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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3章 娓娓夜谈
  往事除了悔恨便是遗憾、不堪回首,或许龙弟的激情也是如此吧?像太白那般说过去就过去了?
  她的过往满是心酸和惆怅的回忆,郁结心中的苦闷和压抑一经找到渲泄的出口,便一发而不可收拾,或许因为伤心人自有怀抱,跟无月又有着太多的共同语言,忍不住把他当作密友一般向他大倒苦水、喃喃倾诉着自己的伤心事,当然有些事也不好说得太明白。
  无月静静地听着,只是偶尔说几句俏皮话逗得大美人破涕为笑。就象他来广寒宫学艺那阵一样,嫦娥最喜欢跟他象这样坐在满天星光之下娓娓夜谈,他总是如此善解人意,在她倾诉心曲时绝不胡乱打岔,做一个最忠实的听众,可每每说些话总能哄得她心花怒放,她喜欢跟他在一起,这种喜欢的感觉久而久之就成了深深依恋,继而又转变成一种爱。
  是的,她爱他,对他的爱远超当年的丈夫后羿和其后的情人太白,她本不是一个轻易动情的女子,经过不太长的相处时光竟然便对他生出如此微妙的感情,她也有些大惑不解,然而那又如何?感情这东西本就既复杂又最是莫名其妙,说来就来了,谁又能想得清清楚楚?
  经过良久良久的倾诉之后,她心中舒畅许多,但觉龙弟的脑袋在自己右肩上点了一下,又很快移开。
  大美人心中一跳,莫非龙弟终归忍不住、开始占我的便宜?心念未已,但觉他的脑袋又点了一下,接着是第三下、第四下……这种动作越来越频繁,最终干脆把脸枕在自己的肩上,随着他的呼吸起伏,头发磨蹭得她的右腮痒酥酥地……
  她终忍不住转头看去,不禁哑然失笑,龙弟刚才哪是在占自己的便宜?却是在钓鱼打瞌睡,大约今晚拼酒喝得太多,这会儿已靠在她的肩头酣然入梦!念及他遥遥万里而来、旅途辛苦,需要好好歇息一阵,实不忍马上叫醒他,只好脱下外衫披在他身上,让他就这样靠在自己肩上睡一会儿再说。
  夜色渐浓,阵阵倦意袭来,她靠在桂树上但觉眼皮沉重无比,也开始打起盹儿来,不知不觉地也睡着了……
  夜色渐浓,霜寒露重、砭人肌骨,带来阵阵寒意。脱下外衫后她衣衫单薄,不知过了多久,她终被冷醒过来,猛地打了个喷嚏,貌似有些着凉,忙转头看看无月,竟也未将他吵醒。
  但觉湖石上越来越凉,她再也不敢靠坐在这儿,不得已拍拍无月的脸唤道:“龙弟醒醒,姊姊送你回屋睡吧。”
  无月睡得很沉,一点反应也没有。嫦娥又加大嗓门儿唤了几声,稍稍加力拍拍他的背,仍未把他唤醒。她实在怕他着凉,无奈之下只好把他象孩子般抱进怀里,快步走向广寒宫。她低头看看,见龙弟仍一脸稚气,沉睡中的模样很是可爱,个头还不太大,自己体态高大健美,抱着他走倒也不觉费力,想想也是,龙弟眼下不就是个大孩子么?
  她不禁紧了紧他的身子,心中涌上一个念头,自己当年若生下一个儿子,不知是否也象龙弟这般可爱?
  不知怎地,她并未将无月抱回他的房间,而是下意识地走向自己的内室,回到雅厅,本想把他放到椅子上,觉得雅厅中太冷,把他撂在这儿不妥,便又走进暖阁,把他放在墙边的贵妃椅上躺下,抱来一床厚厚的锦被替他盖好,在暖炉中添加几根干柴、将炉火捅旺一些。
  她这才进里间卧室里睡觉,随手把门闩上,随即但觉有些好笑:你不是时常暗示龙弟、愿意要他做自己的小丈夫么?既如此,他半夜偷偷溜进来岂不正好,干嘛还要如此防备他?
  唉!龙弟,无论如何,姊姊也不愿轻易跟你做出暧昧之事。姊姊真的很爱很爱你,不过或许只是姊弟情深也说不定,与你可能稍显亲热些,但至少不能随意做出非礼之举……
  喃喃自语之间,她脱光身子穿上一袭睡裙,这是三个月前无月来此学艺以来她睡觉时养成的习惯,里面真空,至于为何要穿成这样她也不太清楚,或许下意识里是为了方便龙弟、无论他想做啥都没有多少阻碍?
  她钻进热烘烘的被窝之中,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感觉比外面暖和多了,暖洋洋地令人想打瞌睡。
  刚才在外面那么冷,她困得直想睡觉,这会儿缩在被窝中既舒适又温暖,竟反倒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迷离朦胧间无月那张勾魂荡魄的笑靥再次不请自来,漂浮于脑际,就像一张狗皮膏药一般牢牢贴住她、再也挥之不去,这三个月以来几乎每个夜里皆是如此,与他重逢之前,每当这种时刻对他的思念都会加深一分。
  然而眼下他明明就在左近,绝美脸庞老是在她的眼前晃来晃去,令她躁动不安,不仅赶不走,那次无意间瞥见的那根令她心荡神摇的长屌也雄赳赳气昂昂地随之而来,她已很长时间未尝试过男欢女爱的滋味了,更何况龙弟之物是如此伟岸,见所未见、闻所未闻,若是被它插进来,下面被迅速涨满并重重撞向花心的滋味……
  她春情萌动,胡思乱想一阵,满脑子风花雪月,神思恍惚,唉!她欲求不满地长叹一声,浑身都燥热起来,忍不住伸手下去掀开裙摆,轻抚渐渐红肿涨大的牝户,这会儿功夫下面已湿漉漉、里面痒酥酥地很难受,她的指头拨弄着娇羞的红珠,让它渐渐膨大冒头,摸起来更有感觉……
  下面洞儿中好热好痒啊!她的手指渐渐下移,一点点探入洞中缓缓搅动,不时传来轻微的噼啪水声,她不由得双腿绷直、肥臀略微抬高,腰肢扭摆着,就像迎合龙弟的硬梆梆长鞭抽插时的模样,这也正是她脑际正幻想着的场景。过一会儿之后她眉尖耸起、有些龇牙咧嘴,似觉有些不爽,从床头某个隐秘处抽出一条亵裤,却并未穿上,而是凑向鼻端使劲儿地嗅着!
  亵裤上密布着星星点点、已干透的白色精斑,却依然散发出阵阵浓烈的精液味道,每当自慰时闻到这种味道都会令她分外亢奋,不仅因为浓烈的童子精液带有独特的龙麝异香,更因为,上面还有自己淫液的味道!天啊~她的私处流出的淫液和龙弟射出的童子精液竟混杂在一处,那是啥光景?即便无法真个销魂,也比没有强得多!
  这条亵裤她已保留长达三个月未曾清洗,当时龙弟或许受到她的诱惑却不敢亵渎佳人、无法发泄亢奋的情欲,那天夜里躺在自己的床上忍不住自慰。恰好她睡不着想找龙弟聊聊,来到他的门外听见里面传来急促的喘息声,她轻轻推开房门,那勾魂荡魄的一幕顿时令她怦然心跳,那根青筋暴跳、一柱擎天的硬梆梆长鞭被他用自己这条亵裤包着、在她的眼前猛烈跳动着射出大量灼热精液!
  当时她非常震惊,龙弟手里咋会有自己的亵裤呢?他绝非下流到竟会去偷女人亵裤的那种人啊!随即她猛省,昨天夜里自己在龙弟屋里与他秉烛娓娓夜谈,彼此眉来眼去、情投意合,只是谁也不愿捅破那层窗户纸罢了,她动情之极、又正值生理期上,下面流出好多水水,亵裤裆已湿透,湿漉漉地贴住私处,愈发湿痒难耐,腰肢忍不住不安地扭动起来,双腿相互磨蹭、似想借以止痒。
  龙弟当时问她怎么啦,她脸红红地不知该如何回答,心中暗骂龙弟不解风情。西天有关他的绯闻满天飞,说他与许多熟妇有染,显然这个恋母的小家伙对熟妇情有独钟,当晚她打扮得花枝招展、特意突出她的徐娘风韵,与平素淡雅素净的风格迥异。
  虽然她貌美如花,跟二十多岁丽人没啥两样,实则她已并不年轻,升仙时便已是四旬美妇,在仙界四十多岁美妇均能永葆容颜不老,加上她心如止水、潜心修炼,才会如此青春美丽。
  龙弟不是偏爱美妇么?自己就是;难道我如此对他,他竟未瞧出我的心思么?他年纪虽小却已是情场老手,应该不会;难道他是想逼我主动示爱么?没门儿,我才不会那么掉价!
  她不禁恨得咬牙,按说那会儿她就该回房了,然而却舍不得与他之间柔情蜜意、情投意合的美妙感觉,和那一丝暧昧缠绵之意,便躲到屏风后脱光了下身清洗私处,弄完后亵裤已无法再穿,只好揉成一团攥在手里出来,怕被龙弟瞧见,趁他不注意随手塞进他的枕下,本打算回房时再取走,谁知那一夜情思缠绵之下只顾着痴痴地看着他、和他聊得太过投入,同时犹豫着是否该主动些,走得时候竟忘了这茬儿!
  或许龙弟当夜发现了这条亵裤和自己留在裆部的一缕缕淫液痕迹,故而忍不住手淫,弄不好一边手淫还一边幻想着自己的私处吧?老天~真是好羞人啊!
  念及于此,她的阴处禁不住一阵抽紧!而此刻,龙弟就睡在外间暖阁中,几乎都能听见他那均匀的呼吸声!
  她的脑际不禁浮现出那根光秃秃、硬梆梆的无毛长鞭,与留在凡间、早已寿终正寝的儿子幼年时的小鸡鸡一样稚嫩可爱,不过其大小和硬度却不可同日而语!那天夜里在她眼前强烈脉动着射精的光景似仍残留脑际,令人颤栗!那是三个月以来她于太虚幻境中幻想过无数次的那根真正的巨无霸,而且眼下只要出去便触手可及!
  她忍不住伸出左手捞住眼前那根暗淡的幻影玩弄起来、爱不释手,右手则继续着探阴动作,倒也能增添快感……
  她玉颊潮红,呼吸渐渐急促,不时娇吟几声,似摸到某个更敏感处,抑或想象力忽地增强,以至产生破体而入、阴内忽地被充实涨满的快感?
  恍惚间她长叹一声,起身摸黑打开房门,黑暗中也看不清暖阁中无月的睡姿,她走到贵妃椅边,无月蜷缩成一团侧躺着、睡得象一个可爱的小天使!
  嫦娥仙子高耸柔软的酥胸急剧地起伏着,她重重地呼出几口大气,让怦怦乱跳的心稍稍平静些,又走进卧室,这次并未关上房门,让它敞开着,回到绣榻上四肢大张地躺下,浑身热得盖不住被子,裙下泛着水光的红红穴儿隐现,抑或,她连阴门也一并敞开了?若是龙弟待会儿摸进来缠她、向她求欢,她会拒绝吗?
  她自己也不知道,若非事到临头,她也不知自己会有何反应,女人的心思本就像三月的天气一般变幻莫测……不过她此刻心里乱糟糟地,有些六神无主倒是真的,放纵与理智从来都是严重对立的双方,她为此而烦恼,很烦恼!
  然而她渐渐发现自己也无需烦恼,因为需要她做出抉择的情况并未发生。她辗转悱恻地在绣榻上躺了好一会儿,也并未出现令她担心却也令她隐隐有些盼望的情况,他非但没进来,而且看似睡得很沉。折腾半天她也够累的,于是,她终于也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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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4章 吃错药
  不知又过了多久,她这种年纪的女人睡得都不太实在,迷迷糊糊间隐隐听得一阵低声呼唤,她以为是在做梦,也没管它,可呼唤声一直不绝于耳,吵得她不得不睁眼,发觉是睡在外间的无月在叫唤着什么,并非做梦,她侧耳听去,隐隐听得他叫的是:“青霓……姊姊……”
  嫦娥心里不住叹息,一向听说龙弟特别依赖青霓、从小就服她管,这么多年过去,这种依恋之情莫非已转化为深深的姊弟恋么?好一个害死人的小丫头,竟把龙弟迷成这样,到了广寒宫中依然念念不忘!
  她心中有气,也懒得理他,兀自蒙头睡自己的大头觉。然而他越叫越大声,其间夹杂着重重的咳嗽,嫦娥暗自心惊,莫非龙弟先前在花台上着了凉、生病了么?
  这下热被窝里实在呆不住了,她只好再次起身出去,坐在他身边低头看去,他依然梗着脖子叫个不停,大口大口地直喘粗气,感觉呼出的气好热,忙伸手摸摸他脸上和额头,好烫手啊!他在发烧,看似还很严重!
  她焦急地拍拍无月的脸唤道:“龙弟!龙弟!你醒醒!”
  无月已烧得昏迷不醒、对她的呼唤毫无反应,兀自一会儿叫着青霓姊姊、时而又叫嫦娥姊姊,一直在说胡话……
  这样下去会出事的!嫦娥的第一反应是赶紧叫侍女去抓药、替他退烧,然而此刻已是午夜时分,九天之中据此最近的也在遥遥千万里之外,上哪儿找大夫去?她只好回到卧室里点燃烛火,翻箱倒柜地到处找药。
  她半年前参加西天瑶池蟠桃大会、为王母娘娘祝寿时,百草姊姊曾来此借住些时日,二人本是多年的好姊妹。她心想,百草姊姊身为药仙,当时曾为自己留下一些常用药,其中或许就有退烧药丸也说不定?
  结果还真被她找到一盒比龙眼稍小的红色药丸,跟她印象中的退烧药丸无论是形状还是颜色都差不多,虽无法确定,但病急乱投医之下她也只好权且一试了!
  拿着那盒药丸匆匆出来,忽地想起自己暖阁中躺着一个美少年,彼此间虽没啥,若被巡更的侍女瞧见却也多有不便,她忙又走回卧室吹灭烛火,到暖阁中往无月嘴里塞进两颗药丸,用茶水冲服下去,随后静静地坐在贵妃椅上观察药效如何。
  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药力哪有那么快见效?足足半个时辰之后无月依然还是烧得迷迷糊糊地直说胡话,翻来覆去地叫着青霓或姊姊二字,偶尔也会叫嫦娥姊姊。
  嫦娥但觉困乏之极,靠在椅背上打起盹来,将睡未睡之际但觉他动了一下,她忙坐直身子摸向他的额头,心中不禁一喜,没刚才那么烫手了,看来药没用错。
  然而无月烧退了些,胡话反而越叫越大声。莫非是被魔魇住了?她从前高烧不退时曾有过那等可怕的经历,忙拖起他的上身使劲儿拍打他的脸:“龙弟醒醒!快醒醒……”
  无月仍未醒,毫无知觉,身子软软地靠进她的怀里,她伸出左手环住他的后背以防他摔下椅子,右手继续拍打他的脸,焦急地呼唤着!他的头脸耷拉在她高耸柔软的酥胸之间,仅一层睡裙相隔,磨得她刚才自慰时已有所反应的乳房愈发涨热、乳头也随之膨大硬挺起来。
  好半晌之后才隐隐见他微微睁开双眼,喃喃地道:“青霓姊姊,我一直在叫你,你终于来了!”
  嫦娥哭笑不得,叱道:“你醒醒吧!我是你的嫦娥姊姊,不是什么青霓姊姊!”
  无月怔怔神不由分说,一把抱住她热吻起来。
  美人大吃一惊,急于推开他起身离开,却被他死死搂住她的纤腰,她再次提醒道:“龙弟到底是咋回事儿?青霓丫头哪有姊姊这种徐娘风韵?连我跟她你都分不清……唔唔~”被爱郎一阵热吻,但觉快美难言,又被他上下其手地乱摸一气,她已顾不上再吭声儿!
  无月喃喃地道:“小弟头好晕,就象有魔鬼拖我,急得直叫救命,也曾叫嫦娥姊姊的……我一直在祈求老天,盼着姊姊快来救我!谢天谢地,我的祈祷还真管用啊!”
  嫦娥心中一跳,刚才莫非给龙弟吃错药了么?忙搭上他的腕脉默察一阵,但觉脉搏比平常至少快出一倍!她不禁大惊失色,这分明是服用过催情药的征兆!丈夫进入中年后服用壮阳药行房时便是这般模样,难道那盒红色药丸竟是百草姊姊用来增添房事情趣的春药么?
  真是活见鬼了!百草姊姊乃孀居之身,且贞烈无比、一心为亡夫守节,未曾想居然也会配制这种药丸,而且还留在这儿!真是倒霉啊!
  与当年的丈夫不同,龙弟这孩子气血正旺,怎么受得了如此霸道的药力?瞧他这副青筋暴跳的模样,显然药力已逐渐发作,若不让他把情欲充分渲泄出来非出事不可,弄不好还会经脉爆裂而亡!这都是我的错,不该和他聊到那么晚,不该带他回这儿,更不该胡乱喂他吃药!否则岂会出现如此糟糕的局面?
  思忖间美人已被心上人弄得春潮泛滥,忍不住伸手摸向他的下面,捞住硬如铁杵的超级长屌暗自惊呼起来,天啊~好长好热好硬!令人颤栗的触感比幻想中的真实刺激得多!受不了,好想一屁股坐上去把它套入痒痒的私处啊!
  无月已和诸多女仙有过床上经验,不再是当初在瑶池与她初遇时的那个懵懂无知的纯真处男,对美人如此举动自然会做出强烈反应。
  二人抱在一起猛烈接吻、相互抚摸,无月忍不住伸手摸向美人那涨鼓鼓的大胸脯,那是他的最爱。
  不知咋回事,大美人今晚特别想要这个令她魂牵梦萦的小情郎,特别想那事儿,她忍不住松开睡袍腰带敞开胸襟,柔荑挤出硕大涨硬的深色大奶头让他摸个够,吃吃地道:“坏孩子,就知道你最喜欢姊姊的大奶奶,成天就盯着姊姊这儿。”
  无月一边搓弄大奶头一边伸嘴上去,叼住大乳头狠命地轻咬啯吸起来。
  大美人一阵肉紧,感觉他叼住乳头本能地轻咬啯吸起来,心痒痒地呻唤道:“我是宝宝的妈妈么?这么喜欢吃姊姊的奶?小时妈妈喂乖儿吃奶,大了就可以一边喂奶一边让乖儿把小鸡鸡肏进妈妈的阴道,给妈妈黏乎乎的阴道止痒,妈妈的阴道最喜欢夹宝宝嫩嫩的小鸡鸡,妈妈抱住还在吃奶的儿子交配,好、好刺激啊……乖宝宝,喜不喜欢肏妈妈的骚屄?”
  无月喃喃地道:“我喜欢姊姊的骚屄……现在就好想……”
  他伸手进入美妇毛茸茸的胯间,四指在大美人柔软妙穴上揉了一把,中指顿时陷入柔软温热、黏乎乎滑腻腻的肉缝间,继而滑入更湿更热更滑的阴门之中,开始抠大美人的熟屄,玩弄她那充血红肿的骚痒熟透阴道。
  大美人娇媚无限地道:“姊姊的穴儿里面长着许多小牙齿,会咬人,龙弟怕不怕?”
  “不怕,小弟最喜欢姊姊会咬人的骚屄!”
  “姊姊也好想,可是……”大美人和他抱在一起一边热吻一边相互抚摸,姿态优雅曼妙地把自己和无月脱得一丝不挂。
  严重上翘的稚嫩长屌一柱擎天、青筋暴跳!大美人直愣愣地盯着这根无比诱人的嫩屌、美丽杏眼连闪,抱住他激烈热吻起来,颤声道:“龙弟,我爱你!和少年相恋真是好特别,姊姊最喜欢和青春期少年欢爱,感觉好舒服啊,每次都能到好多次高潮!”
  “嫦娥姊姊怎么知道?难道和少年好过吗?”
  大美人低声道:“姊姊不愿骗你,当年我曾与太白好过,每次跟他都像在床上打架一样,动作激烈火爆、声音吼得好大!不过姊姊还没跟龙弟这么小的男孩相恋过,想必一定更刺激、场面更火爆吧?”
  无月不高兴地道:“太白也是一位鼎鼎有名的大仙,现在姊姊还跟他在一起吗?”
  大美人拍拍他的脸柔声安慰道:“龙弟别吃醋,姊姊早跟他吹了。”
  “为啥呢?”
  嫦娥似有无限伤感:“太白虽然挺漂亮,但脾气暴躁,生气时经常打姊姊,姊姊打不过他,常被他按倒在地拳打脚踢,打完后不顾姊姊哭得伤心、总是扒光姊姊的下身强行交欢,这种情况下姊姊怎能满足?所以他完事后姊姊总想缠住他还要,他骂姊姊是淫妇、骚货,便拿来苦瓜、茄子和擀面杖之类的东西强行塞进姊姊的阴道来满足他的变态情欲,所以……龙弟该不会这样虐待姊姊吧?”
  无月很认真地说道:“小弟当然不会。”
  大美人说得不错,熟妇和男孩之间的忘年之恋醇如美酒、激烈而火爆,这不,尚未入巷呢,双方已呼吸急促、浑身颤栗,接吻、吃奶、探阴和摸屌等调情动作都是如此猴急火热。
  大美人坐在贵妃椅边,无月蹲在地上分开她的双腿准备舔屄。大美人隆起的小腹、妊娠纹和深深的倒八字形腹股沟显得异常成熟丰满、性感诱人,尤其是腹部那两条挤出的深深横纹尽显熟妇风韵、更是撩人情欲!
  无月色迷迷地紧盯着红肿充血的熟妇大屄,肥厚肉唇如馒头般坟起、已涨成紫红色,长长肉缝中夹着一汪黏乎乎的春水,尚不时溢出、被翻开的肉缝挤出一股股,露出里面长条形粉红嫩肉,下面血红色宝蛤口也溢满一汪蛋清状黏液、已张开成拇指头大小,张合不已间缕缕淫水溢出。
  他啯住大美人骚痒难禁的宝蛤口猛烈地吮吸起来,继而伸出舌头,轻易滑入阴道之中四处搅动起来,发出一阵吱吱水声!“姊姊下面的水水好多啊!屌儿轻而易举就能肏进去。”
  大美人浪声道:“姊姊的私处最近随时都是这样湿痒痒、黏糊糊的,龙弟这根鞭儿随时都能捅进来。”
  舔够了熟屄之后,无月挺起硬梆梆的长鞭就想肏进大美人湿滑不堪的阴道。大美人也很想跟心爱的小情郎纵欲交欢,可她又很害怕,犹豫间小鸡头已吱溜一声滑进黏糊糊的宝蛤口。
  她忙抓紧又长又硬的嫩屌不让它捅入自己的阴道、往她那最为敏感的宫口里射精,担心会不慎怀孕!她心慌慌地道:“龙弟,姊姊这两天正在生理期上,今夜你随便怎么亲姊姊、吃奶、摸屄都行,但要跟姊姊交欢可不行!”
  无月坚持要上马,猛地往里顶。大美人僵持一阵之后,终忍不住长叹一口气,纤手一拉一拨,将长鞭纳入火辣辣湿滑膣道中纵送起来……
  她与无月本就相爱情深,二人之间一旦捅破那层薄薄的窗户纸、真的合体之后,她反而放松下来,不禁长吁一口气,心中羞愧和烦恼渐去、情欲狂涌。
  无月的长鞭轻松滑入大美人黏糊糊热烘烘的阴道之中,几乎齐根没入,又尖又硬的小鸡头重重地撞上充血红肿、敏感之极的宫口!紧接着死死顶住宫口猛捣几下!
  常言道女人不怕粗、只怕长和硬,无月一柱擎天的长屌便是如此,不断狠狠地撞击着大美人敏感之极的宫口,那是她的高潮枢纽!她嗷嗷浪叫起来,忍不住搂紧爱郎后背、熟透的骚痒阴道收缩夹紧嫩屌。无月抖动着屁股猛烈地耸动起来,一时间被翻红浪,跟大美人好一番颠鸾倒凤、纵欲交欢。
  他抽插得百来次之后,便顶得大美人浪叫连连,最后随着一阵惊天动地的尖叫声,她便到了高潮,剧烈的高潮!泄得欲仙欲死,阴道和宫口有节律地猛烈痉挛起来,夹得无月的嫩屌爽透,又抽插得几十次之后他便撑不住了,长鞭再度暴长一截、倏地涨硬到极点。
  大美人见爱郎纵送间猛地加力抽插、显然已到紧要关头,好容易侯到和他男欢女爱,她岂肯草草收兵?忙急慌慌地道:“龙弟,姊姊已是你的女人,我、我要你好好肏、肏姊姊的屄,不要这么快……不要射进来……”
  可这一切已无法逆转,她忙使劲儿想把爱郎推开,将长鞭从依然痉挛不止的阴道中抽出。可她尚未来得及抽离交合处,那根青筋暴跳之物顿时深深嵌入阴道之中、小鸡头猛烈跳动着大放冲天炮,她猝不及防之下顿时呆住,待醒神时已过半场!
  她赶紧伸手由阴内抽出硬梆梆长鞭,急忙拿起帕儿堵枪眼,精液已射得她雪白小腹上到处都是,她赶紧用帕儿包住小鸡头,继续接纳他的猛烈扫射。
  射完之后无月轰然躺下。大美人见他累得如此模样,心疼不已地道:“龙弟,趴在姊姊身上休息一会儿吧。”
  她的快感除了来自忘年之恋所带来的强烈刺激,还来自这根可爱之极且超长超硬的嫩鸡鸡,象刚才那般在阴道深处重重撞击花心,简直销魂蚀骨!她心知此刻不该再纠缠他,但实未想到,他那根长鞭丝毫未曾疲软,仍保持勃起的状态硬梆梆地顶在她那深深的腹股沟之中,别得慌。
  她伸手一拨,硬屌顿时弹入她的胯间,她用双腿紧紧夹住,感受其硬度和灼热感,终又身不由己地分开双腿,妙手再度一拉一拨,将又长又硬的嫩屌纳入黏乎乎的湿痒阴道中,让尖硬小鸡头杵在敏感宫口之上。
  空虚已久的阴道再度被涨满,麻痒不堪,她实在还想要,腰肢不安地耸动起来,湿热骚痒的阴内忍不住紧了几下,发出更加明确的肢体暗示,嘴里却娇喘着言道:“龙弟身子不适,就别再来了吧?”
  无月仍处于魔魇之中,烧得神智有些迷糊、并未说话,然而有一点他还是清楚的,美丽的嫦娥姊姊从此已成为他的女人,所以他又本能地耸动起来……
  清晨醒来,她与无月经历昨夜一番颠鸾倒凤,正值食髓知味、恋姦情热之际,心想,若侯在外面等着侍候自己的侍女见到龙弟就睡在暖阁之中,传出去可不太好!
  她匆匆起身出去一看,贵妃椅上空空如也,无月不知何时已离去,她心中不禁疑惑,龙弟昨夜风寒并未痊愈、且纵欲有些过度,怎能一大早就爬得起床?
  她的疑惑很有道理,其实无月是被灵缇寻来揪住他的耳朵轰起床的,继而扶着他离开,一路上都在盘问:“昨晚大哥喝多了为啥不回自己屋里歇息,却醉卧嫦娥姊姊的内室中?”
  无月弱弱地道:“正因为喝醉了,嫦娥姊姊怕我夜里口渴,才特意把我安排在暖阁中,方便就近照顾,妹子别多心。”
  灵缇黛眉微蹙地道:“说到这个,我还真有点多心,老实交代,昨夜跟嫦娥姊姊都干了些啥坏事?”
  一旦说到这事儿,面对自己真正意义上的未婚娇妻,无月既不能承认又不愿对她撒谎,就只能支支吾吾、语焉不详了,能用的词汇还真难找,被追问得急了,只能憋出:“昨晚醉得几乎人事不知,都不知干了些啥……来时赶那么远的路中了风寒,昨夜烧得迷迷糊糊,好象嫦娥姊姊找了些药喂我吃,然后帮我捂热身子……”诸如此类的言语加以搪塞。
  灵缇自然难信,本想赌气不理他,可听说他昨夜高热不退,摸摸他的额头果然如此,便赶紧扶他回屋躺下、用被子捂好替他发汗,设法替他退烧,也不忍再苦苦逼问他了。
  把未婚妻摆平之后,正跟他恋得如胶似漆的嫦娥仙子整日价脉脉含情地凝注着他,眼中似要滴下水儿来,每每显得动情之极。无月只好抽空子逃离妹妹的视线去跟热恋中的多情姊姊找隐秘处幽会,而且还得抓紧时间办事,否则脑子一根筋的聪明妹妹总有办法找到他,若被她当面撞破好事可不好办!
  回到西天之后灵缇把他盯得更紧,每天总要等他玩累了回家闲聊一阵、到掌灯时分才走。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已出落成一个体态欣长、如花似玉的绝世美人,身材凹凸有致,不复当年黄毛小丫头模样,无月对她的感情也随之升温、渐渐超越兄妹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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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5章 仙魔大战
  有天晚上由于他的失误,灵缇在玄女苑他的屋里呆到很晚,一个不经意间的目光对视激发了他的激情和爱意,美人眼中那海般深情更令他陶醉不已,那一瞬他似着魔一般,身不由己地对她做出了一个自己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在她那美丽精致的香腮之上香了一口,多年的兄妹之情掺入爱欲之后竟愈发令人如痴如醉。
  接下来的一切水到渠成,既然是天作之合,深情绻眷、爱欲交缠之际自然楔合得天衣无缝,从此灵缇偶尔会大胆到夜宿玄女苑……
  他常想,即便自己对其他女子有些虚情假意的成分,但他是真的好爱这个温柔美丽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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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久之后,魔军与仙军屡屡在仙魔交界的迷灵仙山附近发生小规模冲突,魔尊继而遣使指责天后在那一带派驻天兵天将,企图吞并迷灵仙山,且纵容二郎神率军肆意在两界交界处挑起事端,誓师尽起魔界精锐讨伐仙界,报上次大战的一箭之仇,第九次仙魔大战即将爆发。
  天帝天后自然不甘示弱,各自调兵遣将、打算齐心合力与魔尊倾力一搏。
  九天玄女身为西天仙军大元帅自然责无旁贷,她一边在青霓的侍候下披挂战甲、为出征选一套合身的,一边告诉无月:“其实魔尊对仙界最大的不满是天帝与他的夫人有染,只是不好公然提出罢了。”
  她刚由天后的西宫紫清阙领命回来,已传令下去整军备战,打算明儿一大早便率军出征。
  无月心想,由来红颜祸水,这话还真不错,自古许多大规模战争除了出于扩张地盘,还有多少次就像这次一样、是因绝世美人而冲冠一怒?他不禁问道:“魔尊夫人是谁?竟能引发两界交兵。”
  九天玄女答道:“魔后就是迷灵仙山山主、上代魔界圣女、爱神和灵欲魔女,美貌绝伦、媚骨天成,所居的迷灵洞府是赫赫有名的二十四地府之一、三界爱欲滋生之唯一源泉,故而平生颠倒仙凡魔三界众生,被公认为三界中生代的第一美人。”
  虽然曾听水姨也这样说过,但无月仍表示严重怀疑:“三界第一美人?太夸张啦,难道这位魔后竟比娘还美?”他这倒不是刻意取悦娘,娘的确是他所见过的最美的熟年仙女、当之无愧的中生代第一美人。
  九天玄女见他此言发自衷诚,心中喜悦无限,笑靥如花地道:“宝宝既然知道娘美,干嘛还成天在外花心,不多陪陪我、好好爱我?可别忘了你是娘的小情人,从生下你那天开始就爱上你啦,命中注定会被宝宝迷死、逃都逃不掉!不过女人美不美不光是容貌,还包括气度、魅力和诱惑力等诸般因素,综合来说她既是三界公认的中生代第一美人,自然不会错。”
  无月才懒得和娘辩论这个,见青霓姊姊忙完手头的事自回小屋去了,便搂住娘一阵亲热兼肉麻,这下说的话难免过火,把娘说成是辛岐氏开天辟地以来的第一美人,为表现出爱她爱得一塌糊涂的样子,自然除了热吻还要探阴吸乳,恨不得把她按倒在床就地正法,只是娘披上战甲后硌手得很、不太方便,嘴巴猛吻美女、还顾得上赞叹不已:
  “美娘这付胸甲的成型简直妙到豪巅,既显威武、又把硕大高耸的美乳全勾勒出来,配上孩儿亲亲的大美人这付雪肤花貌,看得我屌儿都硬了,好想握住娘的大白奶猛肏您的骚屄!干得娘三天三夜爬不起床来!”
  九天玄女媚眼如丝地揪揪他的耳朵,心痒难挠地狠狠啃他几口,就像跟她上床时下面那张小嘴恨不得咬断他的屌儿那般骚样儿,气喘吁吁地道:“娘真是好盼望那一天,宝宝能像你这会儿说得这般猴急地按住娘猛干一番,把娘的屄捣烂都心甘情愿!平常都是娘勾引宝宝,你啥时主动过?”
  无月话头一转:“娘,孩儿已经长大,承蒙天后、娘和十几位师父的长期教导,且赠予好几样无上神器,孩儿已拥有一身不俗的武功和仙术,这次您就带孩儿和相好的这帮小神仙一起出征吧?”
  他与伙伴们表演第八次仙魔大战的戏多了,对北极星君夫妇等英雄人物万分崇拜,历次仙魔大战英雄辈出,正是他这等热血少年最渴望的铁血生涯,此刻大战再起,机会难得,自然急欲上战场大显身手!
  九天玄女妙目流转,噗嗤一笑道:“我说你这小鬼今儿咋象吃错了药,竟难得地对娘大灌迷汤,原是为了这个……”
  无月忙做出最深情的样子殷切地看着娘,一脸期待之色。九天玄女也千般柔情、万般妩媚地深情凝睇,娇躯似已融化、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然后便等来她干脆利落的两个字:“不行!”
  无月没问为啥,那等于废话,对娘从来只能以行动说话,于是他真的如娘所渴望的那样,万分猴急、类似强姦般地扒光她的战甲也衣衫,把她弄上床,吸乳摸阴、最热切地挑逗她的情欲。
  不一会儿工夫大美人已瘫软在他怀里、娇躯似融化般,冲他分开玉雪双腿,露出胯间大片浓密屄毛,用手轻扯长长的卷曲屄毛,随即探向毛丛中紫红色幽谷,指头在红珠上徘徊一阵,娇喘几声,随即移向下方红红的穴儿揉弄起来,挑开涨红蛤口,指头般大的小孔中血红一片,皱眉难捱地呻吟起来,腮晕潮红、媚眼欲滴地看着他呻唤:
  “宝宝弄得妈妈骚屄好痒,想和我心爱的宝宝贴胯交欢,你不是很想舔妈妈的骚屄么?咋还不……”
  无月自然不会忘记这招,一头扎入娘毛茸茸的胯间舔屄,嘴巴啯住玉门吮吸得吱吱有声。
  “妈妈的乖宝宝,别光吃妈妈的淫水,把舌头伸进去舔,里、里面好痒……嗯~就这样……噢!舔得妈妈好、好痒啊,要宝宝嫩嫩的可爱长屌肏、肏妈妈的骚屄!”
  无月舔舐一阵之后,牝户已极度湿热膨大,手指伸到蛤口揉揉,一下就滑入两根手指,里面热得要命,狠狠咬住指头不放,看似当成了屌儿。
  九天玄女的纤纤妙手伸过来撩开他的裤裆,热切地套弄着屌儿,长长棒槌早已准备就绪,被娘引入妙穴,一滑而入、重重到底!无月可是用上全力,撞得娘花心一颤、顿时头晕眼花,抱住他嗷嗷直叫:“宝宝顶得好有力啊!顶得娘屄芯子麻酥酥,嗷嗷~屄好痒!宝宝再、再使劲儿,把妈妈骚屄捣烂!”
  无月有求于娘、自然遵命,打起十二万分精神,握住娘的大白奶猛肏骚屄,把娘湿热火辣辣的屄洞当作生死仇敌般杆杆到底、狠命猛刺猛捣,直干得娘哇哇大叫!
  战情紧急,自然无法如他先前所言干得娘三天三夜爬不起床,可半日一夜还是免不了的。完事后九天玄女足足昏迷长达两刻多钟,泄出的元阴之多之猛无月根本吸纳不完。
  九天玄女悠悠醒转后浑身瘫软如泥、趴在他怀里来个长长的热吻,销魂得直叫爹。
  无月笑她:“娘真变态,母子乱伦不说还叫爹,莫非还想来个父女配?”
  九天玄女娇嗔无限地道:“宝宝这次还真用功,真乖哦!”怜爱无限地爱抚着他的脸。
  “这次孩儿可把压箱底的功夫都拿出来了,绝未藏私,娘还满意吧?”
  九天玄女心醉神迷地道:“简直、简直太满意啦!宝宝往后每次都要象这样主动、如此勇猛地肏妈妈哦!可、可这会儿宝宝把娘干成这样,天亮就得率军出发,让娘如何还有力气上阵拼杀啊!”
  无月趁机进言:“孩儿大了,理当为娘分忧,这等上阵杀敌之事交给孩儿来做就好,娘只管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即可。”看娘那副欲仙欲死、爽得快找不到北的销魂模样,他自我感觉把握极大。
  九天玄女风情万种地冲他抛个媚眼、含情脉脉凝视着他,良久良久,如斯媚态和深情快把他融化,她倏地转为肃然,冷冷地道:“不行!”
  无月简直崩溃,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这可不是娘的风格,得了好处竟不肯付钱!他气急败坏地表示严重抗议:“您可是堂堂九天玄女娘娘、仙界有名大仙、天庭兵马大元帅,竟对孩儿也想赖帐么?”
  “请问我心爱的宝宝,你亲亲的娘先前答应过宝宝啥么?”
  无月一怔,心急火燎地把先前和娘的对话回放三遍,绝对一字不拉,老天~娘还真没说过若怎样就如何啊!她的确不算耍赖,唉!只怪自己经验不足,先前没谈妥就如了娘的心愿、等于没谈好价钱就交了货,真是愚蠢啊愚蠢!
  他自怨自艾,眼眶涨红、盈盈欲泪,顺势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娇弱神态。娘生就一付英雄性格、鼎鼎大名的红粉猛将,或许出于互补心理,特喜把他扮作女妆,当女孩儿般怜爱,他这等娇糯糯模样正投她所好、往往更容易打动大美人的芳心。
  然而这次九天玄女似乎吃了秤砣铁了心,任他使出浑身解数所能得到的仍只有那两个字!唯一的收获是她稍稍解释了一下:“娘夜观天象,此战不利小将,所以宝宝只能乖乖留在家里陪未来的媳妇儿咯。”话中隐含酸意。
  无月知娘指的是灵缇,便竭力把她心中这块阴影弄得更大些,心怀叵测地道:“说起凤儿妹妹嘛,她可一向不满我和娘与天后亲热,孩儿留在家里听她唠叨多了,若稀里糊涂被洗脑,没准儿狠狠心断了和您俩的那等关系也说不定!”
  九天玄女瞪眼道:“你敢!娘和天后都拥有宝宝的绝对支配权,即便你娶了媳妇儿也改变不了。”
  这倒也是,她俩要无月交货时他绝不敢缺斤少两,连最少射多少次都有规定,少一次都不行,想作弊也瞒不过她俩的火眼金睛。而且娘这次的决定也同样无法改变。
  无月只好改打天后的主意,根据经验,她比娘好欺负得多。
  他匆忙起身跑到天后寝宫,深更半夜,灵缇睡在外间暖阁,其实她有自己的香闺,比天后寝宫也差不到哪去、甚至更精雅舒适些,可她就喜欢睡这儿。这丫头那点小心眼儿无月再清楚不过,就是提防他象今夜这样跑来跟王母娘娘偷情。
  他蹑手蹑脚地走过暖阁,却发觉灵缇早已睁开美丽杏眼、正睡眼惺忪地看着自己,看似尚未到门边她就醒了?
  她总能看出无月心中所想,穿着淡紫色好看的睡裙过来拉他到绣榻边坐下,轻声说道:“老远你的脚步声就把我惊醒了。”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美丽臻首偎进他怀里。
  无月暗自纳闷儿,脚步声?难道我的如此特别,她老远便能听出?低头看看她,小丫头露出小小的狡诈之色,令人捉摸不透。他亲亲小美人嫩红粉腮,笑笑说道:“把妹妹吵醒,真抱歉!”
  灵缇仰头呆呆地看着她,眼中那抹深情令人不忍逼视,一直没说话,似陶醉似又隐含遗憾,自逾越兄妹之情后,她愈发象标准的贤妻一样对他,嘘寒问暖、连同乾娘也照顾得无微不至,在这位仙女中的仙女面前,他很难兴起玩心眼儿的念头。
  好半晌之后灵缇才幽幽地道:“若大哥半夜也能想到来看我,小妹只会高兴,何需抱歉?可惜你不是来看我的……可我仍很快乐!”
  无月心里乱糟糟的,只想早些安抚好她,男欢女爱?妹妹跟娘和天后不同、不图这个;风花雪月、谈情说爱她喜欢,可太花时间,只好把来意如实告诉她。
  灵缇紧张地抓紧他的手,焦急地道:“须知兵凶战危,大哥尚未到服役年龄,何必上战场涉险?”
  无月摇摇头没说话。灵缇看看他的表情,叹道:“大哥若一定要去,我也要跟去盯牢你!”
  无月简直头大,但凡招惹到这丫头便甩不掉,不禁苦笑道:“若妹子也闹着要去,大哥更去不了啦!”
  灵缇倔倔地道:“不嘛!若你上战场,我留在家里岂能安心!”
  好在无月仍可以拿出大哥的身段说话:“好妹妹听话,回自己屋里睡觉去。”
  灵缇眼中闪过一丝异色,似能看出他想采用何等手段达到目的,虽神情复杂,她仍亲了无月一下,整理好衣衫乖巧地起身走了出去。这便是她的最大好处,无论有天大的委屈也能克制自己的情绪,而且很听无月的话,他的话通常比天帝天后更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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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6章 走门路
  无月这才进入卧室,天后每月涨奶的日子又到了,今儿自己本该过来吃奶的,因侍候娘给耽误了。
  天后涨奶半夜尤其严重,涨奶时通常情欲特别亢奋,这也是她如此轻易便与宝宝红杏出墙的原因之一,为此特意准备了一个专供她和宝宝偷情的隐秘爱巢,每月涨奶时她总忍不住亢奋情欲、不顾一切也要和宝宝偷欢,带他进入爱巢,一边喂他吃奶一边纵欲交欢,连续交媾六日六夜,直到涨鼓鼓大白奶消肿、变成两只大吊奶晃悠悠颤巍巍软软地微垂胸前,才肯与宝宝携手离开。
  前些日子宝宝随西天十六女仙学艺,按规矩不能回家,硬生生禁绝了此事,她但觉度日如年、分外难捱,好容易等得宝宝回来,太阴又赶来提醒她该堕胎了、再过段时间肚子恐将显形,堕胎前后不能行房,她不得不继续咬牙苦撑,空有挚爱的小情郎却把自个儿弄成久旷之身!
  这会儿她正一手揉弄涨鼓鼓的大白奶、一手探入毛茸茸胯间安抚躁动不安的小妹妹,腰肢不安地扭摆着,虽然刚堕胎不久,可如狼似虎的熟妇已如饥似渴到极点、再也顾不得,奇痒难忍的骚屄非得宝宝的超长棒槌猛捣一番不可了!
  神情恍惚、难受到极点的她猛地见到宝宝进来,自然是不胜之喜!低声笑道:“阿姨正犹豫着如此深夜,囡囡又睡在暖阁中,是否方便急召宝宝过来侍寝,偏偏宝宝就来了,看似天意啊!不过乖囡囡就在外面,咱俩不太方便,还是去瑶……”言罢就待起身整装。
  时间紧急,无月忙打断娘娘的话头:“没事儿,孩儿已叫妹妹回房睡去了。”
  “哦,那就好,囡囡性子倔,有时连父母的话都不爱听,却对宝宝如此顺从,也不知有多爱你!”天后忙如获至宝般把他紧紧揽进怀里、三两下把他扒光拖进暖融融的被窝之中,急慌慌地撩开胸襟托起涨鼓鼓大奶揉捏着就待哺乳,娇喘吁吁地道:“宝宝总算来了,阿姨奶涨得慌,大乳头涨硬得生疼,都流了好些出来,乖宝宝快、噢~快吃妈妈的奶!”
  无月一看,睡袍胸襟上果真有几道乳汁流过的湿痕,紫红色如蜜枣般的大乳头已涨开了花,奶孔蠕动着仍在溢出缕缕乳汁、流得大白奶上到处都是,深红色乳晕鼓凸起指头般高、上面鼓起好些比芝麻还大的硬硬肉粒,这也是天后极度发情的征兆。
  这正是他希望看到的情况,这意味着自己得逞的机会大增,他并未一如既往地叼住奶头使劲儿啯吸,打算先谈好价钱再说:“娘娘,这次孩儿也想参加仙魔大战,希望您同意!”
  天后对他还有啥不了解的?心急火燎地啐道:“都是坏宝宝缠得阿姨没法断奶,这会儿却来跟我提条件!”
  无月嬉皮笑脸地耍赖:“就算是吧,如何?请答允孩儿吧!”
  天后似已急得受不住,强行把大奶头塞进他嘴里,可他不吸天后也没招,于是捞住屌儿打算塞进骚痒难禁的蛤口、先解决下面的问题再说,可它软软地耷拉着脑袋、仍她怎么弄也塞不进去。
  无月心中暗自得意,我的小弟弟,自然听我的指挥!我不下令,娘娘休想让它起来!
  天后抱紧他乱七八糟地猛吻一通,皱眉呻吟道:“没用的坏宝宝,今儿咋啦?平时干几天几夜都不会软、金枪不倒的长屌,噢!在阿姨骚屄最痒,最想宝宝肏阿姨老屄之时咋反而翘不起来啦?嗷嗷~喔~好难受啊!”
  无月很露骨地提醒道:“若娘娘答应孩儿的要求,屌儿或许就、就能管用了。”言罢一脸无赖地盯着一向宠他爱他的娘娘。
  天后目露凶光、咬牙切齿地瞪着他,看似想一把捏死他,当然她若真想那样的话,比捏死一只蚂蚁更容易,纠结半晌之后她终于屈服,咬牙切齿地道:“好吧,阿姨答应你,我也只好亲自去一趟了。”
  无月欣喜若狂,双手捧住大美人的粉腮便是一阵猛啃,弄得她一脸的口水,随即一头拱入她那丰满柔软的怀里、叼住大奶头猴急地啯吸起来!其实他也好想吃奶,若天后再撑过一阵,他恐怕也会忍不住,所以嘛,坚持就是胜利!
  大口大口甘美的乳汁灌进他的嘴里、吞进肚里。天后似轻松了些,抚弄着他的头叹道:“前天阿姨刚堕过胎,本打算留家里坐小月子、让你娘领衔出征的,可为了宝宝,我也不得不上阵了,权当给宝宝当保镖啦!乖宝宝别光顾着吃奶,我要你好好爱我、疼我,让阿姨感觉到,为宝宝堕胎受苦也值得。”
  她脱得一丝不挂,侧身斜卧于绣榻之上,右手支撑着红馥馥的桃腮,任她那丰满酥胸上又大又鼓的右乳缺乏支撑般地耷拉在左乳上、形成向下弯曲的深深乳沟,左乳则自然垂吊于榻上,这种卧姿将她那饱满高耸的双乳和性感撩人的丰腴体态尽显无遗。
  无月心急火燎地钻进娘娘怀中,然而和娘刚好过,心里又乱糟糟地只想着参战之事,下面似乎仍没啥动静。
  天后啐道:“阿姨又上当了,瞧宝宝这猴急样儿!即便不答应宝宝的要求,宝宝也会忍不住吧?”
  无月知道娘娘九五之尊,自不会食言而肥,只好笑道:“嘿嘿,那是……”自己的确很急,却不是为娘娘所说的那种事儿,这样说也不算撒谎。
  天后笑靥如花地勾住他的脖子、献上一个长长的热吻,良久良久,仍激情难抑,深情无限地呢喃着道:“宝宝肯实话实说,正说明你很在乎我,已把阿姨当着你的女人,我真是好高兴!你难道不知道我有多爱你?无论多么优秀的男子,在我眼中也抵不上你的一根手指头。”
  无月伸手揽住娘娘柔软的腰肢,将右腿挤入她的双腿间一阵磨蹭,做出一副很亲昵的模样。
  天后蜷缩着娇躯靠进他的怀里,神情像极一位多情的怀春少女,勾住他的脖子与他脸贴脸相互磨蹭,不时献上一个个香吻。与无月亲热好一阵之后,天后心态上虽跟恋爱中的怀春少女一般,生理上却是位狼虎之年的风韵美妇,意乱情迷中、久旷之身岂堪如此亲昵缠绵?
  她情潮汹涌下但觉乳儿涨涨、下面痒痒地湿热一片,也顾不得此时的身子和此地均不宜和宝宝云雨巫山,只管缓缓伸手下去捞向他的裤裆,并未抓住预想中该有之物,手左右各摸索两下,依然空空如也,她心想难道摸错了地方?睁眼低头看去,没摸错啊,原来,宝宝难得主动地跑来和自己情意绵绵地亲热这么长时间,竟依然未能勃起!
  她瞅准目标摸去,终于捉到那只比平时疲软状况下缩得更小更软的缩头小乌龟,激情难耐之际无法得到满足,她不禁大感失望,重重地捏了一把小鸡头、欲求不满地斥道:“宝宝,就你这副窝囊样也敢巴巴地跑来撩拨阿姨!成心找抽是不?”
  无月痛得龇牙咧嘴,忙陪笑求饶道:“娘娘轻点儿唉……明儿一大早娘就要出征,刚才在床上可把孩儿折腾够了,这会儿孩儿有点累,小鸡鸡咋能说起来就起来?再说爱也不光是只有情欲嘛,孩儿想您了、来陪陪您就不行么?”
  天后气鼓鼓地道:“宝宝到底是为啥来的?才为此事辩论半天哩,宝宝敢理直气壮地再说一遍么?小坏蛋成天就知道用甜言蜜语来哄阿姨,也不知有几句是真的?”
  “甜言蜜语可没有真假之分哦,孩儿就是为了逗娘娘开心嘛,这也是孩儿的一片孝心,不管我是为啥,爱您总是真的嘛,娘娘还总是如此斤斤计较,真是!”
  天后想想也是,自己主要的也不是图宝宝这个,当下回嗔作喜地道:“算宝宝说得有理,不过……你把人家下面弄得那么痒、湿得厉害,总该……”具体该怎样她倒也说不出口,只是抓住宝宝的手塞进自己的亵裤底之中,让他自个儿在大片浓密屄毛丛中去寻找答案。
  无月的手在里面捂了一会儿,但觉手指上滑腻腻的很不舒服,想抽出来擦干净,却被天后牢牢按住,昵声说道:“那里面好痒,把你的手、手指伸进洞儿里面去……”
  无月但觉食指被娘娘捉住并掰直、被她拉着挨挨凑凑地探向那个最为湿热的所在,那儿有个水汪汪的仍在往外冒水的小洞儿,他知道那是娘娘温软滑腻之极的宝蛤口,娘娘的手用力地一拉一摁,他的食指已滑入阴道口中,里面似有股吸力,指头破开层层嫩肉钻向深处。
  但听娘娘大大地娇吟一声,手上再次用力,他的食指齐根没入阴道之中,洞儿倏地收缩夹紧、里面的嫩肉蠕动着啃咬他的手指,那种感觉,唉!至少对他来说真是好古怪!
  天后双眸微阖、腮晕潮红地呢喃道:“宝宝,我、我要……”
  无月目光闪烁,也不知在想啥,闻言看看天后,有些心不在焉地道:“娘娘想要啥?”
  天后伸出玉指戳戳他的额头,娇嗔无限地道:“小坏蛋,少给阿姨装糊涂!”
  无月坏坏地道:“不行,不说清楚孩儿就不给。”
  天后脸红红地道:“宝宝就知道欺负我,枉阿姨如此疼你爱你……阿姨想要宝宝这、这根长长的嫩鸡鸡……”
  她这话还真说着了,无月一向把她吃得死死,闻言不依不饶地道:“要孩儿的嫩鸡儿来干嘛呢?娘娘把话说完整些,否则……”
  天后脸上更红、扭扭捏捏地呢喃道:“想要宝宝又长又硬的小鸡儿肏、肏阿姨的骚、骚屄……就像你这根手指一样……”言罢湿热骚痒之极的瓤内忍不住又紧了几下,虽和宝宝已做过不少次,但已有很长时间没跟他在一起,她也难免有些害羞。
  “娘娘的屄洞松松的,里面好热好湿啊!”无月边说边试图抽出手来,忙掏出帕儿擦手。
  天后不悦地道:“阿姨刚堕胎才两天,被撑开的宫口一时尚未复原,阴道相应也会宽松些。怎么?宝宝难道嫌人家下面脏么?”
  无月陪笑道:“您那儿的味道岂能被别人嗅去?故而得擦干净,倒不是嫌脏。”
  天后嗔喜道:“这还差不多,阿姨还要你象现在这样抱我、吻我,直到你的小鸡鸡起立……”
  无月想起手指刚才被娘娘的洞儿夹得生疼,不禁揶揄地道:“孩儿的食指不过跟幼童的小鸡儿一般大小,娘娘刚才咋也夹得那么有劲儿?直恨不得把它夹断似的!”
  天后不安地扭动着腰肢,骚浪入骨地媚笑道:“咱西天这些熟妇最喜欢和幼童交配,嫩嫩的小鸡儿憋尿涨硬后虽不大,但也能套入宽松湿滑的熟屄,虽不能把屄涨满、夹起来也挺刺激呀!宝宝当年不就是这样么?哦……阿姨这会儿好、好想交配……”
  无月凑在她耳边吃吃低语道:“娘娘想和谁交配?是不是和您所说的那些熟妇一样啊?”
  天后心想自己一句玩话竟被宝宝抓住把柄,自然听得懂他的言下之意,顿时羞不可抑、声若蚊呐地道:“是……”
  无月再度威胁道:“孩儿说过,娘娘得把话说完整,否则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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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7章 随军出征
  天后也对他耳语道:“阿姨想、想和幼童交配……想让幼童憋尿涨硬的小鸡儿肏阿姨的大熟屄……阿姨的大毛屄爱夹幼童的小鸡儿……宝宝是个小变态,非要逼阿姨这样说!”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几不可闻,最后一句却又说得大声许多。
  无月肉紧地低声说道:“西天这样的小男孩不少,娘娘不如召几个尚未进入青春期的幼童进寝宫侍寝,让孩儿看着他们轮流用憋尿涨硬的小鸡儿肏娘娘的骚屄如何?”说到后来语音微颤,下面似也有了动静。
  天后坚决地摇头道:“不行!”
  如此猥亵的话无月绝不敢对娘说的,但对娘娘反而有些肆无忌惮,仍抓住她刚才的玩笑话不放:“您刚才不还说喜欢和幼童交配么?”
  天后喃喃地道:“阿姨是恋童,可也只爱你这一个幼童啊!刚才不过一句玩话、后面顺宝宝之意随便说说而已,当不得真,其实阿姨对别的幼童没丝毫兴趣。虽然你是阿姨的宝宝,但在我心中你已是一个一言九鼎的真正男子汉!有时我甚至觉得宝宝更值得我信赖,以后咱俩私下里宝宝不用叫我娘娘,我喜欢你叫我婉妗,这是灵虚姊姊当年叫我的小名儿……”
  “好吧,婉妗……”无月叫得很不习惯,随即皱眉道:“既然您觉得孩儿值得信赖,就该听孩儿的话嘛。”
  天后点头柔声道:“只要你不是胡闹、比如要我和几个幼童轮流交媾之类的荒唐要求,我当然愿意听宝宝的。”
  无月有些讪讪,他并非真想如此,只是说来比较刺激而已,仍坚持道:“大家都是知情达理之人,孩儿当然不会真的提出如此亵渎佳人的要求。不过做不做是一回事,但孩儿还是喜欢听您说一说。”
  天后拗不过他,从小到大几乎都是如此,只好委委屈屈地道:“好吧,阿姨就召三个幼童进寝宫侍寝,让他们憋尿把小鸡儿涨硬,然后轮流把小肉虫儿钻进阿姨的熟屄、和阿姨交配,把热热的童子尿射进阿姨的大毛屄……”
  如此变态的浪语令无月大为亢奋,脑际不禁浮现出……屌儿顿时蠢蠢欲动!
  天后很担心他与玄女欢好后无力再举,忙和他相互舔阴,叼住嫩屌一阵啯吸,舌尖在肉棱上勾挑、在马眼上来回扫动,风骚入骨地淫声说道:“我的乖儿,小鸡儿快长出来,肏妈妈的骚屄……小时候妈妈经常给你洗这根小雀雀,今天让妈妈骚屄里的骚水水泡泡,把它泡涨,嗷嗷~乖幺儿舔得妈妈的屄好痒!”
  言罢顺手把他揽进怀里,深情热吻一阵之后,忍不住又伸手下去捞他的屌儿,倏地媚眼连闪,实未想到刚才还软塌塌的小鸡鸡,此刻居然已一柱擎天、好不威风!不禁惊呼:“坏宝宝!天啊~难道今儿非得这样说你才能勃起么?”
  虽春心荡漾,她觉得还是有必要解释一下,喃喃地道:“宝宝,刚才阿姨说喜欢玩小男孩,宝宝听着虽觉刺激,但事后想想一定会很生气吧?其实我心里一直想的是你,宝宝,我爱你!你是我唯一想要的男人,一定要相信我!”
  无月点头说道:“娘娘是何等样人孩儿很清楚,咋会不相信您呢?”
  天后长舒一口气,刚才那一席话造成的心理负担渐去、情欲狂涌,腻声道:“宝宝,我是你的女人,只属于宝宝的女人,我、我要你肏、肏我……”言罢仰躺着大大分开双腿,挺起胯间穴儿在他脸上磨蹭几下,毫不掩饰自己的渴望,无论多么饥渴,她这会儿也不愿骑在他上面,此刻她更喜欢宝宝象男子汉一般占有她、征服她!
  无月瞧瞧她那红红的穴儿闪着水光,分外诱人,忙掰开双腿再度察看她的私处,糊满白浆的牝户又红又肿,涨得血红的蛤口浅处的内壁竟已凸挺而出,上面布满一些胀鼓鼓的小肉芽,只不过洞内水太多看不太清楚,看似亢奋到了极点!
  他埋首于娘娘毛茸茸胯间,伸出舌尖舔舔那些小肉芽,但觉硬硬的且不断轻微蠕动,使得嫩肉表面显得很粗糙,他把蛤口内的白浆舔干净了再仔细看,发现这些芝麻粒大小的肉芽颇有点象婴儿刚刚长出来的娇嫩的小乳牙,这地方他见过不止一次,却没见过这种现象,有些奇怪地问道:“您这洞儿里面有些硬硬的小肉疮,疼不疼啊?”
  天后的腰肢猛地拱起夹紧他的头,难耐之极地蠕动着道:“不疼,倒是痒、痒死啦,里面更痒,要宝宝又长又硬的小鸡儿、要长屌捅进来止痒,嗷~阿姨好难受,受不了啦!宝宝快上来……”她不由分说,握住硬梆梆的长棒槌套弄一阵,竭力往自己胯间拉。
  无月趴到娘娘身上,挺起长屌挨挨凑凑地顶向阴门,那儿湿热滑腻一片,很好找,唯独严重上翘的小鸡头插入角度不对,这个倒不必他操心,天后已帮他解决,纤纤柔荑一拨棒头已对正靶心,浪叫道:“宝宝快把长屌儿顶进阿姨的骚屄啊!嗷~实在熬不住啦!阿姨刚堕胎不足半月,最近绝不能再堕胎,宝宝那么厉害,待会儿射精时小心些,阿姨好怕再怀上!”
  无月猛地往里一顶,小鸡头轻易挤开红肿涨热的蛤口长驱直入,这重重的一捅之势依然被热热的花心挡住,似隐隐传来沉闷的撞击之声!
  美妇一时不防,被尖硬小鸡头冷不丁地撞上敏感骚痒之极的花蕊,顶得她一阵浪叫:“嗷嗷~好久没来,宝宝比以前更猛啦!噢……捅得阿姨的屄芯子好、好痒啊!嗷呜……”
  已很长时间没和宝宝欢好,她动情之极,腰肢挺高不住耸摇着、竭力将湿热涨红的牝户挤向爱郎的下体,想让长屌楔入得更深更、捅得更有力。
  无月每每将小鸡头抽出至蛤口处,再长虹贯日般狠狠往里顶去,大开大合、杆杆到底,撞击敏感花蕊的力道越来越重,吧唧吧唧的水声特别响亮……
  天后被顶得黛眉紧蹙,随着一对肥乳的晃悠甩荡而哼哼唧唧地呻唤个不停,堕胎后尚未完全合拢复原的宫口遭此猛烈撞击,所带来的快感实在剧烈,抽插不过百余次之后她便尖叫着攀上高潮。按说她原本不该如此不堪,怎奈方才久旷之身已被宝宝撩拨得亢奋之极,刚堕胎不久尚未完全合拢的宫口热热的,已蠕动着轻微张开、总有些痉挛的感觉。
  无月紧跟着也射了,这更不该是他的正常表现,只因他这次找天后乃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心中一直为那事儿着急,故而……
  与天后以相拥而吻的姿势春风二度之后,无月已有些疲惫,可仍被心满意足的天后抱着不让起身。她再次伸手捞住依然硬如铁杵的长鞭,轻轻拉了一下,无月知情识趣地摸摸她那毛茸茸胯间红红的牝户,吃吃地道:“娘娘还不够么?”
  天后骚媚入骨地斜乜他一眼,腻声道:“恋童的熟妇和恋母的男孩抱在一起,玩一次哪能够?就象你和太阴……错非是宝宝,若换成一般的小男孩,小鸡儿进去了连熟妇的屄洞都撑不开、更顶不到痒处,熟妇即便玩三四个也没法解馋哩。”
  “那这些熟妇干嘛还喜欢玩小男孩呢?”无月边说边挺起硬梆梆长屌凑向她那毛茸茸的胯间。
  “可能是为了刺激呗!”天后急忙忙地把小鸡头塞进已湿滑之极的蛤口,等不及无月往里顶,她双腿盘住无月后腰、胯间猛地往前一挺,已涨得血红的阴道顿时将长屌吞噬、一杆重重到底!撞得花心又是一阵颤栗,顶得她嗷嗷浪叫起来!“嗷~嗷!爱吃奶的宝宝,是不是最爱肏妈妈的老屄?老屄夹得宝宝爽不爽?噢!肏阿姨的骚屄、痒屄,给妈妈止痒!”
  她心慌慌地托起左乳,将肿大的蜜枣塞进无月嘴里示意他啯奶。
  无月把左乳吸软之后又忙着啯吸右乳,也顾不上说话,下面一次又一次地猛烈抽插不止,顶得骚幽深处发出一声声闷响,感觉娘娘今夜情欲特别亢奋,真是好骚啊!牝户红肿不堪,里面好湿滑却又好涨,紧紧地夹住屌儿猛力啯吸,他也感觉与娘娘在一起时从未如此舒服过!
  他拼出老命猛烈地抽插起来,一次比一次顶得更重。天后除了感觉舒爽之极,花心却也被如此重击顶得敏感花蕊隐隐生疼,当即以双腿牢牢盘住无月的后腰、双臂将他紧紧搂在怀里不让他继续如此蛮不讲理的胡冲乱顶。她的腰肢由纵送迎合改为上下挺动,小鸡头在骚幽深处来回撬动、一下下研磨花心的滋味似乎更加销魂。
  无月自能体会她的心意,也就不再挥鞭打桩,将长屌深深杵在瓤内、使劲儿抖动屁股,冲天钻自也不会忘记自己的本职工作,令女人销魂的蓟刺一粒粒冒出,小鸡头张牙舞爪地紧紧抵在宫口上研磨挑刺、胡钻乱拱,只是随时调整撬动勾刺的快慢节奏,直至找到能令天后叫得最猛的那种。他感觉宫口越来越热、轻微蠕动着张合起来,溢出越来越多的热汁,捂得马眼舒爽之极……
  天后忍不住忘情地浪叫起来:“嗷呜~乖宝宝,叫妈妈……可爱的小鸡儿肏得妈妈的骚屄好痒哦……小鸡儿肏阿姨的骚屄!阿姨要夹你,用熟屄夹你的小鸡儿,夹得它射精,夹得宝宝爽得晕头转向!呜呜……好刺激……噢!”
  随着她最后一声长长娇吟,宫口轻微痉挛着张合一阵,吐出一缕缕滑腻热汁、喷涂在正撬动不已的小鸡头和马眼上。
  无月敏感地扑捉到了宫口这一微妙变化,忙全神贯注、把攻击点全放在那条小小的销魂缝隙之上,寻缝抵隙、锲而不舍地钻探勾撩着,刺激得宫口渐渐蠕动着张开,不住乱跳乱动的尖硬小鸡头待机而动、随时准备钻入更深更湿更热的宫口之中……
  小鸡头研磨花蕊所发出的声音不再是闷响,而是吧唧吧唧的清脆水声,由小到大、越来越响,就像美妙销魂的天籁之音、随着他的研磨撬动节奏而变换着旋律,与天后忘情的叫床声和他的粗喘声交相辉映、此起彼伏。
  小鸡头不知重复过多少次不同节奏的勾撩挑刺和研磨动作之后,这样的机会来了,天后阴关摇摇欲坠之际,刚堕胎不久的宫口痉挛着越张越开,灵动如蛇的小鸡头也不待主人发令,寻缝抵隙地钻了进去,被尤为湿热滑腻的紧窄妙处包裹得紧紧,小鸡头亢奋之极地在里面愈发肆无忌惮地跳动起来!
  “哇~天啊!宝宝顶、顶进去啦!嗷嗷~小脑袋钻进花心啦,噢!妈、妈妈受不了……里面好、好痒啊!宝宝使、使劲儿顶!啊啊!老天~妈妈要、要丢……”大声尖叫中天后攀上高潮、双眼翻白晕了过去!
  无月随之再度一泻如注,射得也是淋漓尽致、交合处隐隐传来吱吱之声!
  由波涛起伏的高潮余韵中幽幽醒过神来,天后意犹未尽地抱住他密密地亲吻不止,毫无保留地渲泄着堆积胸中的柔情蜜意,喃喃地道:“宝宝今儿是咋啦?刚才这一会儿就已射了两次,阿姨夹得宝宝很舒服是不?”
  无月摸摸她那潮红的粉腮,亲亲迷离的星眸,替她理理散乱的柔细秀发,低声说道:“是啊……娘娘呢,觉得舒服么?”
  天后心满意足地道:“咱俩这么长时间没这样玩过,阿姨当然舒服啦!不过宝宝两次都射得好猛,尤其后面一次射精时小鸡头钻进去好深啊,阿姨若是不幸又怀上,还得忍受堕胎之苦,唉~不过女人为了快乐,付出这样的代价也值。”
  已数次听天后提及堕胎之事,无月忍不住问道:“娘娘,堕胎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天后解释道:“就是女人不慎怀孕后若由于各种原因不方便生下来,找稳婆把胎儿流掉。至于堕胎的方式因人而异,我是按太阴开出的打胎方先吃药,以归尾、红花、丹皮、附子、大黄、桃仁、官桂和莪术各五钱,白醋糊为丸,每服三钱,黄昏一付,半夜一付,五更一付。”
  无月问道:“这就成了么?疼不疼啊?”
  天后摇摇头:“这倒不疼,可打胎方对别的女人或许管用,但宝宝给阿姨下的种生得太牢,加上我身为第三造物神体质特异、天生利于生养,连吃多日竟未打掉。”
  无月皱眉道:“那又咋办呢?”
  天后黛眉微蹙地答道:“太阴又为我采用针灸堕胎之法,针刺手太阳、太阴、足太阴、手阳明、关元和外昆仑诸穴,据她说,胎儿该应针而落。可惜每日针灸,阿姨也时常蹲马桶用力收缩胎宫,竟仍未将胎儿排出。”
  “后来呢?”
  天后说道:“太阴大感奇怪,洗净手深入产道替我仔细检视一番,说胎儿已奄奄一息,但吸附胎宫太牢,故而无法自行排出,便又用毁胎术,让我饮麝香水,反复替我按揉小腹,用力不算大,倒也不太疼,两个时辰后她告诉我,胎儿已死,听了这话阿姨心里好生难过。可不堕胎又能咋样呢?咱俩的孩子可是见不得光的。”
  无月听得直皱眉:“这下出来了吧?”
  天后皱眉摇头:“还没呢!太阴也啧啧称奇,说我体质太过特殊,她也仅剩最后一招啦。她用一支粗长的角先生反复拨弄蛤口出水,插入阴内如交媾般来回抽插,棒头象你的小鸡头一般重重冲击花心,竟弄得我差点高潮,她抽出角先生,用一只火烧过的古怪器具将阴内撑开,用一根尖细圆头较软的筷子刺激花心张开些,随即钻入里面一点不住搅动,那一阵阿姨里面好痒,就像被宝宝尖硬的小鸡头钻入猛捣一般,终被她弄出高潮,花心大开!”
  无月奇道:“这是堕胎么?咋跟妇人自淫一般?”
  天后脸红红地道:“才不是呢!把阿姨花心弄开之后,太阴用一支较软的管子将花心口撑开些,嘶嘶!就象你的小鸡头刚钻进去时那种撕裂般疼痛!不过被宝宝钻过多次后总算比别的妇人好些。然后她换了一把圆头稍软的细长小勺伸入胎宫,把胎儿身躯零割弄碎,把胎儿残躯慢慢地一点点掏出来,这就有点痛了,但终于搞定!”
  无月听罢惊呼道:“天啊~听起来好残忍,等于凌迟活剐地弄死我的儿!娘娘杀我的儿也不跟我商量,不乖哦?”
  天后赏他一个爆栗,娇嗔无限地道:“若不是你的小鸡头每次非要捅进花心里面去胡扫乱射,阿姨咋会不慎怀孕?都是被坏宝宝害的,受苦的也是我,你还好意思说哩!”
  无月怜惜地吻吻她,柔声安慰道:“往后孩儿定会小心些,尽量少出差错好了。”
  “这还差不多。”天后满意一笑,与他相拥着沉沉睡去……
  清晨二人起床,在华琳诸女的侍候下梳洗妆扮已毕,天后着黄金褡辱,文采鲜明,光仪淑穆,带灵飞大绶,腰佩分景之剑,头上太华 ,戴太真晨缨之冠,履玄凤文之 ,观之四十许,修短得中,天姿 ,灵颜绝世中隐含凛然威仪。
  无月则身披天后钦赐之神甲,化身为一员威风凛凛的小将,这副神甲据说妙用无穷,不过他还是第一次让青霓姊姊翻出来给他穿上,平时太贪玩、他就从未穿上神甲习练过与之相配套的诸般神通法诀,也不知它到底有啥出奇之处?
  妆扮已毕,天后携随侍身侧的金童玉女于紫清阙升殿,自有一番凛然威仪。
  天兵天将早已披挂整齐列队于大殿前广场上之,天后召来一身戎装的天庭大元帅九天玄女娘娘,跟说了一下自己同意让无月和那帮小将随军出征之事。
  九天玄女恶狠狠地瞪了无月一眼,怨他不尊重母亲的意愿,无月很怕娘、只好转过头装作没看见。九天玄女又暗自冲宝宝威胁性地挥舞一下铁拳,虽心不甘情不愿,可娘娘既已发话,她却也无可奈何,当下亲提西天大军浩浩荡荡地向迷灵仙山进发,与天帝和托塔天王所率领的东天仙军相约在途中汇合,共同出征。
  迷灵仙山南麓美丽而辽阔的迷仙湖畔,是青霓五姊妹的家乡,也是天帝与魔界始祖阳精当初为争夺飞禽走兽屡屡发生激烈冲突之处。灵虚娘娘虽不护犊,但阳精毕竟是她的儿子,遂出面调停,约定以迷灵山南麓为界,荒凉的北方划归阳精,南方归天后及其子女们。灵虚娘娘这样做的目的是将双方隔开,以避免冲突再次发生。
  然而阳精出走北方创立魔界后,由于天后极其护犊且争强好胜,仙魔两界依然冲突不断,这儿就成了历次仙魔大战的主战场。这跟天后强势的性格有关,即便打仗也不愿在自己的地盘上进行,所以总把约战之地定在这儿。
  这次也一样,天庭大军在此地与魔军迎面相遇,第九次仙魔大战拉开帷幕。彼此交兵几场战役下来,仙军占据一定优势,其中天帝与魔尊之战最吸引眼球,这两位当今最强悍最有权势的男人在幼年时代便争斗不休,彼此之间的恩怨由来已久,此刻情敌相见分外眼红,这场恶斗之惨烈程度堪称无月今生仅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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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8章 第一战神
  所谓王对王、帅对帅,其次便是对阵双方的兵马大元帅、九天玄女与小魔神聂魄之间的决斗,因为有杀夫之恨,也如同生死仇敌一般!
  最终天帝施展出辛岐氏遗留下来的神界至宝劈天神斧、以无上仙术击伤魔尊获胜。那边兵马大元帅之间的恶斗,也以九天玄女施展缚魔神通击败小魔神而告终。
  眼见天帝与元帅均大获全胜,天兵天将们士气大振、趁势向魔军阵营掩杀过去,双方在美丽的迷仙湖畔展开了一场血腥惨烈的大混战!
  无月也带着一帮小将乘胜追击、痛打落水狗,挥舞着轩辕神剑杀得痛快,心中的激动劲儿就别提了!
  可他毕竟是首次参加仙魔大战,沸腾的热血稍稍冷静下来之后,他抬眼四望,眼前血流成河、满地的残肢断臂、尸横遍野、被鲜血染红的迷仙湖、受伤倒地哀嚎不止的天兵魔兵们,构成一幅多么血腥残忍的场面!
  他不禁想起青霓姊姊给他讲过的那个她幼年时期的故事,脚下这片土地就是青霓姊姊的故乡,湖畔的景色一如她所描述的那样圣洁美丽,丝毫不亚于西天仙境,眼下却沦为血腥战场、被遍地鲜血和尸骸所玷污……若是青霓姊姊在此目睹了这一切,看到跟当年她在这儿被仙军抓走时的凄惨场景毫无二致,她该会怎么想呢?
  有鉴于此,他心中隐隐感觉,仙魔大战似乎并非他以前所想象的那样只有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和无尽荣耀,原来还有如此丑陋的一面……都是元尊的后代,仙魔之间到底有何深仇大恨?
  为何非要彼此杀伐不休?他不禁对自幼以来被天后和娘所不断灌输的自古仙魔不两立这一固有信念首次产生了一丝疑惑,不过这念头在他心中只是一闪而过,可至少他已不再那么激动、杀得也不再那么狠辣无情,这跟青霓姊姊有关,这些魔兵魔将里面或许也有她的儿时伙伴吧?
  然而正如每次仙魔大战一样,魔军阵中在危急时刻往往会涌现出一位三界无敌之战神,力挽狂澜于即倒,这也是仙军整体实力上一直占有一定上风,却没法彻底摧垮魔界的最重要原因之一。
  就在魔军阵脚大乱、眼看着即将全盘崩溃之时,奇迹再次出现!仙军右翼忽然传来一阵喧哗,继而惨叫声此起彼伏,有些乱了阵脚!
  无月忙转头看去,乃是一位身材魁伟的魔将率援军匆匆赶到,也不打话,双手合握一柄造型怪异奇特、看似沉重无比的宽刃剑,截住正乘胜追击的天兵天将便是一阵猛砍猛杀!
  那位魔将从头到脚披挂着造型独特怪异的古铜色战甲,宽厚有力的双肩高耸着两支带刺的尖尖犀角,高高的护颈把脖子遮得严严实实,护手甲不知由何种材料制成,关节灵活看似又很坚韧,浑身看不到一点肌肤暴露在外,头盔两侧各耸立一支三尖状火焰,面罩恐怖丑陋的鬼面护甲,唯有两个黑洞洞的眼孔射出森寒如冰的目光,看上去就像来自地狱的暗黑幽灵!
  当然他若不带偏见、实事求是地说,这位魔将更像一位神威凛凛之无敌战神!
  魔将那柄沉重的宽刃剑每一斩下伴以呼呼狂飙之声,必有一两个天兵或天将被一截两段,悍勇绝伦,出手势大力沉且其快如风,那柄宽刃剑被魔将抡得如风车般、只见寒光闪烁而不见利剑,其凶焰竟无人能制,麾下的魔军也悍勇绝伦,跟在勇冠三军的魔将身后,在仙军阵中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
  九天玄女经过与小魔神的一场恶斗,虽最终取胜却也耗费大量灵力,正盘坐于中军阵前略作调息,此刻见势不妙、忙帅旗一挥,仙界名将北极星君夫妇、托塔天王和二郎神合力上前截击魔将,竟也抵敌不住,纷纷败下阵来,且个个带伤!仙军阵型被这魔将及其麾下的援军搅得一团混乱,魔界大军掉转头来发起凶猛反扑,眼看着就要反败为胜!
  天帝只好亲自出马迎敌,手中劈天神斧光华大盛飞向空中、旋转着倏地暴涨到数丈宽阔斧面,向那位魔将头上急斩而下!
  魔将手中利剑也自飞出、化为一柄与巨斧差不多大小的宽面巨剑,与巨斧在空中恶斗起来,斧剑不断相击、发出咣咣巨响,震人耳鼓、惊心动魄,一时间相持不下!
  渐渐地,巨剑青光大盛、开始占据上风,魔军士气大振、乘势掩杀过来。天帝已竭尽全力仍抵挡不住,遂看向天后以目示意,向她求援。
  灵虚娘娘在历次仙魔之争中一直保持中立,至少从未亲自出手偏袒魔界,作为她唯一的妹子和唯一能与她比肩的始神,天后碍于身份在历次仙魔大战中也很少出手,可眼前这种危急局面除外。因为她一向护短且争强好胜,远不像灵虚大姊那般恬淡大度,即便与天帝已无夫妻情分,也不能眼见他吃亏。
  她冲天帝微微颔首示意他莫慌,再也顾不上一味看护着无月,飞身掠到天帝身边与他并肩而立,各自取出镇宫之宝、开天辟地之镇魔石,均以双掌扣在掌心,面容肃然,嘴里念念有词、共同做法,刹那间天昏地暗,由夫妇俩的掌心倏地发出两道七彩光芒、在空中合二为一,七彩光柱挟一股无形有质、沛然莫之能御的巨大力量射向魔将!
  迷仙湖畔顿时地动山摇,无月差点站不稳而坐倒于地,暗叹天地之威竟一至于斯!
  此刻在迷灵仙山之巅,一位绝世丽人衣袂飘飘、迎风而立,透过重重迷雾正静静地注视着南麓下迷仙湖畔的血腥战场,不时地黛眉紧蹙、发出长长叹息。她美貌绝伦、媚骨天成,举止高雅脱俗,凤仪凛然、气质绝佳,岁月在她身上留下的唯一痕迹是稍显丰满,却更添性感。
  她就是魔后纪貊情,迷灵仙山之主,第二代魔界圣女和爱神,仙凡魔三界中生代第一美人,平生颠倒三界众生,头顶无数美丽而荣耀的光环。
  然而她的一生却充满不幸,作为第二代魔界圣女先是被魔尊强暴,被迫成了他的夫人。后来在第八次仙魔大战中不幸被天帝生俘,被他带回仙界的途中再次被生命中的第二个男人强暴,被迫成了天帝的地下情人,费尽心思才骗得天帝把她放回迷灵仙山。
  无论是否情愿,她终究由天帝身上得到大量仙灵之气,从此变得非仙非魔,更增魅力,可自由往来于仙魔两界,在天帝的关照下迷灵仙山的地位大幅提升,成为仙魔两界沟通的桥梁。东天默认她位列仙班,但西天对此并不认可,且由于确信丈夫与她有染,导致天后视她为眼中钉。
  山下那两个当今最强悍最有权势的男人都是如此深爱于她,她也是这次大战爆发的导火索之一,基于种种原因,魔后在这次大战中选择了明哲保身的策略、保持中立,以一种超然淡定的眼光看着他俩各自率军恶斗不休,这样的恶斗已发生过多次,将来也不知何时才能终止。
  她不仅不爱这两个先后强暴过她的霸道男人,反而恨死他俩!所以她压根儿不关心他俩谁胜谁败,两个都死掉最好!她只是可怜那些因为他俩的意气之争而付出生命代价的无辜将士们,无论是仙军还是魔军。
  她的女儿、魔界公主及第三代魔界圣女纪灵仙,一位清灵美丽如水仙的小女孩侍立于她的身侧,虽尚显年幼却已成为仙凡魔三界新生代的第一美人,由迷灵洞府孕育出的一身美魅魔力更胜乃母,见状不由得惊呼道:“娘,天后与天帝合力出手果然惊天动地、威力无穷!聂姊姊能否抵挡得住啊?”
  魔后尚未及回答,山下的魔将似有所觉,朝迷灵仙山之巅遥遥合掌拜礼,朗声说道:“小圣女勿忧,姊姊自有应对之法。”她的举止、称呼和自称相互矛盾,显然是个有些特立独行的怪人。
  纪灵仙稍稍松口气,抚掌道:“聂姊姊加油啊!”随即转头对魔后说道:“隔这么老远的距离聂姊姊都能听见我小声说话,而且她的话音传这么远我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可见她的一身神通进境是何等神速!”
  魔后淡淡一笑,看着她爱怜无限地柔声道:“仙儿,她的三界第一战神之称号岂能凭空得来?娘只望她能逼退仙军就好,可千万别杀戮太重!”
  纪灵仙撇撇嘴不屑地道:“两边都不是啥好人,仙界的更坏,死几个有啥大不了的!”
  魔后叹道:“祖母有言,上天有好生之德,仙儿小小年纪,岂能如此轻贱生命……”随后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大堆,希望教女儿变得慈悲一些,不要表现出太明显的倾向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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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9章 镇魔石
  纪灵仙不耐地打断她道:“闭嘴!您罗哩罗嗦的烦不烦啊?给我好好观战!”
  魔后拍拍女儿香肩、宠溺无限地道:“好好~娘不说就是了。”当下规规矩矩地注视着山下的战场,再也没吭一声,看似跟天后被无月吃得死死一般,她也被爱女治得没一点脾气?
  战场上,魔将面对天后天帝以镇魔石合力发出的威力无穷之七彩光柱,一双蓝幽幽目光森寒刺骨、夷然不惧,双手合十划出半圆,同样念出一长串古怪咒语,双掌间不知握有何宝物,立时冲出一道眩目蓝光迎上来,两道看似无物的光柱在半空迎面相撞,就像划过天际的两道耀眼闪电,刹那间如惊雷炸响,发出咔嚓嚓惊天动地的连串巨响!
  继而如滚滚闷雷、余音袅袅。一时间七彩宝光与眩目蓝光如两条巨龙,光芒吞吐闪烁间,在空中翻滚纠缠在一起、斗得难分难解!
  魔将同时以神御剑,居然仍以攻招居多,那柄巨剑在空中夭矫如龙、飞舞盘旋,拖着长长的闪亮青光一次次砍向巨斧,天帝之巨斧宝光渐渐黯淡下来,有些招架乏力、且战且退!
  巨剑得势之下更加咄咄逼人,渐渐逼进到仙军阵营的上空,巨剑巨斧交击之叮咛哐啷巨响声中,重重斩下的青幽幽剑尾余力不衰、不断扫向仙军,天兵天将们忙以兵器或施法抵挡,阵阵惨叫声中,那些功力稍浅的天兵已伤在剑下!
  坐镇中军的九天玄女眼看情势危急,也顾不上再作调息,忙腾身而起、凝神施法。
  她乃是天庭之战神与美神,身具天地之精神、阴阳之灵气,神无所不通、形无所不类,知万物之情、晓众变之状,她一旦做起法来果然不同凡响!
  但见她头载金盔、脚踏彩云,雍容华贵、庄严妙相,缠玉腰金、圆峤方壶,蒸沙煮石,放无极之神光、运玄元之道气,位列九天,掌造化之枢机,灵通三界,司雷霆之号令,慈悲广大,变化无穷,手持宝剑,显得法力无边!
  天兵天将们顿时齐齐顶礼、吟诵起宝诰赞颂他们的兵马大元帅:九天九天,玄女真仙,虚无体道,妙用难穷,实诸仙诸真诸圣之宗,神机莫测,至灵至感,身骑白鹤在云间,手持宝剑斩妖魔,何神不伏,何鬼不惊?大悲大愿,大圣大慈,仙宫灵洞,显凡救世,玄珠妙道,千变万化,无所不能,无所不至,玄女娘娘大慈尊!
  眼见娘如此受仙界大军之拥戴,无月也是与有荣焉,受到将士们如此虔诚膜拜神情的强烈感染,也不禁跟着喃喃吟诵起来。他那由于一向饱受娘的欺凌、被她治得死死而对娘生出的强烈不满之感也消褪不少,相比于天后,他对娘殊无好感,此刻的印象也好转许多。
  山上的纪灵仙不禁赞道:“姑且不说这位仙界大元帅法力如何,她可生得好美啊!”言罢转头看看娘,想比较一下谁更美,得出的结论是:“嗯~还是娘更美,难怪能迷得爹和那个臭男人……”
  魔后憋了半天,终忍不住打断爱女的话头:“我的乖囡囡,娘可一直忍着没说话,你倒来招我……娘倒但愿生得差些,也不至于……唉~仙儿也生得这样,娘真为你以后的命运担忧!”
  纪灵仙撇撇嘴:“您省省吧,我瞧您还是该多多担心一下自己,天生一副窝囊性格,难怪会被男人欺负!”
  魔后叹道:“乖囡囡说得也是,九天玄女身为仙界第一美人,论美貌比娘也不差,可哪个男人敢欺负她?她那个独生子也很替她长脸,小小年纪便已在三界美男榜上高居榜首且遥遥领先,喏~你瞧,就是站在天后天帝身前的那位金童,他身边那位就是玉女凤离公主。”
  纪灵仙不屑地道:“我知道,凤离乃仙界新生代第一美人,至于那个金童么……哼~光生得好有啥用?刚才娘也瞧见了,他就知道打打杀杀,一看即知不是好人,长大后多半也跟天帝一样,只知道欺负女人!”
  魔后一双美丽的大大杏眼聚焦于一点,也不知咋回事,与其说她在观战,倒不如说她观察那位光彩照人的金童更多些,闻言笑吟吟地道:“据说西天美丽女仙们一个个趋之若鹜,希望被他欺负的多了去了,恐怕也只有我这位心高气傲的乖女儿才敢对人家做出如此低的评价。”
  纪灵仙仔细瞧瞧娘,又顺着她的目光看了半晌,吃吃地道:“嘿嘿~我瞧娘这付表情,似乎也很希望被他欺负吧?”
  魔后粉腮微红,啐道:“小丫头说啥呢?成天就知道拿娘来寻开心,有你这样的女儿么?”
  纪灵仙将目光拉回到九天玄女身上,嘟起小嘴儿说道:“人家只是实话实说,哪有瞎说?不理您了,继续观战!”
  且说九天玄女无上仙术施展开来,她的头顶顿时现出一道耀眼金光,战甲之上伸出一双混沌之翼,倏地冲天而起、翱翔九天之上!
  她手中的九光玉节十绝灵幡命魔之剑祭出九彩剑光,与魔将的青色剑光缠斗在一处,那柄纵横来去斩向仙军阵中的巨剑之青幽幽长长剑尾被她的九彩剑光所拦截,天兵天将们来自头上的威胁顿时减轻不少!
  无月瞧得大开眼界,这次出征总算亲眼看到娘出手对敌,不愧为仙界之战神和兵马大元帅,果然身手不凡、神威凛然!
  然而即便如此,九天玄女也无法将那柄在空中夭矫盘旋、青光伸缩不已的巨剑推离己方阵营之外。
  无月不禁暗惊,那位魔将不知是何来头?竟厉害如斯!连娘这位仙界战神显然也不是其对手!
  九天玄女深谙道法与军事,能文能武,是施化法术、符籙、真符宝文者之最,能穷通变化、惨赞天地,千变万化无限广大,身怀符箓、法咒和无上天书,并拥有飞天拂尘、缚魔索、神刀、照妖镜和九彩石等驱妖缚邪之诸多无上神器,洋洋洒洒、不一而足。
  无月手中就有她传下的八卦阴阳钟、宝葫芦和两仪宝珠等几样,施展开来均威力无穷,所以他很奇怪,娘为何不用无上神器对付那位魔将呢?
  他手提轩辕神剑、与灵缇并肩守护在天后天帝身前为两位仙界至尊护法,随行而来的一干小将排列在他和灵缇身前,全神贯注地看着天后、天帝和大元帅与魔将斗法。
  眼见魔将分神御使巨剑、与天帝之劈天神斧和娘的九光神剑相斗仍能稍占上风,无月不禁忧心忡忡,不明白娘为啥到现在仍不肯施展神器,他倒是将八卦阴阳钟牢牢攥在手中随时准备打动偷袭,又唯恐扰乱娘的心神不敢轻举妄动,再者,以他目前的功力施展这等神妙万方之神器尚有些勉为其难,在先前的激战中他就曾多次出手、效果一般,比娘施展出来的威力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观战半晌之后,他回头以询问的眼神看向天后,不知是否该率手下这帮小将冲向那位魔将砍杀一阵、以干扰魔将施法?
  但见天后宝相庄严、神情冷肃,目不转睛地凝注着空中那五道闪转腾挪的刺目光芒,全力御使掌心的镇魔石、催动七彩宝光向魔将施加更大压力,与她平素的慈爱温柔迥然不同。
  或许心心相印的深情恋人间自有心灵感应,战况如此紧张激烈之际,天后竟也臻首微垂地向他看来,四目相对,天后冰河解冻地娇媚一笑,微微摇头,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似在安慰他:宝宝别担心,有我在呢,魔将休想得逞,宝宝可不能轻敌冒进!
  无月连连眨眼,表示自己立功心切。
  天后竟抛来个媚眼,向他示意:有宝宝立功的时候,可那是在绣榻之上,宝宝只需把劲儿留下来侍候阿姨即可!
  无月彻底无语,赶紧转过头来,怕影响她的心神误了仙法的施展,这种危急时刻娘娘居然还有闲情逸致与恋人调情,恐也唯有女人啦!
  然而他的担忧看来有些多余,天后天帝合力施为的镇魔石乃仙界第一神器、威力非同小可,七彩光芒越来越是耀眼,渐渐盖过那道眩目蓝光,在九天玄女的鼎立相助之下,已将双方神器之决斗场所移到魔军阵营上空,与仙军上空的巨剑和巨斧、九光神剑之斗场相互肆虐着对方阵营。
  魔将有些抵挡不住镇魔石所发出的无穷威力,竭力催动蓝光也无法压制七彩宝光,这两道耀眼光芒似凝固于空中,谁也无法将对手彻底摧垮。如此缠斗近半个时辰之后,双方依然相持不下。
  倏地一阵清冷的女子话音响起,声音不大却能听得清清楚楚:“天后天帝,我或许无法压制七彩宝光,天帝的劈天神斧跟九天玄女娘娘的九光神剑合力也同样奈何不了我的巨剑,再战下去也难分胜负,咱们不妨彼此收手何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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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0章 不孝女
  无月不禁大奇,这位如此凶悍、无人能敌之魔将竟是一位女子!
  天后天帝已额上见汗,镇魔石的确威力巨大,施展起来可也很是吃力,见已抑制住魔将之凶焰,夫妇俩同时点点头,异口同声地道:“好吧,三息之后咱们同时停止施法吧。”
  无月惊诧于天后和天帝竟配合得如此默契,不禁回头看去,此刻双方同时收功已毕,夫妇俩正相互对视,眼中异光隐现、满是脉脉温情,或许夫妇俩同时想起了初恋时那段缠绵悱恻、倾心相爱的温馨美好时光?婚后男欢女爱的销魂蚀骨?以及过往无数夫妻恩爱的记忆碎片?或许还有其他令人看不懂的情怀?
  最令无月看不懂的,是天后眼神中竟还蕴藏着丝丝缕缕的母爱?!
  难道,天后天帝乃是母子婚配的传言竟是真的么?由王母娘娘这一尊号似也能看出一点端倪,王母~王母……不就是天帝之母的意思么?
  他之所以这样猜测,源自二郎神桃山救母的传说:
  二郎神杨戬的母亲瑶姬本是天帝的姊姊、天庭的公主,而杨戬的父亲是个普通的凡人,因为天条不许仙凡相恋,所以瑶姬犯了天条,被天帝压在桃山之下,后来杨二郎劈桃山救母,瑶姬被十日晒化,杨二郎怒而担山逐日。因此杨戬和天帝的关系一直不好,封神后仍然住在灌江口,听调不听宣。
  也就是说,天后其实育有不少子女,凤离实为母子乱伦所生,为掩盖天后母子婚配之秘,故而隐去她的诸多子女不提,对外宣称凤离、嗯~就是灵缇啦,乃天后的独生女。
  然而这等事天后自不会对他说,瑶姬和天帝对这样的传说也是矢口否认,所以真相到底如何,他这些小辈也不得而知。据娘说,天后乃造神始祖,众神都是她的后代,那天帝自然也是了,听娘话里话外,她似乎知根知底,但也绝不会告诉他的。嘿嘿,他为那么多女仙配种,下一代小神仙也大多都是他的后代啦!
  正胡思乱想之际无月看得太过专注,天后似有所觉,眼中对天帝那一丝温情顿时敛去、消散无踪,转过头来火辣辣地看着无月、一瞬不瞬,似摆明态度:宝宝别吃味儿,阿姨往后只爱宝宝一个!
  看似她还想过来守在无月身边。眼下可不是想这些男女私情的时候,无月冲她微微颔首、示意这等场合不能表现的太过露骨。
  山峰上的魔后瞧得有趣,轻轻哼了一声,抬手轻挽鬓边被山风吹乱的秀发。纪灵仙似有所觉,再度顺着娘的目光瞧去,不解地道:“娘又咋啦?”
  魔后黛眉微蹙地道:“仙儿不觉得,天后跟金童之间的神情很有点儿古怪么?”
  纪灵仙点点头:“娘说得有点道理,不过我就奇怪,在场这么多人,咋就您一个人注意到了这一点?给我老实交代,是不是瞧上了金童?见他跟天后眉来眼去的,你可是有点吃醋啦?”
  魔后脸红啐道:“真是懒得理你!我说囡囡,你能不能对娘尊重一点儿?”
  小美人恶狠狠地道:“您敢不说是么?是不是非要逼我对娘动大刑?”边说边伸出纤纤玉手做出威胁状。
  魔后一付宁死不屈的神色,“没有的事儿,囡囡要娘说啥?”
  小美人也懒得废话,猛虎般扑上前把娘摁倒在地、上下其手地挠她的痒痒肉!俗话说亲密莫如母女,娘最怕些啥小美人可是一清二楚,整得魔后痛苦不堪地在草地上滚来滚去,笑得难过之极、已快要抽筋!
  最终她仍然只能一如既往地表示屈服:“哈哈~哈~嗷嗷……娘承认还不行么……小坏蛋!哈哈……不过是屈打成招哇!哈哈哈……”
  小恶女这才收手,满脸乖戾之色、一付孺子不可教的神情:“管您是不是屈打成招,早点承认嘛,非要逼我动大刑,真是!娘放心,下次去西天女儿一定给您做媒,把您改嫁给金童,呵呵!”
  魔后坐起身来揉着被拧得青紫一片、仍酸麻不堪的腰肢和肋间,愁眉苦脸地道:“老天!娘这辈子除了被两个恶霸男人欺负不算,还生下你这么一个专门拿娘来开涮的小恶女,真是天理何在啊!”
  且说战场上忽然传来一片混乱喧闹,无月回头一看,两军将士大约见双方主帅既不分胜负且娘也已加入战团,便同时呐喊着冲向对方阵营、再次展开一场大规模的血腥混战,他不顾天后和娘的眼神制止,手提轩辕剑率这帮小将也冲上前去砍杀一阵,灵缇和太真夫人唯恐他有失,双双紧跟在他身后。
  双方激战一个多时辰之后仍不分胜负,眼看天色已晚,便各自鸣金收兵。
  山峰上的纪灵仙伸了一个懒腰,懒洋洋地道:“该睡觉咯!唉~站了一天腿好酸,回去后娘给我好好揉揉腿。”言罢挽住娘的左臂,往位于山腰的迷灵洞府凌虚飞掠而去。
  魔后虽也站得腰酸背痛,很有些疲惫,但也只好打迭起十二分精神把刁钻古怪的爱女侍弄得浑身舒泰,否则她根本没法躺下歇息……这件事她很是想不明白,自己的性情如此温顺甚至可以说是懦弱,咋会生下一个如此强横霸道的刁钻女儿?
  她在梦中仍在纠结于此事,或许,是象她爹吧……可她爹到底是魔尊,还是天帝呢……唉~无论是哪个,都一样强势,否则也不会有仙儿了……
  回营后,天后遣人邀无月到她的中军帐中陪她品茗聊天,无月去后只有她,娘和灵缇都不在场。天后已换上一袭薄如蝉翼的睡袍,里面一如既往地啥也没穿,涨鼓鼓高耸酥乳将胸襟顶得高高,峰顶现出两个硕大凸点,紫红色大乳头、乳晕和丰腴微凸的小腹下黑乎乎一大片,在半透明睡袍下若隐若现。
  无月端起茶杯浅啜一口,揶揄地道:“先前与那位魔将恶斗之时,娘娘和伯父眉来眼去的,可是旧情复燃啦?这会儿穿得如此单薄性感,是不是刚和伯父好过啊?呵呵~”
  “宝宝可不能拿这种事儿开玩笑,明知道我只爱死你这个小冤家,全为等你来才穿成这样的!”天后把他搂进怀里,把他的脸摁向高耸酥乳,如火如荼地道:“这几天涨奶,正是给宝宝喂奶之时,咋不像平时那样钻进阿姨怀里乱拱要奶吃啦?”
  两只硕乳果然涨得硬硬,乳头也是如此,隔着微湿的胸襟也能明显感受到涨奶的严重程度!他骇了一大跳,忙挣扎着直说:“娘娘,此事何时、此地何地?若被人撞见咱俩私情可就完啦!”
  天后嗤嗤笑道:“瞧宝宝胆小得这付熊样儿!平时在绣榻上狂肏阿姨的威风跑哪儿去啦?呵呵~我这儿乃是西天仙军大本营,没我的传唤任何大仙不得入内,宝宝的担心实在多余,不过瞧你如此胆颤心惊的模样,即便亲热也必无趣,暂且放你一马。”
  她放开无月,随即以手揉胸,黛眉紧蹙地道:“出征之前与宝宝欢好时,原以为刚堕胎、在小月子里该没事儿,可阿姨这两天感觉好象又怀上啦,真倒霉!奶涨得要命,只好自个儿揉揉啦,先前已流了好些奶出来,肚兜里湿漉漉的好难受!”
  沉默一阵之后,无月问道:“娘娘,今天哪位半路杀出来的魔将到底是何方神圣?身为女子竟如此厉害!”
  天后黛眉紧蹙地道:“我也是收兵回营后才得到内线密报,她正是那位前些时新近崛起、在魔界大出风头的三界第一战神罗刹魔女聂焰,魔神最小的那个妹妹,本次大战前便风闻那妖女魔力无穷、法术无边,论斗力斗法纵横三界无敌,另有罗刹战神之尊号。”
  无月释然,难怪身为仙界战神的娘也不是那个魔女的对手,不禁皱眉道:“魔界阵营中既有如此厉害的人物,白天激战之时咋感觉我军对此毫无防备?”
  天后摇头叹息道:“我们原以为这只是魔界自吹自擂,毕竟多年来仙魔两界一直势均力敌,多次大战后双方实力趋于均衡态势,第八次仙魔大战那妖女还默默无闻,短短十年间魔界怎可能忽然冒出如此厉害的人物?所以我和你伯父、你娘均未对她加以重视。谁知这次在战况最紧要关头那妖女忽然横空出世,咱们轻敌之下猝不及防,以至于吃了大亏!”
  无月想了想说道:“不是还有娘娘和伯父的镇魔石可以对付她嘛,往后小心提防她便是,娘娘不必太过担心。”
  天后忧形于色地道:“镇魔石已是仙界镇宫之宝,未曾想我与你伯父全力施展、也只能稍抑其凶焰罢了。你想想,那妖女如此厉害的魔力和法术该是近年来修炼的结果,可想而知其修炼进境之快,论资质堪称不世出之奇才!她还非常年轻,假以时日三界或许已无力制她。眼下我最担心的是,仙魔两界的力量平衡别被她彻底打破,否则三界长期维持的正常秩序和平静局面委实堪忧!唉~也不知灵虚大姊是咋想的,这多半又是她一手造成的局面!”
  这话题太过沉重,无月也无可奈何,忽地单刀直入地问道:“娘娘,伯父到底是不是您的儿子啊?”他之所以如此冒昧,就是想尽快转移开天后的注意力,免得她老为罗刹魔女之事烦心。
  天后脸上一红,迟疑半晌,才令人不易察觉地微微点头,低声道:“我爱宝宝,实不愿骗你,可此事你绝不能说出去,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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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1章 夜袭
  无月郑重其事地点点头:“那是当然!那如此说来,瑶姬阿姨也就是娘娘的女儿咯?”
  天后再次点头,说道:“阿姨既然被尊为众神始母,子女自然还有不少,跟宝宝也不太方便说,能公开的只有凤儿一个而已。据说宝宝在瑶池跟瑶儿鸳鸯戏水,举止间暧昧得很呢,可有此事?”
  无月实事求是地道:“是很亲密,但暧昧嘛,嘿嘿……”每每遇上这种情况,他既不愿撒谎,就只好打哈哈了。
  天后瞪他一眼,撇撇嘴道:“但凡跟宝宝亲密的女子,有哪位逃得过你的魔掌?唉!瑶儿当初一时糊涂,竟一意孤行要找个凡人做夫君,其中的是非曲直阿姨姑且不说,但凡人终究寿命有限,如今她独守空闺,也真够寂寞的,这也是她不遵守天条的报应,当然,说起来阿姨也有责任,都是我惯坏她的。”
  和天后又闲聊一阵之后,无月回到仙军大本营娘的中军大帐之中,娘鏖战一天、打坐调息后已然沉沉睡去。想起天后说的那番话,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他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大胆的念头,生出一股为天后和娘分忧、象第八次仙魔大战中的北极星君夫妇那样为仙界立下不世奇功的冲动!
  当然这事儿是万万不能跟灵缇说的,更不敢拉她同去。他首先想到的是随父亲托塔天王出征前来的哪咤,这小家伙胆大包天、比他更不安分也更好动!
  他偷偷找到哪咤一说,果然不出他之所料,这小家伙兴奋得浑身发抖,当即表示愿全力支持他的决定!
  于是哪咤成了他的联络员,小神仙们要么跟随父母兄长出征、要么各归不同的仙籍编制,分散在各部仙军驻地中,哪咤脚下风火轮可比他的飞纵术快得多,联络起来非常快捷。果然,两三刻钟之后哪咤便已返回,且不负所托、把这帮小将全带来了,所有人全都表示愿意跟着老大去冒险。
  无月虽胆大包天,却也必须得为小伙伴们的安全负责,于是哪咤又成了侦察兵,风风火火地趁夜出去遛了一大圈,带回一个令人兴奋的好消息:那妖女或许自恃魔功无敌、太过托大,两军刚经历一场惨烈大战之后她竟还有闲情逸致、仅带着数十魔兵外出狩猎,今晚脱离魔界大军、在迷灵仙山山麓西北方数十里外扎帐宿营。
  无月闻言大喜,兴奋得浑身发抖!心想,咱们公平决斗或许杀不了妖女,可是趁夜色突袭、暗杀她还是有机会的!
  他抬头仰望一阵,老天似乎也在助他一臂之力,眼下正是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他伙同精卫、幻锦和哪咤等二十多个小神仙偷偷溜出仙军大营、摸黑潜往罗刹魔女的宿营地。到得地头,全体匍匐于地,微弱天光下前方现出些营帐的模糊轮廓。
  无月凝目细看、数了一下,六顶帐篷围成一圈,中间那座最大,肯定是那妖女的中军帐了。
  他挥挥手,带大伙儿缓缓爬向敌营,几乎没发出任何声响,目标是那座中军帐,来时已商量好,大伙儿爬到魔女的营帐外之后,忽然冲进去以多打少、乱刀砍死她!
  他和哪咤一马当先,已爬到两顶外围营帐之间,隐隐已能听见帐中魔兵的打鼾声。无月心中暗自侥幸:魔女还真大意,竟未设值夜哨兵,这一切岂非天意?
  他激动得掌心沁出阵阵冷汗,为仙界立下不世奇功的好时机竟离咱们是如此之近,已不足十丈之遥!咱们只需再悄悄爬过去数丈,二十多个小将若还杀不死那个沉睡中的该死魔女,简直就没天理啦!
  离目标又近了些,六丈、五丈……已不足三丈,几座营帐中仍毫无动静,他紧紧握住轩辕神剑剑柄的右手忍不住一阵颤抖,准备挥手、招呼大家起身以最快的速度冲进去!
  倏地,一阵清冷的狂笑声响起,在静夜中听来分外突兀!
  无月的心陡然一沉,抬头往狂笑声传来处看去,但见魔女那条幽灵般的魁梧身影出现于他们头顶上虚空之中,硕大健美的身躯竟似轻若无物、在夜空中漂浮不定。周围营帐中顿时人影幢幢、涌出数十魔兵,却并未立即上前动手,只是把他们团团围住!
  无月长身而起,心中暗叹:罗刹魔女既已察觉,咱们偷袭不成,只好各凭本事硬拼了!
  “老大,让我先上!”早已按捺不住的哪咤大喝一声,脚踏风火轮、手持火尖枪飞身而起、快如闪电地冲向魔女。
  魔女冷哼一声,也不见她拔出宽刃剑,只是赤手空拳地跟哪咤在空中展开一场恶斗!
  火尖枪在哪吒手中盘旋来去,招招灵动、奇奥之极,枪身长达一丈八且可随意变化,共有两支,能够合二为一,其内蕴藏着无穷的力量,为斩妖除魔之无上利器,威力比无月手中的轩辕神剑也差不了多少,是极其罕有的仙家神器,为太乙真人所授。
  他虽年幼,但实战经验反而比无月丰富得多,前些日子在东海胡闹,连龙王也被他整得焦头烂额!
  然而即便如此,哪咤手中的火尖枪竟敌不过魔女奇快如风、力大无穷的拳脚,不到十个照面便被揍得鼻青脸肿,最后被魔女一记势大力沉、精准无比的下勾拳结结实实地击中下颌,噗地一声摔落到无月身侧,哎哟连天地半天也爬不起身来。
  精卫和幻锦忙上前将他扶起,继而齐齐拔出兵刃准备合力斗魔女。无月挥挥手拦住二人,心想今夜之事由我发起,无论胜败也该我亲自上阵了,他手提轩辕神剑腾身而起,面对魔女凌空稳住身形。
  魔女上下打量他一下,狞笑道:“大名鼎鼎的仙界金童?嘿嘿~幸会啊幸会!我半夜一时内急、起身小解,未曾想竟捡到宝了,哈哈!风闻金童乃三界第一美少年,风度翩翩、温文尔雅,披上战甲倒也英挺不凡、像个神威凛凛的银甲小将。”
  无月不禁大皱其眉,暗忖妖女就是妖女,说话如此粗陋不堪!叱道:“妖女少说废话,纳命来吧!”右手持轩辕神剑、左手掏出两仪宝珠就待动手。
  魔女瞧瞧他的双手,不屑地冷哼一声:“据说天后与九天玄女娘娘赐予你好几样威力无穷的顶级神器,不是还有八卦阴阳钟、宝葫芦么?也一并拿出来吧,恐也奈何不了我,哼!听说金童对女子一向温文有礼,看来闻名不如见面、传闻不可信啊!”
  无月心中暗惊,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魔女对自己的底细竟了解得如此清楚,今夜之事恐难善了,可他倒也夷然不惧,怒吼道:“魔界妖孽人人得而诛之,岂是寻常女子可比?就这两样法宝,我照样能对付你这个妖孽!”
  魔女双臂环抱胸前,大剌剌地道:“光嘴上逞能没用,那就动手啊!”
  眼见魔女厉害,无月不敢怠慢,嘴里念念有词地驱动符箓,两仪宝珠发出金灿灿耀眼光芒飞向魔女,宝珠神咒对魔界中人拥有收魂摄魄之无边威力!
  同时他腾出左手、双手握持轩辕神剑高举过顶,斜斜往下猛地劈出,剑锋幻化出森寒慧尾、挟带巨大力量虚空向妖女攻去!他虽嘴硬,却也知妖女厉害,左手又忙不迭地掏出天后赠送的幻天境,施展出自己的绝招幻天绝地逐魔大法。
  这便是他所能施展出的所有最厉害的绝招了,力争毕其功于一役、趁妖女大意之际将她击伤,好带着小伙伴们尽快逃离险境!虽然年轻气盛,但他也并非毫无自知之明的狂妄之辈,眼下已没指望能杀掉魔女。
  天后和仙界战神九天玄女亲赐的无上神器及其仙术果然不同凡响!他这如此三管齐下之大法施展开来,的确威势骇人,一时间天昏地暗、飞沙走石,凭空卷起一阵狂啸,凝聚起来的巨大能量似将周遭空气陡地抽空、挟天地之威向魔女狂飙而去!
  这还是无月首次全力施展出如此仙术,连他自己也被这股奇幻莫测的强大力量逼得睁不开眼来,心想至少够魔女手忙脚乱一阵的!
  一片混沌中但听魔女一声清啸,左掌一挥,宝珠金灿灿光芒立时消弭于无形、垂头丧气地飞回无月手中,以逐魔大法御使幻天镜发出如此威势之狂飙也迅速烟消云散,竟似对她毫无影响!
  魔女随即好整以暇地抬起右手一招,戴着闪亮护甲的掌中现出一柄宽刃巨剑、且快速继续变大,呼呼挥舞开来,伴随着一阵叽哩咕噜的古怪咒语,巨剑如活物一般闪烁着青光迎向轩辕神剑,竟也一下子便将神剑挟带巨大力量之森寒慧尾冲散,变得黯然无光!
  无月大惊失色!自己压箱底的功夫已然施展出来,还能用啥来对付这个可怕的妖女?
  眼看老大依然不敌,小神仙们呼哨一声,齐齐扑上来群殴魔女,却一一被她生擒活捉。无月大急,如疯虎般扑上前想要救人,然而以他之神力和法术无疑于以卵击石。
  又斗得两个照面之后,眼看着他也即将束手就擒,一条白影如风驰电掣般快速飞来,两团眩目光芒猛地相撞、轰然一声爆裂开来,发出惊天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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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2章 红唇
  无月被震得头晕脑胀、险些栽倒,被白影掠过来扶住。他定定神瞧去,竟是青霓姊姊及时赶来!
  他真是奇怪,青霓姊姊身为魔奴,是没资格参加仙魔大战的,她是啥时候跟来的?不禁愣愣地道:“青霓姊姊怎么来啦?快走!这魔女凶悍得紧!”
  魔女也惊讶之极地道:“青霓?你也来啦?正好,这次就跟妹子回去,也免了你在仙界做魔奴之苦!”
  青霓先对无月简单比划几下手势:“姊姊是偷偷跟来的。”随即挡在他的身前、急急地向魔女连打手势。
  魔女更是大吃一惊:“什么?姊姊想让我放他走,这不可能!我还以为你是逃出来的呢,难道竟是来救人么?”
  青霓连连点头,面露恳求之色。魔女冷冷地道:“咱们小时候一起长大、多年的好姊妹,我本不想伤了和气,可要想让我放他走,这可是万万不能!”
  青霓不再啰嗦,当即做出一种很古怪的起手势,双掌合拢胸前、缓缓分开,一团眩目光影快速凝聚成形、宛若实质,越来越晶莹闪亮,幻化为一个眩目光球、由拳头般大小急剧变大!
  魔女冷笑一声:“青霓,为了这帮小混蛋竟要跟妹子翻脸动手么?你虽然道行不浅,可仍不是我的对手!”
  青霓合十双掌分开、猛地往前一推,发出星跳丸掷般眩目光团、奇快绝伦地向魔女快速轰去!然而她也自知非敌、立马拉住无月的手转身飞掠而去!
  魔女右掌往前推出,同样发出一个刺眼光球。两团光球相撞、再次传来轰天巨响,随即无月但觉一股深深寒意袭体而来!他不用回头、灵识已感应到魔女正快速追来,很快便到了身后!
  青霓不得不返身迎敌,然而正如魔女所言,她终非魔女的对手,抵挡数个回合之后她已被魔女制住。
  随无月而来的这帮小神仙被魔兵们五花大绑、押回魔营,分别单独关押起来。无月也无法幸免,连同青霓一起被魔女带回她的魔军大本营。
  罗刹魔女每天都会来审讯无月,要他说出仙军的部署情况和作战计划,他一向崇拜第八次仙魔大战中的英雄北极星君,自然临危不惧,被俘时心中早已打定主意,任魔女用何种酷刑折磨自己,也绝不吐露只言片语!
  然而预料中的酷刑并未加诸他身,只不过魔女暴躁易怒,一言不合便会暴跳如雷,对他饱以老拳而已,这点痛苦他还是受得了,只是随口胡诌敷衍她。
  起初无月说错无关紧要的话惹她不快或触怒于她,最多招来一顿拳脚,渐渐地落拳越来越轻,到得后来魔女实在气极,宁肯咆哮如雷地在囚室中胡冲乱撞一番、撞得自己头晕眼花,也不肯再对无月施暴。
  但有一点魔女很坚持,一旦认定无月说错了话、便定要他重说一遍。反正都是废话,无月本就很擅长揣摩别人的心思,大不了顺着杆子往上爬,说得直到魔女满意为止。
  这天她来到囚室,语气不善地道:“常言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很聪明,该知道如此固执最终吃亏倒霉的还是你自己!其实,我一直未对你大刑侍候,全因青霓苦苦为你求情,可你竟如此冥顽不化,本小姐耐心有限,眼下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希望你如实回答……”
  无月打断她的话头问道:“若在下还是不说呢?”
  魔女倏地暴跳如雷,高大健美之身影如星跳丸掷般在屋里来回奔突一阵,晃得他头晕眼花,咆哮声震耳欲聋:“嗷呜~老子说话你竟也敢打岔!不想活了么?”
  她终忍不住冲过来给了无月几个大大的耳刮子,打得他嘴角流血!恐怖的鬼面具眼孔中射出两道愤怒的火焰,怒吼道:“你若再敢不说,老子不会再给青霓面子,要对你动大刑了!”
  无月心想,该来的看来怎么也躲不掉,且走一步算一步了,唯有暗自咬牙,无论自己受多大的苦、甚至形神俱灭,也决不能吐露半点仙军之秘!
  于是他不甘示弱地迎上魔女那双凶残的目光,坚定地摇了摇头:“尊驾的好意我心领,但我绝不会说的。”
  魔女气急败坏地连连点头:“好好好~算你狠!大刑从现在开始,看最终咱们谁熬得过谁!”
  囚室中顿时沉寂下来,无月跟她大眼瞪小眼,好半晌之后他发觉魔女连眼皮都没眨一下,可自己的眼睛已瞪得酸涩不堪,心想何必跟她如此较劲儿,即便自己的目光如刀似剑一般将她击败,也照样免不了大刑加身。
  于是他转头看向门外,暗自琢磨魔女打算用何等酷刑对付自己,三昧真火焚身还是肉身四分五裂?几乎所有天刑在他的脑际闪过一遍,越想越觉心惊肉跳,从小到大他尚未吃过多少苦头,也不知魔界酷刑是否更加残忍?
  思忖未已,那张鬼脸又跟踪而至、出现在他的眼前,魔女那双咄咄逼人的目光才真是如刀似剑、一瞬不瞬地狠狠盯着他,他委实有些怕了,再次转头,却仍无法摆脱这张如影随形的鬼脸。
  半晌之后无月被她那双凶恶的目光瞪得很不自在、浑身鸡皮疙瘩直冒,同时心中愈发奇怪:这魔女脾气暴躁、动感十足,这会儿咋变得如此沉静?平时审讯我的时候她总是唧唧呱呱地说个不停,我连插嘴的机会都很少,眼下这么长时间没说话,对她来说可是绝无仅有!莫非在打什么歹毒主意么?
  他东张西望一阵,想看看行刑手和刑具到底是何模样,也好有个心理准备,却总也不见,他终忍不住打破沉默,故作镇定地问道:“我想问一下,尊驾到底想对在下施以何等大、大刑?既然要整我就请快些,别这样吊我的胃口行么?”
  魔女恶狠狠地道:“大刑已经开始,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们仙体跟我们魔体差不多,只要元神不灭,身躯如何受苦都无所谓,所以本小姐要折磨你的元神,一天十二个时辰不间断地象这样死死盯着你,让你遭到难以忍受的精神折磨!”
  无月暗松一口气,老这样被魔女瞪着的确很难受,但比他想象中的酷刑总还是好多了,他露出一副小生怕怕的惊惧之色:“你这样做也、也太过分了吧?根据灵虚娘娘制定的规矩,仙魔大战中双方都不许虐待俘虏,否则必遭天谴!”
  魔女冷笑道:“可你们遵守了么?青霓她们五姊妹被抓去西天成为魔奴,被天后封住三魂七魄、灵性全失,且被弄成哑巴,难道不是虐待俘虏么?何曾见天后遭到天谴?还有魔后娘娘……”
  无月抗声道:“怎会没有?不过是报应到我的头上罢了,我这不就被你抓来了么、还惨遭你的折磨?”
  魔女冷哼道:“既如此不就得了,本小姐虐待你这个战俘正是替天行道,有何不对?”
  无月哑口无言,半晌后忍不住问道:“刚才尊驾提到青霓姊姊,她如今在哪儿?可还好么?你们要泄愤尽管冲我来,尚祈千万别折磨她,她可是够可怜的了!”言罢眼眶不禁一红。
  魔女道:“这个倒不用你瞎操心,青霓是我的好姊妹,岂能对付她?魔界才是她的家,我正设法替她解除禁制,可天后之妖法委实厉害,我竟解不开,你知道该用何种方法么?”
  无月也很想解除青霓姊姊的痛苦,可他委实不知,心中同样痛苦,只得羞愧摇头。
  他就这样被倔强固执的魔女不眠不休地连续瞪视了三天三夜,有多么痛苦另说,如此长时间她的眼睛竟能眨都不眨一下,仅凭这点就实在令人佩服!
  无月心想:不知自己睡着的时候,她是否也要象这样徒劳无功地瞪着我?想想以她的倔犟性格,还真有这种可能!他只是有点奇怪,魔女的目光看起来依然清澈明亮、毫无倦意。
  第四天半夜醒来,并未一如既往地见到那双无处不在的凶狠目光,无月心中微觉奇怪,转头一看,原来魔女双手趴在床边正在打盹儿,鬼面具嘴孔中红唇微启、哈气如兰。
  无月这才明白,原来她是趁自己睡着的时候打盹儿、赶在我醒来之前再把双眼放在当面等我睁眼。他不想吵醒这个恶魔,兀自闭眼沉沉睡去……
  梦中他回到玄女苑,正和娘颠鸾倒凤、激情缠绵,分离日久,满腔思念令他忍不住搂紧娘热吻不止、激情难抑!渐渐地他似觉不对,怀中的娘那原本柔软婀娜的腰肢咋变得这么硬呢?
  他睡眼惺忪地睁眼一看,不禁骇了一大跳!怀中哪是娘?被自己无意识中搂进怀里的分明是那魔女啊!她身上硬梆梆的战甲硌得自己双手生疼!此刻他正通过嘴孔啯吸着魔女的那双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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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3章 魔女聂焰
  他惶急地想闪开,不幸的是魔女恰于此时醒来,她嘤咛一声之后继而大怒:“登徒子,竟敢如此对我!”当即暴跳起身,拎起他一阵乱甩乱砸!
  他的身子在墙上、地上撞来撞去,砸得他头晕眼花,耳中全是魔女野兽般的怒吼咆哮、根本听不出是在吼些啥……
  这场由他自作孽引发的狂风暴雨持续了很长时间,直到青霓闻讯赶来、死死抱住这头狂怒暴烈的母老虎,连连以眼神为无月求情,这才宣告风停雨歇。
  魔女犹自心有不甘、忿忿地道:“青霓,瞧在姊妹情分上我并未虐待他,可他竟如此对我!哼!”
  她猛地摔门而去,发出咣当一声巨响,整个囚室剧烈颤动起来、嗡嗡直响了好半晌!
  直到此刻无月才发觉自己的上半身倚在被自己的身子砸得四分五裂、摇摇欲坠的结实铁桌上,下半身齐腰处如折断一般软软地垂在地上。
  青霓疾步过来扶起他,抱住他放回榻上,温柔地替他按揉疼得要命的腰背、不时抚摸他的脸以示安慰,眼中露出心疼之极的神色,半晌后才对他打手势说:“宝宝身上很疼吧?姊姊好难过……你别招惹我这个妹子,她很凶的。”
  跟无月最亲近的九天玄女和天后都叫他宝宝,青霓三魂七魄被禁锢之后脑子简单、不明其意,也就跟着这样叫了。眼下她话中竟能流露出情绪,这本是不可能的!心神不属间无月也并未留意到,只是有点奇怪的感觉闪过脑际而已。
  “青霓姊姊放心,我没事儿!”未曾想在囚室中竟能见到她,无月心中隐隐升起一丝希望,忙又说道:“姊姊既能自由出入此地,能否把我们都就出去呢?”
  青霓摇了摇头,比划道:“囚禁你们的并非囚室,而是聂焰妹子布下的结界,她是三界第一战神,魔力之强大连娘娘、天帝和魔尊都忌惮三分。她布下的结界厉害无比,若非今儿碰巧她找我来叙旧,姊姊也无能闯进来。”
  她跟无月相聚闲聊了没多久,一名身披怪异战甲的魔将便匆匆而来,说是魔女有请,恭恭敬敬地把青霓叫走了。
  接下来无月在囚室中孤独地呆了好几天,虽遭到一顿暴打,却省了被那双凶狠目光盯得死死的酷刑,想来倒也很划算。
  几天之后魔女终于又露面了,一切重新回到正常的审讯方式,可也并非完全相同,她非但不再逼视无月,偶尔遇上他那直视的双眼,她反倒有些目光闪烁、躲闪起来。
  接下来的审讯过程,就像平时他跟精卫和幻锦等人一起演好汉陷入魔手的英雄戏一般,若说错了话他还可以反悔重来。
  魔女也变得越来越不认真,审讯他的时光渐渐又由演戏变成了闲聊,但多数时候是他在听魔女唧唧呱呱地侃侃而谈,尽是些女孩子家关心的日常琐事,跟审讯毫无干系,听得他无聊之极。除非魔女逼他非回答不可,他基本上很少说话,毕竟这位魔女太过暴躁,他唯恐一言不慎而招来皮肉之苦。
  听他口口声声叫自己魔女,她看似很不乐意,告诉无月她名叫聂焰。
  无月很吃惊:“烈焰?难怪你的脾气如此暴躁,就象熊熊燃烧的火焰一般。”
  “不是烈焰,是聂焰,我比你大,又是青霓的好姊妹,往后你就叫我姊姊得了。”魔女用手比划着写字,纠正他的错误。
  无月才不愿,大战时虽曾有过一丝疑惑,但自古仙魔不两立这句话他可从未忘记过,当然天后一再叮嘱他的话也言犹在耳:宝宝,身为男儿汉要有英雄气概、要讲原则,但在生死关头也得学会权变,切不可意气用事而白白丢了小命,就当为我也要勇敢地活下去,切记切记!
  于是他也就虚与委蛇,叫魔女为姊姊咯,“好吧,聂焰姊姊,咱们已被关押在此地不短的时间,你打算把咱们怎么办呢?”
  聂焰满意地点点头,想了想说道:“姊姊暂时尚未想清楚,过两天再说吧。”
  也不用等到过几天,第二天一大早她就不得不做出决定了。
  因为天后、天帝和九天玄女已率大批天兵天将赶来,合力施法破掉聂焰布下的结界、竭力解救无月等陷入魔手的小将们。
  一场血腥大战由此再度拉开帷幕,经过十余天昼夜不停的鏖战,双方均伤亡惨重!但天后天帝手中握有镇魔石,魔军这边有聂焰这样一位三界第一战神坐镇,双方均无法完全占据上风。
  这天鏖战正酣之际,聂焰不愿杀戮过重,遂将无月押到两军阵前、用雪亮弯刀架到他的脖子上说道:“姊姊不想再杀人,你叫天后天帝率大军退去吧。”
  “这个么,恕在下办不到。”无月不肯。
  聂焰恶狠狠地道:“你最好按我的要求做,否则杀了你!”
  无月凝视着她那双蓝幽幽明眸,神情自若地说道:“我看得出,姊姊不会杀我的。”
  聂焰强抑胸中怒火,重重地呼出一口气问道:“龙麝,你为何如此肯定?”
  无月眨眨眼:“因为你眼中对我没有丝毫敌意,看似还挺有好感的样子哦,若真想杀我,干嘛还要跟在下姊弟相称呢?”
  聂焰长叹一声:“唉~你屡屡跟我较劲儿,我真是好想……不过你的确说对了。上次你那样对我,我真是好生气!可、可自那以后你便钻进我的脑子里、甩都甩不掉,整日价神思恍惚,好烦啊!真是见鬼了!”
  她说话一向直来直去、不会转弯抹角,说起这等事儿也是如此。可即便如此,她却依然持刀抵在无月脖子上,冲着天后天帝怒吼道:“你们若再不退兵,信不信老子一刀捅死金童、再一一杀掉这帮小鬼!”
  天后、天帝和九天玄女不得已、只好率军退去,天后、九天玄女和灵缇诸女眼中含泪,难分难舍地看着无月,却也只能无可奈何地黯然离去。
  聂焰眼见仙军消失得无影无踪,这才立马收好利刃。
  无月问她:“姊姊看来并不打算对付我和我的朋友们,为何不愿就此放了咱们呢?”
  聂焰眼中倏地露出一丝寂寥之意,“姊姊成天忙于修炼,也没人陪我玩,这段时间有你陪我闲聊,姊姊觉得真是挺开心,所以舍不得让你离开。”
  无月不解地道:“姊姊似乎对仙军也并无多少敌意,激战中很少见你下重手杀人,干嘛还要赶来参战呢?”
  聂焰闷闷不乐地道:“只因魔尊之命,姊姊不得不从,要说起来仙魔之争关我啥事?”
  无月奇道:“姊姊如此厉害,难道也怕魔尊么?”
  聂焰解释道:“这不是姊姊怕不怕的问题,而是魔界自有魔界的规矩,不能肆意破坏,就象你们仙界中人不能触犯天条一样。”
  回到魔军大营,她仍每天一大早便赶来“审讯”无月,风雨无阻,而且一审就是一天,直到天黑才依依不舍地离去。
  她不再象先前那样,对无月噼里啪啦地说一大堆或狂吼一气,时常只是呆呆地看着他,一付心事重重的模样。二人如此沉默相对委实令人尴尬,但无月身为阶下囚也只好随遇而安、尽量没话找话跟她瞎扯罢了。
  想起远在仙界的亲人们一定在焦急地盼望着自己,他便不禁心急如焚,一次次苦口婆心地游说聂焰,甚至不惜玩弄心机,希望她能释放自己和哪咤等人,却总是无果而终!
  见他如此归心似箭,聂焰心里很不踏实,暗想他定是嫌被拘押在此地太闷,左思右想半天之后,她幽幽地道:“龙弟该能看得出来,眼下姊姊已把你当作朋友、而非阶下囚,为表示诚意,姊姊这就带你去一个地方……”
  无月忍了又忍,即便为此被她狠狠收拾过几次,可他爱插话的毛病总也改不掉,又问:“去的不会又是另一座囚牢吧?”
  聂焰眼中流露出一丝异色,喃喃地道:“囚牢?囚牢……姊姊一直孤身一人在那儿潜心修炼,这么多年来几乎从未离开一步,直到这次出来参战,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那儿的确是一座禁闭姊姊多年之囚牢。”
  无月奇道:“姊姊可是不能离开那儿么?”
  聂焰摇摇头:“不是不能,而是不愿,姊姊喜欢那儿的山山水水、一草一木,美丽的鹿、洁白的羊,多美啊!姊姊固然不愿离开,别人也休想跨入一步,因为那儿是魔界之中的一块禁地,逍遥魔境!擅入者杀无赦!”
  见她原本一片寂寥之意的眼中闪过一抹厉芒,无月又是一阵心惊肉跳,忙道:“既如此,我最好还是别去算了,免得坏了魔界的规矩。”
  “这块禁地本是姊姊设下,我带你去自然没关系,跟魔界规矩毫无干系。”聂焰说罢带着他一路快速向西飞行,不到半个时辰便降落于她所说的逍遥魔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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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4章 逍遥魔境
  这儿是只属于她的私人领地,占地不小,一眼望不到边,大小湖泊如明镜般星罗棋布,湖畔是随山势缓坡而起伏的大片草原,一群又一群白羊或浑身布满白斑的黄鹿漫步其中,随时有飞鸟盘旋于空中,处处风光如画、景色幽美而宁静。
  其中最大的蓝晶湖畔坐落着一座精雅小院,几栋绚丽多彩、雕梁画栋之华宇通过无数白玉阶梯相连,显得错落有致。聂焰引领无月进入一丛修竹掩映下的圆拱门,迎面是一座由青石环绕的晓月形假山鱼池,格局颇大之假山嵯峨嶙峋、一尾尾灵动青鱼畅游于碧波之下。
  假山之后三面都有白玉石阶,她拉着无月的手由右阶而上,缓步走向那座不算最大却十分精雅的绣楼,穿过厢廊直上二楼,回廊屋檐上一串串风铃叮咚作响、玉磬音鸣。
  进入楼上第二间屋里,无月看布设格局有点类似仙界之暖阁。聂焰忙活一阵,给他弄来热水,让他泡在浴桶里好好洗个澡,临出门前回头说道:“龙弟,洗完澡后到中间那屋里来找我。”
  无月点点头,掩好房门脱掉衣衫,行入屋角屏风之后,跨入热气蒸腾的浴桶之中坐下,他已多日未曾沐浴,泡在热水中但觉很是惬意。半晌之后,哗哗泼水声中但听房门吱呀一声,一阵细碎脚步声响起,随即又很快敛去,门再次吱呀一声被关上。
  他心想,多半是聂焰进来拿了啥东西又出去了吧?便也不以为意。洗完之后他一边用布巾擦干身子一边行出屏风之外,椅子上已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一叠干净的蓝紫色衣衫,心想方才聂焰原来是送换洗衣裳过来的,仔细瞧过之后他不禁一怔,这分明是一套女装啊!
  他忙举目四望,自己脱下的脏衣已不见踪影,多半是被聂焰取走,不禁暗自叫苦,转念想想也是,她一个大姑娘家长期独居此地,哪来的男子衣裳给他?
  他只好唤了几声,希望仍穿上自己的脏衣,外面一无回应,他犹豫半天,只好无可奈何地穿上那身女装。由于从小到大娘最喜把他做女孩儿家妆扮,他穿起来倒也丝毫不觉得别扭,只是衣裳显得太大了些。穿好衣衫打理披散长发时,他依着身上装扮随手弄成了娘最近尤喜为他梳理的、时下仙界女孩儿最流行之飞凤髻,他也未曾留意。
  整理停当后他出门沿回廊行至正中珠帘门楣之前,帘内隐隐传来玉佩锵锵之音。他掀帘而入,入眼是一间雅厅,少女幽香阵阵、布设精雅别致,聂焰端坐于正面宽大软椅之上,如葱玉指捏着一枝蓝梅百无聊赖地转来转去,又似有些心神不属。
  见到无月,她顿时眼前一亮,热情洋溢地道:“欢迎你,龙弟!这儿便是我的小家,你可是姊姊家里的第一位、也将是唯一的一位娇客。”随即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他一番,掩口惊呼道:“天啊!未曾想龙弟身着男儿装固然俊美绝伦,换上女妆之后更不得了,简直堪称倾国倾城之绝世美人!连姊姊也得相形见绌、自惭形秽呢!”
  无月赧颜,讪讪地道:“姊姊说笑了……呃~说起来我尚未见识过姊姊之芳容,想来……”
  聂焰与他对视良久良久,凶恶面具眼孔中之蓝瞳似蕴含脉脉温情,她嘴里念念有词、双臂一抬,浑身上下造型怪异独特的战甲随之消失,露出宽肩细腰的高大健美身材,但见她头戴九龙飞凤冠,身穿七宝龙凤绛绡衣,腰系山河日月裙,足穿云霞珍珠履。
  她显然也已经过一番精心的梳洗妆扮,唯有脸上的鬼面具仍在,显得与这身妆扮殊不相称。随即她抬手揭开魔鬼面具、竟露出一张宜嗔宜喜之绝美容颜!
  无月难掩眼中惊艳无比之色,一时竟说不出话来!只因他从未想到魔界之中竟会有如此绝世美人!尤其是……她这样一位凶悍无比的女子!
  聂焰对他的反应非常满意,幽幽地道:“姊姊身为宇内第一战神,这身战甲随我一同降生,除了娘和几个最好的姊妹,没人见过我的真面目,连跟我一向不睦的大哥聂魄都没见过,今天还是我第一次完全脱掉它,你是见过姊姊真面目的第一个男人,或许也将是唯一的一个,只望龙弟能喜欢。”看来她说话直来直去的风格一点没变。
  绝世美人的脸庞,身躯和四肢却似肌肉男一般健壮,双拳握紧时双臂肌肉虬结,看似极富动感、如一头雪豹般凶猛有力,对比之下反差极大!可她一旦放松下来后,娇躯却又不失少女的柔美。
  无月直到此刻才如梦初醒,有些结巴地道:“老天~姊姊真是好、好美啊!若是在仙界相遇,我绝难相信姊姊竟是一位魔界凶神!”
  美人隐隐有些不悦地道:“魔界凶神又咋啦?看来你对我们有很大的偏见,姊姊对你可从未生出过丝毫敌意。”
  无月奇道:“既如此,姊姊把我们关起来干嘛?”
  美人毫不掩饰眼中的脉脉深情:“只因我降生之后,灵虚娘娘便写下“魔女遇金童、必生惊变”这样一条九字箴言,姊姊想看看,自己跟金童在一起到底会生出啥样的惊天变故?眼下,我已经很清楚了。”
  “是么?小弟愿闻其祥。”
  如梦似幻的话音似最能反映美人此刻之心境:“你该记得,那三天姊姊以凌厉目光对你施加的大刑吧?到得后来,大刑竟反而变成对我的折磨,看你看得久了,我闭上眼也总是你的脸庞在脑海里晃动,赶都赶不走,到后来你睡着之时我也困了、不知不觉就趴在你的床边打盹儿,梦中竟与你手拉手相依相偎、缠缠绵绵……及至被你的举动惊醒,你竟、竟真的在吻我?!”
  无月嗫嚅着道:“姊姊,对不起,小弟也、也是梦中……所以……绝非有意亵渎姊姊,请原谅。”
  美人臻首微摇:“姊姊早就不怪你了……可我当时既吃惊又生气,从小到大没谁敢对我如此放肆!然而……摔门而去之后那几天,我的那种毛病更严重了,脑子里塞满你的影子、眼前老是出现幻觉,就好象……好象你的脸就在我眼前、近在咫尺,纯真无邪地看着我,是如此漂亮可爱,眼中似有无穷魔力、摄走了我的三魂七魄,我觉得自己完全傻了,心中眼中除了你的影子再也容不下其他!”
  说到这儿她顿了一下,唯恐无月打岔,忙又接道:“我实在受不了,本想把你交给我大哥投入魔牢了事,避开你眼不见为净,可犹豫彷徨了好久也下不了决心,这对我而言可是绝无仅有之事!苦熬几天之后我忍不住又跑来见你,也真是怪道!但凡看着你、就像有双无形的手迅速抚平我那乱七八糟的心情,代之以一种从未有过的古怪感觉,似甜蜜又似酸涩,总之好美妙!
  这种感觉就象一条无形却坚韧无比的绳索、把我牢牢拴在你的身边,总也不愿离开,我不明白这是咋回事,就去问青霓,她说她也是这样,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她脑子简单,比我还糊涂,自然更弄不明白,看来我是问道于盲了,只好又跑到附近的迷灵洞府去问魔后,她告诉我,这是一种爱、一种有时甚至能超越至爱亲情的男女情爱,姊姊脑子笨,龙弟你说,是不是这样?”
  无月猛点头直说:“既然魔后之尊都这样说,那当然是啦!”其实他也不知到底是不是,可为了摆脱困境,尽量取得聂焰的好感非常重要,彼此为敌、信口胡诌自然没啥!
  聂焰若有所思地道:“看来青霓也是呢,难怪会跑来拼死救你,不惜与昔日的好姊妹翻脸动手。所以我才明白,灵虚娘娘所预示之惊变,乃是咱俩命中注定之情缘。难怪第一眼见到你,我心中就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就好象……咱俩本是一体,出生后分成了两半,最终必然会重新合为一体一般。”
  无月摇摇头:“我跟姊姊或许是这样,可青霓姊姊不同,她的三魂七魄被王母娘娘完全禁锢,绝不会有七情六欲,想来是我跟她在一起久了,多少有些姊弟情分罢了。”
  聂焰臻首微摇,“你错了,跟她多年的好姊妹,我难道还不了解她么?当年青霓被天后抓走并封住魂魄之前便有些痴,所以玩得好的几个姊妹送她一个外号、叫她青痴,她心中容不下多少人和事,生性冷漠,若不是她心爱之人、她才不会这样对你呢!”
  无月不禁有些迷惑,这倒是件令人费解之事,难道天后的无上仙术竟然也会失效么?沉吟半晌后他说道:“当然我希望姊姊说得不错,青霓姊姊若能恢复正常我是求之不得,她能开口说话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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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5章 深陷情网
  聂焰悠悠地道:“除了灵虚娘娘留给我的这条箴言,我还向闻人言:魔界圣女、仙界金童、诸天神魔、美魅第一。就是说圣女和金童乃天地间最出色的俊男美女,不仅容貌绝世,且拥有无可比拟的诱人魅力,任他法力无边的诸天神魔也无法抗拒。姊姊原本不信,可与你相遇之后总算有了亲身体会,连灵性尽失的青痴都会中招、夫复何言!我心中既有了你,便是永生永世!”
  无月心想,这种说法却置仙界第一小美人灵缇于何地?他很是不服地道:“姊姊把我和魔界妖女相提并论,有些不妥吧?她还敢号称天地间第一美女,真是狂妄!有机会小弟还真想见识见识,哼!”
  聂焰有些不悦地道:“照龙弟这么说,姊姊也是妖女咯?”
  无月顿觉失言,忙打补丁:“嗨~算小弟说错话,姊姊美若天仙,咋会是妖女呢!”
  聂焰道:“要论美貌,魔界圣女三界美魅第一、就跟我的三界第一战神之称号一般,绝非夸张,不过姊姊并不希望你去亲眼见识,我去请教的魔后就是第二代魔界圣女,圣女宝座眼下已被公主所取代,话里话外,魔后对你的印象也很不错哩,不过魔后对你而言太老了。照龙弟的说法,第三代魔界圣女还是个情窦未开的小小魔女呢,即便这样她的魅力已令诸天神魔无法抗拒!姊姊可也不会妄自菲薄,我和青霓也是众所周知的大美人哩!除开两代圣女之外不做第三人想。”
  无月连连点头:“这个小弟倒是相信,魔界圣女能力压两位姊姊,恐也跟她崇高的地位有关吧”
  聂焰将他拉到身边坐下,言道:“龙弟错了,这跟地位无关,否则我这三界第一战神之称号也该加诸圣女头上了,只是据说,这跟灵虚娘娘的有意安排有些关联。”
  无月一时无语,心中暗自纳闷,不知为啥,灵虚娘娘看似对魔界很是偏爱,三界第一美人和第一战神均出自魔界,仙界将来还怎么混啊?
  美人臻首轻轻靠上他的肩头,幽幽地道:“咱俩别说这些不相干的人和事了,姊姊眼下只想跟你长厢厮守,成天跟你一起玩、一起说话,给你做许多许多美味的食物。”
  无月讶然:“姊姊除了神功宇内无敌,竟还精通烹饪么?”
  美人神秘一笑:“你等等,姊姊等会儿就让你见识一下,只需等我两三刻钟。”言罢轻盈起身,出门而去。
  一会儿之后,但见她腰系围裙,如厨娘般拧来几只酒壶,继而来回忙碌穿梭不断,果然,一桌美酒佳肴很快便摆上雅厅之中。她解下围裙拉着无月入席,笑吟吟地道:“龙弟,现在可以尝尝姊姊的手艺了。”言罢夹起一块无月不知其为何物做成的菜肴送进他嘴里。
  无月但觉堪称平生未尝之美味,不禁吃得赞不绝口,问道:“姊姊,这是啥东西做的?”
  见他下筷如风,吃得津津有味,聂焰不禁心花怒放,喜滋滋地道:“这是鹿肉,这一盘是松茸腊肉,那盘是……”
  无月不禁挢舌难下,一边吃得狼吞虎咽一边含含糊糊地道:“鹿肉小弟也不是没吃过,不过直到今天小弟才知道,老天!鹿肉竟也能做成如此美味!”随即想起什么,忙道:“姊姊也坐下一块儿吃啊!”
  聂焰依言坐下,却两手支颐,只顾呆呆地看着他吃,眼中已溢满无尽的爱,和海一般深沉的情意,在她看来,能拥有这些已是今生最大的幸福。
  无月留意了一下,桌上几乎全是肉类,等他吃得肚儿撑圆、再也吃不下去之后,聂焰才风卷残云一般、将满桌剩菜吃得干干净净!
  无月再次看得目瞪口呆!先前他就觉得聂焰菜肴做得太多,两个人恐怕五六天也吃不完,他胃口大开之下充其量也不过只吃了其中的十分之一吧,原以为是因为她待客过于热情所致,谁知……随即想想也是,她身为三界第一战神,食量自然异于常人!
  饭后无月不好意思坐享其成,便跟到厨房跟她一起洗碗。聂焰不愿劳他大驾,却喜欢他呆在身边,倒也由得他了。
  饭后她拉着无月出去散步,回来后坐在高高的白玉台阶上看圆月东升,一颗一颗地数漫天繁星,二人每次数下来的结果都不同,彼此争辩不休,她不时发出银铃般娇笑声,神态竟如纯真无暇的小女孩,同样瞧得无月大跌眼镜!
  直到数得双臂发酸,美人才将臻首靠在他的肩头,深情无限地道:“龙弟,今晚姊姊真是好快乐好幸福啊,好希望时光永远停留于这一刻,全因有你在这儿!龙弟,我喜欢你,愿意跟姊姊成为一对情侣么?”言罢一脸紧张地瞅着他。
  无月归心似箭的思绪一时半会儿还扭转不过来,然而什么样的场合对什么样的人该说什么样的话,他从来都不会弄错,便也凝视美人半晌、点了点头,瞧得久了,但觉她并不像传说中的魔界凶神那般恐怖可怕,倒反而跟青霓姊姊一般温柔可亲,甚至是美丽绝伦,尤其是在如此月圆之时、朦胧月光之下!
  他似也陶醉其中。
  美人与他默默对视,良久良久,渐渐地,两双晶莹剔透的闪亮明眸之中、均似有火花闪现,她如梦呓般呢喃着:“龙弟,吻吻我好么?”
  紧紧相拥、激情热吻的年轻情侣之间,似永远有说不完的情话、描不完的未来美好相恋时光和心中道不尽的深深情怀,当然,更少不了缠绵悱恻的海誓山盟……且慢,说到这儿,美人轻轻拧了一下他的胳膊,似有些不满地嘟起美丽樱唇说道:“姊姊咋感觉,你说得有点言不由衷啊?难道不愿娶我为妻么?”
  无月忙道:“哪能呢!只是……只是……”
  美人啐道:“你一个男子汉大丈夫,说话咋如此吞吞吐吐的,干脆点行不!”
  无月噗嗤一笑:“恋人之间若说话总是非常干脆利落,会少了许多情趣和意境哩。”
  美人哦了一声,赧颜道:“姊姊从未恋爱过,没经验,难道恋爱时就得支支吾吾、每句话最多只说一半么?嗯~算了,这些你以后再教我,眼下且先说说你刚才话里留下的半截尾巴,只是什么?”
  无月实事求是地道:“小弟家里那边已有未婚妻了,恐怕……”逢人只说半分话乃是他的处世之道,至于恋人间是否该如此,他也不清楚,刚才不过是对她信口雌黄罢了。
  美人酸溜溜地道:“一定是那位美丽的仙界公主吧?瞧她随仙军前来救你时的那付焦灼模样,姊姊大约也猜出来了,对不对?”
  无月无言点头。
  美人怔神半晌,自己也说不清是失落还是别的啥感觉,反正心中酸酸地很是难过,想了想说道:“你是三界美魅第一的金童,有几个女友也难免,反正,姊姊可是非你不嫁了,你即便无法做到非我不娶,将来至少也不能弃我于不顾吧?咱俩在一起的时光虽然远远比不上她跟你在一起那么长,但往后我可以渐渐弥补这一缺陷,而且你会发现,我对你的爱之深之炽热应该不会在她之下。”
  无月忙道:“其实恋人之间要的是心心相印,不一定非得朝朝暮暮。”
  聂焰才不管他这一套,她只相信看得见的人和事以及随之而来的美好感觉,一旦决定的事便很难改变。从此,二人白天携手漫步于逍遥魔境风光无限好之湖畔草原之上,夜里则秉烛长谈、娓娓忘倦。
  聂焰已深陷情网,温柔待他、缠绵悱恻,在逍遥魔境留连忘返,忘了时光之过。激情缠绵时无月的身上总会出现明显反应,亢奋得紧,痛吻一番之际色手已将美人浑身上下摸了个遍。
  美人正处于少女怀春之花样年华,敏感娇躯也同样反应强烈,每每被他这位年纪虽小床上经验却异常丰富的花丛圣手撩拨得乳儿涨涨、下面痒痒,甚至连夹着温热蜜汁、花径不曾缘客扫之处子幽穴也要被他的指头骚扰一番,渐渐便有些把持不住了。
  聂焰虽生性强悍倔强,且天赋异秉、宇内无敌,却也跟天下所有堕入情网的少女一样,变得分外脆弱敏感,情郎不经意间不太合适的一句话、对她的热情回应得稍显迟钝也能对她造成巨大伤害,经历过最初的如火激情,如同天下所有热恋中的情侣,一个月之后,这对恋人开始小摩擦不断,起初还是拌嘴和持续个把时辰的冷战,渐渐发展到大声怒骂与争吵。
  聂焰时常气得浑身发抖却无从渲泄,只好暴跳如雷地咆哮着出去胡冲乱撞一番,若还不过瘾,便将自己身上掐得青紫一片。
  所谓江山易改、秉性难移,她那好动异常、暴躁易怒的脾气一点没变,在星月满天之下无月吹箫、她幽幽抚琴,相互柔情蜜意、眉目传情之际,无月稍稍拂逆其意也能令她狂性大发,短短一月间她已弄坏六把魔琴;二人相依相偎、携手漫步大草原之间,一言不合之下,也已被她暴起杀掉五十六只仙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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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6章 痴情苦
  其实无论魔琴还是仙鹤,都是曾陪她度过漫长岁月的心爱之物,如今却成了她渲泄怒火的牺牲品!
  无月除了归心似箭,心中渐渐又生出一种伴君如伴虎之感,唯恐自己哪天一不留神彻底惹毛聂焰、下场会变得跟那些被她捣得稀烂的魔琴和血肉模糊的仙鹤一样凄惨,成天琢磨着如何逃离这个暴躁之极的辣女……
  夜里,星月无光,二人相依相偎地坐在一片幽暗一派朦胧的湖畔,已娓娓私语好长时间,已是半夜子时,一向习惯于早睡早起的聂焰仍不愿回去歇息,只因回屋后她便得与情郎分开,她舍不得跟他在一起的每时每刻,一辈子睡觉的时间还多得很,可是跟他相聚的时光到底还能有多少,她心中一点把握也没有。
  只因无论她表现得多么痴情热烈,始终得不到心上人的太多回应,他总是如此闷闷不乐,显然一心只想早些离开这儿离开她,这便是最近她动辄发怒的最主要原因之一。其实每每见他如此,总会令她黯然神伤,他的自由和她的幸福快乐看来是一对无法调和的矛盾,一直在她的脑际冲突激荡,弄得她痛苦万分、难以抉择,只不过她渲泄不良情绪的方式唯有暴怒发狂而已。
  她靠在无月的肩头上苦恼万分地道:“龙弟,最近半月以来咱俩是咋回事?总是争吵不休,明明爱你爱得要死,恨不得把心挖出来给你,可不知怎地姊姊最近变得这么容易发火,而且总也控制不住,这都是咋回事啊?”
  无月想起跟他怄气时很爱哭的杨婵,眼中露出既内疚又想念之色,喃喃地道:“热恋中的情侣相互怄气自也难免,不过不同的女子反应不同,比如婵儿妹妹的反应通常是哭,姊姊是暴起发作而已,这也没啥好奇怪的。”其实他还想说精卫的反应是嚷嚷着要造反,可想想还是忍了。
  看来他的顾虑很有道理,聂焰立马警惕地追问:“哪个婵儿妹妹?”
  无月言道:“就是杨婵啊,她眼下也是姊姊的俘虏之一,老跟精卫在一起的那个温柔小姑娘……”
  身畔美人的脸色已变得很难看,可无月一门心思全在想着该如何求她至少先放了自己的伙伴们,丝毫也未曾留意到,双眼空洞无物地目注前方某个虚无之处,沉吟半晌后他又说道:“姊姊放了他们吧,算我求您啦!反正姊姊希望的是我留下来陪你,他们留在这边也没用。”
  聂焰再次忍不住动怒:“我就说你怎么老是心不在焉地敷衍我,留在这儿陪我很委屈你是不是?你人在这儿,心中念念不忘的却是那几个小美人是不是?你心中一点儿都没有我是~不~是~!”最后三个字是吼出来的,声音激烈、带着长长尾音,如高亢厉啸!
  见她气得浑身颤栗,双拳攥得紧紧、指节捏得咯咯作响,眼看狂性立马又要发作,无月忙将她紧紧拥入怀中,任她如何挣扎、竭力想甩开他的双臂也绝不松手,随即深深地吻住她那双颤栗的红唇痛吻一番,他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安抚她那暴躁不安情绪的最佳方法,便是亲吻她爱抚她,越火爆越热烈越好!
  直到此刻,他仍有些闹不清自己对美人做出如此亲热的举动是出于被动应付呢,还是为了解救自己和同伴所做出的努力,抑或是真的喜欢上了她?
  至少他是如此渴望怀中强悍美人那凹凸有致的健美娇躯,他的这一系列亲昵举动做起来毫不牵强,不是有句弄假成真的成语么?假的动作做多了,潜移默化之下已真的喜欢上她也说不定?
  于是他不仅是痛吻美人而已,禄山之爪一如既往地首先攀上少女高耸结实的双峰揉捏不已,嫌隔着衣裳不过瘾,又从胸襟下摆探入其中、撩开粉红肚兜,握住渐渐膨大涨热的右乳玩弄起来、不时用手指轻轻抚弄娇嫩敏感的乳头和乳晕,继而轮到左乳,不愿厚此薄彼。
  他深知少女娇躯跟熟妇完全不同、要敏感得多,不能也无需施加太过猛烈的刺激,爱抚得虽然过分、动作却也轻柔许多。怀春少女嫣红乳头渐渐凸翘而起,是如此美丽、充满诱惑,他忍不住埋首其中、婴儿吸乳般啯吸起来……
  他这招果然灵验,美人但觉乳头被爱郎啯吸得麻酥酥涨痒痒的,任她如何凶悍也终归是女人,自然会有女人天性,她不仅也有,而且非常强烈,胸中竟没来由地涌上浓浓母爱,娇躯一阵酥软,娇喘吁吁地软倒在他的怀里,愤怒的火焰已化为更加炽烈之爱火欲焰,深情款款地呢喃道:
  “龙弟,自从取下面具、尤其被你亲过脸之后,姊姊已是非你不嫁,而今你的动作越来越过火,唯有恩爱夫妻才能如此,若你只是随便玩玩而已,今后对我始乱终弃,姊姊绝不会放过你,直接跟你同归于尽、万劫不覆!”
  无月早已习惯于一边跟她卿卿我我、缠缠绵绵,一边听她忽然冒出几句象这样大煞风景的狠话,忙说道:“咋会呢!我不是说过多次,是真心喜欢姊姊的么?你放心,我既然如此做了就一定会负责,将来会娶姊姊为妻的。”似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不假,他那只空闲的左手也伸入美人双腿间揉捏起来。
  他的左手继而深入裤裆之中,在群峰深壑幽谷间掏摸一阵,弄得美人这座终年不化的冰封雪原渐渐熔化、汇聚成涓涓溪流,继而又化为温泉溢出蜜穴之外,他喃喃自语地道:“姊姊的小穴儿好热好滑,摸起来好舒服……”
  美人娇吟不已,扭腰不依地道:“坏弟弟,老喜欢在那儿乱摸,姊姊自个儿除了洗澡,都很少去摸呢。”
  无月的手指进一步寻幽探胜,然而很奇怪,跟往常一样,在他的抚弄下但觉温泉源源不断溢出,将紧闭幽谷弄得湿滑一片,却始终不知泉眼何在?找了半天也未找到幽径,他不禁疑惑,聂焰姊姊性格强悍,莫非连身子也跟她那刀枪不入之无敌神功一般,乃传说中极为罕见之石女么?
  经过锲而不舍的不懈努力,他总算在美人稀疏芳草间的幽谷下方找到一个很小很小的针眼,小指头都很难进入,好在足够湿滑温热,他的指头在温软小窝之间掏掏挖挖好一阵,弄得美人腰肢不安地扭动起来,双腿将他的手夹得紧紧,似想推开他又有些不舍,一付欲拒还休的娇羞模样,温热小孔隐隐蠕动起来,溢出的温泉越来越多,他渐渐加力、小指头终于破体而入!
  美人心慌慌地嘤咛一声,远山黛眉皱得紧紧,龙弟~龙弟地呻唤不已,将他的小指头牢牢夹住,本能地抗拒它继续深入。
  无月但觉蜜汁的手感有些异样,忙抽出来一看,沾上些许蛋清状蜜汁的指头上竟夹杂着丝丝缕缕的殷红血迹。
  美人一看急了,忙低头仔细审视私处,娇嗔不已地道:“龙弟好坏啊,把人家那儿都弄破了,可不能不认账,成亲时说姊姊给你的不是处子之身啊?”
  无月吃吃地道:“我当然要认,不过这根东西都没进去过便得负责,总觉得心有不甘。”
  美人很天真地问:“你的手指都进去了还不够么?还要把啥东西弄进去才能算数?”
  “就是这根东西。”无月捉住美人柔荑探向他下面那根勃起的惹祸精。
  美人但觉又长又硬热烘烘地一大截,如遇蛇蝎般忙不迭地缩手,倒不是害羞,她几乎没有害羞的神经,而是心慌慌:“老天~姊姊的洞儿这么小,小指进去都很困难,你这么老长一根硬梆梆的东西怎么进得去?姊姊不懂这些,你可别骗我啊?”
  无月循循善诱地道:“我可没骗姊姊,婴儿都能从这儿生出来,我这根小弟弟再大也大不过初生的胎儿、岂能进不去?其实无论女人的洞儿多大多小,成亲时都免不了要挨棒儿捅的,就当是扩孔了,将来姊姊怀孕后生产时也顺畅些。”
  美人想想也有道理,哦了一声没再说话,开始琢磨自己若怀孕并生下他的孩子,那又会是啥光景?
  无月见她目光闪烁、也不知又在津津有味地想些啥?他也懒得管了,一心想着那事儿,“既如此,还不如姊姊现在就把身子给了我吧,让我先做好记号,不许你往后再跟别的男人乱来。”边说边急慌慌地将下体拱入美人双腿间,挺着那根硬得隐隐生疼的棒儿欲待强行闯入!
  其实他如此着急并非仅仅因为情欲亢奋,也有着想早些拿下美人、好让伙伴们能尽快脱身这样一个目的,在他看来如此倾国倾城的大美人不要白不要,而且尚有可能解救伙伴们甚至是自己,可谓一举多得,何乐而不为?然而美人裤儿尚未褪下、且目标太小,实在很难闯入。
  他好容易拱入美人暖融融的柔软胯间,心急火燎地设法脱下她的裤儿,可层数太多且被她的屁股压住,勉强把前裆扒下一些,始终阻碍重重,棒儿一上去手稍稍一松,裤腰又把棒儿拨开,累得他哼哧哼哧地半天也难以如愿……
  “姊姊帮帮我,脱下裤儿好么?”他只好出言求助。
  美人的思绪已自由翱翔于遥远的美好未来,自己与爱郎相亲相爱地生活在一起,膝下儿女成群,女儿们都跟圣女一般绝世美丽,儿子则象父亲一样成为少女们的梦中情郎,成天围在自己夫妇身边嬉戏玩闹,还有……
  无月的话惊醒了她的美梦,低头见爱郎挣得如此费力,美人胸中不禁涌上千般情丝、万缕柔情,脉脉凝注着他喃喃地说:“龙弟,我爱你!既然你将来愿意娶我,这样也好,反正下面已被你的手指弄破,免得将来说不清楚,姊姊这就给了你吧,”
  她这直来直去的脾性看似永远也难改了,一个女孩儿家,连这等事儿也能如此直来直去!不知是天意使然、还是灵虚娘娘留下的九字箴言潜移默化的心理暗示作用,自始至终,她觉得自己无论是心灵还是肉体都有一处缺陷需要他来填补,有一种想与他发生某种关联、急欲和他融为一体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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