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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局之一

  50

  荣妃呻吟一声,缓缓睁开眼睛。
  正在遐思塞外风光的成怀恩目光一闪,松开阮滢,伸脚在荣妃血淋淋的胯间挑弄着说:“竟然没干死你?”
  “公公……主子,主子,饶了奴婢吧……”
  “屄都干成这样了,爷要你还有什么用?”
  “奴婢会跳舞,还会唱歌……奴婢的屄长好了主子还可以用……还有屁眼儿,爷不是也喜欢吗?”
  “屁股抬起来,让爷肏肏!”
  荣妃挣扎着撑起酸痛的身体,花瓣被巨物撕裂,淒惨的伤口一直延伸到会阴处,离红肿的菊肛不足一指。火热的肉棒进入体内,冰冷的身体渐渐化开,荣妃收紧肛肉,竭力多摄取一些温暖。
  “贱人,你不是会唱歌吗?唱一个!”
  荣妃喘了口气,颤声唱道:“宿昔不梳头……丝发被两肩……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虽然荣妃元气大伤,但断断续续的歌声仍柔媚动人。成怀恩听着差点儿就想把她留在身边,旋即想起姐姐与洪府仇恨,骂道:“呸,唱得算个屁。”
  他怕自己真被荣妃迷惑,一狠心从销魂蚀骨的菊洞里拔出肉棒,匆匆披上衣服,对阮滢说:“我去外城。”
  两人目光一触,心思相通。阮滢知道外城有王镇指挥,稳如泰山,成怀恩此去只是想避开此事。看得弟弟心有不舍,全是为了自己而放弃这个妖媚的艳女。
  她点了点头,微笑道:“你去吧。”
  成怀恩带着随从离开,只剩几名内侍立在堂侧,殿内顿时寂无声息。阮滢呷了口茶,吩咐谢芷雯扶郑后回房。
  荣妃脸上的媚态荡然无存,战战兢兢地看着柔妃。
  沉默良久,阮滢突然笑了起来,“皇上的乌云盖雪你也伺候过了,还剩谁呢?”
  想起当时的情景,荣妃不由娇躯微颤。粗长的马鞭宛如儿臂,生生将她肉穴撕裂。当时秘处被雪团冻得没有知觉,现在待在暖融融的大殿里,下体的剧痛阵阵袭来。见柔妃还要折磨自己,荣妃伸手按住下体,哭道:“娘娘开恩……”
  阮滢不理会她的哀求,仰首思索半晌,忽然拍手笑道:“还有冠军将军它们呢!”
  荣妃大惊失色,齐帝性喜斗狗,宫中有名号的巨犬就有二十余头,个个膘肥体壮,赛似牛犊……白嫩的身体缩成一团,荣妃拚命摇头,珠泪滚涌,“不要…
  …不要啊……娘娘……”
  阮滢支着下巴欣赏她的恐惧,巧笑嫣然地说:“怕什么呢?你不是每天都见它们吗?”
  几名内侍按住荣妃挣扎的手脚,另几人拉来斗犬。巨犬头上都带着口笼,发出低沉的吼叫,令人毛骨竦然。
  肥嫩的雪臀间血迹斑斑,柔美的花瓣被撕裂开来,半掩半闭垂在股间。四名内侍踩着荣妃的四肢,让她动弹不得。喂了催情药的冠军将军狂性大发,巨棒涨得通红,跳跃作势,颈中的铁链铮然作响。
  驯犬的内侍把巨犬引到荣妃身后,握着肉棒捅入肉穴。一松手,巨犬立刻弓起腰身,极力挺动。
  温热的血液随着巨棒的抽送,叽叽作响。荣妃心里的恐惧比肉体的疼痛更强烈,张着小嘴宛转哀嚎。
  ***************
  阮滢一觉醒来,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殿中灯火未举。灰暗中只见一点耀眼的白嫩时隐时现。
  宫中兽用催情药本就不多,当牵过第四条狗时,已然用尽。荣妃早已昏迷多时,浑身瘫软,全靠两名内侍架着她的腰肢,抬起雪臀承受巨犬狂猛的顶撞。巨犬每一次挺入,荣妃小巧的鼻子和红唇间便被挤出一口游丝般微弱气息。阮滢揉着眼睛走到荣妃身边。看着狗阳刺入柔嫩的秘处的情景,不禁打了个寒噤。那些日子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内侍把巨犬牵走,大团大团的浓精夹着鲜血落在华丽的地毯上,汇成一片。
  荣妃曼妙的玉体就伏在这片黏湿的液体中,一动不动。空气中充满了精液与鲜血的腥味。
  阮滢用脚把失去知觉的荣妃翻转过来,脚尖踏住圆润的乳球用力一拧。荣妃柔颈痛苦的动了动,又毫无动静。
  阮滢冷冷一笑,让梦雪把宫内的针线都拿来。
  梦雪轻轻走到内殿,郑后在榻上睡得正熟。床侧的高大的红珊瑚映照下,娇艳的脸庞海棠般鲜亮。谢芷雯象只小猫,蜷缩着伏在嫂子身边。刚从惨虐中出来的梦雪看着两人睡熟的模样,禁不住热泪长流。也许三个人的噩梦已经过去……
  但荣妃的噩梦还远未结束。她被胸前的刺痛惊醒,睁开眼,正看到一枚闪亮的银针刺入自己粉红的乳晕。
  阮滢微笑着拨了拨针尾,说道:“醒了就爬起来。我这样蹲着很累呢。”
  荣妃秀发纷乱,眼角含着泪水跪坐在柔妃面前。
  忽然殿角传来几声粗重的呼吸,阮滢转头一看,笑道:“还真是巧呢,皇上也睡醒了。贱人,把刚才的事都给皇上说说。”
  荣妃低声说:“娘娘刚才让皇上的乌云盖雪……肏我……还有……两只……
  三只狗……”
  阮滢斜眼看着齐帝,“你这么低的声音皇上怎么能听得到呢?嗯,嗓子哑了。
  去,跪到皇上面前大声说。”
  齐帝茫然看着爱妃艰难的膝行过来,股间鲜血直流,呆呆说:“爱妃,你怎么了?”
  荣妃两眼看着齐帝背后的巨柱,有气无力的说:“臣妾让皇上的马肏了,让皇上的狗肏了……”
  阮滢在两人身旁踱着步,提示说:“几条狗啊?”
  “三只……”
  “啧啧,乐得数都不会数了,是四只。”
  “四只……”
  “快活吗?”
  “……快活……”
  “咱们皇上有的是好狗,再肏你两天两夜都够用。”
  齐帝低喘着说:“你与她何怨何仇……”
  阮滢蹲下身子,俯在齐帝耳边低声说:“你难道忘了?我本是乌桓公主,我乌桓王族所有女人都被你们这些禽兽不如的齐人糟蹋了。单是此事,我就不会放过她。何况──当日我被掳入洪府,那五年的日日夜夜,我阮滢一丝一毫不敢忘记!”阮滢说着恨意涌起,重重给了齐帝一个耳光。
  齐帝看着熟悉的宫殿,熟悉的妃嫔,蓦的喉头一甜,嘴角溢出一缕鲜血。
  阮滢紧捏的手指慢慢松开,呼了口气,笑道:“皇上每日无女不欢,今天本来该是臣妾伺候,但荣妃娘娘既然在这里,就让给她好了。”
  荣妃艰难的解开龙袍,把齐帝的阳物从重重绳索中掏了出来,俯身含在口中。
  待肉棒直起,她挺起下腹,把肉棒套入沾满狗精、血迹的肉穴内。
  紧密滑腻的肉穴空荡荡没有一点弹性,荣妃套弄片刻,肉棒反而渐渐软了下去。她连忙起身,用唇舌裹住阳具。
  阮滢眼光越来越冷,寒声道:“你不是最喜欢皇上的龙根吗?全给你!把它咬断!嚥下去!”
  齐帝汗毛倒竖,两目圆睁,紧紧盯着荣妃的臻首。
  荣妃迟疑片刻,牙关一合,红唇间血光迸射。齐帝脖子一粗,脸上青筋暴起,放声惨叫。
  想把肉棒生生咬下来并不容易,荣妃满脸是血,拚命咬紧银牙用力撕扯。突然嘴上一松,仰身坐倒。
  断裂的肉棒象活物般在口内抽动不已,荣妃玉体颤抖,愣了片刻,想起阮滢的命令,香舌翻卷,把肉棒吞入喉内。肉棒虽然失血变小,但还是卡在喉中。荣妃一声剧咳,吐出残肉,伏在地上呕吐起来。呕吐停止,她不等吩咐,便一把抓住血淋淋的残肉,直起喉咙重新吞入。她能清楚的感觉到,肉棒顺着食道一点一点滑入腹内,就像是生吞了一只老鼠般令人噁心。
  齐帝的叫声渐渐沉寂,最后无声无息,只有胯间还血流不止。
  阮滢满意的拍拍荣妃雪白的俏脸,“这下皇上的龙根就归你一个人了,谁都抢不走。来,把奶子挺起来。”
  荣妃嚥了口香唾,直起腰身,把圆乳托在手中。相比於下体的惨象,白嫩的香乳仍完好无损,在灯火晶莹生辉。只有乳晕中紮着两根银针,破坏了它的完美。
  阮滢从梦雪手中的锦匣中捻起一根细针,抖手刺在玉乳上。荣妃惊叫一声,慌忙逃避。阮滢捏着银针晃了晃,淡淡说:“你可能还不知道吧,王皇后是死在军营里的。嗯,她被一千多名士兵干了整整三天,一次就得伺候五个人,结果活生生被干死了──你觉得自己能撑几天?”
  荣妃乌亮的眼中流露出浓浓惧意,颤声说:“求……求娘娘开恩……”
  “不想去军营被人肏死,就乖乖听话。”
  一根根银针毫不留情的刺入滑腻如脂的乳肉,荣妃痛得额头冷汗连连也不敢逃避。不多时,雪白的肉球上便扎满细针,每一根针脚下都冒出一滴鲜红的血珠,闪亮的细针与肤光血色交映辉映,妖异无比。
  阮滢左右端详半晌,让荣妃放开乳头。乳房立刻沉甸甸坠了下去,两只殷红的乳头硬硬挺在针丛中,红宝石般鲜艳夺目。
  阮滢把最后几根细针全紮在乳头上,然后命内侍按住荣妃。
  银针极细,刺得又不深,荣妃还能免力支撑。她本以为阮滢玩弄之后就会放过自己──她对自己的容貌十分自负,纵然是郑后那样的绝色,也不及自己风骚。
  即使阮滢痛恨自己,但成怀恩只干了自己两次,肯定不会轻易放弃。直到内侍把她按紧,荣妃才知道大事不妙。
  阮滢戴上貂皮手套,两手一合,轻轻握住一只乳房。乳球上遍佈的银针应手而入,剧痛钻心。荣妃淒声惨叫,痛得死去活来,每次晕倒都立即被更强烈的痛楚惊醒。
  阮滢揉捏多时,慢慢松开手掌,那只娇嫩的玉乳已经变成通红的肉球,与旁边的玉乳形成强烈的对比。遍佈其上的银针踪影全无,皆已深入乳肉。
  把另一只乳房如法炮制之后,阮滢脱下手套,让梦雪用毛巾将荣妃的乳房擦洗乾净。
  梦雪小心翼翼的掬了捧水,洒在血淋淋的圆球上。清水落下,立刻冲出一道雪白的痕迹。待洗净血迹,玉乳象从未受过折磨般洁白无瑕,但只过了片刻,光润的肌肤上便渗出一层密密的血珠,渐渐扩大,不多时又是血红一团。
  阮滢看得高兴,差点儿就想给荣妃上些伤药,看她带着这两只满是银针的乳房还能如何卖弄风骚。但转念一想,还是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想法。她早已给荣妃准备好了归宿。
  郑后慵懒的睁开眼睛,刚刚睡醒的娇躯散发出一股甜甜的浓香。见阮滢入内,连忙坐起身子。谢芷雯也被惊醒,看到那个赤裸的艳丽女子,两人都大吃一惊。
  荣妃被两名内侍架着手臂拖了进来,胸前腹下尽是淋漓鲜血。乳房更是象被揭去了皮肤般没有一寸完好。
  阮滢指指床侧,“把这贱人放上去,穿稳些,别掉下来。”
  郑后扭首一看,顿时怔住了。
  床侧那株红瑚珊几乎佔了半个宫室,高近一丈,枝桠茂密。通红的枝条或屈或伏,粗者逾臂,细者不盈指,颗粒起伏,尽被打磨得闪闪发亮,上面镶满各色宝石。
  几名内侍攀上瑚瑚,拣了根斜指向天的珊枝,然后举起荣妃,掰开两腿对准顶端慢慢放下。
  坚硬的珊瑚枝刺入绽裂的肉穴,待插入尺许时,荣妃被子宫处的剧痛惊醒。
  看到自己将这样被齐宫最华丽的宝物刺穿时,立刻尖叫着扭动四肢,拚命挣扎。
  阮滢见珊瑚枝已没入一尺有余,喝道:“放手!”
  几名内侍手一松,荣妃身体随即下沉。弯曲多结珊瑚绞碎肉壁上的嫩肉,硬生生穿破子宫,深入腹腔。荣妃浑身冷汗,两手死死按在腹下,大腿拚命夹紧。
  但她肉穴内满是精血,湿滑无比,撕裂后又毫无弹性,无法阻止身体的下滑。
  珊瑚越来越粗,待有手臂粗细时,枝上鼓起一个碗口大的硬结,荣妃的身体终於停在上面,不再下滑。
  光芒闪耀的红珊瑚间,凌空穿着一具柔媚的肉体。丰满圆润的大腿左右分开,一根虬曲的珊瑚枝插在股间,艳红的花瓣被撕得粉碎,与珊瑚融为一体。红光映照下,血迹隐隐约约看不清楚,只有粉雕玉琢般的身体分明夺目。
  倍受凌虐的大齐贵妃此时已是奄奄一息,从秘处刺入的珊瑚枝穿过装着齐帝阳具的胃袋,深深顶到肺下,使她无法呼吸。恍惚间,她似乎看到齐帝赏赐红珊瑚那日的情景。殿外春风荡漾,烟柳如丝,自己是艳冠后宫的宠妃,尊荣华贵。
  那天的阳光暖融融,洒在身上象温柔的手臂环抱一般。自己的身体是那么动人,让君王沉醉其中,她以为会这样天荒地老……
  成怀恩身边众美环伺,他躺在玉榻上,怀里拥着姐姐,身前身后则是郑后、芷雯和梦雪香喷喷的肉体。
  他回来时正赶上齐帝将要嚥气,连忙劈头盖脸朝他撒了泡尿,然后一刀砍下他的头颅。
  成怀恩盯着荣妃的肉体,狠狠灌了杯酒。眼看这女人死成这样还媚态十足,自己只干了这个尤物两次,实在可惜。手一扬,酒杯重重打在红珊瑚上,瓷片纷飞。
  突然荣妃玉足微微一动,似乎想合紧双腿。成怀恩见她还未死透,顿时大喜。
  他绕着荣妃走了半圈,挂这么高,要干她的屁眼儿,只有攀上去,但看来看去没有落脚的地方。琢磨半天,成怀恩拧住荣妃的双腿,用力和把她旋转过来。娇美的肉穴被石灰质刮得变形,荣妃喉头作响,手指在身侧无力的晃荡。
  成怀恩摆好位置,唤来梦雪,让她拿着一根木棒去捣荣妃的屁眼儿,再唤来谢芷雯,让她跪在身前。一边盯着木棍在肥白的雪臀间进出,一边在谢芷雯菊肛中来回抽送。
  梦雪悄悄闭上眼睛,机械的上下动作。木棍隔着一层薄薄的肌肉,擦在坚硬的珊瑚枝上。即使成怀恩此时能干到荣妃的后庭,也绝不会好受。
  梦雪的手臂捅得酸疼,忽然荣妃玉体猛然一沉,肉穴翻卷着穿过那个珊瑚结。
  几乎流乾的鲜血最后一次奔涌而出,两只小巧的秀足一阵抽动,终於了结了痛苦。
  与此同时,成怀恩也一泄如注。他伏在谢芷雯的粉背上,任肉棒在菊洞中慢慢萎缩,只呆呆看着荣妃的脚尖。
  射精之后的空虚瀰漫全身,成怀恩压在娇美的肉体上,突然觉得彷彿是自己被悬在空中,无边无际,没有任何依靠。他生命里唯一的目的就是为了复仇,只有此时,他才想到自己-…
  寒风掠过巍峨的宫殿,簷角的铜铃隐隐响起。似乎空灵如幻,又似乎带着浓浓的杀机。
  尾声
  皇武十一年初春,齐宫燃起熊熊大火。百年来年历代齐帝竭力营造的宏伟宫室灰飞烟灭。
  冲天的火光直烧了两天两夜,外城居民人心惶惶,生怕这些反贼会大肆屠城。
  然而一切都没发生。
  内城城门紧闭,城墙上的守军却在一夜之间全部消失。
  两天后,一些大胆的汉子翻过城墙,才发现内城与皇宫尽成焦土。在瓦砾间,人们找到一棵被烧成灰白色的奇怪大树。轻轻一碰,大树便轰然粉碎。
  王镇带着神武营在城外截击月余,歼灭了数股援军。起初各地援军还陆续赶来,接着那些混乱的诏书发生了作用,半月后天下烽烟四起,再无齐军入京。他又等了两日,然后领军一路向北,遇城攻城,逢寨拔寨,毫不怜惜兵力,只小心保留彭伦的部队。一个月后,终於带着残存的万余神武营士兵杀至边关。
  马大展已在此稳住脚跟,与阮峰一同镇守,将此做为乌桓的前哨。由他们接管了賸余军队后,王镇与彭伦率领亲军直赴草原深处。
  奔行月余后,风尘赴赴的王镇终於看到一片数以万计的营帐。
  洁白的毡毯在阳光下象白云一般飘在碧绿的原野中。清澈的河流从营旁绕过,远处群山四抱,宛如仙景。
  河流附近,数群人分列各处,正有条不紊地搭石立木,营造城池。对岸有一群初生的羊羔,正好奇地看着崭新草原。
  王镇望着这片新生的土地,眼里充满温热的液体。
  ***********************************************
  浩浩荡荡的马群从山丘下奔出,潮水般涌来。后面几名汉子纵马狂奔,当先一人身着白衣,矫若雄鹰,远远向他们挥手。
  阮安、阮振、阮方、阮刚并骑而立,众人都把目光投向丘下的草原,久久没有说话。
  “齐国已经大乱,各地裂土封疆攻伐不止。”阮振慢慢说,他笑了一下,“如果没有来到这里,我会劝你杀回中原。”
  阮安微微一笑,“现在你还想回那个地方吗?”
  阮振仰天长啸,虽然声音尖利,但豪气干云。
  阮刚笑道:“安王子临走时改变主意,没有劫掠外城居民。只在内城杀了一日,便即封刀。剩下的都迁来此处,约有五万之众,而且此中多是汉人精英,令我族实力大增。”
  阮振一怔,“安王子没有称王吗?”
  阮安淡淡说:“待此城建好不迟。”他闭上眼,呼吸着自由的空气,有一股他不愿面对的感情使他心头刺痛。
  丘下闪过一队华服女子,一个身材修长的艳姬纵马奔来,怀里抱着一个小小的婴儿。
  阮安从梦雪手里接过孩子,爱怜的托在臂弯中,拉着他的小手指点山下的景物。
  王振忍不住问道:“安王子,这是你的孩子吗?”
  阮安点点头,“这是我的长子,也是我的继承人。”他停了片刻,歎息道:“路上太辛苦,他妈妈早产了两个月。所幸孩子还活了下来。”
  这时阮滢、郑后、谢芷雯都走了过来。
  王振看到阮滢腹部微隆,心里一阵战栗,但他及时克制自己,躬身道:“滢王妃。”
  阮滢含笑瞥了他一眼,讚他识相。
  郑后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神情平和。谢芷雯似乎已经融入草原,喜孜孜的俯身去抚弄初长的新草。
  “丽王妃呢?”王振看出还少了一个人。
  “她快生了。”阮安笑道,“那该是我第二个孩子了。这是第三个。”他指着阮滢的小腹。
  阮滢撇撇嘴,“你爱是第几个就说第几个好了。”
  阮安从马背上弯过身子,搂住阮滢,眼睛瞟了郑后一眼,然后投向远处。
  那里有九座坟墓。还少一座──两座,看远赴高丽的陈芜,什么时候能寻到灵源的踪迹了。
  他仰起脸,那上面多年的阴冷在阳光下丝丝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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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05 13:16 #24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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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局之二

  50

  荣妃呻吟一声,柔白的肉体蠕动着,缓缓睁开眼睛。
  正在遐思塞外风光的成怀恩目光一闪,松开阮滢,伸脚在荣妃血淋淋的胯间挑弄着说:“竟然没干死你?”
  荣妃拧紧弯眉,乞求道:“公公……主子……饶了妾身吧……”
  “屄都干成这样了,主子要你还有什么用?”
  “妾……奴婢会跳舞,还会唱歌……奴婢的屄长好了主子还可以用……还有屁眼儿,主子不是也喜欢吗?”
  “屁股抬起来,让主子肏肏!”
  荣妃挣扎着撑起酸痛的身体。娇嫩的花瓣被巨物撕裂,淒惨的伤口一直延伸到会阴处,离红肿的菊肛不足一指。
  火热的肉棒进入体内,冰冷的腔体渐渐化开,荣妃收紧肛肉,竭力多摄取一些温暖。
  “贱人,你不是会唱歌吗?唱一个!”
  荣妃喘了口气,颤声唱道:“宿昔不……梳头……丝发被两肩……婉伸郎…
  …膝上,何处不可……怜……”
  虽然荣妃元气大伤,但断断续续的歌声仍柔媚动人。成怀恩听得心旷神怡,旋即想起姐姐与洪府仇恨,骂道:“呸,唱得算个屁!”说着拔出肉棒,一脚踹在荣妃臀上。
  荣妃合身扑倒在地,立即转过头,楚楚可怜地看着这个暴戾的主子,如画的眉枝间似怨似怜,还有几分娇羞,委实风情万种。
  成怀恩蓦然想起多年前的那个中午,自己捧着水果战战兢兢跪在玉榻前,眼
  角看到一只欺霜赛雪的玉手宛如梦境般穿过碧纱……
  那个夏天很热。有一股欲望在心底悄悄滋长……
  身后传来一声冷哼,成怀恩才回过神来,自失地笑了笑,披上长袍,将金缠银绕的腰带系在衣外,淡淡道:“这样下贱的婊子只配让狗肏——去把诸位将军请来。”
  荣妃美目猛然睁大。齐帝性喜斗狗,宫中有名号的巨犬就有二十余头,个个身形威猛,体如牛犊,让这些野兽奸淫……白嫩的身体颤抖着缩成一团,荣妃拚命摇头,珠泪滚涌,哭叫道:“不要……不要啊……主子……”
  看到成怀恩对这个媚态犹胜於己的艳妇如此残虐,郑后不由打了个哆嗦,突然一阵反胃,伏在椅中乾呕起来。
  阮滢以为她怀着弟弟的孩子,见状便命谢芷雯扶郑后到后殿歇息。成怀恩却冷笑道:“跪过来,好好看着。”
  高大的铜炉隐隐透出红光,上面浮雕的金龙鬚爪飞扬,彷彿要随着炽热的气流升至云霄。
  一具雪白的身体俏生生伏在殿中,两名太监踩着她粉雕玉琢般的手臂,另两名踩着膝弯,将柔媚迷人身体按成贴地跪伏的姿势。肥美的圆臀高高翘起,白腻嫩滑的雪肤间血迹斑斑。
  另一个绝美的玉人直直跪在旁边,玉手掩着圆鼓鼓的小腹,星眸中泪光闪动。
  寒风掠过巍峨的宫殿,簷角铜铃隐隐响起。似乎空灵如幻,又似乎带着浓浓的杀机。
  ***************
  一阵低沉的咆哮挟着风雪传入殿内,十余头巨犬被牵成一排,硕大的头颅上都带着口笼,一团团白雾从口鼻中急促地喷出,狰狞之态令人毛骨竦然。
  成怀恩闲庭信步般缓缓走到昏迷的齐帝身边,翻开他的眼皮说道:“皇上最喜欢看斗狗,今天让皇上开开眼,看冠军将军跟咱们大齐荣贵妃斗一场……”
  喂了催情药的巨犬狂性大发,血红的眼睛地盯着殿中娇美的女体,不住跳跃作势,颈中的铁链挣得“呛啷”作响。
  毛耸耸的兽腹擦到臀上,荣妃吓得肝胆俱裂,娇躯绷紧,红唇圆张,连呼吸都忘了。
  驯犬的内侍将狗阳引入荣妃股间半掩半闭的嫩肉中,手一松,冠军将军立即弓起腰身,极力耸动。涨得通红的兽根在光润雪白的肉球中不停进出,鲜血飞溅。
  至美至尊的身体竟然被野兽奸淫,荣妃心里的恐惧比肉体的痛苦更强烈,张着柔媚的小嘴宛转哀嚎。
  看着狗阳在柔嫩的秘处内进出的惨状,阮滢不由打了个寒噤,自己那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荣妃又惊又痛,不多时身体一软,晕了过去。身边的内侍仍架着她的腰肢,抬着雪臀承受巨犬狂猛地顶撞。兽根每一次进入,荣妃小巧的秀鼻和红唇间便被挤出一缕游丝般的气体。
  成怀恩心下快意,举刀将齐帝一只耳朵慢慢割下。齐帝肥大的肚子一阵抽动,惨叫着睁开眼。
  “请万岁猜一猜,究竟是冠军将军的傢伙厉害呢?还是咱们荣贵妃的骚屄更厉害?”
  齐帝披头散发,金冠斜在一旁,呆呆看着爱妃被斗犬奸淫的惨相,涕泪交流,“怀恩……怀恩……朕知错了……你就饶我一命……”
  正在挺动的巨犬突然狂叫一声,顶在荣妃臀上不住颤抖。成怀恩笑道:“还是荣贵妃厉害,连冠军将军也斗不过她。”
  阮滢用脚把失去知觉的荣妃翻转过来,脚尖踏住圆润的乳球用力一拧。荣妃柔颈痛苦的扭动一下,又毫无动静。她冷笑一声,捻起一枚细针刺入荣妃粉红的乳晕中。
  荣妃嘤咛一声,悠悠醒转。
  阮滢微笑着拨了拨针尾,说道:“醒了就爬起来。我这样蹲着很累呢。”
  荣妃秀发纷乱,眼角含着泪水跪坐在柔妃面前。
  阮滢笑道:“刚才皇上睡了一会儿。有些事没看到……贱人,去给皇上说说。”
  荣妃低声说:“娘娘先让皇上的乌云盖雪……肏我……还有……狗……”
  阮滢斜眼看着齐帝,“你这么低的声音皇上怎么能听得到呢?嗯,嗓子哑了。
  去,跪到皇上面前大声说。”
  齐帝看着爱妃艰难的膝行过来,股间鲜血直流,吓得面色青黄。
  荣妃呆呆看着齐帝背后的巨柱,有气无力地说:“我让皇上的马肏了,让皇上的狗肏了……”
  阮滢饶有兴味地拨弄着荣妃乳尖上银针,“快活吗?”
  “……快活……”
  “咱们皇上有的是好狗,再肏你两天两夜都够用……是不是啊?”
  荣妃明媚的大眼饱含泪水,忍住乳上的痛楚,低声说“是……”
  郑后雪白的喉头微微颤动,垂目看着地毯。成怀思冷冰冰看着她的小腹——因为这个孩子,他永远都不会原谅这个柔美而又坚韧的女人。
  成怀恩转头对齐帝笑道:“冠军将军虽然败在荣妃娘娘屄里,但荣妃也被它肏晕了——皇上,它可比你厉害些,不如万岁让贤,由它来当大齐皇帝如何?”
  齐帝自身难保,也无心理会爱妃的痛苦,一个劲儿的哀求成怀恩饶自己一命。
  “饶了你?”阮滢蹲下身子,俯在齐帝耳边轻声说:“当日我乌桓王族所有男子都被你杀得乾净,父王被凌迟处死,所有女人都被你们这些禽兽不如的齐人糟蹋了。我被掳入洪府,那五年的日日夜夜,我阮滢一丝一毫不敢忘记!”阮滢说着恨意涌起,重重给了齐帝一个耳光,咬牙道:“入宫这三年,每天对着你这张丑脸强颜欢笑……我怎能饶你!”
  齐帝看着熟悉的宫殿,熟悉的妃嫔,蓦的喉头一甜,嘴角溢出一缕鲜血。
  阮滢紧捏的手指慢慢松开,呼了口气,笑道:“皇上每日无女不欢,今天本来该是臣妾伺候,但荣妃娘娘既然在这里,就让给她好了。”
  荣妃抬起手指,艰难地解开龙袍,把齐帝的阳物从重重绳索中掏了出来,俯身含在口中。待肉棒直起,她挺起下腹,把肉棒套入沾满狗精、血迹的肉穴内。
  原本紧密滑腻的肉穴屡经蹂躏,空荡荡没有一点弹性,荣妃套弄片刻,肉棒反而渐渐软了下去。她连忙起身,再用唇舌裹住阳具。
  阮滢眼光越来越冷,寒声道:“你不是最喜欢皇上的龙根吗?全给你!把它咬断!嚥下去!”
  齐帝汗毛倒竖,两目圆睁,紧紧盯着荣妃的臻首。
  荣妃迟疑片刻,牙关一合,红唇间血光迸射。齐帝脖子一粗,脸上青筋暴起,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想把肉棒生生咬下来并不容易,荣妃满脸是血,拚命咬紧银牙用力撕扯。突然嘴上一松,仰身坐倒。
  断裂的肉棒象活物般在口内抽动不已,荣妃玉体颤抖,愣了片刻,想起阮滢的命令,香舌翻卷,把肉棒吞入喉内。肉棒虽然失血变小,但还是卡在喉中。荣妃一声剧咳,吐出残肉,伏在地上呕吐起来。呕吐停止,她不等吩咐,便一把抓住血淋淋的残肉,直起喉咙重新吞入。她能清楚的感觉到,肉棒顺着食道一点一点滑入腹内,就像是生吞了一只老鼠般令人噁心。
  齐帝的叫声渐渐沉寂,最后无声无息,只有胯间还血流不止。
  阮滢满意的拍拍荣妃雪白的俏脸,“这下皇上的龙根就归你一个人了,谁都抢不走。来,把奶子挺起来。”
  荣妃嚥了口香唾,直起腰身,把圆乳托在手中。相比於下体的惨象,白嫩的香乳仍完好无损,在灯火晶莹生辉。粉红的乳晕中紮着两根银针,更是闪亮夺目。
  阮滢从梦雪手中的锦匣中捻起一根细针,对准乳眼慢慢刺入。荣妃惊叫一声,慌忙逃避。阮滢捏着银针晃了晃,淡淡说:“你可能还不知道吧,王皇后是死在军营里的。嗯,她被一千多名士兵干了整整三天,一次就得伺候五个人,结果活生生被干死了——你觉得自己能撑几天?”
  荣妃乌亮的眼中流露出浓浓惧意,颤声说:“求……求娘娘开恩……”
  “不想去军营被人肏死,就乖乖听话。”
  细针刺入微硬的乳头,针脚冒出一滴血珠,红宝石般殷红夺目。荣妃痛得额头佈满汗珠也不敢逃避。
  僵跪了近一个时辰的郑后再也支持不住,柔弱的身子一斜,倒在地上。成怀恩冷冷看了她一眼,挥手命梦雪、谢芷雯把她搀到后殿。
  成怀恩拿短刀托起齐帝的下巴,轻轻划了一道。待他惨呼着醒来才淡淡说:“昔日你灭我乌桓可曾想到今天?放心,我不会犯你的错误,所有齐室皇族的男子无论长幼尽数处死。风光百年的大齐从此时起,已灰飞烟灭,不复存在!”
  说着刀锋贴着嘴唇慢慢向上,割掉鼻子,接着是耳朵、眼睛……齐帝满脸鲜血,惨叫不绝。半个时辰后,成怀恩手里寒光一闪,齐帝的惨叫突然停止。被割开的喉头肥脂翻卷,冒出一串血泡。
  荣妃仰身躺在地上,两腿平分吊起,腰臀悬空,贴在另一头巨犬腹下。她柔媚的声音已经哭叫得嘶哑,香软的玉体不时抽搐,被兽根捅弄得死去活来。
  成怀恩把刀上的血迹涂在荣妃颤抖的乳球上,低笑道:“看你能撑多久……”
  阮滢笑道:“荣贵妃怎么也不会输给王皇后吧。贱人,你说呢?”
  荣妃满脸泪光,红唇艰难地开合着,颤声说:“放过……我……吧……”
  阮滢在她光洁的大腿上掐了一把,“还有十几位将军,几十位校尉等着你伺候呢……”
  
  
  
  
  51

  床侧那株红瑚珊几乎佔了半个宫室,高近一丈,枝桠茂密。通红的枝条或屈或伏,粗者逾臂,细者不盈指,颗粒起伏,尽被打磨得闪闪发亮,上面镶满各色宝石,珠光宝气,眩人眼目。
  郑后在榻上睡得正熟。红珊瑚映照下,娇艳的脸庞海棠般鲜亮。谢芷雯象只小猫,蜷缩着伏在嫂子身边。梦雪则拥着锦被斜倚在床侧。
  成怀恩转身出了倚兰馆,带上卫士出宫巡查。
  不知过了多久,郑后慵懒地抬起手臂,刚刚睡醒的娇躯散发出一股淡淡的甜香。她柔柔打了个呵欠,睫毛一动,旋即抬手掩住刺眼的光芒,缓缓睁开眼。
  身边空荡荡没有一个人,谢芷雯和梦雪都不在室内。她心里一慌,连忙披衣起身。
  两女都跪在宝座旁,所幸衣衫完整,并没有受到凌辱。郑后松了口气,却见阮滢朝她的小腹斜了一眼,不屑的撇了撇嘴,把头扭到一边。
  郑后芳心忐忑,生怕她会伤害腹里的孩子,连忙不言声地跪在殿角。
  天色已晚,一头皮毛花白的巨犬俯在荣妃身上,兽根在她体内疯狂地抽送。
  片刻后,这不知是第几头巨犬抬头一声狂吠,大团大团的浓精夹着鲜血落在华丽的地毯上,汇成一片。荣妃曼妙的玉体就卧在这片黏湿的液体中,一动不动。空气中充满了精液与鲜血的腥味。
  又一头巨犬被牵了过来,当硬挺挺的狗阳进入体内,剧痛使荣妃睁开眼睛。
  恍惚间,她似乎看到齐帝赏赐红珊瑚那日的情景。殿外春风荡漾,烟柳如丝,自己是艳冠后宫的宠妃,尊荣华贵。那天的阳光暖融融,洒在身上象温柔的手臂环抱一般。自己的身体是那么动人,让君王沉醉其中,她以为会这样天荒地老……
  荣妃歎息般呻吟一声,悄然合上美目。
  ***************
  皇武十年冬,齐宫燃起熊熊大火。百年来年历代齐帝竭力营造的宏伟宫室灰飞烟灭。
  冲天的火光直烧了两天两夜,外城居民人心惶惶,生怕这些反贼会大肆屠城。
  然而一切都没发生。
  内城城门紧闭,城墙上的守军却在一夜之间全部消失。
  两天后,一些大胆的汉子翻过城墙,才发现内城与皇宫尽成焦土。在瓦砾间,人们找到一棵被烧成灰白色的奇怪大树。轻轻一碰,大树便轰然粉碎。
  ***************
  成怀恩带着死士、乌桓亲军以及内城武焕军悄然离开蓟都,奔赴草原。王镇则率领神武营在蓟都周围四处截击。
  起初还有大小不等的援军赶至京师,但这些远道而来的疲兵怎比得上以逸待劳的神武营?王镇连战连捷,手段空前残忍,所有降兵一率坑杀,不留一个活口。接着那些混乱的诏书发生了作用,十日后便再无齐军入京。他又等了半月,然后一路向北,沿途烧杀掠夺,遇城攻城,逢寨拔寨,毫不怜惜兵力,只小心保留彭伦的部队。数月后,终於带着残存的万余士兵杀至边关。
  马大展已在此稳住脚跟,王镇把残存的部队交给他接管,然后带着彭伦手下两千余名武焕亲军直赴草原深处。
  在茫茫草海中奔行月余,风尘赴赴的王镇终於看到一片数以万计的营帐。
  洁白的毡毯象白云一般飘在碧绿的原野中。清澈的河流带着晶莹的冰屑从营旁绕过,远处群山四抱,高耸入云的雪峰巍然挺立,宛如仙景。
  帐篷正中的丘顶,有一个巨形金帐。高近三丈,像帝皇般凌驾於诸营之上,气势逼人。纯金打制的顶桿直刺蓝天,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帐前树着一根高大的旗桿,火红的旗帜迎风招展,上面大大的“阮”字清晰可辨。
  时隔八年又看到族人的旗帜,阮振雄躯微颤,虎目中涌出热泪。
  雷鸣似的蹄声从身后传来,奔腾的铁骑潮水般席卷大地,铁蹄翻飞,势若猛虎。当先一人身着白裘,矫若雄鹰,远远向他们挥手。
  半年多未见,阮安似乎换了个人般,身体粗壮了许多,苍白的面孔变得红光满面,颌下也长出一层粗黑的鬍鬚,眼中那股阴冷之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踌躇满志的豪情他跳下马,与阮振四手相握,大笑道:“你来的正好!两日后乌桓七部将在此地会盟,合为一族!”
  阮振身体一震,数百年来乌桓四分五裂,没想到安王子回来不足一年,便将七部合成一族,他心内波涛起伏,突然翻身跪倒,高声叫道:“大王!”
  阮安哈哈一笑,伸手拉起这个生死与共的手足兄弟。劲眉一挑,指着远处茫茫草原扬声道:“我乌桓七部合一,虎猛之士数以万计,纵横天下谁人能敌!”
  周围数千精骑长刀似雪斜指天空,齐声高呼,声震大漠。
  ***************
  安置了新到的军士,阮安、阮振、阮方、阮刚、阮锋、彭伦诸将一同走进金帐。
  金帐内铺着厚厚的毛皮,熊、虎、豹、鹿各色俱备,虽然远不及齐宫华丽精緻,但别有一番粗旷之气。
  “中土已经大乱,各地割据一方,裂土称王者数十人。”阮振激动的心情略微平和一些,慢慢说道。
  阮安盘膝坐在案后,点了点头,“齐国本来已经叛乱四起,现在皇族重臣尽灭,群龙无首,自然天下大乱。”
  “大王当时为何不佔据蓟都称帝呢?”
  阮安微微一笑,“那样我就成了众矢之的。以我乌桓一族之众,如何与五十万齐军相抗?”
  阮刚笑道:“大王临走前改变主意,没有屠掠外城,只在内城杀了两日,剩下的都迁来此处。约有五万多人,而且多是汉人精英,令我族势力大增。”
  阮方笑道:“大王恩威并施,半年内便使其余六部心悦诚服。十日前阮峰带着万余铁骑东征扶余,拔了他们王庭,一雪当日扶余狗贼联合齐军亡我部落之耻。
  六部因此俯首称号臣,甘心受大王驱使。”
  阮安道:“阮峰此役打得漂亮。七战七胜,扶余王以下数百人无一漏网,这样的战功直追右逐日王阮振了。”
  阮振乍然听到自己的王号,顿时喉头哽住,半晌才期期艾艾说:“这……这怎么可以?我……我是……”
  阮安按住他的手,“我乌桓能有今天,你的战功当属第一。”说着提高声音,“在齐境孤军转战半年,以疲弱之师摧城拔寨,连战连捷,谁不心服!”
  阮振看着周围十余位称雄草原的猛将眼中无不流露出尊敬之色,不由热血沸腾,起身厉啸一声,以抒胸忆。虽然声音尖细有如雌声,但豪气干云。
  陈芜悄然入内递上几份文书,然后垂手站在一旁。
  阮安翻开看了看,随手丢在案上,笑道:“蓟都如今已是三易其手,原来的一个刺史居然也敢称帝。”
  阮方拿起边关送来的情报,细阅一遍,沉吟道:“仅黄河以北就有三人称王两人称帝,若我军趁机南下,当可以燕山为屏障,虎视中原。”
  诸将顿时摩拳擦掌,议论纷纷。
  阮安待众人声音暂歇,说道:“现在南下为时过早,不如让他们自相残杀,我等一边坐山观虎斗,一边收拢势力,待羽翼丰满后再图南征。”
  他站身来,目光炯炯地看着诸将,“我乌桓如日初升,总有一天会越过草原,君临天下!”
  诸将长身而起,握拳平胸,轰然应诺。
  ***************
  门帘一掀,一个艳妇缓步入内,嫣然笑道:“谈什么呢?这么热闹?”
  阮振看到她腹部微隆,心底一阵战栗,连忙克制自己,躬身道:“滢王妃。”
  阮滢的真实身份只有阮振、阮方知道,见他如此识相,含笑撇了他一眼,“右逐日王威名赫赫,果然有胆有识。”
  阮安笑着拉起她的手,“这是大妃。请坐。”
  阮滢也不避嫌,迳直坐在阮安怀中。
  诸将知道乌桓王对大妃爱若珍宝,此时议事已毕,便纷纷告退,只剩下郑全一人。
  阮滢对郑全视若无睹,环着弟弟的脖子,腻声道:“想姐姐了吗?”
  两人分别不过数个时辰,阮安哑然失笑道:“想啊,怎么不想?”
  “那你昨晚怎么在丽妃帐中过夜?”
  阮安抚摸着她的小腹说:“我不是怕伤着咱们的孩子嘛……”
  阮滢双颊飞红,把手伸进阮安衣中摸索着,娇声说:“我不管,你要把昨天欠我的补出来。”
  阮安苦笑道:“已经五个月了,太危险……”
  阮滢把直挺挺的肉棒含在嘴中,舔弄半晌,抬起头媚眼如丝地说:“可以用姐姐后面……”
  阮安被姐姐的媚态勾起欲火,哈哈一笑,正欲起身,却被阮滢按住,她腻声说道:“让臣妾来伺候乌桓大王。”
  说着转身背对着阮安,拉起裘衣。光洁的玉腿从紫黑色的貂皮下缓缓露出,越伸越长。待拉到臀后时,阮滢玉手一紧,貂皮下顿时现出一片雪光。里面竟然身无寸缕。
  阮滢圆臀轻轻一晃,“姐姐的屁股美吗?”
  “美,美!”阮安心头火热,抚弄着细滑如脂的臀肉讚道。
  阮滢掰开粉臀,媚声道:“请乌桓大王尽情享用……”
  阮安哈哈一笑,扶着姐姐的圆臀搂入怀中。
  阮滢反手握住阳具,抵在肛洞上,慢慢坐下。粗大的肉棒已有六寸长短,色泽黑红。若非没有龟头,怎么都看不出这位乌桓大王曾经是个阉人。
  火热的肛肉又紧又密,菊肛时收时放,转来阵阵快感。阮滢淫兴大动,半瞇着眼,坐在弟弟怀中娇躯起伏,上下套弄。圆鼓鼓的小腹白腻发亮,每一次坐下,粗大的肉棒都似乎穿进小腹,顶在藏着胎儿的子宫上。
  阮安一手托着姐姐的小腹,照顾里面的孩子,一手捻着花蒂轻轻揉搓。
  不多时,阮滢红唇间逸出一缕柔媚的呻吟,在帐内轻烟般飘来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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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05 13:17 #25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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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2

  长草间露出一缕乌亮的长发。一个身材娇小的少女伏在帐后,认真地盯着草间搬运乳酪的小虫子。她不时抬起细白的小手,把指间揉碎的乳酪撒在地上,小声说:“乖乖的,不要抢啊……还有呢……”
  “谢姬,大王传你伺候。”身后传来郑全公鸭般的嗓音。
  谢芷雯娇躯一抖,连忙把手上的乳酪撒在草中,惴惴不安地垂头走入金帐。
  阮安性交时间极长,他怕伤着姐姐,待撩拨起阮滢高潮之后,便把她放在皮毛中裹好,让郑全到帐外就近找个侍妾。
  这位南朝小公主如今穿着北方狄虏的胡服。一条完整的幼鹿皮从右肩绕过,裹在她小巧玲珑的身体上,一直缠到细软的腰肢下。敞露的左肩却是一件贴身的绸衣,雪白的丝绸又细又密,亮得刺眼。
  谢芷雯蹲身除去小蛮靴,刚解开衣带,阮安便把她按在地上,一把扯下亵衣,将皮衣掀到腰上,挺身而入。
  谢芷雯低声痛叫,秀眉拧成一团。未曾湿润的肉穴火辣辣痛楚,嫩肉似乎又被磨破了。但她还是竭力挺起粉臀,好让主子插得尽兴。
  一边挺臀迎合着主子的动作,谢芷雯一边屈伸小腿,费力地除去扯下亵裤。
  待她把上衣扯到肩上,一双大手立即毫不客气地握住圆鼓鼓的酥乳,用力揉搓起来。谢芷雯粉嫩的身体被阮安压得喘不过气来,只能抓紧地上的皮褥苦苦忍耐,看着弟弟龙精虎猛的背影,阮滢眼中充满了温情和爱意。
  ***************
  帐外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曹怀求见。”
  阮安抽送不停,说道:“进来吧。”
  曹怀等人穿束与乌桓族人无异,只有腰间的紫带标明了内侍身份。他从腰间取出一张纸,禀道:“扶余王族一百零四人,请大王处置。”
  “男子不分长幼一律处死。女子有多少?”
  “三十以上者七人,十五岁以下者十三人,其余四十一人,共六十一人。”
  “嗯,十五岁以上尽入奴帐,以下者由郑全带入右营,年满十五便送入奴帐。”
  “十四。”阮滢冷冷说。
  “好,就十四。”阮安站起身,谢芷雯连忙撑起酸痛的身体,用唇舌把肉棒清理乾净。
  阮安面色平静,继续说:“所有扶余族人,高过车轮的男子统统杀掉。明年春天再杀一次,三年之后罢刀任其自为。”
  话音刚落,郑全已经写好递了过来。
  阮安看了一眼,点点头,问道:“右营还剩多少人?”
  “二十六人。”
  “奴帐呢?”
  曹怀答道:“昨天又死两人,如今还剩一百三十余人。”
  阮安冷哼一声,不再理会。他俯身抱起阮滢,柔声道:“我先送你回房,一会儿去看看丽妃……”
  阮滢噘起小嘴娇哼道:“别忘了,我这个才是王子。”
  阮安在她嘴上狠狠亲了一口,“废话。”
  ***************
  丽妃半月前刚刚产下一个男婴,这是阮安第一个孩子,当年立下的“复仇、灭齐、子孙传递”的誓言一一应验,阮安喜得合不拢口,若非姐姐也有了身孕,他当时便要把这个儿子立为太子。
  阮安抱着粉红的小肉团亲了又亲,“好儿子,快些长大。跟爸爸在这辽阔的草原飞翔……”
  丽妃产后胖了一些,更显得珠圆玉润,肌肤水一般柔嫩。她伸手接过儿子,含羞道:“还没喂奶呢……”
  阮安大大方方把孩子放到她怀里,“喂吧,别饿坏了咱们的儿子。”
  丽妃倚在毡榻上,轻轻解开胸衣,露出一只饱满的乳房。婴儿闭着眼睛,小鼻子一拱一拱寻到母亲的乳头,含在没牙的小嘴里,吸吮起来。一边吸,两只小手一边无意识的抬起放下,时而摸摸耳朵,时而抠抠小脚丫。正玩得高兴,突然嘴一松,一股白浓浓的乳汁从粉红色的嘴角流了出来。
  阮安喉头一动,一脸坏笑地凑到丽妃胸前,“娘,让我也喝一口……”
  丽妃白了他一眼,但还是任他叼起自己另一只乳头。一大一小两张嘴同时吸吮着乳汁,胀痛的乳房渐渐轻松。香甜的汁液从乳中喷出的隐隐快感,使她合紧美目,轻轻呻吟起来。
  旁边一个雪肤花貌的绝世佳人,看着婴儿香甜地喝着母亲的乳汁,不禁心头一阵酸痛,泪水悄然滑落。
  ***************
  阮安抬起头,冷冷盯着郑后胸前的湿痕,半晌才说:“有什么事吗?”
  郑后咬着红唇,低声说:“求主子肏我。”
  “什么?”阮安一皱眉头,“大声说!”
  “求主子肏、肏奴婢……”
  “他妈的,哭什么哭!老子又不是强奸你……自己爬过来让老子肏,还摆这幅死相。滚!”
  丽妃心中暗歎,伸臂将未满月的婴儿搂在怀中,暱哝着轻声呵护。
  郑后抽嚥着挤出一丝笑容,宛如夜色中偶然闪现的明珠般璀璨。阮安喉头一窒,再也骂不出来。他怕惊动儿子,跳起身拉起郑后出了营帐。
  郑后跌跌撞撞跟在后面,心里充满又羞又愤却又无能为力的悲凉。忽然皓腕一松,被阮安一把推倒在长草中。
  这是乌桓王主帐所在,除了那个硕大无朋的金帐,周围散落着十余座大小不一的白色营帐。长风拂过,绿草波涛般翻卷,浅黄色的阳光在草叶上流淌,满地营帐似乎要乘风飘远般鼓满白帆。
  白皙精緻的玉脸,在飞舞的丝发间时隐时现,郑后满眼惶然地看着面前的主人。
  夕阳中,粗糙敝芜的葛衣隐隐闪亮,彷彿华丽名贵的宫装掩着婀娜多姿的身体。晶莹剔透的脸颊泛出一抹绯红,更显得娇艳欲滴。
  “脱。”
  “这里?!”
  阮安抬腿便走。郑后连忙抱住他的腿,拚命点头。
  阮安看着她悉悉索索除去下裳,彷彿遗失在草原中的玉璧般摊开身体,优美而又羞涩地柔柔展开双腿,心里充满了骄傲和快意——还有一丝隐隐的酸楚……
  细白的手指按住光润的玉户,向两侧微微分开。满眼玉光中,一线动人的娇红渐渐绽开,变成层层叠叠艳红的花瓣,在阳光下悄然怒放。郑后强忍住在光天化日下被人淫辱的羞耻,侧过脸,闭着眼睛低声说:“求主子肏奴婢。”
  滑嫩的肉穴紧窄如昔,阳具像被温存的小嘴吸吮着融化在嫩肉中。阮安忍住喘息,闷头抽送,但那股熟悉的迷人体香却使他想起初见郑后的惊艳……
  她拿着刀抵在胸口,宁死不屈的凛然……
  第一次解开衣服,任自己玩弄她的身体。羞愤的神色……
  第一次用小嘴伺候自己——那时肉茎仅有指尖大小……
  被金环撑开的肉穴内,水汪汪的艳色……
  第一次进入她体内时的冲动……
  还有那条腰带……
  阮安喘息着紧紧拥着怀中香软的身体,心里无声地呐喊,“知道吗,我真愿意为你而死!”
  脑中一闪,浮现出郑后扶着浑圆的肚子,那种怜爱万端的甜密……阮安咬紧牙关,粗暴地扯开郑后胸前的衣衫。
  粗麻下露出一对白腻的乳房,它们的尺寸比从前大了许多,充满了液体的乳球又圆又鼓,白亮动人。原本粉红的乳头变得鲜红,乳晕周围湿漉漉沾满白色的黏液,散发着浓浓的香气。
  阮安抬手一捏,鼓胀的乳房水波般颤抖起来,满溢的乳汁从殷红的乳头喷溅出几滴芬芳的浓白。郑后咬紧银牙,低低吸了口气忍住乳中的胀痛。阮安嚥了口吐沫,松开手指,不再去看那对圣洁的乳房,抓着郑后的香肩使力挺弄。
  肥美的乳球在胸前前后抛动,郑后皱紧眉头,只觉胀痛越来越厉害,似乎要胀裂般痛楚。她苦撑片刻,只好抬腿围在主子腰间,好让他插得更深,尽快射出精来。
  她的主动使阮安心头狂跳,抽送得更加剧烈。乳球抖成一片白腻的肉光,突然几滴乳汁洒落出来,溅在阮安脸上。他身子一顿,又狠狠捅了几下,起身拔出肉棒,冷哼道:“松松垮垮没滋没味,老子懒得肏你。”
  玉人敞着身体躺在草丛中,股间盛开的花瓣渐渐收拢。郑后满眼乞求地望着阮安。见他并没有走开的意思,才松了口气,连忙掩上衣衫,低头匆匆走入营帐。
  少顷,郑后拿着一只银碗跪在阮安身前,轻轻拉开上衣。阮安托起她乳房,手指一紧。肥嫩的乳肉应手而陷,洁白的奶水划过一道香甜的圆弧,喷射在乌红发亮的肉棒上。“叮咚”声响,源源不断的乳汁冲开阳具上的淫液,一滴滴落在郑后捧着的银碗中。
  阮安轻轻捏了几把,拿起滑腻的乳房擦乾直挺挺的肉棒,冷冷看了眩然欲滴的郑后一眼。手一抛,转身离去。
  丰满的乳球不住跳跃,郑后呆呆看着碗中混着自己淫水的乳汁,心里五味杂陈。忽然眼圈一热,她慌忙抬手接住泪水,免得再掉入碗中。
  擦乾眼泪,郑后撑起酸痛的身体朝远处走去。
  一个月前,她生下一个女儿。但郑后从来没有抱过自己的亲生骨肉。不仅如此,每次给孩子喂奶,立下为奴誓言的她,都必须把身子交给主人。等阮安玩弄之后,用奶水洗过他的阳具,才能把混着精液、淫水诸般污物的乳汁喂给孩子。
  ***************
  天空中传来几声清亮的鸣叫,把乳汁交给保姆的郑后仰起挂着泪珠的玉脸。
  一群大雁排成“人”字,负着如血的夕阳,振翅朝南飞去,越飞越远。她蓦地想起陈宫的秋天,玉指一松,空碗落在长草之间。
  忽然一声弓鸣,一只大雁羽毛纷飞,带着血雨从空中掉落。柔肠寸断的郑后吃了一惊,连忙拣起银碗,匆匆走开。
  几匹长鬃烈马狂奔而至,与郑后擦肩而过。马上的骑士“咦”了一声,连猎物也不去理会,转过马头,手臂一伸,一把搂住郑后柔软的腰肢,将她抱在马背上。
  郑后惊呼着用力挣扎,那人回头“叽叽咕咕”说了几句话,然后摸着她的脸颊用生疏的汉话说:“你,奴隶?”
  郑后脸色通红,拚命摇头。
  那人嘲笑地撩起她的葛衣,显然不信她的否认。
  手掌顺着细滑的肌肤摸到乳房上,重重一拧。郑后羞怒交加,虽然数年来受过无数凌辱,但阮安从未让任何男人碰过她的身子。她竭力推搡,躲避陌生人那张臭哄哄的大嘴。
  正挣扎间,郑全飞马赶来,远远就高声叫道:“王爷住手!”他跳下马气喘吁吁地说:“王爷……这……这是……不行的……”
  王爷认得他是乌桓王的心腹,皱眉道:“一个奴隶,怎么不行?”
  “这个,这个女奴……不行……”
  “大王刚才送我十名女奴——不要了,只换这一个。”说着挟紧郑后打马便行。
  郑全急忙拉住韁绳,嚥了口吐沫,“这是……这是陈朝的皇后,不行……”
  “哦?汉人的皇后?……那十个,齐国和扶余的王族,换她一个,够了。”
  郑全只好说:“……大王吩咐过……”
  王爷笑道:“钉在奴帐?”他摇了摇头,似乎惋惜郑后的花容月貌,“明天,送回来。”
  郑全心里暗骂,偷偷给他使了个眼色。王爷愕然望去,看到金帐下一条屹立的身影。虽然隔了里许,还能感觉到乌桓王冷厉的目光。他犹豫一下,悻悻然松开手臂。
  郑后秀发散乱,匆忙捏紧衣衫,垂首急急朝主帐走去。
  阮安身影一晃,消失在金帐中。
  
  
  
  
  53

  鼓声越来越急,帐中旋舞的白影也越转越快。忽然鼓声一歇,腰间飞旋的狐裘落在地上。两条修长的玉腿劈成一字,腰肢柔软地折起,两臂展开,贴在帐中铺设的毛毯上。雪狐缝就的裘衣又轻又软,蓬松的茸毛中,露出一段雪白的柔颈。
  “雪王妃,你跳得真好!”旁边的小侍女羨慕地说。
  梦雪微微一笑,缓缓站起身子。她的衣着也是胡服,纯白狐毛从肩部翻卷向下,在胸前交错。皮毛间露出一大片滑腻的肌肤,深深的乳沟泛出如脂的光泽。
  狐皮顺着高耸的香乳划出优美的曲线,在腰间柔柔束成一握盈白。然后从腰间分开,斜斜垂到地面上。狐皮缝隙中一条笔直的玉腿时隐时现,光洁的脚踝那串金铃仍在轻响,烛光下,白净的肌肤显得比金铃更光亮夺目。
  阮刚鼓掌歎道:“雪王妃这段胡旋舞,比我乌桓族人跳得还好。”
  阮安举杯说:“她如今也是乌桓族人……噢,大妃有孕在身,不然跳得比她还好,是不是?”笑着搂紧阮滢的肩膀。
  阮滢看了看梦雪高挑的身材,“噗哧”一笑,“别拍我马屁了,跳舞我怎么也比不过她呢。”
  阮安凑到她耳边低声说:“房中术她可不如你……”
  腿上一疼,已被姐姐笑盈盈掐了一把。阮安抽了口凉气,乾咳一声,正容道:“今日是我族家宴,也是为右逐日王接风洗尘,来,乾了这杯!”
  乌桓风俗粗略,诸人对大王与大妃的亲密早已见怪不怪,当下含笑举杯。
  阮安酒量极浅,但还是一口饮尽。
  几杯酒下肚,诸将兴致高涨,阮振与众人多日未见,谈笑喧哗热闹非凡。
  谢芷雯跪在帐角,心下忐忑。她与梦雪不同,只是姬妾身份。当日阮峰等人喝醉了酒,曾当场把一个齐国皇室的小姬拉到席间奸淫,小姬略有挣扎便被拧断手臂。阮安坐在席间对她理都不理,后来小姬被送到奴帐,痛了十天才死。
  幸好结盟事大,众人也没有乱来,到深夜便纷纷散去。
  ***************
  阮安满脸酒意,目光缓缓扫过身边的阮滢、梦雪、谢芷雯和跪在阴影里的郑后。
  他转头抱起阮滢,“来,我哄姐姐睡觉。”
  阮滢也喝了两杯酒,面色潮红,水汪汪的媚眼一眨,腻声道:“怎么哄……”
  “我来伺候乌桓大妃……”说着把阮滢四肢按在地上,拉开她的衣服。滑嫩的圆臀白生生细腻动人,阮安先重重亲了一口,然后抬手叫来谢姬。
  谢芷雯连忙膝行到两人身边,先低头含住主子的肉棒,湿润之后又俯到大妃臀间,舔弄她的菊洞。
  软滑的舌尖在肛洞内转动的快感,使阮滢浪叫不绝。略一使力,紧凑的菊肛蠕蠕而动,妙绝人寰,阮安抓紧臀肉,腰身一挺,粗黑的肉棒捅入雪臀正中。
  阮滢仰头浪叫一声,反手把谢姬拉到鼓胀的腹下。不待吩咐,谢芷雯便伸出香舌,挑弄大妃的花蒂。妊娠的阴部有种湿黏的异味。随着肉棒的出入,淫水也越来越多,谢芷雯一声不吭地把淫水卷入喉中,不时还将怒张的花瓣吸到唇间细细舔弄。
  梦雪静静立在一旁,身上雪白的狐毛无风而动,她悄悄转过头,与跪在角落里的郑后目光一触,两人都连忙扭头回避。
  阮滢的叫声越来越响,梦雪抬手除下狐裘,轻轻放在一边,然后解开内衣的丝带。手一松,亵衣从肩头滑落,在脚踝处堆成一团。她赤裸着站在帐中,娇美的身体艳光四射。
  阮滢尖叫着颤抖起来,阴精一股股落在谢姬的小嘴里。阮安细心地把她翻转过来,仰身躺平,谢芷雯伏在她股间,将仍在颤抖的秘处舔舐乾净。
  阮安满脸红光,笑嘻嘻看着乖巧的梦雪,正待举步,转眼一旁的郑后,面色一冷,寒声说:“去给王妃打水。”
  郑后默默地举起铜盆,低声说:“请王妃用水。”
  梦雪心里一急,连忙接过水盆,“娘娘,我来……”
  “什么娘娘?你以为她还是皇后?她现在只是一个贱奴!”阮安盯着郑后,心里暗骂道:不识抬举!“郑奴,去舔你主子的屄!”
  梦雪慌忙闪到一旁,柔声道:“大王……”
  阮安冷哼道:“怎么?不想干?想钉在奴帐外面吗?”
  两女身子同时一抖,郑后不言声地把玉脸贴到梦雪腹下,伸出小舌舔弄起来。
  梦雪娇躯轻颤,想起她以皇后之尊沦为侍奉自己的奴隶,不由心中翻翻滚滚,辨不出滋味。其实娘娘只要……但正因如此,梦雪对她才愈发敬重。
  阮安下午只与郑后干了半场,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欲火。他一把托起梦雪的小腿,搭在肩上,贴着郑后的唇舌把肉棒捅进雪妃翕张的肉穴内,就这么站立着抽送起来。
  梦雪被他捅得站立不稳,只能伸手抱住阮安的肩膀,一脚抬在他肩头,一脚点地,竭力把秘处凑到他腰间。
  烛影摇红,夜渐渐深了。阮滢和梦雪都已睡熟,只有谢芷雯还在咬牙承受。
  没多久小公主低叫一声,身子也颤抖起来。
  红烛同时烧到了尽头,一闪而没。
  ***************
  黑暗中一双手分开郑后的双腿,火热而湿润的肉棒缓缓进入紧窄的肉穴。抽送片刻后,一股阳精深深射入郑后体内。阮安贴在她耳边,满口酒气的颤声说:“给我生个孩子……”
  郑后僵着身子,一动不动。
  肉棒渐渐缩小,从秘处滑出。阮安默默站起身,躺在一旁,拉起锦被遮住脸。
  郑后等了片刻,悄悄跪直身体,两膝分开,用手指撑开花瓣。温热的黏液从秘处缓缓流出,渐渐变得冰冷。
  虽然只是初秋,南方还是燠热天气,但这极北的大草原却已是夜凉如水。上身只穿着一件单薄葛衣的郑后只觉寒气渐浓,忍不住娇躯微颤,牙关轻响。
  锦被忽然一动,阮安翻了个身,一条粗壮的手臂露在被外。
  郑后连忙抱紧香肩,止住颤抖。幸好阮安只动了一下,旋即鼾声大作。
  淡淡的月色中,裸露的手臂泛着淒冷的光芒。郑后呆呆看着它,心头又恨又苦。自己在他手上就像一件货物般任意玩弄。两年来受过多少凌辱,已经记不清了。怀着身孕还得用身体伺候他,生下孩子不足一月便被他拉来当成奴隶使唤——郑后嚥下苦涩的泪水,忽然想起很久很久以前,曾有一个同样凉如秋水的夜晚,自己提着弓鞋,怀着不安的心跳慢慢走在冰冷的石阶上……
  
  
  
  
  54

  黎明时分,一个女子从营帐中走出。柔美娇嫩的身体披着一件粗硬单薄的葛衣,长发只用一支荆钗别在脑后,大丛大丛乌亮的发丝垂在肩头,迎风飘舞。可粗布荆钗仍无法掩盖她的雪肤花貌,晶莹剔透明肌肤比最名贵丝绸更为细滑。棕黄色的葛衣下,一双光润如玉的小脚,梦幻般分开沾满露水的青草,走向远处的小河。
  淙淙流水从雪山淌出,一年四季都带着冰碴。郑后两只玉白的小手被河水冻得通红,她吃力地提起一桶水,慢慢朝金帐东侧几座营帐走去。
  ***************
  竞日狂欢后,营帐难得有了片刻安静。郑后穿过满是阳精腥气的营房,来到帐后一片空地处。
  这里却有一个——两个人。一个男人正裸着下身狠狠挺弄。女奴看不见面目,只从男人身侧露出两条沾满各种污渍的大腿。
  郑后放下水桶,垂手立在旁边。黎明前她刚刚倚着帐篷睡了片刻,就被大妃叫醒,让她去给贱奴擦洗身体——“洗乾净,好让男人多干她几次。”大妃这么说。
  女奴身体平放,跪伏在草丛中,高耸的圆臀在男人粗暴的撞击下不住变形。
  沾满泥土和精液的腰身柔美细软。手臂向上抬起,皓腕消失在颈部的木枷中。一对肥嫩的乳房重甸甸悬在身下,乳晕鼓起,发黑的乳头伸出半指长短,中部穿着铁制的弯钩。弯钩下连着一条黑黝黝的铁链,一端深深埋在土中,拉得笔直。钩尖在乳头扯出一个细长的伤口,几乎将乳头扯断。同样的铁链还伸向女奴的两腿间,钩尖残忍地穿过女人最娇嫩的花蒂,将微小的肉粒扯成三角形,长长拉到腹下。
  男人的动作渐渐加快,忽然一声怒吼,肉棒重重捅进女奴体内。女奴的乳头和花蒂被铁链斜斜拉紧,圆润的肥乳被扯成锥形,乳头摇摇欲堕。
  男人又挺动几下,才恋恋不舍的拔出肉棒。
  女奴丰腴的臀间露出手掌大小一团嫩肉,层层叠叠,又宽又厚。阴唇周围佈满浓密的毛发,上面满是乾涸的精液。花瓣边缘色泽发黑,中部却还是红艳艳的鲜亮。这团嫩肉当中,露出一个乌黑浑圆的洞口,白色的精液从中缓缓流出。
  淫靡而又肥硕的性器使郑后吓了一跳。她按住心口,喘了口气,正准备提着水桶过去,却见花瓣突然颤动起来。本来已经开始合拢的肉穴抖动着翕张开来,不住痉挛。片刻后一股鲜血带着阳精、淫水从肉穴内涌出,浠浠沥沥从翻卷的花瓣上淌落。接着肉穴突然张大,彷彿张开一张小嘴般露出内壁上鲜红的嫩肉。
  女奴小腹不停抽动,抽搐间,一个拳头大小的肉团从肉穴内慢慢挤出。“叽”
  的一声,鲜红的肉团脱体而出。
  肉穴颤抖着合紧,只剩一根细细的血红筋膜夹在其中。筋膜另一端系着从圆臀中滑出的肉团,悬在女奴丰满的大腿间摇来摇去。
  郑后还是第一次看到女人流产的惨状,玉手摀着小嘴,傻傻盯着那个未成形的胎儿。
  她认识这个女奴,这个曾经风情万种的女人。
  她本是齐帝最宠爱的妃子,因与乌桓王大妃有仇,本来准备杀死,后来改变主意,囚在这里供众人取乐。大妃命人制了一面木枷,给她带上。其它木枷手都放在胸前,而这个木枷却在脑后,相隔极远,这样不仅使她胸乳袒露,而且无法用手做任何事。除了木枷和乳阴处的铁钩,她的脚掌也被钉在木板上,只能保持跪伏的姿势任人交媾。
  郑后芳心剧颤,呆了半晌,才提起水桶缓缓走进。她不敢去看那个血淋淋的肉块,只蹲在女奴身侧,拿起毛巾慢慢擦洗她的身体。毛巾下露出依然白嫩的肌肤,在她左肩上有一块深入肌肤的乌黑疤痕,那是用烙铁烙出的“贱”字。
  肩头的冰凉使荣妃清醒了一些。
  七个月内她四次怀孕,四次都在无休止的轮奸中流产,这使她对痛苦已经麻木。
  她也并不总是这个姿势。隔上一段时间,柔妃便会把她换换模样。但无论换成什么姿势,她都无法动作,而且都会有一根接一根的肉棒进入体内。半年来,大概这个乌桓部族所有男人都曾在她身体里射过精。不仅如此,主人高兴的时候,
  还会牵来各种畜牲与她交配……
  荣妃木然地看着旁边的营帐。柔妃曾经答应过,只要能撑过一年,就松开木枷,送她到奴帐去。能摆脱木枷,放平身子,无论做什么她都愿意。
  一个男人走过来,抓起荣妃的头发。提起阳具往手里的瓦罐里沾了沾,送到她唇边。荣妃张开小嘴,一点一点舔净肉棒上苦涩的药汁。她手脚动弹不得,只能让人喂食,而每次喂食所用的物品只有一种,就是男人的阳具。如今她一天接受的肉棒,比她曾经认识过的男人都多……
  ***************
  阮滢饶有兴趣地看着荣妃腿间的肉团,“又流了一个?皇上要知道你这么能生,肯定很高兴——郑奴,让你涂的药呢?”
  郑后垂下头,“没洗完……”
  阮滢冷哼一声,操起水桶对准血淋淋的臀间用力一泼。飞溅的水花带着血迹污渍洒在郑后脸上,她不敢作声,连忙拿起毛巾小心地避开摇晃的脐带,把荣妃臀部擦乾。
  荣妃被突如其来的冰冷激得不住颤抖,木枷前传来牙关相击的格格声。
  阮滢斜睨着郑后,讥诮道:“抖什么抖?夜里光着身子都冻不死,大白天你还冷?”
  阮安抱肩站在旁边,眉毛一挑,却没有作声。
  阮滢劈手夺过郑后手中用来给母马发情的药物,全部抹在荣妃下体。
  不多时,本就厚厚翻卷着的花瓣像是充满了血般鼓胀起来,雪白的臀肉间,上下两个红肿的肉穴同时抽动着不住收缩。带着血丝的淫水涸涸涌出,随着脐带淌到血红的肉团上,钩尖的花蒂更是红得发亮。
  阮滢拽起着肉穴内沾满血丝的筋膜,拉扯着冷笑,意含双关地说道:“当初皇上天天搂着你寻欢作乐,你这贱人怎么都不肯生。现如今生起野种倒是一个接一个……是不是非要钉在这里才肯听话啊?”
  听出了话中寒意,郑后咬紧牙关,手指紧紧捏着衣角,压抑住心底的恐惧。
  阮滢操起一支细长的铁桿,将未成形的胎儿穿在桿尖的弯钩上,然后对准肉穴用力一捅。鲜血四溅,挤得变形的肉团卷着脐带,一路回到母亲体内。
  阮滢一边拧动铁桿抽送,一边目光流转,瞥睨过郑后,再移回荣妃的裸体,轻笑道:“生下来一个多不容易,说不定还是个跟你一样的美人儿呢……再放回去养些日子,等长大了也钉在这里——你说好不好?”
  郑后脸色惨白,娇躯微颤。
  荣妃早已被药物刺激得失去神智,只捅了几下,便被自己未成形的胎儿捅弄得尖叫连连,高潮迭起。
  阮安看着郑后脚掌和小腿上被草叶划出的细微伤痕,眉头微微一皱,“跟我来。”
  ***************
  曹怀和郑全迎了过来,指着帐中的十余名少女说:“这是扶余王族十四岁以上的处子,一共十九人。”然后又拉过来一个眉枝如画的小女孩,“这个是齐室贱奴,已经年满十岁,准备送入奴帐。请大王赏用。”
  阮安点了点头,随手拖过一个年纪较大的少女,撕开衣服,不做任何前戏,便硬生生捅入。少女痛叫声中,下体已腥红淋漓。阮安慢悠悠抽送片刻,眼见曹怀、郑全已将众女列成一排,摆成臀部高举的模样,便丢开她,依次破掉这些少女的处子之身。一时间营帐中充满了娇泣哀叫。
  遇到肌肤细腻,肉穴紧密滑嫩的少女,阮安就多捅弄几下。大多数都是阳具一挺,刺穿那层薄膜就算完事。在他身后,一排高高低低的圆臀尽是鲜血淋漓。
  原本紧闭肉缝变成一个淒艳的血洞,沾满鲜红的处子之血。
  下一个少女臀部特别小巧精緻,细嫩的肉缝周围没有一根毛发,分明还是个孩子。阮安爱不释手地抱起粉嫩的玉臀,剥开未成熟的花瓣,在稚嫩的肉缝内细细掏摸。
  女孩又惊又怕,吓得不住啼哭,细緻柔白的脚趾随着臀间手指的动作,时开时合,时而紧紧绷在一起。但无论心里有多害怕,她也不敢逃避。
  阮安看着可爱,洒然一笑,提起阳具,抵在薄薄的花瓣间。正待破体而入,忽然肘后一紧。
  阮安慢慢转过身。
  微颤的睫毛下,彷彿长风拂过的秋潭荡起层层涟漪,郑后轻声说:“放过她,我给你生孩子……”平静的声音带着一种认命后的温柔。
  阮安僵了片刻,忽然笑了起来。
  红日初升,温热的阳光彷彿帝王降临般傲然洒落,空气中浮荡青草甜丝丝的气息。
  明净的阳光要一个时辰才能照遍整个草原。然而有些幽暗的角落,阳光永远无法企及。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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