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主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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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河西县经营酒店的那段时间,无疑是我迄今为止的人生历程中最为黑暗的日子。其实就在酒店开业后不久,我便意识到开始时的一些判断,可能出现了偏差,但此时可真的已经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了,要想停手又怎么可能。在家人、员工面前我仍然要表现出一切尽在掌握的样子,外人跟前也竭力维持着自己强势的形象。私下里不知道多少次独自一人,紧缩愁眉地徘徊在酒店对面一处公园里的小径上,殚精竭虑地冥思苦想该如何改善。 精神压力和身体上的日夜劳累,使我们本就不多的夫妻生活近乎断绝。妻子对此要求也不高,更加上要照料孩子,后来我直接便自己单独一个房间睡了。现在回想起来,在那一年多里,和小雪的几次偷情,是我仅存的生理释放。
从第一次见面之后,我和小雪就没间断电话、短信等各种方式的联系。 我也曾告诉过她,那天离开的时候,自己心里产生的微妙感觉。她对我说:“以后不希望你再那样,我只要你把我当成最好的朋友。” 她为什么这样说,我很能理解。
不久后,我们俩又有了第二次约会。见面的地点是她单位门外,当时她刚刚下班。然后小雪带我去了一处住所,位置就在距离她单位几百米远的居民小区里。她说男朋友在外地工作,偶尔回来一趟,因为妈妈家里房子小,住在一起做爱也不方便,就又租了这套房子。 从此,这里便成了我俩后来几次偷情的暖巢,直到前两天自己偶然又从此处路过的时候,还忍不住驻足仰望那个窗口许久。
当天晚上两人一起洗完澡钻进被窝,缠绵到情浓深处,我有些迫不及待时,小雪拉开床柜抽屉,从里面拽出好几个避孕套,说是危险期,问我习惯戴哪个牌子。这玩意还要分牌子?我倒是从没如此讲究过,便好奇的翻看起来。果然,七八个套套包装各不相同,竟有五六种品牌,其中我听说过的也仅仅是“双蝶”和大名鼎鼎的“杜蕾斯”。 我故意用透着坏笑的表情让她选,她羞红着脸选了一个超薄带颗粒的,撕开包装帮我戴上。我便猛扑到她身上狂乱折腾起来,她用力搂抱着我,指甲几乎掐进我的肌肉,两具赤裸的肉体迅速淹没在汹汹欲火里…… 完事以后,我疲惫得象被抽走了骨头似的歪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小雪拿了两张餐纸,分别覆盖在我俩狼藉不堪的下体上,却并不擦拭,回身搂抱住我的腰,头枕靠着我的胸膛。这时我才觉察到,身下软软的大床依稀留有淡淡的烟味,使我重新想起这个位置和身上的这个女人都属于别人。 透过小雪乌黑的秀发,我静静地望着两个被白纸覆盖的“那话儿”,脑子里胡思乱想:狼藉不堪的它们似乎像什么?唔,对了!有点像一对刚刚“同归于尽的斗士”。只不过人家斗士牺牲是因为“流干了血”,它俩则是“淌尽了精”。这样一想,自己也愈觉得有些滑稽,几乎扑哧笑出声来。 小雪却似乎意犹未尽,用脸庞轻轻蹭着我的胸膛。我连忙收回心神,轻搂住怀中这个光滑的小女人。 “你刚才叫床的声音好大!不怕邻居们听见笑话你?”我抚摸着她依旧滚烫的脸蛋,故意没话找话。 她双目朦胧,伸出舌尖舔了下嘴唇,似乎仍旧回味着销魂的余味,口中呢喃作声:“每次发出这种叫声的背后,都有一个快乐着的女人,让他们知道我现在很舒服、很快乐,为什么要怕?” 如此“经典”的回答让我不禁莞尔,强烈的满足感暖暖的堆积在心里,揽在她肩膀上的手臂不由得又紧了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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