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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凤子龙孙同降世

侠女盟的首领,冷酷而美丽的老处女陈秋雁被高高吊起,用凶狠的目光瞪着审判她的十几位临时大理寺官员,眼中的凶光杀气一如往昔。但现在并不是她能够做主的时候了,梁雨虹一声令下,就有侠女盟属下的劲装少女含泪奉上皮鞭,交到她的手上。

梁雨虹亲自执刑,高高举起皮鞭,重重地打在她的身上,每鞭下去,都是衣衫碎裂,血肉模糊,鲜血迸流,痛得陈秋雁浑身乱颤,忍不住发出哀鸣之声。

依法宣判,她本应该是挨板子的,可是这里没有会打板子的衙役,于是就由从前的知府小姐亲自动手,以鞭施刑。

这并不是捏用私刑,而是根据太后印信,由伊山近下令成立一个临时官府法庭,宣判其罪。他现在很讲道理,许多事都按律例来做,同时为了表示仁慈,还废除了死刑,只以肉刑代替。

以梁雨虹为首的临时官员们进行宣判,判她受鞭刑和棍刑,以偿还她的累累血债。执行鞭刑的是梁雨虹本人,想起从前承受过的痛苦,心中怒火熊熊,乱鞭如雨,将所有的痛苦都加倍还给了她。

乱鞭之下,衣衫片片飘飞,露出了洁白胴体。粱雨虹特意向着隐密处乱打,很快就将内裤抽碎,露出了阴毛掩映下的处女蜜穴。

陈秋雁羞惭愤怒,瞪着她大声叫骂,只因自己隐密处被人看到,恨不得当场死去。最让她伤心的是,此地竟然没有一个处女,就连她那些掩面悲泣的义妹们身上也都带着男人精液的味道,让她都快要被熏晕过去了。

梁雨虹被骂得火冒三丈,举鞭乱打的力量越来越强,打得她身上衣衫尽碎,高耸玉峰和圆润雪臀都遍布鞭痕,就连处女蜜穴也被鞭梢重重抽打,差点连处女膜都打破了。

鞭刑仍在持续,棍刑却只能推到以后再施刑了。因为法庭指定的行刑者已经带着行刑器具出了美人图空间,向着京城飞去。

这时候的伊山近已经套上一件衣服,遮住了他的行刑器具,驾着空行棱飞翔在天空上面,如风驰电掣一般,掠过蓝天,飞向前方。他并不是不想对那狠毒老处女施以棍刑,可是时间紧迫,他不能再耽搁,只能尽快赶向京城而去。

他现在的修为不能驾驶彩云,这空行棱虽好,却总是不及彩云那么快,心中也十分焦急,生怕赶不上。他怀里抱着一个婴儿,正睁大乌黑的眼睛,好奇地盯着他看,还伸出小胖手来抚摸他的脸颊,口中巾伊呀呀,不知在说此什么。

伊山近暗叹一声,将婴儿搂在怀里,想起他的母亲,心中有些苦涩。在他的身周已布下灵力护罩,包围住了他们,让婴儿可以不受冷风吹柿,免得生病了。

狂风呼啸之中,外表只有十八、九岁的小少年抱着怀中婴儿,坚定地向前飞去,穿破黑夜,疾速射向前方。

天亮时,他终于赶到京城,心中焦急,已顾不得下去步行,直接就向皇宫方向飞去。

繁华大城的中心,金碧辉煌的皇宫外,许多士兵看到天空落下一个人来,疾速飞向皇宫中心,都惊讶地大叫,举弓大喝,要他立即停下来。

伊山近什么都不管,直接飞落到最中心位置的宫殿外面,拿出太皇太后印信交与惊慌赶来的宫女们,让她们出去说明,叫守宫卫士们不要喧哗,立即封锁消息,若有人敢随意妄谈此事,按律统统处死!

他怀里抱的婴儿也交给了一个认识的女官,让她带下去找乳母喂奶,并找人保护好这孩子,绝不能出什么差错。

女官和宫女们惶恐退下,伊山近转头四顾,按照美人图上传来的讯息,向着某个方向走去。

皇室中最高贵的五位美人都是进入过美人图的,被美人图在她们身上打下了深深的印记,因此可以清楚地在这宫中找到她们所在的位置。为了避免麻烦,他在身周布下仙法,掩去自己形迹,一路走去,没有宫女能看得到他。

踏入宫殿宽敞精美的房间时,眼前的一幕让他心中大乱。所有宫女们都在慌乱地跑来跑去,还有几名产婆指挥着她们,拿取各种需要用的物品。宫殿中央,分开摆放着三张大床,上面躺着三位绝色美人,正在痛苦地大声呻吟,高高隆起的玉腹裸露出来,微微颤抖,里面所孕育的明显都是凤子龙孙。

这是人世间地位最高贵的三位美女,受万民敬仰膜拜。这一时竟,她们却一起躺在皇宫中的秘殿里,等待着生产。

怀孕之后,她们反而更显年轻,尤其是温婉美丽的太后温玉儿,肌肤变得更加柔滑娇嫩,渐渐显得像是二十余岁的美女,和她女儿们比起来就像姐妹一样。

她躺在大殿中央,旁边的床上躺着她的婆母,外表却是青春美丽的少女,也高高隆起玉腹,痛苦地呻吟着,喃喃念诵着伊山近的名字,眼中泪光闪闪,渴望着他能来到自己身边,让她的痛苦能够减轻一些。

温玉儿另一边的大床上,高贵美丽的少女皇帝紧紧咬住樱唇,绝美容颜因痛楚而扭曲。腹中孕育的孩儿很快就要出世,将成为本朝皇帝的第一个孩子,继承她高贵的血统。

三张床的中间,站着一对容貌完全相同的美丽公主,正在惊慌地看着自己的祖母、母亲和姐姐,手足都紧张得发抖。

这一对李生小姐妹本来也不想把她们都放在同一处地方生产,可是又怕她们会出什么事。毕竟生孩子是一件危险可怕的事,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后悔都来不及了。因此,她们只能把亲人们放在一起,一直守在她们身边,若真的到了危急关头,可以用她们姐妹的仙术维持亲人们的生命,免得出现不可挽回的悲剧。

其实生产前的这段时间,这一家五位绝色美人都是住在同一个宫殿的,白天赵湘庐挺着肚子去上朝,穿上龙袍以障眼法阻碍文武百官的感知,晚上就回去和亲人们同睡一床。湘云公主和挛生妹妹每天陪着她们,一直小心地盯着她们,提防会出什么事,以备随时用仙术来帮助她们,再找御医来治疗。

这些天来,她们一直很辛苦,今天更是到了最后关头,三位亲人同时临产,让她们忙来忙去,心力交瘁得差点就要支撑不住而崩溃。

伊山近站在殿中,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他终于及时赶到,看起来她们的情况都还不错,既然自己来了,大概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他并不知道她们是哪一天生产,只是按照大概时间估算,感觉差不多就在这几天,谁知竟然在临产当日赶到,实在是让他庆幸。

当他踏入殿中时,宫殿里最美的五位美女都将目光投向了他。她们都是进入过美人图的,身上打着美人图的烙印,能够看穿他身周的迷雾。

清楚地看到自己的男人出现在面前,不由悲喜交加,忍不住哭泣流泪,滴滴洒落在产床上。那一对挛生公主率先哭泣着扑上来,投入他的怀中,搂住他的身子不肯撒手,就像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抽噎不停。

伊山近轻松地拦腰抱起这两个小姐姐,一闪身来到她们母亲和祖母的产床中间,在两个美人的嘴上都轻吻一下,柔声道:「我来晚了!别担心,一切都会好的。」

那边美丽皇帝看到他只吻自己母亲和少女祖母,不由泪珠涌出,哽咽无言。

本来是掌控天下的刚强帝皇,在生育时也变得脆弱,一点小事也能打击到她,让她伤感不已。

伊山近搂着两位公主,眨眼间来到她的床边,低头深深吻住她的樱桃小嘴,将舌头探进去搅起丁香小舌,和她缠绵舌吻,将从她母亲和少女祖母口中吮来的香津甜唾液喂她吃了下去。

赵湘庐含泪搂住他的脖颈,生产的痛苦与见到他的喜悦合在一起,让美丽天子剧烈颤抖,悲喜交加,神志迷乱地几乎要晕去。

伊山近和她吻了一会,突然一个跟头栽倒在地,如果不是两边的美少女慌忙抱住他,摔个狗吃屎都有可能。

两位美丽萝莉公主都惊讶地同声叫道:「你怎么了?哎呀,你的灵力……」

伊山近这时候已经上气不接下气,本来伤势未愈,又紧赶慢赶飞了这么久,总算及时赶到,这身体就差点要支撑不住了。体内的灵力已经消耗殆尽,他眼前一阵阵地发黑,只能用嘶哑的声音,勉强吐出几个字:「快,快帮我双修,不然要完了……」

两个萝莉公主都吓得脸色惨白,二话不说就开始给他脱裤子。湘云公主跪下去吮吸肉棒,温暖湿润的美妙小嘴吮了两下,肉棒就硬了起来。香雨也顾不得许多,脱了衣裙就骑上去,用紧窄柔润的嫩穴吞没了粗硬的肉棒。

花径里面还是干干的,与肉棒表面大力摩擦,弄得香雨蹙眉低呼,痛得快要哭出来了。

湘云公主按住她的身子,用力下压,逼得她蜜道干干地就吞没了少年肉棒,痛楚含泪,努力催动灵力,向着肉棒里面灌输进去。灵力流过蜜道肉壁,让她快感升起,颤声娇吟着流出蜜汁,这才有些水分,痛得不那么厉害了。

伊山近眼前阵阵发黑,拼力运起双修功法,吸取着美丽萝藉嫩穴里面传输进来的灵力,却用不了多久就把她送进来的灵力吸干,弄得她面白唇青,颤声娇吟着差点晕过去。

倒不能说他是无底洞、害人精,实在是碎裂的金丹又有渐渐凝聚的迹象,所需要的灵力实在太多,即使萝菲们修为高深,还是挡不住他的需索无度,很快就被吸光了。

湘云公主看得着急,慌忙把妹妹从他的肉棒上面抱开,正要骑上去,一个美貌宫女却跑过来,差点撞到他们身上。迷雾笼罩在伊山近身边,障眼法遮住了宫女们的视线,让她们看不到光着身子的少年在产床边正和公主交欢,有所碰撞也是难免。

在这里服侍的宫女、产婆们都被两位公主的幻术所迷,只当自己在给三个官宦人家的贵妇接生,虽然重视,倒也没有吓着,担心会被灭口。等到事毕之后,她们都会被下令睡上一觉,醒来后就会将事情忘掉大半,最多记得太后命令她们给某位贵妇接生,却不记得是哪一个省的巡抚夫人了。

两位公主的修为精深,对付这些凡人可说是轻而易举,可是面对伊山近,就差上许多了。湘云公主用她那纤美的玉臂,奋力抱起妹妹和妹夫,将他们抱到较远处,以免妨碍产婆们的工作,却让三位生育中的美女都能透过迷雾看到他,以慰情思。

当湘云公主含泪骑坐在伊山近身上,用娇嫩蜜穴吞没了沾染着享生妹妹蜜汁阴精的大肉棒时,三位美丽产妇都开始了阵痛,痛苦的嘶叫声响彻整个宫殿。

伊山近吓得闭上眼睛,不敢看自己的三个妻子同时生育的惨状,只是听着她们的痛楚叫声,不得不大声的叫嚷道:「爱妻,美人,你们不要害怕,为夫在这里!」

三位美人都听到他地叫喊,哭泣尖叫着用力生产,好让胎儿早此生出来。

湘云公主骑在他胯上,勉强以摄声术让他的声音能传到她三位亲人的耳边,然后就软软地趴在他身上无法动弹。被他的大肉棒顶在娇嫩子宫上面狂吸,差点把她活活吸死过去。

伊山近的双手倒是有些力气,抱着她娇嫩柔滑的雪白玉臀上下晃动,粗大肉棒在温暖紧窄的蜜道中狂抽猛插,干得她呃呃尖叫,在自己正在生育的祖母、母亲和姐姐面前,一次次地达到高潮,阴精大泄狂泄,几乎泄晕过去。

等到她瘫软无法动弹时,刚缓过气来的香雨又含泪将她抱开,自己以柔滑香臀面对伊山近,倒着坐到他胯上,用湿润嫩穴吞没了他需索无度的大肉棒。

湘云公主昏头昏脑地盘膝坐在一边,打坐修炼,努力把灵力练回来,以便等一会儿再接替妹妹,骑上伊山近,用嫩穴吞没他的肉棒,将刚补充好的灵力灌入到他的体内去。

她们在听了伊山近的解释后,知道了现在的危险性。他的金丹碎裂,一直未能凝聚,这是一大隐患,如果能尽快让金丹重聚,定然能让他的修为尽快恢复。

宽敞的精美宫殿里,三位至尊美人痛苦地嘶喊着,透过泪光看着自己孩子的父亲与两位小妹妹激烈交欢,干得兴奋狂猛,让两位公主的淫媚尖叫声震响在她们耳边。

伊山近渐渐缓过气来,金丹不断凝聚,体内却是欲火狂升,一边用大肉棒狂插香雨,一边把手指插到她李生姐姐的蜜道里面,大力狂干,弄得她们都玉体乱颤,泄得死去活来。

生育到了最紧要关头之时,世上地位至高的五位皇家美女的重要通道中都被占满,不是被伊山近,就是被他的孩子,或是他的手指之类,她们一个个欲仙欲死,神志都不清醒了。

能同时让五位皇家美人神志不清,可谓一大创举,始作俑者的自己却也爽得神志不清,感觉着金丹渐渐的凝聚成形,自己也达到了高潮,抱紧身上的美丽萝菲,肉棒狂跳着在她的蜜道里面大力喷射,将所有的精液都灌输到她的娇嫩子宫里面。

轰然巨响在他耳边响起,碎裂的金丹大都已在丹田中凝聚成丸,身体伤势痊愈大半,虽然还是处于低阶修为,可是金丹既已成形,要修炼回原来的修为却要容易得多了。

身上的美丽萝菲放声尖叫,哭泣着颤在他的身上,阴精狂泄,洒满肉棒,一直浸湿他的胯部。而被他手指狂奸的萝藉公主也达到了高潮,哭泣尖叫声不比另一个和她一模一样的美丽公主要低,美腿紧紧夹住他的手,蜜道痉挛颤抖着,将大量阴精喷射到插在花径中的手指上面。

「淫得一手好湿!」

伊山近昏昏沉沉地想道,耳边却突然听到了婴儿的哭泣声。

这声音响亮高亢,却微显杂乱,并非出自一口,而是三个婴儿异口同声哭叫出来的。

高潮射精中的伊山近勇敢地睁开眼睛,满含热泪地看着产床上的三位美丽玉人,见她们已经奄奄一息,却还勉强睁开美目,含泪与他对视,千言万语,尽在深情目光交会之中。

三个产婆同时抱起三个婴儿,欢喜叫道:「恭喜夫人,生了、生了,母子平安!」

听到这话,伊山近脑中一晕,仰天倒下,就在高潮中尖叫哭泣的萝藉公主身下晕了过去。

共享天伦,含怡弄子,这样的幸福生活,伊山近终于享受到了。现在他已经有了三个儿子,一个女儿,儿孙满堂的美满生活,指日可待!

张亦菲被他从美人图中放了出来,让她住在皇宫中的一处偏殿,在许多宫女们的帮助下自己喂养孩儿,他倒也会抽时间去看她们。

虽然她离开了美人图,身上却已经打下了深深的烙印,再也无法违抗伊山近的命令,倒也不怕她在皇宫里面搞出什么事情来。这也是美人图放人出来的原则之一,可惜伊山近修为不足,最多只能放十几个人出来,其他人还是要住在美人图里面,不能随意出入。

伊山近倒很想给这个长子取名字,可是张亦菲很执拗,虽然愿意跟他上床,玩各种花样,以种种不同姿势激烈交欢,却坚持要让这孩子姓张,以继承张家的香火。

伊山近也是无可奈何,为这点小事跟她吵嘴并不值得,只有夜夜在床上将她放倒狠干,让她泄得死去活来,尖叫着披头散发满床打滚,以此作为对她执拗性情的惩罚。

幸好他还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可以由他任意取名。至于谁大谁小,他还真没法按年龄排序,这三个小家伙像是商量好了同时出世的,一分一秒都不差,李生兄妹都没有他们这么准时。

不得已之下,只好按他们生母的年龄和身份排序,排个老大、老二、老三,并由伊山近按照上古修士的名字来给他们取名,老大叫紫尊,老二紫云,小妹紫烟,倒都合了皇家以紫气为尊的意思。

他们都要姓伊,绝不能姓赵,不然的话,就真的跟上古时德高望重的著名修士重名了。像伊山近这样敬老尊贤的性情,是绝不能做出这种事来的。

两位美丽太后各自抱着儿子,喜极而泣。

秦若华的两个儿子,一个已不在,赵光复虽然还有一口气却是昏迷不醒,每天被宫女喂参汤延续性命,跟活死人也没分别,现在有这么一个新生儿子,让她得到很大的安慰。

而温玉儿回想往事却是感慨万千,悲喜交加。如果当年她也能生出这么一个儿子,她的大女儿也不必受那么多年的痛苦,她自己也不必内疚恐惧这么多年,自觉惋对天下,伤心至今。

赵湘庐是唯一生女儿的,看着祖母和母亲快乐的模样,不觉有些吃醋,幸好还有伊山近将她抱在怀里哄着她,直说自己喜欢女儿,如果再想要儿子的话,以后和她再生就是。

说这话没多久,赵湘庐就强撑着生产后的玉体和他激烈交欢,让他将大肉棒插进了伤痕累累的龙之蜜道里面,一心想要早点生出儿子,不让母亲她们比了下去。

看着他们交欢激烈畅快,两位美丽太后也都羡慕眼红,强撑玉体加入进去。

虽然她们没有赵湘庐那样的仙家缩阴功法,但因都是在美人图中居住过的,身上有美人图的法力,产后的蜜道恢复很快。

于是,伊山近就天天足不出户,躺在凤榻上,过着神仙般的日子。就像是今天,他左拥右抱地搂住两位美丽太后纤美蜂腰,肆意亲吻着她们柔软酥滑的高耸玉乳,左边吸吸乳头,右边吮吮奶汁,惬意之至。

九五至尊的美丽少妇则跪伏在他的胯下,用温暖湿润的樱桃小嘴含住肉棒,温柔吮吸舔弄,快速晃动螓首,虽然她还只有十八九岁,可是吮吸肉棒的本领却已经熟练至极,温暖湿润的口腔紧密套弄着粗大肉棒,丁香小舌还激烈地狂顶肉棒根部,干得伊山近性欲狂升,几乎把不住精关。

他颤抖地吻住少女太后柔滑娇嫩的雪白玉乳,回想着从前和她在床上,第一次吻吮玉峰时,就梦想着能喝到她的乳汁,现在终于如愿了。他用力吮吸,大口大口地咽下秦若华乳房中流出的甜美乳汁,只觉美味异常,让他喝了还想再喝。

这些天,他唱了三位美人许多的乳汁,细细品味着她们乳汁的滋味,从相似之中,还能找出此许不同来。

秦若华因为服过仙药的缘故,乳汁是带有柔媚仙灵之气,甜美异常;温玉儿温婉美丽,乳汁也充满温暖甜蜜,让他喝了就觉得心里暖洋洋的,很是舒服,彻底沉醉在温柔乡中;她的女儿,本朝天子则是乳汁中带有龙气,喝了以后胸怀开阔,禁不住生出豪情万丈,视天下如无物。

秦若华娇喘吁吁地抱紧他的头,将他的脸紧贴在雪白酥胸上面,仰天颤声娇吟,被他吸得魂飞天外,简直快要晕过去了。她青春性感的雪白妖娆胴体紧贴在他的身上,修长美腿夹住他的身体,用湿润蜜穴在他身上蹭来蹭去,蜜汁从嫩穴中流淌出来,染在他的身上,让他鼻中嗅到与乳汁不同的奇异味道。

而另一边的温玉儿也忍不住动了情,娇喘着抱住他,用和秦若华相同的姿势在他身上磨来擦去,生出赵湘庐的嫩穴在他身上用力摩弄,里面淫水潺潺,甚至顺着小腹滑下,流到肉棒上面,被她的女儿在兴奋狂乱之中吸吮咽下。

伊山近畅快地大喝太皇太后美味乳汁,含了半口,又转过头去,吮住温玉儿的娇嫩乳头,大口含住柔滑玉乳用力吸吮,又吮出半口乳汁来,混在一起,细细品尝着咽下去。两位太后的乳汁混在一起,更是别有风味,让他喝得都快醉了。

赵湘庐一边用樱桃小嘴套弄肉棒,一边抬眼上望,看到他正吮吸自己母亲乳房,将她小时候吃过的乳汁喝下去,不由得嫉妒兴奋,螓首飞速晃动,用温暖湿润的口腔套弄得肉棒快感连连,顺着脊椎一直传到伊山近的脑中去。

被真龙天子用这么熟练的技术吮吸肉棒,伊山近终于控制不住,虎躯一震,鼻中颤声哼鸣,肉棒在温暖湿润的龙口中狂烈跳动,将大股的滚烫精液喷射到金口、龙胃之中。

在这个时候,他正在大口大口地吮吸咽下她母亲的乳汁,同时还射出乳白色液体喂给美丽天子喝下,倒也是因果循环,就此偿还给她了。

旁边的两个美丽公主正抱着三个孩儿欢喜逗弄,见他们干得如此热火朝天,也不由嫉妒兴奋,把婴儿们抱出去交给宫女照顾后,自己回屋来,看着他们相互喝奶的模样,眼里冒火地扑上去,在他的身上乱吻乱舔,和亲姐姐争抢着喝下肉棒中射出的精液,作为对他抢喝自己母亲乳汁的补偿。

赵湘庐喝下精液之后,容光焕发,爬上来压在伊山近身上,将自己成长了许多的酥滑龙乳塞到他口中,缠着要他喝下自己的乳汁,两边的美貌太后也兴奋娇喘着,将玉乳压在他脸上,塞到他口中,都想让他多喝一口。

伊山近被六座玉峰大山压得喘不过气来,而下面的两个享生姐妹也兴奋地吸吮肉棒,舔弄辜丸,舌奸菊花,肆意玩弄着他的下体,快乐至极。

伊山近鼻中满是皇家美女的诱人幽香和乳汁香气,被熏得差点醉死过去,大口大口地喝着不知是谁的美味乳汁,下体肉棒还被紧窄湿润的萝莉小嘴快速套弄着,精液忍不住地狂喷,喂到皇家最小的两位公主口中,就这样进行着乳汁与精液的循环,沉醉在极乐的温柔乡之中,恨不得永不醒来才好。

「我要走了!」

当英武美丽的高大侠女跪在地上,用温暖湿润的口腔大力含吮肉棒的时候,站在床前的伊山近喘息着说出了这样的话。

张亦菲颤抖了一下,却不说什么,只是奋力将粗硬肉棒含到最深,直插到娇嫩咽喉里面去。这是在她所住的房间里面,虽然设施不算太奢华,可是也比她从前住过的屋子要精美华丽得多了。

和从前的交欢不同,伊山近是站在她的面前,而她是屈辱地跪在他的胯下,低头含吮着粗大肉棒,激烈晃动螓首,让肉棒在嫩喉里面大力插弄,用这种方式来满足着伊山近的性欲。

现在的形势和她强奸伊山近时候不一样了,伊山近已经掌控住了局势,她只有跪地吮吸肉棒的份。但仍保持着侠女和猛将的骄傲,虽然跪在地上吮吸肉棒,却也只当这是夫妻间的正常性爱关系,绝不肯把它想像成跪地乞怜,只是努力取悦着他,同时也让自己得到快乐。

她修长有力的玉手紧紧抓住伊山近的屁股,绝美面庞在他的胯下快速前后晃动,套弄着他的大肉棒,奸得伊山近爽至极点,终于忍不住肉棒狂跳,射在女侠嫩喉里面,喂她吃了下去。

张亦菲大口大口地吮吸着,毫不犹豫地喝下他的精液,就像他喝自己的乳汁一样。

伊山近喘了一会儿,被她温暖湿润的美妙小嘴吮吸舔弄得肉棒硬起,于是弯腰抱起她高大健美的性感玉体,放到床上,自己骑上去,将她大干起来。

张亦菲兴奋地娇喘抱紧他,玉臀拼命上挺,迎合着这小少年的抽插,感觉着大肉棒在娇嫩蜜道里面的狂猛抽插,肉壁的摩擦感让她快感狂升,渐渐开始尖叫淫喊起来。

精美屋舍中,一个小小少年,趴在比自己大许多的蜂腰巨乳高大美女身上,体形相差极大,看上去令人诧异。可是他们却很有默契,都是大力晃动下体,狂猛抽插,猛烈交合,干得地动山摇,连房子都差点被他们震得乱晃起来。

这是伊山近离开前的道别仪式,他要前往东海,去寻找海流门,因为不能带上孩子,只好把孩子和他的母亲都留在这里。

如果把张亦菲关在美人图中,和她的结义姐妹们关在一起,孩子就没有母亲照顾,一定会很伤心。而张亦菲想念孩子痛苦哭泣的样子伊山近也亲眼看到过,那时就替她难过,将她按在美人图中狂干几天几夜,还是不能消除她的思念,最终还是决定将她放在外面,和孩子一起生活为好。

美丽天子已经在他的肉棒攻势下,在高潮中,迷乱哭泣着答应了他的一切要求,其中就包括赦免张亦菲,让她进入军中为将,率领官兵围剿乱匪,震慑那些蠢蠢欲动的晋王余部军官,这倒也是人尽其才,比她从前占据山寨当侠女有前途多了。

伊山近和张亦菲正干得兴奋火热,门被轻轻打开,一个美貌少女推门进来,带着满脸忧伤无奈之色,羞愧地看着床上激烈交欢的女巨人和小少年,幽幽叹息一声,关门解衣上床,掩面羞泣着,准备承受下一波的欢爱。

她就是上次被伊山近夺取了处女贞操的初出道侠女龙婷婷,同样也被他放了出来,被他抱在床上狠干几夜之后,无奈地依从了命运的安排,被安排入军中做张亦菲的昏手,将来也能声名雀起,荣耀家门。

在一声震天动地的兴奋嘶叫之后,张亦菲口吐白沫,活活爽晕过去。伊山近却还精力十足,喘息着将大肉棒从她红肿蜜穴里面拔出来,噗嗤一声,插入了掩面哭泣的龙婷婷的后庭菊花里面。

美貌少女痛得尖叫一声,抱住他呜呜哭泣,心中羞惭难忍,想起这么一个小孩子都能将肉棒插进自己后庭,做这下流勾当,可是偏偏她还会升起强烈快感,只觉自己屈辱淫贱,实在是太丢脸了。

伊山近不管她哭不哭,按住她强行大干,粗大肉棒在前庭后穴中来回抽插,不一会儿就干得她又哭又笑,淫声浪叫,把原来的矜持都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要说良心话,伊山近对她家里的照顾可不少,让朝廷给她家里颁赐匾额,嘉奖他们侠义传家的家风,让她家声威大振,又受官府敬重,明里暗里的好处多得不得了。从前她撞破张亦菲做爱,差点被杀,伊山近救了她的命,现在又给她家这么多好处,算是仁至义尽了。

不仅如此,美人图中的数万美女也都得到他的照顾,由赵湘庐下旨免去她们家里亲人的捐税摇役十年,官宦人家出身的也能得到优良考评,将来升官都有了希望。就连那些谋反的罪人家属也都能得到宽大处理,就算是为人奴隶,日子也不会过得太苦。

伊山近现在已经找回了本心,要一心对自己的女人们好,让她们快乐感激。

只可惜美人图不能放太多人出去,他也只能让少数一些美人在外面生活,却得一直听从美人图的命令,永远不能去找别的男人而让他吃亏。

在床上,从前对性爱还很生涩的美女已经渐渐开始挺臀迎合他的抽插,被干得仰天尖叫娇吟,粗大肉棒在娇嫩菊穴深处狂跳射精之时,她也兴奋淫叫着,活活爽晕在这小小少年的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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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12-20 22:40 #129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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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临门吐血为情痴

伊山近踏着空行棱,飞行在茫茫大海之上,举目远望,努力寻找着海流门的踪迹。大海实在是太辽阔了,又没有道路可以指明前进方向,他也只能摸索着前进。

漫无边际的大海上,波浪活天,迎面吹来的海风,带着淡淡的海腥味,清凉潮湿,一如当初他在海上与黎流交欢做爱之时。极目望去,海上连一个岛屿也没有,到处都是茫茫海水,让人不禁生出凄惶之意。

突然,一个巨大蛇头从海下探出,张开血盆大口,向着伊山近咬来。这怪物的下半身还浸在海中,单只一个头就比伊山近整个身体还要大许多倍,一张开嘴简直就能遮天蔽日,让他眼中只见那鲜红的血盆大口,和森森的巨大尖牙。

伊山近飞速后退,躲开它咬来的利齿,直上高空,那怪物却也腾空而起,带着大片水花飞上天空,紧追不舍。

在空中可以看清这怪物是蛇颈象身,庞大无比,粗壮的四蹄撒开,却十分灵活,飞翔时满身的水珠飘浮相随,巨首拼命张大血口,一下下地疯狂咬来,如果不是伊山近躲得快,早就被它咬成两截了。

「海上真是危险,居然有这么可怕的怪兽!」

伊山近左躲右闪,祭出飞剑,向着怪兽嘴里斩去。

那鲜红的巨口,灵活的怪舌,目标极大,若能一剑刺入,穿它个透明窟窿,也就不用再担心这怪兽的威胁了。那怪兽见飞剑来了,也不躲闪,白森森的利齿上去一口就将飞剑咬碎,咯嚓咯嚓的将它咽了下去。

伊山近看得大惊失色,他在京城这些天里,天天和湘云公主姐妹双修,又用肉棒从产后的天子蜜道里面吸取了大量灵力,实力也增长迅速,现在已经是低阶六层的修士,勉强可以用飞剑了。

虽然只能用低品飞剑,但毕竟还是一柄威力强大的飞剑,没想到这怪兽竟然能吃飞剑,不由大为震惊。

他立即祭出龙须针刺向怪兽一双巨大灯笼般的怪眼,却只见它双眼一瞪,放出道道黄光,撞击在龙须针上,刹那间针上灵力全消,嗤嗤地向下方趺落入海。

伊山近现在灵力不足,无法与怪兽对抗,只能拼命飞逃,而那怪兽好不容易看到身具灵力的修士,就像看到美食一样,撒开粗腿在空中狂奔,就是不肯放过他。

他们如风驰电掣一般,在大海上疾速掠过百里,伊山近还是没能摆脱怪兽,自己也渐渐力疲,心中悚惧:「难道我到了海上没有找到仇人,反倒会被这怪兽吞了不成?」

想起自己大仇未报,就要死于此地,他不由心如火烧,咬牙想道:「罢罢,你这畜生既然一定要我死,今天就和你拼了!」

他正要转身冲向怪兽,跟它拼个死活,突然前方海上光芒乍起,直射云霄。

那怪兽见了这白光冲天,立即迟疑不敢进,却又舍不得到口的美食,盯着伊山近犹豫,进退不得。

一道清叱之声远远传来,清脆高亢,响彻四方。

海平面上,有一道彩光疾射而来,眨眼间来到近处,却是一个美丽女子,纤手向这边一指,就有一柄飞剑疾射向前,带起熊熊火光,斩向怪兽蛇头。

怪兽却不敢去咬那飞剑,张开血盆巨口,喷出一股浓暗青气,将飞剑抵住,让它无法再前进。

伊山近立即纵身飞退,看着这女子与怪兽斗法,心中大为惊讶。那女子年约二十八、九岁的模样,身姿婀娜,水蛇腰,桃花眼,一身媚意,纤手挥舞时,柔若无骨,偏又操控着凌厉飞剑凶猛攻杀,场景令人惊异。

又有一道彩光从天边飞来,娇叱着射向怪兽,玉手一挥,又有一柄利剑当空射去,直指怪兽咽喉。

这次飞来的少女只有十八、九岁的模样,琼鼻高高翘起,满脸都是兴奋的神情,虽然外表比开始时那美女年轻十岁左右,法力却是相差不多,容貌也是同样的美丽动人,只是气质在妩媚中更显清纯,春兰秋菊,各捏胜场。

伊山近吃惊地看着她,这少女他却认得,正是当初在海上遇到玉门主时,在她身侧的娇俏少女,并替他出面与卫苏苏交涉,那昏骄傲可爱的模样,现在都还记得清楚。

再看看一开始救了他性命的妩媚美女,容貌依稀仿佛见过,大约是当初跟随在玉门主身边的那些妩媚仙子中的一个。

伊山近心中一跳,狠狠咬住嘴唇,心中伤痛无奈:「此来海上,没有找到仇人,倒被仇人的弟子救了性命!」

他已经知道那玉门主就是两个仇人之一的玉雪蓉,当初比殷冰清更早得到他的处男之身。上次见到他时,未曾认出容貌大变的他,却又对他动了心思,邀请他进入双修门派论道,目的不问可知。

想起自己珍贵无比的处男之身,伊山近不由泪流,咬牙悲愤想道:「这么多年没见,她还是那么骚浪,一见到漂亮少年就出言勾引,她这一百多年里到底玩弄了多少纯情少男啊?」

一想到自己若是入了海流门,多半也要沦落到被她玩弄的下场,不由心绪难平,胸部在喘息中快速起伏,心中悲痛绝望,身子也下意识地缩成一团,仿佛又回到了当初被她逼奸的黑暗恐怖日子里一样。

「不对,我当初被蜀国夫人她们强奸之后说过,不是天下女人玩我,是我玩天下女人,我得把这当成座右铭,才不会在她身下太痛苦!上古时有勾践为了报仇忍辱负重,我效仿他的义举,付出这清白之身又算得什么!」

伊山近咬牙想着,双目中渐渐射出坚定光芒,奋力挺起胸膛,誓要以这坚强之心,昂然面对一切淫辱蹂躏,哪怕舍身事仇也在所不惜!

一声震天嘶吼将他从沉思中惊醒,他抬头看去,见那蛇颈象身的大海怪禁不住两个金丹期的高阶女修夹攻,被一飞剑斩断了半边脖颈,血淋淋地大声狂嘶,转身飞逃,洒落的漫天血花噗噗地落到海面上。

虽然负了重伤,它飞行的速度还是那么快,一眨眼已冲向天边。

那娇俏少女回头看了伊山近一眼,明亮美眸中光芒闪动,却不及与他说话,便驾白云疾追下去,驱飞剑向那怪兽追杀不放。

先出手救了伊山近的美女却没有跟去追赶,转头看向伊山近,笑嘻嘻地道:「小弟弟,你到这么危险的地方来做什么呢?」

一边说着,她一边驾彩云来到他身边,牵着他的手,柔声道:「来,我们去休息一下,慢慢地说。」

下方不远处,有一个小小孤岛,上面郁郁葱葱,长满树木,两人肩并肩,向那小岛飘然飞落。

伊山近嗅着她身上传来的醉人幽香,心中不由有些乱了。而她的玉手更是温暖滑腻,轻轻捏住他的手掌,温柔抚弄,隐含挑逗之意。

她的容貌美丽动人,华丽衣裙七彩斑谰,在风中飘飘飞舞,满身仙气媚意,令人心动。

从侧面看,她的酥胸高高耸起,即使隔着罗衫,依然能看到美乳丰满硕大,轻微地上下颤动,让他看得眼睛都有些发直,不自觉地跟着她向下落去。

他现在法力低微,抵御媚功诱惑的能力也不足,渐渐露出色授魂与的模样。

看到这俊美的小少年被自己吸引得眼射异光,胡丽青心中窃喜,美目中更是充满媚意,看了他几眼,突然惊讶道:「咦,你不是上次在海边见到的少年,叫黄河的吗?上次师尊带我们出行,见到你后还夸了几句,说你资质不错,这么小年纪就有中阶顶层的修为,怎么现在变成低阶修为了?还是说,你是黄河的享生兄弟?」

伊山近心中苦笑:「哪有那么多李生兄弟姐妹,就连我干了这么多美女,也只见过师父、师叔和两位公主这两对享生姐妹,当然,那些凡间美女里面也有一些,可是数量也不多。」

他低头叹息,把自己双修功法基础不牢,导致修为大降的事简略说了一遍,只叹自己没有明师指点,一切都靠自己摸索,难免会有疏漏。

胡丽青听得同情心大起,目光闪闪地看着他,柔声道:「别担心,既然师尊对你青睐有加,就到我们海流门好了,有人指点就不会出这些问题了。不然,你就拜入我门下,做我的弟子吧!」

此时他们已经飘落在岛上的树林中,坐在树荫下面,手拉着手叙话。

伊山近听得有些惊讶,愕然道:「这……这个,小弟还是第一次来,对你还不太了解,现在说拜师,是不是早了些?」

这美女确实是金丹期的女修士,以修为而论和韩玉琳差不多,足以做他的师父了,只是她闪闪发光的美目盯着他,仿佛将他当成了可口的甜点,这让他暗生恐惧,想起她是玉雪蓉的徒弟,说不定也学会了她淫虐小少年的本领,更是觉得胆颤心惊,回忆着小时候在玉雪蓉身下受过的痛苦,脸都有点吓白了。

看到他清纯可爱的模样,胡丽善更是欢喜兴奋,柔腻玉掌握住他的小手,轻柔抚摸捏弄,娇喘吁吁地道:「你不了解姐姐,没关系,你听好哦,姐姐的名字叫做胡丽青,其实原来姓杨的,从小就拜在师尊的门下修行……」

被她摸手摸脚地轻薄,伊山近含羞忍受着她的非礼行为,听着她散发着香气的樱唇在自己耳边轻声诉说,渐渐知道了她的经历。

她本是出身海外修仙家族,自小和指腹为婚的未婚夫一起拜入海流门,在玉雪蓉门下学那双修之术,在嫁人后改了丈夫的姓,因此取名为胡丽青。可是胡姓修士福薄,在几年前被海怪吞了,虽然海流门众人斩除海怪替他报了仇,但胡丽青从此就没有了双修道侣,只能一人在玉雪蓉门下独自修行。

说到伤心处,美貌仙子不由泪眼迷离,掩面悲泣,看得伊山近心生同情,暗暗道:「好可怜,她也是没有亲人了!我好歹还有几个儿女,她却是孤零零一个人……」

想到这里,他不由伸出手去,揽住她充满弹性的纤美水蛇腰,柔声抚慰。

胡丽青顺势倒在他的怀里,嘤嘤哭泣半晌,纤手悄悄伸下去,轻柔抚摸他的胯部,隔衣握住肉棒套弄,媚眼迷离,幽幽叹息道:「小弟弟,你好大……」

伊山近身体一僵,却被她趁机扯开裤带,褪下裤子,瞪大美目看着他的粗大肉棒,吃吃地道:「怎么、怎么会这么大!你才这么小,小弟弟就这么大……」

她惊讶地抬起美丽面庞,看向他的目光更是痴迷兴奋,仿佛看到了绝世珍宝一样。

「等,等等!」

伊山近有些惊慌地叫道:「不能因为我小弟弟大就白看哪,还要摸……这不太好吧?」

他挣扎推拒,伸出手去推她,却不小心按到了高耸酥胸上,只觉触手绵软,却又充满弹性的诱惑,让他的心砰砰乱跳起来。

妩媚仙子柔媚地看着他,吃吃轻笑,一双柔滑玉手更是放肆地摸弄下体,将辜丸捏在手中,凑过樱唇轻吹,一缕暖风带着幽幽香气,直扑辜丸肉棒,熏得伊山近都快醉了。

自从金丹碎裂融入身体各处后,他的感觉变得更加敏锐,肉棒亦是如此,周身肌肤都能透气,被仙气扑鸡,不由浑身酥软,一时也无力抵抗,只能任由她轻薄。

如玉纤手握住大肉棒,轻柔套弄,看着肉棒渐渐变硬变粗,大得超乎她的想象,不由掩口惊呼,娇声叫道:「好大!小弟弟,你竟然比我的死鬼老公还大得多!」

她情不自禁地凑上鲜艳红唇,在龟头上轻吻,甚至在伊山近愣神没有来得及反应之前,就将它含到了温暖湿润的楼桃小嘴里面,轻柔吮吸舔弄,香津甜唾轻吐,洗刷着龟头,又一点点咽下,细细品味少男龟头的滋味。

「好、好骚浪!原来这就是双修门派的女修,不愧是玉雪蓉的门下,唔晤唔唔,咬得真紧……」

伊山近仰起头呃呃低叫,差点被她高超的口技爽晕过去。

她的丁香小舌很长很媚,围着龟头灵活转动,柔滑湿润的触感美妙至极,甚至还将舌尖向着马眼里面狠顶,仿佛要以香舌奸弄他的尿道一样。

很快她就适应了肉棒的粗长,奋力向口深处含去,让龟头滑过嫩喉,插入仙子食道,快速晃动着螓首,以口腔套弄着粗大肉棒,香舌伸长了去舔肉棒根部,上下搅动,舌尖顶得肉棒顶部也是一阵剧爽。

伊山近神魂飘荡了一阵,好不容易才缓过神来,惊骇低头大叫:「等一下,我们还是初次见面,怎么可以……」

第一次见面就有这样的亲密关系,让他的大肉棒插到她的樱口最深处,几乎要贯穿仙子螓首,这样确实是太快了一些。

胡丽普却是媚眼如丝,轻抬美目,柔柔地看着他胀红的脸庞,兴奋地欣赏着少男纯情的表现。

伊山近颤抖地伸手去推她的额头,可是不管如何用力都推不动她,只能无奈地看着她肆意吮吸吻咬自己的肉棒,已经丧权辱鸡,失去了对肉棒的主导权。毕竟是金丹期的女修,实力强大,淫弄亵玩小少年的鸡鸡确实更方便一些。

这更坚定了伊山近增强实力的信念,可是眼前亏已经吃了,伊山近想起她的师父当年做过的事,更加悲伤,咬牙含泪道:「胡姐姐,第一次见面怎么可以如此,还请自重!」

他这语重心长的话没有收到半点效果,胡丽青还是肆意含吮了半天肉棒,不舍地轻轻吐出,侧过美丽面庞,吹弹可破的玉颊在湿漉漉的龟头上面顶弄摩擦,腻声道:「小弟弟,你的命可是我救的哦,你打算怎么报答我呢?」

「难,难道要用这清白之身……」

伊山近大惊叫道,心也如沉入黑暗深渊:「施恩望报,就像那次一样……」

胡丽青得意地点头,媚声道:「救命之恩,以身相许也是理所当然……」

「真的要用这具身体来偿还救命的恩情吗?」

伊山近左思右想,把心一横,咬牙想道:「反正不是。」

她迫不及待地骑上小少年的身体,浑然不顾她比他成熟得多,解衣相就,娇喘吁吁,兴奋得美目闪闪发光,淫兴正浓,一心想要让这根绝世大肉棒插到自己饥渴的仙道里面去。

「这仙子还真是骚浪,和我从前见过的都不一样,果然是得了玉雪蓉的真传了!唉,难道我第一次了,施恩望报被逼奸也早该习惯,蜀国夫人她们姐妹早都做过这样的事,而且她们当时还是路人,不像这个是仇人的弟子!」

他举目向天,心中茫然慨叹道:「对仇人的弟子,恩惠是不能随便接受的,干脆就用这清白之躯偿还她的恩情,最多以后再多干她几次,从此两不相欠,省得她对我的恩情影响到我和她师父、师祖的恩怨!」

于是,他两眼一闭,就等着再承受一次淫辱了,顺便也看看玉雪蓉的弟子交欢功夫怎么样,有没有给她丢脸。

幸好天无绝人之路,就在他耐心等待多毛美穴一口吞下小弟弟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一阵惊讶地叫喊:「师姐,你们在做什么啊!」

伊山近睁开眼睛,看到天上飞来一个美少女,容貌娇俏美丽,小鼻子依然是骄傲地翘着,很是可爱。

「这也是玉雪蓉的弟子?」

伊山近害羞地缩成一团,可是下体被妩媚美人的玉腿夹着,怎么也缩不回去。

胡丽箐此时已经脱了一半衣裙,上身玉体赤露,高耸的雪白美乳已经暴露在阳光之下,酥胸起伏,玉乳上下颤动,嫣红乳头已经挺立了起来,显示着她的兴奋。

看到青卿师妹驾云飞来,胡丽青倒也并不害羞,只是绯红着脸,掩口吃吃轻笑道:「黄河小弟弟说是愿意拜在我门下做弟子,因此想先讨教一下我的双修功夫。」

「没,我没有!」

伊山近见她信口雌黄,急得大叫道:「我是被强迫的!」

娇俏少女却没注意他们在说此什么,只是咽着口水死死盯住他胯下的粗大肉棒。此时正高高翘起,顶在胡丽青的小腹上面,被她玉手轻捏,温柔套弄,在阳光下闪烁着晶莹光芒。

「那,那是你的口水?」

她不愧是双修门派的女弟子,冰雪聪明,一下就猜出了事实真相。

胡丽青俏脸又红了红,随手撩起罗裙,将肉棒掩盖在下面,轻声地道:「师妹,你是纯修,怎么可以偷看男人!」

「纯修也可以改男女双修的!」

任青卿回过神来,忿忿地道,美目紧盯着伊山近,奇道:「怎么你的修为降了这么多,是不是修行出问题了?」

「没有明师指点,基础打得不牢,所以碎丹了啊!」

伊山近含泪叫道,拼命想从胡丽青身下爬出来,可是狐媚仙子却用玉腿紧紧夹住他的身体,让他无法逃脱。

任青卿见状大感义愤,过去揪住他的身体,强行将他从师姐身下拉出,美目紧盯着他沾满口水、晃来晃去的大肉棒,咽着口水说道:「到我门下来吧,做本仙子开山门的大弟子,我会好好待你的!」

胡丽青也站起来,噘着樱桃小嘴整理衣服,不一会儿就穿好衣服,遮住了硕大的雪白美乳,娇嗔道:「师妹,你该有个先来后到吧?是我从海怪嘴里救了他的命,又决定收他做弟子的!」

「难道我没救他吗?那个海怪也是被我杀掉的!」

少女随手拿出一颗兽丹,正是取自那个海怪的,又道:「上次我就说要他做我弟子,还摸了他手腕一下,当作定金!」

「摸一下手也可以当定金?那我摸他下体,岂不是定了好几回了!」

伊山近站在旁边看着两个娇俏美丽的仙子争执不下,低头暗叹:「果然人长得漂亮会惹祸的啊,走到哪里都会被人摸,被人捏,被人轻薄,被人轮奸……」

想起从前的悲惨经历,不由眼圈红了,可又不愿意在仇人的弟子面前露出软弱的一面,只得努力含泪忍住。

这一对同门师姐妹争执许久,最终说得口干舌燥,还是谁也不肯放手,最后只好按照本门规矩,一把抓住伊山近双手,逼问道:「快说,想跟谁?」

伊山近惶然瞪大双眼,看着这一对仙家女弟子,只觉春兰秋菊,各捏胜场,一时难以判断谁更美一些。

一个是二十八、九岁的成熟美女,性感艳丽,满身都是诱人的韵味,单在媚意入骨之上,已经超过了略显青涩的同门师妹。

十八、九岁的娇俏少女却更胜在青春粗丽,而且满身的媚意也差不了多少,妩媚与青春性感混在一起极为诱人,再加上微翘琼鼻的骄傲仪态,更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望。

不过伊山近此来目标不是她们,更不想征服这个骄傲少女仙子惹来麻烦,思前想后,最终一咬牙,横下一条心伸手指道:「我拜你做师父!」

被他点中的美丽仙子,兴奋地拍手跳跃,欢欣笑道:「还是你有眼光!你叫黄河是吧?以后就是我开门的大弟子了!」

「哪天给你开玉门!」

伊山近心里嘀咕着,但也只是想想而已。

玉雪蓉的徒弟,他从心底就有一股抵触情绪,宁可去干母猪,也不愿意干那强奸过自己的仙子一派的弟子,免得勾起当年痛苦的回忆。更何况,若是和她们上了床,岂不是平白比玉雪蓉低了一辈,真的做她的后生晚辈了吗?

胡丽青却是满怀哀怨,以香帕轻拭泪光,颤声哽咽道:「小黄黄,姐姐哪里待你不好,你要抛弃姐姐?呜呜,你要是不想认姐姐做师父,怕矮了一辈,姐姐可以把你推荐给师尊,让你做我的师弟,由姐姐代师传艺也可以!」

「师姐你说的什么话!师尊早就不收徒了,你想让她打破规矩,没那么容易的!」

任青卿伸出柔滑玉手,拉住伊山近的小手,快乐地偷看着他的大鸡鸡,吃吃轻笑道:「快提起裤子,我们回本门去,带你去拜见师尊!」

伊山近慌忙提起裤子,单手系上腰带,动作熟练自如,看着悲伤流泪的胡丽善,心里也有几分内疚,可是也只有日后再补偿她了。

本来他也不想这么早就认师父,可是这两位仙子的目光烁烁,像要吃掉他一样,让他不得不两害相权取其轻,找一个没那么猴急要强奸他的小姐姐来当师父了。

当然人不可貌相,说不定到了屋里,这骄傲少女比狐媚的大姐姐还更骚浪淫贱,可是毕竟他没有看到她淫荡的一面,现在也只能赌这一票,免得被这大姐姐趁机奸淫,引发他心中埋藏百年的痛苦。

三人驾上云朵,直向大海深处飞去。伊山近仔细观察方向,希望能找到进出海流门的路径,免得下次又迷路了。

疾飞数百里,果然看到前方有一个巨大岛屿,飘在茫茫海面之上。岛上青山碧水,花草丰茂,景色极美,又有云雾缭绕,灵力弥漫远近,确是仙家福地。

三人向仙岛飞去,迎面看到一朵白云飘来,宽广巨大,上面站着许多人,在前面的几名美貌女子见了他们后都欢笑道:「胡师姐、任师妹,你们这次出海杀妖,可有什么收获?」

胡丽青黠然垂首,任青卿却傲然一笑,得意地道:「兽丹是没有得多少,倒捡了一个弟子回来!」

那几名美貌仙子闻声惊叹,都驾云飞过去,围在伊山近的身边,笑咪味地上下打量他,并赞叹道:「果然是精金美玉,修仙资质如此之好,而且修的好像也是双修功法?」

一边说,仙子们一边伸出纤纤玉手,在他身上摸摸捏捏,渐渐向下体摸去。

伊山近吓了一跳,又不敢躲开这些长辈的爱护,正要闭眼忍受非礼的时候,他敬爱的师父大人已经跳了出来,将他拉在身后,娇嗔道:「人家刚进门,不要把他吓坏了!」

广阔白云上,除了那几名仙子为首之外,另还有一个负责招收弟子的金丹期男修,看到伊山近的脸后,眼皮跳了跳,却没有说什么。

在他身后,还跟着十几名男女,都在好奇地东张西望,有些敬畏之色,都是今年新入门的弟子。

若论人数,还是女童多此,与男童成四比一的比例,个个齿白唇红,容貌清丽,隐约也有妩媚之色,都是媚骨天生之人。他们的年龄也各不相同,有的毫无修为,有的刚刚开始修行,有的却已经是低阶修士。

海流门控制这广大海域,许多原有的修仙家族都要依附海流门,将门中杰出弟子送来此修行,也是正常的事。

伊山近恰好赶上这一批新招收的弟子,混在童男童女之中倒也不显突兀,低头站在人群中飘飞向前,努力让自己不太显眼。

仙岛中部,有一座仙山,比别的山峰都高上许多,耸入云端,上面有仙阵防护,不能随意在仙山上空飞行。

众仙子降落云头,停在半山腰处,向着山顶上走去。沿途花草丰茂,风景优美,群山清灵飘逸,如水墨画般美妙动人。

踏着青草渐渐上山,伊山近沿途看着这极美的仙境风景,遥望远方大海,渐渐心胸开阔,郁积在心中的愁闷也散去了大半。

「如此灵山,若能在此久居,倒也是一件好事。如果将来能报得大仇,选这样一座灵山居住,静心修行,世间的一切俗事都可放下了!」

前方出现一座大门,却是白玉雕成的巨大牌楼,上书「海流门」三个大字,已经是到了海流门中枢的位置了。

众人踏入玉门,看到牌坊里面有一块巨大玉石,质地细腻光滑,纯白莹润,立起来足有两人多高,上面以鲜红大字写着一首好诗:「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

字迹绢秀飘逸,颇有仙气,明显是女子的笔迹。

新入门的童男、童女都好奇地围过去看。

任青卿今天收得佳徒,心情极好,就负起了介绍之责,爽朗欢笑道:「这是太上门主亲笔写下的诗,是以她和门主的经历做出这首万古名句!」

话音未落,就见那群童男之中,有一个人噗地喷出一口殷红热血,仰天倒了下去。

那血喷到巨大玉石上,缓缓流下,与鲜红字迹混在一起,望上去凄美惨烈,犹如女子破瓜时流出的处女落红一样。

「师尊!」

一名绝色美丽的仙子盈盈踏入楼宇内室,望着内室中端坐在蒲团上的清雅女子,拜倒在地,幽幽说道:「弟子拜见师尊!」

她本是一派之尊,为海外实力第二的强大仙子,虽是恭敬拜倒,身上的气质却也从容傲岸,隐约含着点点幽怨,正是绝代风华,令人心折。

内室中,一美人静坐不言,罗衫拂地,容颜美至极点,仿佛没有注意到她一般,只是静静地看着内室墙壁上的玉镜,美目迷离,纤手微动,那镜上渐渐隐现出四行字迹来,正是伊山近望而吐血的那首五言绝句。

玉雪蓉以额触地,恭敬行礼后缓缓抬头,望着镜上四句卦辞,轻叹一声,幽幽道:「师尊可解出来了吗?」

殷冰清默默摇头,却不说话。

这四句诗本是她当年一时心血来潮所写,自此便有心结,知道自己所写诗句是靠一时天机闪动,里面含有玄机,所以日日推算,只求能解出自己未来命运。

可惜百年岁月匆匆而过,至今未曾解开心结,她也在此楼中静坐了数十年。

此楼位于仙山顶端,高高矗立,是她亲自施展仙术所建起的,美轮美奂,材料都是珍奇华美材质,塑造得精美至极,乃天下独一无二。殷冰清隐居于此,海流门一应事务,都交由弟子玉雪蓉处理。迷人玉、颜虽经历百年风霜,依然美丽至极,只是映在镜中,微带凄伤之意。

玉雪蓉无声轻叹,跪伏在她身前,垂首道:「启禀师尊,今年所收的弟子已经入门了。」

「今年的弟子吗?」

殷冰清幽幽地道,声音悦耳动听,缠绵柔媚,却比当年的清冷微带了一丝凄凉媚意。

「是。今年新入门的弟子资质尚可,其中一个散修少年,基础不牢,导致碎丹,今天也被青卿收于门下,只是在入门时吐血昏倒在大门内那块玉石前。」

屋中一片沉默,寂静得微尘落在罗衫上的声音,亦清晰可闻。

不知何时,玉雪蓉的纤纤玉手已经悄悄伸了过去,揽住了师尊的纤美腰肢。

殷冰清依然是不言不动,只是迷离美目中的凄楚之意愈加明显。

玉雪蓉微微用力,将她揽在怀里,玉手向上轻拂,捂在酥胸上,握住她充满弹性的柔滑美乳。微微的娇喘声,在内室中轻轻响起。两个美人相互拥抱抚摸,渐渐衣裙尽褪,一丝不挂,裸程相对。

完美雪白性感玉体出现在内室中,世上修为最高的两位美丽仙子赤裸相拥,嫣红乳头都已兴奋地挺立起来,玉乳紧贴在一起相互摩擦,强烈的快感从冰肌雪肤相触部位升起,让她们的娇吟声渐渐充溢在精美仙室内。

玉雪蓉美丽的双眸中满含热泪,樱唇颤抖着吻向师父那红润的优美红唇,腻声道:「师父……」

在她眼前,那颤抖红唇悄悄偏移开来,并不与她互吻,让她的火热香唇只能碰触到殷冰清冰雪般洁白的玉颊,在上面留下淡淡的吻痕。

大颗大颗的热泪从晶莹美目中流出,顺着玉颊滚落,玉雪蓉紧紧拥抱着师父那窈窕完美的赤裸玉体,俏脸贴在她的颈边,已是泣不成声。

殷冰清的绝美明眸也已满溢热泪,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细毛掩映下的仙穴贴上了她的娇嫩小穴,奋力摩擦着,用略显粗暴的动作奸淫着这位与自己共度百年、相依为命的心爱女弟子,让她满含悲伤快乐的高亢尖叫声响彻在这座施了仙法的小楼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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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情丝万缕将人系

「那座小楼,就是一层楼!」

外表约有十八、九岁的美丽少女,举起手指着山顶处一座仙云缭绕的小楼说道。

从外表看去,那楼果然是精美优雅,灵气直冲云霄,足以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

伊山近已经停止了吐血,却依然是气息奄奄地坐在地上,依偎在她怀中,脸贴着她的温软玉乳,隔衣亦能感觉到少女玉乳的柔滑酥嫩,挺拔诱人。

任青卿俏脸微红,幸好别人都走光了,只有他们两个人还在巨大玉石前,由她向新入门的弟子讲述本门来历。

「这一首诗,讲述的是当年太上门主和掌门师尊向东而行,看着日落山下,在天色渐晚之际,她们顺着黄河出海,来到海上建立本门的故事。」

「当时她们在海上回望大陆,回想往事,感慨万千,写下了这首万古名句。那座小楼就是太上门主以无上法力建起的仙楼,能吸取海上灵力,使此岛成为一方福地,灵气充足,修炼起来事半功倍。虽然楼高入云,可是因为施了仙法的缘故,里面只有一层,故名一层楼。」

伊山近听在耳中,又是一口鲜血从喉间泛起,努力压抑着没有吐出,和着眼泪一起咽下去。他已经知道她说的掌门师尊正是玉雪蓉,而太上门主自然就是殷冰清,正是当年轮奸他的两个仙子。

遥想当年,他被那对绝色美丽的仙子按在地上强行轮暴时,殷冰清曾骑在他的脸上,以淫荡美穴暴奸着他的纯洁小嘴,兴奋地流着热泪,用柔美悦耳的声音娇喘吁吁地幽幽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已经把人奸过了,还不知道替她破处的男人叫什么名字,倒也是奇事一桩。

那时他被奸得死去活来,肉棒都快被玉雪蓉紧窄有力的嫩穴夹断了,昏昏沉沉地就说了自己名字,然后在她们的残暴轮奸下晕厥过去。

现在想来,她多半是把伊山近听成了依山尽,随手就写进了诗里面。

「奸死了人,还要写诗嘲笑,怎么会有这么人面兽心的仙人?」

伊山近又是一口血从喉间涌出,这次却来不及咽下,有一丝血从唇边溢出。

任青卿取出锦帕,细心地擦拭着他的唇角,关切地道:「师祖的笔迹仙力透于其中,你刚刚碎丹不久,受不了也有可能。我跟你讲述了此诗含义,想必你就能好受一些。说起来你名叫黄河,倒和师祖诗中两字重合,也许你注定就是要到我海流门来修行的呢!」

她微笑着将伊山近抱起,迈步走向旁边一条小道,欢声道:「我带你去我屋里休息一下吧,只等师尊示下,你就是我的弟子了!」

这娇俏少女比伊山近高上一些,将他横抱在臂弯里,就像抱一只小猫一样毫不费力,毕竟是仙家弟子,不像凡人少女那么孱弱无力。

「到你屋里?那不是会被你轮奸了!」

伊山近心惊胆颤,昏沉中害怕地缩成一团,却不可避免地碰触到她的娇嫩玉乳,隔衣摩擦得玉乳微红,娇嫩乳头也悄悄地挺立起来。

骄傲少女俏脸微红,亲昵地捏着他的鼻子,吃吃地轻笑:「你这个小坏蛋,不可以哦……」

她就像抱着宠物一样,得意地将今天的战利品抱到自己屋前,却是一座雅致竹楼,矗立于青翠竹林之中。

此山此岛,占的广阔,而海流门不过数百弟子,住宿条件倒是很充裕,只要自己选好地址盖起小楼来,想和别人住在一起也行,自己清静独居亦可。

山峰顶部,一片白云飘来,上面端立一个娴淑优雅少女,看上去只比她大一点的模样,降落在她的面前,轻施一礼道:「师妹,奉师尊法旨,传与你听。师尊说,你已修成金丹,奠基成功,可以自行收徒,男女不限。至于你将来是想要转为女女双修或男女双修,也都可自己选择。」

她微含幽怨的目光瞟向他们二人,叹息道:「师妹,虽然我门不禁男色,你毕竟还是纯修,这样搂搂抱抱,被人看到不好。」

伊山近听了「不好」二字,顺势从青春美少女的温暖怀抱中滚落,躬身施礼道:「弟子黄河,拜见师伯!」

娴静少女微微还礼,平静地道:「师侄,你要好生修行,在奠基成功之前,不可有太多杂念,知道了吗?」

「杂念是什么意思?」

伊山近心里嘀咕,却还是点头答应,突然耳上一紧,被少女师父揪了回去。

「既然掌门师尊已经同意,当着你宋师伯的面,给我磕头拜师吧!」

「真的要磕头啊?」

伊山近苦起了脸,仔细打量这位新任师父,好像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就连比她大上许多的前任师父都被他干过了,现在要拜一个少女当师父,总有些不是滋味。

尤其是这位师父还是玉雪蓉的弟子,如果他磕头拜师,那岂不成了玉、雪蓉的徒孙,殷冰清的重孙?

幸好那个娴静少女上前劝阻道:「不要这么着急,以后再说。」

伊山近心里暗自庆幸:「这个宋师伯倒真是好人!」

宋静莹续道:「本门拜师一直都是越隆重越好,还是等过些天,掌门师尊召集门派大会,当着所有同门的面,正式行礼拜师比较好。」

伊山近听得心往下沉,低头咬唇,知道是难逃当众受辱的命运了。

宋静莹面露微笑,清声道:「我今天也收了一个男弟子,现在也有两个弟子了。你们年龄相仿,在一起多亲近亲近吧!」

在她身后,两个少年男女上前行礼,齐声道:「黄师弟,今后大家都是兄弟姐妹了!」

「她今年也才十八岁的样子,怎么就收了两个徒弟?」

伊山近抬头看去,见那容貌清丽的小师姐也只有十八、九岁的模样,今天新入门的男弟子倒有十八、九岁,也有低阶七层的修为了,显然是带艺投师。

任青卿倒惊讶地叫起来:「静莹,你怎么也开始收起男弟子了?你不是准备向女修发展的吗?」

宋静莹轻咬樱唇,柔柔微笑道:「青卿,只许你带男弟子回来,不许我今年也多收一个男弟子吗?」

说到这里,两位师尊都不说话,只是两双美目相互瞟来瞟去,气氛显得有些暧昧。

伊山近心里觉得不对劲,悄悄地偷看她们,却见宋静莹女徒的清丽小脸也微微变色,倒是新收的男徒看着她们,一副色投魂与的模样。

任青卿轻咳一声,道:「你们去玩吧,我跟师姐有话要说!」

宋静莹也跟着示意,于是三名小徒弟退下去,到茂密竹林深处闲逛说话。

十八、九岁的清丽少女名叫雷丝,和他们说话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常回头向后看,双眸波光闪动,不知在想此什么。

新入门的男弟子名叫单嵋,出身海上峨嵋仙岛,以本门附属小仙派的弟子身份拜入本门的,刚才和伊山近也是一起驾云来的,彼此之间也算认得,说起来话来倒亲热了一些。

在和他的谈话中,伊山近有意打探本门内幕,果然单嵋比他清楚得多,于是请他一一道来。

原来玉雪蓉自建立海流门以来,门下弟子分为三派,分别是。男女双修,女女双修,再加上纯修这三个派别,各有不同的修行法诀。

在各双修门派中,男女双修本是常态,但在海流门却不占优势,与女女双修各据半壁河山。其中男女双修之中,男女弟子原本各有十八人,而女女双修也是十八对,再加上十八名纯修女弟子,共九十人,都拜掌门仙子为师。

百年期间也有折损,像胡丽青的丈夫就被海怪吞了,至今她还没有双修的道侣。

这九十弟子又各自收徒,有人收两三个徒弟,有人收六、七个徒弟,有的只有一个弟子,还有的却未曾收徒,就像任青卿从前就是如此。

伊山近听得暗暗心惊,从前他只知道男女双修,谁想玉雪蓉竟然如此惊才绝艳,能创出女女双修的法门,就算是从谢希烟的修炼秘诀中得到的灵感启发,像这样创立宗派的卓越能力,也是震古烁今了。

当然这样的能力他也不是没有,三修法门也是他所创立,一男二女相互吸取灵力,与女女双修也颇有相似之处。

玉雪蓉的弟子也并非皆平凡之辈,才智之士频出,听说从前有一个男弟子创造出男男双修的法门,并找了一个师兄弟双修,却被玉雪蓉嫌其龌龊,将两人都打了出去,再不许他们踏入这片海域,从此再没有人敢练这一双修法诀。

「真不公平,为什么女人可以玩女人,男人就不能玩男人?」

伊山近腹诽着道,可是仔细想一想,还是庆幸玉雪蓉深明大义,不然自己的小菊花就危险了。

「愚者千虑,终有一得,玉雪蓉也不是所有事都做得不对。」

这样想着,他心里却如同火烧,简直是见不得谁替玉雪蓉说话,就算自己这么想想也不高兴。

看着单嵋的脸色有些奇异,笑咪咪的眼睛现出期待神往的光芒,伊山近心中一动,问:「师徒双修也可以吗?」

此话一出,宋静莹的两个弟子都微微一震,咳了一声,勉强道:「这倒没有禁止,只是数量不多。而且在选法诀之前,一般都是先纯修的,大都会等到奠基成功,才会选择自己今后的双修功法。」

玉雪蓉现在的数十名女弟子一开始时大都是采取纯修路线,在成得金丹后才会选择是女女双修还是男女双修。当然也有打破这一惯例的,彼此间的界限也不是非常严格。像宋静莹和任青卿,现在都是处于纯修阶段,但既然金丹已成,下一步就可能会由纯修转为双修了。

听到这里,伊山近心中一动,仔细打量宋静莹两个弟子的奇异表情,心中已有所猜测。

他回头看向竹楼方向,却见两位美貌仙子已经不见了踪迹,心中猜疑更浓。

但这些倒还罢了,他最担心的就是被师父盯上,硬要和他师徒双修,给他入海以来一直忐忑不安的心情蒙上更大的阴影。

三人默默地在竹林中走着,各怀心事,谁也没有心思说话。

前面竹林突然传出一片哗哗响声,却有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分开竹林走过来,看到雷丝,眼前一亮,上前拱手欢笑道:「雷师妹,怎么这么有空,到这里来玩?」

雷丝的神情却是淡淡的,还礼道:「林师兄好。今天小妹是奉师尊之命,陪这两位新来的师弟在林中走走散心。」

林道金随意扫了他们一眼,也不放在心上。虽然知道他们是带艺投师,但都只有低阶六、七层的修为,而他却早已是中阶修士,比他们都强得多了。

他随手挥一挥,漠然道:「两位师弟先到别处走走吧,师兄有话要对你们师姐说!」

伊山近皱皱眉,对他的骄傲轻蔑很是不爽。

单嵋却很识趣,陪笑躬身,拉着他就走到了远处的竹林里,小声的对他说:「师弟,不要惹他,这位林师兄修为高强,而且他师父也厉害,咱们新入师门,千万不要惹麻烦!」

他对海流门里的事情倒是比较了解,随口说起林道金的师父,却是门里少有的男修,名叫林中,修习的是男女双修法门,早已进入了金丹中期,他的双修道侣也是修为高深,美艳之名播于海上。

这个林道金和林中俗家是同族,后来也拜入他门下,跟随他夫妻修习男女双修之术。只是现在道基未曾深扎,还没有找到双修道侣,现在修炼的也只是筑基的法门。

但他能在这么年轻就升到中阶三层,也算不容易,何况本门的男修本来修行进度就比女修要慢上一些,他的师父对他寄予厚望,什么事都护着他,导致林道金飞扬跋扈,虽然不敢欺负同门长辈,但对师弟、师妹们从不客气。

两人在这里说着话,越走越远,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少女尖叫声。

伊山近立即转身冲过去,如疾风般穿过竹林,绕过一块岩石,看到了很令人惊讶的情景。

雷丝被一根银光闪闪的绳索牢牢缚住,胀红着俏脸拼命挣扎,而林道金却嘻嘻淫笑,飘然飞到她的面前,亳无顾忌地将手伸向她的酥胸,成虎爪之形,眼看就要将她挺拔的少女玉乳一把抓在手里。

「胸袭!」

伊山近骇然想道,不敢犹豫,一个箭步飞速跃起,闪电般地飞射到他们身边,挥起铁拳,重重砸在林道金的脸上!

他虽然碎丹后修为大降,却毕竟曾经是金丹期高阶修士,身体之强悍、力量和速度都远超低阶修士,现在金丹又开始凝聚,单以速度而论,已比这些师兄、师姐要强得多了。

林道金也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回来得这么快,全神贯注地盯着少女权乳,口水差点流出来,被这一拳砸在脸上,空的一声被击飞出去,重重地撞在不远处的毛竹上面,砰然摔落地面,张嘴惨叫两声,吐出满口鲜血和三、四颗牙齿,弄得地上一片狼藉。

「师姐,你没事吧?」

伊山近伸手去解捆仙索,犹豫着将手伸到她胸口,正奋力想要扯开绳索,雷丝却惊叫道:「小心!」

伊山近纵身飞退,祭出飞剑向上一挡,只听叮当一声大响,两柄飞剑重重撞在一起,差点就被林道金一剑斩下脑袋来了。

「你敢杀同门!」

伊山近怒喝道。

林道金两眼血红,手撑毛竹,摇摇晃晃地怒吼道:「小狗东西,敢惹爷爷!你不过是刚入门的小商生,杀了就杀了,有什么了不起!」

他看到伊山近的手代替他伸到了雷丝胸上,不由怒发如狂,祭起中品飞剑,向着伊山近狂斩而下。

伊山近祭飞剑奋力抵挡,却终究是修为比他低此,被他两三剑就将自己飞剑折落,在空中一旋身,朝着他的肩膀折来,显然是要卸他一条胳膊了。

伊山近纵身飞退,又祭出一口飞剑,向上迎去。

叮当大响中,两柄飞剑在空中然旋飞射,相互重重交斩,直击得火星四射。

伊山近这口飞剑渐渐落于下风,显然是修为不足,很快就要被斩落了。

林道金满脸狰狞之色,恶狠狠地瞪着他,咬牙狞笑道:「蠢猪,让你知道师兄的厉害!刚入门就被折断胳膊,以后恐怕也没有机会再在这里学仙术,还是赶快滚回家去吧!」

话未说完,突然一枚钢针从身后刺来,嗤地刺透他身周灵力防御,向着他的尾椎骨狠狠地刺下去!

「嗷!」

林道金捂着屁股一跳三尺高,噗通摔倒在地上,痛得死去活来,却又不敢打滚,只能趴在地上惨嚎。

龙须针上的灵力直透尾椎,流入经脉,迅速封住了他身上灵力流动,让他一身的修为都无法施展,空中的飞剑也失去控制,当的一声摔落地面。

单嵋也跟着赶过来,拾起地上飞剑,不知所措地看着这一幕,失声道:「师弟且慢动手,有话好说!」

这话已经说晚了。伊山近早就憋了一肚子火,又被他左狗右猪地骂得七窍生烟,看他一倒,立即飞速蹿过去,揪住他的脑袋,按在地上就是一顿狠揍,拳头如雨点般地砸在他的脸上。

他自从拜入仇人门下,做了仇人的徒孙重孙,就一直难过得想要吐血。现在总算有痛打仇人徒孙的机会,便咬牙切齿地踩在他身上,乱蹦乱跳,连骨头都给他踩断了几根。

竹林中传出砰砰一阵乱响,夹杂着杀猪般的凄厉惨嚎,伊山近拳脚并用,扁得他连他妈妈都认不出来。

直到单嵋冲上来抓住他,失声叫道:「黄师弟,黄师兄,黄大爷!再打就要出人命了,咱们都要被责罚,赶出门派的啊!」

伊山近这才压住怒火,愤愤地退回去。要真是被赶出海流门,这仇就更没法报了,为了一生的理想目标,他也不得不努力收敛。

林道金灵力一失,雷丝身上的捆仙索就失了效力,滑落下去。她愤愤地咬紧樱唇怒视着他,眼中的怒火几乎可以将人熔化。

单嵋小心地将林师兄搀起来,再看看这位中阶修士,已经满脸癌青,面目全非,只能瞪着肿胀的双眼,歪着破裂的嘴唇,支支吾吾地痛骂:「好狗东西,打得爷好!」

还没骂完,雷丝就一个箭步蹿过去,挥起捆仙索狠抽在他脸上,将他打翻在地,惨叫着满地打滚。

伊山近虽然悄悄地收回龙须针,灵力却还留在林道金身上,封住他的灵力运行,现在面对雷丝的毒打,他丝毫无力反抗,只能打滚嘶嚎,身上被抽得血肉绽开,痛得钻心。

单嵋看得胆颤心惊,虽然努力上前劝解,却在师姐乱鞭抽打中也挨了几鞭,只能痛呼着跑开,再也不敢管这事了。

雷丝虽然满心怒火,却也知道轻重,只把他打了个半死不活、满身鞭痕,终于在单嵋的哀求下,收手不打,飞起一脚将他踹出十几步远,狠啐一口,扭头不再理他。

单嵋松了一口气,上前扶起半死不活的林道金,替他整理了一下身上破碎的衣服,又向雷丝告了罪,搀着林道金一步步地向远处走去。

雷丝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竹林那边,突然道:「黄师弟,你跟我一起去,看看他的师父怎么说!」

他们悄悄走在二人的身后,远远跟着他们,一直走了许久,直到听见前方传来嚎啕大哭声,才渐渐加快脚步,小心地向前接近。

单嵋迎面走过来,一边走一边回头看。他的修为不足,看不穿雷丝布下的迷雾禁法,只是一脸迷惑好奇地循原路走回去。

二人从他身边走过,穿入树林,看到一片密林空地之中,整洁精美的木屋前方,林道金正跪倒在地,抱着一个美貌女子的修长玉腿放声大哭,痛哭嚎啕道:「师娘!徒儿被人欺负了,请师娘为徒儿做主!」

那女子年约二十八、九岁的模样,容貌美丽,身材成熟性感,美目如点墨一般,充满灵气,轻抚着已被打得不成人形的林道金,幽幽轻叹道:「小金金,今天又是和谁打架了?」

伊山近目光盯着她窈窕诱人的成熟美体,只觉她气质极美,有些宁静淡雅,美眸清澈,似是与世无争般,却又浑身充满妩媚气息,水蛇腰微微扭动,就有一股强烈的媚意涌来,这成熟性感女子对男性的杀伤力非同一般的强大,尤其是血气方刚的少男,更是无法抵御这样成熟美女的强烈诱惑。

满脸青紫、口鼻流血的林道金不自然地在她怀中扭动,将脸在她高耸的柔软酥胸上轻轻摩擦,咬牙哭道:「还能有谁,是那个雷丝,伙同新入门的一个弟子黄河,偷袭孩儿,将我捆起来打成这样!」

成熟美人微蹙蛾眉,玉掌抚摸着他的头发,幽幽地道:「小金金,早就跟你说过了,不要随便跟人打架,你怎么总是不听!你对雷丝的心意,师娘又不是不知道,这次你又是向人动手动脚了吧?唉,你自己学艺不精,被人打了,难道要师父师娘以大欺小,替你去报仇吗?」

林道金语塞,半晌后又哭道:「徒儿不敢,只求师娘传弟子仙法,让弟子能够尽快提升修为,找他们去报仇雪恨!徒儿要用自己的力量打倒他们,让他们知道我林家子弟不是好欺负的!」

性感美妇幽幽叹道:「都是海流门弟子,什么林家子弟的话就不要说了。你师父这些年教你从未藏私,你还要学什么仙法,又哪里有这种快速提高修为的功法呢?」

林道金却眼中放射出热切光芒,大胆地伸手抱住师娘性感蜂腰,腻声叫道:「师娘,徒儿清修这么久,差不多把基础打好了吧,能不能教徒儿双修法诀,好让徒儿的实力提高得快一些?」

「去问你师父吧,男弟子双修之法,他比较清楚。」

窈窕美女未解其意,随口说道。

突然觉得不太对劲,低头看着他微红的双眼紧盯自己的高耸酥胸,里面正喷射着赤裸裸的欲望,不禁惊呼道:「要死了!你是想要师娘教你法诀,还要陪你双修不成?」

到后面的话,声音越来越小,细若游丝,抬起纤纤玉手,葱指用力点在他的额头上,恨恨地将他的额头推到一旁,美目中却现出迷离媚意,娇喘吁吁,纤手揪住他的耳朵,似是娇嗔要打,又似要将他拉到怀中,好生抚慰一般。

成熟女子的性感魅力扑面而来,林道金喘息如牛,颤声道:「师娘救我!弟子这些天修行遇到瓶颈,难有寸进,每次盘坐修行,眼前都会出现师娘的模样,再这样下去,只怕会走火入魔,求师娘看在弟子这些年恭谨忠诚的分上,赐弟子一欢吧!」

他布满青紫血痕的脸因兴奋而扭曲,看上去丑怪可怕,双手颤抖地伸过去,就要摸佳人高耸美臀,却被成熟美妇用力推倒在地,咬牙轻啐道:「才多大年纪就有这般心思,让你师父知道了,不得揭了你的皮!」

她一边斥责,一边抬起玉足踢在少年徒弟身上,却只如蜻蜓点水一般,并不痛楚,轻嗔薄怒的模样别有一番诱人风情,看得伊山近眼睛都有些发直,呼吸不由微显急促。

他身边的雷丝也俏脸微红,被这一幕弄得有些失神,脚下不觉用力,将一根枯枝踏断,虽是有仙法掩盖声音,却仍有一丝灵力波动传出,引起那美人注意,转头望向这边,凝眸问道:「是谁在那里?」

雷丝只好带着伊山近走上去,盈盈拜倒,恭声道:「弟子拜见披师伯!」

见这两个师侄竟然敢在旁偷窥,枫姓美妇微有怒色,目光落在初次见面的伊山近身上,却微微一怔,柔声道:「这位小兄弟倒少见,是今年初入门的吗?」

伊山近跟着拜倒在优美罗裙之前,以额触地,恭声道:「是,弟子黄河,拜见枫师伯!刚才出手不知轻重,望师伯海涵!」

「师娘,就是他们偷袭我,把徒儿打成这样的!」

优雅美女却不去理睬徒儿的怒吼声,如点墨般的乌黑双眸静静凝视伊山近,微微有些失神。

俊美少年,她见得多了,只是今天见到的这少年与众不同,身上似乎有着什么特殊的东西在强烈地吸引着她,让她目光迷离,紧紧盯着他的脸,一时说不出话来。

林道金跳起来就要打那二人,这才惊醒了她,轻举玉手止住他的鲁莽行动,移莲步上前,亲手挽起二人,柔声道:「免礼!你们年轻弟子之间的事情,我们做长辈的是不好管的,以后要注意分寸,不可随意伤人!」

她柔媚语声之中,却含着淡淡的坚定与威严,让人听着她美妙的声音,心中只感一片舒服,只觉她说的大是有理,再也生不出反抗之心。

伊山近心里如被温柔小手抚过,舒服迷惘,又被她柔若无骨的酥滑玉、手握住手掌扶起,不由一阵迷糊,目光自然而然地滑向她高耸的酥胸、性感诱人的蜂腰,下体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悄悄顶起了帐篷。

美人的目光幽幽扫向他的下体,看着那渐渐增长的帐篷,唇边不由得隐现笑意,呼吸也微显急促,带着醉人香气,打在他的脸上。

伊山近也是心中乱跳,隐约感觉像是第一次遇到殷冰清师徒的时候,光是听到她们的声音就会欲火升起,现在倒也差不多,被她柔媚悦耳的话语、性感成熟的美体逗得欲火狂升,几乎控制不住自己。

和胡丽青那种狐媚诱人不同,她的媚力极为内敛,却时时都在向外散发,淡雅贤淑的美态更增添了诱惑,让他几乎忘记她是仇人的弟子,肉棒在裤子里面蠢蠢欲动,一心想要插进她的蜜道里面,享受那温暖湿润的美妙滋味。

看着两人越靠越近,林道金大为惊怒,冲上来叫道:「师娘,这小子法术阴毒,会从背后阴人,徒儿现在灵力被封,请师娘作主!」

伊山近被他的声音惊醒,慌忙后退,脸如火烧,对自己竟然对这年长美貌女子动了淫念而颇感羞惭。

这女子虽然表面优雅贤淑,一副贤妻良母的标准模样,却是媚骨天生,骨子里面的妩媚之意不在胡丽青之下,却因为表面的内敛让伊山近生不出防备之心,差点就被她诱惑成功,和玉雪蓉的弟子上床了。

她的师父、师祖当年是用强逼奸了他,现在她却更进一筹,几可达到不战而屈人之兵的境界,让伊山近心中羞愤戒惧,对这美貌女子戒意大生,发誓要把握好自己的肉棒,不能这样轻易就被仇人的弟子平白奸了去,免得以后面对殷冰清师徒时再难抬起头来。

当然现在有另两个少年弟子在,他们也不可能做出什么事来。优雅美妇拉着这位年幼师侄的小手,美眸深深凝望着他,感觉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她拉向这小小少年,吸引力之强,让她难以自已。

远处突然传来飒飒风声,一名美丽少女飘然飞来,满身清雅娴静的气质弥漫开来,令人心清神宁。来到美人面前,屈膝行礼道:「小妹见过枫师姐!」

美人悄悄放开伊山近的小手,温柔微笑道:「宋师妹,你来得倒巧,又去找任师妹闲聊去了?」

宋静莹俏脸微红,眼中隐约现出黯然之色,低头含笑道:「小妹的弟子大胆无礼,得罪了林师侄,师姐莫怪!」

她在路上遇到了自己新收的弟子,听他说了今天发生的事,因此赶来赔礼,毕竟林道金那一脸的伤痕都不是假的,吃了这么大的亏,也难怪会站在一旁怒目而视了。

「哪里,都是少年弟子,有一点小小摩擦在所难免,何必放在心上。」

枫美人慌忙谦谢。

两女手拉着手叙话,过了一会儿后告辞分离,枫美人倒是依依不舍,静静远望伊山近随着师妹离去,眼中隐隐现出失望之色。

宋静莹低头前行,一脸郁郁寡欢的模样,时而失神走错了路,让伊山近心里纳闷,不知道她和自己师父任青卿说了什么,才会如此满怀心事。

走了一半,突然看到任青卿从对面急匆匆赶来,蹙眉怒道:「林道金那个小坏蛋在哪里,敢欺负小丝丝,看我去扒了他的皮!」

宋静莹慌忙上前劝阻,又阻她不住,看着她驾法宝穿越竹林飞射而去,宋静莹面现犹豫之色,想要跟上去,却又现出惘怅之意,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去,美目中浮起凄楚忧伤之色,却是满蕴情意。

这目光伊山近却是很熟悉,因为从前常有美人如此偷偷看他,像当午、黎丝等人都是这样,刚才还有两位师伯也对他露出类似的目光,不由心中一动:「难道她对她动了心?」

想想这个邪恶的门派,居然还有女女双修的派别,占了本门修士三分之一还多,让他心中恍然大悟,进一步褐开了本门的黑暗内幕。

不仅如此,就在那娴静仙子遥望娇俏少女远去的倩影,正自忧伤不已之时,她的萝菲爱徒也站在她的身后,咬紧樱唇紧盯着她的背影,目光中满蕴的深情不比她的少。

「真是够乱的!」

伊山近想起今天遇到的各种事情,错综复杂的情爱纠缠,弄得头都痛起来了。

不管是师徒双修、三角同性恋爱,这些都还罢了,问题是他也牵扯其中,被这复杂的情网缠在里面,就像一只刚来到蛛网上的昆虫,面对复杂迷乱的蛛网,一不小心就会迷路,然后被紧紧缠住,无法挣脱,说不定哪天就成了哪只母蜘蛛的腹中美食。

回到任青卿的青翠竹楼,伊山近这才发现不远处的竹林里,还有一座闺阁绣楼,却是宋静莹师徒所居,这简直就像和尚庙旁边建了一座尼姑庵,其中之诡异意味,不问可知。

那对师徒把他丢到楼里,不再理他。伊山近只能自己在竹楼中乱逛,哀叹遇人不淑,做奸细还要牵涉到如此纷乱复杂的情爱迷局之中。

竹楼里的布置简单中颇显大气,每件物品上都附有仙灵之气,果然不愧是仙家宝地,历年来地脉中的灵气已附在物品上面,让人住在此地,只觉心旷神怡,十分舒适。

竹楼中的每一处都青翠欲滴,如碧玉一般,仙灵之气涌起,布满整个楼宇。

在房间里面,不乏奢华物品,虽然不多,却也价值昂贵,甚至不比皇宫中的差,显然这位便宜师父的家世极好,在海外至少也是富商大贾,说不定她出身的家族还可坐据一方,下辖万民。

不过也不算什么,伊山近自己也管辖着几万百姓,只是这些百姓都是女性,而且容貌很美,而他对这些百姓的绝对控制,就是别的势力无法相比的了。

伊山近找了一张青翠竹床,坐在上面盘膝运功,希望尽快恢复实力,好让自己在这关系错综复杂的门派中拥有自保之力。

直到很久以后才收功,他睁开眼睛,惊讶地看到自己师父正站在自己面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

「你醒了?」

娇俏少女翘着鼻子问道,看上去有些高兴。

「我把那个摸人胸部的臭小子狠狠打了一顿,比你打得还狠!」

她兴奋地说道,伸手摸着伊山近的脑袋,夸奖道:「小黄黄,看不出你还挺有骨气的嘛,就是这样,对欺负少女的坏家伙,就是要打得让他妈妈都认不出来才行!」

伊山近苦笑着,身体微微发抖地想:「好像我欺负过的少女,比那家伙要多万倍吧?要是也被打的话……」

想到自己不管挨不挨打,自己母亲都无法再来认出自己了,不由悲从中来,看着自己眼前的仇人弟子,更是抖得厉害。

「别怕别怕,不会有人来欺负你的。有师父护着你,谁也别想欺负你!」

少女搂着小少年,让他的脸贴在自己温软的酥胸上,满怀母性慈爱地抚慰道。

伊山近强自忍耐,咬牙谦谢:「弟子只是担心师父,如果为此连累师父和师伯们不愉快,那就是弟子的罪过了!」

「跟你没关系,我早就想收拾那坏小子了。今天我去的时候,正好他师父、师娘都不在,我就把他按在地上,狠踹了一顿,大不了让人说我以大欺小,也没什么大不了。」

其实她的年龄与林道金差不多,只是辈分放在那里,到底是比他高上一些。

况且她天资聪慧,又受玉雪蓉亲自指点,早已成就金丹,这是那个修行不努力的师侄无法相比的了。

伊山近正在出神,眼前的美貌少女突然冲上来,将他按在床上,伸手就撕他的衣服,猛地扯开衣衫,露出了健美的胸部。

「师父,你做什么!」

伊山近吓得脸都白了,奋力抵抗,拼命遮掩住纯洁的身体,免得被这兽性大发的女色魔占了便宜去。

「果然是玉雪蓉的弟子啊,强奸男人的手法跟她师父如出一辙,亏我还以为她是处女,真是瞎了眼了!」

伊山近心中悲苦,看看外面天色已黑,想到今天夜里将要承受的淫辱折磨,身体不由得悲愤发抖。

「快脱衣服,让师父看看你的……资质!」

娇俏少女兴奋大叫道,强行按住他录光衣服,露出了少年清白之躯,更是眼睛发亮,伸出纤柔玉手,在他身上到处乱摸。

伊山近用力缩成一团,拼命抓住身上仅存的内裤,颤声哀叫:「师父容禀!徒儿刚上岛来,身体疲倦,神思昏乱,不敢亲近师父。请师父暂缓一日,让徒儿休息过后,自当来服侍师父。」

—文—「服侍?你服侍我什么?」

—人—少女奇道,温软玉手在他身上摸摸捏捏,满意地道:「果然是修仙的上好资质,师尊教我的相人之法绝不会有错的,看起来你是修习本门功法的最佳人选,本门建派不久,为师这一脉,以后就等你来发扬光大了!」

—书—「那师父脱徒儿衣服是什么意思?」

—屋—伊山近心里忤忤乱跳,怀着一丝希望,敬畏地问。

「当然是给你检杳身体,而且本门功法也要脱了衣服才能修习!」

她教他候膝坐下,五心朝天,然后耳提面命,详细地说出本门功诀,教导他修行。

伊山近只穿着一条内裤,胆颤心惊地被她在身上摸弄揩油,心里想道:「她真的是在指点行功路径,教我怎么修行吗?」

时间渐渐过去,他最终发现师父确实没有淫辱他的意思,葱指点在身上,也只是划出灵力运行途径,免得他走火入魔。

殷冰清和玉雪蓉所创出的修行功法果然非同凡响,他修炼了半夜,果然碎裂的金丹渐渐凝聚,按这样的速度,自己只要打好基础,恢复金丹期的修为已经不是太遥远的事情了。

这本来是让人高兴的事,只是他发现令人敬爱的师父大人常常偷看他内裤里面的鸡鸡,美目中充满好奇的光芒,似乎随时都会扯下他的内裤伸手进去乱摸,这让他心里发虚,修行起来总是不能专心致志。

直到了深夜,娇俏少女终于指点完了他的修行,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伊山近胆颤心惊地看着她将漂亮的丝衣罗裙褪下,挂在旁边的衣架上当,粉臂雪腿暴露出来,玉臀也有一小半露在柔丝内裤外面,圆润美妙,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难道今天晚上还是逃不过这一劫?」

伊山近满口苦涩地想着,闭目暗叹:「罢了,殷冰清淫辱过我,她徒弟也淫辱过我,现在形势比人强,也只有两眼一闭,让她徒孙也来尝尝我的滋味了!」

自碎丹后,他渐渐找回本心,现在的心情与当初刚修行时有些类似,对于女性总有些惧怕,尤其是在这轮奸自己的仇敌们所掌控的仙岛上。

他心中乱跳,悲伤地等了好久,却一直没有等到师父大人前来临幸自己,小心地睁眼一看,却看到娇悄美丽的少女已经睡到了对面的青翠竹床上,腰间搭着一床丝被,甜甜地睡熟了。

静溢的月光从窗外照射进来,洒在她的身上,显出她玲珑浮凸的美妙娇躯,暴露出少女的曲线之美,娇柔玉体如此完美迷人,让伊山近不禁看得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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