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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东日暮云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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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良久,严珍麒才悠悠醒转,天色已经大亮,恐怕过去有个把时辰的光景。
  一阵凉风袭来,严珍麒一惊,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不是在麒麟背上,而是在一处背风的巨石后面。身上盖着自己的披风,身下垫着的似乎是裘皮一类,可没有看,她也能感觉出来,自己身上是赤裸裸的,衣服肯定都被张奇峰剥光了!「你醒了?」
  张奇峰的声音响起,严珍麒如受了惊吓般,将披风裹得自己严严实实地,瑟缩着靠向背后石头。如同受伤的小鸟般无助,哪里有一分叱咤风云大元帅的痕迹?」
  你……」
  她刚要骂,张奇峰抢先淫笑着说道:「你要是再敢骂,别说为夫的再让你领受家法!」
  听他说「家法」,严珍麒吓得不由自主的一个哆嗦,硬是把到嘴边的话吞了回去。
  看她不甘的看着自己,眼神狠毒里还有着一丝难以言表的幽怨,张奇峰得意的捏了捏她的下巴,说道:「从今以后还是乖乖的做本王的女人吧!只要你听话,本王绝对会疼你的!」
  说着,双臂神速的伸出,将严珍麒高大丰满的身体抱在了怀中,如欣赏玩物般放肆的看着。严珍麒不敢再骂,想挣扎更加没力气,只有倔强的闭着嘴,歪头看向别的方向,不理张奇峰。张奇峰却好整以暇的搂着她,拨过她的脸,双眼与她对视一会儿,突然的亲了下去,粗糙的大嘴再次将严珍麒的樱唇封住,仔细的品尝起那丁香美味来!「呜……呜……」
  严珍麒左躲右闪的,无法摆脱,在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张奇峰才放过那可怜的舌头。
  「难得看见麒帅流泪,这怕是第一次吧?」
  严珍麒心里气苦,终于忍不住,留下了热泪。听张奇峰这么一挤兑,她更加觉得自己委屈,索性痛哭起来。张奇峰明白她这是对自己无可奈何,无能为力,而发泄心中的委屈和不甘。唯有耐着性子,将这个一向以强横一面示人的大元帅,如孩子一样抱在怀里。不时的亲吻她的红唇俏脸,偶尔的舔舐那微咸的泪珠儿,当然手上也没闲着,搂着那富有弹性的大屁股,肆意的揉捏把玩,偶然点两下那娇嫩的菊花蕊,更加点得严珍麒不由自主的收缩屁眼,人也会因此而哆嗦一下。
  「你是心里不服气被我击败,还是不肯做本王的女人?」
  看严珍麒渐渐收声,张奇峰严肃的问道:「若是不服气被我击败,我可以让你回去领兵再战!若是不肯做本王的女人,等我平定天下后,也可以让你自行离开,而从此以后,我也保证不再碰你!」
  「你……你故意的吧?」
  严珍麒瞪着张奇峰,冷声道:「我与司天凤决一死战,你帮她自然无话可说,可本想与她最后分个高下,你却也要横加阻止,这么费尽心力的击败我,会那么好心?」
  「你要和我娘还是我女人拼个生死,见个高下,我如何能不出手?」
  张奇峰反问道:「在你看来我是无情寡义之人吗?」
  「哼,你能跟亲母乱伦通奸,也算不上好人!」
  严珍麒忽然醒悟,自己此时还被他抱在怀里,他那只讨厌的怪手,正在下面自己臀缝徘徊着,更加让严珍麒难堪的是,面对张奇峰这么赤裸裸的「侮辱」她竟然第一反应是害羞……
  「凭什么跟我娘上床就不算好人?」
  张奇峰道:「我与我娘是两情相悦,别人管得着?自帝国建立之时,这样的事情就经常爆出,而没被发现的有多少?镇国公家世子,也是江皇后的娘家侄子,将自己亲姨娘纳做妾室不算,还将姨娘所生表妹明媒正娶了!又有几人管了?帝国开国皇帝木怜星登基之初,不是有人说他的皇后陈氏其实是他嫡亲姑母,只是为了掩人耳目,才改的名字吗?怎么没人说木怜星不是英雄啊?」
  「再说,严家祖上,好像也有兄妹婚配事情吧?」
  张奇峰突然「啪」的一声,轻轻的拍了严珍麒大屁股一下,说道:「当日入宫朝见,是我成人后第一次见你,不瞒你说,当时我心里就立誓,今生无论多大阻力,也要让你做我的女人!无论你说什么,找什么借口,其实,我都是要定你了!嘿嘿嘿嘿……」
  听他没头没脑的来了这么一句,严珍麒一时无语!
  「我,我是你姐姐的婆婆,你敢做你堂姐的公公?」
  严珍麒忽然说道:「日后你姐姐每天对你都要一日三问安了?」
  「我是第一个进入你身体的男人,你的处子血都是我弄出来的,秦冲会是你儿子?」
  张奇峰拧了严珍麒的粉臀一下,「哦……」
  严珍麒吃痛,却又被抓到尾巴,唯有将脸躲在张奇峰怀里,不好再出来。「不过娘子,你倒是要告诉我,秦冲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与秦守仁成亲多年,他风流之名也不是假的,该不会是天阉吧?」
  说着不老实的,将右手绕到严珍麒两腿中间缝隙,大拇指轻轻探入那还湿腻腻的肉缝之中,中指却另辟蹊径,强横的钻入菊花穴里!「哦!」
  前面还好说,后门被突然侵入,严珍麒禁受不住嘴里惊呼一声,人也要窜起来。张奇峰岂能让她如愿?硬是死死的抱住。「说不说?不说实话,为夫还有更厉害的家法教训你这个骚妇!」
  「你欺人太甚!呃……」
  严珍麒正要骂,突然,张奇峰大拇指射出真气,透过身体隔挡,竟然与后庭的中指相互关联,奔流不止,一下子让严珍麒没了力气!
  「啊……你,你个害人的东西,呀……饶了我吧,哎呀,里面啊痒啊……」
  严珍麒只觉得下面如千百只蚂蚁在爬,很快这种酥麻的感觉就爬上她的阴核,下面淫液如开闸的洪水般奔流而下,在身体下面形成了一个小的水潭,说不出的淫靡!
  「说不说?不然为夫又要对你下狠手了!」
  说话间,那粗壮有力硬如铁杵的大鸡巴已经跃跃欲试,顶住了严珍麒的大屁股,只是顶住的位置是在臀缝,难免让人有颤栗的想法!「啊,别,我说,我说!哇,你别,别啊。」
  严珍麒反应这么大,张奇峰都没有料到,看来当日自己第一次奸她时,还有些细节没有注意到!
  「快说,不然为夫还有更厉害的家法伺候着!」
  张奇峰的鸡巴不再挺动,手上也不再用真气催发严珍麒的情欲,严珍麒喘了几口气,说道:「他是秦守仁跟外面野女人生的孩子,我讨厌秦守仁,所以从来不让他碰我身体,为了让我帮他对抗你们永安王府,他也不敢惹我。」
  「讨厌他?那你还嫁给他?」
  张奇峰多少也猜到一些,可毕竟二十年的夫妻,没有行房,这实在有些难以置信。不料,严珍麒却叹了口气,说道:「我不止恨他,还恨我爹,恨我爹为了自己,答应了他家的求亲,把我扔到火坑里!」
  严珍麒少年成名,与秦守仁成亲时也就是十六七岁年纪,可却已经是独挡一面之将,照理说,定南王家也不会过分对她欺压才是。
  而且,定南王一家人丁比之永安王张家人丁还要单薄,到秦守仁已经是三代单传,如何会有人欺负严珍麒?但张奇峰没有追问,他知道,严珍麒现在跟自己只是刚打开心扉,却并没有真正与自己交心,若因为触动其内心不喜之处,则必然前功尽弃。还是耐心点,等她自愿的向自己诉说时再说,不过那时候也就是自己彻底得到这只麒麟的时候了!
  「秦守仁的野种啊?」
  张奇峰接口道:「难怪,那个小子那么色欲熏心,有了我堂姐,还不知足!」
  「他色欲熏心只是好色,你还胆大妄为,还有脸说他?」
  严珍麒鄙夷的说道:「不过那个畜生确实该杀!他就是没机会,不然也不会比你强多少!」
  「怎么?莫不是他敢对你有想法吧?」
  张奇峰明知故问,当年他俘获秦冲的亲信时,已经知道一些端倪了。「当初他来我军中,说是也想在前线建立些功勋,本来我也想,虽然不是亲生的,可终究算我名义上的儿子,若是能调教出来也是好事。可没想到他到了军中后,根本就没有要上战场的意思,反而成天色迷迷的看我!」
  「看你?若我是他,可能也会这么看你,不过,这也不能说他该杀,毕竟没真的对你下手。」
  严珍麒没好气的说道:「那日我练兵有些劳累,便喝了点酒解乏,他以为我喝醉了,想趁机对我图谋不轨!」
  「唉……」
  叹了口气,严珍麒道:「到底是野女人生的,跟他爹娘就是一个路数!」
  「啪!」
  「啊,你做什么?」
  张奇峰冷不丁的又拍了严珍麒丰满的屁股一下,打得她一个激灵!「秦冲这个无耻小子,居然敢打我老婆的主意,老子非当他爹不可!」
  严珍麒想了一下才明白了他的意思,气得想骂他,可又想不好骂什么,只有又瞪了他一眼。「什么你老婆他老子的?你强奸了我两次,我可没说就是你的人了!」
  「不管怎么说,你都要是我的人!」
  张奇峰没有嬉皮笑脸,说道:「你若是真在乎秦守仁,也不会就这么起兵!在我看来,你之所以起兵,也是想向世人炫耀自己吧?」
  任凭张奇峰把玩自己那肉球似的豪乳,严珍麒也有些走神似的,「是啊,世人都知道我威震南疆,也有很多人知道,我为了击败敌军,可以设计自己的父亲做诱饵,引敌军上钩,连父亲的命都不救。可我所经受的那些事情,又有几人经受过?又有几人能明白?」
  忽然,她醒悟过来,自己为什么要和张奇峰说这么多?难不成真把自己心中压抑多年的秘密告诉这个强奸了自己两次的小子不成?」
  不管你受过多少艰辛之事,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
  张奇峰不再把玩那肉嘟嘟的奶子,却扶住严珍麒的肩膀,直勾勾的看着她的眼睛,没有一丝闪避直视她的内心深处。「司天凤不会借机报复吧?」
  严珍麒有些迟疑的看着张奇峰,但她自己都觉得自己问的傻……
  「自然不会!」
  张奇峰搂着她亲了又亲,说道:「我定下的规矩是,谁先生下孩子,谁就大!你要是能先生下孩子,你就比我娘大,她就要听你的,如何?」
  严珍麒虽然觉得他说的方法古怪,可也不敢再接口,生怕再说出什么丢人的话来。
  她收摄了心神,正色的对张奇峰说道:「你若让我从你,我有三件事,你必须依我!不然,纵是被你肏死,我也不甘心侍奉于你!」
  张奇峰微笑着点头道:「你说吧!」
  「第一,我的麒麟军还是我掌管,我人是你的,但你不能对麒麟军下手。」
  看张奇峰点头,她又说道:「第二,我既然是你的人了,你就要替我出气,帮我杀了秦守仁!」
  张奇峰眉头一皱,说道:「你不说,我也不能留着秦守仁,但我只是奇怪,他跟你竟然有这么大仇恨?」
  「这是自然,简直是切骨之恨!」
  严珍麒最后道:「第三就是,我虽然被你……奸了,可你必须八抬大轿把我迎娶,否则,我还是不答应。」
  张奇峰深情的亲上她的红唇,然后道:「这个你放心,我会用八抬大轿把你迎娶!」
  「若是你日后不兑现诺言,可别说我不与你甘休!」
  看张奇峰点头应允,严珍麒说道:「从今天开始,我是你的人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没有了丝毫的羞怯,大大方方的,显然已经接受了张奇峰!「那我要你的另一个初次,你可愿意?」
  严珍麒奇怪道:「什么另一个初次?」
  「既然秦守仁没有碰过你,你这朵菊花也还没有被采过吧?我若不采岂不是暴殄天物?」
  说着,张奇峰又将手指伸到那两瓣肥厚的臀肉缝隙中,轻点了一下那缩在一起的菊花蕊!「这里也能弄?」
  严珍麒有些迟疑,张奇峰那鸡巴的硕大,她是心有余悸的,可她本来也不知道前后两个孔,承受力的区别,想了想,便咬牙说道:「成,你就是肏死我,我也认了,谁让我是你这个畜生的了!」
  张奇峰「哈哈」一笑,抱着她亲了又亲,得意的说道:「这里为夫肯定要采,但若是不怜惜娘子,那不更是本末倒置?」
  说完抱着严珍麒站起身,说道:「那边有个温泉,你我夫妻洗个鸳鸯浴,为夫教你一套鸳鸯戏水,也好让你好好舒泰一下!」
  可刚走两步,他神色一紧,又将严珍麒放到旁边岩石上坐好,自己则捡起旁边的一个檀香木的盒子,打开后,取出一张纸签。
  「琪琪,恐怕不能洗鸳鸯浴了,你那个便宜儿子已经到了吉城,似乎打算趁两军交战做点什么。」
  严珍麒想了想,说道:「他这么个废物你也要亲自回去?」
  「他自然是废物,可纸媒上说,姐姐也跟他一起来的,所以,我必须亲自去处置才好。」
TOP Posted: 04-04 19:01 #96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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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珍麒没有再说什么,实际上,跟张奇峰说话的工夫她已经开始捡起自己的衣服穿上。本来是张奇峰要严珍麒穿衣,好快些回去,也这么巧,严珍麒的一只袜子找不到了,背对着张奇峰弯下腰翻动周围寻找,却将大屁股正面对着张奇峰撅了起来!要说这样的景象张奇峰也是司空见惯的,只是此时严珍麒上身已经是火红的战袍,与雪白的身体形成鲜明对比,比之赤裸裸的撅着屁股,更有一番滋味。也就是必须赶回去,否则,怕是张奇峰又要大战一场泄泄火气再说!
  一骑白麒麟,张奇峰抱着严珍麒,风驰电掣的到了大营外,在众人惊异眼神中,张奇峰满面春风的跳下麒麟,将被看得有些挂不住的严珍麒直接从麒麟背上抱了下来。被张奇峰一路拉着手进了军营,起初,严珍麒有些不自在,总觉得如同做了亏心事一般。可当他们到了大帐门口时,严珍麒却一下子打起了精神,凭直觉她就能想到,司天凤一定在大帐里,她可不想让这个跟自己较劲几十年的对手看到自己软弱一面!
  「母亲,战场都处理了?」
  张奇峰一进帅帐就问战场情况,没等司天凤回答,迎面过来一人,竟然是张雪兰!「姐姐?」
  张奇峰有些诧异的问道:「你怎么到军中来了?」
  「我们……我们……实在走投无路,家里被查封,公公不知道下落,你姐……秦冲他想带我去投婆婆。可婆婆又……」
  看严珍麒跟着张奇峰进来,一言不发,连看都不看自己,只是面带冷笑的,盯着司天凤,便继续道:「所以,我们就一直住在客栈里。我跟他说,好歹弟弟也不会……也不会为难我……们,会,会给我们一条活路的……」
  说完,张雪兰低下了头,不敢再看张奇峰,可又偷着抬一下头看看,楚楚之态,让张奇峰心里乱哄哄的!对于二叔张啸安,张奇峰从小其实就不怎么喜欢!但对于出身凄苦的堂姐,张奇峰还是非常亲的。当然,姐姐对自己也不错,小时候自己独自睡不着,姐姐经常是主动哄自己入睡。而二叔为了取得定南王府做外援,将美艳的堂姐嫁给了出名的纨绔子弟秦冲,更让张奇峰觉得自己没有起到保护姐姐的责任。所以,听张雪兰这么说,又是一副可怜的样子,他的心也有些软了。
  「姐姐,不管怎么说,冲着你,我也不是非要弄死秦冲!」
  张奇峰想了一会儿,说道:「但有两个条件,第一,我会给秦冲一片封地,终其一生,不得离开封地半步!第二,是关于你的,他要是敢对你无礼,我绝不饶他!若是答应这两个条件,我便给他留一条命!」
  听他说的第二个条件是为自己而提的,张雪兰猛地抬起头,眼睛泪汪汪的,看着自己这个已经是高大威武的弟弟,跟当年自己坐在其床边哄着睡觉时,真不一样了!「那弟弟能否,能否……跟我回一趟客栈?」
  张雪兰道:「我……我怕他……不信,说我,骗他……」
  张奇峰明白,她之所以扭扭捏捏的,肯定是平日里秦冲没少让她受气,不如自己索性跟着前去,也好好「敲打」一下这个混账姐夫!
  司天凤的保护是重中之重,虽然时日尚早,可张奇峰却不敢有丝毫马虎,司天凤拗不过他也只好无奈摇头,任他把十三女卫给自己留下。说是想让严珍麒教训一下秦冲,其实也有不放心让她跟司天凤单独待在一起的意思,总之,是带着严珍麒跟张雪兰上路去找秦冲。吉城是个不大的小县城,在安海城东三十里,由于位于武军山两条支脉中间,算是安海城东部屏障的一把锁匙,位置相对重要。
  通畅的驰道穿城而过,城北就是荡魂江的重要渡口,往南也有穿过武军山的几条要道,可谓是通衢之地。可很快,张奇峰就发现路有些不对,并不是向吉城方向,而是要走武军山的!
  「姐姐,这是要去哪里啊?」
  张奇峰忍不住问张雪兰道:「去吉城直接从官道走就好,宽敞还近,这条路不是直接去吉城吧?」
  张雪兰抱歉的说:「刚才当着婶娘,没好意思说,其实,我们没敢住城里……」
  她怯生生的说着,似乎很怕张奇峰生气。张奇峰也没有多想,也是,秦冲跟自己的仇不说似海深,也结的够死的,若是自己不顾及姐姐,知道秦冲下落后,立刻去收拾他也说得过去的。严珍麒跟在后面,看张奇峰似乎对这个解释满意,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冷眼看着两边的环境!
  道路越来越窄,张雪兰骑的是普通骏马,比张奇峰的龙马兽小很多,比之严珍麒的麒麟小的更多!所以,渐渐地,张雪兰与二人已经拉开了一些距离,张奇峰也感觉出有些不对,叫道:「姐姐,你慢点儿,道路狭窄,我们跟不上啊!」
  张雪兰头也不回的说道:「快点吧,前面就到了!」
  甚至还轻点了两下坐骑,加快脚步。张奇峰脑筋急转,看两边的山崖越来越陡峭,他止住坐骑,朗声道:「秦冲,你娘也在这里,别缩头缩脑的,出来吧!」
  他以内力将声音远远送出,整个山谷都回响着「出来吧」。不多时,秦冲出现了!带着七八个随扈,站在张奇峰迎面七八丈远的地方,一脸得意的讪笑。
  「张奇峰,你想不到吧?你的姐姐将你引入圈套,小王已经恭候多时了!」
  「你不是就想用这么几个废物来送死吧?」
  张奇峰咧着嘴,鄙夷的说道:「这些可真不够看的!」
  「我知道你的能耐!」
  秦冲道:「可大丈夫斗智不斗力!你看你你们身后,再看看两边山上,看你如何能逃脱?」
  张奇峰依言看去,严珍麒后面有七八个人靠近,虽然手持利刃,可却并不上前,只是远远的看着。再看看两边,原来,两侧不高的崖顶上也都有人,还有些滚木之类的,看来真是秦冲设的陷阱!
  「哼,窝囊废就是窝囊废!」
  张奇峰道:「就你这样也能算伏击?」
  秦冲不理他的鄙夷,怡然自得的道:「再不好的伏击,也将你张奇峰伏击了!做了我的阶下囚,还敢大言不惭?」
  张奇峰道:「你娘就在我身后,你可是要连她一起杀?」
  看着张奇峰身后,冷眼盯着自己的严珍麒,秦冲竟然露出一副色色的神态,不理严珍麒那愤怒的表情,说道:「母亲若答应儿子当日的请求,今天儿子就是拼着死也要保母亲周全。」
  他还敢提当年的事情,严珍麒不想弄死这个野种才怪!
  「这个恐怕是不行了!」
  张奇峰两手一摊,说道:「她已经做了我的女人,所以,你只能做我的便宜儿子,却不能让你妈跟你平辈儿。」
  秦冲愣了一会儿才明白他的意思,不由得勃然大怒,「你找死!今日休想活着出去!」
  看他要招呼人进攻,张奇峰却摆了摆手,说道:「我姐姐呢?想必也是你逼她来骗我,然后又告诉她,你不会取我性命,她才肯帮你的吧?你这么言而无信,不怕她会恨你?」
  「哈,你以为你是什么?告诉你,我就是肏了她一次,她就乖乖的听我的,去把你诓来,连骗你的话都是她自己编的,我可都没有教给她啊!哈哈哈哈……」
  秦冲开怀大笑,他终于羞辱了这个招恨的对手!「你把姐姐叫过来,谁知道你是不是在自欺欺人?」
  秦冲道:「你一个将死之人,骗你无意,就算是让你安心上路吧!」
  转头道:「让那个贱货过来!」
  张奇峰循声望去,只见张雪兰脸色惨白的从山坳处走出,看见张奇峰身体抖了一下,但还是走到了秦冲身后。「告诉他,是不是你自愿去把他给老子骗来的?」
  张奇峰不等他说完,朗声道:「姐姐,你是不是被他逼迫才去骗我的?」
  看着张奇峰期盼的眼睛,张雪兰委实张不开嘴,但看到秦冲狠毒的眼神,她咬牙说道:「不是,峰弟,是我怕你不肯饶过相公,所以才帮他的,你别恨我……」
  张奇峰心里一凉,说道:「姐姐,现在是你的夫君要杀我啊!」
  「相公,你饶过峰弟吧!让他保证不杀你,你就饶了他好吗?都是一家人,都……」
  张雪兰没说完,秦冲「啪」的一声,抽了她一记巴掌,骂道:「闭嘴,贱人!轮到你管我了?」
  张雪兰捂着脸,说不出的委屈,可也真就不敢再说什么。
  她看了一眼张奇峰,便转头进入了山坳。张奇峰愤怒了!他真的愤怒了!无论是对张奇峦,还是对柳蝉儿,他都是极尽爱护之能。对于这个自幼丧母,父亲又不喜欢的姐姐,他更是事事关心呵护备至。可就是这个姐姐,居然就这么背叛了自己,面对自己生死关头,竟然多一句都不敢说?如何能让他不怒?
  「好好好!秦冲,她既然只认你这个夫君,不认我这个弟弟,我也就不用再顾忌什么,你想找死就试试看吧!」
  秦冲感觉自己如掌控了世界似的,一挥手,道:「都动手吧,送他上西天!」
  前后两拨人突然掏出火种,向地上一扔,瞬间,地面上燃起熊熊烈火,两道火墙将张奇峰和严珍麒困在了中间!张奇峰忽然靠到严珍麒身边,问道:「你怕吗?」
  严珍麒白了他一眼,道:「废话!快让你那些倭女动手!我可不想弄得灰头土脸的!」
  「谨遵夫人号令!」
  张奇峰大喝一声:「动手!」
  火墙虽然阻隔了道路,但张奇峰声音却让秦冲听得真真切切地!就在秦冲不明所以的时候,突然,周围血光四溅,身边的随扈们莫名其妙的身首异处,有的脑袋还飞到半空,一腔血喷得一丈高处才落下!秦冲虽然骄横跋扈,可从小到大,何曾见过这样的场面?因为欺男霸女打死过人命,但这么血肉横飞,内脏四溢的景象真是前所未见!一股血腥气被他吸入进去,直钻额头百会,「哇……」
  顾不上其他,狂吐起来。
  他好歹只是恶心呕吐,但他那些手下却是遭了殃,只片刻工夫,连同两侧崖顶上的伏兵,三四十个好手均被斩杀,最恐怖的是,到最后秦冲也没有看见是谁出的手!手下们被砍瓜切菜的解决,秦冲再傻也知道事情要坏,转身就想逃走。
  可他刚逃了两步,便觉得脚后跟一疼,倒在了地上。两道火墙很快被飞扬的沙土扑灭,张奇峰和严珍麒一起走到秦冲跟前,这时,七八个劲装女子凭空从他们身边显现出来。当先一个一身火红打扮的,摘掉面纱,露出妖艳的容貌,却跪在张奇峰旁边道:「主人,所有冒犯主人的狂徒都被斩杀,婢子等已经查看过,没有活口,没有让一个逃掉!」
  「很好!那个贱人呢?」
  「带过来!」
  樱子一句话,两个女忍押着张雪兰从山坳里走了出来。
  只是看了一眼,张奇峰没有搭理张雪兰,对秦冲说道:「你不是想要我的命,要我的女人吗?如今怎么相处?」
  秦冲吓得双腿发软,朋子,明子一左一右的架住他,不让他倒下。「娘……娘救我啊……娘,我可是你亲儿子啊……娘救我……」
  秦冲乞求的看着严珍麒,严珍麒却鄙夷的撇了撇嘴,没有理他。「实不相瞒,我才是她第一个男人,你爹是个天阉,根本不能行人道,所谓娶妻生子就是为了掩人耳目。你以为真的是我便宜儿子吗?哈哈哈哈哈……」
  秦冲如坠冰窖,脸色更加惨白,可看严珍麒看自己的神情除了鄙夷就是厌恶,心里也就差不多相信了张奇峰的话。可他还企图保有一丝希望,看向旁边的张雪兰,一个劲儿的使眼色,让她向张奇峰求情。张雪兰有些委屈的看着他,那恶狠狠的眼神,吓得张雪兰的一颗心再次软了下来。「峰弟,是,是我们不对,求你,求你饶过他吧……」
  看张奇峰不为所动,又说道:「看在小时候,姐姐也照顾过你的份上,饶了他吧……」
  张奇峰气极反笑,说道:「姐姐,刚才他要杀我时,你可是只敢说一句,便不敢再说,为了求我饶他,你可真是豁的出去啊!」
  不等她再说,张奇峰咬牙道:「秦冲,刚才她被你一巴掌就打得不敢再为我求情,我就已经不再认她这个姐姐,她只是骗我进圈套的仇人!你让她给你求情,我想留你狗命也不成了!把他绑在那石头上!」
  任凭秦冲挣扎,两个女忍几下就把他结结实实的困在一块大石头上,张奇峰走过来,淫笑着说道:「你想要我的命,还想要我的女人,可惜你是个废物,现在我先要你的女人让你看看,然后再要你的命!」
  秦冲知道必死,歇斯底里的大骂:「张奇峰你个狗畜生,我就是做鬼,也饶不了你!我杀了你,杀了你!」
  他眼睛瞪得要突出来一样,脸上,脖子上青筋都要迸裂了!可手脚被撑开困在石头上,根本挣扎不动。张奇峰也不理他谩骂,淫笑着走到张雪兰面前,张雪兰吓得打了个突儿,说道:「峰……峰弟,你,你,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我不是说了?他想要我的女人,我先肏了他的女人!」
  话音刚落,张奇峰一把抓住欲转身而逃的张雪兰衣领,轻易的按倒在地,便开始撕掉那些碍事的衣服。
  「不要,不要,峰弟,峰弟,我是你姐姐啊,我是你姐姐啊,天啊,救救我……」
  张雪兰拼命的挣扎,反抗,可她的小拳头,打在张奇峰强悍的身体上无异于挠痒痒。「畜生,张奇峰,你要是强奸我,你就是畜生……」
  张奇峰根本不理她说什么,几下将她身上衣服撕掉,露出粉雕玉琢的身体!「奶子不大,但还算有货,屁股倒是挺翘的,就是骚屄差劲些,怕是要我好好开拓一下!」
  「不要啊……天啊,为什么这么对我啊……天啊……」
  张奇峰抽出那洪荒巨兽般的大鸡巴,耀武扬威的在张雪兰眼前显摆着,说道:「这么好的家伙你见过吗?让你尝尝做女人什么滋味!」
  说着分开张雪兰双腿,将鸡巴在那道肉缝上碾磨两下后,便凶悍的向里一挺,「哇……」
  张雪兰不是处女,可秦冲那条鸡巴跟张奇峰的比起来,实在是像一根牙签似的。张奇峰的鸡巴不仅粗大,而且坚硬,炙热!「怎么样?比那个废物的大多了吧?」
  看张雪兰吃苦,张奇峰说不出的兴奋,刚才这一下,他的鸡巴只是挺进去一小半,却已经是进退维谷。没想到张雪兰的蜜穴被荒废如此地步,他将张雪兰双腿分开,对折压向身体,接着,双手从张雪兰肉嘟嘟的屁股下面插过,握住了纤细的腰肢。「畜生,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张雪兰泪流满面,嗓子都喊哑了。「好啊,那你就去死吧!」
  张奇峰向上一提张雪兰的腰肢,身体下冲,大鸡巴强行闯开张雪兰蜜穴深处未被开发的部分,披荆斩棘直达花芯!
  「哇……」
  张雪兰感觉自己都要被分成两半一般,身体痉挛抽搐,可却被张奇峰死死的控制住,动弹不得。张奇峰发狂似的,奸淫着张雪兰,他将被背叛的怒火,完全爆发出来,用大鸡巴向张雪兰那柔弱的蜜穴发泄!
  「哇,啊……呃……」
  张雪兰双手乱舞,最后抓住两边地上的杂草,由于用力过大,手上都没了血色。张奇峰的大鸡巴实在是庞大,每次侵入都将她阴道里的每一寸空间都填得满满当当,密不透风。抽出时,则也是迅速有力,甚至将花芯都吸得往外拽!渐渐地,她感觉到自己下体已经麻木,没有了那撕裂的疼痛,取而代之的,一股热腾腾,酥麻的感觉,在自己下体越聚越多!张奇峰故意的,每次顶到最里面时,都碾动一下鸡巴,碾得张雪兰花芯洞开,却也不一下子侵犯子宫!在连续不断的疾进急退中,张奇峰的鸡巴逐渐活动自如,因为张雪兰的阴道分泌的爱液越来越多,越来越润滑。可张雪兰却受不了了!被张奇峰奸淫了一盏茶的工夫,她便感觉心浮气躁,猛地张奇峰的鸡巴顶入了子宫,那龟头如同活了一样,咬了子宫壁两口,瞬间导致了她的崩溃!
  「啊……」
  一声高亢的长鸣,直入云霄!张奇峰却连让她享受高潮后余韵的机会都不给,继续大施挞伐!「秦冲,你个废物,你看看你老婆多么骚,多么浪!老子才肏了她这么一会儿,她就要死要活的,你是不是废物?」
  「张雪兰,你这个贱货,我肏你我是畜生,你被畜生肏的浪水横流,你是什么?哈哈哈……」
  奸淫持续了多久,张雪兰已经不清楚,在连续泄身十几次后,她晕了过去。当她再次睁开眼睛,确定自己没死时,张奇峰等已经没了踪影。秦冲依旧被绑在石头上,双眼圆睁,盯着自己这边,可是已经没了气息!下面火辣辣的疼,可她已经没有了眼泪,双眼空洞洞的,看着天空。想想自己从有记忆开始所经历的人生遭遇,她说不出的恨!既然老天要自己投胎转世,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己?难道就是要自己来遭受这一切的吗?
  不知躺了多久,她坐了起来,身上还是一丝不挂赤条条的,可她连找衣服的心思都没有,随手捡起地上的束腰带,蹒跚的走向后面山坳。这几日自己和秦冲等就在那里落脚,山谷里杂草不少,可却没有大树,只有那山坳中有几棵。她感觉自己说不出的委屈,唯有一死才能解脱。走到大树下,踌躇了一会儿,她暂时放弃了这个念头,被张奇峰奸淫良久,身体被摧残,精神被折磨,自己又是全力挣扎,现在,她连上吊的力气也没有……
  回到临时下脚的山洞,张雪兰如木头人一样躺倒在秦冲睡过的皮垫子上,眼泪又流淌了下来……
  火凤军麒麟军大战,最终,火凤军击败麒麟军,严珍麒归顺张奇峰的消息迅速传遍天下,京城里也都知道了此事。皇宫大内,隆盛帝躲避兵乱时的密室中,却有好几个身份极为尊贵之人在一起!除了隆盛帝,久未露面的张啸林,定南王秦守仁,德忠王祖寿,以及镇国公江平,江伏虎父子等都在于此。「现在事情到了何种地步,各位也都清楚了!永安王收了麒麟军的兵马,按照奏报上来的兵力,已经有七十万众,这些都是百战精锐,普天下再无可以与之抗衡的势力,我们若还不放弃前嫌,齐心协力,必然没有好下场!」
  隆盛帝说完,江平开口道:「老臣以为,现在的情况唯有当机立断,以非常手段行事,才有机会!」
  「非常手段?什么非常手段?」
  祖寿反而比张啸林,秦守仁这两个与张奇峰关系极深的人先开口道:「派刺客刺杀?还是派兵硬去征剿?这两样怕是都行不通吧?」
  「这个,怕是要请永安王肯大义灭亲,才好行事!」
  说完江平手捋胡须,眯着眼睛看着张啸林,其他人也都不吭声,一时间房间里一片死寂。「逆子行事越发张狂,只可惜我处事不够果断,以至遗祸至此。若江公爷有什么妙计,就直说吧!本王一定全力相助,清除门户,为民除害!」
  张啸林说的大义凛然,可在做的人心里都明白,这些人没有一个跟正人有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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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东日暮云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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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朝堂有变
  不得不说,严珍麒在玉州,华州,云州等地经营的真是了得!百姓只知严珍麒,而不知有皇帝!在安海城养马五日,麒麟军重新整编后,她的令箭和手令一起,随信使到三州各地传播,所到之处,均顺利接收,当真是传檄而定!此番大战,火凤军,麒麟军损失都很大。火凤军战殁受伤者超过十七万,麒麟军死伤约有十五万,如果只算伤亡数量,火凤军还多一些。甚至,严珍麒竟然为此,而每天被张奇峰肏得晕头转向时,都不忘向司天凤炫耀此事!当然,司天凤有孕在身,张奇峰跟她行乐时也不敢如以前那么无所顾忌,纵然是将她肏得欲仙欲死,也会十分小心。可即便是如此,当严珍麒拿伤亡和她攀比时,司天凤也忍不住要反唇相讥!
  火凤军损伤大,但有数量优势,而且又有司青凤派来的援军,所以,即便是多损伤两万人马,却还是在数量上保持了对麒麟军的绝对优势。更重要的是,十七万死伤中,羽崖骑,北地骑,胡蛮骑,包括后来并入的御林军,这些非火凤军主力队伍占据了大部分,也就是说,火凤军本身损失其实并不多的。打仗时候让这些兵马做先头,而火凤军主力杀入时,大部分麒麟军都是久战疲累之师,所以,一来二去的,也不能说出到底是火凤军强还是麒麟军强。不过在另一个战场,张奇峰的床上,严珍麒还是要与司天凤比个高下,纵然是被张奇峰杀得丢盔弃甲溃不成军,也照样不肯服输!
  西南之事基本确定,任命了地方上缺失的官员后,张奇峰下令三军回京!

  「王爷,您还想给世子一次机会?」
  曹裕小心的问张啸林,张啸林点点头,说道:「若他能迷途知返,将王位和兵权交出,本王还愿意给他最后一次机会!若是以后他能谨守本分,就是立他为储也不是不可以。」
  看张啸林是一脸的怡然自得,曹裕心里十分不以为然。现在严珍麒已经明告天下,自己归顺了张奇峰,并且将委身下嫁,而北地也传来捷报,司青凤以五千骑兵突袭空虚的罗刹人大营,生擒了罗刹女皇瑟琳娜!其部下二十万大军,不日也将返京,到达时间将和张奇峰返京时间差不多。这里面如果没有什么说法,那才是滑稽至及!火凤军,麒麟军,加上小凤军,张奇峰手中精锐已经近百万!还不算已经被他控制的,京师附近的兵马。有如此实力,张奇峰想当皇帝也就直接当,谁人能阻挡?凭什么,要将这些资本,转交你张啸林?你这个当爹的,做出来的事情,有哪点儿算是该做的呢?
  心里鄙视,可嘴上曹裕却道:「王爷舔犊之情,感人肺腑,若世子有一丝良心,也会感激涕零了!」
  张啸林手捋须髯,自得的说道:「到底是我的儿子,虽然还是毛躁,可也算不错了。须知本王在他那个年纪,也不过如此。」
  他话锋一转,神色变得冷酷,说道:「若是他死不悔改,本王也就只好不顾父子之情!」
  曹裕昧心的奉承几句,便退出房间,只留下张啸林独自异想天开着,似乎整个天下都已经是自己的囊中之物!「郭洪!」
  一个中年汉子无声无息的来到曹裕面前,「大人,有何吩咐?」
  「看来老王爷也不是什么可靠的主子,咱要给自己留条后路!」
  曹裕伏在郭洪耳边,嘀咕一阵,郭洪皱眉点了点头。「去吧,小心些!」
  郭洪迟疑一下,说道:「大人,这么做老王爷这边……您当年收羌蛮银子,拖延两天运送粮草到西陲的事情,老王爷可抓着您把柄啊!而且,您的家眷也都在老王爷手里,这万一有个走漏风声,我怕……」
  曹裕一摆手道:「哼,现如今朝廷能奈何世子吗?只要世子肯饶了咱前罪,还怕谁敢说三道四的?至于家眷,你办完事情后,马上回来,那些家眷的落脚处我已经知道,你回来亲自带人去救!咱前面跟世子结仇,眼见他是必胜之态,咱只有尽力赎罪。若是他不能饶恕,咱才能真破釜沉舟!」
  郭洪走了,带着曹裕的全部希望,至于希望能否实现,只有天知道!

  火凤军三十五万,麒麟军三十万,小凤军二十万,另有将胡蛮骑,北地骑,羽崖骑,京畿骑也就是御林军骑兵,南部骑(麒麟军中属于南方各蛮族的协从军,主要是步兵,只是以骑称呼)所组成的百族军十万,近百万大军,浩浩荡荡的渡过荡魂江,向京师进发,班师回朝!坐在宽大的辇车上,张奇峰和司天凤,严珍麒等正在商量着回京后的行动!「王上此番整顿江南已经让天下镇服,但同时也逼得那些不能臣服于王上者,破釜沉船的要跟王上决一死战了!」
  轩辕朗羽扇纶巾正襟危坐,真是一副大师打扮。他一一列举着说:「如今王上有三件必做之事,必须早下决断,否则后患无穷!第一,王上是想自立为帝还是要做一代权臣?权臣只要不称帝,就永远是臣,随时会有欲取王上而代之者,王上难有清净!但若是进位为帝,虽然王上权力几乎没变,可皇帝之名,着实太有诱惑之力,难保没有投机之辈肯铤而走险!第二,帝国自立国之日起至今数百年,虽然国祚一直流传,但暴露出来的弊病已然太多,首先就是皇权不够清晰!四大亲王的权力,自开国延续至今,却一直没有解决,这不得不说是帝国祸乱的根本问题之一。而军政之权区分不明,大将军王子安本无权干涉地方政事,却可凭调兵权,绕过州府,暗中添加十万兵马,这已经说明了问题的严重!而帝国元帅,大元帅同时掌握军政两权,虽是为了方便边陲之地兵马粮草调度,却也不利于安定。第三,就是王上如何立嗣!虽然王上年富力强,但当日在军中所说的与王妃之事,已然全军皆知。这些军兵都是大帅等一手带出,自然不虞其他,可若是到了京师,此事必然会让其他人知道,到时候王上是要遮掩?还是要直面天下?」
  到最后,轩辕朗道:「此三事,最急者是第三件,最重者却是第一件,如何处置,王上早作决断!这两件事,都是王上自己做决定的,非属下躲避,实是无法替王上分忧,请王上恕罪!」
  说完,一揖到底,也不等张奇峰说话便退了出去。

  辇车上安静下来,张奇峰冥思苦想,司天凤也是神情黯然,毕竟这第三件事,确实是迟早要面对的,可该如何面对?母子通奸虽然坊间早就传闻不断,可终究还是会遮遮掩掩,而张奇峰若是要称帝,难道真的娶生母为后?可别的不说,现在自己跟爱子的事情已经扩散开来,要是想遮盖,怕也来不及了!严珍麒倒是心里一松,司天凤若是不能嫁给张奇峰,至少不能公开嫁给张奇峰,自己岂不是还有希望成为正宫?可她随即否定了自己的幼稚想法,因为以她对张奇峰的了解来说,张奇峰绝非轻易改变主意的人,特别是在对司天凤的地位方面,更加不会!甚至,她有种感觉,张奇峰就是要将自己娶母亲为妻的事情,大肆宣扬一番。只这些时日的共处,她就已经看出,张奇峰对司天凤的爱绝非母子之爱发生偏差,更加不是所谓的性欲的催发,那是完全发自内心的各种爱的叠加融合!
  不管怎么说,能够看自己宿敌不痛快,总是一件高兴的事情,所以,她虽然表面上淡定,可心里却真有些幸灾乐祸!
  「此番回京,先要看看京里那些人都是怎么个意思!」
  张奇峰沉默好一会儿才冷声道:「但就是天打雷劈,我也要将母亲用十六抬大轿,迎娶入门!」
  「这件事情,若是真做得大张旗鼓,其实那些王侯贵族的纨绔子弟恐怕会很欢迎。母子之事,帝国越是上层越多,只不过都在遮遮掩掩,自欺欺人而已。但就是怕有人利用此事,来与你做对!至于天下民意,我看到不用在意,你在战火波及之地,都是赈灾放粮,还减免当地税赋,这些实在东西才是百姓关心的。所以,他们或许觉得惊异,大部分人或许当做茶余饭后香艳之事的谈资,真正反对的也就是一些个酸腐之辈,后自认为是正人君子之徒!但这些人,应该没多少敢跳出来的,若是有,直接杀了也就都省事儿了!」
  严珍麒办事和她用兵一脉相承,都是狠毒辛辣!等本就不多的敢于闹事之人跳出来,然后直接杀了,确实,是最有效的震慑方法。
  「可……你父亲怎么办?」
  司天凤说出了自己心中最担心的问题,「他的为人你肯定也能猜到,为了权力他可以放弃一切,包括亲情!他若是知道我们母子之事,多半儿会为了得到你手里的力量来获得更大的权力,而放弃我和他之间早已有名无实的夫妻之情!只要不再声张,以后过隐姓埋名的生活,我们的事情完全可以遮掩过去。这无损他的颜面,而且他还能得到最重要的兵权。可现在的情况是,放弃兵权就等于将前面所做努力得到的一切都拱手送人!」
  「同时,也就是将自己置于任人宰割之地!」
  没等司天凤说完,严珍麒便插了一句,「更何况,就算到时候张啸林反悔,你手中无兵无将,又能奈他何?」
  「虽然父亲几次对我下手,可到底他是我生父,我的命是他给的!」
  张奇峰道:「我会饶他性命,会让他好好活着,但从他将我留在京中,自生自灭,自己却逃到外面看热闹时候起,我便已经决定,凡事靠自己!自己努力得到的一切,绝不拱手让人,包括我亲爹!」
  他神色决绝的搂过母亲,说道:「本来有些事情我还没决定,但现在,我已经决定了!绝不躲躲闪闪的做什么权臣,又要权力又要装作甘心为臣,既然要权力,就要最高权力,我就要做第一人!」
  他一下将母亲抱到怀里,同时又拉过另一边的严珍麒,紧紧搂住,说道:「纵为万夫所指,我亦无悔!纵有刀山火海,我亦无惧!」


  「大夏吉庆,隆盛帝曰:四太子人品贵重,孝义忠悌,着,晋位为大太子,承皇后嗣!贵妃司氏,贤良淑德,温良恭俭,今怀有龙嗣,特赐号『贤』,掌管西宫事宜!」
  「皇后江氏,母仪天下,事必躬亲,操劳有年。镇国公江平,教女有方,功不可没!封江平为良郡王,领兵部尚书,太子太保,钦此!」
  几道圣旨不声不响的撒下,虽然升斗小民的注意力都在张奇峰荡平江南,力克严珍麒的「大事」上,可帝国中,有些头脑之人都已经注意到了这几道圣旨中透露出的意味!江皇后的「幼子」,被立为大太子,虽然以现在的情况看,就是不立,皇帝只此一子尚存,百年后,终究是要其继承大统,但公开册立无疑是明确了皇帝的态度!再有晋封镇国公为良郡王,这更加说明了一个根本问题,就是皇帝要重用倚靠江平!至于说司美凤怀上龙裔,赐了封号,并且掌管西宫事宜,是摆明了可以跟皇后分庭抗礼,加上司美凤和永安王家的关系,可见皇帝还是想用平衡之术,使得不因为一方臣子过于强势而受制于人!
  「你说王兄这次回来,会不会有麻烦?」
  张奇峦一脸愁容,逼问着被他以喝茶的名义,「请」到自己大将军府邸的郑安邦,说道:「总觉得这次会有人找他麻烦!」
  「我说二爷,您也不想想,这些年来,找王上麻烦的人何时少了?」
  郑安邦一句话就把张奇峦说得有点挂不住,他忙改嘴道:「不过,这次情况确实有些不同,真的不同!」
  张奇峦总算控制住自己,没有动手,郑安邦也不敢再逗,说道:「如果只是皇帝,定南王,鲁阳王,还有那个什么良郡王之类的,其实并不难办,让密探们探查清楚其落脚点,二爷派兵去围捕,一下子就可以清除掉。即便是皇帝,王上是否称帝,也就是一念之间的事情。可现在还有个麻烦事,老王爷还在,而且根据那些密探发回的消息,老王爷也跟王上那些对头们走到了一块儿,这个却真有些麻烦!」
  「虽然大伯多有不对之处,可总也是长辈,二伯勾结外人,要毁了永安王府,自然能够诛杀,可大伯所做也只能说自私,却不是有多大罪过。」
  张奇峦有些挠头。郑安邦却道:「如果只是想找个理由除掉老王爷,并不难!关键是,王上怎么想?王上是否想跟老王爷刀兵相见?还是要达成利益上的一种妥协?」
  「什么妥协?都到了节骨眼儿上了,还有什么可妥协的?」
  张奇峦越发着急,郑安邦道:「你看,老王爷手里还有些力量,甚至还可能有自己倚仗的杀手锏,否则,那些人不会去拉拢老王爷!可无论怎么说,王上的实力也已经是最大,并且,其他几家就是合起来也差的太多,除非是破釜沉舟,拼一下,也许会有变数产生,否则,只有被王上消灭一途!而老王爷到底与王上是父子,若是老王爷以自己手中倚仗为交换,王上未必不会给老王爷个善终!」
  「不一定,不一定!」
  张奇峦忽然摇头,说道:「以大伯父的性情,十有八九是要王兄把兵权交给自己,然后再说其他。」
  「二爷对于老王爷果然了解,一语中的!」
  郑安邦奉承张奇峦一下,没想到张奇峦骂道:「你个酸生,别乱拍马屁,说有用的!」
  「这里的关键就是,老王爷虽然利令智昏,可终究不是糊涂的人,面对王上百万精锐,且京师里大将军在镇守,他凭什么让王上能交出自己的力量呢?」
  张奇峦听后,也陷入了沉思,确实,张啸林的倚仗到底是什么呢?

  「皇上,事情已经安排妥当了!」
  隆盛帝坐在昏暗的密室里,为了防止被人刺探,商量秘事时,他都是将亲信召到密室里来。看着神态恭敬的赵平功,和有效冷傲但也一脸肃容的江平,隆盛帝自己都有些绝对憋屈,堂堂的皇帝,更是被称为中兴之君的明君,怎么就落得只有眼前两个臣子能够相信的地步呢?」
  永安王凯旋后,先大张旗鼓的厚加恩典,将他公忠体国宣扬的尽人皆知!然后,等他风光过后,皇上再宣他入宫觐见,让他出兵去平鲁阳王的叛乱!但同时让他交出此次江南叛乱的首犯严珍麒,可明言要诛杀逆首!他若是不从,可以直接让禁卫将其斩杀,再去军中宣旨,公示其罪责,大事可定!」
  「可司天凤能答应吗?」
  皇帝还是不放心,说道:「火凤军麒麟军都是司天凤严珍麒一手带出的,永安王或能统帅,但若是将其诛杀,朕的圣旨传到那里,会不会被抗旨啊?」
  「所以,必须要用计,先将司天凤逼走,至少让她轻易不敢出现,并且,威严扫地才成!」
  已经是一身郡王服制的江平说道:「江南快报传来,说张奇峰已经公开其与司天凤母子通奸,并声言要将司天凤迎娶入门。现在此事还在江南一带传播,可提前先散播出去,使得这对通奸母子蒙羞,不敢露面。这样,既逼住了司天凤,又可以让张啸林和张奇峰彻底决裂!」
  「如此也好,」
  隆盛帝心里一下子有了底,说道:「就按照爱卿所议办,还是少动刀兵好啊!」
  「陛下英明,永安王但有几分良心,也必将迷途知返,效忠于陛下了!」
  江平和赵平功退下,皇帝却没有动,他总是觉得事情没这么好办!
  张奇峰进京了!隆盛帝下旨,命良郡王江平为特使,出城三十里迎接,百官于南门外跪迎!喧天锣鼓,鞭炮不断,百姓们更是从城门里一路跪迎至皇宫前三百步的下马牌楼处!张奇峰带着司天凤等人一路行进,到了牌楼前,刚要下马,忽然人群里喊出一句:「母子通奸,罪该万死!」
  「哄……」
  人声鼎沸之中,竟然能清晰的送到每个人的耳朵里,足见喊话之人内力非常强劲。看百姓们有些议论纷纷,张奇峰却笑了,大喝一声道:「你敢站出来再说一遍吗?」
  声音不大,却也是字字清晰的送出去,一下子人们又安静了下来。「逆天乱伦,你要杀人灭口吗?」
  张奇峰刚要转身,那个声音又突然出现,这下,张奇峰是一脸冷酷表情,转身朝人群中走来。露娜等十三女卫步步紧随,纷纷抽出了战斧,短剑,打扮香艳却杀气腾腾。茉儿珠领九大女战士也同样散开,各引一个小队将一群人包围了起来,看来她们都察觉到喊话之人的位置了。
  看张奇峰过来,人们吓得往两边散开,突然,张奇峰一手伸出,将一个样子猥琐的汉子从人群中拎起,随手扔到大路中央。猥琐汉子被摔得很重,可毡帽下露出的眼神,却时刻闪着精光!「你……你要杀人灭口!大家都看啊,永安王和王妃母子通奸,现在要杀人灭口啊……」
  他正要大声叫喊,却被旁边闪身而出的樱子一刀砍在腿上,将一条腿自膝盖处齐刷刷的砍断!鲜血喷涌而出,看着他在地上痛苦翻转号呼,张奇峰依旧是面无表情,说道:「本王与王妃怎么算通奸?你主子让你来聒噪,真是把你往火坑里推啊!」
  突然,他飞起一脚,将人踢得飞起,撞到牌楼下部的石头柱子才落下!张奇峰的一脚是用上了内力,猥琐汉子根本无法抵挡,七窍被震得流出黑血,双眼向外怒出,不敢相信张奇峰竟然会这么明目张胆的杀了自己灭口!
  「传本王号令,京城可能有奸人活动,自今日起全面戒备,无本王手令,天黑后,禁止出城!凡京城官员,在戒备令废除前,禁止离京!为保护皇上安全,由库斯卡娅战士团接管皇城防务!凡有违背者,格杀勿论!」
  「遵命!」
  张奇峰一连串的下令,让那些跟在后面的官员们措手不及,江平,赵平功作为众官之首,也没有幸免,照样被张奇峰安排人「护送」回府!本来想看热闹的百姓们更是吓得噤若寒蝉,等士兵哄百姓散去时,瞬间鸟兽散……「走,随孤入宫面圣!」
  张奇峰翻身上了坐骑,司天凤等一愣,但随即也上了坐骑。虽然下马牌楼前要下坐骑,然后步行进入皇城,可张奇峰有骑马入皇城的特别「恩典」,所以,他可以不下坐骑。但司天凤等却跟着上了坐骑,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张奇峰的愤怒,绝不只是京师戒严而已!
  「陛下,您要快拿主意啊!」
  趁着乱乎溜进来的赵平功将情况报知隆盛帝,急切的催促着。隆盛帝额头见汗,却一时也没了主意。「不然,请张啸林出面如何?让他们父子见面?」
  赵平功没说完,隆盛帝便道:「不可!刚才不是张奇峰都在世人面前承认母子通奸乱伦了吗?让张啸林跟他见面,该如何相处?说不定他一怒之下,会立即造反!」
  「那怎么办?皇上,这永安王的百万大军就在城外,而城里戒严,大将军也封锁了内城八门,这摆明了是支持永安王的啊!」
  隆盛帝忽然眼前一亮,说道:「来人,快去请贤贵妃,就说永安王和王妃入宫觐见,请她前来相见!」
  赵平功也长吁了一口气,不管怎么说,司美凤是司天凤的妹妹,如今皇帝刚刚晋封完,多少该有一些面子。话说皇帝对司美凤刻意宠幸,也就是为了拉拢司天凤,间接拉拢张奇峰!
  「永安亲王张奇峰,王妃司天凤,觐见……」
  大殿上只有少数几个重臣在,皇帝尽量保持威严,「爱卿平身……」
  但声音里还是有些发颤的意思,没办法,张奇峰不止带着司天凤和严珍麒上殿,更是带了十三女卫士,十个女战士头领!
  虽然人数不多,可这些身材高大,比男人还显得威势的女护卫们,任何人与她们眼神接触,都会被吓得一个激灵!「皇上,臣奉旨去收服麒麟军,今顺利完成,前来付旨!」
  看司美凤就坐在隆盛帝旁边,本该是皇后才能坐的位置,仪态万千的看着自己,张奇峰不由得心里一热,说道:「二姨安好?外甥不日将迎娶母亲,到时只能称呼二姨为二妹,所以,今日怕是最后一次以姨娘称呼了,哈哈哈哈……」
  张奇峰亲手将在人群里宣扬自己和母亲乱伦之人打死,隆盛帝已经知道,那个人本是他亲自选派的,侍卫中的高手,可被张奇峰轻易打死,不止是震惊于张奇峰的强悍功力,更是没想到他竟然会如此肆无忌惮,根本不在乎宣扬自己和母亲的事情!所以,张奇峰与司美凤在他面前毫无顾忌的调笑,他也没有敢借题发挥,反而插嘴道:「哈哈哈,这可真是好了,若是如此,到时候,朕与爱卿就是连襟,这岂不是更加亲近,啊?哈哈哈哈……」
  司美凤却凤眼含情,有些吃味的说道:「唉,你可真是个孝顺孩子,把姐姐娶到自己房里,想怎么孝顺就怎么孝顺,真好啊……」
  张奇峰也不理别人怎么听这句话,又洋洋得意的说道:「另外,麒麟军主帅严珍麒被臣击破后,也明白自己一时糊涂所酿成之大祸,愿嫁与臣为妻室,所以,臣也就没有再责罚她,有什么话等日后再说了。」
  司美凤这下有些火儿了,她凤眼一下子立起,说真的,让她比姐姐低,她还能接受,毕竟张奇峰与司天凤是天下最亲,可让她比严珍麒远一些,她就受不了了。「臣妾这正室之位还不好说呢!」
  看出自己妹妹要生气,司天凤忙笑着插话道:「峰儿有话,让先诞下后嗣者为正位,若是麒帅抢先一步,能当上正位也未可知啊。」
  司天凤已经怀上了张奇峰的孩子,这一点严珍麒早已知道,可司天凤如此说,显然是在安慰司美凤,虽然皇帝下旨,说司美凤怀上了龙嗣,可张奇峰已经得到密报,那孩子是自己的,司美凤用计让皇帝以为是他的种而已!果然,司美凤想到自己终是在严珍麒前面,气立即就消了,跟母子二人说了一些闲话,神采飞扬,眉目间都是喜色。
  「爱卿平乱成功是一喜,迎娶王妃是二喜,可眼下却有一桩事,兴许会给爱卿的喜事增添些变数……」
  看隆盛帝手捋短须一副怡然自得的神态,张奇峰其实说不出的厌烦。但眼下虽然自己有心要当皇帝,却还有些事情要做,还要让他做做,于是便说道:「哦?不知陛下所说是何事?」
  隆盛帝没有说话,而是向旁边的江平使了使眼色,江平笑呵呵的向张奇峰抱拳行了半礼,道:「王爷不知,就在日前,鲁阳王贵喜在封地称帝,借得涩谷诸部兵马二十万,欲攻打凉山口,进兵京师。」
  「江公爷,哦不,江王爷,敢问朝廷出了叛逆,你老人家怎么还笑呵呵的?挺高兴是哈!」
  江平被他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尴尬的笑道:「这个……是啊,是本王一时无形……不过王爷,如今朝廷除了京师御林军和内外八卫外,也实在调不出兵马,所以,如何退敌,还要请王爷定夺!」
  「此事本王进京前就已经知道,既然王爷提起,那本王也顺便上奏吧!」
  张奇峰冷笑着向隆盛帝道:「陛下,此番南征,将士们精疲力竭,若无半年休养,恐难以恢复最强战力。」
  听他这么一说,隆盛帝偷着看了看赵平功等,但后者也没有揣测出张奇峰的意思,只有微微摇头。「那爱卿之意是任凭贵喜攻打凉山口?」
  张奇峰道:「陛下之言差矣,自古可有任由臣下造反,而不加以制止的道理?」
  他昂首道:「臣请皇上封臣的义姐海明珠为讨逆大将军,由其领本部人马出战,必能一举平寇!」
  显然,张奇峰的提议出乎皇帝等的预料,按照计划,多少是要调出张奇峰的一部分兵力的。就在皇帝犹疑之际,张奇峰又说道:「可从臣所部中抽调十万兵马,以为助力。鲁阳王借来的蛮兵虽然善于骑射,但若是与海明珠将军所部来比较,绝非对手!」
  百万大军,抽调走十万,总是没白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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