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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完事之后的平静
  当一切平静下来后,孙大亮搂住二女休息。过了一会儿,孙大亮穿衣下床,他谢绝校花说的三人共眠的艳福,他想起家里的柳若娜,虽然现在已是半夜了,他还得回去,他不放心她。
  校花知道他的心意,不再勉强,她搂住他亲了亲,说道:“天亮后,我就走了。想你时,我会打电话的。到时,让你家若娜打坏醋酝子。”
  孙大亮拍拍她的屁股,笑道:“去外边好好混,可别瞎胡闹,有困难时,给我打电话,我会尽力帮你的。”
  孙大亮没有再碰苏小雪,他知道一切都结束了,便对苏小雪说:“以后多多保重,找个好老公过日子,把我忘了吧。”
  苏小雪在坐床拥被,望着孙大亮,眼中有怒,有悲,有愁,也有迷惑,她半响才说:“我一定会忘掉你的,如果你老婆要知道咱们这事,不知会有什么感想。”
  然后便不理孙大亮。
  孙大亮最后望一眼二女,都是那么美。没法子,该走必走。这一晚,对他来说,是一个永不再来的艳梦,想到刚才在二女身上体会到的美感,他一阵得意,也一阵失落,深深地叹一口气。
  孙大亮挥挥手,慢慢地出房下楼。他像是走出一个传奇故事,或者童话梦境。结束这一切,他清醒了,他要回家。家里正有一个仙子在等他。不管将来他能不能娶到她,他都会认真地对她。
  因为累了,回来又晚。孙大亮并没有大胆地去钻柳若娜的被窝。他想:该装君子时,还要装的,且不要以小失大。他和她的路还长着呢,前边必定有戏。
  因为睡得晚,孙大亮早上不想起来,但一想到柳若娜要吃饭,他只好强撑着起床。首先他上澡间洗个澡,把身上的酒味儿,香味儿都彻底除掉。这香味可不能让柳若娜闻到,闻到便是事。在两人和平发展的过程中,一定要小心些,不能留下蛛丝马迹。
  昨晚可够辛苦的,苏小雪倒好对付,校花的胃口却大得出奇。不卖点力气,不能摆平她。在美女面前,岂能示弱?不把她干舒服了,她打心里都看不起你。想到苏小雪,孙大亮有点遗憾,那女孩,长得美,身材棒,弄得自己爽极了,要能选择,一辈子都不想从她那里拔出来,她那里还有迷人的香气呢。好可惜,只有一夜夫妻的命,以后,便没有戏了,这么好的女孩子,不知轮到哪个家伙享受呢。
  洗完澡,见柳若娜屋里没动静,敲敲门,没有反应,可能出去跑步了吧?孙大亮推开门,果然不见人,只看到被褥叠得整整齐齐的,看来真是出去锻练了。这美女几乎天天晨跑,虽然再没有男人上门找麻烦,但孙大亮多次看到有些男人跟到楼下,没有上来过,想必是美女有言在先,各位男士不敢抗令吧?
  孙大亮抖擞精神,开始做饭。扎上围裙,操起菜刀,那样子真是一位家庭妇男。当饭菜差不多好时,柳若娜哼着曲从门外进来,她身着一套运动服,脸上香汗点点。孙大亮马上找手巾给擦汗。
  柳若娜微笑道:“我自己擦吧,不用男人服务。”
  孙大亮坚持道:“还是让老公疼疼你,你不老说没人疼吗?”
  这回柳若娜出奇的听话,一动不动地任凭孙大亮擦去脸上,脖子上的汗水。她的明眸注视着孙大亮,目光很温暖。
  等孙大亮擦完,柳若娜说:“怎么这么会来事?对我这么体贴?老实交代,是不是干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孙大亮笑道:“哪有的事?我对你一向忠心耿耿,忠贞不二的。”
  柳若娜说:“那可不好说,人心隔肚皮,昨晚你怎么回来那么晚?”
  孙大亮说:“别提了,吃完饭,去唱歌,又去串店,可把我折腾稀了,还有别的节目呢,我也没去,我怕你在家害怕。”
  柳若娜笑道:“就这些?没别的了?你没有跟你那位美女同学亲热?比如抱抱什么的。”
  孙大亮摇头道:“我倒是想了,可人家不干。”
  柳若娜说道:“让我检查一下。”
  说着,靠上前,眼睛搜索着,鼻子闻着。
  孙大亮被她的表现逗得想乐,心说,幸好我有准备,要不然,让她发现什么,又得跟我生气了。
  柳若娜失望地说:“早晚让我抓你个现形,到时,看我怎么收拾你,我柳若娜的男人,是不能跟别的女人分享的。”
  孙大亮一把抱住她。柳若娜叫道:“又想干嘛?”
  孙大亮说:“既然我是你男人,我想干什么你都得受着。来,先亲个嘴儿吧。”
  伸嘴就是一下。
  柳若娜出手一挡,便亲在她的手背上。柳若娜笑道:“早防着你这招呢,我还能老你的吃亏吗?”
  孙大亮紧搂住她的细腰,歪头说:“老婆,要讨老公高兴,得学会配合老公。老公要抱你,你得主动投怀;老公要亲嘴儿,你得把嘴儿先凑过来;老公要睡觉,你得先去给暖被窝。”
  柳若娜向后缩缩头,笑骂道:“真肉麻死了,恶心,你当我是小薇她们呢?我才不会发贱呢。”
  孙大亮叹道:“这么好的姑娘,可惜不懂风情。来,让我来调教你。”
  说着,又亲上去。
  柳若娜这回没动手,头一歪,打算让他亲下脸就算了。哪知,孙大亮这动作是假的,他事先已经判断出她的头要歪向哪边了,他的嘴早在哪儿等着了,因此,这一下亲个正着,“叭”地一声,印在柳若娜的红唇上。
  柳若娜推开他,叫道:“本姑娘上当了。你够狡猾的。”
  说着,向卫生间走去。
  孙大亮问:“你干嘛去?”
  柳若娜答道:“我得好好洗洗嘴,叫你亲得有味儿了。”
  说着,笑出声来。
  吃饭时,柳若娜向孙大亮说了两件事,一件事是:服装城进一批羽绒服,她做主留下一些,别的货都没要。
  孙大亮挟口菜吃着,问道:“怎么别的货不进了?店里该多进些货了,剩下的卖不几天吧?”
  柳若娜郑重地说:“我正要跟你商量呢。我广州的好朋友来电话说,他老公最近加工一批衬衫,样式、质量都相当不错,目前广州还没有上市,咱这里当然也没有了。她建议我上一批来卖,还让我多上些,好一举发大财,还保证,几天内不卖给别人,在价钱上可以给我算便宜些。”
  孙大亮沉吟道:“多少钱一件?你打算上多少件?”
  柳若娜道:“她说卖别人一百元一件,给我八十,我打算照着五万元上。”
  孙大亮一惊,放下筷子,说道:“这有点太冒险了,这可是咱们投资的一半呀,她可靠吗?质量能行吗?”
  柳若娜说:“她是可靠的。质量吗,我和她说好了,要她在电脑的视频头前给我试验一下,我也好亲眼看看,毕竟眼见为实。”
  孙大亮说:“还是得慎重点好,咱们这小本生意,经不过太大的打击。要不,少上点看看。”
  柳若娜点头道:“是的,我也这么想,等看完货再决定。”
  她又说道:“还有一件事,我学给你听。”
  孙大亮洗耳恭听。
  原来是这样,他们这个小店的房东,昨晚打电话给柳若娜,说自己要落叶归根,这座商业楼要卖掉,因为整座楼的卖,价格昂贵,不易出手,便化整为零,一部分一部分的卖。这一招很管用,目前只有他们这屋,跟隔壁那屋还没有主。如果柳若娜与孙大亮有意的话,价钱好商量。
  柳若娜一听,心往下一沉,这事其实是大好事,如果把这屋买下来,自己就不做买卖,光这两屋出租,每年的租金收入就很可观。柳若娜有点心动,只是上哪里找那么多钱呢?
  她便问东家,这两屋最便宜多少万?那东家思索一下,说道:“别的屋,每屋要价七十万,考虑到你们那屋死过人,一般人忌讳这事。我就便宜些吧,两屋你给我一百三十万。
  春涵说:“一百二十万还中。”
  东家笑了,说道:“姑娘,你可真够黑的,一下抹这么多。好吧,反正我的本钱早回来了,我又急着要现钱,就一百二十万吧。一星期内付清,一星期内不付清,我便卖给别人了。”
  柳若娜说:“我要跟我的搭档商量一下,很快给你答复。”
  东家说声:“越快越好。”
  便挂了。
  柳若娜微笑着把这事讲了,原是当笑话的,不抱多大希望的,因为没有钱呀。出去借嘛,试想,谁有那么多钱借给你呀?有这么多钱,人家不会自己买这房吗?只是这房子不要,实在可惜了。要向舅舅借吗?自己有点张不开嘴。向表哥借吗?只怕难成。
  孙大亮一听,心里一动,我那些钱在银行放着也没有用,那是死钱,要是拿出来生钱,是再好不过了,只是这事不能告诉给任何人。
  孙大亮表示:“如果这房子没什么说法,这里又没有什么阴谋的话,倒是应该买下来。”
  柳若娜双手一摊,说道:“咱们哪有那么多钱?你想把我卖了?”
  孙大亮故意皱眉道:“把你卖一百二十万,不知道有没有买主。”
  柳若娜一瞪眼,怒道:“本姑娘就值那点钱吗?”
  说着,用筷子敲一下孙大亮的头。
  孙大亮赶忙抱头求饶。他问:“你的意见怎么样?想不想买?”
  柳若娜说:“当然想买了,那屋子可是聚宝盆,只是钱是个难题。”
  孙大亮一拍桌子,叫道:“好,咱们买下了。钱的事不用你操心,我出去借好了。”
  柳若娜问:“找谁借?我舅舅吗?我表哥吗?”
  孙大亮摇头道:“找赵亚品借,她会有办法的。”
  柳若娜道:“原来是她。”
  心里不禁想起那幕活春宫来。
  孙大亮问:“你那羽绒服什么时候到?”
  柳若娜回答:“今天上午就能到。”
  孙大亮击掌道:“好的。给我留出七件来,我有用。”
  柳若娜不解,问道:“你有什么用?要拿去送礼吗?”
  孙大亮说:“上回我住院,大家都没少帮忙,我应该向她们表示一下谢意,我想一人送一件羽绒服,多少是个心意。你们六个,加个小薇,一人一件,放心吧,衣服钱由我掏了。”
  柳若娜一听还有自己的,心里一暖,说道:“你想不掏钱都不行,我会在你工钱里扣。既然你要送我衣服,我总不能不识好歹,我收下了。”
  说着,脸上现出微笑。
  孙大亮笑道:“你这丫头,就是不肯吃一点亏。你就不能说,你那件不要了,给我省点钱。”
  柳若娜白他一眼,说道:“我凭什么给你省?整天老婆长、老婆短的,白让你叫的。再说,我也没逼你给我衣服,是你自己愿意的,怪不得我。放心,我会挑件最好的给自己。”
  说着,双手在胸前合十,双眼一眯,自语道:“女人要学会心疼自己。”
  孙大亮说:“下午,我拿羽绒服给赵大姐,顺便让她调查这个房东,看有没有问题。如果一切正常,再向她借钱。”
  柳若娜点头道:“这样也好。”
  说完,跟孙大亮一起高兴地吃东西。
  忽然,柳若娜抬头叫道:“不好。”
  孙大亮凝视她,急问:“怎么了?有什么不对?”
  柳若娜用筷子指着孙大亮的鼻子说:“孙大哥,赵姐姐长得那么漂亮,你见了人家,别忍不住毛手毛脚,非礼人家。人家一怒之下,不但不借你钱,还得打你两个嘴巴子。”
  孙大亮哈哈地笑了,说道:“你当我是韦小宝呢,见到哪个漂亮的女人都动心?问题是,我喜欢她们,她们不喜欢我呀。”
  柳若娜似笑非笑地望着他,说道:“她们不喜欢你那最好了,省得你变成大众情人。看来,人长得丑点也有好处,女人嫁给他放心。”
  孙大亮说:“就是嘛,你嫁给我绝对没错。”
  柳若娜问道:“我就是不明白,那赵亚品长得那么美,又是高干儿媳,有权有势,神通广大的。她怎么对你这么好?好象你跟梁朝伟一样有吸引力似的。”
  孙大亮骄傲地撇撇嘴,说道:“想知道吗?这是秘密。你想知道的话,我也可以告诉你。不过,你先得坐我怀里,讨我欢心。我一高兴,就什么都告诉你了。”
  说着,得意地笑起来。
  柳若娜嫣然一笑,做出妩媚的样子,慢慢站起来,向孙大亮走来。孙大亮心一跳,心说,不错呀,挺上路的,对我这么好。正等着她来怀里,自己尽享艳福呢。哪知,柳若娜走近他,忽然出手,在他的大腿上狠掐一把,疼得孙大亮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柳若娜抱膀在一旁笑道:“老公,这下你高兴了吧?可以说了吧?”
  孙大亮蹦起来,向柳若娜扑去,柳若娜反应灵敏,一纵身,逃回房间。等孙大亮到时,门怦一声关上,又被锁上。柳若娜的声音隔着门传来:“好色鬼,气死你,看你以后敢不敢乱说话。”
  孙大亮揉揉被掐的地方,还真疼。他心说,这小娘们真够泼辣的,以后娶进门可有得受了。不过在床上干起来,一定更有味道。就像苏小雪,不也是一个辣妹吗?到床上怎么样,还不是给我孙大亮收拾得服服贴贴吗?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早晚有一天,我也得让你这小娘们心服口服。自己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让一个女人欺侮呢?
  这天早饭后,韩枫接到两通电话,第一通是丁瑶瑶,第二通是陈黛林。他已经有几天没见到丁瑶瑶,虽说心里偶尔想她,但由于顾虑重重,并没有跟她联系。他心想:她是个学生,还是让她有个稳定的心态,努力学习,别因为男女私情而影响了她的功课。对这个投怀送抱的青春美少女,他相当喜欢。她跟路冰涵有着明显的区别,她比路冰涵可爱多了,最起码她从不给韩枫添乱子,没有向韩枫要求过什么。由此可见,她有多懂事。难怪韩枫每次想起她来时,一颗心老像在空中飘似的。试问,哪个男人不喜欢这样的女孩?
  韩枫接到她的电话时,路冰娜没在屋里,他没有马上接,而是装作散步似的出了院子,然后打过去。丁瑶瑶也是明白事理的女孩,手机响两声见他没接便停了,她知道有可能他说话不方便。
  韩枫悠闲地在胡同里散步,手握电话,特别潇洒。只听丁瑶瑶说道:“韩大哥,你是不是想不起来我是谁了?”
  她的声音很清脆、很响亮,带着青春的活力,犹如灿烂的阳光。
  韩枫咦了一声,说道:“哪的话?瑶瑶嘛,我的心肝宝贝啊,每天在梦里都梦过多少次啊。”
  丁瑶瑶在那头笑了起来,笑得很愉快,使韩枫想到了“花枝乱颤”一词。丁瑶瑶柔声说:“韩大哥,我好喜欢听你这样哄我,我多想扑进你的怀里听你的心跳啊。”
  韩枫微笑道:“想听还不容易吗?约个时间你听好了。”
  丁瑶瑶很认真地问:“那你说什么时间?”
  她的语速不慢,透着焦急与渴望。
  韩枫很爽朗地笑几声,说道:“这当然都听你的。你怎么说,我怎么办。”
  丁瑶瑶开心地说:“真的?韩大哥你真好。你知道吗,这几天我特别想你,想你在我身边时,我是多么快乐、多么兴奋,跟你在一起,我一点烦恼都没有,世界上海一个角落都是美丽的,再没有什么坏事来影响心情。”
  韩枫听得兴高采烈,说道:“那我太幸福了。对了,你有没有想到那事?”
  丁瑶瑶低声笑了几声,说道:“当然有了。每次一想起来,我下面都会流水。有一次,上健康教育课讲人体结构,我一下子出了神,由人的胳膊想到了你的家伙,想到那家伙干在我下面,没命地捅来捅去,我下面忍不住都湿了。你不知道有多么可笑,下课时,我都不敢离开椅子。趁人不注意时,才把椅子上的水给擦掉。那天我穿的是裤子,我只好打电话给家里,请家里送一条换上。我只说裤子太大,穿着不舒服。是我爸送来的,他没个好脸色,说我长大了,脾气大了,事也多了。”
  这番话听得韩枫脸上如发烧般的热,只觉得下面都有了硬度。他心里不知道有多么骄傲,一个小美女会因为想自己而动情,这也说明了自己的魅力之大。但他没有表现出来,只说道:“瑶瑶,以后想我时,别在课堂上,那会影响学习。要想我,还是晚上睡觉时候吧。”
  丁瑶瑶笑了几声,说道:“我听你的好了。”
  韩枫说道:“还没有问你最近好不好?家里怎么样?”
  丁瑶瑶长叹一声,说道:“有什么好不好的?平平淡淡,不好也不坏。身边没有你,就像少了色彩似的。家里怎么样?还是老样子。我爸跟我哥的关系越来越差,一见面就吵架,我爸骂我哥是废物,我哥骂我爸老不死。我爸整天忙着挣钱,忙着跟人打架;我哥哥忙着喝酒,忙着找小姐。唉,别看我家里那么有钱,我可没感到怎么舒服过,还是跟你在一起最好了。等我以后大学毕业,我一定回到你身边,即使当不了你的老婆,我也要一辈子跟你在一起,除非你不喜欢我了。你一旦不喜欢我,我会自动走人,不会当你的绊脚石,我可是知道分寸的女孩子。”
  这一番话听得韩枫大为感动,几乎要流下感激的泪水。这个丁瑶瑶对他实在用情太深,这是自己的幸运,也是她的不幸。自己是个有妇之夫,按理说不应该碰她,她应该有更好的前途。可人都是自私的,谁不喜欢生活中有一帮美女都围着自己转?谁会嫌美女多?哪个男人不想当韦小宝呢?
  韩枫斟酌一番说道:“瑶瑶,你对我这么好,我心里有数。我会对你好的,哪怕为了你,家庭破裂,妻离子散,我也不后悔。”
  丁瑶瑶又笑了起来,说道:“我要跟你在一起,又不要你妻离子散。我要你天天都活得比别人快乐。对了,哪天让我见你呀?”
  韩枫说道:“你说吧。”
  丁瑶瑶嗯了一声,说道:“那么明天吧,明天怎么样?我今天要跟我爸吃饭,他非得拉着我,逃不掉。唉,我现在成了他炫耀的本钱了。”
  韩枫安慰道:“瑶瑶,不要有那么多的怨气。你爸再不好,也是你爸,他对你好总是没得说。”
  丁瑶瑶说道:“那倒是。对了,你答应吗?明天中午。”
  韩枫想都不想,干脆地回答:“没问题。”
  丁瑶瑶发出了幸福的笑声,说道:“那么不见不散了,亲爱的韩大哥,我永远爱你。”
  韩枫说道:“我也是。”
  丁瑶瑶又说道:“吻你。”
  电话那头唧地一声,显然是她吻了一下,然后挂断了。
  韩枫放下电话,仔细回味着两人的谈话,越想越美,再次觉得自己活得比一般的男人都棒,棒得不得了。
  很快,他的手机又响了起来,这次是陈黛林。一接通,陈黛林的抱怨就来了:“韩枫,你怎么搞的?我打了好几次都打不通,说是正在通话中。你跟谁通话那么久啊?是冰涵,还是外面的小情人呢?”
  韩枫哈哈一笑,不理会她的话,说道:“大警官,什么风把你的声音吹来了,一定是要赏我什么吧?”
  陈黛林快活地笑起来,笑得非常好听,又很优雅。她说:“我不是叫你等我电话吗?这不就来了?我是个赏罚分明的人,这次你帮了我,我得感谢你。”
  韩枫大为得意,问道:“那你打算怎么感谢我呢?可不能马马虎虎啊。”
  陈黛林很正经地说:“那你想要什么赏赐?”
  韩枫说:“什么都行吗?”
  陈黛林说:“你说说看。”
  韩枫狡猾地一笑,说道:“我想看你的时装走秀,可不能不穿泳装喔。”
  陈黛林噗哧一声笑了,笑骂道:“滚你的吧,快闭上你的乌鸦嘴。昨天让你占了便宜,还没跟你算帐呢。”
  韩枫立刻说:“我昨天眼睛不好,什么都没有看见。”
  陈黛林哼了一声,说道:“谁信你,我可告诉你,你要是敢出去乱说,我跟你没完。”
  韩枫笑道:“我这个人最老实了,世界第一。”
  陈黛林顿了顿,说道:“说点正经的吧,我今晚在县里订了桌酒宴。”
  韩枫啊了一声,说道:“单独请我,太好了。咱们两个人,用不了多大桌。”
  陈黛林提醒道:“我可不是请你一个人,我是连我姑姑一家人都请了。既是感谢你,也是跟她们告别。我打算明天回省城了。”
  最后一句,使韩枫的心里一沉。这是他最不愿意听到的话,可是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说道:“我一定告诉她们,我们一定准时赴宴。”
  说这话时,他脸上已经没有什么笑容,他已经笑不出来了。
  陈黛林又说道:“这样吧,你们下午在家等着,我去接你们好了,你们那里交通不方便。”
  韩枫说道:“好,我们等你。”
  陈黛林在那头笑了,说道:“你怎么了?刚才那股热情怎么没了呢?跟个霜打的茄子似的。”
  韩枫唉了一声,说道:“你要走了,这叫我多么伤心呢?真是默默无语两行泪啊。”
  他说得挺郑重的,不是开玩笑。
  陈黛林咯咯笑了,说道:“少来这套,你用对付小女孩的那一套对付我,不中用的。你还是换点高明的吧。等下午咱们见面,让我好好看看你流泪的样子有多帅。”
  在笑声中,结束了跟韩枫的对话。
  放下电话,韩枫再度叹气,他心说:我这说的都是真话,发自内心,她怎么会以为我在开玩笑呢?我说的时候挺正经的啊。看来,她太不了解我了。得了,还是回屋报告好消息吧。
  他转身回屋,把陈黛林请客的好事说了。陈熙凤跟路冰娜都笑了。路冰娜说道:“她也太客气了,咱们是一家人呐。”
  陈熙凤笑过之后,脸色一暗,说道:“她要走了,下次再见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
  路冰娜拉了拉陈熙凤的胳膊,安慰道:“妈,现在这交通多方便,想见她,坐车去省城就好了,很快的。”
  陈熙凤笑了笑,没说什么。
  路冰娜问道:“妈,这请客的事,要不要跟冰涵说一声?”
  陈熙凤微笑着说:“冰涵这孩子最喜欢热闹,这场合要是不叫她,她会撅嘴的。得了,还是跟她说一声吧,反正是晚上吃,不耽误她上课。”
  路冰娜说道:“好,我打电话到她的学校好了。”
  韩枫半天没有说话,而是默默地思考着男女之间的缘分问题。
  打了电话给路冰涵之后,路冰娜回到自己屋里打扮起来。既然要赴宴,自然要穿戴得像个样子。她把窗帘拉上,脱得只剩下内衣,把自己一堆衣服全找出来,像开服装发表会一般每件试着,时不时地问韩枫,这件怎么样、那件怎么样。
  韩枫坐炕沿上,津津有味地望着路冰娜的表演,说道:“亲爱的老婆,你是衣服架子,穿什么都好看。不要再浪费时间,一会儿你表姐就来了。”
  路冰娜摇头道:“那可不成。我用不多久肚子就会鼓起来,我得趁这之前,好好穿穿。”
  韩枫很无奈,说道:“你别光顾着自己呀,还有你妈,她也需要打扮。”
  路冰娜嗯了一声,这才加快速度,最终选定了一条带斜条纹的裙子。穿上后,路冰娜很像城里人,没有乡下人的土气。她对着小镜子照了又照,还到韩枫的面前像模特儿一样优雅迈步,优美地转身,再走段台步,这让韩枫的心情大好。
  望着美丽而动人的妻子,韩枫心想:她虽不如黛林和冰琪那么倾国倾城,可也是一等一的美女,我应该知足啊!
  路冰娜走够了,一屁股上坐在韩枫的大腿上,面对面地搂着韩枫的脖子,一甩瀑布般的长发,苹果般的圆脸蛋笑着,眼神媚媚的,张开丰满的红唇问道:“枫哥啊,你看我好看吗?”
  韩枫勾着她的腰,在她的唇上唧地亲一下,夸道:“好看,当然好看了,你可以去当明星了。”
  路冰娜自豪地笑了,满脸春风,一双美目都眯起来。在韩枫的催促下,她先到镜子前简单地化了妆,接着到西屋去帮陈熙凤的忙了。
  也许是粗心的原因吧,西屋门并没有关上。韩枫本来在屋里静立,想像着晚上请客的好事。他心想:要是有亲近陈黛林的机会多好,她明天要回省城了,不知道得等多久才能再见她呢。
  这时候,西屋传来母女的声音。路冰娜说道:“妈,我帮你打扮打扮吧。”
  陈熙凤直叹气,说道:“还打扮个啥啊,都是老太婆了,随便穿就好,哪有人会看我呀。你们姐妹好看点就行了。”
  路冰娜反驳道:“妈,你才多大岁数,你还年轻呐,你这岁数在城里可是年轻人呢。听我的吧,我帮你选衣服,把你打扮成三十岁的人。”
  陈熙凤笑出声来,说道:“冰娜,你得了吧。你还当我是三十岁呢?我都四十多了,脸也皱了,眼角也有皱纹了,我可不想骗人。”
  路冰娜坚持着说:“妈,你听我的吧。来,先脱衣服。”
  听到这句话,韩枫的心里格登一下子,生了窃喜。他心想:我需要瞧一瞧吗?只是能瞧见吗?陈熙凤年轻时可是个美人,就是如今也不算差,她要是好好打扮打扮,确实很可观。
  韩枫悄悄地将门打开一条缝,朝对面张望。真巧,正好陈熙凤站着呢。外衣已经不见,身上的内衣不是老式的,是路冰娜她们姐妹买的。只见那内衣是暗色的,看那胸部被胸罩包着很饱满,有点微微下垂;再看后臀,不是一般的丰满,绝对是诱人的后臀,那内裤已经不算小了,可是仍然包不住,露出大部分肉来,好白、好鼓啊!韩枫看得有几分冲动,他想到这个后臀曾在村长的玩弄下晃动,心里不禁渴望着。虽说是自己的岳母,可毕竟是别的女人,照样吸引他。
  陈熙凤还在女儿的指挥下不时转着身子,使韩枫能看到她全身的魅力。已经到了这把年纪却不显什么老态,那太难得了。那肩膀、那腰臀,照样白如雪。
  韩枫心想:难怪冰琪跟冰娜白得跟白面一样,原来都是母亲的遗传。
  再看陈熙凤,已经面朝自己,这使韩枫紧张起来,生怕她发现自己。然而担心是多余,陈熙凤的目光正望着女儿,忙着跟女儿沟通呢。韩枫可以尽情地观赏她的身子。她的身子在内衣的包裹下,显出成熟的、宁静的美,且有一种沧桑之美。这种美令人感动和留恋。因为在别人的身上是看不到的。
  韩枫盯着她的下半身,那里被内裤遮挡着看不到里面,但可以看出那里微微隆起,显示着个性。看来她的秘处一定发达,这一点在冰琪的身上看得到。有这样的好母亲,才有优秀的女儿。
  要是这内裤脱掉,里面的风景是怎么样呢?韩枫尽情地欣赏着、想像着。看着岳母好看的**在自己前方动作,一会儿转身、一会儿走动、一会儿弯腰、一会儿抬腿。
  当她背对自己弯腰时,那样子太迷人了。她的后臀发达,弯腰时肌肉收缩,后臀的形状全显出来了,紧绷绷的、胀鼓鼓的,多好的两个圆啊!当此之际,那内裤勒得好紧,跟后臀较着劲,像是随时可以破衣而出。那露在外面的白屁股肉,白得闪光,使韩枫垂涎三尺。他有种冲动,想冲过去摸摸为所欲为。
  他自己想想都觉得不应该。那可是他的岳母,这么想实在不道德。可是,作为一个男人,他确实这么想,而且还想像村长一样在她的身上风流快活。这毕竟是一个风韵犹存的女人,这么好的身子没有男人的滋润,长期闲置,实在是暴殄天物。要是有机会,他一定会代替死去的岳父上任。然而这不太可能,这比得到陈黛林的难度更大。这是一条荆棘满布、虎豹出没的艰难之路。不用说别人,光是路家姐妹就不会同意。
  胡思乱想间,陈熙凤已经穿上外衣,他什么都看不到了,动人的**像蓝天一样被云彩挡住。可是那**的印象长留在韩枫心中,并引起他一次次美好的回忆。
  这时,路冰娜在西屋喊一声:“枫哥,你过来看看,看我妈好看不好看?”
  韩枫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关好门,回炕上躺着,定了定神。等到路冰娜的第二次叫时,他才懒洋洋地答应一声,以龟爬的速度走出屋来。
  到了西屋,只见陈熙凤已经换上条蓝裤子,西装领的上衣,很合身、很有精神。再看她的脸,美人的轮廓,眼睛仍然是亮的,还带着一点羞涩不安,像一个小姑娘刚进城似的。她向来很少打扮,总觉得不常出门,打扮也没人看,自然也不必打扮了。
  路冰娜一指陈熙凤,问韩枫:“枫哥,你看怎么样?”
  韩枫上上下下看了看,似乎隔着衣服看到了里面,样子他可是记得一清二楚。他还装作认真的样子,转圈看了看。当看到她的后臀时,仍然心跳加快。别看穿上裤子了,裤子仍被撑得紧巴巴的。那里是很诱人的,若不是他的岳母,他定会更冲动。
  路冰娜再度问:“怎么样?枫哥。我妈挺漂亮的吧?”
  韩枫一笑,抬头看路冰娜,说道:“好极了,完全不像四十岁,感觉像我姐姐一样。”
  路冰娜咯咯地笑了起来,笑得陈熙凤直低头,直抓衣角。
  路冰娜笑咪咪地说:“妈,我没说错吧,你现在太迷人了。要是出去征婚,准可以找一个三十岁的小伙子。你跟他站在一起,绝不会不合适。”
  陈熙凤抬头,笑骂道:“你这么个疯丫头,连你妈的玩笑都开啊。”
  接着笑容淡去,说道:“还征什么婚,多少年都这么过,这辈子也就这个样了。还是一个人好,没人管我。”
  路冰娜说道:“妈,我们的思想也不是老土。等到我们都不用你管时,我们帮你找个对象吧。你还年轻,总一个人也不是办法。一个女人该有的幸福,你也应该有。世界这么大,总会找到一个好男人。”
  陈熙凤摇了摇头,说道:“冰娜,不要瞎操心了。你妈我真的不想找,要找的话早就找了,还会等到今天吗?我已经习惯这么过日子了。万一找一个没良心的,你妈我可活不下去了。”
  路冰娜叹气道:“可惜,可惜了,妈,你长得这么好看,又这么善良俭朴、会过日子,怎么没有好命呢?妈,你放心好了,这次我们回城,你跟我们进城享福去吧。”
  陈熙凤直摆手,说道:“不不,妈没有那个福气,还是在乡下当个乡下人吧。”
  路冰娜提醒道:“妈,你儿子可在城里呢,难道你不惦记他吗?他在外面混也不容易,需要你经常鼓励他、开导他啊。”
  一提起路冰川,陈熙凤不说话了。路冰娜这话说到了她的心上,作为一个母亲,她当然更疼爱自己的儿子。女儿再好,也是帮别人养的。儿子不同,儿子始终是自己的。
  路冰娜接着说:“妈,你进城先住在我家,什么都不用做。没事我带你上街购物。等到冰川有老婆,可以**了,你再搬到他那里好了。”
  一提起路冰川娶老婆的事,陈熙凤不禁笑了,笑得好开心。正好这个时候,路冰琪迈着轻快的步子进屋,带进一阵香风。
  路冰琪也对母亲的打扮感兴趣,直看着她。陈熙凤有点脸红,说道:“冰琪,别瞧了,妈老了,没什么好瞧的。你表姐今晚请客,你赶紧打扮一下吧。”
  接着把韩枫那番话转述了一下。
  在此情况下,韩枫自动退出。虽说路冰琪是自己的女人,但在路冰娜跟陈熙凤面前,他还是要回避一下,毕竟那种关系她们不知道。
  过一阵子,韩枫再来西屋时,路冰琪已经打扮完毕。韩枫看到她的时候,也是眼前一亮。只见路冰琪穿上了洁白的连衣裙,两条手臂、两条白腿都露在外面。尤其胸前好高耸、好挺拔,多令人着迷的突起啊,使韩枫都想伸手进去探秘。洁白的连衣裙再配上路冰琪美丽的面孔、高雅的气质,即使跟城市里的美女相比,也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路冰娜盯着路冰琪的外形,不禁感叹道:“大姐真好看,人家说的风华绝代,就是大姐这样的吧?”
  她自愧不如。
  路冰琪含笑地瞅了韩枫一眼,说道:“冰娜,别夸我啊,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姑娘啊。”
  韩枫看着心里欢喜,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只用眼神给路冰琪一个鼓励和肯定。两人的目光相对,都似乎读懂了对方的心。
  大家坐在一起说话,没说多久,外面传来车喇叭声,是陈黛林到了。陈黛林仍是飒爽英姿,不过没有穿警服,而是一套浅色牛仔装,显得干练而精悍。她明星般的美目在三女的身上一一看过,不由赞叹道:“两位表妹是花容月貌、千娇百媚,连姑姑也这么年轻好看,我都不敢认了。”
  陈熙凤满脸笑容,说道:“得了吧,黛林,连你这个丫头也开起我的玩笑。还好什么看呐,我都多大岁数了。时间过得真快,一眨眼的工夫,我这辈子都要过完了。”
  陈黛林哎了一声,说道:“姑姑,你才多大岁数,照你这么打扮,在我们城里就是年轻人。”
  她热情如火,态度真诚,使屋里气氛好轻松、好热闹。大家的心情都不错。
  收拾已毕,几个人上了车。这是一辆小轿车,陈黛林坐在驾驶的位置上,路冰娜坐在副驾驶上。韩枫挨着路冰琪,路冰琪那边是陈熙凤。陈黛林说一声:“开车了,坐稳了。”
  那小车便平稳而流畅地跑在村子的道路上了。
  路冰娜见陈黛林驾车的样子很潇洒,特别气派,便说道:“表姐,你什么车都会开啊?上次你来时骑的是摩托车啊。”
  陈黛林轻声一笑,目视前方,说道:“开车的道理都是相通的。会一样,学别的也很容易。你有兴趣吗?有兴趣的话,我可以教你。”
  路冰娜摇了摇头,说道:“这本事我还是不学的好。现在车辆出事的太多,我胆子很小。”
  陈黛林看了她一眼,说道:“冰娜,不开车就没有危险吗?人从生下来,便处处有危险,不开车也不能保证活到八十岁啊。”
  陈熙凤在一旁说:“冰娜的个性不像你,她还是小心点吧。她要是开车,我每天晚上连觉都睡不好了。”
  陈黛林笑了笑没说什么,两只手放在方向盘上,灵活地操作着。她的目光那么清亮、神情那么平和、红唇那么润泽、秀发那么乌黑,最主要的,是她的气质那么富有个性,含意深远,令人琢磨不透。
  路冰娜坐在车里挺舒服,再看车里处处顺眼,无一不显出车的豪华和高级,便问道:“表姐,这是谁的车啊?这么漂亮?”
  陈黛林回答道:“这是局长的车。我看着不错,借来接你们来。你喜欢吗?喜欢的话,让韩枫买一辆给你。”
  路冰娜听了一笑,回头看了一眼韩枫,然后对陈黛林说道:“表姐,我们哪有那么多的钱?我们的经济条件可不算好,买轿车买不起,买个自行车还可以。”
  陈黛林听了忍不住咯咯笑,露出象牙般洁白的牙。她的笑声也很好听,表现出她的愉快和高兴,旁边人听了也跟着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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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3-19 16:13 #258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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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老婆不在家
  陈黛林从后视镜里看一下静坐的韩枫,说道:“韩枫,你家真的买不起轿车吗?”
  韩枫微微一笑,说道:“有点难啊,不过我可以找我爸借钱去。”
  陈黛林又笑了,说道:“韩枫,你也不用哭穷,我可是知道你一点不缺钱。我更知道你父亲的实力,太叫我羡慕了。”
  韩枫说道:“你羡慕吗?那好,我带你去见我父亲,让他认你为干女儿好了。”
  陈黛林在镜子里瞪了韩枫一眼,笑骂道:“少耍嘴皮,我才不干呢。”
  然后跟路冰娜说:“你男人占我便宜,你以后多管管他,不然,他哪天非得给你带回来个情敌不可。”
  路冰娜嘿嘿笑,回头看看韩枫,说道:“我老公可是个正人君子,虽说喜欢耍耍嘴皮子,但我可知道他向来不会乱来。表姐,你就羡慕吧。”
  陈黛林叹了口气,说道:“什么人、什么命,我可没有你这样的福气。”
  这时候,轿车已经跑在县道上。由于路不好走,速度还是有限。韩枫坐在美女群中,犹如置身花丛,心情之好不用提了。他的眼睛往前看着,主要看路冰娜跟陈黛林,看她们的头发跟脖子,而他的手却不老实起来。
  那只手缓缓地伸出,很自然地抵达路冰琪的膝盖上,来回滑动几下后,向里面迈进。路冰琪生怕惊动旁人,忙按住他的手,可韩枫舍不得收回来,坚持前进,在那白嫩的大腿上使劲揩油,摸得路冰琪痒丝丝的,几乎都要坐不住了。但她不能喊、不能怒,只能忍着。
  韩枫得寸近尺继续攻关,来到了腿根,触到内裤了。由于裙子下摆的遮挡,不细看还真看不出来有只怪手在作恶呢。他的手来到路冰琪的双腿之间,在那秘处上揉弄着,他过了瘾,清楚感觉到那里的隆起跟变化,他很想让她流出水来,把自己的手指滋润一下。这美女太叫他留恋,既然没有干的机会,那就用手过过瘾吧。
  但路冰琪可受不了,暗自埋怨韩枫胡闹。她心想:这男人真坏,如此挑逗自己,这么下去那还得了,非得流出来不可,那可会出丑的。可是想用言语警告他又不行,别人会注意;用手打他也不行。想来想去,唯有忍着了。
  路冰琪运足力气,在韩枫的脚上一踩。韩枫疼了一下,看向路冰琪。只见路冰琪正瞪着她,俏脸透着桃红,美目中尽是责怪之意。韩枫是个知道进退的人,对她笑了笑,把手收回,回到膝盖一带,以那里为中心,自由地散步着。这么做,虽说也不让路冰琪喜欢,但是总算比刚才强些。路冰琪真怕别人发现,那可坏事了。自己这个地下情人可不能浮出水面,不然那可不得了,家里会闹得天翻地覆,不得安宁。
  这一路上,韩枫的手像一个贪吃的孩子一样摸个不停,在路冰琪的大腿上留下斑斑爱痕。要是换了平时,路冰琪很喜欢他这么摸自己,所感受到的是浓浓爱意。可是现在不行,路冰琪会紧张,怕自己暴露了。这种冒险的爱,虽然刺激,同时也叫人心惊肉跳,生怕有个意外。所幸韩枫做事非常小心,一有什么风吹草动,马上收兵。等到风平浪静,他的手又来了。
  路冰琪心中暗骂:这个大流氓,我恨死你了,也爱死你了。你总叫我不能平静地活着,你总在挑逗我、总在玩我,但那种被玩的感觉,我还挺喜欢的。
  一路平安,等到县城近郊的时候,路况变好,车速加快,宛如一阵风一般,将几个人刮向城里。
  路冰娜问道:“妈,你感觉坐车怎么样?”
  陈熙凤回答道:“可比那四轮子快多了,还不颠。”
  路冰娜哈哈笑,说道:“妈,你拿四轮子跟这车比,可逗死我了。得了,让冰川多干活儿、多挣点钱,钱多了,也买这么一辆,每天载着你兜风去。”
  陈熙凤长出一口气,说道:“那小子能养活他自己就不错了。要等他买车,下辈子吧。”
  说话间,车已跑进城里,两边的楼房纷纷倒退。由于人多了,车速也越来越慢。好多的人、好多的车啊!
  小车拐来拐去,见缝插针,在人群与车流之中穿梭,终于杀出重围。又过了一会儿,停在一栋二层楼前。那门面装修得亮闪闪,门上的大牌子直发金光。门两边各站着一位接待小姐,穿着红旗袍、斜背彩带,笑容大方。门口有台阶,台阶上铺着红地毯,沿伸出老远,直到路上。
  几个人下了车。陈黛林锁好车,一扬胳膊说道:“姑姑、韩枫、两位表妹,往里请吧。”
  大家便说笑着走上地毯,上了台阶。
  陈熙凤盯着脚下的地毯,说道:“这也太浪费了吧,干嘛不铺在屋里呢?铺在外面下雨怎么办?也不怕被偷?”
  路冰娜扶着陈熙凤,说道:“妈,你想得太多了。人家有钱,舍得投资。没有足够的付出,不会有丰厚的回报啊。来,走吧。”
  一行人迈着方步走向大门。
  一进门时,两位招待小姐同时行礼,用甜甜的声音说:“欢迎光临,请进。”
  陈熙凤很自然地还了一礼,使路冰娜忍不住笑了,说道:“妈,你跟她们客气什么呀?她们就是做这种工作的。”
  陈熙凤也笑了,说道:“冷不防地给我行礼,我心里不安呢。”
  陈黛林说道:“姑姑,你这个人大善良,也太厚道,好人有好报啊。”
  陈熙凤直摇头,说:“只要能让我好好活着,让女儿们省点心,我啥要求都没有了。”
  进入大厅,豁然开朗,里面的地方真不小,到处流光溢彩,散发着时代气息。脚踩的地明亮温和,带着好看的图案。一进门,即有穿着旗袍的姑娘迎了上来。
  陈黛林说道:“我们订的是东方明珠厅。”
  那姑娘满脸笑容,在前方带路,很快便来到了东方明珠厅。进了厅,里面宽绰,当中有张大桌子,上面放着茶壶之类的东西很讲究;桌旁的椅子上也都雕着图案,都很精致。
  陈黛林吩咐道:“我们已经点过几样菜了,不过不够。你们的菜单再拿来吧。”
  那姑娘说声:“请梢等。”
  然后转身,扭肩摆臀出去了。
  韩枫特别留意了旗袍开又处露出的大腿,够白、够嫩,只是不如路冰琪的大腿直溜。一转眼,只见路冰琪的美目正盯着他呢,显然对他偷看别的女人的行为感到不满。
  韩枫笑了笑,朝大家一摆手,说道:“赶紧都坐下吧,到这儿了,就跟到家没什么区别。”
  陈黛林也笑道:“快都坐下吧,来到这儿,咱们就是主人。”
  一会儿,那姑娘捧着一本菜单来了。大家开始添菜,韩枫要了个牛肉炖马铃薯,他说这个好吃,每次吃都吃不够;路冰琪要个红烧豆腐;路冰娜要了个水煮肉。轮到陈熙凤,犹豫了半天,还是没说出来。因为没有经验,也因为看到菜单上的标价太高。
  路冰娜与路冰琪凑过脸来,问道:“妈,你想吃什么?”
  陈熙凤嘟囔道:“怎么这里的东西跟咱们家的不一样,太贵了,一个炒白菜还三四十块呢。”
  路冰娜笑了笑,低声道:“妈,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这里不是普通的小吃部,这是大酒店,东西自然不便宜。”
  陈熙凤想了想,说道:“那得了,我还是挑一个便宜的吧,就要这个好了。”
  路冰娜把菜名都报了,那服务生咧嘴一笑,露出一部分白牙。她行了礼退了出去。陈熙凤看了看周围,说道:“这么漂亮的地方,这一顿饭得多少钱呢?要不,换一家便宜的吧。”
  陈黛林勤快地为每个人倒着茶,说道:“姑姑,花费方面你不用操心,一切有我呢,你就放心大胆享受当主人的快乐吧。”
  陈熙凤双手搓了搓,局促不安地说:“在这儿当主人,我老是心里打鼓呢,老伯吃完了走不出去。”
  路冰娜唉了一声,说道:“你想得太多了,表姐可是警察,就算咱们没钱付帐,她也可以先赊着。再说,你姑爷还在跟前呢,这顿饭也难不倒他。”
  然后转头看韩枫,说道,“我说的对吧?枫哥。”
  韩枫潇洒地笑着,响亮地说:“没错,这点小事难不倒她。再说,实在不行,把我押上吧。难道我还不值一顿饭钱吗?”
  众女听了哄堂大笑。陈黛林美目斜着他说道:“我要是老板,我可不答应。在我看来,你也就值一道炒白菜钱。”
  韩枫摇摇头,说道:“不会吧?我怎么也值一道海鲜钱吧。”
  众人又被逗笑了。
  路冰娜接着说:“枫哥,就是拿这一座县城换你,我都不干。”
  陈黛林笑着问路冰琪:“冰琪,你说韩枫能值一座县城吗?”
  路冰琪想不到会有些问,面对大家的眼睛,她沉思起来,半天才说:“怎么的也得值两座县城吧。”
  众人听了又笑。韩枫点头,说道:“我已经很满意了。”
  这时,陈黛林说道:“冰涵来不来?”
  路冰涵回答道:”
  来的,来的,我打过电话了,现在大概已经在路上了。这样的场合还能少了她吗?“话音刚一落,门一响,路冰涵急匆匆地小跑进来,像一阵大风吹到身边。她往陈熙凤身边的椅子上一坐,呼呼直喘气。陈熙凤见她的小脸蛋都变红了,忙问道:“冰涵,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累成这样?”
  路冰涵的美目一一扫过大家的脸,说道:“可别提了,我找错地方,从学校往这边,应该往南,结果我往北,我到了那边一打听,才知道走错了。唉,没有手机就是不方便。”
  说着,目光转向韩枫的脸。
  韩枫连忙低下头装喝茶。
  陈黛林微笑着望着路冰涵,说道:“冰涵啊,什么时候上省城,我送你手机吧?”
  路冰涵眯着眼笑,说道:“那多不好意思,你也是钱买来的,我还是以后让自己的心上人买吧,那多神气啊。”
  陈黛林说道:“冰涵,你点个菜吧。”
  路冰涵略一思索,说道:“来个炝锅鱼吧,人家都说吃鱼聪明?”
  陈黛林问道:“冰涵,你这么说,有什么根据吗?”
  路冰涵很郑重地回答道:“当然了。你看日本,他们国家多强大、多发达。为什么呢?是因为人聪明,脑袋灵光。为什么脑袋灵光?因为他们是岛国,吃鱼方便。吃的鱼多了,人的智商就高了,国家才能发展得比别国快。”
  韩枫哈哈大笑,说道:“冰涵,那刘邦跟秦始皇可不住在海边,也不怎么吃鱼,可他们都当上皇帝。相反的,郑成功住在海边,可也没有当上皇帝呀?”
  路冰娜也跟着凑热闹,说道:“冰涵,这你又怎么解释呢?”
  路冰涵想了想,说道:“你们这是抬杠,我懒得理你们。”
  说着,偏过头,一副不理人的样子。
  陈熙凤一搂路冰涵,说道:“冰涵,你总像个孩子啊!”
  路冰涵嘻嘻笑,说道:“妈,在你跟前,我能不像个孩子吗?”
  很快,服务生上菜了。转眼间便摆了一桌子,热气腾腾,香气弥漫。上完菜,仍有两个服务生没走,在旁边站着。
  陈熙凤问道:“她们怎么不走呢?”
  陈黛林看了那两个年轻的服务生,说道:“姑姑,她们站在那是等着服侍你。比如说,你需要盛饭,她们会帮你盛饭。你需要喝水,她们会帮忙递水。”
  陈熙凤哦了一声,回头看看她们,低声道:“还是让她们走吧,不然我可吃不下饭。”
  陈黛林一笑,让两人离开,顺便把酒拿上来。这次又是开戒了,除路冰涵之外,部可以喝酒。路冰涵不满,说道:“妈,这不公平,为什么你们都可以,我就不可以?”
  陈熙凤很严肃地说:“冰涵,你是个学生,明天还要上课呢。”
  路冰涵反驳道:“我晚上又不上课,而且睡一觉起来,跟没喝一样。”
  陈熙凤摇头,说道:“你回宿舍,同学们闻到你身上的酒味,会烦你的。”
  路冰涵拉着陈熙凤的胳膊,一脸可怜相,说道:“妈,我少喝点就是了,不会有酒味的。”
  陈熙凤被她缠不过,只好同意她喝一点。路冰涵这才欢天喜地高呼万岁,还在陈熙凤的脸上亲了一口。
  至于别人,自然也是白酒跟啤酒。路冰娜因为怀孕而不敢大喝,只打算喝半杯啤酒,然后喝饮料,而作为主角的陈黛林跟韩枫不用说自是喝白酒。陈黛林很想痛饮一番,跟韩枫比一比,无奈在姑姑跟前,还得注意形象。她只要了一瓶酒,也就是说,要五五分的话,每人只得半斤。按陈黛林的海量,这点酒不值一提。
  大家举杯喝酒,欢声笑语不绝于耳。他们随意地说话,谈未来、忆过去,有苦有甜,有悲有喜,最后心情都是愉快的。不知不觉间,大家的脸都变红了。韩枫与陈黛林倒差些,路冰琪与陈熙凤都红如关公了。
  红脸的男人不一定好看,但红脸的美人可好看。路冰琪脸蛋犹如涂了层胭脂,嫩嫩的、艳艳的,像要滴出水来,两只眸子也特别水灵;再看陈熙凤,也比平时多了一丝媚气,不那么严肃,像是成熟的水果;路冰涵脸微红,两眼美目直往韩枫的身上飘,像是要说些什么。
  再看陈黛林,脸上微红后,反而多了几分柔情。她那双明星般的眼睛带了一点雾气,显得更神秘、更吸引人。她像一个巾帼英雄,喝起酒来干净利落毫不犹豫,这使韩枫也大为折服。他心想:这个女孩是一个好酒友,也是个好对手。若是放开量喝,不知道我能不能喝倒她。她是个人物,一般男人她肯定看不上眼。
  喝了一会儿,韩枫感觉微微有点晕,便去厕所。关好门照照镜子,已是红脸大汉,不过眼睛还挺有神,这说明他没有醉。他撒了泡尿,洗了把脸,想到自己正置身花丛中的艳福,一颗心飘飘的像要飞到九霄云外去。他心想:要是这些美人都属于我,要我少活二十年都行。人常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太有道理了。
  待了一会儿,打开门来。真巧,旁边的女厕所里走出一个人来,明眸皓齿,艳光照人,正朝着他笑呢。他一看,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常令他想入非非的陈黛林。
  韩枫一看到陈黛林出现在这里,他心里痒痒的,像有一只小手挠着似的。韩枫对她笑着,说道:“大警官喝多了吗?用不用我扶你呢?”
  陈黛林红唇一撇,说道:“韩枫,你这是小看我吗?这点酒对我来说,不过是漱漱口罢了,我还能喝呢。要不是姑姑在跟前看着,非跟你喝个痛快不可。”
  说着甩了甩秀发。
  那傲气而妩媚的样子很叫人着迷。韩枫望着她娇艳欲滴的脸说道:“咱们喝酒,我倒是不怕什么,只是万一把你给喝倒了,那可不好办。你生得那么漂亮、那么迷人,我又不是坐怀不乱的人,一旦控制下住,可会铸成大错。”
  说着,搓了搓手,做出一副很委屈的姿态。
  陈黛林浅浅一笑,向他凑了凑脸挑衅地问道:“万一你把我给灌醉了,你真敢碰我吗?”
  韩枫故意露出色眯眯的样子,嘿嘿笑道:“你以为我是木头吗?我可是一个很正常有感情的男人。你要不要试试看?”
  这时,韩枫忽然想起她脱掉外衣,露出**的情景,那笑容更浓了,他感觉自己的血液都沸腾了。
  陈黛林眯了一下美目,缓缓地说:“韩枫,我不是小看你。我猜,即使我喝倒在你跟前,你也不敢。”
  她的眼睛里带着嘲讽与不轻视的意味,使她像一个小精灵。
  韩枫把脸凑向前,两人的脸只离着不到一拳的距离,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鼻息。韩枫问道:“何以见得呢?”
  陈黛林狡黠地笑着,轻声道:“我看得出,你胆子不够大。”
  韩枫心里冒火,心想:什么?我胆子不够大?我韩枫可是一个大男人,自尊心很强的,我怕什么呀?玩枪、玩刀子、进火海、下地狱,我从来都不怕,这个小美女敢瞧不起我,我就叫你看看我的胆子大不大。
  在对方美色的吸引下,在他怒气的驱使下,一时兴起,双手一抱她的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嘴压上她的红唇猛烈地亲着,像吃到美餐一般。她的唇多么热、多么嫩、又多么香,韩枫感觉自己像是飞起来了。他完全忘了这是什么场合,只顾沉醉在自己的美梦里。
  陈黛林绝对想不到他会有些着,竟敢强吻她,这种行为使她方寸大乱。等她完全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他亲了好几秒。对方够放肆的,亲了嘴不算,还把舌头往里顶,两只手也不满足于搂腰,还往下栘去,移到她的后臀上,在上面连抓带揉。这使陈黛林大为恼火、大为生气,却使韩枫大为过瘾,心里乐得似神仙。
  陈黛林很快反应过来,在他的脚上猛踩一下,然后呼地推开他,狠狠地骂道:“流氓、色狼、王八蛋。”
  接着,转过身,扬长而去。
  韩枫被踩得好疼,抬起脚活动着,眼看着这美女的美妙背影消失了。他看了看自己的手,心里感到好舒服。这手刚摸过她的后臀,那里真鼓溜、真结实,透着温暖。他又咂咂嘴,回味着她红唇的美好。她好香、好嫩,可惜没亲够。她骂我什么?流氓、色狼,倒可以接受,王八蛋可不行,这个王八绝对不能当。唉,我强吻了她,证明了我的胆量和我的魄力,我是一个坚韧不拔,勇往直前的男子汉。不过,也得罪了她吧?一会儿该怎么面对她呢?
  等到他回到桌上时,只见陈黛林仍然谈笑风生,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可是仔细观察,发现她并不怎么看韩枫,更别提跟他说话,这使韩枫感到有点郁闷。可他并不后悔今晚的举动,若无此举,自己怎么能亲到她、摸到她,并证明自己是男子汉呢?得罪就得罪吧,日后再慢慢缓解,好在日子还长着呢。
  等大家吃喝得差不多时,陈黛林对路冰娜说道:“冰娜,我想今晚你跟我去我父亲家里住,怎么样?”
  路冰娜一愣,不明所以,看了看韩枫,又看向陈黛林,问道:“表姐,有什么事吗?”
  陈黛林白了韩枫一眼,然后对路冰娜说道:“冰娜,我有一些话想跟你说说,我想你一定感兴趣。”
  说着,那美目含着坏笑看了看韩枫。这使韩枫不禁紧张起来,心想:怎么,难道她要向冰娜告状,把刚才的秘密说出去,破坏我们家庭的和谐吗?这可下行。
  韩枫连忙笑着说:“黛林,明天你要搭车,今晚还是好好休息,冰娜去了会影响你休息的。”
  陈黛林摆摆手,说道:“哪里哪里,我身体好着呢,三天三夜不睡觉,照样去工作,照样去干活。怎么,你舍不得吗?不放心的话,你也跟来吧。”
  她的美目似笑非笑。
  韩枫不好再说什么,望着路冰娜。路冰娜点点头,说道:“那好,表姐。我跟你去舅舅家好了。”
  心里不禁涌起一团迷雾,不知道陈黛林究竟想跟自己说什么,搞得这么神秘。
  路冰涵喝得小脸透红,和柿子差不多。她眨着大眼睛,说道:“表姐,我也跟你去吧,我也想跟你说说话。”
  陈黛林爽快地答应:“好,跟我走吧。你们俩个在饭店等着,我先把姑姑他们送回去。”
  两人没有意见,只是路冰涵看了韩枫好几眼。韩枫对她笑了笑,没有说话,只觉得现在说什么部下太合适。
  算过帐之后到外面上车。这回路冰琪学乖了,跑到前排坐。韩枫便不能骚扰她了,来时的路上可被调戏惨了,这回韩枫没有机会。他心想:不理我、躲着我,躲得开吗?跑了和尚跑不了庙,这回冰娜不在家,看我晚上怎么修理你。
  既然是挨着陈熙凤,他自然得变老实一些,虽说岳母很有成熟女人的魅力,可韩枫不敢造次。一路上,他老实得像一只绵羊,前面的两个美女也不理他,使他大感寂寞与无聊。
  这时候,已经天黑了,车灯雪亮雪亮,照亮前方一大片地方,而照不到的地方那么黑,黑得可怕,像是从黑暗中随时会跑出一群鬼怪似的。别看喝了酒,这点酒对陈黛林根本不成影响,她开车还是那么稳当、那么老练,使人怀疑她是不真的喝过酒。
  一路上,陈黛林没有跟韩枫说过话,只是偶尔从后视镜瞪他一眼。韩枫有时也能注意到,不仅不气,反而对她笑,他的笑容仍然带着一点色味。能被这样的美女瞪着,谁说不是一种福气呢。爱的反面是恨,恨的反面也是爱啊,两者随时可以转换。只要我有本事,她迟早有一天会爱上我的。
  路程的后半段,陈熙凤有点困了,主要是喝酒的关系。陈黛林注意到了,便找话题振作她的精神。
  陈黛林提高声音说:“姑姑,你说冰娜有没有福气呢?”
  陈熙凤睁了睁眼睛,似乎好一些了,挺了挺腰,说道:“这还用说,她多好的福气啊!”
  陈黛林一边控制着方向盘,一边说道:“好福气?指的是什么啊?”
  她在后视镜里又瞪了一下韩枫。韩枫朝她挤了一下眼睛,满不在乎。
  陈熙凤说道:“福气多好啊。我的冰娜进城里没吃多少苦,没受多少罪,就嫁给了一个好男人。咱们村进城的,多数还不都回来了,全都混不好。那些留在城里的,有的硬撑着不回来,没脸回来;有的嫁了人,日子也过得不怎样;有的嫁给了有钱人,那有钱人又不干人事啊。冰娜跟她们一比,那是天大的福气。老天爷在保佑她,我得向老天爷磕头。”
  陈黛林听了直笑,然后脸一板,又瞪了韩枫一眼,接着说道:“看来姑姑对这个姑爷挺满意的嘛!”
  陈熙凤点点头,看看韩枫,真是一表人材,风度不凡。别看喝了酒,仍然不失态。她微笑着说:“满意极了。要是冰琪和冰涵以后都能嫁给这样的男人,我就没有什么愁事了。”
  陈黛林又笑了几声,却对路冰琪说道:“冰琪,你都听到了。那么我来问你,你愿意不愿意嫁给韩枫这样的男人呢?”
  路冰琪淡淡地笑了笑,没有马上回答,却回头看韩枫,一付很深情的样子。韩枫对她嘴唇一拱,然后咧嘴笑了。
  陈黛林追问道:“说话呀,冰琪,不准拒绝回答。”
  路冰琪想了好一会儿才说:“韩枫不是圣人,他有他的缺点和短处。不过作为一个平凡的姑娘像冰娜,能嫁给他应该算是进了世外桃源,冰娜也应该知足了。”
  陈黛林嘿嘿一笑,说道:“冰琪,你可真滑溜。我是问你自己,你却避开自己回答。快说,愿意不愿意嫁给韩枫这样的男人?”
  路冰琪轻声笑,说道:“不愿意。”
  陈黛林这才满意地笑了,自言自语道:“这就对了。他有什么好,比我的男朋友差得远了,连当候补队员都不够格。”
  说着,笑出了声。
  韩枫不以为然。陈熙凤却问道:“黛林,你男朋友是干什么的?”
  陈黛林止住笑声,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姑姑,以后我带他来见你吧。”
  之后,她不再出声了,把车开得好快。
  到了家,下了车,陈黛林跟陈熙凤、路冰琪相拥告别,几乎要流泪了,弄得韩枫心里都不好受。临走时,她把韩枫叫到一边,瞪着他说:“韩枫,我现在知道你是多么可恶、多么可恨了。刚才那事,我跟你没完,你不要以为没事了。我问你,你是不是男人?”
  韩枫下巴一抬,傲然说道:“是,当然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陈黛林点点头,说道:“好,我相信。你回省城时,咱们打一场,看我不打得你像疯狗似的乱跑。你敢去找我吗?”
  韩枫笑了,说道:“敢。我要是不敢找你,我就是王八蛋。”
  陈黛林脸上有了笑容,还怕他耍赖,跟他击掌为誓。在瞪了韩枫几眼后,开车而去,转眼消失在无边黑夜之中。
  路冰琪将摇摇晃晃的陈熙凤扶进西屋,拉好窗帘,铺好被子,小心地服侍她躺下。陈熙凤朦胧中还说道:“冰琪,你也早点睡吧。”
  她的声音也透着几分模糊。
  路冰琪答应一声,说道:“妈,你先睡,我洗洗头发就睡了。”
  然后,她上了炕,脱掉裙子,换上短袖、长裤。
  这么会工夫,陈熙凤已经睡着了,发出均匀的呼吸声,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显然,她对家里的现状挺满意。路冰琪想到母亲年纪轻轻守了寡,拉拔几个孩子长大太不容易,打从心里佩服和尊重陈熙凤。她暗自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努力工作,奉献一片孝心。
  在她下了炕要往屋外走时,她又犹豫了,心想:冰娜不在家,韩枫会不会叫我陪他呢?万一叫我可怎么办?这家伙好色,在车上手都不老实了,这么好的机会,他会白白放过吗?想到他的色、他的爱、他的关心与呵护,心里又是一片温馨与甜蜜,觉得一个女孩子,能遇到如此多情的郎君,实在是福气。她又想到陈黛林在车上的问话,她不禁笑了。她当时回答不愿意是有她的道理。
  踌躇了一会儿,她还是关了灯轻轻出门,见东屋正亮着呢,没有什么动静。路冰琪的芳心狂跳了几下,轻轻地舀了水洗起脸来,没洗几下,东屋门吱呀一声裂了缝,接着听到嘘嘘的声音,好像是某种昆虫在夏夜发出的。
  路冰琪知道是韩枫在作怪,故意不理他,光顾洗自己的头发,有意将头发洗得扑扑直响,把嘘声淹没。在这种情况下,韩枫走过来,在她的胸口上捏了一把,捏得路冰琪啊了一声,抬起**的脸,瞪了韩枫一眼,说道:“我在洗头呢,不要乱来。”
  韩枫笑嘻嘻地说:“怎么不理我呢?我可是等你等到我心痛啊!”
  路冰琪很冷静地说:“不用等我,快回去睡觉吧,我妈在屋里呢。”
  说罢,朝西屋一指,表明自己的顾虑。
  韩枫看了一眼西屋门,目光又转回到路冰琪的脸上,见她的脸那么湿、那么白,那双美目仍带着几分柔情,想到她穿裙子的大腿,以及她下面湿润的感觉,心不禁荡漾起来。
  他冲动地从后面抱住路冰琪的腰,用勃起的下身摩擦着她的后臀跟下面,急切地说:“冰琪,洗完头来陪我吧。你不是一直想陪我睡一夜吗?像夫妻那样,这就是个机会啊。我相信你不会想错过的。”
  说着,两只手前伸,一手一个地握着**抓弄把玩,对那敏感的大奶头更是不会冷落。
  路冰琪哪受得了这个,忙说道:“快放开,快放开我,有话好好说,当心我妈突然走出来。”
  韩枫一笑,在她的耳边吹着气,说道:“放开可以,不过你得同意陪我。不然,我不会放你走。我在这儿就脱你的裤子干进去,你就是回屋睡觉也不成。我会进屋,把你偷出来,抱到我的被窝里去。”
  路冰琪被他缠得没法,很无奈地说:“好了好了,我答应就是,你先回屋等着吧。”
  韩枫时轻时重地玩着**,感觉着那里的柔软与弹性,嘴上说:“那你可得快点来,不准骗我,不然我可不客气,会像土匪那样对你。”
  路冰琪点头道:“知道了,我洗完头就来。”
  韩枫不是个不讲理的家伙,他松开手,美滋滋地回屋了。路冰琪身上的挑逗一解除,她长出了一口气。她心想:我遇到这样的男人是我的福气,同时也是我的不幸。以后的人生都得听他的了,可是我如果要离开他,他也不会缠着我。可是,我又怎么能离得开呢?这真是解不开的矛盾,谁知道明天的路会走到哪里呢?
  路冰琪怀着慌乱与迷惘洗着,在水的清凉与滋润下,她的脑中并没有蹦出什么耀眼的火花。那边的韩枫在屋里兴高采烈,像驴拉磨一般在屋里转着圈子。东屋的灯够亮,那黄而亮的光芒将每一处照得光明,韩枫的影子在地上晃来晃去,那影子一会儿大、一会儿小。
  多好的机会,今晚可以大享艳福。路冰娜不在,路冰琪补缺,今晚她便是我亲爱的老婆。一会儿,该怎么玩呢?一定得玩点开心的、新鲜的、最能显示男人雄风的。
  他想到得意处,乐得直搓手,仿佛一搓之下,就能搓出个大美女来。
  等了好久,路冰琪才姗姗而来。她已经关掉外屋灯,一进屋便说:“把灯关掉吧,我害怕。”
  韩枫望着路冰琪,非常满意。路冰琪的头发又黑又湿,散着洗发精味,也夹着她的体香。她的脸嫩得能掐出水来,越发显得双唇的红润。那双文静的美目,充满了柔情,也充满了幽怨。“眼波一动被人猜”那盈盈的美目里是一个丰富的世界啊!
  再看脸之外,一双圆而白的胳膊从衣袖里露出来,像是雪捏的一般。再看大腿,虽换了裤子,也能看出长而直。韩枫对她的胸脯多看了几眼,他觉得那里才是最有魅力的,那里好高好紧,大有破衣而出之势。由于路冰琪此时有几分慌张跟激动,身子微颤,胸脯也跟着颤着,使韩枫的心也跟着它的节奏颤动。回想以前两人**时,那**自由地晃啊、跳呀、动啊,韩枫直感到口干舌燥。
  路冰琪伸手去关灯。韩枫将她拦住了说道:“别关,关了灯,我就看不见你的身子。”
  路冰琪反驳道:“可开着灯,我妈可能会看到我。”
  于是推开他的手将灯关了。灯一关,屋里便黑漆漆的,只有从前后别人家映过来的一点亮,使得屋子里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但他们彼此仍可以看到对方的影子。
  虽然有点遗憾,但韩枫还是听从她的意思,毕竟她的担心不是没有理由。虽说两人的关系好,感情厚,他也不能不有所顾忌。以目前的形势看,和路冰琪事还不能暴露,一旦东窗事发,他韩枫不会受多大的伤害,大不了拍拍屁股一走了之,但路冰琪可不行呀,她在她妈跟前呢,说不定她妈会怎么修理她。他不能不为路冰琪想想。
  韩枫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搂得紧紧的,像是怕她突然蒸发了似的。他动情地说:“冰琪,我亲爱的老婆,我好想好想疼爱你。”
  路冰琪激动得身子直抖,柔声说:“我也愿意被你疼,可是,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会结束啊?我多想像冰娜一样天天陪伴你,我已经烦透了当地下情人。”
  韩枫亲吻着她的脸,安慰道:“你应该往好的方面想,不要那么消极、那么灰心。等你调到省城之后,我帮你弄间房子,你住进去,那时候我们就成了自由人了。”
  说罢,吻上了她的嘴唇。她的唇有点凉,不过跟陈黛林的一样嫩、一样香。想到吻陈黛林的情景,韩枫太骄傲、太冲动,因此更为猛烈地吻着路冰琪。亲她、舔她、咬她、磨擦她,使她的**高涨,最终变成欲火。
  韩枫的双手也忙碌起来。一手搂腰,一手在她的后背上滑动、感受着,不一会儿,来到她的后臀上摸索、探寻,像要找寻什么宝藏似的。而在上头,他占了便宜之后,把舌头往她的嘴里顶。
  路冰琪根本不想抵抗,嘴一张,韩枫的舌头便顺利进入。两舌相遇,缠绵不休,先是在路冰琪嘴里缠,又转到韩枫嘴里。后来,两人的舌头都吐出唇外,相互舔着、顶着、纠缠着,不时发出轻微的唧唧声,使两人都心花怒放,**升高。
  韩枫的手更加重了力量,使劲地抓捏着她的后臀,弄得路冰琪直扭腰。这还不算,稍后,那手沿着股沟来到敏感地带,在那私处肆意地摩挲着,像一只小虫子骚扰着,使路冰琪从鼻子发出了哼声,喘息声也更大了。
  韩枫可以感觉到她的呼气有多热,他感觉路冰琪已经动了情,一双手臂也主动抱他。过了几秒钟,她的一只手伸到韩枫的胯下,一碰那里,吓了一跳,那玩意早变成大炮,隔着裤子向她示威,那么硬、那么凶。路冰琪含羞地碰着、拨弄着,芳心怦怦跳,回想起从前的美妙时光,她感觉自己下面都湿了。
  韩枫的手指还在她下面活动,已经感觉到那里的变化了。路冰琪被逗得不行,费了好大劲才推开韩枫,接着呼呼直喘气。韩枫微笑道:“冰琪,你下面发大水了。来,上炕吧,让我帮你抗洪。”
  路冰琪仍然感到一点羞涩,她的脸热极了,并不全是喝了酒的原因,她知道自己也动了春情,很想那事,但她故意说道:“我妈随时都会醒,我还是回去吧,安全第一呐。”
  说着,向门口走去。
  事到如今,韩枫岂能让煮熟的鸭子飞了呢?他连忙拦住她,不由分说,将她打横抱起来,嘴上说道:“我的冰琪老婆,你往哪儿跑。今晚我一定让你浪得像个婊子。”
  路冰琪四肢乱挣,哼道:“我是老师,我量高雅的女孩子,我不是婊子。”
  但这声音忽然没了,像被一只有力的手给折断一样。
  不用说,韩枫的东屋成为两人的洞房,春风必会刮遍每一个角落。
  都到这份上了,路冰琪还说道:“韩枫啊,咱们还是别做了。”
  韩枫将她放在炕上,说道:“为什么?”
  路冰琪嗫嚅着说:“我今天可不是安全期,万一出意外可怎么好?”
  韩枫很爽快地说:“要是怀上,你就生出来,我来养活好了。”
  说罢,两手并用帮路冰琪脱衣。尽管没有灯光,他的感觉也很准确,没过一会儿,路冰琪已经一丝不挂。在黑暗里,仍能感觉到她身子的白净。尤其是身上的香气,更能使入骨头发软。
  韩枫急不可待,以最快速度脱光自己,然后趴上去。他感觉她的身子真热、真柔软,如同趴在棉花上一样。他伸出双手握着她的**,有节奏地推着、转着,还逗着大奶头。而他的下身也没有间着,在她的双腿间乱拱、乱顶。上下同时活动,又弄得路冰琪气喘吁吁,鼻子哼哼,扭腰摆臀。她忍不住双手在韩枫健壮的**上抚摸,心里好甜蜜。
  作为一个正常的姑娘,尝过肉味的姑娘,她也经常向往这好事,可是却不能表白,也不能跟别人说。她是一个自爱的女孩子,也是受人尊敬的老师,为人师表,自然得安分点儿,尤其是她还未婚,没有正常过性生活的资格,只能偷偷摸摸地干几下。越难得的东西越有魅力,因此,每次亲热,都留在了她的心里久久不忘。
  没过一会儿,韩枫又像个淘气的孩子,一手揉弄着,如同揉团面。与此同时,他凑过嘴舔起奶头,不时用唇吮、用牙轻咬。路冰琪哪受得了这个,哼哼唧唧地说:“韩枫,别闹了,想做就进去吧。你真坏,真会折磨人。”
  那声音如泣如诉,又动人心魄。
  韩枫觉得好玩,不急于开始干正事,而是两个**轮流玩着。没过几分钟,玩得两只**膨胀起来。韩枫大乐,把奶头亲得直响,两只手抓呀按啊,随心所欲。
  路冰琪受不了,双手在他的屁股上掐了一把,哼道:“亲爱的老公,你要不马上干进去,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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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3-19 16:13 #259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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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大海子的执着
  韩枫听她的声音又柔美又甜腻,对她来说,实在难得,便逗她道:“干你什么呀?说。”
  路冰琪低声道:“干下面。”
  韩枫嘿嘿两声,说道:“冰琪,干嘛说得那么斯文,说得粗俗一点才过瘾。对了,用什么干呀?”
  路冰琪又小声说:“用你的手枪干。”
  说着,张开双腿,直挺身子,将下体迎凑韩枫那里。
  韩枫偏不使她如意,一边躲闪着,一边笑道:“快说,用什么干什么?说得下流点才好听。”
  路冰琪喘息着说:“用手枪枪毙我。”
  韩枫笑了,说道:“冰琪,你不听话,看我怎么惩罚你。”
  说着,身子坐起,将路冰琪的双腿弯起往前推,直推得双腿靠胸了。然后,他的头一低,一张嘴开始在她那里亲密接触。他贪婪地开动着,弄得路冰琪啊啊直叫,身子直颤,嘴里说:“饶了我吧,我服你了,我要向你投降。”
  她伸手按着他的头,像是鼓励他似的。
  韩枫哪肯罢休,他越来劲了,他的技巧很好,态度热情,把路冰琪爽得魂儿都要上天。在美爽之余,又感动无比。她深感韩枫爱极了她。本来,按照她的思想观念,不能接受这种亲热方式。可是多次试过之后,却觉得感觉不错,于是她爱上这种方式了。她觉得当女人挺好,有这样一个男人亲吻秘处,别提有多美了,那种美呈言语都表达不出来的。
  路冰琪身子颤抖得厉害,嘴里的句子也断断续续:“韩枫,亲爱的,好老公……快干进来吧,求求你了……再不进来,我要……疯了……”
  韩枫不再逗她了,他冲动得趴在她的身上,将威风凛凛的的家伙顶在她那里,笑道:“冰琪,老公答应你的请求。这就将你就地正法。”
  说着,进入了主题。
  路冰琪啊地一声,透着满足跟快意。她在韩枫的肩头轻咬一口,哼道:“韩枫,亲爱的,我恨死你了。你净教我说脏话,干坏事。”
  韩枫大口喘着气,不是累,而是爽的。路冰琪将韩枫搂得紧紧的,两条腿也忍不住抬起来缠他,使他想跑都跑不了,要不是关了灯,那情形一定很好看。要是陈熙凤见到大女儿如此放荡,她一定不会相信。
  路冰琪在快感的刺激下,很自然地呻吟起来,那声音那么动听,令人**。高高低低,轻轻重重,使人百听不厌。
  韩枫尽显男儿威风,先是匀速干着,后来加快了,犹如大雨倾盆,或车跑高速,或马踏草原。每一下都简直要把路冰琪剌穿。
  他一口气干了几百下,路冰琪就挺不住地**。
  韩枫没有放过她,接着干。路冰琪没有投降,坚持战斗,比以前的战斗力强多了。
  为了好玩,他们便开始玩起花样来。韩枫先是扛着路冰琪的双腿干,努力发挥男人的力量优势。一会儿又站起来,将路冰琪抱起来干。接着,又让她跪伏着从后面干。这一式比较过瘾,路冰琪的**大,韩枫一边动着,一边伸手抓她的**,玩两球,捏奶头,更给路冰琪添了乐趣。一会儿,又收回手,在干她的同时,双手在她的后臀上滑动。这后臀真光滑,跟绸缎一般,这后臀真够嫩的,像能掐出水来。
  后来韩枫又玩了个花样,即两人都坐着,双手后拄,同时挺后臀,使双方的宝贝结合。要是开了灯,一定可以看到进出的样子,那一定很刺激。
  接着,韩枫又来新招式。他让路冰琪躺着,自己抬高她的下体,抬到最高时,他伸一腿,伸过她的双腿间,脚踩炕上,踩在她头旁边,然后一手把后臀,一手把腿,再将家伙干进去。
  路冰琪娇喘着说:“韩枫,你哪里来这么多的花样?你简直可以当性学博士了。”
  韩枫呼呼地干着,得意地说:“冰琪,我这方面的知识够你学一辈子,你就努力学习吧,我一定把你给变成荡妇。”
  路冰琪哼哼道:“我不要做荡妇,我要当淑女。”
  韩枫笑道:“床下是淑女,床上是荡妇啊。”
  路冰琪说道:“亲爱的,我有点累了,你快好了吧?我已经**好几次了。”
  韩枫哈哈一笑,说道:“你这么说,没好也好了。”
  说着,抽出家伙,将路冰琪放平,说道,“冰琪,咱们来个新式吧。”
  路冰琪不解其意,问道:“你说什么?我不懂。”
  韩枫说:“不懂没关系,我可以教你。”
  说着,就将要领讲了一遍。
  接下来,路冰琪就按照韩枫的要求做。韩枫跨在路冰琪身上蹲下来,将利器放她两乳之间。路冰琪伸双手向中间挤**,将它夹住,韩枫便有节奏地抽动起来。
  路冰琪觉得好玩,说道:“韩枫,你可真会玩,我越来越佩服你了。我怎么想,都觉得你都不像一个大学毕业生,倒像是流氓出身。”
  韩枫一边抽动着,一边笑道:“难道大学生就没有**吗?就不**吗?他们也是人呐。”
  没动多少下,韩枫便缴枪了。那液体喷得好远,喷到了路冰琪的俏脸上,有几滴落到了她的嘴边。她舔了舔,没什么怪味。
  韩枫连忙找纸帮她擦干。之后,没有让她走,而是并排躺着,盖上被,像夫妻一样相拥着。
  两人在安静之中躺了好久,没有说话。双方都能听到对方的心跳。每一声心跳,都会引起自己的遐想。
  韩枫怀抱路冰琪的身子,得意洋洋,心满意足,问道:“冰琪,刚才舒不舒服?”
  路冰琪亲了亲韩枫的脸,说道:“很舒服。”
  韩枫追问道:“怎么个舒服法?”
  路冰琪幽幽地说:“感觉自己变成了一根羽毛,在空中飞着飞着,不想落地。”
  韩枫的手在她的身上抚摸,闻着她的香气说道:“我也觉得舒服啊。男女之事,太叫入迷恋,你要是天天晚上这么陪着我就太好了。我为了你,愿意一辈子在小村子里。”
  路冰琪叹了一口气,没说什么。
  韩枫换了个话题。他说道:“冰琪,在车上时,黛林问你愿意不愿意嫁给我这样的男人,你怎么说不愿意呢?”
  路冰琪轻声笑了,说道:“当着黛林跟我妈的面,我能说愿意吗?”
  韩枫说道:“那你可以回答别的呀?”
  路冰琪说道:“我说不愿意是有我的道理。”
  韩枫哦了一声,说道:“我倒想听听。”
  路冰琪顿了顿,说道:“我说不愿意,指的是没法嫁给你。嫁不成你,在我看来,跟不愿意一样。”
  韩枫嗯了一声,说道:“听你这么一说,我明白了。”
  路冰琪问道:“韩枫,你说实话,你是不喜欢我表姐陈黛林?说实话。”
  韩枫心里一暖,但在弄不清她的意思之前,他不能乱说。于是,他反问道:“喜欢怎么样,不喜欢又怎么样呢?”
  路冰琪强调道:“你不要顾左右而言它,我想听你老实回答。”
  韩枫想了想,小心地回答:“我对她这样有能力的姑娘是很欣赏的。”
  路冰琪嘻嘻一笑,娇嗔地说道:“你真是个滑头。其实你就是说喜欢她,我也不会责怪你。你想,这么一个出类拔萃的妙人儿,女人见了还会怦然心动呢,更何况你们这些登徒子?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你要是不喜欢她,我倒是真觉得奇怪了。”
  韩枫开朗地笑着,说道:“听你这意思,你倒是挺大方,不反对我泡她吗?”
  路冰琪笑了几声,说:“你泡别的女人,我很反对,你去泡她,我没有意见。”
  韩枫问道:“为什么?”
  路冰琪胸有成竹地说:“这很简单,她不会爱上你的。”
  韩枫说道:“不会吧,连你都能爱上我,她为什么不会?”
  路冰琪唉了一声,说道:“她比我聪明、理智得多,不像我这么好骗。她的眼光比我高得多,就凭你已是有妇之夫这个事实,你就已经失去追求她的资格了。你也不是没听她说过,不会跟已婚男人谈情说爱。你虽说不错,她也不会破例。”
  韩枫长叹一声,说道:“看来我是没有机会了。没机会就没机会,反正我有了你,已经很知足。”
  心里却说:我是韩信用兵,多多益善。只要给我一条缝,我会把它变成大窟窿。只要给我一个杠杆,我也能将地球撬起来。她陈黛林也是人,也是有感觉的,我只要努力,就有机会。
  路冰琪说道:“韩枫,你要是能把她也变成你的女人,我这辈子都服了你。”
  韩枫想了想,有点泄气,苦笑道:“激我也没有用。那丫头是块硬骨头,我放着轻松的日子不过,费劲心机地去啃她?我又不是吃饱撑着。”
  心里却想:那陈黛林正恨着我呢,因为我占了她的便宜。追不上就算了,不过要是给我机会,我一定冲锋。这样的美餐落到别人嘴里,实在是太可惜了。不是处女,就不是处女,我还是想干她。
  路冰琪微笑道:“你知道就好。”
  韩枫嘿嘿笑两声,说道:“冰琪,我听了半天,我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你根本不是鼓励我追求她,而是提醒我不要胡思乱想,把心思都放在你身上。我说得对不对?”
  路冰琪呵呵笑,说道:“这话我可没说,都是你说的。”
  韩枫乱想了一会儿,决定不谈陈黛林,因为这个名字会令她心里不安。于是他又换了一个话题:“冰琪呀,这些日子学校有没有什么好事?”
  路冰琪回答道:“有啊。最近学校忙着评优秀教师,我们校里有两个名额。”
  韩枫立刻表现出关心来,说道:“有没有你?”
  路冰琪沉吟着说:“往年没有,我的资格不够,又不是正式老师。现在行了,我转正职了,也有资格竟选了,所以这次我也是候选人之一。”
  说到这儿,她不禁显出兴奋之意。
  韩枫的手在她的后臀一带转着,非常惬意,说道:“那你希望大不大?”
  路冰琪推开他的魔手,说道:“希望非常大。我本年度的表现是公认的好,只是资历浅了些。跟我竟争的都是些老教师,他们也有一定的影响力。你也知道,这年头不管评什么,都不是光靠水准跟能力的。”
  韩枫笑着说:“对这个时代,我了解得自然比你清楚。我来问你,要是选上了,有什么好处?”
  路冰琪回答道:“好处一大堆,并且影响一生。首先工资会升一级,然后会把此事记录在案。等退休了,工资再升两级。除此之外,成为优秀教师之后,还会得到奖金五百元,由公家出钱到省城旅游一次,再到省级学校公开讲课一次,由电视台拍摄下来。”
  韩枫听得哦了两声,说道:“真是想不到好处这么多。这么说,你一定要得手才行。”
  路冰琪笑了两声,说道:“我已经尽力了,对得起良心。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等着瞧吧。”
  韩枫暗暗将这事记在心里,决定帮帮她。作为她的情人,自己不帮谁帮她?她那么想选上,自己一定尽力而为。
  过了一会儿,路冰琪坐了起来,说道:“我该回去了。我怕妈会醒来,要是发现我不见了,那可不好办。”
  韩枫哪舍得她走呀,一把搂过来,说道:“你的运气不会那么差,你妈不会发现的。咱们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你一定得陪我睡到天亮,天亮再回去。”
  路冰琪被他纠缠不过只好同意。接着,两人侧卧,身体挨着,他将脸贴在她的大**上,不时拱着、磨擦着,弄得路冰琪痒得直笑,说道:“你这个样子,我怎么睡觉啊?别淘气了,真像个顽童。”
  两人又闹了一阵儿,这才相拥而眠。不用说,这一觉是很甜很美的了,连做梦都是香的。
  等韩枫一觉醒来时,怀中早已空空如也,不知道路冰琪何时走的,而自己的怀里还留着她的香气呢。他回想昨晚的美事,心神俱醉。这样的艳福要是天天有,那可赶上当皇帝,难怪唐明皇要“从此君王不早朝”美女的力量,连真龙天子也无法抵抗。
  他坐起来,看看窗外,天色已经发白,但还没有大亮呢。他已经睡不着了,但起来也没有事做,因此他又躺了下来,想想今天应该做什么事,想了一会儿,在心里列了一个日程表:一,要打电话给父亲,问候一下,顺便让他帮办冰琪的事;二,要去赴约,去见丁瑶瑶。这个小美女已经春情荡漾,一定准备好了怎么服侍我;三,要去把冰娜接回来,以表现我对她的关心与爱意。我得让她知道我是一个好丈夫。
  吃早饭的时候,三人坐定。路冰琪已经穿戴整齐,跟韩枫的目光一对,便马上避开。她的脸蛋红如朝霞,特别娇艳。看来,昨晚她是过足了瘾。这朵花在情人的浇灌下,越发地迷人了。
  三人吃着饭,邻居家的一个老太太来了。陈熙凤便招呼她到炕沿上坐。老太太坐好之后,便问道:“你知道咱村里出了新闻没有?”
  陈熙凤放下碗筷,说道:“不知道。出了什么新闻?谁家的事?”
  老太太一眯眼睛,说道:“还能谁家的事,还不是村长家的。昨天,村长跟他老婆干起来了,村长还打了赵玉儿两巴掌呢。”
  陈熙凤惊讶了,说:“还有这等事?村长虽说脾气不好,可很少听说他打老婆,这到底是因为什么事,闹得这么凶?”
  老太太清了一下嗓子,又哼了几声,说道:“还能什么事呀,还不是跟姓兰的狐狸精有关系。听人说,村长要他老婆安分点,以后别再找兰会计的麻烦。他老婆不同意,村长就骂了她几句,说是不干就离婚。说是离婚了,有得是女人想嫁他。赵玉儿急眼了,张嘴就骂村长王八头,天生的乌龟脑袋。村长气了,才动手打了她,打得他老婆脸都肿了。”
  陈熙凤唉了一声,说道:“这都夫妻这么久了,才多大点儿事,打得这个凶,互相让让,不就没事了吗?”
  老太太说:“可不是,两人脾气都不好,谁也不让谁,跟两头老牛顶架似的。”
  陈熙凤问道:“那他家的两个儿子就在跟前看着两人打架?”
  老太大摆了摆手,说道:“他们的儿子都不在。要是在的话,村长能跟他老婆说兰会计的事吗?唉唉,这个狐狸精,真不要脸。她那个男人也真够窝囊,根本管不了她。”
  韩枫在旁细听了,没有出声。这种事他得关心,因为兰阿姨跟他的关系可不一般。
  那老太太的话他都记在心里了,他心想:看来这个村长对兰阿姨还是有一点点真情,不完全是玩玩而已。明知道自己老婆有后台,他都敢打,可见这次是下定决定要帮兰阿姨摆脱困境。男人就应该这样,这样的男人才是纯爷们。
  但这样的事要不要告诉兰阿姨呢?他想了想,觉得没有必要。这么大的事,村长肯定会告诉兰阿姨,自己不必多事。
  饭后,那老太太也走了。路冰琪跟陈熙凤打过招呼,又向韩枫深情地看了几眼,夹着两本书上班去了。她的步履多么轻盈,她的姿势多么优美,她的气质多么文雅,而她的脸色白里透红,仿佛是最好的苹果。
  韩枫望着她微微摆动的丰臀,心花朵朵开。回忆昨晚的一幕幕,多希望那样的好事天天来。
  这回家里只剩下他跟陈熙凤。他发现陈熙凤已经把昨天穿的那一套衣服换掉,换上了家常衣服,是那种土气过时、但洗得干干净净的旧衣服。她穿着做饭、洗衣、扫院子等等。
  作为晚辈,应该关心一下。韩枫礼貌地说:“婶子,你昨晚没喝多吧?”
  陈熙凤微笑,笑容中透着迷人的成熟风韵及温暖,说道:“喝了两杯,就迷迷糊糊。以后可不能这个样,让你们都笑话了。”
  她摸摸自己的脸,有点不好意思。
  韩枫安慰道:“这是你不常喝。如果一天干活累了,晚上喝一点酒、睡一觉,起来会非常有精神。”
  陈熙凤说道:“我昨晚回到家,一觉到天亮。要不是路冰琪叫醒我,还不知道得睡到几点钟呢。冰琪的酒量比我好啊!”
  韩枫听后心里稍安,心想:要是她没有说谎,那么她晚上没有起来,也没发现我跟路冰琪的事,这样再好不过了,路冰琪又躲过一次危险。不过以后可得注意,别再让她冒这个险,既然爱她就不应该让她受伤害。
  陈熙凤想到一件事,说道:“韩枫,你说这时候黛林该上车了吧?”
  韩枫看看天色,说道:“要是坐早车,这时候已经往省城了,可能已经走了三分之一的路程。”
  陈熙凤感慨道:“她真是一个好孩子。我兄弟好福气,让人眼红啊!”
  韩枫望着她的脸,见她不笑时没有什么皱纹。在她这个年纪能做到这样,已经很不错。要知道她可是从来没有做过美容,也没有用过什么好的化妆品。
  韩枫说道:“婶子,你的福气也不错,你看现在基本上也没什么愁事了。”
  陈熙凤笑了笑,露出几条浅浅的皱纹,说道:“女儿都还好,只是冰川让我操心,我总是放心不下他。这小子在村子里就好赌、好玩、好惹祸,这次出去可得争点气,不然都对不起你了。”
  韩枫说道:“我以后会尽力照顾他的。”
  陈熙凤点点头,说道:“路冰娜遇上你是天大的造化。可是路冰琪呐,她以后会嫁个啥样的男人?”
  说着她转身去干活儿。韩枫望着她,虽说一身不像样的衣服,还是没有将她的风采盖住。她的身体外形很好、很直、够高、够匀称,别看已四十出头,身材并没有走形。尤其那细腰丰臀,更叫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韩枫暗叫可惜。这么好的**,却多年间置,实在是浪费。每个美女都是一朵花,常年不浇水不滋润,再好的花也会枯萎。她这么久没有性生活,怎么受得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难道她真的戒色?没了**,跟出家人一样吗?这样的美女,过早地失去**,真叫人觉得可怜。为什么她不再找一个男人嫁了呢?白白浪费宝贵青春。可这种问题太敏感,自己也不便去问她。
  他回想起兰阿姨的叙述,心里翻江倒海。那粗俗的村长趴在陈熙凤的身上猛干,脏话连篇。尤其是让跪着,翘起后臀,他一边干着,一边摸她,把她干得兴奋忘了自尊,就什么都叫出来了。那情景太叫人着迷,也叫男人们吃醋啊!他心想:村长那样如同黑土块一样的家伙,哪有干陈熙凤的资格啊?干她的人怎么样也应该是一位相貌堂堂、有点风度的男人,至少也应该看着顺眼。真是“好白菜都叫猪拱了”还好,他们干几次就断了。
  这么久没有性生活,难怪陈熙凤的脸色不够红润、不够润泽。没有男人的宠爱,女人会老得很快。唉,这样的女人再不找男人,会很快变成老太婆,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胡思乱想一阵后,韩枫跟陈熙凤打了个招呼便走进院子,发动摩托车,随意地骑着。他慢悠悠地跑在村里的路上,看看两边一排排朴实无华的民房,以及身边不时经过老实的村民,他心里有一种光荣感。为什么呢?因为在这里,他在许多方面都有绝对压倒的优势。可是,他跟城里的人比,他可什么都不是,像他这样的经济条件,省城里多得是,可以拿鞭子赶的。
  他来到县道入口时停下车,觉得有必要打个电话,于是他决定先打给路冰娜:“冰娜呀,我下午去接你。对了,你舅舅家在哪儿?我找不到。”
  “你到县城之后打电话给我,我出来找你。”
  路冰娜的声音里透着高兴与骄傲。哪个女人不喜欢老公关心与爱护?女人可是用来哄的。
  “好,没问题。对了,你表姐走了吗?”
  他用了礼貌的口气。
  “已经走半天了。我们送她上的车,她临走时还提起你。”
  韩枫的心猛地一跳,故作镇静地说:“她说什么?”
  路冰娜笑道:“她说,要在省城跟你比武,好好打一场,一定打得你连滚带爬,还叫我别心疼。她说的时候横眉立目,像要玩真的似的。”
  韩枫明白其中原因,心想:“想打得我连滚带爬,哪有那么容易。等我回省城一定找你,要是我胜了你,我可不客气,一定再亲你几口。我要让你知道,我是多么强悍的男人,可不是棉花团。我要让你知道,女人是被征服者,是用来干的。”
  韩枫问道:“你们昨晚都说什么了?这家伙,搞得神神秘秘的,跟特务似的。”
  路冰娜笑嘻嘻地说:“说了好多好多,什么话都有。你要感兴趣,我回家跟你说。”
  韩枫心里急得恨不得现在就听听那些话。可是在电话里实在不方便,也不知道陈黛林都跟路冰娜说了些什么,有没有说他的坏话。不过现在看来,应该还没有向路冰娜告状,说他对她非礼的事。这就好,至少家庭少了一场风暴。不然路冰娜要是知道,少不了跟他哭哭啼啼。
  挂断之后,他又急着打给父亲韩人杰。响了有一会儿,那头才听到韩人杰的声音:“韩枫吗?还在村子里?”
  接着,猛烈地咳嗽几声。
  韩枫大惊,忙问道:“爸,你怎么了?又不舒服了吗?”
  韩人杰清了清嗓子,喘息着说:“没事没事,这几天没睡好,又着了凉。”
  韩枫用温暖的声音说:“爸,你身体不好,可得多照顾自己。你的身体不只属于你自己,也属于公司、属于家里人,你可不能粗心大意!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呐。”
  韩人杰呵呵笑了,笑得又咳嗽了两声,使韩枫的心直往下沉。父亲说道:“儿子,我暂时死不了,我还有很多事没做呢。要是我死了,你就接班吧,我早就立好了遗嘱,一切已经交待明白了。”
  韩枫叹息几声,说道:“爸,你立遗嘱也太早了吧?再说,你把位子跟公司交给我,继母跟弟弟怎么办?”
  韩人杰沉默数秒,说:“我没有让他们知道。公司是我的,我有权力决定一切。再说,他们的能力有限,难当大任。你弟弟是个书呆子,做做学问还行,当司令不行。你继母究竟是一个妇道人家,做点小买卖还可以,干大事业她不是那块料。再说,她是我的老婆,又年纪很轻,我要是死了把公司交给她,即使不赔得倾家荡产,也会被别的男人骗去。那样我一生心血就都完了。相比之下,还是儿子最可靠,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韩枫听了感动,说道:“爸,我当然明白你的意思,只是这对继母跟弟弟是不是有点太残酷了?”
  想到继母,想到她的脸蛋跟身影,韩枫便心惊肉跳,因为他问心有愧。
  韩人杰笑了笑,说:“韩枫,你放心,我不会那么不近人情,我对他们另有安排,不会什么都不给。还有啊,我要是哪天死了,你可得替我照顾好他们。他们也是你的亲人。”
  韩枫嗯了一声,动情地说:“爸,真要是你不在,公司落在我的头上,我一定好好工作,同时也会善待继母跟弟弟,我不会那么没有人情味。”
  心想:我想不理他们也不成,那件事还没有了结,继母肯定会跟我算帐。唉,我韩枫真是太色了,屡教不改。
  韩人杰又说:“韩枫,帮你大姨子调动的事已经有了眉目,就在这个月里会有结果。你就等着好消息吧。”
  韩枫欢呼道:“太好了,这回路冰琪可以扬眉吐气了。”
  心想:她听了一定会高兴地扑到我的怀里。
  韩人杰也笑了,说道:“小子,你不会是看上你的大姨子了吧?”
  韩枫哪能承认呢?连忙说道:“父亲真会开玩笑。对了,还有一件事要请您帮忙呢?接着便把评“优秀教师”的事说了。
  韩人杰表示没有问题,小事一桩。最后,韩枫说道:“爸,你要是觉得身体不好,记得要快去医院,也别忘了通知我,我会坐火箭回去的。我可是你的儿子。”
  他现在也敢于见他了。
  韩人杰笑道:“好好,你也要照顾好自己。住几天农村后快点回来吧,省城才是你的天堂呢。”
  韩枫答应一声。父子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才在亲情的温暖中恋恋不舍地挂断了。
  他骑着摩托车,轻松愉快地往县城方向而去。一路之上,但见两边景物纷纷退去,没人在后面坐着,他可以骑得快一些。到底是小村之路,车不多。他骑了一段路,也没见几台汽车经过身边。
  他一口气骑到了县城里,这回热闹多了。楼房多了,车多了,路边的小摊跟店铺令人应接不暇,这样的情景跟乡下所看到的,形成鲜明的对比。但韩枫觉得各有各的好处,他无法说哪里好,哪里不好。
  由于时间还早,他不必马上打电话,他只发了个短信给丁瑶瑶,告知她自己已经来了,剩下的事让她安排。
  他决定先逛逛街消磨一下时间,虽说县城不能跟省城的繁华、富庶相比,但要想遛达也是地方多多,够他玩一会儿。
  他去了商店,就是那次救路冰涵、抓瘦猴子的那间。很自然的,他想起了陈黛林——那位万里挑一的好姑娘。她的风姿与魅力谁能阻挡?自己这么有定力的人,也不禁滋生爱意,而且还绝对不止是色心与**。此时此刻,她可能已经到家了,正走在省城的大街上恨着我吧?那亲吻与抚摸的滋味多叫人怀念,只是亲密的程度远远不够。还没有过瘾,便“夭折”了。唉,可惜呀,没达到目的。
  韩枫漫无目的地瞎晃着,没有购物之意。东西没什么好看,只是走马看花而已。他饶有兴趣地看了看楼上楼下的服务生,都穿着制服。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到一个靓妹。好看的人都哪里去了?也许这里不好,全都跑外面挣钱去,嫁人去,求发展去了。
  逛了一圈觉得没多大意思,就出了商店往别处走去。正要进一家手机店,这时从旁边一家水果店出来一个人。那人看到韩枫精神一振,几步蹿上前,韩枫不头一瞧,这人傻大黑粗,穿得挺整齐,只是一脸土气。
  这人韩枫认识,是村长的儿子——大海子,自己见过他。一见他,不由想起自己的老婆路冰娜。
  大海子啊了一声,叫道:“韩枫,你怎么会在这呢?”
  韩枫瞧了瞧他,微笑道:“这不是大海子吗?村长家的公子哥啊。我怎么会在这?这话很奇怪呀,这里是县城的大街,又不是皇宫,我为什么不能在这?”
  大海子不由得脸上一热,觉得自己的嘴真笨,说了废话。他露出傻笑,接着又变严肃,说道:“我的意思是说,怎么就这么巧碰上你了呢?”
  韩枫哈哈一笑,摆出男人潇洒的风度,慢慢说道:“人生何处不相逢,你喊我只为了跟我打个招呼吗?要是这样,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他觉得跟这样的男人没有什么好谈。虽说这人只是路冰娜以前交往的对象,不是前夫,可跟他在一起也觉得心里有疙瘩。
  大海子挡住他的去路,说道:“韩枫,你别走。咱们遇上了,就好好聊聊。我上次见过你以后,心里有了不少话,我想跟你谈谈。”
  韩枫望着他来者不善的脸,说道:“咱们好像没有什么可聊的吧?我要是没记错,咱们这是第二次见面,只怕会无话可说,彼此都会感到没趣。”
  大海子哎了一声,说道:“不会的,不会的。我想咱们中间有冰娜,肯定有不少话可说呢。”
  他说话还算流利,像是打好了草稿似的。当他说到路冰娜的名字时,眼中掠过一丝悲愤与怨毒之意。
  韩枫注意到了,也提高了警觉,心想:难不成他要跟我动武?这我可不怕他。
  他后退一步,沉吟道:“好吧,那咱们就谈谈好了。”
  大海子一指后面,说道:“那边有个茶馆,咱们到那儿吧。”
  他望着韩枫,目光还算和气。但韩枫可以看出他心里肯定不像目光这么温和。他看了一下时间,即使聊一下,也不会影响自己的约会,便点点头说道:“好吧。既然你这么盛情,我也不便拒绝。”
  心想:他能把我怎么样呢?我韩枫还会怕你一个乡下汉子吗?我交手过的敌人也不少,连握着枪的瘦猴子也打过交道,他不一样是我手下败将?何况你一个乡下野小子?不过趁这机会我也可以从他的嘴里听听冰娜的历史。我相信,冰娜不会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地方。
  大海子见他答应了,松了一口气,转过身,在前头带路,没走多远,就看到前面有一家茶楼,两人上了楼,找了个包厢,要了一壶茶,然后对面坐下,隔着一张桌子。
  韩枫打量一下环境,不大的小屋,摆设普通,墙上还贴了几张老画。开了窗子,微风不时从外面送进来;站在窗前可以看街景;坐在这里,随时能听到外面的动静,或者是车鸣,或者是人喊,或者是叫卖的喇叭声。
  大海子咧嘴笑了笑,露出不白的牙说道:“韩枫,这儿比起城里差多了吧,你一个城市人肯定看不上的。”
  韩枫慢条斯理地说:“咱们是来聊天的,不是来参观的。你不是要跟我聊聊吗?那就放马过来吧。我听着呢。”
  他虽说带着笑,声音里却含着威严,显示自己是个硬骨头,不是谁都可以啃的。
  大海子干笑两声,说道:“不必那么急吧?还没喝茶呢。”
  正说着,服务生送上一壶茶。服务生出去之后,大海子提壶帮韩枫碗里倒满,又替自己倒满。
  他也不客气,吱地一声,就是半碗。韩枫不禁笑了,心想:这才叫喝茶,而不是品茶。他拿起碗,啜了一口放下。这里毕竟是个小地方,那茶自然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随后,他等着大海子说话。大海子喝了一口后,用手抹了一下嘴,睁大眼睛,看着韩枫,说道:“你知道吗?我当初差点跟路冰娜结婚了。”
  韩枫早有准备,说道:“我已经听说了,是差一点,不过还是没有结成。”
  大海子咬了一下嘴唇,狠狠一拍大腿,大声道:“可不是,只差了一点点没有成。不然,路冰娜就是我的老婆,绝对轮不到你。”
  说到痛处,他的肩膀直抖。一个大男子汉,两只眼睛竟有点湿润了。
  见状,韩枫突然间觉得他挺可怜,一个男人即使失去了一个女人,虽说伤心,虽说痛苦,但也不至于在人前这样?这样可不像男子汉。韩枫不禁用同情的目光看着他,说道:“大海子,你先别哭。你要是流眼泪,我只怕在这儿坐不住了,更别说跟你聊天了。”
  大海子咧嘴笑了笑,挺不好意思的。他说道:“我这个人就是这个死德性。提别的事,哪怕是看到杀人,脑袋被砍下来了,我也不怕;就是刀砍向我的脑袋,把脑袋砍下来,我也不会哭。可一提路冰娜跟我的事,我就想哭。你知道我有多爱路冰娜吗?我爱她爱得要发疯了。”
  韩枫很冷静地说:“你跟冰娜的事,我也听说了一些。我就不明白,你既然已经跟她订了婚就应该诚心待她,为什么在那个敏感的时期还到这城里乱来?这不足把自己逼上死路吗?你这事可做得不太聪明”一提起这事,大海子胀红了脸,嘴唇抖着,往自己脸上左右开弓啪啪两耳光。这个举动使韩枫大感意外。他哎了一声,问道:“你这是干什么呢?你怎么了?”
  心想:你有毛病啊?好端端地打自己干嘛!
  大海子凄厉地说:“我该打,我该死。”
  说罢,双手抱头,低着脑袋流下眼泪来。这更叫韩枫不安于座。
  韩枫皱眉道:“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啊。”
  大海子用手擦了擦泪,抬起头说:“不好意思,让人看笑话了。我不该这德性。”
  韩枫看他时,脸上已经花里胡哨,这都是擦泪擦的。
  韩枫说道:“你还想跟我说什么?当初的事,要方便的话,你告诉我吧。你为什么会那么糊涂,干出那事呢?”
  大海子唉了两声,略低头,说道:“反正过了这么久了,告诉你也不怕。我当初跟冰娜订婚,别提多高兴了。我们张罗结婚时,两家的家长都挺满意,我的心情更不用说。可是这个节骨眼上,我爸不知道从哪听来,说我不是他亲生儿子、是别人的孩子。他发脾气,脾气可大了,说什么不肯给我出钱结婚。我妈怎么求他,他都不肯掏钱。我跟冰娜商量,要她跟我走,离开这个村子到外面过活去。可冰娜又不答应。我心情一坏,便去城里找朋友喝酒。朋友很大方,请我吃大餐。吃完后在他的鼓动下,我们去找了小姐。哪知道,在那碰到同村的一个男人,他也是去找乐子的。他向来跟我家关系不好,结果回村子之后,就把事说出去了,我一下子成了大坏蛋。冰娜听了这事之后不理我,我去解释,她也不听。我连去几趟后,她就躲起来了,后来干脆离开家,跑到省城打工。你知道吗,我追到了省城,找了好久才找到她,我找她解释半天也没有用,她不肯原谅我,说我是一个不要脸的人。我没法子,这才走了,到别处去打工。”
  韩枫点评道:“这还是你的不好。你去找小姐,这就是傻子。冰娜那样的好姑娘怎么会原谅你?”
  大海子咬牙切齿地说:“你知道不知道,我太冤枉了。”
  韩枫不解,问道:“什么意思?”
  大海子直摇头,说道:“我后来去问那个小姐那晚上的事。我才知道,我根本跟她没做成。因为我酒喝多了,醉得不成样子,没有干那事。你说这事我冤不冤?”
  这话倒使韩枫感到意外。他想不到这里面还有这么大的内情呢。
  韩枫再度用同情的眼光看着他,犹豫了一下说道:“大海子,这些事都已经过去了,路冰娜已经成为我的妻子。你呀,还是多看看眼前的事吧。好好过你的生活吧,不要再胡思乱想,这样,对你及对路冰娜都好。”
  大海子直摇头,说道:“不不,我相信冰娜到现在也还是喜欢我的。”
  韩枫忍不住笑出声来,笑得大海子一脸恼怒。韩枫止住笑,说道:“大海子,做人还是得现实一点好,太多浪漫的想法只会害人。你不要自我陶醉了,我跟冰娜非常相爱,冰娜当我是她的生命一样。”
  大海子急得直拍桌子,大声道:“我不信,我不信,你在唬我。”
  韩枫得意地笑了笑,说道:“你不信也好。约个时间,我让冰娜当我的面告诉你,只怕你受不了。现在只是流泪,只怕到时听了之后,你会忍不住吐血。”
  大海子固执地说:“你甭想拿这话来吓我。你以为我不敢问她吗?她以前可是跟我说过,她喜欢我。”
  韩枫摇了摇头,说道:“我劝你还是醒醒吧,别再做梦了。一个男子汉,应该能屈能伸,拿得起,放得下。男人嘛,应该活得潇洒一点。”
  大海子把头晃得像波浪鼓,说道:“没有了冰娜,我潇洒不起来。”
  韩枫觉得跟他没什么可说的,便站了起来。大海子忽地站起来说道:“你别走,不要走,我的话还没有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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