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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影翼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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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6章 云雨余韵

  JQ过后,杨郁姗紧紧地依偎着李伟杰。
  她微闭着双眼,眉毛、睫毛显得很温顺,那是一种幸福的满足。
  杨郁姗俊俏的脸蛋红润润的,还带点潮,红唇挂着笑意,如尽情沐浴了春风后,所显示的妩媚。
  但她并没有睡着,杨郁姗还沉浸在JQ的回味与遐想。
  李伟杰轻轻地抚摸着杨郁姗,把他内心的柔情和爱意,温温软软地传递到她的体内。
  杨郁姗的肌肤柔滑,光洁,闪发着一种神秘的生命光芒。
  轻抚着她,李伟杰就像轻抚着世界的美好,为这美好,他觉得自己没有什么不可以为她付出,没有什么不可以为她牺牲,就像春天珍爱万物一样,珍爱着她。
  这种珍爱,是一种切骨的爱惜。
  哪怕她掉了一根头发,李伟杰也会感到心痛。
  李伟杰知道,他是爱上杨郁姗了,而且爱得很深。
  这种感觉,不是因为他们做了爱,他们有了JQ,杨郁姗赤身裸体地躺在李伟杰身边,她紧紧地依偎着他。而是,杨郁姗给他的不仅是肉体,更是灵魂。什么都可以装,尤其是经过专业训练的人。她们跟你做爱的时候,会发出很幸福的呻吟,会做出很满足的表情,会令你觉得,你是第一个让她达到高潮的人,从而满足你作为男人的虚荣。然而,灵魂是装不了的。灵魂时常会撕破伪装的脸皮。当然,灵魂的表现很微妙,她不会直接告诉你,而是让你自己去感受。
  他爱她,她也爱他。
  当李伟杰的灵魂和杨郁姗的灵魂做爱,已经达到一种默契的愉悦,融洽着一种如诗如梦的意境,他就明白,她是爱自己的。
  可灵魂相爱是一回事,灵魂和肉体是否能一致,又是一回事。
  灵魂的做爱,毕竟还带着一种梦幻的色彩,对于不懂灵魂的人来说,它不过是一个偶然的梦而已,过了也就过了,不会留下多大的印象。
  现实的肉体,无疑是给人一种最真实的感觉。
  其实,从第一次见到杨郁姗,从李伟杰和她她的目光相碰,他们的灵魂已经在做着爱。这爱,不是具体的动作,无须声音的呻吟。她所展示出的空间,就像鱼回到了水,水拥抱着鱼;就像雨点进入春天的花房;就像云朵有了风的吹送。看是虚,却是实。她令你身上的每一根汗毛,都充满做爱的JQ。
  人们时常将新婚的时段称为蜜月,其实就是这个意思。对于相爱而新婚的人儿来说,一个眼神,一个小小的触摸动作,都会产生做爱的甜蜜。
  灵魂有如肉体盛开的鲜花。
  肉体也就成了灵魂的花枝,灵魂的根。
  因此,只有灵魂和肉体融为一体,做爱才能达到一种完美。而这种完美,必须有爱作为前提。
  所以,跟她做爱,当她给他的感觉,不是专业训练出来的动作,而是发自内心,来自灵魂,自然而然地跟他相融合的时候,李伟杰被杨郁姗的爱感动了。
  当一个女孩爱一个男人,她会在你最需要时候,顿然像花朵一样为你盛开,以肉体和灵魂紧紧地拥抱着你,牵引着你深入到她内心最美、最柔软的世界。
  轻抚着她,李伟杰的手就像带着全世界的美,生命的柔情,甜蜜的爱意,如诗的种子一样播到她的体内。种子如梦一样,流淌在她的手臂,亲吻着她的胸脯,爬满她的玉腿。
  渐渐,杨郁姗睡了,红唇带着满足的笑意,她进入了梦乡。
  李伟杰却无法入睡,当然他不是睡不惯新床,而是因为躺在自己怀中的美艳护士长,但如果没有她杨郁姗的爱,他躺在床上,就跟躺在撒哈拉大沙漠一样,没有什么区别。
  灵魂有爱、爱有灵魂高于一切。
  人一旦有爱,看什么都顺眼,看什么都舒服,看什么都美。
  轻吻了一下杨郁姗的额头,李伟杰想起了一首诗:亲爱的/我要在你/怀里轻唱/一如小河的/柔情/昼夜不停//唱你的明眸/晶莹剔透/望我/就把我/望入永远//唱你的眼睫/如蝶翩翩/翩跹我的/灵魂/与月亮共舞//唱你的芳唇/胜似百花/一瓣吻我/进你的/骨头/一瓣吻我/去摘天堂的/苹果//唱你的胸地/洁白如雪/让我的血液/在上面/写满/热腾腾的/爱字。
  诗显得很甜,但这甜,确实是从李伟杰心里自然流淌出来的。
  来自心灵就行,真实就行。这是李伟杰对诗的感悟。否则,技巧再高,语言再华丽,你也会觉得那是没有灵魂的空壳。
  望着杨郁姗,望着她进入梦乡的眼睛,李伟杰也感觉到,她正以梦幻的光芒,照彻他的骨头。
  而她洁白的乳房,真的,就让李伟杰只想着去亲,只想着去吻,把爱深深地融进去。
  杨郁姗睡得好香,她柔软的身子,就像小猫依偎在母亲怀里一样,满足而放心地依偎着他。
  从她唇上轻轻发出的梦呓,就像杨郁姗小时候在小河里发出的欢声一样,天真,纯粹,完全回到了灵魂的圣洁。
  杨郁姗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第二天早晨了。
  她的睫毛轻扇、轻扇,睡意就像被她赶跑了,打开天堂的门一样,睁开了眼睛。
  杨郁姗带着梦幻里的欣悦望着李伟杰,柔声道:“嗯,你,你没睡?”
  “是啊!我在守着你的梦。”
  李伟杰吻了一下她的乳房,灵魂就像一只红蜻蜓,在她的乳勾里来回的飞。
  “像寻蜜的蜂。”
  杨郁姗的灵魂在心里说:“都钻入我灵魂的花蕊里去了。”
  “谁叫你的灵魂加了蜜?”
  李伟杰笑道。
  “下回我放毒,毒死你。”
  她笑说。
  “你舍不得,毒死我,看谁抱你去冲凉。”
  李伟杰说着,爬起身。
  杨郁姗的身子已经做好让李伟杰抱的姿势,他抱起她走向浴室,故意笑道:“你像肥婆一样,可真重啊!”
  她甜蜜蜜地望了李伟杰一眼,吃吃地笑道:“我是肥婆啊!你早就跳到太平洋里去啦!人家不知道你的灵魂坏,我可知道。你那坏灵魂呀!一接到我的邀请函,就跑到我身上来,连我的每根汗毛都用计算机算过几千回,看有没有增重的可能。”
  “还有呢?”
  “不告诉你。”
  进了浴室,李伟杰放下杨郁姗,为她打开热水器。
  水如温泉洒在杨郁姗身上。
  李伟杰正想转身出去,她抓住他的手,娇声道:“不,你不能走,我要你帮我冲凉。”
  是的,他的灵魂早应承过她,要为她冲凉的。
  李伟杰才发现,他的灵魂可真坏,背着自己许下那么色的的承诺。
  “别借口了,你作梦都想帮我冲凉。”
  杨郁姗拉起李伟杰的手,放在她的乳房上。
  水在她的乳房上软暖,李伟杰的手感到一种舒心的腻滑。
  松出手,李伟杰一手抱着杨郁姗,让她的身子贴着他,一手拿洗发液,将洗发液挤到她头上。
  “别偷懒,用两只手洗。”
  杨郁姗叫声软语,然后双手搂着李伟杰的腰。
  她微闭着双眼,红唇就像含露的花瓣,更显出一种性感。
  李伟杰的体内禁不住又升起了欲火。
  “想都别想。好好帮我洗。洗不好的话,下回你就站一边,看着我洗。”
  杨郁姗笑言,但这笑说,却比铁脸法官的话更令李伟杰感到害怕。
  试想想,眼巴巴看着美仑美奂的玉体在自己眼前“哗啦啦”冲凉,乳房一颤一颤的,臀部一弹一弹的,这不等于自己在看着水流跟自己的爱人做爱,而自己却上不了场一样。那种惩罚,比判死刑还要难爱吧?
  李伟杰不敢怠慢,急忙用双手轻柔着杨郁姗的头,她的秀发,他想着自己的手指,就像春光一样射进林子,就像鸟儿一样回到了爱巢,就像蜜蜂一样坠入了花房。美好的意念,总能让自己的动作变得美好。
  洗完秀发,杨郁姗就惊讶地望着李伟杰说道:“伟杰,你帮我洗得舒服极了。”
  “是吗?”
  李伟杰故意按住内心的兴奋,反问道。
  但见她却脸色一变,望着李伟杰的眼睛变成了瞪,娇声道:“老实坦白,跟多少个女孩子洗过头?”
  唉呀!这可是天大的冤枉。可他怎么回答呢?说没有,那他为什么洗得那么好?说有,那肯定死定了,起码现在没好果子吃,干望着美丽的身子在自己面前扭来扭去,说不定她还故意将性感的美臀朝向他,让欲火煎熬他没商量。
  沉默?沉默就等于默认,还会因为态度不好,而受到加倍惩罚。
  最好的办法就是将问题倒回给她,于是李伟杰道:“你认为呢?”
  “狡滑。”
  李伟杰笑笑,然后自信地说:“我想还没有哪个女孩能让你为她洗头。”
  “哈,那可不一定。”
  李伟杰也卖起了关子。
  “是薇薇?”
  杨郁姗追问。
  “不是。”
  李伟杰摇头。
  “我想也不是她。在你眼里,她是如树叶的。你对人可不平等啊!”
  杨郁姗乘机批评他道。
  在他们医院里工作的杨郁姗,人人平等是她最大的理想。
  当然,既是理想,就必定要付出血的代价,才能实现的。
  像为了黑人的平等权利,黑人运动领袖路.德金,就被人枪杀。
  “可我也有选择的权利啊!我不能因为平等,而委屈了爱;我也不能因为平等,而降低我唯美的标准。”
  李伟杰笑道。
  杨郁姗笑了笑,显然,这是一个两难的哲学问题,不是在浴室里就可以完美解决的。
  但她眨了眨眼,仍继续追问:“那是谁?说。”
  “不说。”
  李伟杰抵死不从。
  “不说我就真不理你了。”
  杨郁姗发出了最后通谍。
  李伟杰只能投降,只好道:“是我的前任女朋友。”
  “唉啊!没劲。”
  杨郁姗嘴上这样说,可我发现她满脸花容月貌,开心极了。因为既是前任,对她自然就没有一点点的威胁,也不足以让她吃醋。这女孩子的情感啊!就是复杂而多变,一个不小心,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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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7章 倾心相恋

  李伟杰本想回击她一下,想问她老公有没有帮她冲过凉。但这念头只生出了一半,立马将它杀死在萌芽状态之中。虽然同是一个问题,但前者可以让人感受到一种女性特有的爱意,后者则只能令人感到恶心,毫无美感。
  杨郁姗背转身,她要李伟杰帮她揉肩、揉背了……
  李伟杰帮她冲好凉,杨郁姗先走出了浴室,这才轮到他自己洗澡。
  “伟杰,快来帮我吹头发。”
  杨郁姗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这个也要计较,李伟杰摇头叹息一声,积极响应道:“就来,就来。”
  这世上真不公平,要是一般的女孩子,敢这样催?连提出这个要求都要三思再思吧?可杨郁姗是美女啊!尤其是胸前的双峰,那是货真价实的珠穆朗玛峰啊!男人不是都喜欢登山吗?永登高峰!单是想着就让人美得想冒泡的啊!离开一瞬都不舍得的啊!那是巴不得她多求自己,好让自己糖粘豆一样,粘在她身边。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因为今天杨郁姗要值夜班的关系,在吃过晚饭,值班前,她换了新的内衣,而且提前将多余的奶水而挤出来了,所以李伟杰什么也没吃到。
  杨郁姗坐在椅子上等着他,身上只是裹着浴巾,李伟杰敢百分之百打包票,她还裸着身子。
  李伟杰拿着风筒走过去,叫杨郁姗背转身去,她偏不,偏要跟他面对面坐着,将腿压在李伟杰的腿上,大片雪白的乳肌明晃晃的,闪着晶莹的光。
  吹着她乌黑发亮的头发,李伟杰想到佛教里的双修,那也是男女裸身对坐,四肢相交的,不由“嗤”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
  “我在想,佛教徒的裸身双修,怎么能修得了?”
  “人家定性好,肯定修得了了。哪像你?”
  “谁叫我是人啊!”
  李伟杰望了一眼杨郁姗大腿根月亮弯弯的地方,两瓣月唇就像月轮一样辗着他的心跳;而那一片黑色丛林,就像春雨洗过后一样,是那样的晶莹透亮。
  “看呀!等下我要你为它们辫花环。”
  杨郁姗娇声笑道。
  李伟杰忙收回目光,虽然她不说,他都想,可李伟杰又不想一下子就把什么都干完了。就好比写一本小说,你不能一下子全都更新出来,写到高潮的地方,就得放缓速度,这样的小说,才能令人期待。
  但李伟杰的另一只手,还是禁不住伸了过去,轻抚了一下杨郁姗柔软的黑色丛林。
  “别弄了,正经点吹,天都快亮了哩!”
  杨郁姗道。
  “嗯”了一声,李伟杰目光依恋着杨郁姗的秀发,灵魂却在她的乳房上彩蝶一样起舞。
  帮杨郁姗吹好头发,李伟杰刚将风筒放到茶几上,杨郁姗的双臂又青藤一样缠了过来,搂着他的脖子。
  李伟杰搂着她的腰,让她身子贴着他,让杨郁姗的乳房轻揉着他的胸膛。
  腿间的小太阳就是不听话,呼的一下就跳起来,要亲吻她的月亮妹妹。
  “吻吧!吻吧!不吻一下,它绝不会罢休,但不可进去啊!”
  杨郁姗的灵魂在他的鼻尖上笑道。
  李伟杰的手不由在杨郁姗的腰上加了一些劲,小太阳便左抖右抖,亲吻着她的两瓣月唇,在外围亲热。
  不是小太阳不想进去,而是杨郁姗有话在先,李伟杰得尊重人家不是?
  而且,不知怎的,李伟杰忍不住又嗤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
  “没有什么。”
  “肯定有,快说。”
  李伟杰笑了笑,说:“耳朵突然响起‘咔嚓’的一声!”
  “什么意思?肯定是有意思的,是不是?”
  “我的灵魂突然跑到几十年前去了。”
  李伟杰道:“那是二十世纪九十年代的深圳,一位丈夫时常出去找妓女偷欢,妻子忍无可忍,于一夜趁丈夫熟睡,阳物雄赳赳之际,脱其内库,取来剪刀,‘咔嚓’一声,将其阳物剪断了。丈夫惨叫而醒,知其阳物被剪断,虽然痛切心骨,第一时间仍记住他的宝贝,一边捂住鲜血淋漓的伤口,一边在床上床下寻找被剪断的阳根。哪里还找得到?妻子早将他的那截阳根丢给狗吃了。”
  “太残忍了。”
  杨郁姗忍不住道。
  “是呀!是残忍,可你猜当时的一家晚报的题目是怎么写的?”
  “猜不到。”
  “是‘咔嚓一声,剪除毒根’,还放在头版哩!”
  “不可思议。”
  杨郁姗摇了摇头,好像在听天荒夜谭。
  “是啊!那丈夫不过是道德问题,妻子却是犯罪问题。晚报这样宣传,岂不是号召人们去犯罪?”
  李伟杰直言道,目的是要让杨郁姗知道,他是有法律意识的。
  但杨郁姗却不放过他,她眼闪泪光地望着李伟杰,说道:“你笑的意思,是猜我会不会像那位妻子一样,对你也‘咔嚓’一声剪断?”
  “没有。”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只是灵魂突然跑马,自然联想而已。”
  “我不信。”
  杨郁姗滴出了眼泪。
  “郁姗姐,我真的没那个意思。”
  李伟杰忙紧紧地抱住她,柔声道:“你这么纯洁,这么高贵,我赞美还来不及,哪会将你往坏处去想?”
  说罢,忙以一阵热吻,吻去她脸上的泪水。
  “亲爱的,想着你就是一种美。”
  感到她的身子柔了,李伟杰明白她已原谅他灵魂的突然跑马,便贴着她的耳根,加强他的爱意,“我是恨不得日夜在你怀里轻唱。”
  “噗嗤”一声,杨郁姗笑了,手指点了一下李伟杰的额头,娇嗔道:“你呀!就是嘴甜,树上的鸟儿都能让你唱下来。”
  “咸鱼都会被我说翻身。”
  李伟杰用粤语道。
  杨郁姗好奇地望着他,问道:“你说的是少数民族语言?”
  “不,是广东话。”
  “哦!太好听了,像唱歌一样。”
  杨郁姗开心道。
  知道杨郁姗对语言感兴趣,李伟杰又用瑶语、壮语、法语、日语、西班牙语为她朗诵了一些诗歌,直到她听得满脸笑意盈盈,身上所有的美都为他而灿烂。
  穿上衣服,他们要出门了。
  李伟杰穿的很随便,衬衣加西装长裤,杨郁姗并没有注意到,为什么他明明现在是住院期间,可是却没有穿病人的衣服。
  杨郁姗身上穿着一条银色的丝质长裙,领口开口适中,并不是那种夸张的V字形,只露出半月形的胸脯,浅浅的乳沟,却给人一种朦胧的美感。
  她完美标准的身材,玲珑剔透,曼妙多姿,圆润柔和的脸型,挺直而小巧的鼻梁,淡淡地斜挑在一缕蓬蓬松松的刘海下的眉毛;一对在洁白的牙齿衬托下更显娇艳的红唇,一双妩媚透明让人几乎不敢正视的眸子,还有那一头流光闪动的披肩秀发,加上她那发育完美成熟的婀娜的丰臀,以及高耸的乳峰,浑身上下都闪动着的美丽,让人情不自禁的产生出一种九天仙子染足凡尘的感觉;那种超凡出世的惊艳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在一瞬间颠倒迷醉。
  李伟杰眼睛都瞪圆了,杨郁姗刚才没穿衣服的时候还不见害羞,现在被他用这样的眼神看着,竟然俏脸浮出一抹绯红,霞飞双颊,娇嗔道:“不准这样看人家!”
  说完,先行离开了休息室,李伟杰知道她在医院里有顾虑,于是多待了五分钟,这才离开。
  <><><><><><><><><><><><>同一天的早晨,主治大夫治疗邓锦涛的脸,左颊骨有裂伤,最少需要两个月才能痊愈。
  主治医师追问原因,可是邓锦涛什么也没有说,他当然说不出口。
  因此这件事情并没报警,只是当作是意外事件来处理。
  顺带一提的是,在第三天,邓锦涛转院了。
  世界上的事情真是离奇,明明伤好的时候赖在医院不肯走,如今被人打成了猪头,偏偏去又办理了出院手续。
  因为有强奸未遂的弱点,当然不能公开这件事,但可能换另一种方式报仇……杨郁姗的心里有这样的想法,又不愿意给妹妹添麻烦,所以她对李伟杰份外亲近。
  <><><><><><><><><><><><>太阳刚刚爬上天空,上班的行人已是来去匆匆,车辆如过江之鲫,各式各样的鸣叫声在春日的清晨格外响亮。
  都市的繁华在这时候无可避免地显得有点杂乱。
  城郊,稍稍清净一些,绿树成荫,溪流纵横,是有名的风景区,维多利亚女子医院的大门就在苍松环抱之中,围着院子的松树据说在建院之前已经存在。常年翠绿。
  一位美女步履稳健地踏进大门,身材苗条,柳眉杏眼,脸上带着矜持的微笑,一头黑亮的秀发随意披洒,随着小马靴有节奏的清响在肩头微微拂动,洁白的上衣,黑色丝质长裤,简洁明了干净利落,全身散发着青春的灵动气息。
  “方医师,早。”
  门口年轻的保安站得笔直,殷勤地打着招呼。
  “早。”
  方雨晴的纤细手指轻轻扬了扬,声音清脆悦耳。
  “她是医师?”
  一位提着水果的中年人恰好走到保安身边,望着方雨晴婀娜远去的身影,满脸惊异:“看起来也就二十几岁。”
  “有点奇怪吧!”
  保安得意地笑了笑,挺了挺胸脯,似乎他自己也感到自豪,“方医师是我们医院的中流砥柱,医学博士,外科专家,这两年她做的许多重大手术引起全国震动,都市报专门登过她的事迹,电视台还做过专访,前几天轰动一时的林志玲堕马事件,就是她给做的手术。”
  “好像听说过。”
  中年人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没想到如此年轻貌美。”
  保安听中年人对方雨晴只是好像有印象,立即不满地转过身去,一脸不屑,对中年人的无知嗤之以鼻。其实他也错怪人家了,一般人要不是生病对医生还是很少关注的,即使方雨晴在医学界赫赫有名。在大多数忙忙碌碌之人的心目中,也只是匆匆过客。就和普通老百姓你如果问他奥巴马是谁,希拉里是谁,他可能完全不知道,但是却知道隔壁街某栋那拆迁的楼房的哪户人家的小狗昨天生了几个狗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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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8章 美妇院长

  从大门到门诊大楼是一条宽阔的石板路,路两边排着一个个花坛,还没有花,只有花苗带着圆润的露珠,在朝霞映照下流动着光彩。花坛过去是宽阔的草坪,许多穿着白底带条形杠服装的病人,正在草坪中间的小道上悠闲地散步,有几位老人专心致志地打着太极拳,发梢上沾着点点露珠。
  一辆轮椅缓缓迎面驶来,推车的人头发有点花白,但精神矍铄,目光深邃。
  轮椅上坐着个秀气的姑娘,丹凤眼,柳叶眉,瓜子脸,挺直的鼻梁,小巧的嘴巴,一个美人坯子,可惜脸色略显苍白,嘴唇紫黑色,目光柔和但没有多少神采,坐在轮椅上都让人感觉到明显的虚弱,面对着朝阳似乎要化作清风而去,给人一种我见犹怜的滋味。
  “楚韵,感觉怎样?”
  方雨晴低头亲切地看着那位姑娘。
  “我很好。”
  楚韵的声音不大,但如同出谷黄莺般悦耳,“谢谢你,方姐姐。”
  “小心着凉。”
  方雨晴把轮椅边的大毛毯轻轻围在楚韵的肩头,“这几天千万不能感冒。”
  “我知道。”
  楚韵笑了笑,白皙的脸颊上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这几天随时要动手术,不能有任何差错。”
  “你怕不拍?”
  方雨晴小心地问,作为一个主刀医师,每一句话她都特别注意病人的感受,以免给病人造成不必要的心理压力,尤其是重大手术,病人的生机稍纵即逝,更加不能刺激病人的情绪。
  “方姐姐放心,我看得开。”
  楚韵眼中露出和她年龄极不相称的安宁祥和,那是一种看透生死的超脱,放在老人的身上是一种让人欣慰的安详,但在一个少女的眼中只会让人心痛。
  “你会好起来的。”
  方雨晴自信地微笑着:“手术一定会很成功,要不了多久,你就可以像同年人一样无忧无虑地奔跑。”
  和楚韵聊了几句,方雨晴匆匆进了医院,今天早晨,她要做一场手术。
  她今天一早上车时只吃了几个鸡蛋和一杯牛奶,一切准备就绪。
  外科手术许多都要进行十几个小时,其间主刀手不得离开岗位,所以一般在术前不进食大量的东西或含水分太多的物品,以免手术过程中有大小便一类的麻烦。
  方雨晴在来的时候就有所准备,显然时时刻刻把手术放在心中,病人第一是一个好医生必备的品格。
  <><><><><><><><><><><><>穿过一道长长的走廊,一行人风风火火地冲进手术室,手术室的门悄然关闭,生于死的较量在这里再一次上演。
  门口的红灯发着刺眼的光芒,许多人围在门前焦急地走来走去。
  手术台边,方雨晴面色凝重,汗珠沿着脸颊滚滚落下,身边的护士不时用毛巾帮他擦拭一下。殷红的鲜血伴着止血钳和小刀小剪等工具放在托盘里的清响,让人紧张压抑。气氛凝重庄严,当然,生命值得所有人尊重。
  手术刀和小剪小镊止血钳等工具在方雨晴的手中似乎有了灵性,下手毫不犹豫精确无比,俊俏的脸颊平静如水,目光凌厉严谨。
  时间在一点点流逝,半个小时转眼过去,手术完成,开始供体和受体主动脉缝合,一旁的人一起盯着方雨晴的手,纤细的弯针,如发丝般细弱的聚丙烯线,看起来都感到担心。
  方雨晴却毫不犹豫地用手指轻轻捏着,在血管上飞快穿梭,她的手白皙润滑,柔荑细腻,这是艺术家的手。
  当然它不是为了让人欣赏,它是救命的工具。生命比艺术还要脆弱,艺术可以复制,生命却只有一次。
  缝合完毕,所有人的脸上都露出了笑容,手术室的灯熄灭。
  在走廊上和患者擦肩而过时,方雨晴用亲切的口吻打招呼,坐在靠窗边的位置,还是感到有一点疲倦。
  同事过来说:“手术很顺利吧?不过对方医师来说,开盲肠大概已经不能算是手术了。”
  方雨晴移动一下身体反驳道:“怎么会呢?就算是简单的手术,如果精神不集中还是可能会有致命的危险。”
  “好了,我知道。你就是这样……”
  同事说着从眼睛里露出好奇的光泽,“放轻松一下怎么样?这个星期天我们一起去玩。”
  “很抱歉,假日已经有约了。”
  方雨晴笑着回答。
  “对方是谁?”
  同事一脸八卦。
  感觉对方的口气不怀好意,方雨晴绷起脸孔瞪他。
  “哟,好可怕,美女这种样子就不好看了。”
  同事说完就离开。
  今天一早,就有人暗示知道她和李伟杰的关系。
  方雨晴心想,两人的关系,只有她和李伟杰两人知道,到底是谁传出去的。
  完成上午排定的工作,方雨晴正坐在办公室休息时,突然房里吵杂起来。
  “发生什么事?”
  问走过来的护士小姐。
  “因为院长突然决定来医院了……”
  护士小姐刘嘉雯露出疑惑的表情。
  “姑……院长要来医院?她哪里不舒服呢?”
  “不,听说是例行的视察,而且还要待三天时间。”
  理事长祈芸瑶已经许久没有来医院了,今天不知道为了什么事情,竟然亲自来医院,而且是突然决定的。
  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市长要来?市委书记住院了?还是哪个领导的家属要手术?不会错……
  方雨晴有着预感,而且猜测的八九不离十。
  就在这时候,听到刘嘉雯说:“来了。”
  她从玻璃窗向外看,方雨晴也顺着刘嘉雯的眼光看过去,正好一辆黑色的豪华轿车驶抵门口。
  助理赶快下车开门,从轿车里出来的是一个女人。
  准确的说是一个妇人,再准确的一点说是站着一个国色天香的美妇人。
  祈芸瑶今年已经四十六岁了,可是看起来却只有三十出头的样子,每一个看见她的人都为祈芸瑶的美丽和魅力所倾倒。虽然她这受到上天眷顾,钟天地之灵秀于一身,先天丽质,外加后天保养有方,但是岁月竟然不能在她身上留下丝毫痕迹,这也太妖孽了。
  祈芸瑶秀丽的脸庞楚楚动人,及肩的秀发黑亮顺滑,两颊象染了胭脂般绯红,双眸里含滴,鲜艳的朱唇微启,雪白的脖颈细长优美,随着呼吸不断起伏的酥胸高耸挺拔,尽管是被内衣束缚住,仍然微微颤颤,仿佛是在抗议自己的女主人为什么要把它们给绑住。
  她那漂亮的倾长睫毛微微的抖动着,胸口也随着呼吸而优美的一起一伏;乌黑的披肩秀发贴伏在脸颊和脖子上;雪白丰润的显得越发的晶莹和细腻,几乎看不到一丝的瑕疵;黑色的连衣裙将修长的身体秀成了一道美妙的弧线,使丰满挺拔的玉乳越发的高耸起来,丰腴肉感的美臀更加高翘;一双清秀纤美的玉足交叠在一起,看上去就像是冰雕雪砌一般。
  那完美无瑕充满成熟妇人风韵的身体宛如熟透了的水蜜桃,姣美的颜貌、朱唇粉颈,的丰乳及圆润的玉臀,肥瘦适中,恰到好处晶莹如玉肤如凝脂的胴体,傲人的三围足以比美任何美女,是任何男人看了都会怦然心动甘心拜倒的成熟美妇。
  而且祈芸瑶那细长的美腿上还穿着黑色的丝袜,黑丝构成了一副美妙的画面,让人只要看了一眼,便忍不住开始蠢蠢欲动,欲罢不能。
  这个国色天香倾国倾城的祸水级美妇人就是维多利亚女子医院的院长祈芸瑶,刘嘉雯这还是第一次看到祈芸瑶祈院长,不禁睁大了眼睛。
  和大多数走上正轨的私企一样,祈芸瑶虽然是理事长,但是却不是总待在医院里。
  祈芸瑶的兴趣,完全在医院的经营状态,换句话说,就是有没有赚钱。
  因此,这位绝色美妇在理事会上严厉苛责那些赚钱较少的部门,就是祈芸瑶全部的工作。
  当然医院也成立了科研项目组,主攻各种疑难杂症,由祈芸瑶带头。
  这些项目完全就是烧钱的项目,而且据方雨晴所知,很多项目压根就没有可能性,至少短期内是不可能取得任何突破的。比如急冻医疗,就是说有人因为身患现在医学无法治愈的绝症,可以选择把自己冰冻起来,十年,二十年,甚至五十年,一百年,直到治愈他身上疾病的药物或者医疗器械问世,再选择解冻治疗。又比如,人体潜能研发,包括身体和脑域两方面的,虽然这些项目都有军方参与其中,但是政府方面似乎也知道,这种事情短期是不可能有突破性进展的,所以调拨的资金极其有限。
  祈芸瑶作为项目带头人,很多时候都要自己筹备资金,这也是维多利亚女子医院的收费远远大于其他医院的原因。但是很奇怪的是,医院的医学水平和其他医院差不多都是一个档次,可是生意,说生意也许有点不尊重,但是事实就是如此。医院的就诊率非常高,在全国都能排进前三。
  正因为祈芸瑶不经常打理医院的事物,所以才会出现有病人送来,但是大夫却要从家里赶回来做手术这种荒唐事情。
  祈芸瑶容貌绝色,秀发如云,身材高挑,穿着得体,明艳无方,气质出尘,温婉娴雅。
  从上面看,发现祈芸瑶的秀发飞舞,方雨晴心里不禁感叹一声,姑姑真是好美。
  “真不敢相信院长竟然这么漂亮?”
  刘嘉雯喃喃自语,“她好年轻啊!这么漂亮的姐姐怎么可能是医院的院长呢?”
  听刘嘉雯称呼自己的姑姑为姐姐,方雨晴摇头苦笑,想到自己每次和姑姑上街,都被人误认为姐妹的事情……
  祈芸瑶并不喜欢排场,但是得到她要来医院的消息,几个副院长一合计,排列在门口迎接理事长的人就是合计的结果。
  副院长邓竹贤,副院长邱志名,副院长江泽以及其他各部门的主管排列整齐,不断地鞠躬,点头哈腰。
  众人的举动,引来大批患者围观,祈芸瑶柳眉微蹙,纤手一摆,让众人散去,径直走进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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