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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酒後要亂性嗎?

  早晨醒来,自己正睡在玉凤的大炕上,旁边是玉凤与思雅,两人都是一丝不
挂,露出雪白的肩膀;都是头发散乱,难道自己在酒醉中把她们办了?我还真记
不太清了。

  看看自己,也是不着片缕,越来越像是我想像的那种情况了,可惜自己竟没
有印象。原本是要把她们灌醉的,没想到先把自己灌醉了。

  我掀了掀被窝,看看下身,竟沾有一丝血迹,看来真的是把思雅上了,可惜
自己是在酒醉的情况下。

  两人被我惊醒,玉凤睁开眼,思雅仍闭着眼,但眼皮跳动,睫毛微微颤抖,
也是醒了。

  玉凤看着我,怒道:“昨晚你都干了什么?”

  我摇摇头,道:“干了什么?我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玉凤哼哼两声道:“你这个坏家伙,竟把我跟思雅都给……你说你混不混!”

  我能看到她眼底的一抹笑意,急忙着摆手道:“我真的是醉了,什么也不知
道哇。”

  玉凤叹口气:“你呀,真不知怎么说你好——”

  思雅已经睁开了眼,双颊通红,不敢看我。

  我道:“思雅,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确实喝多了,什么也不知道,根本
不知自己做了什么。”

  玉凤只是看着我们,没有出声。

  思雅看着我,羞红着脸,不说话。

  我道:“我一定娶你!你答应嫁给我吗?”

  思雅看看玉凤,可能有点不好意思吧,然后轻轻点点头,几乎看不到的轻,
又忙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头。我心中欢喜的心都快蹦出来。

  随即又冷静下来,道:“思雅,我有件事先要说在前头,玉凤与我不能分开,
将来我们住在一起,行吗?”

  玉凤的脸刷的变得苍白,我知道这个时候,她的心一定非常难受。

  “嗯!”思雅在被里轻声答应一声。

  我这才真正的欢喜起来,没想到事情竟然这么顺利。本想她这样的城市女子,
定然很难答应这种事情,没想到,真是没想到,她竟答应的如此干脆。我一手一
个,把两人搂在自己的怀里,躺在炕上,恨不能长啸一声。

  事后,我才知道,那天晚上玉凤已经跟思雅说起了我跟她的事,又讲了我从
童年到现在是如何的苦,求思雅要好好对我。我醉后,不停的呼唤着妈妈,她们
的心都碎了。我倚在桌子上,拿着酒,仰头向天,口中呼唤:“妈妈,妈妈,我
真想你呀,你知道不知道,我想你都快想疯了!”

  一大口酒饮下,我大哭道:“为什么,为什么呀,你走了,爸爸也跟着一块
儿走,姥姥、九舅都不管我,我孤零零一个人,只能跟狗作伴呀!妈妈,妈妈呀,
你儿子想你你知不知道呀,你跟我说说话呀,你来骂我几句呀,为什么不理我呀,
你知道我晚上一个人睡觉害怕,为什么还是只留我一个人!都是这个老天,这个
死老天,我到底做错了什么,祂竟这么害我!我操你祖宗!死老天,我操你祖宗!

  妈妈,你出来骂我吧,你不是不让我怨老天吗?你出来跟我说说话呀,妈妈,
妈妈——“

  我一边大骂一边将杯子扔到天上,良久没听到落地的声音,不知扔到了哪里。

  这个时候,她俩已经哭成泪人儿。我掀了桌子,倒在地上,将站在我脚边的
小狼抱住,搂在怀里:“小狼、小狼,就你最好,你最厉害了,谁欺负我你咬谁,
总在我身边,有你在我谁也不怕,谁也不敢欺负我!好小狼——”

  小狼温驯的舔着我的脸,她俩已经泣不成声了。玉凤扶我起来,我却不起来,
死死抱着小狼。玉凤想扳开我的手指,小狼口中发出呜呜的低吼,牙龇了起来,
玉凤吓了一跳,不敢动我了。

  就这样,我口中不停的呼唤着妈妈,搂着小狼慢慢睡着了,她们才扶我起来。

  没想到我倒在炕上的时候,将扶着我的思雅抱住了,接着吻她,然后撕碎了
她的衣服。她心中被浓浓的母爱充满,也没反抗,就被我上了,但我的欲望她当
然无法满足,含苞初放,流了很多血,最后实在不行了,玉凤才接替她。就这样,
我在迷糊中完成了自己的心愿。

  我听罢极为惭愧自己的失态。唉,酒这个东西呀,就跟敌人一样,千万不能
轻敌,我就是在不知不觉中醉了。如果开始我有戒心,凭我的酒量根本不可能醉,
也不至于弄出那一幕。

  我们三个躺了一会儿,玉凤忽然道:“思雅你今天就别去学校了。”

  思雅道:“不行呀,快考试了。这两天学校的学习很重要,我如果不过去,
会耽误学生们的课。这种关键时候,我可不能离开。”

  玉凤急忙道:“可是你的身体……”

  “没事儿的,都一晚上了,休息过来了。”

  玉凤摇摇头,我也有些莫名其妙。她为什么非要思雅休息呢,难道因为思雅
是第一次,所以一晚休息不够?我难道这么厉害?

  没有了睡意,我们也穿上衣服,下炕。

  思雅穿上靴子,刚想走,忽然闷哼一声,弯下了腰。

  我忙扶着她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玉凤笑道:“去去,都是你这个害人精!”她似笑非笑,迷人的眼睛里露出
调笑的神情。

  我挠了挠头,不解。思雅俏脸通红,轻轻坐到炕上。玉凤扶着她,小心翼翼
的,就像婆婆伺候坐月子的媳妇一样。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有些好笑,这位婆婆
也太年轻美貌了吧。

  思雅红着脸道:“可能今天真的不能去学校了。”

  玉凤笑道:“就别去了,别伤着自己。歇一天不要紧的。”

  玉凤把我推了出去,让我先到大棚里看看,也换换李玉姿的班。

  我在大棚里待了一会儿,等李玉姿回家吃完饭回来,只是亲亲她的小嘴,摸
摸她的奶子,就忙着回到玉凤家。

  玉凤与思雅正在收拾我们昨天晚上的摊子。思雅穿着玉凤的衣服,紫罗兰色
的小棉袄、青色小棉裤,像极了俊俏的小媳妇。她高雅的气质丝毫没有被掩盖,
反而更有一番异样的风情,雪白的脸上有两朵红云,更是娇艳迷人,玲珑的曲线
被小棉袄勾勒得更加优美。玉凤仍是穿着那件黑色的羊毛衫,凭天一股冷艳之气。

  她们两人好像两朵不同的鲜花在我眼前绽放,弄得我目眩神迷。我恨不能把
她们搂在怀里,好好的怜爱。

  思雅蹲在那里,忙着收拾东西,玉凤则是往屋里搬东西。我奇怪,她们的工
作怎么换过来了?照理说应该是思雅搬东西呀。只见思雅在那里小心翼翼的挪动
自己玲珑的身体,难道还在疼?不会这么严重吧,不就是那层膜破了吗?书上说
只是疼一下,然后就没事了,她怎么会这么疼呢?但我没好意思问,这么羞人的
问题,一定能把思雅羞坏了。

  后来玉凤才对我说,我那晚太粗暴了,竟然把思雅的前面跟后面都插了,她
实在看不过去才不得不当思雅的面跟我欢好。她早晨都觉得隐隐作疼,可能是思
雅见识了我的厉害,才那么痛快的答应我跟玉凤的事吧,真有点哭笑不得。有时
候,你做的事很难说是对是错,无心插柳柳成荫之类的事只能说是老天在玩我们。

  院子里确实挺狼籍的,灰烬是那两堆篝火留下的,桌子被我掀番,地上满是
碎碗、碎碟片,还有满地的猪肝片、酱牛肉、羊肉串。那被我扔到空中的酒杯也
找到了,在门口的那一小堆碎玻璃碴就是了。

  我看到她们小心的收拾,心下有些惭愧,本来是好好的一场生日宴会,竟被
我给搅了,也不好意思跟她们说话,忙又跑了出去。

  将手指弯曲放到嘴里,一声尖厉的口哨响起,高亢的声音直冲云霄,全村都
听得见。这是我独家的口哨,带有我气功的“气”,别人根本无法吹出这么高音
的口哨,别人在跟前听着都得捂着耳朵。

  小狼欢快的出现在我的视野里,就像一阵风似的来到我跟前,一个直扑,跳
到我怀里。我很久没有这么呼唤过它了,大多数时间我都在粘着玉凤。

  我任它的大舌头舔着我的脸,笑道:“走,小狼,今天咱们上山抓兔子去!”

  小狼咛咛的叫,跳了下来,开始摇头摆尾的汪汪汪叫了两声,跑在了前头。

  我跟着它,爬上了南山山上杳无人烟,只有三、两只麻雀停在干枯的树枝上、
草丛里。小狼就喜欢抓它们,急吼吼的往草丛里扑,惊起一群鸟,它会朝着飞走
的群鸟们狂叫几声,倒好像坚壁清野的土匪,所过之处,一只鸟也不留。

  山上的积雪还没化干净,现在的田里只剩下小麦,大地像被披上一块黄、白、
绿交间的织锦。阳光很灿烂,整个天地光明一片,充满了勃勃的生机。小狼撒欢
的跑,跳上跳下,不时左右的跑,呼呼的喘气,大舌头都伸了出来。我也很久没
有再山上这么眺望四野了,一层一层的麦田,承载着农民的希望,山下的村庄四
面环山,处在一个山谷下,倚着山坡向上,一家家、一户户被四周的绿树笼罩。

  谷底是一条小河如玉带绕过村庄,用山明水秀来说我们春水村事恰如其分。
我曾问老爸为什么村里周围全是树,老爸说那是防空用的,战争时避免飞机轰炸,
我当时还叫聪明,人民群众就是有智慧。

  没有种小麦的田地都已经耕好,松软的很,就跟玉凤家的沙发差不多,踩上
去如同踩在棉花上。我伸开双臂,仰着头,大口的呼吸,大声的叫喊,心中豪情
成千,这一刻,天地仿佛掌握在我的手中!

  小狼已经在抓兔子了,鼻子贴地,边走边嗅。我笑笑,把它招呼过来,不让
它抓,这些年小狼抓了不少兔子,我现在对兔子肉有些腻了,那肉确实是鲜美,
可是禁不住总是吃呀。猪肉还得买呢,兔肉可是免费,我想吃点荤时,就让小狼
抓两只兔子回来,现在已经吃腻了。

  其实兔子很难抓的,一条狗很难抓到。兔子的变向能力极强,一个急拐就把
狗甩得远远的,小狼的筋骨被我淬炼过,才能抓到它们。要抓兔子,一般得用两
条狗,一左一右的追,变向后总有一条狗跟前,另一条狗被甩了之后抄近路跟过
来,形成两狗夹击之势,可是很难有人能把狗驯成这样的,所以,兔子是很难弄
到的。

  我看小狼闲得难受,就拿怀里的手帕包了块土块,向远处扔去。“小狼,捡
回来。”

  小狼呼呼的跑过去,一个急摆尾,速度不减,张嘴将地上的手帕叼住,又呼
呼的跑到我跟前,把手怕放到蹲着我的手里。

  我又连续扔了几次,看到它跑得过瘾了,才收了起来。呵呵,今晚让玉凤给
洗洗吧。

  我们心满意足的回到了玉凤的家里,东西已经收拾好了,院子又恢复了整洁。

  玉凤与思雅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边嗑着我昨天买的瓜子,一边谈笑,很
融洽的样子。我看着心中温暖,她们这样亲热,让我省心不少。我最怕两人不和,
那我夹在两人中间,定是很痛苦,还不如只要玉凤呢。

  玉凤看到我回来,起身掸了掸我的衣服,把被小狼带到身上的泥掸掉,笑道
:“又跟小狼去疯了,看看你的衣服,这么脏了!”我嘿嘿一笑,坐到了沙发上,
正坐在两人的中间,道:“你们聊什么,这么高兴?”

  思雅白了我一眼,不说话,定是仍在生气呢。玉凤笑道:“这是我们女人之
间的悄悄话,你就不必知道了。”

  我忙装着咳嗽几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思雅咯咯笑了起来,看我出丑,她
定是感觉很解气。

  玉凤道:“中午吃什么?食材太多,我都不知道做什么好了!”

  我望向思雅,她转头不看我,我厚着脸皮问道:“思雅想吃什么?”

  玉凤替我解围,对思雅道:“思雅,你想吃点什么?”

  思雅对玉凤笑道:“我还想吃羊肉串!”说完,笑了起来。

  玉凤也笑了起来,看着我。我挠了挠头,这可是个难题,拍拍手道:“好吧,
既然思雅想吃,我当然要做了。好,今天中午我们就吃羊肉串!玉凤,怎么样?”

  玉凤笑道:“我当然没意见,那我们就做羊肉串。我去办置一下,你去生火,
思雅就在这里坐着好好歇着!”

  最后思雅帮着玉凤,两人在厨房又开始嘀嘀咕咕个不停,我现在倒有些怀念
以前的日子了,那时候玉凤是我一个人的,什么事她都围着我转,根本不必像现
在这样,还得陪着小心哄她们。以前是被人伺候,现在倒伺候人了,何苦来哉!

  我心底有些恼怒,笑着陪她们吃完这顿饭后,心里更是生气。

  她们两人对我不理不睬,几天以来都是如此,我原来那个温柔体贴的好玉凤
也被思雅带坏了,对我也不那么上心了。我感觉忍无可忍了,难道城市里的女子
对待自己的男人是这个样子吗?她们好像根本不会伺候男人,如果换作是玉凤,
她绝不会让我做饭给她吃,我忽然对娶思雅有些犹豫了。

  我忽然感觉自己与她们离得好远,玉凤那端庄的脸、温柔的笑离我好远、好
远,一切都是那么脆弱,只是一个晚上就改变了。我那颗孤独敏感的心再次受到
了撞击,莫名其妙的,我忽然有把这一切抛弃的冲动。我已经受过一次失去最亲
近的人的痛苦,那种生不如死的滋味令我心寒,不想再有一次了。我这才发觉自
己对玉凤付出的感情太深,如果有一天她离我而去,我会活不下去的,我害怕那
样的痛苦,想把付出的感情收回一些,以减轻将来要承受的痛苦与折磨。

  我的心情总有高低朝,有时会莫名的高兴,有时会无缘无故的忧伤,对父母
的思念越来越深,只是平时刻意去压制这种思绪,但往往在不经意间会被勾起,
我就会痛苦一阵。对父母的痛苦思念被那天晚上的醉酒勾起,这几天我的情绪很
低落。

  我很少再去大棚,也不再去玉凤家。看见她们,我忽然感觉像是陌生人,原
来有些恨,现在已经淡漠了,好像没什么感觉了。大多数的时间我都是带着小狼
到南山上我父母的坟地,在坟旁静静的坐着。或者自言自语,跟老爸老妈说会儿
话;或者拿书翻看;或者静下心来,用心练功。静静体会自然,阳光、风,一切
都是那么的美好,我仿佛回到了自己从小过的那种生活,自在而孤独,沉醉在自
己的世界里,不与别人交往。小狼跟在我身边,或者满山乱跑,或者趴在我身边,
我能感觉出小狼的欢快。

  自己浮躁的心安静下来,躁动的欲望被沉在了心底,竟发现自己的功力突飞
猛进。一天晚上把李玉姿叫来,在操她的时候发现自己竟能用欢喜大法吞吐自如,
已达随心所欲的境界,以后再也不必受那欲火无法发泄之苦了。

  后来仔细想想,可能是因为心境的原因。欢喜大法是藏密高级功法的一种,
极难练成,究其原因就像我当初一样,把它当成助兴的法门,没有严肃的态度,
往往用欢喜大法时,人已经沉入欲海不能自拔了。只有超脱出肉欲,保持心智的
清明才能练成,而我又是无心插柳,凑巧给练成了。

  这十几天,我经历了一番神奇的脱胎换骨,气质趋向平和、宁静,不再是以
前那种锋芒毕露、意气风发的模样了。

  这天晚上,天已经全黑,我跟小狼才从山上回家,发现屋里的灯光亮着。是
玉凤吗?我猜测着,听呼吸的声音不是一个人,有玉凤在,还有一个人,不知道
是谁了。这是我现在才有的能力,从很远的地方能听到别人呼吸的声音,从而判
断出是谁。

  推开门,小狼发出呜呜的声音,这是发觉有陌生人了。

  “谁?”我一边往里走,一边问道。

  屋中的人站起来,问道:“是子兴吗?”

  咦,竟是干娘!

  “妈——你怎么来了?”我走到屋内,惊讶的问道。

  干娘正风姿绰约的站在玉凤旁边,见我进来,笑道:“你这个死小子,这么
长时间不回家,你爸他担心你呢,让我来看看。”

  我忙把干娘让到炕上,玉凤道:“妹子,你先跟他聊着,我回家做饭,等会
让子兴领着你到那边吃饭!”从始至终,她没有看我一眼。

  干娘起身相送,笑道:“那妹子我就不客气了。”干娘比玉凤小一岁。

  在灯下,漂亮的干娘细细打量我,笑道:“哟,我的子兴这几天长大了,没
有了孩子气,是个男子汉了!”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妈,这么大老远的,你干嘛跑过来呢,让别人
稍个信,我去看看你不就行了吗?”

  “你不说这个还好,一说我就生气。你这个死小子,这么长时间不来看我们
也不说一声,我们能不担心吗?都两个集没过去了!”干娘气愤的道,说时还轻
轻扭了扭身子,一对丰满的肉弹晃得我直眼花。

  我忙赔罪,跟她聊了起来。跟美女聊天总是聊得很愉快,尤其是我跟干娘很
投缘,说话也投机,什么事能想到一块儿去,颇有知己之感。

  过了一会儿,我领她到玉凤家吃饭。玉凤跟思雅都很识大体,在干娘面前装
出高兴的样子,跟她谈笑甚欢。

  其实从表面上看,我跟两女也没什么别扭,只是我不再动手动脚的,说话客
气,语气淡漠。玉凤数次想跟我好好谈谈,都被我应付过去,她好像也没什么办
法了,面色日渐憔悴,我看着也心疼。但自己的心好像死了,竟没有什么波动。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也能这么冷酷。

  好些日子没吃到这么好吃的饭了,玉凤的手艺仍是那么好,漂亮干娘吃得一
个劲的夸赞,玉凤强颜欢笑,劝她多吃些看到我不再像以前那样狼吞虎咽,而是
一口一口的慢慢吃,眼中流露出的那抹痛苦让我深深的震撼。

  吃完了饭,玉凤到大棚里值班,干娘跟思雅睡在玉凤家,我回家自己睡。

  我跟玉凤一起走了出来。皎洁的月亮高悬挂,天上没有一丝乌云,看来明天
又是一个好天气。已经是数九了,天气反而变得暖和了,不能不说有些妖异。风
轻轻的吹过来,带有丝丝寒气,仍是冬天的气息。人们都躺在热炕头上了,鸡归
笼,狗进窝,晚饭的炊烟刚刚散尽,空气又变得清新。家家户户的窗户透出的灯
光那么柔和,让我的心发软。我与玉凤并肩走在中央大街上,脚踏在地上的声音
清晰的响在耳边。我们沉默着,彼此的肩膀不时轻轻撞到一起,弹开来,从肩上
传来柔软的感觉,我不由得想起她柔软幽香的身子,想起她在我的身下婉转承欢。

  我死寂的心开始有些波动,又活了一点儿。

  我们就这样默默的走着,一直走到了我家里。

  我在门前对跟在我身后的她道:“你怎么到这儿了,不是到大棚值班吗?”

  她道:“我今晚想跟你一块儿,好吗?”我看着她哀求的眼睛,那如贮有一
泓清泉的眼睛里闪动着那样的深情,使我不由得点了点头。她眼睛忽然亮了起来,
竟有些夺目,白洁的脸仿佛晶莹的美玉放出润润的光芒。

  一切又像从前一样,她先将炕铺好,放下被褥。我站在炕前,她跪在炕上忙
乎,蹦得紧紧的屁股在我眼前晃动,然后端来一盆热水。我坐到了炕上,她把我
的袜子脱下来,挽了挽我的裤腿,坐在小凳上,细戏的搓洗着我的脚,那么仔细,
好像那不是一只脚,而是一件珍贵的古董,细细擦拭。柔软的小手,摸在脚上感
觉很舒服。

  我看着她挺直的鼻子,弯弯的眉毛,还有随着身子不停晃动的饱满乳房,心
中柔情渐生。

  外面不知谁家的狗汪汪叫了两声,被主人大声喝叱一声就不再出声,声音在
宁静的村子上空缭绕。屋里安静的很,只有盆里的水哗哗的声音、炉子里呼呼的
燃烧声。玉凤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默默的用小手搓洗着我的大脚。

  我感受到那久违的温馨,玉凤的身子在这样的夜里像一团火,把我已变得冷
冷的心渐渐融化。我的手轻轻搭在她肩膀上,抚摸了两下,仿佛有了惯性般的顺
势而下,滑到了奶子上,鼓胀胀的大奶子柔软得像要变成奶油,柔软到了我的心
里。

  玉凤没有像以前一样打我不老实的手,任由我放肆,只是低头默默洗我的大
脚。我解开了她衣领的扣子,手从上向下伸进去,摸到高耸温润的奶子。轻轻揉
搓,夹着奶头拉,让它变成各种形状,我开始玩上了瘾,只觉得变化无穷,滋味
无穷,实在是妙不可言。

  正入佳境,下身开始变硬,这时玉凤把我的脚拿出了盆子,用放在腿上的布
轻轻的擦了擦,道:“好了,快放到被窝里去!”

  我只好依依不舍的把手从她怀里拿出来,手上仍带着她的温度与体香。闻到
这股香气,我的心就会变得沉静踏实,自己孤独的心变得充实,这可能是我迷恋
玉凤的一个原因吧。

  她起身,嗔怪的看了我一眼,掩了掩被我拉开的衣襟,把盆端出去,水被泼
到院里,然后她进屋把门拴上,往炉子里放了几块煤,白里透红的小手优雅的扇
了扇冒出的煤烟,上了炕。

  我已经脱得精光,盖着棉被,眼睛睁得大大的,直直的看着玉凤。她刚想脱
衣服,看到我睁得溜圆的眼睛,有些羞涩,道:“把灯关了吧。”我摇了摇头,
道:“我想看看你的身子。”

  她双颊绯红,眼睛水汪汪的要滴出水来,目光扫过来,我感觉身上被浇了一
桶温温的清水。目光如水、翦眸,我现在终于明白这些词是如何的贴切,如何动
人。

  我心头荡漾,情动不已。一把将她搂到怀里,笑道:“你的身子的每一寸我
都知道得清清楚楚,还害什么羞呀!来,我帮你脱!”

  玉凤丰满香软的身子在我怀里扭动,让我欲火更盛,捧着她的脸,狠狠吻了
下去。她迎着我的嘴唇,用力吸着我的舌头,与我死命纠缠,我能感觉她的身子
变得火热,紧紧贴在我的身上,用力的厮磨。我的手从她的头部向下,搂住肥厚
的屁股,死死按在我身上,大力揉搓,想把它揉碎。

  松开口,拉开一段距离,额头相抵,鼻子相隔不远,眼睛不由自主的放在了
她红如樱桃般的小嘴上。她的嘴唇不厚不薄,不大不小,恰如其分,刚才被我用
力吸吮,有些微肿,鲜红鲜红的,极为诱人。我禁不住诱惑,又轻轻亲了亲,还
咬了一下,让她闷哼一声。就这轻轻的一哼,飘荡着无尽的风情,我的棒棒坚硬
似铁,原来死寂的心如古井泛波,开始沸腾起来。

  手快速的伸到腰间,把她的裤带解开,手伸了进去,经过平坦光滑的小腹,
来到了毛绒绒的大腿交会之处。那里鼓鼓的,像一个小肉包,中间一条小溪,还
流着水,我伸手入内抹了抹流出的水,一根手指突然用力的插了进去。

  “哦——”玉凤仰起脖子,深深的叹息一声,那从心里发出的声音仿佛抒发
着哀鸣与解脱。在我插入的一瞬间,屁股后移,一直绞动个不停的大腿一动不动,
紧紧蹦住,很用力的样子。

  我的手指在温暖湿润的肉中轻轻搅动,不时抠挖,让她不时闷哼一声,秀气
的眉头时而蹙起,时而舒展,变化多端;我的嘴轻轻地啃着玉凤雪白细腻的勃子,
她用力后仰,挺起的优美勃颈极为性感;在她喉咙处用舌尖轻轻舔吸,她的呼吸
渐渐粗重,大口大口的吞着唾液,喉咙处就会滚动。我的嘴感受着血液的脉动,
感受着玉凤火热的欲望。

  手指感觉到她的美穴里开始大量的涌出爱液,我将嘴盖在她红红的嘴上,舌
头放肆的侵略,然后抬起头来,看着像一条美人蛇般的玉凤,用力拍了一下她仍
在扭动的大屁股道:“起来,把衣服脱了!”

  玉凤的眼睛紧闭,闻言轻轻将羊毛衫从头上脱下,我帮着她将裤子脱下来,
眼前出现一只大白羊。玉凤皮肤极白,真的与白雪一般,还光滑细腻,真的是万
中无一,本来发褐的奶头与阴唇现在变成了粉红色,就像小姑娘。大大的奶子、
半球形的大屁股,真的是魔鬼一般的身材,看到这样的身子没有人能不动心。

  她一丝不挂,毫无遮掩的躺在炕上,被明亮的灯光照射,更有我灼灼的眼神,
让她不由得轻轻把胳膊压在奶子上,大腿并紧,遮掩着自己羞人之处。

  我慢慢的把她的胳膊拉住,放到两侧,再把大腿拉开,令滴着水的私处大张,
呈现在我的眼前。

  “子兴,不要,太羞人了!”玉凤闭着眼睛,面色绯红,轻轻的哀求道。

  我嘿嘿一笑,道:“玉凤,我要让你的一切都变成我的,你是我的!”

  玉凤轻轻颤抖,颤声道:“是的,我的一切,都……都是你的!我……是…

  …你的!“

  最后一句,她几乎是喊着说出来。雪白光滑的大腿忍不住轻轻绞动,美穴里
涌出一大摊液体。

  “老婆,今后你就是我的媳妇,不是我的舅妈,知道吗?”我道,手指轻轻
捏着她硬硬的奶头。

  她惊异的睁开眼,见到我郑重的脸色,点了点头,异常温柔的道:“是。”

  语气中充满女人对自己男人的柔顺。

  我的手指用力夹紧她红红的奶头,她痛苦的呻吟一声:“哦,疼。”她的表
情像一个柔弱的女人,“叫我老公!知道吗?”我松开手,道。

  “老公——”玉凤轻轻的叫道。
TOP Posted: 07-29 12:47 #12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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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征服玉凤

  “好老婆,记住,从今以后,只有我才是你唯一的男人!”我满意地道。

  称呼真的很奇妙,当我叫她老婆时,我真的把她当成了我的女人,而不是我
的舅妈。我想,她也有这种感觉,她那样叫我时,语气都变了,不再是那种带着
宠溺的爱,而是对拥有着自己的男人的爱。

  我的手抚摸着她的身子、奶子、大屁股,最后停留在了她的屁眼上,那里满
是皱褶,像一朵小小的菊花,我轻轻一按,小菊花马上抽紧。

  玉凤的屁股轻轻扭动,躲着我的手指,轻轻道:“不要,那里,太脏了!”
紧闭着眼睛,脸全红了,很羞涩的样子。

  我笑道:“从今天开始,我们是夫妻了,今晚就算我们入洞房吧,好吗?”

  玉凤点点头,“嗯,好!”

  我的手指又按在了她的小小的屁眼上,道:“你这里没被九舅用过吧?”

  玉凤羞涩的摇摇头,我笑道:“好吧,那我今晚就用它,以庆祝我们的洞房。
他有你的初夜,我就有你屁眼的初夜吧。”

  玉凤定定地看着我,道:“你是不是嫌我不是黄花闺女了?”

  我笑道:“玉凤,我嫌不嫌你还不知道吗?如果我嫌弃你,就不会说这样的
话了。呵呵,原来我的老婆像别的女人一样小心眼!”

  玉凤笑了出来,用手轻轻捶着我的胸膛,道:“我就小心眼,女人都是小心
眼,你不知道吗?”

  她以前从没在我面前有这种撒娇的举动,我心下甚喜,看来她的心态也在逐
渐改变,把我当成自己的男人了。

  我呵呵笑道:“那我今晚就要惩罚一下你这个小心眼的女人。来,像狗一样
趴好,你男人要操你了!”

  “呵,太粗鲁了,难听死了!”玉凤轻轻地道。但很明显,她被这话深深刺
激了,两腮嫣红,像涂了胭脂。下体又涌出一大滩液体,手脚都酥软了,无法动
弹。

  我对着她的大屁股狠狠的就是一巴掌,把她疼得惊起,两手捂住自己的屁股,
惊叫道:“啊,疼,疼……”

  我恨恨地道:“叫你不听话!快,趴好,老老实实的等着挨操!”

  “是!”玉凤脸上不见生气的模样,反而有一丝喜悦,可能我的态度是男人
对自己的媳妇所独有的吧。她很柔顺的爬了起来,转过身,趴在被子上,像一只
待宰的羔羊一般。

  “把你的大屁股撅起来!使劲撅!”我照着她的大屁股又是一巴掌,但这次
轻了很多,不会疼。

  “嗯。”她轻轻应一声,把雪白的大屁股使劲的撅起来,屁眼清清楚楚的出
现在眼前。

  我将手指插入满是粘液的粉红色小穴里,感觉里面已经在蠕动,轻轻吸着手
指。把手指拿了出来,将已经硬得发胀的肉棒抵在她的穴口前,笑道:“玉凤,
我插进去了?”

  “嗯。”玉凤闭着眼,胳膊撑着身子,轻轻哼了一声。我一用力,猛地一插,
齐根而没。

  “啊!”她一声惊叫,趴倒在杭上,身体抽搐不止。她的小穴很浅,根本容
不下我的棒棒,只能插入一大半。我这下这么用力,竟进入了子宫,她没有准备,
本来被我刺激得高涨无比的情欲竟发泄出来,她高潮了。

  我不动,细细感受着从穴内传来的吸吮揉搓的滋味,她的美肉紧紧贴住我的
棒棒,带有褶皱的肉壁用力的摩擦,从花心处喷出一股热热的液体,接着传来一
股吸力。换成别人一定会投降,这点刺激对我来说,还不至于丢盔弃甲。她的奶
子旁泛出一抹粉红,更加的诱人,我又伸手摸了摸,她一动不动,像昏过去一般。

  没等她的平静下来,就开始进出,抽插的声音响起,没有几下,她又高潮了,
呻吟的声音渐渐大起来,不像往常那样压抑自己。她本来就柔软的声音更是娇媚
迷人,随着我的抽插,声音高低婉转,悠扬悦耳,比听歌还过瘾。真没想到,放
开来的玉凤是如此的迷人,真是个尤物!

  达到了第三次高潮,她已经瘫软在杭上,只能勉力的将大屁股撅着,其余部
位都已经贴在杭上。大奶子被压住,变成了扁圆形。我将棒棒放在里面,把流出
的淫液抹到她的屁眼上,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的向里插去。借着淫液的润滑,并
不费力,很轻松的插了进去,“嗷……”如烂泥一般的玉凤忽然一震,屁眼紧缩,
紧紧的夹住了我的手指。

  我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道:“玉凤,放松,一定要放松,越紧张
越疼。”

  她紧缩的屁眼渐渐放松下来,我把手指向里插去,“嗯……嗯,嗯……”玉
凤忍不住呻吟,闭着眼,羞红着脸。将一根手指都插了进去,抽出一看,竟没有
脏物,真是天公做美。我把棒棒拿出来,轻轻的向她的屁眼插进去。

  这一次,就不是那么顺利了,太粗,就是进去也定会将她的屁眼撑裂,定会
是异常痛苦。刚进了一裁,她就疼得直打颤,流了血,我不大忍心,还是算了。
我这才知道那晚思雅是如何的痛苦了,那么糟蹋了她,她可能感觉自己的一切都
被我占有了,才会那么痛快的答应了我的求婚吧。

  我将肉棒抽出来,走到她面前,指了指硬硬的肉棒道:“用嘴吧,我看操屁
眼你太痛苦,就先算了吧,等哪天洗干净,准备好药,我们再来。现在先用嘴给
我吸出来吧!”

  她已经不能动弹了,浑身大汗,像从水里刚出来,身上油光光的,皮肤在灯
光下散发着迷人的光泽显得更诱人。她用尽力气爬起来,奶子晃抖个不停,我坐
到她跟前,把她拉到我的腿上,两只大奶子贴在我的大腿上,柔软滑腻,非常舒
服。她用手扶住我挺立的棒棒,嘴凑过去,先用舌头轻轻舔着头,再慢慢向下,
直到春袋,然后慢慢用嘴套住,向下吞,用力吸,将两腮贴紧,舌头搅动,用尽
了力气,我才射了出来。其实我完全可以运功射出来,但我可不想显露这手,让
她知道我的欲望旺盛的不是她一个人能招架得了的,这只有好处。

  云雨已歇,将她提前铺好的被单卷起,我们相拥在被窝里。她趴在我的身上,
头靠在我肩上,两只大奶子压在我的胸上,仍能感觉到她下身那毛耸苹的一片,
在我的大腿上摩擦。我轻轻的亲着她的耳朵,晶莹的耳垂像白玉一般,很惹人喜
爱。把她含在嘴里,感觉很不错。

  玉凤舒服的眯着眼,不时动一动,柔软的奶子在我胸脯上轻轻揉动,非常舒
服。我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屁股,感觉着那里的柔软与厚实。玉凤的小手插在我
的头发里,轻轻揉动,懒懒地道:“子兴,这几天你怎么了?是不是我惹你生气
了?”

  我吐出她的小耳垂,笑道:“最主要的是我又想我的爸妈了,再加上你们对
我不像以前那么好,心情就变得很坏。”

  玉凤轻笑一声道:“原来是生这个气呢,我那样还不是为了跟思雅好好相处,
不让你为难嘛。真是个小气的男人!”

  我啪的一声,打了她大屁股一下,道:“看你们的模样,是农奴翻身把歌唱,
眼里根本没有我嘛!”

  玉凤咯咯笑道:“好,大老爷,以后呀,我们都围着你转,你是天、是皇帝,
好吗?”

  我哼了一声,道:“这还差不多,以后再惹我生气,要家法伺候!”

  玉凤歪着头,端庄的脸上露出几分俏皮,笑咪咪地看着我,道:“那家法是
什么呀?”

  我手落声响,对她的大屁股又是两下,笑道:“这就是家法,不听话的,要
打屁股!”

  玉凤捂住自己的屁股腻声道:“这是什么破家法呀,根本就是教育小孩子嘛。”

  我拨开她的手,道:“好,敢藐视老爷的决定,这可是以身试法,要打!”

  “啊啊,别打、别打,我不敢了,不敢了还不成嘛!”她见势不妙,忙开口
求饶。

  我得意洋洋地看着她,道:“现在知道家法的厉害了吧!”她咯咯笑起来,
身子扭动,头又靠在我的肩膀上。我搂住她,轻声道:“好了,我们睡觉吧,明
天赶集,还得早起呢。”

  玉凤嗯了一声,忽然道:“对了,子兴,好此天你都没有跟思雅说说话了。
你想呀,刚把人家的身子占了,就不理人家了,她会怎么想,会如何的难过呀。
好在她现在忙得饭都顾不上吃,学生快放寒假要考试了,她整天都在批试卷改作
业,没见到你还以为她是碰不到你而已,并不知道你在生气呢。”

  我点点头,自己已经说要娶她,这个寒假最好能去她家看看,想必要去看她
父母的冷脸了。

  我们又说了此闲话,渐渐睡着了。

  我醒过来时,天还没亮。玉凤也已经醒了,灯被打开,她只是睁着眼睛看着
我,仍趴在我身上,我挣眼时,与玉凤正在看我的眼神撞个正着,她忽然羞红了
脸,眼神慌乱的避开。我呵呵笑道:“玉凤,是不是被我迷住了?想看我,也用
不着偷偷摸摸的嘛!”

  她小手轻轻捶了捶我的胸膛,“讨厌、讨厌,真是坏死……”

  我双臂搂紧,让她紧紧贴在我的身上,香软的身子、柔软的奶子、毛绒绒的
三角区,都紧密地贴在我身体上,无一不让我心醉神迷,真不想起来,就这么一
直抱着她,快活似神仙呀。

  “玉凤、玉凤、玉凤。”我不停的叫着,满心欢喜,从此以后,她就是我的
了。

  “嗯,嗯,干嘛叫得这么肉麻呀!”玉凤微笑道,身子轻轻扭动,香软的身
子在我身体上厮磨,我如何能不欲火中烧?下面的东西急速膨胀,快速变硬,顶
在她光滑有弹性的大腿上。

  “呀!”玉凤惊叫一声,脸色羞红的撑起了身子,想与我保持距离。

  被子从她圆润的肩滑下,高耸的奶子轻轻抖动,我忍不住轻轻亲了一下粉红
色的奶头,她身子一颤,又跌在我身上。我的脸被她丰满柔软的奶子压住,我的
头被柔软滑腻包围,鼻子充满了她身上醉人的香气。我的嘴狠狠吸,轻轻啃,用
牙咬变得鲜红的奶头,用鼻子拱柔软的奶子,变着花样玩弄她的大奶子。

  玉凤的手按着我的头,口中喃喃道:“不要、不要,子兴,上午还要赶集呢,
啊!”我的肉棒已进入了她的小穴,那里已经湿润,她很敏感,稍微一刺激就会
流水。

  “玉凤,我要好好的爱你!”我吐出嘴里的奶头,狠狠地道。

  玉凤面色徘红,已经动情,被我突然插入,她毫无准备,仿佛体内引发一场
爆炸,自己被炸上了高空,脑中一片空白,良久,才舒了口气回过神来。听到我
的话,喘息变得粗重,面颊陡现红晕,嘶声道:“来吧,来好好爱玉凤吧!”

  声音不再柔软,变得低沉嘶哑,带有一种诱人犯罪的碰性。说着,她死命的
抱紧我,下体主动的摇动起来,这可是从没有过的事。一向都是她被动的由我弄
她,只是迎合我的攻击,这次定是极为动情,才有如此大胆的举动。

  我遵命无违,开始猛力的进出,捅插着她紧密的小穴。根本不必换什么花样,
只是这么用力的插,插得她嗷嗷叫,头拼命的摇摆,奶子抖动,几十下后她就高
潮了,瘫软在我的身上,我没有泄出。泄出那股东西,身上就会感觉抽了一股精
力出去,我有此了解为何那此古代的房中术中都强调精为血了。

  我轻轻用胸膛揉着她变大的奶子,充血的奶头仍是硬硬的,软中带硬的感觉
很特别。她趴在我身上,静静的一动不动,脸颊泛红,呼吸渐渐平稳,她娇娇细
喘的声音在我耳边轻响,我不由自主地想亲她红红的嘴,想吃她的小香舌。

  “嗯”的一声,红红的嘴被我盖住。她很配合的让我的舌头进去,任由我舔
吸搅动。

  手放在她的半球形大屁股上,感受着那里的弹性与柔软,良久,她才轻轻动
了动,无力地道:“子兴,该起来了,还要早早赶集呢。”

  “嗯。”我懒懒的回答,真的是不想起来,可是想想今天要干的事,还是逼
着自己起来。

  她从我的身上爬下来,拖着身子要穿衣服,我忙按住她,道:“玉凤,先歇
一会儿,等我把菜弄好再起来做饭也来得及!”

  “可是……”她有此犹豫。

  “别可是了,听我的!”我打断她,语气坚定地道。

  “嗯,好吧,说实话,我实在是动不了了。”她笑道。偎了偎被窝,找个舒
服的姿势躺着,脸上露出惬意的笑容。

  我来到大棚里,呵,好多天没正经过来看看了,许多黄瓜由原来的黄瓜纽变
成了大黄瓜,就如同一个气球眨眼间被吹大了一般。把六只竹筐装满,四筐黄瓜
两筐番茄,也就这么多,每个集都要去卖,平时能装上三筐就不错了,这是我上
两次集没去,摒下这么多。

  玉凤过来招呼我回家吃饭。去玉凤家,思雅与干娘都在那里等着我呢,饭桌
都摆到了炕上。见我进门,思雅招呼了我一声,去帮玉凤往上端饭。我对玉凤道
:“老婆,给我们来点酒!”

  这一声如平地炸雷,思雅与干娘都目瞪口呆,玉凤的脸刷的红了,像蒙上了
一层红布,“嗯。”低低答应一声,逃跑似的出了屋子。

  干娘看着我,眼神怪异,我忙打断她想说话的心思,笑道:“妈,来,今天
第一次来这儿,来点儿酒助助兴怎么样?”

  思雅可能明白了什么,忙笑着应和,也劝她来一点儿。玉凤拿了瓶菊萄酒,
四个杯子,表情很自然。我挺佩服她的,竟能这么快就行若无事,很有潜力呀。
干娘也是个挑眉通眼的聪明人,没有再说什么,也若无其事的推托,在玉凤也笑
着劝她多少喝一点儿后,终于投降,来了一小杯。

  我那天买的东西还没吃完,因此菜很多,干娘笑道:“子兴,你们的生活水
准比我跟你爸俩还要高呀。瞧瞧,这一桌得花多少钱呀!”

  我呵呵笑道:“妈,这是你有口福,前两天你未来的儿媳妇过生日,我在镇
里买了此东西给她庆祝,平时我们可比这差多了!”

  思雅的俏脸酡红,在干娘的注视下更是不堪,眼睛都不敢抬起来。干娘惊讶
地道:“哦?好小子,能耐不小呀,能找到思雅这样的好姑娘!”

  思雅羞涩地道:“婶……”

  我打断她,道:“叫妈吧。”

  她更加羞涩,低着头,改口道:“妈,还早着呢,我父母还没见过他!”

  干娘笑道:“看,你都叫我妈了,你父母那里呀,只要你决心大,一切都不
是问题,现在的父母哪有能拧过儿女的!”

  说着将自己腕上的金手镯摘下一个来,把思雅的手拉过来,给她戴上去,完
了一边端详一边道:“不错、不错,正合适,这是当妈的给你的见面礼,你也别
嫌寒酸,等以后再补上!”

  “谢谢妈!”思雅很知礼的没有推却,大方的收下了,我感到很满意。

  我拉住玉凤的手,送到干娘面前道:“妈,恐怕还有一个人跟你叫妈呢!”

  “哦?谁呀?”干娘惊奇地问道,见我拉着玉凤的手,张大了嘴,杏目圆睁,
问道:“不会是”

  我点点头,笑道:“正是玉凤!”

  干娘一昏难以置信的表情,指着我们俩,有此结巴地道:“这、这……你…
…”

  我面色郑重的对干娘道:“妈,我从小孤苦无依,是玉凤一直在照顾我、陪
着我。如果没有她,很难说现在的我是什么样子。我从小就想娶她做媳妇,现在
她已经不是我的舅妈了,我的心愿也能达成了,妈,你会反对我们吗?”

  干娘看着我们,又看了看思雅,道:“那思雅呢?你不会想娶两个媳妇吧?
这可是犯法的呀!”

  我点点头,道:“不错,我是想娶两个媳妇,但我只能给思雅名分,玉凤不
会有名分,再说表面上她还是我舅妈,住在一起,也没什么说的!”

  干娘看着我们,良久,叹口气道:“既然你们自己都同意,我这个当妈的当
然不会反对,但以后可一定要好好对她们,莫要负了人家!”

  我马上保证不会对不起她们。接着拉了拉玉凤的手道:“快叫妈呀!”

  玉凤一直低着头,红着脸,这才低低地叫道:“妈!”

  干娘笑了笑道:“一转眼功夫,你就从我的姐姐变成了我的儿媳妇,可是吃
了大亏了。都是便宜那个混小子了,来,你也别嫌寒酸,一人一只,正好!”说
着把另一手上的金手镯摘下来,给玉凤戴上。

  我大松一口气,一切都很圆满的解决了,便放开胃,大吃了起来。玉凤见我
吃得太急,想劝劝我,但看了看干娘正在吃,于是口张了张,没有出声,小手在
桌下拉了拉我的裤子,对我悄声道:“慢点儿吃,别噎着!”

  我点点头,放慢了速度。干娘当然不会听不到我们说话,冲着我笑了笑,笑
得我有此不好意思。

  思雅表情有此复杂,我也没有仔细研究。看样子她还不能适应当一个媳妇,
根本不知道做媳妇的应该怎样疼自己的男人,只能慢慢学习吧。我想自己应该给
她点时间,毕竟她还是个大小姐。

  吃完了饭,天已经大亮了,思雅急着去学校,我们三个则到我的家,让干娘
坐到牛车上,在玉凤摆手相送中离开村子,走上通往镇里的大路。

  路上人也不少,本来平常能捎几个人,现在干娘坐在车里,就没让别人上车。
今天天气仍承袭着前几天的暖和,空气有此清冷,太阳刚爬出东山,阳光里透着
一股颜色,照在人身上,发出金黄的光泽。有很多父母领着自己的孩子去赶集,
孩子欢快的跑在前面,不停的催促自己的父母快此,恨不能飞到集上,买好吃的、
看热闹。在他们小小的心灵里,没有比这样再好玩的了。

  大黄慢悠悠的走着,我跟干娘坐在车里,车上还有床被,是怕她冷,玉凤特
意加上去的。一路上,路边的人不停的跟我打着招呼,惊异地看着漂亮的干娘。

  干娘神色自若,对别人的注目视而不见,腿盖着被,搓着手和脸道:“喂,
子兴,我越来越发觉你这个小家伙不简单,这么轻易的就弄了两个媳妇。玉凤咱
就不说了,她能冲破你们那层关系,勇敢的接受你,本身就是了不起的。思雅呢,
她可是城市里的女孩子,能看上你,就是你的造化了,现在居然能容忍你有别的
女人,这话说出去也没人相信!”

  我嘻嘻一笑,道:“这也没什么,你不看看我的妈是谁,”

  干娘咯咯笑起来,骂道:“又拍马屁一跟我说说,你是怎么办到的?”

  我笑道:“这是祖传绝艺,传男不传女的,妈,我只好说声对不起了!”

  干娘起身来打我,我忙躲过去,在我们的笑闹中,很快就到了镇里。这时已
经是半午,集上早就人声鼎沸,熙攘热闹了。冬天的集市最热闹,中心大街已经
是人挨人,互相推挤着向前走,旁边摆摊的人可是乐开了怀,卖力的大声吆喝,
还颇有比试的意味,看看谁吆喝的响。

  “看看我的衣服,又暖和又便宜了……”

  “便宜没好货,好货不便宜,来来来,看看我的进口面包服,绝对物超所值
了,来呀来呀,数量有限,欲购从速了啊!”两家卖衣服的开始打起了擂台。

  其实我知道那两家是一家,两个老板是连襟,合伙做买卖,两人利用人都爱
看热闹的心理,故意装作水火不容,这样有很多人过来看他们脸红脖子粗的样子,
必然要买一家。刚开始那阵子卖得很红火,可是到后来人们都知道他们的关系,
就不上这个当了。

  我在他们身上学到了很多东西,这两个人确实很聪明,可惜事有不密,被他
们的同行给揭穿了老底,奔走相告,才落到这个地步。

  赶着大黄,拉着干娘,好不容易才走到了菜市,我原来的地方已经有人占着
了。我一看,咦?是个新面孔,三十多岁,体格强壮,满脸横肉,看样子不是个
善良之辈。

  他身前是筐萝卜,正拿着秤在大声吆喝呢。他身旁的一个中年人见到我赶着
牛车过去,忙拉了拉正在卖力吆喝的那人,低声道:“快让地方,徐哥来了!”
我虽与他们仍隔着一段距离,但我的耳力奇强,已能听得清清楚楚。

  他停下来,问道:“什么徐哥?谁呀?”

  中年人叫张福田,摊子总在我旁边,也受过我不少照顾。他低声道:“前面
赶车的就是徐哥,快点,你占着他的地方,往我这边挤挤吧!”说着对他身旁的
人陪笑,请对方向那边移移。

  那个满脸横肉的家伙眼睛远远瞄了过来,看了看我,有此迷惑地问道:“谁
呀,不会是那个赶车的小毛孩吧?哈哈!”

  张福田使劲拉住他的袖子,着急地道:“要不是我跟你有点亲戚关系,我真
就不管你了。别笑了,就是他,快快,别那么多废话,叫你挪你就挪!”

  这个家伙一听就知是个愣头青,道:“凭什么呀,我凭什么给他让地方呀?
看他那个熊样儿,我一拳就能把他打趴下。不让,”

  张福田哭笑不得,道:“哎哟,你呀,就是个二百五,你也不打听打听,谁
能挨得住他一拳?就你这熊样还不够人家一个指头的呢!快点吧你!”说着就去
拖他的筐。

  我听得倒是奇怪,他们怎么知道我的拳头硬?消息传得不会这么快吧?也就
我们村里的人知道,没过多少天,已经传开了?

  我已经走近原来的地方了,旁边的人不停的跟我打招呼,很快来到了我的地
方,已经空出了一小块地方。我走了过去,将筐卸下,把车赶到头上,那里是田
地,把大黄身上的车解开,让它自己吃点东西。

  张福田笑着打招呼,我也点头微笑,客气了两句。那个满脸横肉的家伙仍是
不大服气,大声的吆喝,眼睛看也不看我一下,明显是想找砖。干娘看着直皱眉
头,我视若不见,只是平静地看着自己的摊子。

  很快就有老客户过来买菜,大多是此有钱妇女。对她们我已经很了解,能记
住她们的喜好、她们家里的情况,边给她们秤菜边聊天,很融洽。有时她们拿出
一此事来,让我给拿主意,我爽快的应答,总能让她们满意。这是一门学问,这
么多年,我已经能游刃有余。

  干娘在旁边帮忙,但别人一看就知道她不是干这一行的,她的姿态高雅,别
人不会把她当成农民。

  看到我的生意那么好,而他那边根本无人问津,满脸横肉的家伙更是有气,
更加大声的吆喝,像拼命似的,还主动抢我的客人,上前夸自己的萝卜如何如何,
好像逼着别人买似的,弄得顾客们很不高兴。

  我心中微恼,对张福田招招手。他走过来,我问道:“老张,他是你的什么
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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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家法伺候

  张福田面色微变,忙道:「哦,他跟我一个村,是本家一个弟弟,叫张全,
是个二百五,徐哥你不要见怪,多多包涵!」

  我摆摆手,面色微冷道:「我已经很给他面子了,看在新来的份上,再看在
你的面子上没跟他计较,可是他越来越不像话,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你劝劝他
吧,如果他听不进去,谁也不能怨了!」

  「好好,我劝劝他,还请徐哥手下留情呀!」他忙拱手道,说着走了回去。

  这时正好又有两个老客户过来买菜,我没心思去听他们说什么,忙招呼顾客


  等我把顾客送走,张全不但不收敛,反而更加猖狂,两手不停的摇摆他的竹
筐,大声吆喝。我的竹筐与他相邻,这样一来,我的竹筐被他不停的撞击,里面
的菜都是娇嫩之物,这样定是没有好结果。

  我的怒火腾的冲了上来,面色更是平静,转过身子对干娘道:「妈,你待着
别动,我去收拾收拾这个家伙!」

  干娘伸手想拉住我,但我已经走了过去。我走到正在四处吆喝的张全面前,
道:「张全是吧?」

  他正过脸,轻蔑的看着我,道:「就是大爷我,怎么了?」

  我笑笑道:「你是在成心跟我过不去吧?」

  他两手相握,拳头的骨节被捏得啪啪响,道:「是又怎么着?」

  我又笑了笑,冷不防一拳打了过去。看得出来,他也是打过架的,潜意识的
想躲,可惜速度跟不上,这一拳正中他的鼻梁。但我控制了自己出拳的力量,没
有把他鼻梁骨打断,只是血还是止不住的流了下来,眼泪也是刷刷的往下流。我
没有丝亳犹豫,给他的肚子又是一拳,这一拳可够他消受的,只见他高壮的身躯
像大虾一般蜷曲,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

  我面不改色的回到自己的摊子上,对面色发白的干娘笑道:「废物一个,妈
,不用吓成那样,没什么的!」

  干娘勉强笑了笑,道:「子兴,怎么动手打人了?」

  我笑道:「妈,这种事经常发生,有些人就是这样,不打他他就不知道自己
姓什么!」

  这时候已经有很多人围了上来,兴奋的看着热闹,口中不停的叫喊,好像看
电影一般。

  张全满脸是血,还不停往下流,不顾张福田的阻挡,摇摇晃晃往我这边走,
手里拿着一把杀猪刀,寒光闪闪,口中不停的嘶吼,眼睛通红,疯了一般。

  换作别人恐怕早被吓住了,他的样子确实很有杀气,很吓人,可惜我不吃他
这套。笑着拍了拍干娘抓住我袖子的小手,她的脸这时候已经发白了。

  我走到他面前,毫不改色的道:「张全,你胆子可够大的呀,你知不知道,
你的刀一拿出来,这事可就大了,公安局就要来抓人了!」

  张全嘶哑着声音道:「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我哈哈大笑道:「就你那熊样,还想杀我?有种的你就来吧,大家做个见证
,我可是被逼无奈,如果我不还手,那只能等着挨杀了!」

  可能他被我目中无人的态度激怒了,猛地扑了上来,我轻轻向旁边一让,脚
下一绊,他一个狗吃屎,结结实实扑在地上,刀被摔了出去。呵呵,他这样被怒
火冲头的人,打起架来根本就是给人当沙袋,往往用力太死,力气放出去收不回
来,打不着人就被人打。当然这样的人也是相当危险的,如果一不小心被他打实
,那可是致命的。

  他趴倒在地上,没起来,我走过去把刀踢远,蹲在他前面,笑道:「我说,
没那两下子就别拿刀出来,别让人给夺去把你捅了。今天我看在张福田的面子上
不跟你计较,下次再敢这样,我会废了你,希望你记着。」

  说完,从兜里掏出五十块钱,递给正用力想扶他起来的张福田,道:「老张
,拿钱帮他去医院包扎一下,别有什么事。」

  张福田忙推辞不要,我冷下脸来道:「老张,我这人喜欢实在,把他打了就
应该出点钱,算是一点补偿。钱你拿着,快送去包一下!」

  这时公安局的人已经来了,他们平时赶集时就出来巡视,这么短的时间赶到
可能是凑巧正走到这儿。我一看,正是那天到我家的两人,朱倩与孙志军,孙志
军已经有孩子了,朱倩才分到所里,认孙志军做师傅跟着他学习。

  两人穿着一身警服,很有气派,分开人群走了过来,见是我,不由得一愣。

  朱倩笑道:「哟,这不是子兴哥嘛,怎么了,有事吗?」

  她身材挺拔,英姿勃勃,笑起来很开朗。孙志军人很矮,跟朱倩差不多高,
浓浓的胡须,看起来比他的年龄还要老很多。

  我笑道:「是倩姐跟孙叔呀,又出来为人民服务呢。噢,没什么,我们闹着
玩呢。」

  两人看了看已经被扶起的张全,那血流满面的样子很难与我的话相符,朱倩
笑了笑,走到远处的刀前,用大拇指与食指捏住,在眼前晃动,道:「拿刀玩?
都玩出血了?是不是玩得太大了?」

  我嘿嘿笑了一声,道:「好了好了,你就别吓我了,我胆子可是很小的,今
天到我干爸家吃饭?喏,那是我干娘,中午做饭请你们吃,怎么样?你们所长也
会在那儿!」干娘来到了我的身边,对着他俩的目光点点头。

  两人一听,忙摇手,孙志军道:「行了,你饶了我们吧,遇见我们所长,我
们还不得脱层皮!」

  接着指着张全两人道:「这两人找你麻烦?咦,这不是老张吗?他不是总在
这儿卖菜吗?他是谁?」

  张福田忙道:「孙同志好,我们跟徐哥没事,只是闹着玩。他是我本家弟弟
,杀猪的,不小心摔了一趴,把鼻子弄破了,刀也摔了出来。」呵呵,没看出来
这个张福田还挺机灵,能马上编出这一套话,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孙志军问我:「徐子兴,是这样吗?」

  我没再为难他们,点点头,道:「没错,这位伙计人太壮实,这一跤摔得有
点重,得赶快上医院,就让他们走吧!」

  孙志军摆摆手,道:「那快走吧,别把血流干了!」张福田忙点头哈腰,边
说谢谢边扶着张全走了。

  周围的人渐渐散去,孙志军才拍拍我的肩膀,狡猾的笑了笑,我当然不会天
真的以为他没看出来是怎么回事。朱倩跟干娘聊了两句,跟我打了个招呼,接着
巡逻去了。

  中午在干爸家被干娘好一顿埋怨,范叔倒是夸我做得漂亮,软硬兼施,树了
威风。我拐弯抹角的打听朱倩的底细,这只是无意识的,人可能对于漂亮女子都
想知道其底细,所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原来朱倩竟是个大有来头的人物,父亲是市公安局的局长,把她送到这里来
锻炼锻炼。那阵子很兴下基层学习,朱倩本人是刚从公安大学毕业,只有范叔知
道她的家世,所里的人根本不知道。说着这些时,范叔还拍拍我的肩膀,笑道:
「这个小姑娘可是前途无量呀!」那笑容里有股狡诈,还有股暧昧。

  我对朱倩的父亲倒有几分敬佩,已经是那么大的官还能舍得把女儿送到这里
来受罪,这需要眼光与气魄。他能有这样的意志,就说明他并不是一般人。

  往家走时,天已变冷,忽然洒下了小雪,飘飘扬扬,无声无息的落到地上。
这鬼天气比女人的脸变得还快,上午还阳光明媚的,这时候就下起了雪。

  这个时候路上的行人很少,宽宽的路就我一人一车,好像天地间只剩下我跟
大黄一般,路好像变得无限的长,走也走不完。

  还好我在回来时又到书店买了两本书,这些天来,自己有点儿见色忘书了,
以前酷爱读书不但是因为能从书中得到乐趣,更是因为能在读书时锻炼自己。书
这个东西确实不能不看,在读书时很容易自省,提升自己。

  我最喜欢看传记,还有一些哲理方面的书,对那些描写爱情的书是不屑一顾
的。我以为那是人吃饱了撑着,才去想那些东西。看看现在农村里的女人都是有
人做媒,先看看条件配不配,再见见面,没有什么意外发生就会结婚生子,过起
了日子,开始为生计奋斗,一天到晚累得腿都拖不动,一挨到炕上就呼呼的睡着
了,哪还有什么心思去想情呀爱呀的。

  在这样安静的环境里,正是读书的好时机,于是拿起一本,盘腿坐到车头,
在牛车的轻轻晃动中安静的读书。

  天上的小雪还是不紧不慢的往下飘,落到我的头上、书上,大黄的身上已经
洒了薄薄的一层。我不时抖动两下书,将落在书上的雪抖落,看着看着就入了神
,不知什么时候大黄已经把我拉到村口,还是村口坑坑洼洼的路将我颠醒。

  收起书,已经到了家门口。小狼从大棚里冲了出来,扑到我怀里,玉凤与李
玉姿跟了出来。玉凤一过来就拍掉我身上、头上的雪,李玉姿则是帮忙把空筐搬
下车,很快我们坐到了大棚里。

  喝着玉凤烧好的热茶,坐在沙发上,旁边一左一右是玉凤与李玉姿,被两人
丰满柔软的胸部挨着,真是很惬意。我喜欢喝茶,可惜这里不适宜种茶,茶很贵
,是奢侈的享受。

  我说着上午在镇上打张全的事,李玉姿听得兴高采烈,玉凤则是有此薄怒。
我知道她很反对我跟人打架,用她的话说就是你不打别人别人打你,不是你打坏
了别人就是别人打坏了你,这两种情况都很不好。她一听到我打架就吓得手脚发
软,好像天要塌下来一般。

  我就笑着跟玉凤解释,我做得已经很干净,不会有什么麻烦的。人打了,钱
掏了,威也立了,我打人也不是冲动的结果,而是三思过后才那样做的。

  又跟她说了一通我的想法,那五十块钱,张全根本用不完,顶多能用十块钱
看医生,让他小赚一笔,能把他心中的恨意大大削弱,报复的心情不那么强烈,
再有公安局的人助威,就使得大家知道我跟派出所的所长很熟,更是让他消了报
复之心。再说没有这一出,别人也不知道我跟范叔的关系呀,所以说,我这一顿
架打得是一举多得,那个张全二百五一个,只能白挨一顿打了!

  我说完,两人的眼神都很奇怪,我被看得有些发毛。

  玉凤看我的样子,噗哧一声笑了,道:「我看你是个当官的料,老谋深算!


  李玉姿也放肆的道:「徐哥你可真毒,把人卖了可能那人还帮你数钱呢!」

  我有些不好意思,对李玉姿恨恨的道:「是呀是呀,你正帮我数钱呢!」

  她娇小的脸变得羞红,看我瞪着她,神色不善,忙向玉凤求救,道:「玉凤
……你看他……」

  玉凤抿嘴笑着,没有说话。

  我嘿嘿一笑,道:「哼哼,今天谁也救不了你,我可要家法伺候!」

  「什么家法呀?」李玉姿有些可爱的问道。

  玉凤笑道:「家法就是打屁股!」

  她听了,白净的小脸儿马上变得通红,喃喃道:「都这么大了,还打屁股,
多羞人啊!」

  我胳膊一搂,使她贴到我身上,道:「就是因为羞人,才这样惩罚,我要开
始了!」

  她忙开口求饶,可惜我是铁了心要打她。轻轻用力将她按倒在我的腿上,使
她俯着身子趴着,对着她挣扎扭动的屁股啪啪两巴掌,立刻她「嘤」的一声,身
子软了下来,不再挣动了。

  我熟练的把她的腰带解了下来,将裤子脱下,露出她雪白光滑的下半身,梨
状的大屁股、挺直的小腿,还有双腿间若隐若现的黑森林。

  轻轻抚摸着她丰厚的大屁股,手指陷入雪白的肉里,使劲揉了揉,然后啪的
一巴掌打了下去,红红的掌印慢慢显了出来,红白相映,很妖艳。我又揉了揉,
接着再一巴掌,她随着我的巴掌落下,发出闷闷的哼声。我一巴掌接着一巴掌,
不紧不慢,很有节奏。

  她的下体慢慢渗出了几滴淫液,向我的大腿滴去,拖出一缕晶莹的细线。我
笑道:「你这个小淫妇,又流水了,是不是又想挨插了?」说着,手指顺着股沟
而下,摸到了她的妙洞,轻轻磨擦着周围。她的大屁股轻轻扭动,似乎在追寻着
我的手指。

  手指陡然插入了她湿润的小穴,亳无征兆,「啊!」她轻叫一声,接着发出
一声叹息的声音,两条光滑白嫩的大腿轻轻绞动,磨着自己的周围。

  我一手拍打着她的屁股,一只手抠挖着她紧密的小穴,她不停的哼哼呀呀,
头发飘舞,面色绯红。

  我对呆看着我们的玉凤道:「玉凤,过来替我打她的屁股,快点!」

  玉凤犹犹豫豫,面有羞色,眼睛却盯着李玉姿通红的屁股,像被吸引住了。
我伸手将玉凤拉到我面前,抓住她的小手按到李玉姿的大屁股上,带着她的小手
在那光滑厚实的红屁股上揉动,然后举起来,打了下去。

  玉凤任由我带着她的手动作,顺从的跟着我,随后把她的手放下,让她自己
来。她学得有模有样,用小手揉着李玉姿的屁股,然后打一巴掌,节奏都模仿得
很像。她的眼睛先是充满了羞涩,慢慢被兴奋的光芒取代,好像打上瘾了,但打
得很轻,李玉姿只是舒服的哼哼,像是被挠痒一样。

  我的一只手在揉着李玉姿的奶子、一只手在抠挖着她的小穴,大棚里很空旷
,只能听到啪啪的巴掌声与她娇媚的哼哼声。

  穴里的水越来越多,我的裤子被弄湿了一大片。我让玉凤把衣服脱了,像我
一样坐在沙发上,然后把李玉姿放在她的大腿上,让她打李玉姿的屁股。我则将
裤子脱下,把肉棒插入了李玉姿的美穴里。

  啪啪的声音响个不停,是两股声音,我的大腿与李玉姿的屁股相撞发出的声
音跟屁股被巴掌拍打的声音相合,像雨打房檐一般连绵不绝。

  「啊啊,啊啊……」悦耳的呻吟从李玉姿的口中发出,她的屁股被玉凤紧紧
抱住,头发甩动,身子不停上探,像被钉在板子上的蛇。她用力的时候紧缩,很
舒服,我性致勃发,让玉凤趴到李玉姿身上,两个一上一下,轮番操弄,直插得
两人不停尖叫,软作一团,方才射到了玉凤身体里面。

  思雅终于放了假,过两天就要回家。本来按我的意思,她自己先回家看看,
给二老通通气,然后我再去见她父母。可是她心急,非要让我跟她一块回去,玉
凤也劝我,我想想在家也没什么意思,杏儿可能要回来跟玉凤一块过年,只好答
应了。

  清晨,卫三子开着拖拉机来到玉凤家,是来拉我跟思雅。昨夜,我跟玉凤睡
在一起,搂着她睡了一夜,她早早起来给我跟思雅做了饺子。吃完,拿起思雅的
包,包里是思雅捎给父母的土产,还有玉凤给我买的新衣服,送到拖拉机上。

  卫三子憨厚的笑着,看起来这家伙过得春风得意,我禁不住打趣道:「三子
,媳妇怎么样了?」

  他挠着头,嘿嘿笑道:「好好,挺好!」我笑着打了他肩膀一拳。

  坐在拖拉机上,看着站在那里目送着我的女人,心中的惘怅越来越浓。我第
一次离开家乡,没想到离开的滋味是如此的难受,玉凤婀娜的身影渐渐远去,我
恨不能马上跳下车去,搂着玉凤曼妙的身子,躺到热炕头上。

  但我知道,这是一种极端幼稚的表现,只能克制自己。思雅将小手伸到我的
手中,紧紧握着我,我回过头来,看到她眼中有着浓浓的关切,心中一暖,反手
将她的小手握在我的大手里,软软的小手将我的惘怅冲淡。这才发觉,风很大也
很冷,早晨的风是清冷冷的,就像清洌的泉水变成了冰,思雅的小脸已经被冻得
发白,尖挺的小鼻子通红,披肩的长发被风吹得乱舞。

  我揭开军用大衣把她包在怀里,紧紧搂着。这件军用大衣是范叔送的,很重
也很暖和,尤其在大风天穿着根本不透风,我只能慨叹。军队的东西就是好。

  我们两人偎在一起,她躲在我的怀中,尽管头发被吹得散开,脸却被我挡着
,红扑扑的,感觉不到寒冷。

  拖拉机比牛车快多了,尽管路很难走,颠得我快散架了,不一会儿就到了镇
上。卫三子在九舅的公司里开车,我们下了车,他招呼一声,忙加大马力向前冲
,要赶去公司点名。

  我对拖拉机的认识忽然深刻许多,以前一直看着它们跑来跑去,我认为开着
太辛苦,虽然比牛车快,但油的价格很高,花那么多的钱有点不值得。再说我现
在根本不需要那么快,赶集时早点起来就行了,还悠哉悠哉的,快乐得很。我现
在倒是不想买拖拉机,只要三轮车就行,那可真是来去如风。

  思雅见我正出神,忙拉了拉我,我才发现自己正站在大街上发呆。笑了笑,
背起包,搂住她,道:「走,去坐车!」

  我们这个镇在市里还算繁荣,一天有两班车通向市车站。镇中心大街的东头
是一个十字路口,车就停在那里,说是九点发车,其实十点能走就不错了。我跟
思雅早早坐在车上,低声谈笑。

  陆陆续续的上来了七、八个人,大都衣冠楚楚,都是些暴发户的模样,用思
雅的话来说就是很没品味。我还真不知道原来镇里竟有这么多有钱人。看他们大
声说话、粗声粗气,竟跟九舅颇有神似,还有一个身负将军肚的家伙手里拿着手
机,比砖头还要大,正在那里大声呵斥,可能在电话的那头有个家伙挨他的训吧


  我看了他们几眼,没有理会,继续跟思雅悄悄说话。思雅被我搂在怀里,在
当时很难见到男女间在大庭广众之下这般亲密,因此颇为惹人注目。但我们在这
里根本碰不到认识的人,胆子无形中大了不少,再说我是根本不在乎,她是眼睛
根本看不到别人,一直窝在我怀里。柔软的长发与我的下巴相触,有股淡淡的幽
香发出。

  这样的姿势感觉两个人仿佛融合成为一体。思雅说一些在学校的趣事,我则
说些村里的妙事,时而发表一些评论,其乐融融。

  再也没人上车,司机坐在位子上,嘴里叼着烟,看看车里的人,又看看表,
无奈的吐了几口气,气哼哼的用力拧汽车钥匙将车启动,他踩了踩油门,将车哄
热,又看了看路,但没有客人,他更加气愤,大喊一声:「走喽!」车猛地加大
油门,冲了出去。

  我与思雅都在盯着那个胖胖的司机看,看到这里我们对视一眼,有些想笑。
我忙把她的小嘴捂着,她本来没笑,嘴一被我捂住后,忍不住大笑起来,柔软的
身体不停的抖动,鼓鼓的的奶子揉着我的胸口,嘴中发出「咕咕」的声音,这是
笑声被闷在我的手心中。

  我故作凶狠状的瞪着她,她用力忍笑,死死将笑意憋住,可是这很因难。我
的手一松动,她又忍不住要笑,我只能急忙又将她捂住,这样反反复复几次后,
她才能平静下来,笑得迷人的脸庞都染上了一层胭脂。

  她被我搂得更紧了,绯红的脸更显得妩媚动人,看得让人心痒痒的。我只是
朦胧中跟她做过一次,在那之后有诸多原因,根本没再碰她,对她的感情有些淡
漠,再有玉凤的对照,对她更是不满意。但这次坐车有了两人独处的机会,我才
发现自己原来是很喜欢她的,她的优雅动人、青春活泼完美的揉和在一起,使她
宁静时成熟优美,灵动时机智调皮,让我既疼又爱。

  通往市里的路本是崎岖,车还是破车,这样的车走这样的路,结果就像瘸腿
的马在路上跑,又慢又颠。我倒是无所谓,思雅却受不了了,有些晕车,我忙从
她胸口送入一道气,舒解一下,她才好些。

  我打开旁边的窗,冷风飕飕的吹进来,将她的头发吹得散了开,披着长发,
其实她这样更动人,少了股优雅的气质,多了种柔美的风采,颇有些楚楚动人的
惜弱之风。

  我帮她揉了揉胸口,看她脸色好了,手就不老实起来,放在高挺的奶子上轻
轻揉动。她轻轻看了四周,面色通红,悄悄将我的手压住,阻止我的抚摸。我只
好将手停在那里,但也足够销魂的,由揉动改成按压,感受着她奶子的弹性。她
的奶子比玉凤有弹性,但没有那么软,摸起来各有千秋。

  她很羞涩,脸上升起两朵红云,低声道:「不要这样,别人会看到的!」

  我又按了按那里,笑道:「没事,看到了又怎样,他们又不认识我们。」说
着,将她的身子向里挤了挤,使别人看不到她。

  我的下面硬得很,但只能忍着,偷偷的将她的小手拉到上头,她急忙拿开手
,脸红得像蒙了一层红布,嗔怪的看了我一眼。我也知道这样很过分,只好作罢
,只能摸她的奶子玩了。

  思雅的身子被我摸的渐渐软了下来,最后是贴在我身上,被我倚住才没有倒
下,光滑如玉的脸从里面透出一股红润,喘息的声音渐渐加重,更是诱人。

  时间过得很快,我还没觉得怎么样,竟然已经到了市里,她家就住在市里。
其实离得也不远,但现在的交通很不方便,走起来觉得很远。天已经是黄昏,从
冷清的车站里走出来立即被人包围,这些都是开小三轮车拉人的,各人都叫嚷着
便宜,有的还拉着我的衣服,看那架势好像非要坐他的车不可。

  我护着她挤出了车站,简直是羊入狼群嘛。我们最终还是招呼了一辆三轮,
看着一路的风景,来到了一座大楼前。

  周围很多同式样的大楼,各个窗户都挂着衣服,随风摇摆,极不雅观,将大
楼巍巍的气势破坏殆尽,看来这些都是居民楼。

  将包拿下车,给了开三轮的钱,对思雅道:「你家就住在这里?」

  思雅点点头,道:「是呀,怎么了?有什么想法吗?」

  我仰头看着楼,从楼下看到楼顶,摇了摇头,道:「没什么,走吧!」说完
将包提了起来。

  思雅在前,屁股轻摇,快速的向上走去。她迈步的频率很快,一阶一阶的向
上,我呢,则是一大步跨三阶,虽然看来起很慢,实际却是极快,思雅累得气喘
吁吁的。

  四楼,门朝西,思雅停了下来,按了下门铃,我有些奇怪,为何不敲门呢?
后来才知道,楼里面的隔音极差,一家敲门,全楼都能听到,感觉束手束脚的,
极不自由,可能连大声说话都不行吧,那样活着岂不是累得很?

  门很快被打开,探出头的是一个四十左右的中年妇人,脸上看不出什么皱纹
,身材保持的也很好,风韵犹存的样子与思雅很像,我知道这必然是思雅的母亲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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