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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0章 人小鬼大
  百草仙子紧紧抱住无月一闪,一把打开她的手责备道:“龙儿还小,三妹别吓着孩子!你还说呢,有你这样责打徒儿的么?真亏你下得这么重的手!”
  水夫人诚心诚意地道:“是是!妹子错了,上午心里已悔过,这会儿该领他回去了,耽误了一天功课,明儿还得一大早起床、抓紧时间教他修炼呢!”
  百草仙子问道:“既知悔过,三妹能保证往后不再犯、不再如此虐待龙儿么?”
  水夫人怔了怔,犹豫半晌,终还是摇摇头:“二姊知道我一旦暴怒便会失控,这是西天孀居妇人普遍存在、令二姊也束手无策的顽疾,只是妹子特别严重而已,并非我的错。我一向言出必践,这事儿妹子既然不敢保证,所以就无法答应。”
  百草仙子循循善诱地道:“你这种心理疾病的确无药可治,但三妹难道就不能尽量控制一下自己么?毕竟咱们是大仙、又不是野兽!瞧瞧你平时在水月轩干的那些事儿,侍女、猫狗和老鼠都受不了你的虐待,吓得跑光了,如今仅剩香儿一个,你若再不知悔改,恐怕她很快也要跑路了!”
  水夫人翻翻白眼,随口敷衍道:“好好好!妹子尽量克制便是,天已黑,妹子要带他走了。”
  无月吓得直躲。百草仙子搂紧他不断亲他的脸、柔声安慰道:“龙儿别怕,阿姨会帮你的!”转头对水夫人说道:“妹子若不给我一个保证,二姊就不能让你把龙儿带走。”
  水夫人理直气壮地道:“这恐怕就由不得二姊了,您该知道,天规第三十八条第三款明文规定、严禁擅自扣留别人的徒儿,连天后也不能如此,二姊竟敢触犯天条么?”
  百草仙子一怔,顿时哑口无言。“二姊莫怪!”水夫人趁机从她怀中一把夺过无月,抱着他扬长而去。
  “您这个坏女人!快放开我!”无月哇哇惊叫着拼命挣扎,身子和腿被她的铁臂箍得紧紧、无法动弹,唯有伸手挖她的脸扯她的头发,诸般无赖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水夫人一一轻易避开,可是被他闹腾久了也心烦,不禁娇滴滴地柔声说道:“龙儿最好乖点,阿姨的毛病好像又要犯了。”
  无月感觉抱紧自己的一双铁臂颤栗几下,她似在强自忍耐某种可怕的冲动!他赶紧闭嘴停止挣扎,变回一只乖乖猫。
  水夫人很满意,恶狠狠地道:“龙儿这样才乖嘛,阿姨好喜欢,来,香一个!”低头象鸡啄米一般在他脸上亲了又亲,啵啵连声,香了十几下都不止,柔柔地道:“龙儿也爱阿姨几个,阿姨可是最爱我的龙儿啦,整整一天你不在我身边,真是不习惯!”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无月亲了亲她的粉腮,想了想说道:“清晨之事孩儿有错在先,唉~也难怪水姨发火。”
  水夫人实事求是地道:“其实那只是阿姨渲泄恶劣情绪的借口,乳头本是阿姨塞进龙儿嘴里的,你啥错也没犯。不过跟在阿姨身边的人是否挨板子跟乖不乖、是否犯错无关……”
  无月赶紧提问:“那跟什么有关呢?”
  水夫人答道:“只跟阿姨的情绪有关。”
  听得自己并无过失,无月心里反而一阵抽紧,更缺乏安全感,老天~水姨身边之人没犯错也会挨揍,天理何在!
  回到水月轩,水夫人侍候他洗漱已毕,又服侍他上床睡觉,举止间体贴入微,像极天下最慈爱的母亲、又象最温柔多情的情人;待她宽衣解带时,又象最美丽动人、最有魅力的风韵美妇,一颦一笑间风情万种、勾魂荡魄,委实撩人情欲!
  然而这一切对无月毫无意义,他惊讶地发现,自己每月必犯的那个怪毛病眼下不过才一天居然就好了!而且好得很彻底,小鸡鸡畏缩得比平时疲软时还要小些,任凭水姨的半裸玉体多么丰腴成熟、性感诱人,任她举手投足间如令人血脉贲张的天魔之舞,他的小鸡鸡依然一点儿反应也无。
  现在他反而有了另一层深深的忧虑,若正如水姨所说,将来她命中注定会成为自己的女人,自己到时候会不会变成阳痿?
  他和水姨仍挤在一个被窝里睡觉,温软滑腻的雪白肌肤紧贴在身上并未令他心生绮念,反倒忍不住胆战心惊,无论怎么躺着都觉得别扭,不过这一夜倒是风平浪静,他睡得还算安稳。
  他已是惊弓之鸟、非常警醒,清晨很早便急忙忙睁开双眼,唯恐再度遭遇无妄之灾!
  然而水夫人比他醒得更早,正呆呆地看着他、一瞬不瞬,眼中依然挂着一些红丝,不知昨夜睡好没有?她那长长卷曲睫毛下的明眸中、一泓秋水饱含深情地倾泻在他脸上,梦呓般低低呢喃着:“龙儿的睡态真是好迷人,阿姨爱你……好爱好爱……”送上温软红唇与他深深接吻,痴情而缠绵,娇喘声渐起。
  水姨多情时温柔如水,冲冠一怒时狂暴如虎,如此极端的性格怎会出现在同一人身上?无月简直迷惑已极!
  “龙儿,噢……阿姨实在受不了,龙儿进来吧,肏阿姨的痒屄……阿姨好爱你,现在就想做你的女人……阿姨想和龙儿交配,就现在……”水夫人呼吸越来越急促、终于抗不住了,决定放弃第二烈女的荣誉,纤纤素手捞向无月的裤裆,她的阴道已足够湿滑,打算引导想象中勃起的小鸡鸡入巷。
  然而小鸡鸡并未勃起,显得萎萎缩缩,任她如何挑逗也不愿起立,气得她顺手给了垂头丧气的小鸡头一巴掌,怒气冲天地道:“这根小鸡鸡前天晚上撒尿时还那么硬,现在是咋回事?你成心想跟我作对么?还不快给我起来!”
  无月痛得忙捂住下体,愁眉苦脸地道:“阿姨难道不知道做这种事需要调情的?您总是这么凶巴巴的,孩儿怎能说翘起来就能起来?”
  “银样蜡枪头,没用的小笨蛋!”水夫人大失所望,却也无可奈何,只好拉着他起床,象母亲般侍候他穿衣。
  和无月梳洗妆扮已毕,水夫人先给他传授了一套基本的水下内息吐纳之术,并陪着他一起盘坐于绣榻之上练功。无月心中默念几遍口诀,不禁好奇地问道:“水姨,孩儿怎么觉得,您教的法诀与瑶姬阿姨所授的水下行功方式完全不同呢?”
  水夫人斥道:“弱水与众不同、轻如鸿毛也难以浮载,若采用普通行气法诀,你的身子在阿姨这大水池里唯有一沉到底被淹死的份儿!别啰嗦了,快依照法诀运气修炼!”
  即便她这次真的是一语双关,无月也不敢再胡乱搭腔了,更不敢跟她打情骂俏,可这实在不是他的习惯,忍得好辛苦啊!他想想也是,昨天被水姨扔进困龙池之中时,自己在瑶池、翠水和翠河中一向得心应手的那套水下吐纳功夫压根儿不管用,若是按水姨传授的这种与众不同的法诀勤加修炼,往后自己不用再那么怕困龙池也说不定!
  想罢他不再言语,闭眼按水姨所授的法诀专心修炼,一个时辰后功行三个大周天,他才缓缓睁开眼来。
  入眼是水姨那似笑非笑的娇靥,通常表明她心中正在酝酿着变态的施虐冲动,他委实怕极她这种表情,忙问:“水姨,接下来孩儿该做啥?”
  水夫人拉着他走进囚龙殿,来到热气蒸腾的困龙池边,在围栏长椅上坐下,笑意盈盈地道:“龙儿,刚才你已练过水下内息法诀,接下来自然该是下池子实际练习啦,你可要好好学,不要辜负天后的期望哦!”
  虽已知道些诀窍,无月在池边仍有些心惊肉跳,闻言赶紧点头称是。水夫人又回头对进来侍候过她和无月梳洗的香儿说道:“香儿,出去把那道密门锁上,你就守在暖阁中,包括你在内没有我的召唤任何人都不许进来!我在水中练功时身子妙态毕露,不想别让人尤其是男的闯进来看见。”
  香儿不由得望着无月,心中有些疑惑:难道龙弟不是男的么?
  深谙世情的水夫人自然明白她的意思,挥挥手说道:“龙儿年纪尚幼,我这把年纪就是光着身子让他看也没啥关系,你快出去吧!”
  香儿欠欠身走了出去,依言锁好通向外间的那道密门,拉过一把椅子坐下坐在门外,手托香腮怔怔出神,暗忖道:
  龙弟人小鬼大,听梨瑰姊姊说起他曾偷看百草娘娘撒尿,可不是什么单纯男孩,夫人明明知道这事儿的呀?嗯~夫人这么凶,谅龙弟在里面也不敢有啥非礼勿视的举动,她自然不用担心了,嗯~唯独就怕夫人再次发狂,我可得仔细听着点儿,见势不对好及时去搬救兵,昨儿清晨若非青霓姊姊凑巧过来送公子的衣裳可就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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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1章 母老虎
  里面困龙池边,水夫人对无月风情万种地一笑,娇媚地道:“我们现在脱下衣裳,只穿内衣内裤下困龙池练功!”
  她搔首弄姿地轻挽披散的秀发,准备宽衣解带,却又满脸寒霜恶狠狠地道:“阿姨还要警告你,在困龙池中练功时我不喜穿衣,看你那色迷迷的样子,以后每天跟阿姨练功或夜里跟阿姨睡在一起时多半会起邪念,无论你如何欲火焚身也别想来吃我的豆腐,否则我立即废了你那根无比累赘的丑东西!这也是我对你的一种考验,专门折磨一下你这个小色狼。不想再跟你啰唆,脱衣准备练功吧!”
  说完便开始姿态优雅地宽衣解带,不久前她还柔情蜜意地想要那个,这会儿莫非又变回贞节女人?或许正如她所说,那会儿她还在贞洁榜上倒数第一、眼下又高居榜首啦?不过无月对她这等反复无常的言行举止已经习以为常,赶紧闭上眼睛不敢看。
  水夫人刚脱完了外衣,见状立即挥出大巴掌向他劈头盖脑地抽了过去!
  “您干嘛又无缘无故打我!”无月捂住脸杀猪般地惨叫起来,心中郁闷,自己咋无论怎么做都不对路?
  “阿姨既然要考验你,让你受到情欲的煎熬却又得不到满足,你还敢闭眼不看阿姨脱衣,诚心想给我作对么?快睁开眼睛看着阿姨!”
  无月实在被这凶女人给打怕了,赶紧睁开眼睛,心里却直骂变态女人。水夫人这才娇媚地一笑,平时清丽绝俗、十分冷漠的中年美妇这两天来竟缕缕露出笑靥,直如春风解冻,笑得一脸柳媚花娇、艳丽无匹,直把无月看得目瞪口呆!
  水夫人见他对自己的美貌反应强烈,倒也十分满意,轻斥一声小色狼,又开始姿态曼妙地继续脱下她的衣裙,直到只剩下肚兜和又薄又窄的亵裤。一具身材高大、体态风流的女人半裸酮体出现在无月的眼前,肥白羊般雪腻丰腴娇躯大部分裸露出来,丰乳肥臀、曲线凹凸有致,风韵美妇成熟丰满、性感诱人!
  俗话说徐娘半老、风韵犹存,水夫人脱衣后立即变成一位充满成熟女人风韵的中年美妇,只见她体态丰满而成熟,薄薄的肚兜根本遮挡不住她胸前那双又肥又大的乳房,那两颗紫涨的大奶头也隐约可见,她的臀部肥大且向后翘得老高,窄窄的亵裤连她胯间浓密的阴毛都遮盖不住,大半个屁股都露了出来,只能勉强掩住她胯下女人的要害部位,简直令无月大饱眼福!
  不仅如此,水夫人还故意走到他身前,用双手将胸前已经略微下垂的一双大白奶高高托起,轻佻地吃吃笑道:“龙儿,你瞧阿姨的身材好不好看?”
  无月随口说道:“好看、真好看……”所谓伴君如伴虎,他心想表现得太急色不行、无动于衷也不妥,简直不知该说什么,然而一种异样的感觉迅速传遍全身!
  他不敢再观赏,赶紧低头,脱得磨磨蹭蹭,在水夫人的一再催促下才脱得只剩下裤头。
  水夫人抬高右腿露出她胯下三角禁区凑向无月的鼻子,更加娇媚地轻笑道:“龙儿闻闻,阿姨这下面的气味儿好不好闻、是不是有股很浓的骚味儿?”
  无月不敢放肆,但在水姨的喝令下不得已抬头,但见水姨胯下亵裤裆已湿了一大块,果真有一股刺鼻但又令他亢奋的女人骚味扑鼻而来,他不由得点点头。
  水夫人又腻声道:“这几天阿姨正在生理期上,也就是女人一月中情欲最亢奋的时期,所以下面淫水就比较多,洞口边看起来水淋淋的,亵裤也湿得特别快。你只要将那一小块儿水淋淋的裤裆扯开,就可以看到女人最神秘、最吸引男孩的阴户了!”
  无月迟疑着不敢动手。水夫人鼓励道:“龙儿不用怕,对处于青春期的徒儿进行这方面的教育也是阿姨作为师父应尽的责任,你尽管动手好了,我不会怪你的!”
  无月终于鼓足勇气伸手到水姨胯下,扯住那块滑腻腻湿漉漉的兜裆布并慢慢地拉开帷幕,水姨的禁区地带再度暴露无遗!又黑又浓密的阴毛下有一条紫红色的大肉缝,此时肉缝已经大大地张开活像女人会说话的殷红双唇,在肉缝的下端还有一个门帘儿已经彻底敞开的大肉洞,连门户内部的红色媚肉都露了出来,那洞里面此时正不断的流出一种发出刺鼻骚味儿的蛋清状黏液。
  难道喜怒无常的水姨真的已经发情?莫非在戏弄和成心折磨他的过程中,水姨过分投入以至于弄假成真,反而弄得自己动了春情而欲罢不能,这会儿就想要了么?
  见他只是望着自己的阴户发呆,水夫人又轻柔地娇声道:“看清阿姨的屄了吧?这个门户只被亡夫看过并接纳了他的进入,后来阿姨怀孕,女儿就是从这洞儿里面钻出来的,所以那地方已经张开得较宽大,这是生育过的女人的共同特征,跟少女完全不一样……”
  看着水姨这成熟诱人的所在,耳边听着她那带有磁性且娇媚温柔的中年女音,刺激得无月亢奋万分,他身体上的某个部分开始发生惊人的变化,变得比他先前勃起时更长更硬,隔着裤头都能看得清清楚楚!他暗自叫苦,原来自己那古怪毛病并未根治,经水姨如此撩拨、长屌又莫名其妙地翘起来了。
  水夫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偏偏似笑非笑地瞄向他的下面,小裤裆耸起老高,裤腿被顶得在腿根处露出大大缝隙,由侧面看去,那根直杠杠的长屌大部分落入她的眼里。她伸出纤纤素手捏了一把,脸红红地啐道:“真是个不安分的家伙,早晨该起来的时候不起来,现在不该起来的时候偏偏又竖直了,快快给我趴下去!”
  无月也很希望它能老实点,以免让水姨找到发作的借口,可惜长屌根本不听他的指挥,反而抽搐一下、挑衅似的翘得更高!
  水夫人循循善诱、风情万种地道:“龙儿是看到阿姨阴门的第二人,来,舔舔阿姨的屄,尝尝成熟女人的销魂滋味儿吧!反正你都舔过,能不能进入就看你的表现了,若舔得阿姨屄痒,弄不好会允许龙儿肏阿姨的屄、污了阿姨的身子。”
  得到水姨的允许,动物的本能驱使无月迫不及待地伸嘴去添那万分诱人的所在,却只听啪地一声,脸上又被重重地打了一耳光!水夫人法力高深莫测、一身蛮力更是可观,直打得他差点儿晕去!
  虽竭力避免,他还是让水姨找到了渲泄的借口。
  水夫人冷酷无情的怒斥道:“没冤枉你吧,你还真是个小色狼,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看你表面老实,那下面经我稍稍诱惑一下就变得那么吓人,还瞒得过我的眼睛么?这根丑东西长得这么大,看那样儿恐怕连阿姨都无法接纳,为了西天小仙女们的贞操我要废了你这根害人的东西!”
  话未说完她一脚狠狠踢向无月的裆部,在这位九天之下有数的高手面前他毫无闪避的机会,当即惨叫一声晕了过去!奇怪的是他人已经昏迷过去,那话儿又受此重击,但却依然威风凛凛地昂首而立,裤裆仍然高高地搭着帐篷!
  半晌后他仍处于昏迷状态,迷糊中感觉自己似乎一丝不挂地坐在云端,身体被一片丰满柔软、温暖滑腻的粉红色烟雾紧紧地缠绕着,令他无法摆脱,他的硬梆梆长屌也似乎已落入一头猛虎的血盆大口之中,正在不断地遭受到虎口疯狂的吞噬和挤压!
  他惊骇欲绝地想大声尖叫,却怎么也叫不出声来,想跑也根本跑不动,待他索性横下心来不理不睬,却奇怪地发现猛虎似乎并不急于咬下他的宝贝吃下去,而是含在不断流着口水的大嘴里津津有味地咀嚼着、仔细地品尝着童子鸡的滋味,而且虎牙也并不尖利,倒像一颗颗密密麻麻的小肉牙。
  他惊骇之后、奇怪之余,渐渐有种奇异而销魂的感觉来源于他那肿胀不堪之处并迅速传遍全身,令他有种童年时代在梦中想要尿床的感觉。
  他拼命想忍住强烈的尿意去找马桶,身子却被高大强壮而肥硕的猛虎躯体紧紧地纠缠着无法脱身,同时感觉虎口中无数柔软的小虎牙又渐渐地变得坚硬起来,到最后虎口将他的宝贝紧紧的咬住、小虎牙开始有节律地不停抽搐起来,那种销魂的快感令他再也憋不住强烈的尿意、一大泡童子尿由马眼中急喷而出,尽皆射入了这头猛虎的血盆大口之中,他终于还是尿了床!
  待他喘息方定,发现这头猛虎吞噬了他的尿液后似乎已经吃饱喝足,躺在自己身边沉沉睡去。他终于放下心来,突然一股剧烈的疼痛又从自己的下体传来,令他重新陷入黑暗的深渊,连那种如梦似幻的梦境也消失无踪!
  近一个时辰之后他才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被水姨抱在怀里。
  水夫人满脸红潮未褪,看上去更加娇艳如花、美艳不可方物,她身上仍是那付丰满性感的半裸打扮,好一付惹火的身材!
  虽然看得无月心动神摇,但他对这位喜怒无常且一身神通莫测高深的凶女人实在已经深怀畏惧,连动都不敢动一下,但长屌涨得更硬自也难免,直挺挺地顶在水姨丰腴的大腿上,他怕被水姨发觉再次吃到苦头,忙暗自伸手将它按平,触手感觉裤裆已经湿透、湿漉漉地很不舒服。
  他嗅嗅自己的手指,感觉一股浓浓的尿骚味儿扑鼻,不禁暗道:难道我刚才昏迷中真的小便失禁了么?但我的尿似乎没这么大的骚味儿,倒有点像水姨胯下淫水的味道……
  水夫人回复了一贯的平静,没事儿人一般柔声问道:“龙儿在想啥呢?是否做了黄粱美梦,正在回味啊?呵呵!说来给阿姨听听好么?”每次渲泄后她都会变得比正常人还要正常得多、比天下最慈爱的母亲更温柔。
  无月胯间要害仍疼、头也晕得厉害,仔细瞅着她怔神半晌,有些迷糊刚才自己的昏迷是不是她造成的?懵懵懂懂地道:“刚才水姨是否又揍过我一顿?”
  水夫人诚实地答道:“是啊,阿姨小小地教训了你一下。怎么,才过去的事儿龙儿就记不清了,莫非脑子被打坏了么?”满脸焦急之色地摸摸他的额头。
  “呃,可能是孩儿被教训的次数太多,以至于搞混淆了。”无月随后把梦中的古怪场景描述一通。
  水夫人黛眉微蹙地道:“龙儿竟梦见母老虎?可是希望梦中的母老虎吃掉你的童子鸡么?好啊!你分明在骂阿姨是贪吃童子鸡的母老虎,瞎编这个梦来讽刺我,瞧我怎么收拾你!”
  或许是施虐快感已充分满足,这次她袭击的只是无月肋间的痒痒肉。他其实不太怕,不过做出很难过的样子,笑得很痛苦,自然是装笑,痛苦则发自内心,气急败坏地道:“早知会遇上水姨这样的师父,孩儿打死也不会拜师的!”
  水夫人看似心情很好,对他的叫嚣不以为意,莞尔一笑,起身拉着他沿厢廊走向池边。无月本能地一挣,到了池边自己更成了待宰的羔羊,却被水姨强拉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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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2章 救命稻草
  他在池边蹲下,伸手下去摸摸水,对这个口小内大的古怪困龙池委实有些怕怕,期期艾艾地道:“水姨先下吧,容孩儿热热身,再试着慢慢下来。”
  他的如意算盘是用双手攀住池壁滑落水池,总不至于笔直往下沉吧?
  水夫人干啥事儿都有自己固有的行为方式,哪能由得了他?当下不由分说,拉着他噗通一声便一起跳进了困龙池。
  顿时水淹没顶,如跳崖一般坠向幽深之极的池底!他赶紧揽住水姨的肋间,面对面贴身相拥,状似比抱住他最心爱的女人更加亲密百倍!在这个古怪的水池里水姨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他若抓不牢可就糟了,这根稻草此刻若是稍稍搞点儿恶作剧,他连垂死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慌乱间他忙依水姨所授的法诀调整内息,果然不再那么气闷。而且还好,他极为担心的恶作剧暂时尚未发生。
  水夫人凑向他耳边吃吃媚笑道:“龙儿把阿姨抱得这么紧,比当年洞房时丈夫抱得还要紧得多,看来很喜欢阿姨咯!小鸡鸡顶得阿姨那儿好痒,很想和阿姨亲热吧?”
  水姨在深深的可怕弱水中竟能说话?无月也没工夫感到奇怪,但觉小鸡鸡抵在一团高高凸出的涨鼓鼓软肉上,原来他惶急间抱得太紧、水姨双腿又大大分开,自己的下体可不是正紧紧顶在她那毛茸茸的柔软胯间么?若非隔着两层裤裆,小鸡头弄不好已捅进水姨那热烘烘的阴门之中!
  他急慌慌地想抽离下体,却被水姨双腿夹住动弹不得,在水下他已是身不由己,心知挣扎无用、只得罢了,但觉水姨的腰肢蠕动着把那个温软小窝凑了上来,红肿麻木的小鸡头渐渐陷入其中,隔着两层布儿也能感觉到蛤口蠕动的力道和热度!
  水夫人的腰肢耸动得更急,骚痒痒地继续撩拨他:“小坏蛋挣个什么劲?你不是做梦都梦见母老虎吃你的童子鸡么?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阿姨这年纪的女人就是风骚淫浪、如饥似渴的母老虎,正想吃童子鸡哩!龙儿想就想嘛,何必假惺惺!想的话尽管拨开阿姨的裤裆,把小鸡鸡塞进阿姨的骚屄……你不是最喜欢肏熟妇的骚屄么?阿姨把熟屄张开让你肏个够……”
  以正确的内息之法无月虽已适应许多,但这会儿也已憋得很难受,小鸡鸡同样受不了、已垂下高昂的头颅,即便他想那样做也是有心无力。
  “阿姨本想试试和龙儿在水底交欢的滋味,不过你看来不太喜欢,都快阳痿啦,呵呵!既然这儿不方便,阿姨就带你上去!”水夫人见他如此狼狈模样,娇媚无限地轻笑一声,扭扭腰肢,身形便快速上窜。
  无月但觉她的身子在可怕的弱水中就像鱼儿一般滑溜无比,猱身而上的速度太快,耳边竟似由高空摔落般传来呼呼风声!虽竭尽全力,他的双臂仍抱不牢水姨的肋间,脸由她那涨鼓鼓的柔软酥乳间磨蹭着滑腻的肌肤缓缓下滑,他只好使劲儿收紧双臂以免滑落。
  水夫人的整个上半身哗啦啦一声钻出水面,如玉双腿象鱼尾般曼妙轻盈地晃动着定住身形,一身冰肌玉肤耀眼生辉,如水中冉冉绽放的荷花,滴滴水珠滑落,冰清玉洁、美艳绝伦!
  她这身装束在岸上还没啥,这一下得水来,那薄薄的仅能遮住她那三点要害地带的亵裤和肚兜立即紧紧地贴中年美妇丰腴性感的胴体上,湿透的内衣裤也变得透明起来!
  她低头瞧去,原本抱住她肋间的龙儿眼下勉强被她的双脚勾住,仍在水下奋力挣扎、象乌龟一般狼狈之极地攀住她的双腿一点点往上爬,攀越异军突起的丰隆胯部时不住打滑,差点扒下她的亵裤。
  她忍俊不禁地呵呵直乐:“小流氓,扒下阿姨的兜阴布可就要露屄了,瞧阿姨怎么收拾你!”
  无月如拉车的老牛爬坡般呼哧呼哧地攀住美妇急剧收缩的腰肢,总算有了着力处,猛地收紧双臂,勉强将自己的脑袋……嗯,应该说是脸拉出了水面。他大喘几口粗气,这弱水委实怪异,不仅没一点浮力,还总有股大力把他的身子往下吸,水也直往鼻孔、耳朵和嘴巴里钻,似乎很喜欢到他的体内游历一番,稍不留意便会呛得难受!
  他连打几个喷嚏,两根水柱由鼻孔中飙出,又噗地一声吐出嘴里的水。他惊魂稍定,才发觉刚才那奋力一拉,自己的脸已拱入水姨毛茸茸的胯间,紧贴着涨鼓鼓的硕大红桃,他赶紧竭力后仰上身,眼前半透明的亵裤里水姨胯下那大丛浓密的黑森林地带清晰可见,并有不少屄毛露出裤底外,不由得再次惊叹水姨阴毛之多!
  他稍稍抬头,正对着水姨雪白丰腴、略微隆起的小腹,几条淡红色的妊娠纹若隐若现。
  水夫人笑吟吟地道:“咦~龙儿刚才还在吃阿姨的奶,这会儿咋把脸埋到下面去了,莫非想舔阿姨的屄?怎么又不舔啦?”
  “不、不是那样,孩儿是无意的。”无月不敢多看,尽量抬起头来,入眼却是水姨那涨鼓鼓的高耸酥胸,两只肥硕的大白奶垂吊眼前,在肚兜里纤毫毕现,紫红色大奶头和乳晕也清晰可见!
  再往上便是低头看向他的那双秋水双瞳,似怜爱、似嘲弄又似不屑?还有那张端庄秀美、雍容华贵的脸庞,低垂的臻首挤出美丽的双下颌,但觉魅力倍增,然而更吸引他的是那两颗凸挺于乳峰外下侧的紫红色大蜜枣,不禁舔舔嘴唇、喉咙咕咚一声直吞口水!
  水夫人心中涌起一阵极为异样之感,身子被温泉水泡得起了一系列微妙的变化,她忽地感觉自己好需要,见龙儿如此急色模样,色眼在自己身上瞄来瞄去,高耸酥胸更是重灾区,她竟也兴不起斥责之意,反而情欲勃发,但觉双乳愈发膨大发涨、乳头也更硬更挺,隐隐生疼!
  她用双手散开臻首后上方的宫髻,风情万种地拢住披散秀发、用红绳扎成一大股蓬松的马尾辫,娇嗔无限地道:“喂!小坏蛋在看阿姨哪儿呢?小鸡鸡本就趴不下去,还尽瞧阿姨身上不该看的地方,难道还没吃够苦头、不怕再挨板子么?”
  无月忙解释道:“孩儿不是因为见了您的身子才变成这样,而是……”他赶忙把自己被九节淫蝎叮咬后留下的后遗症解释一番,以免再遭无妄之灾。
  水夫人听罢黛眉微蹙地道:“你被九节淫蝎叮咬之事阿姨倒是知道,不过落下如此古怪的病根就不清楚了,照你这样说,往后但凡与你合体的女子都会染上合欢之恋的淫毒,也会变成这样、落下同样的病根,那岂非很可怕?你跟医道通神的二姊学医那么长时间,她竟也无法治好你的这一病根么?”
  无月摇摇头,把百草阿姨的原话也转述一遍。
  水夫人大感踌躇,原已下定决心不惜舍弃烈女称号也要与龙儿合体,可一旦和他……自己也不知会浪成啥样?那简直就是灾难!她可以不做烈女,但也不想沉迷欲海不知返,黛眉紧蹙地道:“那可咋办?难道每月这几天就让它一直这么翘着么?”
  “太阴阿姨倒是有个权宜之计,但只能解燃眉之急,要想断根却是有所不能。”
  水夫人好奇地问:“哦?那是什么法子?连二姊都束手无策,太阴那稳婆反倒有办法?”
  那种特殊疗法无月怎么说得出口?瞎编更不成,他挣得脸红脖子粗也不知该说啥才好。
  水夫人见他如此古怪神情,心中不禁一动,莫非太阴当时揭榜为龙儿疗毒,用的竟是……唉!也难怪,龙儿的魔力连我都难以抵挡,更别说她了,可龙儿是天后的宝贝,竟舍得让他这么早破身,可见九节淫蝎之淫毒委实厉害、足以要了龙儿的小命,天后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念及于此,她心中隐隐涌上一阵很不舒服的感觉,说道:“龙儿别胡思乱想了,阿姨这就教你如何潜水。”
  可她自己却总是忍不住要瞎琢磨,弄得心情乱糟糟,不禁甩甩头竭力收回纷飞的思绪,怔了怔神,将弱水中的潜水法诀也仔细地对无月叙述三遍,随后拍拍他的肩、娇躯往下一沉,说道:“龙儿,下去吧。”
  无月忙道:“孩儿尚未背熟法诀,明天再练这……咕咚……哗啦啦!”话未完但觉身子已快速下沉,忙大叫着挥舞双手扑腾起来,却不慎喝下一大口水,双手划水没用,眼见水姨往下急窜,生怕她甩下自己,也不敢扑腾了,忙抱紧她的身子。
  “有阿姨在,你怕啥?”水夫人由不得他哇哇大叫着表示反对,拉着他双双下潜。
  这次正相反,他的双臂本是搂住水夫人的腰肢,渐次滑向肋间、最后卡在她的腋窝下,腋毛蹭得他双臂麻酥酥的,坠落的身子象空中的风筝般斜斜飘起,很快沉入水底。
  无月急忙按照刚学会的潜水口诀施为,可不知是因为初学乍练还是他无此天赋,在水底待上一会儿之后他仍觉得不行,难受得要命,没有水夫人的拖带他又无法浮上去透气,直憋得他小脸通红。
  水夫人在水下却如履平地,对他的诸般情状明察秋毫,见他一付吊死鬼的狼狈模样,觉得既滑稽可笑复又可爱之极,胸中涌上万千柔情,怔怔地看着他出神,在他气闷得快要不行了的时候,她送上温软红唇凑上去贴住了他的嘴,哈气如兰、一缕幽兰之气度入他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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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3章 魔星
  无月不由得如饥似渴地在美妇的殷红双唇上吮吸起来……吸着吸着,他感觉水姨的香舌也伸入他的嘴里搅动起来,身子已被水姨整个地搂入她那丰满柔软的怀抱中,他也把水姨抱得紧紧,只因她的怀抱就像温柔的港湾,能给他提供足够的安全感,二人就像一对相拥而吻的痴情恋人。
  “你真是阿姨命中的魔星,自打龙儿来了,阿姨这儿全乱了套,好像一切都失去了控制,我爱你,我的龙儿……”渐渐地,水夫人对他由水中的度气相助变成了拥抱着他深情相吻,尽情地享受情爱的销魂滋味、飘飘欲仙,她的呼吸渐渐急促、娇喘声粗重起来。
  她腰肢一扭,身形再度快速上窜,很快带着无月浮出水面,低低娇吟着呢喃道:“龙儿,哦……阿姨要、要你,现在就……就想要!”
  她把无月抱进怀里,扯开肚兜露出鼓胀不堪的胸脯,托起肥大的乳房将紫胀硬挺的大奶头塞入他的嘴里,心痒难挠地柔声道:“龙儿,来,阿姨喂你吃奶……你也要喂阿姨,用下面那根小鸡鸡喂、喂阿姨吃你的精液,你用嘴巴啯吸阿姨的大奶头,阿姨下面那张小嘴也要吮吸你的小鸡鸡,把龙儿的童子精液吸出来吃……”
  无月此刻也已欲火中烧,脸深深埋入她那深深的乳沟之中,水姨的奶头好大啊,比二师父的大多了,乳晕和奶头的颜色也深些,他含住大奶头如饥似渴地啯吸起来,感觉乳头在嘴里再度膨大、愈发涨硬如蜜枣,直似要爆开一般。
  他一边用力啯吸一边用舌尖勾挑扫动奶孔,本能地想刺激水姨产奶,他好想吃奶啊!天后一直没给他断奶,可已有一段时间不在天后身边,他尚未吃够妈妈的奶,极度渴望!奶孔在舌尖的刺激下缓缓张开一线,他竭力把舌尖顶进去一些,似乎舔到了里面,开始有甜甜的乳汁缓缓溢出,他一点点地吸进嘴里,继续用舌尖勾挑奶孔里面。
  水夫人销魂地大声呻吟着:“龙儿吃得阿姨的乳房好涨!给女儿断奶多年,阿姨咋又涨奶了?好奇怪,龙儿快使劲儿吸,把阿姨的乳汁吸光,噢~好涨啊!乳头被龙儿咬得痒痒的,小宝宝咬吧,咬疼阿姨的大奶头~嗷嗷!”
  她的乳房和下面胯间那只大毛桃一般愈发涨大,如白生生吊在胸前的两只冬瓜,大奶头就像下面那颗完全冒头的红珠一般涨硬凸挺;奶孔如同她下面那个热热的蛤口一般越张越大,比芝麻还大些,甘美乳汁不再是一缕缕、而是一股接一股地由奶孔涌出,流进无月的嘴里。
  他大口大口地吞下肚,怎么都觉得吃不饱,两只手更是不老实地在水姨丰腴成熟的肉体上最敏感的地方上下乱摸。
  由于心灵的枷锁已被解放,中年美妇也放开了胸怀,忘情地浪叫着:“哎哟!大奶头被龙儿吃得好痒,那、那下面也更加痒的厉害,每次都差一点!上面这张嘴你已亲过了,我下面那张竖着的嘴巴你也该去舔一舔呀,那儿现在水好多,阿姨的亵裤裆都湿透了!”
  “水姨下面哪儿还有张嘴巴啊?”
  水夫人风骚入骨地道:“小笨蛋,就是女人的阴户嘛,那儿既有外唇又有个洞儿,洞里面还有无数的小肉牙,不正像一张嘴巴么?”
  无月恍然大悟地应了声,埋头到美妇多毛的胯间扯开湿润的亵裤裆舔屄,只见水姨的阴部已经肿胀得高高地鼓起,由于严重充血变成了紫红色,大大敞开的阴户血红色蛤口仍然在不断地向外渗出淫水,阵阵浓郁骚味儿扑鼻而来!他凑上嘴巴连同鼻子往水姨阴穴内直拱,伸出长舌舔向洞穴深处,牙齿轻咬着涨红蛤口内壁的粉红媚肉。
  这一轮进攻令水夫人无法抑制地叫了起来:“喔!好舒服啊,龙儿,再使劲往里面拱,阿姨的屄、骚屄里面痒得很!对了,就咬那地方,哇,好好的感觉,阿姨要飞上天了!忍不住了,阿姨真的忍不住了!不管那么多了,阿姨想要你,现在就好想要你!阿姨那里面痒得好厉害,只有你这根长家伙才够得上,龙儿快上啊!阿姨等不及了!”
  她大声呻吟着,利索地扒光二人的下体,分开双腿盘住无月的腰,胯间销魂地蠕动不止,浓密的屄毛磨蹭着他的小腹,扎得他痒痒的,那只渴望交媾的紫红色大毛桃裂开一道火热的肉缝紧贴着他的屌儿,更加火热的骚屄流着口水磨蹭着他的小鸡头、吮吸着他的马眼,似想要硬梆梆长屌进入她的阴道和花心,为她播种,让她怀孕。
  水夫人忍不住地淫叫起来:“噢~阿姨下面的嘴巴已张开,想吃龙儿的小鸡鸡,夹得龙儿在阿姨的阴道里面射精……想不想肏阿姨的骚屄?想不想肏得阿姨怀孕、搞大阿姨的肚子?”
  无月喃喃地道:“想!好想肏水姨……肏水姨的骚屄!”
  水夫人将胯间玉门凑向涨硬的长屌,挨挨凑凑地对正小鸡头,颤声道:“那就快进来呀……进入阿姨的身子,和阿姨交配!你当足以自豪,普天之下排名第二的贞女也抵挡不住龙儿的魔力、向你投怀送抱,来吧,尝尝贞洁妇人的私处与淫妇有何不同。”
  无月为难地道:“可、可在水中孩儿怎么弄啊?”
  水夫人娇媚地腻声道:“靠你当然不行,可别忘了阿姨在水中如履平地,阿姨来教你,你就在阿姨下面,上半身靠在阿姨怀里吃奶、腿伸直,双手托着阿姨的臀部。你看,阿姨胯间的阴户洞口已经对准你的小鸡鸡,哇!龙儿这根怪物怎么越涨越长!幸好阿姨那里边够深够宽敞,否则怎么容纳得下啊!好了,对正了阿姨就要套入你的小鸡鸡啦。”
  她胯间耸动着,感觉热烘烘的小鸡头已陷入蛤口半只,随后搂住无月的屁股向自己胯间使劲一按,只听吱地一声,在大量淫水的滋润下硬梆梆长屌立即长驱直入美妇阴户之中!
  中年美妇亢奋地呻吟起来:“喔……呜!小男孩的嫩鸡鸡……感觉就是不一样,好舒服好刺激哦!龙儿的嫩鸡鸡肏进成熟女人的大屄,感觉舒不舒服?”她的臀部同时耸摇旋挺起来。
  “好舒服!好过瘾啊!”无月但觉涨硬得隐隐生疼的长屌顺利地滑入水姨那宽大而潮湿的门户,他用力往里顶去,刚好水姨往前一迎,涨硬的玉柱顿时齐根没入,如破浪前进的舟头切开层层波浪般挤开不断包裹纠缠上来的一层层嫩肉,直到被一圈挤成一团的媚肉所阻。
  “龙儿听着,阿姨教你,这种女上男下的姿势最适合中年女人和小男孩交媾的场合,这姿势令小男孩的嫩鸡鸡能最大限度地深入女人阴户深处,同时两人相对而坐,拥抱亲吻和吃女人的奶子都十分方便,就像你我现在这样。”
  水夫人瓤内湿滑无比,因极度亢奋内壁肿涨不堪,将久旷之身并不宽松的蜜穴堵得更紧,此刻小鸡头便被卡死在中途岛上,无月见自己的长屌大半截已经插入水姨的骚屄之中,但还有大约三分之一在外面,他搂住水姨肥白羊一般的身子,雄性的本能驱使他挺枪向上猛顶一下,然后抽出、把小鸡头拖至蛤口处,再度加力猛冲而入,噗哧一声,小鸡头终于冲破阻碍、重重撞上娇嫩花蕊!
  硬梆梆长屌顿时也几乎齐根没入,仅剩约半寸长一截屌根在外!
  “嗷嗷……噢!龙儿捅得好深!天哪!呕呕……”水夫人双眼猛地瞪大,状似痛苦地呻吟起来,那是她隐藏得极为幽深的最敏感之处,记忆中曾被勉强触及一次,足以引发她浑身的快感神经,却已记不清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如今遭遇尖硬小鸡头如此重击,快感顿时如火花四射,轰得她头晕目眩!
  无月感觉水姨和其它女人不同,她的骚幽就像一只大嘴巴,能够有节奏地挤压和啃食自己的长屌,令他十分舒服,就象先前梦中母老虎的血盆大口一样!他本能地向美妇的瓤内拼命地挺动起来,两人在水中激情地交媾在一起!
  美妇骚浪的呻吟渐渐变成了尖叫声:“哎哟!好舒服的嫩鸡鸡,终于顶到阿姨那里面最骚最痒的所在了!喔……阿姨快要飞上天了,天上好美,阿姨好、好舒服,好想尿哇!快憋不住啦……”
  正在生理期上的中年美妇一旦动了情欲,其高潮往往来得既快又猛烈,而且需求无度,并非任何人都能满足她那旺盛无比的情欲!
  没一会儿她就被天赋异秉的无月杀得招架不住,大声地浪叫起来:“喔!来得好……好快,阿姨那儿好痒,嗷嗷~龙儿,我爱你!阿姨要!使劲儿肏阿姨的骚、骚屄……里面好痒哦!呜呜~龙儿要射了么?肏得阿姨好舒服!啊啊~我要、要丢、丢啦!要、要尿啦,啊!”
  大叫声中她情不自禁地泄了身……
  无月但觉水姨突然停止了挺动并死死地抱着他不放,阴户也紧紧地夹住了他的长屌,洞穴内壁传来一阵强烈而有节奏地抽动,紧接着一股滚烫的粘液由花心深处急喷而出,直淋到他的小鸡头之上。
  水夫人嗷嗷尖叫几声仍不过瘾,突然低头张开嘴巴咬住在无月的肩膀,疼得他大声叫唤起来。中年美妇娇声媚气地嗔道:“你鬼叫什么,阿姨是爱你太深,所以才恨不得咬死你!哎哟,你那鬼东西好像又变长了、越顶越深,想肏死阿姨么?喔,好舒服!你怎么又不动了!”
  无月申辩道:“您那里面的热水泡得孩儿好爽,小鸡鸡当然要越涨越长了,明明是阿姨嫌我顶得太深,怎么又怪我不动了?”
  “死相!”水夫人将二人密接在一起的交合处分开,就着温泉水仔细地将胯下淫水泛滥的红肿阴户擦拭干净后,搂住无月喘息了半天,这才有力气准备替小男孩清洗下体,却发现龙儿稚嫩的长屌依然杀气腾腾地竖立在胯下。
  中年美妇惊喜万分地叫道:“龙儿真厉害,大家伙居然还未消肿,真是个头小那个大!太好了,正好阿姨还想要!你有本事就陪阿姨昼夜宣淫,看你能肏得阿姨尿几次,阿姨非把它夹成个缩头乌龟不可!”
  说完水夫人再次盘住他的腰间套入硬屌、纵送交欢,激烈的杀伐声和美妇的呻吟尖叫声再次响起,断断续续地持续了一个多时辰!中年美妇性敏感度很高,高潮余韵中体质愈发敏感,得到高潮的频率就较快,她泄身数度之后,无月也终于很难得地痛痛快快射了出来,这轮激烈交锋才暂时告一段落。
  水夫人搂着他喘息半晌,感觉硬梆梆长屌在她的骚穴内又轻微地动了起来,忍不住又夹紧嫩屌浪叫起来:“不老实的小家伙,弄得阿姨的屄又痒起来了,我、我还要!不过咱俩还是洗个澡到床上去玩吧,我要让龙儿尝尝阿姨的厉害,这几天正是阿姨的生理期,我要把你的蛋黄都吸出来,有本事就把阿姨的肚子搞大了都没关系,大不了嫁给龙儿作老婆!”
  她恋恋不舍地将她那洞内之物吐了出来,带无月窜到西北角池边,噗通一声将他扔进旁边那个洗澡用的小温泉水池里。
  囚龙殿中顿时不断传来一阵阵水夫人的娇媚笑声和无月的尖叫声,以及美妇和小男孩的打情骂俏声,水夫人这会儿哪是在洗澡?简直就是在调戏小男孩!
  洗完澡擦干了身子后,水夫人一把抱起无月进入卧室上了床,她往床上一躺,分开双腿用手在自己胯间揉了几下,要无月把头埋入她那胯下阴毛丛中去亲吻她那又骚又浪的阴户。
  她风情万种地对无月媚笑道:“阿姨这下面现在洗的很干净,没有了那股骚味儿,龙儿可以好好地嗅嗅舔舔了。”
  无月依言把头埋入女人胯间,发现水姨的阴户已红肿得像只大蟠桃,中间的裂缝翻得很开,宝蛤口也敞开得大大且糊满了淫液,他只是向女人阴户洞口吹气,不一会儿女人的阴部就开始充血变得肿胀不堪成了紫红色,屄口也自然地向他敞开了,里面又开始不断地向外渗出粘乎乎带有骚味儿的淫水。
  他用嘴在阴门内外拱了一阵后,惊讶地道:“水姨下面这个洞儿怎么这么大啊?”
  水夫人曼声说道:“你还小不知道,中年女人的屄洞被男人多次进入过,自然比年轻姑娘的大得多,龙儿恐怕只和太阴和阿姨这样的中年女人好过吧?觉得不过瘾是么?”
  “谁说的,孩儿最喜欢你们这种丰乳肥臀的半老徐娘了!”
  水夫人噗哧一声笑道:“好吃阿姨的奶是么?好甜的一张小嘴!不过说实在的,你那根小鸡鸡如此长大,恰好适合我们中年女人宽敞的阴户,年轻姑娘们哪能受得了?怪不得阿姨这帮姊妹这么喜欢你这个还没长毛的小毛头,争先恐后地想做你的师父。”
  无月不解地道:“水姨的屄洞里面怎么这么多水,刚才水姨才洗干净过的,现在里面又流出这么多!”
  水夫人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肥臀娇媚地道:“丰满的中年女人那下面淫水本来就多,这几天阿姨又正在生理期上嘛,那下面水水当然就更多了。大多数男人都喜欢多水的女人,难道龙儿不喜欢么?小坏蛋怎么老是在吹气,弄得阿姨那儿好痒,快帮我舔一舔!”
  无月开始埋头舔屄,吱吱水声不绝于耳。
  水夫人难耐之极地扭动着腰肢:“哎哟!受不了,龙儿快进来,给阿姨止痒!先帮阿姨擦擦屄,里面水水太多了。”
  “不用擦,孩儿喜欢阿姨这种水多的熟屄,小鸡鸡很容易钻进去,既湿滑能够一捅到底,又夹得紧紧,咬得小鸡鸡好舒服!”
  水夫人也不勉强,张开双腿让他将勃起的嫩屌儿捅进她的熟屄之中,和他抱在一起交媾起来……
  无月的长屌构造奇特、龟头又小又尖又硬,表面还布满黄豆般大的硬硬肉疙瘩,水夫人的屄很大水很多,匍一进入便吱溜一声轻易地滑进阴道、钻进她的花心深处研磨她的敏感处并刺进她的花蕊。美妇受此刺激,花心顿时紧紧地咬住他的小鸡头。
  他随即本能地快速抽插起来,龟棱和美妇的湿热蜜道发生剧烈的刮磨,令他极端亢奋!他的小鸡头又膨大一些、那一圈龟棱象伞一般张开,刮得美妇的阴道骚痒难禁、同时又舒爽万分!他往外回抽时龟棱牢牢地卡住美妇阴道深处收紧的花心口处,要用力才能拖出来。
  这种刺激是水夫人最受不了的!她黛眉紧蹙、双眼瞪得大大,忍不住大声尖叫起来:“龙儿真是好能耐!噢……把、把阿姨的骚屄勾得好、好痒啊!嗷嗷~先、先轻点儿好么?”
  无月不为所动,继续狠命捣向骚幽深处,来回刮磨的小鸡头勾不了几下就把她的阴精再次给勾出来了!
  美妇嗷嗷连声浪叫不已、洋洋洒洒地泄出大股大股的阴精,花心里出现几道一圈一圈的肉箍箍,一张一合地卡住他的小鸡头,中年美妇滚烫的淫精淋在马眼上,小鸡头受此刺激进一步膨大涨硬到极点、死死地卡住美妇最敏感的宫口内那几圈肉箍箍里。
  同时坚硬的小鸡头在快速抽动撞向花心口并嵌入时,他死死抵住那处敏感湿热之极的所在不放、重重地反复研磨着……
  “天啊!龙儿使、使劲儿肏!阿姨骚屄里面好、好痒啊!又要、要丢啦,嗷嗷……”水夫人双眼瞪得大大、直翻白眼,花心口再度有节律地痉挛起来,引发阵阵销魂的宫缩,阴精狂抛、泄得欲仙欲死。
  高潮之中再攀愈发剧烈的高潮,委实销魂蚀骨!她的脑际一片空白,除了疯狂渲泄积蓄已久的炽烈情欲,浑不知身外一切!
  她忍不住一边嚎叫一边大哭着抓无月的身子,纤纤玉指如钩、深深嵌入他的后背!伴随着美妇暗合某种节奏的痉挛不止,火热宫口中的那几圈肉箍箍死死地夹牢小鸡头,汹涌澎湃地泄出大股大股的阴精,良久不止。
  小鸡头被卡死在宫口之中,无月没法再大幅度地抽出和有力地顶入。
  水夫人正在生理期上,生怕怀孕,试图抬起下身想把阴道和嫩屌从交媾状态脱离开来、让他在体外射精,可瓤内已锁住嫩屌,她始终未能成功。
  无月倒是尚未二度射精,任由那圈张开的龟棱卡在花心深处,等待美妇从高潮和消魂的呻吟中渐渐平静下来,然后加力吮吸她已彻底肿胀的大奶头并竭力重新抽插起来,以先慢后快、先轻后重以及五浅一深的节奏研磨美妇花心深处最敏感之处,龟棱因被花心口卡住,他的抽插幅度不大,却分外有力!
  水夫人极为感性,是个性感热情的虎狼妇人,正好无月是一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男孩,一心追求更多的性体验与更多的情欲满足。
  水夫人不算一个好师父,却是一位好情妇,原本冰清玉洁的她,与无月春风一度之后,也象天后与太阴夫人那般不幸染上淫毒,此刻变得就像一个风骚入骨的中年淫妇,她的床功当然是无话可说,在床上和无月淫媾时就像妈妈一样体贴入微,火热阴道象母体一般温柔紧密地包裹着他的硬屌,一次又一次地吸纳着男孩的如火激情。
  她最喜欢骑在无月身上,就像此刻这样,上身前倾晃动着沉甸甸的大乳房,让他一边吃奶一边肏她的大屄,为了不影响双方的快感,她冒险未使用鱼鳔套住长屌,让它能够与她那极易受孕的熟妇阴道做最亲密的接触,尽情地渲泄童男亢奋的情欲。她试着教会无月一些来自灵虚幻境的调理女人以及征服女人的方法,使他受益匪浅,希望他能全用到自己的身上。
  无月躺在床上做这样的运动丝毫不费力气。美妇受不了这种强烈的刺激,她的第二次、第三次性高潮……很快便接踵而至,而且越往后来得越容易、也来得越快!
  她是位床上经验丰富又极善于教导男孩的中年美妇,如婴儿小嘴般的湿热阴道张合不已、夹得无月爽得要命,嫩屌被咬得舒爽之极,再也按捺不住汹涌澎湃的情欲、痛痛快快地一泄如注,他甚至能听到屌儿大股大股地射精时发出的吱吱声!
  他趴在美妇怀里呼哧呼哧地直喘粗气,渐渐疲软下来的屌儿在熟妇阴道的蠕动夹吸下,尚不时地跳动一下、吐出仅剩的缕缕残液。
  水夫人疼爱无限地亲吻着他的玉颊,略微语含责备地道:“龙儿还舍不得把小鸡鸡扯出来么?在里面射出那么多精液,也不怕把阿姨弄得怀孕,我真是好担心,龙儿如此厉害,也不知锁宫仙术是否管用……”
  无月不以为意地道:“怀上就怀上呗,反正孩儿会对您负责的,到时恳求我娘一并娶了水姨便是。水姨本是孀居之身,想来我娘也不会反对。”
  水夫人在他脸上拧了一下,气呼呼地道:“你娘反对也没用!不过啥叫一并?小坏蛋不小心说漏嘴、露出狐狸尾巴了吧?是不是先前已答应娶太阴那妞?”
  无月哼哼唧唧地想蒙混过关。大美人恼将起来,作势欲拧住他扔进门外困龙池里!无月只好老实交代,做出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太阴阿姨不惜以清白之身为孩儿治病,自该对她负责……”
  水夫人咬牙切齿地道:“所以龙儿就答应要娶她?没想到苦等龙儿多年,最终倒让她占了先,气死我了!”
  无月但觉她那握住自己手腕的右手攥得紧紧,似被满腔熊熊妒火烧得颤抖起来,但觉随时都可能挥手将自己扔出去,心想遣将不如激将,忙道:“太阴阿姨占先倒也未必,通常生下长子或长女的才是正室……”
  水夫人果然中计,听他如此一说,反而希望尽快有了身孕,这会儿疲软下来的小鸡头已恢复常态,正缓缓滑出阴道,带出大量淫汁和精液。她忙收紧涨红骚痒的阴道、那两圈嫩肉缠住龟棱不让小鸡头滑出,花心口象婴儿小嘴啯奶一般不断地蠕动着夹吸啃噬小鸡头。
  正缓缓缩回包皮中的血红色小鸡头被夹吸得再次膨大、带动棒身也涨硬起来。
  水夫人腰肢拱起摇摆着、阴道紧了几下,做出邀请的骚媚姿态,销魂地颤声道:“阿姨还要、要和龙儿交配……”
  无月被夹得舒爽不已,屌儿再度暴涨,他急不可耐地耸动抽插起来,一时间被翻红浪,烽火连天、风云再起,二人又面对面紧紧地搂抱在一起纵送交媾起来。
  正干得热火朝天之际,无月忽地龇牙咧嘴地叫道:“水姨那里面夹的好紧啊,能不能放松一些?嗷嗷……孩儿好想射……”
  水夫人的喘息呻吟声越来越大,闻言忙搂紧他的屁股让他别急着乱动,心慌慌地道:“阿、阿姨只有夹紧点才、才舒服!喔……骚屄好痒!龙儿慢慢动,不要这么快就射……阿姨就、就快了!噢……”
  无月咬住下唇绷直双腿、一动不动,待艰难地忍过那股汹涌而来的射意之后,才试着抽动了几下。
  水夫人嗷嗷呻唤几声,娇躯绷得紧紧,腰肢猛地上下挺动起来,加大阴道与屌儿的磨擦力度、并竭力让小鸡头更加深入,浪叫连连地道:“龙儿还算有良心,没半途把阿姨孤零零地扔在一边儿,噢!使劲儿肏、肏阿姨的骚屄!啊……”
  无月低声说道:“和水姨弄得正来劲儿哩,孩儿怎么舍得那么早结束?”
  水夫人满意地道:“那就好,今儿你至少还得在阿姨的屄里面射精两次才能算完……”
  无月用力往里一顶,龟棱被小小的花心口和那几圈缠绕上来的嫩肉卡住,难以继续深入、想抽出也不易,有些进退两难。他试着抽出,未成功,再试,但觉小鸡头一麻,总算脱出花心的束缚,却因用力太大差点抽离蜜道,小鸡头在蛤口堪堪停住!他屁股一抖,再度往里猛冲,一次不行再来……
  渐渐加力抽插得十多次之后,小鸡头终于破开最后那道防线,深入花心方寸之地后再次受阻。
  水夫人骚叫一声:“龙儿肏得好有力,用力顶!顶得阿姨的骚屄好痒哦!”
  无月始终感觉仍未到底,于是重复打桩动作,一点一点地深入,美妇的花心底较深,又经过数十次抽插后长屌终于齐根没入,尖硬的小鸡头也刚好够上位置,在最为敏感的花心最深处重重地撞了一下!
  致命快感如舟头切开的浪花般四射飞溅,轰得美妇双眼一阵翻白、头晕眼花,丰腴娇躯一阵绷紧!
  来自灵虚幻境的水夫人本不该如此不堪,怎奈仍处于高潮痉挛余韵中的花心热热的,已蠕动着轻微张开一道口子,花心口被小鸡头钻入肆虐一番,最为敏感的花蕊深处却未被触及,实在痒入骨髓,此刻被尖硬之极的小鸡头忽然捅到,自然弄得她哇哇乱叫!
  无月抱住她便是一顿猛干,在她那变态禁忌的骚话刺激下,亢奋感觉汹涌澎湃,很快便到达火山爆发之前的临界点。
  美妇对瓤内嫩屌的任何变化都非常敏感,不禁抱紧他浪声大叫:“小鸡鸡被阿姨的骚屄夹痒了么?被阿姨热热的淫水泡得好涨好硬!小鸡头长钩钩了,一跳一跳的,勾得阿姨骚屄好痒!啊~嗷嗷嗷!!!”
  在她那忘情的阵阵尖叫呻吟声中,无月再也忍不住地一泄如注!
  水夫人也在极美女人的童子精液对敏感花蕊的猛烈冲刷下再攀情欲之巅,与刚才那番泄身之感不可同日而语!
  无月但觉紧紧裹住小鸡头的洞底最深最热处颤动起来、渐渐扩张,快感浪潮冲头间顶不到实处之感分外难耐,他竭力再次往里顶去,已无法再深入,却给他不断跳动的小鸡头和马眼中不断喷出的灼热精液留下了足够的容纳空间……
  师徒俩象受伤的猛兽般紧紧地抱在一起低吼着、挣扎蠕动着,似想把自己体内的精华通通挤出来奉献给深爱之人!
  良久良久,粗重的喘息、急剧起伏的胸膛、满脸的潮红、迷离失神的双眸和深情的热吻……无论是对他、还是对她而言,普天之下还有什么样的感觉能比此刻更加美好?
  由迷乱昏沉中渐渐醒神过来,无月趴在美妇怀里疲惫地闭上双眼,状似想打瞌睡。一向骑在美妇身上予取予求、无往不利的他,从来到这儿拜师开始便处处受制、被水姨玩弄于股掌之上,不仅被她扔进困龙池中收拾得没脾气,眼下这个不仅温暖、而且柔软的小困龙池更是夹得他一射再射,消耗巨大,这会儿他是真的没力了!
  如狼似虎的凶悍美妇却哪里得够?纤纤素手伸下去捞住依然硬挺却显得有些垂头丧气的长屌,欲求不满地道:“乖乖宝贝儿,阿姨骚屄里面还痒,还想要嘛……给我……”
  无月懒洋洋地道:“水姨容孩儿先休息会儿,好困!”
  水夫人不依道:“阿姨屄里面现在正痒,再弄一次龙儿再休息吧,让我舒服了,阿姨给你煲丹木果玉膏汤,那可是对女人滋阴、对男子壮阳之圣品。你不是说要孝敬师父么,在床上把阿姨侍候舒服就是最好的孝敬啦!”
  无月有些打干噎地皱眉道:“又是丹木果玉膏汤啊?”在天后寝宫中他委实吃腻这种所谓的琼浆玉液,觉得青霓姊姊碗里的沙棠果或木禾谷反而好吃得多。
  水夫人警惕地道:“什么?天后竟也为龙儿做这种汤喝么?”言语中隐含浓浓醋意。
  无月这才想起自己的话中有问题,忙猛打补丁:“是太阴阿姨,上月我这毛病发作、她为孩儿下面消肿后,说我体力消耗太大,所以就做来给我喝。”其实从小到大都是天后喂他喝的,幸好在瑶池香巢中太阴阿姨也喂过他一次,这样说也不算撒谎,但愿能过关。
  水夫人声色俱厉地道:“胡说!这种由软玉分泌的玉膏分量极少、珍贵无比,由玉膏滋养而来的丹木果更是稀有,仙界唯有天后有福享用,太阴那妞何德何能、岂能为你弄来这种奇珍!”
  无月解释道:“太阴阿姨当然不能,是她让孩儿去找娘娘要来这两种材料,然后做出来的。”这差不多也是实情,唯一的差别是当时天后已被他干得瘫软如泥,只好让太阴取来熬汤给他喝。
  “原来如此,我就说嘛,这东西连水姨都很难搞到哩!”水夫人这才容色稍霁,又媚声道:“待会儿阿姨就为你煲汤,好好滋补一下龙儿这根好宝贝,让它长得更长更硬。”
  无月吃吃笑道:“太阴阿姨总说孩儿的小鸡鸡长得吓人,水姨竟还嫌不够长么?”
  水夫人不屑地撇撇嘴:“那个尽干缺德事儿的稳婆岂能跟阿姨相比?在阿姨看来龙儿的小鸡鸡还不够瞧哩,在这儿多呆些日子你就知道阿姨所言非虚,一身床上功夫够你受的!”
  这个无月倒是相信,大拍马屁道:“这个不用往后再试,就眼下孩儿便深有体会哩!不过阿姨咋只希望小鸡鸡变长变硬,不想它变得更大么?”
  水夫人腻声道:“这个你不懂,女人只怕长不怕粗,大不大倒没啥关系。另外,这根宝贝只能用来孝敬阿姨,可不许用在别的女人身上,知道么?”
  无月不禁皱眉,这话可不好回答,只因他一旦答应便必须做到,以自己目前的情况,只和她与太阴阿姨上床根本不现实,娘娘那关就过不了,娘这个大美人也是绝不会答应的。
  见他不愿回答,水夫人不依不饶地道:“龙儿,难道你不愿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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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4章 天赋使命
  无月嗫嚅着道:“不是孩儿不愿,而是……而是水姨不是说过,孩儿的使命……”
  水夫人怔了怔,虽然这也是实情,乃祖母的旨意,她也无能抗拒,可委实不愿接受爱郎被一个个女人分享的残酷现实,不禁痛苦地呢喃道:“一直以来,阿姨最大的心愿就是完完全全地拥有你,在我心中,你是我的徒儿、我的儿子、我心中唯一的依靠,也是我唯一想要的男人,更想成为你唯一想要的女人,即便你与其他女人上床,可是阿姨仍希望龙儿好好爱我,只爱我一个,好么?”
  无月皱眉道:“这、这个么……”他实在很为难,还好长屌总算给他争气,在此关键时刻重振雄风,青筋暴跳地向大美人示威!
  春潮泛滥之际安抚自己那空虚骚痒的私密花园乃是当务之急,水夫人忙拱起胯间凑向小鸡头,纤纤妙手握住硬如铁杵的长屌一拉一拨,小鸡头已整个陷入湿热蛤口之中,她紧了几下,但觉长屌仍在继续伸长、恢复活力,已长驱直入湿滑的阴道,她又紧了紧,提示爱郎赶快采取行动。
  为避免她老话重提,无月不敢怠慢,全力以赴地耸动着孝敬水姨,抽插十余次之后长屌被淫水泡得愈发涨硬,不断缩放蠕动的阴道在深处形成两三道竹节一般灼热的关卡,抽插进出间在敏感肉棱上卡来卡去,分外销魂,长屌终于硬到令水姨也非常满意的水平,一时间她的浪叫呻吟声再起……
  她的娇吟浪叫声悦耳销魂,湿热骚幽咬住屌儿缠绵悱恻,腰肢的耸摇节奏美妙销魂,里面嫩肉上布满细小肉芽,夹吸蠕动压榨啃噬无所不用其极,在她又一轮刺耳的尖叫声中,她泄得欲仙欲死之际,也将无月的精液给吸了出来!
  情欲经过充分渲泄的女人渴望情爱的满足,水夫人娇吟着、粗喘着搂住无月一阵热吻,高潮余韵中的深情缠绵是如此销魂蚀骨,静待急剧起伏的酥胸渐渐平复、喘息稍止……
  没安静好一会儿,屋里又渐渐响起水夫人销魂的呻吟声,大约一刻多钟之后,她娇喘着说道:“阿姨的乳房好胀啊,奶头也痒酥酥的,快来吃阿姨的奶!”
  她坐起身来,像搂婴儿般地将无月斜搂进怀中、用手托起垂吊在她胸前那只又肥又白的大乳房将大奶头送入他的嘴里。她这温柔的动作和妩媚的表情跟一个母亲给自己的婴儿喂奶没什么两样,但她那桃花般嫣红的双颊、那双凝注在无月脸上充满了爱和欲望的饥渴的眼神、以及她不断发出的急促的喘息呻吟声,表明此时另有一种强烈的情愫在这中年美妇的体内流动并愈演愈烈。
  她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在无月头上狂吻起来,这如狼似虎的中年美妇欲火越烧越旺,已经又有些受不了啦。
  无月闭着眼躺在美妇的怀里美美地啯吸着大奶头,外面天已黑,由于白天过于劳累,他渐渐地开始有些睡眼朦胧,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道:“水姨,孩儿已经吃饱了,今天好累,我要先睡了。”
  水夫人一听勃然大怒,给了他一个耳光、柳眉倒竖地嗔斥道:“不许睡!把阿姨弄成这样了,你却想睡觉,这几夜你还得好好地给我做苦力,想休息也得过几天阿姨的生理期过了后再说!”
  她刚骂完,却发现龙儿已经歪倒在自己怀里睡着了,心下一软,暗道:也罢,龙儿年幼底子薄,今天确实太累了,可我现在已经欲罢不能啊!
  她想到这里不管三七二十一,抓住无月的命根子玩弄起来,无月那玩意儿毕竟敏感性很高,没几下就硬挺起来。中年美妇满意地自嘲一笑,暗道:这么多年来我心如止水,没想到居然会对这孩子如此动情,而且情欲泛滥如斯!
  她分开双腿跨骑在无月的下体上,将她那红肿不堪的阴户凑向一柱擎天的硬梆梆长屌,肥臀向下一沉,吱地一声就将无月那根嫩鸟齐根吞进了水帘洞中!
  她自娱自乐地猛摇一阵后,无月依然沉睡如斯,中年美妇却情不自禁地呻吟尖叫起来:“小东西好厉害,睡着了都能将阿姨弄得这么舒服,哟!痒、好痒!尿……好想尿,那长东西顶得好深好舒服……要丢……这么快,啊!!”
  尖叫声中水夫人攀上了新一轮的爱欲巓峰!她泄出阴精后神清气爽,搂住无月边喘息边接吻,继续渲泄着亢奋的爱欲情潮,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搂着他沉沉睡去……
  半夜水夫人从春梦中醒来,看着怀抱中龙儿天真无邪的睡态,一股更加澎湃汹涌、不可抑制的情欲之火再次在美妇胸中熊熊燃烧起来。
  她不禁暗忖道:怪啦!这小东西竟真是个专克女人、能令所有女人情难自禁为他发浪发骚的小魔王!否则为何连我都会对他情不自禁、和他玩久了就想要?我平时何等清高,怎么会遇上龙儿就像条发情的母狗,和他在一起这两天我那下面似乎特别骚痒、淫水也特别多,难道这就是真正的爱情?
  她无能抗拒旺盛的情欲之火,只好强行弄醒了怀中熟睡的无月。
  无月迷迷糊糊地道:“水姨,天还这么早,您弄醒我干嘛?”
  水夫人风骚入骨地媚声道:“阿姨又想要了嘛,怎么都睡不着觉,你再陪陪阿姨!”
  无月惊道:“咱俩差不多整整玩了一日一夜,水姨还不够啊?”
  水夫人风情万种地娇声道:“你难道没听别人说过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么?阿姨正当如虎之年,当然特别需要男人的滋润了。又有人说女人四十一枝花,意思是说阿姨这种年纪是女人一生中最具女人成熟诱人风韵的时期,中年女人大都温柔体贴,最懂得如何取悦和照顾好自己的男人,阿姨这样的女人不是最适合你们这些尚需大人照顾和怜爱的男孩吗?莫非龙儿认为阿姨配不上你?”
  无月张嘴含住她的大奶头,含含糊糊地道:“谁说水姨配不上了?您的胸脯胀鼓鼓的,奶子又大又软,奶头也这么大,孩儿最喜欢了!”
  二人在绣榻上缠绵亲昵好一阵之后,无月主动地将中年美妇按倒在身下,以狗仔式下身一顶、勃起的长屌立即吱地一声顺利地攻入了女人湿润的禁区,随后便剧烈地挺动抽插起来。
  水夫人生就一付女强人性格,被男孩骑马般地骑在她身上猛干尚属首次,此刻完全处于被动挨打的局面,没几下就被无月猛顶得呻吟尖叫起来:“呀……好舒服,弄得阿姨屄里面好痒。求求小宝贝,让阿姨翻个身仰躺下来,我要搂着龙儿交配,那样会更舒服!阿姨下面水太多了,也要先擦一擦再来。”说完她翻身坐起,蹲在榻上仔细地将滑腻腻的下体擦拭干净。
  待换过姿势,无月趴在高大美妇丰满柔软的怀里,头刚好够到美妇的酥乳间,他上面狂吸女人的大奶头,下面继续猛攻女人洞开的门户。
  水夫人体内最敏感的三处所在同时遭到攻击,只感觉浑身酥麻、骚痒难禁,剧烈地喘息呻吟一阵后,她只觉一股难言的强烈尿意由下体那最骚痒之深处传来,那种强烈的快感弄得她再也憋不住地又尖叫起来:“嗷!憋不住了,阿姨又要尿、尿啦!好想尿……好舒服,龙儿怎么还不射精?来呀,跟阿姨一起……啊!!”
  这次无月坚持的时间长了许多,抽插两三百次之后,在水夫人的尖叫声中将她送上巅峰的同时,他也嗷嗷低吼着射得轰轰烈烈!
  一天一夜的时间内已为水姨播下四轮种子,这下无月真的到了筋疲力尽的地步,翻身下来躺在水姨身边沉沉睡去。
  他天赋异秉,后天又经天后的少阳迷香、催阳大法的全力栽培和百草仙子的灵药及九节淫蝎阳毒的洗礼,本不该如此不济,可惜他遇上的是来自灵虚幻境的水夫人,贞节与媚功各走极端,非仙界中人所能望其项背,一身媚功出神入化,丈夫当年便是精枯血竭、死在她的肚皮上,连无月也难以抵挡!
  这样的一位床上淫妇偏偏又贞烈无比,守节多年只为守候她命中注定的梦中情郎,直到此刻花好月圆!
  灵虚娘娘为无月设下的克星并未只有那座困龙池,还包括宝贝孙女下面这个令无月黯然销魂的无底洞!
  半晌之后,水夫人由一阵失神中睁开双眼,她还想要,自己这年纪真要命,怎么都觉得不够、总想交配,也还有话想对心爱的龙儿说,可看着他睡梦中苍白的可爱脸蛋儿和粗重的呼吸,她心中很是心疼,同时也有种征服般的快感,男人能征服女人么?不~男人最后统统都会倒在女人的裙下!即便独一无二的龙儿也不例外,不过能征服他的唯有自己而已,嗯……祖母若是愿意,自然也能。
  她温柔地亲吻着无月的脸,动作不敢太大,怕弄醒他,实在爱死了他!他那蜷曲着的身子是属于她的安全港湾,唯有自己能完全驾驭这个在床上桀骜不驯、所向无敌的怪男孩,她不费吹灰之力便将他驯服,然后用温柔的怀抱和无尽的爱彻底征服了他,现在,她要让龙儿把充满青春与活力的狂热充分而彻底地渲泄在自己的怀里和销魂洞中,让他彻底迷上自己丰腴成熟的身子。
  在龙儿那光洁雪白的肌肤上抚摸一阵,她也缓缓闭上双眼,潮红一片的如花娇靥上满是幸福满足之意……
  第二天正午时分二人才起床,水夫人发现下身红肿不堪,不禁笑道:“小家伙你是什么变得,居然把我这儿都弄肿了!”
  无月反驳道:“还不都怪您自己,整夜都想要,现在后悔莫及。”
  水夫人直瞪眼:“好小子!你别得意,到晚上水姨照样夹死你!”
  一个半月过去,无月上下两个头成天泡在这大中小三个温泉池中,当然下面的小光头泡在其中最小的、水夫人那个温软小窝中的时间最多,把美妇干得哇哇大叫、泄得欲仙欲死的同时,他也被夹得连连丢盔卸甲,爽得要命!
  可他的水中功夫诚如水夫人所言,始终难有寸进,除了学会些诀窍、在困龙池水下憋得时间长了些,要想游动那是想都别想,更别说象水姨那般来去自如了,所以他对困龙池的恐惧感丝毫未曾消除,甚至在温软小窝中的功夫也没长进多少。
  当然,把水姨侍弄得如此满足,他的待遇好了一些,不过也就仅此而已,至少他要求水姨把他扔下困龙池之前、在他腰上栓一根绳子这个要求,她还是勉强答应了,只是偶尔会不小心忘记……
  中年老阴和童男初阳棋逢对手、夜夜春宵,好得如胶似漆、蜜里调油,水夫人得到情爱和大量富含淫毒的龙麝童子阳精的滋润,越来越容光焕发、貌美如花,然而也不可避免地染上九节淫蝎之烈性淫毒,深藏体内的久旷情欲被彻底激发出来,说是和无月闭关修炼水下功夫,其实更多的是谈情说爱、相拥热吻和修炼床上功夫。
  她一直没穿衣裳,摇乳摆臀、烟视媚行,由数一数二的贞节女人变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淫妇。
  不过无论是否情愿,她终究还是未能怀孕,这天月经如期而至,她不得不戴上一条红色月经带兜住阴户,经期她不敢行房,却依然贪恋花前月下的深情滋味,每每与无月相拥热吻,弄得欲火焚身,情欲比平时愈发汹涌,怕把床上弄脏,她拉着无月到温泉池中共浴、在他的纠缠下终忍不住引长屌入巷。
  或许禁忌之事总是刺激万分,纵送迎合间她的快感竟比平时更加强烈、到高潮更容易也更爽!接下来经期这几天她不再禁绝房事,时常和无月泡在温泉池中纵欲交媾、颠鸾倒凤,直弄得水中漂浮起缕缕血丝。
  经期过后水夫人更是整日分开双腿露出胯间毛茸茸大红桃,揉弄着湿漉漉的涨红熟屄,股沟间涨鼓鼓的紫红大肉唇总是大大翻开,纤纤玉指在湿漉漉的粉红幽谷间上下滑动,抚摸红红的阴门,指尖挑开涨红的蛤口,指头般大的血红色小孔中糊满白浆,黛眉紧锁,腮晕潮红、媚眼欲滴地呻吟着向无月求欢……
  眼下也是如此,刚进入青春期情欲极其旺盛的无月也一如既往地被刺激得亢奋勃起,搂住水夫人的腰顶入中年淫妇成熟湿热滑腻的阴道,长驱直入、一捅到底,象发情的小公狗一般耸动着屁股和熟妇交配!
  熟妇与男孩之间的忘年恋醉人如酒、悠远绵长,她爱得如痴如醉、难以自拔,喃喃地道:“没想到阿姨步入中年后竟会深深爱上你这样一个孩子,不过也好,如狼似虎的中年妇人和青春期男孩均处于情欲最旺之时,阿姨似乎随时都想交配,龙儿也总能及时勃起,房事间反而更加协调,龙儿就该娶阿姨这样的熟妇……噢……龙儿好棒!顶得阿姨的骚屄里面好痒……哦、啊……”
  无月一边抽插一边说道:“不过再过十多年水姨就老了,那时可不太妙。”
  水夫人大声娇喘着说道:“龙儿放心,灵虚幻境和西天的女仙们步入中年后便会长生不老,模样不再改变,永远都是风韵犹存的熟妇模样,尤其阿姨跟你好上之后反而变得年轻美貌许多,这和你那夺天地之造化的龙麝阳精有关。据灵虚娘娘说,龙儿更是得天独厚,到十五六岁就不会再长,这样阿姨和你都能永葆青春和旺盛的情欲,永远都能保持房事协调、相亲相爱,真是幸福啊!”
  无月反驳道:“可是不对呀水姨,据说经常到乐神殿去找四师父的那个麻姑不就是一个鸡皮鹤发的老太婆么?她同样也是女仙,咋又会变得那么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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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5章 痴情女子
  水夫人鄙夷道:“她是西天有名的荡妇,当年犯下淫行被天后遣往东天,很快老去,不能和灵虚幻境与西天这些安分守己的贞节阿姨们相提并论。据说她到了东天又与散仙卢杞私通款曲,变老太婆后被卢杞遗弃,晚景凄凉,她却仍不甘寂寞,又干起给姦夫淫妇们拉皮条的勾当,真是淫心不死!女仙们把贞节看得非常重要,就是因为这关系到她们是否能青春永驻,对女人而言这比啥都重要!”
  无月释然道:“原来如此!水姨不怕与孩儿有染,就是因为跟孩儿好上不算淫行,是吧?”
  水夫人颔首道:“那还用说,龙儿本是灵虚娘娘与天后送给众女仙的小天使,也是大众情人,女仙们大可任意享用,不必担心因此被受罚遣往别处、变成无依无靠的老太婆。当然话虽如此,女仙们都非常重视自己在贞洁榜上的排名,这是多年养成的习惯,阿姨名列第二自然更加珍惜羽毛,与龙儿欢好虽不犯禁,但总会影响贞洁榜上的排名,所以阿姨犹豫好长时间才下定决心与你恋上的。”
  无月心中大定,根据以往经验,除娘外所有跟他好上的女人都会任由他予取予求。然而很不幸,虽然久旷的情欲得到充分满足,水姨的狂躁毛病似乎也没那么快就能痊愈,他抽插正欢、水姨将到未到之际,他左脸倏地又重重地挨上一记耳光、现出五道清晰的掌印,他尚未回过神来,右脸上又是叭地一声脆响,这次是水姨回抽的手背,更是火辣辣地疼!
  无月骇然、急于躲闪,正在干活的长屌也吓得一缩。水夫人左臂搂紧他的身子令他动弹不得,樱唇贴在他脸上狂吻那一道道红痕,嘶声道:“噢……不许躲,小鸡鸡给我伸直咯!使劲儿肏、肏阿姨的骚屄……若是小鸡鸡软了不能令阿姨满意,我把你扔池子里淹死!”一边说右手一边使劲儿拧他的腰背。
  无月疼得龇牙咧嘴,却被恶女的恫吓骇得不敢停工,强忍着脸上和背上的剧痛拼命地抽插着。水夫人嘴里嗷嗷直叫,双眼瞪得大大,眼中闪动着妖异的红光,看似亢奋已极,美丽的娇靥扭曲得有些可怕,倏地眼中红光大盛,挥舞右掌连扇耳光、叭叭有声,打得无月鼻青脸肿!
  甩出一击势大力沉的耳光之后,水夫人娇躯绷直、腰肢高高拱起,双腿拼命夹紧无月的身子,爆发出一阵惨烈的嚎叫:“嗷嗷……好舒服!爽死阿姨啦!要……要丢……啊!!”
  她双眼翻白,泄得欲仙欲死!继而眼神变得极为空洞失神,酥胸剧烈地起伏不止、大口大口地直喘粗气!
  她的变态情欲得到淋漓尽致的双重释放,从未有过的极乐、前所未有的高潮享受!她抱着无月亲吻得狂热之极,直似想把他揉进自己的怀里,但觉自己是如此深爱这个可恶可恨复可爱的小家伙!爱得直想揉碎他、抽死他!
  无月终于得以解脱,满足水姨狂暴情欲的过程是如此可怕,他哪还有继续爱爱的欲望?更别说射精了,捂住脸直叫疼。
  见他如此惨状,水夫人一如既往地愧悔不已、心疼得要命,连连向他道歉,忙起身拿来湿毛巾为他冷敷,设法为他那张被自己打成猪头的俊脸消肿。
  无月委实怕了,一再以罢工来要挟她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可是刚才那种暴虐的交媾方式是如此销魂,为了满足自己的变态施虐情欲,水夫人实在不愿做出如此保证,所以她始终语焉不详、以“尽量”或与此类似的词汇来搪塞,不肯做出明确答复。
  这就苦了无月,真想罢工是不可能的,且不说长屌是否勃起完全不由他自个儿说了算,水夫人只需威胁他一下、他也得乖乖就范。接下来的日子里,水夫人虽然极力压制,但她这种暴虐的变态毛病仍时而在欢合过程中突然发作、揍得无月鼻青脸肿,完了他还得赶紧调整好情绪、忍着伤痛一次次地满足水姨亢奋的变态情欲。
  水夫人为此极为内疚,好几次在欢合过程中要求无月抽她耳光作为补偿,然而无月不肯,她也就罢了,不过当她的毛病发作动手时、她是绝不会手软的。
  这天二人在温泉池中一边洗澡一边缱眷缠绵,无月在水月轩的学期已满,灵虚娘娘一向以维持天道的平衡有序运转为己任,作为她的宝贝孙女,无论水夫人多么不情愿,也只能按规矩明天就得把无月送走。
  分离在即,水夫人心中满是不舍,对他极尽温柔,洗完澡后二人上床抵死缠绵还在其次,娓娓情话倒占多数,相约后会之期更是必不可少。
  夜已深,水夫人才起身出去,吩咐香儿为无月收拾好行装,准备送他前往洞箫夫人的乐神殿去学习音律。
  ***    ***    ***    ***
  第二天清晨一行三人上路后,水夫人右手揽住无月的腰、左手拉着香儿的手,施展出笑傲九天的飞纵术向西方飞驰而去。
  乐神殿位于西天以东一万一千里之外的悬圃山幽谷中,由水月轩前往则需飞越凉风山才能到达,相距遥遥二万二千里,不过以水夫人仅次于灵虚娘娘和天后的绝世神通飞行前往,只需不到一刻钟就能赶到。
  在高空中俯瞰着缓缓后掠的草原和大森林,体验着疾速飞行的快乐,无月却有些担心地问道:“水姨,孩儿从未见过洞箫阿姨,更谈不上交情,不知她的性情和生活习惯如何?是否有啥忌讳?”
  水夫人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盈盈一笑道:“自从女魃被罚下凡间后,四妹在西天贞洁榜上位居倒数第一,龙儿大可放心,你的十七位师父中,最喜欢最欢迎你的恐怕就是她了。”
  无月奇道:“水姨不是说,您在仙界贞洁榜上时而高居第一、时而又会滑落为倒数第一么?这会儿倒数第一的咋又变成洞箫阿姨啦?”
  水夫人噗嗤一笑:“阿姨跟你在一起一向荤素不忌,那是逗你玩呢,阿姨在灵虚幻境贞洁榜上都能排名第二,远远凌驾于仙魔两界的贞洁榜之上,龙儿居然能把阿姨这种举世无匹的贞烈妇人勾上手,啧啧~实在算你有本事!阿姨实在佩服得五体投地!”
  无月心里暗自嘀咕:但愿我没这本事!把水姨弄到手实在倒了八辈子的霉,我才真想五体投地、大哭一场!
  水夫人见他如此古怪表情,灵识扫去,获悉他的心思,顿时气得桃腮由粉红转为铁青,抬手给他重重一个爆栗:“好啊!阿姨爱你爱得要死,不惜舍弃贞洁榜上的崇高荣誉排名、以身相许,龙儿竟如此嫌弃人家,呜呜……呜呜呜……我不如死了算了!呜呜呜……”想到伤心处竟失声痛哭起来、越哭越大声!
  无月未曾想她不仅喜怒无常、暴躁易怒,而且内心竟如此脆弱,自己不过心中想想也会惹得她如此伤心,感觉她痛苦得抱住自己的手臂直发抖,生怕她抱不牢把自己摔下去,赶忙大打补丁、说出一大堆甜言蜜语加肉麻之极的话来哄她,同时心中不断自我催眠,猛想着水姨是多么多么的美丽温柔,自己又是多么多么地爱她,简直想她想得夜不能寐……
  天下有种女人比较好哄,就是深陷情网的女子,而且是无力自拔的那种,若再加上她从小又被娇生惯养、从未遭遇过挫折、内心极为脆弱敏感的话,简直就……当然得有个前提,哄她者一定要是她倾心之恋人。
  恰恰水夫人满足上述所有条件,以她那一身经天纬地之神通,只需灵识扫去稍稍用功一点、就能察觉爱郎心中之所想有多么夸大其辞、虚情假意,然而她情愿跟爱郎一样不断自我催眠,坚信他心中的念头全都是真的,这样她会好过许多。反正自古以来痴情女子负心汉多了去了,也不差她跟龙儿这一对。
  所以,她的情绪稍稍稳定下来,抽抽噎噎地瞅着无月呆呆出神。他这才发现水姨内心深处还有不为人知的另一面,如未经人事、天真脆弱的小女孩,遂转过话头说道:“水姨别尽想着那些不高兴的事儿啦,还是说说洞箫阿姨吧。无论怎样您都是独一无二的,来自灵虚幻境,连王母娘娘都拿您没招呢!”
  他的甜言蜜语一向有口皆碑,对女人威力无穷,很快哄得水夫人回嗔作喜,且唤醒了她心中强烈的自豪感,不由得破涕为笑,颔首道:“你还别说,水姨的能耐真不是盖的,除了在弱水中来去自如,一身绝世神通也仅次于灵虚娘娘,几乎可以和天后并肩呢……”
  这个无月也是深有体会,不过平心而论,他倒宁愿水姨没这样的神通,那样自己挨揍时也不会那么惨,可他现在连想想也不敢了,听水姨一个劲儿地自吹自擂,耐着性子听了半天,他终忍不住再次提醒道:“那个、嗯、那个洞箫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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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6章 洞箫夫人
  水夫人猛省过来,傻兮兮地笑道:“嗨~阿姨说跑题了。其实四妹才是西天贞洁榜上货真价实的倒数第一,估计阿姨把你送去后,转过身她就会把龙儿给吃掉,想想心里就不舒服!若非天规第三十八条第三款明文规定不得霸占别人的徒儿,阿姨真不想把你送入虎口!”
  “怎么会呢?咱们西天没淫妇,她虽然在贞女中排名垫底,但终归还是贞节女人嘛,哪有水姨说得那么不堪?”
  水夫人摇摇头说道:“龙儿有所不知,四妹本是凡间数千年来由凡人修炼仙道、最后成功荣登仙界的寥寥八人之一,羽化成仙之前乃是一位年逾四旬的侯府夫人、生性奇淫,平生勾引美少年无数,和闺蜜们的子侄竟也打得火热,时常轮流与三四个小伙交媾淫乐,偶尔甚至让两根阳具同时捅进她的阴户交欢。”
  无月听得咋舌不已,惊呼道:“竟有这等奇事儿?如此淫妇还真是少见!不过,洞箫阿姨升仙之后总该收敛许多了吧?”
  水夫人臻首微摇:“她在西天的名声也不太好,与穿梭于东西天之间、喜欢充当皮条客的麻姑往来甚密,多半有问题,不过尚无证据表明她犯有淫行而已,否则早被天后赶走了。”
  无月奇道:“麻姑早已被罚去东天,怎么还能跑西天来呢?”
  水夫人解释道:“虽然如此,她跟西天那些长大后被遣往东天的男孩一样,每年可以回西天省亲,只不过男孩们可以暂居半个月,她这样的则只能呆五天,那些丈夫们更短,只有一天一夜。”
  无月想了想又问道:“洞箫阿姨好不好相处呢?”其实他最关心的是,四师父是否也有变态施虐的毛病。
  “所谓各花入各眼,龙儿虽是众多女仙眼中的宠儿,也未必人人都喜欢,你与四妹是否合得来,也只有你拜师后与四妹先相互了解一下才知道。”
  无月还想问点啥,却听香儿说道:“夫人,地头到了。”
  无月低头瞧去,下方是一座绵延不绝的高山,心想应该就是悬圃山了。水夫人带着二人降落在一座幽谷入口处,无月极目瞧去,谷中荆棘遍步,几乎没有下脚之处,虽然此时阳光普照,但谷中依然显得异常阴森恐怖。
  为了不至于影响行动,水夫人命香儿背负无月。香儿当然乐于效命,立即取出金丝背兜,水夫人亲手将无月牢牢地绑在香儿背上,这才向谷中飞驰而去,一闪之间即不见了三人的踪影。
  飞掠过蜿蜒曲折的深谷到得尽头,里面豁然开朗,现出一座金碧辉煌的殿宇,水夫人对无月笑道:“这就是四妹的老巢乐神殿了。”
  谈笑间三人来到殿门前,十余名持戈守卫殿门的天兵见了水夫人忙齐齐躬身施礼,不过神色很不自然,那位小头目更是匆匆甩下一句:“水娘娘稍后,待婢子去向夫人通禀一声。”便慌慌张张地直奔大殿中而去。
  水夫人黛眉微蹙地道:“往常来四妹这儿并没有这样的排场,这些丫头个个表情古怪、行动慌张,上次龙儿在阆风苑寝宫拜师时四妹也因故并未到场,莫非其中有何猫腻?香儿,我们快进去!必须赶在那丫头之前找到四妹,瞧瞧她到底在搞什么鬼?”
  她径直闯进殿门,那些守卫自不敢阻拦。进入殿门后水夫人腾身而起,快速往里窜去,香儿背负无月紧随其后。
  无月从未来过此处,进入殿门之后,一路上好奇地东张西望,但见途经的亭台楼阁都是青石为墙、汉白玉铺地,三人很快掠入后殿。无月由空中俯瞰,发现这后殿就像迷宫一般,八座厅堂散布于花园之中、由雕梁画栋的带蓬厢廊连在一起,走廊两侧有不少厢房,间间门户紧闭。
  水夫人对乐神殿极为熟悉,径直飞向后殿居中那座大厅,四妹的内室就在那儿。三人堪堪降落在厅门前,只听一声娇脆的沉喝传来:“本座已严令不许任何人进入后殿,谁竟还敢在此处走动?”
  “四妹,是我!”水夫人疾步跨入厅门。
  无月但听里面一阵脚步声杂沓,随着水姨冷笑一声:“都别动!否则我会不客气!”大厅内顿时又沉寂下来、落针可闻!
  香儿跨进厅门,将无月由背上解下。正对厅门的八仙桌边坐着三人,居中正位上是一位四十多岁模样、高身量、丰乳肥臀的中年美妇。
  无月凝目瞧去,只见美妇粉腮染晕、十分美艳,娇媚丰满,眉梢眼角杏眼含春、媚态十足,殷红的双唇隐含荡意,仅身披一袭单薄的睡袍,看似仓促间来不及穿上亵裤和肚兜,薄而有些透明的睡袍掩盖不住丰满性感的体态,酥胸半露、又大又涨的双乳及雪白成熟的酮体若隐若现,胯下的黑森林也隐约可见,虽已徐娘半老,却仍风韵犹存。
  美妇的右边是个鸡皮鹤发的老妇人,左边则坐着一位风度翩翩的中年文士。
  见无月直愣愣地看着自己,中年美妇瞪他一眼,娇嗔无限地道:“你这孩子好生无理,阿姨衣衫如此单薄,你死盯着阿姨瞧什么,没见过漂亮女人么?”
  无月脸上一热,噗嗤笑道:“孩儿不是没见过,而是阿姨这样的大美人在西天委实少见,呵呵!”
  水夫人气得在他腰上拧了一把,也不管他疼得龇牙咧嘴,凑在他耳边低声说道:“龙儿,这位便是你的四师父洞箫夫人,一支洞箫吹得出神入化,成为仙界乐神,你要学的就是她这门功夫。不过她另有一门功夫,阿姨实在不希望你也一并学去。至于这两位,阿姨今儿绝不会放过!”
  洞箫夫人强自镇定心神,呵呵媚笑道:“原来是三姊大驾光临,小妹有失远迎,恕罪恕罪!三姊此来不知有何见教?”
  水夫人淡淡一笑:“给四妹送徒儿来的。”
  洞箫夫人一怔,瞅着无月呆呆出神。水夫人懒得理她,目注她身旁二人轻蔑地道:“麻姑,昔年有名的荡妇,被天后遣送到东天后依然生张熟李、来者不拒。还有你,卢杞,一位小小的东天散仙,竟敢不顾天后禁令、勾结麻姑擅闯西天,该当何罪?”
  无月心想,原来中年文士名叫卢杞。但听洞箫夫人申辩道:“三姊,妹子与卢杞和麻姑有旧,今日闻得妹子染恙,二人情急关切之下匆匆赶来探望,一时竟忘了天后禁令,万望三姊看在姊妹情分上,免掉二人的不知之罪!”言罢在身旁二人身上扫了一眼。
  卢杞与麻姑同时拜伏于地,向水夫人连连磕头,央告不已:“恳请水娘娘看在咱们无心之过的份上,饶过咱们这一遭!”
  水夫人一生最见不得姦夫淫妇,怒吼道:“少给我装蒜!麻姑你这淫妇,自打年老色衰后虽不再开门迎客,却又拉起了皮条,分明是你居中撮合,将卢杞这狗贼引来与四妹鬼混,坏了她的贞节,以为我不知么?哼!这可是触犯天条的杀头大罪,人人得而诛之,不用多说废话,你俩一起出手吧,为了维护西天清誉,本座定要杀掉你们!”
  卢杞和麻姑倒也爽快,同时长身而起,取出法宝念念有词,顿时各自发出一道眩目强光,分为青白二色,声势骇人之极,迅快绝伦地攻向水夫人!
  水夫人依然静静地凝立当地,毫无反应。急得她身后的无月直叫:“水姨小心!”
  水夫人见他为自己着急,心里十分受用,不禁回头对他嫣然一笑,笑得一脸柳媚花娇,她那美艳而迷人的笑容令她的对手们都不禁心中一震。
  洞箫夫人第一眼瞧见无月时便媚眼一亮,听了三姊的话猜出他便是天后的宝贝龙儿,对他特别留上了神,前些时天后召她觐见便是为了让龙儿拜西天十六天仙为师,作为其中一员,她因忙于和卢郎幽会、托辞请假未能奉召,此刻见三姊对他笑的如此多情,女人在这方面极度的敏感令她看出了一些端倪,感觉龙儿与三姊不象普通师徒关系,很怀疑他很可能已是三姊香闺中的娇客、裙下之宠儿!
  她心道:龙儿小小年纪,看身材尚未发育,只齐三姊的下巴,难道竟然能在枕席上征服眼高于顶、诸天贞洁榜上高居次席的三姊?真没想到三姊如此一个美丽高雅的贵妇人,竟然跟我一样变态!看她平时守身如玉,连丈夫生前都很少同房,没想到这平生第一次红杏出墙竟然是跟龙儿这样的小男孩恋姦情热!在榻上这孩子的身高和那根尚未长熟的小鸡鸡能够得上三姊那交配的部位吗?
  念及于此,洞箫夫人不禁重新仔细地打量起无月来,只见这孩子娇小玲珑的身材,雪白中透着粉红色的小脸蛋儿,高而小巧的鼻子,充满了灵气的大眼睛,真是个唇红齿白、粉妆玉琢的超级美童!
  直看得中年美妇心中咯噔一下、忍不住心动神摇,令她不禁越看越爱,真恨不得将这孩子一把搂进自己的怀里好好地亲热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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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7章 音律精髓
  只因她除了圆圆的俏脸适中以外,她身上各个部位的尺寸都是又大又饱满,互补心理使她对这个身体纤小的漂亮小男孩充满了天性的好感,但见龙儿有意无意地冲着她笑了一下,更惹的她神魂俱荡,忙报之以自认为最美最媚的笑容、顺带冲他连抛几个大大的媚眼!
  她不禁暗自后悔:早知如此,当初该去天后寝宫参加拜师仪式的,见到徒儿如此出色,我还要卢杞干嘛?也不至于被三姊撞破,弄得如此难堪啦!
  且说水夫人这边,直到青白两道强光距离她的衣裙不及半尺时,她才扬起长袖轻描淡写地一挥,但袖风中所含的那种无坚不摧的霸道光影气流如同一股狂飙,两道来势汹汹的眩目强光顿时被这股狂飙扫得烟消云散,且余势不衰地击中卢杞和麻姑,二人当即倒地不起,不知是受了重伤还是已被打得形神俱灭?总之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水夫人转向洞箫夫人,皮笑肉不笑地叱道:“没想到四妹竟如此不知检点,真是丢尽了西天十六天仙的脸面!你说这事儿我该咋办?若据实上报天后,你恐怕得颜面扫地、被遣往东天,甚至可能被罚回欲界四重天继续做你的侯府夫人、与淫妇女魃为伍了!”
  洞箫夫人瞧瞧直挺挺躺在地上的二人,对卢杞她谈不上有啥情意,不过久旷之身实在难熬,聊以解渴罢了,如今一门心思全放在无月身上,对卢杞的死只是稍稍有些难过而已。
  她上前将水夫人拉到一边,低声说道:“三姊别只顾着说我,您和龙儿眉来眼去的又是咋回事儿?以为妹子瞧不出来么?”
  水夫人冲她翻翻白眼:“对,三姊是爱上他了,不仅有了夫妻之实,将来还会嫁给他,可是这又咋啦?跟四妹的性质完全不同,难道你不知……”随即凑在她耳边又叽叽咕咕地说了半天。
  洞箫夫人听罢不禁大喜过望:“竟有此事?妹子还真不知道,这、这真是太好啦!西天女仙们有福啦!”
  水夫人啐道:“四妹先别高兴,目前你的问题尚未解决呢!须知我若秉公办理……”
  洞箫夫人忙不迭地把她拉进内室,不知又嘀咕些啥?待她俩再出来时,水夫人的衣兜里已是涨鼓鼓的,与洞箫夫人眉花眼笑地说个不停。
  无月心思玲珑剔透,还有啥看不明白的?一来姊妹情深、不忍眼看着洞箫夫人出事,二来水姨多半收了人家的贿赂,索性睁只眼闭只眼算了。他已大致能理解水姨的性格为啥会变得如此独特了,都是被灵虚娘娘和姊妹们给惯坏的……
  ***    ***    ***    ***
  水夫人主仆告辞而去后,洞箫夫人为表示尊重,入内梳妆打扮一番。
  半晌之后,无月但觉阵阵幽香扑鼻,只听得内室中人语切切、环佩叮咚,他抬眼向内室望去,只见一群衣着艳丽的二八美貌侍女各自手执一盏梅花灯笼,分成左右两行从内门鱼贯而出,中间簇拥着一位瑶冠霞披的美妇人款款而来,只见她身穿端庄典雅的蓝色衣裙,云髫高耸、峨嵋淡扫,嫣然含笑,莲步姗姗地向大厅走来,正是去而复返的洞箫夫人。
  无月如置身云端,不知是梦是幻,呆坐着一阵发愣,无他,洞箫阿姨这次出来已摇身一变为一位面容姣美之慈祥美妇。
  她在厅中延客坐下、和无月闲聊起来。
  待无月行过拜师大礼之后,洞箫夫人表现得端庄娴雅、温柔慈爱,一派大家贵妇风范,开始为他讲解音律之学。作为悬圃山之守护神,她长期僻居偏远的荒山幽谷之中,朋友交往极少,孤身一人羽化成仙后在仙界没一个亲人,也未曾再嫁,时光过得十分清静和孤寂,但这种环境更有利于她精研音律之学。
  她在凡间便以一支洞箫吹奏得出神入化而远近驰名,时常为皇家演奏,长期幽居深谷中更是精益求精、更上层楼,被天后授予乐神尊号。平时疲惫郁闷时,她便坐在书房窗前如痴如醉地吹箫一曲,借以抒发内心深处的空虚寂寞和对男欢女爱的无限向往。
  然而西天乃男人禁地、把孀居妇人的贞节看得极重,天后严禁女仙们乱来,反倒不象她在凡间时那样潇洒自在、不论生张熟李但凡看得上眼的都可以来者不拒,这样的日子过久了终是难熬,不禁隐隐生出类似嫦娥应悔偷灵药那样的心思,好容易经麻姑介绍、卢杞趁返回西天省亲之机前来探望她,可尚未成事便被三姊赶来制止……
  她甩甩头抛开纷乱的思绪,为无月讲解一阵后,天色已晚,皎洁明月由东天缓缓升起,朦胧月光透过窗棱洒落一地,不禁勾起她的满腔情怀,其中既有对凡间故土的怀念、对故友亲朋的挂念,也有对初恋那段甜蜜时光的追忆和对子女的思念,孩子们都还好吗?但愿儿子长大后都能象龙儿这般光彩照人、女儿象凤离公主那样美丽绝伦……
  随即她暗骂自己糊涂,已记不清自己羽化成仙已有多久,这么多年未履尘土,自己步入中年后虽一直保有不再老去的美丽容颜,凡间的孩儿们恐怕早已老去、弄不好已入土了吧?至于那位侯爷、她的丈夫,洞箫夫人摇摇头,委实不愿再想起他……
  作为乐神她很需要这种淡淡轻愁的心境来触发灵感,所以她并未命侍女点燃烛火,幽明月色中、吹箫释怀之际往往能创作出一曲哀婉动人的乐章,便怔怔神对无月言道:“龙儿瞧瞧地上这星星点点的月光,凝神静气、放飞思绪,然后轻轻拿起洞箫、随心所欲地追随情感吹奏出自己的心曲,若觉得满意便把它记在乐谱上,这便是音律之学的精髓,切记切记!”
  无月虽年纪不大、少年不知愁为何物,但他也有挂念之人,青霓姊姊、凤儿妹妹、娘和天后……等等,已有些日子不见,不知她们现在咋样?是否已安然入梦?青霓姊姊多半还是坐在她那间昏暗的小屋里、那张亲切熟悉的小床之上,要么打坐修炼、要么为我缝衣衫,每天都要缝到很晚,把我哄睡着了还要接着缝,也不觉得累,说过多次不用着急的,她总不肯听。
  她不正是按洞箫阿姨所说的音律精髓、依自己的思绪来缝衣的么?当她为衣衫绣上水仙之时,对我说她是因为想到宝宝就像一朵娇花,绣上一个小天使时便是觉得我就像天降的可爱小天使……五花八门林林总总、不一而足,青霓姊姊缝一件衣衫花费的时间比别的女子多出十倍还不止,该算得上仙界最好的裁缝,不过她缝的衣衫是不出售的……
  凤儿妹妹还在玄女苑帮着娘做家务吧?这丫头一向离不开我,也不知偷偷抹眼泪没有?她一向沉默寡言,心中的喜怒哀乐从不愿对人说起,小小年纪活像老太婆一般,回去后该多抽出些时间陪陪她,尽量让她活得开朗阳光一点……
  娘或许又在托人为她搜寻上等化妆品吧?她一门心思就想把我扮成小女孩,自个儿再生一个不就得了,没准儿会为我生个小妹妹呢,晕~到底是我的小妹妹还是女儿?
  还有疼我爱我的娘娘,算算日子她又该涨奶了,我不在也没人帮她吸,只好挤出来倒掉,真是可惜!当然,她下面那张大嘴巴也吃了孩儿不少奶……
  心念未已,他心中一动,推开格子雕花窗面对着遥远夜空、朦胧银河,缓缓举起洞箫开始吹奏,依自己的心绪呜呜咽咽地吹个不停,直抒胸臆,整个人都沉浸在悠扬绵长的箫声中,他的心情也随着萧音荡漾,或许该说是乐曲随他的满腔思念而自然流淌?
  直到近半个时辰之后他才停下,余音袅袅,绕梁不绝……
  洞箫夫人神情有些陶醉,怔神半晌才醒神过来,轻盈曼妙地走到他身旁,伸出一双滑脂般的葱根玉手轻轻搭在他握箫的手上,然后顺着他的手臂缓缓向上一直抚摸到他的脸庞。
  无月但觉她的手指过处如春风吹拂般的舒畅,令他悠然欲睡、飘然欲仙。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洞箫夫人才抽回玉手,秋水双瞳脉脉地凝注他半晌,嗓音如夜莺般清丽婉转:“龙儿实在聪明,懂得举一反三的道理,这一曲委实吹奏得悠扬动人,把心中的思念在萧音中渲泄得淋漓尽致,其中蕴含的缠绵悱恻之意令阿姨也感动万分,暗合音律之精髓。就阿姨看来,这不愧为近年来天庭少有的即兴佳作,我已为龙儿记下乐谱,曲名就叫《有凤来仪》如何?”
  无月赞道:“妙极!阿姨这曲名起得很是贴切哩,正合孩儿此刻心中的所思所想。”
  洞箫夫人笑了笑,柔声道:“主要还是龙儿的曲子好,阿姨只是锦上添花罢了。”
  言罢她猛然想起今夜是长期分居东西天的牛郎织女鹊桥相会的好日子,其实西天独居的有夫之妇们哪位不是跟织女一样?长期与丈夫和成年的儿子分隔两地,不过她们再苦,一年一度尚能象牛郎织女那样与丈夫和儿子见面厮守一遭,而自己却只能夜夜独坐静室、与孤灯为伴,我的子女们或许早已不在,今儿即便与卢杞好上,也不过聊解寂寞,无法成为我心中的牛郎,我的牛郎又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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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8章 驾凤和鸣
  但觉胸中情思难以排解,她从侍女手中取过玉箫,轻轻移近朱唇,盈盈地吹奏起来,音调清越、轻快亮丽,虽然只是她独自吹奏,却仿佛有许多人在吹奏着多种乐器合奏,此起彼落,回荡在空中交相激荡,令人为之陶醉。
  一曲已毕,无月怔神半晌后才抚掌赞道:“阿姨方才这一曲不愧仙乐,一支玉箫竟能同时吹奏出不同音质、风格迥异的曲调,委实令人叹为观止!孩儿已替您记下曲谱,把它定名为《驾凤和鸣》如何?”
  洞箫夫人星眸瞪得大大,颇为惊讶地道:“龙儿对音律的理解力实在惊人!这曲名实在恰如其分,好,就用这曲名!呵呵,阿姨敢断言,咱师徒俩今晚即兴创作的这两支箫曲定能成为今年天庭最流行的妙曲,蟠桃大会上由天后钦定、凤离公主即将为来宾演奏的主旋律也铁定是龙儿的这首《有凤来仪》!”
  无月挠挠头有些难为情地道:“不见得吧?无论从哪方面来讲,《有凤来仪》赶阿姨这一曲都逊色不少,蟠桃大会上的主乐曲该是《驾凤和鸣》才合适,既有意境、听来也热闹些,更应景。”
  洞箫夫人莞尔一笑:“阿姨这话绝非无的放矢,不信龙儿到时瞧着吧。你这一曲之中饱含着对天后和公主的思念,以为阿姨听不出来么?别忘了阿姨可是乐神哦?你是天后的宠儿,又是凤离公主心中念兹在兹的小情郎,也别以为阿姨不知道。眼见龙儿有了如此成就,天后欣慰之余自然会钦定这首曲子作为蟠桃大会的主乐曲,公主芳心大慰之下也定能将这一曲吹奏得更加出神入化!”
  无月想想,她说的倒也是实情,笑笑说道:“无论如何,这支箫曲也是在阿姨的教导和启发下创出的,说来您要占大部分功劳哩。”
  洞箫夫人柔声说道:“咱师徒间还分啥彼此?龙儿,刚才阿姨这即兴一曲便是为你现身说法,记住,洞箫是可以这样吹奏的。这支名贵的玉箫已跟随阿姨多年,就送给龙儿留作纪念吧,二来也作为你拜师的见面礼。希望你将来吹奏这支玉箫时见物如见人,永远不要忘了四师父,而且让它时时提醒你、要牢牢记住阿姨刚才教你的那些音律精义,将阿姨一身所学发扬光大,不要玷污小乐神这一崇高荣誉!”
  无月拜伏于地、高抬双手恭恭敬敬地接过玉箫,恭声说道:“谢谢四师父!您放心,孩儿这些日子里一定认真学习,力争不要污了四师父的名头。不过,您称孩儿为小乐神,这个孩儿可不敢当!”
  洞箫夫人伸出一双如玉藕臂扶他起身,颔首微笑道:“就刚才那一曲,足以证明龙儿的潜质和音律方面的天赋,假以时日这一光荣称号非你莫属,龙儿不必过谦。”
  忙过正事之后,洞箫夫人吩咐侍女在厅中大张宴席,为无月接风洗尘。或许因为在凡间时贵为侯府夫人,她摆下的酒席排场很大也很讲究,众侍女有的铺陈桌椅,有的张罗酒菜,有的薰香布幔,有的插花扫地,最后还点上了满室红烛,另外也有侍女去为无月扫床铺褥,收拾房间。
  待布置完毕,整个大厅更显富丽堂皇、精美绝伦,宛若置身于灵虚娘娘之美妙幻境。众侍女一阵进进出出,不一会儿,大厅里便摆下了一桌丰盛酒席,席上陈列的美酒、果蔬都是无月从未见过的。
  洞箫夫人盛情邀无月入席,与他对坐桌边,酒过三巡之后,她又举起晶萤剔透的琥珀酒杯款款地对无月说道:“龙儿的到来给阿姨带来不少灵感,正因为有了你刚才那首《有凤来仪》的抛砖引玉,才有了阿姨这一曲《驾凤和鸣》,阿姨实在该感谢你,借此机会敬龙儿一杯!”
  无月与美人碰杯,双双一饮而尽。席间师徒俩言笑晏晏、一见如故,一边饮酒一边闲聊,杯觥交错间其乐融融。
  夜色渐深,一杯接一杯美酒下肚,洞箫夫人已是桃腮飞红、媚眼惺松,鬓云乱洒间但觉浑身燥热,不时伸手拉拉胸襟透气,以至渐渐酥胸半掩,不时抬头瞥一眼无月。
  无月也是酒意上头,但觉浑身热乎乎、脑际晕陶陶,烛光美酒佳人佳期,纤纤素手挽壶、把盏殷殷相劝,美妇迷离星眸不经意间总会流露出丝丝缕缕的缠绵之意,他不由得一阵心旌摇曳。
  夜深人静,一侍女上前提醒道:“夜己深,请公子与夫人安歇。”随即她们退到门边分两排侍立。
  洞箫夫人想想也是,虽谈性正浓,仍起身对无月言道:“夜深风冷,龙儿随三姊一路飞越关山万里而来,恐也乏了,早些休息吧,侍女已为你收拾好房间,回房后自有她们侍候龙儿洗漱。”说完就待出门带着众侍女离去。
  无月忙道:“阿姨别急,孩儿现在不困,还有好些事情尚未请教哩!”
  “眼下咱俩已酒足饭饱,阿姨也已不胜酒力,委实该散席了,龙儿既不嫌阿姨唠叨,不妨随阿姨到后堂奉茶再接着聊。”洞箫夫人这地方来客稀少,闲暇时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眼下见龙儿说话甚是有趣,也有心与他秉烛夜谈、畅所欲言。
  要说起来她孀居之身引龙儿入内室私语实有诸多不便,不过考虑到他乃是天后的宠儿,在西天的身份地位与众不同,她不好失礼,再加上姊妹间口口相传、有关龙儿的那个特殊性,她这样做也不至引起非议。
  她趁着酒意伸出纤纤玉手,牵着无月进入内室雅厅之中,请他在自己闲暇无聊时慵懒斜靠着歇息的贵妃椅上就坐,吩咐侍女奉上珍藏佳茗好好款待他一番。无月但觉心酥体软,坐在柔软而富有弹性的锦褥上,就象跌落在悠悠白云中。
  洞箫夫人也在他身边坐下,端起茶杯品茗一番,但觉神清气爽,柔声笑道:“龙儿可有何事不明?有关音律方面的阿姨当知无不言。”
  灯下看美人、越看越动人!无月摇摇头笑嘻嘻地道:“孩儿是有一事不明,不过与音律无关。初见阿姨时感觉您风情万种、眉梢眼角间满是春意,这会儿在孩儿面前咋又衣冠整齐,待人和蔼可亲,活脱脱便是一位贤妻良母,前后判若两人,这是咋回事?”
  洞箫夫人正容道:“那时因为有卢杞在侧,打情骂俏间正准备入洞房哩,谁知被三姊带着你前来、硬生生打断阿姨的好事,卢郎和好友麻婆还被三姊活生生打得形神俱灭,阿姨到现在还挺郁闷呢!可龙儿不同,你是阿姨的徒儿,师父对徒儿自该端庄一些,免得教坏玄女娘娘家的好孩子。”
  无月暗忖道,洞箫阿姨虽然风评不佳,其实瞧她的言谈举止也颇有大家风度,并非下三滥的女人哩!然而他此刻总有些难抑冲动,眨眨眼笑道:“阿姨错了,孩儿可不是一个好孩子。”
  洞箫夫人笑吟吟地问道:“直到目前阿姨尚未看出龙儿坏在哪里,对了,你为啥想到要拜阿姨为师?”
  无月很大方地道:“孩儿闻得洞箫阿姨艳帜高张,升仙之前有广收裙下门客之举,故希望能被阿姨收归门墙之下,另外么,若能得到阿姨垂青,那自是最好不过。”
  天后禁止西天的孀居妇人与男子发生暧昧关系,唯独龙儿例外,这一点洞箫夫人也是知道的,不过她觉得龙儿虽然生得比好多女孩都好看,但终究还是小孩,恐怕不甚管用,眼下也没打他的主意,不禁失笑道:“阿姨即便要收门客,要的也是卢杞那样的猛男,龙儿才多大点儿呀?竟找上阿姨这样的半老徐娘。”
  无月笑笑说道:“孩儿虽然年幼,但已深谙风月之道,自信不会令阿姨失望的,阿姨何妨试试呢?”言罢冲洞箫夫人眨眨眼睛,模样甚是俏皮可爱。
  他虽年幼,却口才便给、满口甜言蜜语,很会哄女人欢心,软嘴塌舌地撩拨洞箫夫人,与她荤素不忌地打情骂俏,言谈举止间竟比大人更加知情识趣。
  洞箫夫人一时迷了,特意入内重新换回一袭宽松睡袍,里面真空,肥硕双乳失去支撑,酥胸乳波荡漾,在胸襟上顶出两个拇指头般大的深色凸点,扭腰侧身地对镜细细打量一番,觉得这身装束对龙儿这样的孩子应该有着极大的诱惑力。
  待她再出来时,无月上下打量她一番,嘻嘻笑道:“阿姨如此穿着,可是打算要开门迎客了么?”
  洞箫夫人可不是什么生涩少女,岂肯嘴巴上吃亏?便也故意逗他:“龙儿可知道阿姨升仙之前,那些二十郎当、比你精壮许多的小伙子在床上也不是阿姨三合之敌,你一个小小的孩子,难道不怕被阿姨吸成人干么?”
  无月邪邪地笑道:“阿姨只需撩开裙摆、露出裙下春光,就知道孩儿是否会被吸成人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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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9章 吹箫
  洞箫夫人瞄瞄他的小裤裆,啐道:“真是个小色鬼,就会嘴巴上逞能!你那儿一点动静都没有,也好意思自吹自擂?”
  无月色色地道:“只需让孩儿舔舔阿姨的妙穴,吃点淫水,那儿自然就翘起来了。”
  洞箫夫人脸红红地啐道:“小孩子家家的,竟想舔阿姨的熟屄,恋母么?这儿可不行,贴身丫鬟随时会来斟茶,阿姨让你瞧瞧倒是可以。”言罢略撩起裙摆,双腿抬高朝向无月分开,足以让他看得过瘾!
  无月转头眼直直地呆看半晌,色色地道:“阿姨的牝户涨得红红、泛着水光,可是正发情么?”
  洞箫夫人脸上一红:“阿姨正是在生理期上,否则咋会对你露出红红的穴儿?就知道你这样的孩子受不了……”玉手移至胯间轻轻揪着、梳理着长而卷曲的屄毛。
  无月强吞下一口唾沫,叹道:“俗话说毛多的女人骚,难怪阿姨会艳名远播了!”
  洞箫夫人媚眼一扫,这孩子的小裤裆果然鼓起来了,不禁浪浪地笑道:“龙儿也该把小鸡鸡亮给阿姨瞅瞅,长度不及格的阿姨可不要。”和龙儿一阵打情骂俏,她下面已经湿了。
  无月果真扒下裤儿掏出小鸡鸡。洞箫夫人定睛一瞧,长度岂止是及格,老天~简直就是一根长长的棒槌,而且是硬梆梆的那种!估计……味道一定与众不同吧?卢郎的虽未见过,估计跟龙儿的也是没法比!她已被无月勾出心火,不渲泄一番委实难受,总不能老用角先生来解决吧?毕竟没有肉体交缠的真实感觉……
  “阿姨虽阅人无数,可还从未尝试过野合的滋味,龙儿跟我来。”她把无月引到大殿后面的后花园,来到齐腰高的草丛中。
  二人拥抱激吻一番,竟也颇有感觉,洞箫夫人不禁暗叹这孩子年纪虽幼,却既浪漫又有品位,很讨女人喜欢,倒似欢场老手,不禁喃喃地道:“龙儿为何不找年貌相当的小姑娘,却来撩拨老阿姨?阿姨已是半老徐娘,陪龙儿玩玩可以,要嫁你却是不能。”伸手褪下他的裤儿,捞出硬梆梆的超长小鸡鸡捏了两下。
  无月舒服得呻吟起来:“玩归玩、娶归娶,迄今为止,孩儿玩过的全是您这样的阿姨,我喜欢大胆主动、淫浪体贴的熟妇,每捅进去便淫水四溅、发出噗嗤水响,那才爽呢……”
  二人的舌尖缠绵在一起,洞箫夫人支吾着说道:“天后把你宠得象小皇帝一般,据说还有好多阿姨成天围着龙儿打转……”
  无月有些不悦地道:“阿姨派人调查过孩儿么?”
  洞箫夫人不置可否地道:“阿姨既然奉天后之命收你为徒,自然对你的来历要了解得一清二楚。你也知道阿姨的毛病,既收你做了徒儿,难免往后会成为枕边人,阿姨才不要不干不净、不三不四的男子……不过阿姨很奇怪,龙儿成天待在温柔窝里享福,很少出门,咋会结交那么多熟妇呢?须知即便是淫妇也不会象你们男人这样随便,见人就可以上的。”
  无月支吾着道:“这个么,就只能靠阿姨自己去猜了,反正孩儿没瞎吹牛就是。”
  洞箫夫人脑际倏地闪过一个禁忌刺激的念头:“我想,你玩过的熟妇,恐怕主要是你的那些师父吧?”
  无月点点头:“也不全是我的那些师父,还有我娘的闺蜜和娘娘的心腹,就像太阴阿姨之类,不过这事儿阿姨可一定要为孩儿保密哦?”
  洞箫夫人淫浪地道:“常言道一日为师、终身为母,你那些师父都跟你娘差不多,竟被龙儿淫了个遍!你上门勾搭阿姨,就是觉得我也象你娘吧?阿姨就是你喜欢的熟妇,你要爽,阿姨就让你爽个够!”言罢她撩开裙摆,坐到无月身上吞下嫩嫩的长屌,前后挺动纵送起来……
  她把裙摆放下,将二人交接在一起的下体遮得严严实实,即便丫鬟们看见,也不知二人是在交媾。
  无月已然是花丛老手,经久耐战、金枪不倒,而且与不少熟妇阿姨私通款曲,尤其擅长侍弄熟妇,熟妇身上的每个敏感部位他都一清二楚,各种花样层出不穷,很懂得该怎样才能弄得熟妇忘情尖叫,令洞箫夫人也感觉很舒服。
  何况无月不仅床上功夫了得,那话儿更是长得离谱,能充分刺激到她那位置很深的最瘙痒之处,为获得更多的快感,洞箫夫人往往喜欢说些禁忌变态的言语来刺激自己、令自己亢奋!
  她低声说道:“太阴和你前面那三位师父论年纪都足以做你的娘了,她们都很疼爱你吧?”
  无月点点头:“那是当然,连不慎怀孕而堕胎的都有呢。”
  洞箫夫人听得一阵肉紧,惊讶地道:“她们都一大把年纪了,还能被你一个小孩子搞大肚子么?”
  无月得意地道:“孩儿能干嘛!把阿姨的肚儿搞大也一样没问题呢。”
  洞箫夫人吓了一跳:“不要!阿姨乃孀居之身,西天全是贞节妇人,肚子大了须不好交代,待会儿可不许射在里面哦!你搞大那位阿姨的肚子之后,她如何向天后交代呢?”
  无月道:“这个么,她自有办法解决,倒不用孩儿操心。”一边说一边用力上挺。
  “和龙儿好上的阿姨都有哪几位?被你害得堕胎的那位又是谁?阿姨真奇怪,龙儿小小年纪,她们怎么都下得了手?别看阿姨在贞洁榜上如今排名垫底,若非龙儿主动提出,阿姨也不会跟你这样的孩子做这等事的。”
  无月一边纵送一边说道:“要说起来,太阴阿姨和孩儿好上是为了救孩儿一命、乃不得已而为之……”当下把自己被九节淫蝎叮咬、太阴夫人以那种独特方式为自己疗治阳毒的经过说了一下。
  至于为他而堕胎的原本有两位,天后无论如何也是不能说的,娘乃是无主的女人,说出来也没啥,他便又把和娘的逆恋经过大致提了一下。
  他被淫虫叮咬之事洞箫夫人倒也知道,不过疗治毒伤的经过就不得而知了,如今听了他这番描述,不禁被他的悖伦逆恋经历刺激的性发如狂,挺动得愈发激烈,不禁赞道:“想不到龙儿小小年纪竟如此厉害,弄得她们欲仙欲死不说,还那么快就搞大了你娘的肚子!母子乱伦在凡间都是禁止的,没想到天后居然允许,当然,这或许……”想想后面的猜测绝不能瞎说,忙住口不言。
  无月奇道:“咱们这儿的习俗是夫死女人可选择改嫁给儿子,免得财产外流,我爹走后,孩儿本该继承爹的一切、包括我娘。凡间竟不允许么?煞是古怪!”
  洞箫夫人想了想说道:“凡间也不能一概而论,有些部族也有这样的习俗,不过大多过时了……还是说说咱俩的事儿吧,自升仙之后阿姨便禁绝了此事,今儿好容易经好友麻姑介绍认识了卢杞,又被你和三姊跑来打断人家的好事,龙儿得打起精神、好好满足阿姨作为补偿!”
  无月坐起上身抱紧她的腰肢,色色地道:“要想孩儿生龙活虎,阿姨得喂孩儿吃奶才成,就像我娘那样。”言罢猴急地想脱下她的睡裙。
  洞箫夫人按住他的禄山之爪制止道:“乖龙儿,别忘了咱俩是在野合,衣裙可不能随便脱,被丫鬟瞧见可不太好。”
  她高高撩起睡裙下摆,把无月连头带身子一并套进去,托住他的后脑勺摁向那对颤巍巍晃悠悠的大白奶,吃吃地道:“这样被套在睡裙里吃阿姨的奶更过瘾吧?丫鬟们即便瞧见也看不出个啥名堂。”
  无月叼住紫红色大奶头使劲儿地啯吸起来,啧啧有声。上下交攻之下快感更烈,洞箫夫人不由得再次加大腰肢蠕动的力道和幅度,快感如汹涌浪潮般涌来……
  迷离中但听龙儿又在她耳边说起他肏亲娘骚屄的销魂感觉……天啊!龙儿这番绘声绘色的描述实在太过变态,也太过刺激,加上尖硬的小鸡头勾入花心之中翻江倒海一般肆虐钻拱不止,体内最为敏感之处被勾挑挑刺得骚痒难禁,她在龙儿一泻如注、小鸡头猛烈跳动着射精的同时,也得到了迄今为止最大的满足!
  她嗷嗷尖叫着泄得欲仙欲死,脑际一片空白、浑不知身在何处,但觉龙儿也射得龇牙咧嘴、亢奋之极!看来如此禁忌的话题给他自己带来的刺激也同样巨大!
  喘息半晌之后洞箫夫人有些奇怪地问道:“难道与龙儿春风一度之后玄女娘娘就怀孕了么?还是后来你母子俩又做过那种事儿?”说到这儿她心中隐隐又亢奋起来。
  无月答道:“有过那一次之后我和娘尝到甜头、食髓知味,后来就时常在一起睡了……”
  洞箫夫人被如此变态禁忌之事刺激的双眼放光、亢奋之极!伸手下去一摸,龙儿的小鸡鸡已重振雄风,她再次骑上去开门迎客、纳入长长玉柱耸摇旋挺起来,在这种惊世禁恋的刺激之下,她的快感愈发汹涌,耸摇得也愈发猛烈,同时气喘吁吁地追问道:“难道母子俩抱在一起交媾竟真的如此刺激么?”
  无月点头呻唤道:“是啊,实在令人欲罢不能!”他的快感同样强烈,翻身把洞箫阿姨按在身下,如同那夜对他亲娘一般拼命地纵送起来,这段叙述引发的回忆对他的刺激也挺大,当然还有因此引发的对天后的遐想……
  二人在后花园齐腰高的草丛中整整野合一个多时辰之久,其间无月又射精两次,亢奋激情可谓汹涌澎湃!
  与无月春风数度之后,洞箫夫人终于找到了从凡间开始便长期梦寐以求、可望而不可即的长屌猛男,她不仅丢了,而且一发而不可收拾,丢了又丢、接连不断,甚至想憋住狂涌而出的阴精少泄些也不可得!
  她食髓知味之下不舍从未有过的如此销魂美妙滋味,将无月带回自己的卧室双双脱得一丝不挂,与他同床共枕继续颠鸾倒凤、抵死缠绵,几乎彻夜不眠,这一夜她总算享尽仙境春色,直到天色微明才双双沉沉睡去!
  日上三竿之后洞箫夫人才起身揭帐,几个侍女应声推门而入,侍候她和无月洗漱已毕。
  她郑重其事地对无月说道:“阿姨已经一大把年纪,蒙龙儿错爱幸何如之?不过你要知道,阿姨并非你先前所想的那种路柳墙花,如今既献身于龙儿,便是生生世世、只认你一个,望君珍惜,往后别抛下阿姨。”
  无月忙赌咒发誓地表示不会。洞箫夫人满意地点头,含笑叮嘱道:“不过人言可畏,龙儿不要轻易对别人提起咱俩这事儿,切记切记!”
  无月也点头答应了。和他在一起的这种欲仙欲死的感觉令洞箫夫人沉迷其中、难以自拔,从此白昼教他吹箫,夜里仍要吹箫,不过变成了无月下面那根超长超猛的玉箫……
  ***    ***    ***    ***
  接下来,无月一一跟着西天十六天仙中的后面十二位师父学艺,除了御剑术和一身仙术,他还学会诸般杂学,完了天后亲自把他送到广寒宫。
  嫦娥仙子最擅长的是守得住寂寞,而无月要跟她学的也就是这个。
  成天在这儿看着吴刚砍伐那棵永远砍不倒的桂树、或者逗玉兔玩的确无聊,好在还有美丽的嫦娥姊姊日夜陪伴着他、不是吟诗作赋就是秉烛小酌、娓娓夜谈,搞得倒象西厢记中的才子佳人,这与天后送他前来的初衷完全背道而驰,不过这样一来,他与这位跟广寒宫一样清冷的绝世美人之间的感情却迅速升温,成为一对无话不谈的知己……
  无月拜师学艺期间,所习之各种法门洋洋可观,西天十六天仙全都很喜欢他,而且这十六位久旷的中年美妇程度不同地多少有些恋童,与他亲密相处久了,架不住他的软嘴塌舌和甜言蜜语,熟妇对小男孩本就无所顾忌、往往荤素不忌地与他玩闹嬉笑一番,逗得他的小裤裆高高鼓起,瞧得一个个熟女师父们脸红耳赤又暗自诧异:小小男孩那个却大!
  经过如此这般,熟妇与小男孩之间与生俱来的强大吸引力开始发挥作用,师父们逗得无月心痒难挠之余,却也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把自个儿下面也弄得痒痒的、流出好多水水,难免情欲渐生,继而与这位超级美童发展成母子般恋情、欲罢不能,那些熬不住的往往主动投怀送抱,还有些碍于贞节观念不愿和他乱来,却也一一被他诱姦得手,从此一心一意地做了他的情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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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0章 精卫
  经历过十六位师父成熟骚浪阴道的轮番夹吸啃咬和床上功夫的精心指点之后,无月博采众家之长,床功愈发出神入化、胯下那根长鞭愈发灵动敏感,面对成熟女体的诱惑,他的免疫力进一步下降。
  嫦娥仙子护送他从广寒宫归来,紫清阙大殿前广场众仙云集,欢迎他学成归来。已很长时间不见,无月跟娘娘、母亲、灵缇、十六天仙及精卫等一帮小伙伴一一亲热拥抱,现场叽叽喳喳地一片喧哗,光是这道程序就整整花了一刻多钟,受欢迎程度甚至远超天帝当年回西天省亲。
  无月被吵得耳朵嗡嗡直响,待得稍稍安静下来,他举目四顾,唯独不见青霓姊姊,心里一紧,她莫非又受罚了么?赶紧问娘:“青霓姊姊呢?咋不见她来?”
  九天玄女撇撇嘴:“娘通知过她的,那丫头呆在自己的小屋里不愿出来,她才不关心宝宝呢,枉宝宝成天把她挂在心上。”从做母亲的角度,青霓对她的挑战最大,宝宝对青霓的依恋远超她这位亲生母亲,她无时无刻不在费尽心机地设法让宝宝疏远青霓,可似乎总不太成功。
  无月暗自松了口气,只要青霓姊姊没事就好,娘这类挑拨离间的行为多了,他才不信呢,遂对天后言道:“娘娘先回吧,孩儿回家有点事,晚些时候就过来看您。”又对众大小神仙拜礼说道:“我先回啦,空了找你们玩。”言罢不管娘娘是否乐意,也不顾大小美人们的严重抗议,拉着娘便匆匆返回玄女苑。
  九天仙女很有些吃味儿,愀然不乐地直抱怨:“宝宝就这么急着去找那丫头啊?咱母子分离这么久,也没见你这么思念母亲。”
  无月懒得理她,大踏步钻进青霓姊姊的小屋,她正坐在床头为一件刚缝好的衣裳绣花。听见脚步声她臻首微抬,冲无月比划道:“宝宝回来啦?累不累?”起身拉他在床边坐下,为他揉捏腰背。
  无月心中涌上平安喜乐的温馨之感,笑道:“姊姊知道我今天回来的,也不来迎接人家。”
  青霓比划道:“反正宝宝回来后都要来找姊姊的,我还跑出去抛头露面干嘛?在那等场合你对宝宝太亲热,总害得好多女仙吃醋,姊姊的日子更不好过。”
  无月想想也是,伸个懒腰在榻上躺下,先歇息会儿再说,到晚间还有好多应酬呢!接下来这个把月也够得他忙的,一一安慰那些大小美人可是既费精力又耗体力!
  青霓却不打算让他休息,把他拉起来比划道:“这段时间宝宝不在,姊姊有空,给你缝了好多衣裳,这会儿你穿上试试。”随后从衣柜里抱出好几大叠,一定要他试穿一下。
  无月不忍违拗于她,也就认认真真地一一试过,有部分衣裳偏大些,青霓解释那是为宝宝明天和后年准备的。
  无月试完后亲昵地揽住她的肩头,替她把几条草草挽起的辫子一一梳理整齐,语含责备地道:“姊姊这样一位大美人也不好好打扮自己,成天弄得蓬头垢面的,可不是绝代佳人该有的优雅风范哦?”
  青霓把脸贴在他头上,比划道:“我是宝宝的姊姊,又不是你的那些美人,打扮那么好看干嘛?反正好不好看你都那么黏着姊姊,烦都烦死了,宝宝出去拜师学艺我才轻松些。”
  无月不依地嚷嚷道:“好啊!人家在外面成天想着姊姊,您竟说这样的话,真令人伤心!”不过青霓姊姊这话虽难听些,但他想想倒也是事实,但凡自己在家,青霓姊姊可不是很累么。
  青霓把他的头脸稍稍推开一些,很认真地审视好半晌,完了很满意地比划道:“我的宝宝真是越长越好看、越来越迷人了,这次出去又迷住许多女仙了吧?”她跟宝宝之间的感情很怪,有点类似母子间那种深情,所以宝宝能招那么多女孩喜欢令她倍感自豪、脸上有光;但又不完全是,总之很复杂,所以目睹宝宝跟女仙们亲热她又忍不住会吃醋。
  见宝宝鼓着腮帮子仍是气呼呼的样子,她又比划道:“我刚才逗宝宝玩呢,姊姊咋会不想你呢,每天站在门口望宝宝,眼睛都快望瞎了呢!没你在身边真是好不习惯,每天半夜摸摸身边空空的,睡觉都睡不踏实。”
  无月替她揉揉那双美丽杏眼,很是心疼地道:“姊姊每天在门口望是望不瞎的,可您这样没日没夜地赶工缝衣和刺绣,夜里光线不好,倒是会把眼睛熬坏呢!这次我跟百草阿姨去过好多地方,才知道西天真是好大好大、美丽仙境好多好多!姊姊都没见过哩,等我再大些可以自由行动了、还想带姊姊到西天各处去游览一番,到时姊姊若是又哑又瞎,啥也看不见,岂不糟糕?”
  青霓比划道:“姊姊看不见,宝宝可以牵着我去呀,难道宝宝不愿么?”
  无月把脸靠在她肩上笑道:“我咋会不愿呢?姊姊把我从小抱到大,到时我别说背着姊姊出去玩,就是把姊姊背到老、侍候您一辈子都行,可仙界好么多美丽风光姊姊都还没欣赏过,若您瞧不见终归很遗憾嘛。姊姊答应我,往后不许熬夜了嘛!”
  青霓摇摇头比划道:“那也没关系,姊姊能摸到你在身边就好,其实宝宝有这份心我就很满足了,老背着我岂不把宝宝累坏,那可不行。”看似她没打算改变自己的日常习惯。
  无月知道她性子执拗,劝不过来也就算了,既然青霓姊姊喜欢,就由得她去吧。
  到得晚间,为他举行的接风晚宴上他喝得酩酊大醉,然后被天后带到瑶池香巢,少不得要卿卿我我地孝敬一番。完了他的那些大小美人那儿他也少不得都得去安慰一番,落下谁都不好,果然过了一个多月他的耳根子才算清静下来,再没有哪位美人整日价牢骚满腹……
  再去瑶池沐圣浴时,他见了中年女仙们丰满成熟的性感裸体,再被她们伸手握住玩耍一阵,他的长屌忍不住便会竖起、一柱擎天,煞是惊人!他羞愧的无地自容,阿姨们却一个个脸儿红红、春心荡漾地盯住他的下体,将他拉入林中把他真正变成了自己的小老公,一一与他合体交欢……
  ***    ***    ***    ***
  这天上午随天后到紫清阙早朝后,无月匆匆赶到殿前广场,一帮小神仙已侯在那儿,他呵呵笑道:“今儿谁扮星君夫人啊?”
  精卫与杨婵同时瞪眼道:“当然是我!”
  无月耸耸肩:“瑶天圣母可只有一位,你俩自个儿商量着办吧。”
  精卫与杨婵顿时争辩起来,二人本是交相莫逆的小闺蜜,争吵起来却也激烈,相互挖苦揭短,看似就要撕破脸。
  无月瞧得目瞪口呆,赶紧劝解道:“我看你俩也别争了,不如精卫扮夫人、婵儿丫头扮妾得了!”
  她俩的纷争才算终止,不过杨婵嘟起美丽樱唇、很不乐意地道:“龙哥真是偏心啊!”
  正要开始演戏,幻锦却又钻出来找麻烦:“龙弟最近曾答应由我扮一回星君大人,今儿是不是该兑现诺言啦?”
  无月挠挠头,心想大家在一起玩就图个高兴,自己老霸住男主角不放、太过独裁也不太好,便点点头说道:“也好,我就扮二郎神吧,那也是一位大大的英雄,男二号哩,呵呵!”
  幻锦高兴得跳起来,落地后与哪咤对拍一掌,高呼一声:“吔!哪咤,你这位侍卫队长可别在我冲锋陷阵时老掉链子哦?”
  哪咤道:“不会!今儿也尝试一下侍候新主子的滋味儿,嘿嘿~”由于他被药仙查出有了发育迹象,已被天后遣往东天拜太乙真人为师,大前天才回西天来省亲的。
  无月阴恻恻地道:“我说哪咤,难道去了东天你小子就转性了、不想认我做老大?听你之意,我这位主子不太好么?”
  哪咤笑嘻嘻地道:“当然不是!小弟只是觉得,龙哥偶尔换换口味、扮扮别的角色也不错嘛!”
  无月都懒得理他这根墙头草,心想这下总算全都摆平,他一声令下正要开始演出,又出状况了,精卫和杨婵竟双双提出辞职!
  无月真是郁闷,今天这场游戏被这帮无聊的小家伙搞得一波三折,不由得皱眉责备道:“你们两个小丫头是咋回事儿?刚才还争着抢着的非要扮星君夫人,这会儿又……”
  精卫狠狠地瞪了一眼正笑吟吟地热切瞅着她的幻锦,叱道:“好端端地你来起啥哄?你这位星君大人另请高明吧,要我扮你的夫人,门儿都没有!”
  杨婵也连声附和:“我也是,才不会扮你的妾!”
  以前从未出现过如此尴尬的局面,二十多个小神仙一时间面面相觑、场面顿时僵住!
  无月已答应幻锦,自不能收回成命,这两个小丫头的倔犟他已领教过多次,若强行下令根本行不通!他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然而作为首领他总得想法子打破僵局,思来想去灵机一动,他大声说道:“对了,我差点忘记一件大事,今儿约好去玉英台帮瑶姬阿姨整理童真名册的,你们继续玩,我得赶快去了!”
  言罢他挥挥手走人,幻锦长期对自己鼎力支持,无论如何也该成全他一次,何况自己也并非说谎,瑶姬阿姨昨天的确跟他有约,只不过见到伙伴们他一高兴就忘了。
  走到半路身后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他回头一看,却是那两位肇事者跟来了。他不悦地道:“你们两个不留在那边好好玩,跟着我瞎跑干嘛?”
  精卫和杨婵上前一左一右抱住他的手臂,不由分说地架起他就走。杨婵当先说道:“咱们仨好容易约定好角色,不容更改,你既要成全幻锦,咱们就自个儿找地儿玩吧,我扮妾也认了。”
  无月转头瞧瞧精卫,瞪眼道:“你身为她的姊姊,该比婵儿丫头晓事些,不会也如此胡闹吧?”
  精卫美丽的杏眼瞪得比他还大,眼红红地嚷嚷道:“本小姐就是要胡闹,怎么着?”
  她实在火大,这榆木脑袋疙瘩自打外出拜师学艺,二人分离那么长时间,她整日价就象丢了魂儿一般对他魂牵梦绕、茶饭不思,饱受思念之苦的日夜煎熬,盼星星盼月亮地好容易盼得他归来,成天又忙得要命,半月来经常连人影儿都不见一个,眼下总算在一起了,自己不顾姊妹情谊也要争取到跟他卿卿我我的机会,他居然又……
  无月却不知这些,不禁气急败坏地责备道:“你们这么做幻锦会怎么想?亏你还跟人家自幼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呢!”
  精卫不悦地道:“那又怎么样?人家就喜欢……跟你演戏嘛!”
  她今儿不仅很生气,而且这半年以来也一直很郁闷,跟他在一起已亲密到那种程度,他该不会是傻子,竟会想不到她并非很随便的女孩子,若非铁了心……岂会跟一个男孩子如此亲热?从他的眼神她也看得出,他分明也喜欢她,不仅仅只是听他说说爱呀喜欢呀而已。既如此,他还成天把她跟幻锦扯在一起,到底是啥意思啊?
  她与杨婵不由分说、连拉带拽地把无月拖到翠水之滨,来到与玄女苑隔湖相望的翠湖小筑,这儿是精卫的小家。
  精卫本是东天炎大仙之女,不过她喜欢西天这边风景好、女仙多,她最好的闺蜜也在这边、更好玩,当然最关键的是她最放不下的他在这儿,便主动要求入籍西天。天后倒也欣然同意,让她担任翠水的守护神,一向跟她要好的幻锦也跟过来了。
  无月跟她虽然关系挺好,但他自知作风方面名声不太好,进入少女香闺恐坏了人家的名节,所以今儿他还是身不由己地首次登门拜访。
  精卫很热情地招待他和杨婵,他才发觉这个美丽活泼、刁钻倔犟的丫头也有温柔娴淑的一面。不过他也同时发现,这丫头最近居然变得有些沉默寡言,回来这半月偶尔跟她在一起,她的眼眶老是红红的,令他有些不适应。三人在雅厅里品茗闲聊一阵,倒是他和杨婵说得多些,精卫忙里忙外、只顾着为他和杨婵端茶送水,或许因为今天她是主人的缘故吧?
  闲聊一阵后杨婵提议道:“咱们成天玩仙魔大战的拼杀游戏也腻了,今儿改玩与星君大人拜堂成亲的游戏得了。”
  精卫脸红红地问他:“龙哥,你以为如何?”
  无月无可无不可地道:“好吧,玩儿点新鲜花样也行。”
  二女也不用他动手,当即剪纸花、张灯结彩,忙前忙后地布置喜堂和洞房,待备妥一切,便与他拜堂成亲,所有仪式和细节无一遗漏,且她俩神情举止极为认真得体、宛若娇羞小新娘,弄得跟真的一样,倒也挺好玩!
  不知这样的仪式是否有着极大的心理暗示作用,总之她俩对无月的态度变得与平时迥然不同,嘻嘻哈哈、嬉戏打闹之状没了,瞅着他的秋水眼波极为异样、总掩不住一丝娇羞,文静许多。精卫表现得尤为严重,老是呆呆地瞅着他,屡屡欲言又止,杨婵年幼,受她的影响情绪也变得怪怪的。
  礼成之后她俩与无月在喜堂中如居家一般,模仿凡间夫妻的一日三餐,把他精心侍候得跟真的新郎一般。
  大家都玩得很投入之下、时光过得很快,眼看已是掌灯时分。无月起身言道:“两位好妹子,今儿玩得还真尽兴,天色已晚,我该回去了,告辞。”
  精卫眼中满是不舍,瞅着他欲言又止。杨婵相对而言没有太多顾忌,兀自叫道:“龙哥等等,咱们拜堂成亲还有一个环节未完哩,你咋能走?”
  无月挠挠头问道:“还有啥环节?”
  杨婵慧黠地道:“咱们成亲之后尚未入洞房哩!”
  无月嘿嘿地道:“婵儿丫头还真够大胆、也够皮厚的,这等话也敢乱说!”
  杨婵瞪眼道:“咱们都已成亲,入洞房天经地义,这话有啥不好说的?”
  无月瞅瞅喜堂下东西厢那两间贴有红双喜剪纸的洞房,笑道:“大哥就舍命陪君子吧!不过这儿有两位新娘,新郎却只有一个,我该进哪位美丽新娘的洞房呢?”
  精卫脸红红地道:“我是夫人,当然我先,然后才轮到婵儿妹妹!”
  杨婵倒也难得地没跟她争,权且充作喜娘、扶着红布盖头的精卫与他进入洞房,喝过交杯酒,杨婵才郑重其事地说了些祝福的话,然后退了出去,随手关好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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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1章 只是演戏吗
  无月已和天后与太阴夫人玩过这种游戏,自然知道该怎样做,揭开新娘的红盖头、将娇羞无限的精卫抱上绣榻,吟诗作赋彼此表达情意。
  毕竟精卫跟老吃老做的天后与太阴夫人不同,到这儿戏码就该结束了,然而精卫仍拉住他的手不放,瞪眼道:“既入了洞房,都不亲亲小媳妇儿就要走么?”郁闷归郁闷、害羞归害羞,可她近来心中越来越不踏实,总想早些跟他确定某种关系,不再满足于象征性地假扮夫妻。
  与她做这等事无月倒也熟门熟路,吻得激情热烈,怀春少女热情如火,勾住他的脖子抵死缠绵,良久良久,柔软娇躯似已熔化于他怀中,低声呢喃:“即便是演戏,既入洞房,你怎么也得跟新娘同床共枕一会儿吧?”
  无月摊摊手道:“难道你不怕出问题么?我可不是一个坐怀不乱的谦谦君子哦!”
  精卫娇羞无限地啐道:“你敢!咱俩只是演戏……”可是天知道,她一向把演戏当真,这样说有些口是心非。
  “既然知道是演戏,你还搞得怎么认真干嘛?真是!”
  精卫笑道:“不认真不好玩嘛……说真的,若往后到了谈婚论嫁之时,你愿不愿娶我?”说到后面她的神情显得很端肃认真。
  “我娶媳妇一向喜欢多多益善,所以这个问题该问你自个儿,嘻嘻~”
  精卫擂他一击粉拳,娇嗔无限地道:“就知道你成天跟女仙们厮混,也不知勾搭了多少,真不愿你将来娶一大堆……”
  “这个妹子大可不必担心,你知道现在家有闺女的父母们教育女儿都是咋说的么?”
  精卫撇撇嘴,嘟起樱桃小嘴说道:“我当然知道,都说乖女儿啊、一定要离那个啥远点儿!那个啥指的就是你这个超级大坏蛋!”
  无月很有自知之明地自嘲道:“那不就得了,我名声不好,没哪家愿把女儿嫁给我,丫头不用担心其他小仙女来跟你争。”
  精卫低声说道:“那些父母这样说,其实是因为公主……而且我知道,众多小仙女并不会因此望而却步,我就是其中之一。刚才那个问题我现在就可以回答你,将来你娶亲之时别忘了提前通知我,人家好准备嫁妆……”任她的性格多么豪放爽朗,终究还是个小小少女,言罢不禁晕红双颊、臻首低垂。
  无月听得也有些感动,揽住她柔软腰肢的手紧了紧,有些犯愁地道:“幻锦那么喜欢你,我真担心他到时候会不会跑来找我这个老大拼命?”
  从小跟幻锦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精卫对自己的这个长期跟班再了解不过,她担心的倒不是这个问题,仍黛眉紧蹙、自顾自地说道:“只是不知公主到时候是否容得下我,这些天我都没怎么睡好觉……你瞧瞧案头上那一叠纸,看看上面都写了些啥?”
  无月伸手拿过那叠纸来翻了翻,上面全是龙麝两个字,字迹清灵娟秀,正是精卫的笔迹,每张纸的正反面都写得满满。
  精卫幽幽地道:“这些都是你外出拜师学艺期间,我特别想、想你的时候无意识地写下来的,每次差不多都要写满一张纸……龙哥,知道我为啥不顾少女矜持、与你亲热得那么过火么?我那是故意做给公主看的,想给她造成一种既成事实,你往后也好为我说说话儿。”
  她最近的表现与平时开朗活泼的风格迥异,今天特别明显,无月一时有些不太适应,希望开个玩笑把她拉回正常状态,便勾勾她那精致美丽的瑶鼻,吃吃笑道:“小丫头的鬼心眼还真多,也不知最近算计过本星君大人没有?”
  精卫果然回归平时的一贯风格,瞪眼道:“咋会没有?今后你若敢不娶我,我会带头造反,让你再也当不成星君大人!”
  她这话总能准确地踩到这个权势熏心的家伙的痛脚,无月不禁哀叹:“小丫头,还真够狠的你呀!”
  “不跟你瞎扯了,言归正传,咱俩该洞房花烛夜了。”精卫有板有眼地服侍他洗漱已毕,让他上了床舒舒服服地躺下。
  待得她上榻之时,浑身不禁绷得紧紧,虽口口声声说只是游戏,然而在她的深心中、这真的只是在演戏么?
  已记不清多久以前,她还只是个头扎小辫儿的小小女孩之时,她就已经入戏很深了,深到她不以为那是演戏的程度,她跟无月演星君夫妇对手戏的台词都是她编的,于每天清晨在那棵歪脖子树下等他来了之后、一起提前排练时编的,那些星君夫人的台词本就是她想对无月说的话,货真价实、童叟无欺,起初还只是喜欢跟他玩,因为只要跟他在一起,总是那么幸福快乐。
  直到那天清晨再见到他蹦蹦跳跳地跑过来的身影,她竟然莫名其妙地怦然心跳,一时痴了;直到她跟最好的闺蜜婵儿妹妹开始暗自相互较劲儿、互别苗头,她在婵儿呆呆看向他的眼神中明显看出了怀春少女的朦胧情怀,继而她发觉自己也一样、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直到他扮的星君在她扮的夫人粉腮上亲了一下,当然那是在清晨二人独处排练之时、而非大庭广众之下……
  林林总总的情绪和情感日积月累,同时随着她的阅历增长,她才弄明白那是一种超越血缘亲情的至爱,她也发觉,对他的爱并非从自己意识到的那天才开始的,而是早得多,以至于当她同时清醒地认识到爱他会很辛苦时,她早已深陷情网、无力自拔,已无能挥慧剑斩断那藕断丝连的缕缕情丝。
  于是她编的台词越来越深情缠绵,由他负责的动作编排则通常都很火辣辣,其中无月的许多亲热举动她都只允许出现在清晨二人的排练中,包括首次出现的那个令她心醉神迷、快美难言的深长热吻,到午后正式演出时她无论如何也不好意思如实展示给观众。其实无论戏里戏外,他就是他,没有什么星君大人,她不过需要借助演戏不着痕迹地表达自己的缠绵之意。
  无论如何,自有了那个热吻之后,她的心灵便全被他所占据、被填得满满,白天他在身边时她的目光始终不离他的左右、即便嬉戏玩笑也带着某种情愫,他不在时她则对啥也提不起兴致、唯有痴痴地想他,夜里他总会不请自来进入她的梦中,卿卿我我、极尽缠绵……
  眼见跟他亲近的女仙越来越多,她顾不上吃醋却越来越恐慌,她无法想象心上人将来若不迎娶自己的那种生活会有多么难熬,所以,她觉得是时候该采取一些主动一点的行动了。有些事她可以忘却,但这个令她永远无法忘怀、更不能放手的情郎,她绝不能错过。
  精卫的心情可谓乱七八糟,委实矛盾,急于获得某种保障,出于少女的矜持又不好意思表现得太过,所以她此刻看都不敢多看无月一眼,他的被窝更是不敢碰一下。
  见她一付畏畏缩缩的模样,衣裙都没脱,跟平时豪爽洒脱的风格迥异,无月忍不住笑道:“妹子平时睡觉也是这样衣不解带么?”
  精卫晕红玉颊啐道:“跟你这个大坏蛋睡在一起,哪家的闺女敢宽衣解带?也是我父母不在西天,否则我这样胡闹非挨板子不可!”
  无月气呼呼地道:“是!是!我是个大坏蛋!不过你千万不要以为天下男子都跟我一样坏,不要对男人失去信心,否则以后找不到婆家。”
  精卫咬了咬嘴唇,抿嘴一笑:“俗话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倒没觉得男人坏坏的有啥不好。而且,人家也从未想过要另寻婆家……”随即但觉这话说得太过露骨,她不禁脸上一红,娇羞无限。
  灯下看美人,本就别具一番风味,加之精卫身为美貌小仙女,自非等闲,此刻她脸上那种娇羞媚态实在太过勾人。无月忍不住揽住她的柳腰,有些动情地道:“那是说,妹子就喜欢我这样的坏蛋咯?”
  精卫终于勇敢地抬头,痴痴地看着他,幽幽地道:“若不喜欢,女孩子谁肯与你玩这种游戏?我这位星君夫人与你这位星君大人永远是连在一起的,换了谁都不行……”
  无月伸手将她揽入怀中,感觉着少女纤腰的婀娜柔软。精卫的心顿时狂跳起来,睁大秋水双瞳,怔怔地看着他。这一瞬有一种奇异而陌生的感觉充溢他的心头,与她深情对视,万籁俱寂,一切不复存在!她眼中异彩闪烁,深深黑眸中隐隐有他的容颜在晃动。
  深情的热吻,唇舌之间激情纠缠,甜美无比,她的眼波迷离,呼吸渐渐急促……
  无月忍不住撩开她的胸襟、叼住她那凸硬起来的乳头细细地啯吸起来,手指伸入她的玉腿间把玩不已。她的喘息陡然急促起来!玉门渐渐溢出琼浆,上面那颗小豆豆也被揉得硬挺起来。
  精卫大羞,心慌慌、意乱乱地娇吟道:“你、你怎……怎么能摸人家那儿?羞死人啦!快……快把手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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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2章 怄气
  话尚未完,但觉有根硬硬的东西顶在自己的大腿上,她忙伸出纤纤玉手去摸,发觉很不对劲儿。情急关心之下,满腔的柔情蜜意顿时烟消云散,她大惊失色地惊呼起来:“啊!龙哥,你撒尿的小鸡鸡是怎么啦?怎么肿成了这个样子?疼不疼啊?快起来,让妹子给你瞧瞧出了啥毛病?”
  无月促狭地道:“肿成这样当然疼啦!”
  精卫急道:“那得赶快找百草仙子来看看!你等等,我这就给你找她去。”说着便欲起身出去。
  无月紧紧地搂住她,喘息呻吟道:“啊哟!疼得不行了,媳妇儿不能走!”
  精卫急道:“那怎么成!不找大夫来看病。你疼成这样,该怎么办呢?”
  无月大声呻唤起来,一付疼痛不堪的模样:“呜呜呜!……不行了!不用她来,我这个毛病媳妇儿就能治好。”
  精卫奇道:“我又不懂医,怎么能给你治病呢?”
  无月痛苦地呻吟道:“我知道,媳妇儿只需配合我一下就好。你先把裤儿脱掉……嗯!对了,亵裤也得脱掉。”
  精卫连耳根子都羞红了,脱掉裤子已经够让她难为情的了,现在檀郎居然还要自己把下面仅剩的亵裤也脱掉,那羞处岂不是……
  她又羞又急地道:“妹子还没见过药仙要脱掉裤儿才给人治病的,那多羞人啊,我才不干!”
  无月理所当然地道:“我这毛病很古怪,治法当然也比较特殊了。媳妇儿不脱,我这毛病可治不好!再说咱俩已成亲,这是洞房花烛夜哩,媳妇儿那儿给我瞧瞧有啥大不了的?”
  精卫有些犹豫起来,她虽然怕羞,但檀郎的病不能不治啊,而且他说得也很有道理,不禁有些迟疑地问道:“真的需要脱掉亵裤才成么?”
  无月点了点头,很肯定地道:“那当然,非脱不可!”
  精卫只好极不情愿地褪下亵裤,一双玉腿紧闭。无月用力掰开她的双腿,爬到她身上,搂住她的鹅颈再度接吻,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媳妇儿把我的鸡鸡放到里面去,就可以帮我消肿啦。”说着用手指在美人紧闭的玉门边摸了一下。
  精卫隐隐觉得这样做不妥,自己还是黄花仙女,和檀郎玩玩成亲游戏、亲热一下可以,但最为宝贵的处女地怎能轻易让男子闯入?她活泼聪明、咋会看不出这个坏蛋是在撒谎骗自己?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跑!不过实在爱他太深,她也就乐得陪他演演戏,逗他高兴高兴而已。
  此刻要见真章,她有些惊慌失措,转念又想:当然,这坏蛋也不全是撒谎,我若顺从于他的确可以给他消肿,不过却要以我的处女贞操为代价啦!
  她尚未想个清楚明白,无月挺枪就刺,谁知蓬门未开,虽有玉液滋润,这一下竟未能顶入玉门。无月大奇,这是他从未遇到过的状况,因为和他有过亲密接触的几位都是成熟美妇,玉门不象精卫这样狭窄,进入自然不会这么费力,于是他就象木匠打桩那般,坚持不懈地向娇嫩玉门发起冲击……
  玉门遭到小鸡头不断地撬动,精卫的情欲也渐渐高涨,水儿溢出更多,并配合他的节奏迎合地挺动着下体,棒头终于突破了处女膜这道防线,结合处溢出一缕缕处女鲜血,染红了棒头。棒头义无反顾地沿着崎岖狭窄的羊肠小道,继续深入,但棒身还剩半寸多长一截在外时,小鸡头已到达底部……
  精卫秀眉紧蹙,下体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忍不住呻吟道:“啊哟!……嘶嘶……好疼啊!好夫君,你慢一点,不要动!……哦!里面好涨啊!我的好夫君,抱紧我不要动,亲我……好好疼我,媳妇儿是第一次,对我要温柔一点,不要太粗暴哦?”
  无月依言不动,和她激烈地热吻起来,手也不闲着,不住地逗弄着硬硬的处女淡红色的乳头……
  精卫的喘息声突然急促起来,约一盏热茶功夫之后,她突然嘤咛一声,似乎某个敏感处被碰触到了,心慌慌地娇声道:“我的好郎君,现在我好些了,你慢慢地动一动吧。”
  无月这才开始正式工作,节奏由慢渐渐到快地抽插起来。精卫下体疼痛感逐渐消失,被一种又痒又涨的美妙感觉逐渐代替,渐渐开始主动挺动臀部去迎合无月的抽插……
  又是一盏热茶的功夫之后,精卫秀眉紧蹙,现出有些痛苦的模样,身子绷紧,抱紧无月猛地一挺下体:“啊啊!!!……呜呜呜……”
  娇吟声中精卫于撕裂般疼痛中也感觉到了快感!无月由于并未施展御女神功,倒也很快一泻如注……
  完事后,二人仍紧紧地抱在一起,情话绵绵地说个不停。
  把精卫摆平之后,他又被精卫送入对面的东厢房与杨婵洞房花烛夜,又一位纯情美丽的小仙女陷落他的魔爪……
  待得无月辞别两位多情的小仙女出来,夜已深。青霓静静地站在院门外修竹边,高大健美的娇躯拖出长长的影子,显得如此孤独寂寥,见他出得翠湖小筑,便上前牵住他的手默默回家。
  无月这才猛省,每次都是青霓姊姊带自己出来玩的,竟忘了她会一直跟来这儿,这本是意料之中的事,自己竟忽略了!也不知是否做贼心虚?他总觉青霓姊姊的脸色有点不大对劲,不禁满怀歉意地道:“嗨!瞧我这记性,竟忘了姊姊会等在这儿,真是该死!”
  青霓闷头走路,高耸酥胸急剧起伏不已。无月讪讪地道:“姊姊,对不起啦!原谅我这次好么?”
  可任他说啥,青霓也一概置之不理。这是很少见的状况,无月有些着急起来,可无论怎样恳求都没用,心知自己那些哄人欢心的话对青霓姊姊可是一点用也无,不由得一筹莫展。
  直到服侍他上了床,青霓和衣在他身边躺下,才总算比划了一下手势:“宝宝睡吧,今夜就不讲故事了。”言罢挥袖熄灭烛火,小屋里顿时一片黑暗。
  她这一系列举动都很反常,无月不禁心里打鼓,弱弱地问道:“姊姊为啥不脱衣,也不讲故事呢?我很喜欢看哩。”
  被窝纹丝不动,虽然眼睛瞧不见,他也知道青霓姊姊只是直挺挺地躺着、毫无反应,自知再问下去也不过是自讨没趣,只好闷头睡觉,已经很晚,他倒是很快就睡着了。半夜醒来他摸摸身边,空空如也,忙起身点燃烛火,来到隔壁小屋。
  青霓果然在里面,正就着昏黄的烛火缝衣。无月奇道:“姊姊深更半夜地起来缝衣干嘛?其实您为我缝的衣裳已多得穿不完,还这么急着缝衣干嘛?”
  青霓比划道:“她俩都不会缝衣。”
  无月一怔,她俩?随即醒悟指的是精卫和杨婵,可她俩不会缝衣跟这有啥关系?想想自己干的好事儿,他也不好过多追问,不过好说歹说,总算把她拉回小屋里睡了。
  其实只是他睡了,青霓的手放在他身上,一夜无眠……
  ***    ***    ***    ***
  八月十五到了,无月和灵缇应约赴广寒宫作客,九天玄女公务繁忙脱不开身,无法陪兄妹俩同往。当晚嫦娥仙子设下晚宴为兄妹俩接风,兴起之下大家一醉方休、烂醉如泥,散席后嫦娥仙子亲自将灵缇扶回房间,吩咐侍女精心侍候她洗漱一番,躺下歇息不提。
  嫦娥仙子回到席间瞅瞅无月,暗忖,今晚这家伙竟酒兴大发、嚷嚷着跟公主斗酒,显然是故意将她灌醉,也不知有何企图?遂轻挽鬓边散乱秀发,风情万种地笑道:“龙弟还是住从前那间屋,姊姊已亲自替你收拾好,瞧你也喝多了,姊姊这就扶你回房歇息呢,还是……”她的尾音拖得老长,似有些意犹未尽。
  无月色授魂与地吃吃笑道:“姊姊别这样笑行不?简直是美人回眸一笑百媚生,倾国倾城、勾魂荡魄,把人家的魂儿都快勾走啦,很容易产生非分之想哦?”
  大美人啐道:“三个月前你在姊姊这儿呆了这么长时间,姊姊成天笑得比这还美,也没见你……”
  无月笑嘻嘻地道:“姊姊淡雅美丽赛仙子,实在令小弟自惭形秽,岂敢真的生出亵渎佳人之心?对了,当初在瑶池沐圣浴时小弟曾问姊姊,愿不愿小弟做您的小老公,姊姊只说了“你说呢”三个字,尚未明确回答我呢。”
  大美人粉腮一红,似笑非笑地道:“那就是回答。”
  无月目注她那美丽双眸,心中升起无限希望地笑道:“眼下就算小弟再问一次吧?”
  大美人眨眨眼,那双勾魂的幽深美眸之上、长长的卷曲睫毛象两排扇子般扑闪两下,眼看着身畔超级美童脸上露出一付猪哥像,慧黠地道:“姊姊的回答还是那三个字。”
  无月愁眉苦脸地道:“这也算回答么?姊姊能否明确点,哪怕只是一点点暗示也行?”
  大美人悠悠地道:“常言道女人心、海底针,龙弟不是自负聪慧绝世么?怎么连姊姊的心思也猜不到?”
  无月很谦虚地笑道:“敢说自己能猜中美人心的男人都是狂妄无知的大笨蛋,幸而小弟不是。”言罢拉起大美人的手就走。
  嫦娥脸上一热,转头看看他,心想或许在他看来,他以前在此地学艺时就已跟自己相处得很亲热,手拉手根本算不得啥吧?也不知怎么想的,她并未将手抽回,或许经历过太长时间的孤独寂寥之后,在这样的时刻,如此良辰美景,她需要这样一双男人的手给予自己温暖?
  来到寂静花园中,无月也不管是否干净,就想在桂树边那块光洁发亮的青色湖石上坐下。
  嫦娥忙拉住他说道:“等等!”掏出手帕擦净湖石上可供两人坐下的一片区域,这才让他坐下,自己也坐在他的身边。
  无月叹道:“嫦娥姊姊总是如此善解人意、温柔体贴,谢谢!”
  嫦娥伸出如葱玉指戳戳他的额头,暗自恨得咬牙:“女人心固然难猜,可姊姊如此对你,龙弟竟还对我如此客气,那就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小傻瓜!”
  无月嘿嘿笑道:“都说傻子有傻福,在没把握的情况下小弟还是宁愿傻些,弄不好会碰到天上掉馅饼这等好事哩,免得自以为是地惹恼佳人、徒遭误伤。”
  嫦娥对他的感觉很微妙,心中把他当孩子,有着浓浓的母爱或姊弟之情,也掺杂一些情爱成分,听他如此说倒也没啥不高兴的,只是不禁联想到,当年邂逅的那位翩跹白衣少年对自己的爱最初也像一阵狂风暴雨,轰得自己晕头转向、苦苦坚守的贞节摇摇欲坠,最终身不由己地投入他的怀抱,可结果除了惨遭折磨和虐待,情感方面自己仍一无所有,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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