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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中泡面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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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楚芸的生活貌似恢复了平静,而与此同时,蔓枫却在绝望的深渊中越陷越深。

  这天,她的双手被反铐,赤条条地蜷缩在黑洞洞的牢房里,心里七上八下,
恐惧得无法静下心来。因为她的月经已经过期差不多一周了。这是以前从来没有
发生过的。难道那个恐怖的日子真的要来了吗?

  前些日子,几乎每天龙坤都会带不同的男人来拿她取乐,最多的时候她一天
竟然要变换着各种姿势满足六七个男人的淫欲。在这地狱般的煎熬中,蔓枫不再
有任何反抗的表示,老老实实地任他们随意摆佈。她心里非常清楚,只有当她在
龙坤的心目中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驯服的性奴时,她也许才能在这无边的黑暗中
看到一点点亮光。

  就在见过哈桑后不久的一天,龙坤又带了两个男人过来。他们来的时候,蔓
枫正岔开双腿蹲在砖头上哗哗地撒尿。那两个男人见了,也不管满地臊哄哄的尿
液,忙不迭地凑到跟前,色迷迷地向她毫无遮掩的胯下张望。其中一个肥头大耳
的傢夥还猥亵地弯下腰,伸长了脖子,眯起眼睛,仔细打量她敞开的下身。待她
尿完,他竟伸手到她胯下,下流地用手去拨弄她仍然湿漉漉的私处,嘴里还啧啧
有声,讚歎不已。

  他一边摸一边回头对龙坤说:「还是真人好玩儿,比片子里看的有意思多了。」

  当他看见龙坤正在和另一个男人低声聊着天走向另一边的沙发时,赶紧收回
了手跟了过去。他走到龙坤的跟前,回头又看了蔓枫一眼,兴致勃勃地问他:「
老弟,这真是那个把我们追得走投无路的缉毒女警官蔓枫吗?」

  龙坤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大大咧咧地说:「怎么,登敏先生,你还不相信啊?

  告诉你,你还得感谢她呢!想想两三年前,你老兄的生意哪有现在这么好!」

  蔓枫听见他们的对话,心里咯?一下。登敏这个名字她太熟悉了,这是和Z
X国接壤的B国数一数二的大毒枭,也是龙坤多年的生意夥伴。自从ZX国的大
麻种植业受到颂韬政府的毁灭性打击之后,登敏控制的B国边境地区就成了龙坤
最主要的原料来源。蔓枫落入龙坤之手之前,最主要的工作正是和B国警方协调
,扫荡B国南部的大麻种植业。现在,龙坤把这个人带到这里来,而且看起来他
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还看过了那让人无地自容的视频,今天这一顿羞辱看来是
在劫难逃了。

  这时,登敏已经了沙发跟前。听到龙坤的话,他眉毛一挑,瞪大了眼睛贪婪
地盯着蔓枫光溜溜的身子说:「哦,照你这么说,我得拜拜这个大恩人喽?」说
着就转过了身子,朝蔓枫走了回来。

  龙坤见状站起身跟了过来。他站在登敏身后撇着嘴阴笑着对蔓枫说:「蔓枫
警官,自我介绍一下吧!」一边说一边还朝她比划了一个姿势。

  蔓枫心里一哆嗦,虽然一百个不情愿,但她不敢违抗,战战兢兢地举起了双
臂,耷拉下手指,垂下眼帘,颤巍巍地说:「我是枫奴,是主人的奴隶,请主人
随便发落。」说完忙不迭地吐出舌头。她的话音刚落,刷地一下,从房顶洒下一
片雪亮的白光,把蹲在砖摞上的蔓枫白花花的身体照得通明。

  登敏好像一下被照花了眼,眯起眼睛打量着摆出耻辱姿势的白花花的裸体,
好一会儿才适应了强光。他抬手捏住蔓枫的下巴,抬起她惨白的俏脸,一边打量
一边啧啧有声道:「真的是大名鼎鼎的蔓枫警官唉,什么时候学得这么乖啊。」

  说着他转过头朝龙坤伸出大拇指道:「老兄真是调教有方。不简单不简单,
蔓枫警官都自称枫奴了耶,还说我们是她的主人呢!在我们那一带,大夥听到她
的名字可都是躲得远远的哦。」

  他嘴里调侃着蔓枫,眼睛也没有闲着,色迷迷的目光顺着她颀长的脖子转到
了她高耸的胸脯上。目光一触到那两粒绛紫的红樱桃,他立刻忍不住伸出大手一
把抓住了她的乳房,情不自禁地揉弄起来。他手上揉的起劲,呼吸也随之粗重起
来,一边揉一边夸张地感歎:「哇,没想到枫奴的身材这么好哦,要是到我们那
里去表演表演,肯定很卖座呢!」

  龙坤这时在他身后介面说:「蔓枫警官,你怎么不说话啊?登敏先生说的你
愿意不愿意啊?」

  蔓枫闻声赶紧抬头低声道:「枫奴愿意,枫奴随时听候主人的发落。」说话
间,她隐隐感到一道阴毒的目光射在自己赤条条的身子上,好像针紮一样,比胸
前那两只肆虐的大手还让人难受。可这目光既不是来自抓住她的乳房揉搓得忘乎
所以的登敏,也不是来自於他身后的龙坤。

  她忽然意识到,这道阴森森的目光来自龙坤身边的那个留着小平头的壮硕的
男人。这人始终一言不发,但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自己的身体。他那方正的脸型、
粗黑的眉毛突然让她觉得似曾相识,但她一时却找不到关於这个人的记忆。看他
刚才和龙坤说话时那亲热的样子,应该不是登敏的保镖,而是贩毒集团中的一个
有相当份量的人物。

  这时,登敏的目光已经转到了她的胯下。他俯身弯腰,伸出手去拨弄她毛烘
烘的阴毛和软塌塌的阴唇。拨弄了几下,他忍不住蹲下身子,伸长了脖子,硕大
的脑袋几乎伸进了她敞开的胯下。

  龙坤见状笑了。他拍拍登敏的肩膀,拉起他和小平头一起朝沙发走去,同时
朝身后挥了挥手。一个打手立刻拉起蔓枫脖子上的铁炼。拉着她下了砖摞,四肢
着地,朝沙发爬行而来。

  龙坤和登敏还有那个小平头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笑眯眯地看着蔓枫四肢
并用,被龙坤的手下牵着爬到他们跟前。她爬到他们腿前,微微抬起头,怯生生
地看着龙坤,小声道:「请主人吩咐。」龙坤朝着蔓枫,把手指向上勾了勾。蔓
枫赶紧跪了起来,同时下意识地将两臂平端到胸乳的高度,两只手耷拉了下来,
吐出舌头战战兢兢地看着他。

  龙坤徵询地看了登敏一眼。登敏色迷迷地端详着眼前这漂亮女警官赤条条的
酮体,眼睛里都要冒出火来了,竟没看到龙坤的眼色。小平头在旁边见了,轻轻
拍拍他的大腿。登敏一惊,下意识地转头看着他,诧异地冒出一句:「少校……」

  这短短的两个字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划过蔓枫的脑海,让她浑身微微一震,开
启了她因饱受淫虐而封闭的记忆。少校、小平头、方脸重眉。天啊,原来真的是
他!

  原来,WY警局缉毒组近一年多来发现,虽然ZX国的大麻种植面积减少了
百分之九十,但WY城里的毒品交易和过境运输案的下降却完全不成比例。经过
对抓获的毒贩的审讯和分析,发现B国的毒贩已经成了龙坤集团的主要毒品来源。

  除了与B国警方联合围剿B国边境的毒贩之外,WY警局的另一个重要工作
就是追查大批毒品的入境通道。

  经过一段时间的侦察,缉毒组怀疑军方有人与毒贩暗通款曲,利用自己的特
权,帮助或保护他们将毒品偷运入境。蔓枫到缉毒组之前,他们就已经查到一些
线索,怀疑军中的一些中高级军官与此事有牵连,其中一个就是负责两国界河水
域巡逻的一个叫披侬的少校。蔓枫虽未见过披侬本人,却见过他的照片,其相貌
特徵正是小平头、方脸浓眉。

  缉毒组原已对披侬安排了监视手段,经手的就是那个叫弘的同事。原准备一
拿到证据马上就实施抓捕,却因为弘太太的失踪和弘的调离搁置了下来。蔓枫接
手后重启了对此事的调查,但案情尚未水落石出,她自己却又落入了毒贩的陷阱。

  不但沦为了毒贩的性奴,而且做梦也没有想到,今天在这里竟碰上了披侬,
真是冤家路窄啊。难怪他对自己的目光那么阴毒。

  不待蔓枫多想,披侬朝登敏使了个眼色,不动声色地朝一丝不挂跪在他脚前
的蔓枫努努嘴,目光射向了她的下身。登敏好像如梦初醒,伸手勾起她的下巴,
笑眯眯地说:「好乖的枫奴哦,像你这么又聪明又漂亮又听话的女警官,主人我
还是头一次见呢。」

  他稍稍停顿了一下,咽下一口口水色迷迷地说:「绝色警花,真是秀色可餐
啊!枫奴身上哪儿都好看,不过这次嘛,主人想看看枫奴的小屁眼儿,可以不可
以啊?」

  蔓枫的脸白得像张白纸,肩头微微发抖。她知道,最屈辱的时刻来了。但她
没有任何反抗能力,无论多么丧尽天良的羞辱她都得默默地承受,还要装出欣然
接受的样子。她没有选择的权利。她垂下眼帘,慢慢地收回舌头,头一低,小声
地说:「是,主人。」说完,就要转身,把屁股朝向沙发。

  坐在一旁的披侬见了,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朝龙坤使了个眼色。龙坤会意
,顺手从沙发下面抄起一副手铐,递给了站在蔓枫身边的一个膀大腰圆的手下。

  那汉子接过手铐,伸手抓住蔓枫仍平端在胸前的双手,不由分说扳到她的背
后,哢嚓一声上了铐子。

  蔓枫的心里哆嗦了一下,但也不敢怠慢,反剪双手,垂着头,摇摇晃晃地转
过了身子,颤巍巍地弯下腰,头贴在地上,高高地撅起了白花花的屁股。趴稳之
后,她小心翼翼地往后凑了凑,让自己的屁股尽可能凑近坐在沙发上的登敏,然
后,慢慢地岔开了两条白皙的大腿,把自己的下身完全亮给了他。

  一道白光从天花板上打下来,把蔓枫岔开的下身照得纤毫毕现。登敏见了乐
得眉开眼笑,忙不迭地伸出长着黑毛的大手,按住她白嫩的屁股,用力扒开。看
到那紫褐色的圆圆的肛门,他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岔开两根短粗的手指,按住边
缘,轻轻地撑开。那细密的皱褶一点点展开,他一松手,紧致的肛门马上又恢复
了原状,还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两下。

  登敏深吸一口气,眼睛瞪得大大的,指着蔓枫的肛门叫道:「看,快看,枫
奴的屁眼会动唉!」说着又伸出手指,再次把圆圆的肛门撑了开来。紫褐色的肛
门在雪亮的光线下纤毫毕现,登敏的眼睛瞪得像鸡蛋,目不转睛地盯住不放。

  忽然他把鼻子凑近蔓枫的屁股,像猎狗一样嗅了嗅,大惊小怪地指着被撑开
的肛门摇头道:「枫奴,你的屁眼好臭唉,缝缝里都是渣渣,好像屙完屎没有擦
乾净嘛!」

  蔓枫心里一酸,岂止是没擦乾净。每次大便过后,他们要是高兴,就让她自
己在砖头上蹭一蹭,要是不高兴,根本连蹭一蹭的机会也不给她。但她只能红着
脸回答:「枫奴该死,请主人恕罪。」

  登敏大摇其头:「这么漂亮的女警官,屁眼弄得这么髒,不像话,太不像话
啦!枫奴,主人帮你洗洗乾净怎么样?」

  明知道等着自己的是惨无人道的羞辱,但她岂敢说个不字。蔓枫哆嗦着嘴唇
战战兢兢地答道:「谢谢主人恩典,枫奴遵命。」

  登敏转头坏笑着问龙坤:「怎么样,老兄,借贵方一块宝地给枫奴洗洗屁眼
,老兄不会反对吧?」

  龙坤呵呵一笑,也不答话,挥手打了个手势,立刻有他的手下应声而去,不
一会儿就端来了一盆清水和一堆刷子、管子等工具,摆在了蔓枫的脚边。

  蔓枫吓得浑身发抖,却连动也不敢动。登敏踢了踢她的脚,她不情愿地把腿
劈开得更大,让他们把水盆放在了她岔开的两腿中间。

  登敏拍拍蔓枫高高撅着的大白屁股,她吓得一哆嗦,慢慢地抬起身,屁股哆
哆嗦嗦地半浸在水盆里,但又不敢坐到底。她痛苦地闭上眼睛,拼命地忍住马上
要流出来的眼泪。

  登敏扒住她圆滚滚的屁股看了看,见看不到肛门,就往上抬了抬。蔓枫弯着
腰,把湿漉漉的屁股露出了水面。她的手被铐在背后,头和肩膀都沾不到地,只
能靠腰撑着,平撅着屁股,把下身亮给登敏。

  登敏看到挂着水珠的肛门和阴唇,满意地笑了。他顺手从旁边拿起一把比牙
刷大不了多少的小硬毛刷子,一手扒开蔓枫的肛门,蘸着水细细地刷了起来。随
着嚓嚓的声音,一些细小的黄色碎屑纷纷飘落在水盆里,不一会儿水里就星星点
点落了一大片,水色也开始混浊起来。登敏一边刷,一边啧啧地摇头:「看看,
看看,大美女的屁眼好髒哦!」

  蔓枫被他刷得浑身发麻,加上腰一直悬空,直直地挺着,早已又麻又酸,但
她不敢乱动,忍不住哼哼了起来。登敏听到了,笑呵呵地说:「枫奴,你好享受
哦!主人给你洗得舒服吧?」

  蔓枫的泪水扑簌簌地落了下来,但她只能忍住抽泣,哽咽着回答:「枫奴好
舒服,谢谢主人恩赐。」

  听到她可怜兮兮的回答,在座的三个男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蔓枫被他们笑
得无地自容,拼命垂下头,任淩乱的头发遮住羞得通红的脸,暗自垂泪。

  突然,她嗯地一声全身绷紧,跪在地上的两条大腿剧烈地战栗起来,呼吸一
下变得急促粗重。她感觉到有什么尖利的东西插进了自己的肛门。

  原来,登敏换了一支四周都是硬鬃毛的尖头小刷子,不由分说直接捅进了蔓
枫的肛门。那刷子有小拇指粗细、比手指还长,已经全部捅进了蔓枫的肛门,登
敏正攥着手柄,起劲地来回拧个不停。拧了几下,他就把刷子抽出来,在水盆里
涮一涮,再插进去拧。蔓枫被他捅得浑身发抖,淩乱粗重的呼吸和痛不欲生的呻
吟此起彼伏。

  登敏起劲地连捅带拧,一直摆弄到蔓枫几乎要跪不住了,才停下手来,示意
龙坤的手下把已经变成混浊黄汤的水盆端下去,又换来一盆清水。

  新换的清水盆再次放到蔓枫的脚下,她却再也挺不住了,腰一软,噗通一声
,肩头抵住了地面,屁股又高高地撅了起来。她试着抬了两下上身,腰酸得根本
不听指挥。她胀红着脸喃喃道:「枫奴该死……枫奴该死……请主人饶恕……」

  身子却跪趴在那里一动也动弹不了。

  龙坤正要发作,却见登敏并没有动怒,反而笑得脸上好像开了朵花。他伸出
一根粗肥的中指,抵住蔓枫刚刚被洗刷得通红的肛门,噗哧一下,竟全部捅了进
去。

  他的手指一面在里面搅弄一边啧啧有声地对龙坤说:「老兄,你这枫奴不但
人长得漂亮,这小屁眼好像还没有开过苞呢!对不对啊,枫奴?」

  蔓枫脸贴在地上,胀得通红,听到他的问话,赶紧回答:「是……主人,还
…没有…哎哟主人……您轻…轻一点…哎哟…疼…主人开恩啊……」

  登敏粗糙的手指在蔓枫的肛门里捅得噗哧噗哧作响,脸上乐开了花。

  龙坤忽然发现坐在他身边的披侬似乎有点心不在焉,突然像想起了什么,拍
了拍自己的脑门叫道:「啊呀,罪过罪过!你看我这记性。少校,你的老冤家我
特意给你带来了,马上让她来给伺候你!」说完,他朝一旁伺候的手下作了个手
势。

  那手下马上转身出去,不一会儿,门外由远而近响起一阵呼啦哗啦的声音,
房门开处,一个光着上身的大汉牵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四肢着地,一步一步
爬了进来。

  披侬看到这个身材玲珑有致的女人,眼睛里立刻露出了笑意。连正在蔓枫肛
门里捅得起劲的登敏的目光也被吸引了过去。他一看到这个白花花的酮体,马上
大呼小叫了起来:「哇,这不是弘奴吗?这一向不见,你是越来越水灵,越来越
漂亮了……」

  原来被牵进来的正是弘太太。她听见登敏的话,一边爬一边忙不迭地抬起头
,媚声媚气地介面道:「谢谢主人夸奖,弘奴来伺候主人了……」话没说完,她
一眼看见了跪趴在地上的蔓枫,也看见了登敏手上的动作,脸上的肌肉微微抽动
了一下,赶紧低下了头,被龙坤的手下牵着,来到披侬的跟前,跪在他岔开的两
腿之间,直起了身子。

  披侬勾起她的粉脸,色迷迷地看着说:「弘奴,有日子不见,你倒是越来越
风骚了啊。」

  弘太太下意识地瞟了赤条条跪趴在旁边的蔓枫一眼,娇滴滴地轻声说:「弘
奴的身子都是主人的,听凭主人发落。让弘奴伺候主人吧!」

  披侬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用手拍拍她的脸蛋说:「弘奴还是这么乖啊,
比你那个不开眼的丈夫强多了。你打算怎么伺候主人啊?」

  披侬提到她丈夫的时候,弘太太粉嫩的脸不由自主地抽动了一下,接着又心
虚似的快速看了蔓枫一眼。当看到蔓枫撅着屁股被登敏捅得呻吟不止的时候,她
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下嘴唇,眼巴巴地看着披侬说:「弘奴……弘奴还是给主
人吹箫吧。」

  披侬不动声色地笑了,他也有意无意地看了赤条条趴在地上的蔓枫一眼,点
点头说:「好吧,那你就吹吧,要卖点力气哦!」说着,身子往后一仰,四仰八
叉地靠在了沙发上。

  「是,主人!」弘太太一边娇声答应着,一边挺直身子,麻利地伸手解开了
披侬的裤子,轻柔地褪下纯白的裤衩,双手像捧什么宝贝一样,把披侬胯下的大
傢夥小心翼翼地捧了出来。

  她见到那黑乎乎软塌塌的大傢夥,漂亮的大眼睛不由自主地眯了起来,伸长
脖子凑到近前。一条粉红的香舌吐了出来,先在半隐半现的龟头上舔了一圈,然
后捧起两个圆圆的蛋蛋,一下一下仔细地舔了一遍,舔得如醉如癡,还不时咽口
口水。

  在那柔软的香舌的舔弄下,披侬惬意地哼哼着,硕大的肉棒眼见着迅速地膨
胀了起来。弘太太见了,赶紧张开小嘴,一口把正在硬挺起来的大肉棒吞进了口
里,然后用力地嘬腮,哧溜哧溜地吸吮了起来,一边吸吮还一边陶醉地娇喘不止。

  弘太太那如醉如癡的淫声把登敏的注意力也吸引了过来。他不知什么时候已
经转移了目标,并起两根手指,插进了蔓枫的阴道,正一下接一下起劲地抽插。

  蔓枫被他插得要死要活地哼哼着,她的胯下已经咕唧咕唧洪水氾滥了,一道
道清亮的浆液拉着粘丝淌到水盆里。

  看到弘太太吸吮得起劲,他不由得加快了抽插的节奏,把蔓枫插得死去活来
,身子软得像麵条,几乎跪不住了。弘太太好像意识到了登敏关注的目光,比赛
似的吸吮得越来越用力。黑沉沉的牢房里,哧溜哧溜的吸吮声和咕唧咕唧的抽插
声混杂在一起,加上男人女人的娇吟闷哼,不大的空间里,气氛顿时变得淫靡无
比。

  登敏重重地抽插了一阵,好像有点累了。他有意放慢了节奏,喘息着朝赤条
条趴在脚下的蔓枫努努嘴转向龙坤话中有话地说:「老兄啊,这枫奴可是块不可
多得的肥田哦!」

  龙坤正出神地看着他们两人暗中较劲,听登敏一说,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不
经意地反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登敏诡秘地一笑,从蔓枫胯下抽出两根并在一起的手指,举到龙坤的眼前,
看着那上面拉下来的闪亮的粘丝说:「你看看你这枫奴有多骚,给她播上种,我
保证马上就有收成。」

  龙坤这下明白了登敏的意思,他不以为然地摇摇头说:「蔓枫警官到我这里
一个多月了,给她播过种的男人没有二百也有一百多了,你看她这肚子,哪有一
点要大起来的意思?」

  登敏顺手摸摸蔓枫白嫩的小肚子,胸有成竹地说:「这叫难者不会,会者不
难。你把她交给小弟,小弟我保证她的肚子在三个月内大起来!」

  他们的对话让蔓枫听得毛骨悚然,她做梦也没有想到,他们会用这样毫无人
性的手段来对付自己。要真被他们弄大了肚子,自己的一切希望将化为泡影,可
能就此永无出头之日了。想到这儿,她不顾一切地回过头来,朝着龙坤哭求道:
「主人……不要啊……枫奴乖乖地听话……伺候主人……不要让枫奴……求求主
人饶过枫奴吧……」

  龙坤好像根本没有听到蔓枫淒惨的哭求,却转向了披侬:「少校,你见多识
广,你说呢?」蔓枫的心里忽然莫名其妙地涌起一丝侥倖,希望这位披侬少校还
没有丧失理性,说几句公道话,打消这两个疯子那毫无人性的疯狂念头。

  谁知披侬嘿嘿一笑道:「要让我说,不用三个月。我和登敏兄打个擂台,给
我两个月,我就让蔓枫警官的肚子大起来。」

  蔓枫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差点当场晕倒在地。她强撑着趴在那里,呜呜地哭
出了声。谁知披侬却继续说了下去。她指指正在他胯下卖力吸吮的弘太太说:「
别说是枫奴,就算是弘奴,小弟我也有办法让她在两个月内肚子大起来!」

  他话音未落,弘太太已经吓得浑身发抖。她不敢松开嘴,一边仍用力低低吸
吮着披侬的大肉棒,一边抬起眼皮,惊恐地看着他拼命摇头,嗓子里发出嗯嗯的
哼声。

  龙坤这时已经回过神儿来,他笑吟吟地摇摇头对披侬说:「老弟对弘奴的丈
夫恨之入骨,这我知道。不过你要说能让她在两个月内肚子大起来,那你可是吹
牛了。弘奴在我这里一年多了,肏过她的客人和弟兄算起来总有上千了。她那肚
子要大早就大起来了。」

  弘太太这时也实在忍不住了。她不顾一切地放开嘴里的大肉棒,满嘴淌着口
水朝披侬哭道:「主人……求求你放过弘奴吧……弘奴伺候主人一向尽心尽力啊
……主人……弘奴愿意伺候主人一辈子……不要把弘奴的肚子肏大啊……弘奴害
怕呀…呜呜…」

  谁知披侬听了龙坤的话,又被弘太太这一哭,立刻瞪起了眼睛。他啪地扇了
弘太太一个耳光,然后面红耳赤地对龙坤道:「怎么,老兄的意思是说,登敏兄
能做到,小弟我做不到?」

  龙坤见披侬真的动了气,忙起来打圆场,摆着手说:「少校少校,老哥我不
是这个意思。你们说的我都信,我都信……」

  没想到,披侬不依不饶地打断了他说:「那好,我和登敏兄就比试比试,他
肏枫奴,我肏弘奴,三个月内见高低!」「不……不……」蔓枫和弘太太都吓得
魂飞魄散,争先恐后地哭叫了起来。

  龙坤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登敏却坐在那里苦笑着摇头。披侬瞪大了眼睛问
他:「怎么,老兄,不敢比啊?」

  登敏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道:「不是不敢比,而是这么个比法,老兄我就是
赢了,也是胜之不武啊!」这回轮到披侬发愣了:

  「胜之不武?怎么胜之不武?那你说怎么个比法?」

  登敏嘿嘿一笑道:「咱们要真比,就来个公平的。这两个女人年岁身子都不
一样,到龙坤兄这里的时间也不一样,在男人胯下经过的次数更是一个天上一个
地下。你看你那弘奴,那小骚屄早都被弟兄们肏熟透了。再看枫奴,这么又鲜又
嫩的。老兄我就是肏大了她的肚子、赢了你老弟,又算是什么本身?这么个比法
你说怎么能分出高低来?」

  龙坤和披侬都听得连连点头,却又几乎同时不解地问他:「那你说怎么个比
法?」

  第47章

  登敏见龙坤和披侬都是一头雾水的样子,得意地对他们说:「要比咱们就在
一个女人身上比!」「一个女人?两个男人……在同一个女人身上……怎么比?」

  龙坤和披侬都不解地瞪大了眼睛。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蔓枫。她不顾一切地强撑起上身,泪流满面地转头向登敏
哭道:「主人…主人…你来肏枫奴吧…枫奴乖乖地让主人肏…不要让他们把枫奴
的肚子弄大……天理不容啊…呜呜…」

  登敏朝蔓枫一瞪眼,手指噗地插进她湿漉漉的下身,猛地一搅,蔓枫腰一塌
,噗通一声跌在了地上。她反剪双臂,吃力地转过脸,泪水涟涟乞求地看着登敏。

  登敏一边重重地在她下身反复捅着,一边恶狠狠地训斥道:「小贱人,忘了
自己是谁了吧?现在还没轮到你说话呢!等会儿该你说的时候你可别往后缩!」

  训斥完他转向龙坤和披侬,换了一副神秘莫测的笑脸说:「怎么不能比?从
这两个女人中选一个出来,你干一次,我干一次,两人轮着班地肏,直到把她肏
大了肚子为止。等孩子生出来再验是谁的血脉,不就分出高低了吗?」

  他看看愣在那里的龙坤,意犹未尽地说:「老兄要是有兴趣,你也加入,咱
们三个人一起来比个高低,如何?」

  龙坤先自摇了摇头,弘太太也终於明白了前面等着她的是什么,再也跪不住
了。她身子一歪,下意识地瞟了蔓枫一眼,两手撑地砰砰地给登敏和披侬磕头哭
道:「主人饶过弘奴吧……弘奴丈夫欠主人的,弘奴拿一辈子来还……一辈子乖
乖给主人吹箫……一辈子乖乖给主人肏……弘奴不要大肚子啊……主人开恩啊…
…」

  龙坤的脸沉了下来,他朝哭得死去活来的弘太太大吼一声:「不许吵!」接
着使了个眼色,上来一个大汉,把弘太太的双手拢到背后,哢地上了手铐。又把
仍然反铐双手撅着屁股蜷缩在登敏脚前的蔓枫拉了起来,转了一个方向,和弘太
太一起并排跪在了沙发前面。

  龙坤左一眼右一眼,轮番看了看两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光屁股女人,嘴角露出
一丝阴险的笑意,得意洋洋地对他们说:「好啦,现在给你们说话的机会,弘奴
、枫奴,你们俩谁愿意陪两位主人玩儿玩儿大肚子游戏啊?」

  两个女人几乎同时抬起头,痛哭流涕地一边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一边死
去活来地哭求:「不啊……不要啊…不要大肚子啊…主人开恩吧……」

  龙坤伸手一把抓住蔓枫的头发道:「你来吧,枫奴!二十五岁的留美女硕士
,美女缉毒警官,等肚子大起来,主人给你找身警服穿起来,一定很好看的。你
一定不会让主人失望的喽!」

  蔓枫吓得脸色惨白,拼命摇着头,急不择言地哭求道:「不……主人……不
行啊……枫奴还没有嫁人……不行啊……」

  三个男人听到蔓枫的哭求哈哈笑成了一片。龙坤笑得嘴都歪了,他松开蔓枫
的头发,顺手托住弘太太的下巴,盯着她满是泪水的脸庞道:「弘奴,那就只好
是你啦,好歹你也是嫁过人的。你才二十岁。嫁了人的女人没生过孩子好遗憾的
哦!」

  弘太太一听,浑身发抖,眼睛怨恨地偷偷瞟了眼蔓枫,拼命哭道:「不啊…
…主人饶过弘奴吧……弘奴乖啊……弘奴乖乖让主人肏,弘奴不要生孩子……主
人可怜可怜弘奴吧……」

  龙坤脸一沉呵斥道:「你也不行,她也不干,主人的话你们都敢不听啦?」

  他看看垂下头仍然淒惨地哭泣不止的两个女人恶狠狠地说:「哭,哭也没用!

  你们两个人里非得有一个大肚子不可。你们说怎么办吧:抽籤,抓阄还是掷
骰子,你们自己挑!」

  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跪在地上哭得死去活来,就是不肯说话。龙坤气得两眼
一瞪,回头命手下去找骰子。披侬见状站起身,伸手拦住了他道:「大哥,用不
着这么麻烦,小弟我有个主意。让她们自己定夺,包管她们心服口服,绝无一字
怨言。」

  「哦?」龙坤和登敏听到披侬的话,都兴趣盎然地看着他,等他说出自己的
主意。披侬看了看两个赤条条哭成一团的女人,胸有成竹地说:「在我和登敏老
兄比试之前,先让她们俩比试比试,谁比输了就只好乖乖地让主人肏大肚子啦。

  自己本事不到家,那也怨不得别人,对不对?」

  龙坤和登敏听了他的话顿时眉开眼笑,都频频点头,连两个女人的哭声都低
了下来,竖起耳朵听他决定自己命运的下文。果然,登敏好奇地问:「让她们比
什么呢?」

  披侬点点头笑眯眯地说:「是啊,这倒是个问题,要让她们心服口服。不能
让她们比做黑客,这对弘奴不公平。也不能让她们比下厨,这对枫奴不公平。好
在我这里刚好有一件事,让她们俩比一比再公平不过。」说完,他卖关子似的停
了下来,盯着两个女人不说话了。

  两个女人虽然都低低地垂着头低声饮泣,但都竖着耳朵捕捉着披侬嘴里说出
来的每一个字。他忽然不说了,两个女人一下都恐惧得浑身发抖,不知噩运会落
在谁的头上。

  龙坤坐在沙发上把二郎腿一翘,点着披侬说:「老弟,别卖关子啦,你看你
把枫奴吓成什么样子了!她可是让人谈虎色变的缉毒警呢!快说说让她们比什么
,能让她们心服口服,绝无怨言啊!」

  披侬诡秘地笑了:「弘奴吹箫的功夫二位看怎么样啊?」

  龙坤和登敏听到他的话立刻眼睛一亮,不停地点头:「不错不错,着实不错。

  技艺精熟,堪称一绝。」

  披侬的眼睛转到蔓枫白嫩嫩的身子上,笑眯眯地说:「枫奴也不弱呀!她虽
然没给我吹过,但枫奴那张小嘴的功夫我在她的片子里可见过,也算得上是炉火
纯青啊!」

  另外两个男人一听,立刻哈哈大笑起来,连连点头,一连声地称讚披侬的主
意好。披侬得意地点着两个女人说:"  好啦,就这么定了。你们两个人给我和
登敏先生吹箫,谁先吹出来为胜,后吹出来的就不要怨天尤人,怪你学艺不精,
当然就要陪主人玩儿大肚子的游戏喽。"

  再看两个女人,已经再次哭成了泪人,却都再没有求饶。因为她们知道,求
也没有用,她们俩当中谁进这道鬼门关,全得靠她们自己的一张嘴用下三滥的手
段分胜负了。

  披侬笑呵呵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硬币,正面朝上托在手上,对两个女人说:
「弘奴先到先得,你就挑个面吧。弘奴,你要正面还是反面?」

  弘太太下意识地瞟了瞟蔓枫,紧张地盯着披侬手里的硬币,可怜巴巴地说:
「弘奴……弘奴就要主人手上这一面吧。」

  「好!」披侬叫了一声,刷地把硬币扔上了天。三个男人的眼睛都追踪着飞
上天的硬币。弘太太和蔓枫虽然是手被铐在背后跪在地上,也都吃力地仰起头,
紧紧地盯着天上的硬币。硬币升到顶点落了下来,披侬伸手一把接住,攥在手里。

  然后把拳头伸到龙坤和登敏的面前,两个女人也伸长了脖子,紧张地盯着。

  披侬慢慢地张开了手掌,那枚硬币闪着亮光躺在他的手掌之间,正面朝上。

  弘太太一看,脸胀得通红,小鸡啄米一样一边点头一边喃喃道:「谢谢主人
……谢谢主人……」披侬看了她一眼,用近乎亲热的口气问:「弘奴,你先选,
你选哪个主人啊?」

  弘太太抬起头,眼珠朝跪在一旁的蔓枫快速地转了一下,红着脸盯着披侬的
下身,颤抖着嘴唇说:「就让弘奴伺候主人您吧!」说完又心虚似的忍不住瞥了
蔓枫一眼。

  披侬哈哈大笑:「好…好,弘奴就给我吹吧!」登敏这时走到蔓枫的跟前,
托起她的脸笑嘻嘻地说:「那给我吹的就是枫奴喽?」

  蔓枫心中一沉,赶紧点头道:「枫奴伺候主人。」她这时的心里七上八下,
像打翻了五味瓶,不知是什么滋味。她明白弘太太选择披侬的用意。显然这位陆
军少校是龙坤这里的常客,弘太太为他口交不知已经有多少次了。说不定他们之
间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默契。这样她从一开始就把自己置於不利的地位。她知道
,弘太太已经把自己当成敌人了。

  其实弘太太那怨恨的目光她早就意识到了。她刚才话一出口马上就意识到自
己说错了话。弘太太不但是她同事的妻子,轮年纪也算是个小妹妹。她心中为此
充满了歉意,可糟糕的是,她连个解释道歉的机会都没有。

  最令人悲哀的是,她们两人本来都是毒枭手里的囚徒和玩物,同命相连,现
在却因为毒贩的这个阴损下流毫无人性的念头,变成了互相仇视的敌人。

  她完全可以理解弘太太心中的委屈和怨恨。如果说自己是因为职业和身份的
关系而成为毒枭报复的对象的话,她则完全是受到无辜牵连,落入这人不人鬼不
鬼的屈辱境地。蔓枫从资料上知道,她结婚时才刚刚十九岁,现在也刚满二十。

  甜蜜的家庭生活本来刚刚开始,却因为丈夫的职业变成了仇人手里的玩物。

  她的心情可想而知。

  蔓枫明白,同处魔窟,无论从身份还是从年纪来说,自己都应该、甚至有责
任照顾这位弱小的同事妻子。但恶毒的毒枭却把她们抛进了这样一个残酷的竞技
场。如果是别的事,她可以做出牺牲,让着她,可眼前的事,她无论如何也没法
让啊!

  她也是人,一个二十五岁的未婚女子。被他们残忍地糟蹋自己的身体是身不
由己。她怎么能够为了虚幻的良心、正义、责任感就主动献出自己的身体,给毒
贩当玩物?而且,给他们作玩物的结果就是要怀上他们的孽种。这样的事情,她
怎么能够做得出来!她不甘心自己就这样沉沦下去。

  蔓枫的心在滴血,她暗暗叫苦:「命运啊,你为什么对我如此的残忍?弘太
太啊,对不起,我只能说,对不起你了……」

  蔓枫还在发愣,突然哗啦一声,脖子被猛地拽了一下。她抬头一看,披侬和
登敏已经大剌剌地在沙发上并排坐好,脱了裤子岔开长满黑毛的大腿等着她们了。

  弘太太已经跃跃欲试地跪在了披侬岔开的大腿中间。她眼露急切、上身前倾
,伸长了脖子,张开小嘴,露出粉红的舌尖,嗓子里娇羞地哼哼着,眼睛死死盯
住了披侬胯下的大傢夥。如果不是她脖子上的铁炼被龙坤的手下用力拽着,她可
能已经扑上去,开始为他口交了。

  蔓枫暗暗歎了口气,心里给自己鼓了鼓劲,不管多么屈辱、多么下贱、多么
没良心,为了自己重生的那一丝希望,这场比赛她不能输。她吃力地向前挪动了
一下赤条条的身子,在披侬岔开的大腿中间跪好。一股骚哄哄的味道扑鼻而来,
她用力屏住气,默默地咽了口唾沫,把注意力集中在面前臭烘烘的大傢夥上,快
速地瞟了登敏一眼,用低低的声音乖巧地说:「枫奴伺候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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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5-11 10:32 #15樓 引用 | 點評
寂寞中泡面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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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8章

  龙坤站到沙发后面,看着两个反剪双臂赤条条跪在男人岔开的光溜溜的大腿
中间蓄势待发的女人,笑眯眯地抬起了手。刷地一道雪亮的灯光把沙发上的两个
半裸的男人和他们跟前的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照得通明,两具赤条条的裸体白得
耀眼。

  蔓枫的心里在发抖,心想,不知道有多少个高画质的摄像头正对着她们,下
面那一幕幕不堪入目的淫秽场面将被从所有的角度记录下来,成为她永远难以摆
脱的羞耻的记录。

  龙坤得意洋洋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路:「弘奴、枫奴听好,听我的号令一齐
开始,谁先吹出主人的精水为赢. 不过,后出的也不许半途而废哦!否则,主人
我严惩不贷!听见了吗?」

  「是,主人。」蔓枫和弘太太齐齐地低声回答,声音里饱含着屈辱和恐惧。

  「好啦,开始吧!」龙坤举着的手一下劈了下来。

  蔓枫只觉得脖子下面的铁炼一松,旁边的弘太太白花花的身子却已经对准面
前黑乎乎的肉坨子呼地扑了上去。蔓枫也不敢怠慢,赶紧俯下身子、伸长脖子,
张开小嘴,忙不迭地叼住登敏胯下臭烘烘软绵绵的肉坨坨,一口吞到嘴里,不顾
一切地呼噜呼噜地吸吮了起来。

  一边吸吮,她一边忍不住偷眼瞟了旁边的弘太太一眼,却发现原先迫不及待
的她现在居然还没有把披侬胯下的家伙含到嘴里,而是用头拱开披侬的大腿,歪
着头长长地伸出舌头,哧溜哧溜一下一下地舔着他软塌塌的大阳具。

  她似乎并不急于把那坨臭肉吃到嘴里,而是先把两个圆溜溜的蛋蛋仔细地舔
过一遍,似乎连表面那些细密的皱褶都舔得一丝不苟,然后用嘴唇托住软塌塌的
肉坨,把舌头伸向下面,贴住阳具的根部,粉红的舌头灵巧地一卷,有滋有味地
嗤嗤地舔了起来。

  蔓枫不明白弘太太这是什么路数,她也不敢掉以轻心,照以往的经验,她嘴
里含住登敏的肉棒,嘬起两腮,拚命吸吮,同时卷起舌头,用力地去舔含在嘴里
的龟头. 她连嘬带舔,吃得吱吱作响,不一会儿,连口水都淌了出来,顺着嘴角
流到了下巴上。

  舔到两腮都酸痛了,嘴里的肉棒开始有了一点反应。她忙里偷闲瞥了旁边一
眼,发现弘太太还在伸着舌头,一下一下有板有眼地舔披侬的阳具,舔得蛋蛋和
肉棒上都湿津津的。但让她吃惊的是,尽管弘太太还没有把披侬的肉棒吞进嘴里
,但那肉棒已经开始硬挺起来了。而自己嘴里的肉棒却还是软塌塌的。

  她不由得想到刚才弘太太选择披侬时的表情,不禁心里一沉:难道他们两个
人之间真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默契?要真是那样的话,自己可就惨了。不管怎么
样,她必须要做拚命一搏。

  想到这儿,她打起十二分精神,聚精会神地吸吮起来。不一会儿豆大的汗珠
就顺着她的额头淌了下来。登敏的肉棒终于在她嘴里开始硬挺了起来,两条毛烘
烘的大腿也不由自主地夹住了她跪挺的光身子。

  这时她的耳朵里传来了吱吱的刺耳声音。她偷眼朝弘太太那边扫了一眼,发
现她也已经把披侬的肉棒吞到了嘴里,正在哧溜哧溜地用力吸吮。她一边吸一边
娇媚地呻吟,眼睛还不时地抬起来窥视披侬的反应,向他频送秋波。

  蔓枫心中着急,嘴上加了把劲,头也一前一后地摆动,把登敏的肉棒在自己
嘴里快速吞吐起来。她一次次伸长脖子,拚命把已经开始硬挺的肉棒送进自己的
喉咙深处,用力挤压那滑溜溜的龟头. 虽然把自己顶得直翻白眼,她也顾不得了。

  她吸吮得气喘咻咻,胸腔深处不由自主地发出嗯嗯的呻吟。

  急促的吸吮当中,她隐隐约约听到了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兴奋的哼声,心头不
由得一震。抬起眼皮偷眼瞄了下登敏,却发现他还懒洋洋地仰在沙发上,虽然脸
色绯红,但对她卖力的吸吮似乎并没有明显的呼应。

  她狐疑地看了看旁边,吃惊地发现,那粗重的喘息竟是来自披侬. 他斜靠在
沙发上,一只手抓住弘太太一只丰满的乳房,不由自主地用力揉搓着,嗓子里合
着她的吸吮哼个不停。再看弘太太,蔓枫大吃一惊,她嘴里吞吐的大肉棒胀得像
根小棒槌,青筋毕露,她的小嘴张到最大也只能吞进去一半。而自己嘴里那根肉
棒还只是像根胡萝卜.

  她的胸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沮丧。她很清楚,自己落后了,远远的落后了。

  弘太太嘴里的肉棒随时都可能喷发,而自己嘴里的还差得远. 难道自己就这
样输了吗?马上就要被两个无耻的毒贩子强行授孕,成为他们的玩物、永远沉沦
下去了吗?她不服气,她不敢想象输掉这场比赛的可怕后果。

  她不再想别的,也不再看别处,全神贯注在自己嘴里的那根湿漉漉的肉棒上
,拚命地吞吐吸吮,香舌也一刻不停地舔弄不止。凌乱的秀发掉落在汗渍渍的脸
庞上,遮住了眼睛,她也顾不得了。终于,那热乎乎的家伙开始迅速地膨胀起来
,她甚至感觉到大龟头的顶端开始渗出丝丝滑腻的黏液。

  她感觉到一丝希望,暗暗咽了口唾液,用上了全身的力气进行最后的冲刺。

  登敏也不由自主地哼哼起来,大肉棒已经膨胀到极限。吞吐之间,她敏感的
嘴唇甚至已经能够感觉到肉棒表面那凸起的青筋在有节奏地搏动。她一边满头大
汗地吞吐着肉棒,一边暗暗在心里喊着:快了快了,马上就要喷发了。快射吧,
快呀,都喷射在我的嘴里吧!救救我吧……

  好像是响应她的呼唤,男人爆发前那特有的令人心里发抖的闷哼传进了她的
耳膜。她不顾一切地向前一扑,让那硕大的龟头深深插入自己的喉咙,嘴唇紧紧
拢住粗大的肉棒,头死死抵住他的下身。良久,却不见她期望的喷发,被她抵住
的登敏反而抓住她的头发往后拉,一点点从她嘴里抽出了肉棒,再噗地一声重重
地插了进去。

  蔓枫一下懵了,不知是怎么回事。大肉棒一次次插进她的口中,可男人那令
人心悸的哼声真真切切地响在自己的耳边。她下意识地用眼睛的余光瞟了下旁边
,立刻惊呆了。原来马上要发作的是披侬. 只见双手捧住弘太太紫红的脸颊,费
力地从她嘴里抽出胀得像根小棒槌的大肉棒,硬挺的肉棒顶端的大龟头青紫发亮
,它令人难以察觉地抖动了一下,大股粘稠的白浆喷吐了出来。

  他把暴胀的大肉棒杵到弘太太的脸前。她不但不躲闪,反而仰着脸凑了上去。

  粘稠的白浆呼地喷了出来,喷到她的脸上、鼻子上、嘴唇上,流淌到她高耸
的胸脯上,甚至连眼眉上都挂着丝丝缕缕的浆液。弘太太漂亮的大眼睛微微闭着
,不经意间流露出胜利者骄傲的笑意。

  蔓枫一下几乎窒息了。他射了,他射在弘太太的脸上了。而自己嘴里的肉棒
还在不停地进进出出。她凄惨地意识到,自己输了,输在了这个比自己小五岁的
同时妻子手里. 自己的命运将是被这两个男人强行授孕,大着肚子成为仇人不可
救药的性奴,继续忍受他们无休无止的羞辱。

  她的眼泪扑簌簌地落了下来,几乎当场昏厥。可那条大肉棒仍然噗哧噗哧不
依不饶地抽插不停,每一次都要深深插进她紧窄的喉咙,她真恨不得被它一下插
到窒息,一口气喘不上来,就此死掉算了。可事与愿违,每当她马上要喘不过气
来的时候,那粗大的肉棒就嗤地退了出去。而她自己就会不由自主地大口吸气。

  她恨自己的身体不争气,可她控制不住自己。

  忽然,大肉棒捅进来,死死抵住,不动弹了,登敏的两只大手也死死搂住了
她的头,使她无法动弹。就在她觉得自己马上要被那又粗又硬的大家伙憋死的时
候,大肉棒稍稍后退了一点,呼地一下,大股腥甜温热的浆液喷涌而出,瞬间就
把她的小嘴灌得满满的,顺着嘴角汩汩流淌了出来。

  蔓枫咳咳地呛咳着,不停地翻着白眼。天啊,他也射了,射在了自己的嘴里
,前后不过差了几秒钟的时间,可就这几秒钟就把她推进了万劫不复的深渊,她
欲哭无泪.

  这时候,披侬已经长出了口气,慢慢地松开了弘太太的脸。她毫不怠慢地伸
长脖子,张开小嘴,吐出粉红的香舌,一卷一卷地把披侬大肉棒上面残留的浆液
舔净. 披侬则惬意地斜靠在沙发上,尽情地享受着柔软湿润的香舌温柔的舔弄。

  而蔓枫口含腥骚的浓浆,愣在了那里不知如何是好。登敏的大肉棒正在一点
点地往外抽,她的小嘴被温热的浆液充得满满的,但她不敢贸然咽下去,因为龙
坤吩咐过,比输了的人也不许半途而废. 她担心他还要当场检验。弘太太被披侬
喷在了脸上,而登敏却全部射在了她的嘴里,如果不得到龙坤的认可,不知道又
要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龙坤笑呵呵地转到了她们跟前,先端详了一下弘太太挂满白浆的脸,又托起
蔓枫的下巴,手指用力一捏,捏开了她的小嘴。大股浓白的黏液立刻顺着她湿漉
漉的嘴唇淌了下来,拉着丝淌到她的胸脯上。看到蔓枫满嘴的白浆,龙坤嘿嘿地
笑了,点点头说:「枫奴,你输了!」

  蔓枫听到他发了话,忙不迭地一口把嘴里的黏液全咽下了肚,双眼流着泪不
停地给他磕着头哭道:「主人可怜可怜枫奴吧……枫奴不要大肚子啊……枫奴乖
乖地伺候主人……不要大肚子啊……」

  龙坤非常享受地看着蔓枫哭求,待她哭得声嘶力竭,他与披侬和登敏悄悄交
换了个眼色,拍拍她的头说:「哭什么哭,有什么好伤心的?这比赛还没有结束
呢!」

  他这一句话把两个女人都说愣了。蔓枫一下止住了哭泣,抬起头愣愣地看着
他。而弘太太的脸色一下变得煞白,也狐疑地抬起了头,呆呆地看着龙坤,不知
他是什么意思。

  龙坤微微一笑道:「输赢还没有定呢。现在才比了上半场,这样就判枫奴输
不是太不公平了吗?还有下半场哦,你们俩交换位置,再比一场,才能算数哦。」

  蔓枫心里顿时涌起了一丝希望,只要自己在披侬身上赢回来,就还有希望。

  可登敏这时狐疑地问:「老大,要是她们俩打成平手,你怎么判?」

  龙坤哈哈一笑,胸有成竹地拍拍登敏的肩头说:「老弟放心,老兄我自有办
法。」

  三个男人同时哈哈大笑起来。笑过,登敏把脏兮兮的肉棒重新塞进蔓枫的嘴
里,让她把上面的黏液添干净. 他一边享受着蔓枫的伺候,一边抬头对龙坤说:
「老兄,你的下半场咱们晚饭后再说吧,老兄我现在实在是有心无力了。」

  披侬听了也马上随声附和。龙坤笑着点点头:「好吧,那咱们去歇会儿,晚
饭后接着比。」说完,他叫来几个手下,把蔓枫和弘太太牵到牢房里锁好,几个
人兴高采烈地扬长而去。

 第49章

  龙坤的手下也都去吃饭了,昏暗的牢房里突然变得静得吓人,只能听到两个
女人紧张而悲戚的呼吸声。两人各自蜷缩在牢房的一角,都能看到对方的白花花
赤条条的身体,但看不清对方脸上的表情。她们都久久地沉默着,都是一肚子心
事,但谁都没有开口。

  她们就像隐藏在黑暗角落中的两只饥饿的小兽,瞪大了发红的眼睛盯着对方
赤裸的身体,似乎一有机会就会扑上去把对方撕得粉碎。其实她们谁也伤害不到
对方,因为她们都被死死地锁在整体浇注的水泥地面上。牢房里的气氛越来越压
抑,几乎要把人逼疯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还是蔓枫先开口了。她哽咽着满怀歉意地说:「对不起…
…我不该那么说……」

  「呜呜……」弘太太悲戚的哭声打断了她的道歉。她越哭越伤心,一直哭得
死去活来。好久好久,她才渐渐止住了哭泣,在黑暗中恨恨地对蔓枫说:「你们
这些没良心的员警,为什么把我扔在这里就没人管了?你们惹到了龙坤这个拿人
当牲口的魔王,自己一个个都躲到了一边,倒让我这没有干系的苦命女人替你们
在这里活受罪……」

  蔓枫刚要向她解释什么,却听她滔滔不绝地哭诉了下去:「当初龙坤提出,
只要你们不再和他作对,就放我回去。你们为什么不但不停手,反倒变本加厉,
把他在WY的地盘一扫光?你们想到过我还在他手里吗?你现在知道他发起火来
是怎么收拾女人的了?女人在他手里就不是人……真是天报应啊…呜呜…」

  蔓枫听到她的话简直懵了。弘太太失踪的案子不是她直接经手办的,她只是
从资料里看过相关的情况。警局的同事、上司、甚至弘本人都对她说,弘太太自
从失踪就踪迹全无,被贩毒集团绑架也只是猜测。她从来也没有听说过,龙坤曾
经拿弘太太做筹码和警局讨价还价。按警局的规矩,如果出现这种情况,肯定是
要救人优先。至少不会不顾人质的死活对龙坤穷追猛打。

  弘太太根本不管蔓枫在想什么,她只是在继续地发泄着她的愤恨:「你还要
跟我争,跟我比……告诉你,你输定了!你才伺候过几个男人?我……已经一年
了……男人都数不过来了……我这一年比你们一辈子经过的男人还多……我吃的
精水比你吃过的饭还多……我知道怎么让他们爽,怎么让他们高兴,怎么让他们
射出来……你就等着当大肚婆吧!你也去尝尝被人当一滩牛屎,踩在脚底下还要
狠狠碾一脚的滋味吧……告诉你,这还不算完,他们还会大着肚子肏你,肏得你
嗷嗷叫,然后拍成电影拿出去卖钱……呜呜……你的电影他们都给我看过了…你
活该………」

  蔓枫已经听不清弘太太的哭诉了,她的脑子里嗡嗡作响。一个可怕的念头在
她心里渐渐清晰起来:弘太太被贩毒集团绑架,警局高层为什么若无其事,讳莫
如深,甚至放弃了送上门来的营救机会?联系到自己的遭遇,自己失踪这么长时
间了,龙坤竟然如此胆大妄为,把视频卖得满天飞,警局里难道一点风声都没有
听到吗?

  其实她自己也清楚,警局的高层当中,到处都是紫巾团的人。因为缉毒是颂
韬执政的基本国策之一,也是他取信於民的主要举措之一。这不但砸了龙坤的饭
碗,也砸了不少靠龙坤吃饭的人的饭碗。所以,这些人对缉毒并不上心,倒是时
常从中作梗,巴不得西万家族翻车。终於,她也忍不住,呜呜地痛哭了起来。

  弘太太还在念念有词地哭诉,哭一阵,自言自语地念叨一阵。可她的声音在
蔓枫的耳朵里已经慢慢远去,她的思绪已经渐渐地飘到了别的地方。

  想起自己加入缉毒组这一年多的经历,表面上风风光光,把WY城里的贩毒
网扫荡了大半,但毒网的中枢却一直若明若暗。尤其是龙坤这个头号大毒枭,虽
然总能感觉到他幕后的阴影,却始终抓不到他的蛛丝马迹。明知道只有抓到他才
能真正摧毁ZX国的毒源,却一直摸不到他的踪影,而自己反倒莫名其妙地落入
了他的魔爪。以一国的强力国家机器与一个私人利益集团对抗,最后占上风的却
是后者,这难道不是咄咄怪事吗?

  就拿自己误中龙坤的圈套来说,现在回想起来脉络已经很清楚了,那个小报
记者的手机是他们故意露出来的破绽,目的就是引自己上钩。可这个圈套不是随
便什么人都能设计得出来的,知道自己在监听这个手机号码的人少之又少,除了
自己和负责设备的技术人员,就只有屈指可数的警局高层了。

  所有的线索都指向警局的内部,看来有人很乐於见到自己人间蒸发。更加耐
人寻味的是,这件事发生在自己私下调查AS股权交易泄密案之时。而以前自己
也曾动用了全部手段追踪龙坤,虽然也遇到了无形的阻挠,但并没有危及自己的
人身安全。看来,让他们真正动杀机的显然是自己对AS股权案泄密途径的调查。

  所以,表面上看,自己是落入了龙坤的陷阱,但实际上,给自己下套的应该
另有其人,他们是在借刀杀人。

  也不知道现在外面朝野两党的对峙闹成什么样了?姐夫还在台上吗?为什么
不来救我?也许他自己现在也已经自顾不暇了吧……蔓枫的思绪越飘越远。

  ?当一声,打断了蔓枫的思绪,也打断了弘太太的哭泣。灯光亮了起来,三
个大汉走过来,打开牢门,钻进了牢房。蔓枫和弘太太闻声急忙直起身子跪好,
低头听他们吩咐。

  三个大汉在她们两人面前各摆上了两个装满了食物的金属盆,其中一个大汉
指着盆里的食物说:「老大吩咐了,让你们把这些吃掉,一点都不许剩,晚上还
有重头戏等着你们唱呢。」

  蔓枫和弘太太都知道他说的「重头戏」指的是什么,都一边不停地点头一边
答应:「是,主人。」

  几个大汉锁上牢门走了,蔓枫悄悄瞥了弘太太一眼,却正好遇上她的瞟过来
的满怀敌意的目光,赶紧低头,凑近那装得满满的食盆。而留在她脑海里的,却
是弘太太那俊俏的瓜子脸上和高耸的鼻樑上那些已经凝固了的暗黄色污渍,心里
涌起一股无言的酸楚。

  她定睛看看食盆,一个里面装了几根烤熟的肉肠,另一个里面装的竟是是满
满的牛奶。她在龙坤手里几个月的时间,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精美」的食品。

  看来今天晚上又将是一个难熬的夜晚。而且龙坤今天安排的这两样食物似乎
是别有深意,至少蔓枫看见它们就反胃,因为她立刻就联想到那硬挺的肉棒和大
股腥浓的精液。

  但不管怎么样,这两样东西她也必须全部吃下去。不要说龙坤的命令是不能
违抗的,就是为今晚即将到来的急风暴雨,也必须先要吃饱肚子。自己的处境已
经很明白了:给自己设陷阱的人其实是希望自己灰飞烟灭、屍骨无存,而龙坤让
自己活下来只是为了拿自己当玩物,出气解恨,顺便再赚点钱。既然如此,自己
就要利用龙坤的报复心理忍辱负重地活下来。只要自己活着,就是对暗算自己的
人的反击。只有自己活下去,才有机会揭穿他们的阴谋。

  蔓枫看了一眼满满的食盆,深深地吸了口气,俯下身,撅起屁股,用酸痛麻
木的嘴叼起一根肉肠,大口嚼了起来。一边嚼一边想,吃饱了有劲,今晚背水一
战了。一定要设法翻盘自,不管怎样,都要咬牙挺下去。自己的身子已经被玷污
、被毁掉了,如果就此死掉,自己所受的所有这些淩辱和强暴就都成了龙坤的开
心游戏。自己必须设法活下去,不能让那些把自己推进陷阱的人如愿以偿。

  想到这儿,蔓枫开始大吃起来,不一会儿就把食盆里的肉肠吃了个乾乾净净。

  她下意识地看了看另一边弘太太,居然也在专心致志地大嚼大咽,还不时转
过头,从另一个食盆里吸一口牛奶,喝得下巴上、胸脯上都挂着白浆。

  蔓枫见了,赶紧俯下身,小心翼翼地把嘴伸进牛奶盆,呼噜喝了一口。冷冰
冰的液体直沖喉咙,差点呛到她。她的手被铐在背后,无法端起盆子,只能小心
地把嘴浸入牛奶中间,呼噜呼噜地吸吮。不大功夫,盆子就见了底。剩下的一点
液体实在吸不起来,她只好伸长舌头,一点点舔到嘴里。直到把盆子舔得?光瓦
亮,她才长长地出了口气,直起了身子。

  刚一直起腰,蔓枫就打了一个长长的饱嗝。这是她几个月来吃得最饱的一顿
饭。吃饱了肚子,也想清了前途,心情多少放松了一点。忽然她隐约听见了一种
奇怪的声音。她转脸一看,原来是来自弘太太,她也吃饱了,正骄傲地挺起丰满
的胸脯,朝着她挑衅似的咂着嘴。

  蔓枫的心情一下又暗淡了下来,同是沦落人,她却把自己当成了敌人,她心
里暗暗歎息了一声,默默地收回了目光。

  外面传来了由远而近的杂乱的脚步声。门开处,龙坤带着登敏和披侬,后面
跟着一群打手,挺胸叠肚满身酒气地走了进来。有手下打开牢门,龙坤和披侬、
登敏都钻了进来。龙坤看了看舔得乾乾净净的四个食盆,搓着手笑道:「枫奴、
弘奴胃口都不错啊!吃饱了,喝足了,下半场的比赛可以开始了吧?」

  蔓枫和弘太太几乎是同时俯身弯腰回答:「是,主人!」龙坤笑呵呵地拍拍
披侬和登敏的后背,两个人兴高采烈地转到前面,一边一个站在了两个赤条条跪
着的女人面前,从容不迫地脱掉裤子,扒下裤衩,大剌剌地叉开腿,把一团臭烘
烘的肉坨子杵到了她们的面前。

  蔓枫怯生生地抬起眼皮看了一眼,站在她面前的披侬正淫笑着盯着她。她赶
紧跪行向前一步凑到了他的胯下。披侬身材不高,蔓枫这样高挑的个子跪在地上
要略微弯腰才能恰好吃到他的阳具。她在他岔开的腿中间跪好,咬咬牙,像弘太
太那样还了他一个媚笑,然后低头娇声道:「枫奴伺候主人。」

  牢房的另一边,弘太太也在登敏的胯下摆好了姿势。龙坤两边看了看,举起
手来特意对蔓枫说:「枫奴,好好伺候主人哦,这可是你最后的机会,再输了不
要怪龙爷不给你面子啊!」说完,不等蔓枫答话,手一挥道:「开始!」

  两个赤条条的女人,像两条见了猎物的猎狗,同时挺起身子,扑向了自己面
前半裸男人的胯下。蔓枫一头紮到披侬的胯下,歪着头拼命伸长舌头,托起那滴
里嘟噜的一大团臭肉,先在软塌塌的肉棍和蛋蛋上用力舔了一圈,然后学着弘太
太上午的样子,用嘴唇托住圆溜溜的蛋蛋,伸出舌头去舔那坨臭肉的根部。

  她的舌头刚一接触到两个蛋蛋中间,立刻感觉到披侬岔开的双腿一阵轻微的
战栗。她下大力气舔了起来,不久就听到了披侬惬意的哼哼。她暗暗松了口气,
这傢夥身上果然有门道,弘太太和这个陆军少校真的有默契,难怪自己上一次输
了。幸亏自己上午留了心,否则真要白白被他们联手设计了。

  她全力投入,吱吱地舔着,还不时把两个蛋蛋含到嘴里,用舌头舔弄两下,
她眼看着那软软的肉棒一点点硬挺了起来,这让她信心大增,口舌并用,不一会
儿,一根粗大的肉棒就杵到了她的脸上。

  蔓枫见火候差不多了,张开小嘴,一口把粗大的肉棒吞到了嘴里,哧溜吸了
一口,身子前仰后合地快速吞吐了起来。她一边用力吞吐着粗硬的肉棒,一边偷
眼看了下在牢房另一侧的弘太太,却吃惊地发现,她那边的进展也不慢,也正在
口含一条大肉棒大力地吸吮。

  蔓枫不敢掉以轻心,运足浑身的力气,哧溜哧溜地拼命地吸吮,一次次把越
来越粗越来越硬的肉棒送进自己的喉咙,憋着气大力挤压,嗓子里不由自主地发
出淫靡的哼声。

  牢房的另一边,弘太太也毫不示弱,口含大肉棒吱吱地吸得起劲,还伴随着
断断续续娇媚的呻吟。

  雪亮的灯光下,两个赤条条的女人都在大幅度地晃动着身体,拼命吞吐着自
己嘴里粗大的肉棒。不一会儿,两具白花花的身体都渗出了丝丝汗珠,在雪亮的
光线下反射着白光。两对高耸的乳房随着身体的晃动上下翻飞,此起彼伏,让人
看得眼花缭乱。淩乱的秀发盖住了她们的脸庞,但她们谁也顾不上,只是一个劲
地把面前男人胯下的大肉棒一次次吞进自己的口中,发出让人心跳的哧溜哧溜的
声响。吭哧吭哧的喘息和嗯嗯的娇吟交织在一起,在密不透风的牢房里回响。

  蔓枫感觉到越来越吃力。嘴里的大肉棒虽然已经胀得很大,她敏感的嘴唇甚
至已经能够感觉到它表面上暴凸的青筋。以她的经验,现在离最后的爆发只差最
后的一沖了,但不管她再怎么使劲,就是见不到进一步的反应。她的嘴又酸又麻
,她知道自己的体力坚持不了多久了,下意识地抬起眼皮瞟了披侬一眼。只见他
面露笑意,戏弄地看着她。

  她心里一沉,暗叫不好。从披侬怪异的表情里,她嗅出了阴谋的味道。为什
么?他为什么要这样戏弄自己?也许他和弘太太日久生情,故意让她赢?也许他
已经知道自己曾经暗中调查过他,借此有意报复自己?

  她顾不得多想,怀着最后的一丝侥倖,一边用尽最后一点力气不顾一切地吸
吮、推送着嘴里的肉棒,一边在心里暗暗叫着:「放过我吧……饶过我吧……喷
吧…射吧…喷在我的脸上……射在我的嘴里……我甘愿作你的奴隶……」忽然,
她听到一阵令人心跳的闷叫,接着身边传来女人欢娱的哼叫。她的心像被刀子猛
紮了一下,不由自主地偷眼一看,登敏正捧着大肉棒朝着弘太太的脸上猛喷,弘
太太笑眼微闭,仰着脸,幸福地承接着大股的浓浆。

  蔓枫一阵绝望,嘴一下酸痛麻木得好像不会动了。可就在这时,插在她嘴里
的那条大肉棒猛地抽了出来,噗地将大股粘稠的白浆喷在她的脸上、鼻子上、嘴
上、胸脯上。蔓枫的心在流血:只差两秒钟,自己又输了,彻底的输了。她已经
站在了地狱的门口。

  第50章

  蔓枫猜的没错。她在龙坤的黑牢里望眼欲穿的时候,她的姐夫颂韬和整个西
万家族正为宪法院释宪的事忙得焦头烂额。颂韬在蔓枫失踪后确实採取了一系列
的补救行动,除了保护其他家人的安全之外,重点就是查找并营救蔓枫。但他多
管齐下的努力碰到了一堵无形的墙,竟全都归於无效。

  该查的线索都查了,但无论是警方还是沙汶的侦探事务所都是一筹莫展,所
有的线索似乎都在某一个神秘的时刻、神秘的地点嘎然中断。颂韬甚至下令对越
境人口贩运的案子严加盘查,案子倒是查到了不少,但仍然没有蔓枫的半点音信。

  夫人蔓徕为此事终日以泪洗面,好在,在公开场合还是勉强维持了首相夫人
的形像。倒是老爷子,受不了爱女失踪的打击,犯了心脏病,住进了医院。

  情急之下,颂韬也曾考虑过,利用自己当年在警界的人脉,通过黑道上的渠
道去查一查。但再三考虑之后还是放弃了。蔓枫失踪这件事本身,背后就隐约有
反对党的影子,现在他们肯定在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万一被他们抓
到西万家族和黑道有瓜葛的把柄,危及的就不只是自己屁股底下的首相位子,而
是自己的身家性命和西万家族这座大厦的根基了。

  就在他为蔓枫的下落苦思对策的时候,出人意外地传来了爆炸性的消息:宪
法院释宪结果否定了五月大选的合法性。颂韬马上就被卷入了在政坛上生死存亡
的漩涡,再也无暇他顾,蔓枫的事也就只好放在了一边。

  而此时的蔓枫,却正在一道鬼门关前绝望地徘徊。在她侧卧的垫子旁边,放
着一个空的小玻璃盆和一个精緻的小纸盒,这是吃过早饭后看守拿进来扔在这里
的。虽然他们并没有说什么,但她已经明白,等着自己的是什么。因为那个五彩
斑斓的小纸盒上明明白白地印着:验孕棒。

  **** **** **** ****

  那天和弘太太的吹箫比赛输掉之后,她想像中的被登敏和披侬轮番强迫授孕
的惨剧并没有立刻发生。相反,他们把她锁在黑牢里,一个个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了,弘太太也被他们带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她心里竟生出了一丝侥倖:也许他
们是吓唬戏弄自己,就是想看自己和弘太太比赛吹箫的丑态吧!

  第二天,蔓枫还睡得朦朦胧胧,就听见有人开牢门的声音。她心里一惊:噩
梦真的要降临了!谁知,进来的只是一个看守。他也睡眼惺忪的,并没有解开她
的铐子,而是伸手去扒她的屁股。她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只觉得肛门一凉,
一根凉冰冰的东西深深地插进了她的后庭。

  那看守松开她的屁股,一把捏住她的脸颊,恶狠狠地说:「枫奴,你可仔细
着,老老实实呆着。屁眼里的东西碰坏了,看龙爷怎么收拾你!」说完,摇摇晃
晃地走了。

  牢房里恢复了可怕的黑暗和死一样的寂静。蔓枫却陷入了恐怖的深渊:他们
给自己肛门里插的是什么东西?难道是催情的药剂,或者是助孕的药物?她知道
,这群毒贩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都能干得出来的。他们难道要拿自做什么试验品
吗?

  冰凉的感觉渐渐消失了,身体里也没有什么异样的反应,蔓枫越来越疑惑,
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谜底很快就揭开了。没过多会儿,那个看守就又摇摇晃晃地回来了。他扒开
蔓枫的屁股,把插在她肛门里的东西抽了出来,在灯光下仔细看了看,然后在手
上拿着的一个本子上记下了什么,关上灯就又走了。

  蔓枫这次看清了,他手里拿的是一支玻璃体温计。她虽然没有生育过,但常
识还是知道的。她突然明白了。他们昨天晚上放过了自己,是因为他们不知道自
己的受孕期。现在,他们是在测量和记录自己的基础体温,这是推测女人排卵期
的最简单的方法。原来他们不是仅仅戏弄吓唬自己,他们是真的要给自己授孕啊!

  命运真的是太残酷,看来自己确实是在劫难逃了。

  过了一会儿,早饭送来了,破例加了半盆牛奶。待遇的改善不但没有给她带
来丝毫的轻松,反倒让她更加心事重重了。她悲哀地想:「为什么他们要这样糟
蹋女人?难道他们家里就没有女人吗?」想归想,送来的吃食她还是不敢拒绝的。

  她挣扎着爬起来,撅着屁股连吸带舔,吃了个乾乾净净。奇怪的是,今天的
牛奶和昨天的似乎有点不一样。到底是哪里不一样,她也说不上来。

  这整整一天一夜,龙坤和他的朋友们都没有露面。但体温的测量和记录却一
丝不苟地进行着。到第二天的早餐前,他们一共给她测量了六次,连她睡觉的时
候都没有漏掉。而且每一次,他们都会把体温计插在她的肛门里,久久不拔出来。

  算起来,一天当中,足足有四分之一的时间她肛门里都插着一根玻璃管躺在
牢房里,动一动都要小心翼翼,生怕弄不好惹来什么无妄之灾。

  第二天的早饭照例加了牛奶,蔓枫留了个心眼,用舌头舔了两口之后,怯生
生地对看守说:「主人,牛奶好像馊了。」

  看守看都没看,厉声呵斥道:「馊什么馊?这是新鲜牛奶。老大特意吩咐给
你加的餐,你必须全给我喝下去,一滴都不能剩!」

  另外一个看守凑过来说:「枫奴,别不识抬举,老大特意关照你的。都喝了
,好生个大胖娃娃,也让弟兄们开开眼,见识见识大肚子警花…哈哈…」两个看
守一边调侃一边一起放肆地大笑了起来。

  吃过饭不久,龙坤晃晃悠悠地来了,他身后跟着登敏,却不见披侬的身影。

  龙坤一进来,看守就忙不迭地把记录本拿给他看,他草草地扫了一眼,就把
本子还给看守说:「接着量,枫奴现在要好好照看,后面的好戏都等着她呢,你
们都别偷懒。」说着,他低头钻进了牢房。

  蔓枫见了,赶紧挣扎着跪起来,低低地垂下了头。龙坤走到她跟前,托起她
的下巴笑眯眯地说:「恭喜啊枫奴,马上你就要成为一个完整的女人了!」

  蔓枫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可怜巴巴地说:「主人饶过枫奴吧,枫奴乖乖地
听主人的话,不要让枫奴大肚子……枫奴…害怕……」

  龙坤眼睛一瞪,手搭在登敏的肩膀上说:「这怎么行?你这不是让我在朋友
面前丢人吗?你问问登敏先生答应不答应?」登敏不说话,只是淫笑着慢慢地摇
头。蔓枫眼圈一红,眼泪扑簌簌淌了下来。

  龙坤放开了蔓枫的下巴,朝后面挥了挥手。一个看守拿来一个小瓷盆,放在
了蔓枫的跟前。龙坤指指小盆命令道:「枫奴,在里面撒泡尿!」

  蔓枫一下懵了,不知他要干什么。她早饭前按每天的规矩已经排泄过了,现
在一点便意都没有。她红着眼睛抬起头,怯生生地说:「枫奴……枫奴刚尿过…
…枫奴现在没有尿……请主人饶恕。」

  龙坤眼一瞪:「怎么,主人让你尿你敢没有?我说尿你就得尿,少废话,快
尿!」蔓枫吓得浑身哆嗦,不敢不从,只好慢慢地挪到小盆的跟前,不情愿地岔
开腿,骑在小盆上方,屏住一口气,下身用力一挤。什么也没有挤出来。

  龙坤哼了一声,两眼不错眼珠地盯着她岔开的胯下杂乱的耻毛。蔓枫知道他
是处心积虑,要不当着他的面尿出来,肯定要脱一层皮。於是只好运足了气拼命
地挤。她憋得脸发紫,嗓子里下意识地哼哼了起来,挤了半天,终於,叮咚叮咚
,开始有尿液掉落在瓷盆里。她长出了一口气,继续痛苦地呻吟着拼命挤尿,一
直到登敏把一只烟抽完,瓷盆里才终於积起了浅浅的尿液。

  登敏扔掉烟头,伸长脖子朝瓷盆里看了看,朝龙坤点点头。龙坤这才对蔓枫
说:「好啦,就这样吧。」蔓枫如蒙大赦,长长地出了口气,后退半步,直挺挺
地跪在那里,等候龙坤的吩咐。

  龙坤笑吟吟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纸盒,从里面抻出一片小纸片,杵到
蔓枫的嘴边道:「叼住!」蔓枫吓了一跳,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匆匆扫了一眼,
这是一张细长条的硬纸卡,涂着不同的颜色,在纸卡的一端和中间有两条明显的
横杠。

  她猛然醒悟,这是某种试纸。她立刻想起有类似的试纸可以用女人的尿液测
试怀孕,可自己并没有怀孕,他要对自己做什么呢?为什么还要自己用嘴叼住?

  她实在想不明白,可又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只好张开牙齿,叼住了那张小小
的纸片。

  龙坤指指盛着她的尿液的瓷盆命令道:「低头!伸进去!」蔓枫心中一紧,
真的是测试自己的尿液。她迟疑地俯身低头,让那小小的纸卡凑近瓷盆。一股刺
鼻的骚气沖鼻而来,她差点张嘴呕出来。赶紧咬紧了牙齿,生怕那小小的纸片掉
下来。龙坤蹲了下来,一手捂住鼻子,一手拿着一个小小的玻璃吸管,在盆底吸
了半管混浊的尿液,举到蔓枫的嘴前,轻轻一捏,把吸管里的尿液仔细地滴在她
叼着的纸卡上。

  一滴、两滴、三滴。他一连滴了三滴,然后把吸管放在了一边,凑过去仔细
端详纸卡。他的鼻子几乎碰到了蔓枫的鼻尖,臭烘烘的气息直沖她的鼻腔。她屏
气凝神,一动也不敢动,忐忑不安地看着他的脸。

  龙坤端详了好一阵,脸上的肌肉逐渐松弛了下来。他直起身,拍拍蔓枫光溜
溜的屁股,示意她直起腰来,然后朝登敏使了个眼色。登敏也凑了过来,凑近蔓
枫的嘴唇,盯着叼在她嘴里的纸卡端详了半天,脸上浮现出一丝失望的神色。

  龙坤和登敏互相对视了一眼,什么都没有说,转身钻出牢房,扬长而去。

  从那天开始,每天他们都要给蔓枫测六次体温,上下午分别给她测一次尿液。

  看守们的零星议论加上她自己的猜测,终於让蔓枫弄明白了,他们真的是在
推算和检测自己的排卵期。这就是说,他们确确实实地在为那场毫无人性的比赛
在做准备。这让她每想起来就不寒而栗。

  接下来的几天,蔓枫享受到了难得的「清闲」,他们除了每天六次把体温计
插进她的肛门检测体温和收集她的尿液测试纸卡之外,整天都没有人来打扰她,
每天的牛奶也增加到了两顿。蔓枫感到,她就像一口被精心养肥的肥猪,就等着
挨那最后的一刀。

  第四天的下午,蔓枫照常蜷缩在牢房中的垫子上,在绝望中胡思乱想,忽然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响起,牢门开处,几天不见的龙坤出现了,而且,登敏和披侬
都跟在他的身后。蔓枫顿时紧张了起来。她隐约想起,上午看守检测完自己的尿
液后,曾经诡异地笑着看了她半天。她心中一紧:难道受难的日子真的要来了吗。

  果然,龙坤一钻进牢房,二话不说,就命令蔓枫撒尿,然后拿出一条测试卡
,仍然让蔓枫叼住,他亲自拿起吸管,吸起尿液,郑重其事地在测试卡上滴了三
滴。

  他刚刚放下吸管,就命令蔓枫直起腰来。蔓枫战战兢兢地挺直腰身,紧张地
用眼睛寻找叼在自己嘴里的测试卡。她隐隐约约看到,测试卡上那两道横杠都呈
现出深红的颜色。她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听见满屋的男人同时邪恶地大笑了起
来。

  龙坤一手拍着登敏一手搂着披侬,喜笑颜开地说:「现在看你们的啦,二十
四小时之内随时可以开工,说吧,打算什么时候开始?」蔓枫脸色惨白,嘴唇颤
抖着,那小小的纸卡无声地飘落在地上。她的心就像被人猛戳了一刀,又狠狠地
拧了几拧,疼得她浑身发抖。豆大的眼泪无声地淌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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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5-11 10:33 #16樓 引用 | 點評
寂寞中泡面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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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1章

  地狱的大门当天夜里就在蔓枫的面前打开了。登敏和披侬当着她的面用掷硬
币的方式确定了顺序。这回是登敏拔了头筹。他决定当晚就把蔓枫「就地正法」。

  三个人说说笑笑地出去了。

  两个看守过来,笑嘻嘻地拉着蔓枫出了牢房,穿过长长的走廊,把她带进了
刚来时第一次被龙坤强暴的那间豪华卧室。他们把她推进浴室,把她的身体上上
下下彻底清洗了一遍。然后拉到房间里,让她跪在床前的地毯上,拿着相机前前
后后、左左右右拍了不少照片。一边拍,一边取笑她,说是给她摄影留念。

  蔓枫心中忍不住彻骨的淒凉。他们说的没错,几天之后,一旦真的被迫受孕
,自己就是两世为人了,今天的蔓枫将一去不复返。拍完照后,两个看守就让她
直挺挺地跪在那里,他们自己坐在房里肆意地拿她取笑打趣。

  调笑了一会儿,他们又拿出蔓枫以前被他们糟蹋的视频,在房里的大萤幕电
视上放了起来。两个人看得津津有味,蔓枫赤条条地跪在那里,心里像打翻了五
味瓶,不知是什么滋味。她明白他们在等什么。她自己只能这样,眼睁睁地看着
自己被彻底毁灭的时间一步步地逼近。

  一直到她跪到腰酸腿痛,浑身发软,外面才传来了慢吞吞的脚步声。房门吱
地一声被推开,登敏嘴里叼着根香烟,挺胸叠肚地踱了进来。他见到一丝不挂反
铐双臂跪在床前的蔓枫,顿时眉开眼笑,噗地一声吐掉香烟,伸手抓住了她白皙
的胳膊。

  他得意洋洋地托起蔓枫白皙的下巴,紧盯着她的眼睛咄咄逼人地问:「怎么
样啊枫奴,为主人我大肚子,你高兴吗?」

  蔓枫心中涌起一阵酸楚,但又不敢冒犯他,只好垂下眼帘违心地说:「枫奴
……高兴…枫奴…愿意为主人效劳……」

  登敏嘿嘿一笑,伸手拍拍她白白的肚皮道:「这就好,这就好,主人这就给
你下种,你这小肚皮可要给主人争气哦!」蔓枫呜咽着点点头,眼泪差点忍不住
掉了下来。

  两个看守见状,上来拉起蔓枫,打算解开她的手铐,把她的双手铐在床头。

  登敏见了,忙摇摇头,示意他们不必。看守会意,拖起蔓枫,就这样把她赤
条条反剪双臂仰面扔在了床上。

  两个看守刚一离开,登敏立刻开始脱衣服,一边脱,还一边色迷迷地端详着
横陈在床上的那白花花的玉体。三下五除二,他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然后急不
可耐地扑到了蔓枫那一丝不挂的软绵绵热乎乎的身体上。

  该来的总要来,这就是在劫难逃吧。蔓枫在心底里无奈地歎了口气,身体紧
绷绷地僵硬的像块木头。她知道,任何抗拒都是没有意义的。除了听天由命,她
没有任何别的选择。

  登敏扑到蔓枫的身上,并没有马上行那苟且之事,而是把长满鬍鬚的嘴唇凑
近她娇嫩的香唇,一口亲了上去。蔓枫下意识地挣扎了几下之后,无奈地放弃了
抵抗,乖乖地张开嘴唇,任他那肥厚的舌头钻进自己的嘴里,一边搅动一边吱吱
地亲了起来。

  蔓枫被他亲得满下巴都湿漉漉的,忽然他身子一耸,跨坐在她高耸的胸脯上
,一条热乎乎的肉棒杵到了她的嘴边。蔓枫心中一凛:还要自己亲口把他的肉棒
吹起来,好让他强暴自己。可她哪里有选择的自由,只有老老实实地张开嘴,把
那将送自己下地狱的恐怖傢伙含进了嘴里。

  蔓枫开始例行公事地吸吮了起来,不一会儿登敏就坐不住了,他开始惬意地
哼哼着,手也不老实地在蔓枫赤条条的身体上放肆地来回摸索。摸着摸着,那只
粗硬的大手就摸到了她的胯下。当硬梆梆的手指一触到那条热乎乎的肉缝,立刻
就顺着狭窄的缝隙毫不怜惜地大力揉搓了起来。

  蔓枫被他前后夹攻,应接不暇,只觉得嘴里的大肉棒迅速地膨胀,同时自己
的胯下也被他粗砺的手指揉搓得又麻又酥,不一会儿就不由自主咕唧咕唧地湿得
一塌糊涂了。一股热流在蔓枫的身体里乱窜,她开始控制不住自己,情不自禁地
发出嗯嗯的呻吟。

  忽然,坐在她胸口的沉重的屁股抬了起来,两条强有力的臂膀一下抄起了她
的两条大腿,向上一掀,登敏厚重的身体顺势趴在了她岔开的大腿中间。没容她
反应过来,那条粗硬火热的大肉棒噗哧一声,已经全根插入了她湿漉漉的蜜洞。

  蔓枫的全身一下就软下来了。被龙坤和他的同夥强暴已经不知有多少次了,
但这次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以前他们是拿自己的身体取乐,而这一次,他们的目
的很明确,就是要让自己怀孕。怀孕,对女人来说是一个多么神圣的字眼,可现
在,却成了自己屈辱和毁灭的标志。

  登敏可不管蔓枫在想什么,他猛烈的抽插已经开始了。他肥大的屁股不停地
起起伏伏,噗哧噗哧地把粗大的肉棒一次次地送入她胯下那温热湿润的洞穴。蔓
枫被他插得浑身酥软,浑身燥热,忍不住随着他抽插的节奏哎哟哎哟地呻吟不止。

  两个赤条条的身体一次次撞击在一起,啪唧啪唧的声响在房间里回旋,震得
人心头一阵阵发紧。

  也不知过了多久,压在上面的粗壮身体猛地砸了下去,然后死死抵住,随着
一声低沉的吼声,一股滚烫的洪流沖出闸门,滚滚而出,灌进了蔓枫那早已湿得
一片泥泞的蜜洞。

  蔓枫身子软软地躺在床上,她悲哀地想到,自己向最后的毁灭又走近了一步。

  让她意外的是,登敏射完精后,并没有拔出肉棒。好像生怕射进她身体里的
精液流失似的。他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关了灯,就这么搂住她赤条条的身子
,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这一夜,是蔓枫在落入龙坤之手之后第一次在床上度过了整整一夜。不过这
一夜,她丝毫也没有得到安生,登敏也不知哪里来的那么大的精力,竟先后强暴
了她三次,次次都折腾得她筋疲力尽。在这一夜当中,有超过一半的时间,他的
大肉棒是插在她的身体里的。

  第三次折腾过后,登敏喘息稍定,拿起放在床头的手錶看了看,翻身下床,
到浴室沖了个澡,然后急匆匆地穿上衣服,笑眯眯地拍了拍她光溜溜的屁股,扔
下她扬长而去。

  登敏一走,看守们就探头探脑地拥进来了。一进门,他们就争先恐后地扒开
蔓枫的大腿,忙不迭地伸头去看她的私处,接着就一个个都嘻嘻哈哈讪笑了起来。

  笑过之后,他们照常拿来体温计,插进她的肛门,给她测量体温。

  体温计还插在她的肛门里,披侬就兴沖沖地来了。看到软绵绵跪在床前的蔓
枫,他第一件事就是扒开她大腿。当看到乱糟糟又湿又粘一塌糊涂的耻毛时,他
气哼哼地低声骂了一句。骂完,抓起她脖子上的铁炼,就把她往浴室拉,却被看
守拦了下来。

  看守看了看表,命令蔓枫撅起屁股,把她肛门中的体温计抽了出来,一边看
读数一边在本子上做记录。披侬见了,把记录本要过去,仔细研究了半天,眼中
渐渐露出了一丝笑意。他把记录本还给看守,低头对蔓枫喝道:「枫奴,起来,
给老子过来!」说着,他飞快地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披侬牵着蔓枫进了浴室。他把水龙头开到最大,拿起花洒猛冲蔓枫的下身,
一只大手插进她胯下的蜜洞,猛抠猛掏,好像要把登敏射在里面的东西通通掏出
来。抠过之后再用水沖,一直沖到她的阴道再没有粘滑的感觉才罢手。

  蔓枫被披侬粗暴地牵出浴室,身子还湿漉漉地就被推倒在宽大的床上。披侬
和登敏不一样,他让看守把她的手铐打开,把她的两只手分别铐在了床头上,然
后,不由分说,劈开她的大腿就扑了上去。

  暴戾的强奸持续了差不多一个小时,蔓枫被他折腾得骨松筋软,大汗淋漓,
像死过了一次。他射出的精液似乎她的身体里面都装不下了,汩汩地向外流淌。

  披侬拔出肉棒之后,居然让看守找来两根绳子,栓住她的脚腕,把她的两腿
高高地吊起来,以阻止精液的外流。

  从那天开始,登敏和披侬轮番上阵,一个白天来,另一个就夜里来。两个人
真的在蔓枫娇嫩的身体上摆开了竞技场。整整一个星期下来,蔓枫被他们折腾得
腰都直不起来了。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成了一个硕大的精液容器,稍一动弹,随时
都会有大股粘稠的液体从下身流淌出来,以致於她看到任何白色流动的东西都恶
心想吐。

  一个星期过后,登敏和披侬又像空气一样无声无息地消失了,就连龙坤都不
露面了,也再没有人来拿她的身体泄欲开心。蔓枫心里非常清楚,他们在等候着
一个资讯。她自己也在忐忑不安地熬着日子。虽然明知那个日子迟早会来,但她
还是心怀一丝侥倖。她听说过女人同时与多个男人性交不易怀孕的说法,她天天
都在祈祷上苍,请他保佑自己,期盼自己能侥倖地躲过这一劫。

  她每天就这样百无聊赖地蜷缩在黑牢里那阴冷的垫子上,提心吊胆地体味着
身体每一点微小的变化。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让她心惊肉跳。她一遍又一遍地
回忆着上次来月经的时间,一遍又一遍地掐算着那个黑色判决到来的时间。

  日子一天天过去,她反复推算出来的日子被无情地碾过去了,她身上那一向
准得像红日东升一样的红信没有如期而至。她在绝望中开始还抱着一丝侥倖,过
了一天、两天……今天已经是第六天了,她的侥倖也一点点地破灭了。

  直到今天早上,看守没有像往常一样让她去小便,却把那个小玻璃盆和一盒
验孕棒放在了垫子旁边,她才一百个不甘心地意识到,最后的时刻来了,对自己
命运最后宣判的时刻就要到了。

  其实,不用宣判,她自己心里已经像明镜一样,一清二楚了,只是不愿承认
而已。不说一向准信的月经过期将近一周,她自己身体的变化她再清楚不过了。

  几天前,她就开始感觉到浑身酸懒,前所未有地嗜睡、犯困,莫名其妙地反
胃,泛酸水,见到什么都没有食欲。就连上半身也感觉怪怪的,乳房老是感觉胀
得满满的,乳头时不时像被针紮一样刺痛。她虽然没有生过孩子,但身体的这些
反应意味着什么,对一个女人来说,几乎是不言而喻的。

  她现在能够做的,就是逃避。她无法想像自己光着身子、挺着大肚子跪在龙
坤面前,任他羞辱的场景。她拼命压抑住恐惧,不让自己想这件可怕的事情,让
自己享受最后的这一点点安宁。可她一向好用的脑子现在好像就是不听使唤,总
是不由自主地走向令她毛骨悚然的地方。

  蔓枫的心在滴血,她在心底不由自主地呼唤:老爸呀,你快来救救女儿吧!

  姐夫啊,你贵为一国首相,为什么就不能救救你可怜的妹妹啊!你们快来吧
,再不来,再见到蔓枫你们就不认识了……

  第52章

  蔓枫盼望的人没有来。她的老父亲正躺在医院的病房里,嘴里念叨着她的名
字,奄奄一息。而她的姐夫ZX国首相颂韬,现在正是焦头烂额,地位岌岌可危
,根本顾不上她了。

  爱国党提出的和解建议被反对党联盟断然拒绝了。他们挟宪法院释宪结果的
余威,有恃无恐,公开提出,谈判的先决条件是颂韬立即辞职并且承诺彻底退出
政界。他们的用意非常明确,就是利用释宪赋予他们的实质上的否决权把这个让
他们无可奈何的人从ZX国的政界彻底清除出去,为他们上台扫清道路。为此,
停歇了一些日子的紫巾团又卷土重来了,他们包围了议会、首相府,佔领了WY
城繁华的商业中心,整个国家的正常运作正面临停摆。

  面对这超乎寻常的压力,颂韬不得不考虑做出实质性退让了。他连续召集爱
国党和西万家族的大佬们开会,反复磋商,权衡利弊,评估得失,最后不得不忍
痛决定:退场止损。

  就在蔓枫在黑牢里眼巴巴地呼唤着他的那一天,颂韬在爱国党的报纸上发表
公开声明:愿意辞去在党内和政府内的一切职务,承诺不参加新组成的政府,承
诺退出政坛,不再参与ZX国的任何政治选举。同时他也提出了履行上述承诺的
前提条件:第一,反对党联盟立即停止一切街头抗议活动,与执政党就结束政治
危机进行有诚意的谈判;第二,新政府保证保护西万集团的合法权益。

  在这种情况下,黑牢里的蔓枫只能是徒呼奈何了。她没有等来她呼唤的亲人
,却等来了多日不见的冤家对头,要把她打入十八层地狱的仇人。

  走廊里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蔓枫的心一下提了起来。她再也逃无可逃,避
无可避,残酷的末日宣判到底还是来临了。

  果然,大门一开,半个多月没有露面的龙坤满面红光地出现了,他的身后,
跟着这场灭绝人性的比赛的两个主角,登敏和披侬。赤身裸体蜷缩在垫子上的蔓
枫一见他们的身影,心头一阵战栗,赶紧起身,规规矩矩地跪了起来,听候他们
的发落。

  龙坤带头钻进牢房,走到蔓枫的跟前,托起她的下巴仔细端详了一阵才说:
「半个月不见,枫奴越来越漂亮了啊!怎么样,告诉龙爷,这两位主人哪位更厉
害啊?」

  满屋的男人哄堂大笑,蔓枫赤裸的身子吓得瑟瑟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龙坤见了,收起笑容说:「今天日子差不多了吧?龙爷我来验收,看看二位
的比赛结果如何啊!」说到这儿他环视了一下四周,一个看守立刻把放在地上的
玻璃盆和纸盒拿了过来。

  龙坤并没有伸手去接,而是把蔓枫泪水涟涟的脸往上抬了抬说:「怎么,枫
奴已经知道结果啦?知道了就告诉我们吧!不会运气不好,二位主人都没有中奖
吧?那可又要劳动他们二位再来一轮了……」登敏和披侬听了,立刻都露出一副
不屑的表情,信心满满地大摇其头。

  蔓枫一听,顿时吓得嘴唇发抖,战战兢兢地话都说不完整了:「不,不……
枫奴……枫奴不……不知道……枫奴真的……不知道啊……呜呜……」

  蔓枫见到那个棒棒,心像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拧了一把,疼得浑身打战,低
低地垂下头,呜呜地哭出了声。

  龙坤见了立刻绷起脸来,呵斥道:「哭什么哭,就知道哭!」说着,用脚把
扔在地上的小玻璃盆踢到跟前,指着玻璃盆对蔓枫喝道:"  不许哭啦,过来,
撒尿!"

  蔓枫慢慢抬起哭红的眼睛,看了眼晶莹剔透的玻璃盆,又看了看龙坤,忽然
凑到他的脚前以头触地,淒惨地哭道:「我不要……不要验……你们杀了我吧…
…我不要……大肚子…啊…」

  龙坤的眼睛一下瞪了起来,厉声喝道:「怎么,想造反啊?小心老子要你好
看!你不老老实实听话,老子就让你一年生一个,一连生他二十年,你信不信,
枫奴?」

  蔓枫马上变得像个泄了气的皮球,头无力地垂了下来,哽咽道:「是,主人。」

  说完,慢慢地抬起身子,岔开腿,向前挪了挪,跨在了玻璃盆上面。

  蔓枫垂着头,让散乱的秀发盖住脸,呜呜地哭得大雨滂沱,可下麵却半天也
没见一滴水下来。登敏有点不耐烦了,弯下腰伸头窥视她的胯下,接着就伸出手
,两根手指随意地拨弄她胯下那两片软塌塌的肉唇,粗鲁地喝道:「快尿啊,磨
蹭什么?想糊弄老子啊……」

  蔓枫胡乱地摇着头,淒惨地哭着:「不要……不要啊……」哗地一声,一股
混浊的尿液冒着热气沖了出来,叮叮咚咚地打在盆里,不一会儿就尿了大半盆。

  蔓枫浑身哆嗦岔着腿跪在那里,直立的肉唇上挂着水珠,她一动也不敢动。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抬起泪眼,抽泣着对龙坤说:「主人,枫奴尿完了。」

  龙坤一挥手,上来两个大汉,拉起蔓枫反剪在背后的双臂,把她拖到一边跪
好。龙坤手里捏着长长的验孕棒,随意地耍弄着,蹲了下来。他仔细看了看棒棒
,把带着标志的一头朝下,就准备往玻璃盆里面杵。蔓枫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动作
,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忽然旁边有人叫了一声:「慢!」龙坤一回头,是披侬。他笑眯眯地拍拍龙
坤的肩膀,从他手里拿过验孕棒,仔细看了看,一转身,蹲在了跪在一旁的蔓枫
跟前。他把验孕棒杵到蔓枫的嘴边道:「枫奴,来,叼住它!」一旁的龙坤和登
敏立刻明白了披侬的意思,顿时眉开眼笑。

  蔓枫也明白了他要干什么,心里充满了厌恶和恐惧。但她除了服从,别无选
择。她颤巍巍地张开嘴,披侬立刻把棒棒的一头杵到她的嘴里。他指着尿盆命令
道:「枫奴,把棒棒杵进去!」

  蔓枫嘴里叼着长长的验孕棒,好像叼了一根带长烟嘴的香烟。她泪流满面地
转脸看了披侬一眼,看到他严厉的眼色,立刻浑身一震,忙转回头,哆哆嗦嗦地
向前挪动两步,凑近装满自己尿液的玻璃盆,战战兢兢地弯下了腰。

  叼在蔓枫嘴里的棒棒慢慢接近了浮着泡沫的液面,哆哆嗦嗦地停了下来。披
侬大声吆喝:「往下!再往下!」

  蔓枫伸出脖子已经够不着了,只得慢慢地撅起了屁股。验孕棒的前端一点点
浸入了尿液。蔓枫的双手被铐在身后,前面没有支撑,只能靠腰撑住上半身,两
只肥嫩的乳房晃晃悠悠地垂向地面,小心地控制着嘴里的棒棒一点点插进尿液里
去。

  她的脸几乎完全覆盖住了玻璃盆,一缕散乱的头发掉在了尿液里,她也顾不
上了。刺鼻的骚气扑面而来,熏得她一阵阵噁心往上涌,只想呕吐。她拼命忍住
,生怕稍有差池,惹恼了这几个凶神恶煞般的男人,不知又要受到什么惩罚。

  「好啦好啦!」披侬叫了起来。验孕棒的前端有标记的部分已经完全浸入了
尿液。披侬抬腕看着表,一声不吭。牢房里出现了短暂的沉寂,只有男人们急促
的呼吸此起彼伏。

  蔓枫挺直腰,直挺挺地撅在那里,让验孕棒保持固定。披侬不发话,她撅着
白花花的大屁股一动也不敢动。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她的腰、背、脖子都挺得
又酸又麻,嘴唇把持不住,微微地哆嗦起来。她拼命咬住牙,不让嘴里叼着的棒
棒颤动。

  终於,披侬发话了:「好啦,抬起头来!」蔓枫如蒙大赦,慢慢地抬起头,
把验孕棒从尿液里抽了出来。嘴里叼着的验孕棒湿了半截,在灯光下非常显眼。

  蔓枫偷偷瞟了披侬一眼,等着他过来把验孕棒拿走。

  谁知他只是看着蔓枫的脸道:「再抬一点,再平一点!好啦!停住!」验孕
棒叼在蔓枫的嘴里,和地面呈水准状。蔓枫直挺挺地跪着,不敢动弹。刷地一道
雪亮的灯光打下来,把她的脸和她嘴里的验孕棒都照得雪亮。龙坤和登敏、披侬
都围了上来,牢房里的几个看守也都凑了过来。一个个都伸长脖子,眼睛瞪得像
鸡蛋,目光全部都集中在蔓枫嘴里叼着的验孕棒上。

  蔓枫紧张的快喘不过气来了。她牙齿紧紧咬住,大气都不敢喘,眼睛拼命往
下看,但看不清楚,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几个男人瞪着眼睛看了半天,只听见他们呼哧呼哧地喘气,却谁都不出声。

  忽然有人冒出一句:「什么都看不到嘛!」

  蔓枫心里一动,竟激动得哆嗦了一下。围观的男人开始纷纷悻悻地离去,人
们的眼睛里居然带着几分失望,连登敏都摇着头直起了腰。

  忽然龙坤大喝了一声:「快看,出来了,出来了……一条……两条……哈哈!

  中啦中啦!」他眉开眼笑地拍着登敏和披侬的肩膀大叫:「哇!有人中奖啦!」

  披侬也顾不上髒,伸手从蔓枫嘴里抽出验孕棒,凑到灯光下反复看了半天,
眼睛渐渐乐成了一条缝。登敏也抢过去,反复端详了半天道:「这两条线怎么一
条深一条浅啊?」

  披侬笑嘻嘻地说:「甭管深浅,只要两条线都出来,就说明是有啦!我的?

  还是你的?」

  登敏手举着验孕棒乐得嘴都快合不上了:「当然是我的啦,老子先下手为强
嘛!」

  披侬坏笑着摇摇头说:「那可不一定哦!不瞒老兄,我仔细研究过枫奴的体
温曲线,你上她那天晚上,她还没有排卵呢!」

  登敏一听,呸了一声道:「你上的时候她才没排卵呢!肯定是我的,你输定
了。」

  披侬刚要回嘴,龙坤出来打圆场了,他话里有话地说:「二位,别吵、别吵!

  反正这回肯定有人赢,说不定还会中个超级大奖哦!」

  登敏和披侬一听都是一愣,一时没反应过来,一起问:「龙爷,你这是什么
意思啊?」

  龙坤笑而不答,转过身去捏住跪在那里已经哭得死去活来的蔓枫的脸颊问:
「枫奴,恭喜你啊!你这肚子真是块肥田啊。有人中奖,你高兴不高兴啊?」

  蔓枫勉强抬起泪眼,楚楚可怜地看着龙坤,哭得含混不清地回答:「枫奴高
兴…呜呜…枫奴……枫奴恭喜……主人……呜呜……饶了枫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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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5-11 10:33 #17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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