的。”

  听得我浑身一颤,心说太刺激了,大卫这厮真会玩。

  如果让大卫当着我的面,把他粗长黝黑的阴茎插进叶子的身体,然后使劲耸动冲撞,最后把精液射到叶子屁股上的话……怎一个刺激了得。

  孙老板早就做足了功课。

  小岛上只有一家五星级酒店。

  我们不费吹灰之力地找到大卫所在的房间,侍应生甚至没问什么就给我们打开了大卫房间的门,让我们架着醉得不省人事的大卫进了房间。

  大卫的房间很大,是个极奢华的总统套间。

  孙老板把我们送进大卫房间后就走了,临走的时候对我说他就住在隔壁房间,有事可以去找他。

  孙老板走后,我和叶子费力地想把大卫弄到床上,结果大卫还没上床就很不给面子地吐了,弄得他和叶子满身都是秽物。

  叶子无奈地看着我,问:“怎么办?”

  我说:“得给他洗洗。这样子臭也把我们臭死了。”

  叶子不开心地说:“我的新衣服全脏了。原来的衣服也被孙老板丢了,连换都没得换。”

  我看了眼大卫,笑着说:“你脱下来交给洗衣房去洗,明天一早就干了。”

  叶子也看了眼大卫,犹豫着说:“万一他要是醒了呢?我的身体岂不是全被他看到了?”

  我抽着冷气骗叶子,说:“他醉成这样,哪里还会醒。别怕。”

  叶子听话地“哦”了一声,动手去脱衣服。

  我见她只脱掉了连衣裙,不甘心地诱惑她说:“把内衣和乳罩一起洗洗吧,洗干净了才舒服。”

  叶子犹豫了一下,还是听话地脱掉了内衣和乳罩,一丝不挂地站在房间里。

  我打电话叫侍应生来取衣服,一会儿功夫门铃就响了。

  我去开门,见是一个只有十七八岁的年轻男侍应生,于是挥了挥手,请他自己进去取。

  叶子大概没料到我会让男侍应生进房间,吓得呆住了,紧接着发出一声惊叫,把衣服扔到侍应生身上,自己光着身子跑进了卧室。

  侍应生红着脸带着衣服离开房间。

  我关上门后去看叶子,叶子正娇羞地趴在床上捂着脸,见我进来,立刻跳起身来赏了我一记粉拳,嗔道:“你这个老流氓,非要把自己未婚妻的裸体给陌生人看。”

  我一把抓住她的粉拳,亲了她脸蛋一口,说:“你去给大卫洗澡,我来收拾房间里的秽物。”

  叶子娇嗔道:“才不要。干嘛让我给别的男人洗澡?”

  我奸笑道:“你不会让我去给大卫洗澡吧?我一个大老爷们儿,去给另一个赤身裸体的大老爷们儿洗澡搓身,你想想不觉得汗毛倒竖吗?”

  叶子犹豫了一下,红着脸说:“算了,还是我去给他洗吧。”

  说完,光着身子就去搀倒在地上的大卫。

  大卫人高马大,叶子根本扶不动,折腾了半天,无奈地放弃了,看了眼正在笑吟吟看热闹的我,没好气地说:“你还笑,不来帮忙?”

  我眯着眼虚情假意地说:“我相信你,你行的,你一定行。”

  气得叶子举着粉拳向我示威,我不为所动,威胁叶子说:“你再不把他弄进浴室,我可要叫侍应生来帮忙了。”

  吓得叶子连说“不要”俯下身子抱住了大卫的头,让大卫的头顶在自己坚挺的乳房上,使劲儿拽着往浴室里拖。

  大卫身子沉重,叶子拖了几下,他的头就从叶子的胸部掉到了叶子大腿之间,刚好顶在叶子的阴阜上。

  叶子呻吟了一声,急忙放开大卫,手足无措。

  我不好意思再看叶子笑话,于是说:“需要我帮忙吗?”

  叶子白了我一眼,赌气说:“不需要”却又扑上来拧我耳朵,还起了个飞脚踹我,说:“你好坏啊你,还不赶紧帮忙?”

  我一片好心却遭遇家庭暴力,心里不忿,出难题道:“他身上太脏了,泳裤上全是秽物。你先给他把泳裤脱掉再说。”

  叶子白了我一眼,说:“脱掉泳裤他就一丝不挂了。”

  我笑眯眯地说:“一丝不挂就一丝不挂呗,你一会儿给他洗澡,不会让他穿着泳裤洗吧?”

  叶子听了无语,瞪了我一眼后就去脱大卫泳裤。

  大卫的泳裤被脱掉后,露出了他非常巨大、非常黝黑、非常粗壮的阴茎,坚挺直立,看得叶子脸色潮红、呼吸急促,居然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

  我看了眼叶子,若无其事地说:“我搬头,你搬脚,咱们把他抬进浴缸里去。”

  说着分开大卫的两条粗长的、长满黑毛的大腿,把叶子推到了大卫的两条大腿之间,让叶子伸开双臂,一条手臂夹住大卫一条大腿。

  叶子红着脸按我说的去做,她和大卫的下阴部位刚好蹭在了一起,惹得她又呻吟了一声。

  我俩费尽心思,总算把大猩猩一样的大卫丢进了浴缸。

  叶子把浴缸里放满了水,开始给大卫冲洗身子。

  我三下五除二把外面的秽物处理好后,又回到了浴室,见叶子很别扭地站在浴缸外给大卫擦身,奸笑道:“叶子你好笨。这样多别扭,根本使不上劲。反正你自己也要洗澡的,浴缸又够大,还不如到浴缸里去跟大卫一起洗。”

  叶子白了我一眼,说:“你个老流氓,让自己的未婚妻跟陌生男人洗鸳鸯浴。”

  我抽着冷气说:“又不是没洗过。今天上午在洗浴中心,你跟孙老板不是就洗过鸳鸯浴吗?别害羞了,快进去吧。”

  叶子咬着牙想了一会儿,说:“那我可真进去了。你不生气?”

  我抽着冷气表决心说“不生气”叶子又问:“不吃醋?”

  我赶紧又表决心说“不吃醋”叶子白了我一眼,迈腿进了浴缸,把整个身子浸到水里后,又分开双腿,让大卫坐在她两腿之间,偎在她的怀里,脊背紧紧地压着她的奶子。

  叶子粗重地呻吟了一声,开始捞着水去洗大卫身子,给他洗了胸膛洗胳膊,洗了胳膊洗大腿,最后洗到了下体。

  叶子红着脸用手去搓他的睾丸和阴茎,有点像是在给大卫手淫。

  大卫的阴茎被叶子搓弄过之后,变得更加坚挺粗硬。

  我正看得肉紧,叶子忽然问我,说:“相公,你说为什么黑人的阴茎比你们的会大这么多?”

  我抽着冷气说:“基因遗传吧。”

  叶子又问:“你说,女人的阴道那么细,能容下大卫这么巨大的阴茎吗?”

  我抽着冷气奸笑道:“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叶子“呸”了一口,说:“你去死,臭流氓。”

  过了一会儿又问:“相公,你说,大卫这么巨大的阴茎,如果全部插进我阴道的话,龟头会顶到哪里?”

  我抽着冷气说:“应该能顶进子宫里。”

  叶子说:“我觉得不会。我觉得最多顶到子宫口。”

  我又犯贱说了句:“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叶子白了我一眼,不说话了。

  很快,叶子给大卫洗完了身子,跟我一起把大卫弄到了卧室床上,问我:“相公,今晚怎么睡?”

  我叹了口气说:“你在这里照顾大卫,我到外面客厅去胡凑合一晚。”

  叶子犹豫了一下,怯怯地问:“我跟陌生男人赤身裸体地躺在一张床上,你不怕我会……”

  我亲了叶子一口,温柔地说:“有什么好怕的。大卫只要不是强奸你,只要你心甘情愿跟他发生肉体关系,我就只会为你感到开心,才不会生气,也不会吃醋。”

  叶子嗫嚅着道:“要不……要不我就试试?”

  我怔了一下,问:“试什么?”

  叶子红着脸小声说:“试试他的阴茎完全插进我的身体后,到底能顶到哪儿。”

  说完后飞快地看了我一眼,说:“你放心相公,我只想试试他阴茎能插到我哪里,不会让他在身体里抽送奸淫我的。”

  我抽着冷气说:“好。咱们试试。”

  叶子红着脸看了我一眼,爬到了大卫身上,用手握着大卫坚挺的阴茎顶到了自己阴道口,抽着冷气说:“相公,太粗了,我真怀疑这么巨大的阴茎,到底能不能插进我的身体。”

  一边说,一边握着大卫的阴茎,用他的龟头来回去蹭自己的阴蒂,蹭过几下后,她的下身就淫水涟涟、泥泞不堪了。

  我看着这肉紧的一幕,把手悄悄伸进了自己的内裤,用力握住自己坚挺的阴茎套弄起来。

  这时,叶子已经握着大卫的阴茎慢慢插进了自己的阴道。

  随着大卫阴茎的不断深入,叶子发出了忘情的呻吟。

  当大卫的阴茎最终在叶子身体里没根尽入时,叶子闷哼一声,浑身抽搐着趴在了大卫身上。

  我吃了一惊,心说不会这样吧,这也太夸张了。

  这大卫还没抽送呢,只是在插入过程中就能让叶子高潮?这让我们这些东方男人情何以堪?尽管我不愿意相信,但叶子的确是高潮了,就在大卫的阴茎完全插入叶子的阴道后,叶子达到了高潮。

  高潮结束后,叶子撑起了自己的身子,对我招手说:“相公,你快来看,我觉得他的阴茎插到了我的这里。”

  一边说,一边比着肚脐眼上方的一个部位给我看。

  我抽了口冷气,问:“有那么深吗?那应该插入进子宫了吧?”

  叶子说:“我也不确定。如果能让他的阴茎在我身体里动一动的话,感觉可能更准一些。”

  我咬着牙说:“那你就让他在里面动动。”

  叶子红着脸说:“那可就要抽送了。我就算被大卫奸淫了。”

  我听得心里一颤一颤的,说:“轻轻抽送几下不要紧,不算的。”

  于是叶子就咬着牙,把手撑在大卫的胸膛上,开始轻轻地耸动起屁股来。

  我问:“确定了吗?”

  叶子咬着牙说:“还要再动动。”

  我咬着牙说:“既然让他插进去了,就不能留有遗憾,一定要找到这个问题的答案。不要急,你多动一动,一定要搞清楚大卫的阴茎最深能插到你哪里。我先出去一下。”

  说完,我离开卧室,顺手关上门,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使劲套弄自己胀得发疼的阴茎。

  二十多分钟后,卧室的门猛然打开,叶子赤身裸体,一脸惊慌地捂着下体跑了出来。

  我急忙拉住叶子,问:“怎么了娘子?”

  叶子红着脸说:“大卫射精了,全部射在我子宫里,射了好多,差不多都把我子宫灌满了。我现在子宫胀得厉害,得去卫生间把精液排出一些来。”

  我心里一紧,问:“那你高潮了吗?”

  叶子咬着嘴唇摇了摇头。

  我说:“那就好。”

  一把将叶子推倒在墙上,拉开了叶子捂着下体的手。

  浓稠的精液顿时从叶子阴道里流了出来,沿着叶子的大腿,淌到了地毯上。

  我握着自己尚未射精的坚挺的阴茎,狠狠地插进叶子装满大卫精液的阴道,感觉叶子的阴道里又湿又滑,分外刺激。

  叶子突然被我插入,“啊”地惊叫了一声,娇嗔道:“你好坏啊,我的子宫本来就被大卫的精液灌满,胀得厉害,你还来火上浇油。”

  我粗重地喘息着,使劲撞击着叶子的身体,说:“我也要把我的精液射进你的子宫。不知道我和大卫的精液一起让你受孕的话,会生出个什么孩子来。双胞胎?一个黑皮肤,一个黄皮肤?还是一个孩子,既有大卫的特征,长了根大鸡巴;又有我的特征,黄皮肤、黑眼睛?”

  叶子激动地“啊”了一声,大声呻吟着说:“干我,使劲干我。我要给你们俩同时生个孩子……”

  十几分钟后,我在叶子的身体里射了精,叶子也在我射精的同时达到了今晚的第二次高潮,泄了身子。

  高潮过后,叶子温柔地用纸巾帮我清理下体,没理自己的身子,任由我和大卫的精液从她下体流出,淌得满地毯都是。

  我一边享受着叶子温柔的善后服务,一边揉捏着叶子的奶子说:“叶子,晚上你还得进去陪大卫睡。他醉得太厉害了,我怕他一个人睡会出事。”

  叶子娇羞地“嗯”了一声,起身去了卫生间。

  叶子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一套红色的透明睡裙,兴奋地对我说:“相公,你看,我在卫生间壁橱里找到了这个。今晚可以不用光着身子陪陌生男人睡觉了。”

  我看了眼那套睡裙,苦笑道:“叶子,这是一套情趣睡裙好不好,穿上它比不穿更增性的诱惑。而且,这是要付费的。”

  叶子咬着嘴唇说:“我才不管。就算是情趣睡裙,也比赤身裸体强。而且,这是大卫的房间,就算要付费,也是大卫付费。他有的是钱。”

  我无奈,说:“你想穿那就穿吧。不过,你穿上这衣服躺在大卫身边,比光着身子还危险。”

  叶子白了我一眼,一边穿睡裙一边说:“知道危险你还让我陪大卫睡觉。”

  顿时说的我哑口无言。

  叶子穿的这套红色情趣睡裙,除了让她光裸的身子上多了层纱外,其他全无用处,该露的地方全露了,不该露的地方也露了,起不到一点衣服保护隐私的作用,看得我欲火大炽,差点再次扑到叶子身上,把叶子奸淫一遍。

  我目送叶子穿着诱人的情趣睡裙走进卧室,躺在大卫身边,自己则心情复杂地帮叶子关好卧室门,颓然躺倒在客厅沙发上。

  今晚,大卫会不会半夜醒来把叶子奸污了呢?今晚,叶子会不会再想试试大卫的阴茎能戳到她身体的哪个部分呢?带着纷乱的思绪,我沉沉睡去。

  这一觉睡得沉,醒来时已天色大亮。

  我竖着耳朵听卧室的动静,没有任何发现;又鬼鬼祟祟起身,贼一样推开卧室门,看到里面一片春光。

  大卫和叶子俩人睡得正香。

  大床上,叶子穿着透明的情趣内衣侧身而睡;大卫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粗长黝黑的阴茎正处于晨勃状态,足有半根压在叶子大腿上。

  大卫睡得口水横流,但一双狼爪睡觉不忘占便宜,一只从叶子睡裙里探进去,握住了叶子坚挺的乳房,另一只则搭在叶子挺翘的屁股上。

  我看的肉紧,蹑手蹑脚溜进卧室,轻轻拍着叶子的脸叫醒叶子。

  叶子睡眼惺忪地醒来,这才发现自己被大卫那老黑鬼吃了豆腐,羞红着脸搬走大卫的一双狼爪,又小心翼翼地把大卫的阴茎从自己大腿上挪开,这才下床投入到我的怀抱里,跟我接吻。

  接吻的时候,我感觉到了叶子的激动,心说这小妞又动情了,会不会昨晚……问叶子,叶子矢口否认,说昨晚大卫绝对没有奸淫她,甚至可能一直都未醒来,一觉睡到现在。

  叶子的话是可信的,她自己都偷偷试过大卫的深浅了,没必要再在这种事上骗我。

  而大卫那厮如果夜里醒来看到身边睡着近乎赤裸的叶子,不下黑手才怪。

  所以,我相信大卫一夜未醒,一觉睡到现在还没醒酒。

  不过,就在我和叶子继续接吻的时候,我发现大卫的身体轻微动了一下,眼睛也闪了一闪。

  我心中暗笑,心说这厮现在可算醒了,心里起了一丝邪恶的念头,一边跟叶子接吻,一边把叶子压倒在床上,轻轻褪掉了叶子睡裙的吊带,露出她一对坚挺的乳房;又把她只能遮住半个屁股的裙摆推到腰部,挺动着阴茎插进了她的身体。

  在我阴茎插入叶子身体的一瞬间,叶子发出了一声舒畅的呻吟。

  但她随后就掐着我的胳膊抱怨:“你这时候干我,万一大卫醒了怎么办?”

  我心说那老黑鬼早醒了,在装睡偷窥呢,嘴上却撒谎骗叶子说:“不会的,他喝那么多,一时半会儿醒不了。”

  说着就开始在叶子身体里抽送,大力挺动着屁股,冲击着叶子的下体。

  我是让叶子俯趴在床上的,放的位置也比较巧妙,使叶子的头刚好处于大卫大腿根部,再往上一点就是大卫勃起的阴茎。

  我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去干叶子,每次冲击叶子的力道都非常大,几次之后叶子就被我顶得压在了大卫大腿上。

  叶子无奈,只好伸手抱住了大卫的腰,一双奶子紧紧地压在了大卫勃起的阴茎上。

  叶子坚挺的乳房随着我的强力撞击而不断来回蹭着大卫的阴茎,就像是在给大卫乳交一样,看得我心里发紧,阴茎越发胀得厉害,冲击叶子下身的力度也越来越大。

  二十多分钟后,我一声闷哼,在叶子身体里射了精。

  就在那个时候,叶子也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叫,神色惊慌地从床上爬起身来,奶子上、胸膛上、脸上、衣服上全是精液。

  我心里一紧,问:“怎么了?”

  叶子红着脸说:“大卫射精了,射了我一身一脸。”

  我心里醋海翻涌,心情复杂地看了仍在装死的大卫,心说小子行啊,精都射了还在装。

  叶子要去清理身上的精液,我对她努了努嘴说:“你先把大卫的阴茎擦干净,万一他这时候醒了,看到自己阴茎上沾满了精液,咱们不好交代。”

  叶子“嗯”了一声,扯过几张面巾纸,细心地帮大卫擦拭着阴茎上的精液,看得我心里更是一阵紧似一阵,一阵酸似一阵。

  叶子很快就帮大卫清理完了精液,刚把沾满精液的纸巾丢进垃圾桶,大卫就从床上翻身坐了起来,装模作样地打了个哈欠,又揉了揉脖子,用流利的中文说:“啊,美妙的清晨。昨晚喝多了,睡得真香。”

  这时叶子尚未穿好衣服,睡裙只有一边的吊带挂在肩膀上,另一边则脱落在腰间,露出了一只坚挺的乳房,另一只乳房也是半遮半掩,乳头和一大半乳房都露在外面;她的乳房、胸膛、脖子和睡裙上还沾满了大卫的精液,下体阴毛凌乱,沾满了我的精液和她自己淫水的混合物,场面十分淫靡。

  这时大卫突然醒了,顿时让叶子不知所措,手忙脚乱地把脱落的吊带扯到肩膀上,遮住了露在外面的乳房。

  不过,她这套睡裙极其透明,穿跟不穿没啥两样,隔着睡裙,她胸前那对坚挺的凶器依然清晰可见,甚至连乳房上和胸膛上沾满的精液,隔着睡裙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这套睡裙的下摆极短,叶子连件内裤也没有穿,下体几乎相当于完全暴露于大卫面前。

  大卫一眼不眨地看着叶子,刚刚射过精的阴茎又有勃起的迹象。

  叶子被大卫看得满脸通红,“嘤咛”一声,转身就要溜走,却不料被大卫一把拽住了胳膊。

  大卫笑着对叶子说:“秦小姐穿得好性感。不过,秦小姐脸上好像有点脏,我带秦小姐去卫生间洗洗吧。”

  叶子大概急于要摆脱眼前的困境,居然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大卫。

  大卫赤裸着身子揽住了叶子的腰,对我说:“刘先生不介意吧?”

  我心情复杂地摇了摇头,鬼使神差般地来了句:“她下体也脏了,大卫先生可以一块帮她洗洗。”

  大卫大喜,连声称好。

  叶子白了我一眼,被大卫半抱着走进了卫生间。

  俩人进了卫生间后,大卫很仗义地没有关门,让我可以从门外轻松看到里面的情形。

  大卫打开水龙头,温柔地接着水帮叶子洗掉脸上的精液;又让叶子抬起一条腿搭在洗脸池上,他则用手接着水,很细心地帮叶子冲洗下身。

  大卫显然不怀好意,打着为叶子洗下身的幌子,去揉叶子的阴蒂。

  被大卫揉了几下后,叶子就有些受不住,咬着唇呻吟起来。

  不过,大卫并没有采取更进一步的行动,而是放弃了叶子的下身,褪掉叶子的吊带,帮叶子冲洗胸膛和乳房。

  这厮藉着帮叶子洗乳房的机会,温柔地揉了叶子乳房几分钟,揉得叶子再次春潮泛滥、呻吟不止。

  大卫始终没对叶子采取进一步行动。

  我看了眼他耷拉在胯间的阴茎,心下了然。

  心说这厮不是不想奸污叶子,而是不能,力不从心。

  毕竟刚刚射过精,他的阴茎还处于疲软状态,白白看着发情的美女,想干也干不了,可怜。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我去开门,见是孙老板,于是请他进屋。

  我们进屋后,卫生间门已经关上了。

  几分钟后,叶子红着脸跟大卫一起从卫生间里推门出来,这时,大卫已经穿上了新的泳裤,而叶子还是穿着刚才那套红色情趣内衣。

  我注意观察了下孙老板,发现孙老板看到叶子后的第一眼,胯下的小帐篷就狠狠地支了起来。
TOP Posted: 04-25 21:47 #31樓 引用 | 點評
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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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3章 沙滩和海水中的淫乱

  “大卫先生,该吃早餐了。”

  孙老板很快就掩饰了自己的尴尬,热情地对大卫说。

  大卫欣然同意,对叶子说:“这里的早餐很有特点,丰盛又不腻味。早餐厅在三十六楼,是旋转餐厅,可以边吃早餐边看海景。”

  叶子红着脸忸怩着说:“可我的衣服还没有洗好送来。”

  大卫色眯眯地道:“你现在这身衣服就很好。吃完早餐咱们就到海边去游泳,这套衣服其实也可以当泳衣的。”

  叶子红着脸说“不要”却被大卫一把抱了起来,说:“走吧我的小公主,怕什麽,这个度假区人很少,大家都是有地位丶有名望的人,你这样还害羞,太少见多怪。”

  大卫人高马大,叶子被大卫突然抱起,吓得惊叫了一声,紧紧地搂住了大卫的脖子,把一对坚挺的乳房压在了大卫胸前。

  大卫一手抱着叶子的脊背,另一只手揽在叶子的腿弯,叶子的裙子向上掀起,完整地露出了整个下体,看得我心头突突乱跳,心说这可是当众暴露,暴露得一览无馀啊。

  大卫就这样抱着叶子出了房间,乘电梯直达三十六楼旋转早餐厅。

  乘电梯的时候,电梯里还有五六人,男女参半。

  其中一位看上去很有领导气质的中年人看了眼叶子,对大卫笑着说:“这位先生,贵太太很性感啊。”

  指了指旁边一位娇媚漂亮,看上去只有二十四五岁的女孩说:“这位是我太太,一会儿可以交换一下玩吗?我太太也不错的。”

  说着伸手扯掉了女孩衣服上的系带。

  女孩衣襟散开,露出了雪白的胸膛和坚挺的乳房,优雅地冲大卫笑了笑,看得我一阵兽血沸腾,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握住了女孩坚挺的乳房,还把手顺着女孩的身体向下,伸进了她的裙子,摸在了她的两条大腿之间。

  她的大腿根处已经湿成一片。

  我用手指揉了揉她的阴蒂,她立刻娇喘了一声,瘫倒在我的怀里,仰着脸丶踮着脚向我索吻。

  我看了眼中年男人,见他一脸坦然地看着我们,毫无介意生气的表现,於是色向胆边生,一口吻住了女孩。

  大卫对中年男人说:“这是我的朋友,也是我怀里这位女士的未婚夫。其实我也是刚刚认识这位元女士没多久,还没来得及跟她交合。所以一会儿……”

  中年男人急忙道:“不要紧,相见就是缘分。今天不能换着玩,以後还会有机会的。”

  看了眼正在跟他太太激吻的我,又说:“既然这位先生跟我太太如此有缘,那麽今天我的太太就归他了。希望他们能玩得开心。”

  听得我心头一荡,更紧地握住了女孩的乳房。

  早餐的时候,中年人很识趣地去了别的餐桌,只留下他的太太跟我们一起就餐。

  叶子想坐我旁边,却被大卫拉了过去。

  大卫看着我和那个女孩,微笑着对叶子说:“不要去打搅他们。今天我陪你。”

  我赶紧对叶子说:“对,今天大卫先生陪你玩,你就把大卫先生当成你的老公好了。”

  大卫听得两眼一亮,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那我可真要做秦小姐的老公了。是不是所有老公能做的事,我都可以对秦小姐做?”

  听得我一阵肉紧,强忍着心里翻涌的醋味说:“当然。”

  大卫开心地拍了下巴掌,说:“好,刘先生痛快。我最喜欢痛快的中国人,不喜欢孔夫子教导出来的那种虚伪的读书人,口直似剑,心曲如钩。”

  听得我一愣一愣的,心说这黑小子国学功底不弱啊,差点都要把我给比下去了。

  这时,又听大卫问那位女孩说:“不知道这位小姐怎麽称呼。”

  那女孩莞尔一笑,说:“我姓冯,叫冯珊。”

  大卫道:“冯小姐,能否请你暂时回避一下,我们之间有些事要谈,只要十分钟。”

  冯珊立刻起身,笑道:“我去趟洗手间。”

  冯珊离开後,大卫很认真地看了眼孙老板和我,喝了口咖啡,说:“中国有句古话,叫作‘无巧不成书’。但咱们这是生活,不是书。所以,太巧了就显着假。孙老板,我,大卫,不相信世上会有这麽巧的事。你是为了跟我们公司合作的事,特意找到这里来的吧?”

  孙老板脸色不变,打了个哈哈说:“大卫先生目光如炬。正如您所说,我们这次是特意来找先生,谈一下两家公司合作的事。”

  大卫沉吟道:“我对你们上次的招待非常满意。尤其是对秦小姐,更是一见锺情。但你们公司的实力,实在是令我缺乏合作的勇气。”

  孙老板急了,说:“大卫先生……”

  大卫摆了摆手,说:“你听我说完。我这人一向公私分明的,虽然很舍不得秦小姐,但也不敢拿公司的利益做交换。不过,这次你们特意带着秦小姐来找我谈,足见诚意。我也就冒一次险,给你们一个机会。”

  孙老板赶紧说:“谢谢大卫先生,真是太感谢了。”

  大卫摆了摆手道:“我只是给你们一个机会,之後还要看你们公司的表现,并不意味着我们两家公司就一定能够达成合作。这个机会就是:我可以推迟公司总部最终在中国大陆确定合作夥伴的时间,最多三个月。这期间,你们可以尽可能地提高你们公司在大陆行业内的名气和地位。这三个月,我不要求你们公司增加多少实力,只要求你们公司增加业内的名气和声望。”

  孙老板为难地说:“大卫先生,这恐怕有些困难。声望和地位是需要长期积累的,三个月的时间恐怕……”

  大卫摆了摆手,说:“一点不难。我有个很好的建议送给你。以叶子小姐的姿色,完全有潜力包装成一个二线明星。之後,你们就可以请叶子小姐担任你们公司的形象代言人,在大陆进行铺天盖地的广告宣传。史玉柱的脑白金怎麽样?

  不过是麦乳精勾兑了些蜂蜜,通过广告轰炸,一样哄得全中国农民跟着发神经。

  那二货骗子都能办到的事,我相信孙老板一定也能办到。”

  孙老板眼前一亮,看了眼叶子,兴奋地说:“闻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这事儿可行。”

  大卫又道:“不过,我给你这个机会的同时,还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孙老板赶紧狗颠尾巴地说:“您说。”

  大卫道:“我想请叶子小姐做我在中国大陆的情人。只要我在大陆,叶子就要优先陪我,无论以後她是否跟刘先生结婚。当然,我一年中不会有太长时间留在大陆。我不在的时候,叶子依然是刘先生的妻子,可以跟刘先生做任何事。但只要我在的时候,叶子就只能是我的太太,不得到我的允许,刘先生就不能再碰她,甚至不能再跟她以夫妻或男女朋友相称。这要得到叶子小姐和刘先生的同意。”

  孙老板看了我一眼,我有把柄在他手里,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本钱,赶紧说:“我同意,没问题。只要大卫先生在大陆,叶子就是大卫太太,我会对大卫太太谨守君子之礼,决不逾越冒犯,更不会跟她发生肉体关系。”

  大卫含笑看了叶子一眼,问:“那叶子小姐呢?”

  叶子红着脸低声说:“我听刘先生和孙老板的。”

  大卫开心地亲了叶子额头一下,说:“好,那咱就这麽定了,叶子。”

  我听大卫剥夺了我的特权,亲热地喊我未婚妻叫“叶子”心里一颤,又酸又刺激,心说从现在开始叶子就是大卫太太了,大卫不离开大陆,我跟叶子性交就他妈成强奸或通奸了。

  真他妈世事无常啊。

  吃完早餐我们来到海滩,海滩上已经有了很多人,男男女女,或青春靓丽,或优雅稳健,只看外表就知道这些人绝非普通小市民,会整天为了柴米油盐而斤斤计较。

  到了海滩後,大卫笑着对叶子说:“叶子,咱们去游泳。”

  叶子摇头说:“我不会游泳。”

  大卫乐了,说:“现在还有不会游泳的人。我教你吧。”

  叶子看了我一眼,低声说:“好。”

  大卫又说:“你穿这套衣服学游泳不合适。脱掉吧。”

  叶子红着脸说:“我没带泳衣。”

  大卫哈哈一笑,说:“那就裸泳。人体的曲线是最符合流体力学了。来吧。”

  说着就去脱叶子的衣服。

  叶子娇羞地挣扎,说“不要。”

  大卫不理,紧紧地抱住叶子後,俯身吻了下去。

  叶子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小。

  大卫一边跟叶子接吻,一边脱掉了自己的泳裤,露出了他粗长黝黑的阴茎。

  大卫握着阴茎顶在了叶子的阴道口,威胁说:“你不脱衣服,我现在就把阴茎插进去,当众奸淫你。”

  吓得叶子连说“不要”大卫趁机将叶子的衣服剥掉,让叶子一丝不挂地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

  我看得兽血沸腾,偷眼四顾,发现很多人已经向这边看来,色眯眯地盯着叶子赤裸的身子看。

  冯珊看着我笑,说:“一会儿你未婚妻白皙的身体里,恐怕要多一根黑乎乎的阴茎了。听说黑人性能力都很强的,你猜你未婚妻会被那老黑干得高潮几次?会不会被干晕过去?”

  我抽着冷气说:“大概能高潮三次吧。至於被干晕过去,倒不太可能。不过叶子太激动的话,很容易抽筋。”

  冯珊看着我笑,问我:“你的未婚妻马上要被别人猥亵奸污了,你想不想奸淫别人的老婆?”

  我坦白地说“想”冯珊则很快地脱掉自己全部的衣裙,又把我剥了个精光,笑道:“那就来吧。希望你也能让我高潮三次。”

  我抽着冷气说:“这可难说。不过,如果我不能满足你,你可以去找大卫继续干你。”

  冯珊捂着嘴娇笑,说:“你可真大方。”

  这时,大卫已经抱着赤身裸体的叶子下了海,而孙老板也不知道跑到了哪去,沙滩上只剩下了我跟冯珊。

  冯珊娇笑着拉着我的手跑进海里,问我:“你最擅长哪种姿势?”

  我看了眼正光着身子被大卫托着腰学游泳的叶子,信口说:“观音坐莲。”

  冯珊红着脸唾弃我,娇嗔着骂我说:“臭流氓。我是问你最擅长哪种游泳姿势。”

  我脸色一红,说:“潜泳。”

  冯珊拧着我的胳膊笑我,说:“呸,潜泳算什麽游泳姿势。我是问你擅长自由泳丶蝶泳丶仰泳还是蛙泳?”

  我红着脸说:“狗刨算哪种?”

  冯珊赏了我一记爆栗,说:“你去死。难道就会狗刨?”

  我红着脸说:“其实最拿手的还是潜泳。”

  我最拿手的的确是潜泳。

  我学潜泳是下了功夫的,动机也很明确,就是为了在泳池里或海底下看各种美女的大腿。

  想起潜泳,我的思绪一阵恍惚,眼前景物突变,仿佛瞬间穿越时光,回到了三年前。

  那年我大三,跟叶子谈了一年多恋爱,刚刚把叶子搞上床没多久。

  那时,我们俩正处於热恋阶段,黏糊得一个非君不嫁,一个非卿不娶。

  那年暑假,在叶子的强烈要求下,我跟她一起去了她老家。

  她的老家在福建沿海一个小县城里,家境一般。

  她有一个姐姐,比她大三岁,大学毕业後第一年就奉子成婚,长得漂亮妩媚,浑身上下充满成熟女人味道。

  她的性格跟叶子完全不同,是属於那种格外成熟丶格外精明的性格,优雅大方。

  她的丈夫是她大学时的同学,长得人高马大丶一表人才。

  叶子对她的姐夫很仰慕,谈恋爱的时候就经常跟我说起她姐夫,夸他人长得精神又温柔体贴,学识渊博丶文武双全,总之是夸得天上少有丶地下无双。

  最後在我的诱供下,这妞儿还坦白承认说在认识我之前,其实曾暗恋过她的姐夫,听得我醋海兴波,拈酸作醋地说:“我现在要日你。你就把我当成你的姐夫。”

  结果一个晚上日得她高潮连连,最後一次高潮的时候居然喊:“姐夫,你好棒,插得我好舒服。”

  气得我再次龙马精神,又插了她一轮。

  那次之後,我会常常在交媾之前跟叶子说起她的姐夫,勾引她充分发挥想像力,想像一下她跟她姐夫孤男寡女独处一室的情形,结果那段时间我的性福指数大增,常常被叶子缠得挑灯夜战,并勇破朱子豪那狗才“一夜七次”最高纪录,获得叶子颁发的“一夜十一次郎”荣誉称号。

  回家之後,叶子的姐姐和姐夫带我们去海边游泳。

  他们那个小地方根本没有像样的海滨浴场,我们去的地方,其实就是一块还算乾净的海滩,至少那片海滩尚未被无处不在的养殖大棚占领,已经被当地政府列入保护性规划,留作日後进行旅游开发。

  不知道现在那里怎样了,但三年前那里还很荒凉,既无养殖场,又无观光客,冷冷清清,十分僻静。

  叶子虽然生在海边,但却不会游泳。

  叶子的姐姐和姐夫都是游泳健将,而我则是潜泳高手,憋一口气能在水下游出三百多米,十分了得。

  那时,叶子不敢下水,只看我们仨在海里游得热闹,自己在海滩上孤零零的十分眼红。

  叶子的姐夫让我教教叶子游泳,我讪笑,说我这纯属自学成才,而且潜泳最关键就是要能憋气,为了练这憋气神功,我当年可是遭了好罪,硬是靠着一股“坚决要学会潜泳方便水下看美女大腿”的坚定信念撑了下来。

  叶子肯定没有像我一样坚定的信念和不屈不挠的决心,憋气这关她就过不了。

  最後她姐夫无奈,说:“你们俩去玩,我来教叶子。”

  当时,叶子穿的是她姐姐的泳衣泳裤,很性感的分体式,泳衣是系带的,泳裤是三角的,白底蓝点,弹性很强,紧紧地拘在叶子身上,勾勒出了她完美的曲线。

  叶子在她姐夫的搀扶下下了水,但却不敢往深里走。

  我看着她姐夫扶着叶子的腰,托着叶子的腿教她狗刨,心里倍感刺激,心说叶子曾暗恋过她姐夫,这时被他姐夫借着教游泳的机会,浑身上下摸了个遍,不知道下身会湿成什麽样。

  又想如果我和叶子姐姐不在跟前,他们之间会不会发生什麽有趣而暧昧的故事。

  越想心里越刺激,最後把心一横,决定给他们创造一个独处的机会,看看最後会发生什麽好玩的事,於是对叶子的姐姐说:“咱们是高手,在浅水区玩没劲。有没有兴趣比一下,看谁能游更远?”

  叶子的姐姐练的是正宗的蝶泳,心里瞧不起我这种自学成才的土八路,见我悍然挑衅,顿时勃然大怒丶慨然应战。

  我俩定好方向,奋然跃入水中,各施神通丶毫不相让丶争先恐後丶勇夺第一。

  叶子的姐姐受过专业训练,轻松潇洒地在海面上施展蝶泳大法,翩然若凌波仙子;我则是一个为了崇高目标而自学成才的泳坛奇葩,忽潜泳焉,忽狗刨焉,两大神技交替使用,丝毫不落下风。

  十几分钟後,我们已经远离海岸,再看叶子和她姐夫时,已经成了两个小黑点。

  这时,叶子的姐姐忽然惊叫了一声,速度骤然慢了下来。

  我原本就只比她落後一步,这时刚好追上她,问:“怎麽了?”

  叶子的姐姐皱着眉说:“糟糕,好像有点腿抽筋。”

  我心里一惊,看了眼四周,发现这里已经到了深水区,正常情况下要游回去也要十几二十分钟,如果叶子的姐姐腿抽了筋,後果不堪设想。

  我看了眼叶子的姐姐,她的表情很痛苦。

  我想了一阵,说:“你哪条腿抽了筋?我潜下水去帮你揉揉。”

  叶子的姐姐咬着牙说:“右腿,好像在大腿处。”

  我不再迟疑,一个猛子扎进水里,抱住了叶子姐姐的大腿,开始使劲揉。

  叶子姐姐的腿白皙修长丶充满弹性。

  刚开始按摩的时候,我还心无邪念,但揉了一会儿後,脑袋里就开始出现各种少儿不宜的画面,下手不再像刚才那样刚猛有力,而是变得温柔起来,不像是按摩,倒像是在抚摸;也不再只按摩大腿,而是抱着叶子姐姐的整条腿,用手温柔地上下抚摸,极尽挑逗。

  我抚摸了一会儿,一口气憋不住,猛地松开叶子姐姐的大腿冒出水面,长长换了口气,接着我就发现了一个让我无比吃惊的画面:叶子的姐姐此刻正仰着脸丶闭着眼,梦呓一般地呻吟着,还用手隔着泳衣,轻轻揉着自己的乳房。

  我神色一呆,急忙再次潜下水去。

  这次我底气十足,抱着叶子姐姐的两条大腿,开始给她往下扒泳裤。

  叶子的姐姐毫不挣扎,很配合地任由我扒掉她的泳裤,露出赤裸的下身。

  我又在水里脱掉自己的泳裤,跟叶子的姐姐泳裤一起,左脚踝绑一条,右脚踝绑一条,以防落入海里。

  我在水下抱住叶子姐姐的大腿,用自己勃起的阴茎顶在她的小腿上;又把手伸进她的两条大腿间,去揉她的阴蒂。

  她配合地分开两腿,让我的手指轻松地找到了她的阴蒂。

  当我再次浮出水面换气的时候,叶子姐姐红着脸娇羞地看着我,说:“流氓,你刚才对我做了些什麽?”

  我嘿嘿一笑,伸开双臂把她抱进怀里,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她很配合地张开嘴,让我的舌头侵入到她的嘴里,又伸出自己灵巧的舌头,跟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我一边跟她接吻,一边解开了她泳衣乳罩的带子,扯掉她的乳罩,丢在一边,任其随波逐流。

  我紧紧地把她拥在怀里,让她坚挺的乳房压在我的胸前,自己则用阴茎死死地顶在她的阴阜上。

  吻了一会儿後,我松开她的唇,开始去吻她的乳房,用舌头划着圈去舔她的乳头。

  叶子的姐姐粗重地喘息着,呻吟着说:“不要,不要这样。我是叶子的姐姐,以後也是你的姐姐……”

  我用行动宣告她的抗辩无效,伸手分开了她的两腿,把自己坚挺的阴茎顶到了她的阴道口,挺了挺屁股,先把龟头插进了她的阴道,揉着她的乳房问:“真不要吗?”

  叶子的姐姐不回答,用火热的唇堵住了我的嘴,再次跟我热烈接吻。

  我屁股一挺,整条阴茎没根尽入,全部插进了叶子姐姐的阴道。

  叶子的姐姐重重地喘息了一口,下死手捏住了我的屁股。

  在海里交媾无处借力,很难进行强力抽送。

  不过幸好我俩都是游泳健将,维持身体浮在水面还不成问题。

  我不便抽送,叶子的姐姐就把两条腿缠在我的腿上,以此借力,在我阴茎上上下蹭动,而我只需要踩着水保持浮在水面上即可。

  这样的性交充满新奇和高难度,对我俩而言,更增添了许多心理刺激。

  二十多分钟後,叶子的姐姐一声闷哼,死死地抱住了我。

  我也在继续抽送了十几下後,把精液射进了叶子姐姐的身体。

  当我们高潮过後想穿衣服的时候才发现,叶子姐姐的乳罩已经不知道漂到了哪里,而我系在自己脚踝上的俩人的内裤,也在我们激情的过程中脱落,奉献给了海神。

  我俩无奈地对望一眼,只好赤身裸体地往回游。

  为了防止叶子和她姐夫发现我俩的窘态,我们往回游的时候非常小心,尽量避免惊动俩人。

  在距离俩人还有五十多米的地方,我俩停下了。

  此刻,叶子姐夫正背对着我俩,叶子则在他的身前。

  我凭直觉感到俩人有问题,於是示意叶子的姐姐噤声,自己则悄悄潜入水下,偷偷游向俩人。

  凭藉我神乎其技的潜泳技术,我神不知鬼不觉地游到叶子姐夫的身边,仔细一看,阴茎瞬间充血勃起。

  叶子的姐夫的确在教叶子游泳,很尽心地在教。

  他让叶子分开两腿缠住他的腰,他则双手托住叶子的身子,指导叶子划水;叶子也的确是在很用心地划水,一切从表面看上去都没问题。

  有问题的只有三点:第一,叶子和她姐夫的下身都是赤裸的,俩人的泳裤已经不见了踪影;第二,叶子的阴道里插着一根黝黑粗长的阴茎,而且这根阴茎还在不停地进进出出;第三,叶子姐夫的手托住叶子身体的位置,是在叶子的乳房处,而且是从泳衣里插进手去,直接托在了叶子的奶子上。

  他俩在性交。

  我目瞪口呆丶阴茎爆胀。

  就在这时,叶子姐夫的抽送速度突然急促起来,抽送了十几下後就发出一声闷吼,紧紧地顶在叶子的胯间,一动不动了。

  叶子显然还没有高潮,急切地说:“姐夫,你再动动,再动动。”

  她姐夫无力地从叶子身子里抽出阴茎,说:“姐夫不行了,已经射精了。”

  在他抽出阴茎的瞬间,一丝精液从叶子身体里流出,在海水里凝成白色的一团,嫋嫋浮起。

  我一咬牙,从水里钻了出来,翻过叶子的身子,把叶子面对面地抱在了怀里,握着阴茎插进了她的阴道。

  叶子姐夫和叶子所在的地方已是浅水区,水深不过一米五六,我完全可以踩着海底干叶子,难度不大丶抽送自如。

  叶子见我突然出现,吓得面无人色。

  我一边在她身体里抽送一边安慰她说:“叶子别紧张,你跟姐夫的事我都看见了,我不怪你们。我和你姐姐刚才也干过了,还在你姐姐身体里射了精,咱们扯平了。”

  我说完这话,听到叶子和她姐夫同时松了口气。

  叶子去掉心思後,开始专心享受性交的快感,很快就达到了高潮。

  我没有射精,抱着叶子回到了岸上。

  这时,叶子的姐姐和姐夫也都上了岸。

  大家的泳衣泳裤都奉献给了海神,只好坦诚相见。

  不过幸好我们都还带着帐篷。

  大家有些尴尬地把帐篷支起,谁也不好意思先开口说话。

  帐篷是双人的,共有两顶。

  我先选了一顶帐篷钻了进去,接着叶子的姐姐也钻进了我的帐篷。

  叶子在帐篷外怯怯地喊:“姐姐,我……”

  叶子的姐姐说:“你跟你姐夫睡一起吧。”

  这时,叶子的姐夫掀开帐篷门帘探进头来,扔进来几包避孕套,对我说:“你姐姐这几天是危险期,你干她的时候最好戴上套,免得闹出人命来。”

  又问:“叶子呢,叶子这几天是不是安全期?”

  我听着觉得古怪,心说你刚才咋不问就往叶子子宫里射了精呢?算了算,这几天还真是叶子的危险期,於是也建议他说:“你操叶子的时候,也戴上套吧,她这几天也刚好是排卵期。”

  我们那天晚上没有回家,就住在海滩上的帐篷里,一夜春宵。

  我一晚上干了叶子的姐姐六次,干的时候想戴套,结果她姐姐不让,说戴套性交没感觉,我只好采取体外射精,在快射精的时候拔出阴茎,射在她小腹上丶大腿上丶乳房上和脸上。

  後来她姐姐又让我把精液射进她嘴里和屁眼里,弄得我爽极了。

  那些地方都被叶子列为禁区,严禁我去碰的。

  但在叶子的姐姐这位成熟少妇眼里,女人的身体没有地方不可以装男人的精液。

  早上的时候我早早起床,裸着身子闯进了叶子和她姐夫的帐篷。

  那时,她姐夫正趴在她身上耕耘,叶子两条白皙的腿高高翘着,随着她姐夫的抽送而不断晃动。

  我数了下丢在帐篷里的避孕套,大概有七个之多,每个避孕套里都装满了乳白色的精液。

  加上现在还套在叶子姐夫阴茎上的这个,一共八个。

  也就是说,昨天一个晚上,叶子的姐夫共奸淫了叶子八次,比我更禽兽。

  不过据我後来从叶子嘴里撬出的解密档案显示,那天晚上她姐夫其实跟她干了十次,还有两次没射在避孕套里,而是射在她嘴里和阴道里。

  这段往事无论对我丶叶子还是叶子的姐姐丶姐夫都比较尴尬,因为大家毕竟是很亲近的人,叶子和她姐姐还是亲姐妹,有点涉嫌乱伦。

  所以那次以後,我们四人再也没有进行过类似疯狂的交换行为,都很谨慎地回避这段历史,相处融洽,跟大家从未发生过如此混乱的肉体关系一样,若无其事。

  因为尴尬和世俗的目光,我们都选择了刻意遗忘。

  但历史往往会以惊人相似的方式重演,提醒你有些事其实已经发生,并不能靠刻意的遗忘去抹杀。

  冯珊很开放,赤身裸体地拉我下海,在浅海区就要缠着我交媾。

  我这几年虽然没少干荒唐事,但真要在光天化日丶众目睽睽之下,跟一个美少妇在海水里性交,这样的事做起来还是有心障。

  这毕竟不同於鬼村之行。

  那次一起去鬼村玩的,虽然大多我并不认识,但毕竟大夥儿都是心里有鬼的人,组织时大家就都心照不宣地存着淫乱的心思,所以在那个小圈子里一旦淫靡成风,那就算是我这样的雏儿,也不会觉得有什麽不妥。

  但这个小岛不同。

  在这里游玩的人虽然大多也不是什麽好鸟,但大家毕竟都还素昧平生,也没有像赵润生那样的一个牵头人或组织者,万一中间有一两个伪君子丶卫道士呢?

  我看了眼正在跟叶子裸体戏水的大卫,本想奉上几句忠告的,但再三权衡,又实在不敢去扫那黑鬼的淫兴,只好作罢。

  但我毕竟不敢如此放浪形骸,於是对冯珊的各种性交暗示丶明示甚至於强迫,统统置之不理,只在水里跟她暧昧地搂抱抚摸亲吻,决不肯有进一步行动。

  冯珊被我挑逗得意乱情迷,最後实在忍不住,在水里跳起来缠到我的身上,双腿纠缠在我的腰间,伸手抱住了我的脖子跟我接吻,又扭动着屁股去寻找我的阴茎。

  我在她近似於强暴的状态下,最终被她搞定,把半根阴茎插进她的阴道里。

  我的半根阴茎能够插进她的身体,也纯属误打误撞,是在她八爪鱼一样缠住了我的身子,限制了我一大半的行动自由之後,在她屁股乱扭的情况下,一不小心滑进去的。

  那时,冯珊的阴道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在我阴茎插入的一瞬间,她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像要把我揉进她身体里一样,死死地搂住了我的脖子,缠住了我的腰。

  她拼命吸吮着我的舌头,力度之大是我此前从来没有经历过的。

  我被她挑逗得在一瞬间也失去了理智,抱着她挺翘的屁股狠狠往下一压,让我的阴茎在她阴道里没根尽入。

  她快乐地呻吟了一声,松开我的舌头,挺直了身子,把一对挺翘的乳房送到我的面前,更紧地搂住了我的脖子,把我的头狠狠地按在了她的胸前。

  她用哭泣一样的声音说:“快,舔我的奶子,吸我的乳头。我要到了。”

  我听话地把她几乎半个乳房都含进嘴里,使劲吸吮着,又用舌头灵巧地在她乳头上绕着圈舔弄。

  冯珊坐在我坚挺的阴茎上,使劲挺动了几下身子,让我的阴茎在她阴道里狠狠抽送了几下,之後她就发出一声闷哼,浑身颤抖着,无力地趴在了我的肩膀上,狠狠地拧着我的背,用哭泣一样的声音说:“好哥哥,我到了,我高潮了……太舒服了。我从未想到,自己能这麽快就达到高潮,而且高潮会这麽强烈。”

  本来这话没什麽,反而让我有些沾沾自喜,颇以自己的性能力自雄,正要琢磨一些既能表现自己的谦虚,又能恰如其分地渲染自己性能力的客套话来回她的时候,她又补充了一句,顿时把我雷得外焦里嫩,彻底失去了吹牛的兴致。

  她说:“没想到,强奸一个男人会这麽爽。”

  让我产生了把阴茎从她身体里拔出来,然後一把将她丢进海水里喂鲨鱼的冲动。

  不过,冯珊虽然高潮了,但我还没有射精,正憋得难受的时候,还不至於为了她一句雷人的话,就放弃自己享受性高潮的权利。

  於是我搬动着她的屁股,让她坐在我阴茎上上下挺动,自己的阴茎则在她湿润温暖的阴道里进进出出,快感强烈。

  冯珊的体质大概跟叶子差不多,达到高潮後继续被男人奸淫,并不会产生什麽不舒服的感觉。

  在我的抽送下,冯珊很快又来了感觉,呻吟着把手探入我的两腿之间,轻轻抚弄我的睾丸;又低下头去,用灵巧的舌头舔我的乳头。

  她的性技巧十分高明,很快就逗弄得我快感不断丶呻吟不停。

  冯珊逗弄了我一会儿,忽然似笑非笑地问我:“好哥哥,开始我还以为你是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没想到一旦乱起来,也挺禽兽的。告诉我,是我不够漂亮,所以你刚才才会拒绝我,不肯跟我交合吗?”

  我心里一颤,心说这个问题对女人来讲至关重要,答案是否满意,直接关系到女方的脸面和自尊,得谨慎对待。

  於是我急忙否认她的观点,说:“冯小姐好谦虚。其实,凭着冯小姐的姿色,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就想把你剥光了扔床上,把自己的阴茎狠狠地插入你的身体,使劲干你。”

  冯珊红着脸开心地说:“乱讲话。那你为什麽不干?”

  我尴尬地笑道:“这里可是公共场所。在公共场所当众淫乱,我到现在都觉得不可思议。如果不是冯小姐的美丽让我无法自拔,我怎麽能做出如此禽兽的事来?”

  冯珊红着脸笑,说:“你如果到现在还不从我,那你就是禽兽不如。”

  在我唇上亲了一口,又说:“这算什麽当众淫乱。这个岛不是什麽样的人都能上来的。这是人间仙境丶世外桃源,也是销魂窟和温柔乡。在这里,没有什麽是不可能的,尤其是在性方面,淫乱到你不可想像。你抱着我,往那边走一下,去看看那些在海水里游玩的人,到底在干吗。”

  我听了她的话有些心动,心想,这个岛肯定不简单,不会只像我表面上看到的那样。

  但我还是有些不放心叶子,往她那个方向看了一眼,见大卫正在专心致志地教她学游泳,托着她的胸,揽着她的腰,叫她如何换气划水,看上去挺认真的样子。

  我跟他们间的距离不算远,又特意透过海水观察了下水面下的情况,发现大卫尽管阴茎已经勃起,但尚未插入叶子身体,只是借着教叶子游泳,把勃起的阴茎不停地在叶子大腿丶阴阜丶奶子上蹭来蹭去。

  豆腐没少吃,但神人共愤的事还没有做。

  用冯珊的话讲,大卫目前还处於禽兽不如状态。

  在大卫的悉心教导下,叶子的泳技大涨,已经能像模像样地刨动两下,勉强游出个三丶四米了。

  显然,叶子在游泳方面,天赋并不太差,当年在她老家海滩上,她姐夫并非因为叶子太笨没能教会她游泳,而是那厮一直没把心思放在教学上,估计一门心思只琢磨着挑逗叶子动情,然後勾引她跟他在海水里偷情交媾了。

  大卫不遗馀力的教导,明显博得了叶子的好感。

  叶子现在看上去已经跟他很熟悉也很亲密了。

  有时候大卫会逗叶子,托着叶子游泳的时候,会突然把扶在她腰肢和奶子上的手挪开,让叶子冷不防坠海呛水。

  这时叶子就会羞愤地从海水里蹦出来,娇嗔着扑到大卫怀里又捶又打,化骨绵掌和隔山打牛拳等绝招都使出来了。

  但大卫防御太高,叶子根本不能破防,所以只惹得大卫呵呵大笑。

  我看着这些亲密温馨的画面,忽然觉得有些嫉妒心酸,心说自己闹得这算哪一出,现在怎麽看自己怎麽像外人,而大卫和叶子则像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如果他们只是保持性关系,跟赵润生等人一样,跟叶子交配完之後就各自提上裤子说拜拜,那我只会感到刺激,不会觉得吃醋;但大卫这老色鬼对“色”之一道明显浸润已久,早已脱离了只追求插入丶抽送丶射精等较低级的肉体享受层面,开始更注重感情交合与肉体交媾相结合的灵肉相融的高级享受,这他妈跟谈恋爱有啥分别?他明显已经侵犯了我这个未婚夫的一些独有的权利,让我嫉妒。

  冯珊似乎也注意到了我的情绪变化,温柔地问:“怎麽,看着自己的未婚妻跟别的男人调笑,吃醋了?”

  我摇了摇头,揉了揉冯珊的奶子,强笑着说:“哪里。我只是担心叶子能不能受得了黑人那粗大的阴茎。大卫的阴茎,足有我两个粗丶两个长,叶子的阴道那麽紧致窄小……唉。”

  这只是我的托词。

  其实,昨晚叶子已经用实际行动证明,大卫的阴茎完全能插进她的阴道,而且会插得她非常舒服。

  冯珊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刚要说些什麽,忽然眼前一亮,拧了我背一把,兴奋地指着大卫那边说:“快看。”

  我急忙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只见这时的叶子已被大卫抱进了怀里,大卫双手托着她的腰将她高高举起,使她的整个下身都暴露在海水之上,还露出了两条白晃晃的大腿。

  大卫促狭地用嘴含住了叶子的一个奶子,然後抱着叶子开始转圈。

  叶子惊慌地叫喊着,两条腿随着大卫不停地转动荡起在海面上。

  不过,叶子很快就习惯了这种旋转,开始发出像孩子一样快乐而兴奋地大叫,格格笑着用拳头去捶大卫的肩膀,娇喊:“快一些,再转得快一些。”

  这时大卫突然停止了转动,叶子收势不住,尖叫一声,伸腿盘住了大卫的腰。

  大卫狡猾地荡笑着,猛地屈起了举着叶子的手臂。

  叶子再次发出一声惊叫,整个身子快速地落了下来,刚好压在大卫的胸前,一对坚挺的乳房紧紧地压在了大卫的胸膛上。

  叶子娇嗔着去拧大卫,却不料就在这时,我敏锐地发现大卫粗长黝黑的阴茎已有大半露出海面,大卫正用手握着,轻轻对准了叶子的阴道。

  随後,叶子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呻吟,激动地把头向後仰去。

  我的心里一紧,心想,叶子被大卫插入了。

  这次,是在大卫完全清醒的状态下,被大卫当众奸污了。

  大卫黝黑的阴茎在叶子雪白的身体里进进出出,给我造成了剧烈的视觉冲击。

  冯珊看着我笑,说:“你的未婚妻被那个黑人给干了,看上去还挺舒服的。你担心吗?要不要过去看看?”

  我看着叶子抱着大卫娇喘呻吟的样子,咬了咬牙,说:“不用了。咱们去那边。”

  说着抱着浑身赤裸的冯珊,向另一边海滩走去。

  那边的海滩人很多,很多时尚男女正在海里嬉戏。

  我的阴茎插在冯珊的阴道里,随着走动而进进出出。

  冯珊在我的抽送下,再次发出了享受的呻吟。

  我没有大卫那样人高马大,所以专挑水比较深的地方走,始终保持海水能没过我和冯珊的下体交接处,以免被人看到难堪。

  我们很快就来到人群密集处。

  这时,我已经接近高潮,强忍着射精的冲动,继续在冯珊美妙的肉体里抽送。

  冯珊呻吟着对我说:“你看他们,是不是也跟我们一样?”

  我放眼四顾,见海水中到处都是一对对的男男女女,虽然大多都在跟我们一样搂抱亲吻,但人家都穿着泳装,并没有像我们一样赤裸着在海水里交媾。

  我刚要反驳冯珊,冯珊又说:“你再走近些,看水下。”

  我在冯珊的指挥下,走向距离我们最近的一对男女。

  那是一对非常年轻也非常俊美的男女,大概只有二十五六岁左右年纪。

  男孩身材跟我相仿,属於比较文弱型的,皮肤白皙丶文质彬彬;女孩则长发飘飘丶身材娇小,脸部曲线非常柔和,看上去也绝对算得上是一代佳人。

  这让我不禁感慨,心说龙生龙丶凤生凤,王侯将相其实有种。

  我几次接触这种出身名门丶富贵人家的男女,发现这些人大多相貌姣好丶气质绝佳,决非那种整天计较於柴米油盐的农家子弟可比。

  这足以证明共产党那套理论不管用。

  贫下中农和工人老大哥永远不会成为社会的领导者。

  每个人的出身和目前的地位,其实都是优胜劣汰的结果。

  八代贫农的家庭,估计再下去八代还是贫农。

  这不是社会造成的,而是这个家庭的遗传基因决定的。

  我觉得党的成分论还是对的,不过结论却应该刚好相反。

  有人能在一个时代里脱颖而出,带领一个家族成为富贵名门,这足以证明这个人具备这种成功的基因或者素质。

  而当一个人或者家族成功後,更多的社会资源,尤其是美女资源肯定会主动向其倾斜,导致了社会上大多数的美女资源都被这些有钱人垄断,使有钱的更有钱,漂亮的更漂亮。

  至於叶子则纯属意外,是被我一不小心霸占到手的。

  但至於以後,谁又敢说呢?别说我跟叶子还没结婚,就算是结了婚,不是还能离婚的吗?我看了眼远处正趴在大卫身上挺送的叶子,心里酸酸的,忽然有了种不太好的预感。

  冯珊见我有些走神,使劲挺送了下身子,提醒我说:“嘿,想什麽呢。看到没?”

  我看了眼女孩,发现女孩穿的是分体式泳衣,是属於非常性感的那种,只有两条细布条从胸前挡了一下,勉强能够遮住乳头,但大半个乳房都是露在外面的。

  而且,女孩的泳衣也比较古怪,似乎只是普通的乳罩,并不具备泳衣那种自带衬垫丶防止浸水走光的功能,两个乳头虽然被布条包裹着,但从外面看依然凸起挺翘丶清晰可辨。

  我咬着牙吸了口气,心说这里的海滩果然够开放,这种泳衣如果放到公众海水浴场,哪个女孩敢穿啊。

  不过,受到冯珊的提点,我并没有只关注水面之上。

  当我把目光投入到水下时,顿时让我吃了一惊。

  海面之下,男孩赤身裸体,挺着一根粗长的阴茎;女孩儿光洁溜溜,根本没穿泳裤,修长笔直的大腿丶浓密诱人的阴毛清晰可见。

  这时,女孩的一只手正在握着男孩的阴茎,上下轻轻套弄。

  女孩的大腿也有些欲火难耐地交缠着,不停地开合摩擦。

  我吸了口冷气,看了眼满面春色的冯珊,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冯珊忽然说了句:“两位,要一起吗?”

  男孩回过脸来,刚好看到浑身赤裸,趴在我身上不停挺送的冯珊,眼前一亮,急忙说“好”女孩则向我看来,我急忙向女孩献上最迷人的微笑,逗得女孩脸也红了,说:“能先拔出来,让我看看这位大哥的阴茎吗?”

  我自忖自己的阴茎要较年轻男孩更粗长一些,於是毫不犹豫地从冯珊阴道里拔出阴茎,几步走到年轻女孩身前,荡笑着说:“还可以吗?”

  女孩伸手摸了摸我的阴茎,立刻摸了一把我从冯珊身体里带出来的淫水,说:“挺好的,又粗又长。”

  又问:“你们俩干了好久了吧?你快射精了吧?”

  我不好意思地点点头,说:“对。”

  女孩儿道:“那你射精之後,还能再干我一次吗?”

  我急忙说“没问题”於是女孩转过身,冲我翘起了屁股,对我说:“那麽,插进来吧。把精液射进我身体里去。”

  我看了冯珊一眼,冯珊微笑着冲我点头,自己也跟女孩一样,冲男孩撅起了屁股。

  我再不犹豫,一手扶着年轻女孩的屁股,一手握着自己的阴茎,对准女孩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阴道,插了进去。

  女孩的身体很敏感,在我阴茎插进去的一瞬间就有高潮的趋势,带着哭腔反伸过手来,说:“使劲干我,用力。”

  我一把抓住女孩伸过的手,另一只手则一把扯掉了女孩的泳衣乳罩,紧紧地捏住了她的奶子,开始用力冲撞起女孩的身体。

  这时,年轻男孩也已经插入了冯珊的身体。

  他让冯珊的一条腿支在海里,把她另一条修长白皙的腿高高抬起,搬着她走到年轻女孩对面,也开始了激情的交合。

  冯珊和年轻女孩在我们两个男人的冲撞下,身体越靠越近,最後两个女孩抱在了一起,互相拥抱着,摸着对方的奶子开始亲吻。

  很快,女孩就达到了第一次高潮,挺着身子大声喘息,两条腿拼命地抖着,给了我很大的刺激。

  她的体质跟冯珊和叶子一样,都能承受连续多次高潮,所以在高潮之後,她依然很舒服地继续接受我的奸淫。

  这样干了十多分钟後,我也觉得有些忍不住了,粗重地喘息着对年轻女孩说:“你是安全期吗?你让我把精液射到你身体里去,怕不怕怀孕?你还没结婚吧?”

  女孩喘息着说:“不怕,你把精液都射进去。我想生个杂种出来养着,就是那种不知道自己父亲到底是谁的杂种,感觉会很刺激。”

  我激动得不行,问:“可是就算我在你身体里射精让你怀孕,你也只会生出我的孩子来,怎麽会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

  女孩呻吟着道:“在跟你交媾之前,我已经陪七个男人干过了。他们都在我身体里射过精。如果真能受孕,生出孩子来肯定是杂种,不知道自己父亲是谁。”

  我被女孩的话刺激得不行,闷哼一声,在女孩身体里射了精。

  等我高潮的馀韵过去之後,女孩娇笑着松开了抱着她亲吻的冯珊,握着我的阴茎,让它从她的阴道里退了出来。

  女孩反身抱住了我的脖子,吻了我一下,说:“好哥哥,你干得我真爽;还够体贴,怕我未婚先孕。要不,咱们恋爱吧?”

  我吓了一跳,急忙说:“我有未婚妻。”

  女孩娇笑,伸手握住我软趴趴的阴茎说:“你有未婚妻,还敢出来风流放荡?不怕你未婚妻吃醋休了你?”

  我呵呵一笑,说:“我未婚妻跟我一起到这里来玩的,大家都快乐,有什麽好担心的?”

  女孩看了冯珊一眼,问:“她是你未婚妻吗?看上去不像。”

  我说:“不是的。我跟冯小姐也是萍水相逢刚认识。我未婚妻在那边。”

  说着,指向大卫和叶子那边。

  这时,叶子依然跟大卫面对面站在海水里交配,叶子一条白皙修长的腿搭在大卫肩膀上,另一条腿支在海水里,大卫正抱着她的屁股,咬着牙挺送着阴茎。

  叶子练过舞蹈,身体柔韧性极好。

  换成一般人,如此高难度的动作根本做不出来。

  他们此刻已接近海滩,海水尚不能没过两人的膝盖。

  叶子已相当於全身赤裸,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大卫奸淫。

  虽然他们所在的海滩比较僻静,但如果有人极目远眺,还是能够很清楚地看到俩人赤裸交媾的情形。

  何况,在这片海滩上游玩的贵人们,很多都手持望远镜在到处扫描,如此热烈香艳的场面,又怎麽会没人注意到?年轻女孩向大卫那边看去,有些吃惊地说:“那个女孩是你未婚妻?好漂亮,身材也好。不过,她能受得了黑人的阴茎?上次我被一个老黑迷奸了一次,插得我阴道都肿了,几乎有一个礼拜走不动路,差不多一个月没敢再性交。”

  我咬着牙抽着冷气说:“还好。昨天他俩干过一次,我未婚妻并没什麽不适,就是觉得阴茎插得比较深,几乎顶到了子宫尽头。”

  年轻女孩羡慕地说:“那肯定这位黑人比较温柔。迷奸我的那个黑鬼,简直就是头畜生,就那麽没死没活地插我,蛮牛一样地撞击我的身体,真受不了。”

  我摇了摇头,没好意思说昨晚其实是叶子在老黑昏睡的状态下,把老黑给奸淫了,不知道这算不算是迷奸。

  这时,年轻男孩也在冯珊身体里射精了。

  冯珊没有达到高潮,有些幽怨地看了我一眼,趁人不注意,拧了我一把,在我耳边小声说:“我没高潮。一会儿你要补偿我。”

  疼得我抽着冷气跳脚,报复地捏了她奶子一把,结果倒惹得冯珊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还问我:“能勃起吗?现在能干我吗?”

  吓得我拔鸟就逃,告饶道:“姐姐妹妹们,纵欲过度有伤身体,哥哥我着实不行了,一个小时内不能行房。”

  他们三个在後面笑着追了上来。

  冯珊一边追还一边喊:“那位壮丁哥哥不要跑,我党的政策是优待俘虏,一向是缴枪不杀的。”

  我跑得更快了,回头冲他们喊:“拉倒吧你们,骗鬼呢。贵党一向是‘坦白从严,抗拒从宽’的,当我不知道?”

  我们嬉闹着跑到海滩上,赤身裸体地闹作一团。

  冯珊童心很大,非要把我当成国匪,挖了个沙坑说要活埋我。

  我无奈,只好在临死前提出一个小小要求,请求将年轻女孩给我陪葬,让我黄泉路上鸡巴不孤单,照样有美女操。

  冯珊准了。

  最後,我先做到了沙坑里,又让年轻女孩面对面坐到了我腿上。

  其实那个时候我已经恢复了生猛,阴茎在年轻女孩即将坐到我身上时悄然勃起。

  我握着阴茎对准了女孩的阴道,当女孩坐下後,我的阴茎已经在女孩身体里没根而入。

  女孩这时也发现了我的阴谋,红着脸呻吟一声,抱住了我的脖子。

  我这个小动作做得比较隐蔽,冯珊和年轻男孩都没有注意到,依然在兴致勃勃地把沙子推到坑里,要活埋我俩。

  最後,我和年轻女孩被埋进了沙坑里,沙子堆到了我俩的肩膀处,只露出了两个人的脖子和头。

  不过冯珊和男孩并没下黑手,我们身上的沙子其实没堆多少,也没踩实,所以我的手在沙坑里还勉强能动。

  我先是挣扎着把手放到女孩大腿上,摸了几把女孩的大腿,摸得她气喘吁吁;又把手伸到她胸前,一手抓住了她一个乳房,隔着沙子揉捏。

  大概这种新鲜刺激的玩法让女孩很兴奋,女孩在我的抚摸挑逗下,开始喘着粗气扭动身子。

  她的身子不断地扭动,使得我的阴茎在她身体里开始小幅度地摩擦。

  这种感觉虽然不如大幅度地抽送强烈,但心理上的刺激却更加厉害,带动着肉体也越发敏感起来,快感一波波袭来,刺激得我俩把仅露在沙滩外的头也凑到了一起,开始吃力地接吻。

  年轻男孩很快就发现不对了,问:“你们插进去了?”

  女孩红着脸点点头。

  冯珊有点吃醋地说:“刚才还说不行,这会儿功夫就又插进去了。把他们挖出来,我要奸淫了这个撒谎的小子。”

  我急忙告饶,说:“好妹子,刚才老夫真不行。结果你这一活埋我,刺激得老夫又勃起了。在沙窝子里性交真是挺刺激的,你们别闹,让我俩先交配完。”

  年轻男孩伸手揉着冯珊的乳房,红着脸说:“好姐姐,我也勃起了。要不,咱俩先交配?”

  冯珊看了我一眼,无奈地说:“好吧。这次你可不能那麽早射精,得让我高潮。”

  年轻男孩急忙赌咒发誓。

  之後,俩人就躺在我们身边,开始了新一轮交媾。

  这次冯珊很快就达到了高潮。

  在年轻男人射精前,又达到了一次高潮。

  这期间,年轻女孩已经达到了三次高潮,而我还没有射精。

  我跟年轻女孩性交的时候,依然没忘记关注叶子。

  叶子和大卫的姿势始终未换,一直采用那种高难度的动作在干。

  不得不说,黑人的性能力的确惊人。

  期间,我亲眼目睹了叶子连续达到了四次高潮,而大卫还没有射精。

  最後,当叶子第五次高潮的时候,大卫终於激动地把叶子死死地搂在怀里,用下体狠狠地顶住叶子的下体,不再动弹。

  俩人的下体相接处,一股浓稠的精液顺着叶子大腿流了出来,最後滴落到海面上。

  那些精液又浓又稠又多,很快海面上就漂浮了好大一滩大卫的精液。

  就在大卫在叶子身体里射精的一瞬间,我也闷哼一声,在沙窝子里射精了。

  我的精液全部射进了年轻女孩的身体里,为年轻女孩带来了新一轮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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