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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vyqiang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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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那些小卒可没有方冕一般功夫,不敢象他那样玩儿扈三娘,所以接手的时候,
他们就先把一丈青捆了,这才轮流上去干。「一丈青」虽是武将,这拳脚上兵刃
上有功夫,不等于腿子中间的蜜洞洞也有功夫,敢情也是软肉,只不过比一般女
子口儿紧些就是了,倒让兵卒们个个爽得狼嚎鬼叫的,馋得那些吃不上的眼巴巴
的十分可怜。

  可再可怜也比不上扈三娘可怜,这个水泊梁山第一美女,被一群如狼似虎的
兵丁几乎把下边给捣烂了。就这还不罢休,毕竟没吃上大餐的是多数,不让肏,
还不让摸吗?于是,「一丈青」就被这群兵丁或抬或扛地弄到各营中,千万双手
在那滑腻的肌肤上游走,千百双眼睛在那黑毛掩映中的蜜洞上钉咬,把扈三娘的
一切自尊都给剥尽了。

  「一丈青」不是老婆,也不是鸡,而是一个女俘,所以虽然男人们都想多玩
儿些日子,舍不得杀她,到底她还是个犯人,而且是个死囚,最终还是得让她一
命归阴。

  送「一丈青」上法场之前,方冕又当着手下官兵的面进行了一场色情表演。
他仍然是抓着扈三娘漂亮的大辫子,然后解开她的绑绳,这一次扈三娘知道自己
无论如何也不是方冕的对手,所以没有挣扎。

  方冕抓着辫根将扈三娘转过去跪下,用另一只手抠着屁股让她撅起来,然后
自己也单腿跪地,从后面插进她的身体。这时,方冕把扈三娘的辫子放在嘴里咬
住,两只手抓住她细嫩的脚腕,晃晃悠悠地往起一站,象推着一架独轮车,活生
生把个「一丈青」挑在自己的腰间。

  扈三娘说什么也想不到一个男人的那话儿能有这么硬,自己虽然是个身体轻
巧的女人,但怎么也有八、九十斤呢,他居然能用那东西把自己挑在半空。反倒
是扈三娘,半个身体的重要集中到自己的软洞上,巨大的压力给她带来了极其强
烈的刺激,使她无法控制地浪叫起来。

  方冕在官兵们一片喝彩声中把扈三娘的两脚放下,然后用两手抱住她雪白的
屁股,尽力抽了千百下,这才自己泄了。

  对于扈三娘来说,死实在是最好的结果,可人家却不会让她死得那么痛快。
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自然不能让她白白死了,光着屁股游街是不可免的程序。方
冕手下的士兵们对这种工作倒是熟练得很,他们在扈三娘自己战马的鞍子上钉上
一根木橛子,再把五花大绑的「一丈青」扶上去,阴门儿对准了那木橛子坐下去。

  战马是受过驯的,走起来很平稳,但也要看怎么说,如果没有那根木橛子的
话当然算是平稳的,但马走路时马背总还是要一耸一耸的,那木橛子便划着圆圈
儿左一下儿,右一下儿地摆,弄得扈三娘难过极了,偏生那东西又是女人的克星,
让她没办法躲,没办法藏的,淫水在马鞍上流湿了一大片,给满街看热闹的人留
了不少的话把儿。

  法场并没有按一般规律设在市曹,而是设在西校场中。扈三娘一到这里,就
发现不对劲,只见校场正中架起了一口巨大的铁锅,直径近五尺,深也有五尺,
锅的上方二尺高下架着一根横梁,旁边还另有一个门形木架,锅的四周堆了两堆,
足有二、三千斤木柴。

  「一丈青」此时想死得痛快些已是不可能。方冕已经提前到了法场,就在锅
边等候,见扈三娘马到跟前,亲自将她抱下马来,捉小鸡一般拎到那木架下,让
她站在地上,然后把她的大辫子拴在木架的横梁上。

  接着,他把她的两只脚腕交叉了捆在一起,将绳子向上一提,在颈后一绕,
将她捆作一个肉球,两条美腿盘在身前,露着下面那女人的地方,整个人只靠那
条辫子吊在梁上。

  一个兵卒递过一个竹制的大唧筒,里面灌满了冷水。方冕将那唧筒前面的细
竹管插进「一丈青」的粪门儿,然后慢慢将冷水注入扈三娘的肚子。

  扈三娘这还是头一次受这种罪,凉水从屁眼倒灌到肚子里,「咕噜咕噜」叫
着,把她那本来扁平的小腹撑得鼓鼓的,象闹肚子一样疼痛不堪,过了一会儿,
就是一股强烈的便意。

  「一丈青」虽然感到极度羞耻,却没有故意控制自己,随着那唧筒被抽出,
任那臭烘烘的粪便拌着清水喷了出来,同时也排空了膀胱里的尿。

  方冕又给扈三娘灌了第二次肠,这才用清水和皂角把她的身体整个清洗了一
遍。

  兵卒又依次递过三根木棒,头两根一尺长,一寸五分粗,方冕将其分别塞进
了扈三娘的肛门和阴道,最后一根只有人的食指粗,被插进了「一丈青」的尿道。
这最后一根的滋味想来少有人尝过,本来一直不作声的扈三娘被这最后一插整得
「嗷」地一声惨叫。

  这三根木棒是方冕特地吩咐兵丁准备的,用的是花椒木,方冕要将扈三娘活
煮了吃肉,所以加上这三根木棒,一方面是防止她自己的污秽混入汤中,另一方
面也可以提味儿。

                (五)

  方冕又饶有兴味地捏了捏扈三娘的屁股,这才亲自将她抓着辫子拎起来放入
锅中,锅中盛了多半下清水,扈三娘一进来,水位自然提高,等那水面正好没到
扈三娘的肩头时,方冕将她的辫子拴在铁锅上方的横梁上。打下手的兵丁们将饴
糖、老酒和盐倒入锅中,又加上葱、姜、蒜、草果、豆蔻等各种调味品。

  扈三娘一到法场就知道要被活活煮死,如今一见他们在锅中加入各种调料,
才知道是要吃自己,也明白了刚才方冕为什么那么有兴趣摸自己的屁股,那是在
最后检查一下屁股够不够肥。

  不用说也知道,女人身上还有比屁股更好的肉吗,想到此,扈三娘更加感到
屈辱和恐惧,不由得又落下泪来。方冕又捏开扈三娘的嘴,将一只铁皮漏斗给她
强塞进嘴里,这才命兵卒生火。

  锅大,水多,热得很慢,如果是用开水煮她,可能疼一下子就死了,可象她
这样凉水下锅,慢火烹煮,真是受罪。最开始她只感到水温慢慢升高,不象刚进
来时冰冷刺骨,可接着就发现水热得她有些无法忍受,但手脚捆得结实,却一点
都挣扎不动。

  过了一会儿她慢慢感到意识的丧失,才要庆幸自己的罪过到头了,却被方冕
利用漏斗灌了她一口凉水。凉水一进入胃中,那股凉气便直透心窝,人立刻清醒
了,却感到肉皮被烫得生疼,疼得钻心,她开始呻吟,哼不了两下,就又要晕过
去。然后是又一口凉水灌下来,再重复刚才的痛苦。

  扈三娘最终死去大约是在半个时辰之后,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水才沸腾起来。
方冕命兵丁将火扪小些,自己则走到临时搭起的席棚里坐着休息。

  过了一会儿,锅里飘起了一阵肉香,方冕闻见,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
「一丈青」在锅里被用文火慢炖了两个时辰,有兵丁用竹筷子捅了一下她的肩头,
见筷子十分轻松地扎进肉里,这才收去了锅下的柴火。

  方冕亲自动手把扈三娘从锅进拎出来,重新挂在旁边的架子上。由于她的人
头一直露在外面,加上不时用湿布蒙上一会儿,所以还是生的,但身体的其他部
分都已经完全炖熟了,肉皮微有些发红,成为半透明状态,整个人象只大烧鸡一
般。

  一个兵卒端了一个朱漆托盘过来,盘中一把牛耳尖刀。方冕取了刀来,把扈
三娘半边屁股蛋子上的肉剔下来放在盘中,让那小卒端着回到了席棚里,把那半
个屁股切作半寸见方的小块。方冕一手端着酒碗,另一手拿着刀,喝一口酒,就
使刀把那嫩滑的臀肉叉起一块,蘸些蒜泥来吃,边吃边连声叫着:「好!好!好!……」

  这边方冕吃着,喝着,那边兵丁们已经把扈三娘另一半屁股剜下来,留与中
军营,却将那一身美肉一小块一小块地剔将下来,放在几只大木盆里,又从锅里
舀了汤,然后叫各营的人自己将木盆抬回去。

  等一切作完,扈三娘就只剩了骨头架子和肠肠肚肚,方冕命将她的首级割下,
号令全城。剩下的骨头架子则用竹筐盛了,把去倒在河里。

  等宋江的军队终于打进城来的时候,就只见到挂在城门外旗竿上扈三娘的人
头,尸体再也寻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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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泊巾帼劫之琼英

                (一)

  这是山西太原府到平遥古城的大路,一队宋军迤逦而来。最前面一骑战马,
马上是一员女将。只见她约有十六、七岁年纪,面如碧桃,身段窈窕,一身白色
短打,白色绢帕罩头,翠绿的披风,玉面含威,透着那么一种英气。这便是本文
的主角琼英。

  琼英何许人也,梁山英雄没羽箭张清新婚的妻子。

  琼英是田虎部将邬梨养女,自幼习武,曾经神仙梦中牵线拜了张清为师,学
习飞石之法,并说二人有系足之缘。宋江招安后,率梁山众将来征田虎,却被善
用飞石的琼英打伤了英雄无数,田虎便将她收为义女,封作公主。

  有张清送粮草至前敌,听说此事,识得是梦中之人,乃乔装入田虎营中与琼
英相见,成就了百年之好,且借琼英的身份作内应,里应外合,将田虎一举平灭。

  之后,琼英又随夫同征王庆,并与梁山泊的三女将一道,捉了王庆的妻子段
三娘。战役刚刚结束,梁山人马又奉旨去征方腊,琼英此时正怀了两个月的身孕,
所以请旨回乡,张清随营出征,琼英便独自带人回乡。

  且说琼英一路马不停蹄,人不歇脚,正走得累了,望见路边一口水井,也顾
不得许多,下了马,命军卒找吊桶打得水来,便同众人各吃了些。方才要走,便
觉头昏眼花,一头便栽倒在地上。

  这山西是过去田虎经营的地盘,琼英是从军的,原不该大意,但她以为田虎
已灭,田虎的大小将官都已就戳,应该太平无事,就算有事,以她琼英的武艺,
料也无妨。再说,这口水井是古已有的,四周又无人影,怎会有事,但偏偏便有
了事。

  琼英一倒,吃了井水的也都纷纷被放倒,剩了三几十个还未及饮水忙不迭便
要救人,谁料一声呐喊,四下里数百人自土中钻将出来,刀枪棍棒旋风一般刮来,
顷刻之间,醒着的宋军便吃砍翻了,这些人还不肯罢休,把那被药迷昏了的每人
望颈项上一刀,尸分两下,只留着琼英一人,使绳子四马倒躜蹄绑了,装在布袋
之中。就近处林中寻得马来,把琼英担在马背之上,便如飞而去。

  琼英醒来之时,已然身在异地。这里是太行深山中一座大庄院,琼英四肢摊
开绑在院中的木架之上。院中两厢站了二、三十个壮汉,看穿戴尽是田虎军服。
一看那衣裳,琼英便是绑架自己的是什么人,也就知道这一番却苦煞人了。

  「放开我!放开我!为什么抓我?」琼英喊道。

  果然从堂屋中走出一人,四十来岁,黑面钢须,敞着怀,露着一揸多长的护
胸毛。

  「是你在喊?」他问道。

  「放开我,为什么抓我?」

  「为什么抓你?你可是琼英琼矢簇么?」琼英因为会飞石,所以绰号「琼矢
簇」。

  「正是!」

  「这便是了,我乃田虎的堂弟田如龙。你这贱人,既蒙圣上收为公主,却吃
里扒外,断送了我田家大好江山,使我兄弟尽数被害,正寻你不着,你倒敢带着
百十人在我田家地盘上招摇过市,正所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
如今撞在我手里,管教你受尽人间无穷劫难,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听得这话,琼英便知道完了,落在仇人手里,再无幸理。

  「狗贼,用毒害我,算什么本事,有种放姑娘下来,你我一刀一枪比拚!」

  「免了!好男也不与女斗,再说,我是来报仇的,不是摆擂台的,只要得手
便可,却不在乎那些虚名!」

  「狗贼,要将姑奶奶如何!」

  「如何,你们梁山贼寇中不是有个孙二娘卖人肉馒头吗,如今便叫你尝遍我
手下弟兄的水火棍,再将你切作臊子,包成人肉馒头,以报破国毁家之仇。」

  「狗贼,你家姑娘久经沙场,刀头舐血,也非一日,要杀要剐你就来吧,怕
的不是好汉。」

  「好!先叫你尝尝我们弟兄的水火棍。」说完,那田如龙走到琼英对面,把
一双眼只望琼英的胸前看。琼英此时才发现自己早已被去了鞋袜和上衫儿,光着
一双脚,上身儿只穿得一条窄窄的红缎子兜兜儿,由于兜兜儿的带子束得紧,把
前面顶起两座碗大的圆锥形山峰,山顶上十分显眼地凸起两个小尖头儿,把个琼
英羞得满脸通红。

  「下作!」琼英不由骂到。虽然她知道这群人轻饶不了她,也知道如果真要
千刀万剐的话,是一定要脱光自己的衣服,可真要发生的时候,她还是无法让自
己保持从容。

  「下作?骂得好!还有更下作的事情等着你呢!」说完。那田如龙将一双手
早放在琼英两条白花花的粉臂上,慢慢摸向两只香肩,再向下滑过两肋裸露的肌
肤,来到那一握细腰之上。

  田如龙把一只手揽住琼英的柳腰,向怀中一带,就把琼英搂个满怀,小肚肚
贴小肚子搂在一处,把个琼英屈辱得想哭,特别是隔着亵裤,她只感到那男人下
面直挺挺一条棍子顶将上来,立时便把她顶了个骨软筋麻,嘴里只管骂,身子却
软软地动弹不得,只象筛糠一般乱抖。

  那田如龙另一手腾出空来,自腰里向下一滑,隔着衣服,一下子攥住腿子上
面那两块半球形的肌肉,用力揉将起来,四周的壮汉一迭声叫好。再返回手来,
又攀上那胸前的肉峰,一揉,一攥,一阵熟悉的麻痒感觉象触电一般传遍全身,
琼英不由自主地出了一身冷汗。

                (二)

  田如龙摸得兴起,在四周壮汉的喝彩声中,自琼英的背后扯开了肚兜儿的带
子,然后前面一扯,琼英胸前两颗挺拔的美乳「托」地弹了出来,白嫩嫩地顶着
两颗粉红色的葡萄珠儿,瑟瑟地在身前乱抖。

  田如龙如何肯放过这般美味,立刻一口叼住了一只奶头,口里乱吮起来,手
却不肯闲着,一只手从后腰滑下去,径直切进亵裤中间,另一则从前面伸下去,
摸到了软软的小腹下一丛软毛。

  琼英不由「啊」地惊呼一声,全身的肌肉都紧张起来了,想躲却躲不开,摸
着羞毛的手早伸将入来,直接摸到了洞口。琼英两条腿「得得」地抖动着,扬着
头,张着嘴,嗓子里「嗯嗯」地哼叫,但无从挣扎。

  田如龙摸到那洞口微有些湿润,甚是得意,两臂稍一用力,「嘣」地将亵裤
的裤腰撑得绷开两半,然后抓住前片一撕,就把亵裤撕成前后两个单片,这个年
方十九岁的少年女将就成了一丝不挂的裸体。

  田如龙蹲下身去,从下面看着琼英的私处,那浓密的黑毛从小腹下直生到会
阴,护着中间那知微微裂开的肉缝,田如龙左手将那阴唇分开,右手细细揉搓那
一颗红红的豌豆,然后看着琼英的阴户中慢慢流出一股稀薄的液体。

  「贱人,还挺骚。叫你尝尝老子的水火棍!」骂完,田如龙站起身来,一手
搂住琼英的腰紧揽在自己身前,一只手握住自己粗大的肉桩子,自下而上顶将上
来,硬是挤进了女将军窄小的洞穴里。

  琼英最初以为他说的水火棍是衙门里打人的那种刑杖,此时才明白,原来是
指那个东西,对于女人来说,最重要的是贞操,可落在人家手里,什么也保不住,
只觉得那东西又粗又硬,铁杠子一般在里面乱捣起来。

  田如龙干完了,叫四周的壮汉:「你们都上,叫这贱人好生浪上一回,别等
到了阴间说没当够女人。」那伙人答应一声,立刻聚拢上来。

  这琼英无论容貌还是身材在梁山泊的女人中都算不上最好,但就象没有七仙
女,董永就会选六仙女一样,只是因为扈三娘比琼英更美,所以放在一起就有个
比较,分开来都美若天人。

  而且,年轻就是财富,而琼英就只有十七岁,那一身肌肤象凉粉一样呈现半
透明的状态,泛着淡淡的红光,象是能捏出水来。

  这群壮汉,先是把琼英雪白的光屁股乱摸一阵,然后大鸡巴一挺,一杆一杆
地轮番杵了进来,还有的站在琼英后面,把两手分开她那圆滚滚的美妙肉臀,然
后插进她的肛门,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夹馅儿一样把琼英肏得可怜。

  这个只有十七岁的少妇被百十个男人玩儿了两天,然后田如龙才叫把她从架
子上解下来,仰面朝天绑在一张八仙桌上,四肢各捆在一条桌腿儿上,屁股底下
垫上一个大枕头,然后放在院子的正中。

  田如龙踱到近前,看着琼英那已经被干得有些红肿的阴门儿,然后说:「琼
矢簇,都说你有飞石绝技,难道我等不会?」说着,他拿出一只布袋,从里面掏
出一颗鸽子蛋大小的白色卵石,放在琼英眼前让她看,那是从她那里得到的飞蝗
石,然后接着说道:「我且叫全寨的弟兄们都来试过,看看是你的飞石准,还是
我家弟兄们的飞石准。」

  他回到正厅前太师椅上坐下,手里拎着那袋飞蝗石叫道:「今日弟兄们在此
较量武学,单试这飞石之技。每人三颗石子,有将飞石打在这贱人大腿上的,赏
银五两,打中这贱人肉唇的赏十两,打中后窍赏二十两,打中赤珠儿赏三十两,
阴门儿的赏五十两。哪个先来?」

  话音未落,在场的都叫将起来:「我先来,我先来。」

  田如龙把手一摆,示意大家安静下来:「莫急,每人都有份儿,只是先要练
出准头,不要连这贱人的屄毛都沾不上。」

  琼英因着这飞石出道,因这飞石与张清合婚,却不成想,现在却要在这飞石
上受苦。那石子打在私处,疼痛倒也罢了,关键在于那是一种极大的耻辱。可事
到如今,除了忍受,还能怎样。

  未等琼英在那耻辱的念头中挣扎几许,一颗石子已经隔空飞来,「扑」地一
下,正落在会阴部。这一下儿打得并不重,因为对方的那些小卒并不会飞石,而
且他们的目的也不在于让她疼痛,所以为了赏金,他们并不用力投掷,而是瞄准
了轻轻抛出。

  但这女人腿裆子里面的神经末稍比较集中,十分敏感,加上会阴是人体的要
穴,因此,那点穴一样的酸、麻、胀感觉仍象过电一样传遍全身,把个年轻的少
女弄出一身汗来。

  「哈哈哈……好!虽然没有打到地方,不过总是差不离。来呀,赏三十两。」

  有了田如龙的鼓励,喽罗们立刻排起队来,等着用石子去招呼一个琼英的私
处。这一下,琼英可算是受尽了旁人不曾受过的苦。那些石子都同第一下儿一样,
力量不大,但十分准确,八成以上都落在大腿根的附近,前后两窍都不知被打了
几百下,看得喽罗们不住地喝彩,羞得琼英女泪眼不干。

  也不知熬了多少时候,这种折磨才算告一段落。

  田如龙走过来,见琼英那稚嫩的羞处已经肿得馒头一般,便命手下取了金疮
药来,给她涂上,然后命好生看管,等养好了再说。

  这几天,琼英被强行灌食了肉汁,以便她能活得长远些。等下处的肿胀褪了,
琼英又被重新捆上那桌子。

  田如龙拿了两根一寸粗的竹管,给琼英屁眼儿和屄门儿各塞上一个,然后一
边摸弄着少妇的乳头和阴蒂,一边说:「贱人,虽然该将你千刀万剐,念你年龄
尚轻,且饶你这等活罪,不过,却不能放过你的性命。你我有不共戴天之仇,休
怨我狠心。」说完,转身走上正屋的台阶,从喽罗手中接过自己的宝雕弓,搭上
狼牙箭,回身就是一箭,两支箭一同射出,准确地从两根竹管的孔中射了进去。

  琼英被射中后,对方把她放在天井中展示了两天,她才挣扎着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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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泊巾帼劫之陈丽卿

                (一)

  孙二娘游街经过南城门时,有一双异样的眼睛在人群中看着她。那人被火烧
坏了半边脸,穿着兵卒的衣服站在路边。

  孙二娘死后第二天晚上,这个兵丁暗杀了东城门的看守,将孙二娘的半爿裸
尸偷走,与此同时,南城门和西城门也发生了同样的事情。守城兵丁被杀,孙二
娘的尸首和人头不知去向。

  官府知道这是梁山余孽干的,侦骑四出,搅闹了三天,也没有任何结果,而
此时,离城七十余里的大山中,孙二娘的碎尸已经被拚成了完整的尸体,三个二
十来岁的男人正守着那尸首犯愁,其中一个就是那半边脸的军卒。

  这个只有半边脸的军卒是谁,就是「金眼彪」施恩。

  咦!施恩不是在同方腊打仗的时候阵亡了吗?不错,施恩在带人攻城的时候
被炮打中,满脸血污地倒在城墙下,大家都以为他死了。

  其实,他只是受了重伤,当天夜里他苏醒过来后,艰难地爬出尸体堆,又爬
出一里多路后终于精疲力尽地昏了过去。一个老侠客路过此地救了他,并带他回
家养伤,伤愈之时,宋江已经班师还朝。

  当年二龙山聚义,施恩同武松、张青、孙二娘、鲁智深和周通最早相识,关
系也最好。这时一打听,才知道鲁智深坐化,周通、张青阵亡,武松病故,孙二
娘失踪。

  施恩本就感到跟着宋江在朝廷中混实在已经没有什么奔头,便留在老侠客家
多住了些时,顺便向老侠客讨教些武艺,慢慢就同老侠客的两个徒弟卢世全,范
成龙混熟了,又结了盟兄弟。

  不多久,打听得宋江死了,反了梁山女将孙二娘,施恩便辞别了老侠客来寻
孙二娘,两个盟弟非要跟着,老侠客也没阻拦。等到得京南,听见说孙二娘兵败
被擒,施恩心急如焚。

  原来,过去没上梁山时,张青夫妇对这个最小的兄弟十分关照,孙二娘就象
亲姐姐一般爱护他,所以施恩对孙二娘的感情特别深,想方设法要去救她。可军
营关卡重重,自己同两位盟兄弟的武功又实在不怎么样,不要说救人,想沾边儿
都难。

  可人也不能不救哇,后来施恩想了个办法,暗杀了一个宋军,取了衣甲兵器,
来投祝永清的大营。此时正是行刑的前两天。

  施恩投的是祝永清的中军营,而孙二娘却被关在陈丽卿的先锋营中,时间又
短,施恩根本没有来得及想办法,孙二娘就被送上了剐刑台,从腿裆子里劈成了
两爿,施恩最后只得忍痛与两个盟史弟一起劫了尸体来准备安葬。

  可是,孙二娘的尸并不完整,首先是内脏已经全都被掏空了,其次是,安葬
之前,得将孙二娘的尸身缝合起来,可三个大男人谁也不会针线,又不能找别人
来帮忙,这可愁坏了三个人。三人想了许久,到底还是有了办法。

  施恩让盟弟扮作富商买了许多丝绵和各色珍珠、玉石、水晶之类,又买了编
首饰用的细金丝和一把纳鞋底用的锥子,使那丝绵充了孙二娘的腔子,将各色珠
宝放在里面当内脏,用锥子在肉上扎眼儿,使金丝穿了把尸首缝合起来,虽然手
艺粗糙了点儿,毕竟成了完整的一个身子。

  施恩亲自给孙二娘洗净了身子,又买了最好的衣裳来亲自与她穿了,左手金,
右手银与她拿了,头上插满珠翠,嘴里含了宝玉,买了最好的棺木将二娘盛殓,
放了许多珠玉作陪葬,选一处好山水埋了,立一通石碑,却不敢写二娘的名讳,
只写了「无名女侠之墓」

  将二娘掩埋后,施恩与两个兄弟一同祭奠这位杰出的女英雄,三人泪流满面,
如丧考妣。

  施恩当初混在军营中,虽然没有找到营救孙二娘的办法,却从其他人嘴里了
解到孙二娘被擒后祝永清夫妇对她所作的一切,不由得气愤填膺。所以祭拜之时,
施恩对着二娘的坟墓发誓道:「有生之年,定将祝永清和陈丽卿两个捉来阉了,
替姐姐报仇,如违此誓,天地不容。姐姐若黄泉下有知,且助兄弟一臂之力。」

  论武艺,施恩只能算个三流,两个盟兄弟虽然每天跟着老侠客习武,可悟性
甚差,也只得些皮毛,登不得大雅之堂。不过,这两个小子却从老侠那里学到了
一样东西,便是凡事不可拘泥,因此他们象猴子般狡猾。既然知道自己的武艺不
强,何必非要用武功报仇呢。等待,等待,办法总会有的,机会也总会来的。

                (二)

  却说祝永清与陈丽卿两个,因捕杀孙二娘有功,双双加官进爵,一个封了九
门提督,一个封了诰命夫人,每天趾高气扬,不可一世。初时还怕梁山泊的人来
报复,后来将梁山一百零八头领的去向一一核实得清楚,皆有了下落,时间又过
去了许久,又身居京城,想来不会有事,便慢慢放松了警惕。

  这一晚,祝永清刚刚回家,有家人来报,说蔡太师小姨娘寿诞小庆,请提督
夫妇去赴喜宴,且有车在门外候着。祝永清虽然知道离蔡京小姨娘的生日还差许
多,但首先是蔡京经常伪称自己的妻妾生辰,设宴收受贿赂,所以并不奇怪,二
者,派车来接,多是有机密要事,也不可耽搁,便毫无戒心地与陈丽卿出来,登
车而往。

  车才起步,祝永清两个就觉困倦难耐,才觉有异,已昏睡过去。车离了提督
府不到一里,方一转弯,两条黑色的人影自暗处跑出,一跃而上,钻入车中,车
头一转,直奔南城门而来。到得城门口,叫一声:「蔡太师密差,速开城门。」
兵丁见车上装饰确是太师仪杖,又拿着太师府令箭,不敢阻拦,急忙开了城门,
放他们出去。

  车走了二、三里,来到一条十字岔道。驾车的把车停下,隔着轿帘问了句:
「哥哥如何?」车内答应一声:「妥了,走吧。」

  车夫一扯,将那华丽的车篷扯下来,现出一辆最普通不过的带篷马车,将扯
下的车篷饰物扔在南去的路上,却驾车望西而去。

  又行了五、六里,见有一片黑松林,驾车的将马勒住,呼哨一声,林子里转
出二十余人,黑色短打,黑巾蒙面,各带兵刃,牵着战马。车里的两人出来,每
人扛了一条扎着口儿的麻袋,将麻袋横放在两匹无鞍马匹的马背上,使绳子捆牢。

  驾车的那位在那拉车的辕马屁股上猛抽一鞭,那马车便疯了似地直跑下去。
然后,二十余人一齐上马,也不搭话,纵马横穿松林,上了另一条路,往西南方
向如飞而去。

  丢了九门提督和诰命夫人,朝廷怎肯罢休,下旨命左近州县限期破案,不过,
等旨意到达的时候,那群人马早已远远地离开了京城地面,昼伏夜行,不几日过
了长江,隐入浙江的大山中。

  不用说,这便是施恩一伙。却说这兄弟三人既然下定决心为孙二娘报仇,自
当实践自己的誓言。不过,他们可不是傻瓜,会去硬碰硬,得等待机会。三人在
京城附近隐藏下来,暗中打听各种消息,最后他们偶然地找到了孙二娘被擒那一
仗中逃脱的一位梨花山寨主,并通过他招集起其他幸存的梨花山旧部七、八十人,
重新组织起了一小股人马。

  梨花山自从有孙二娘加盟,各寨头领便对孙二娘十分敬服,听说施恩是孙二
娘的义弟,武松的好友,也是梁山泊英雄,爱乌及屋地也奉了他作首领。听说要
替孙二娘报仇,弟兄们人人奋勇,各各争先。又有卢世全和范成龙两个精灵鬼怪
出谋划策,提出了许多套复仇计划。又从里面精选了三个计划仔细推敲,最后才
定下了这个方案。也是祝永清两个太过大意,否则也不会那么容易地上当。

  那天祝永清两个一上车,就被毒药熏晕了。这药没有气味,预先涂在车内,
驾车的卢世全和接应的施恩、范成龙预先服了解药,所以不会中毒。这毒发作极
快,死人却慢,所以只要抓紧时间,就可保证祝永清夫妇不会被毒死。

  施恩两个上了车,急忙用绳子把两个俘虏捆作一团,先灌了解药,又熏了迷
药,然后才装进麻袋。等会合了众家兄弟,行至预先选定的落脚点,有安排好的
弟兄接应,吃些东西,换了战马,至晚上又急急向南而行,不数日,便回到浙江
深山中的大寨中。且把祝永清两个绳子解了,衣裳剥了,也放进当初关孙二娘的
那种铁笼中,这才解开迷药,命喽兵好生看守,且等接应的各路弟兄回山再作区
处。

  两个俘虏醒来,见自己这般模样,羞得不知如果是好。特别是见旁边坐着两
个喽兵,一边吃酒,一边把眼睛直往陈丽卿两腿中间露着的那毛烘烘的所在看,
那戴绿帽子的感觉把祝永清气得七窍生烟,不由大骂起来。

  这边两个喽罗兵,也不气,也不恼,笑嘻嘻各自取了一团棉花把耳朵塞起来,
照例吃着酒,依然把那两双贼溜溜的眼睛盯着陈丽卿的下身儿。陈丽卿呢,此时
只想着要死,却不知怎么个死法。过了些时,有人送了汤来,那两个喽兵每人拿
了一个漏斗和一个小汤勺,分别来到祝永清和陈丽清面前。

  从昏睡中清醒过来的时候,祝、陈两人都搞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是谁绑
架了他们,不过看到柙制他们的那熟悉的铁笼,心里就多少明白了一些,等嗅到
那汤中的人参和鸡的气味,便知道这是梨花山的漏网之鱼干的,心中的懊悔无以
言表。想想自己对孙二娘所作的一切,无论是祝永清还是陈丽卿的心里都充满了
强烈的恐惧。

  不要以为陈丽卿那样狠毒她就不害怕,又或者她是个淫女荡妇,其实她毕竟
还是接受过多年传统贞操教育的女子,对她来说同样害怕受到羞辱,正因为她怕,
所以她才会认为孙二娘也怕,所以她才会用那些手段来折磨孙二娘,只不过从来
也不曾想过别人会「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

                (三)

  祝永清两人在这里被关了两天,那看守的喽兵换了一班又一班,不过都不理
会他们的叫骂,也不回答他们的提问,只是当他们憋不住拉了尿了的时候,才过
去给他们擦屁股和端走屎尿。

  这样无声的恐惧比狂风暴雨式的酷刑更可怕,弄得两个人整夜睡不着,陈丽
卿更是受不了那种折磨,象个小女人似地哭个不停,等到第二天晚上,陈丽卿终
于忍不住开始向看守他们的喽兵求饶了:「好汉爷,奴家知道错了,快杀了我吧,
别让奴家受苦了,留给我个整身子,到了那边,我给孙女侠当牛作马。」祝永清
听了,气得直骂她没出息。

  又经过了一夜的煎熬,两个人终于盼来了他们的对手——梁山好汉「金眼彪」
施恩的提审。那是在一片大空场上,一被抬出来,陈丽卿就知道当初孙二娘受的
那种刑罚要降临她的身上,他们不知道,连祝永清都要受那种惩罚。

  空场上并没有其他人,只有三个寨主施恩、卢世全和范成龙。祝永清一见这
三个人,便大骂起来:「你们这三个贼人,快报上名来,你家都督手下不死无名
之鬼。」

  施恩此时已经不象当年在快活林时那样急性子,今天心情甚好,没有被祝永
清惹恼,倒是笑了:「你这狗官,如今落在爷爷手里,倒不知是谁死谁活。你老
爷便是梁山泊好汉金眼彪施恩是也,这两位乃捉妖将卢世全,擒鬼将范成龙是也,
说与你也好让你死个明白。」

  「你们用下九流的毒药暗算本都督,算什么本事。」

  「你们用下三烂的绊马索暗算我家孙二娘姐姐,算什么英雄。」

  「废话少说,想把我们怎么样?」

  「你们如何对我家孙二娘姐姐,本寨主就如何对你们两个狗官。」

  祝永清见说不过他,只得好言相求:「冤有头,债有主,杀孙二娘的是我祝
某人,与拙荆无关,你们且放她下山,有什么话对我说便是。」

  「呸!谁不知害俺家姐姐是这贱人的主意,是你这狗官帮衬。如今你们两个
谁也休想过关!」

  「她一个小女子,你们一群大男人,如何不肯放过她?」

  「俺家姐姐也是女子,你也是男人,如何不肯放过她?」

  祝永清此时,再无话可说,谁让他摊上这么个毒女人呢。陈丽卿可就没有孙
二娘那般英雄,早吓得哭起来,嘴里不住声的求饶。

  施恩扭头望着两位盟弟:「两位兄弟,你们说,咱们先作什么?」

  这卢世全和范成龙兄弟两个可都是鬼怪精灵,年纪虽然不大,于风流界可算
是高手,又有许多奇思妙想。听得施恩问,卢世全不假思索地回答:「先拔了这
对狗男女的臊毛,再给他们刺青。」

  施恩听了便拍手道:「甚妙甚妙,须是这般消遗方好,就请贤弟依法儿施行。
对了,为兄去唤众家兄弟都来看刑。」说着便走了,不多时,百八十号人就都来
了,围在周围看热闹,那陈丽卿自是大家最想看的,虽说是个毒女人,可谁叫她
偏偏长得漂亮呢。

  这卢世全也确实是一肚子坏水儿,就叫喽兵砍根细竹子,劈成两分宽的竹条,
截成三寸长的段,每段一头劈开一条一寸长的缝。叫大伙儿每人拿了一个,然后
来到祝永清身边,把手里的竹片轻轻一捻,那劈开的缝隙就错开了,却把祝永清
的一根阴毛嵌在那缝里,捻竹片的手指放松,那根阴毛就被夹住了,这还不算完,
他把那竹片慢慢捻动,让那阴毛缠在竹片上,越缠越紧,一直缠到毛根部,把那
肉皮提得老高。

  他有意更慢地捻动那竹片,眼看着那根阴毛一点儿一点儿地从他的皮肤中拔
出来。这拔毛最怕慢,越慢越疼,卢世全这种慢功夫真是磨人,一根毛拔半天,
疼得祝永清直咧嘴,不住声地骂他太损。卢世全最喜欢看着祝永清两人恼怒的样
子,所以一点儿也不生气,也不理会他的叫骂,又转到陈丽卿身边。

  前面说过,这陈丽卿人生得与一丈青扈三娘甚象,只是少了那一头长发,所
以也算得上是个美人,也是那种小巧玲珑的身段,肉皮儿也是水葱儿一般白嫩,
奶子也是尖尖的象两座小山,屁股也是肥腻腻的又白又圆,只是下体属于那种多
毛型的,由于已经不是处女,所以厚实的阴唇咧着,露着粉红的嫩穴,又细又软
的黑毛从小肚子底下一直长到会阴部。

  卢世全且把一根手指自陈丽卿那洞中探将进去,钻了两钻,摇了两摇,又抠
了两抠,弄得陈丽卿小脸儿胀得通红,浑身的肌肉都抽动起来,一股稀薄的液体
从他的手指周围流了出来。

  「骚货!」卢世全骂了一句,选了最靠近她阴户的一根阴毛,照样用竹片卷
了,慢慢拔下来,这陈丽卿却不象祝永清,就疼得娇躯一挺,从嗓子眼儿里哼将
出来。

  大伙看卢世全的示范,十分喜欢,一迭声叫起好来,世全却叫他们排好队,
每人都先去拔祝永清一根毛,再来抠一下陈丽卿的穴,又拔她一根毛。每拔一根,
祝永清就骂一次,陈丽清就哼一次,大伙就笑一次。

  你说这陈丽卿也倒霉,别的女人阴毛大都比较长,却也都比较少,她偏偏长
了一屁股细毛,而且又密,足有上千根,大伙轮着连抠带拔折腾了十几轮都拔不
完,也该着她比祝永清多受半日罪,不过,眼看着老婆让人家这样折腾,祝永清
也好过不到哪里去。等毛拔光了再看,两品子下边光秃秃的十分滑嵇,众人又拍
手大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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