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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ans517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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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性奴(抵债的女人)》受伤的人做爱请不要太激烈(H)
成功的在檀口内沾染上排骨鸡泡麵的味道,秦康豪像个孩子般得意的笑了。
明明年纪大了她一轮,心中却还是藏了一个小男孩。
杜思辰莞尔。
她发现,他这幼稚的模样,也只有在她面前显露,其他时就是个霸气果决、常常很容易不耐烦,脾气不好却又能让她依靠的「男人」。
杜思辰双手捧著让男人妒忌,女人心悸的俊美脸庞,轻如羽毛的啄吻一一落在他深邃的眉眼,宛如刀凿的高挺鼻樑,微冒青髭的脸颊,还有因油光而显得细嫩的唇上。
秦康豪眼帘闭上,享受暖风拂过似的柔吻。
「躺下。」杜思辰轻声道。
她不敢冒然将他翻身推倒,怕碰到他的伤口。
秦康豪欣然一笑,仰躺在床上,笑看位于他上方,长髮披落下来,面容还含著些许少女羞怯微笑的女人。
她勾起一边长髮拢于耳后,动手解开衬衫的扣子。
他现在身上穿的衬衫,是林医师自他儿子衣橱内随意拿了件来借他的。
林医师的儿子身高一般,可是因为胖,所以衣服都买最大号,穿在身形高大的秦康豪身上,长度刚好,只是略嫌宽鬆。
衬衫拉开后是厚实的胸肌,下方连结著六块豆腐般的腹肌,精壮健美,但可见浅浅的瘀青痕迹。
杜思辰万般心疼的吻过每一块青紫,最后停留在他最敏感的乳首,温热小舌吐出,舌尖沿著乳晕往内画圆,拨弹硬挺的小豆子,再含入嘴裡吸啜。
秦康豪闭眼微喘,享受心爱女人的轻柔服侍。
纤指解开裤头腰带,他主动拱起腰好方便她把长裤拉下。
跨间的肉刃早已昂扬,直挺如高塔,充满生气活力,顶端的铃口微泌透明的分泌物,凉凉的小手一握上,即轻轻颤了下。
柔夷悠缓的套弄,轻揉囊袋,把火烫的巨物爱抚得更为粗硕,硬得像根铁棒,随即放入早已溼透的小穴,两手撑在大腿上,款摆纤腰。
紧緻的小穴绞扭著慾根,乳儿弹动似浪花,一双动情的眸瞅著他,小嘴发出愉悦的呻吟,秦康豪哪受得住这般勾引,挺起上半身,就把红豔的唇含入口中,大手搓著丰满的奶子,使了劲,软绵绵的乳肉几乎要掐碎在他掌中。
「唔……唔嗯……」
杜思辰两手交叉于他的颈后,长腿亦在他背后交叉,秦康豪托起粉臀下了床,把人放在对面的梳妆台上,紧接著就是一阵强力的抽送。
「啊……啊啊……」杜思辰放浪的高吟著。
他的进出总是那麽地强而有力,深深鑽入小穴,顶到了底,再猛地退后,退到仅留龟头的位置,又狠狠的衝了进去。
习惯了他每一次做爱时的强猛,杜思辰想若是哪一天离开了他,恐怕就没个男人可以满足她了吧。
她的胃口已被他养大,需求也被他养重,在这一方面已经完全离不开他了。
「再深一点……」她吟喊著要求,「再重一点……康豪……」
她知道他的能耐,那够粗够长的阴茎,可以直接桶开窄小的子宫颈,进入到柔软的子宫,给予欲仙欲死的疯狂快意。
「发浪了,嗯?」
他重捏了一下要求的嫩唇,她娇嗔的睨了他一眼,小腹一个用力,狠狠把肉棒绞紧,酥麻猛地窜上脊椎,秦康豪差点被她绞得洩了去。
「坏蛋!」秦康豪捏了下挺俏的鼻头,「我如果射了,就让你欲求不满的在床上滚整夜。」
「给不给嘛?」杜思辰爱娇的嘟起小嘴。
他真的很故意,明明知道她想要更狂猛的抽送,却坏心眼的缓了下来,温吞吞的进出,把小穴撩得更痒更麻,就连阴蒂都胀胀的,充斥著想被抚慰的慾望。
杜思辰把他还放在胸乳上的手拉下来,单抓食指,抵上充血的阴蒂,用他粗糙的指面揉著她的细嫩。
「嗯啊……」
她喘著气,高潮很快的来临,抽搐的小穴挤压著柱身,子宫颈口的软肉按摩著敏感的马眼,酥麻得他都想乾脆射了,爽这麽一趟。
但他就是没法忽略那渴求的眼,想她今日饱受惊吓,十分需要肉棒的安慰,就依了她吧。
「妖精,浪货!」他笑骂,掌心贴著后臀,猛地往前一衝,瞬间贯穿了紧窄的子宫颈,撞入柔软的神祕境地。
「呀……」杜思辰欢快地高喊,纤躯兴奋的颤抖,「好棒……好爽啊……」
皙白的肌肤都透著豔情红光了。
「爽啊?」他也被夹得超爽的。
「嗯……」她扭著身子,「好爽……」
秦康豪将她的上半身放低,这使得圆臀不得不往前抬高,娇嫩的穴口迎著他的分身,更方便他的深入。
没受伤的手托著她的后脑杓,免得把后面的镜子给撞破,伤了她,另手则贴著腰,狂动著窄腰,把升天般的快感一次又一次的送入她的体内。
杜思辰的吟声被他撞得破碎,双眸已经失了神、没了焦距,忘神投入,不知今夕是何夕。
秦康豪在梳妆台肏了一阵,高潮了两次后,又把人带回床上。
她像动物一样趴著,屁股高高的抬起,央求大肉棒的再次凌虐。
红肿泛红的小穴花肉已经被肏得翻出来了,如有自我意识般的蠕动著。
秦康豪将小穴拨开,内裡的花肉如波浪般起伏,淫水丰沛,他手指伸入搅弄了会,沾了满指湿意,转往上方的菊穴。
几次玩弄下来,后庭已经被训练得更具弹性,至少手指进入已经不需要扩张了,但过大的肉棒仍得靠肛塞帮忙。
他先把肉棒放进阴道内,手指再插入菊穴,同时进出,杜思辰欢快地尖叫连连,淫水乱喷,床单没一会就被她搞湿了。
「告诉我,你怎麽可以这麽浪?」
秦康豪狠命的抽插,杜思辰根本没法回答,也听不进去,她所有的意识都在两个洞内鑽动的长物,喊到声音都哑了,一个激烈的高潮袭来,她转瞬间就晕了过去。
可她就算晕,小穴一样发浪,一样咬著他,小嘴轻哼,像在做著春梦,差别是手不再紧扣著他,而是垂落了两侧,大腿也软了的坐跪下来。
「怎麽你先投降了?」秦康豪笑。
可他肏上瘾就欲罢不能了。
把人翻回正面之后又肏了十分钟,杜思辰被直射入花宫的浊液给烫醒了。
她疲累的微微张眼,眼睛还有点失焦,脑子混沌。
秦康豪拔出肉棒跟手指,用卫生纸拭淨后,懒得找垃圾桶,随意的扔到床下,搂著她的女人准备睡觉时,突然觉得额角湿湿的。
一摸,靠,是血。
伤口裂开了。
「思辰。」他摇醒那还迷糊的女人。
「嗯?」杜思辰极力张大眼,想找回游离的神智。
「你帮我看一下,我伤口好像裂开了。」
「什麽?」
杜思辰被「伤口裂开」四字吓得瞬间清醒。
她慌忙起身检视,绷带果然一片红。
「流血了!」天啊,该不会是刚才太激烈的关係吧?「得去医院!快!」她连忙下床帮他找衣服。
「我想我得请林医师起床尿尿了。」秦康豪倒是不紧张,语气悠閒
毕竟跟下午的惨状相比,这只是小case。
看了看时间,凌晨四点。
还好老人家都起得比较早……
应该吧。
《【繁】性奴(抵债的女人)》不得不做下的决定
正在做早餐的焄緁听到开门声响,连忙放下手上待烤的土司,跑出厨房。
「妈!」她对著先进门的杜思辰喊,「你昨天去哪了?」
「喔……有事情出去一下。」
「什麽事情啊?」焄緁好奇的问。
「小孩子问那麽多干嘛?」随后进来的秦康豪不耐的要她闭嘴。
一脸不爽的焄緁眯眼瞪他,忽尔发现他头上的绷带。
「你头怎麽了?」
「你竟然会关心我?世界末日该不会要到了吧?」秦康豪嘲讽道。
「狗嘴吐不出象牙。」焄緁没好气的翻白眼,「我随口问问而已。」她脑中灵光一闪,「该不会就是因为你头受伤了,昨天才没回来的吧?」
杜思辰点了下头,「对。」
「那到底是为什麽会受伤?」焄緁衝上前,抓起杜思辰的手,「你的手怎麽瘀青了?」
杜思辰下意识抽回手,就怕被女儿看见针头的痕迹。「撞到的。」
「出车祸啦!」看焄緁是打破砂锅问到底了,秦康豪隻好编谎打发她,「你妈就手撞到瘀青,我撞到头,瞭了没?」
「那还有其他受伤的地方吗?」焄緁关心的问。
「没有了。」杜思辰摇头。
「喔,你开车要小心一点啦。」
「好啦好啦!」秦康豪没好气。
小贱货真是越来越囉嗦了。
焄緁指向厨房,问母亲,「你们吃早餐了没?」
「还没。」
「我早餐快做好了,你们先去餐厅等吧。」
「我帮你。」
「不用啦。」焄緁回绝母亲的好意,「你都受伤了,我来就好。大概再十分钟就可以开饭了。」
「嗯,那我先上楼换个衣服。」
「好。」
杜思辰握了下女儿的手,与秦康豪一起上楼。
到二楼时,刚好遇到要下楼来的若渊。
「你怎麽受伤了?」若渊问。
「你进来一下。」秦康豪朝自己的房间偏了下头。
若渊满心困惑的跟著父亲入房。
「昨天发生了点事……」秦康豪将昨天发生的事情告知若渊,说完后不忘叮咛,「别跟焄緁说,我跟她说是出车祸的关係。」
「那为什麽要跟我坦白?」若渊料想父亲肯定是有什麽事才会特地把他叫进房间。
「我记得你大学要出国的吧,是要去哪?」
「美国。」所以他已经在准备入学申请的事情了。
「那好,我看你乾脆转学过去那边的高中,你英文好,托福分数也够了,要的就是一个高中学历而已,至于焄緁可能得降一个年级,或者去读语文学校什麽的,这些我会叫你姑姑处理,看她住的区域,有哪些高中可以接受临时转学。」
「思辰也要一起去?」
秦康豪盯了他一会才点头,「对。」
有个聪明儿子的好处就是不用讲太多,缺点就是太容易被看透了。
这是他思考过后的决定,让思辰她们留在台湾太不安全了,反正孩子已经决定要出国读大学,那不如现在就去吧,不用等到明年了,以免再发生陈哥那样的事件,他又不可能把杜思辰绑在身边,隻好把她送走。
「她答应了?」
「我打算跟你商量过后再告知她。」
「你愿意跟她两地相隔?」
就他所知,这两位一直处于热恋期状态,若是远距离的话,受得了吗?
他原本就打算出国的时候带著焄緁一起走,毕竟两人都是学生,没什麽牵绊,但秦康豪手上事业不小,就算是因公出差,也是得花时间安排的。
「我这边的事情不可能那麽快就处理好,可是我不能再让她继续留下来。」秦康豪顿了下又道,「为了长期居留,签证的事我再跟你姑姑讨论,要不然就先用观光免签过去,后面看怎样再说。」
他在美国有一些房地产,目前是交给他妹妹管理,所以在住的方面无须担心。
若渊嘴角勾起一弯兴味。
「笑什麽?」他最讨厌儿子那种洞烛的笑容了。
「我这边没什麽问题,」早去晚去对他来说都没差,况且焄緁在班上的人际关係依然不佳,跟他在一起的事公开之后,其不友善的氛围甚至扩散到全校了,早点离开也好。「你先说服思辰,我再告诉焄緁吧。」
思辰那边答应过去的话,焄緁这边根本只要告知就行了,完全不须说服,省了他一点麻烦。
「嗯。」秦康豪想想觉得有些不爽,「思辰是你长辈,你怎麽一直叫她名字?」
「要不然叫什麽?」
「阿姨啊。」
若渊不以为然道,「她本人都没意见了,女生都不喜欢被叫阿姨的。」
他爸连这也要管喔?
况且若是要改口,那肯定是叫「妈」的时候啊。
至于为什麽叫「妈」呢,那就看是他爸比较厉害,还是他比较行囉。
秦康豪眯著眼,眸透凶光。
「可以下楼吃早餐了吗?」若渊完全无视秦康豪眸中的威胁之意。
秦康豪瞪著过一个暑假,身高又往上拉长,明显已经高他五公分的儿子。
他还是怀疑若渊是秦邦雄的种,那奸诈的样子,跟秦邦雄一模一样。
秦康豪拉开房门,径直走了出去。
若渊走在父亲身后,心想,将来还是乖乖做正当生意,别像他爸一样,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爱人,却因为结仇太多,不得不分隔两地。
真可怜啊。
《【繁】性奴(抵债的女人)》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一听到秦康豪希望她去美国,杜思辰立刻摇头表示不愿。
「我以后会小心注意,一定百般确认,不会再像这次这麽糊涂了。」
「对方会使用什麽卑鄙的伎俩,我们无从防范,这次是用电话骗你出来,下一次说不定就直接杀了你,这都有可能的,我不能冒险。」秦康豪拉著她的手,语重心长。
「可是……若到了美国,我多久才能见你一次?」她一点都不想跟他分开啊。
「你放心,我这边只要一有空,就会过去找你。」
见他坚持,杜思辰低头沉默。
「思辰,你可以了解我的苦心吧?」可别说不去啊。
「对不起……」杜思辰呐道,「都是我太笨了,连那种破绽百出的谎言也会受骗,才会让你这麽担心。」
「不是,」秦康豪摇头,「是我以前行事太过随兴,得罪了一堆人,才会害了你的。」
杜思辰怔怔看著他,心底有很多不安,却无法说出口。
两人分隔如此遥远,就算搭飞机也要十几个钟头,就连在他身边,她都没把握可以一直拥有这个男人的心,若是到了美国,恐怕更容易起变化吧。
可她纠结在此处,与他为她设想的体贴相比,实在太小家子气、太不识大体了。
她无法坦然说出口,就怕被认为是无理取闹。
「不然我尽量少出门,若是出门至少会有刘妈陪,要不然我一定不出去,这样好不好?」
希冀的眸恳求地望著他。
「听我说,」秦康豪双手握住纤肩,「这不是永远的,等我把这裡的事处理完,你就可以回来了,大概三年、五年的时间吧。」
「你要把你的仇人一个个处理吗?」
「要这麽说也可以。」
有些事他不想现在跟她说,怕给她太大的压力。
她是个很容易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的人,就像他安排她出国,她第一个先想到的是自己惹出了麻烦,才会让他下此决定,但真正的罪魁祸首是他,她却没责怪过他半句,所以他心底的真正盘算,决定暂且不讲,免得她去了美国之后,日日抱著愧疚,还是等尘埃落定,再告知吧。
「喔。」杜思辰眼神落寞。
他是坚决一定要送她出去了。
就算她愿意把自己关在家裡都不出门,他也不会改变主意了吧?
「思辰?」
「我知道了,就照你的安排。」
秦康豪总算鬆了口气的一笑,「别担心,你到那边的生活,我会叫人安排,看你要上课或工作都可以,况且还有若渊跟焄緁在,至少,我那个儿子还是可以让你信任的吧。」
「嗯。」杜思辰轻点了下头。
秦康豪摸了摸杜思辰的头,又亲了亲小嘴,盘腿坐在床上,拿出一本他早就预备好的旅游书。
「去过美国吗?」秦康豪翻开书页。
「没。」
「那正好,」那本书是纽约的景点介绍,「若渊他打算申请的是纽约的大学,我妹也在纽约,她是做房地产的,你们在那边的事情她会帮著处理,她还蛮能干的,所以不用担心。」
「你妹吗?」
「对。」
「那……」一听到要见到他妹妹,杜思辰不由得有些惶恐不安,「我、我是跟她说我是你的女朋友吗?」
「对啊,不然呢?」
「那她知道我为什麽去美国?」
「知道。」秦康豪点头,「要讲清楚,她才好帮我处理。」
「你妹几岁啊?」
「四十吧。」秦康豪凝眉想了一下,不太清楚。「她嫁给了一个外国白人,生了三个小孩,你不用担心她很难相处什麽的,她其实是我表妹,我妈那边的人,她的体内住了一个汉子,跟男人没两样,更不像我家的人这麽机车。」说完,他自己忍不住哈哈大笑。「没有比我家的人更难搞的了。」
从老的到小的,不仅难相处,还通通都有变态的基因,秦康豪对这点完全不否认。
「可是我不觉得若渊难搞啊。」
老实说,自己女儿的脾气她也很清楚的,若渊对焄緁这麽游刃有馀,可见其能耐。
「我呢?」为什麽隻提若渊?
秦康豪立刻跟儿子吃起醋来。
「你是后来才比较好的。」
「只有『才比较好』?」
这女人真的很没有良心耶,他付出成这样,竟然只有「比较好」的评价?
「很好。」查觉到杀气,杜思辰连忙改口。
「很好?」只有『很好』?
「非常好,全世界最好,你排第二的话,若渊排不到第一。」干嘛跟他儿子比啦!
一开始在这个家只有若渊对他们母女两施出援手,给予善意啊。
要不是秦康豪后来真的变了很多,像灵魂被置换了一样,他之前的所作所为,回想起来都要不寒而慄呢。
秦康豪这才觉得舒坦了点。
「这还差不多。」
为了让杜思辰不要对去纽约一事恐惧,秦康豪说了很多他去纽约时的一些趣事,翻阅著旅游书,告诉她有多少好玩的景点,等玩遍了还可以去其他州,随她想去哪都可以。
他不知道杜思辰所担心的与他以为的并不相同,她微笑聆听著他口中的趣闻,心底仍是惶惶不安。
既怕两人感情会生变,也怕到那儿的环境无法适应。
而且每个人都觉得自己的家人好相处,可对外人来说却不见得啊。
她实在忐忑极了。
秦康豪表妹那边原本想协助她办工作签证,后来发现她并非专业人士,学历也不足,索性跟焄緁他们一样,通通办学生签证了。
反正父母陪著小孩来读书时有所闻,私校的学费贵,但秦康豪出得起,压根儿不是问题。
一个月后,秦康豪载著三人来到机场。
办好登机手续,焄緁说她想上厕所,便拉著母亲一块去。
「我要买咖啡,你要喝吗?」睡眠不足的若渊打著呵欠问。
秦康豪点头,「也顺便帮她们买吧。」
若渊比了个「okay」的手势,走向咖啡厅。
秦康豪站在原处,看了下时间,还有一个钟头飞机才起飞,半小时前再快速通关过去就行……
后背突然一阵热辣辣的疼,全身的力气在瞬间被抽走了。
「是你杀了陈哥!」一道充满恨意的嗓音在他耳畔响起。
秦康豪僵硬著身躯,头往后转,看到一个陌生的男子,穿著俗气的花衬衫,脖子上挂著金项鍊。
「我要你以命偿命!」
男子将手上的刀子刺得更深,秦康豪反手要抓人,那男子迅速退后一大步,转身跑走了。
秦康豪想追,但力不从心,那把刀子插进了他的内脏,他可以感觉到自破裂血管流出的血液正在体内积聚。
哈!
他忍不住笑,膝盖弯了下来跪在地上。
他只怕杜思辰遭遇不测,却没想到人家真正恨的可是他。
他软软的倒了下来,周遭人一片惊叫。
就这样死了吗?
双眼逐渐失焦,眼帘无力的垂落。
「康豪?」
他听到一个声音,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秦康豪?」
他是出现幻听了吧?
人生最后的一刻,他听到的竟然是这辈子曾经最爱,却也最恨的一个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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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性奴(抵债的女人)》故人
在厕所门口等焄緁出来的杜思辰,没来由的胸口一阵闷,心跳急促,人整个被某种不安的情绪所笼罩。
上完厕所出来的焄緁朝著母亲直笑,「刚才排在我前面的好像是明星耶。」
「真的啊?」杜思辰抓起女儿的手臂,「我们走吧。」
「喔。」焄緁有些纳闷怎么母亲好像对她的话题没兴趣,以前都会问她像谁的啊,故仔细端详了她一下。「你脸色怪怪的,哪裡不舒服吗?」
「我不晓得耶,」杜思辰手抓著胸口的衣服,「就觉得胸很闷。」
「该不会生病了吧?」
「不知道,我们先回若渊他们那边吧。」
她不知道是即将分离的不安,还是因为前不久遇劫的关係,在感觉不安的时候,没秦康豪在身边,更是让她莫名的心惊肉跳。
「好!」
杜思辰拉著焄緁快步走向航空公司的柜台。
而原本信步走往咖啡厅的若渊突然听到后头有尖叫声,双手插口袋的他仅转了上半身,看见众人的视线大都集中在某处,各个议论纷纷的。
他不是个好奇心重的人,所以也没意思回去查看,转回身又继续走。
没一会儿,他遇见了杜思辰两母女。
「你爸呢?」杜思辰劈头就问。
「还在柜檯那边,我去买咖啡。」
「我要喝拿铁,三分糖。」焄緁忙道,怕他买错。
「我知道。」她的习惯他会不晓得吗?
「那我们先过去。」杜思辰朝他点了下头,拉著焄緁快步走了。
这时,若渊才忽然想到,他的钱包在焄緁那裡。
差点就要留下来洗杯子了。
若渊迈著大步走向焄緁,靠近她时,听到她好奇的问杜思辰,「那边在干嘛?好像围了一堆人耶,我们去看看。」
若渊手才刚伸出去,她已经跑掉了,让他半空中的手扑了个空。
真是隻好奇的猫。
他隻好加快脚步追过去。
焄緁在人群的外围跳啊跳,个子娇小不过一六零的她,看不清楚人群中央发生了什么事,隻好像个孩子一样不断原地跳高。
「焄緁,我的钱包在你那……」
「啊!」焄緁突然尖叫了一声,吃惊的摀嘴,「不会吧。」
「什么?」
「你爸……你爸躺在那里!」她迅速转头朝母亲大喊,「妈,秦康豪出事了!」
杜思辰震惊的身形一晃,迅速拔腿衝了过来。
若渊排开众人,挤了进去,那躺在地上,背后还插著一把刀的还真的是他父亲!
在父亲旁边蹲著一个女人,似乎在跟他说话。
他急忙衝过去,手按著秦康豪的肩头,神色难得慌乱,「爸!爸!你醒醒!」
秦康豪脸色苍白,睫毛颤动,应该是属于半昏迷的状态。
人还活著让他稍稍鬆了口气,低头看到秦康豪背后那把刀,立刻伸出手来握住刀柄,欲抽出的时候,一隻冷凉的小手阻止了他。
「别拔,如果有伤到动脉,你拔出来可能会造成大出血。」女子警告道。
若渊一听,立刻收回手。
他自牛仔裤后口袋拿出手机,「得叫救护车……」
「已经有通知机场的医疗中心了,医生正在赶过来。」
「是、是吗?」
那他接下来该做什么?
平素冷静的若渊脑袋一片空白。
「你是他儿子?」女子问,目光直盯著他与秦康豪年轻时有八分像的俊容。
「嗯。」若渊点头,这才与女子对上眼。
女子脸上看得出轻浅的岁月痕迹,但不掩出色美貌,五官似娃娃一般精緻娇豔,年纪目测大约是三十五到四十左右,不过实际年龄应该更高些。
「康豪!」杜思辰急忙衝了过来,跪在秦康豪身边,不知所措的握著他发冷的手,泪早已流满腮。「怎么会这样?」仇家竟追到机场来了?
焄緁蹲在她身边,搂著她的肩安抚,平常老跟秦康豪拌嘴的她,面色同样凝重,眼眶泛泪。
杜思辰急问女子,「请问是发生什么事了?」
女子耸了下肩,「我也是听到尖叫声才好奇过来看的。你是他老婆吗?」
「不……我是他女朋友。」
「喔。」女子尾音带著意味深长,瞟了眼杜思辰手中的护照。「你们要出国了?」
「对。」杜思辰点头。
若渊端详著她,觉得这女子怪怪的,却又说不上来是哪儿怪异。
「那不就还好,我在这碰上了,不然就要白走一趟了。」女子微挑单眉,好像对他们出国一事有些不以为然。
这女子是认识他们的?
「你是谁?」若渊纳闷的问,双眼充满了警戒。
「你在调查我,还不知道我是谁?」女子嘴角嘲讽一撇,眸色微冷。
若渊愣了下,双目吃惊瞠大。
「于岚?」
《【繁】性奴(抵债的女人)》猜不透的故人
若渊看过侦探社发过来的照片,但都以远照居多,加上秦康豪被刺杀一事让他慌了心神,才没在第一时间认出她来。
他原本就有打算到美国后,要去找她的,没想到她竟回国了,且言下之意,似乎是为了被调查一事回来的?
杜思辰不晓得于岚是谁,与秦家又有何渊源,一心繫著秦康豪安危的她,无暇去听若渊跟于岚的对话,一旁的焄緁听出他们似乎是认识的关係,满心疑惑的想问个清楚时,医生来了。
众人迅速让出位子给医生诊断,医生判定情况紧急,直接放上担架,由救护车载去附近的医院。
「家人在吗?」医生问。
「我们是他的家人。」若渊回道。
「一位亲属随行。」
若渊推了杜思辰上前,「你去吧。」
他相信杜思辰绝对比他这个当儿子的还要心焦。
杜思辰点点头,把机票塞给他,跟著医护人员一起走了。
「我们不去医院吗?」焄緁问。
「等确定救护车去哪家医院再过去。」若渊看著担架上的父亲,希冀他能平安无事。
「喔。」
「你们两个都是秦康豪的孩子?」于岚问。
「我不是,」焄緁张大眼说明,「刚陪著一起去的是我妈,受伤的是他爸。」
「她是我女朋友。」若渊回。
「你女朋友?」于岚讶异,随即笑开来,那笑容看上去嘲讽意味十足,让若渊与焄緁见了心中有些不快。
焄緁一向心直口快,不客气的质问,「笑什么?」
「爸爸跟妈妈交往,儿子跟女儿交往,果然是秦家人做得出来的事。」于岚轻哼一声,端详著焄緁那张漂亮的脸蛋,「你还有祖母吗……喔,不,是你该担心将来会不会有一天被他爷爷觊觎。」
「你在胡说什么?」焄緁完全听不懂她在讲什么外星文。
被爷爷觊觎?
若渊盯著于岚,听出自她的口吻中对秦家的不屑。
莫非她跟父亲离婚,是爷爷对她做了什么吗?
若渊找于岚的起因是好奇父亲唯一爱过的女人是什么样子,也想从她身上知道,他母亲是哪方面不足,无法让秦康豪爱上她。
毕竟在于岚之后,秦康豪的感情生活足足有二十年的空白,直到遇到杜思辰为止。
而事实上,他虽然早早就看出秦康豪喜欢杜思辰,却不明白爱上的理由是什么。
他个人喜欢杜思辰,是因为她的温柔,他在她身上找到了想要的慈爱母亲模样,但吸引秦康豪的绝对不是因为母性。
所以若想要研究父亲,于岚是关键人物。
只是他没想到他请的侦探社这么没用,不仅被发现,说不定还被反调查,才会知道雇佣者是他。
「你可以留下你的联络方式吗?」若渊问,「我找你,是有事想问你,但现在无法与你详谈。」
毕竟他爸现在处于生死交关的一刻,两父子感情再不好,他还是会担心。
于岚的个子高,即便脚上穿著运动鞋也有一七零,但这个大男孩却还高了她半颗头,五官与秦康豪酷似,就是嘴唇比秦康豪稍薄,脸型也比较长,这两点应该是像母亲吧。
秦康豪跟他后来的老婆,去做了人工生育吗?
「你几岁了?」于岚问。
「快十八了。」
十八……
也就是分开之后约莫五年,有了这个孩子。
「真希望你是我生出来的。」
彷若耳语般的感叹,若渊听在了耳裡。
「如果你爸没问起我,就什么都不要说。」她刚刚喊了他,但不确定他是否听见。
「嗯。」若渊应允。
他也是这么打算,毕竟在他尚未搞清楚两人的过去之前,若让秦康豪知道于岚回来了,不知会起什么难以预料的波澜。
于岚从包包侧边的小口袋拿出一个名片夹,抽出一张名片。
「把你的电话写上去,我会跟你联络。」
若渊写了十个数字上去的同时,快速瞟了一眼名片的内容。
她目前是美国某家企业的财务规划师,记得侦探社的调查人员说过这家公司的规模不小,于岚已经在此工作十多年了,年薪超过十万镁,是专业的菁英人士。
写好之后,他还给她,于岚收回去后,就走了。
「那个女人是谁?她好奇怪,她本来的态度让人觉得很不爽,可是后面却又觉得她好像在感伤什么。」焄緁百思不得其解。
「她是一个故人。」若渊选择一个比较安全的说法。
如焄緁所说,她的态度反覆,若渊猜不出她是否带有敌意,而且父亲被刺倒在地上时,她神色看起来也不怎么惊慌,反而有种冷酷的冷静,却是在看著他时,显露了些许哀伤。
他想起那句——真希望你是我生出来的。
难道她无法生育?
侦探社的资料是怎么说来著……她在美国结婚了,孩子……她有两个孩子的啊!
「你爸的朋友?」焄緁的问话打断他的回想。
「我也不确定。」
「不确定?」
「这件事你先别管,等我弄清楚一定会告诉你,你先不要跟我爸还有你妈讲到她的事。」
若渊知道若不承诺后面会讲清楚来龙去脉,焄緁是不会罢休的,但只要一开始说好,她倒是很好商量,也不会囉嗦缠问个不停。
「没问题。」焄緁果然爽快答应了。
一阵节奏强烈的音乐响起,是焄緁的手机来电——防弹少年团的IDOL。
他真不懂有他这么帅的男朋友在旁,迷恋韩国的男团干嘛?
「是我妈打来的。」焄緁连忙滑开解锁,「妈,到医院了吗?」
「对。」杜思辰告知医院的名称,「他现在被送去手术房开刀急救了,没那么快出来,你们慢慢过来就好。」
「好,我知道了。」
焄緁转告了若渊秦康豪被送过去的医院名称,离机场不远,搭计程车大概十分钟就到了。
「那我们去退机票吧。」若渊拉起焄緁的手,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我跟柾国谁比较好看?」
焄緁翻了个白眼,「白痴。」
《【繁】性奴(抵债的女人)》昏迷时喊了谁?
到了医院后,若渊与焄緁先到地下楼的咖啡厅买了三杯咖啡,再来到急诊室。
杜思辰坐在等候椅上,苍白的脸上有掩不住的焦灼。
若渊递了一杯热咖啡给她。
杜思辰接过,道了声谢,柔声询问,「有没有打电话给你表姨,告诉她,我们没法过去了。」
若渊点点头,「刚来的路有告知了。」
「嗯。」
「医生怎讲?」若渊坐来她的左侧,焄緁便在她右边坐去。
「不晓得。」杜思辰摇头,「一来就直接送进手术室了,不过你爸路上有呓语,好像……好像唸著一个人的名字。」
「谁?」焄緁好奇的问。
「什么……什么岚,我也听不清楚。」
焄緁嘴刚开,若渊迅速以眼神警告。
焄緁小嘴快速动了几下,无声骂著,「我没有要讲到那个女人啦。」
她嘴巴动太快了,若渊压根儿不知道她在讲什么。
「一定是在说梦话啦。」焄緁握住母亲的手,「你手好冷,一定是太紧张的关係,喝点咖啡吧,我帮你买半糖,喝甜一点心情会比较安稳。」
平常两母女都是喝三分糖的。
「嗯。」杜思辰低眉,拿起咖啡又放下,转头问若渊,「你爸认识的人中,名字有岚的吗?」
若渊装出思考的模样,然后摇头。
「没印象。」
杜思辰静默了一会后才道,「我想……我想你爸可能心裡念著那个人,所以才会在那个时候想著对方,你要不问问亲友,看有没有谁认识的,请他告知,过来看他。」
「妈,你什么意思?」焄緁将杜思辰拉转过身,「你是说秦康豪想著那个人……喜欢那个人吗?」
「我怎么可能会知道。」杜思辰勉强一笑,「但肯定是记挂的吧,而且还不知道是男是女,不要乱讲。」
什么不要乱讲,她看母亲的模样分明心裡很在意,毕竟她的男人在生死存亡之际,想的却不是她,这对她来说有多伤啊。
「我……我、我想要上厕所。」焄緁站起来,手伸向若渊,「你陪我去。」
她拉著若渊走到长廊的另一端,偷偷藏在转角处观察了一下母亲,才气急败坏的质问若渊,「那个女的到底是谁?她就是你爸嘴上那个什么岚吧?我有听到你叫她『于岚』!」
秦康豪如果敢辜负她妈,她一定会杀了他,把他千刀万剐,五马分尸!
她突然想起之前她有跟若渊打赌,要叫秦康豪写协议书,发誓绝对不会辜负母亲,万一辜负了,就得付出代价。
可恨她后来忘了这件事,没叫他签,气死了!
「我不是说叫你先别管吗,等我确定之后一定会告诉你的。」
「我等不到那个时候,」焄緁跺了下脚,「你现在就把你知道的资讯告诉我!」
「你就再耐心等一些时候嘛!」
「你看看你爸做了什么好事,昏迷不醒的时候喊著别的女生名字,要是我昏迷不醒,嘴上喊著『柾国』,我不信你不会生气。」
「我干嘛生气,你喊他上千遍,他也不会跟你在一起的!」若渊语气充满无所谓。
「秦若渊,我明天就飞去韩国!」焄緁威胁道。
「一路顺风。」
焄緁快气死了。
「好,那我现在就去跟我妈说那个于岚是谁,等你爸醒来,再叫我妈质问他。」
「罗焄緁。」若渊一脸无奈。
「怎样?要不要讲?」焄緁摆出无赖的模样。
「唉。」若渊重叹了口气,「她是我爸的前妻。」
「你爸有结过婚?」焄緁惊讶的喊。
秦康豪那种人竟然曾经步入爱情坟墓过?
太令人难以置信了!
她喊得太大声了,若渊连忙摀住她的嘴,偷偷瞧了一下杜思辰的方向,还好她似乎没有注意到,这才把手鬆开。
「你爸跟你妈不是没结婚吗?」
「她又不是我妈。」
「喔,对!」她刚脑子打结了,「所以是怎样?你妈是外遇的?」
「我妈跟他认识的时候,他已经离婚了。」若渊没好气回。
「所以你爸还忘不了于岚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唯一晓得的就是她是前妻,其他一概不清楚。」
「为什么离婚?」
「不知道。」
「嗯……」焄緁抱臂思考,「难道你爸还爱著她,所以昏迷的时候才喊著她的名字?」
「我倒不这么认为。」
「怎么说?」好奇巴巴的眼直盯著他。
「在我们发现他受伤之前,于岚就在那了,说不定我爸有看到她,但于岚不确定,所以才叮咛说,如果他没提起,就不要主动提到她。」
「对耶!」焄緁恍然大悟,「如果是这样的话,因为是昏迷前最后见到的人,所以会提到她也是有可能的。」
「嗯哼。」
「那我觉得应该要跟我妈说一下。」
「我不觉得。」若渊否决掉她的感觉。
「我跟你说,我妈现在一定因为你爸昏迷时喊著别人的名字,心裡很难过,她不像你那么绝情,我喊『柾国』你也无所谓。」
「你现在是在意我不吃醋吗?」
焄緁哈哈乾笑,「谁在意啦!」
「真不在意?」若渊双掌撑在螓首两侧,将她围在他所构筑出来的小小空间。
「刚才好像有个人在跟柾国比帅,醋不知道吃到哪去了……唔。」
若渊堵住她的嘴,不让她再继续说下去。
「唉耶你……」焄緁红著脸轻斥,「你爸在手术,你在干嘛?」
「现在一切只能交给医生跟上天,穷著急也没用。」
「你这样说也太无情了。」
若渊耸肩,「他也不需要我的关心。」
焄緁也不是不知道这两父子感情不好,但还是觉得从若渊口中听到这般冷漠的话语,让人觉得好感伤。
「可真的不说的话,我怕我妈会自己偷偷难过。」
「我猜,等我爸醒的时候,你妈自己会问他的,不如等那时候再见机行事吧。」
「你爸会醒吗?」焄緁很是担忧。
「你胡说什么,当然会醒啊!」若渊皱了眉,语气愠怒。
焄緁被他突发的怒气吓了一跳,眨了两下眼后,贼笑指著他,「刚谁说不需要关心他的。」
若渊一愣,低头咬住她的手指。
「啊!」焄緁痛得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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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2-04 06:08 #40樓 引用 | 點評
jeans517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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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性奴(抵债的女人)》脱离险境
手术约进行了五小时才完成。
医生告知了一下状况,「目前已经脱离险境,现先送入加护病房观察,如果没有什么併发症,伤者情况平稳的话,就可以转进普通病房了。」
「好的,谢谢医生。」杜思辰哭著道谢。
「加护病房探病有时间限制,」一旁的护理师道,「明天中午十一点再过来吧。」
「我可以在这等吗?」杜思辰问。
叫她回家,她也放不下心啊。
「你在这边等也没有用,」护理师好声相劝,「明天再过来吧,说不定你来的时候,人也可以转进普通病房了。」
「我们回去吧,」若渊也劝道,「回去好好休息,明天再来,要不然你在外头等候也没用处。」
杜思辰垂著头,小手紧紧互握。
她也知道她再怎么枯等也起不了任何作用,但就是想……想在外头等著,希望能在他清醒时第一个握住他的手。
「好……好吧。」被众人劝退的杜思辰隻好跟若渊两人一起回去了。
回去时,正准备收工回家的刘妈看到本应在飞机上的三人竟回家了,而老闆不见踪影,立刻知道有事发生了,一听老闆竟是被刺,吓得脸色苍白。
「这……这我说你们不应该留下来,应该赶快去美国,继续留在台湾不安全啊!」刘妈急道。
谁知下一个换谁出事。
刘妈著实担心,恨不得马上把三人推上飞机。
「我爸现在躺在病床上,仇家都是我爸的,不会找到我们三人头上来的。」若渊好整以暇道。
「谁知道啊。」刘妈不予认同道,「像之前思辰就被绑……」
「刘妈!」杜思辰听出刘妈要说溜嘴了,连忙喝斥阻止。
「啊!」刘妈迅速闭嘴,双眼无辜的眨了眨。
「我妈怎么了?」唯一不知情的焄緁问。
「你妈没怎样啊。」刘妈装无知,「我是说怕……怕思辰是老闆的女朋友,会被连累。」
「噢?」焄緁总觉得这氛围有点怪怪的。
「刘妈你要回家了吧?」若渊挥手,「掰掰。」
「嗯,对,老刘还在等我呢。」刘妈尴尬笑著走出去。
「大家都回房休息吧。」若渊手朝上拍了拍。
三人分别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我们还要去美国吗?」焄緁问。
「当然要去啊,学校都注册了。」
「可是我们三人都过去,你爸自己一个人在台湾,我妈一定不放心的。」
她虽然很讨厌秦康豪,不过也没讨厌到希望他死掉的程度,反而希望他活得好好的,毕竟他对她妈还挺好的,当然前提是在这个「好」是一辈子的情况下。
「等他醒来,看他怎么决定吧。」
若渊从不过问秦康豪的事,他唯一插手的就是跟焄緁有关的。
「问你喔。」
「不给问。」
「烦咧,」她狠掐了他一下,「你没有仇家吧?」
「你担心我出事啊?」
「你少在那边卖乖。」焄緁瞪他一眼,挺直了身,一脸不在乎道,「我是怕被你连累。」
「你没见我在学校人缘多好,哪来的仇家。」他跟他爸可不一样,手段圆滑的。「倒是你,」若渊戳戳嫩颊,「比较需要担心吧。」
「说得好像也对。」
学校裡讨厌她的,可是一箩筐呢。
「我晚上想去陪我妈睡觉。」她实在担心母亲的状况,偏若渊又叫她不准说出于岚的事。
她事后想想也对,那个于岚就只知道是秦康豪的前妻,其他一概不知,要是她衝动的跟母亲说,那个什么岚的是他的前妻,不就等于告知母亲,秦康豪尚馀情未了吗?
那事情就真的大条了。
至少现在在母亲心裡,那个什么岚的,是女是男还不知道,心中再怎么介意,也绝对不会比「前妻」这个可怕的玩意还要严重。
回想起那个于岚,长得真是漂亮,虽然有点年纪了,还是出色惊艳,身上又有著干练的菁英气质。
还有她拿出的那张名片,焄緁有偷看了一下,好像是什么财务规划的,在美国做这种工作肯定薪水不低吧?
想到母亲的「情敌」是这么厉害的一个女人,她都要冒冷汗了。
不过没关係,她妈妈的温柔善良体贴,还有厨艺,是其他女人不能比的,在她心中,她妈才是最好最棒的女人,绝对不会输的!
「那你洗完澡就过去吧。」
「嗯。」
焄緁穿著睡衣过去杜思辰房裡时,她人坐在地板上,靠在窗台,仰望著外头月色发呆,连女儿进来都没察觉。
「妈。」
焄緁喊了两声,杜思辰才豁然惊醒般的转头。
「怎了?」杜思辰回以微笑。
「你还没洗澡?」
她还穿著早上出门时的衣服。
「等等再洗。」
「我想说晚上陪你一起睡。」焄緁一屁股坐上床。
「好啊。」杜思辰笑著站起来,「那我现在去洗澡。」
杜思辰拿了乾淨的衣服进了浴室,洗好脸站在莲蓬头下时,蓦然哭了出来。
她迅速打开水龙头,让哗啦的水声掩去她的哭声,别被外头的女儿听见。
秦康豪心底有别的女人。
她很肯定。
若渊虽然假装不知道,但她已经从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惊愕知道他认识这个「岚」,却为了她而选择说谎。
能在他生命垂危之际,还心心念念挂记著的,绝对是非常……非常爱对方的吧。
也许是一道不可得的白月光。
永远不会凋零的白玫瑰。
她蹲了下来,双手抱膝,痛哭失声。
只求一人……只求心中只有她一人,为何竟是这么难?
《【繁】性奴(抵债的女人)》医院的偶遇
床上的男人眼睫微颤,睁眼的同时,他感觉到手掌被隻冰凉凉的小手紧紧的握著。
「康豪……」杜思辰喊著他时,眼泪也随之滚落了下来,「你感觉怎样?」
他虚弱的微微一笑,「我还活著啊。」
「嗯。」她点了头,神情一个激动,靠著他的手哭了出来,「医生说没事了,你现在已经在普通病房了。」
「别哭。」他轻轻揩掉思辰颊上的泪,「果真是祸害遗千年,这样都死不了。」
「你不要乱讲。」她抽噎著,「你会一直活得好好的,不会死掉的。」
「我开玩笑的,你别当真。」秦康豪笑看爱哭的小女人。「若渊他们去美国了吗?」
杜思辰摇头,「我们都想等你好了再过去。」
「叫他们两个先过去吧,还要读书的。」
「我会再告诉他们。」
「你……你也先过去吧。」
「我不要。」杜思辰摇头。
「我怕你也会有意外。」
「我的事以后再说,你先把伤养好,好了再说吧。」她语气坚定,不容置喙。
「你在某些事上,真的是倔。」秦康豪轻笑。
他又何尝不想她留下来陪著他呢。
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心灵有些许脆弱,想要她的陪伴,没法坚定地叫她马上就走。
「你……」她抿了下唇。
「嗯?」
「这样会让你讨厌吗?」
秦康豪纳闷地看著她,「在说什么?」
「没……」她乾笑著摇了下头。「有没有想要吃什么或喝什么,我去买。」
「除了玉米粥,什么都好。」
杜思辰忍俊不住笑了出来,「那滑蛋牛肉粥好不好?」
「好,绝对比玉米粥好。」
杜思辰拿了钱包,出去帮秦康豪买吃食。
秦康豪挪了下身子,背还挺痛的,他按了护士铃,请护理师过来帮他打止痛药。
杜思辰在电梯前等候,没一会电梯上来了,裡头的乘客走了出来,眼角馀光瞟见一张眼熟的亮丽面孔,她倏地回头,那人也刚好回过头来了。
「你……」
「嗨。」于岚朝她招手。
「你好。」杜思辰点了下头,「那天在机场谢谢你了。」
于岚笑,「我又没干嘛。」
「你阻止了若渊拔刀,医生说还好刀子没拔出来,否则恐怕就难逃一死了。」
「你要去哪?」于岚问。
「我去买粥。」
「给你男朋友喝的?」
杜思辰心想这人怎么这么厉害,这样也能猜得到。
「嗯。」
「他醒了?」
「嗯。」
「对了,还没问你姓名呢,请问贵姓大名?」她先自我介绍,「我叫于岚。」
「我叫……」她蓦地一顿,「于、于岚?」
这个人的名字有个「岚」字?
她那天在机场……难道不是刚好遇上的路人吗?
「对,姓于名岚。」
「喔……」杜思辰面色微僵,「我……我叫杜思辰。」
「真好听的名字。」
「你、你也是……」
「你怎么了,说话结结巴巴的?」于岚充满兴味地问。
「没、没事。」
「还是你知道我是谁?」
杜思辰瞠大眼。
「不,我不晓得,只是……只是猜你是不是认识康豪。」
「你猜得没错,我跟他的确认识,我是秦康豪的前妻。」于岚坦承道。
杜思辰的脑袋空白了一下。
这个漂亮的女人是秦康豪的前妻?
是他命悬一线时仍惦记著的女人?
所以即便离了婚,秦康豪还是爱著她的?
既然还爱著,为什么会离婚呢?
杜思辰的心已经慌乱的失了序,脑子也是一团乱。
「我给你一个劝告。」
「什么劝告?」杜思辰的脑子已经失去作用,傻而木然地看著她。
「离开他对你比较好。」
「你……你要跟他复合吗?」
如果他们要复合的话,那她……那她也只有退出的选择了。
于岚像听见了一个世纪大笑话般的笑扭了嘴角。
「我死也不会跟那个男人再续前缘。」她冷了神色,眸中罩了层冰雾。
「为什么?」她看起来怎么好像恨著他的样子。「他做了什么吗?」
「我是想叫你去问他,不过他应该也只会跟你说我的坏话吧。」于岚冷笑。
「那你……你不是来看他的吗?」
「谁要来看他?」于岚嫌恶的皱眉。「我是来看我爸的,他癌症开刀住院。」
她会回来台湾主要也是因为这件事,并不是因为秦若渊调查她的关係。
她没必要为了秦家人特别回来,但既然碰上了,那小子调查她是要干嘛,她还是会找时间问上一问。
「你们分手得很难看吗?」
「如果时光可以重来,我打死也不会跟他在一起。」于岚霍地握住她的双肩,「我是觉得你看起来应该还蛮纯良的,所以才特别劝告你一下,秦家的人,从上到下,没一个是好人。」
于岚朝她挑了下眉,转身就走。
「你们……」杜思辰急追了数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于岚没有回应她,径直走了。
《【繁】性奴(抵债的女人)》缺了抚慰的寂寞(H)
在医院休养了两天,秦康豪的伤逐渐复原,现在至少可以坐起来了。
这两天时间,他当足了一个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少爷,就连现在喝著鲜美的清爽鲈鱼汤,也是杜思辰一口一口喂。
杜思辰一直不知怎么问于岚的事。
她曾经很害怕于岚的存在,尤其在知道那天机场上碰见的女人就是秦康豪前妻时,她完全不觉得自己有能力与于岚一比高下。
这如果是在她没爱上他的时候,还能无所无谓,自然也就不用在乎她多漂亮、能力多高、才识多好,就如同那天崔璿璿初到别墅与她呛声,她能那么冷静地回呛回去,也是因为没有这个男人她根本没差。
但现在情况不同了。
她深怕失去他。
一旦对这方面产生了恐惧,不免就会把自己的缺点放大,觉得自己只是个没什么见识的平庸妇人,拿什么去跟人家比。
但于岚的态度坚定,似乎对秦康豪还藏著恨,她或许可以不用那么担心于岚会跟她抢男人,但只要秦康豪对于岚还有爱,就表示世事难料,也许他会不顾一切地把人追回来。
她如果问了于岚的事,聪明的他可能就会猜到她们两个见过面了,那他肯定会追问于岚的行踪……
她没那么宽大的心胸,把自己的男人送出去。
「滴下来了……思辰!」
杜思辰倏地一惊,这才发现她汤匙拿歪了,鲈鱼肉上头的汤汁滴落到被子上了。
「糟糕!」杜思辰连忙放下筷匙,抽了湿纸巾把上头的汤汁擦乾淨。「我去换条被子。」
「等一下。」秦康豪拉住欲走的她,「在想什么?心不在焉的?」
「没有啊。」杜思辰略为窘迫的一笑。
「我看就是有。」秦康豪死死盯著她。
杜思辰被他盯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低下头去,就怕被他知道,他爱的女人回来了,但是她卑鄙的不愿告诉他这件事。
明知这爱情的根基是这么的不稳,随时有可能崩裂,她还是妄想能撑一时是一时。
她从来就不是个洒脱的人啊……
「是不是太久没有了,在想了?」秦康豪嘴角迸出一弯贼兮兮地笑。
「什么?」杜思辰困惑的抬首。
「不要想瞒我了。」秦康豪一把将人拉上床来,双指扣著下巴,飞快啄吻了两下,「以前我们每天都要的,现在好几天没有了,这裡……」大掌猛地压向她的裙间,「痒了。」
「你不要胡说,我才没有。」
杜思辰难为情的红了脸,没想到他竟会把她的出神想到那方面去。
这男人的小头长在脑子裡吧?
「有没有,我看看就知道。」
秦康豪掀起裙摆,手掌直接鑽入内裤内。
「你别……」杜思辰慌乱的拉住他的手,「你现在受伤,不可有太剧烈的动作。」
「我的好宝贝果然是顾虑我的伤。」
秦康豪嘻嘻一笑,指头鑽入花唇裂缝,那已经数天没有男人抚慰的阴核,被他一碰触就快意孳生,小嘴忍不住娇喘。
「你……不要乱来……」
杜思辰轻声吟哦,粉颊绯绯,双眸生慾,嘴上的轻斥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那时不时就鼓胀著情慾的小核自然是想著他的抚慰的,尤其当夜深人静独睡时,好几次都忍不住自己来了。
她以前从没自慰的经验的,但秦康豪只是几天没碰她,小穴就泛著痒,需要有东西进去捅一捅,帮她挠挠痒。
今天早上,她从医院回家帮他熬煮鲈鱼汤,等著压力锅煮好的时间,她来到楼上,却不是进了自己的房,而是走进秦康豪的。
秦康豪床头柜的抽屉裡有许多玩具,她都是知道用法的。
她红著脸,拿出了一根按摩棒,轻轻按下开关,那凶猛前后抽动的物事,形状跟男人的性器一模一样。
虽然房裡只有她一人,但因为觉得羞耻,她鑽进了被窝,将按摩棒慢慢推入微湿的小穴。
圆滑的前头撑开小穴壁肉时,她已经忍不住开始呻吟了,小手拉开上衣,掀开内衣罩杯,抓著乳头就是一阵搓揉。
她开启了按摩棒,灵活的棒子前端就在她的内穴深处画圆似的鑽动,顶弄子宫颈口四周的敏感嫩肉,她高声娇吟,爽到淫水氾滥。
爽快的双腿张得开开的,身上的被子顿时变得碍事了。
她拉开被子翻身趴在床上,雪臀翘得老高,摸来两颗跳蛋,摁在了乳头上。
「啊……啊啊……好舒服……」
她想像著是秦康豪在她后方大力的肏干她,粗大的肉棒在小穴内进进出出,房间内充满著「噗啾噗啾」的淫水声。
「啊……康豪……」她高声喊著,「再大力一点……肏我……只要肏我就好……啊啊……」
她洩了好几次,直到双腿再也无力,躺在床上颤抖为止。
当按摩棒拔出来时,她突然觉得好空虚、好寂寞,好想哭。
也许这就是她将来的生活,没有了他,就只能靠按摩棒抚慰,幻想著他深埋在她体内,说著「我爱你」。
秦康豪不知道于岚回台湾了,昏迷前虽然听到了她的声音,但在手术之后,他就把这件事忘了,所以不知道杜思辰心裡的纠结,以为她只是单纯顾虑他的伤,就算慾望难耐也不得不忍。
「别担心,」他在她耳畔低喃,「我帮你纾解就好。」
秦康豪的手往下一弯,最长的中指探入了小穴。
那不久前才用按摩棒抚慰过的嫩穴仍锁著不少淫水,裡头湿润润的,秦康豪才抽动了两下,就醒了过来,咬著他的手指,恨不得吸到深处去。
「你的小穴已经是洪水氾滥了。」湿透了。
「才、才没有……」
怕被他发现自慰一事,杜思辰扭著身子不想让他再继续。
「喔。」秦康豪装痛得一喊,杜思辰忙停止挣扎。
「会痛吗?」
「才不会!」
秦康豪猛地将她抓牢在怀中,扯下她的内裤,两隻手指一块戳了进去,拇指揉著阴核,快意凶猛袭来,杜思辰没两下就洩了,被他挖出来的淫水不仅把掌心染湿,还滴到床上去了。
「我的宝贝儿怎么敏感成这样?」
秦康豪一拍圆臀,臀肉震盪,刺激了小穴,她又是一声轻吟。
肉棒因为她娇美的呻吟而高挺,但他现在是绝对没法摆动他的公狗腰,毕竟那浑蛋一刀就插在他的腰后,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正常做爱。
「帮我舔舔吧。」
秦康豪掀开被子,扯下薄薄的病人裤,他的肉屌依然耸立如高塔,又粗又大,一点都没受到伤体的影响。
杜思辰看著那支大肉棒,小穴就痒了。
家裡按摩棒的尺寸都没这根大。
她跪趴下来,小手轻扶著阴茎,软舌仔仔细细的舔上。
「唔,舒服。」
经过多时的调教,杜思辰的口交技术已经不可同日而语,哪儿该轻哪儿该重,她也清清楚楚,不用他再指示。
「屁股朝向我。」秦康豪下令道。
知道他要舔阴,小腹深处窜出了道酥痒,二话不说就横跨在他脸上,秦康豪掰开两片肉唇,湿润的小穴清晰可见,隐约可见微红的穴肉。
「你是不是自己用过?」
他才不过手指弄她一次高潮,穴肉不可能这样就肿了。
杜思辰闻言身子一震,红著脸不知如何是好。
「这么淫荡,我才两天没用你,就自己把小穴操到都肿了。」
看她脸红得像番茄,整个不知如何是好,秦康豪就更想捉弄她了。
「那你带去美国的行李,我是不是要把家裡那些情趣玩具也一併给你带上,免得你太寂寞,跑去找黑人了?」
「秦康豪!」她羞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听说黑人的屌超级大,一定可以让你爽歪歪。」
「你不要再说了啦!」杜思辰又羞又气的喊。「我是……我又……我只是刚好在整理房间……看到……想说……想说玩一下……」
「是这样吗?」
秦康豪嘴罩上小穴,大力一吸,满口都是微腥带甜的淫水。
「啊……」她轻声吟哦,粉躯颤抖。
「我就想你怎么才摸两下水就多得像发水灾,原来来之前有先弄过了。」秦康豪坏心眼的继续说下去,「自己玩按摩棒好玩吗?」
这个坏人是不把她逼到羞愧而死不罢休了吗?
论说那些浑话,她怎可能比得上他,不知如何是好的她,索性不跟他争辩了,一口含入肉杵,唇舌并用,小嘴奋力吸著粗大,甚觉舒爽的秦康豪果然不继续在言语上欺负她,而是把跟说话时一样灵活的舌头鑽进嫩穴,舔拭每一道细緻的肉鳞,戳刺敏感的G点,手指把覆盖阴核的嫩肉给拨开来,玩著硬挺的突起,绵绵密密的快意不断累积,很快地她又高潮了一回。
秦康豪的阴茎一向都很耐久不易射,杜思辰吸得嘴酸了,舌头都要麻了,他还是屹立不倒。
「我想坐下去。」杜思辰红著脸说,「你不要动,我来就好。」
秦康豪自是欣然允诺。
再怎么厉害的舌头,也比不过那可讚说是名器的小穴啊。
他半躺在床上,看著杜思辰小心翼翼的扶著慾根,缓缓放进湿润的小穴内。
他没法动作,但可以玩弄那一对漂亮又圆硕的大奶,乾脆就把上衣也给脱了。
在阳光下,赤裸的胴体分外白皙,寒毛彷彿闪著晶光。
她手扶在他的肩头,圆臀一会前后摇摆,一会上下起落,淫喊连连,把他弄得又爽又快活。
两颗丰满的奶子上下蹦跳像两隻小兔子,他毫不留情地用手控制它们的行动,再把两颗乳头咬得又红又肿,就跟小穴一样。
「嘴过来。」
他低声一令,杜思辰脸就偎了过去,唇未贴上,舌就先伸出来了,两舌纠缠,银丝牵繫,就算他不动,也一样玩得酣畅淋漓。
「唔……喔喔……要去了……哈啊……」她重喘著高喊,「要去了。」
秦康豪知道她的体力不足以在高潮之后再骑一次,舌头舔著红唇,低喃,「好……一起去……」
他迅速放开自製,早她一步先到,杜思辰随后才昂声娇喊高潮的欢快,软软的倒进他的怀裡。
《【繁】性奴(抵债的女人)》寻人
秦康豪没事之后,两个孩子也就准备要出发去美国了。
原来就装好的行李没开,直接就可以拎著去了。
于岚一直没给若渊电话,他也有心理准备她应该不会跟他联络了。
原本他刚开始的目的是想知道秦康豪愿意结婚的女人是什么样子,而他人也见到了,外型比她母亲亮眼不说,还是学有专精的菁英人士,气势逼人,又冷静沉稳,人生过得光耀灿烂,他的母亲败得心服口服。
但她跟杜思辰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人,如果先认识于岚在前,他真会纳闷秦康豪后来怎么会爱上杜思辰。
另外一个目的,其实是要把于岚找出来乱一乱秦康豪。
他在找她的时候,就是已看出秦康豪喜欢杜思辰,唯恐天下不乱的他,是想把她找出来,上演一齣新欢旧爱抢夺男人的好戏。
不过后来他打消这个主意了。
他不想伤害杜思辰。
若渊不知道秦康豪有没有看出来,杜思辰虽然跟他爸在一起了,但她在这条情路上是如履薄冰、惴惴不安的,她受到的伤害还没完全痊癒就接受了秦康豪,而他爸又是个浪荡子,哪个女人不害怕他明天就见异思迁,躺到别的女人怀裡去了。
连他都不认为秦康豪可以专情到永久,更别说杜思辰了。
因为明天一早就要出发去美国了,所以两个孩子今天在病房待得久了点,结果秦康豪没两个小时就表现出不耐烦的样子。
「医院这么无聊,你们为什么还不走?」害他都不能跟思辰「相亲相爱」。
焄緁张大嘴,不敢相信这男人说话这么冷漠无情的。
「我们才不是为了看你好吗?」要说无情话,她焄緁也是挺厉害的。「要我们走可以啊,我妈跟我们一起走。」
「不行!」秦康豪断然拒绝。
「要不是你一直霸著我妈,我们干嘛待在医院不走。」焄緁眯眼睨他。
「等我完全康复,她去美国就可以每天陪著你们了,现在本来就该是我的时间。」秦康豪不爽道。
「我怕你会故意假装一直好不了。」焄緁发出动画般的奇怪音调调侃他。
「你这倒是给我一个好主意,我就以医院为家了。」
「我才不相信你待得住这么久的时间。」拜託,医院超无聊的好吗?
「喂,秦若渊,把她带走,气到我都好不了了。」
小贱货根本天生跟他八字相剋,这女孩怎么不多多学学他妈的温柔婉约?像个刺蝟似的老是扎人。
「不然就等吃完晚餐再回去吧,太晚回去,怕山路危险。」杜思辰温柔笑道。
「现在才两点耶!」秦康豪抗议。
等吃完晚餐都七八点了!
「哼哼。」焄緁小人得志样的抽著鼻子哼声,提议道,「我们去买蛋糕来吃好不好?」
「好。」若渊点头。
「我跟你们一起去买。」杜思辰从抽屉裡拿出钱包。
秦康豪瞪大眼,「把我留在这裡吗?」
「我跟焄緁有话要说。」杜思辰轻按了下秦康豪的手背,「他们明天要去美国了,我想跟她说说话。」
秦康豪勉为其难的答应。
三个人一块走出了病房,走在前面的焄緁因为把母亲从秦康豪手中成功带出来,而很高兴地哼著歌。
若渊端详著杜思辰那虽嘴角带笑,但眼睛裡完全没笑意的面容,忍到电梯前,离病房很远的时候才问:
「是不是有什么事不能给我爸知道?」
听到若渊的话,焄緁讶异的转过头来。
「什么事?」焄緁好奇的问。
杜思辰像下了很大决心的抬起头来,「若渊,你知道康豪的前妻吗?」
焄緁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若渊虽然表情没有太大的波动,但倏然一僵的面色也说明了一切。
「该不会你们两个都知道吧?」难道只有她一个人被蒙在鼓裡吗?
「我不知道喔,」焄緁连忙撇清,「我是后来才知道的。」
若渊横了她一眼。
那不就跟知道是一样的吗?
这个大笨蛋。
「你、你听谁说的?」
若渊心想,秦康豪的亲友杜思辰认识没几个,是谁告诉她的?
「我遇到她了,她爸也住在这间医院。」
「这么巧?」焄緁吃惊。
「你知道哪间病房吗?」若渊急问。
杜思辰摇头,「不过她是往那边走去的。」杜思辰指向右手边,「我这几天都没有再偶遇到她了。」
「是她告诉你,她跟我爸的关係的吗?」
杜思辰点了下头,「她要我不要再跟秦康豪在一起。」
「为什么?」焄緁问。
「她说……说秦家都不是好人。」
「她是故意挑拨离间的吧?」焄緁不爽道。「搞不好她还想复合。」
「她说她不会跟康豪复合。」
「她就是故意这么说,让你失去警戒心,然后趁隙而入,把丈夫抢回来。」焄緁说得振振有词。
「不可能,」若渊否决焄緁的推理,「她在美国已经结婚了,孩子都两个了。」
「你上次告诉我,你只知道她是你爸的前妻,其他都不知道,现在你连她的婚姻状况都清楚?」焄緁不爽的算帐。
「我以为这不重要啊。」若渊企图打哈哈过去。
「若渊,你知道她跟你爸为什么离婚的吗?」
若渊耸肩摇头,「不知道,我问过我爸的兄弟,他完全不敢说。」
「这样啊……」
「不然我们去找看看,看她爸爸住哪一间病房,说不定会刚好遇到她喔。」焄緁提议。
「这不好吧。」杜思辰犹豫。
「没关係啦,问清楚讲明白,才不会心底有疙瘩啊!」焄緁不由分说,把人拉了就走。
《【繁】性奴(抵债的女人)》遇见
三人先去了护理站询问有没有一位姓于,因癌症开刀而住院的男病人,可因为要保护病人隐私,加上他们连全名叫什么都不清楚的情况下,自是无功而返。
于是,她们隻好偷偷地进入每间病房内,看有没有年纪六十岁以上的伯伯,若能遇见于岚就更好了。
然而,年纪大的伯伯有好几个,焄緁一开始询问了一位伯伯是否姓于,家属立刻充满戒备的问她要干嘛,焄緁乾笑著随意敷衍了两句,灰溜溜的跑了,后来只要有看到家属,他们就不问了。
三人出来巡视了一遍后,躲在楼梯间开会。
「503那个伯伯感觉蛮有可能的,」若渊道,「不过他在睡觉,没法问事情。」
「我觉得512那个也很有可能。」焄緁说,「他虽然年纪很大,但看得出来年轻时很帅。」
于岚很漂亮,父母应该也是好看的。
「517跟522的也很有可能,但都有家属在。」杜思辰提议,「要不然我们晚一点再去看看。」
「好。」坐在楼梯上的焄緁站起,「那我们去买蛋糕吧。」
「我们去楼下买就好,」若渊亮了亮手机萤幕上的未接来电,「我爸已经在找人了。」
「那你告诉他,我们等等就回去。」杜思辰说。
「不用啦,我们快去快回就好。」咖啡馆就在隔壁大楼楼下,不用多少时间,他懒得打电话。
「好,那我们快点。」
在他们下楼之后,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人,偏杜思辰的手机没拿出去,若渊没接,不知道焄緁手机号码的秦康豪出来找人了。
他扶著点滴架,走出病房,站在走廊中央,左看右瞧,没瞧见杜思辰他们。
他们该不会把他忘了,直接在咖啡厅喝下午茶了吧?
他虽然不能喝咖啡,但可以吃蛋糕啊。
要吃也应该回来一起吃吧?
思辰怎么可能会放下他一个人呢。
莫非又是焄緁那小贱货提了一堆理由要直接在咖啡馆吃吧?
可恨他没甚么筹码去弄焄緁,毕竟她是思辰的女儿,他怕弄了,思辰会不高兴,否则他就把她放到港口去当消波块了。
他继续往护理站走。
他记得思辰说过这间医院的某栋大楼靠马路的一楼,有间蛮知名的连锁咖啡馆,有没有卖蛋糕就不知道了,不过他们在那边的可能性挺大。
只是不知道咖啡馆在哪裡。
秦康豪询问护理站的护理师咖啡馆的位置。
护理师告诉他方位,还不忘叮咛,「你现在的情况不适合外出喔,还有不可以穿病人服出去。」
「喔。」
秦康豪嘴上应了,但没打算理她。
他如果是会听人话的乖宝宝,现在就不会是这个死样子了。
他走到另外一侧的电梯,还不忘留心了一下护理师有没有注意到他这儿,免得被叫回去。
他把四座电梯全都按了下楼键,智慧型电梯只有一台爬上来。
他看到闪著下楼的灯亮了,慢慢踱过去,两个衣著整齐的人出来,他走了进去。
电梯几乎每层楼都停,停得他很不耐烦,到了一楼后,他径直往大门方向行去。
「先生,」有人叫住他,是个护理师。「你不可以穿这样出去喔。」
「我出去晒太阳而已。」秦康豪面不改色地说著谎。
「现在的太阳很大,会中暑的。」
虽然已经十一月了,可是外头的太阳却是跟夏天差不多的炽热啊。
「我不在意。」
「不好意思,医院有规定,你不在意我在意。」护理师呵呵假笑。
「啧。」秦康豪没好气地弹了下舌,转身朝电梯方向走。
他一边走一边注意那护理师的动态,护理师大概是见多了这种阳奉阴违的病人,一直站在原地笑看著「监视」他。
秦康豪不由得想起之前那个叫什么由的护理师,也是一样的机车。
他站在电梯前,心想他等等搭到二楼,再乘手扶梯下来。
手扶梯在另个方向,就不信那个护理师有读心术。
电梯开了,他走进去直接站在最中间的位子,门要关上时,有人喊,「请等一下。」
秦康豪心裡O.S.:「不要等!」
但站在控制键盘的人还是将开门键按住了。
浪费我时间!
秦康豪又啧了声。
小跑步进来的人感激的道谢,抬起头来时,与秦康豪四目相对。
空气在瞬间凝结。
于岚带笑的脸立马冷了下来,毅然转过身去背对著他。
「要到几楼。」好心的人问。
「五楼,谢谢。」
秦康豪心里打了个突。
她要去五楼?
去他住的楼层?
「先生呢?」那人问秦康豪。
「二……五楼。」《【繁】性奴(抵债的女人)》病危通知
秦康豪万万没想到,有生之年还可以遇到于岚这女人。
她背叛了他跟公公乱伦,气得他差点要杀了她,是被周围的人拉住的,他那个乡愿的母亲还哀求原谅他们两人,硬是帮于岚求得了一个生天,甚至还把她弄到美国去,让他找不著。
秦康豪素来就是个爱恨分明、睚眦必报,二十年前的恨并未因为时光而削减,如果是一年前让他偶遇到于岚,他一定马上打电话派遣黑衣人,去跟踪这个女人,弄清楚目前的住处,家中有几人,就算不直接弄死也要让他们生不如死。
现在他心裡虽然不爽,差点就拿起手机叫人,但他克制住了。
他仇人多,不想再增加一个了,自己受伤也就算了,要是像上一回,害杜思辰差点吸毒过量致死,他永远没办法原谅自己。
于岚,算你好运!
他恶狠狠地瞪著那依然纤瘦高挑,背影绰约的女人。
此时,他有些好奇于岚要去五楼做啥,难不成这么巧,她要探病的人跟他住同一楼层?
还是说,她也知道他住在这间医院?
看她刚刚那态度,自己犯错在先,完全不知悔改反省,脸色臭得跟吞了一斤大便,倒像当年是他负了她了。
就是这么无耻,才会跟公公搞在一块!
电梯到了五楼,于岚先走了出去,她头也不回的一出电梯就往右转,秦康豪站在电梯口,盯著她的背影。
她走去的地方跟他的病房是反方向,看样子,真的是巧合。
他不免好奇她来探望谁,温吞吞的跟在她身后。
于岚右转之后再右转,进了倒数第二间房间。
秦康豪站在虚掩的门前,看了一下房号,写著512。
这是一间二人病房,于岚的父亲就住在靠外的床位。
「爸。」
于父看到于岚来了,露出慈祥的笑容。
当年于岚的爸妈也跟她一起去了美国,但不到两年,就因为实在无法适应那儿的环境,加上两人年纪才不过五十多岁,不仅因没工作而闷得慌,周围的人又语言不通,最后决定回来台湾,留于岚一个人在那。
于岚的母亲三年前过世了,之后,于岚每年都会回来探望父亲一次。
她想把今年已经七十多岁的父亲接过去美国,尤其在知道他得到癌症之后,但是父亲不愿意,这次开完刀出院,她想不管如何,一定要把人带过去,放他一个人在台湾,她绝对不可能安心的。
「许太太,」于岚将一袋水果交给看护,「麻烦你洗一下,我喂我爸喝汤。」
许太太拿著水果走出病房。
秦康豪一听到开门声,立刻装作若无其事样的推著点滴慢慢往前走,好像他只是散步经过的病人。
因为是个长得帅气的男人,林太太忍不住多看了好几眼。
林太太一弯过转角,秦康豪立刻又走回来了,不料才走到门口,口袋内的手机突然响起,他以为是杜思辰他们来的电话,立刻拿出来,结果竟是家裡打来的。
这个「家」,不是山上的别墅,而是秦邦雄居住的市中心豪宅。
他微眯著眼看著,不是很想接,毕竟他与秦邦雄形同断绝父子关係,但想到那个家还住著他的母亲,再想会突然打电话给他八成不是什么芝麻蒜皮的小事,便接了电话。
「少爷,你方便回来一趟吗?」打电话的是家裡的僕人,做很久的那个,叫甚么名字他已经忘了。
「我妈怎么了吗?」
「不是夫人,是你爸,老爷。」杨婶口气著急。
「那不用找我。」
「不是的,」杨婶怕他挂电话,急道,「老爷不行了。」
「那你们记得去订购棺材。」秦康豪语气冷淡得像陌生人。
「少爷!」
秦康豪把手机挂了。
手机放回口袋,一转头,就看到神色仓皇的若渊跑过来。
「爸,你怎么会在这?我找你找好久。」若渊抱怨道。
马的咧,出去买个蛋糕买那么久,他都还没发难呢,儿子倒先抱怨起来了。
「我接到杨婶的电话,说爷爷不好了。」
秦邦雄上个月不小心在浴室摔一跤,还撞到了头,之后就一直住院,情况时好时坏,若渊上回出国前还过去探望过,谁知今天就发出病危的消息了。
他不禁有些庆幸临时出状况得延期,要不然就看不到爷爷最后一面了。
不管爷爷跟父亲有过什么恩怨,爷爷待他最好,这是无法抹灭的。
「我有叮嘱杨婶叫她去订棺材。」
「她叫我们回去见爷爷最后一面。」若渊不管秦康豪的讥诮,硬是把要讲的话讲完。
「我不会去的。」秦康豪断然拒绝。
「爸!」若渊不予认同道,「不管你跟爷爷以前怎样,他抢了你的老婆……」
「住口!」秦康豪瞪著若渊,「你从哪知道这件事的?」
「所以这是真的?」
当初杨婶的说溜嘴,竟是真相?
「要去你自己去,我绝对不可能参加那个人的葬礼,更别说最后一面。」秦康豪咬牙道。
若渊身后的门突然拉开了。
「秦邦雄要死了?」于岚嘴角悬著冷嘲的笑,「那我要去见他最后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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