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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8章 佳人遭擒
  燕菲菲跨过门槛,环目一扫,立时魂飞魄散,有种身在鸿门宴的感觉。
  原来主舱宽敞的空间内,摆了一桌丰盛的酒席,围坐者除了刁项、万红菊、南婆和刚才那四名高手外,尚未见过的还有一个老叟,一位与刁项有七八分相像的中年男子和坐在他旁边貌仅中姿且身型微胖的少妇,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一袭大红丝裙领口开的很低,露出丰满的胸部,面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还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弦,虽然有点胖,但是却不是肥胖臃肿之感,而有肉感丰满之美。
  万红菊的声音传来道:“小燕快过来,坐在我身边。”
  若换了先前半晌,燕菲菲对万红菊如此宠爱有加,多多少少还会有点感激,但给楚江南点醒后,只觉这外貌慈祥的女人,比刁项还更可怕。
  万红菊拉着燕菲菲的手,亲切道:“这是我长子辟恨与她夫人。”
  燕菲菲向刁辟恨和坐在他旁边的少妇敛身失礼道:“刁公子,刁夫人。”
  刁辟恨略一点头,她夫人则是微微一笑。
  万红菊再逐一介绍,南婆旁的老叟是北公,南婆北公却夫妇关系,在魅影剑被称为“看门人”另外早先燕菲菲见过的四名高手,年纪较长的是李守、乃刁项的师弟,另外三人白将、陈仲山和卫青,年岁都在二十许三十间,属剑派里新一代高手。
  说到弄虚作假,乃燕菲菲出色当行的拿手本领,当下垂下头来,楚楚可怜地道:“可能是泡了冷水的关系,刚才还没有什么,现在却感到头重脚轻,所以特来向夫人请罪后,小燕想回去歇上一歇。”
  万红菊爱怜地道:“着了凉当然要好好休息,来!让我给你探探额角,若严重的话,是要吃药方可以好的。”
  若在她仍蒙然不知万红菊的高手身分,燕菲菲必然毫不犹豫,送上去让她摸摸以内力迫,发热的额角,但知道了此妇比刁项更可怕后,这样做便似送羊入虎口,忙道:“夫人关心了,小燕自家知自家事,睡一觉便会好了,夫人老爷和各位长辈们请勿为小燕操心,饭菜都要冷了。”
  眼角扫处,见无人在注视自己,燕菲菲忙躬身福了一福道:“小燕告退了!”
  众人见燕菲菲进退得体,明明身体不适,远亲来请罪,都听得暗暗点头,大生好感。
  万红菊柔声道:“那你回去先歇歇吧!小兰!送小燕姑娘。”
  她身后小婢依言往她走了过来。
  燕菲菲心道:“待会儿你还到谢我才怪哩!”
  转身穿门而出。
  眼前人影一闪。
  事出意外,兼之燕菲菲不能使出武功,一声惊呼下,一头撞入那人怀里。
  那人不闪不避,燕菲菲一头撞人他怀里,他便伸手抱着正着,呵呵大笑道:“小姑娘要到那里去啊!”
  燕菲菲见他乘机大占便宜,心中大怒,只苦于不能顺势给他一拳或一脚,猛地一挣,那人放开了她,燕菲菲无奈下装作骇然退入了舱内,一个她最不想进入的地方。
  脱离对方,燕菲菲心下稍安,万红菊的声音忽在旁响起,关注地道:“小燕姑娘,你没事吧!”
  燕菲菲大吃一惊,楚江南的确没有看错,虽说自己心神恍惚,但只是万红菊这般无声无息来到身边,已可知她是深不可测的高手,应了一声“没事”挨入她怀里,让万红菊伸手爱怜地将她楼着,才定神向站在门外的人望去,目光又爱又气。
  那人武士打扮,生得英俊潇洒,不是她的宝贝刁辟情是谁?
  刁顶沉声喝道:“辟情,休得无礼!”
  刁辟情跨步入来,微笑道:“娘。”
  “你这孩子……”
  万红菊看向刁辟情的眼中满是宠溺。
  刁项冷声道:“还不给小燕姑娘赔礼。”
  “是,爹!”
  刁辟情躬身一礼,道:“小燕姑娘,刚才小生得罪了,我怕姑娘跌伤,不得不伸手扶着。”
  燕菲菲起身还礼,心中暗骂见你的大头鬼,却仍低声谢过。
  万红菊道:“来人!摆多一个位子,让我们为辟情祝贺。”
  刁辟情问道:“娘,这位姑娘是……”
  万红菊微笑道:“这位小燕姑娘是这附近的人,本是权贵之后,落难至此。”
  燕菲菲急松了一口气,若万红菊说出撞沉她和“兄长”两人小艇一事,刁辟情可能会立即猜到他们是燕菲菲急和楚江南,幸好万红菊说得如此含混。
  刁辟情的目光依依不舍地从燕菲菲急娇躯处收回,望向刁项道:“爹,我的功力又精进了一层。”
  众人闻言大喜。
  一直没有作声的北公道:“情儿不愧是我魅影剑派百年不出的绝世高手。”
  众人出言附和,倒是刁辟恨冷哼一声,似乎很不屑的样子。
  刁夫人见燕菲菲说不上话,柔声道:“小燕姑娘,你还是回房休息吧!”
  燕菲菲求之不得,站了起来。
  她正待要回去找楚江南,却给刁夫人一把拉住道:“让令兄好好休息一会吧!我嘱人收拾好个房间给你,幸好当日我嘱他们建造这船时,加重了材料,又加了体积,你也不知道刁项他样样都好,就是吝啬了点。来,我带你去。”
  燕菲菲心中叫苦连天,还要装着笑脸,随刁夫人去了。
  燕菲菲竖直耳朵,听得房外走廊的刁夫人和南婆去远了,又待了一会,才松下了一口气,暗忖道:“现在各人必是都分别回到他们休息的地方,真是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她走到门旁,先留心听着外面的动静,刚要伸手拉门,脚步声响起。
  燕菲菲暗庆自己没有贸然闯出,返到床旁坐下。
  脚步声虽轻盈,但一听便知对方武功有限,看来是丫环一类的小角色。
  步声及门而止。
  “砰砰砰……”
  门给敲响。
  燕菲菲本以为是过路的丫环,那知却是前来找她,难道那刁夫人又使人送来什么参茶补汤那一类东西,真是烦死人了,有好气没好气叫道:“进来!”
  “砰砰砰……”
  燕菲菲暗骂难道对方是耳聋的,又或连门也不懂推开,无奈下走到门前,叫道:“谁呀!”
  外面有阵女人的声音道:“夫人叫我送参汤来给姑娘。”
  燕菲菲暗道:“果然是这么一回事。”
  没有多想,伸手便拉开门来。
  门开处,赫然竟是刁辟情。
  燕菲菲骇然要退,刁辟情已欺身而上,出指点来,动作疾若闪电。
  纵使燕菲菲有备而战,也不是这魅剑公子的对手,何况心中一点戒备也没有,才退了半步,纤手扬起了一半,已给对方连点身上三处穴道,身子一软,往后倒去。
  刁辟情一手抄起燕菲菲的小蛮腰,在她脸上香了一口,淫笑道:“可人儿啊!”
  他搂着燕菲菲退出房外,掩上了门,几个窜高伏低,很快已无惊无险,来到舱尾的房间内,穿窗而入。
  燕菲菲几乎哭了出来,明知这里是龙潭虎穴却还是那么不小心,不由暗恨自己大意。
  刁辟情得意之极,抱着燕菲菲坐在床旁的椅上,让她坐在大腿上,再重重香了一口,赞叹道:“这么香嫩可口的人儿,我刁辟情确是艳福齐夭,瞧你已非雏儿,走起路来,一摇三晃,身子轻轻转动长裙散开,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端是‘肌不在丰,人爱则佳;肤不在润,利大则夸。绝妙美臀,盛世奇葩。比月月失色,比玉玉多瑕。’,肯定道行当然不会差到那里去吧!”
  燕菲菲唯一能做的就是闭上眼晴,但却强忍着眼泪,心里暗骂要哭我也不在你这奸贼的脸前哭。
  “刚才一见你我就被你这小妖精给迷住了。”
  刁辟情看着怀中的燕菲菲,肌肤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不敢亵渎。但那冷傲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又让人不能不魂牵蒙绕,身上穿着淡绿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牡丹,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一排蓝色的海水云图,胸前是宽片淡黄色锦缎裹胸,他嘻嘻一笑道:“我差点忘了你被我对了穴道,连话也说不出来,不过不用怕,待会我以独门手法刺激你原始的春情,吸取你能令我功力大增的真阳时,定会解开你的穴道,听不到你辗转呻吟的叫床声,我会后悔一生的。”
  燕菲菲的心中滴着血,可恨却连半点真气也凝聚不起来。
  刁辟情阴阴笑道:“你可以瞒过我爹他们,却瞒不过我,你撞入我怀里时,从你微妙的动作,我已看出你身负上乘武功,何况你长的和我娘竟然有六七分相似,我一定要得到你。”
  燕菲菲更是自怨自艾,这么简单的事,自己竟没有想到,而且化妆是楚江南帮她弄的,刚才还不觉得,现在刁辟情这么一说,还真有点像。这也是快速博得刁项和万红菊好感的方法之一吧!
  刁辟情道:“你是和你哥一起上床的?好,待我侍候完谷小姐后,再去杀掉你哥,从此以后你就跟着我吧!”
  燕菲菲想起楚江南,眼泪终忍不住夺眶而出,心中叫道:“楚郎,永别了。”
  死没什么大不了,只是不甘心在这恶魔手上受尽淫辱而亡。
  刁辟情抱着燕菲菲站了起来,往床走过去。


第699章 错认情郎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众人在招待燕菲菲的时候,楚江南也没老实待在船舱里,只是他轻功高绝,没有被人发现罢了。
  脚下这艘魅影剑派的大船,乃是一艘福船——中国古代优秀船型,亦称“大福船”福船是一种尖底海船,乃是明代一种巨型战船。
  宋人说:“海舟以福建为上。”
  明代水师以福船为主要战船。古代福船高大如楼,底尖上阔,首尾高昂,两侧有护板。全船分四层,下层装土石压舱,二层住兵士,叁层是主要操作场所,上层是作战场所,居高临下,弓箭火炮向下发,往往能克敌制胜。福船首部高昂,带有坚强的冲击装置,乘风下压能犁沉敌船,多用船力取胜。福船吃水四米,是深海优良战舰。郑和下西洋船队的主要船舶叫宝船,它采用的就是福船这种适于远航航行的优秀船型。
  楚江南在怒蛟帮待过,而且还乘坐过怒蛟号,东溟派的飘香号,双修府的双修大舰,对于船可谓一点也不陌生。魅影剑派这艘大船可是一点也不简单,虽然楚江南没有看见有火炮,但是这艘船肯定是战船改装的无疑。就和民间允许佩刀擎剑一样,但是你如果有弓弩,那就要小心锦衣卫请你去喝茶了。船也是一样,有装舰尖和带刀剑的护卫没人找你麻烦(当然也是要官府方面上下打理的)但是如果你有火炮,这别人就要想了,你是想要造反吗?
  但是谁敢保证把魅影剑派逼急了,船上不会突然变出两尊火炮出来?不过楚江南既然已经上了船,那自然不怕,又不是海战,近战火炮的威力还不及铳(明代已经有火铳了)不过江湖争斗,哪里会出现火铳?这是一个武功再高,也怕飞刀的时代,你用火铳不是作弊吗?
  楚江南在船上转悠,摸清楚了整艘船的大概情况,就在这时,他耳朵一动,发现有人过来了。
  容不得他多想,楚江南随手推开一扇门,躲了进去。只听一把优雅的女声道:“让令兄好好休息一会吧!我嘱人收拾好个房间给你,幸好当日我嘱他们建造这船时,加重了材料,又加了体积,你也不知道刁项他样样都好,就是吝啬了点。来,我带你去……”
  说话的应该是魅剑刁项的老婆刁夫人万红菊。
  既然已经进屋了,楚江南举目打量这内房绣楼之陈设,地方相当宽敞,无论是纬幕、窗帘、床柜、皆光彩耀眼;梳妆用具和被褥枕头,也都很奢侈华丽。一张雕刻精工的大床,漆的里外通红,上面舖了富贵花开床单儿,红绫被摺叠一角,上摆一对绣着鸳鸯戏水的枕头,另一旁摆的一隻硬木茶几,旁列几把坐椅,板壁之上一色雕花窗格,精工细致,油漆的光洁可爱,悬挂着几幅名人字画,把一个绣房佈置的幽雅脱俗,使人一望而知,这房中主人绝非凡品俗人。
  正在这时,房门被人推开了。
  因为屋外之人,听脚步声完全是一位未习武之人,楚江南并没有放在心上,哪知来人竟推门进屋了?
  楚江南随手一挥,桌上的油灯“呼”的一声,骤然熄灭。
  借着月光,楚江南窥见来人大概二十余岁,乃是位体态丰润、美艳狐媚的美娇娘,一身的绫罗绸缎,满身的珠光宝气,看来平日养尊处优、保养极佳,全身白白细细、水嫩水嫩的。
  楚江南正待出手制服对方,哪知美少妇一双冒了火的媚眼盯着他,恨不得一口将楚江南吞下去的模样,轻碎一口,骂道:“你这个死人!”
  而美少妇手里的动作才是楚江南没有出手的真正原因,她竟然自顾自地脱起来衣服,楚江南一愣神的功夫,美少妇转眼就脱了外衣,只身披着轻薄的紫纱,裸露着白晢粉嫩的香肩、藕臂,慵懒而立。
  美少妇见到楚江南在没有动作,就以嗲声嗲气的声音说道:“唷!我的小冤家啊!奴家可是好容易才撇开那木头过来,你还等什么呢!快脱衣服吧!”
  说着,她绕过屏风,走到床边,斜卧在绣榻上。
  楚江南先是怔了一下,接着满脸钦羡表情,他心里乐开了花,这美少妇明显是把自己当成别人了,因为屋里骤然熄灯,她并未看清他的容貌,大概只是看身形判断,将楚江南误认为自己的姘头情人。
  “咯咯……你难道要学那木头……”
  美少妇乐得眉开眼笑,真是如同春花大绽,她轻摇着娇躯,金铃似的响起一阵咯咯娇笑,还上前在他脸上摸了一把说道:“啊,好人,人家等你等的好辛苦!你一回来就闭关练功,今日终于得以突破,的确比你大哥强多了。刚才那么多人,奴还未来得及恭喜你呢!”
  楚江南一语不发,只听不说,美少妇三言两语,楚江南已经将情况判断出七七八八,这女子是刁辟恨的老婆,刁辟情的大嫂。没想到刁辟情不但有恋母之癖,而且还和嫂子偷情。真是天降艳福啊!
  他忍不住吞了口唾沫,故意沙哑着嘿嘿淫笑两声,眼睛再看看美少妇姿容美艳、举止风骚,与妙龄女子的青春可爱、温柔体贴,是春花秋月各擅其场,能够将错就错,自然是不容错过啊!
  美少妇身上所披的薄纱掩不住美好身材,美少妇身段较为丰满,那对豪乳还真是沉甸甸的,顶端则是两粒红葡萄般的乳头,楚江南伸出双手,紧紧的握着她的乳峰,开始如捏白面团般的不停揉弄,不停的玩弄着她那双峰插云,摇摇欲坠之香乳。
  时间无多,楚江南不再耽搁,张口就往美少妇那丰嫩娇艳双唇吻去,双手更是不停爱抚揉捏着她那傲人丰乳。
  美少妇虽然感觉楚江南的动作与平日相比似乎有些生疏陌生,然而就因为这份不熟悉,更有着新鲜之快感。所以美少妇对于楚江南突如其来亲蜜举动没有一丝反抗,不但任他在其身上任意所为,而且还主动回应,这也更进一步刺激了楚江南的行动。
  楚江南细细品尝着美少妇香甜柔润嘴唇,而舌头更是大胆的伸入美少妇口中,不断和她香舌交缠着,他那手也在美少妇那丰满柔软玉乳上不断的搓揉。
  美少妇是刁辟恨正妻,过了年就二十三岁了,因此身体是发育最为成熟的,有如鲜红欲滴之水蜜桃,加上乃是者尝过令人销魂之红杏出墙的风骚女子,所以对于楚江南的所作所为更是反应强烈。
  楚江南用一种赤裸又充满情欲眼神深情望着美少妇,这种无声对视,让对方去意会自己的心意,令她内心相当激动,心中也因此而略带些羞涩、高兴的心情,也就是那种少女怀春之心情,她轻启芳唇,满怀期待问道:“情郎,你真的爱妾身吗?”
  情郎!妈的,太肉麻了!楚江南嘿嘿干笑两声,猛一点头。
  美少妇体会着楚江南眼中之情,轻启芳唇说道:“情郎,你大哥那块木头,只知练武,一点也不把我放在心上,我的好情郎,承您有这份爱妾身之心意,我就心满意足了,让我来服侍你吧!”
  说完之后,她就解开楚江南裤裆,拉出男人那胯间不雅之物,樱桃小嘴含住他肉棒,时而轻舔、时而吞吐。
  楚江南感到胯下肉棒,被美少妇口中那温热、湿滑的软舌搅缠的几乎不法自拔。
  楚江南发出了浓浊喘息声,似乎已经在暴发边缘,其实以他当下御女之术之功力,不致于如此不济,发出喘息只是展现出他正享受极度之快感。
  美少妇吐出楚江南那丰长肉棒,起身解开了身上所有的衣物,露出了只要是男人都会想竞相争取之美体,两颗淡红色的珊瑚豆挂在两团圆润的丰胸上,纤细的柳腰似乎只要男人双手一握就能掌握,那腰下的丰臀更是弹性有加,而且肉感十足。
  她这身材本是标准的宜男之相,可惜嫁来刁家少了耕耘播种,若不是出现刁辟情这代耕者,平白就要糟蹋了,只是现在便宜楚江南了。
  美少妇平躺在床上张开了双腿,双眼溢着春水看着楚江南,虽然朦胧不见容貌,却发现那双眼睛亮的羞人,她柔情发出邀约:“我的好情郎,来吧!”
  看着美少妇张开双腿,露出了那女性神秘之处,楚江南心跳顿时加快,令他看得有些欲罢不能,长得像是鲍鱼又似蚌壳肉,肉上还含个粉红色珍珠,在淡红色蚌肉上方,有着如髮菜般浓黑之柔毛,看起来真是珍馐当前、美不胜收,而此时的蚌肉充满着湿滑水分,好以邀约着美食家来品鲜似的。
  楚江南当然受不了诱惑,嘴巴就往美少妇下体探去,仔细品尝这人间美味,舔上美少妇这一品软肉时,有如舔在一只会吐水肉蚌似的,四周的水分像是汛期时河岸决堤,经过楚江南舌头舔过后,不但不见减少反而是越舔越多,甚至有些津液滴流至床榻,使得床单上湿答答一片。
  “好情郎……啊……啊,你舔得我……好舒服,我……啊……”
  一阵一阵销魂的快感,接连的传到了美少妇的脑中,让她不自觉的呻吟着,虽然男女交欢的快感让美少妇的脑中陷入一片混乱,但是她那身体却像是自有主张似的,自动将幽穴往楚江南的口中送去,似乎是追求着更多的快感。
  楚江南嘴儿不停吸吮着香甜多汁之嫩穴,津津有味之处还发出浠沥之声。
  “不要……弄得这么大声,听起来……好丢人啊……啊……”
  美少妇在听了这淫声后,心中产生了些许羞涩之心,虽然从最初的半推半就,到现在的心甘情愿,但毕竟是红杏出墙,苟且偷情,还不太习惯这样大方呈现在男人眼前。
  楚江南在舔着美少妇小穴柔嫩花唇时,见到看宝穴上方那粒颗粉红色珍珠,随着楚江南舔吮,如变魔法般涨红变大状,当前景象有如牡蛎生珠之模样,他见之甚喜,于是舌尖快速颤动的舔弄着那粒珍珠。
  美少妇玉户上之花蒂较其他女子要突出,当然也要比常人为敏感,在楚江南刻意玩弄下,发出了尖声的求饶:“啊,啊……好弟弟……可快住手……奴家……奴……啊……”
  她身体不断强烈扭动,似乎想将这令人窒息之快感给甩出体外,可是怎么扭还是甩不掉,反而更加强烈,毕竟胯下那最为敏感地带,正在被颇有经验的专家紧紧贴附吸舔着,怎可能轻易放开。
  美少妇不停呻吟吶喊着,令人有如魂飞魄散的销魂滋味,使得美少妇眉头紧锁,身体氾着红潮,而且香汗开始渗出身体之外。
  楚江南看着美少妇那强烈之反应,依据《房中术》所述,此时女子“五徵”皆极明显,一是脸儿红红,二是乳珠挺立鼻尖溢汗,三是口干舌燥直吞唾液,四是阴部湿滑无比,五是淫津溢流染湿菊门。
  楚江南这花丛行家自然明白自己正舔着美少妇女性最敏感的地区,于是更加努力的用自己灵活的舌头,不断的舔着她那个肿胀的珍珠。
  “啊……啊……我的好人儿,可以把你那命根放进来了……”
  美少妇感到了下体已被楚江南搅动的春水淋漓了,而且产生了一种空虚感;已深知人事的美少妇,当然知道此时自己的身子,正在渴望着男人用那挺硬肉棒,狠狠的、好好的插入自己蜜穴之讯号。
  楚江南闻言停下了在她胯下舔弄动作,双眼望着美少妇,看到她以有气无力而带着娇媚的眼神看着自己,他觉得自己的魂都快被勾去了,楚江南心想,这美少妇或许不知自己现在眼神是多么勾魂,而且是那么的刺激男人之淫欲,再加上她那娇躯仰卧,大张着一双玉腿,将那已是湿淋淋的蜜穴,毫无保留的呈现在眼前,这种景象是多么令人血脉賁张。
  楚江南左手握着自己的肉棒,慢慢的将其塞入美少妇湿滑的小穴中,当他完全塞入后,他感受到自己的肉棒被一团温湿的嫩肉紧紧的包围着,他自己觉得真是舒服极了,当他前后抽动时,令人销魂的快感自然而生,于是他便摇动着臀部慢慢做着抽插的动作。
  阵阵的快感已经使楚江南开始有些喘息声了,而且看着身下这可颠倒众生之佳人尤物,能成为自己嘴中之肉、胯下之臣,心里更是有着身为男人之骄傲。
  楚江南持续的在美少妇蜜穴中,抽动着自己的肉棒,有如石杵磨豆似的,而她的嫩穴也有如黄豆出浆似的,持续渗出淫津浪水。
  “啊……啊……真好,奴从来没有……这样舒服过了……啊……”
  美少妇被插得爽透了,想到最接近这种尽兴交欢之经验,也已是数年之前初嫁至刁家时,不禁有感而发。只是今天怎么这么厉害?且比平日更大更长了?难道武功突破瓶颈枷皓,连男人那里也随之变化了?
  楚江南则是点点头给予她一个赞许之眼色,阵着阵阵快感,使得他加快了臀部的动作,见到美少妇胸前之一双丰乳,随着抽插动作而随之波动,那景象着实诱人,于是乎嘴儿不由自主的趋向前含住那淡红色乳头,时而有如在舔蜜似的不断舔弄,时而如奶娃娃似的不断吸吮,而双手更是不停搓揉这对好乳。
  “啊……啊……好美啊!”
  此时的美少妇只有能任由羞人之呻吟声,不断从自己的口中叫出,因为当上下最敏感的地带同时被人摆弄,也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
  不停的高潮使得美少妇的嫩穴,有如盛开的红花,正风情万种的向人展示,阴户中柔细皱摺,不断的收缩、抚弄着楚江南肉棒。
  时间有限,楚江南没有细玩,而是狂猛抽插,近盏茶功夫之插弄,美少妇连着丢了几回身,身子已是娇软无力,于是要楚江南暂停一停定定神,同时一面娇喘一面向他求道:“呼……呼……弟弟好手段,奴家都要上天了,奴爱死你了,想要为你怀个娃娃,奴都准备好了,弟弟可要好好的播种呀!”
  楚江南听到美少妇之送子乞求,心中一动,要不要给刁项送个便宜孙子呢!想想还是算了,自己的儿子给他养,岂不是便宜他了,再说,就算楚江南想,但是家里那么多娇妻美妾,一个也没怀上,眼前这美少妇被弄了一次就能怀上。
  虽然分神旁顾,但是楚江南急插猛抽的动作却是不停,小腹下渐渐累积了重重酸麻之感,达到高潮的边缘。
  美少妇感受到楚江南此番狂插不同于先前稳健,知道他将要播种,心中有充满期盼之喜悦,再加上最后猛击也爽得她刻骨铭心,于是忍不住大叫出声:“啊……快给我……啊,啊……给我,全部都给我……啊……”
  楚江南感到美少妇花房中有如翻江倒海般发出绞动,对自己肉棒发出强力吸吮、颤动,在一阵快感的袭击之下,“呼……”
  的一声急喘,全身一阵哆嗦,把自己所有白花花之精华,如高水流水将尽皆注入进美少妇全面张开之花宫中。
  楚江南拥着美少妇急射好一会之后,楚江南想要将已微软鸡巴抽离美少妇身子,怎知她竟然紧紧搂着他,不让他抽离,也不顾自两人紧密交合处渗出之阳精淫蜜,沾得床单皆是尽湿。
  美少妇心满意足笑着,任性似的说就要这样与楚江南抱着睡睡,他知道她乃是说笑,只是希望自己待她熟睡再行离开罢了。


第700章 威逼美妇
  “笃!”
  一声微响下,一柄蛇形长剑像刺穿张纸般穿过厚木造的船壁,闪电劈击那样标刺而来。
  刁辟情吃亏在两手抱着燕菲菲,又刚弯低身子,加上金蛇剑破壁前半点也没有先兆,当他觉察时,金色的剑尖,已像恶龙般到了左腰眼处。
  他不愧魅影剑派从小悉心培养出来,对于双修派的高手,纵使在这等恶劣的形势,反应仍是一等一的恰当和迅速,硬是一扭腰身,将抱着燕菲菲的手松开,侧撞剑旁,同时自己往后仰跌。
  纵使如此,刁辟情仍是慢了一线,大腿血肉横飞,更被剑锋无坚不摧的劲气撞得往另一角落飞跌开去,但已避过金蛇剑贯腰而过的厄运。
  背脊落地前,刁辟情一拳向金蛇剑标出的墙壁遥空击去,这时长剑早缩了回去,只剩下一个整齐的缝隙,可见这一剑是如何准确,没有半点偏倚,半分角度改变。
  刁辟情全身功力所聚的一拳,劲风刚轰在那缝隙处。
  “霍!”
  缝隙扩大,变成一个拳状的洞,旁边的木壁连裂痕也没有一条,刁辟情这一拳力道的凝聚,令人咋舌。看来他顿悟之后,果然功力精进许多,若是换过以前的刁辟情,绝对没有这样的厉害。
  壁外毫无动静。
  刁辟情猛吸一口气,背刚触地,便弹了起来。
  “砰!”
  一人破窗而入,手扬处,满室剑影,铺天盖地般向他杀来。
  刁辟情紧咬牙关,连兵器也来不及取,出赤手连挡五剑,到了第六剑,支持不住,闷哼一声,跌落船舱。
  那人当然是楚江南,他从美少妇船舱里退出,心中莫名有种心慌意乱的感觉。武功到了先天之境,心中所感,自然不是没有道理。楚江南便悄然潜伏到了船舱外,恰好遇见刁辟情要行不轨之事。他奶奶的,你强奸是你的事,可是你要动本少爷的女子,简直是罪该万死。楚江南愤然出手,奇袭成功,不过他也暗骇刁辟情受了伤后仍这么厉害,以前明明没有那么难搞的?刚才听那刁辟恨的老婆说他修炼出关,值得恭喜。果然是有点门道,不过本少爷费了那么多功夫来杀你,如果你一个照面就嗝屁了,那怎么对得起哥前面那么多铺垫?
  外面又有人声传来,楚江南不退反进,疾掠至刁辟情身旁,一手搂起喜得眼泪直流的燕菲菲,一剑横在他颈项边。
  楚江南左手的手指雨点般点落燕菲菲的粉背上,轻重不一,忽然其中两指射出真气,分由尾闾和后枕两穴透进她的经脉内。
  燕菲菲对楚江南熟练的解穴手法毫很讶异,不是单纯的内力冲穴,就是一套专针对人身穴道而创的功法,诡异莫测,细腻处若绣花之针,远非一般江湖“打穴”的功夫可比。
  只是从这点便可知道楚江南对穴道的研究乃是出色当行,他能解开刁辟情魅影剑派的独门封穴法,又何足奇怪?
  楚江南开始时雨点般的落指,只是探路,到他肯定了刁辟情的手法乃是属于魅影剑派一个叫“阴气锁穴”的穴学流派时,心中一喜,立时发出两股阳劲,一由督脉逆走,一由任脉顺行,当两股劲气在檀中大穴相遇时,便“爆炸”开来,产生的劲震,恰好以阳制阴,可解开魅影剑派巧妙的独门封穴手法。
  燕菲菲胸口有若被雷电击中,“呀”一声叫了起来,这才醒觉穴道被解开了,惊喜地扭过头来,感激地道:“楚郎,你由出指开始,十息之内便破解了魅影剑派独门锁穴手法,真是厉害。”
  楚江南能这么快解开刁辟情的点穴,那是因为双修府乃是魅影剑派的老对手,双方恩怨百年,自然知根知底,可是站在燕菲菲身旁的楚江南满脸骄色,一点也没有谦虚的意思,笑道:“我若在十息之内解不开他的手法,便可能永远也解不开,因为武道一途,将就如火之初起,焚野燎原,所以第一个印象和直觉最是重要,也最管用,想多心便杂乱了。”
  两人说话间,只见一抹魅影从屋外掠了进来,楚江南巍然不动,手中金蛇剑微微一紧,刁辟情颈项间立时显出一抹血痕。
  对方怔住,不敢妄动。
  楚江南笑而不语,仔细打量身前风千万种的绝色美妇人,乌黑的头发,挽了个妇人髻,髻上簪着一支珠花的簪子,上面垂着流苏,万红菊现在明显是气急,高耸丰满的酥胸剧烈起伏,带着流苏摇摇曳曳的。
  万红菊有白白净净的脸庞,柔柔细细的肌肤。双眉修长如画,双眸闪烁如星。小小的鼻梁下有张小小的嘴,嘴唇薄薄的,嘴角微向上弯,带着点儿哀愁的笑意。整个面庞细致清丽,如此脱俗,简直不带一丝一毫人间烟火味。她穿着件白底绡花的衫子,白色百褶裙。
  她在那儿儿,端庄高贵,文静优雅。那么纯纯的,嫩嫩的,像一朵含苞的出水芙蓉,纤尘不染。
  在我国古代的医学书里,认为鉴定一个女人的好坏,首先要详细调查她阴户与腋下的毛发。如果毛发软软地,静静地,则那个女人就属于上品。同时,如果她的发色是红的,这是表示会损坏男身的象征。所以,红发是被男人所忌讳的。“白、鼓、软、红、紧”五字的排列顺序,也就是表示被男人喜爱的情况。
  此外,声音要细,也就是说女人的哽声是好的象征。假如男人获有这种条件的女人,他不但会乐此不疲,而且还能饱养精气,延年益寿。
  曾有一本《杂事秘辛》的书,内容记载后汉但帝的选妃标准,女人身上各部份的尺寸,部被记得很具体。例如:“肩宽一尺六寸.屁股比肩宽少三寸、从肩到手指上,各长为二尺七寸,指离掌四寸,细小比较受人欢迎,从腿到脚止的长度是三尺二寸,脚的长度八寸,胫与甲要肥而艳,脚底很平,脚趾很短,没有黑子与麻子……”
  现在传说的仙道,也就是古代的房中术,它说能否给予男性某种阳气,这完全要看女人的条件是否被男人看中来决定。
  照古代房中术的说法,择拌时要考虑以下四个条件眉清、目秀、唇红,齿白。
  首先是眉毛,凡是一字眉的女人,被认为性交技术不佳,缺乏羞答答的姿态,不能得到男人的欢心。两边的眉毛相系的女人,其持续力衰弱,而且神经质。
  除了八字眉外,只有眉毛丛生的女人才最喜欢阴阳交接之道,她的床上工夫会使得男人如醉如痴。这种女人的眉叫做“眉清”此外,瞳偏向上方,好象怪眼的下三白眼,或使媚眼儿的女性也会令男人销魂。这种女人称为“目秀”瞳偏向下方的上三白眼的女人,则会使男人身体衰弱和生病,所以要严加警惕才好。
  口唇血红,或者口唇紫色的女人,容易引起心脏麻痹。但只有红色的口唇,才是一个健康女性的象征,这种女性的口层,称为“唇红”齿列漂白的女人,可谓阳气饱满,齿与肾的关系很深。齿列不好的人,常因病弱而不能过度做爱。
  眼前的万红菊显然这四个说来真是有趣的条件都是符合的,楚江南邪邪一笑,向外努了努嘴,持剑的手做了个下压的动作。
  万红菊银牙暗咬,冷声道:“不要进来,都给我退到外面去。”
  船舱外只是万红菊的丫鬟和几个手下,他们甚至并不知道舱里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万红菊让他们退下,众人心里也是莫名其妙,不过想到连刁项都对万红菊爱护有加,言听计从,他们不敢造次,急忙退下。
  楚江南首先用严厉的口吻对万红菊下了命令:“刁夫人,请把衣服全部脱光,不然你的儿子刁辟情就会死。”
  “你……”
  万红菊何曾受过如此侮辱,银牙咬碎,瞪着楚江南的美眸几乎要喷出火来。
  “刁夫人武功太高,我怕不是你对手,所以只要委屈你了!”
  楚江南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看着儿子此时的情形,万红菊心中挣扎不已,尤其是看着他颈项间殷红的血迹。
  无声一叹,万红菊屈服了,她弯腰褪下裙裳,露出细绵腴润的雪股来,紧并的大腿根部有一处怎么也并不起的鼓胀小丘,四周光洁无毛,白嫩得像是一枚刚炊好的雪面包子,其间夹着一抹蜜缝,十分诱人。
  万红菊颤着手拉开颈后系绳,绣着翠竹的白色肚兜微微卡着了乳肉,这才又滑落地面,胸前束缚尽去,绷出一对浑圆饱实的玉兔来。
  不止楚江南,就连同为女子的燕菲菲也看得呆了,这不是刁辟情第一次窥看万红菊的胴体。
  从小到大,在渐渐懂事的时候,刁辟情就暗中偷窥过,只是他从未如此巨细无遗的欣赏过万红菊,只见她脱下绣花线,裸着一双姣美的赤足,一手环胸,一手掩着腿心,粉脸绯红的站在楚江南面前。
  刁辟情突然发现她在发抖,凡事总是从容以对,做什么都不慌不忙的娘亲,现在竟然无助地发抖着。
  刁辟情几乎要开口大声呼救了,但是颈项间那冰凉的利器让他的冲动冷却下来,恢复了理智。
  “美!真是美极了。”
  楚江南上下打量着万红菊,一双眼睛射出燎天饥火,竭尽所能,用视线蹂躏着万红菊,不住骨碌碌地吞嚥馋涎,嘴里啧啧赞叹,“世间竟有这样的尤物!不知干起来是什么滋味?”
  楚江南眼神放肆,尽情巡梭万红菊玲珑曼妙的胴体,她掩着胸脯私处,羞得别过头去,全身曲线不住轻颤,殊不知这般美态加倍诱人,看得身后男人裆间高高昂起,如挺坚枪。
  “万夫人,虽然你很美,但是我还是要杀你儿子?”
  楚江南吞了口馋涎,冷冷的问。
  “不……不要……求,求你……”
  万红菊费尽力气,才抑制住牙关剧烈的颤抖。
  “求我?”
  楚江南拉过燕菲菲的手,让他握着金蛇剑,持在刁辟情颈项间,“菲菲,杀了他。”
  “等……等一下!”
  万红菊急了,甚至顾不得羞涩,想伸手阻止,而她一双纤手皓肤如玉,映着绿波,便如透明一般。
  “你有什么提议?”
  楚江南瞇眼回头,似觉不可思议,不禁笑了出来。
  “用……用我……”
  万红菊渐渐宁定下来,反倒说得清楚:“用我……我自己,来交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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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1章 美妇花开
  楚江南微微一怔,万红菊的话既在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但是这句话去吓得刁辟情魂飞魄散。
  不管如何都要救刁辟情的性命,因为他是自己的儿子,万红菊下定了决心,坦然面对死亡是一种决心,而放弃尊严则是迥然相异的另一种。
  万红菊颤抖着走到楚江南身前,蹲下身子,那种细致柔媚的身体律动是如此的美丽,以致他甚至忘记了对方现在出手,很有可能偷袭成功。
  只是楚江南两人中,他的武功明显高过燕菲菲,若是要万红菊对楚江南出手,她没有把握,对付燕菲菲,她又担心误伤了刁辟情。万红菊先前走了眼,可是现在她怎么还看不出那柄奇形长剑乃是真正的神锋利器。
  万红菊轻轻捉住楚江南腿间挺翘的硬物,笨拙地抚弄起来。
  她虽不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对男女之事风情已解,但是要主动取悦一个和自己儿子一般年纪的陌生男子,万红菊芳心纠结,挣扎苦楚,所以手里的动作一点没有技巧可言,然而光看着以她魅影剑派派主夫人的身份,像如今这样想努力服侍男人的模样,想像她一意讨好的心思,便足以让楚江南心满意足的喷发出来。
  楚江南享受片刻,突然命令道:“掏出来。”
  万红菊一听这三个字,纵使早已抱着牺牲的决心,仍不禁俏脸飞红,那股难以言喻的羞耻感瞬间攫取了她,令她周身躁热起来,股间夹着一丝温黏,笨拙地解开楚江南的裤腰,小手一探入裆里,又吓得立时抽出。
  “你干什么?没见过本公子本钱这么雄厚的?”
  楚江南似笑非笑道:“快掏出来!”
  万红菊嚅嗫道:“好……好烫手……”
  她犹豫片刻,鼓起勇气,颤抖着将阳物捧了出来。
  楚江南的杵茎又细又长,弯得像烫熟灌饱的猪肠一般,下缘布满浮凸的青筋,通体紫红,犹如一条狰狞虬昂的赤龙。
  万红菊看着像怪物一般的弯杵,顿时手足无措。
  楚江南冷笑:“看来刁夫人是不想要你儿子活命了!”
  万红菊不敢忤逆,小手捉住赤龙,包握着上下抚弄,只觉那杵身一点都不像是肉做的,又硬又烫:褪去包皮之后,顶端的肉菇表面十分粗糙,佈满无数钝刺般的小小肉疣,摸久了颇为扎手,杵茎的触感却光滑得多。
  她套弄一阵,忽听楚江南说道:“用嘴含住它!”
  万红菊闻言不禁晕红粉颊,内心很是挣扎,似是不愿意将粗糙的龟头噙入口中,唯恐刮破细嫩的舌尖,想了一想,只得侧着头含住龙身,用丁香小舌轻轻舐着。
  楚江南御女无数,但无论是青楼的头牌艳妓,抑或家中娇妻美眷,从没遇过这般吹笛也似、侧颈相就的,见万红菊低着一段粉藕似的雪白裸颈,两片饱满丰盈、线条姣美的樱唇衔着赤龙杵,视觉上既新鲜又刺激,再加上滑腻的小舌猫儿似的轻舔着,几乎令他喷薄而出。
  他深呼吸几口,突然睁眼大喝:“不是那里!”
  楚江南抓着她丰润的浓发往上一提,硬把杵尖插入小嘴里。
  尽管他的阳物属于细长一类,但对万红菊的樱桃小口来说仍是太过巨硕,龟头勉强塞进小半个,已被伊人的贝齿刮得疼痛。
  万红菊被呛得涕泪纵流,几乎咳晕过去,楚江南却毫不怜惜,乘她剧咳间喉头一阵抽搐,硬是插进大半。
  她舌底一咽,津液忽然涌出,既然有个东西一直吐不出去,索性嚥至肚里,一时间喉管痉挛,竟将大半截赤龙杵紧往下吞。
  凌虐女子的小嘴,以上欺下,最是践踏尊严。
  楚江南只觉湿暖的口腔骤然一紧,忽然变成章腹之管,如黏液般掐紧吸啜,杵尖探得咽喉下滑的一处险坡,似洞非洞,分外卡人,快美得一阵悚栗,忍不住喷发出来。
  万红菊被浓精呛得剧烈颤抖,楚江南一拔怒杵,却不稍停,喘息道:“刁夫人真是深藏不露啊!居然有这种绝技,差点就让我魂飞天外了。”
  楚江南出手如电,点了万红菊的穴道,揽着她的纤腰,猛地抱起万红菊走向屋里唯一的大床。
  将万红菊扔在床上,楚江南一个猛虎扑食,压在她的身上,伸手握住万红菊的雪白滑腻的大胸脯,掐得满掌饱实,不禁淫笑:“这般尤物,啧啧……”
  喘息着趴在万红菊的身体,一手一个,满满的握住她娇嫩的玉乳,彷彿为了测试乳肉的柔软程度,毫不怜惜地捏紧到几近握拳的程度,又倏地揉开压平。
  万红菊泪滴状的饱满盈乳,就像薄面袋里装了大半袋的香甜奶水,站立时沉甸如瓜,躺下时绵柔软滑,表面再匀上了一层薄薄的珍珠细粉,润、腻、酥、滑、软,五感纷至沓来,滋味妙不可言,令人忍不住加重劲道,蹂躏再三。
  万红菊被他揉得哀叫起来,初时痛得沁出薄汗,只觉双乳几被撕起:渐渐疼痛中隐约有一丝快感,乳尖偶被他粗糙的掌心一摩挲,更是舒服得拱起腰来,忍不住发出轻柔的鼻音。
  楚江南的舌尖舔着她敏感的雪白腋窝,微刺的幽甜汗味十分催情,一边欣赏着她混杂了快感与痛苦的扭动挣扎,一边将手探至她腿心处,粗糙像磨石板一般的指触,粗暴地划过她黏蜜的细小褶缝。
  万红菊全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刹时脑中一片空白,什么牺牲、拯救、儿子、丈夫、家庭……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忽觉身体深处有一股难以言喻的麻痒与空虚,急需要什么东西来填充完满:滚烫的、坚硬的、弯曲的、咸涩的,还有粗糙的……
  火热的念头突然化成实体,电一般奔窜全身,她哆嗦嗦地一阵轻颤,黏闭的紧密花径突然漏出一股蜜浆,清泉般晕凉凉的喷泄出来,溅湿了雪白的股间。
  楚江南其实也忍耐到了极限,他花丛圣手,风月手段极高,在这个姿容绝艳的美妇身上还用不到万一,便已难按耐,关键是时间也不允许他玩下去。
  他喷息粗浓,毫无预警的挤进万红菊腿间,弯长滚烫的赤龙杵顶住凉腻的花径口,用力往膣中一插。
  万红菊感觉异物挤迫至小门前,再加上四肢动弹不得,敏感的椒乳饱受蹂躏,心慌慌的一阵酥麻,差点又丢了一回。
  忽然肉棒一贯,滚烫粗糙的弯杵长驱直入,久未受丈夫开垦的细嫩膣腔一瞬间被撑挤开来,每一寸都被硬物填满,恣意擦刮,痛得她仰头张开小嘴,柳腰猛地拱起,全身绷紧不住颤抖,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楚江南丝毫不给一点余裕,赤龙一没到底,立刻大力耸弄起来。黏闭的嫩膣还不习惯异物侵入,口径不开,每一抽都窒碍难行,拖得万红菊身子一沉,嫩膣肉褶圈着硬杵被拉耷出一小截,旋又被顶得向前一弹。
  “疼……啊、啊!疼……”
  万红菊起初还雪雪呼痛,楚江南顶得越发粗暴,不久下阴便麻木起来,腿间早已痛到没有知觉,反倒清楚感受着阳物进出的形状,以及膣内一掐一挤的奇妙感受:顶到深处时,连后庭内都隐约震颤,彷彿赤龙杵的热力隔着膣户,传到了股内一般。
  万红菊被插得晕陶陶的,快感丛生,忽然生出一丝绮念:“他那大……大物若插进股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灵台偶清,忍不住感到羞耻:偏生这样的羞耻感十分助兴,片刻又被楚江南插得呻吟起来,剧烈摇着螓首,膣中一阵紧缩,挤出大片晶莹爱液。
  楚江南越动越急,动作却慢慢变小,频率益发猛烈:弯曲的杵根勾着外阴小核不住震动,杵尖直抵膣底的深处一阵猛戳,双手撑在乳侧,低头啣住右乳嫩尖。
  万红菊只觉得身体紧绷到了极限,柳腰拱起如桥,雪白的大腿簌簌抽搐,膣底却忽然一融,像有什么东西剥开了似的,包着杵尖又让它滑进了分许,戳中一个奇痠奇麻、让人魂飞天外的地方。
  “啊、啊、啊!不……不要……不要了!啊啊啊啊……”
  她全身颤抖,手脚却无法挣扎紧抱,汗湿如裹浆的柔媚身子剧烈弹动起来,呜咽着二度泄身:同一时间,楚江南尽兴已极,马眼一胀,痛痛快快爆发出来,累瘫在万红菊佈满狼籍指痕、泛起大片红潮的,艳丽无双的酥腴乳间。
  猎人在猎物的体内一射再射,彷彿被这副完美的身子吸吮一空,却不肯稍稍抽离,任由交合处一股股的溢出稀浊浆水,在洁白的床单片片化开,宛若盛开的靡靡之花。
  有那么一瞬,万红菊似乎以为并不介意死在他的身下……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看来外面的人终于意识到不妥,他们不敢贸然闯入,但是却把情况告诉能够做主的人。
  楚江南匆匆穿好衣服,其实就是将外衣披上,内里仍是中空,甚至还不忘扯过一床被子盖在万红菊身上,遮住她外泄的春光。
  他一手接过金蛇剑,一手搂着燕菲菲,“你……”
  万红菊睁开眼睛,顾不得赤身裸.体,她注意到楚江南冷冽凌厉的眼神。
  “我说过不杀他的,决不食言。”
  楚江南微微一笑,眼中神光一闪而逝,手起剑落,搂着燕菲菲冲开舱顶,望着靠岸那边飞掠而去,几个起落,便消失在民房的暗影里。
  刁项闯入房间,看见的是洞开的舱顶,以及刁辟情股间殷红飞溅的鲜血。
  客栈里,楚江南搂着燕菲菲,两人坐在窗边,悄声说话。
  他突然问道:“菲菲,我做出那样的事情,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坏人?”
  燕菲菲自然知道楚江南口中“那样的事”指的是什么,她自己不就是被楚江南用强得到的。只是楚江南和普通的淫贼不同,强占了人家的身体的同时,掠夺了人家女儿家的芳心。
  她轻轻摇了摇头,江湖本就是弱肉强食的地方,若是没有本事保护自己的女人,那只能说是男人的无能。当然,这也是主要模式了,坏人做坏事,那是应该天打雷劈的,但是楚江南做同样的事情,似乎就是天经地义的,因为读者喜欢看嘛!
  楚江南笑而不语,燕菲菲含羞地伸手按在他的手背上,垂头道:“楚郎,你怎会知道我被刁辟情那……那样……”
  被这娇美大胆的美女那暖温温的纤手按着手背,又亲切地唤自己作楚郎,摆明一副以身相许,报答君恩的格局,楚江南心里真的彻底放下心来,刚才一时魔性控心蒙智,做出强迫万红菊的事情来,他真怕燕菲菲会离开自己。
  楚江南柔声道:“菲菲,你对我真好!”
  燕菲菲截断他嗔道:“你还未答我的问题?”
  楚江南笑道:“因为我一直跟着你,怕你有危险。”
  在女人面前有些时候,自然不能说实话的,而如何判断,那就是一个成功男人和失败男人的区别所在了。楚江南当然不能说自己是出去摸清楚刁辟情的住处,晚上好动手,可是却无意中睡了他的大嫂,还知道万红菊给她其他安排了房间。这才在千钧一发之际,救下了燕菲菲。
  “真的吗?”
  燕菲菲脸上掠过动人心魄的惊喜,盯着楚江南道:“我就知道你虽然天生多情,但是其实里面那颗心对每个女子都是相同的。”
  楚江南为之气结,反攻道:“我当然及不上菲菲你了,无论说谎或说真,神态都是那么自然诚恳,教人明知是假的也忍不住要相信。”
  燕菲菲开心鼓掌道:“说得真好!但跟着的下一句便是‘明明人家说的是真话,也被人当作是假话’,是吗?楚郎!”
  楚江南虽非舌灿莲花的雄辩之士,但辞锋上亦绝非弱者,可是每次和燕菲菲斗起口来,总要一败涂地,由此可见她慧心的玲珑剔透。
  楚江南失笑道:“但你教人怎样分辨你那时是真?何时是假呢?”
  燕菲菲悄悄抽回按在楚江南手背上的玉手,淡淡道:“我的说话只有两种,一种是假,一种是真,只要你像刚才所说的既相信了我的假话,又把真话当回是真的,那么不是全部也是真的了吗?”
  没有了身体的接触,楚江南感觉身体都不自在了,他看了这大胆多情的美女一眼,闪过异的神色,正容道:“你这几句话确有点歪理,发人深省的歪理。”
  燕菲菲的眼光穿过房窗,落在客栈外的暗夜里,担心地道:“楚郎,魅影剑派倾巢而出,也不知会否找到这里来,不若我们立即就走,只要回到双修府,或者东溟别苑。”
  楚江南声音稍稍有些凝重道:“我暂时还不能回去,必须要将魅影剑派的视线引开才能功成身退。”
  顿了顿道:“否则被他们缀在身后,所以……”
  有点艰难地续道:“所以我们……”
  燕菲菲冰雪聪明,知道楚江南话中之意是希望两人分开行动,她垂下头,两眼一红道:“我和你在一起,会不会连累你?”
  楚江南见眼前美女一脸愁容,叹了口气,摇头笑道:“自然不会,燕大小姐我恩深义重,冒险陪我杀了刁辟情,就算我打不过,难道还逃不了吗?”
  燕菲菲化悲为喜,伸出一对玉手,一把抓起楚江南的右手,拉着他眉开眼笑地道:“早说过楚江南最疼人了。”
  楚江南嘿嘿一笑,道:“菲菲,花前月下,我们……”
  燕菲菲甜甜一笑道:“楚郎,人家那个来了……”
  楚江南囧!
  燕菲菲柔声道:“坏蛋,忍几天吧!”


第702章 用手摸摸
  忍几天?要不要这么残忍啊!没尝过腥的猫自然是随你揉圆搓扁了,但是出墙的红杏是能再收回来的?你如果说忍一时半会儿还行,忍几天?这不是要人家的命吗?以前没尝过滋味的时候,忍了二十年,可是现在连忍一天也困难。
  “你……你可以用手摸一下……”
  燕菲菲见楚江南一脸吃瘪郁闷的样子,不忍他难受,不过话没有说完,整张俏脸已经红透了。
  楚江南眼睛一亮,绿油油的。
  燕菲菲身材非常纤细,特别是腰肢,一只手就可以环抱过来。
  她背对着楚江南,缓缓地躺了下来,她的动作非常轻柔,带着一丝说不出的优雅。
  楚江南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那不是香水,给人的感觉更自然一些。
  他贴了上去,深吸了一口气:“真好闻。”
  燕菲菲没什么反应,楚江南把一只手放了上去,放在腰上,然后慢慢往上挪,已经直接触摸到乳房了,摸上去的触感非常美妙。
  就在这个时候,楚江南听到燕菲菲发出了一声轻细的哼声,那声音细不可闻,却又让人感觉到异样的美妙。
  楚江南的手沿着燕菲菲的手臂摸了下去,这绝对不是一条有力量的手臂,他几乎摸不到什么肌肉,只感觉触及的地方都很绵软,还有一种滑腻的感觉。很难想象,同样是练功,男人为什么越练肌肉越结实,女人越练越柔软。
  燕菲菲的手也很软,手指纤细修长,还留着半寸长的指甲,这些指甲的边缘全都精心修剪过,感觉很光滑。
  楚江南的欲念突然间消失了,他的手伸过去,轻轻拂过那一头秀发。
  燕菲菲梳着垂耳的发髻,耳边就像是坠着两个纺锤一样,头发细软而又厚密,还带着一股淡淡的清香。
  楚江南的手抄过发髻,在燕菲菲耳垂上轻轻捻动着,这个部位精致而又饱满,捏上去软软的。
  随着他的手指捻动,燕菲菲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鼻腔里发出那美妙的哼声,显得更加清楚,那醉人的滋味也更加浓烈。
  楚江南的尾指沿着那弯弯的眉毛刮了几下,她的眉毛很长,明显特意修整过,犹如一膂新月。
  突然燕菲菲的眼睛眨动了一下,长而上翘的睫毛触到了他的手指,房间里面没有掌灯,一片漆黑,可是楚江南却看得很清楚,她那一双大而灵动的眼睛,非常漂亮迷人。不只是有一双大眼睛,燕菲菲的鼻梁也很挺直,鼻子的轮廓非常清晰,再加上那尖悄的下巴,难怪万红菊对她如此亲昵,想来也不是没有撮合燕菲菲与刁辟情之心。只是刁辟情太禽兽了些,不过现在他已经禽兽不如了,因为刁辟情以后都只能练《葵花宝典》了。
  燕菲菲轻哼了一声之后,她抓着楚江南的手,把它放在自己的胸口上。
  楚江南也就不客气了,他先是轻轻地在那两堆软玉上捏了捏,从那柔腻而又弹手的感觉可以知道,她的肌肤是这样滑腻柔嫩。
  男人都喜欢得寸进尺,在不知不觉之中,楚江南的手已经滑入了衣襟里,隔着一层布和直接触摸感觉完全不同,布毕再光滑的丝绸锦缎也没有真正的冰肌雪肤摸起来舒服。
  同样,对燕菲菲来说,隔着一层布和直接触摸的感觉更是完全不同。前者只是让她心跳加快,后者则让她呼吸困难。
  燕菲菲微微地闭上了眼睛,鼻翅不停地翕阖着,呼吸渐渐变得粗重起来。
  此刻,她的脑子里已经一片空白,只剩下那双调皮而又不安分的手,及那双手抚过的地方留下的那又痒又酥的感觉。
  另外一只手则游走不定,一会儿在她的胳肢窝轻轻搔弄两下,一会儿滑到她的背上,从肩膀一直摸到腰眼,又绕到前面,轻轻揉搓着她的小腹。
  突然,燕菲菲的身体一阵僵硬,因为那只手沿着她的小腹滑了下去。
  她一下子感到紧张起来,猛地夹紧了双腿。
  明明说好只是摸了一摸的,燕菲菲一厢情愿的想到,她有些恼羞成怒,一把抓起楚江南的一只手,在手腕上轻轻地咬了一口。
  这既是一种拒绝,又是一种警告,但是有一点非常微妙,她咬的是楚江南搭在她乳房上的那只手,却把真正的罪魁祸首留在了犯罪的地方。
  两个人就这样紧紧地贴在一起,互相都能够听到对方的心跳声。
  过了片刻,燕菲菲抓着楚江南被咬的手放回了原来的地方,并且用胳膊肘夹住,不让这只手随意动弹,底下那只手自然也是一样。
  楚江南的另外一只手隐约可以摸到一道缝隙,却再也无法前进半寸,他只能轻轻地在那里摩挲着,时不时地还用指甲刮蹭两下。
  两个人静静地躺着,互相紧贴着躺在一起。
  片刻后,楚江南打破沉默,只听他沉吟道:“这次争夺惊雁宫的古图,不知道有多少高手淌这趟浑水,不知尚有什么厉害人物?不过真正的大人物不会出手。”
  燕菲菲愕然道:“你怎知不会出手?”
  楚江南嘿然道:“若浪翻云出手,除了庞斑外谁架得他住,其他人岂非只能干瞪眼?”
  燕菲菲赞赏地瞅了他一眼道:“人们都说女人大事糊涂,小事精明,男人刚好相反,我和你便是这两类人,嘻!”
  楚江南暗忖道:“话倒说得不错,否则怎会在说着正事时,偏要将话题扯到这方面去?”
  燕菲菲道:“让我告诉你一个人家的大秘密,你可不要告诉别人哟!”
  楚江南心中涌起奇异的感觉,微微一笑道:“将来我若将这秘密告诉别人时,也会请他别告诉任何人,所以若真是贵府的秘密,最好谁也不要说。”
  燕菲菲丝毫不以为忤,放开了他被囚禁了的手,横他一眼道:“不用吓唬我,我知道你不是口没遮拦的人,所以偏要告诉你,你想不听也不行。”
  楚江南趁机站了起来,移步坐到一角的椅子里,望向坐在床上脉脉含情看着他的燕菲菲,无奈地摊手道:“菲菲请说吧!我洗耳恭听。”
  谷莲嗔道:“怎可以隔开这么远来说秘密,给人听去了怎么办呢?”
  楚江南待要说话,忽地双眉一扬,露出全神静听的神情。
  燕菲菲心中凛然,难道魅影剑派的人这么快便追上来了?
  楚江南移到床缘,向燕菲菲低声道:“随我来!”
  燕菲菲一把抓着他衣袖,娇声道:“抱我!”
  楚江南柔声道:“菲菲,你再这样,我可真的忍不住了。”
  燕菲菲娇笑着松手,楚江南乘机脱身,穿窗而出,她飘身而起,追在后面。
  来到窗外,楚江南大鸟般腾空而起,先落在一棵树的横干处,再掠往客栈旁一所民房之上。
  燕菲菲来到他身旁,问道:“敌人在那里?”
  楚江南凝神细听,忽有所觉地道:“随我来!”
  燕菲菲随着他闪高伏低,望西南而去,两人展开身法,迅若飞鸟,不一会前面的民房上人影一闪,又失去影踪。
  楚江南微微一笑,向谷情莲举手打个招呼,跃落一条窄巷去,奔了十多步,切入另一道较宽的街道,那黑影又再在前方出现。
  这时连燕菲菲也不由不佩服楚江南的追踪术,确是非常高明。
  楚江南将燕菲菲一拉,避进道旁的暗黑处,才藏好身形,那人迅速回头一望,又继续往前掠去。
  燕菲菲慌忙下挤进了楚江南怀里去,骇然道:“好险!”
  楚江南轻声道:“若这类小角色也能察觉到我在追踪他,我也不用在江湖上混了。”
  燕菲菲仰脸道:“为何还不追去?”
  楚江南笑道:“贼巢已到,何需再浪费脚力。”
  燕菲菲也是江湖门槛非常精到的人,只是有楚江南在,女性的本能使她不自觉地倚赖着对方,闻言低声道:“是否发现了对方把风的人?”
  她这一问绝非无的放矢,江湖上一个惯常的技俩,就是故意到了目的地而过门不入,让把风的人看看有没有人在跟踪,这方法非常有效,除非遇上像楚江南这样的高手,能先一步发觉对方负责监视的人。
  楚江南微一点头,低呼道:“回来了!”
  忽然那夜行人从对面的一所民房跃下,巷尾一道围墙的后门张了开来,那人闪身入内。
  楚江南道:“看来不像是魅影剑派的人,是否仍要追查下去?”
  燕菲菲道:“这样鬼鬼祟祟,那会有什么好人,横竖我们闲着没事,看看他们干些什么也好。”
  楚江南沉吟片晌,道:“好!随我来。”
  他贴墙上掠,伸手攀着檐顶,借力轻若狸猫般翻上屋顶,动作若行云流水,非常好看。最难得是原地直上,不虞给人发觉。
  燕菲菲心中暗赞,暗忖自己轻功虽然不错,比之楚江南,仍是有一段距离,幸好自己另有法宝,取出事前准备好的索钩,射上屋檐挂好,借力跃了上去,来到楚江南身旁。
  楚江南点头道:“这只索钩制作巧妙,钩身黏上软棉,钩上东西时全无声息,是否你自己设计的?”
  燕菲菲欣喜道:“机巧阁高价买来的。”
  楚江南微微一笑,也不答话,往前掠去,过了两所民房后,跃进其中一家的后园里。
  燕菲菲落到他身旁,奇道:“那人并不是进了这一家呀!”
  楚江南指着设在小后花园一角的石凳石台道:“看!有这么好的地方,怎可不进来歇歇脚,欣赏一下日出前的夜景。”
  大摇大摆走了过去,坐在其中一张石凳上。
  燕菲菲秋波流转,轻移玉步,坐到他身旁另一张石凳上,手肘枕在石台面,手托着下巴,望住天上的月亮道:“不知月亮里是否真的住着个美丽的女神仙?”
  楚江南失笑道:“你好象忘了到这里是要听故事的呀!”
  燕菲菲一呆道:“听故事?”
  楚江南将大手按在她的背心处,微笑道:“是的!听一个事先全不知道内情的故事。”


第703章 天翻地覆
  燕菲菲只觉一股淳和的真气,由楚江南的手心处输进她督脉内。
  四周本半藏在黑暗里的景物光亮清晰起来,听觉的世界亦丰富起来,多了很多先前没有察觉的细音。
  楚江南的声音在她耳旁低声道:“将精神集中往西南方。”
  燕菲菲才知道楚江南是以内功助自己去窃听那夜行人的动静,大感刺激好玩,收摄心神,凝神听去。
  背心处楚江南真气源源输入,燕菲菲开始听到微弱的声音,连忙更凝神去听,声音清晰起来。
  燕菲菲停止偷听,皱眉道:“他们似乎在说及一个阴谋,可惜我却不知他们在说谁。”
  为了那副记载了惊雁宫所在的古图,不知道多少牛鬼蛇神涌来了南粤,楚江南认识的全是“名人”至于没名的,那是两眼一抹黑。当然楚江南因为是穿越人士嘛!顶着主角光环,群邪退避,诸美臣服,呃,这个扯远了,对于那些就连许多老江湖或者情报组织都不知道的,楚江南却是知之甚详,不如古墓派啊逍遥派啊什么的,而这也已经说不清到底是不是因为楚江南的穿越而导致的蝴蝶效应了。
  楚江南道:“那我们要不要……快伏下……”
  燕菲菲吓得缩进了台底下,岂知楚江南亦躲了进来,亲热地和她挤作一团。
  上方风声传来。
  楚江南低声在燕菲菲耳旁道:“有人站在墙头处。”
  燕菲菲还未来得及点头表示知道,上面传来刁辟恨的声音道:“爹,他们是否知机离城走了,否则为何客栈里找不到他们,外头也不见踪?”
  刁项的声音道:“看来是这样了,不过大可放心,我已经让人将水陆道路全部封锁,这小贱人和那狗贼休想能逃回去。”
  风声再起,两人离去。
  燕菲菲吐了吐舌头,在楚江南耳边嘻嘻笑道:“我变了小贱人,你则是狗贼,是否可以配对?”
  楚江南啼笑皆非,低声道:“不若我俩闹他们一个天翻地覆,要他们以后不论见着菲菲和我的金蛇剑,也须退避三合,好玩吗?”
  燕菲菲失声道:“你不怕有危险吗?”
  “不危险,如何扬名天下。”
  楚江南素衣白袍修拢出他伟岸的身量,脸型修俊,气度挺傲,棱角毕现的脸孔紧抽着、英挺剑眉下方的黑瞳蕴满了一股凌然霸气,坚毅如画的唇边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眉峰轻扬,肆无忌惮地看着她,手指背肆意的滑嫩她娇嫩脸颊,眸光玩味。
  两人来到岸边的房舍顶上,躲在暗处,往外观看。
  码头处灯火通明,除刁项等一众魅影剑派高手外,还有十多名陌生男子。
  火光里,刁项脸色阴沉之极,两眼凶光闪闪。儿子被人阉了,刁项有好脸色才怪。好在他还有一个儿子,不然刁家就绝后了。对于古代人来说,没有后代传承香火,那简直是比一剑杀了他更让他难受。
  燕菲菲在楚江南耳旁道:“他们人真多哩!”
  刁家的大船泊在岸旁,黑沉沉的只有主舱和船首亮着了照明的风灯。
  燕菲菲又道:“他们呆在那里干什么,为何还不来捉我们?”
  楚江南给她如兰之气喷得耳朵痒痒的,但又有另一番亲切舒服的滋味.也将嘴巴凑到她耳旁道:“为何不见那刁夫人和南婆?难道仍在船上?”
  燕菲菲娇厅一颤,在楚江南耳旁道:“原来耳朵会这么痒的,真好玩。”
  如此亲热话儿,出自这娇灵俏皮的美女之口,楚江南心中一荡,差点便想亲她一口,但想到大敌当前,连忙压下绮念,低呼道:“看!”
  燕菲菲的心神集中在楚江南身上,茫然道:“看什么?”
  楚江南道:“有五艘大船正在驶来。”
  燕菲菲运足目力,往江上望去,暗沉沉的江上果有数十点灯火在远方移动着,却分辨不出是多少艘船。
  楚江南的手又按在她背上,输入功力。
  燕菲菲舒服得“嗯唔”一声,才往江上再望去,这次果然看到驶来的是五艘三桅的大风帆,一震道:“难怪他们点亮了这么多火把,原来是等船到,噢,不好,难道是用来封锁水路的船队?”
  楚江南并不答她,轻呼道:“看,那刁夫人和南婆下船了。”
  不用楚江南提醒,燕菲菲也看到她们正从踏板由船上缓缓走下码头,直到这刻,她仍很难相信这刁夫人是个比刁项更厉害的高手。
  楚江南道:“菲菲,有没有兴趣趁天亮前,到江里玩耍一番?”
  燕菲菲一呆道:“你……你难道想……”
  楚江南点头道:“不管对方来的是什么人,总不会是善男信女,一到天亮便会开始搜捕我们,你欢喜做猫还是做耗子?”
  燕菲菲轻轻应道:“希望江水不是太冷就好了。”
  楚江南双掌上推,托在跃离江水的燕菲菲纤足之底,燕菲菲借力贴着船身,升上了甲板。
  半晌之后.燕菲菲的俏脸在甲板上伸了出来,向他装了个可爱的鬼脸,秀发上的水珠往脸流下来。
  楚江南哑然失笑,双掌按在船身运劲一吸,借力腾身而起,来到了燕菲菲身旁。
  两人都是湿淋淋的,水珠不断下滴。
  甲板这边是背对着岸的那边,现正空无一人。
  燕菲菲低呼道:“现在干什么好?”
  看了看自己的一身湿衣,紧贴身上,曼妙的曲线显露无遗,极是动人。
  她脸上顿时火烧般灼烫,脸红到了耳根子,一双杏眼宛若秋波,顾盼流转,眸光清澈若幽潭的碧水,柳腰轻折,燕菲菲莹然转身,薄裙贴在身上,小屁股的轮廓呈现出来,有种桃的圆润和曲线。
  抬眸瞬间正好看见她那刚刚退却潮红的面颊上再度浮现的一抹淡粉,仿佛染了胭脂一般的诱人,楚江南的气息有片刻凝滞,吞了口唾沫,强行转移开自己灼热的视线。
  望着落了下来的风帆,楚江南吩咐道:“你负责监视岸旁的动静,若见到有任何人想返回船上,立即示警。”
  转身欲去。
  燕菲菲见他无动于中,暗自恼恨,又莫奈伊何,一把扯着他,叹道:“你要去干什么?”
  楚江南微笑道:“我要去服侍仍留守船上的人。”
  燕菲菲放开了他,待他消失在前舱处后,跺了跺脚,才闪到了船尾一个隐蔽的地方,往江上和岸上望去。
  在熹微的晨光里,五艘大船陆续移靠江边,风帆都没有落下,看情形是准备可随时起航。
  燕菲菲眉头大皱,纵使他们劫船成功,在对方人手充足下,当会很快追上他的。那时在茫茫大江之上,逃走更是困难了。楚江南这计划大胆是够大胆了,看来却不是太行得通。更何况扬帆开航,是需要一段时间。极可能船未离岸,便给敌人攻上来了。
  越想下去,芳心愈乱,差点想转头去找楚江南,硬架着这没商没量的人立即逃走。
  “隆隆……”
  声中,带头的三桅大船首先泊在岸旁,伸下了一道长长的踏板,十多名高矮不一的汉子,从船上走下来。
  早候在一旁的刁项和柳摇枝等人,迎了上去。
  燕菲菲强压着忐忑乱跳的芳心,凝神往落船的人望去。
  十多人中她只认出了三人,一个人赫然是排名龙榜十一的“狼侯”蒋东华,另两人是“毒刀”张霸天和“千手罗汉”李杨,其它人大都是脸目狰狞之辈,一看便知非是善类。
  其中一人特别瘦削,长发披肩,眼眶深陷了下去,活像个会走动的骷髅的架子,模样可怕。
  燕菲菲差点叫了出来,原来她想起此人叫“活骷髅”尤达,乃是黑道里凶名颇着的职业杀手,专门受雇杀人,他行踪诡秘,兼又武技强横,所以想杀他的人虽多,但从没有人能成功,想不到也加入了魅影剑派的阵营里。
  如此类推,假若这十多人都是和尤达同级的高手,再加上刁项、刁夫人这类特级高手,便有足够挑战黑榜高手的能力,真是会想愈心惊,冷汗直冒。就算是当年在谈应手身边,燕菲菲也没有见过如此阵仗。看来这个江湖真的是要变天了。
  肩头忽地给人拍了一下,燕菲菲一颗心吓得差点跳了出来,回头看到是楚江南,才松了一口气。
  楚江南手上孥着一枝大弓,另一双手拿着一大束劲箭,肩上挂着大包的长衫衣物,模样怪异之极。
  燕菲菲看得目瞪口呆。
  楚江南将手上的弓和箭轻轻放在甲板上,又将肩上的衣物一股脑儿侧肩卸了下来,移到她身旁,一齐往岸旁望去。
  刁项等正跟刚下舶来的尤达等人寒喧,因人多的关系,只是介绍双方面的人互相认识,便须费上一段时间。
  楚江南皱眉道:“这真是奇怪,魅影剑派若要抓捕我们,自应偷偷摸摸,以收奇兵之效,为何现在却唯恐人不知?这算是那一门子的道理?”
  燕菲菲早想到这点,不过却没有闲暇去思揣,问道:“解决了船上的人了吗?”
  楚江南道:“船上只有四个女婢和八名水手,武功普通,要制服他们真是不费吹灰之力,噢:你将这些箭都包上衣布,我要去拿火油来。”
  燕菲菲还想说话,楚江南早又钻了入舱内去,无奈下唯有依他之言,撕破衣物,扎紧在箭头上,一边眼去窥视码头上敌人的动静。
  扎到第四枝箭时,刁项等人缓缓移动,往她和楚江南那艘大船走过来。
  燕菲菲心叫:“我的娘呀!”
  正要往找楚江南一齐逃命,他不知从那里捧了一罐火油,从舱里转了出来。
  燕菲菲焦灼娇呼:“不得了!”
  楚江南放下火油,来到她身旁往外望去。
  燕菲菲也随他往刁项等人看去。
  那群人又停了下来,正和几个官差交涉着,双方神情看来都不大愉快。
  楚江南笑道:“这些差大哥来得正好,快扎多两枝火箭。”
  燕菲菲继续扎箭,同时想起楚江南刚才提出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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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4章 全身而退
  要知像魅影剑派这类大帮会,虽是官府眼中的非法组织,但除非这些帮会公然作反.攻掠地方,否则地方官府都采取放任政策,只求相安无事。而帮会组织亦会一方面自我约束,另一方面对官府上下疏通,与官府建立一种非正式的互利关系。其实官府里亦不乏帮会中人,否则也很难吃得开。故很多问题在一般情况下几句话就可以解决。而每个帮会都有其生财之道,像怒蛟帮便以贩卖私盐为主要收入来源,各有各的生财手法。
  帮会的活动都以低调为主,像魅影剑派今次公然调动大批人手,浩浩荡荡在大清早泊船登岸,乃是最犯忌的事,难怪受到官差盘问。不过这盘问也就是象征性的,做个样子给人看的。侠以武犯禁,但是天高皇帝远,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朱元璋也管不了这么多。
  若论武功,刁项方面随便走个人出来,料可将区区几名官差打个落花流水,但如此一来,官府将不得不被迫全力对付魅影剑派,就算一时奈何他们不得。魅影剑派亦不会有好日子过。基于这些原因,燕菲菲就更想不通方刁项何容许魅影剑派如此招摇。
  “锵锵!”
  楚江南装接好金蛇剑,微笑道:“不知你会否相信,刁项是故意要惹起官府注意,使消息能迅速传遍江湖。”
  燕菲菲浓密微翘的睫羽轻翻,眸中蕴了几许疑惑惊叫道:“他们回船去了!”
  楚江南低沉的嗓音道:“目的已达,难道还要和官府对着干吗?”
  燕菲菲喜叫道:“刁项夫妇和刁辟情小贼等人全往尤达的船走去,只有十多个小脚色往我们的船走来,我们的机会来了。”
  楚江南拿起大弓,搭上劲箭,将布扎的箭头浸进火油里,从容道:“菲菲,为为夫点火。”
  燕菲菲取出火种,犹豫地道:“真的行吗!”
  楚江南瞥了一眼岸边的情况,刁项和卜敌等鱼贯登上船去,魅影剑派刁项的师弟李守、新一代的年青高手白将、陈仲山、卫青等二十来人,则正往他们的船走过来,只剩下那几名官差紧崩着脸,监视着他们离去。
  楚江南断然道:“点火!”
  燕菲菲擦着火熠,拿到箭头下,没了火油的布条立时熊熊燃烧起来,送出一团浓烟。
  楚江南双眸渐趋凝重,缓缓抬起手臂,傲然看向面前这几个跳梁小丑,右手一拉,大弓张满,从他手上暴起的青筋可见他强大的力量。
  “嗖!”
  的一声,火箭画过江上,插在最近的那艘船最大的主帆上。
  楚江南行动迅快之极,火箭一技接一枝射出去。
  五艘大船上的帆都着了火,上面的人立时混乱起来,喝骂叫嚷,一时间仍未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岸上喝叫震天,李守等人狂奔过来。
  楚江南没有时间射出第六枝箭,提起金蛇剑,扑往近岸那边的甲板,向燕菲菲喝道:“快斩缆起帆。”
  燕菲菲不待他吩咐,早扑了过去另一边。
  这时李守和卫青扑上了踏板,眼看要冲上船来。
  楚江南他一双眸子锐利如刀,一声长笑,金蛇剑标出,挑在踏板底下,运力一挑,整条踏板被震得抛飞开去。
  走在最前的李守怒喝一声,去了重心,跌回岸上去。
  那卫青武功高明多了,踏板刚被挑起时,单掌一按板缘,竟凌空一个旋身,仍往船上扑来。
  楚江南哈哈再笑,金蛇剑化作千百道光影,迎往卫青攻来的一剑。
  卫青舞起一片剑影.硬撞过来,终吃亏在半空难以用力,被楚江南一剑接一剑斩在长剑上,断线风筝般翻跌回岸上去。
  一时间众人都患了楚江南,僵在那里只是虚张声势。
  五艘敌船无一幸免,全中了楚江南射出的火箭,这时吃着江上吹来的长风,火势一发不可收洽,顺着风向蔓延,要救火也无从入手。
  此时燕菲菲成功地用匕首割断了最后一根船纤,大船顺着江水,往下流移去。
  这些事发生在眨眼之间,当刁项等十多人从着了火的大船赶下来时,楚江南两人的船早顺流移去了十多丈。
  那刁夫人万红菊厉叫道:“老爷助我!”
  纵身而起。
  刁项像和她演习了千百次般,双掌在她脚下一托,万红菊冲天而起,劲箭般刺破上空,横越十多丈的遥远距离,竟飞到大船上,手一扬,一条长索由怀里飞出,往船桅顶端缠去。
  楚江南果然没有看错,魅影剑派这次由南方来的人中,以这刁夫人最是高明,只是这行云流水的身法,可挤身入一流高手之林。
  张霸天蒋东华尤达等纷纷跳下江边停泊着的渔舟,强夺了解缆追来。
  楚江南大喝道:“菲菲,由我来应付她,快起帆。”
  话未完腾身而起,金蛇剑往那刁夫人万红菊迎上去。
  纵使在这样凶恶的形势下,听得楚江南叫自己的名字,燕菲菲仍是心中一甜,勇气倍增,应了一声“知道”后,走到船头的高桅下,运劲扯起风。
  “叮叮当当!”
  万红菊掣出两尺长的短剑,连挡楚江南疾若闪电,猛如雷霆的四剑。
  楚江南一口气已尽,眼看要落下去。
  万红菊藉着缠在船桅的长索,借力一拉,再往前冲,看来是要落到船桅之上,那时俯视全船,进攻退守均最有利。
  楚江南下降了尺许,大喝一声,一挥手上红剑,就借了那点力道,一个倒翻,后发先至,一脚点在船桅上,立时踏了个凹位出来,可见其用力之猛。
  “飕”一声身形往上升去,金蛇剑化作千百道光影,像朵盛放鲜花般张开往万红菊罩过去。
  燕菲菲此时扯起了风帆,大船立时加速,将快追上来的小舟抛远了少许。
  万红菊想不到楚江南应变得这么灵巧,猝不及防下长索素首先被剑尖发出的气劲绞碎,无可借力下,迫得沉气往下堕去。
  “刁夫人,俗话说一日夫妻白日恩……”
  楚江南虽然和万红菊剑来剑往,但是嘴里却没有闲着。
  他刚才和万红菊交手,给他连挡四剑,知她厉害,若让万红菊落在甲板上,当有一番恶斗,那时鹿死谁手,向是未知之数,若让尤达张霸天等有一人走上船来相助,他是打不过可以溜,可是燕菲菲却是凶多言少。
  “住口……”
  万红菊脸色铁青,下手更快猛了几分。
  “夫人何必动怒,我知道你和刁项乃是百日夫妻嗯嗯嗯嗯……”
  楚江南骤然一声长啸,跃离高桅,施出“金蛇剑法”中最凌厉的杀着“金蛇升天”一时间他前后左右,剑影翻腾滚动,剑尖吞吐发出的嗤嗤气劲,填满了三丈内的空间。
  楚江南像藏身在一个剑浪里,打横移向正往下落的万红菊处。
  盛名之下无虚士,楚江南现在虽化身金蛇郎君楚无名,但是他铭刀邪少的名号已经响彻江湖,虽出身黑道,仍被黑白两道中人视为白道新一代第一高手,连庞斑采选炉鼎,也把他视为重点参考对象(他主动要求的,不然也不会这么张扬的在江湖上蹦蹦跳跳)岂是幸至。而以浪翻云的眼光,亦认定他是有潜力冲击无上武道的人材,与楚江南称兄道弟,这一下剑势全力展开,除非是黑榜高手之辈,谁敢撄其锋芒?那山寨黑榜的所谓龙榜高手,在楚江南面前完全就是笑话。
  更何况万红菊气浊下沉,楚江南却是蓄势扑来,此消彼长下,纵以她的武功,也为之色变。
  金蛇剑攻至。
  万红菊长发披散,有若厉鬼,娇叱一声,手中短剑幻化为无数光影,起一道护身剑网。
  “铿!”
  一声清晌。
  万红菊被震得横飞开去,离船往江里落下去。
  楚江南剑收背后,昴然落在船尾处,有若天神,心中对万红菊能使挡自己无坚不摧的一击,亦是心中懔然。
  万红菊眼看要落在水里,挥掌一按,发出掌风拍在水面。水浪激严里,借力跃起,落在最接近追上来的一条船中,免了跌入江水的丑态。
  这时燕菲菲刚扯起中桅的巨帆,大船去势更速,敌舟远远落在后方。
  燕菲菲喜叫道:“我们成功了!”
  “不错,我们成功了,你没事吧?”
  楚江南牵过她略显冰凉的小手,一双英眸闪现着熠熠的亮泽,眸色温润,敦厚的嗓音满是关切之色。
  “嗯!”
  燕菲菲轻嗯一声。
  “菲菲,我想亲你。”
  楚江南声音戏谑道。
  “坏蛋!”
  燕菲菲娇嗔。
  “你难道不想亲我?”
  楚江南眨了眨眼睛。
  “我哪有?”
  燕菲菲脸色赧然,躲过他灼热眸光,低垂了臻首。
  楚江南俊逸的脸庞此刻笑意盎然,坏笑道:“你如果说谎骗我,我就拔光你的衣服打屁股。”
  “你……”
  燕菲菲抬起头来宁然望楚江南,娇躯微颤,脸色憋得涨红,一时失了言语,只因他并没有说错。
  楚江南见她如此模样,不忍在逗她,柔声向燕菲菲陪着不是。
  “好了,好了,我向你认错还不行,别气了,走吧!”
  楚江南牵着她的小手,轻轻摩挲。
  细细思量似乎不对啊,人家并没有原谅他!这个霸道而坏坏的男人!燕菲菲感觉到楚江南的肩在一抖一抖的,眼角余光瞟过他的脸颊,发现楚江南正暗自窃喜。
  突然,燕菲菲眸光一转,张嘴狠狠咬向他的胳臂,看他还笑她。
  “唔……”
  楚江南吃痛深吸一口气,看向身侧妖娆女子,“你……你属狗的啊!”
  燕菲菲的唇角绽放出一朵娇美的花,身体散发出的清香袅袅拂来,萦绕于鼻间,沁满了楚江南的心房,望着那犹如昙花绽放般的美丽笑靥,一时看得痴了,竟忘了胳臂上的疼痛。
  巨舟乘风破浪,扬帆挺进。
  江风迎脸吹来,卓立船头的楚江南和燕菲菲神清气爽。
  那些早先被楚江南制服的人中,有几个是魅影剑派雇用的水手,这时被放了出来,在燕菲菲略施手段下,贴贴服服地操控着大船。


第705章 我骗你的,那个没来
  俗话说,天气就是的姑娘的脸,说变就变,前一刻还云淡风云,月朗星稀,后一刻便天空乌云遍布,天色渐渐黯沉下来,一阵狂风袭过,伴随有雨点落下,不过这一切都和楚江南还有燕菲菲都没有关系,他们早进了船舱了。
  燕菲菲将手中的托盘放在楚江南跟前的桌子上,他目视着美貌温柔的燕菲菲,身前的美貌佳人,外衣已经脱了,青纱里面只穿着贴身肚兜和亵衣,那一层薄薄的蝉纱却遮不住那令人眼花缭乱的雪白。绿色肚兜和绿色亵衣都在那层白纱下若隐若现,那毫无一丝褶皱的洁白裙装从领口微微破开,破开的衣裳让她酥前的肚兜一览无余,露出的雪玉肌肤洁白细腻,凸挺双峰虽被葱绿色的肚兜包裹着,但那圆滚饱满却散发出无穷的魅力。欺霜赛雪的肌肤泛着暖玉般的荣润光泽,杨柳蛮腰盈盈一握,小腹平坦坚实,玉臀浑圆挺翘,双腿修长结实,处处都带着一股难以言语的诱惑。
  燕菲菲坐到楚江南身边的椅子上,下面散开的罗裙只盖住了膝盖,两条修长的美腿半裸在外,下裳的半贴半直更让人兴起一探究竟的冲动。那种高贵清冷的神态,配着这妩媚性感的装束,那矛盾中显现出来的美丽让人几疑为是神女下凡,那高贵和香艳融为一体的诱惑让任何人都无法抗拒。
  月下看美人,越看越销魂。
  燕菲菲卷翘浓密的睫羽轻轻蹁动,莹玉俏脸上满是妩媚之色,粉粉丹唇嘟起距离他好近,近得只要楚江南身子微微前倾便可碰触到她的甘美。
  此刻楚江南最想做的不是月下看美人,而是月下吃美人,她此刻展现出来的诱人形态,让他心中升起一股不顾一切后果马上将她吃了的强烈冲动,几乎就要冲上去将她抱入怀中。
  燕菲菲看着楚江南充满欲火的目光,芳心涌起一股自豪感,轻声道:“楚郎,在想什么呢?”
  楚江南从邪恶幻想中清醒过来,笑道:“嘿嘿,自然是在想你了。”
  “油嘴滑舌!”
  燕菲菲笑靥如花,凝视着那双黑眸,从他恢复清澈的眼睛里倒映出她娴静姣美容颜,映衬着那双清水明眸愈加莹莹闪亮,兰花纤指在楚江南额头轻轻一点。
  楚江南长叹一声,郁闷道:“菲菲,怎么这么不凑巧啊!”
  燕菲菲倾长的睫毛飞快地颤了颤,美眸中掠过一抹狡黠之意,轻碎一口道:“这有什么办法!”
  “是啊!”
  楚江南闻言又是一叹,一双干净得犹如清泉的眸子潋滟生辉,“这个可真没办法,几百年后科技那么发到了,每个月还是有那么几天。”
  “楚郎,你说什么呢?什么几百年后?还有科什么……科技?”
  燕菲菲一脸疑惑,楚江南嘴里经常冒出一些“你妹”“扑街”“神马”“浮云”“耶厮(yes)”
  “爱老虎油”之类的新鲜词汇,家里的娇妻美眷基本上已经免疫了,燕菲菲跟他的时间尚短,见怪仍然怪。
  “骚蕊骚蕊,口误口误。”
  楚江南讪讪笑道:“我是说有些事情,几百年都是这样,改变不了。”
  燕菲菲微笑道:“是啊!所以,楚郎你就忍忍吧!”
  楚江南看着燕菲菲,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于是问道:“菲菲啊,女子月事是如何处理的?”
  燕菲菲听了楚江南的话,俏脸“唰”的红透了,垂着头含羞不敢看他。
  楚江南是真的比较好奇,但是他一个大男人,问这种问题,让燕菲菲一个女儿家如何回答?可是楚江南却不依不饶,缠着燕菲菲要她告诉自己,万般无奈之下,燕菲菲只能强忍羞涩,低声解释一番。
  原来在原始社会里,女性来了月经是没有任何处理措施的,她们就只用干草或树叶来搽搽血迹就算了事。
  过度到奴隶社会时期,人类逐渐有了文明,这时候的女性则用树皮或兽皮缝制内衣遮羞,月经来时,垫上一些干燥物吸收污血,且学会用清水冲洗外阴。
  到了封建社会,人类逐渐发明了丝绸、织布,渐渐的摈弃了兽皮树皮等原始的东西,衣服成为文明的最大标志。这时候,在未发明造纸之前,女性采用的是将草木灰装进小布条里,两头同细线系在腰间,成了所谓的卫生带。更换条数根据富裕程度来决定。更换下的卫生带,倒掉里面吸满污物的东西,将卫生带用清水加皂葛等去污洗涤。风干后再使用,急迫的时候,便用火烤干。这时候基本上是在私秘的条件下进行。
  一些富裕的家庭,会为女性准备干净的棉花等物品,作为制作卫生带的材料。但是由于新棉花不容易吸水,所以很多女性更容易接受草木灰。
  楚江南听的津津有味,最后还打破沙锅问到底道:“我从来没有在集市上看见有卖卫生带的。”
  “当然没有了,就是有,也只是货郎或一些胭脂水粉店才有卖。”
  燕菲菲一身清朗的气息,如轻风流转,优雅高贵的身姿葳蕤生光,她白了楚江南一眼,羞涩道:“基本上女儿家使用的带都是自己制作。母女婆媳之间会老传少,大传小。互相学习制作技术和技巧,一些手巧的还会绣上花纹图案。”
  其实说到底还是一个“钱”楚江南不禁发出这样的感叹,因为她听燕菲菲说,有些女儿一条卫生带陪伴终身。
  “不和你说了,人家要休息了。”
  燕菲菲娇声道。
  楚江南就将燕菲菲的柔软身子扶到床上躺下,笑道:“菲菲,今日辛苦你了,你这样疲惫,我给你按摩一会儿。”
  说罢,楚江南就将双手放在燕菲菲的大腿腿面上,温柔地按摩起来。虽然不懂得按摩之法,但是楚江南的体贴,让燕菲菲十分感动,尤其是他的善解人意,更让她喜欢,望着楚江南坚毅的眼睛和那张取下面具后邪气英俊的脸庞,蓝色的武士服覆住了他修长挺拔的身躯,下颌抵着她的发丝,轻阖眼帘,长长的睫羽轻搭在眼睑下方,投下两排阴影,煞是好看,燕菲菲禁不住内心升起一股爱慕之情,他蕴着无限力量的身躯,温暖的怀抱犹如罂粟般令她上瘾,为之着迷,让燕菲菲也愈来愈陷于这片温柔中无法自拔。
  被楚江南抚摸自己的玉腿,燕菲菲感到脸上一阵发烧,他轻轻抚摸着薄纱下面的修长玉腿,仰视着她风华绝代的风情,内心也涌起一股冲动。
  燕菲菲开始可以躲避楚江南那充满诱惑力的眼神,她螓首枕在自己的一只手臂之上,面色恬静,美目微闭,就似沉沉睡去了一般。
  楚江南一边为她认真按摩,从玉腿到纤腰,再到微微隆起的圆臀,口中轻轻哼着一支燕菲菲从来没有听过的动人歌谣。
  周杰伦的《青花瓷》燕菲菲自然没有听过。
  燕菲菲那柔软的娇躯,让楚江南心醉神迷,禁不住掀起罗裙的一角,在那羊脂白玉般的美腿上抚弄起来,这一拂,触手柔滑,让他心动不已。
  见燕菲菲没有反应,楚江南双手逐渐朝着玉腿深处摸过去,假装按摩大腿的内侧,有意无意接触她的腿根,燕菲菲螓首微微抬起,美目微张,娇声道:“楚郎,你按的我挺舒服啊!”
  楚江南心中一喜,大手又向上移动了几寸,几乎就要碰到那玉腿中央的隆起部分了。其实,自己的女人,用得着这么小心翼翼么?楚江南也是担心燕菲菲是真的累了,不想强迫她,但是如果燕菲菲欲拒还迎,半推半就,他就更happy了,虽然她今天身子不方便,但是不是有首歌是这样唱的:“想上就上,要上的漂亮”咳咳……不对,不对,应该是“商女除了口技外,还有玉树后庭花”……
  偏这时候,燕菲菲坐了起来,说道:“好了,楚郎,我已经休息好了。”
  “不是吧!这么一下下就休息好了?”
  楚江南想说出自己心中的欲望。
  燕菲菲妩媚一笑,反问道:“你这样无微不至的按摩,我能休息的好吗?”
  楚江南看着燕菲菲那惹火的眼神,握住她的手,道:“菲菲,我想……”
  “你想什么?”
  燕菲菲美眸流转,顾盼生涯,嫣然一笑,“楚郎,如果菲菲有事情骗了你,你会原谅我吗?”
  “当然!”
  楚江南本能地脱口而去,旋又问道:“菲菲,你什么事情骗了我?”
  “我……我……”
  燕菲菲编贝般细密的皓齿轻咬粉唇,犹犹豫豫,欲言又止。
  楚江南见燕菲菲这幅想说又犹豫不决的样子,心里仿佛被猫儿抓痒痒般,心说只要你不是想要红杏出墙,就算是你想推倒本少爷,把我强奸一百遍啊一百遍我也原谅你。
  “你说吧!我答应你,不管你什么事骗了我,我都不怪你。你快告诉我,告诉我之后,我给你棒棒糖吃。”
  他像是在哄一个受惊吓的小孩般,轻抚着燕菲菲的背心,口中低低的哼着家乡的小调,逗留在唇边的浅笑犹如三月春风拂过枝头初绽的梨花,让人心底莫名感到惬意、安心。其实这些都是表象,棒棒糖=香蕉=?这个?大家都知道,写出来会被和谐,就不写了。
  “其实……其实人家那个没有来,我是骗你的……”
  燕菲菲俏脸澄净无波,语声淡淡,炽热的眼眸跳闪着晶亮狡黠的光。
  “啊!”
  楚江南这次是真的没有想到,看着黛眉轻扬,唇边噙着一抹明媚笑意正审视着他的燕菲菲,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菲菲,你……”
  他刚开口,燕菲菲娇声打断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哼,谁让你得罪本小姐了!”
  “我得罪你了?”
  楚江南问燕菲菲,又像是对自己说的。
  “是啊!”
  燕菲菲轻点臻首。
  “嗯,那我现在就给你赔罪!”
  楚江南说完,就自顾自地开始脱衣服。
  “啊!”
  燕菲菲娇呼一声,一个狞笑着身影已经扑了过来。


第706章 那个没来,那我来了
  楚江南不管三七二十一,把燕菲菲扑到床上,坏笑道:“说,要我怎么赔罪你?”
  楚江南一把将燕菲菲抱在怀里,使劲的嗅着她脖子里的香气,大嘴亲吻着她的粉颈,一只手攀上了她那无比丰满的娇挺。
  “谁,谁……谁要你赔罪了……”
  燕菲菲极力的抗拒着,但是楚江南那火热的吻和充满了魔力的大手弄的她浑身发软,拒绝的声音是那么软弱无力。
  楚江南嘿嘿一笑:“没有?你的反应给你嘴巴说的可不一样哦!”
  说着他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反而更加的猛烈,马上就令燕菲菲气喘连连。
  “坏蛋,你欺负人家!”
  燕菲菲的眼里露出妩媚动人的目光。
  “你可不就是想着我来欺负你吗?”
  楚江南嘿嘿一笑说道:“我可等不及了。”
  楚江南一把将燕菲菲抱在了怀里,一双大手开始在她的身上游走起来。
  燕菲菲本来就不想拒绝,加上楚江南的手实在是太撩人,没有几下她就感到浑身发软,微张着的红唇急促的喘息着,这看在他的眼里,却是不可抵挡的诱惑。
  燕菲菲呻吟一声,她的娇躯在不断的颤栗着,楚江南的大手已经把她的上衣脱掉了……
  “菲菲,你真美!让我爱不释手啊!”
  楚江南解开了燕菲菲的腰带,赞叹的说道。
  燕菲菲虽然已经是久经风雨,但是她对楚江南的抚摩实在是太敏感,只要几下她就感觉自己的两腿间已经湿润了。
  楚江南抓住她的腰际裙带两侧,正要往下拉,燕菲菲抓住了他的手,嗔道:“别,这船舱不太隔音,让外面的人听见的话人家的脸还往哪搁?”
  说着她指了指里间的内室。
  楚江南嘿嘿一笑,会意的抱起燕菲菲向里面走去。
  燕菲菲的挤压在楚江南的胸膛上,仅仅是轻微的摩擦就让她的身体产生了强烈的反应。
  “噢!”
  燕菲菲又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听在楚江南的耳朵里简直比仙音还悦耳,他边走边低头在吻着燕菲菲的红唇。
  “呜……”
  燕菲菲的丁香小舌和他的舌头激烈的缠绵着,一双玉手紧紧勾住了楚江南的脖子,生怕自己发软的身体会随时掉在地上。
  楚江南把燕菲菲放在了面前的床上,然后压了上去……
  “楚……楚郎,别再折磨人家了,给我,快给我吧!”
  燕菲菲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楚江南等的就是这句话,他嘿嘿笑道:“要什么?说清楚点。”
  “你,你坏……”
  燕菲菲无力的白了他一眼,这个坏家伙,故意自己,“你明知道还问,快点啊!”
  燕菲菲实在是忍不住了。
  楚江南也不再调侃她了,说道:“好啊!那我可就来了。”
  在燕菲菲期待的目光下,楚江南指着自己说道:“自己把它按进去。”
  燕菲菲妩媚的瞪了他一眼。
  她张大了嘴,楚江南实在是太猛了,燕菲菲实在有点吃不消。
  燕菲菲浑身绷紧着,两条腿也蹬直了,两只手抓住楚江南的胳膊不住的颤抖着。
  楚江南怜惜的亲吻着她的,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来缓解她的痛苦。
  好一会,燕菲菲才缓过气来,说道:“真让你给弄死了,我好多了,你……你可以动了。”
  一双雪白的乳房整个落在楚江南手掌里,楚江南的五指不断磨擦,使得被他爱抚的燕菲菲好像打摆子一样,全身都在颤抖,嘴里叫出啊呀啊呀之声。
  这时楚江南的神智逐渐模糊了,欲火已冲到极点。
  他疯狂地吻着燕菲菲,五指也逐渐下移,她闭上眼睛让楚江南轻柔慢摸,楚江南的手指已按在燕菲菲的阴户上的女性最敏感点,阴蒂位置开始活动起来。
  手指拨开那柔软的像细草一般,不疏不密地丛生在那高挺起的阴户上的阴毛,一粒阴核摆在阴户的正上方迷人极了,这些对楚江南是那么诱惑,他的欲火已高涨,再也不能克制了。
  楚江南的肉棒在燕菲菲的花茎里狂抽猛送,手指磨着她的阴核。
  这时燕菲菲颤颤抖抖,很有节奏的扭动着,紧跟着像梦呓似的呻吟。
  楚江南咬着燕菲菲的耳根温柔地说:“怎么样,美人儿?”
  “我感觉全身痒麻麻的。”
  燕菲菲嗯嘤一声,羞涩的说道。
  “里面呢?”
  楚江南一脸坏笑。
  “嗯……”
  听到他的淫词浪调,燕菲菲合上眼皮任楚江南轻薄。
  过了一会,楚江南把那两条修长的王腿拨开,一手拨开她的阴唇玩弄阴蒂,另一手握着她雪白的乳房,猛地把腰身带臀部住下一冲,只听的“滋”的一声,他的肉棒猛地冲入花茎最深处,感觉挤开了一处瓶颈,那是子宫颈。
  燕菲菲疯狂的叫起来,她不是没有过去的女人,经历的多,本来以为已经麻木,但是和楚江南在一起,她仿佛新生了,这种感觉真的很美好。
  楚江南对自己的好都是真心的,更何况,这个男人的人品武功都是那么出众,相信任何女人遇上他,都会爱上他。
  燕菲菲的意识渐渐的迷失在了楚江南那狂风暴雨般的冲击中,只有彻骨的快感在身体的蔓延。
  楚江南简直太强了,燕菲菲本就是正处在花样少妇之年,是一生中最旺盛的日子,但是从来没有达到过灵欲结合的感觉。这对于一个正常女人来说,是最大的悲哀。
  楚江南每一次都让燕菲菲的身体一阵颤抖,她已经记不得自己到底身处何方,也无法顾忌外面的人是不是能听见了,反正她就是感觉到彻骨的快感冲击着她,让她想疯狂,想冲动!
  燕菲菲已经迷失了,她不知道到底过去了多长时间,她只知道自己的从刚开始的疼痛到后来的产生彻骨的快感,再到现在的已经有点麻木了,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昏过去多少次了,浑身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这让她有点害怕楚江南的强壮,可每次都是这样,既害怕又忍不住想要,但自己真是吃不消啊!难怪她身边那么女人,还相处如此融洽。
  “夫君,你需不需要休息一下?”
  燕菲菲并没有立即投入,而是拥着他,声音关切。
  楚江南爆发连连,并没有感觉到疲惫,他听燕菲菲如此问,知道她是担心自己,温柔一笑道:“我很好啊!一点也不感觉到累,再来大战三百回合也没问题。”
  说完,楚江南抱着燕菲菲亲吻起来。
  他慢慢地把燕菲菲轻轻抱起,坐在他的大腿上,轻轻抚弄着她的背,而燕菲菲的秀发轻柔地垂了下来,她的香舌又嫩又香甜,尖尖地在他嘴里有韵律地滚动着。
  燕菲菲用舌头翻弄着,当他将舌儿伸入她口内后,便立刻吸吮起来,使得燕菲菲全身颤动了起来。
  她吐着气,如兰似的香气,她狂吻着楚江南的舌头,一次比一次用力,燕菲菲的粉脸更是红透了,她轻微抖着、颤着,诗样的呓语断断续续。
  激情的火花,由舌尖传遍了全身,身体上每个细胞都活跃着抚弄着,而且兴奋不已,楚江南及燕菲菲开始冲动了。
  他们仍在深深地接吻着、抚摸着。
  过了一会儿,燕菲菲离开了吻,以两道火红的秀眼看着楚江南,似乎在期待着什么似的。
  楚江南再次俯下头,温柔地吻着燕菲菲修美的粉项,以及晶莹得如珠似玉的小耳朵,还放肆地啜着她浑圆娇嫩的耳珠。
  燕菲菲这妖娆明艳的美女完全融化在楚江南的情挑里,樱口不住发出令人神摇魄荡、销魂蚀骨的娇吟,美丽的胴体不住向他挤压磨擦着,口中发出令人销魂的呻吟声:“嗯……哼……”
  楚江南轻举双手按在燕菲菲的双乳上,在她玉乳根部摩挲盘旋。
  在楚江南细致的抚摩下,燕菲菲柔软嫩滑的玉乳开始坚挺起来,乳头也开始变硬变大。
  “嗯……感觉好舒服……啊……”
  楚江南将肉棒抵在蜜洞口,龟头窝在溢满着爱液的洞口,微微启开两片美丽的阴唇。
  水可真多,楚江南轻轻地挪动腰部,在不知不觉中,整个龟头竟然塞进了燕菲菲的小嫩穴中。
  他用粗大肉棒来回的摩擦燕菲菲敏感的阴唇,她微微仰起头,快乐地喘息着:“哼……嗯……”
  楚江南又向前推进了一截,燕菲菲感到一点点被撑开的感觉,细小的蜜穴已给撑成了一个圆圆的小孔,爱液如潮般的涌出,流满了一床。
  他在燕菲菲的花茎内开始缓进缓出,不一会儿后,肉棒已经基本全部插进了她的蜜穴中,燕菲菲只觉得蜜穴饱饱涨涨的,爽美无比。
  楚江南又用心研磨了一会,以便把她的情欲燃烧到极限,花茎已经完全撑开,燕菲菲忍不住要抛弃一切的羞涩和矜持来央求他满足自己。
  “舒服吗?”
  楚江南邪笑的问着。
  “嗯……”
  燕菲菲轻嗯一声,于是楚江南不再迟疑,令她心神悸动的抽插开始了……
  巫山云雨醉,房中春色浓。
  燕菲菲一阵尖叫,那种妩媚的气质加上现在靡的气息,让她更加的迷人,她就像一堆无骨肉虫一样瘫软在床上,剧烈的起伏着,丰润的红唇不断的吐着香气,浑身也是香汗淋漓,几屡秀发被汗水浸湿粘在额头上,雪白的玉颈上都是吻痕,她现在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实在是太强了,燕菲菲的脑子里这样想着,慢慢的睡了过去,让楚江南本来准备好事后的情话都无处去说。
  看着燕菲菲熟睡的模样,楚江南心里的满足感就不用提了,他带着无比兴奋的心情收拾完了床上的狼籍,然后又给自己清理了一下,楚江南开始为燕菲菲清理起来,他发现她的股间竟然已经红肿起来,这让他皱起了眉头,要是每次都是这样的话,对身体可不好。
  男人可不能只顾自己,虽然对方不是没有得到快乐,但是如果每次都要在快乐之余受这样的苦?那也挺遭罪的,楚江南决定以后身边没有两个女人及以上的时候,不能这样疯狂了,要控制自己,不能再伤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了。
  云翻雨覆,楚江南是龙精虎猛,燕菲菲也是艳光照人,她虽然泄了三次身子,但是他最后都给燕菲菲补了回去。
  两人穿戴齐整,立在船头。
  燕菲菲见江岸远远在望,轻轻扭动柔软如水腰肢,束腰的丝绦婉婉地晃动,轻拍着绮丽的裙裾,她雀跃道:“快到了!快到了!”
  楚江南眼睛微眯,默默看着前方,不知在想着些什么。
  燕菲菲挨近他身旁,亲昵地用手肘轻碰他的手臂,一双杏眼脉脉含情道:“在想什么?”
  “你看两岸的景色多么美丽,令人再不愿想起人世间的仇杀和恩怨。”
  楚江南身形挺峙如渊,墨黑发丝由一条白色缎带随意缚着,乌黑长发松松散散的垂落,随夜风飞扬。
  燕菲菲美目转往岸旁,宽广的绿野、苍翠的高林野树,随着像一匹锦缎般的山势起伏延展往两旁的地极,间中点缀着数间茅舍,炊烟轻起,确似使人忘去尘俗的自然仙境,世外桃源。
  楚江南叹了一口气。
  燕菲菲眨了眨眼睛,翻飞若蝶翅,微嗔道:“为何还要长嗟短叹,刚才那一仗胜得漂亮极了,看刁项他们还敢否小觑我们?”
  “菲菲不要高兴得太早,事情只是刚刚开始,今次他们败于因轻敌而警觉不足,下次便没有那么易相与了。”
  楚江南苦笑道:“你也看到那刁夫人万红菊多么厉害,将来怎样应付他们,真是教人想想也头痛呢!”
  “想不通的事,我习惯了不去想它。”
  燕菲菲甜甜一笑道:“我还有一件事情没有问你呢!”
  楚江南一呆道:“什么事情?”
  燕菲菲刁蛮地道:“你可要老实交代,不许隐瞒。”
  楚江南这些天来与燕菲菲出生入死,要说没和这美丽娇娆没有建立了深厚的感情,他自己也不相信,最初也许只是喜欢她的容貌身材,现在则多发自内心的爱意,举手投降道:“我绝对有问必答,菲菲,你要问什么?”
  燕菲菲的脸颊浮现异样的绯红,鼻息急促、灼烫,娇声嗔道:“你……你为什么不用那招对付刁夫人?”
  “那招!”
  楚江南闻言一怔,问道:“哪招?”
  燕菲菲莲足一跺,气势汹汹道:“就是那招!”
  “菲菲,你把话说清楚啊!”
  楚江南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用哪招?我刚才可没留手!”
  燕菲菲美眸白了楚江南一眼,银牙暗咬,片刻后终于涨红着脸道:“就是以前你用在人家身上,吸人功力那招。”
  楚江南想破脑袋也想不到,燕菲菲说的竟然是这件事情,他竟然是问自己为何没有对万红菊施展“天魔极乐”当时根本就是忘记了嘛!可是这个理由能告诉她?自然是不能的,那不是找抽么?等一下,难道她骗自己那个来了,就是因为这个。女人啊!明明嘴里说不怪的,但是却和自己耍这种小花腔。
  人不是都喜欢听真话的,因为真话会伤人,男人能hold,女人就很难说了。
  楚江南咳嗽一声,顾左右而言他道:“菲菲,你吃醋了?”
  “我们就在这里上岸,之后分两路而行,我一个人打不过逃起来也方便。”
  燕菲菲转向那些水手喝道:“快泊往岸边!”
  其中一个水手苦着脸道:“这样泊往江边是非常危险的,至少要把帆先卸下来。”
  燕菲菲怒道:“我不理!”
  楚江南插话道:“只要将船靠近岸旁,我们自有办法上岸。”
  水手们没有法子,移动帆向,摆动舵把,大船往岸旁逐渐靠拢过去。
  燕菲菲盈盈一笑,拉起楚江南的大手,甜笑道:“跳上岸时你最紧要拉我一把!”
  楚江南给她温柔的纤手握着,怜意大生。
  大船这时离岸只有七、八丈远,遇过了一堆乱石后,缓缓续往岸旁靠去。
  楚江南漆黑晶亮的瞳眸一瞬不瞬的望着燕菲菲,喝道:“去!”
  一袭白衣女子,衣袂飘飘,像灵鹤般轻轻跃下,楚江南腾空而起,飞离舱板,投往仙境般美丽的绿岸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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