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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太后皇后共一夫

「师妹,你到哪里去了?让我等得好苦!」

客栈上房里,一名温柔美丽的少女紧紧抱住稚嫩可爱的少女,放声大哭,珠泪滚滚而落,将师妹身上所穿的雪白纱裙都浸湿了。

清纯少女依偎在师姊温暖的怀抱里,静静微笑,十分惬意地享受着被人宠爱的舒适感觉。

就像春凝在想他一样,在和黎丝同居的那么多年里,他也经常会想起这位温柔师姊,在冰蟾宫中,她是最关心他的人了。

对于师姊的疑问,他自然能找到借口。

为了协助蜀国夫人逃走,他护送她离开京城到远方去隐居避难,这样的理由张口就能说得出来。

这一对情深意重的师姊妹,相偎相依,幸福地品味着姊妹情深的快乐感觉。

但真心的姊妹深情,最终还是会化为色欲。

当伊山近开始脱去春凝的衣裙时,她依然是羞惭阻拒,可是身体却在迅速发热,从前的极乐回忆让她情欲涌起,难以抵挡好师妹的侵袭。

「师姊,我下面好热,都快受不了啦!」

身穿白纱裙的清纯少女含泪说道,看上去楚楚可怜,惹人爱惜。

这一招是向他的同居女友学的,在她开创的空间里做了这么多年夫妻,对她的一颦一笑都了如指掌,学起她那惹人怜惜的模样,很容易就让春凝爱心氾滥,搂住师妹幽幽哭泣,心中充满了对师妹的怜意。

「师妹好可怜,中了邪法,下面长出那种东西,一定很难受吧?唉,如果不是我们做了那种事,回去一定会受重罚,现在回到宫中,说不定能请师父出手解了她中的邪法!」

虽然是这样想,可是师父发怒时的可怕模样一想起来,就让她吓得发抖。

她搂住伊山近,越看越觉得师妹可怜,越想就越难过,推拒的力量就使不出来,被师妹强行推倒在床上时,也只能含泪想道:「师妹这么可怜,就让她高兴一下吧……」

一想到这里,她就浑身发热,衣衫被褪去之时,忍不住低声娇吟,声音缠绵妩媚,却是她从前想像不到的。

她本意是想让师妹高兴,但到了后来,最先进入极乐世界的却是她,被干得玉体乱颤,哼鸣不绝,爽得死去活来。

她心爱的师妹一丝不挂地压在她赤裸美体上,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狂猛抽插,上身的乳房与她的嫣红乳头大力磨擦,让她的娇吟声更形妩媚淫荡,响彻房间。

在伊山近的体内某个部位,有着从前被压制住的邪力,一直没能消除。

和黎丝在她的空间中同居的那些年里,他也闲着无聊,玩弄那股邪力,虽然不能炼化,却可以随意地把它驱赶到身体的各个部位,让身体随之变形。

就像现在,他把邪力驱到胸前,就有了从前中邪力时的效果,很容易就长出一对乳房,白晰坚挺,虽然自己看着不太舒服,用来蒙骗师姊倒是很合适。

尤其是邪力入胸,乳房长出来后就变得极为敏感,磨擦着师姊的玉乳,就像真的有两个少女相互磨擦胸部互相安慰一样,快感从胸前一波波地传过来,让他爽得浑身乱颤,更不用说被大肉棒猛插的春凝师姊了。

温柔美少女仙子仰天娇吟,被干得陷入半昏迷状态,同时还下意识地驱动灵力透过蜜道肉壁传入师妹的下体肉棒之中,与伊山近双修,让他的修为不断地增长。

趁着她爽得六神无主、意识不清的机会,伊山近祭出法宝玉镯,那是从师叔韩玉璃那里抢过来的,取名月仙镯,让它飘浮在美丽师姊的头上。

灵力如火,从他的手中射出,迅速炼化着这件法力强大的法宝,希望能够收为己用。

从前在美人图中,他和媚灵都长时间炼制过这件法宝,后来又用巨鼎炼了许久,只是一直不能发挥出它的巨大威力。

现在依靠师姊的无私帮助,他再做一次新的尝试,希望能够一举成功。

在春凝的无私支持下,冰蟾宫特有的灵力源源不断地透过嫩穴流入肉棒,被他大力吸吮入体,流过经脉,顺着掌心射出,化为灵火炙烤炼化着这枚玉镯。

春凝毕竟是韩玉璃同房的师侄,一个是韩玉琳的挛生妹妹,一个是韩玉琳的亲传弟子,灵力本属同源,炼化起来要容易得多。

粗大肉棒深插在仙子嫩穴中,如蛟龙吸水,大肆吸取着美人丹田中的灵力,以及多年修炼出来的处女真阴,源源不断地流过掌心,以灵火炼制玉镯,让它渐渐生出光芒,照耀在美少女的脸上。

伊山近挥手打出烟雾,遮挡光芒,免得惊扰师姊休息。

在这期间,粗大肉棒一直在师姊嫩穴中抽插,尽职尽责地满足着她的情欲,将她一步步带向极乐的高潮。

春凝美丽的胴体剧烈地颤抖着,仰天娇吟浪叫,蜜道兴奋痉挛抽搐,嫩穴中不断地喷射出蜜汁,让他挺起肉棒狂吸,连真阴带灵力一起吸过来,传入手掌化为灵火。

她在狂泄的时候,输送过来的灵力更是充沛,空中法宝玉镯散发出的光芒越来越炽烈,光芒耀得伊山近的眼睛都几乎要睁不开。

突然,它迸发出灿烂至极的光芒,同时铮地大响,清脆悦耳,让伊山近的身体也跟着剧烈震动。

春凝已经听不到了,在玉镯光芒大作的时候,她就已经幸福地爽晕了过去,到最后仍拚命抱紧伊山近的身体,颤抖哭泣着尖叫:「师妹你好棒!」

彻底沉浸极乐之中。

空中的玉镯渐渐降下,落到伊山近的手中,洁白莹润,美妙动人。

伊山近欣喜微笑,将它戴在自己的手腕上。

现在他的身份是一个冰蟾宫的少女,正适合配戴这件首饰。

低头看着在棒下爽晕的美丽师姊,伊山近怜惜地轻吻她的嘴唇,肉棒在她的嫩穴中狠插了几下,让她在昏迷中也感受到快感刺激,无力地哼鸣着,美目中溢出了幸福的泪水。

伊山近快乐地抱住她的胴体,腰部晃动,肉棒在她下体中缓慢抽插,准备让她再爽翻几次,就回皇宫去。

这里是客栈,不能久居。

他此来也只为了安慰她,免得让她等得太久,伤了纯洁仙心。

一想到回宫后要做的事,他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微微咬牙,暗自想:「就算不能一命抵一命,我部下的性命,终究不能就这么算了!」

坤宁宫中,绝色美丽的温柔皇后一丝不挂地屈辱跪在地上,含泪吮吸着少年肉棒,做着如此卑贱之事,心早已痛苦得麻木了。

伊山近既然不能为部下报仇,满腔的愤怒就只有发泄在她身上,想到她对自己下毒,又传旨杀害那些管家随从,每次和她交欢时都激烈狂暴,干得尊贵皇后死去活来,一次次地在极乐中活活被肉棒插晕过去。

虽然肉体享受到极大的快乐,温皇后所受的教育却让她羞惭欲死,即使在极乐中也能感觉到痛苦滋味。

她可不是凌乱野中万载未受教化的修仙家族出身,礼法深入其心,常恐惧自己将来会堕入地狱,为今天的淫欲而付出代价。

可是快感潮涌来时,她还是会尖叫哭泣,喊出淫浪话语,无法控制自己高潮时的激烈表现。

这些天,伊山近一直宿在皇后寝宫,强迫她不穿衣服,就这样服侍着自己,随时满足自己的欲望。

温皇后虽然羞惭,却无可奈何,在他一天天的调教之下,学会了含吮肉棒,口交的技巧渐渐熟练起来。

伊山近低头看着高贵美丽的皇后娘娘做着如此淫贱之事,心头火热,肉棒更硬,狠顶在娇嫩樱口里面。

温柔玉人悲泣着含吮舔弄肉棒,甚至还用香舌在他的后庭舔来舔去,樱唇含住菊花用力吮吸,舌尖探入菊穴中揠弄舔吻肠道,泪水不断落下,打在菊花上,让这奇异花朵更形娇艳。

柔滑舌尖在马眼上轻柔舔弄,时而用樱唇含住龟头大力吮吸,吸得伊山近剧爽,肉棒狂跳,将大股精液喷射到尊贵皇后的口腔里面。

温皇后被呛得轻咳两声,樱桃小嘴紧紧含住龟头,不让一滴精液流出来。

她抬起美目,哀恳地看着伊山近,却见他喘息着抚摸螓首青丝,目光示意,让她无可奈何,最终还是含泪将这小少年的精液一口口地咽下去。

她一生恭谨守礼,端庄自持,从来没有吃过精液,连口交都没有过。

可是自从伊山近住到宫中之后,她的樱桃小嘴就被他的大肉棒破了处,每天都要喝他的精液,饭都少吃了许多,因为这精液里面含有青气,让人不会感到饥饿。

她含着热泪,温柔地舔吮着小少年的大肉棒,温暖湿滑的香舌在上面舔来舔去,吸吮咽下所有精液,又用唇舌仔细清理,将肉棒睾丸舔得干干净净,才伏倒在地上不住娇喘,虽然只是口交,也被这异样的刺激弄得心中狂跳,娇靥如火。

此时天色渐晚,伊山近现在已经是中阶后期的强大修士,也算修行有成,几顿不吃都没关系,而温皇后也算在他身上用过晚饭了,于是下床抱起她美丽娇躯上床休息。

他虽然身材较小,力气却大,抱着成年美女轻如鸿毛,转身就向床上放去。

美丽皇后红透双颊,窈窕性感的雪白玉体被这么一个小少年横抱起来,一丝不挂地缩在他的怀里,就这样被他抱上床,不由大为害羞,心中忤然乱跳,就像又经历一回新婚之夜一样。

当夜,伊山近在华丽精美的凤榻上,与温皇后缠绵交欢,将她成熟美丽的胴体翻来覆去地狠干,动作狂暴猛烈,弄得她娇吟哭泣,整夜都不能合眼。

母仪天下的尊贵皇后,被他干得满床打滚,披头散发,香汗淋漓,娇喘息息地哭泣央求,希望他不要再干了,可是伊山近却不听从,仍是每天干得她极乐销魂,爽晕了一次又一次。

在他们的激烈交欢之中,高贵皇后日常所居的温暖大床,到处都洒上少年的精液,以及皇后的尊贵蜜汁,散发着奇异的气息。

这样的日子已经持续许多天了,伊山近在这些天里,整夜宿于皇后卧室,与她共睡一床,日以继夜地与她欢好,让美丽皇后又羞又怕,可是每天晚上,又有些隐约的期待,自己也没觉察心中会有这样的淫荡心意。

她已经多夜没有睡过觉了,只有在白天才能偷偷小睡一会。

幸好伊山近射到她玉体内的精液含有灵力,颇为提神,才能让她支持下去。

这一夜,他们又是肢体纠缠,肆意欢爱,整夜不眠。

她柔滑娇嫩的高耸玉峰,被他含在口中,大肆吮吸舔弄,心中不自觉地盼望着她能流出乳汁,让他能够喝下去,品尝到太子和湘云公主曾喝过的美味饮料。

那对美丽乳房被他爱不释手地抚摸捏弄,舔吮了无数遍,有时候还用它来进行乳交,从中得到了无尽的乐趣。

这又是狂欢的一夜,直到天都亮了,温皇后还是娇喘吁吁地跪伏在床上,被伊山近从后面将粗大肉棒插入粉腿雪股,在嫩穴中大抽大插,龟头一下下地猛烈撞击着子宫,让美丽皇后哭泣浪叫,爽得神魂飘荡。

她虽然是被干得青丝散乱,却更衬得容颜绝美,充满了异样的诱惑风情,与她平时的端庄仪态大不相同。

尊贵皇后就这样以母狗般的卑贱姿势,承受着少年的粗暴奸淫,直到最后一击,粗大肉棒直入子宫,将大股精液喷射进去,灌满三位公主居住过的宫殿,伊山近才扑倒在她窈窕玉体上,粗重喘息,而肉棒仍在蜜穴中颤抖跳动,直到最后一滴精液射入玉体深处为止。

在高潮泄身之后,美丽皇后浑身疲惫,趴在床上不能动弹,许久之后,才渐渐缓过来,流着清泪爬起来,玉背上还背着一个可爱的小少年,大肉棒仍插在她的蜜道里面。

一开始的时候,她常常被干得死去活来,第二天早上泄得起不了床。

到后来,也渐渐习惯这样的夜生活,清晨还能挣扎爬起,去处理宫中事务。

她主掌后宫,事务繁多,不能说放手就放手,何况又怕人怀疑,只能强忍羞惭疲惫继续处理宫务。

坐在梳妆台前,她凝视着镜中一丝不挂的自己,羞愧难言,却也只能默默饮泣,拿着梳子将长发梳理好,结成高耸的凤髻,就像平时的发型一样。

从前梳理头发都是宫女们替她做的。

现在她心中有愧,生怕被人发现与这小孩子的奸情,只叫宫女们打进洗脸水来,连洗脸梳头都自己做了。

梳好青丝,她又恢复成平时端庄美丽的模样,一丝不挂地坐在殿中座椅上,开始处理宫中事务。

她倒是也想穿上衣服,免得太冷,可是伊山近坚持要她在皇宫中不穿衣服,她拗不过他,只得含泪从命,就这样裸着玲珑浮凸的雪白娇躯坐在椅子上,玉体微微发抖,却是羞惧所致。

管事的宫廷女官从门口鱼贯而入,恭敬地向皇后娘娘禀告宫中事务,等候圣裁。

温皇后一丝不挂,瑟瑟发抖,却仍咬着牙死撑,随口处理宫务,井井有条,并不因为穿得少了而胡乱处理事务。

那些女官都没有发现她的异状,虽然是按宫规不敢抬头看她,更主要的是伊山近在她身上施了障眼法,让那些宫廷女官眼中看到的都是尊贵皇后凤冠霞帔端坐堂上,一副宝相庄严的模样,哪里有人能猜得到她的真实处境?

趁她处理宫务的机会,伊山近在床上小睡一觉,过了一会醒过来,赤条条地走过去,一把抱起温皇后赤裸桥躯,自己坐在椅上,又把她背对自己放下,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

粗大肉棒从后面插入皇后蜜道之中,手扶玉臀柳腰,让她的性感玉体上下晃动,温柔抽插。

温皇后羞得死去活来,偏不敢露出破绽,只能含泪饮泣,一边努力平静地和女官们说话,吩咐她们去做事,一边感觉着那根大肉棒在自己蜜道中放肆抽插。

少年双手还从后面伸过来,肆意抚摸捏弄柔滑美乳,让她娇喘吁吁,雪白玉体都不由泛起红晕。

女官们都看不到伊山近,虽然觉得皇后娘娘声音有些奇怪,也不敢多想,在得到吩咐之后,一个个恭敬退下,谁也不知道,她们还未出门,高贵皇后就已经被大肉棒插得达到高潮,兴奋哭泣着夹紧蜜穴,让少年肉棒狂跳着在里面射出大股精液。

此后的一天里,她只能光着身子在坤宁宫走来走去。

伊山近也陪着她到处走,有时兴致来了,就将温婉皇后按得趴跪在地上,挺起肉棒从后面插进高贵蜜道,狂抽猛插几百下,直到她浪叫着达到高潮为止。

说实话,她已经有二十多天没有穿衣服了,开始时的羞惭无地,到现在也渐渐习惯,不那么难以忍受了。

可是有一件事,却是她一直都不能忍受的,向伊山近哭诉哀求了许多次,还是不能逃掉,只能每天含泪忍辱,默默地承受这残酷的报应。

就像现在,伊山近又抱着她出了门,向皇帝寝宫走去。

一个身材高挑、成熟美丽的女子,被小少年抱在怀中,怎么看怎么奇怪。

虽然别人看不到,温皇后自己也觉得很奇怪,羞得头都抬不起来。

他双手搂住美女纤腰美腿,粗大肉棒从后面插进蜜穴中,以两手一鸟之力,就这么把高贵皇后挑起来,一路往前走。

这样看起来,简直就像是小孩子在端着一尊大的白玉美人雕像走路,眼睛视线被她的雪白裸背档住,只能靠感知认路,倒也没有撞上别人。

这不仅是因为他是仙家修士,灵觉超人,另一个原因是,在这皇宫里面,还没有谁敢来撞皇后娘娘。

宫女们看到温皇后,都慌忙跪下行礼,偶然遇到的妃嫔们也都避让行礼,倒让温皇后羞得流泪,因为蜜穴中插着一根肉棒和人见礼,实在是太难为情了。

伊山近凭着灵觉漫步宫中,双手也不是那么老实,经常伸到前面去握住柔滑玉乳,或是在玉体上到处乱摸,享受着光滑肌肤的美妙滋味。

这样一来,温皇后的整个身体重量就落到肉棒上面了,下体蜜穴也被肉棒梗得很是不适,颤颤地坐在这条独龙车上,时而担心会摔下去,可是磨擦的快感还是让她低吟娇喘,美目中一片水汪汪的。

直到走近寝宫,她所受的折磨才有所减轻,可是恐慌又泛起,哭泣哀求道:「好哥哥,求你放我下来,不要带我进去见皇上!」

从前伊山近让她从好哥哥和好老公里面选一个来作为对自己的称呼,温皇后选了这个,可是每当想到自己女儿的驸马成为了自己哥哥,就羞得无地自容。

现在是急了,这肉麻称呼脱口而出,只希望他能突发慈悲,暂时放自己这一次。

伊山近停下脚步,看她这副模样也有些心软,何况肉棒还插在美穴里面,被尊贵蜜道紧夹着,磨擦的爽感也让他心情大好,便道:「叫声好老公,我才能考虑一下!」

温皇后羞红了脸,蜜穴不由自主地收缩,用力夹了一下插在里面的肉棒,嗫嚅了一会,还是颤声道:「好老公,求你不要带我进去,好不好?」

伊山近听得心中大乐,正要答应,突然看到一个人从寝宫中走出来,后面还跟着些太监随从,不由吃了一惊。

这个人他也认识,正是晋王赵光复。

赵光复的脸上表情虽然平静,脚步却有些匆忙,快步走向另一条路。

伊山近皱起眉头,心里琢磨是不是该上去收拾他一顿,又放不下怀里的赤裸美人,正在犹豫的时候,突然嗅到一丝奇异气息,不由脸上变色,顾不得去管赵光复,快步就向寝宫里面冲去。

温皇后却是惊慌哭喊,忍不住悲泣尖叫道:「好老公,亲亲老公!求你不要带我进去见皇上!」

这些天,伊山近每天都会带她来到这里,在皇帝的病榻前和她狠干,直干得她高潮晕死多次才会罢手。

有时,她在奉上汤药的时候,也会被他从后面抱住,粗大肉棒毫无顾忌地插入她的隐秘蜜道里面,狂抽猛插,而她还得强颜欢笑,一边喂皇帝喝药,一边陪皇帝说些笑话,实在是过着地狱一般的生活。

但不管她多么惊慌害怕,拚命地哀求他发善心,伊山近还是快步冲进寝宫,直到皇帝床前。

皇帝的精神倒还健旺,手中拿着一份奏折在看,见她来了,笑着招手:「梓童,快来,二弟送来一份奏报,道是蜀地有祥瑞出现,主国泰民安之兆!」

温皇后一丝不挂地靠近皇帝,羞惭掩面悲泣,被伊山近托着雪臀来到床前,跪在地上行礼道:「臣妾拜见皇上!」

即使在行礼的时候,那根大肉棒仍在粉腿雪股中插着,等她跪拜完毕,伊山近腰一挺,用肉棒之力将她从地上抬起来,走到床边。

温皇后满面羞红,为了掩饰,不得不伸手去抚奏折,强颜欢笑道:「这是好事,想必是皇上长命百岁,天下太平之兆!」

这一对天下最尊贵的夫妻在那里说着闲话,伊山近托着雪臀不断抽插,鼻中轻嗅,只觉那奏折很是奇怪,总算等到两人说完放下奏折,使个障眼法,把奏折抄了起来,收藏在美人图中。

皇帝笑了一阵,又有些疲惫,唤道:「梓童,来服侍朕服药!」

旁边就有太监和宫女,他却信任温皇后,毕竟她服侍了这么多年,早就有了默契。

温皇后含泪端起床边药碗,用汤匙喂给他喝,身后却有一个小少年抱着她的雪白玉臀,粗大肉棒从后面伸入,在蜜穴中抽插,心中羞苦欲死。

皇帝随口跟她说了几句闲话,突然挥手令太监宫女们下去,皱眉道:「朱家两个贱婢,还没有抓到吗?」

这说的正是蜀国夫人姊妹,温皇后玉手微颤,垂首道:「未有下落。皇上,大家都是亲戚,又何必如此?」

皇帝沉下脸来,脸色狰拧,咬牙道:「这贱婢居然敢把儿子带来皇宫,淫乱宫闱,非杀不可!」

说到淫乱宫闱,温皇后脸红如血,紧窄蜜穴轻轻一夹花径中的肉棒,清泪不禁流了下来。

伊山近也是大怒,抬手就想捏断他的咽喉,却被温皇后慌张举手拦住,下不了手,只好抱紧美人香臀,粗大肉棒狠命在紧窄蜜道中抽插,大力磨擦着娇嫩肉壁,以发泄心火。

温皇后被干得玉体颤抖,虽然羞惭欲死,可是为了安抚他,还是努力向后挺动柔滑玉臀,臀尖轻撞着他的胯部,迎合他的抽插,蜜穴也一下下地紧夹,希望能让他快活,不要当着自己的面杀了皇帝。

玉体挺动,带着床铺也晃动震颤,皇帝在障眼法作用下未觉察,喘息几下,又恨恨地道:「说什么亲戚,哪天我逮到朱家二贱婢,一定要把她们送入军营,充为军妓,让千人骑万人压,以赎此罪!」

「那两个丫头做了什么事,你要这么对她们!」

门外传来愤愤之声,少女太后掀帘进来,怒视着儿子,愤愤地问道。

这些天她心里烦闷,出去散心,游山玩水很久才回来,谁知就出了这样的大事,而且身边服侍的人还受了严令,都努力瞒着她。

但伯阳侯府管家仆人在街头被斩首,闹得沸沸扬扬,她又怎么能不知道,赶回来质问儿子,却在门外听到这样的话,不由发怒。

她莲步抬起,匆匆走入房中,正要说话,突然瞪大美目,盯着温皇后的身后看去,看看伊山近,再看看她,有些不知所措。

伊山近也有点吃惊,想了一下就明白,她是看到自己了。

她毕竟是和他有过合体之缘,上下两张小嘴吸了他的精液也不少,配上原来体内的仙药,身体就有些异样,有时就能看破他布下的障眼法,尤其今天他没有防到这一点,被她一眼就看穿了。

温皇后坐在床边,正在柔顺地喂皇帝服药,一副温良淑德的模样,可是身后却有一个少年抱着她的性感美体,粗大肉棒在玉体蜜道中大力抽插,弄得她娇躯震颤,这画面看上去极为奇异。

她喂药正喂到一半,突然看到少女太后进来,而且目光奇异,吓得她花容失色,一时呆住,忘了行礼。

天下地位最高的两个人,却都没有去怪她失礼,皇帝此时双目尽赤,怒视着母亲,咬牙道:「那两个贱人该死,还有什么可说的!」

秦若华这时本来该生气的,可是看到自己的情郎一丝不挂地出现在自己儿子床边,又喜又惊,只是支支吾吾地走过去,靠在温皇后身边,小心地将手顺着她的雪臀摸了过去。

香臀触手柔滑,让她都心中微动,暗道:「小丫头皮肤倒还不错,怪不得他会喜欢!」

被太后摸到赤裸下体,温皇后羞得满面通红,微微一缩,还是没有躲过太后魔手,被她顺势摸到臀后,纤指拂上隐秘花瓣,一把将插在里面的肉棒捏住。

障眼法还是有些效果,伊山近的裸体时隐时现,让她看不太清楚,只是猜到他在用仙术,不能确定自己看到的是真的。

肉棒一入手,她就轻吁一口气,知道这确实是伊山近没错,并不是自己的幻觉。

虽然她只用纤纤指尖捏住了滑腻肉棒根部,却已经从那熟悉的感觉中探测出绝对是伊山近本人没有错,毕竟她的蜜穴也常像温皇后现在这样,紧夹住少年肉棒,依靠它得到无上欢乐。

伊山近可不是肯吃亏的人,见她摸自己,也顺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面,熟练地探入柔丝内裤,一把枢住流汁蜜穴,两根手指毫不客气地插了进去。

秦若华紧咬樱唇,喉间低低娇呼,俏脸灿若红霞。

她虽然是在仙药作用下对伊山近充满春情,可是现在毕竟是在儿子面前,被他揠住了儿子出生的蜜洞,还把手指伸到最深处,不由玉体微颤,羞赧不已。

皇帝还在发怒,咬牙看着生身母亲,愤然道:「这两个贱婢密谋祸国,秽乱宫闱,岂有可恕之处!母后以为如何?」

伊山近大怒,虽然看秦若华这么害羞,不能当场干她,还是挺腰狠插到温皇后玉体最深处,龟头噗哧刺进高贵子宫,两根手指也在仙术作用下迅速伸长,直插到子宫里面,抚摸着皇帝住过的房间,心中郁闷。

太后与皇后都低低娇呼,相对羞赧无限,都掩面含泪,颇觉无颜面对皇帝。

秦若华到底能放开一些,葱指用力一捏肉棒根部,将它从温皇后蜜穴中拔出一半,玉手握紧了它,和伊山近互相把玩着对方性器,掩口轻声道:「好哥哥,今天给哀家留点面子,我们回去再说!」

伊山近被她小手捏得肉棒很爽,龟头处也感觉到温皇后用力紧夹,还回头含泪看着他,被这两位绝色美人所诱惑,不自觉地就点了点头,心中怒气渐平。

秦若华羞红着脸,对儿子说道:「皇上身体不适,哀家改日再来看望!」

说罢拉着温皇后便走,道:「皇后且随我来,哀家有事问你。」

看着母亲和妻子相携出门,恰是两个绝美佳丽,香风萦绕而去,皇帝犹是怒不可遏,粗重喘息几下,大吼道:「来人,传旨!」

不说皇帝又发了几道旨意,悬赏捉拿蜀国夫人一家,誓言要将她们母女四人都抓去当军妓折磨到死。

单说秦若华牵着伊山近的大肉棒,一路扯到自己寝宫,温皇后仍坐在独龙车上,无法脱身,就这样一丝不挂地暴露在太后面前,只觉无地自容,掩面悲泣不止。

进了慈宁宫,踏入精美华丽卧房内,秦若华这才放心说话,不以为然地道:「儿媳妇,哭什么哭,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温皇后强撑着泄得酥软的玉体,拚命从伊山近肉棒上面下来,跪倒在秦若华罗裙前面,哭泣叩拜道:「母后,臣妾罪该万死,请母后责罚!」

在太后积威之下,温皇后悲伤哭泣,恐惧万分,想到自己将要身败名裂,不由万念俱灰。

少女太后却没有时间理她,奋力扑上去揪住伊山近,扯开自己罗裙,尊贵蜜穴取代了另一个极尊贵蜜穴的位置,一口就将肉棒吞了下去。

温皇后正趴在地上哭泣磕头,羞得死去活来,恐惧地想道:「会怎么样,被废皇后之位,永禁深宫吗?那时无颜见人,还不如赐死的好!」

正满心恐惧,突然听到那熟悉的奇异声音,抬起头来一看,不由呆住了。

过了一会,她才想起伊山近与太后的私情,而且刚才自己明明看到伊山近把手伸到太后衣中,再加上现在这番情景,显然是恋奸情热,只是她心中有愧,在恐惧之中,竟然把这事都给忘却了。

那边的伊山近已经和太后干得热火朝天,连床都来不及上,就在地毯上大干起来。

美丽少女太后仰天娇吟,被粗大肉棒插得剧爽,抱紧他的脖颈,放声娇吟:「好哥哥、好老公,插得好舒服!再用力,弄深些!」

这淫荡叫喊声,让温皇后羞得满面通红,呆呆地看着那根大肉棒在太后嫩穴中狂猛抽插,上面还带着自己的蜜汁,甚至还有一根阴毛缠在上面。

过了一会,她才回过神来,掩面就向外逃,刚跑到门口,又跑回来,含泪抓了一件太后刚脱下来的衣服,就要冲出门去。

「障眼法消了,你出去就会让人看出破绽!」

伊山近在百忙之中,不忘提醒她一声,果然让温皇后扑在门上幽咽哭泣,死都不敢出门去了。

伊山近抱起已经身软如绵的美丽太后,边走边干,虽然她是青春美少女的模样,比自己还要高一些,可是在他怀里温顺的就像小羊羔一样,除了娇哼呻吟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了。

他走到门边,伸手抱住皇后,粗大肉棒从太后嫩穴中拔出来,噗哧一声插入皇后蜜道,干得两人都叫了起来,其中一个是羞痛欲死,另一个则是如万丈高楼失脚,立即睁开美目,愤怒不满地瞪着他,以及胆敢和自己争宠的儿媳妇。

伊山近仰天欢笑,抱着两个裸体美人走向太后凤榻,将她们放在床上,大干特干,直弄得太后寝殿之中满是春色。

大肉棒的威力,无穷无尽,足以震天撼地。

两个绝色美女被粗大肉棒干得哭泣尖叫,接连陷入迷乱中,渐渐神智不清,抱在一起颤抖流泪,在伊山近的引导下,嘴对嘴地吻在一起。

这一对最为高贵的绝色美丽女子,樱桃小嘴对在一起,迷乱地互相亲吻,吮吸着对方香舌,咽下香津甜唾,浑然忘却了她们原来本是婆媳关系,现在却成了爱侣,酥胸玉乳和蜜穴也在互相磨擦,一次次地爽上性爱的高峰。

伊山近骑在美丽皇后的玉背上,将她们两个都骑在身下,高高兴兴地骑了一会,又滑下去将大肉棒插进蜜穴里面,交替着在她们体内抽插,干得兴高采烈,听着两个绝美丽人的娇吟浪叫之声,兴奋至极。

这一夜,美丽皇后就宿于慈宁宫中,含羞和太后共侍一夫,她们被伊山近的大肉棒干得死去活来,一次次地接连晕去。

等到了早晨,她们从昏迷中醒来,相对无言,羞赧至极。

可是伊山近却又扑上来,将她们按在床上继续狠干,两处尊贵嫩穴都被大肉棒磨得红肿不堪,连路都走不了。

太后和皇后手中力量联合起来,足以控制禁宫,让消息传不到皇帝耳中去。

这一对绝色佳丽从此就住在一起,每天服侍在伊山近左右,被他的大肉棒狂猛大干,跪在他的胯下相对吮吸肉棒分食精液,渐渐就如姊妹一般,祷越来越深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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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驾崩

「这到底是什么药,有什么效用?」

伊山近雄眉问道。

媚灵抬起头来,歉然道:「贱妾不知,这药从前都没有见过,也许是最近制出来的,古方也没有记载。只是看这药力,似乎有提神醒脑的效用。」

伊山近沉吟不语,拿着那份奏折,不知道赵光复到底想搞什么把戏。

按说这也不是毒药,就算被皇帝吸入腹中,也不至于死去。

可是赵光复平白无故送来浸有仙药的奏摇,怎么想都罾罾古怪。

他想了想,又问旁边的韩玉璃,虚心请教:「师叔,这到底是什么,你见过没有?」

美丽仙子幽幽地坐在桂树下,神情凄楚迷离,却不说话。

「她倒来个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

伊山近心中郁闷,虽然也想好好教训她一顿,让她知道谁才是主宰,可是她凄楚神情让他不由想起一个人来,暗叹一声,息了折磨她的念头,上前抱住她的娇柔美体,撕开飘逸罗裙,将肉棒探入娇嫩蜜穴,用力大干起来。

肉棒磨擦着花径中的娇嫩肉壁,大力吸取真阴。

在和春凝师姊双修之后,对于吸取冰蟾宫仙子真阴又有了更深的体会,虽然韩玉璃还在努力顽抗,却已经抵抗力不足,被他一点点地吸取真阴,增长着自己的修为。

「这么慢的速度,什么时候才能升为金丹期的高阶修士啊!」

伊山近郁闷地想着,可是自己的升级速度,已经是比别的修士要强上百倍了。

经过与黎丝的多年双修,他体内灵力充沛,即使上次在春凝身上升了一级,还没有消耗这么多的灵力,现在显然是升级有望,只差机缘了。

「师叔,你们要收我家的湘云公主为徒,偏又把她留在宫里,到底是怎么个修炼方法?」

伊山近又虚心请教,可是那美丽仙子只是在他大肉棒下面呻吟浪叫,甚至狂乱地扭动娇躯迎合他的抽插,却不肯回答他的问题,实在让他无可奈何。

无奈之下,他也只有抱住美丽师叔狂干一番,将精液射到她的蜜道深处,拔鸟走人,出去再想办法。

出于对皇帝身体健康的关心,他常常抱着温皇后去看望皇帝,在床边干得她哭泣尖叫,有时她还在高潮时颤抖地将手伸向床上的皇帝,一边流泪夹紧蜜道中的肉棒,吸吮里面射出来的精液,倒也十分感人。

今天,他还想这样做,也就当是对皇帝的贴身保护了。

他踏出美人图,看着床上一对美丽女子,正在相拥交颈而眠,她们昨夜和他大干了一整夜,现在疲惫已极,还在睡眠。

那海棠春睡般的诱人模样,让他欲火升起,上床抱住美丽少女太后,粗大肉棒插进生出皇帝和晋王的嫩穴之中,狂干一场,将她活活奸醒,又活活奸晕,最终肉棒插在嫩穴之中,暴射精液,将最尊贵的子宫灌得满满都是精液。

这些日子实在是他最惬意的生活,在富贵极顶的皇宫中,搂着妖娆美丽的太后、温婉贤淑的皇后娘娘在床上肆意交欢,享受她们的温柔服侍,简直是神仙和皇帝都享受不到的生活。

和她们干了这么久,他也享受够了,天下至为尊贵的两名美女,被他玩得畅快淋漓,玉体上的每一寸美妙肌肤都被他抚摸玩弄过。

在许久年前服食的仙药作用下,少女太后的嫩穴依然是紧窄娇嫩,紧紧地箍住肉棒,在半昏迷中不断紧夹肉棒,让他爽得厉害,喘着粗气吻在她的红唇上,肆意亲咂吮吸香舌。

温皇后沉沉地熟睡,被他们交欢的声音吵醒,睁开美目看了一眼,就又毫不在意地睡去。

就算她贤淑贞洁,这么多天干下来,也早习惯这样的淫靡情景,看过就睡,根本就没有心力去搭救被肉棒狂干的可怜太后。

不过她也没有睡多长时间,伊山近奸晕美丽太后之后,又去抱起温婉皇后,将湿淋淋的大肉棒插进紧窄蜜道里面,也不穿衣服,就抱着她走出寝宫,向着皇帝住处走去。

他这样边走边插,过了一会,温皇后就渐渐清醒,看着路上向自己行礼的宫女,又羞惭哭泣起来,伏在他的肩头哭得抬不起头。

伊山近关心爱护皇帝,也就不管她在哭什么,还是硬着心肠走到寝宫,回顾四周,没有看到晋王的身影,显然今天没有来。

他走进寝宫,看到皇帝又拿着一份奏折在看,上面隐约飘出奇异味道,凡人闻不到,他却能感觉出来,又是一种新的仙药。

「这家伙好生奇怪,为什么总在奏折上面浸了仙药送进来?」

伊山近皱眉想道,上前凑过鼻子,在奏折上闻了一闻。

突然,一股暴烈气流从小腹泛起,伊山近脸上变色,骇然发觉自己已经中毒了!

这一时刻,他福至心灵,突然明白了罗氏的用毒方法。

他们一次次地将毒下在奏折上,让皇帝嗅到这味道,每种仙药都浸入体内血脉之中,最后死去时,谁也没法说他是在哪份奏折上中毒死的,因为奏折上面根本就没有毒药,只有当各种药物混在一起时,才能成为剧毒。

伊山近也拿过这些奏折,嗅了上面气息,由于仙家修士的体质,感觉更为敏锐,比皇帝更早中毒。

只是他毕竟修为高深,双修功法能将毒药化为媚毒,此时下体已经一片火热滚烫,肉棒深插在皇后蜜道里面,烫得温婉皇后都忍不住尖叫低吟,哭泣哀求他将肉棒拔出来,不然下体就要烫坏了!

伊山近却无法控制自己,在强劲媚毒的作用下,嘶吼着挺起肉棒,在美人嫩穴中狂抽猛插。

温柔贤淑的美丽皇后跪伏在地上,高高翘起雪臀,被粗大肉棒狠命抽插,嫩穴肉壁被灼热肉棒烫得发红,放声惨叫,可是强烈的快感也随之涌起,让她哭泣尖叫声显得极为淫荡。

在皇帝面前被奸淫,让她羞愧悲伤,抬起头来含泪看着皇帝,突然看到他头一歪,倒在枕边,气息消失,已经毒发倒下了。

温皇后失声惊叫,青丝都恐惧得直立起来,放声高喊道:「来人,快来人,皇上出事了!」

伊山近刚才用了隐行术和摄声术,她的声音传不出去,旁边有太监服侍,慌忙上前查看皇帝近况,大著胆子掐人中,拚命救治。

温皇后掩面痛哭,回头看着正在狂奸自己的少年,颤声悲泣道:「求求你,快救救皇上吧,就当是看在他母亲的面上!」

可是伊山近现在身中媚毒,自顾不暇,哪有余力去救别人,只是通红着脸,抱紧美丽皇后,用粗大肉棒在蜜道中猛插,磨擦力量巨大,让她难以承受。

何况皇帝现在的情形,中毒已深,直达内腑,就却是神仙也救不得。

如果中毒的是女人,他或者还能用双修的方法将对方救回来。

可是现在中毒的是皇帝,难道要让他用棍子去插皇帝的屁股吗?

「我已经干了他的儿子,可不能再欺负他了!」

伊山近头脑晕眩,满怀内疚地迷乱想着,突然想起美少年耸臀求欢的淫荡模样,不由目中含泪,肉棒更陡然增粗,深深地插在太子的生身母亲蜜穴之中,龟头直插入储君旧居里面。

温皇后见他不肯援手,不由悲伤绝望,放声大哭:「好老公,臣妾求你了!只要救了他,臣妾这个身子让你怎么玩都行!」

伊山近这时已经达到极乐境界,肉棒狂跳起来,向着美人子宫中狂喷精液。

他的肉棒本来就很烫了,精液更烫,把子宫烫得剧烈颤抖,美丽皇后也玉体剧震,跪在地上仰头娇呼,竟然在这一刻达到了高潮。

本来已经昏迷的皇帝突然睁开眼睛,向着这边看了一眼,随即又歪头倒下,再也不动了。

「皇上驾崩了!」

太监们绝望的嚎哭声传来,温皇后玉容惨白,怔怔地看着皇帝的尸体,珠泪奔涌流淌,玉体却仍在高潮中剧烈颤抖,花径中的蜜汁大泄特泄,突然娇躯用力震了两下,一头栽倒在床下,活活泄晕了过去。

            

「赵光复这家伙,毒杀了自己哥哥,还要装好人!」

伊山近悄悄地跟着从皇宫大殿出来的赵光复,准备在没人的时候下手,把他打废了再说,也算替温皇后母子报仇。

在赵光复身边,跟着一个负责保护他的罗家的修士,但也只是中阶初期的修为,在修仙界算是很强了,却不被伊山近放在眼里,如果用暗杀的方法,更能让他无法反抗地悄然死去。

出了宫禁,晋王仪仗来到大街上,伊山近也懒得再等,指挥着上百龙须针悄悄地射去,顺着车厢木板钻入车辇,直指赵光复和贴身修士。

叮当一阵乱响,龙须针在车辇中被击得四散跌落,根本无法靠近他们。

与此同时,几处强大气场罩住伊山近,让他大吃一惊,知道又陷入了敌人的圈套里面。

先以晋王为诱饵,骗他前来刺杀,而罗家派来的高阶修士都隐在暗中,只要他一露出形迹就会被围攻杀死。

幸好他早有防备,立即转身便走,驾着法宝飞逃。

在这人来人往的热闹大街上,罗氏的修士们也不好直接动手,如果把事情闹大,冰蟾宫派人来京城查问,大家都会有麻烦。

伊山近现在穿的是男装,不好用雪花法器,怕被人看出破绽,只能驾着原来那个劣质空行梭疾飞,后面有几个修士远远地追着他,虽然不发劲疾追,却也不让他有机会溜掉。

等出了城,那些修士就加快速度追上来,将他围住,冷笑道:「小子,再跑啊,看你能逃到哪里去!」

话没说完,伊山近一个狼牙棒就迎头打过去,将一名年轻修士打落尘埃,头颅碎裂,连脑浆都硒出来了。

虽然那只是一个低阶修士,跟着长辈师叔出来游历增长经验的,可是这么轻松就被干掉,还是让罗家的修士们大怒狂呼,祭起飞剑就要斩他的脑袋。

伊山近倒是挺滑溜,踩着法器就从那低阶修士跌落后露出的缺口飞逃出去,狼牙棒在后面叮当乱响,将飞剑击开。

他现在是中阶后期的修士,实力够强大,祭起古法宝的威力不可小觑。

所以这些罗氏修士虽然人多,一时也不敢靠得太近,只能追在后面。

一股强大威势凌空罩下,伊山近只觉脑后汗毛倒竖,立即祭起月仙镯,挡在自己上空。

轰然巨响在头顶上响起,伊山近浑身剧震,嘴角也被震得流出血丝。

他仰起头,看到上方有一个黑脸大汉,满身粗豪气息,怒吼着掷出光球,凌空砸向他。

玉镯迸发出灿烂光华,将电光巨球挡在外面,震响声撼动天地。

那人本是高阶修士,在伊山近实力低下时,手中的光球原本可以一举将他消灭,现在他巳升为中阶后期的强大修士,操控月仙镯更为得心应手,祭起法宝抵挡攻击,竞然能让他无法攻入月仙箱防护范围之内。

伊山近虽然是胸中气血翻涌,还是努力飞逃,突然看到远处有一群美女驾法宝飞来,不由暗暗叫苦。

以他的敏锐视力,即使隔着这么远,也能看到那些是什么人,尤其是在他对那群人十分熟悉的情况下。

天空中又升起一名高阶修士,却是曾袭杀过伊山近的中年道人,一副道骨仙风的模样,手托电光球就要向他掷过去。

伊山近左右为难,不知是该冲过去向远处来的冰蟾宫仙子们求援,还是该向后逃走。

如果向后,罗氏修士一定不会放过他,总要围攻得他形神俱灭才肯罢手。

如果向前,他头上浮着的可是月仙镯,从师叔韩玉璃那里抢来的东西,而这位可怜的师叔被他干破了处女膜,还扔在美人圆空间中,如果被她的师姊妹们发现自己拿着她的法宝,那就会有大麻烦。

此时情势,正所谓前有狼,后有虎,怎么都难逃一劫。

如果是从前遇到这窘迫局面,他一定大叫神禾,求它收回恩典,让自己回到凌乱野,就像上几次遇到必杀之局时做的那样。

可是上次他离开凌乱野并不是靠神禾恩典,而是借用黎氏石堡中的传送仙阵才回到中土的,刚才他已经偷偷地叫了半天,还是什么用都没有,显然靠神禾是不成的了。

在千钧一发之际,伊山近心中电光石火地掠过无数念头,终于咬牙道:「拚了!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事到如今,也只有搏上一搏了!」

他立即运起摄声术,聚声成线,向罗家那两个高阶修士大叫:「住手!你们没有看到是谁来了吗?是冰蟾宫的女修啊!人数比你们多得多,要想灭掉你们,不过是举手之劳!」

「那又如何!她们来之前,我们就先把你干掉了!」

大汉怒吼道,又聚起电光球向着他的头顶砸下来。

伊山近在剧烈轰响中被震得几乎摔落尘埃,咬牙叫道:「笨蛋!你还不知道她们是为什么而来吗?她们是听说有门派竟然胆敢帮助赵光复争夺皇位,要来铲除这一门派的!她们现在也就是没有实捶,如果看到你们在京城搞风搞雨,袭杀散修,你觉得她们会怎么对你们?」

中年道人悚然惊惧,但仍祭起电光球砸向伊山近,却只震得他口中流血,一时还击不破他法宝的防御。

伊山近吐血大笑道:「你以为在她们来到以前,真的能杀我灭口吗?就算我死了,她们到晋王府一查,看到你们这些修士在,怎么能容你们活下去!嘿嘿,罗氏竟然敢打破定规,插手皇位之争,冰蟾宫难道能忍受这样的挑衅!」

两个高阶修士脸上变色,狠狠掷过两个巨大电光球,震得伊山近跌落尘埃,但头上仍悬着月仙镯,咬洁光华将他罩在里面。

他们并不是杀不了他,但想要击破法宝防御,得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办到。

而现在局势紧迫,最缺的就是时间。

大汉与道人对望一眼,只能咬牙点头,大叫道:「退,速退!」

一众罗氏修士在他们的招呼下,都纵身飞退,驾着飞行法器,瞬间逃得无影无踪。

看着他们消失在天边,伊山近松了一口气,喷出一口血,差点晕倒在地上。

但灾劫还未结束,远处的冰蟾宫女修们也驾飞剑来临,将他团团围住,喝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有这件法宝?」

正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伊山近心中打鼓,只能咬着牙,嘶声叫道:「来的可是冰蟾宫的仙子?快,快去救救我妹妹,她也是你们冰蟾宫的,名叫……」

话未说完,他就口喷鲜血倒了下去,紧闭双目,看上去就像真的晕过去了一样。

许久之后,他睁开眼睛,身边已经围满了美貌仙子,正是卫苏苏率领的攻击小队。

上次被破冰盟伏击,幸好有两个女弟子率先突围而出,打乱了破冰盟修士的队列,卫苏苏才能率着大批女弟子从另一个方向逃走,但也折损了一些人手。

她们一边送信回去宫里,一边迂回前进,击破了破冰盟下属两个小门派,把里面的修士都屠灭干净,这才消了一口闷气。

失踪的那些女弟子,有些落到了破冰盟手里,是很难寻回来了。

而那些突围的女弟子,她们想尽量找回来,能找回一个是一个。

有人记得文清雅小师妹的义母居住在京城,是伯阳侯府女主人,因此提议到这里来找她。

谁知到了城外的侯府,却发现人去府空,连住宅都被查封了。

她们正要离开,突然看到这里法力冲天,气息十分熟悉,立即赶过来看,愕然看到了这一幕。

有人认得伊山近所用法宝是早已失踪的韩玉璃所用的,还有人认出伊山近的容貌,很像是文清雅师妹,怀疑这人是她的哥哥,于是施以救治,总算把他救了回来。

伊山近看着这么多的美貌仙子,暗叹一声,不知道会有什么命运等着自己。

刚才他的晕倒,虽然是刻意为之,却也是真的晕了过去。

战斗那么久,也受了内伤,只要再以灵力痛击内腑,就会一口气上不来,当场晕去。

托她们的福,现在的伤好多了,基本没有什么大碍,但麻烦的是,该怎么跟她们解释这月仙镯的来历。

刚才昏迷时,月仙镯还悬在他头上,现在已经被人收走,显然冰蟾宫高阶女修自然有办法将本宫法宝收去,就算不如韩玉璃用得那样熟练,但要从他手中夺走法宝倒还轻松。

伊山近一把揪住卫苏苏的纤手,痛哭流涕地道:「大姐,快去救我妹妹啊!她和她的师叔一起,都被罗家的坏修士抓了啊!」

说着说着,他一翻白眼,又要晕倒,那些女修慌忙扶住他,不顾男女之别,狠掐人中,痛得他满头冒汗,赶忙苏醒过来,死死地抓住美丽仙子的玉手,痛苦地讲述妹妹的事。

那些仙子都瞪大了眼睛盯着他,聚精会神地听他讲述,渐渐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展现在她们面前的,是一对贫苦兄妹在艰苦的环境中奋力前行,破除一切阻碍,努力修仙的感人故事。

这一对兄妹,父母早亡,生前都热爱修仙,因此留下的遗命也是让他们成仙得道,以光大门楣。

哥哥运气好,最先找了一个散修做师父,得了他的真传,可是散修命不长,突然修炼走火入魔暴毙,他就只能按照师父的传授,独自摸索,苦苦修炼以求增长修妹妹更是幸运,在义母的帮助下,拜入了天下第一名门冰据宫,后来兄妹相遇,抱头痛哭,互相发誓,一定要努力修行,以告慰父母在天之灵。

前些天,哥哥又在京城遇到了妹妹,却被一群坏人把他们抓去毒打折磨,逼他们说出本门派的秘密和修炼法诀。

这对兄妹当然是坚强勇敢,誓死不说,于是就被关起来,准备将来处决掉。

在地牢里,他们意外遇到了冰蟾宫的前辈,她已经受尽了折磨,奄奄一息。

这对兄妹尽心尽力地照顾难友,终于救活了她,并蒙她赐予法宝,教他们使用的方法。

这法宝是她用最后的法力拚命藏起来的,本来是死都不会交给那些姓罗的家伙,现在看到本门女弟子也被抓来,心中难过,就将法宝给他们以报照顾之恩。

以她所受的重伤,经脉错乱,提不起灵力,已经无法使用这么强大的法宝。

而那个妹妹实力薄弱,也无法用它,唯一能使用它的,就只剩下已达到中阶后期的哥哥了。

就在前天,那位冰蟾宫的前辈被罗氏修士转移,送到罗家的大本营中。

这时那个哥哥还无法掌控她所赐的法宝,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送走,心中伤感至极。

接着,妹妹也被转移走,不知送到哪里去了。

他虽然也想和敌人拚命,可是罗家至少有两个高阶修士,他就算拚命也没有用,只能咬牙忍耐。

今天早上,他终于修炼成功,依照前辈所说的法诀,将法宝玉镯掌握住,学会了它的使用方法,于是趁着敌人看守不严,一举冲出,越狱而逃,可是却又引来了敌人追杀,幸好遇到了冰蟾宫的前辈,吓跑了那些坏人,才捡回了一条命。

说到此处,已是字字血泪,听得一些女弟子都忍不住掩面垂泪,深深地被他感动。

卫苏苏仔细听来,虽然是半信半疑,可是看着他酷似文清雅师侄的容貌,倒有七八分相信了,就问他当初是被关在哪里。

伊山近含泪道:「我也不知道是哪里的田庄,只听说那个田庄是晋王府的产业。至于妹妹和前辈被送到哪里去了,那些坏人也没有告诉我。不过,我妹妹说过,她有一个师姊还在客栈里面养伤,很担心那位师姊会出什么事。」

卫苏苏也没有什么办法,只得让他带路去找那间客栈。本宫失散的女弟子,也只能寻回一个是一个了。

那客栈的事,伊山近倒是没有说谎,带着她们来到京城最大的客栈中,指着那个庭院道:「应该就是那里,我妹妹说的,应该不会有错!」

正说着,院门打开,里面俏生生地站着一位娇柔美少女,正是上次和文清雅一起突围的春凝。

卫苏苏与一众师妹、师侄大喜过望,都围上去拉住她的手问长问短,弄得春凝俏脸忽红忽白,想到自己被师妹干得失贞之事,悲伤恐惧,羞于见这些同门。

幸好她从前得了师妹嘱咐,知道这种事绝对不能告诉别人,因此也只有按照师妹和她商量好的台词,含泪应付师叔的询问,忽然听说师妹被坏人捉走,不由大惊失色,差点吓晕过去。

久别重逢的喜悦,让冰蟾宫女修们都围在春凝的身边,询问她的别后经历,没有人注意到,那个带她们前来的少年已经悄悄地消失了。

            

「今天就要行动,把军队调进京城,所有不服我们的人,都要一网打尽,不能放过!」

赵光复高高坐在堂上,厉声下令,满脸都是振奋之色。

等了这么多年,终于到了自己出手夺取皇位的时刻!

他的党羽都得了信息,聚拢到晋王府中,只等晋王一声令下,今天夜里就会率军进京,控制所有战略要地,连皇宫都围起来。

而在六部做官员的党羽就会趁机掌控局势,就算太子从外省回来,也要面对铁桶一般的城池,这皇位终究还是晋王的!

在这堂中的,都是赵光复的铁杆嫡系、心腹之人。

政界、军界都有高级官员在此,势力极大,这就是他掌控天下的根本所在。

面对晋王的命令,一众党羽轰然应诺,个个热血沸腾,知道关键时刻到了,只要这一关过了,人人都有拥立之功,将来飞黄腾达不在话下!

就在众人大声发话,表白忠诚的时刻,门悄悄地打开了。

一个黄脸少年漫步踏了进来,脸上带着悠悠微笑,看着满堂高官重将,就像在看着一群耗子。

他的身上穿着罗氏修士的衣衫,虽然稍微有点不合身,不过从外表也看不大出来。

赵光复对着众党羽呵呵笑了几声,突然看到那少年进来,不由微微一怔。

刚才他得到消息,因冰蟾宫女修突然前来,为怕惹来麻烦,引起两派纷争,罗氏众修士都已经退出京城。

虽然如此,赵光复却不愿意放过这唯一可以轻松夺取皇位的机会,就算没有修士助阵,他也有信心在赵湘庐回来之前,控制住京城的局势,而赵湘庐虽然是修士,回到京城也是无计可施,何况在罗家人的截杀下,太子是否有命回来还在未知之数。

这些冰蟾宫女修在京城待的时候也不会太长,只等她们离开,罗氏还是可以回来,如果能请他们暗杀了这个侄儿,这皇位就稳稳地落在他手上了。

现在这少年从未见过,虽然穿着罗家修士的衣饰,却没有跟别人一起走,不知道是不是从外面刚来此地的。

为了保持晋王的风度,赵光复依旧端坐堂上,温声道:「这位小兄弟,来此何事啊?」

伊山近听得有点不舒服,如果按温皇后的辈分来算,彼此称兄道弟还说得过去,如果按秦若华的辈分算,你还是我便宜儿子呢!他轻咳一声,折扇轻摇,含笑道:「吾奉罗氏仙家之命,前来传话。」

赵光复微微一怔,有些尴尬。

和罗氏勾结之事,他一直努力瞒着这些手下中的大部分人,知情的都是最心腹的部下。

否则这事如果传出去,就怕冰蟾宫会来问罪。

虽然登上皇位是依靠罗氏,但要坐稳皇位,与冰蟾宫的关系绝对要搞好,至少表面上要做出恭顺合作的样子,不然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他咳了一声,正要说话,伊山近却已经截口道:「我罗家现在有大麻烦,如果和你们合作夺取皇位的事被冰蟾宫知道,我罗家与冰蟾宫开战,只怕不利。为此,只好请你们牺牲一下了!」

他刷地一下将折扇收起,轻击掌心,冷喝道:「杀尽尔等,以灭其口,只要没有证据,冰蟾宫也不会轻易来挑霣我罗家!」

他森然扫视堂中众人,微微冷笑。

满堂高官大将,人人衣冠显赫、气势十足,紫袍金带也在所多有。

就是这些人,掌握了朝中大权和强大军队,高居于士绅百姓之上。

从前他的家庭只是乡镇富户,见到这样的人都要磕头下拜、恭敬惶恐,那时知道身份和他们差得太多,只要他们一伸手,就可以轻易捻死无数普通百姓,毫不费力。

可是现在,这些人在他眼中不过就像蝼蚁一样,让他不由暗自叹息,自从修仙之后,虽然时日不长,心态变化却是极大,渐渐地也开始视苍生如蚁了。

这是实力所致,无可奈何。

如果拥有改天换地的力量,还将自己当成实力弱小的人,那就太不合适了。

他微微走神之时,就已经有大将手提刀剑,怒吼冲过来,大喝道:「你是什么人,胆敢说此大话,且吃我一刀!」

伊山近凛然冷笑,手指轻抬,向前一指。

一个小小光球从他指尖射出,噗地穿透那大将甲胄胸膛,直射过去,将后面奔来的两个将领也一同打倒了。

那大将骇然停步,低头看着胸前透明孔洞,狂吼一声,仰天便倒,胸前鲜血喷涌而出,脸上已经满是血,跟随晋王建功立业的豪情壮志,已如冰雪消融,烟飘云散。

这一击贯穿了三个人的胸口,让文武官员们恐惧愤怒,乱纷纷地大叫起来,有人拔了佩剑就冲上去,要跟伊山近拚命。

那些文官,跳起来乱成一团,有的拔剑助攻,有的四处乱瞧,寻找逃路。

伊山近脸上带着淡漠的微笑,对于这些吸食民脂民膏、一心争夺权位的家伙丝毫没有怜悯之情,抬起双手向前疾挥,灵力光球飞速射出,噗噗一阵乱射,将扑来的将官们接连打倒。

这个时代虽然没有机关枪,但修士双手就是本朝的机枪,乱射之下,天下凡人无可抵挡。

噗噗乱响声起,一个个威武雄壮的大将被灵力弹轰然击倒,满地乱滚,惨叫声震天动地。

文官们虽然大都躲在后面,也被乱弹射杀,连滚带爬地惨叫,没命地向外面逃去。

现在已经是谁都顾不了谁了,堂中尸横满地,到处鲜血奔流,惨象令人不忍目睹。

武将还有些胆色,文官哪见过这样的场面,能爬得动的都已经算是好汉了,更多的文官吓得呆若木鸡,浑身不住地发抖,几乎要被吓昏过去。

伊山近努力让心更冷酷一些,双手不断地挥射出灵力小球,残杀着这些高高在上的大官猛将,尽量做到快速干净。

「多杀一个,就是给新皇多清除一分障碍,以后再没有人敢反抗他了!」

想到那身段妖娆的美少年,伊山近身体微颤,咬牙将储君淫荡的模样从自己脑海中驱逐出去,努力去想其母,美丽温婉的皇后娘娘。

虽然他也恨她不顾旧情,居然狠心下毒杀害自己,可是干了她这么久,心里的怒火也渐渐发泄干净,就像随着精液一齐射到她的美穴和子宫里面一样。

一想到那温润如玉的美丽女子,他心中就不禁泛起柔情,暗道:「就当是为了她,把这些家伙都清除干净,让她儿子顺利坐上皇位,奉她为太后吧!」

如果赵光复当政,温皇后肯定没有什么好下场。

就算是少女太后,也未必愿意看到二儿子和爱孙争夺皇位,弄得满城血腥,亲人死伤狼籍。

这样想着,他的出手更加凌厉,双臂狂舞乱挥,灵力弹漫天飞射,将面前的重臣大将通通扫射而死,就像在杀灭蟑螂一样。

仙家子弟的出手无情,让这些官威极大的老爷们心胆俱裂,这才知道自己在仙家面前,确实是蝼蚁无疑。

也就是仙家都不屑于凡间权势,不然的话,早就把他们杀光,自己当朝听政了。

哭嚎声充满房间,平时威风凛凛的老爷们恐惧大哭着,满地乱爬逃窜,拚命躲起来,只求能躲开这个煞星,至于荣华富贵,什么都不想要了。

惨叫声引来了大批王府私兵,持着刀枪冲进来,看到满的尸首、鲜血横流的惨状,都惊恐大叫,颤抖着围住伊山近,却不敢上前攻击。

此时屋里的官员将领已经被伊山近杀得差不多了,他也想留几个活口,见这些私兵冲来,也不多说话,飞脚踢翻面前的士兵,就向赵光复疾冲而去。

赵光复此时已经吓得手脚冰凉,满脸惨白,浑身剧烈颤抖,脑中乱成一团:「真的是罗家想杀我灭口?不对,怎么会有这种事!我还没有当上皇帝,他们这么多年的图谋都要放弃了吗?」

他抬起头来,瞪大眼睛怒视着伊山近,手指着他的鼻子,嘶声喝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做这种事!难道是罗氏跟你有仇……」

他已经认不得伊山近,现在他已化身为黄河的相貌,就算跟他上过床的秦若华都未必能认得出来,更不用说她的儿子了。

伊山近不等他说完,就飞起一脚,将这事实上的太监踹飞到空中,又疾速扑上,脚如巨斧凌空砍下,狠击在晋王头顶,将这势力滔天的王爷踹翻地面,摔昏过去。

那些私兵见状大惊,都顾不得生死,呼嚎着舞动刀枪,冲上来乱刀狂斩。

对于这样的凡兵攻击,伊山近丝毫不放在心上,真的把他们当成蝼蚁一般,随手一挥,巨力涌出,向着他们扑去。

一阵狂风涌起,那些冲上来的家兵都被疾风迎面扑上,将他们的身体推上高空,随即砰砰一阵乱响,摔落地面,个个都摔得半死不活。

清除了障碍,伊山近随手拿出一枚黑球,向天祭起,口中喃喃念诵咒文。

这件阴毒法宝,正是他在乱葬岗中从罗氏修士手中抢来的,而物主已经被他灭掉,也算谋财害命。

虽然别人的法宝他不大会用,可是还有媚灵这个活字典在。

在和她探讨摸索多次之后,终于搞清了这东西的部分用法,虽不能发挥出强大威力,但用来收魂倒还不错。

黑色小球浮于半空,散发出淡淡黑雾,向着地上昏迷的晋王卷去。

这黑雾缭绕于他身周,发出尖利低啸,形状、声音都有几分狰狞,迅速将他身体裹住,如为他披上了一件黑纱。

伊山近喃喃念动真言,这是几千年前的咒文,媚灵还记在心里,告诉了他,驱动这阴毒法宝,效果还过得去。

黑烟啸鸣声更疾,渐渐可以看到一个小小的人形从晋王身上被拉了出来,惶然四顾,外表飘渺如烟,容貌清晰可辨,正是赵光复的模样。

他抬头看到伊山近,张大嘴嘶嚎起来。

只是他是灵体,叫声虽然凄厉,别人也都听不见。

伊山近懒得和他多说,只是手指黑色小球,一股强大的吸力从法宝中透出,嗤的一声,将晋王魂魄吸入里面,再也出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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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即位

卫苏苏率领大批仙子,气势汹汹地闯到晋王府,要向这位凡人的亲王要一个交代,如果不能得到满意的答覆,任凭他是皇亲国戚,就算是皇帝也休想活命!

王府中本来已经是哭嚎连天,突然看到无数美丽仙子从天而降,飘然围住整个王府,将所有门户封住,一副关门打狗的模样,府中众人更是吓得屁滚尿流,跪地磕头乞命,只求仙女们放过他们,不要像正堂里那样,杀得鲜血横流,阖府遗尸。

卫苏苏看着满府混乱和堂中向外抬出尸体,也不由惊讶。

她本来是听了文清雅的哥哥所说,知道本宫师妹、师侄出事,不由大怒,找了春凝询问。

谁知道那少年突然从客栈失踪,春凝也说不清楚师妹出了什么事,她记得那少年说起,他是被关在晋王府的一处产业里面,所以前来找晋王逼问详情,看他是否有参与这一阴谋。

这一来一回,耽误了许多时间,罗家的修士早都逃走了,只留下这么一个烂摊子,让她愕然面对。

卫苏苏带着几个少女飞落下去,逮住府中士兵、太监逼问,渐渐清楚了事情的始罗家的修士确实在府中居住过,只是一向深居简出,很少有人能看到他们,都是最心腹的太监才知道此事。

刚才堂中的大屠杀中,还有几个官员活了下来,都吓得面无人色,被仙子吓唬几句,就有人嚎哭拜倒,将刚才的事情都说了出来,连同晋王多年来一直和罗家勾结谋夺皇位的事也不敢隐瞒。

一听到是罗家的人杀人灭口,谋害皇亲,卫苏苏不由大怒,心里已经为罗氏满门判了死刑。

虽然皇位继承人在她们眼里不算什么,至多只是一只大些的蝼蚁,可是这到底是冰蟾宫的地盘,谁敢侵夺冰蟾宫对凡间皇族的影响力,那就是公然挑战本宫权威,已成不死不休之局。

皇族亲王也不是能随便杀的。

若是冰蟾宫的弟子杀了,也没有什么了不起,别家的人杀了,就要遭受冰蟾宫的攻击,以表现作为皇族保护者的强大力量。

晋王虽然还没有死,却被收去了魂魄,此后就如一团死肉,再也不能动弹。

若不能找回他的魂魄,将来就再也别想醒过来了。

卫苏苏含怒在他身上施展仙法,先留住他一条命,又向那些王府的太监们下令,要他们每天按时向晋王口中灌入蜜汁、油脂,勉强留住他的性命,等到将来收回魂魄时好有个肉身可用。

做完法之后,卫苏苏又向那团死肉啐了一口,若不是这晋王鬼迷心窍,与虎谋皮,怎么会有这番大祸?

留下晋王一命,是为了冰蟾宫的体面,将来若真的能找回魂魄,反倒要将这家伙挫骨扬灰,让以后的皇亲再不敢和别的仙家门派勾结,与冰蟾宫作对!

为了找到罗氏勾结皇亲的证据,并救回本宫的重要成员,卫苏苏下令女修们到处搜查,一处都不能遗漏。

她闭上美目,努力用神识探查,突然感觉到,在晋王府的地下有极微弱的灵力波动,似乎十分熟悉,正是本宫弟子所修的纯洁灵力。

卫苏苏心中激动,立即逼着王府太监带路,领她们前往,穿过深深的地道,进入了王府地牢。

地牢位于地下深处,里面一片黑黝黝的,还有臭气从里面涌出,让一干爱好洁净的仙子们掩鼻蹙眉,体内灵力透出,将臭气阻隔于外,免得沾染她们冰清玉洁的仙躯。

再往下,就看到满地狼籍,到处都是打碎的粗大巨木,墙壁和地面也被翻起来,像是刚经过一场大战,而且还是仙家所为,凡人绝没有这么大的力量,将地面岩石都砸得粉碎。

在最深处的一间地牢里,一个身穿纱衣的柔弱少女正幽幽哭泣,声音凄楚,令人鼻酸。

春凝也跟着卫苏苏前来,一直惊慌地瞪大眼睛,到处寻找师妹的下落,突然看到牢中少女,不由仙心剧震,扑上去抓住粗大木栅,嘶声叫道:「师妹!你怎么样了?」

这样激烈尖叫着,两行清泪已经顺着玉颊流下,美目却透过泪光,紧紧地盯住少女,生怕心爱的师妹就这样消失不见了一样。

那少女放下衣袖,现出清丽纯洁面容,正是玉字房弟子文清雅,她也哭泣着扑上来,紧紧抓住春凝的手,用银铃般的清脆嗓音悲伤叫道:「师姊!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这一对同门姊妹隔着监牢木栅相拥悲泣,泪水滚滚而落,让卫苏苏身后的仙子们都不禁垂泪,感动至极。

卫苏苏也被她们这样的姊妹情深所感动,强行忍住泪水,上前抚着她们的肩膀,温声道:「好了,既然能得救,那就不要再哭了。你的师叔韩玉璃你可曾见过?就是和你师父长得一模一样的本宫女修,你应该认得。」

清丽少女哭泣点头,哽咽道:「师叔被抓走了,不知道被罗家的人送到什么地方去了,听他们说的话,好像是送去了罗家堡。」

紧接着,又霍然抬起头,焦急叫道:「师叔救命!我哥哥刚才冲进来救我,和罗家的看守在这里大战,结果被他们打成重伤,不得不逃出去求救,那些看守还追杀出去,叫着一定要杀他灭口!」

卫苏苏扫视四周,到处都是一付刚经过大战的模样,只有这一处木栅还算完好,而这位师侄身上也被下了禁制,无法挣脱。

牢中少女还在尖叫,惶然哀求:「师叔,快去救我哥哥,他们追上了他,一定会杀掉他的!要不然就是和我师叔关在一起折磨拷打,他们会受不了的啊!」

说到这里,清丽少女晃了几晃,一头栽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显然已是心力交瘁,昏迷当场。

从晋王府中,搜出了许多仙家修士用的物品,看上去像是走得匆忙来不及带走的样子。

这里面有些是伊山近悄悄放进屋子里面,用作栽赃的,有些却真的是罗家的修士留下来,一时来不及收拾带走的东西。

府中的凡人们也都证实了伊山近所说的话,那些屠杀的幸存者就不用说了,而本府有些负责服侍罗家仙师的太监,在冰蟾宫仙女的逼迫下,不得不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就在刚才,还有好多人看到几个修士从地牢里面冲出来,边打斗着边向远处飞去,这就证明了文清雅的哥哥确实是有生命危险,会不会真的被灭口那就不一定了。

以他们的眼力当然分辨不出幻术,向仙子们转述时说得活灵活现,个个都是亲眼看到了那一幕幕惊人的场景。

在扮成少女等在地牢里面的这段时间里,伊山近又进入美人图,和媚灵仔细推敲,将一番谎言编得像真的一样,就算卫苏苏也分辨不出破绽。

于是,冰蟾宫的仙女就知道了,本宫的韩玉璃仙子不知道怎么被罗家抓去,很可能是在她们与破冰盟大战时,有罗家的人躲在一边准备捡便宜,看到她受伤晕倒就趁机抓了她回去。

在被捉之后,她一直在折磨拷打中苦苦挣扎,死也不肯说出本宫秘密。

罗氏修士不仅捉了她,还捉了她未见过面的师侄及其兄长,更是图谋染指皇位,实在是狼子野心、令人愤恨。

此事不仅有人证,还有物证。

在监狱里面,发现了韩玉璃的贴身衣物和饰品,虽然已经是破破烂烂,还能看出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

至此,人证物证俱在,罗氏再怎么狡辩,也是徒劳无功。

这一消息传回冰蟾宫,立即引起阖宫仙子的义愤,誓言要惩罚罗氏,绝不放过他。

冰蟾宫主也立即誓师出征,带领大批女修前去扫荡罗氏的基业,只留下其他元婴期的师姊妹守卫雪峰冰宫。

在此前,她已经带着女修们与破冰盟战斗了几次,让破冰盟损失巨大,现在已经藏匿起来不敢和她们对战。

破冰盟的总坛和分坛都是隐藏在暗中的,难以找到,罗氏却不同,这么多年发展的基业,都在明面上,散居于大陆各地,想要攻打他们,不愁找不到目标。

伊山近作为饱受折磨的女弟子,被送回宫中休养。

当然在昏迷的时候,他还要接受测试,以证实他是否还是处女,有没有被罗家的坏人强奸。

他当然是处女,这个伊山近自己可以保证。

媚灵别的不说,把他做成纯洁处女的身体还是毫无破绽,而且用来蒙骗冰蟾宫的测试仙术也很轻松,这让伊山近有些怀疑,不知道她怎么会对冰蟾宫的事情这么清楚,就像当年仔细研究过冰蟾宫一样。

春凝虽然没有经过处女测试,却也吓得面白唇青,生怕被人发现自己处女膜已经破了,还被师妹射进了满腹精液。

如果被看穿了,她该怎么说,难道说我被师妹破了处吗?

伊山近事先早将媚灵传授的仙法用在她的身上,事实上是不用担心被人看穿的,倒是她胆子小,好多夜都睡不好觉,常常在夜里抱着伊山近偷偷哭泣,别人听到了,也只当是她为饱受折磨的师妹伤心,并为她们这样的姊妹深情所感动。

伊山近被送回冰蟾宫,睡在玉字房里,还没来得及休息,凶恶而美丽的师父就一阵风般地冲进来,揪住他的脖子,凶巴巴地叫道:「你真的见到我妹妹了?她现在什么样子,给我细细讲来!要是敢说一句假话,就剥了你的皮!」

伊山近差点喘不过气来,好不容易等她放了手,咳嗽了几声,就强忍喉间痛苦,嘶声讲起了她妹妹的故事。

她们虽然是孪生姊妹,实际上对彼此身体都很熟悉。

伊山近也在奇怪,为什么她们背上同一位置都有一颗痣,而且大小颜色都相同,就像同一个人一样,上次服侍师父洗澡的时候看到了玉背上的朱砂痣,让他吓了一大跳。

但这并不妨碍他向师父仔细描述师叔的模样,每说对一处,韩玉琳就点一下头,尤其是声音上的细微差别,更是让她大点其头,深信这个讨厌的小徒弟确实是见过自己的妹妹,连她背上的痣也都看到过。

一想到自己妹妹受到那样残酷折磨,甚至衣不蔽体,韩玉琳就泪盈满眶,对罗家的人恨之入骨,一把将伊山近扔到床上,转身出去,就去搜集法宝,准备跟着本宫大队人马去找罗家的人拚命。

就这样,玉字房里又只剩下伊山近和师姊两人。

至于湘云公主和香雨师姊,因为师父把她们转移隐藏起来,不知道现在在哪里,他也只能徒劳叹息,为不能看到自己情妇的女儿而伤感遗憾。

为了表现姊妹情深,伊山近还是和春凝住在一起,由师姊照料受伤的他。

到了晚上,还要师姊替他安抚肉棒,和她在床上翻翻滚滚,干得痛快淋漓。

春凝是真心为师妹担忧,常常躲起来偷偷哭泣,满腹忧愁地想着:「师妹长着这么一根东西,将来怎么在宫里待下去啊!」

幸好这段时间她一直都按师妹说的方法,两人一起修炼,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治疗,师妹胯下的阳物经常能缩回去,像正常人一样。

但到了夜里,它还是会长出来,春凝就只能含羞流泪,吮吸舔弄它,并用下体嫩穴包容着它,希望它射精变软,能够渐渐消失。

这样做果然有效,每天早上,它就会在她的努力下消失不见,这让她对未来总算有些信心,知道再这么治疗下去,师妹胯下的阳物迟早会彻底消失,恢复成为正常的女修。

每天晚上,她都这样干劲十足的治疗着师妹,仰躺在床上娇吟浪叫,四肢缠紧师妹,让大肉棒插在她温暖湿润的嫩穴里面,灵力在彼此体内流来流去,不仅增长着姊妹二人的修为,还让她得到了极大的欢乐。

但快乐的日子终究是短暂的,伊山近怀念自己在宫中的情人,又担心她们的孙子、儿子控制不住京城局势引起祸患,还是忍痛离开,只说要回去凡间寻找义母一家,免得她们遇到什么危险。

面对孝义为先的师妹,春凝也不能劝阻,只能含泪送师妹离去,望着那驾着雪花法器渐渐飞远的倩影,泪水已经打湿了衣衫。

伊山近匆匆赶路,驾着飞行梭直向京城飞去。

现在他已经换成了男装,当然连飞行法器也要换一下。

接近京城时,天色已经渐渐晚了,他没有直接进城,而是转了方向,朝向伯阳侯府而去。

踏入侯府,在一片阴暗之中,仍能看出府邸已经开始破败,茅草渐渐长高,几乎遮住道路,比美人图中的伯阳侯府要差得多了。

漫步走在茅草路上,伊山近幽幽长叹,亲眼见证了一个权势家族的盛衰。

凡人权势本就不能长久,就算是皇室,也未必能保持长远富贵。

幸而蜀国夫人遇到了他,并施恩望报强行逼奸了他,成为了他胯下性奴,这才能有机会迁移到美人图中,得个富贵太平。

不仅是她们一家,从前伊山近做钦差大臣时,接收官员们的孝敬,得到了那么多美人,其中不乏高官妻女,现在都在美人图中与蜀国夫人比邻而居,住着豪华府邸,反正美人图中空间极大,多建几百间大宅子也占不了多少地方。

那三百侠女都被分派去服侍美人,美人图的空间已经被打造成了伊山近的后宫,到处都是宫殿群,将来再努力收拾一下,恐怕不比皇宫差,甚至尤有过之。

伊山近走到当午修炼之所,看着那里空无一人,甚至已经有蜘蛛吐丝结网,不由悲伤,喃喃道:「当午,你去哪里了啊!」

蛛丝随风飘荡,让他想起黎丝秘处也曾喷出蜜汁情丝,将他绑住拖进阴道,从此进入她的心灵,如夫妻般同居多年,如今却劳燕分飞,远隔两地,更是幽幽叹息,悲伤不已。

他站在空地上,呆呆伫立,许久之后,仍默默地看着当午修炼地不发一言。

身后隐约传来响动,将他惊醒,转过身去,看到了三名年轻修士出现,身上都穿着罗家年轻弟子常用的标准服饰。

那三人冷笑看着他,不顾他满心的伤悲失落,发出桀桀怪笑:「果然是这一家的义子啊,大爷等了这么久,总算等到你了!」

伊山近也冷冷一笑,丝毫不将这三人放在眼里。

这三人的修为都不高,两个是低阶八层,另一个高些的也只有入道期二层,放在修仙界的低阶修士里或者可以横着走,却无法跟高手朽比。

伊山近虽不觉得自己是高手,但比这些家伙要强得多,打败他们并不需费什么力气。

虽然为了不引人注意,他按照媚灵传授的法诀压制自己的修为,表现出来的也只有中阶一层的修为,但他奇怪的是这些家伙怎么这么有信心,就觉得一定能拿下他?

「就凭你们几个人?是罗氏掌权的看不起你们,把你们分在这里蹲守的?」

三人都沉下了脸,咬牙怒道:「敢跟我们罗家做对,真是不知死活!有胆子就往前走三步,让你三步断魂!」

伊山近眉头一皱,突然感觉体内如烈火燃烧,就像从前中毒的感觉一样。

他抬头四顾,愕然发现,不知何时起,周围已经布满毒雾,混在沉沉夜色之中,让人看不清楚。

这些家伙显然已经蹲守很久了,不知用了什么法术闭住气息隐藏起来,就在他感怀往事的时候,放出了毒烟,将他罩在中间。

他说了这一会的话,毒雾早已进入他的体内,渗入内脏,再想驱除,已经是千难万难了。

那三人已经得意洋洋,开始为他解说起来:「本家的药物研究是天下第一流的,今天让你尝到,也是你的福气。这雾气的名号就叫三步追魂雾,只要你走上三步,就会一头倒在地上,神仙都救不得!要想活命,就赶快跪在地上磕头,大爷一时心软,说不定就赏你一枚解药,让你多活上几天,如果听话,说不定还有第二颗药喂你吃!」

伊山近沉着脸,咬牙道:「听你们的话活下去,像奴隶像狗一样活着吗?」

说罢,他不顾对方的警告,大步迈出,向着对方走去。

「好厉害,真是好汉啊!」

一个年轻人夸张地怪叫道,眼中射出的目光就像看死人一样:「有种再走两步啊!」

伊山近脚步沉稳,向前走了两步,然后又走了一步,这就是第四步了。

三人哑口无言,呆呆地看着他接近,突然向后一跳,失声怪叫道:「不许再走啦!你已经中毒了,快死,快死!」

三枚钢针从夜色中滑过去,悄无声息地刺入他们脊椎骨上的大椎穴,上面附着灵力封住了他们的身体,其中两个人噗通一声摔倒在地,手足无力,再也动弹不得。

另一个人修为较高,强撑着祭出仙剑,就要向伊山近头上斩落。

「砰!」

一声闷响在夜色中传出,那人脑袋中了一记狼牙棒,被砸得脑浆四射,仰天摔倒,头颅碎得像个烂西瓜。

他虽然也是中阶修士,却只是初期,比上中阶后期的强大修士要差得太远。

何况龙须针上附着的灵力对他的行动也造成影响,动作太慢,还没有射出飞剑,狼牙棒已经送了他的终。

伊山近念动咒文,收回狼牙棒,随手一挥,以火焚去上面沾染的脑浆鲜血,又收了那人的飞剑,一齐放入美人图空间里。

另两个人身上被大批钢针钉住四肢,吓得面白唇青。

其中一个人趴在地上连声哀告求饶,如果不是浑身无力,早就磕出十八、九个响头了。

另一个倒还硬气,大声叫骂,口口声声道:「你有种就杀了爷爷,要是皱一皱眉头,就不算好汉!」

伊山近也不理他,上前提起二人,踏着空行梭就向远处遁去,以免有他的同党前来,打扰了自己的好事。

此时他体内已经毒发,动作也变得不便,得赶快处理才行。

他中的本是剧毒,现在早该被毒死了,就算修为高深,也会有很大伤害,幸好以他双修之士的体质,这毒照样化为媚毒,让他满心的欲火熊熊,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一心只想找个人发泄一下。

罗家精研毒物,那两个容貌漂亮的年轻人其实也用媚毒害过人,看着他通红的脸颊,胯下高高翘起的帐篷,都猜到几分,吓得脸色发白。

虽然他们不明白,为什么三步追魂雾变成了春药效果,可是如果被他干了屁股,那就永远都没有脸面去见同门兄弟,在修仙界更是没法抬起头来走路了。

就连那个硬气不怕死的好汉,也吓得牙齿格格直响,差点就要尿出来了。

不怕死不代表不怕被人干屁股,作为修士被人干了屁股,那就是比死还大的耻辱,而且要带上一辈子,走到哪里都要被人指着后背说:「看,那就是被男人干了屁股的大仙!」

幸好伊山近还没有那么饥不择食,这里也不是打不开美人图的凌乱野,带着他们飞出十几里,随便找了个山洞把他们塞进去闭了六识,打开美人图空间,一头就撞了进去。

在一大片平原上,许多地方都已经盖上了华丽屋宇。

伊山近随便找了一间冲进去,也不管里面的主人是谁,按倒在地,就把肉棒插进了主人的屁股里面。

那屋主是官宦人家出身,正是他从前做钦差在外巡视时接收的礼物,而且身份高贵,从前也做过高高在上的贵夫人。

实际上现在也是贵夫人,伊山近接收了这件礼物,就把她安置在美人图中,给她建了一座豪华府邸,连同她的侍女们也都放在这里,和从前一样地服侍她。

可就算是贵夫人,被粗大肉棒插进后庭也痛得死去活来,再顾不得保持优雅仪态,嚎哭尖叫道:「好痛!老公,亲爷,不要插后面,要插就插前面吧!」

伊山近现在正是欲火焚身之际,肉棒好不容易钻进一个销魂洞,哪管是后是前,只要能爽就行,抱紧她雪白窈窕的成熟娇躯,粗大肉棒狠命往菊花里面钻进去,直干得鲜血迸流,血珠滚滚,将雪白香臀都浸红了。

旁边一些侍女看到这情景,都吓得浑身发抖,跪在地上不敢动弹,生怕引起了公子的注意,让自己也落到这样的命运。

一名仪态高雅的美丽少女走进来,幽幽轻叹着,肩上还扛着一柄花锄,正是著名的才女林小姐,刚刚才去葬花回来的。

她刚一进屋,就看到林夫人被伊山近按在地上狠干,粗大肉棒在菊穴中大肆狂捣,如捣蒜一般,插得美丽夫人菊开肉绽,鲜血流淌,惨叫声震动屋宇。

林小姐母女连心,看得心中大痛,不避危险地扑上去,哭泣尖叫:「不要!要干就来干我吧,可是只许插前面!」

伊山近却不听她的,肉棒仍在她母亲美菊中狂捣,死也不肯拔出来。

优雅美丽的夫人此时叫得就像杀猪一般,林小姐大急,拚命去推伊山近,甚至还伸出纤纤玉手去抓肉棒,强行把它从母亲嫩菊中拔了出来。

林夫人也哭叫着前后乱拱,和女儿密切配合,竟然真的弄出了肉棒,也不敢停在原地,拚命地挣扎逃开,滚到一旁,捂着香臀哭得死去活来。

伊山近却是大怒,被毒药弄得神志不清,随手就抓了林小姐过来,将她强行按得趴跪在地面上,屈辱地高高翘起柔润玉臀,粗大肉棒顶在菊门上,上面还带着林夫人的菊血,噗哧一声就刺了进去,只听美女一声惨叫,鲜血迸流而出。

高雅才女被人干破菊花时也是痛得钻心,痛呼声娇弱凄惨,让人闻而鼻酸,许多丫鬟听着听着就流下泪来。

这一夜,伊山近把这对美丽母女按在胯下干了又干,两人的嫩穴和菊花都被磨得红肿不堪,鲜血染红了她们的下体。

不仅是这对女主人,那些美貌婢女也都被他按在地上狂干,阖府美女被他淫遍,还嫌不足,又趁着夜色,摸向下一个府邸。

等到外面的天空变亮时,伊山近已经不知在美人图中干了多久,由于内外时间流速不同,他爽的时间肯定比一夜要长得多。

最后他终于泄了火,无力地倒在地上,看着媚灵掩面走过来,拿着一件衣服放在他身上,遮住他沾满精液蜜汁和菊花鲜血的粗大肉棒,啐道:「公子,你也节制一些,再这样下去,修为会下降的!」

「可是我中毒了啊,你想想办法,把这毒从我体内拔除吧!」

伊山近有气无力地道。

媚灵也叹息一声,无奈地道:「如果是两千年前的毒药,妾身还有些了解。

可这罗氏的毒药,都是千年内研制出来的,而且另辟蹊径,妾身实在不能尽知。

依妾身看来,这毒已经深入公子内腑,时常会发作,公子可要当心了!」

「还会经常发作?那我不是完了!」

伊山近沮丧绝望,心如死灰,脑中出现自己回到冰蟾宫后,突然媚毒发作,挺着大肉棒追杀同门师伯的情景,想必下场会惨得不能再惨。

媚灵眼珠转了几转,柔声道:「其实也不是没办法。或者可以找一个修仙处女,吸了她的处女元阴,也许就能炼化这媚毒,还能增进修为呢!」

「上哪里去找修仙处女啊!」

伊山近的惨叫声在美人图中震响,让天地都隆隆大震,雨丝飘下,为他洒一掬同情之泪。

媚灵看他伤心,只好找些高兴的事说给他听:「公子,我最近研究玉字房的运功方式有些心得,下次讲给你,知道以后,你再想对付你师父就容易多了!」

「啊?」

伊山近哼哼唧唧地问,还是神思不属。

「如果是两千年前的运功法诀,我早就破解了。可是这两千年冰蟾宫也长进了不少,功诀和从前大不相同,尤其是玉字房的历史不长,这孪生姊妹双修法诀也是后来创出的,我这些天一直在观察你师叔,现在才摸到些窍门。」

伊山近精神一振,抬头问:「那能不能现在吸取她的真阴,炼化媚毒?」

媚灵摇摇头,很为难地说:「最好还是把你师父一起抓来,共同三修,才能取得最好的采补效果。只要她们姊妹都在你手中,按照正确的方式进行采补,就算她们不合作也没用,还是能吸取真阴,增进修为,让修炼速度更加快一些。」

伊山近胸膛一起一伏,只觉里面有一股闷气发泄不出。

媚灵的研究取得了成果,虽然是个好消息,对现在却没有什么用。

「哪天去逮住师父,把她和她妹妹按在一起三修吧,如果我有能力打败她的话。」

伊山近含泪想着,却变得更加沮丧了。

他中了剧毒心情不好,那两个罗家的年轻人就遭殃了。

虽然万幸没被人干了屁股,可是所受的酷刑折磨,比干屁股还要痛上万倍。

那个软骨头率先屈服,好汉也没忍太久,就竹筒倒豆子一般,把罗家所有秘密都说出来了,只要他们知道的,统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一直说到第二天凌晨,才勉强说完。

伊山近牢牢记在心里,随手打昏了他们,然后毁尸灭迹。

倒不是他心狠,实在是敌人太强,这么一个大家族,几千年的传承,势力庞大,在各家族中也是一方之霸。

虽然比那两大巨头差上一些,可是真的盯上他了,并且比现在更加的重视,只怕他的好日子也就快到头了。

从那两人身上搜出一本书来,上面写著《罗氏毒经》封面看上去相同,里面的内容却有些差别,除了罗家基本的下毒知识一样之外,都还加上了他们各自师父对毒经的理解,以及自己下毒的心得。

伊山近仔细翻阅,从中学到了很多下毒害人的知识。

罗家毒术果然是另辟蹊径,能在无声无息之中害人于无形。

如果按这种方法来做,只怕实力强劲的修士也逃不过他的毒术,只要能够接近对方就有希望下毒成功。

伊山近对此很感兴趣,如果能按《罗氏毒经》中教的方法来报仇雪恨,那倒是意外之喜。

但毒经内容精深,一时也不能尽数了解。

他只有把毒经丢入美人图,让媚灵自己拿去钻研,好想办法破除他身上残留的剧毒。

看起来罗家人都管杀不管埋,毒经上面下毒的知识说了好多,解毒的知识却少得可怜,按上面所说的,他根本就没法解毒。

干完这些事,淫毒还没有发作,这让他暗自庆幸。

他也希望媚灵只是说来吓吓他的,也许过上些天,这媚毒就会自己消失,再不来给自己找麻烦,倒也省得费力解毒了。

看着天色渐亮,伊山近驾起空行梭,向着京城飞去。

当他赶到城下时,城门四敞大开,大批士兵守在门前,戒备却比平日更加森严。

伊山近也跟着走进去,想着青春美丽的少女太后和那温婉娴淑的皇后美人,不由心中一片火热。

京城中的情形与往常不同,一片喜气洋洋的气氛。

伊山近正在纳闷,就听到有人在旁边闲聊,道:「今天是新皇登基的大喜日子,你去看吗?」

伊山近站在大街上,呆呆地怔住,脸上的血色渐渐褪去,想起一件件往事,心潮如波涛汹涌,无法平息。

许久之后,他终于回过神来,发足狂奔,不顾周围百姓惊诧的目光,顺着长街大步飞奔而去,只留下一路滚滚烟尘。

新皇登基,果然仪式威严喧赫。

大批仪仗密布宫前,整齐如林。

文武百官齐列殿前,拜倒称贺,恭请新帝登位。

一眼看去,到处都是仪仗,人人喜笑颜开,庆贺本朝新皇登基大典。

在先皇驾崩之后,虽然有晋王之乱,却未开始就被扫平,人都说是有仙家庇佑,正是本朝国泰民安、福泽万代之兆。

太子本在外省巡察,闻讯赶回京城,迅速控制住了局面,重整朝政,将晋王残存的党羽都削了权柄,令他们回家反省。

这些人看到了同伴们的下场,也都战战兢兢,不敢违旨,恭顺地交出权力,从此消失于政坛之上。

在为先帝发丧之后,太子终于登基为帝,日期就选在今天!

因为晋王党羽被削平,留下的位置自然要有人填补,如今朝中大都升官,都齐诵新皇恩德,天下太平,人人归心。

随着司仪官的示意,一时鼓乐齐鸣,震动天地。

如此浩大的登基典礼,是伊山近从未见过的。

可是他的目光却落在台阶之上,最高处的美少年身上,无法移开。

新皇头戴平天冠,身穿龙袍,容貌美丽,英气勃勃,显然是个励精图治、开创新时代的皇帝。

伊山近凝视着台上新皇,心中也明白,和太子的一切过往原本都是孽缘,理应彻底忘掉,再不去回想,也不愿意再看到那人。

可是为什么一听到太子登基,就忍不住要飞奔而来,一心只想再见一面?

就算见到,那又如何,一切都不过是孽缘而已!新皇高高在上,俯视众生,却没有看到他。

来此之时,伊山近已经改变了自己容貌,就算和他有过亲密性爱关系的,也未必能认得出他来。

赵湘庐的目光落在观礼人群之中,两名容貌相同的美丽少女脸上,虽然仍然保持微笑,心却在一阵阵地抽搐作痛。

冰蟾宫的韩玉琳仙子终于发了慈悲,允许她们回来看皇兄登基。

她们也只能在这里待上一刻,等到登基结束,就要被隐在暗中的师父带走,重新关到本门洞府,进行闭关修行。

而她们的师父,则会继续去追杀罗家修士,努力去把她的孪生妹妹救出来。

钟鼓之声,愈加雄浑。

无数声音都在高喊:「恭请吾皇登位!」

赵湘庐收回目光,默默走向皇位,站在金碧辉煌的龙椅之前,凝视片刻,平静地坐了上去。

所有观礼人群,尽皆拜倒,行三拜九叩大礼,齐声高呼,声音宏伟,震动天地,在京城中的每一个角落不断地回响:「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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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12-20 22:30 #104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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