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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夢百年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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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第一风流才子04(卖身陆府,小斯先上H )
  
  唐伯虎乔装完毕,自己对着镜子照了一会,见上下身都没什么破绽,这一扭动娇躯,扭扭捏捏的在房中,学着那戏曲花旦女子走起路来,不上几步,早引得唐缩在一旁,双手掩着嘴,几乎要将肚子给笑破了,伯虎怕隔墙有耳,连忙摇手阻止。
  接着捏着嗓子,娇滴滴的对着唐庆讲了几句话,同时配合着自李传红习来的美姿,故意做出名妓的妖娆状,凤眼儿一勾,嘴角儿一翘,一旁的唐庆看得是目瞪口呆,这真是自己的公子爷嘛,怎的比女人还要女人呢?嘴角溜下了口水,连裤子都顶了座小帐蓬,伯虎见到他那呆样,学那妓女的佯羞状,掩着嘴指者唐庆的胯下跺脚,羞得这只童子鸡赶紧双手掩住胯下丑状。
  这下是伯虎乐得放出男声哈哈大笑,看到这般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如此粗声粗气的大笑,受不了这般的极度变化,可怜的书僮快要吐了。
  戏弄够了之后,就把他拉到一旁,教了他一篇谎言,让他牢牢记住了,然后独自一人打从后门,悄悄的先行溜到外边,接着唐庆把房门锁上,将镜箱等物送还莲芸,顺便向她叮咛一声,只说与主人去干正经大事,三五天能否回来都说不定。
  “可要留心门户,回来送你个礼物。”莲芸听了唐庆的话,故意装作怏怏不乐的样子,握着唐庆的手贴在胸口亲匿一番,唐庆趁机揉捏了一番才放开她动身。
  待唐庆打从前门转到后门时,伯虎早在墙角等得不耐烦。一见唐庆过来,便连声质问为何这么久,唐庆这时还惦记着方才双手被莲芸拉到胸口,靠着的那团又柔又软的肥肉,一时间只是支支唔唔,一边将衣包交到伯虎手中道:“相公,这东西还是你拿较恰当。”
  唐寅接过衣包,从胁下一挟,看看四下无人,悄悄责问唐庆道:“怎么就忘了,我不是再三叮咛,叫你与我兄妹相称,怎么还是相公相公的乱叫?”唐庆这才醒悟道:“是哦,我怎么这么没脑筋,我马上改口,叫你声妹妹。”伯虎道:“现在不打紧,到了有人的地方可要留心了。”唐庆连连点头,一边将唐寅编出的故事背书一般的暗暗背诵,随着唐寅走上大街。
  在一处僻静处用了午餐,然后就往太平巷走去。依照先前闲人口中打探出,陆翰林的府第的门面模样,一路的寻来,果然见到路旁一带粉墙,门前高耸两株大槐树,正中两扇朱红大门,矗立一方“金马玉堂的”金字匾额。那大门是一扇掩上,一扇斜开尺宽的门缝,门前是一个人都没有。
  於是唐寅站定脚跟,将唐庆拉到一边,悄悄说:“就是这里了,教你的话没忘吧?”,唐庆心虚的四下张望,微微的点了点头。
  唐寅忙又向他叮咛道:“你得把胆子放大一点才是呀!鬼鬼崇崇的让人家看出了破绽,那又怎么办呢?”唐庆连应了几声“是!”接着总算静下来像个样子了,唐寅这才依着原来的计策,带着唐庆一同到陆府门前,就用衣包在石阶上拂一下灰尘,然后同唐庆齐齐坐下。
  亏那先前一个月的妓家精神历练,让他拉得下这张解元公的脸皮,就掩着脸开始啜泣,到后来想到了满朝奸佞,奸臣当道,自己枉有满腹诗书,满怀经世大志,然而这天地之大,却无一展身手之地,只落得借着花疑,佯狂避世,躲过奸臣暗算;在这过程间,居然又落入妖道的算计,被迫成为朝廷细作,将堂堂男儿六尺之躯、八寸之具当作讨好女子的工具,去执行那见不得人的八卦计策,这样一想,心头一阵感伤,竟然假戏真做鸣鸣咽咽的放声大哭起来。
  唐庆坐在主子的身旁,先是满脸羞惭十分心虚,用手使劲的挤了一会眼皮,也不曾挤出半滴眼泪。后来听到唐寅哭得愈来愈入戏,一点也不像做作,这才挑动心思,想起了自己的身世,自由被卖入唐府为一生为仆,无亲无故还生身父母是谁都不知,而自己何时有出头之日?特别是想到那唐寅主子,个把月前也和自己一样的童子鸡一只,如今已成为风月场子之大帅、花街柳巷的名将,胯下征服的淫娃荡妇成百上千,可惜我这只童子小鸡鸡何时才能尝到那温柔乡之滋味。心头一阵悲酸,也抽抽噎噎的陪着主子伤心痛哭起来。
  这对西贝兄妹的鬼哭神号惊动了左右街坊,早有几个闲来无事的人走来观看,唐寅一见,越是发挥先前学花旦的唱戏技巧,哭得凄美异常。其中几位心肠慈悲的老人家,看他们哭得如此伤心,自然会上来问情由。
  唐寅深恐唐庆说多了会露馅了,只得亲自粉墨登场,以那唱戏般的动人的声调,道出自己是姑苏人氏,而身旁的那位是哥哥田三早,因父母双亡,家中连遭变故,无以维生,於是兄妹两人收拾所有前来南京投亲,不想那位长辈早在前年去逝,全家早已迁离不知去向。投亲无着,兄妹俩吃尽当光已是无路可走,所以和哥哥商议,情愿将奴家卖身为婢,好卖得几个钱给哥哥做点生意营生,可怜跑了几天,就是不曾有人家愿意受领,肚子饿了几天,心里觉得难过,所以在此痛哭,不想惊动了诸位善人,还望诸位见怜。
  唐寅这戏是越演越精彩,真是太入戏了,最后连自己都忍不住继续呜咽起来,一时围着看的人也多起来,看到唐寅那楚楚可怜的小家碧玉模样,说话又非常伶俐,个个都嗟叹其红颜薄命。
  正在这当儿,陆府中的门公陆科,恰巧出去送信回来,见到门口围着一群人,自然要问个明白。唐寅还没开口,一边嘴快的闲人已代为回答,陆科一听,想起了老爷太太正要买一位婢女,昨日杨妈妈领了一位小姑娘来,太太嫌她长得太粗俗不体面,所以没成,现在看这个女子,倒是身材伶俐,长得也好看,说不定老爷太太一看就会喜欢,何不行个好,代为通报一声,也是个顺水人情。
  陆科这么一想,便先让唐寅两人引入门房暂坐,然后入内禀报。此时陆翰林正在书房中翻阅书籍,听完陆科说明,略微踌躇一下,便轻轻摆手道:“不行,外乡女子,无中无保,现今人心难测,还是不要管的好。”陆科听主人这么一说,只能应是,无奈的慢慢的踱回,还没到门口又被陆翰林差来的书僮叫了回去。
  原来陆翰林才打发了陆科出去,突然感叹起自己年近花甲,膝下只有一女,至今尚无东床快婿,毫无桑榆晚景、天伦之乐,会不会是因为善事阴骘做少了?
  如今遇到外乡女子穷途倒潦倒,情愿卖身助其兄长过生活,若是人还不错,就买下她顶小姐房中秋菊的位置,若是不佳也就给她几两银子打发,多少也是积些阴德。於是又命书僮叫陆科,带着那位难女进来看看。
  於是陆科就带着这对西贝兄妹进来,能够进入内宅,唐寅心中暗暗欢喜,暗暗祝祷上苍可要帮帮忙,千万别让他们府中上下瞧出破绽。
  正在胡思乱想之间,唐寅等已被带进书房,未作娇客,先拜泰山,唐寅今日为了佳人的份上,不免要屈膝一拜。那唐庆更不用说,抢先一步就先跪了下去,可见做奴才的就有奴才的样,平常打扦请安惯了,非但腰腿灵活,就连跪姿也美观,唐寅看在眼里真是自叹不如,满怀鬼胎的叩首礼做得碍手碍脚。
  然而这陆翰林惊异於唐寅出色的容貌,不免要细看几眼,寻思世上竟有这等美人会落难,真是天道不均,就如同自己没有儿子一般,不免起了同病相怜的心肠,忙摆手要他们起身,询问他们的根由。
  这回是由唐庆将一路过来背熟的谎言,装出了凄苦的模样一一道出,一旁的唐寅则是低垂着头,脸上留着泪痕,做出凄楚的样子。陆翰林听罢连连叹息不已,便吩咐将这位难女田钗姑娘,带去见夫人及小姐看看,若是她们中意就马上回来回话。
  陆科体察上意料到陆翰林多少是看上了眼,只要夫人小姐同意,这事便可成交,也不枉自己一片好心,於是兴冲冲的引着唐寅进入房见老夫人,说也奇怪,才走到夫人的房门口,陆科停在门口,正准备禀报求见时,屁股突然被一支棒儿顶了一下,让身子向前一冲,回头一看,怎的这田钗姑娘的裤间,居然藏了东西?
  原来却是伯虎那处女风向鸡又发作了,阳具被房内的人物引动了气机,露出了一只马脚,正踼在陆科的尊臀上,这老实的门房先是满脸狐疑,既而恍然大悟道:“想必田姑娘像咱一样喜好啃大饼儿,随身还带了根杆面棍儿,只是你这杆面棍也不是普通的长。咱们要见夫人了,你快将那棍儿收好了。”
  伯虎先是一阵尴尬,不想陆科这位老好人还替他想了个说辞,赶紧一面装模作样的双手胡乱在下体扯着,一面运起那缩阳为阴的玄功,等到都体面了,陆科满意的点点头带他进去。
  果然是无风不起浪,事出必有因,恰好昭容小姐正在老夫人房内讲话,难怪胯下会做怪。也或许是缘分巧合、冥冥中已有定数,母女二人见到解元化身的落难女子田钗,竟是比陆翰林还要看得中意。
  若是解元公的俐牙利嘴自然不消多说,他还担心人家瞧出破绽,调紧了嗓子,故意羞羞缩缩的学着唱花旦的腔调,娓娓道来,那吴侬软语又是文雅又是甜美,比那南京腔好听得多。因为这府里有几位婢女下人是吴王台畔人氏,老夫人和昭容小姐对於苏州话倒不陌生,问过情由后,老夫人问女儿道:“乖女儿你看如何?”
  那昭容是笑容满面,望着老夫人只是点头称好。
  老夫人看到女儿中意,便吩咐陆科回覆老爷,多给田钗哥哥几两银子,办清了手续将她留在府中。
  陆科欣然应命,引着唐寅至书房,向陆翰林回报老夫人的吩咐。陆翰林也很是高兴,当即询问唐庆要多少银子身价,唐庆忙走上一步恭敬回道:“既承老爷赐救,银子少一点不要紧,倒是舍妹自小生长乡下,不懂城里规矩,许多事情恐怕做不来,只求老爷多宽恩一点,那就感恩不尽了,银子但凭老爷赏赐。”这段工工整整的回话,也是唐寅先准备的,多亏唐庆在路上背得烂熟,回答的得体。
  陆翰林微微点头道:“好,我也不能叫你吃亏,给你三十两银子,你就写一纸契约,以后可不许再来缠扰;至於这里对待下人向来不刻薄,你可仅管放心。”
  老爷也依了太太的意思,告诉陆科到账房处领了三十两银子,交给沈兴后也写了张契条,另外也赏了五钱给陆科买酒吃,老家人自然满心欢喜,心想自己算是做了椿好事,这阴德可积得不少啊!
  唐寅到底心思灵敏,等到唐庆向众人告别时,又故意装出一种黯然销魂的神色,跟着唐庆同至门外窃窃私语一番,才装出依依不舍的样子放他动身,众人不知他俩捣鬼,只道是手足生离死别,暗地里都替他们感伤。
  说来可笑,堂堂一位解元郎暂在陆府中栖身,才子充作使婢,已有那好的开始。
  这一下主子不在了,倒是乐煞了小书僮唐庆,离开翰林宅第,带着银子回到悦来客栈,回店以后,手中有那伯虎答应给的银子,便先去衣铺子买了一套自已穿的新衣,同时又买了条妇人穿的湖色绉纱夹裤,再到花粉铺里买了好些种胭脂香粉等物,预备送给莲芸,好团圆他俩久未得偕的鸳鸯好梦。好在唐寅进了陆府,不知几日才得回来,这个天赐良机得要好好把握,就放大了胆子,大乐特乐的乐上一乐。
  他着这许多好货,心花怒放的回了客店,关上房门后,先将新衣换上,再将香粉在脸上厚厚的敷了一层,嘴唇上也点了些鲜红的胭脂,居然就成了位唇红齿白的俊小生、美少年,那模样不像书僮,倒像一位相公哩。
  等到莲芸过来,便将衣物等殷勤的送给她,又扯个谎说主人因有要事回了苏州,要好些天才会回来,接着又取出白闪闪的银子,只说主人留给他用的。
  莲芸数天来受了唐寅的冷淡,退而求其次的接近唐庆,怎禁得起唐庆这般的引诱,一颗心火热非常,看着唐庆一身的簇新衣物,脸白唇红,恨不得一口气吞落腹中。
  唐庆这番自然是更不必说了,为着这位莲芸姑娘,他已整整的好几夜辗转反侧,孤枕难眠,如今难得遇到这个天赐良机,一时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两人约在这天晚上,一位书僮,一个丫鬟,小俩口就如乾柴烈火一般的大烧了一夜。
  唐庆与那莲芸人约黄昏后,趁着家主人不在,小斯当值,唐庆大大方方的与那骚丫头,郎有情啊妹有意的调情到火热,这个情儿到底是怎个调法呢,想这两位没读过书,只认得斗大的几个字的下人,那会什么有学问的话,不过就是哥啊、妹啊、情啊、爱啊的嚷嚷着不休,看倌听得肉麻,他们倒觉得有趣得很。
  当两人谈得入港,唐庆要带莲芸上床,这时莲芸却发起疑来,硬是要唐庆发个毒誓答应娶她,这才可以登堂入室。唐庆身为下人,没有主人家唐寅的应允,自己是绝对不敢做主答应的,於是退而求其次只要两人相互抚摩玩弄,虽然不直接弄进去,能够捏乳抚臀就是死也甘心。
  那莲芸见他说得可怜,心下也爱他,只得无可奈何的应允,坐在唐庆怀里,随他要搂就搂、要摸就摸,要亲嘴就亲嘴,摸乳抚阴都可以,只不与他真刀实枪的干事。
  唐庆越是在那软棉棉的身子上摸来摸去,欲火越是高涨,胯下的家伙更是硬磞磞的顶着裤头难过。於是解开裤带让它出来透透气,见见世面。到底是在客店里当婢女,过去总有冒失闯入客人房间,不小心看到尚未着衣男客的下体,因此这玩意儿莲芸也不是第一次见到,只是从未有机会亲近把玩,於是一见那那物事,先是佯装害羞一会儿,接着就忍不住伸手去握住逗弄把玩。
  唐庆看她似是很喜欢自己的家伙,就怂恿她去近看,莲芸玉齿咬着下唇,含羞带愧的蹲下去细看,唐庆与他主子虽非未沾亲,但同是江南人氏倒也一般秀气,那茎儿也是白嫩嫩的,顶上龟头红润润的,像那鲜美的荔枝,莲芸越看越觉可爱,看得入迷时口儿一张就将它含了进去。
  唐庆见她如此热情,心下一阵爽乐,便要她将整根茎儿用力含进去,再吐出来,於是莲芸就按照他的吩咐含进吐出,不停的舔咬吸吮。照着唐庆的意思而?,慢慢的熟练起来,进而熟能生巧,渐入佳境。一番舔舐弄得唐庆心里痒痒麻麻的,那阳具硬翘到四寸有余,而且闷胀非常,定要一番抽插才能一泄?快。
  等唐庆想要干时,莲芸就装腔作势的回道:“奴要嫁人,此事不可为。”
  咦!既然人都来了,全身上下都摸遍了,此时还卖什么贞洁牌坊啊?原来莲芸暗地里存了些心思,想那唐庆也不过就是件衣裳及花粉胭脂送我,给他摸摸亲亲也就够了,这含他阳具已算是附赠;现在还想要得到咱的身子,那也太便宜他了。看他手上还有银子,总还要多送些礼物,这才可以开门揖盗呵。
  那唐庆急不过了,就跪在地下哀求,莲芸没得到唐庆应允好处。只把“奴要嫁”三字一直挂在嘴上回他,一边还说着:“你不过因我生得标致,想要靠一靠身体,贴一贴皮肉肌肤罢了,如今我坐在你怀中,把浑身皮肉随你摩弄,还替你含那丑物,你的心事也可以完了,何须定要坏了我的原封,取我的元红,若是日后嫁出去时节,被未来丈夫识破此事,那我一生一世就做不得人了,这怎么使得?”
  唐庆这时真如热窝上的蚂蚁,急得跳脚不已,平时说话不伶俐,此时也说出一番道理来:“男女相交,肯定要将腹下这四寸东西,弄进到那皮肉之中,这才算得有情有趣,不然终究是道路上一对陌生之人,随你身体相靠、皮肉相贴,总还是了不得一番心事的。”只是跪在地下苦苦哀求不肯起来。
  莲芸被他哀求不过,只得低头暗想,想出了一个权宜之计,就对他道:“我是要嫁的人,这件东西万万许你不得。我如今男寻一物赠你;庆哥哥,你也得要回赠奴一件礼物啊?”
  唐庆道:“你除了胯下那件妙物,那里还有别物?”
  莲芸道:“无非就是舍前阴而取后庭,等把你四寸东西一搬进了咱的后庭皮肉之内,了却这桩心事,就再没得说了吧。”
  唐庆见他说得真切,也就不好再强,答应要在赠她一件新衣裳,这两小无猜,竟依这个权宜之法,把后庭当做前伴,做起那深度交情起来。
  他一抱将莲芸抱起,让莲芸覆在床上,解莲芸的罗衫,褪莲芸的布裤,那裤儿脱下来时,才发现裆部就像米汁淋过似的湿湿黏黏的,原来嘴里说不可,心里还有些刁难心思,而那阴户则早就准备好了。转眼间将莲芸卸的光身赤体,斜欹枕上。若说是这婢女平时做粗活的身子,皮粗肉糙的比不得富家千金小姐,然而那丰乳俏臀倒也颇有可观,对唐庆而言已是至宝了。
  莲芸虽然娇羞得要死,却又不愿拒绝,只得半推半就任其所欲。唐庆见她如此娇羞,更加动情,欲念更炽,阳具不由自主的高挺起来。然后他让莲芸耸起后庭,唐庆就要与她干起那后庭花之事。
  他褪下自身衫裤,将莲芸拉到床边,使她的肥肾半倚床沿半悬床外,将莲船分於两肩,又用口水将阳具与莲芸的屁眼涂滑,猛将腰身一挺,便真个插了进去。
  只插得莲芸屁眼欲裂,苦痛难言,又不敢哭喊,只得把玉齿咬得乱响,强行忍耐痛楚。
  那唐庆一面狂抽猛插,一面欣赏莲芸可怜兮兮的神态,看到她痛苦状,更添增那征服快感。他越插越得意,又可随手在阴户上挖一下,在乳房上捻一把,十分得趣。莲芸逡巡难受、呻吟咨嗟、急呼疼痛。唐庆奋力浪抽莽送,不顾菊花嫩蕊,那管揉残玉质。莲芸受苦不胜,终於说道:“庆哥哥你好忍心,就要插破奴的屁眼,容奴稍稍停,奴实在不能忍也。”
  唐庆此时是情兴如炽,脱口说出了:“即然你后面不能忍了,那么就换前面吧。”
  说着就将她翻了个身,将莲芸搂抱怀中,此时唐庆一阵意气风发,倒也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了,随口说道:“你一直说奴要嫁、奴要嫁,不如就嫁给我吧。”
  这句话说完,正中莲芸下怀,又惊又爱、半推半就的就任凭他提枪直刺花蕊。
  可怜莲芸后庭才经洗劫,前门又来盗匪,元红被强行抢夺,莲芸躺在下面力不能支,声声请求,苦苦哀怜情郎放轻些。唐兴在上面耳若不闻,急急深投,重重狠突插进去,把个原封货色,未遭风雨的处子,才一上床没多久,就弄得月缺花残,猩红涓涓,喘怯喃喃。弄有一更时候,莲芸微觉阴户内苦去甘来。此时唐庆也就泄了。
  好个唐庆,就因为莲芸一番的扭扭捏捏、不乾不脆,结果却让他这一个童子鸡的新春第一炮,意外的享用了嘴儿、后庭及阴户的处女三大件,真是好不痛快。
  唐庆喘息半晌,将那软垂的阳具抽出,上面红红白白的一片黏湿,见到公子爷的桌上有一叠白色绢巾,随手取了一面在阳具上擦抹一番,把那绢巾沾上了斑斑元红及阳精,再加上后庭及口舌的余沥污渍,然后又随手将其丢回桌上,躺回床上与莲芸二人并枕交股而寐。
  看倌道这桌上一层白绢巾是那儿来的?正是那邵道长做过法的,要用在元阴八卦阵的九条绢巾之一,彷佛就知道有一条会被坏了的似的,多给的这一条居然被这书僮的元阳、婢女的处女三大件给污了。看倌或许以为这条污绢巾就没啥大用啰,没想到后来却因为这条意外出来的元红绢巾,居然在元阴八卦阵中生出了一些枝节来。
  睡至半夜,唐庆又是精回力满,二人重会阳台。莲芸这瓜儿已破,现正细尝鲜美幼滑的瓜肉滋味,暗暗想道:“先前真是十分苦楚,这次已是美多苦少,户内美津津的。”於是面容中有自得之貌,口中亦缓缓将有淫言俏语之意。唐庆将劲兵骁,心想初狎牝户之时,那紧紧滞扣之感颇为美快。这次液粘滑松,又有另一番畅乐之趣。
  自此之后,在伯虎回来之前,两人是夜夜春宵。恰巧此时正值大过年期间,原先住店的外乡商旅都回家过年了,也不怕吵到别人,小俩口常常搞得昏天黑地的,每每发出那呼天喊地的淫声浪语,那天花板上的一窝耗子,那床脚地上的一群奥克米郎,实在受不了那夜夜的惊扰,纷纷迁地为良。
  唐伯虎为了佳人卖身投靠豪门,自己尚未开动,倒先成全了这个宝货的甜蜜春梦,倒也可算是那佳话之外的番外佳缘篇。正是:“情海波涛多变幻,狡奴捷足以先登。”
  
  
TOP Posted: 05-10 11:20 #3樓 引用 | 點評
一夢百年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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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第一风流才子05(桃代李僵,俏婢探路)
  
  话说陆昭容小姐的香闺之内,本有二个使婢,一位唤作春桃是苏州人,一位唤作秋菊是扬州人,两人相貌都长得很美,换成了人家闺女的装束,谁也瞧不出来是奴婢之辈,两人心地好,性格聪明温和,伺候小姐非常忠心,尤其春桃是从小收买,与小姐一齐长大,昭容小姐更对她另眼看待,没有一椿事不告诉她,因此名为主仆、实如姐妹。
  可怜秋菊没福,这年夏季染疫身亡,使得小姐房中少了一名使婢,而陆府中几个婢女都粗手笨脚的,无法合昭容小姐的意,因此老夫人和陆翰林商量着向外边挑选,如今却选进了一只披着羊皮的大野狼,噢,说溜嘴了,是变作女装的解元郎。
  如今唐伯虎乔妆改扮混入陆府,说那面貌再配合那训练过的别样风情,别说一对老夫妇看得可爱,就是昭容小姐自己看了也要自叹弗如,再加上举止温柔、姿态典雅,言语伶俐,自然深获小姐的欢心,可补小姐闺中侍婢之位。
  昭容小姐得到了美婢,心中非常欢喜,并为他改了个名字叫秋月,又暗暗嘱咐春桃,只说秋月是落难女子,不似一般小户人家出身,如今新来乍到,许多事做不上手,你得要将她当作自己姐妹般,要好好教导她,不准存着私心和她为难,否则一定不与你干休。
  春桃听了,不由得嘻嘻笑道:“小姐你又来了,您几时看到我亏待过人的,老实与小姐说,像她那般美丽的姿容,我看了也心动,幸亏我同她一样是个女子,要是不然,嘻嘻……”春桃荡起星眸望着昭容赧然一笑,以下的话就不说了,从这一笑上头,可以看出春桃也是情窦初开,春心已绽了。
  昭容小姐溜过剪水双瞳,微微撇了她一眼道:“啍,婢子不知羞耻春心动矣,连这样的话也说得出来,看来让请家大人给你找个婆家了。”说完也瞅着春桃赧然一笑,从这一笑上头,又可以看出她俩人是何等亲热,春桃听到小姐的捉狭,只是不依的说要伺候小姐一辈子,不愿与她分离。春桃这句话倒是对了一半,日后春桃的确与小姐一辈子在一起,只是后来她就忙着陪小姐去服侍伯虎那胯下神鞭,没空伺候小姐了。
  再说伯虎既然花言巧语的哄信了陆老夫妇,便由老夫人吩咐,随着小姐到香闺去听候使唤,这么一来把个解元郎给喜得全身酸软,说不出的轻松,连走路都像饮酒一般,到了绣楼,伯虎对小姐重亲见礼,便跪在地上叩首,嘴里不住的祝祷:“小姐在上,新来婢女秋月,祝小姐身体健康、四季平安、诸事如意、福寿延绵、百瑞并臻、千祥云集。”他这说一句就叩一个头,嘴里念个不停,昭容小姐看了极为过意不去,连忙说:“秋月,不要对我这样叩头,快点起来吧。”沈伯虎一听,心里反而不乐了,原来他是借着叩头为名,正在细细品监昭容小姐的三寸金莲啊。
  一旁的春桃则是早已笑弯了腰,指着她对小姐说:“小姐,你看她成了叩头虫了。”
  伯虎依了小姐的好意,站起身来环顾这小姐的香闺,不由得暗暗惊异,这那像什么千金小姐的香闺,竟似一所潇洒才子的书斋,架上琴、棋、书、画,壁间笙、箫、管、乐,窗明几净,湘帘绣榻,炉烟袅袅,左边几上两盆绿菊,右边靠窗花梨木桌上是文房四宝,图书整齐的堆了一叠,桌儿边挂了一幅二尺长方的小立轴,上面工笔绘着楼台山水,下边落款乃是唐寅。对於自己的真迹怎会不认得,暗想这又奇了,怎的在小姐房里也有我的画作,这画儿反倒抢先我一步进了香闺陪伴玉人,真是福份比我还大呢!
  伯虎正在那儿呆想,昭容小姐忽然开始娇声对他问长问短,见伯虎这个女妆真是眉清目秀,虽是胸前平平,却也无伤大雅,在整个府里要算他第一了,只可惜了一双大脚,就是美中不足,便问他说:“秋月,你会刺绣女红么?”伯虎摇摇头说:“不会。”春桃在一旁接下:“那么你这人是没什么用了。”伯虎抢着说:“这可要怪我妈妈太过锺爱害的,奴家经不后痛就不缠足,爱读书就让我到隔壁人家去听了几年学,后来又投拜了一位名师学那丹青,就是琴、棋也能略知一二,因此女红就放在一边,如今追悔也来不及了。”
  伯虎这几句话,一则要为那七寸天足的找藉口,二则藉此卖弄才情,果然昭容一听她读过书,而且是位全才,自己正恨独自一人深闺寂寞,无人唱和诗文,如今岂不是来了一位闺中良伴吗。
  一听之下却也想考一考他的文才,便对他说:“我这里有个上联—日移竹影像棋局,你给我对上好吗?”唐寅随即一口答道:“风送花香到画屏。”昭容一听,果然是有文才的。
  於是笑逐颜开的望着唐寅问道:“秋月你果然还懂得画吗?你说那名师,却又是谁呢?”唐寅故意将双眉一皱,作出一副愧欠的态度说:“小姐,说来惭愧,婢子虽然投拜名师,可惜天资不佳,画的不好,说出来有辱师尊名声,我那师傅正是今年新科解元江南才子姑苏唐寅唐公子,小姐这儿还挂了他的画呢!”
  昭容失声讶道:“啊呀!就是那位吴门才子唐解元吗?他的名气可说是如雷贯耳了,不要说我知道,提起他的名字这大江南北是那人不知、谁人不晓,他的画可称得是希世至宝,不过听说他是惜墨如金,又怎会教你绘画呢?”
  唐寅先放些风声,听到这话心里暗暗叫好,对於自己如此推崇,那么想要上她就好办多了,於是依旧放着那惭愧的态度答道:“婢子与唐解元沾些旧亲,住在邻近,他见婢子还算聪慧,一点就通,因此肯教。”
  昭容小姐满脸羡慕之色说道:“你的机缘真好,既然如此,你倒瞧瞧这幅山水,可是唐解元的真迹?”
  唐寅故意做个样子多看了几眼,嘴中一连串喝采道:“好一幅一笔山水,倒是我师傅的笔迹,却不知小姐从那儿得来此珍品?”
  昭容小姐道:“这是父执辈长者所赠,我见它工艺非凡,要求父亲给我挂在房中,一则可以朝夕欣赏,二则用来临摩。既然你是唐解元的弟子,名师出高徒,也请你绘上一幅给我看可好?”
  说着便命春桃端正画具,伯虎正欲卖弄文才,於是振作精神,立刻绘成一幅鸳鸯戏水图好求个好采头,虽则着墨不多,然而精神奕奕,果然具有名家的神韵,昭容小姐不由得惊喜交集,对着那幅画一看再看,叹羡好一会儿,接着又试他的棋、琴、书法,当然伯虎是样样俱能,件件精通,让昭容小姐是心服口,五体投地,差一点就要拜他为师。
  看到昭容小姐如此兴奋,一旁的春桃也是万分欣喜,此时天色已晚,昭容小姐便带着二人下楼,同到老夫人房中陪着共进晚餐,饭后母女俩又闲谈了一阵,小姐方始带着春桃秋月回到绣房,吩咐春桃泡了一壶香茗,与秋月谈论了一会儿诗文,方去就寝。
  这一夜伯虎就睡在春桃房里,依小姐的吩咐与春桃同床而睡。伯虎以昭容小姐为主要目标,若是能先让小姐上手,那么侍婢也就是大餐后的甜点自然就吃到了,因此不欲在侍婢身上节外生枝,在临睡之前,自然步步小心,刻刻留神,也不曾被春桃看出破绽。他们俩是分两头睡的,伯虎推说自幼不惯脱衣睡,否则就要伤风感冒,因此就连着夹裤向被里一钻,曲背弓身的像只龙虾的向里而睡。
  不想他自幼一向安乐享福惯的,没多久就昏昏睡去,去做那春梦去了。唐寅进入陆府中,到了小姐闺房时就一直运着那缩阳为阴的玄功,待他进入睡梦中那玄功就收了,一个翻身仰天躺着,昂昂然怒马腾空,那处女风向鸡就又在那儿摇摆不定了,一会儿指着身边的春桃,一会儿指着绣房中的小姐,彷佛在被子里藏了只巨蟒极不安份。
  春桃好一阵子独睡惯了,如今卧榻边有人鼻息呼呼的鼾睡,自是睡得不安稳,接近三更时分,更是觉得怎么身上的被子像被一扯一扯的,遂惊醒起来,伸手在被窝里探着,到底是什么东西那么不安份,谁知不探则已,一探之下就抓到伯虎那一个摇摆不定的大把柄了。这身旁睡着的秋月,居然是个男子,不由得将她吓得三魂升天、七魄出世,一颗芳心突突乱跳,几乎就要大声惊呼起来。
  她到底也是个聪明伶俐的人,想这男子居然如此大胆,乔装改扮混入陆府香闺,如果闹出事来罪名不小。然而日间见他如此貌美,文才又是那么的好,不去上进求那功名却男扮女装混入闺阁,这到底有何用意,倒应问个分明。
  忙掀开被角,披上衣服,摸到桌子边点燃了灯火,然后站在床前隔着被窝将伯虎推醒,板着一张俏脸,正准备向他问话。伯虎正在春梦中与小姐卿卿我我,不想被人推醒坏了好梦,睁眼正待发作骂人时,却看到春桃怒容满面、双眉倒竖的瞪着他,两道目光犹如闪电似的射向自己,彷佛与自己有什么深仇宿怨似的,不禁吓得个睡意全消。
  看到春桃这副模样,伯虎心里已是明明白白,必然是自己胯下怪物作崇,让她发现了秘密,赶紧放下身段,从被窝里一跃而起,口里连称姐姐救命,弯着身子双膝着地,不由自主的跪倒在床边,打躬作揖个不停。这一招倒慌得春桃连忙将娇躯闪向一旁,见到一个男子这般行状,是又好气、又好笑,一腔怒气先消了大半,退后半步举起纤纤玉手,用食指虚指着唐寅,娇喘吁吁的低声喝问:“你是何人,敢这样大胆,冒充女子混入绣阁,这该当何罪?”
  唐寅一听到她放低声音喝问,胸中一块大石倒是放下一半,忙将自己是苏州来此的唐伯虎,前日在庙前见到姐姐和你家小姐都是沉鱼落雁的绝世姿容,一时心神恍惚把持不定,因此才男扮女装假意卖给陆府,想藉此亲近你家小姐,但求姐姐监怜我的一番苦心,帮助小生,将来果然能和你家小姐共结连理,小生绝不相负,一定将姐姐收入房,与你终生斯守。
  春桃一听,原本身旁的人儿是苏州才子唐伯虎啊,她跟随着昭容小姐,唐伯虎之大名早已听得滚瓜烂熟,知道是一位多才多艺、少年高第的美少年,小姐曾这么说,可惜男女有防,否则真想结识这位吴门才子谈论绘画、应和诗文,如今他居然为我家小姐如此的颠狂,想他风流文采、大名鼎鼎,居然然来到了这儿,还真正可疑,我春桃也还要向他问个明白,若真的他倒不可错过了这个良机,想定主意,又向唐寅低声问道:“你说是吴门才子唐伯虎,又有何凭证,若是信口胡言,我可不会饶你。”
  伯虎扬起手轻轻一笑道:“奴婢可以改装,姓名可不能假造,白天的画儿你是瞧见的,没听你小姐说似是胜过唐伯虎的画吗?若是真要凭证,我倒也可以拿一点给你看看。”
  说时,从贴身汗衫上摘下一颗小玉印,送到春桃面前道:“姐姐请瞧,这就是小生的书画印章,你总可以相信了吧?”春桃虽也未必认得印章上的篆文,但是寻常人也不会随身带那印儿,因此就相信伯虎所言,心中疑云消释之后,怔怔的对着唐寅望了好一会儿,两片桃腮之上,不知不觉的转出两片红云,轻启朱唇想要说话,可是反而嗫嗫嚅嚅的说不出口。
  她一面想着自己是一个下人,高攀一位解元郎可是千载难逢,只是这位俊美的风流才子,与小姐入洞房时,将红娘踢出墙,也是无之奈何。边想着一面双眼盈盈的注视唐寅,脸上深深的映上一层红云,含情脉脉是欲语还羞,这含蓄的模样,更增加她的妩媚可爱。
  唐寅在红粉堆中早就练就忖度女子心意的才能,春桃这种娇羞模样,定是芳心默许,於是抱起双拳对她深深一揖道:“姐姐请勿见疑,小生重情重义。”说罢就立个重誓,若是与昭容小姐得谐良缘,定要与春桃姐姐并结同心。
  春桃听到此言,心中窃窃暗喜不已,只是仍然做着模样抿嘴一笑道:“啍!
  堂堂解元公不做,不去努力功名前途,却鬼鬼崇崇的来此干这种勾当。”
  这几句话,分明表示她已万分情愿一律默许了。
  伯虎跪着说了这许久,腰杆也酸了,膝也痛了,脚也麻了,想要站起身来,却是“唉哟”一声,就要后倒的模样,吓得春桃赶紧一步上前将他扶住,,这一片真诚的关心让两人深情的对看一眼,共结同心的想法,可就尽在不言中了。
  这时早过三更,春桃忙活一天身子是乏了,经此一变之后虽是精神旺盛,但总想要躺下来休息,但是如今知道伯虎是位男子,还能共睡一张被窝吗?只听伯虎说一句,小姐交待我们两人要睡一床的,怎的能不听小姐的吩咐?
  对!这个理由正当,於是春桃就先睡到床上,伯虎等她睡定,这次选了与她并头睡。
  伯虎在春桃背后说:“姐姐先前是脱了衣裳睡的,如今怎的和衣而卧,做人应当始终如一,待小生为你脱去衣裳吧。”
  对!果然做人应该始终如一,“嗯”的嘤咛一声,就算答应了。
  於是伯虎像是得了一个异宝似的,先替她脱去了上衣,里面只有一片抹胸,仅仅围着两只挺起的乳峰,随着她均匀的呼吸,微微起伏着,接着帮她脱下裤子来,露出了两条白生生的玉腿,修长浑圆,让人爱怜。伯虎爱不释手的摸了一把,春桃被搔痒的吃吃娇笑的说:“你快将灯息了,我们快来睡吧。”
  伯虎笑着对她说:“古人说不欺暗室,禀烛夜谈,房里多了个亮,岂非更是光明磊落。”
  对!应当要光明磊落,灯就留着吧,只是伯虎没说的是,他可以不欺暗室,但他可会光明磊落的欺明室哟!
  说着也将衣服脱去,睡在春桃身旁,他可算用那看淫书的法子,去勾动春桃的淫心,这时看倌可要问啦,都躲进被窝里了,这淫书怎的看啊,更何况那春桃也没认多少字,看起来多吃力啊!的确在床上看淫书挺麻烦的,不过也可以用说书的啊。
  於是伯虎先摸一摸春桃的粉脸说:“姐姐,你的身上好香啊!”
  春桃先前将伯虎在床边扶起时,两人肌肤相接,早已失去男女心防,也就任着伯虎调笑回道:“嗯,你这个人,叫你睡了,还啰嗦个什么劲,明天还要起个早呢!”
  伯虎拉着她的一只手,笑嘻嘻的说:“姐姐,你今年几岁啦,有没有看过令你心动的人呢?”春桃抽回了手,白了他一眼说:“今年十八岁,才没有让我心动的人呢!”说完便朝里面一翻身。
  春桃人长得也是青春美丽,体态丰腴,如今她一翻身过去,便越显得曲线毕露,那个圆圆大大的丰臀,像座突起的山丘,看得伯虎心中痒痒的,便又握住她的香肩说:“姐姐,我刚才被你一吓就睡不着了,咱们谈谈好么,姐姐可看过人家夫妇那种卿卿我我的缠绵呢?”
  春桃听了格格笑骂道:“你这个坏胚子,人家夫妇做那私密事,怎会给别人看到呢?”
  他一面讲,一面探手伸入那片抹胸里,轻抚摸她小巧玲珑的菽乳,一手往下按住了高高坟起的肥肉。
  他接着说:“姐姐,我家隔壁张三哥洞房花烛的那天夜里,我偷偷的躲进他的房子后面,姐姐,那张三真是个急色鬼,一进房就搂着媳妇儿猛亲个不停,先把她的衣裳脱个精光,在红烛下好白的皮肤,就像姐姐的一样,张三哥又将自己的衣服脱了,我一看心里就打扑通扑通的直跳个不停,他下面的那个玩意儿,摇头摆脑的,跟眼镜蛇一个样儿,姐姐,你想想该有多粗多长啊?”
  他已将春桃的那片抹胸解掉,小裤子也脱了下来,整个人赤裸裸的,让伯虎软玉温香的抱个满怀。
  春桃听着也是嘻嘻的笑个不停,伯虎在她的小腹旁一划,说道:“姐姐,那玩意儿在这里呢。”
  春桃被他说得春情大动,娇躯又被摸后酸痒不已,微微扭了一下腰,在他手上打了一下说:“寅郎,你坏死了,我不要听嘛。”伯虎顺势把个小指头,轻轻塞进她小腹下粉红色的肥缝中,春桃轻轻的哎了一声,伯虎便继续说:“张三哥硬要他媳妇儿握弄他的那玩意儿,她只是轻轻一把便放开,我看张三哥给他一握之后,那玩意儿更跳动得厉害,他便抓住张三嫂两只大奶子,人也伏了上去像是骑马一样,那条眼镜蛇便慢慢的钻进了她的身体去了,张三嫂先还是小声的哎啊哎啊的叫,到了后来就亲哥哥,我要上天了的叫个不停。”
  伯虎一面说着一面手指开始轻轻抽插起来。春桃此时就更加难过了,一面听他说得天花乱坠,一面被他摸弄得春心难耐。
  看准了时机,公子又对她说:“姐姐,那时候我看真是难过死了,恨不得找个妙龄少女玩玩,姐姐,今儿夜里,就让我做个丈夫,学着那个样子玩玩可好?”
  他说着,另一只手更加紧在乳上摸捏起来。
  春桃被他弄得痒痒的,便在他脸上划了一道,笑骂道:“你想骗我,我才不要呢?你说要娶我家小姐为,娶我为妾,那有妻未娶就先纳妾的,怎可乱了规矩,让我走在小姐前面!”
  伯虎说:“看你如此维护你家小姐,就更要先与我学着玩了。听人家说在洞房花烛夜之时,处女破瓜极为痛处。若是遇到怜香惜玉会疼惜的人,可以让苦尽甘来终身珍惜;若是遇到了那莽夫,会让女子终身视男女之事为畏途,可惜我唐寅至今尚未遇到合适处女,无处学习,这怜香惜玉苦尽甘来之道,要是姐姐当真爱护你家小姐,就应当做个前锋开路军,好让小生学习学习才是。”
  对!这番言词果然肯切,无论是为了小姐洞房花烛时的幸福,或是为了寅郎这番好学精神,今夜确实应当献身才是。於是对着他娇笑说:“公子既然这么多情,我春桃也应当要帮着你一把,只是这样帮你,公子要怎样谢我呀?”
  伯虎嬉皮笑脸的挺着下身的玩意儿说:“就请姐姐吃这个吧!”春桃只是不依,玩笑之间,也算是春桃默允了。
  虽然房内的油灯不亮,但也照得人脸红红的,春意盎然,情欲交织。伯虎将灯火移近床前,慢慢爬到春桃身上,在风月场中的一段历练,已经让他十分内行,先与春桃深情拥吻,同时一双手紧紧的抓着她的乳峰,不停的揉弄,接着嘴儿下滑轻咬着乳房,舌尖抵紧那粒乳儿,吮着吸着,玩过乳头后,嘴儿顺着那雪白细嫩的肌肤一路舔舐过了平滑小腹,来到那芳草萋萋之下。
  分开两只娇嫩的大腿,在白嫩的外阴中间,粉红色的内阴,微微的皱皱摺摺,彷佛一朵盛开的桃花,上面沾着点点露珠,不禁在那花唇,印上一个定情之吻,舔舐一番后,回头在春桃的耳边盛赞着所看到的妙处美景,得知情郎如此的深深宠爱自己,春桃也报以热情的亲吻。
  如此的交缠摸索,让两人情欲大炽,伯虎那根阳具已硬到了极点,其热如火,下面那个虎豹大龟头便磨擦在她那两片娇嫩的花唇上,让春桃不住的轻叹不已,只觉得被他顶得全身发热,淫水开始缓缓溢出,且是越流越多,连屁眼也感到凉凉的了,在欲火上冲之际,头儿昏昏的左右摇动不已,媚眼儿也闭得紧紧的,十足渴望着男欢女爱的少女羞态呢。
  公子待她到淫兴高峰之际,对春桃柔情的说:“姐姐,忍着点,痛一下之后就会苦尽甘来了。”
  他的腰慢慢往下沉、往下沉,春桃此时觉得他的那条虎鞭儿,一丝丝的往自己小肚子下方钻,突然感到像被一枚针刺着一般,一针接着一针,最后是无数根针刺,哎啊!最后不是针刺,而是一把峰利的钢刀在割肉了。
  “哎哟!”春桃轻声呼痛着:“好寅郎,你这样就不是在爱我了,而是拿一把刀子在割我的肉了,好疼哪。”
  伯虎说:“姐姐,谁说我不爱你,正因为我太爱你了才会这样做呀,再忍耐一会儿就好了。”
  春桃伸手往下一探,啊呀!这冤家在外面还留了一大截,如今怎么可能容得下去?便牢牢握住不放,不让它再进去胡闹。然而她可不知道男人家这玩意儿,一发起脾气来,非得痛饮个大醉之后,再狂吐一番才会过瘾,否则就不能算是好男儿了。
  然而公子也深知此时要怜香惜玉,不能再莽进了,於是便使出从袖红那儿学来的绝活儿,在春桃身上大展身手,像雨点般吻着花般的容貌,咬住她的香舌儿,双手抚摸着那对乳房,龟头微微的往外退弄,如此一来,春桃被疼痛浇息的欲火又被鼓动得燃烧起来,而且是更为旺盛,卡住阳具的手也松了开来,腰儿又开始轻扭了,浪水也又流动了。
  她的脸儿现出了一丝笑容,媚眼也抛了过来,公子便把握住这千金一刻的机会,将她腰儿搂紧,暗中一运气,借着又多又滑的淫水,扑通一声的长驱直入,一下子刺个尽根,不但是那处女膜给穿个对破,而且还结结实实的顶到了花心,春桃是一个痛、一个惊、一个痒,“啊呀!”一声,就差一点了昏了过去,全身都颤抖了起来。
  伯虎既然先入为主了,自然也不会客气,一连的抽插个数百个回合,依常理来看,人是肉做的,那个小地方更是柔嫩得吹弹得破,如今被这么根大东西塞进去,一开始就疼痛不已,再不停的顶弄,人早就该死了过去,可是天下间可就很多事超乎常理之外,您看看这春桃可就是个例子,先是唉唉呼痛,没一刻工夫之后,就如同换了个人似的,虽然嘴里还是唉啊个不停,然而却可以分别出来,先前是疼痛的呼叫,如今则是爽快的浪语。
  夜越是深沉,远远传来数声犬吠,三更将尽,公子仍是勇气百倍,不停的颠倒起伏,两只手不断的紧紧揉弄着春桃的乳房,肩上架着两条雪白的玉腿,上身微微向前倾,二膝就在她丰满肥美的屁股两边,那根阳具笔直的挺起来,头大尾束,对准阴户一下又一下的插进去,一下又一下的抽出来,又急又快,又猛又狠,连带着那两片娇嫩阴唇,也着一翻一进,发出渍渍、蓬蓬规律的声音,和着床板的吱扎声,胜过美妙的丝竹之音。
  春桃的媚眼如花如雾,额上不断的流下晶亮的汗珠,急喘喘的,腿更分得大开,阴户也抛得更急,抑凑着阳具一开一合,紧紧的裹住根部,好让大龟头狠狠的吻着花心,淫津浪水更是狂流不止。此时春桃心里可是万分得意,果然亲身试法让这解元郎习得了怜香惜玉,若是自己在关苞时就如此受用,那么小姐洞房时也可以如登极乐了。
  伯虎此时是初御处女、精神百倍,春桃则是初尝滋味、花径迎宾,浓情蜜意之际两人皆精门稍放。伯虎忙运起洞玄子十三经玄功取那阴元,将阳具抽出后用那白绢巾转去那元阴及元红。打开绢巾,果然上面是点点元红。
  啊!这可是伯虎的破处第一炮,然而却是新春第二炮,可惜比他那狡滑的书僮唐庆要晚了个把个时辰。
  稍事温存喘息一番,又是一个提阳猛刺,一个抛阴急迎,当中还颠鸾倒凤的翻了许多花样,抽送了一整个更次,两个人泄了又泄,就才精疲力尽的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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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夢百年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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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第一风流才子06
  
  伯虎一觉醒来觉得神清气爽,见到春桃整个赤裸娇躯还伏在自己身上,脸上艳红红的,嘴角笑微微的一副幸福状。而自己爽乐一夜的龙虎霸王鞭,休息一阵子之后也是精神奕奕,此时倒是现出一副得陇望蜀的模样,完全不顾仍然舒服躺在自己怀里,春桃这位近水楼台的美娇娘,那张牙舞爪的虎首豹头却是直指绣房中的昭容小姐。
  伯虎暗想,这龙虎山的奇法果然神妙,当前自己胯下的宝物,还真是极品的处女风向鸡,才将春桃这俏妞破处之后,随即指向下一个目标,绝不流连眼前美色。想想还真羡慕自己的胯下,无忧无虑的,一心只以破处为职志,毫不考虑那后续之事。可怜我这做主人的,却要替它收拾残局,千温存、万柔顺的去抚慰这些被虎豹霸王鞭所创的佳人,否则一旦她们因爱生恨、反目成仇,这一生倒阳的后果可是不堪设想啊。
  正当伯虎胡思乱想的当儿春桃也醒了,张开秀目看到多情的解元郎正呆呆的盯着自己看,不禁娇羞笑道:“你在看什么?”
  伯虎在她的粉颊上亲吻一下微笑道:“小生正在看那海棠春睡,春桃姐你真的好美啊。”
  春俏心头一甜,也回吻了一下还是不忘重申:“你这张嘴还真甜,只是日后可不能负了我啊。”
  伯虎笑咪咪的道:“只要春桃姐能够帮助小生与你家小姐这段好姻缘,到时候自然能够一家人快快乐乐的过日子了。”
  春桃微微一笑道:“这可只能见机行事,小姐是多聪明的人,叫我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办法。”
  春桃说时,一眼瞥见窗纸上已是映上一层殷红的朝霞,这才觉天已大明,不由得轻叫一声:“啊呀!”连忙吹熄了灯火,对唐寅一笑道:“我们起来晚了,不知不觉已是天明,小姐这时正要起身,我们一起前去伺候吧。”
  跨下床来,才迈开一步春桃就“唉啊”一声,皱着秀眉蹲了下去,伯虎忙问怎么回事?春桃白了伯虎一眼道:“还不是你,说要给你练习破瓜,你却如此的鲁莽不知怜香惜玉。”说完却是脸又一红。
  伯虎忙陪着笑脸打恭作揖的陪不是,指天誓地的表示自己以后定要好好待她,这春桃才喜孜孜的,由伯虎扶着,慢慢的走到小姐的绣楼中。
  走过去的一路上,伯虎暗想着,这还真叫做踏破铁鞋无乱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又道是有意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想不到要找八位佳人,小姐没上手却先让丫鬟做了急先锋,取了元红订了鸳盟,这可是一个好兆头,第一炮仗放响了,有她这位知心俏婢做内线,来个饔中捉虌,还怕这昭容小姐往那里逃,必要叫她在我胯下称臣,这可称得是天赐良缘了。
  昭容小姐起身时,见着秋月扶着皱着柳眉的春桃进来,不由得急问出了什么事,伯虎只扯了一个理由说春桃扭到脚了,所以就扶着她慢慢来。
  昭容见到新来的侍婢如此贴心的照顾春桃,想必两人相处甚佳,心中十分欣慰,随即称赞秋月懂事,很会照顾人,哪知道伯虎这回只能算个“好汉做事好汉当”,自己胯下捅了楼子,不,应当是“捅了处子”,当然要自己负责照顾善后啰。
  因为春桃不舒服,就搬了张椅子先让她坐坐,然后就由伯虎代为小姐在妆台前前上晨妆,伯虎趁机卖弄自己从传红姑娘处学来的彩妆本领,百般殷勤献媚,一面提前享受闺房的画眉之乐,一方面则藉以饱餐秀色。
  经过一番巧手,为昭容小姐最为时尚的妆,梳一个最为入时的头,搏得昭容小姐的赞不绝口,夸她的手巧。坐在一旁暂歇的春桃,看着伯虎在那儿卖乖得到小姐欢心,心中不但没吃醋,还为他庆幸,一心只替唐寅打算,怎么能使他露脸,好让小姐早日应允唐寅上她的床。
  且说昭容小姐梳妆已毕,带着休息够了春桃下楼,到二老跟前请安之后,顺便在老夫人房中陪着进早餐。看倌会觉得奇怪,怎的只带春桃却不带秋月?只因秋月新到陆府中,怕她不懂在官宦世家这繁繁琐琐的规矩,若是带到家大人处,做得不对恼了老人家,那就不好了。
  早餐席间老夫人特别夸小姐今日怎的漂亮了许多,昭容就将新买使婢秋月如何会帮她打扮,又如何精通文墨的事向母亲禀告。又说她举止端庄,言语温和,待人友爱,不似村姑却像大家闺秀,春桃也在一旁帮腔。
  老夫人听了托异道:“你把她说得太好了吧,我不信一个乡村女子会有这般才情。”
  昭容小姐立刻回说“一点也不假,这可都是女儿当面试过的,我这会儿想和她学学画呢。”
  老夫人见女儿这般高兴,也不深究,就笑着说:“有人能和你互相学习也是好的。”
  早餐已毕,小姐就急急的回到绣楼,就要向秋月讨教,与那侍婢才女切磋书画一番。
  当春桃准备了画具,伯虎正要上前一展身手之时,不巧从袖中落下了一条白绢布到桌上,昭容小姐顺手取去,打开一看却正是昨夜伯取得春桃斑斑元红的白色绢布,昭容一看,秀眉儿一皱说:“好好的一方白绢,用来作画正好,却可惜给几点朱红弄污了。”
  春桃在旁边看到自己的白绢元红,居然给小姐拿到,两脸羞愧得涨得通红,伯虎看到这白绢元红露馅儿了,灵机一动就向小姐说道:“沾了些朱红也无妨,且看婢子的手段。”
  於是将那白绢平铺好了,仔细审视被那淫精浪水混成桃红色的点点元红好一阵子,然后装模作样的闭目瞑思一会儿,脑海中浮现了昨日夜里,品评春桃那娇艳的阴户时,里面的粉红色花唇状似桃花的模样,於是就有了个主意了,一勾一勒的几笔,居然就将那点点元红给连到一条桃枝上,再上几笔碧绿,居然就画就了一束盛开的桃花。还在绢布的边边题上了一句:“一束桃花舞春风”
  原来这文字里暗嵌了“春桃”的名儿当作识别,而也为自己出自桃花坞、名号桃花仙,预备为那源源不断的桃花运,妙手画就这么一个好兆头。
  一旁的春桃,看到那原本羞於见人的元红,经过情郎的妙手,居然成了一幅漂亮的花儿,情郎还在上面嵌入了自个儿的名字,顿时放下羞怯的心,浮上来却是甜蜜蜜、喜孜孜的情,拈带微笑、眉目含春。
  昭容小姐一见伯虎这手巧夺天工,内心十分赞叹,赞道:“真是化腐朽为神奇,只是为何在这中央却有大片留白呢?”
  伯虎慢声应道:“只是小姐说这朱红污了白绢,婢子才在上面随手补了一株桃花,婢子原本的意思,倒是想要在白绢上画一幅玉女嬉春图呢。”
  昭容小姐一听,满口说很好:“好啊,那你就赶紧将她画上吧。”
  伯虎不疾不徐、心平气和的说道:“婢子的师傅曾和婢子训示过,绘画一道最重神韵,而那神韵则随心而生。本派弟子作画有那四不绘的原则,那就是:润笔不丰不绘、心绪不佳不绘、期限不宽不绘、笺纸不佳不绘。如今婢子身为下人,也不敢说东要西的,但若是赶着要绘作,只怕难显神韵。”
  昭容一听,知道自己心急了,於是连忙赔礼道不是,请那秋月女史清静一番,再来做画。这世间原本只有下人的不是,如今伯虎仗着一手好画,即使是成了一个下人了,倒是和平日一般神气活现,风光得很。
  於是伯虎再度闭目养神,凝聚心力,张开眼睛时,正看到站在书桌对面的春桃,含情脉脉看着自己的娇俏模样,心中顿有领悟,先是一番晕染,接着工笔细描,随着那云鬓秀发、桃颊樱唇、琼鼻秀耳一一呈现,画中美人已是渐渐呼之欲出,最后则是一勾眉,如那远山含黛;一点睛,则是展秋波两目含情,画就了一位眉目含春的娇俏仕女,身着春装,秀发上金钗玉饰的盘做妇人的高髻,纤纤玉手拈着那束盛开的桃枝,说不尽的风华绝代,道不完的神采飞扬。
  不知不觉当中,这预备会用在元阴八卦阵中,那八美图的第一幅,也就在昭容小姐的闺房中闪亮登场了。
  昭容小姐看那运笔如飞的绝技,早已是目眩神迷,深深沉醉在绝佳的画艺工法之中,浑然不觉这画中的女子似曾相似,活脱脱的就是身旁俏丫鬟春桃的富贵夫人版。
  那锦心绣口的俏婢春桃怎会看不出,那画中人物明明就是自己的化身,只是伯虎将自己绘成那贵夫人的模样,岂不是已在暗示要许自己一房如夫人之位,心中真是又羞又喜的,一心只想让这个多情郎,快点儿上了小姐的床,然后再将俏媚的主仆俩双双带入洞房。
  昭容小姐见这秋月的书画很是了得,不知其它才情如何,又问他懂不懂抚琴,於是伯虎就卖弄才情,调和丝弦,按准宫商,忆起了自传红姑娘处得到古曲的孤本残篇,就弹起来了。初起不过轻挑漫剔,声乐悠柔。一段以后,散泛相错,其声清脆,两段以后,吟揉渐多。至那四五段以后,吟揉渐少,杂以批拂、苍苍凉凉,磊磊落落,下指甚重,声韵繁兴。到了六七八段,间以曼衍,愈转愈清,其调愈逸。
  昭容在琴这一道也是下过工夫,对於手法优劣、曲谱自是一听就知。她本会弹十几调琴,所以听得入缀,格外留神。然而这曲儿之巧妙,真是闻所未闻。初听还在算计他的指法、调头,既而便耳中有音,目中无指。久之,耳目俱无,觉得自己的身体,飘飘荡荡,如随长风,浮沉于云霞之际。久之又久,身心俱忘,如醉如梦。正当心神恍惚杳冥之中,传来铮铮数声,琴声已息,耳目乃通见闻,人亦警觉回神,於是欠身而起,说道:“此曲妙到极处!与那世俗颇为不同、绝非凡响。不想今日有幸得闻此曲。”
  伯虎捏着女声,斯斯文文的回道:“这也是婢子那唐解元师傅传授的一曲古风,师傅说这只是残篇,全谱早已失传。”
  昭容小姐听她如此一说,着实赞叹不已,那心中说不出的羡慕,这秋月如此好命,可得到唐解元的真传,那羡慕之后似又有那一丝丝的嫉妒。
  晚饭后小姐又和他走上几盘棋,唐寅当然是样样俱能,件件精通,让昭容小姐是心服口服,五体投地,心里起了个想法要拜他为师,就算不能成为唐解元的徒弟,做他的徒孙也成。她又何尝知道,面前这位假婢女、真解元,心里也很想要收她为徒呢,只是他要教的可不是书房中的琴棋书画,而是在绣床上好好传授她床第间的高超淫技呢。
  伯虎白日对着这朵名花,早已是心猿意马,日间与他切磋画技时,有意无意的碰碰小姐的香肩,趁机握着她的玉手;或是偷偷站在她的身边,闻着她散发出的处女体香,感受那醉人而引人遐思的浓郁。心中真是急切,而时时都在动脑筋,思量如何能够顺利的窃玉偷香,与昭容小姐这如天仙般的美人儿共赴巫山,享受那云雨之乐。然而在小姐还不知道他是男儿身的情况下,当然不会在他身上用情,此时不过是空想一场罢了。
  唐伯虎心中所想的,可是陆昭容这位千金小姐啊,白日中那双色眼紧盯着面前的肥肉,嘴里却是吃不到,心里真是痒痒的;到了那黑夜里,不免便将一腔热血发泄到春桃身上,对这位俏婢而言,可是求之不得的宠幸。
  这天夜里,昭容小姐在春桃、秋菊的服侍下安寝后,那真侍婢与假丫鬟同回到奴婢的房里,就要来个重温春梦了。
  伯虎可是一回生二回熟了,一进了房就将全身上下脱个精光躺在床上,要春桃快些上来。春桃将衣裳一件件的脱了去,见到伯虎那秀丽的脸庞,男儿的体魄,又配合充满阳刚之气的高挺鞭儿,看得颇为动兴。芳心有意上去,但花心却又着实胆怯,真个是欲行又止,止而不定。
  伯虎催促道:“春桃姐快快上来,有什么好畏惧的?这么有趣的事,要及时行乐呀,包你此番比前夜还要畅意、滋味更美。”
  春桃皱着柳眉道:“寅郎昨日哄我破瓜,揉碎了奴的花心,害得我这牝户浮肿如火,整天都觉得难过,如今还要再来一次,怎不畏惧?”
  伯虎嬉笑道:“傻姐姐,没听那俗语说得好,一番生,两番熟,先苦后甘,初次吃苦,苦后才生甜,古云:“否极泰来。”就是这个道理,莫要让这良宵虚度,况且这瓜儿昨夜已破,今日再无当初之痛,要是苦也是有限。”
  春桃见伯虎言之有理,又看着那俊脸,一身白花花的肌肤,加上胯下雄纠纠的一枝独秀,心中也好不动兴。遂起身将两腿分跪於伯虎腰傍,用手执着那鞭儿,热热的犹如一条烘手的火炭,硬硬的真是其坚无敌、且大无比,看得是又惊又爱。
  半行半止的,将那虎首豹头手持至花唇间,在上面左挨右靠、磨上弄下的擦弄了许久,迟迟不肯令它插入。
  伯虎见春桃这番磨弄,淫津已将虎首豹头淋湿透了,便双手扳着春桃两胯,往下一压,自己将身子往上一挺,鞭儿就进了桃花般的蜜穴中。春桃鼻中稍哼嗯的咨嗟一二,有那津液润滑,似是不大痛楚,没多久就转得佳境处。
  伯虎乃将洞玄子十三经秘注龟形运活,胀满那花房,汤烘琼室,春桃得到滋味,先慢慢揉起,然后转为活泼,加强纵深、开拓境界,也无昨日痛苦,转有今日妙美,那细腰儿往前退后,俏臀儿左挪右移,口中淫哼啧啧称妙,户内阴精是丢了又丢。淫哼浪语道:“奴莫非已不在人世,这会像是身在浮云,好美!好美!”
  伯虎见春桃肌细娇媚可人,适兴怡情,於是大展雄具,攻进顶刺。春桃则是乐昏而后又醒,一阵酥一阵麻,四肢颤抖、阴津横流,伯虎对着花心口收取元阴用以助阳之后,春桃终於玉山颓、金莲软的跌下征骑。
  伯虎仍是兴动情浓,让那软倒的春桃,傍鸳枕仰卧在裀褥,伯虎俯就肌肤,纵体侵娇姿。春桃将金莲倒控郎腰,伯虎神鞭直挥蜜穴。春桃嗳哟一声,鞭儿又投入牝户。伯虎将身体紧贴娇躯,挨靠菽乳酥胸。
  春桃感知巨阳火暖,兴焰情炽。突然发觉情郎身躯半分未移,而身下阳具在玉户之内,自动钻伸缩进、剌笃乱吮。点点如禽啄食,下下如蛇吐舌。春桃浑体难支,被伯虎射得钗堕云鬓乱,美的身颤柳腰酥。伯虎运起玄功耐战多时,时时运气展舒那改造虎豹神器,在春桃牝内,东捣西撞,耸抽挑顶,弄得春桃魂飞半天,身在浮云,气喘嘘嘘,双眸紧闭,口内淫言俏语不停。
  两人在这暖暖卧房,被中翻淫浪,牝内涌波涛;丢之无数次,昏迷两三遭。
  春桃被伯虎的虎首豹头在阴户内,将花心似啃似咬一般,一缩一伸,弄得十分得意难以描述。果然是若非昨日之苦,难得今日美快,春桃乐融融的浪道:“俏冤家,前番共寝,直到最后才苦尽甘来。今日为何又是另样奇爽,快快抽出来,待奴看一看,是怎的样?我今夜方始认识人生之快乐境界。”
  伯虎对着春桃逗趣道:“小亲亲,你爱上了我的好,当叫我一声知情知趣的小爷爷,我这宝物方许与你看哩。”
  春桃不依道:“好寅郎,我的亲亲小爷爷,你莫要装腔做势了,给奴看看嘛。”
  伯虎口中呵呵一笑。将身一扭,神鞭已出。春桃用手一探,粗粗长长,摸起来像是镶满珍珠宝石的宝杖,嗳哟一声:“这件好东西,昨日已很是长大,怎么今日还更是雄伟。好神奇!好神奇!快盖上被褥,可别冻坏了它。”
  伯虎仍将霸王鞭往向玉户中一笃,全身尽入至根,间不容发。接着又运起玄功在牝内乱钻乱点,热烙之美,真是妙不可言。春桃被插得心舒意美,口中难禁那俏语绵绵、体颤腿摇又一泄如注。伯虎知道春桃已是丹飞神走,就收下一口气,将那春桃拥在怀中,两人并枕而枕,此时已近四鼓。正是:祭出展缩灵龟法,战倒春娇百媚心。
  在经过这夜以后,春桃这俏丫头的一颗芳心,就全向着伯虎这位多情郎了。
  而对伯虎胯下那根风流棒、销魂鞭更是上了瘾头,小肚子下那个桃花洞呀,就如同马戏班里的无牙胭脂虎一般,夜夜都要接受伯虎鞭儿的驯虎之技,一到晚便夹上了那根肉筋,随着鞭儿挥舞的进出连环套,整夜都在棍儿上转圈圈,连睡着了都不肯放手呢,於是这一对冤家竟成了夜夜春宵、晚晚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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