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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njianli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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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卷/第五章

  生物复制旧技早已不是新闻。动物既然可以复制,人类的复制也应该不会有
任何难度!但是这不只是道德上的大忌,以目前的技术来看,复制动物有早衰早
逝或其它残缺的问题,虽然也不乏健康的复制动物。公众还未能接受复制人的存
在。

  而在医学发展上,最让人期待的就是器官的个别制造。完全没有排斥问题,
局部复制器官,只要有人能做得到,名利财富必然滚滚而来。可惜的是,目前的
技术充其量复制像膀胱等简单的器官,心、肺、肝、肾等复杂器官还在研究当
中。

  而闇月和萌月所接受的技术就是将复制的脊椎和神经细胞注入伤口,重新恢
复其功能。这间地下医院使用一些被禁药物获得这方面的突破,其副作用就是,
注入的细胞增长不受控,最坏的情况是,闇月和萌月因体内骨骼的无限制生长,
变成连动都不能动的活死人,更甚者是骨骼刺穿心肺器官。

  注入再生细胞并不是大手术,问题是其后的生长情况。已抱了必死之心的圭
介,在手术后每天细心倾听医生的检查结果,看副作用有否有出现。闇月、萌月
和圭介三人表面上和乐融融充满希望。可是心底间,三个人都忐忑不安。

  而圭介总是每晚安慰难以入眠,活在恐惧和忧虑中的闇月。萌月虽然比闇月
坚强,可是她又岂会不担心,只是比自己她更关注和疼爱闇月,所以宁愿自己,
让圭介多陪在闇月身边。

     ***    ***    ***    ***

  一个月后,让三个人惊喜和安慰的是,副作用并未出现,而萌月的双脚已恢
复行动力。虽然暂时要使用拐杖,反而是闇月,在两个半月之后,情况始终未见
好转。

  对此圭介和萌月自然是落落寡欢,结果只是回到原点吗?

  在病房内,看圭介和萌月愁容苦对,闇月实在受不住了。

  「你们啊!这不是很好吗?下了如此决心的去作赌注,不是赢了吗?萌月康
复,我又不用死。这还不满足的话,小心天谴,做人别太贪心,能有这结果简直
是奇迹,你们还想怎样。」

  被扶起身,椅着床栏而坐的闇月强颜欢笑,她的笑容是那么的牵强和难看。

  「闇月,对不起!」圭介难过的握着闇月的手,眼中热泪盈眶。

  「蠢材!那有人道歉和哭的。这是上天勉励我要继续作恶多端,不要因身体
好了就改邪归正。所以……所以应该开心的笑呀!我……我怎么了呢……的而且
确是很开心的……一……一定是喜极而泣。」

  闇月的泪珠自眼中滚滚而下,由苦笑到最后表情变得那么酸楚难过。

  「闇月!」

  撑着拐杖,萌月走到床边,双手抱着闇月的螓首哀哭。

  「萌月呀……」

  强忍至此的闇月放声大哭出来,肝肠寸断的哭声,听得圭介心都碎了。

  「这是不是我坏事做得多的报应?是因为我老是欺负那些女孩子,看到她们
活得好好的我就恨,还用身体去换取权力和金钱。为什么我就不能拥有健康的身
体,为什么上天偏偏对我这么不公平。」

  「胡说!如果是这样,我比你更坏,主意虽然是闇月出的,但是一切都是我
执行的。我才是最坏的。」

  垂泪忏悔的闇月,是那么的可怜和让人怜惜。或许是不知足,可圭介真的好
想好想闇月能好起来。那怕用自己一只手一只脚去换都可以。

  「我明明是死心了的!圭介进手术室前却给了我勇气。我就怀着这一点希望
和悲观与担忧搏斗。看到萌月好起来时,我非常羡慕,心想或许真的可以,真的
可以康复,我也可以像常人一样有健康的身体。为什么?只是由希望变回失望竟
那么难过。能有现在这个结果而是很难得,可是……我还是希望自己也能动,这
会很贪心吗?想要常人一样的身体。」

  最后闇月呜咽的饮泣,而圭介却以珍惜关怀之心吻她,用自己的热情和爱去
安慰闇月。之后由爱生欲,三个人疯狂的就在病床上进行性爱。

  那是最后一次,圭介和瘫痪的闇月作爱。

  有多少次呢!事后全身酸痛的闇月就睡在圭介和萌月之间,全裸的萌月亲切
的贴在闇月之旁。至于圭介则把头搁在闇月双乳上酣睡,刚才他最少分别在闇月
和萌月身上发泄了三次。弄得自己、闇月和萌月全身还是热烘烘的全身是汗。

  「难为圭介了!」

  萌月真挚的说完,心想今后还是得由他和自己共同照顾闇月的后半生。此后
一生还有慢慢长路要走。闇月和萌月经由眼神已经心意相同,意会闇月想法的她
伸手轻抚在圭介头上。

  当两只手落在圭介头上时,萌月惊呆了。那是很普通的一只人手,虽然光滑
胜比婴儿,是比任何千金大小姐还要完美的青葱手指,因为那是只手八年来从没
主动握过一件对象的手。

  「我……我……我……」

  看着自己的手落在圭介头上,闇月简直不敢相信。圭介在睡,萌月一只手轻
放床上,另一只手在圭介头上。她没有帮自己,是闇月自己挪动这只手的。

  「我……真的是我自己移动的吗?」

  闇月的惊呼把圭介吵醒,使他呆呆的看着欣喜若狂的闇月和萌月。

  「真的,我没有看错!是闇月自己动的。」

  深深呼吸之后,闇月满脸紧张的神情。她全身专注于右手上,要动、要动、
要动,在心中祈祷了千百遍之后。闇月再次用力,可是好重,手臂就像平常一样
怎也抬不起来。但闇月的手还是在圭介和萌月面对挪高一寸之多。这仅仅一寸,
却是希望的一寸,闇月永不敢想象的一寸。不是幻想自己能动,是真的再一次可
以活动。

  圭介内心衷满了希望和感谢,他的喜悦比得到闇月和萌月的肉体时还要强。
不管世上有没有神,是祂可怜闇月,还是玩弄够闇月之后不再折磨她。圭介只想
开心到狂叫出来。

  这一次闇月是真的喜极而泣。她从没有哭得那么开心的,咸咸的热热的泪水
滚过面庞的感觉,让全个人都溶化在幸福之中,苦尽甘来的滋味是最甜蜜的。

  虽然萌月和圭介一直有帮助闇月活动身体,使她的手脚像常人一样柔软而不
会有肌肉僵硬化的情形出现。但到底她八年没有自力活动,肉体实在非常虚弱,
为了能再次让身体活动自如,花了数个月时间,在圭介和萌月支持下做复健。这
段期间,闇月禁止圭介有任何性行为,对自己、萌月和女奴们都不可以。

  在能正常步行数十分钟而不会无法支撑时。闇月的内心充满了无限喜悦,再
一次的她可以像常人一样。虽然医生建议她还是要多做二、三个月复健,但闇月
觉得此刻确定自己是真正康复了。第二天,她要萌月找回那张刚被收起来的特制
轮椅,一步也不肯动,由圭介和萌月抱她。经过长途车程来到一个被木板围起来
的公园,似乎将要在这里展开什么工程。

  「这里就是一切的开始。」

  闇月从轮椅上起来,兴奋的在地面上一跑一跳,犹如一只快乐的小鸟一样,
用手抚摸树木、花草和泥土,手指上传来的触感,让她兴奋雀跃。

  「是呀!我们的命运全部是因这里而改变的。」

  萌月深有感触的看着闇月,只有圭介一个人不知所以。

  「圭介!这里就是当日我受伤的公园,现在我把它买了下来。因为接下来将
会是我们幸福人生的开始。以往我想也不敢想,但现在我终于能将之实现了。」

  「这几个月来,很抱歉除了复健连换衣服都还要拜托圭介和萌月。因为我想
当我康复之后,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用自己的手脱衣服。在这里和萌月和圭介
做爱。」

  褪下身上的衣服,闇月轻揉着自己长及腰肢的发丝,一丝不挂的站在圭介和
萌月面前。仅仅是这样的动作,就叫她全身舒爽,充满活力。还有徘徊不去的幸
福感。只是自己脱衣服和轻抚发丝,心中就已开心得飘飘然。

  「来!圭介,还有萌月。我想做主动一次很久的了。这次不是我任由你们两
个欺负了。」

  以婀娜多姿的步伐,闇月寸缕未着的身体走到圭界面前,极富挑逗性的把手
指在圭介胸前画圆。

  「在……在这里吗?」

  「不好吧!」

  圭介疑惑,萌月抗拒。因为这公园是在闹市区,四周虽已被木板围起,远方
的大厦却可以看到他们。太阳日照当中,光线充足。

  「管他的。嘻!我早就想这样的了。今次由我做主动,没有我吩咐,你们两
个不可以动。」

  闇月双手放到圭介颈后勾着他,主动奉上自己的香吻。闇月主动的把丁香小
舌伸过来,大胆的和圭介双舌痴缠。呵气如兰的芬芳吐息,温热湿腻的舌头,让
圭介全身都酥软。

  接下来,闇月握起圭介的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让他感到掌中滑不溜手的触
感,再把圭介的手移到她紧闭的花唇上面,玉丘依旧光滑如故。

  「圭介,这是第一次我握男生的手摸自己的乳房,还有我的……」素来爱作
弄人和调教女生的闇月,这可还是初次在性爱中作主动,真的行动起来时,她却
腼腆为难的说不下去。

  「之后还有很多第一次要给圭介的。」

  呢喃软语的闇月,让圭介整个人兴奋得如漫步云端。摸在闇月双腿间玉丘上
的手指不久就感到满掌都是黏稠湿滑的爱液。

  「不来了!人家好害羞,圭介还是自己脱衣服好了。」

  盯着圭介裤裆下的突起,被圭介摸得快慰呻吟的闇月,已难以再作主动了。

  「主动的闇月真的别有一番情趣!但羞不可抑,任我摆布欺负的闇月,我却
更为熟悉和喜欢。」

  圭介一手环抱闇月的腰肢,转到她背后,从肩到背,再到腰肢、香臀和一对
窈窕修长美腿。这也是第一次,圭介从背后吻站直的闇月。

  「啊啊……不能只有我们两个的……哈呀……啊……」

  在淫靡旖旎的娇喘媚叫之后,闇月从圭介怀中窜出,大胆的抱着已动情至脸
上发红发热的萌月。

  「平常都是我让你们脱得光光的,今次我要征服萌月。」

  春心荡漾的萌月,内心欢喜之情实在强到无法形容。和瘫痪的闇月性爱,总
有一股忧伤的气氛隐隐夹在当中,尤其是看到闇月想动却无能为力的时候。现在
萌月却能解开心结,尽情的享受三人性爱。那个因闇月而被因禁了八年,平常只
能偶然在性爱时表现出来,主动活跃的自己,终于被解去枷锁。

  「闇月你不习惯就别学人家主动,连替圭介脱衣服也不敢。」

  完全丢弃平常忍耐和娴静的盔甲,萌月主动的反抱闇月,更大胆的在她身上
爱抚,弄得在性爱上思想大胆却全无实行经验的闇月全面溃败。反被萌月摸得满
脸娇羞和不好意思。

  「啊……萌月…萌月……你…你不能这样的,应该……应该由我做主动。」

  「我早就忍够你了,闇月。好不容易你才康复起来,这次我才不客气,你做
好心理准备吧。你是属于我的,圭介!想要闇月的话就来抢吧!」

  一直以来,基于自己偏向理性的观念,萌月对同性恋都不太好意思。

  和闇月的性爱,几乎全是为满足她才做的。当中还包含对她的内疚和歉意。
爱意虽浓,欲望却稍欠不足。看着异于平常,主动大胆的闇月,萌月对闇月的不
满以欲火的形式爆发了。今后,她决心还是和平日一样,在床上要把闇月吃得死
死的,因为谁叫闇月总是那么不听话,任性又需要保护,如果连床上都让她主动
了,自己岂非成了备受摆布的弱女子。

  在衣衫整齐,双颊桃红,眉间含春的萌月怀中。闇月挣扎、喘息、娇呼,美
若天仙的身体流满香汗,一对粉臂秀美纤长,白玉乳笋大小恰到好满,丰满而不
算硕大,可爱圆浑,蓓蕾如绽放的鲜花,那么的娇艳坚挺。

  小小的不时被萌月所玩弄。窄小的腰肢和平坦的小腹,诱惑力十足,一扭一
摆更让人欲火难制。双腿修长,皮肤莹白通透,看之仿如初冬新雪。最叫人兴奋
的是她微贲起的两片花唇所构成的玉丘,在阳光反射下,可以见到其上透明的爱
液闪闪生辉。

  此时此刻圭介再也不在乎四邻大厦内,有没有人刚好窥破他们的好事。边高
速宽衣解带,边走向闇月和萌月处。和萌月浅吻之后,圭介双手也加入在闇月身
上肆虐的地步。让她发出更妩媚放浪的娇呼。

  「过分!难得人家能动,应该让我作一次主动的嘛!一次就行了,啊啊……
唔……呼……啊啊啊……我等了那么久……你们……唔……啊啊啊啊……」

  淫靡的快慰欢呼,让人心荡神驰。

  「要主动,日后有的是时间。平常闇月就已作为女皇掌握着一切,在我们欢
好时,好应该继续做我柔顺的玻璃公主,娇弱到让人疼惜怜爱。尤其是这双手,
那么的软弱,全然无法对我抗拒。」

  「抱歉了,闇月。我的意见也和圭介差不多,性爱时的闇月,还是乖乖听话
的动人可爱。」

  受到圭介和萌月夹攻,虽然能动的闇月不像以往,只能任他们在自己身上尽
情攻城掠地。可是女儿身的她,才刚康复而己,体力比常人还弱。

  她无力的抵抗反而更刺激圭介和萌月。在奋力脱衣时,手上柔情蜜意的爱抚
在闇月身上,扫除她一切矜持的抵抗,让她感到舒爽快慰的官能刺激,叫得更形
放浪和喜悦。

  闇月的美丽就如月亮中的仙子一样,艳绝凡间,最让人着迷的是她沉默时,
娴静而带愁伤的表情。以及魔性大发时,调教女孩子的强硬态度。痛苦的过去把
一个善良害羞的内向少女变成这样,比起深藏内在的本质,瘫痪的闇月更有常人
绝不会有的吸引力,是世上唯她一人独有的。

  这使得无论闇月做任何坏事,圭介都不忍骂她,总是忍让着她,可怜可悲的
闇月让人同情都来不及,就连星子原本也不忍心欺负她。而柔弱的闇月不自知,
她可是上佳的受虐对象,只是悲惨的身世把圭介心中的这种欲念压制着。

  既然现在的闇月已康复,那么从圭介心底处升起的这股欲念再也无法克制,
就像对面对一个脸蛋红红的小女脸,让人恨不得去捏她的粉嫩脸蛋儿。偏偏她已
跌伤大喊,令人只能对她呵护备置。

  欲火在圭介、闇月和萌月之间全面爆发,那被闇月所压制下来的欲望。圭介
站在地上,正对闇月,把她的一对柔荑强行拉到自己的男根上面,也不管她愿不
愿意。

  「闇月替我口交!」

  「唔!」

  被玩弄至体内快感激流乱窜,下身淫水长流。玉容挂上一丝荡态的闇月含羞
服从。双手颤抖着握着圭介的肉棒,眼中全是羞意和好奇。

  「好热好烫。」

  闇月惊喜的一叫,这还是她第一次握着圭介的肉棒。用自己的十根手指头,
而不是别人用她的手。

  秀发飘逸仿如天使的闇月,张开她红艳艳的香唇,把圭介的大肉棒纳入进口
中,把她的口腔填得满满的。只能发出些唔唔的声音。

  「呼!」

  这爽快,是没试的人永不会知道有多厉害。就像禁欲了一年,终于可以尽情
发泄一样的兴奋。

  以往替圭介口交,闇月都只能用口舌服务。虽然她这方面的技术已经堪称神
技,但是首次能用手配合,让闇月感到新奇。双手在棒身和肉袋上摩娑按摩,带
给圭介更销魂的感受。柔嫩微温的唇,像一个环一样箍着肉棒,口腔内闇月的舌
头绕着龟头打转旋弄。

  单是这样已叫人美妙无比,闇月时而吐出肉棒,在上面轻吻深吮简直爽到让
人差点泄出来。以往只能用口的闇月,在口交时全无技术,圭介肉棒的每一处她
都肯舔。

  而在下身,萌月也有和圭介相同,想欺负闇月的观念。事实上小时候,她就
很喜欢欺负闇月,只是一不小心弄哭闇月的话,她就会全然慌了手脚。八年,她
忍了八年。连做爱时,以往她作主动也不忘小心翼翼,现在,她不止可以放任胡
乱,更不必怕弄伤和打击闇月。

  八年来萌月调教过不知多少女孩子,她从没爱上或喜欢这种事。喜欢的是闇
月,萌月只是代行其事。现在萌月第一次感到调教的喜悦,如果调教的对象是她
喜欢的闇月。

  总觉得同性恋有点怪怪的萌月,最终也把这心障打破。不是为满足闇月,今
后她要为满足自己的情欲和爱意去和闇月亲热。至于闇月想在房事中争回主动,
她是休想。

  闇月是半蹲在地上替圭介口交的,而萌月则是坐在地上,从下向上替闇月口
交。由下往上看,匀称圆润的椒乳,以及那平滑光洁的小腹,看起来那么壮观。
闇月的桃花源紧闭,上面犹如一个雪丘,粉白光滑,什么都没有。从花唇间垂挂
着亮晶晶淫靡诱人的爱液。

  萌月螓首轻抬,将闇月的爱液吞进口中,直接在她这香风扑鼻的地方深吻。

  「唔呀……哈……唔……」

  头上传来的悦耳淫叫,让萌月好兴奋。这次可以不用顾忌闇月的身体,想怎
样就怎样。最爽快的是不只声音和桃花源的自然反应,闇月的柳腰向后一退,恐
怕是因为敏感的关系。

  以往总要迁就闇月的萌月再也不管这么多,一对纤手上抚,把闇月的花唇拉
开,超近距离欣赏内里的粉红色小花唇与花穴中的嫩肉,内里湿漉漉的给人淫乱
的感觉,突破小花瓣而怒立的花蕊,是那么的粉红可爱,圆圆的这颗小珍珠,像
在渴望萌月的亲吻。

  「我不客气了。」

  圭介才忍了一年不够,就算不计最初二年,由自己替闇月性启蒙起,萌月足
足忍了六年,想到这实在半点都不能跟闇月客气。萌月第一次觉得自己很色,而
她一点也不介意这种色的感觉。

  热切激情的造访闇月的花蕊,香舌绕着它转了一圈,再在上面舔拨撩弄。

  「啊呀……不行……萌月……呼……好敏感……唔……」

  如果是以往,闇月求饶的话,萌月就会放慢动作,慢慢的细心的逐步让她的
快感升高。现在的话,当然是全力进攻。

  萌月不止没有停手,两只手指还探入进花穴内,在湿热流满爱液的花穴内暴
动。自己用唇吻闇月的花蕊,还吸、含、舔、吹气、呵气在上面,然后更用手指
挑拨逗弄,直接给闇月最强烈的快感。

  作为回应,替圭介口交中的闇月也变得手忙脚乱,呼吸急促,口中发出更妩
媚放浪的仙韵。腰肢和双腿挣扎扭动,不堪萌月的侵袭。

  「啊啊……唔……萌月……慢……慢点啊……啊唔……」

  连串放浪欢悦的叫声后,闇月爽快得满脸潮红,牙关紧咬停止替圭介口交,
只能用玉手握紧癸的肉棒。感到花穴内蠕动和抽搐不断加快,洒落在自己面上的
爱液犹如下雨。萌月一口气加快像狂风暴雨的袭向闇月。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无法自制的闇月发出响彻云霄的快美欢呼,全身陷进快感的漩涡,向着萌月
面上洒出澎湃激烈的阴精,其力之劲,量之足,比闇月的黄金水还强。

  「唔……」

  娇俏的容颜转成桃红色,眉宇间尽是满足的神情,难以支撑的闇月软瘫在地
上。

  「闇月,替我舔掉它。你的阴精还热热的留在我面上。」

  矫健婀娜的萌月,将她满面阴精,秀美且轮廓分明的脸向着地上的闇月。

  而备受圭介和萌月宠爱的闇月主动勉力抬起身,伸出她的丁香小舌,把刚从
自己最女性的花穴喷出的阴精一一舔回喝中,吞下肚去。

  让闇月尽情满足完,三个人再变更姿势,就在这艳阳普照,树木青翠的公园
继续淫乱激情的性爱,也不在意有没有人窥看到这精彩绝伦的表演。

  乌黑的长发,直去至腰肢,每天都要萌月和圭介花尽心机去打理。这一头柔
亮的黑发,使闇月更美,气质更优雅。现在长长的发丝像一把扇散开地上,当中
是动人心魄的美艳裸体,上面泛着的汗珠,让人的情欲不受控制的激动。

  圭介分开闇月双腿,让她尴尬为难的看着自己,玉门关大开。准备侵占闇月
的肉体。

  「闇月,这次我要你用手摸我。好吗?」

  「唔!」闇月柔顺的答应萌月。之后萌月双腿曲叠骑胯在闇月螓首之上,让
她反过来替自己口交,闇月和萌月互相爱抚对方美绝的诱人胴体。

  象牙一样白的闇月肌肤,少了那种病态的苍白,多了三分娇艳的红润。

  性器官遭到灵巧动人,力量充沛的香舌进袭,萌月迅快感到强烈的快感,通
过全身,电激一样的快感,太美妙了。还有闇月的手,那对纤美光滑,比世上任
何女性都要柔嫩完美的手,就轻轻的大胆爱抚在自己身上。

  加上闇月体温比自己低,凉快的冰冻手指,让萌月更陶醉兴奋。

  眼中欣赏着闇月和萌月爱欲交流的同性恋,圭介全力突入闇月体内,让在萌
月腿下的她,发出一声舒爽的淫叫。然后徐疾有致的动起来,微微贲起的玉丘,
两片花唇娇嫩之余肉感十足,反包着肉棒是那么舒服。闇月体内爱液充足,花穴
窄小而富弹性,配上动情后的收缩,真若想榨出圭介的阳精一样。

  圭介奋勇突进之余,就像接吻鱼一样,轻轻地,却持续不断的和萌月接吻,
双手更分向萌月和闇月身上活动。

  圭介、闇月和萌月就这样在太阳下流着汗,全身赤裸裸,放肆的投入进肉欲
之中。

  能够活动的闇月,为他们带来比以往更强得多的快感。

  闇月在圭介身上挣扎,婉转娇吟,柳腰款摆,双腿一时夹紧一时伸长,以她
的肉体回应着圭介全力的入侵。快美的感觉游走着闇月全身。爱液在地上一直扩
散开来。

  至于萌月,今次不止是被闇月的舌头玩弄得销魂蚀骨,还被她那美极柔极的
手指抚弄花蕊。冰凉凉滑溜溜的手指摸在花蕊上,那种享受,真是如登仙境。配
合上闇月在花穴内旋动,比常人更有力和灵巧,把花穴内每个敏感带都袭遍的巧
舌。像火炎的快感烧遍萌月全身,让她娇躯僵直,在闇月头顶上泄出阴精,喷洒
得闇月芳容是尽是滚烫的阴精。

  高潮过后,闇月还给萌月恰到好处的事后爱抚,让她享受连续高潮,放浪的
大叫出来。

  至于圭介,在二女如此激烈的刺激下,也更拼命的冲刺,肉棒透过腰部运力
旋转,时快时慢的前进,有时高急冲刺突入,有时让人恨得牙痒痒的缓缓活动。
直弄得闇月快要爽疯了。大声的求饶,双腿激烈的摆动。

  然后圭介才发动最后的猛攻,发出啪达啪达的淫乱抽插声。将闇月送上高潮
的至福世界,在激情的淫叫中在萌月胯下失神。

  「闇月真是非常可爱……」

  有点喘不过起来的圭介,把闇月凉冰冰的胴体抱在怀中疼爱。虽然身体火热
的闇月已是体温急升,不过圭介可是更热得多。

  「没错!我的一颗心全放在你身上了。」

  萌月彻底放弃长期徘徊在她心底,主动退出,成就闇月和圭介的主义。她决
心和圭介、闇月一直共同生活,直到生命的最后。

  饱受萌月和圭介既爱又作弄的闇月,羞人答答的任他们在自己身上妄为。虽
然心底真的好想转动一次,但被他们两个占有又是如此幸福快乐。

  一脸酡红的闇月,哀羞娇艳迷人心神。

  尽情满足后,被太阳晒得火烫,肉体也因热情的体温高升的他们再次继续。

  今次圭介躺于地上,闇月和萌月面对面骑胯在圭介身上。萌月的花穴被圭介
的肉棒填满,而闇月则坐于圭介胸膛,任由萌月双手放在她桃花源上,用手指满
足自己,圭介则用双手握着闇月的臀瓣大加玩弄。

  闇月和萌月,在圭介身上比较着谁的淫靡歌声更响亮和激情,身体激烈的活
动。萌月的纤纤玉指,抚弄着闇月的花唇,爱抚她动人的花蕊,弄得圭介的胸膛
是尽是闇月的淫蜜。

  闇月感到自己的心象是要甜到融化,她可以伸手去握那正插在萌月体内,圭
介的肉棒,可以去抚、捧、甚至用手指弹萌月丰满结实的双乳,揉搓绯红色的乳
头,更可以把沾满萌月爱液的手指分送入前方萌月的嘴中,又或者身后正竭力在
搓弄自己香臀的圭介口内。

  好淫乱的三人性交,太阳耀目的光辉照遍自己赤裸的全身,将自己的倩影每
一个部分都清楚显现在萌月和圭界面前。

  从没有一刻,闇月觉得幸福是如此真实直接,她有可以自由活动的双手,双
脚也可依自己对快感的渴求以加速磨擦在圭介身上。也可以自慰,用自己的手指
给自己旋风急浪的强烈官能刺激。

  对圭介和萌月的强烈爱意,浓烈度无法形容。从身下圭介的胸腹起伏,还有
掌下萌月玉体的颤抖,面上欢悦快意的幸福表情,闇月知道他们先后高潮。

  双腿用力的快速磨擦速度,尽情感受萌月和圭介袭向花穴和臀部的手指,火
山爆发般的快感从花穴直袭向全身。

  闇月浑身颤抖,迎向最激烈狂野的一个高潮,全身的舒爽无法形容。

  「啊啊啊呀……」

  在最后一刻闇月站起身,阴精盈满于花穴后,再因花穴收缩而被喷出。透明
清澈的阴精,如雨点的洒向身下的萌月和圭介。闇月感到自己的心像要融化了一
样。

  于晴空万里下达到高潮的闇月,心中有着浓到化不开的爱意。有健康的身体
实在太好太好。还有,如果无论如何都要她在健康与萌月、圭介之间选其一。闇
月情愿要圭介和萌月长伴身边。世上再也没有被爱自己的人更重要的了,还有闇
月也由心底爱着他们。

  「圭介、萌月,我们再做,一直做到全身累得动不了为止。嘻!」这幸福的
笑容,让圭介和萌月看得痴了。以往所付出的一切,只要有这一笑就足以回报。

     ***    ***    ***    ***

  所谓的强究竟是什么呢?作为男人,想必梦想过成为强者。功夫强到未逢敌
手,在财势上把世家大族和暴发户出身的花花公子们比下去,技艺上压人一筹,
弹琴、演戏、赛车,总之要比拼才能是定要比别的男人出色,床上功夫更是要把
众香国的美女们都干至娇声求饶。任何人想要做到其中一项都难。

  去年的同学会,男同学们对圭介极尽揶揄、嘲讽、耻笑的能事。每人都在吹
嘘着自己读什么大学,或者月薪多少。

  如果是初中时的自己,圭介想必会恨在心里吧!圭介的强倒有一项,自信技
胜全班,就是调教。追随闇月多年,他可是青出于蓝胜于蓝。不敢说没有女人征
服不了,只要容许自己调教对方的身体,由欲入情,至今还未尝一败。虽然自己
的那一根和别人比不见特长特粗,但男人的胜负不是靠长和粗,是看你上不上到
那个女人,能不能让她在自己身下婉转呻吟。

  单是这样,圭介就只能用苦笑的面假作伪装,怜悯着一班赚钱比自己多的旧
同学。不过若用自己的专长来赚钱,现在的圭介自信不输班上男生,可惜没有机
会。

     ***    ***    ***    ***

  闇月后宫医院和警署的计划最后还是实现了。不过目前她主力在做的是娱乐
事业,全方位的进占演艺界,其中的重镇则是电视台。之所以不是电影,是因为
由零开始到培训成天皇巨星,还是以电视开始的成本最少。

  像今早,圭介看着电视台门口的一大班追星族,作为一个小人物,能够自由
进出其中,他真的很有优越感。

  日本的新闻报导员不只是专业的象征,更拥有众多崇拜者。虽然闇月投资不
少钱,圭介还是很难想象高中时代,畏畏缩缩的天乃川加南会成为目前最受注目
的新闻报导员。虽然在功力和地位上及不上一些老资格的人,可是论受欢迎度可
说是一时无两。

  晚上九点的新闻虽然才是重点,不过加南也有主持早上的新闻节目。端坐在
摄影机前,刚强严肃的表情中带上一丝动人的柔美,这带点红润,流露女性温柔
之美的羞涩,征服了全国万千的观众。

  端庄大方的套装下是比少女时代高耸得多的双乳,她那贴身短裙欲露还掩,
双脚交叉在黑暗中似可窥见裙下风光的诱惑力,不知让多少色狼抱着电视追看,
字正腔圆的甜美声线正朗读着新闻的内容。

  在现场报导小休时,圭介主动进入摄影棚在加南耳边轻轻呵气。

  「怎样?小淫妇,在想星子还是想我。」

  「两个都有想。」

  时光好像倒流回高中时代,加南羞人答答的好不迷人。而她迷倒万千众生、
带着红霞的脸蛋,就是拜穿着丝袜的美腿尽头,内裤中的震动棒所赐。今天早上
圭介确认过电池充足,亲手放进去。现在于花穴内暴动的震动棒,早已弄到加南
的内裤湿透。

  能征服别人可望而不可即的美女,不就是强吗?加南的崇拜者如果知道他们
的偶象是个暴露狂,一边报读新闻还一边享受那种害怕被人发现的刺激,脸红心
跳的享受那电激似的快感,不知会有何反应。

  「一会儿我在洗手间满足加南如何?」

  「不好吧!中午时,我们一起好好欺负小母犬星子如何?」眼中带着得色和
春意的加南抬头。

  「她今天不是有工作要做吗?」

  「我可是她的主人呀!」

  加南意气风发的样子,别有一番魅力。和星子的同性恋中作为主人可是她多
年来十分自傲的一件事。

  世人无法想象,平时做节目温柔有礼贤淑的加南,竟然会在床上支配和征服
那位盛气凌人把男人踩在脚底的南十字财团主席南十字星子。

  现在的星子,在闇月支持下强迫父亲下台,亲身掌握和重振南十子财团已有
数年,在商场上成为闇月的助手、不断扩张和发展的助力。

     ***    ***    ***    ***

  中午时分,星子的豪华轿车停在电视台门口,对那些一流大学出身自视为社
会精英的男性手下呼呼喝喝。真有点闇月女皇的样子,不过闇月的女皇之态是威
严自生,雍容华贵自有一番气度,不像星子靠强势形之于外。

  星子的随从们虽然全都西装笔挺,但其实和星子的狗没多少分别。反而一身
平民装束,毫不起眼的圭介,可以直接牵星子的手,让高中时代,他的这位千金
小姐同学,展现出她的女奴风情,柔情的给圭介强吻。那温暖的红唇,比之少女
毫不逊色。

  看到星子手下的一脸恨色和怒容,圭介就会很得意,所以总是刻意展露一点
实力。

  「星子就不能对别人温柔一点吗?」

  「何必对他们温柔,这班狗东西收下我付的薪金,还每天享受我这美女上司
容姿美态的免费悦目服务。成天幻想着占有我,还用得着对他们客气。」

  感情上星子和加南是相爱的同性恋性侣,同时也作为闇月的女奴,圭介则做
女皇的管理人控制她们。

  下午起,圭介经过与星子和加南在电视台秘室的大战后,一直在忙着调教的
工作,闇月可丢给他不少美女,还要是一般调教师对付不了的难驯美女。

  六点钟新闻时,圭介再去看了一次加南。其中一则报导是关于智惠的,现在
她作为最年轻的警视正,获得了雌豹的称号。对象不只是犯罪份子,还直指警界
上层,为了闇月想要任性横行,全面性的控制警方高层的重要人物。凡是闇月想
要打倒的对象,只要把资料交给智惠,目标物必定难逃法网。

  当年智惠暗恋对象的死亡,让她恨透了警、政、商勾结的警方高层,因此而
奋力向上爬,事实上她已不能说是闇月的女奴,反而成了互相利用的盟友。单靠
刚直不阿是难以站稳警界的,所以智惠需要闇月的帮助。

  眼神凌厉,仿若正义化身的智惠,警察制服下一身曲线玲珑的好身材,如今
只有在偶尔获得圭介慰藉时才会展露。作为女强人智惠的心灵依靠,圭介一直支
持住她。

  新闻的内容除智惠外还有知姬,对比起身家清白的智惠,当选最年轻女议员
的她,是政界重重黑幕中的核心人物,是闇月在政界的主要棋子之一,于政界的
杀砍战场中,外表清纯,风韵迷人的她,不知把多少人打得永不翻身。外表象天
鹅的知姬却是一只黑寡妇,想吃天鹅肉吃不到,反而被她毒毙的人不知多少。

  知姬不像星子和加南互为伴侣,也不同于智惠心灵上守身如玉仅以圭介为满
足,感情生活还是一片空白。

  除了照顾家务,就是协助闇月进行调教的工作。所以圭介今晚比闇月和萌月
先到同学会。会上自然有经常见面的麻奈美老师,她还是像以前一样,叛逆女教
师的样子,对闇月要求升任校长一事不止加以拒绝,还转了去教有不少不良少年
的高中。依旧热心于教育的同时,对闯入闇月、萌月和圭介三人中的热情丝毫未
减。

  一见到圭介进来,麻奈美老师就热情的招呼他坐下。

  「今晚我又去找我的小女皇。」

  「老师呀!你可别把闇月一个人独占掉。」

  「啊!这可不能保证。」

  浅笑的麻奈美可没这么轻易放弃。当年的调教中最教闇月后悔的,是用自己
的感情和可怜身世为饵去引诱麻奈美老师上当。弄得现在想拒绝也不忍,想接受
她又有萌月和圭介。而麻奈美却登堂入场的追求自己,要求和圭介、萌月一样的
地位。

  「除了闇月之外,拜托老师也手下留情一点,闇月说你太辣手,她好麻烦
的。」

  麻奈美的风韵实在太让人意乱情迷,加上成熟美艳的身材。每隔几天总有些
不识死字怎写的不良少年向她打主意。先不说老师从不怕裸照要胁,她一个人摆
平十余个不良少年绝没问题。背后更有旧情人智惠和现任情人闇月帮忙,简直是
横行教育界的黑道女教师,很像那些整天喊着仁义的帮派电影角色。

  对那些奸淫女教师和女同学、头脑简单、自恃家世或暴力的学生,麻奈美的
做法很简单,凡是敢向她施暴的人,一律阉掉,免得祸害妇女。

  圭介自己也不明白,为何这么多白痴想打老师的主意。以为有议员的父亲作
靠山就有用吗?不然就是连帮派份子也算不上的不良高中生。总想用暴力强奸麻
奈美,再用裸照要胁她。可是眼前这位女杰,没有一百人也休想要她屈服,要想
用裸照胁迫,更是毫无作用。

  身心俱极为强健的麻奈美真的可说是不良学生杀手,每到一所高中,校风必
然短期内转好,遗憾的是女生急增。因为被她用剪刀阉掉而要被迫变性的人不在
少数。

  「圭介就替我向闇月求情一下嘛!现在的学生不行啊!书读不好,不要紧,
连人也做不好。像圭介当年色一点也没所谓,老是想强暴女教师和同学,是完全
没有智力的淫兽,只由下面的那一根主宰。我多阉几个色狼,社会上才会多些人
才。最多老师我今晚不只找闇月,还和圭介来一次吧!」

  看着凤眼含春的麻奈美,圭介倒不介意和她再续情缘。到今日为止,圭介可
一直以麻奈美老师作初恋对象自豪。英武不若男子,主持学校公道,善体学生心
意。

     ***    ***    ***    ***

  同学会上,也不免像去年一样,有不少旧同学向圭介示威。不过圭介觉得他
们只是斗败的狗。

  「各位!很久不见了。」

  踏入同学会场的酒店大堂,闇月一身华丽的晚丽服,艳姿迫人。虽然多少成
熟一点,但外表和高中时没有多少分别,和麻奈美一样,闇月甚得岁月的宠爱,
几乎没留一点痕迹在她们身上。反而身后齐肩长发的萌月,现在全然是一位美艳
的人妻,经过精心打扮后,虽不若闇月豪华,却别有一种清淡之美。

  闇月优雅多姿的步入,而前面是跪满一地的部下。

  大家虽然从后宫学园毕业,但九成的人还是追随在闇月手下,在她经营的各
种事业中工作。

  闇月还是适合做背地里支配世界的女皇。

  当风姿绰约的闇月坐到圭介身旁时,所有男性全像惯例一样把艳羡的眼光射
向圭介。再加上魅力迫人、温柔外表下是矫健英雌的萌月,简直可说叫他们自惭
形秽。

  所谓的强者,圭介只要能成为拥有别人可望而不可及的美女,他就觉得已经
足够。四周的男性们,一世也休想可碰上女神的一根指头。而现在圭介可随意的
执起闇月和萌月的手轻吻。

  萌月还是作为闇月的保镖追随保护如故,在家中时则是贤妻良母。闇月则成
为最新的大财阀,每天努力着扩展自己的势力。

  执起闇月戴着的黑手套,圭介将之除掉,直接握着那柔若无骨,光滑虽不若
当年,可是也粉嫩滑腻的手。因为这只手,已再非那连抚摸他人也做不到的手。

  「闇月,刚刚有人讽刺我替你做家庭主夫呢!」圭介刻意用有点受伤的语气
道。

  「是谁?」

  放射出女皇的霸气,闇月更是艳姿迫人而来。

  「是谁不重要,但你可以安慰一下我吗?」

  「真是的。」

  微带羞意的闇月虽然知道圭介不在乎,可是她也只好照办如意。螓首贴近,
给了圭介一个香吻于面颊,微凉香腻的芳唇让圭介心神大畅。

  萌月则满是柔情的握着圭介的手,以眼神鼓励他。

  事实上没有受伤的圭介,心怀大畅。人生用来追求财富,还不如用来追求感
情重要,他有闇月和萌月这两位妻子作家人,有既情人亦朋友的星子、加南、智
惠、麻奈美和知姬。把美女追到手中的,往往不是俊男而是圭介这类平凡人,而
他能有这奇迹的大战果,可不是全靠闇月和萌月。没有自己的柔情和付出,怎可
能打动闇月和萌月,还有星子、加南、智惠、麻奈美和知姬。

  想到今晚又可以一箭双雕,在床上驰骋于闇月和萌月的胴体上。圭介觉得,
在人生的众多斗争和竞赛中,能在这方面胜过别人,比什么都来得重要。

  最后,圭介在男人们妒恨的叫声中把闇月抱进怀中,享受她双手半推半就的
抗拒。曾经这不能动的身躯,让圭介、闇月和萌月三人有多哀痛呀!可是现在闇
月灵动的身子,却能给她自己、圭介和萌月最大的满足。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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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极道风流传说


作者:黑月
2004/11/26发表于:风月大陆


             第一章  疾风女皇

  黄昏一过太阳下山,夜幕降临大地之上。帝都最充满生命力的地方,自然不
是在贫贱夫妻拼命做人的床上。而是在这个聚集着三教九流人物的夜市内。

  很自然地像我这样的年轻人,当然也不会落后于潮流。

  在这个夜市内,由处女的贞操、赤裸的女奴、私制的兵器、炼金士的药物,
要什么有什么,更加就不可能没有赌博这一门生意。繁华的黑暗夜市成为了帝都
背德和人欲横流的象征。

  而我艾利奥斯·拉夫朗,则是一个小到不能再小的帮会的头目。成员只有五
人,几乎每天晚上我都来这里发财,痛宰那些除了懂得投胎外,脑袋满是草、身
上满是肥肉、口袋里满是钱、二世祖的贵族肥羊们。

  依靠的就是目前正是热门活动的午夜赛马,每晚在夜市旁边的荒山、野林中
进行,这是一个不论出身,只要有马就可以参加的比赛。

  经常口袋里,找一枚铜板也没有的我,莫说饲养什么神俊宝马,就连七、八
岁的老马也没有钱养。可是人总有霉运尽去红运当头的机会,之前我在平价大拍
卖时买到一对上等的拘魂手套。靠这个用来捉鬼的手套,辛辛苦苦地捉到一头在
附近闹得很凶的亡魂马。

  有了这一头虽然化成了腐肉枯骨,但仍然渴望再次奔驰大地上的死灵马匹,
至今为止我都战无不胜,就差皇帝的御马没有赢过。

  我叫这匹马作硬骨头,它不止替我赢过不少钱,更从那些贵族身边,赢到不
少风骚的艳妇。

  今晚我又再出赛,打算刷新自己的连胜记录。

  莫师艾道:「老大!今次看来不妙了,这次对手居然不知由哪里找来一头独
角兽。我看我们投注的钱,一定输得连一个铜币都没有的了。」莫师艾是我手下
最出众能打、值得一提的人物。他是一名半兽人,实际上也是我旗下唯一一名非
纯种人类,谁叫帮里人少。他的头根本就是一个老虎头,浑身长满长毛,实在无
法看出他身上的人类血统在哪里。他这个人的性格冲动好战只会蛮干。

  正在替亡魂马擦背的我道:「怕什么!规矩又不许在天上飞,这畜生有翼又
有什么用。况且就凭那些败家子的三脚猫骑术可以赢得到我吗?看我的吧!」

  「他们可能也是这样想。所以找来了连胜三十八场,绰号疾风女王的艾利亚
负责策骑。」

  「呵!那真的不能小看了。」

  这位疾风女王的传闻,我也听说过不少。传言说她外表是一个出尘脱俗、温
婉可人的美女大姐。可是不仅骑术精湛,气魄胆量更不是寻常男子可以与之相比
的。我早就想会一会这个对手,今天正好是一个机会。

  「上马!比赛之前我们先去拜见一下这位神秘女骑手的风姿。」

  正当我要跨上坐骑时,一辆马车赶开闹哄哄的人群来到了我的身旁。

  一个玉树临风、充满成熟男人味的绿发汉子,由驾驶席上飘然而下,他穿着
真丝的衬衣鹿毛的外套,不止质料珍贵还是帝都驰名裁缝的出手。剪裁恰当得体
特出他高佻英伟的身型。

  他趋前靠在我耳边低声道:「少爷!老爷病危,你速速跟我回去见他最后一
面。」

  「你又来跟我说这件事,柏保狄亚,死缠烂打像是你的风格。我和他没有什
么好说的,有事等我出赛完毕之后再说。」上马之后我一挥马鞭,示意他不要在
阻挡在前。

  这个人是我老爸身边最能干的副手,手下不管是什么奇人异士,都能管治得
贴贴服服的。

  父亲在病床上垂危,以一般的道德规范来说,还忙于玩乐的人必然不是什么
好货色。但我家的复杂情形,岂是三言两语可以说得清楚的。不过这里都是逃避
世俗束缚、追求短暂快乐的人。他们只会对阻拦我的柏保狄发出不满的鼓噪。

  「情况比之前更加严重,老爷的身体已经快不行了,小姐最近每日都以泪洗
面。」

  老爸的死活我可以不管,妹妹却是我的心头宝贝,听到这种事,我不能不在
乎。

  「有什么等我回来再说,过几天我自然会去看爱玛。」

  我的帮派虽小,但是只要混黑道的都知道,名声也是实力的一种,有时甚至
比真正的实力还重要。既然已经报名参赛,赌注也已经下了,我决不能就此放弃
不战而败的。

  「既然艾利奥斯你家中死老爸,还不快认输然后回去奔丧。无谓在这里浪费
时间,反正你出不出赛也一样会输。」作为我对手的那一群贵族子弟,借机会对
我挖苦嘲弄。

  「我以为是谁!原来是一群败军之将的丧家狗,说起来我还要多谢你们送了
不少钱给我享用。」

  「你少得意。今天我们不会再输的,你有本事赢到她再嚣张吧。」

  接下来一位成热美艳的女子,策骑着世间罕见的珍兽独角兽排众而出。

  比起我的一身布衣,她全身都是正统的骑手打扮。纯白贴身的长裤,包里着
苗条有弹性的修长美腿,鲜红色的外套香艳性感之余,更凸显出她玲珑浮凸、充
满曲线的身材,特别是坚挺的胸部浑然天成地隆起,以及纤细雅致的柳腰。

  帅气英挺的黑色骑马用帽子下是一把棕色的长发。只简单地用发饰在及肩高
度束起,柔顺亮泽的发丝被夜风轻轻地吹拂着。五官秀美艳压群芳,态度娴静文
雅,笑容亲切温柔。她不单没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艳,反而有种熟悉的温馨感
觉,像是似曾相识的美丽大姐姐。

  「小兄弟,如果你家中有要事的话,我可以替你说情把赌注退还给你。否则
你勉强作赛,大姐我也觉得胜之不武。」

  我从来没有想过,传说中的疾风女皇,竟是一位如此温厚有礼的大姐姐。

  她的语气虽然诚恳温柔,年龄也比我稍长几岁。但这种把我看成小兄弟的态
度,反而刺激起我心中不甘于人下的傲气。我可不是跟人要糖吃的小孩,虽然小
也是一帮之主。

  我在爱马硬骨头的背上,轻抚在牠颈上的腐肉说:「好兄弟!今次做大哥的
被人小看了,你要替我出一口气。在这个帝都里我们是最快的组合,一直互相合
作互相帮忙,就算对手是连胜三十八场的疾风女皇?我们也已经连胜三十七场,
再加上今天正好是第三十八场。」

  我充满自信地傲然迫视艾利亚,绝不甘于被小看。硬骨头人立而起,发出一
声震天的马嘶声回应我。

  果然是我的好拍档。

  「好!我赌一千个金币我们赢。」

  一时之间群情哄动,事实上这一笔巨款,我花一年也别想赚得到。看热闹的
人,以及众多的赌客,一时间都热烈谈论起来。

  「小兄弟不要一时意气,做自己后悔的事。」艾利亚惋惜地摇头。

  贵族们更是气愤地道:「你算什么!以为自己必胜的吗?割了你身上的肉出
来也不值一千个金币。」

  至于负责主持赛马的庄家则冷淡的道:「艾利奥斯,虽然我们是老相识,但
这里除了贵族,赌的都是真金白银。你没钱不可以下注的。」

  「我就用我们五个人,加上这一匹硬骨头作注。行了吧!」

  「你不要嘴巴说得响亮,你真的输了的话。我会把你们卖去做奴隶的,这匹
马我也会收下来,别怪我事先没有讲清楚。」

  这个小气的家伙!

  「你给我准备好钱吧,因为你输定了。」

  我并不是胡乱下注的,我早已计算好如何险中求胜,虽然胜算只有五成但已
经足够了。要是输了的话,可是卖了裤子都不够赔。不过我这个人,却不会成天
想着失败、失败、失败,真失败了的话,就由那地方再次站起来,成天担心失败
连路也走不下去。没有胆气还混什么黑道!

  「艾利亚我们开始吧。」我挑战似地说道。

  「这场比赛就当作是我认输好了。你家中出事心神大乱,现在更逞一时之气
地胡乱地下注。我不想你下半辈子都要作为奴隶而活。」叫我更加气愤的是这位
大姐姐竟然用怜悯的语气说。

  「我看你是怕输吧!」

  「我自出道以来还未有输过一场比赛。」

  「那我们再赌大一点,输的一方要陪对方一个晚上如何?你敢还是不敢?」

  艾利亚忍俊不禁的笑道:「你这个小无赖,这样子我不是不管胜负都要陪你
一晚吗?像你这种小孩子是满足不了大姐我的,若然我胜了的话你就好好地回家
去看父亲吧!」

     ***    ***    ***    ***

  加重了注码之后双方各自准备出赛,柏保狄亚则忧心仲仲地向艾利亚致谢,
并且许诺她一旦得胜,他会赠送相当于奖金的酬金。出发前莫师艾和一众手下跟
我做了一个必胜的手势,我满胸豪气地举起姆指赞赏他们。

  赛道两旁挤满了观众,不断地为自己下注的对象呐喊打气。

  此事负责宣布比赛开始的艳女,走到赛道中间伸手进入裙子内。

  面对到目前为止最强的对手,我不自禁地有点紧张,但更强烈的则是兴奋。
并暂时放下了叫我心中所烦忧不断的妹妹爱玛,还有「父亲」的事情。至于万一
输了会怎样?我根本就不认为自己会输。

  艳女在漫天的口哨声中,把香喷喷刚脱下来的亵裤握在手上。而当她把内裤
扔向观众时,也就是比赛开始之时。

  「我最讨厌这种把女人当作玩物的仪式。而要教训热爱这种游戏的男人,最
好的办法就是在比赛中击败他们。」艾利亚的玉脸透着红晕向我说道。

  「是吗?我却最热爱这种玩儿想,想教训我就拿出真本事来。」

  内裤离手。

  我们各自倾力鞭策坐骑前进,一时间四对马蹄掀起了漫天沙尘。

  在群众中有人成功地抢到三角裤的瞬间,艾利亚已经摆脱了我,一马当先地
冲了出去。

  好快!不愧是独角兽,瞬间爆发力比我的估算还要强。真的像一阵风一样,
不愧疾风女皇的称号。

  在马类动物中论到速度,首先是一般马、然后是千里马、接下来是飞马,而
最顶尖的则非独角兽莫属。

  我的坐骑硬骨头,在生前就是一匹千里马。死后吸收日月精华,成了不死系
的亡魂马,速度接近于飞马,但比起独角兽还是差了一个级别。

  不管我如何快马加鞭,硬骨头就是追不上对手的独角兽。不过这也不是全无
好处的,紧追在艾利亚背后。我可以欣赏到她浑圆丰满的香臀是如何在策骑时摆
动的美态。

  我虽然处于下风,但要说分出胜负还早得很。

  不久我们先后离开平地,进入迂回曲折的山道之中。左右两方都是密林,道
路极为狭窄,路面满是泥泞碎石。无论是艾利亚的独角兽,还是我的爱马硬骨头
都无法发挥最高速度。而此时最具有决定性的就是我们两个骑手的如何能做到人
马如一人的配合,发挥最高技术去转弯。

  我自问论到骑术,绝对是数一数二的人马。但艾利亚也不遑多让,她一直巧
妙地阻挡在前,不让我有机会超越。

  两旁的山川草木,就像在我们身边飞掠而去。我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要爬头
超越却始终被艾利亚封着前进道路。

  「怎样?你要不要认输,如果要你做一辈子的奴隶好像很可怜。年轻人冲动
热血一点是好,太过冲动只会自取其祸。男儿膝下有黄金,要是你跪下来认错的
话,我也可以诈败让你获胜。当然奖金全得归我,你也得遵照之前的约定去见父
亲。」

  「艾利亚小姐你不觉得自己的母爱太过泛滥了吗?你是不是刚生完小孩。」
我不但不领情,反而出语嘲讽艾利亚的好意。

  疾风女皇面色一沉,不再好言相劝反而全力冲前想要把我远远抛在后面。

  「论到马匹的速度,我的马是不如你。论到骑术我可真的是小看了你,但我
还是可以获得胜利的。」

  「去吧!硬骨头。」

  我不再作任何退让,迅速前进不顾艾利亚的独角兽阻挡于前直撞过去。

  而如此飞驰电掣的速度,两匹马相撞的话。必然人仰马翻骑师随时落得骨折
身死的下场。

  艾利亚全无退让之意,但在同归于尽前的最后一刻,她还是畏怯地让独角兽
飞起来,双方简直是贴身而过般惊险。

  「这样子飞上天是犯规的,你再有下次就会被取消资格。」超前后我得意地
笑说。

  「你这个无懒,只会用这种蛮干的方法吗?」艾利亚在我身后怒气冲冲地喝
骂。

  「这只能怪你自己没有相撞的勇气。更何况,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你知己
而不知彼,想获胜就只能靠运气。」

  取胜之道我一早就了然于胸,在平原上我是不可能战胜艾利亚的独角兽。

  但在山道中就可以使用冲撞战术,我的亡魂马本身就是一头死马,根本不用
害怕死亡和受伤,一旦双方冲撞只有独角兽会受伤。而我也有自信以自己的身手
在冲撞时能力保自己可平稳落地。

  再其次硬骨头不是生物不会有疲劳的感觉,而我身为男人在体格上也占有优
势,比艾利亚有更充沛的体力,可供在比赛中消耗。所以虽然速度不如她们的组
合,艾利亚作为骑师又有轻磅之利。但我和硬骨头的组合也绝对有一拼的力量。

  「快!快!再快一点。要把她抛离至看不见为止。」

  我让硬骨头放蹄疾奔,飞驰在暗夜的山道之上。

  当距离逐渐拉开之际,由我的身后响起了天籁般的仙歌妙韵。歌词的内容平
凡亲切,所咏唱的不过是导人向善,歌颂世间美好的佣俗内容,可是其效果却绝
不平凡。

  艾利亚所唱的歌曲含有魔法的性质,接近于教会牧师用来超度亡灵和不死系
生物的咒语。这不只大大地抑制了硬骨头的速度,连我的斗心战意也随之下降。

  很快地,艾利亚再一次由后方追了上来。

  紧张的气氛骤然间缓和下来,我们不像是赌上贞操和人生的午夜赛马,反而
像是一对情侣在山间策马游历。虽然内心有一种声音在叫我不能放弃,可是受到
歌声的影响,我觉得一切都已不再重要。比起胜负,还不如现在有美作伴,奔驰
在山道上愉快。

  就这样,我目送着艾利亚对我回眸一笑之后,把我抛在后方领先十多个马位
朝山下驰骋而去。

  一路接近到山区的出口,当我迷迷糊糊之际。莫师艾和刚才那个脱下内裤的
艳女倏然间冲出路面,阻挡在艾利亚前面。

  「危险!」

  为免把莫师艾等两个人踏死在马蹄下,艾利亚迫不得已地停止了歌声并且让
独角兽紧急转向,冲进了山边的丛林之内。

  「呼!好险,真好的险。」

  还好我事先吩咐了莫师艾用这一招对付艾利亚。

  现在我利用脑袋回复清醒的机会,拼命快马加鞭让硬骨头再一次领先在前。
幸好手下有莫师艾这身手不凡的兽人,否则这种一个不小心就会被踩死在马蹄下
的计谋也无从实行。

  我连跟莫师艾打招呼的时间也没有,一路策马狂奔直到进入平地之上。

  而在后面艾利亚的独角兽又一次追了上来,距离大约十多个马位。

  「兄弟!全力给我跑,不然我下半辈子都没有资格做为一个人,要成为做牛
做马的奴隶了。」

  距离终点在望,只有三千多呎的距离。

  艾利亚追至只有五个身位的距离,她也拼命叱喝身下的坐骑加速追上来。

  「去呀!去呀!」


             第二章  一亲香泽

  千钧一发的最后一瞬间,我冲过了终点。刚刚回身一望,艾利亚已经超越了
我。

  我是输了还是胜了又或者双方打成平手?一时之间连我自己也不得而知。

  我忐忑不安地望向在终点等待的观众,刹那间的沉默之后。观众爆出了欢呼
向我涌过来,对手的贵族们则咒骂着老天爷没开眼,竟然让我又赢了一次。

  事后我问自己的手下才得知,自己仅仅以一个马鼻险胜了一直战无不胜的疾
风女皇。

  当时我真的吓出了一身冷汗,不过旋即投入了人群庆祝的情绪当中。今次不
止赢得一千个金币,还加上疾风女王艾利亚的一夜相陪。

  有了这笔钱,未来一年都不用愁了,想不高兴也不行。

  作为庆祝,我开了一瓶香槟,向四周的狂欢叫好的观众们喷洒,然后和同伴
们把酒共饮。再狠狠地嘲弄了作为对手的贵族们,我把收取奖金和赌注的事交给
莫师艾,自己一个人去找艾利亚。

  首尝败北滋味的美女大姐艾利亚正一个人坐在草地上整理自己的狼狈模样。
刚才的激烈比赛不只弄得她的一头乌丝凌乱不堪,还使她身上冒出了一阵香汗。
正用手帕擦拭额上金黄色的汗珠,并以纸扇为自己取凉。

  望见我正走过来,她矜持的停止了动作,整理好自己的衣衫站起,俏脸因害
羞而带着三分红晕。

  「现在该是你履行承诺的时候了,艾利亚女皇。」

  「我像不守承诺的人吗?不过你也要信守承诺!」艾利亚的玉脸更加红了。

  注视着她在鲜红色外套下优美的胸部曲线,使我看得整个人也飘飘然起来。

  「我们换一个地方吧!」我看着四周闹哄哄的人群说。至于柏保狄亚他没有
像往常一样放弃而去,只是默默地在等待。看来老头子的病情真的不轻。

  「那么你跟我来。」艾利亚很自然地牵起了我的手领先向前走去。感受着手
中柔若无骨的手指是如何温润柔软,我很欣赏艾利亚这种大姐型风格的美女。想
不到她还蛮豪放的,说不定今夜是由她主导呢!

  步行十分钟左右之后,我们远离了人群。来到一个四无人烟,但仍然可以看
到帝都内万千灯火的优美夜境的草原。

  「在这里可以远离凡尘俗世的斗争,可以好好享受宁静的大自然景色。」艾
利亚到达之后主动脱去了她鲜红色的外套铺放在草地上作垫。

  「比赛之后真的闷热得厉害!您介不介意我解开几颗纽扣。」艾利亚语气平
和地对我说,就像对自己的弟弟一样。

  「别说纽扣了!你要全部脱光,我也不会介意的,要不然我替你脱也是可以
的,偶尔打野战也是不错的选择。」

  「可以请你斯文一点吗?我是答应陪你一晚,可我既不是妓女也不是什么爱
自动献身的豪放艳女。」艾利亚疾言厉色地说。

  「你现在才想反悔吗?」我略带愠色的说道。

  疾风女皇语气转趋缓和地道:「我们的约定是我陪你一个晚上,现在我不是
就在你身边了吗?至于其他任何额外的行为,都没有包括在内的。请您的心思不
要放到错误的地方去,尤其是好色的地方。」

  这……这家伙,竟然如此玩弄文字游戏。的确,我是没有直接用上床和做爱
等说法,但陪我一晚的意思任何成熟的女人都会清楚明白。

  艾利亚行中闪着慧黠的光芒说:「男子汉大丈夫说一是一,说二是二,刚才
你怎样说我就怎样做,还有异议吗?」

  「再说我对你的确很有好感!成熟的男人自然会懂得把握时机,因为人类不
是只会发情的动物。一男一女的关系,不见得非要有性爱不好,我也可以做你的
红颜知己呀。」

  成熟的美女果然不易对付,被艾利亚落一时严词拒绝一时软语相求。除了屈
服,我真的别无他法,但是我的男性本能依然强烈地想要占有如此诱人的美女大
姐,不想就此放弃。

  仿似看穿了我的心意似地,艾利亚续道:「唉!你还真是死心不息,那么我
答应你下次和你约会如何?而约会之后的下文当然要看男女情投意合。」

  受到她如此娇声软语的进攻,并且隐含暗示的邀约,我终于全面崩溃。

  「你不要把我说成一个色狼一般,我的本意也仅是握过手儿亲个嘴儿,说到
脱衣服什么的不过是想看一看你尴尬羞涩的模样。」我在嘴上毫不服输的说。

  「明白了!明白了!是大姐我心术不正误会了你这个正人君子。」她语毕,
噗嗤一笑,分明是看穿了我。

  「来!到大姐身边,我们两个说说悄悄话。不过不许你别有企图的。」除下
身上的帽子,打散飘逸的披肩发,艾利亚风情万种地一拍自己旁边的草地。

  既然如此我就不再客气,大刺剌地躺在她旁边,然后直接握起温润纤细的青
葱玉指。

  「你未免太急色了吧!」艾利亚瞪了我一眼埋怨。

  「君子爱淑女是人的天性,我虽然不是君子但却比君子更博爱。」

  沐浴在柔和的夜风中,身旁又有美相伴,连心境也变得平和愉悦。

  「艾利奥斯·拉夫朗,帝都最大二个帮派之一的首领,拉夫朗帮主的独子,
为何如此醉心午夜赛马?你也是抛开社会规范,沉迷于追求速度和冒险的富家子
吗?」

  「富家子?你调查过我的身世?」我满脸不悦的说。

  「当然了!我能够百战百胜,除了技术还有知慧。否则也不会因应你的亡魂
马,而特意跟牧师学习超渡亡魂的歌曲。」

  「那么只能说你的调查很不彻底。」

  不知为什么?坐在艾利亚身旁看着她有如夜星般闪烁的美眸,还有她脸上挂
着的仁慈祥和的笑容。我有种可以放开一切束缚,尽吐心中不快的冲动,仿似是
已经形认识很久的知己好友。

  「既然您父亲已经病危,为什么不去看看他,要知到如果他死了,那你一生
一世也没有再见他的机会。」艾利亚诚恳的好言相劝,却反而使我怒意上涌。

  「我可不是你的孩子!你这么爱关怀别人,不如替我生一个孩子,届时你就
可以尽情发挥自己的母性。」

  「你很会用言语刺伤人呢!」艾利亚大受伤害地闭上嘴不再理我,掌中葇荑
想挣脱而出,我却不肯放手。

  「不要再说我的事吧。我反而很好奇疾风女皇的真正身份,还有出于何种理
由去参赛的?」

  「那么你首先猜猜我今年多少岁?」艾利亚俯身向我问道。

  「二十五、六吧。」她身上有种玫瑰的香气,浓淡得宜,嗅得人心神一醉。

  「你这小坏蛋嘴巴真会哄人。」艾利亚用手指在我额上一弹,略加薄惩。

  「痛!究竟你多少岁?」

  「秘密!」

  「原来你故意作弄我。」

  「年龄是女人的秘密,自然不能随便地说出来。总而言之,我不再年轻就是
了。」

  「谁说的?我看你比很多十五、六岁的青春少艾还要有魅力。」

  这次艾利亚没有再笑出来,反而相当严肃的道:「一个女人不管如何本事,
都要有一个男人的。我是个没有什么本事的女人,所以是一直是倚靠做别人的情
妇为生。」

  「怎样?你轻视我吗?」带点自嘲的表情艾利亚问道。

  「不会!无论是妻子、妾侍、宠物、奴隶也不过是一种男女关系。」我嘴上
虽然这样说,但内心可不太高兴。虽然明知以艾利亚的年龄,不可能没有男人更
不会还是处女。但想到明花有主,还是感到莫名的失落。

  接下来,我内心很自然地妄想,若果能偷偷和别人的情妇欢好会是什么样的
滋味。

  「所以我劝你还是别要有什么非分之想的好,我们交个朋友不好吗?我可不
想你因为我而受到什么伤害。」

  反复思考着艾利亚的说话,看来她对我也有几分好感。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勾引别人的情妇也是一件乐事。」

  我抬起上半身上要强吻艾利亚,却给她巧妙的闪了过去。

  「你不要得一想二。说回刚才的事,你真的不去看你父亲吗?他可是你的亲
人呀。」

  「如果他真的是我父亲的话,无论如何我总会去一次。」我内心翻起了感情
的波涛,有愤怒、有不安、有害怕、有渴望。

  「我五岁的时候母亲被赶出家门,而我也被她带着一同离去。传闻说是因为
她红杏出墙之故,我父亲诺曼·拉夫朗一直怀疑我是不是他亲生的孩子。被赶出
家门之后,母亲不久就死去,我几乎就像街童一样在流浪生活。偶尔父亲会让我
在他的白屋住上一、二天,没有谋生能力的我,就像个乞丐般靠他施舍渡日了十
年以上。

  我连自己的父亲是谁都不能够肯定。我既不愿相信母亲会去偷人,偏又无法
去证明她的清白。如果诺曼·拉夫朗真的是我父亲,我就应该去仇恨他多年来待
薄我们母子。但假如他不是呢!一想到我是不知那个男人的野种,而且还是靠老
婆被人偷了的男人的怜悯才能活过来。这么复杂的感甚情,你能够明白吗?」

  一旦开口说出第一句之后,就有若长江大河无法停止。我也奇怪为何自己会
就这样对着一个陌生人诉说出多年来的心结。到最后我甚至激动得紧握双拳。

  「你一定吃了不少苦头。」

  艾利亚满脸怜爱地在我的颊上亲了一口。

  「我觉得,男人大丈夫是不应该逃避,不如就去一次或许可以找出当年的真
相。」

  「我不想去。我们不过是萍水相逢的人,你就不要再劝我了。」

  说到这里我觉得有点索然无味,连色心也没有了,就想起身离开。

  当我起身打算提步离去之际,艾利亚急道:「我知道你有妹妹,我也有两个
姐姐。她们二女共侍一夫嫁给同一个人,但二姐却妒忌大姐并杀害她,最后把一
个大好家庭弄得分崩离析。这时候最受伤害的还是孩子,你忍心让妹妹独自面对
丧父之痛吗?」

  我头也不回地继续走下去,艾利亚虽然亲切且美艳,但却太爱多管闲事。女
人除了在男人身下时,一定要懂得在适当时刻闭嘴。

  亲人吗?假设我真的是诺曼·拉夫朗的儿子,就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妹妹爱玛
以及去年死去的爷爷留下来给我照顾,只有十三岁的小姑伊莲娜。说起伊莲娜,
还真是个叫人头痛的丫头。

  至于我年纪小小的妹妹爱玛,并不理解大人世界的情形,总是找机会追在我
这个哥哥的身边。如果说还有人也能让我感受到亲情的温暖,就只有她一个。

  想起那追随在背后小小的身影,我可不能无动于衷。

  我还记得十岁那一年,爱玛来找我玩的时候,遭到别的帮派派人绑架。我虽
然挺身而出反抗,但哪是成年人的对手,只落得被打成遍体鳞伤的下场。在被囚
禁的数日中,我们一直互相勉励着再也不会分开,将来一起逃出去。

  「你真的狠心不去吗?」

  「我是不想见那个老头子,但如果我不去的话,爱玛一定哭得不会停下来。
下次有机会再见艾利亚大姐,届时别忘了你跟我约好要献出香唇。」

  「你这样做一定不会后悔的!还有,我何时答应让你吻我呀?」

  「下次再有机会见面,最少也要让我亲个嘴儿。」我头也不回地挥手跟艾利
道别。

     ***    ***    ***    ***

  回到比赛场地,群众还在继续追看之后的比赛,而柏保狄亚则一直忠心耿耿
地在原地等候。

  「我们起程吧。」体会到他的忠诚和苦心,我想去一次也没有不好。

  「太好了少爷,老爷已经等待很久了。事实上,老爷最近才弄清楚和你的父
子关系,所以想把后事交托给你,其次还有财产和帮会。」可能是害怕我改变主
意,柏保狄亚以此来引诱我。

  我冷笑道:「事到如今他才想修好和我的父子关系,补偿我的损失吗?」

  面对无言以对地的柏保狄亚,我当先登上马车内。马车外见到的是常见到的
木制车箱,内里却是铁制的,这马车实质上是一辆铁甲马车。

  除了军队寻常人家当然不会用这种马车。但我老爸就会,因为他是帝都最大
帮派、手下达到五千人的黑道巨头。一年中不知有多少人想暗杀他。

  坐上了车上,我的内心就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身为黑道大豪的儿子,本应是呼风唤雨手下成群。眼下我一身破烂,同车老
爸的手下却锦衣华服。我虽然是父亲的独子,但因为母亲红杏出墙的疑云,却和
妈妈一起被赶出家门。

  就像每一个正常的人类一样,被如此对待,我当然憎恨这个父亲,简直恨到
入骨。可是又能怪谁呢!包括我自己,凡是混黑道的都不是什么好人。

  无风不起浪,现时虽然说查明了我们是亲生的父子,但母亲仍然有可能偷过
人。试想易地而处,如果我是他也很难不会去怀疑。究竟父亲死前想见我是为了
什么?把遗产给我的事不能尽信。甚至有可能诺曼·拉夫朗查出了奸夫是谁,死
前要杀我泄恨。

  母亲虽是一代美人,并且使我遗传了她的金发蓝眼拥有俊美的外型。可是在
我眼中她却是一个贤良淑德的木美人,除了温柔、坚强还又无法言喻的哀怨。像
她这种好女人,再怎么说,我也无法相信她会背夫偷汉。

  「自从我听到父亲染病的消息已有几个月,他现在怎样了。」

  「身为帮派首领,一旦给人知道身染重病不能理事,帮中群龙无首的话,情
况会如何?不止其他帮派会借机会来抢地盘,就连官方也要踩我们几脚。所以帮
主虽然抱病在身,还要勉强装作仅是伤风感冒等小毛病,除了帮中骨干分子,谁
都不知道情况严重,医生已经说他任何时会辞世也不出奇。」柏保狄亚黯然神伤
地默然垂头。

  对于这个和我关系冷漠疏离得很的父亲,他要死我是完全不会为他伤心的。
如果说我人生有什么目标的话,我就是成为超越他的黑道中人,他有五千手下我
就要有一万。而且不花上十年、二十年,根本无可能达成。可是突然之间这个目
标就要消失了,人生未免太不合逻辑了吧。

  身为黑道老大这样意外的病死,我实在无法想像。我还想有一天可以走出他
的阴影,在他面前逞威风的,这老天爷未免太不不给面子。

  在车上我没有和柏保狄亚多说什么,但他基本上是一个好人,这几年来每当
我闯了祸,他都会略为出手帮忙。不过也只是稍为帮手的程度,主要还是靠我自
己解决。

  当马车摇摇晃晃地走到半路中途的时候,突然的「轰」的一声巨响,重达千
斤的铁甲马车竟然被掀翻起来。

  车箱内乱成一团,我压在了柏保狄亚的身上,起身一看,车身竟出现一个半
尺深的凹痕。

  「看来有人行刺,少爷你先赶去白屋。这里交给我应付就可以。」柏保狄亚
临危不乱地抽出随身的配刀,和几个保镖先由窗口爬出去。

  我紧跟着爬着出去并说道:「你以为我是什么人,可以丢下你们自己逃跑的
吗?给我武器我也要战斗。」

  「果真是虎父无犬子,帮主有你这个儿子我们就不用担心未来了。」柏保狄
亚以赞赏的眼光看我,由身上抽出匕首给我,另外派了一个人回去通风报信。

  出到外面我发现正位于帝都的大街上,敌人用小型投石机在横街窄巷里施袭
攻击,打得马车翻转的同时,三名身高不一各持枪、剑、斧一身黑衣的杀手,有
若三股漆黑的疾风般卷到。

  双方甫一接触,使枪的杀手就拦下了柏保狄亚。

  「哗呀!」

  用剑的一个有如风卷残云,几个起落间就在惨叫声中,把保镖们砍杀成了人
体的残肢,手段冷酷无情身法敏捷俐落。

  负责对付我的刺客身材矮小,但却反而手持大斧的刺客。别看他个子矮小,
手上的气力比我还要大。

  身型短小而刻意用重兵器,不仅便于防守,再加上迅猛的速度,和强劲的破
坏力,简直就像一个会滚动的铁刺蝟。

  我手上只有几寸长的匕首,简直是老鼠拉龟——无从入手。

  更祸不单行的是,用剑的杀手在解决保镖们之后转向我攻来。

  要是没有听从艾利亚的劝说,去看父亲的话就不会身陷险境。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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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njianli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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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父亲遗产

  为免受到前后夹攻,我一个鲤鱼倒翻跳回入马车内。

  矮个子武器用手上沉重的大斧,向着马车怒劈。我则看准机会用匕首去削的
他的手臂,双方攻防了十多招,我守得四平八稳,让他难越雷池一步。

  马车内空间狭窄,越是身型矮小兵器短小越有利,因此持剑的刺客不敢冒然
闯入,只守在外面等同伴把我赶出来。

  骤然间一道银光由矮子的背后劈过来,速度之快有若电光火石。

  这矮子的功夫也真了得,斧头一个回转硬是接下这已避无可避的偷袭。定睛
一看偷袭者使用的也是斧头,而且是更为巨大沉重的双刃巨斧,两斧相交爆出了
一连串星屑般的火花。

  「小伊!」

  危急间来相救的竟是我的小姑,年仅十三岁的伊莲娜。

  「不留活口。」

  若无其事地说出这四个字后,伊莲娜以她的双刃巨斧把矮个子扫得滚出十余
呎后,抛了一柄属于死去保镖的长剑给我,又再追杀敌人而去。

  眼前的少女不是陌生人。伊莲娜是我好色的爷爷晚年所生的女儿,她有一半
熊族兽人的血统,表面看来是个文静内向木讷寡言,不太受人特别欢迎喜爱,半
大不小的少女。有着苍冰色的蓝眼,棕色的长发扎成两个包子头。至于身材基本
上可以是刚刚开始有点发育,实在没有什么可以称道的。

  可是这个还算可爱的小妮子,正身穿学校制服手持双刃巨斧,充满霸气地斩
杀敌人。而她恰好是身为我长辈的小姑,年龄比我还要小六岁。

  爷爷死后他和父亲同住了一年,后来因为和我的后母相处不来,不顾我的反
对强行搬和我同住了数月。总而言之她是一只难缠的小辣椒。

  多了一把长剑,少了一个敌人。整个形势逆转过来,我跃出马车之外,奋勇
攻向和我同样持长剑的刺客。

  对方虽然经验老到技术精湛,招式辛辣俐落有如水银泻地。但我以长剑进攻
和匕首防御的组合,也绝非他短时间内可以攻破。

  三对三的战斗当中,我略处下风、柏保狄亚则稍占优势,而伊莲娜却占尽上
风,处处穷追猛打对手。

  眼看久战不利三个杀手终于分头逃走,不知道他们是尚有援兵和陷阱,我们
只得放弃追击。

  「给他们逃了。」伊莲娜俏脸略显愤愤不平,就像走失了猎物的猛虎。

  「伊莲娜你怎么在这里的。」

  「我见你外宿不归,所以出来找你。」

  「胡说八道!我又不是小孩子,况且我何时回家也轮不到你来管。」

  「目无尊长!」丢下这一句话后,伊莲娜无意作出真正的解释,只是自己一
个人动手扶正马亲。

  别看她身形娇小,几个大男人也推不动的铁甲马车,她一个人就办得到。小
伊坐马沉腰奋起神力,一声娇叱后就逐寸逐寸的推动了这千斤重的铁甲马车。她
这能人所不能的蛮力,都得力于她身上的兽人血统。

  对于伊莲娜的母系家族,我只知道他的祖父是一头叫白什么熊的族长,母亲
被他的好友一个叫约翰的人,骗财骗色沦落帝都为妓。至于她身上的兽人特征,
就只有她巧妙地藏在校服的帽子内,那对很可爱的棕色熊耳。

  说来还真要佩服造物主的鬼斧神工,兽人女性除耳朵、尾巴之外,大多跟人
类女性一个模样。否则如果都像成莫师艾一样,谁会有兴趣去上。

  「少爷、小姐,我们先赶回去白屋,这里的尸体我会找人负责善后的。」柏
保狄亚亲自坐在驾驶席上担任车夫,警戒地环视四方,再无异样后就匆匆挥鞭开
车。

  「你怎么找到我的,你用鼻子嗅的吗?为何连斧头也带出来?」

  「不想说。」小伊双手抱胸低头作沉思状。

  「小孩要听大人的话!」

  「侄儿不也要听姑姑的话,你好像从没有听。」

  我气得闷啍一声不再多语。

  对于突然而来的小姑,就算她是一个丧父之后又被大嫂欺负的小女孩,我也
不会同情心大发地让她住在我家。但她连一个招呼也不打就住了下来,我虽然曾
经叫她搬回去,但等她亮出那柄双刃大斧之后我也就无话可说了。不过小伊的确
是个乖巧的女孩,不用我吩咐就负责了所有的家务以及厨房工作。

  我猜想她因为身世可怜,加上缺乏亲人的关怀。所以性格独立自主之余,也
变得内向木讷不善言辞。

  像她刚才这样突然来相救,绝不会是什么巧合,必定是有人通知她的。这一
点非常重要,但以她的性格既然不愿意说,不管我怎么问也是没有结果的。

  刚才的那些杀手们,是为了杀柏保狄亚还是为了杀我而来的。我还没有惹下
有能力雇用这种程度的杀手的对手或者仇人。如果杀手真的是为我而来,莫非父
亲真的打算把遗产给我?否则我实在想不出第二个理由。可能还会有其他杀手陆
续出现,我究竟应否放弃去见父亲呢!

  想到如果遇袭时只有我一个人,必然死无全尸!我可不能不在意。

  考虑再三之后还是决定要去,先不管得不得到遗产。我这个人可是恩怨分明
得很,不管对方出于何种理由想杀我,我一定要好好回敬一番。我可不是整天想
着隐居快活的缩头乌龟,而是想创下一番霸业的人物,人家欺到头上岂能再忍。

  不久之后我们无惊无险地到达了父亲的「居城」白屋,虽然它只是一间白色
的公馆,设计不算太华丽,朴实之中浸透着屋主的沉稳的性格。但是在黑道里,
白屋却是一个传说,不知有多少人曾闯入这里想干掉我老爸,当中许许多多都是
名震一时的传奇汉子,可全都无一例外地去见了阎王。

  白屋对于我而言却是一个心头痛。子承父业,我在这里出生原本这间屋将由
我继承。我也应该在这里成长,可是除了逢年过节,家人生日我是不许随便走进
来的。

  而这一切的开端,就是基于我早逝的母亲。

  当她因为红杏出墙疑云被赶出家不久,父亲就另娶了一个叫娜拉的妾侍。现
时我最关心的亲人就是妹妹爱玛。早在她还未出生时,她那妾侍母亲就时常作威
作福地欺负我这个元配的儿子,等到她怀有身孕就更加变本加厉。那时我就像憎
恨父亲和后母一样,憎恨着这个还未出世、和我同父异母的孩子。

  等到妹妹出世,因为生不出男孩子,那个臭婊子妾侍的那张哭丧脸,我一世
都不会忘记,每当想起还会从心里笑出来。

  也许是上天作弄人,恶毒的母亲却生出一个内向善良胆小怕事的女儿,而且
不知何解她总是喜欢亲近我。爱玛长得像她母亲,这一点叫我很讨厌。小时候我
最喜欢的就是弄些蛇呀青蛙呀的,把她吓个半死,那种感觉真爽快,然之后假装
事不关己出来安慰她,当然这一切都不能叫那臭婊子知道。

  当我进入大闸之后,左右两旁是恭迎我的帮众,而在广大的庭院里,爱玛正
和她所饲养的那一大群猫猫狗狗坐在一起。

  一见我进来,她就满脸愁容地跑过来。

  爱玛今年十四岁,有着和她母亲一样黑色丝绸般的长发,像宇宙般漆黑的一
对眸子,姣好的鹅蛋脸,薄叶似的娇艳红唇。

  年纪渐长的她,穿着的长裙由小女孩的可爱式样,也换成大人的暴露艳丽款
式。她虽然不喜欢,但她那个靠卖弄色相发财的母亲,却硬要她穿成这样。

  像今天的这件,下身是典型的圆圆阔阔的杏黄色长裙,好看是好看了。重点
却在上半身,把洁白的藕臂都暴露了出来,一直去到肩膀胸口开到极低,把她己
微微隆起的胸部,以及小小的乳沟,都露了三分一出来。背后就更加过分,直到
腰部为止都没有任何衣服,去掩盖她腻滑粉嫩的裸背。

  活活便宜了我左右两旁的一群禽兽帮众看得口水直流。对于女儿的抗议,她
婊子母亲所说的理由,居然是全为了女儿好。女人穿衣服全是为了给男人看,他
们恨不得你愈穿愈小,但是不穿就太低俗这样子才刚刚好。

  那贱妇的用心,我当然一清二楚。等我老爸死了,财产及帮会就全落在她和
女儿身上。以爱玛的性格怎管得着三山五嶽的黑道人马,她自然想要一个多金、
有背境的乘龙快婿了。

  「哥哥……爸爸……爸爸他……」

  爱玛乳燕投怀般扑入我的怀抱,让我的手放在她的纤腰和香肩上,任由她伤
心地在我怀中低泣。

  「没有事的!有哥哥我在……」我轻拍着爱玛的背部抚平她激动的情绪,内
心不由得愁思泉涌。

  原本我对爱玛是讨厌多于喜欢的,因为她拥有我所没有的一切。而改变我们
兄妹关系的关键,就是我母亲的病逝。

  当时我还是个孩子,只靠兼职的钱怎可替母亲付医药费。事关母亲的性命,
我本意是不要脸地去跟父亲哀求,可是我母亲却不许我这样做。眼见母亲日渐消
瘦满脸病容我快要疯了。最后我唯一想到的方法,就是找爱玛下手,要她去偷家
里的钱。

  靠着爱玛的钱,我才有办法请医生,虽然妈妈最后都没有得救,但是这件事
把我心中唯一的亲人,由母亲变成了妹妹。事情后来终于被那个婊子知道,她不
止禁止爱玛和我见面几个月,还找爸爸的手下打了我一身。这个仇我早晚会报!

  还有那一件让我们两兄妹饱受折磨的绑架事件。

  「小姐不要再哭了!会引起人怀疑的。老爷他吉人自有天相。」柏保狄亚谦
谦君子地拿出一条手帕给我妹妹。

  在我眼中他就和别人一样,对我妹妹别有用心。不过也难怪!谁叫爱玛那么
引人遐思,她那奇货可居的母亲,又整天叫她穿那些布小到不能再小的衣服勾引
男人。

  像我这种人身上怎会有带手帕,只能像世上其他有可爱妹妹的哥哥,心中带
着少许妒意看着她接过其他男人的手帕,去擦拭她梨花带雨的脸蛋。

  「艾利奥斯、爱玛,我先行一步去见大哥。」小伊那张时常木无表情的脸上
罕有地带着愁容。

  我颔首示意她先行一步,自己专注于安慰爱玛止住哭声。

  我按着爱玛的肩膀,一起走到花园中的一个大理石建的圆形凉亭内。

  「爸爸万一死了的话,我们一家人怎么办?」

  「放心有父亲留下的遗产,你不用忧心三餐一宿的,何况还有我这个哥哥照
顾你。真有必要你和小伊都搬到我住的房子。」双目哭得通红的爱玛,看得我真
的心如刀割。

  「不只这样……」爱玛欲言又止垂下螓首。

  「不管怎样哥哥都会保护你的,不会再像那一次一样。」

  我不由得回忆起小时候我们会一起被绑架的事。当时绑匪要斩爱玛的手指好
用来要胁父亲,爱玛拼命大哭向我求助,纵然我愿意用自己的手指代替,绑匪却
没有接受。最后我只能无能为力地看着绑匪斩掉爱玛的尾指,当时红花飞溅的一
幕永远烙印在我心里。

  今时不同往日,我已不再是无能为力的小孩,我决不会再让人伤害爱玛的。

  「母亲说只靠我们孤儿寡妇,是无法守护帮会的。如果父亲过世的话,她会
替我挑选一个丈夫作新帮主。哥哥我不想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

  或许我的恋母情结真的非常严重。就算爱玛是自愿的我也不想把她交给别的
男人,更何况是在她不愿意的情况之下。

  「有哥哥在谁也无法迫你的。」我豪爽地拍胸口保证,不管爱玛的母亲臭婊
子娜拉怎么想都好,我也决不会答应。

  在我的劝解和安慰为之下,爱玛总算暂时放下担心和忧伤的心情。

  「我们去看爸爸吧!」牵起爱玛柔若无骨的葇荑,大踏步往家中走去,一个
已经把我排挤出去的家。

  和富丽堂皇的大宅比起来,我那身粗衣麻布,就显得极为不配。

  直入装饰得满是金光,充满臭婊子低劣品味的睡房,我见到睡在龙床般大的
大床上,年满五十的父亲。

  这个人就是我的父亲吗?我在内心自问,却不敢相信。

  统率五千帮众的父亲身上有股不怒而威的杀气,平常人连看他一眼也不敢。

  现在躺在病床上,双颊凹陷额上满是皱纹,出气多入气小。唯一不变的,就
是一对充满杀气,叫人连气都不敢吸大一口的凶邪之眼。

  「来了吗?艾利奥斯。」父亲以充满渴望和悔恨的眼神望着我。

  「是的。」但我只有这么一句冷淡的回答,破裂的父子关系不是轻易可以修
补的。

  「到现在你还在恨我赶你们母子出家门吗?」

  「换你是我,可以忘记得了吗?」我一声冷笑。

  「当时是我错了!枉我英明一世也会被一个自己所爱的女人欺骗。就算现在
想弥补,你还会原谅我吗?」

  犹豫再三后我鼓起勇气的问:「我一直想问你,但始终说不出去。今天可能
是最后的机会了,母亲她真的有……」

  「她的肉体虽然有,但她的心从来没有背叛我,是我冤枉了她。」父亲的一
言一语都流露出无尽的悔恨。

  这时候我并没有真正理解父亲的说话,只是感到有如坠落在失落的地狱中,
原来就连我贤慧的母亲也会干出背夫偷汉的事来。

  「如今我的生命已经有如风中残烛,我把帮会和遗产都交给你,你要照顾好
妹妹爱玛,还有小姑伊莲娜。我已经安排好了辅助你的人材,你愿意接受吗?」

  见我沉默以对,父亲竭力地再问一遍:「你愿意吗?」

  无论语气和表情,父亲都是认真的,他除了对黑道上的对手,无论是对手下
和家人都是言出必行的。只要一句答应的说话,把内心对父亲报仇的欲望压下,
宽恕并接受他的补偿。父亲手下的五千帮众和万贯家财就都是我的了。

  但对父亲多年的积怨和不满,又岂是旦夕之间可以消失的。我如果答应了就
等于宽恕父亲,让他能安然地离开人世。假使我不答应的话,他将会抱憾而终,
我则会获得复仇的成功感。

  遗产和帮会对一个在人生中大多数的日子,都是穿不暖吃不饱,每天为三餐
烦忧的人,这个诱惑有多大吸引力呀!

  可是!我远不只是面子上放不下去,我才十九岁,有才能有青春,我相信自
己绝对能够实现自己的野心。如果要说再有什么,坚定着我的信心,就是对母亲
的感情,她含辛茹苦地照顾我,从来没有一句怨言,我万不能背叛她。

  「如果答应你会开心一点的话,那么我就答应吧!」

  我之所以会选择答应,率直地说贪婪固然是原因之一。但是因为母亲偷汉的
事,我们三个人都受尽了折磨。既然可以选择轻松一点的话,我情愿放弃十几年
来被父亲苛待的怨愤。更何况,唯有如此,我才有能力保护爱玛。

  「我没有尽到教养你的职责。」父亲就像一个年老力衰的老人地感叹,伸出
他昔日强健有力,如今瘦削如枯骨的手握起我的手。

  「最后我只能告诉你混黑道的日子不是简单的,帝都内有二大帮派,我的拉
夫朗帮和白鲸帮,中型的帮派就有七、八个,小型的更多不胜数。一个帮会能维
持上十年已经难得。至于那些能够维持几十年的,就算帮派还在,帮主的家族已
经换了好几国。你是我的独生子,我却没有好好地教养过你,怎样才可以守护好
帮会,不会成为一个败家子,一切就只能靠你自己努力了!」

  「如果你不想走黑道的路,我也可以把帮派交给其他人,只把财产留给你。
但是黑道就是黑道,你不想当别人还不承认呢!何况我能爬到这个地位,背后不
知欠下几多血海深仇。那些人无法向我报仇就会找你。若果你真的决定这样做,
就千万要离开这个国家隐姓埋名做过普通人。」


             第四章  淫母献女

  「我不会逃避的爸爸!逃避是弱者的表现。弱者只能被强者支配,我也要像
你一样在黑道中闯出一番事业。」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就算没有父亲我也已
经踏足在黑道之内,如今我更不会退缩。

  「好!你有如此气魄为父就不用再担心了。接下来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可
能只有几个小时或者更短,请你原谅我这父亲再对不起你一次,仅余的生命我想
和所爱的女人一起度过,我亏欠她很多很多。」

  父亲露出欣惠的笑容,示意要我退出房间之外。我伤感地放开十四年来才再
次握着的父亲的手。

  同时我心中感叹不己!本来我可以住在这间大屋的,本来可以三餐温饱,可
以不用看人的脸色讨生活,可以有一个愉快的童年。如果不是母亲偷汉的话一切
都不会这样的,等我成为新帮主一定会把那个奸夫找出碎尸万段。

  在我要退出去之前,父亲激烈地咳嗽起来,最后用手掩着嘴巴。我刚想前去
照顾她,一名全身黑衣连面孔也用黑纱遮盖着的女子由屏风后走出来,父亲持续
咳嗽了好一阵子之后,黑衣女子用床边的毛巾悄悄地抹掉手掌中的血。

  想不到父亲除了母亲、后母娜拉外,还另有别的情人。

  「辛苦你了!」父亲唏嘘地说道,苍白的脸上同时展现着一抹笑容。

  「要在黑道混,你还有很多要学习的,好好地向柏保狄亚请教。你绝不能让
敌人和同伴看到自己衰弱的样子。给敌人看到他们会大胆无惧地发动攻击,给同
伴看到会士气大挫信心不振,甚至叛变倒戈。遗产的事我已安排了律师处理,你
出去吧!接下来我有她陪我就以了。」

  黑衣女子没有说话,可是却深情地握着父亲的手坐在床边,迎接余下来不多
的时间。

  退出房间后,我留宿在白屋。

  第二天晚上,父亲就已经病逝,其间我们没有再见面。

  柏保狄亚在交代父亲的死讯后,就跟律师一起和我相讨,接受遗产和继承帮
主之位的事。一直到深夜,律师才告退,我也疲惫不堪。对父亲的死我没流一滴
眼泪,伤感是有的,但没有了父子情的父子,还能要我怎么样。

     ***    ***    ***    ***

  「接下来要准备丧礼!等继承后再举行,免得其他帮派有机可乘。」

  「今晚我们就别睡了!你到酒吧去取一瓶酒来,要最好的一瓶。」

  坐在家中的大厅,松软到把人掩没进去的梳化上,真是说不出的舒爽。相比
之下自己住的烂屋,只有破旧的木家具。

  我到现在还不敢相信,这间大屋己经属于我。看着酒吧的方向,满是名贵的
玻璃酒杯,闪闪生辉地反映着灯光,任何一只也要不少钱。更别提被珍贵地被收
藏的佳酿。我知道酒也有很大学问有很多种类。可是我平常都只喝得起啤酒,除
了比赛获胜时主办者赠送的香槟,哪里喝过什么上等酒。

  一打开瓶盖,酒香就扑鼻而来,充斥在房间之内。

  「人生真是变幻无常!父亲这么简单就死了,我原想要花十几年的时间,才
能达到他今日的成就。但昨天我还是一个穷小子,今天已是帮派的首领。可是,
人心果然是无法满足的,我现在已经在想如何吞并别的帮派,主掌帝都。」遥想
着未来争霸帝都,我胸中顿时豪气上涌。

  「我们拉夫朗帮将来必定会成就统一帝都黑道的大业的。」深有同感的柏保
狄亚给了我一杯,我们一人一杯。

  「铿!为新的帮主。」接下来柏保狄亚主动和我干杯。

  一入口甘美香甜,又隐隐有一种辣味,喝完之后味道还久久不散。十九年来
我才首次理解享受人生的感觉,由一个领域进入到另一个领域,一个只属于上等
人和成功者的领域。

  一整晚都没有睡、满眼血丝的柏保狄亚道:「少爷!我给你一个忠告,老爷
留下的财产是属于你的。可是,帮会并不是,老爷认可要给就能给的,你没有实
力,一定会有人挑战你,一旦弄不好我们都会性命不保。帮会的世代交替,往往
都要见血收场。我跟随了你父亲多年,这忠告就当作是我对他的回报。我们再干
一杯!」

  一饮而尽之后,我同时在内心警愓自己,不要太过得意忘形。

  「莫师艾他们在午夜赛马结束后怎样了。」

  「他们在庆祝之后已经各自回家。」

  「一千个金币……要是输了的话,我应该是卖身都还不了这赌债的。但现在
对我来说一千个金币算是什么钱!」

  「不过少爷似乎赌得太险了。」

  我反驳说:「没有冒险又岂有成功。」

  柏保狄亚低头沉思不知作何所想。

  骤然继承了庞大的为遗产,我的确是有点过度陶醉了。当时我想也没想到就
是这一千个金币,后来会救了我一命。

  「我有三件事想你替我办的。」

  「请帮主吩咐就是。」

  「第一件事是安排我的五个手下进入帮会来,正值用人之际才能姑且不说,
会忠心于我的人可是要优先采用。其次,关于父亲的尸体,请你替我找人冷冻保
存。最后一件就是找出母亲当年的奸夫,我定要剥了他的皮放在白屋的门前作地
毯。」想到那个让我吃了多年苦的原凶,我一定要有仇报仇。

  「前两件事我立即去办,最后一件的话老爷当年已经杀掉了那群奸夫。」

  我惊讶得张口结舌,好一会儿才说道:「你说是一群而不是一个。」

  「是的。」

  回想起脑海中关于母亲的回忆,她是那么地温婉慈祥。要说她为奸人所骗,
被玩弄了感情就算了。她绝不可能淫荡得有一大群奸夫的,这当中必定有什么隐
情。

  看着柏保狄亚必恭必敬地退出后,我放下了酒杯。

  别的事我可以交给他去办,但有一件一定要亲自去做的。就是替父亲验尸,
虽然我相信以父亲的精明没有人能下毒害他,可是不亲自检查过不能排除没有这
种可能。

  之后父亲的葬礼,和继承帮主的事,让我忙得头昏眼花,就连心情也变得焦
燥暴戾。更甚者是帮内恐怕有官府的奸细,因为帝都的治安当局安仿似得知了父
亲的死讯一般,特意加强了对我们帮会的调查,分明是给我施一个下马威。

  就在这个忙乱之际,有人来通报疾风女王要求见我这个新帮主。

  「我不是下了命令,要保密父亲的死讯吗?怎么好像全世界都已经知道了一
样。」我大发雷霆地怒向柏保狄亚骂道。

  柏保狄亚诚惶诚恐的说道:「我一定会严加查问,找出是谁把消息泄漏出去
的。」

  我好不容易冷静下来。柏保狄亚是父亲多年的老臣子,在他有病这段期间更
等如暂代了帮主一职,他纵有百般不是,权衡轻重利害我也不应该如此对他。是
酒喝多了,还是近日睡眠不足的缘故,最近总是欲火难制脾气暴躁,根本不像平
常的我。

  我内心暗暗一寒,觉得当中定有什么不妥,决定即日起戒酒之余,还要好好
调理好身体。更大的问题倒不是健康,而是身边竟然没有一个有足够聪明才智和
可信赖的人,一切都要我亲力亲为。

  暂时抛开俗务烦恼,回想起疾风女皇的魅力。虽然我是很想把艾利亚拉到自
己的床上去,但目前还没有这个闲情。教我想不到的是,现实里竟然会有自动送
到口边的天鹅肉。

     ***    ***    ***    ***

  我在父亲生前的书房里,独自接见艾利亚。

  推门而入的疾风女王没有了往昔的明艳照人,换上了一身黑色的丧服,眉宇
之间更带着几分哀怨憔悴,叫人看了心痛。

  「想不到你不止骑术精湛,消息还非常灵通,这么快就登门来致哀。」

  「你误会了!我之所以身穿丧服,更重要的原因是一直包养我的情人刚刚去
世了。」愁眉不展的艾利亚,想必对那个人用情很深。

  「我倒是很好奇我早已封锁消息,为何你还知道我已接替了父亲。」

  愁眉深锁的艾利亚道:「心思细密的人自然会知道,白屋这几天可没有再找
医生来诊症。」在这种小地方上出现问题,如果不是她提及我可不会注意到。

  「那么你特意登门拜访,是有事相求吗?今时不同往日,我可以在金钱上略
作支援。」看她这个模样叫人心中不忍。

  艾利亚虽然身上穿的是朴素的黑色丧服裙,但是非常地贴身,反而更突显出
她山峦起伏的优美曲线。我嘴上说的如此客气,实质上心里则在妄想,会不会艾
利亚是上想改为请我包养她做情妇。

  沉吟半响之后艾利亚道:「失礼了!这几天如果我没有酒这个人类最好的朋
友,简直活不下去了。」艾利亚取出一个细小的金属酒瓶,在我面前张开香软的
檀口的灌了一口。

  然后才振作起来道:「钱我并不缺少,但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

  「你只管说就是了,你不是说想做我的红颜知己吗?知己有难我岂能袖手旁
观。」我借机会由艾利亚的对面改坐到她的旁边。

  「我在找人帮忙,想要把在监狱里的义父救出来。」

  「这个好办!在帝国内只要有钱,监狱里的囚犯还不是来去自如吗?等等他
该不会是什么谋逆犯上的政治犯,那就不好处理了。」

  艾利亚急忙分辩道:「不是!他是被人诬告谋杀的无辜者。问题出在囚禁他
的监狱,是出了名有进无出的无归岛监狱。」

  接下来艾利亚跟我详细解释了无归岛监狱的情形,由于监狱长是大贵族的第
二代,所以并不见缺少金钱,而且监狱长个人对囚犯好像怀有异常的仇恨,不只
随意杀害囚犯,还罕有地打压贪污治下甚严。如果是赠送囚犯食物和衣服也就罢
了,想要收买狱卒把囚犯放出来根本没有可能。

  「这样看来要把人救出来不容易。」

  「这点我当然明白,否则也不会厚颜来此求助。但是现在我刚丧失爱人倍觉
孤独,比往常更加渴望和亲人团聚。」艾利亚摇了一摇酒瓶,玉脸因酒醉而泛起
红晕。

  「我不敢保证能否把人救出来,但是一定会尽力而为。问题是我虽然是一帮
之主,我不吃饭手下的人也要吃饭。正如俗语所说,朝廷不养饿兵。」

  我现在是经营黑道,不是慈善事业。钱方面我是不太在乎艾利亚能够给我多
少,倒是希望她提议我金屋藏娇,否则以身相许一晚也好。

  如果这两样都不行,卖个人情给她或许也不错。

  做生意应该由熟悉的地方开始,我最熟悉的就是午夜赛马。我打算建立正式
的马场,公开经营赛马的赌博事业。当然要保证获利少不免要造马,影响赛事的
结果。艾利亚应该可以在这方面帮忙我。

  艾利亚略一沉思后道:「关于报酬方面,我要看你们准备做什么工作救人再
说。但相信不会让你和你的兄弟失望的。」

  「那么之后在联络你。但是听我说一句,酒喝多了会伤身的。」我趁机握着
艾利亚拿着酒瓶的纤手,她的肌肤乳白腻滑婉如少女。

  「多谢你的关心。大姐我虽然不成材,靠做别人的情妇过活。但是我是真心
的喜欢那个人的,偶尔借酒浇愁一下,也算是成为大人的好处。」

  「今天我先告辞了,期待你的好消息。」艾利亚以告辞的名义,摆脱了我束
缚她的手。

  把佳人送出门之后,我赶紧吩咐了手下调查她的来历和身世。结果除了她是
孤身一人,住在帝都郊区的别墅外,竟然没有查出其他任何的情报。她就像一个
没有过去的人如此地神秘。

  究竟艾利亚的情夫是什么人?不只能够供养她的生活,还可以神通广大的抹
去她过去的一切历史。

  比起神秘不可猜测的疾风女皇,还有一件我更关心的事,就是如何处理娜拉
那臭婊子。我是想过找人把她杀了,然后分尸丢进海湾。不过她始终是爱玛的母
亲,我也不想做得太过分。但是最低限度,我也要把她羞辱一番,然后赶出这个
家。索性什么也不让她带走,就这样剥到一丝不挂赶出街上。

  我向来不信报应之说,可是之前之后回想起来,在这一件事上我真的相信有
报应。一切就像冥冥之中有一个主宰似的。

     ***    ***    ***    ***

  父亲死后,那个婊子第一次单独要求和我见面已是几天之后。我憎恨了十多
年,爱玛的母亲娜拉·柏蒂亚。

  她已是三十岁的中年人,但脸上没有一丝皱纹,靠出卖美色维生姿色怎样也
有一点的。发丝像爱玛一样乌黑柔亮,以帝都贵妇常见的款式扎成发髻,黑色的
眼睛就像狐狸和豺狼一样狡猾。

  身上穿着一件窄身的黑色礼服,左肩是三角形的半透明黑纱,低到露出三分
一个乳球,长裙下摆的开叉一直去到大褪,露出妖艳雪白的肌肤,丰腻的胴体的
确还能勾引不少人。

  手执黑色的摺扇,万种风情地在轻摇,嘴角带有狐媚的浅笑。

  我甚至会怀疑这个存心勾引我的淫妇,究竟有没有穿内裤的。一个贱人!不
过这肉体真的能令我下身有所反应,或许狠狠干她一炮,才赶出去也不错。

  虽然说英雄本好色,但最近我在这方面的欲求非常地强烈。

  「嘿!几天不敢出来,我还以为你已经夹带私逃。想不到你还够胆来见我。
我父亲尸骨未寒,你就穿成这个样子,真是人尽可夫的贱人。」

  「这是我的家我又怎会离开呢!况且人生就是买卖!我出卖肉体,你父亲愿
意出钱买下大家心甘情愿。当然他与前妻的一切恩怨是他的私事,不包括在我们
的交易中,你要恨我真是没有道理。」唉声叹气地抱怨的这个淫妇,不断交叉双
腿,仿佛别人看不到她的三角裤,就不会满足似的。

  「我母亲虽然是父亲赶出家门的。但多年来你对我这么刻薄虐待无非是怕他
承认我这个儿子。枉费你用尽心机了十几年,到头来什么也得不到。」

  尽情地讽刺了这个女狐狸一句,我的内心大为畅快。尤其是枉费心机那一句
让她故作自在的脸都为之变色。

  「我就单刀直入的说!我想跟你做一单买卖。」

  「买卖?就凭你人老珠黄,皮厚肉粗的下贱身体,我一个铜币也不会花在你
身上。」看她气得七孔生烟的样子,我整个心都凉快起来。

  「我真的毫无价值吗?我知道你恨我,很多人愿意花钱去操他憎恨的人。我
自信也保养得很好,至少还有三分姿色。」

  这淫妇强忍怒气笑吟吟地道,粉腿居然直往我的双腿间探下去。

  贱人!居然真的没穿内裤。可是,被她得知我竟然勃起了,真是叫人恼火中
烧,我拨开了她的脚,正要开口辱骂之际她却才先发话。

  「放心,卖的不是我而是爱玛!是你最疼爱的妹妹。」

  「你疯了不成!她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你以为我像你一样吗?我可不是乱
伦的变态。」我的第一个反应是这个女人疯了。但是接下来……

  「所谓的乱伦,要她和你是留着同一个父亲的血才算。如果他是我在外面勾
引别的野男人生的,自然就没有什么乱伦的问题。」

  用手中扇掩着下巴,只露出双眼的母狐狸,以淫邪的视线看着我。

  这刹那间终于把我近来备受压抑,心中隐藏的欲火燃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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