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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荒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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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东京合欢,私仇了结】 第26章:女体盛的滋味
  王老五和陈默,一直睡到池田菜花再次打来电话,陈默在电话里听到池田菜花说已经等在公寓大厦楼下,慌忙叫醒王老五,两人用最快的速度穿衣洗脸刷牙,到楼下的时候,池田菜花微笑着站在那里,见到王老五和陈默,给他们鞠躬问好。
  陈默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似乎在池田菜花的微笑中,让她感觉这个日本女人看出了自己与王老五一夜贪欢,睡过了头。
  王老五却显得很自在,用英文与池田菜花问好:“让你久等了,菜花小姐。”
  池田菜花看到王老五,脸上荡漾着红晕,女人那种本能的羞怯,使得她看上去很秀美,她也用英文说:“早上看到新闻,让我十分担心,你们真的没事吧?”
  池田菜花上下打量王老五,眼睛像是X光,扫描着王老五身上各个部位,给他做检查一样。
  陈默能听懂王老五和池田菜花的对话,她和王老五站在一起,也上下打量着池田菜花:“你看,我们不是好好的吗,让菜花小姐受惊了,实在不好意思。”
  陈默说的也是英文,这样,方便三人相互交流,她回答完池田菜花,接着说:“今天菜花小姐看上去很美,是不是呀?武哥。”
  王老五呵呵笑着说:“是啊,菜花小姐确实很美。”
  池田菜花颔首一笑说:“请问两位想吃点什么?来这么久,还没好好陪你们在东京逛一逛,一会吃完饭,我陪两位到处逛逛吧。”
  陈默高兴的说:“好啊,有漂亮的菜花小姐陪伴,东京的天气都阳光明媚多了。”
  王老五却说:“菜花小姐做主吧,吃什么都可以。”
  池田菜花沉言片刻,然后才说:“那我带你们到一个特别的地方,去品尝一番那里的日本大餐。”
  王老五哈哈笑着说:“好啊,我就喜欢大餐。”
  于是,三人有说有笑的开上车,这次王老五没开池田菜花帮租的那辆,而是开的池田菜花自己的车。
  王老五一直想问池田菜花,为何这两天关了手机的事,但因为有陈默在场, 不好问。
  池田菜花边开车边说:“我昨天晚上刚从泰国回来,一看手机上有你们给我打的电话,当时因为太晚,就没给你们回,直到今天一早,我起床看到电视上报到的新闻,说松下家族的继承人被黑帮谋杀了,那个枪杀他的男人,是个台湾人,也被人当场给枪杀了,这件事引起了东京警视厅和各媒体的密切关注,你们住的地方,是东京黑社会活动最为猖獗的地段,所以我担心你们也受到牵连,才一早冒昧的打电话。”
  王老五这才知道,池田菜花原来不接电话,是因为去了泰国,他靠在后排座椅上,眼睛却盯着前面后视镜中的池田菜花,只见她也时不时的看一眼后视镜,与自己眼神相对,这让王老五想到在温泉旅馆那一夜,这是他除了中国女人外,第一次尝到外国女人身体的滋味,尽管池田菜花与中国女人没什么两样,同样的黄皮肤黑眼睛,可她开放的思想和身体,却是王老五在国内很少遇到的,想着想着,王老五想到了池田菜花小腹上那撮胡须一样的地方,一想到那里,王老五忍不住的笑出声来。
  陈默扭头回来看着王老五问:“武哥,你笑什么?”
  王老五把笑声止住回答:“没什么,因为高兴,所以笑了。”
  他是用中文说的,这样说,陈默能听懂。
  陈默心里也很开心,因为仇人下了地狱。
  池田菜花没听懂王老五说什么,她看了眼后视镜中的王老五说:“对了,那个新加坡的贾先生,今天早上给我打过电话,还问起王先生呢,我没告诉他你们住的公寓电话,他说今天下午要飞往中国。”
  陈默不知道贾先生,于是问:“武哥,菜花小姐说的贾先生,是谁?”
  王老五用国语回答说:“一个朋友,做古董生意的,我在菜花小姐她们旅行社遇到,他是来鉴别松下裤带家藏的合欢佛真伪的。”
  陈默一听合欢佛,再次侧身看着王老五,也用中文说:“合欢佛?是你以前说起过的合欢佛吗?怎么会落在松下裤带手中了?”
  王老五笑了笑回答:“贾先生看过,就在昨天下午,我去他住的酒店找他,从他口中得知,松下裤带手里的合欢佛,是假货。”
  池田菜花很好奇两人为何不用大家都听得懂的英文说话,她用英文问:“你们在聊些什么?”
  陈默坐正身体回答:“哦,说些私事。菜花小姐,你这是带我们去哪里?”
  陈默看着车逐渐开出了市区,有些奇怪的看着前方问。
  池田菜花笑着说:“不是要我做主吗,所以我带你们到郊区一家日本正宗皇室菜馆,这家可是以前天皇御厨世家,与你们中国的满汉全席虽然没法比,可也是日本顶级的菜肴了,一会你们能品尝到什么叫日本真正的料理。”
  王老五没完全听明白,但陈默却听清楚了,她赶紧说:“不用,这样让菜花小姐太破费了,在市区随便找一家餐馆就行。”
  池田菜花笑着说:“没事的,那家的现任社长,和我比较熟,也许我们这次去,人家还不要我们花钱呢。”
  到池田菜花说的皇室私家菜馆,已经是中午快一点了,池田菜花把车开进院子停下,王老五和陈默一脸好奇的走下车。
  “哇噻!这么大的院落,武哥,你看,那两棵柏树,应该有几百年历史了吧?”
  陈默指着院子里高耸入云的两棵几人难以合围的柏树赞叹着说。
  王老五没回答,而是观察着这个有些像中国传统建筑的院落,只见红墙绿瓦,几间气派的古式建筑,很大气的围拢在这个院子四周,院子里停了几辆豪华轿车,显得空荡荡的,屋檐上龙飞凤舞,屋檐下雕刻着各种奇异怪兽,所用的颜料,不是当今的那些化工制成的涂料,而是古时候用的圡漆,颜色鲜艳美观,每栋房子正中,都有汉白玉台阶,台阶两边有汉白玉围栏。
  这个时候,一个大约四十多的男人笑哈哈的走出正中的那栋古式建筑,朝池田菜花迎来。
  池田菜花与这个男人寒暄完,才给王老五和陈默介绍:“这位是我小舅,是现如今这个皇室菜馆的社长。”
  她给王老五和陈默介绍完,然后给她的小舅介绍了王老五和陈默。
  王老五很客气的与这个男人握手,他不习惯给人鞠躬。
  跟随池田菜花的小舅走进正中房屋,也就是餐厅,王老五这才看到与外面古典建筑不一样的现代气息,里面温暖如春,大厅装饰华丽,听池田菜花介绍,这种装饰,与天皇住的宫殿几乎一样。
  王老五没怎么听懂他们说些什么,大厅里没见到什么吃饭的餐桌,都是摆放一些供客人休息聊天的沙发椅子,有几个欧美顾客,男女都有,在靠窗的一个角落里,与一个日本女人在交谈,那个日本女人一看就是个翻译或导游,他们谈话声很小,但不时会发出阵阵欢笑,似乎谈得很开心样子。
  池田菜花的小舅,亲自带王老五他们走过一个长长的通道,进入到一个房间里,池田菜花说这是包间,但没有任何的桌椅,倒是有一张像单人床一样的楠木台让王老五感到很是新奇,他过去读医科大的时候,尸体解剖台就很像这个台子,台子不高,人站着的话,台子刚好到膝盖的位置,在台子两边,有几个坐垫静静的摆放在那里,王老五估计,这可能就是餐桌吧,小日本不仅人古怪,连用的东西都与人不一样,所以王老五没问。
  池田菜花和他小舅说了几句,陈默给王老五翻译。
  “菜花小姐要他小舅摆上这里最受欢迎的菜肴,他小舅要我们稍等片刻,一会就会有料理师来为我们服务。”
  王老五怪不好意思的,他知道,到这样的地方吃饭,肯定花钱不会少,虽然这是池田菜花的小舅开的餐馆,可王老五还是觉得有些不自在:“菜花小姐,随便点就可以啦,没必要破费。”
  王老五等池田菜花小舅出去后,才给池田菜花说。
  池田菜花仍然微笑着让王老五坐到木台子边正中位置,她和陈默分别坐在王老五两边,然后才说:“不用客气,你们不是想了解日本的文化吗?在这里,你们会看到日本人畸形的饮食文化。”
  她的口气,似乎在嘲笑日本人的这种她说的畸形饮食文化。
  王老五和陈默都深感吃惊,没搞明白池田菜花为何如此说,处于礼节,两人也没过多的问什么。
  池田菜花倒是很随和,她问王老五和陈默都到过哪些地方游玩,而且还讲了些日本古代丰田秀吉的历史故事。
  不一会,进来一个日本男人,像是服务生,他把一块桃红色的绒布铺在木台上,像是给餐桌铺上了一块台布,可以看出,这是一块全新的台布,然后他退下了。
  接着,进来一位一丝不挂的漂亮女人,她落落大方的和在座的三人点头鞠躬问好。
  王老五和陈默惊呆了,相互看了一眼,陈默这才问池田菜花:“难道这里的女服务员都是要光着身体的吗?”
  池田菜花笑着回答:“她不是一般的服务员,既然不是一般的服务员,那就得有特别的服务才是,一会你们就知道她是如何为我们服务的。”
  王老五盯着这个进来的裸身女人看,她确实很美,尤其是身材和皮肤,没有一点瑕疵,两腿间不是很多的黑毛,显得出奇的显眼,胸前那对饱满得让王老五忍不住想动手去触摸的肉,恰到好处像是镶嵌在她胸口上,这个女子年岁不大,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一双天真无邪的眼睛,水汪汪的在微笑中有点含羞,修长的双腿,没有一根茸毛,就连脚趾,被清洗得脚趾甲都泛着光彩,修长的身材,让她看上去像个模特。
  漂亮的裸身女人很自然的仰面躺在了铺桃红绒布的台子上,像是要睡在上面。
  王老五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正面看,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浏览得他有些坐不住,想都受去摸一摸是真的假的。
  端着盘子的服务生陆续进来,把盘子里的食物,很仔细的一件件摆放在仰面躺着的裸身女人各个部位上。
  这个时候,池田菜花才开始用英文介绍:“这叫「女体盛」,也就是我们通常说的女体宴,这是过去天皇在享受美食过程中的一种淫奢娱乐方式,现在做这样餐厅生意的,在日本不算少,但要数正宗的,就是我们现在来的这家,因为这种「女体盛」创始人,就是我小舅家的祖先,天皇的御厨。”
  “躺在我们面前的这个女孩,今年才满十九岁,还是个处女,但她做这个行业,已经有三个年头了,她们这种职业,我们日本人叫餐伎,也就是和其她日本艺伎一样,是很普遍的,做她们这个行业, 不仅人要长得漂亮,身材还要特别的好,那样食客才会有胃口。”
  “食客点用「女体盛」用餐的时候,她们都会经过一系列的严格净身,就像刚才一样,裸身在食客用餐的房间里躺下,摆好一个固定姿势,再由助工端来菜肴,按部位工整的摆放在女体上,由客人用筷子夹着菜肴吃。”
  “你们看,每种菜肴都有固定的位置,不能错的,这就是传统的「女体盛」摆放菜肴的方法,比如说鲑鱼片,能带给食用者源源不断的力量,所以要放在心脏的位置;旗鱼有助于消化,所以要放在腹部;鳗鱼可以增强男女的性能力,就摆放在两腿间的那个部位……”
  “呵呵……目前,很多日本「女体盛」都已经没有这么讲究了,唯有我小舅家,还一如既往的按照传统的「女体盛」吃法摆放这些食物,所以来这里的,都是些政界显要们接待外宾。但这种吃法,也引起了很多日本国人的反对,认为这是对女性的不尊重,可是,在这个男权社会里,是不可能彻底的给予我们女性以尊重的。”
  在池田菜花讲解的过程中,一个完整的女体盛宴已经展现在他们面前,那些不同颜色的生鱼片和寿司,摆在了躺在台上裸身女人重要的部位上,摆放的位置恰到好处,更增加了仰面躺着的女人身体的诱惑。
  池田菜花等几个服务生退出去后,才拿起筷子,邀请王老五和陈默一起开始用餐:“请吧,好好尝尝我们大日本帝国的特色菜肴吧,这就是天皇陛下给予我们这些子民的恩赐!把一个好端端的少女,当成餐桌使用,这要是在你们中国,是绝对不会出现的!”
  池田菜花说到这里,泪眼婆娑,她似乎感到很伤心,带王老五他们来的是她,可她这个请客的主人却为自己点的菜肴哭泣了。
  王老五和陈默能体会到池田菜花那种心情,他们两人没一个人动身边的筷子。
  王老五也想到了当今国内一些酒楼餐馆,为了招揽顾客,花样百出,什么动物都敢吃,除了人之外,尤其是那些濒临灭亡的动物更是受到食客的欢迎,这样下去,恐怕要不了多久,连人都要吃了。王老五看着摆得很优美的人体大餐,一点食欲都没有,反而觉得恶心。
  陈默也有王老五一样的感受,她的胃在翻卷,差点忍不住就呕吐了出来,她觉得躺着的女孩,就像是在供他们食用一样。
  池田菜花还在流泪,她没再劝王老五和陈默吃女体上的菜肴了,而是说:“现如今,有的餐馆,还把菜肴做成人体形状,用刀切着吃,刀子划下的时候,假人体还会流出鲜血样的调料,切开后的人体模型,里面的器官与人的器官没什么两样,唉……这就是日本的文化,畸形变态的文化,我之所以带你们到这里,就是要告诉你们一个事实,日本这个民族,不会进步,只会越来越退化,因为我的这些同胞们,都有野蛮残忍的本性,所以我对几十年前的那次日本侵略亚洲各国的暴行,深感愧疚,而那些好战份子们,还在叫嚣着可耻的武士道精神。”
  在池田菜花他们说话的时候,躺在木台上的女体,一直没有动,除了她身上心跳和血管的搏动外,连手指都没动一下,像是一个沉睡中的美人,睁着眼静静的躺在那里,等待着身边衣冠楚楚的人用筷子从她身上夹走食物,她也许听懂了池田菜花和王老五他们的交谈,两滴清澈的泪珠,从她眼角两边悄悄的滑落,滴到桃红的绒布上,顿时渗透进了那片桃红色中躲藏了起来。
  再怎么美味佳肴,在如此沉重的心情下,还能有什么品尝的乐趣,王老五首先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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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东京合欢,私仇了结】 第27章:没有悲伤的寡妇
  吃饭吃出了郁闷,这不是每个人都会有的感觉。
  日本的「女体盛」,也许在某些日本人看来,是一件很平常的事,能心平气和的享用这样的美餐,甚至还有的人,会吃出别的花样和滋味来,可王老五他们三人,没有觉得这是一顿感官和食欲的满足享受,反而认为这是人类的一种悲哀。
  就在王老五和两个女人走出包房来到大厅时,池田菜花的小舅一脸微笑的迎了上来,陈默把他的话语翻译给王老五听。
  “菜花小姐的小舅问我们,为何这么早结束了用餐?是不是他们的菜肴不合我们的口味?”
  王老五眼睛瞪着池田菜花的小舅,给陈默说:“你告诉他,他这不是在开餐馆,而是在羞辱他的姐妹,要是用他的母亲或亲姐妹的身体来为顾客盛菜肴,他能吃得开心吗?”
  陈默哪能按王老五说的翻译给池田菜花小舅听,她悄悄的拉了王老五一把,小声的提醒他说:“武哥,这里是日本,不是中国。”
  王老五这才意识到自己过于激动了,然后深吸一口气,没再说任何话,朝门口走去。
  陈默紧跟着王老五也走了出来,池田菜花却与他小舅站在那里说话。
  王老五走出屋子,站在院子中掏出烟点上,仰头朝天。
  陈默走到他身边说:“武哥,我知道你心情不好,我也不能接受那样的用餐方式,可这是人家日本民族的一个传统习俗,在他们的眼中,这是最高规格的用餐享受,我们作为旁观者,没必要与他们计较这么多,开心点吧,一会菜花小姐出来,别再拉着个脸了,没看到她的心情也不好过吗?”
  王老五侧头看看陈默,苦笑了笑说:“你说的没错,我想法太多了,这与我没任何关系,人家小日本想怎么用餐,那是人家的事情,我一个外人,怎能干涉他人的喜好呢,因此没必要为此气恼,呵呵……陈默,你还有胃口吗?要不,我带你和菜花小姐去吃中国菜吧。”
  陈默立刻回答:“好啊,我们就吃中国菜。”
  池田菜花出来的时候,王老五和陈默都看出她刚和她的那个小舅闹矛盾了。
  “对不起,让你们因为我而感到不愉快。”
  池田菜花是用英文说的:“过去,我一直反对舅舅家做这种生意,所以我几乎不到这里来,小舅今天看到我来,很高兴,所以给我们安排了人体盛,他的本意是要好好的招待你们,因为他听说你们是从中国来的,过去,很多中国人来日本,都喜欢尝尝人体盛,可这次,小舅他错了,他要我代他向你们道歉呢。”
  陈默笑了笑说:“菜花小姐,没关系的,你不用内疚,你小舅他也没错,他做生意的,当然是要以吸引顾客为重。武哥说我们到市区吃中国菜,走吧,把刚才的事忘记了吧。”
  王老五却说:“菜花小姐,不是每个中国人都喜欢日本这种特殊文化的,不瞒你说,我对日本的这些所谓的文化,实在很反感,他们打着这样文化那样精神,还不都是为了满足某些人的私欲嘛,要是每个日本人都像菜花小姐一样,日本这个民族就值得人尊敬了。”
  陈默推了王老五一把说:“武哥,有完没完,快上车吧,你来开车。”
  王老五还想说几句,发发牢骚,可他想一想也对,总不能在池田菜花面前说日本人的不是吧,于是他接过池田菜花递来的车钥匙,坐到了驾驶室上。
  萧薇和父亲一起,也赶到了东京,他们这次来,因为萧氏企业与松下家族有外包产品业务,作为松下家未来的继承人忽然被害,萧伯仲哪能不来吊唁松下裤带。
  萧薇却是以一个未亡人的身份,到东京给孔大少收尸的,因为他们还没办理离婚手续,所以孔家要求她也到东京来。
  不过,萧薇父女俩,并没有丝毫的悲伤,而是带着愉悦的心情来到东京的,因为给萧家制造麻烦的人丢被人射掉了脑袋。
  孔大少的家人,是在一家台湾人开的餐馆举行临时丧礼仪式的,当然,灵堂自然不会放在这里,这里只不过是答谢那些亲朋好友的场所。
  这家酒楼,做的是地道的闽南菜,是台湾人在东京开的一家最大的酒楼,这里也是台湾商人在东京常常聚会的地方。
  王老五一行三人把车停在酒楼门前。
  陈默看着进出的人胸前戴着白花,给王老五说:“好像这里在办丧事。”
  王老五也注意到了这个细节,这在国内,也有人在酒楼办丧事的,只要能挣钱,管它是喜事还是丧事,所以王老五没觉得奇怪。
  走进酒楼,迎宾小姐的微笑却没露出半点这里在办丧事表情,仍然笑得是那么的灿烂。
  酒楼大厅,所有桌子都坐满了人,每个人的神情都不像是喝喜酒,明显的是在喝丧酒,在大厅的正前面一个稍高出大厅地面的台上,站着一个穿黑西装的主持人,拿着稿纸用中文读着华丽的悼词,把死者说得十分有修养有品德,王老五和陈默听着都觉得好笑。
  在主持人身后,坐了几个穿黑衣的男女,萧薇就坐在这些人的正中间。
  王老五朝台上瞄了一眼,认出了萧薇,他心里顿时明白了,这是在给孔大少办丧事呢。
  萧薇很平静的坐在椅子上,眼睛看着正前方,在王老五他们走进大厅时,她看到了王老五,嘴角露出一丝别人不易察觉的微笑,当王老五的眼神看向自己的时候,她对王老五露出微微的一笑,然后轻轻的站起身,走下台,朝王老五他们迎了上来。
  王老五见萧薇走向自己,他站在原地不再跟着礼仪小姐往前走,看着萧薇微笑,陈默和池田菜花也跟着站住,两个女人没明白王老五为何忽然站住不走了。
  “武哥,你怎么也到东京来了?”
  萧薇和王老五问候完,才和池田菜花及陈默点头微笑,算是打了招呼。
  “你不是也来了嘛。”
  王老五笑着说。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等会你到京都酒店来,我有话跟你说。”
  萧薇眼角四周扫了一眼,小声的给王老五说。
  王老五点点头,也不说话,他心里也有很多话想要给萧薇说。
  陈默在萧薇走开后,和王老五并排跟在礼仪小姐身后,走向包房的路上问:“武哥,刚才那个女人,听口音好像是台湾人,你们认识?”
  王老五回答:“认识,她就是孔大少的妻子,叫萧薇。”
  这顿饭,午餐过了时间,晚餐还没到时候,三人吃得都很少。
  吃完饭,陈默和池田菜花去逛街了,王老五独自来到京都酒店,萧薇父女俩人,已经在酒店茶室等候。
  萧薇换了装,不再是一身黑,而是素雅的一套毛料职业裙,看上去根本不像是刚死了丈夫刚变成寡妇的女人,到像个刚结婚不久的新媳妇,满脸带着那种被男人爱得死去活来的做女人美妙感觉的微笑。
  父女俩看到王老五进来,立刻从椅子上站起。
  王老五首先与萧伯仲打招呼:“你好,萧先生,现在萧氏企业走出危机了吗?”
  王老五一开口就问萧家的企业。
  萧伯仲双手握住王老五的手,有些激动的说:“为了我们萧家,王先生可是受累了,你在成都被抓的事,薇薇已经全都告诉了我,我萧伯仲愧对王先生啊,要是没有你那五千万人民币的及时到账,我和薇薇,现在恐怕已经把家族企业给丢了,你可是我们萧家的恩人啊。”
  王老五笑着回答:“萧先生言重了,只要安全度过危机就好,听萧薇说,你老也被台湾警方带到警局里盘问过,这都是因为我没把事情办好的缘故,让你老跟着我受牵连,实在抱歉哪!”
  萧薇看着父亲和王老五两人站在那里不坐下,于是娇声的说:“爸,武哥,你们站着不累吗?坐下再说不行啊,非得站着说吗。”
  萧伯仲这才哈哈笑起来邀请王老五坐下:“对对对!看我一时高兴,能在这里与王先生见面,实在想不到,刚才薇薇给我说要给我个惊喜,原来是她与王先生约好了在这里见面,这真的是一个很大很大的惊喜啊,王先生,快请坐!”
  王老五看了萧薇一眼问:“媚姨没来吗?她身体可好?”
  萧薇回答:“媚姨才不会参加这样的丧礼呢,她认为姓孔的该死,一个该死的人,不值得她出面吊唁,所以只有我和父亲来。对了,武哥,你到东京多久了?来这里做什么?”
  王老五叹了口气才说:“唉……我这次出来,是为父亲报仇的。”
  萧伯仲听王老五这么说,惊讶的问:“王先生的父亲是被人谋害的吗?”
  萧薇娇嗔的说:“爸!你还不知道吧,武哥的父亲,是因为他被抓,气得病逝的。”
  萧伯仲哦的一声后说:“这么说,王先生是来找松下酷呆报仇的啦?难道,这个日本人和姓孔的死是……”
  萧伯仲故作惊异的问,其实,他心里知道孔大少和松下裤带是如何丢了小命的,他还故意把声音压低的问。
  还没等萧伯仲说完,王老五接过话说:“可惜不是我亲手杀了他们。没错,我本来是专门出来找他们算账的,不为别的,就为了给因我而气绝身亡的父亲报仇,可没想到,还没等我动手,孔大少倒是先把松下裤带给毙了,接着,孔大少也死于非命,真的是报应啊!”
  萧伯仲点点头说:“是啊,确实是报应。松下家族,没一个好东西,在二战期间,松下酷呆的爷爷,也就是松下茂坈(读「茅坑」)曾经抢走了中国很多古董,我在他家见到过的,光是清代的青花瓷,就好几个,都是曾经御用的皇宫中的东西,每一件,都价值不菲啊。直到我与他家合作,才知道这些,要是早些知道,也不至于和这样的人为伍,薇薇啊,你记住了,等这次合约期满,就不要再和松下家族签订任何外包项目了。”
  王老五接过萧伯仲的话,笑哈哈的说:“松下家还抢了合欢佛呢!”
  萧伯仲大惊,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问:“抢走了合欢佛!合欢佛不是在王先生的手中吗?怎么会被抢了呢?”
  王老五微笑着解释说:“他家里藏的是假货,还记得你与新加坡那位贾先生买的寒山老人字幅吗?我在这里恰好遇到了贾先生,他是专程来给松下家鉴别合欢佛真伪的,他给我说,松下家的那个合欢佛藏品,是赝品。”
  萧伯仲长舒一口气:“日本欠下中国人的债,实在太多了。对了,王先生,听薇薇给我说,家兄没完成的合欢佛考证事宜,你一直在做这件事,如今工作进展如何?”
  王老五喝了口茶回答:“这事已经快完成了,这次回国后,我会把所有考证资料整理出来,等萧教授一周年忌日,我会亲自到他墓地去,给他焚烧一份考证的资料。”
  萧伯仲感叹的说:“王先生真是个有心人啊,家兄在临终前,能交上你这样一个朋友,他在九泉之下,也该瞑目了。”
  三人边喝茶边聊些杂七杂八的事,还谈到了王老五入股萧氏企业的合约问题,王老五没有完全同意,因为他那五千万中,有三千多万是借来的,他必须得还,所以他入股萧氏企业的资金,只有他自己的那部分谈完正事,也就是王老五入股萧氏企业的具体事宜,萧薇才问王老五:“武哥,你几时回国?”
  王老五回答萧薇:“还没订下来,也许七八天吧。”
  “没想到我给你惹来了那么多的麻烦,更没想到的是,事情会是这样一个结局,这倒是干净,我不用再为离婚的事烦恼了,这也许就叫做多行不义必自毙吧,我从没这么感到轻松过,这一切,都应该感谢你,要不是你,也许我还得……”
  萧薇话没说完,王老五就打断了她。
  “萧薇,孔大少与松下裤带合伙陷害我,还杀害了无辜人的生命,刚才在酒楼你看到的那位叫陈默的,她弟弟也是被孔大少他们给害死的,这样的人,我不除掉他,老天也会收了他的,他这是罪有应得。”
  萧伯仲插了一句:“其实,在我从薇薇口中知道陷害王先生的人是姓孔的后,我就有了想除掉这个败类的想法!”
  王老五心里想:「不会是萧薇的父亲找的杀手干掉了孔大少吧?不然,孔大少为何在做掉松下裤带后,也被射掉了脑袋呢?」
  他想是这么想,可没表现在脸上,这毕竟只是猜测,也许干掉孔大少的另有其人呢。
  王老五想得没错,孔大少的死,确实有萧伯仲的参与,他买通了在东京的中国黑帮,但不是王老五买枪的那个龙哥,而是比那个小混混龙哥还有势力的一个帮会,由这个帮会再找到叫龙哥的出面办这件事,所以孔大少不死都难,当然,在这个交易中,萧伯仲没有亲自出面,而是找了台湾黑帮组织的一个朋友搞掂的,萧薇自然不知道她父亲所干的这一切,萧伯仲这样做,不单是为了萧氏企业,也是为了萧薇好,他认为自己酿下的这坛苦酒,得自己亲口喝掉。
  王老五一直和萧薇父女聊到吃完晚餐后,才回到租住的公寓,陈默一个人在,池田菜花已经回去了。
  “武哥,你咋才回来,菜花小姐在这里等了你很长时间,以为你会早点回来呢,是不是那个叫萧薇的漂亮女人把你给拖住了,脱不开身呀?”
  陈默有些挖苦王老五的说。
  王老五哈哈笑着回答:“没你想的那么复杂。”
  王老五把大衣挂在进门的衣架上上,双手抱住陈默问:“明天想到哪里玩?”
  陈默没推开王老五,而是把头靠在王老五胸口上说:“我们还是回国吧,两天后就是春节了,我想陪爸爸妈妈一起过这个没了弟弟的春节,要是我不回去,他们会更加伤心的。”
  王老五抚着陈默的头说:“是啊,马上就是春节了,要不,这个春节,我陪你到你家,与你父母一起过吧?”
  “真的?”
  陈默开心的仰起头看着王老五的脸问。
  王老五很认真的点点头说:“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
  “太好了!你真可爱!”
  陈默说着,在王老五嘴唇上啄了一口,接着,她又神情落寞的说:“可是,要是你和我回家过春节,冬梅怎么办?那样她不得一个人过春节了吗?你还是和她一起过年的好。”
  王老五在陈默的额头上亲了一口说:“冬梅有她母亲陪着她过年,只不过,到你家过年,你父母不会把我赶出你家的门吧?”
  “他们为何要把你赶出家门?欢迎还来不及呢。”
  陈默回答。
  “因为我把他们心爱的女儿给俘虏了呀。”
  王老五笑哈哈的开玩笑说。
  “不会的,你放心好了。哟,我现在就得给菜花小姐打电话,让她帮订明天回国的航班。”
  陈默说完,跑着进卧室打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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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东京合欢,私仇了结】 第28章:越坏越爱
  王老五做出与陈默回家过年的决定, 不是一时冲动。
  他想与郝冬梅结婚前,多陪陪陈默,要是他从东京回到岛城,以后,也许再也没机会和陈默相处了,这也表明,王老五对陈默身体上那种依恋,很难让他与陈默分开,尤其是经过这次的日本复仇之行后,他越来越对陈默丰腴的身体着迷了,所以他想多和她留下一些美好的回忆。
  王老五的这种想法,不仅只是他这个男人才有,恐怕这个世界上所有正常的男人,处于他这个角度,都会有如此的奢求,这是人生的一大乐趣,能与一个自己迷恋的女子在一起度过更多的愉快时光,哪个男人不愿意呢。
  陈默打完电话,给王老五说:“武哥,菜花小姐说她现在就问问还有没有明天的机票,要是没有,她就预订后天的。”
  王老五想好好的泡个澡,正在脱衣服呢,听了陈默的话,他回答:“可以,只要大年三十前能回到你父母身边就成,不过,等池田菜花预订了机票,定下回国时间,你得给你广州的那个旅行社的朋友打电话,让她帮预订飞往沈阳的机票才行,每年春运,都不好买机票。”
  陈默回答:“好的,你去洗澡吧,我等菜花小姐的电话。”
  王老五泡在浴缸里,回想着这次东京复仇之行,想想都觉得可笑,所有的事情,都出乎自己的预料,看来,自己的命还真是硬,那些惹了自己的人,最终都没一个好下场,这让他不信都不行,而且每次,都是自己安然无恙,这样的运气,究竟能走到什么时候呢?王老五想着想着,不觉噗哧一声笑出声。
  陈默也脱光了衣服走进浴室,恰好听到王老五的噗哧的笑:“武哥,你笑什么呢?是不是又在想那些坏事了?”
  陈默站在浴池边瞪着王老五。
  王老五看着陈默身体正面一览无余的美景,从上到下逐一扫描般浏览她丰腴的身体,没回答陈默的问话,而是色迷迷的说:“你真的是个小妖精,每次看到你这个样子,我这头野兽都会兽性大发,愣站着干什么,还不快进来,你看,我都等不及了。”
  王老五说着,用手去握胯间的神器,此时,那宝贝早已竖立在浴池水面上,露出尖尖红润的头部,在王老五的手一握下,似乎在朝上长,嗖的更加伸出了水面。
  陈默娇骂道:“你越来越坏!坏得没治了!坏到了骨头里!坏得每个细胞每滴血液都充满了兽性!我偏不进去,让你干着急!呵呵……”
  陈默说完,转身装着要走的模样。
  王老五像是真怕陈默走开,哗啦一声,从浴池中站起身,水淋淋的一步跨出浴缸,三两步冲到陈默身后,从后面一把抱住她说:“你走得了吗?我非得把你吞食了不可!”
  拦腰抱着陈默就朝浴缸边走。
  陈默虽脚手乱蹬,但却嘻嘻哈哈的娇笑说:“快放开我!不然,我喊非礼啦!快放开我,你这头野兽!”
  王老五把陈默抱进浴缸,把她按躺下,自己却叉腰站在浴缸边,雄纠纠气昂昂的挺着他的神物,对着陈默的脸部说:“谁让你这个小妖精迷住了我这头野兽,你看,它都变成这样了,能不发怒吗?要让它不欺负你,我有一个办法。”
  王老五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坏坏的看着陈默笑。
  陈默眼睛盯着王老五耸立在面前的东西问:“啥办法?”
  其实她猜到了几分,但不愿扫了王老五的兴,所以装着不知道的问。
  王老五凑近陈默一点,双腿微微下蹲,神物几乎碰到陈默的脸说:“你用手和口,让它乖巧的垂下头去,它就不会把你撕裂开了。”
  陈默用手轻轻在王老五那上面拍了一掌,骂道:“不要脸!原来是想出这么个坏主意,我才不上你的当呢。”
  王老五于是站直了腰,用手来回套弄着说:“不会是你本身就喜欢它把你撕裂开吧。”
  一脸坏坏的笑。
  陈默用手捧起浴缸里的水,洒向王老五胯间娇嗔的骂:“去死吧你!我再也不理你了!”
  说完,红着脸撇过头去偷偷的笑。
  王老五抬脚跨进浴缸,在陈默对面半躺下,这个浴缸有些小,本来就是单人使用的浴缸,现在却要容纳两个人的身体,水自然得让路,从浴缸边哗哗的流出。
  王老五伸手从陈默腰后搂抱起她,让她跨坐在自己胯上说:“现在你不理我已经来不及了,野兽没尝到美味,是不会罢休的。”
  说完,嘴巴就去亲陈默。
  陈默娇笑着把头朝后仰,说:“武哥,先别,还是说点正事吧。”
  王老五一付无赖样的回答:“现在就是在办正事的时候,哪还有比这更正事的呢。”
  强行的还要去亲吻陈默。
  可陈默却说:“明天的机票没了,菜花小姐说,只有后天中午的,我已经让她预订后天的了。”
  王老五似乎对机票的事不怎么感兴趣,哦的回答一声,自己胯间的神物摩擦着陈默的那个裂缝,就像是一头怒吼的野兽在猎物周围徘徊,准备着随时进攻,用它强劲的威武,去征服眼前的猎物。
  陈默不是不愿意,而是她这样做,反而增加了王老五的那股雄性的冲动,这是聪明女人惯常使用的招数,不用专门培训学习就能懂的东西,她们认为,让男人轻易得逞,感觉自己就没那么宝贵了,说难听点,女人的这些花招,与猫玩耗子没什么两样,其实她们有着比男人更加急迫的需求,可是,出于一种女人被动的本能,却又要装着对这事毫不在乎的样子,本想一口吞噬耗子的猫,却还要把耗子玩得脚瘫手软才肯下口,这就是女人,可爱又可怕的女人。
  “从今天凌晨三点多开始到天亮睡下,我们不是一直没休息吗,难道你不怕伤了元气?真不敢相信你是个快四十的男人,似乎总是没个够,呵呵……以后冬梅可有罪受了,要是你整天这样,还不把冬梅那娇小的身体给吸干了。”
  陈默没再过多的坚持,开始配合王老五的动作,她那裂开的缝隙,张开得更大,随时准备好接纳王老五的雄物闯进来。
  陈默一提起冬梅,王老五却更加来劲似的,他没在做过多的犹豫,身体朝后一缩,接着猛的往前一送,很滑溜的钻进陈默张开的口子里,把自己当作猎物,送进了猛兽的口中,本来他才是陈默说的野兽,这回反过来,却是陈默变成了野兽,她的口,紧紧咬住了王老五的雄物不放,几乎快把王老五整个的吞了进去。
  王老五知道陈默很受用,但却故意问:“是不是很不舒服呀?要是把你弄疼了,我就出来。”
  说着,假装要撤退的样子。
  陈默正处于十分受用的时刻,哪能让王老五出来,她娇声哼哼着说:“别……我要……”
  话才出口,知道自己上当了,紧紧搂住王老五的脖颈,垂下头在他耳朵上轻轻的深深咬了一口说:“你真坏!”
  王老五边动边说:“你不就喜欢我坏嘛,所以我越坏,你越爱,不是吗?要不,我对你好一点,不再动了,这样你不会说我坏了吧。”
  说着,果真不再动,浴缸里的水也停止了哗啦哗啦的响声。
  陈默娇哼着说:“你就是坏!坏到骨髓里的那种坏,但坏得很可爱,武哥……别停……我喜欢你的坏……”
  这就是女人,她们害怕男人坏,可又喜欢男人对她坏。害怕男人坏,是因为怕男人对别的女人坏,喜欢男人坏,是希望男人对她一个人坏。
  所以女人经常会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王老五从不把自己看做是一个好东西,他明白女人的内心需求,知道女人喜欢男人对她坏,所以他坏起来,真的不是东西,而是一个真正的男人,用陈默的话说,他是个坏到骨髓里的男人,因为他能把女人弄得骨酥筋软,没有坏到骨髓里的男人,是不会把女人弄得说他是坏到骨髓里的,这对于王老五来说,是一句赞美之词,他喜欢陈默说他坏到骨髓里,这证明一个事实,那就是陈默喜欢他坏到骨髓里。
  王老五在狭小的浴缸里,用他特有的坏,前前后后的把陈默坏得「嗷嗷啊啊嗯嗯哈哈……」
  的直叫唤,在陈默的呻吟中,王老五倍增坏的雄风,仿佛有着用不完的力量,他在做的时候,想到了贾先生说的寒山老人百岁还能驭女于胯下,全凭他用合欢调理气血,王老五也会合欢佛中所说的调理方法,他无意识的就会用上那些像是内功修炼的方法,还别说,真的很管用,不仅可以使得自己变得像个威猛先生,还能把女人弄得舒畅无比,可以说一举两得,在给自己和对方愉悦的同时,也修养了自己的精气神。
  陈默与王老五相处得越久,越觉得王老五这个人很可爱,他虽然不是那种一般女人喜欢的外表年轻英俊小伙子,可他却有着一般男人无法比拟的优点,他懂得怎么让一个女人享受到做女人的乐趣,懂得如何照顾女人,可以说,王老五能为一个知心的女人全身心的付出他所有的一切。这就是王老五的魅力所在,能做到这些的男人也不少,可要像王老五那样去做的,有他这样条件的,还真不多见。
  陈默觉得自己很幸运,在失去李俊峰后,她本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再遇到自己可以身心交付的男人了,但她却和王老五度过了一段一生难忘的时光,这足以让她感到作为一个女人的满足了。有的女人,虽然最终能嫁一个自己爱着的男人,可很多,到头来,还不都闹得鸡飞狗跳,生活毕竟不是理想中那么单纯,具体到柴米油盐酱醋茶,就会让人头晕,反而这样纯粹的男女交往关系,更能让人觉得做人活着的乐趣。陈默不会向王老五奢求更多的东西,她只希望与王老五在一起,就认真的过好在一起的每一分钟,把每一分钟当做一天来过。
  无情的时间,总是让人很无奈,再怎么美妙的享受,总有结束的那一瞬间。
  王老五和陈默结束了做人最美妙的那一瞬间,两人都没有离开浴缸的想法,陈默静静的扑在王老五怀中,王老五仰躺在只有不到半盆水的浴缸里,闭目什么也不想的回味着刚才达到极乐短暂几秒的感觉。
  经历过那么多漂亮的女人,各有千秋,陈默是王老五睡过的女人中,最让他如醉如痴的一个,她娇嫩丰腴的身躯,就像传说中的杨贵妃,在这个以骨杆美的年代,还有他这样痴迷一个丰腴女人身体的男人,不多见,王老五清楚,丰腴的女人才最有味道,唐代的女人,骨瘦如柴或不够丰满的,一般都得不到男人的亲睐,像李隆基那样的皇帝,对杨贵妃情有独钟,一个风月场老手,后宫粉黛三千的男人,却痴迷的是丰腴的女人,可见像陈默这样的女人,才是男人最理想的欢爱伙伴。
  王老五和陈默在租住的公寓里,度过了在东京的最后一天,两人一整天,几乎足不出户,都是在欢爱和昏昏沉沉的睡眠中度过的。
  在离开东京的那天上午,整理行李箱的时候,王老五打算把买来的假身份证给烧了,但陈默却制止了他:“武哥,别烧,留给我做纪念吧,它们是我们在东京这些日子快乐的见证物,我要把它们保存好。”
  王老五看了看身份证上的名字,笑哈哈的说:“好吧,做了几天假日本人,确实值得留念,给,你收着吧。”
  王老五把假身份证递给陈默。
  陈默把它们装进自己行李箱的最底部。
  池田菜花很准时的开车到公寓楼下,说好她来送王老五和陈默的,这一别,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和王老五见面,这个日本女人,在温泉旅馆,已经被王老五给征服了,她很想以后多些日子与王老五再一起重温那美妙的感觉。
(《合欢佛》第七卷《东京合欢,私仇了结》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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