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苧蒛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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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章陈海凤

  在家呆的那段日子,朋友或同学给我介绍了几个女孩,但都没有成功。期间,
殷雪红打过一次电话给我,要我将她以前留在我家里的衣服等邮给她,我说都被
我丢掉了,她无语,我也沉默。经过这段时间的反复挣扎和痛苦的洗礼,我心已
平静很多,我不想再折磨自己,我想彻底忘记她!

  后来我一个从初中就跟我是同窗的老同学——麻老伍的女朋友给我介绍了一
个女孩,女孩叫陈海凤,长得白白胖胖的,虽然只有十八岁,但头发里还是有几
缕白发溜出来,我常笑她「少年白头,老来无忧」!

  陈海凤在一家超市上班。157CM 的个子,给人一种软乎乎的感觉,说话时有
点嗲嗲的,问问题时更是幼稚的可爱。说实在话,她的身材和长相并不是我喜欢
的那种类型,也许是因为寂寞难耐,也许是由于她的幼稚可爱,我还是无所谓地
与她交往了。

  那天很冷,我们在她租住的房间聊天、听音乐,两人慢慢地眼里都有点浓情
蜜意了。我看看钟都晚上十一点半了,就对她说想走了。她说都这么晚了,天又
这么冷,恐怕没有车。我说那我们就聊天、听音乐到天亮吧?!但天太冷,可不
可以一人一头坐在床上,慢慢听、慢慢聊?她说可是可以,但你不能打坏主意。

  我说没问题。(说实在的,由于她并不是我所喜欢的那种类型的女孩,所以
我还真没有打算跟她发生点什么,两人交往一个多月以来,连手我都没碰过她,
她有时还似嗔似怨地说我是正人君子,就是没男人味!)

  于是两人坐在床上听音乐,听着听着,她就先不老实起来,用手抠我脚板。

  其实我是那种很怕痒的男人,被她抠的东躲西藏,脚不小心碰到了她的乳房,
觉得又大又软,舒服极了。她被碰到后发出了一声娇嗔,软软地爬到我这一头,
问我说:「你不喜欢我吗?」

  「没有呀!」我盯着她绯红的脸蛋轻轻回答说。

  由于刚才一阵剧烈的运动,她的脸蛋白里透着红,嘴唇红嘟嘟的,很迷人。

  我于是用双手搂住她的头,将她的嘴唇紧紧压向我的嘴边。

  她的舌非常柔软,但接吻的技巧很烂,只是将口张开,把舌头伸进我口里,
便喘着粗气等我吻她、舔她、含她。

  看着她那满含春情的娇面和气喘吁吁的呼吸,我知道她已经情欲泛滥了。常
言道:「牛被栓在草边还知道吃草!」何况我也快一年没尝过女人的滋味了,于
是便迅速将她的衣裤剥掉,只见一对白花花的大乳房便出现在我眼前。她的乳房
很白、很大、很柔、很有弹性,两只手只能捉住一只乳房,摸在手里的感觉很舒
服。乳头有一颗葡萄大小,高高挺立在乳房上,好像没有乳晕(应该有吧,但不
明显,忘记了)。

  我一边用手搓揉着她的乳房,一边张口含住她的乳头。她在我的舔弄吞含下,
身子微微地一颤一颤抖动着,伸手脱完我的衣裤后,就用手去摸我的鸡鸡。我将
她的两只乳房舔弄够后,就沿着乳房中间的乳沟舔到肚挤,再往下舔。这时我已
经与她形成69式体位,我看见她下体的* 不是很多,稀稀拉拉的,但很黑,阴埠
很肥厚,胀鼓鼓的,阴道下已经淌出了淫液。我用手扒开她的两片* ,* 的形状
很漂亮,真的象一朵花,* 的边缘是紫红色的,下面是粉红色的。阴道里有一个
突出的粉红色的肉球,一跳一跳地在动。我忍不住将口合在她的阴道口舔弄亲吻
起来,阴道里流出的液体有点涩涩的味道,但不难吃,也没有其他的异味。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将我的鸡鸡含到了她的口了,但只是含住,也不知道套
弄,时不时还会将牙齿碰痛我的小弟弟,我忍住痛要她象吃冰棍一样给我舔弄。

  很快她就上手了,我舒服地笑着说孺子可教。她听了后更卖命地舔弄亲吻我
的小弟弟,我觉得已经胀的受不了了,便反过来压在她身上,很轻易地找到她的
洞口,将鸡鸡插入了她的阴道。虽然在刚插入时有点困难,但总算是比较顺利地
插到底了,我感觉应该是插到她子宫里去了。刚插入时,她眉头微微皱起,额头
上有一颗一颗的小汗珠。我担心地问她痛不痛?她说没事,于是我便直捣黄龙,
深深浅浅、时慢时快地抽动起来……

  在整个做爱过程中,我觉得自己很舒服,小弟弟被她的阴道包的很紧,而她
的阴埠又丰满,所以碰撞时,没有疼痛的感觉。她应该也是很舒服的,记得她至
少有三次高潮,当时她发出的声音很大,我怕被房东听见,就用口含住她的嘴,
但可能还是被房东听见了,后来房东看见时,眼神怪怪的,房东的老婆更直接,
就盯住我下面看。

  做完爱后,她说了一句让我永世难忘的话:「戴眼睛的人是不是都很色?以
前看你斯斯文文的,从来碰也不碰我,还以为你那方面有问题呢,谁知道做起来
就象一条狼!」

  我哑然失笑:「你也象个小色婆,没有杆好枪还真有点搞不定你呢!」她娇
笑捶打我。我们都起来清洗时,我整理被子,发现床上有好多血迹,于是惊呼到
:「美女,你大姨妈来了!」她满脸绯红,娇嗔到:「我上上个礼拜才来过,半
个月不到又来什么大姨妈?妈你的头!」说完扭腰清洗去了。

  我愣在那里,心里有点慌。她难道还是处女?或者和周艺华一样,做爱时喜
欢出血?

  我没有直接问她,但从她那种幸福的甜滋滋的表情来看,她就像一个第一次
得到宝贝的小孩那样兴奋,我推想,她应该是处女!这年头,十八岁还是处女,
真难能可贵呀!不过,我的鸡鸡也确实是个宝贝,她到蛮识货!

  陈海凤与我发生肉体关系后,俩人一下子就亲密了很多。她像个有新玩具的
小孩,几乎每天都要与我做一次,即便是来月经的时候,她也会想方设法地来一
次,我们俩人都沉迷于肉欲中。

  有一天,我由于有事没去她哪儿,她突然打电话给我说有急事要我赶快去一
趟她那里。当我火急火燎赶到她那里问她什么事时,她说她下午休息,要我陪她。

  唉,什么人呀?我还以为有什么事呢?还不就是做爱?那天下午我们在一起
沉沉浮浮了很久,当俩人都筋疲力尽软瘫下来后,她说你真厉害。我说你也一样
呀!

  她娇羞地笑着将头钻进我腋窝里,一只手却捋起了我早已软不啦唧的鸡鸡。

  她有个朋友要流产,晚上她就编我一起去陪夜。半夜她朋友睡在医院里间的
床上,我们睡在外面那间的沙发上,半夜时分,她将我摇醒,与她干了一场,声
音可能惊醒了她那个朋友。第二天她朋友出院,我们三个人一起睡在她的床上。

  本来我想让她们睡一头,我睡另一头,但她不同意,最后只好三人睡一头。

  她朋友睡里面,我睡中间,她睡外面。她朋友偷偷问我昨晚是不是与陈海凤
在医院做过,我说是呀。那女孩说她欲望怎么这么强呀?我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她问我是不是我那个东西太厉害?我说可能是吧,如果不是你现在身体不行,
我们到可以试试。

  陈海凤见我们在嘀嘀咕咕的也没听清我们在说什么,便问道:「你们那么亲
热,在干吗呀?」

  那女孩娇笑道:「他说想干你!」

  「呸!没正经的。」陈海凤羞红了脸,「我们做也没什么,就怕你受不了!」

  「那你们做呀,我就当在看黄色录像!」那女孩继续戏谑道。

  陈海凤果然受不住气,将手伸过来脱我裤子。

  我急了,道:「你们说就说不要拿我出气!」

  谁知那女孩竟然帮着陈海凤一起将我按住,把我裤子脱了下来。

  「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地方呀!」那女孩看着我软搭搭的鸡鸡失望地说。

  「你用口吃他的鸡鸡,呆会你就知道厉害了!」陈海凤喘息着对女孩说,自
己也将头俯下含住我的舌头。

  那女孩果真含住了我的鸡鸡,她* 的技巧比陈海凤要高明的多,我的鸡鸡在
她口内很快就膨胀起来。

  「果然不同一般,怎么软的时候也那么小?」她惊呼道。

  「我的是活的,所以伸缩率大,就像孙悟空的金箍棒一样,想大就大想小就
小,知道厉害了吧!」我嬉笑道。

  「可惜我现在身体不行,否则我到要试一下,看你到底有多厉害!」那女孩
幽幽叹道。

  「你敢?」陈海凤娇嗔道,「我只不过让你见识一下而已,你还想玩真的?」

  陈海凤把那女孩推开,立即将我的裤子套上去。我的鸡鸡将短裤高高撑起。

  「我很难受哦,怎么办?」我望着陈海凤说,心想:这两个疯女人,竟然真
的将我裤子脱掉,现在将我搞的难受了,她们到想撒手不管,没这么容易!

  陈海凤看着我满脸通红,那女孩却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们。

  「好啦,你们做吧,我不看!」那女孩将头转过去面向里面的墙壁。

  「我用口帮你弄出来,好不好?」陈海凤轻轻对我央求道。

  「算啦,我开玩笑呢!」我搂住她,不让她爬下去。她娇羞地看着笑了,脸
上布满了红晕。

  这一次的荒唐,我后来想想都笑,一是觉得陈海凤的那个朋友胆子也太大了
点,一是为陈海凤的幼稚觉得好笑。陈海凤有一次趴在我怀里说恨死那个朋友了,
这样戏弄她。

  春节前我陪陈海凤回了一趟她黄土铺老家,当年与邹昭惠在一起时我没去过,
没想到事隔多年后,我还是踏上了这片土地。

  陈海凤的父母看见我后,对我还是很客气和热情的。我家在县城,陈海凤家
只不过是县城下的一个小镇而已,她父母当然对我还是蛮满意的。但后来她父母
语重心长地对我说:「柯桦,当初海凤跟我们说起你时,我们还觉得你年龄比她
大的太多,但看见你本人后,我们很满意,你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多了。不过,
我们希望你不要到外面去打工,回来找个稳定的工作,你们就完婚吧!」

  我也不是不想在家乡找份工作,但家乡有什么景气的厂矿企业或单位呢?我
感到为难!说实话,我也想随便找个女孩结婚过安稳日子算了,我已经觉得心身
很疲惫了,我想有个家。但家在哪里?没有房子、没有车子、没有票子,难呀!

  在黄土铺时,陈海凤带我去游览了当地的一些名胜古迹,特别介绍了解放战
争期间,解放军与白崇禧的部队在那开战,歼灭白崇禧军队十多万人,后来当地
老百姓都不敢从那里经过,说晚上有鬼叫声,我们当然也不敢晚上去确认的了。

  回到县城后,我为陈海凤父母要求我回来工作的事犯愁,便有点闷闷不乐地
对陈海凤说我不想在家乡工作,我还是想去广东。陈海凤也说还是去广东好,她
也想去,由于与超市有合同所以现在走不了,等合同到期,她去广东找我,所以
让我先到广东去。我说那你父母那里怎么办?她说不用管他们,反正你是和我好,
又不是和他们好,再说就算他们反对,等我们「生米煮成熟饭」让他们反对也没
机会。说完狡黠的看着我笑。我也调笑道,是呀我们都快煮成熟饭了哦!说完,
俩人都会心的笑了。

  春节出完节后,我便再次南下广东。陈海凤、麻老伍及麻老伍的女朋友三人
一起送我去上车。当快登车时,陈海凤忍不住紧紧抱住我,哭着说你一定要记得
叫我过去。我无言地点了点头,只觉心里酸酸的,眼睛被雾气蒙住了。

  我觉得我在性格上很象《倚天屠龙记》里的张无忌,万事都不喜欢主动,喜
欢顺其自然,当被形势所迫不得不为之时,才会去为之;而情感上我又很像《天
龙八部》里的段王爷段正淳,博爱,觉得女人都有可爱之处,谁都漂亮,象龙佩
佩、郑丽华、张红梅、任梅、邹昭惠、何碧玉、殷雪红和陈海凤都各有各的优点
和特点,谁都可以终生厮守,但我心里究竟爱谁对一点呢?我到有点回答不出来,
只觉相处之时是无限欢娱,离别之时肝肠寸断,但真正离开后我又没有去主动找
过她们。应该是殷雪红吧!我想。

  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陈海凤突然将口向我唇边移来,看着麻老伍似笑非笑
的样子还有他女朋友娇羞将头别开的情形,我觉得不太好意思,边将她的头轻轻
向边上移了一下,她便在我脸上吻了起来。吻着吻着,她伸出舌头在上面舔了一
下,然后猛的张口咬起来。我嗔怪地将她推开,她抽噎道记得想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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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3-29 11:59 #24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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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3-29 13:21 #25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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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章林晓玲

  来到深圳后,我花了半个多月的时间终于找到一份工作。这也是一家日资企
业,以生产开关为主,工厂叫爱里福,在西乡固戍。面试我的日本人叫田中(TANAKA),
是工厂长,面试时我问他,如果我有幸能成为公司的一员的话,我可不可以介绍
我女朋友来厂里上班,他说没问题。

  进厂后开始的一个多月,每周六我会定期打个电话回去给陈海凤。我告诉她
工厂同意让她来这里上班,她说她那里的合同还要过段时期才到期,等到期后,
她就来这里找我。有一次打电话回去,她告诉我说,麻老伍与他女朋友吹了,我
们都颇感惋惜。再后来我与她也无法联系上,本以为她是不是坐车到我这来了,
但等了一个多月都没见她来,我知道我们之间也完了。

  期间田中还问过我几次,我女朋友什么时候来上班?我说不知道。最初来上
班时,我将陈海凤的相片放在我办公桌上,人家问我是谁?我说是我女朋友。后
来那张相片被我现在的老婆丢掉了。

  两个月后,我从办公室调到生产三课担任主管,生产三课有300 多人,生产、
品质都是我一个人说了算,连招工面试也要负责,所以还是比较忙的。

  生产三课300 多人中95%是女性,并且都是很年轻的女孩,最小的才刚满17
岁,最大的也不过27、8 岁而已。我一般很少与这些女孩子说话,上班后就回宿
舍睡觉,要不就和男同事去看电影。固戍有个电影院,每晚都有一场三级片或A
片,由于大家都是从外地来打工的,平时娱乐也很少,所以每晚电影院都坐满了
人。

  在办公室上班时,办公室有个女孩叫钦佩,她让我注意是由于她的名字,姓
钦本就很少听过,更何况名字是钦佩。这女孩长的很一般,脸上还有几颗雀雀,
157CM 左右。钦佩还有一点让我惊讶的是,她的牙齿有点象殷雪红的牙齿,也是
小时候吃四环素吃的,但颜色比殷雪红的要黄一些。

  钦佩住在我对面的房间,本来是两个女孩一起住,后来另一个女孩辞工了,
便变成钦佩一个人住。由于我和她都在办公室上班,而房间又是门对门,所以经
常会遇见,遇见时我们也打打招呼。

  我调到生产三课后的某天,我接到一个电话,那声音我永远都忘不了,殷雪
红的声音。

  我说:「你怎么找到我的?」心里又惊又喜。

  她说:「找到你还不容易,你能躲到天边去呀?!」

  「你想我吗?」我柔声道。在这异乡他方、在这寂寞难耐之时,能听见殷雪
红的声音,心中的狂喜是可想而知的。

  对方沉默了一会,轻轻问:「你没把我当成别人吧?!」

  「什么意思?雪红,我真的好想你哦!」我赶忙说。

  「什么雪红?雪红是谁呀?彭柯桦,你……气死我啦!」对方生气地说。

  「你是谁呀?」我一惊。

  「我是钦佩!」她「哐啷」一声将电话挂了。

  晚上回到宿舍后,我找到钦佩向她解释说,我不是有意的,实在在电话里她
的声音太象我以前的一个女朋友了,所以才会发生这样的错误,请她谅解。

  钦佩沉默了很久,才低声问道:「你很喜欢她吗?」

  「是呀!当初应该是刻骨铭心的!但我们分手快两年了。」我说。

  「你没去找她呀?」

  「本来有打算去找,但我不知道她在北京的什么地方!」

  这晚后,钦佩经常会邀我到她房间坐坐,聊聊天什么的,后来慢慢俩人都很
熟了,有时候会聊到深夜一两点,但我们手都没牵过,后来有一次与我老婆吵嘴
时,我老婆就说我当年和钦佩怎么怎么了,我觉得很冤,同时也觉得冤枉了钦佩。

  有一天,钦佩托她朋友跟我说,她不希望她只是别人的替身。我听后无语,
我知道她想说什么,但我不想象她想的那样做,虽然她的牙齿和声音很像殷雪红,
也由于这样打动过我,但由于她的身材、她的脸蛋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所以我从
来没考虑过与她有更深一步的发展。

  我有时候觉得自己心里真的很阴暗,与人(指女性)交往只看重长相,而不
顾其它。虽然古人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不知道有没有包括心灵美?),但美的
就一定好吗?记得《倚天屠龙记》里,金庸说过越美的可能越毒哦!

  我有时候也为女人悲哀,在深圳这座繁花的都市,男人都一副德行,就是要
美女,连乞丐都宁愿花钱去嫖娼,所以,不是美女的女孩在深圳要找个男朋友还
真不容易。所以,深圳的女同性恋特别多。在同性恋中,知识学问越高、品味越
高的女性居多。这难道不是一大悲哀?!

  钦佩的朋友对我说了那句话后,我虽然装作听不懂,但去她房间的次数明显
减少很多,但也不能完全不去,如果完全不去,她肯定会怀疑,也对她面子不好,
所以我偶尔还是会去一下。

  不过我们之间的谈话就不再有以前的自然,往往是我在她那里默默坐一两个
小时,便回房间睡觉。她每次也不是太爱说话,经常是偷偷瞟我一眼,看我什么
表情,当发现我也在注视她时,便满脸绯红地将头勾下去了。

  生产三课有两姐妹,长的很像。姐姐叫林晓婉,妹妹叫林晓玲。两姐妹长的
虽然极象,但性格却完全不同。姐姐一般都是沉默寡言、温温顺顺,妹妹却是唧
唧喳喳、爱说爱笑。

  本来我并不知道她们姐妹俩,有一次打卡(计时用)时,我遇见妹妹林晓玲
刚好也在打卡,看她白白净净、秀秀气气的样子,以为她是我们湖南人(这个厂
里80%的都是湖南宁远人),便问她是不是湖南人?她笑着说不是。我问她是哪
里人?她说是广东的。我觉得奇怪,在我的印象中,广东人好像没有这么白皙、
这么秀气、这么有灵气!

  她见我愣在那里,便反问道:「你是湖南人呀?!」

  我说是。

  这以后我们见面都会打打招呼什么的,慢慢也熟了,我有时候上班时,会到
她作业台边和她聊聊天什么的(那个工厂没有不允许上班聊天,并且上班时还放
音乐给大家听,说可减少疲倦感。),每每此时,她都会妙语连珠、娇笑不断。

  当时我正为陈海凤的莫名其妙失去联系和钦佩的微妙隔阂而心烦,所以每天
都不是很愿意回宿舍,而愿意在车间与林晓玲说说笑笑。

  说实在话,象我这种生理需求比较强的人,三天没做爱就浑身不舒服,来广
东几个月,只有偶尔出去叫过性工作者,其它都靠自己的双手来解决,心里的郁
闷也是可想而知的。

  那次叫了一个四川来的性工作者,小姑娘才17岁,身材、长相、肤色都是没
的说的,更奇妙的是她做爱的技巧和服务态度都会让你流连忘返。我有一次忍不
住问她,怎么愿意干这种是,她说她很喜欢做爱,一做就浑身发软、舒服。

  我本来对她是有点恋恋不舍,但一来150 元一次让我感到经济紧张,更重要
的是听一个同事说,那女孩一天可以接12个客人,我便慢慢不太去了,担心染病
呀!你想想,一个晚上和12个人做爱是什么概念?12个人染病的概率也太大了,
可能身体都没洗,就让下一个人插进去了。

  有一天上班时,我发现林晓婉从我面前走过,叫道:「林晓玲,等一下,找
你有点事!」

  她转过头来看着我说:「叫我吗?彭主管。」

  「不叫你叫谁呀?」我说。

  「我叫林晓婉,是林晓玲的姐姐。」她面带红晕地说。

  「哦,不好意思。」我大窘,「你们怎么这么象?」我望着她胸前厂牌上的
照片说。

  「我们是孪生姐妹!彭主管没什么事的话,我就走了!」她也不等我回答,
便向她工作台走去。

  有一天,林晓玲问我有没有书看,她想向我借几本书看看,她说她每天下班
后都感觉很无聊。其实我也没什么书可看,当时买了一本陈忠实的《白鹿原》,
觉得还蛮好看的,便对她说了。她说晚上到我那里来拿,我说没问题。后来我才
知道,象《白鹿原》这种厚本子书,她是绝对看不进去的,但当时她竟然为了拿
这本书而与我好上了,真是奇哉怪也!

  晚上,林晓玲如约来到我房间。我房间本来有三个人住,但一个辞工走了,
另一个跟女朋友出去「拍托」(广东人叫谈恋爱为拍托)去了,所以当时房间里
只有我一个人。

  林晓玲来后,也未翻看那本《白鹿原》的书,只是跟我聊一些厂里的趣事,
大家说着说着便有了那方面的意思。当我们脱光衣服搂在一起时,我明显地感觉
到了她身体的颤栗。

  林晓玲是那种娇弱型的女孩子,157CM 的身高,理着学生发,总爱穿一条牛
仔短裤,给人很清爽的感觉。当我们融为一体时,我知道她不是处女。经过在床
上的一段极尽缠绵,我们身上都有微微的汗珠,她边给我擦背上的汗水,边娇羞
地望着我微笑,脸上荡漾着幸福的甜蜜。

  「你有个姐姐也在生产三课呀?」我问道。

  「嗯。」林晓玲柔柔地应答着。

  「我怎么觉得你们长的那么像?」

  「我们是双胞胎,但你仔细看我们一点也不像。」

  第二天,我特意将林晓婉的厂牌拿来,从照片上看,林晓婉与林晓玲确实没
什么区别。但林晓婉的左耳上有颗黑痣,不注意还以为是戴了一个耳钉,而林晓
玲的却是在右耳。她们俩最大的区别是眼睛,林晓玲的活泼有灵气,而林晓婉的
忧郁深沉。当我拿林晓婉的厂牌看时,我感觉林晓婉和林晓玲都在注视我。

  林晓玲那晚跟我好了之后,便经常来我房间,也会将我的脏衣服拿去洗。说
实在话,有人帮我洗衣服到是我期盼已久的。我喜欢做饭做菜,但讨厌洗碗和衣
服。我手指的皮肤很嫩,油腻和肥皂水会让手指变得皱皱巴巴的。

  林晓玲表面看起来温温顺顺,但内心却是极有主见的人。有一次跟同事闲聊
时,我说像林晓玲这种温温顺顺的女孩,看见她泪珠连连的样子,有脾气都无法
发作了。

  同事说你别被她的假相迷住,她脾气大着呢。她姐姐比她要温柔的多。

  我不以为然。我觉得她姐姐太柔弱了,也缺乏主见,所以我觉得我应该喜欢
她多过她姐姐。

  林晓玲来我房间时,偶尔会碰到钦佩,每每此时,钦佩都会幽怨地望着我。

  我理解她眼光中的含意,但我又无能为力。

  为了重温当年与殷雪红在西乡录像厅看录像的意境,我特意带林晓玲去看了
场投影。在投影室,我伸出自己的手在林晓玲身上到处抚摸,当我的手指插入她
身体里时,我让她含住了我的鸡鸡。在投影室里干这种事虽然不是第一次,但那
次与周艺华是在投影室的房间了,与这次大不一样,这次随时都有被别人发现的
可能。所以心里既紧张又刺激,很快我就射了出来。

  林晓玲将口里的液体吐掉后,用餐巾纸将嘴巴擦了干净。

  当年与殷雪红在这个投影室看录像时,最多让她将头靠在我肩膀上,其它的
虽然有想过但我仅仅是想想而已。今天与林晓玲在这里完成了我昔年的夙愿,高
兴!

  在爱里福上班不到半年,有一天突然接到一个电话,说是东莞歌利王工厂的,
工厂长想见我,问我什么时候有时间?我说星期天都没问题。

  于是在某个星期天的下午,我与歌利王的川手(KAWATE)工厂长在西乡的一
个酒店见了面。原来我以前有寄过一封应聘书给他们,他希望我到他们那里去上
班。他知道我在爱里福的工资待遇后对我说,去他那里给我每月3500元的工资,
并且有单人睡的房间。我听后心痒痒的,3500比现在多了一千多块呢!我当即满
口答应。

  可是星期一上班向厂里提交辞工申请的时候,田中不同意我辞工。我只好溜
了。不过还好,厂里可以预支一部分工资,所以我预支了工资的全部,仅留下50
元没拿。

  走的前一天,我请了林晓玲姐妹、钦佩及其它几个玩的好的朋友到附近一家
餐馆吃饭,林晓婉和钦佩都是闷闷不乐地喝酒,林晓玲的脸上也写满了淡淡的忧
愁。

  吃完饭时,钦佩已喝的酩酊大醉,口里胡言乱语起来,我让几个女孩子搀扶
着她回宿舍去,她回去后大闹起来。我默默无语,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林晓玲
和林晓婉已回宿舍,她们俩姐妹的心思我也看不懂,我离开后是不是还能与她们
见面也是不可知的。

  正在我为难之际,钦佩的朋友找到我,她说:「你知道钦佩为什么喝那么多
酒吗?你知道她为什么那么难过吗?你真狠心!」说完扭头走了。

  我呆呆地站在那里,心里慌乱的很,我究竟怎么啦?我从来没有真正想害过
谁,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要欺负谁,但最后被我伤害过的女孩却又那么多。是缘分
不够?是用情不一?还是像那两个算命的人说的那样,我的桃花劫还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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