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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士B亚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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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第八章

  见上官宜羞怒交加的脸上,辉映出了别样的感觉,那是一种桃花茂盛的艳丽下怫然作色,敢怒而不敢言的神情。

  这种成熟的女人给谢斌的味道,就犹如那句宋词:人去空流水,花飞半掩门。乱山何处觅行云?又是一钩新月照黄昏。

  诗词自不用过多的解释,前一句的人去空流水,如同她曾经的绿鬓朱颜消失早已不在。

  花飞半掩门,好比那残春时纷,纷纷飘落的花瓣,也如这半老的徐娘,早已过了那春色撩人的景象,给人一种美人迟暮只能成天倚着那半掩的门扉,等着懂她的人那种心情。

  而最后那句,乱山何处觅行云?又是一钩新月照黄昏,这正是她心烦意乱,心如乱山心底的写照,而此时偏偏又到了晚上,这种内心的孤独与寂寞,且是愁叹能够言表的?

  此时,这首词谢斌用在了上官宜的身上,真是恰到了妙处。

  见她转身要走,谢斌也不拦着,而是在她背后语色不轻不重地道:“我群里可有上百号人,我想他们会非常乐意想看看夫人那副迷人的身姿的。”

  “卑鄙!”上官宜双手捏成了拳头,虽满脸的怒气难消于心,但还是停住了脚步。

  谢斌笑了笑,也不生气:“卑鄙是善良人的墓志铭,而我这种卑鄙是可以拿到桌面上让你看得见的。但有些人的卑鄙可不像我这么坦诚,他们背后的刀子捅得那是无声无息,让人防不胜防。”

  上官宜自然是不懂他这话里指的是谁,她从字面上来听,好像眼前这个人已经把卑鄙说成了他自己高尚的一面,而别人却成了他口中的小人。

  谢斌弯腰提上了自己的工具包,路过上官宜身边的时候,对她道:“戴上你的蓝牙耳机,用头发遮好,十分钟以后,我们用语音联系。”

  上官宜正想开口拒绝,谢斌却用手做了个不要出声的动作:“这话我只说一遍,听不听你自己决定。”

  出了门来,偌大的别墅里只留下了还在久久失神的上官宜,刚踏出房门,却正好碰到了往回走的江一川。

  见那挺着肚腩的江一川,背着手正往自己这边而来,谢斌故作笑容迎了上去。

  “怎么样?小兄弟,我那水龙头可修好了?”江一川停步不前,背手而站,那洪亮的嗓门独特而有劲道。

  常年浸淫在官场,江一川那浑身散发出来的气质,要不是谢斌经历过大风大浪,此时要是换做了别的什么人,恐怕早已唯唯诺诺呆立在了原地。

  “已经处理好了,要是江先生日后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随叫随到。”说着话,谢斌从皮包里掏出了一张印有自己电话的名片,递到了江一川的面前。

  “好!好!那真是辛苦小兄弟了!”接过谢斌手中的名片,江一川借着路灯下的光线,侧头眯眼看了一下,点头念道:“四通家装公司,谢斌。”又转过名片的背面看了一会才接着道:“小兄弟这做的还是一条龙?这水电安装,吊顶装潢,想来是很赚钱吧!”

  谢斌苦笑道:“哪里,哪里!江先生抬举了,只是带着几个兄弟混口饭吃而已,为人民服务嘛!”

  江一川也是哈哈一笑,那声音嘹亮,在整个幽静的别墅区回荡了很久才慢慢消失了下去。

  用手一拍谢斌的肩膀,江一川突然愣了一下,赞道:“好体魄,不愧是年轻人!”又道:“年轻人就该有一股闯劲,风里来雨里去那才是年轻人该有的人生,好了,你去吧。”

  江一川迈步而去,谢斌在他背后用手扫了扫自己的肩膀,对于江一川刚才那一番激励的说词,无非是他平日里对下属的口头禅,要是真在心里对他感激涕零,那自己就幼稚到了极点了。

  回到了自己车边,发现那老滑头淼天志还在那里,只是此时他坐在了自己房前的台阶上抽着烟斗。

  谢斌笑着看了看他,见他那披着的外套,嘴里叼着的烟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暴发户乡里来的亲戚。

  见谢斌回来了,淼天志对他招了招手,谢斌便把工具包扔进了车里,就来到了他身边与他一起坐在了台阶上。

  “我说老爷子,你倒是蛮符合我的胃口。”谢斌坐在地上伸直了右退,从裤袋里掏出来烟跟打火机,递了一根给淼天志道:“要不要试试我这个?”

  淼天志示意了一下手里的烟斗:“你那个味道太淡,不合我的胃口。”又看了一眼谢斌道:“你倒是说说看,我什么地方蛮符合你的口胃?”

  谢斌点着了火猛吸了一口,烟雾吐出时又顺着鼻孔被他吸了回去,然后这才完全将它吐了出来。

  淼天志看他那吞云吐雾的模样,在地上敲掉了烟斗里还没抽完的烟丝,骂道:“看你抽烟,我都肺疼!”

  谢斌强忍住笑:“人家别墅种花,你种菜,你怎么不说心疼?”

  淼天志突然被他问了这么一句,手搓着烟斗回忆道:“七十年代初,我随当时的下乡潮,戴上胸花,插队去到了浩瀚的黄沙戈壁。到了那之后,我才发现原来那里真的是一无所有,稀有的土壤,人际罕见的滔滔黄沙,白热夜冷的温差,能让一个斗志昂扬的少年,一夜间变成委靡不振的废人。”

  见他停顿不往下说,谢斌弹了弹烟灰:“那后来呢?”

  淼天志看了看手中的烟斗,笑了笑:“后来,大队就派来了一个车队,他们除了负责给我们拉日用的物资外,还让他们拉来了一车一车的胡杨,还派来了林业方面治理沙漠的专家。然后又发动我们在那里自己种上了蔬菜,而我就是负责管理并照料这些土地的人。”

  淼天志脸上,似乎并没有后悔他当初插队的选择,反而洋溢着幸福知足的接道:“那几年里,就是这个送我烟斗的女人,让我乐此不疲的在那里待了四年。”

  没想到这个烟斗竟还包含了这么一段故事。后面的事谢斌不用他说也猜到那个女人是谁了,只可惜柳姨已经过世好几年了。男人这辈子其实会喜欢很多的女人,但心里却只会爱一个女人,淼天志的一生可以说是传奇的,如果将他放在古代,那他肯定是一位枭雄级别的人物。

  将烟斗收进了布袋,卷好后又放进了自己的口袋,然后看着谢斌又问道:“你还没说我哪点符合你的胃口。”

  谢斌掐灭了烟对淼天志道:“老爷子有五点非常值得我尊重。第一,包容,待人和善心胸开阔;其二,义薄云天光明磊落,第三,不同流俗做事朝乾夕惕相当谨慎;其四,打定了主意的事那是大马金刀雷厉风行,第五,也是我最欣赏的一点。”

  淼天志眯着眼,难得听这小子这么夸人,很是享受的问道:“哪一点?”

  谢斌突然哈哈笑道:“自然是别人种花你种菜啊!”

  被他调侃了一句也不生气,淼天志起身拍了拍自己的屁股,故意长长叹了口气:“下个月我那丫头就要从英国回来了,你自求多福吧!”

  听见身后关了门,谢斌才从失神的状态里回过神来,淼雪要回来了!?那可比淼玲玲还要难对付几十倍!她可是位成熟的主,而且身兼御姐辣妹的风范!老爷子一直想让自己娶了她,好名副其实的继承他的衣钵,她本人也愿意或者说还很乐意嫁给自己。

  但当初自己却推脱说,手里还有很多事没处理完,等过两年再说,然后她就答应了,结果她就去了英国,这一去就是两年,现在两年时间到了,她就要回来了,这老滑头还真是坑啊!

  “你自求多福吧……”淼天志的话还在耳边回荡,那妩媚的身段手持皮鞭穿着高筒靴的身姿,赫然出现在了自己眼前,虽说没亲眼验证过,但想想淼雪那辣妹的风格,应该是八九不离十了。

  船到桥头自然直,车到山前必有路。谢斌站起了身来,伸了个懒腰,心道,该来的总会来,如其这样,还不如先把眼下的事办妥了再说。看了看时间,已经过去十几分钟,便掏出了手机,连接了上官宜的微信。

  电话里响了六七下那边才接通,谢斌对着电话道:“我还以为你放弃了!看来夫人还是个很识时务的人。”电话那头沉默了稍许,一个女人的声音终于开口道:“你想怎么样?”

  谢斌吧唧了一下嘴,啧啧道:“我想怎么样,难道你还不清楚?”

  电话那头上官宜压低了声音:“我希望你在打算做坏事之前,能换位思考一下,如果现在被欺负的是你的女朋友或太太,你会是什么心情?”

  谢斌没想到她会突然这么反驳自己,如果说先前那首词,用在了上官宜身上是恰到了妙处,而她现在反驳谢斌的这句话那就是恰到了好处。

  谢斌此时思绪翻涌,好似一下子回到了十八年前的那个晚上。

  听他冷笑了一声,语气冰冷地道:“这个问题,我建议你应该去问一问江一川。”

  “江一川……为什么要问他?”

  谢斌冷哼了一声:“你去问问他,十八年前曾有个活泼可爱的女孩,被他糟践了,他还记不记得。”

  “你胡说,老江绝不是那种人!”上官宜的语气听起来很生气,但她还是强压着怒火低声道:“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要是你再敢污蔑我家老江,你会为此付出代价。”

  谢斌笑了一声,但笑的很凄凉,他转头看了看不远处江一川的豪宅,不紧不慢地道:“恐怕你们江家已经在付出代价了。”

  “你……”上官宜被气的哑口无言,谢斌却接着道:“有些事轮不到你信不信,你在这个局里完全就是个可有可无的角色。对于你的悲剧,你怨不得别人,要怪你就去怪江一川。当然,我还可以说一个消失了快二十年的人名给你听一听,然后你再来跟我说信不信。”

  上官宜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本就被自己看不起的人,现在却说自己是个可有可无的角色。

  听他提到了一个人,上官宜只能先听听他说的是谁,再做接下来的打算了,便问道“那个人是谁?”

  “杨昊。”

  听到杨昊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时,上官宜似乎也陷入了久远的回忆之中,良久后突然她问道:“是不是那个十几年前常跟我儿子一起玩的杨昊?”

  谢斌冷冷地声音再次响起:“上官女士记性不错,我想你对于他的记忆只介于十八年前,至于后面他为什么突然就消失了,你就无从得知了,是吧?”

  又是一阵沉默,这个男人说的没错,自己对于那个杨昊的记忆只停留在了十八年之前,至于后面他为什么会突然消失,却无从得知。当时自己儿子与老公的说词竟是如出一辙,只是说他家里发生了变故,全家搬回老家去了。而现在这个叫谢斌的突然又提起了他,难道这里面真的有什么联系?

  “你到底想证明什么?”上官宜虽说没有了先前那份坚定的执着,但心里还是不愿意相信自己的老公会做出那种事情来。

  谢斌笑道:“我不需要去向你证明什么,明天我会亲自带你去见一见他,让他亲口告诉你当年他为什么会消失。”

  上官宜在电话那头诧异地问道:“难道他还生活在这座城市里?”

  谢斌点上了一只香烟,吐着烟雾悠悠地道:“他生活在另一座城市,从这里坐火车过去要一天一夜,等下你自己跟江一川找个借口,说要出去几天,为了在火车上本人不乏味,我建议上官女士到时候穿的让我满意点,你知道本人的独特爱好,该带些什么随身物品,就不用我来教你了吧?”

  上官宜直接忽略了他后面的那段话,而是反问道:“你就这么确定我会跟你一起去?”

  谢斌冷笑道:“我相信夫人会跟我一起去的。”

  无意间被上官宜提起了前程往事,谢斌自然是提不起别的什么心思了,听他又道:“今晚我就不欣赏夫人与你老公那鱼水之欢的嬉戏了,想来今晚你也没那心情了。如果夫人想了解这件事情的始末原由,我希望在我到家之前,能收到你的身份证及电话号码的信息。”说着话,谢斌又叹了口气:“这年头帮你办事,还得替你买车票,还得为了你的人身安全,跟我挤同一个卧铺,真是太悲剧了。”

  容不得上官宜反对,谢斌就挂断了通话。对于这种让人吃不下睡不着的事情,对上官宜来说那简直比死还难受。她打心底是很不愿意相信自己老公会干出那种事情来的。但谢斌的那一番话却明确的指明了他确实做过,如果自己不去亲自求证一下,实在是难以消除心里的猜忌。

  在这件事情上上官宜处于两难的选择,第一,虽说谢斌这个人不可靠,但他能把十几年前他压根就不认识的杨昊说出来,起码他在这件事情上不是在忽悠自己。

  何况杨昊突然之间就消失了十几年,这里面肯定是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的。第二,如果真如谢斌所说的那样,那么以后,自己将如何面对平日里看起来平易近人的江一川?

  面对两难的抉择,上官宜终于还是选择了去亲自求证,如其一辈子活在对江一川的猜忌当中,还不如去问个明白,哪怕结果真如谢斌说的一样,自己对自己也能有个交代了。

  十几分钟后,谢斌在开车的途中便收到了上官宜发来的信息。望着那一条长长的数字还有电话号码,谢斌回了句:“明日上午八点钟,火车站见。”这才一路吹着口哨驾车飞驰而去。

  次日早上,谢斌吃过了早餐便就将车开到了火车站。在找好了停车位后,就迈着小步来到了自动取票机的大门口等着上官宜了。

  直到八点三十多,才看到这个女人从一辆的士上下了车来,映入眼前的这个近五十岁的女人,此时给谢斌带来了为之一振的感觉。

  那优雅从容的贵妇气质,头上发丝间那被黑色的蝴蝶结头饰面纱遮住的半面容颜,隔着网纱隐隐约约看到了一双迷人的凤眼。一双从未接触过重活的双手,戴上了两只黑色的蕾丝提花手套,而右手腕间还挎着一个不大的提包,想来里面已经为谢斌准备好了他想要的东西。

  黑色的长袖立领分叉旗袍裙,衬托了她曼妙的身材,而脚上那双黑色的一字扣蝴蝶尖头绸缎高跟鞋,加上那双修长的大腿上黑色的高档丝袜,正是符合了谢斌的口味。

  这身从头到脚全黑的贵妇装,也不知此时的上官宜,已经勾起了多少男人蠢蠢欲动的肉棒。

  待上官宜走近,谢斌便闻到了一阵幽香,那是一种容易让男人犯罪的气味,特别是用在了这种气质成熟的女人身上,杀伤力可见一斑上官宜依然还是那副冷冰冰地模样,她站的笔直,与谢斌站了个对立面,听她道:“你想打什么主意我都知道,我还是那句话,希望你自重。”

  谢斌摆了摆手,笑道:“我们现在不提这个事,现在我比较好奇夫人是怎么劝说你老公让你来这的?”

  “这是我的事情,不用你来操心。”

  见她不愿说,谢斌也不强问,便道:“既然夫人不愿说,那我不问就是了,那就,请吧。”

  谢斌让到了一边,让上官宜走在了最前,自己却跟在了她后面,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哪家的阔太太带了个保镖。

  从这后面来看上官宜此时的身姿,又有了别样的风味,她的发丝被裹在了一个蓝色的蝴蝶结发网里,那挺拔柔条的柳腰,饱满圆润的臀部,加上那修长裹丝的长腿,活生生的将她那特有的女人韵味彰显的完美至极。

  取了票进了站,两人就来到了VIP候车室。虽说上官宜极不愿意跟他坐在一起,但迫于他的压迫,也只能被动的接受。何况现在只是坐在了一起,等下到了车上还要共处一室,那才是她真正要面对的挑战。虽然心里已经很清楚接下来会面对什么,甚至还做好了不得已的准备,但还是难以平复此时内心的不安。

  这件事该有个了结了。上官宜偷偷的摸了摸包里的那把剪刀,这是她在网上查了后,唯一能带上车,伤人的利器。

  此时的谢斌一直低着头玩着手机,也没搭理她,反而让上官宜局促不安了起来。

  见他在玩游戏,上官宜问道:“你是怎么认识杨昊的?”

  谢斌头也没抬的答道:“说起这个事,我还应该感谢他才对,要不是他,我也到不了今天这个位置。”

  侧头看了看谢斌,上官宜又道:“那你说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谢斌转头看了一眼上官宜修长的黑丝长腿,反问道:“如果你告诉我今天你穿的是裤袜还是长筒丝袜,我就告诉你我是怎么认识他的。”

  对于眼前这个男人提出的过分要求,上官宜已经不是第一次领教了,今天她能冒着这个风险胆敢与他单独在一起,定是做好了一番心理准备。见她往下拉了拉裙子,盯着自己的腿沉思了一下才答道:“长筒的。”

  谢斌点了点头,很是满意的凑近她耳边问道:“那为什么要穿长筒的?”

  上官宜避之不及,只能闭着眼任由他在耳边吹气,嘴里说道:“我已经回答了你的问题,现在该到你了。”

  谢斌重新坐直了身子,将手机收回了裤袋里,见他盯着墙上的电视机看的出神,似乎没有回答自己问题的意向,上官宜便催道:“做人要讲信用,我希望你能遵守规则。”

  谢斌并没有接她的话,而是久久才道:“十八年前,有四个三男一女的年轻人,他们在酒吧给其中一个男孩庆祝高中毕业后,正打算一起回家,结果没想到被一个富家公子给拦住了去路。那富家公子当着他们三个男孩的面,说要他们身边的那个女孩陪他去唱歌,当时那富家公子身边有十几个人,而第一个出来动手打他们的就是那杨昊,虽然后来他们三个打输了,可他们却赢得了尊严,而那个女孩最后也安然无恙的回到了她自己家里。”

  “后来呢?”见他突然闭口不言,上官宜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不免脱口而出急忙问到。

  谢斌转头看了看她:“现在该轮到你来回答我先前的问题了。”

  没想到他的反应会这么快,刚才自己还说让他遵守规则,现在就换成了他来说自己了。

  上官宜无可奈何,故事里才刚刚提到杨昊,他就故意为难自己不再接着说下去,只好银牙一咬道:“我是为了穿着好看,行不行?”

  谢斌冷笑了一声:“你当我三岁小孩?穿着好看我相信那是你的真话,但你并没有说出你的真实想法。”

  上官宜面色晕红,虽说自己见过了很多的世面,但这样赤裸裸的被他看穿还是第一次。

  对于这个男人的特殊爱好,上官宜是亲身经历过的,她虽然知道这个世界上喜欢女人穿丝袜的男人大有人在,但像他这种特殊罕见的实在是找不出几个来。

  见谢斌又要去掏手机玩游戏,上官宜一狠心道:“我是为了方便脱给你这个变态行了吧?”

  谢斌将手机又塞回了裤袋里,也不生气,反而脸上还带起了笑意:“我就喜欢诚实的女人。”

  上官宜难掩自己绯红的面颊,只能催道:“好了!你的问题我已经回答了,现在该你接着说了。”

  谢斌笑着点了下头,接着刚才没讲完的故事又继续讲了下去:“几天后的一个晚上,他们三个男的到了事先约定好的地方去等那个女孩,可一直等到了晚上九点钟都没有见到她,这个时候他们便开始怀疑,肯定是她遇到了什么事情,几个人便就急忙往家赶,结果回去后才知道,原来她说要出去买点东西,而这一买直到现在都没回来。”

  见他又看向了自己,上官宜知道这次又该到她了,便索性直言道:“你想问什么就直接问吧。”

  谢斌很是赞赏的夸道:“夫人果然是个知书达理的人,自己定的规矩自己做与人看,令晚辈不得不佩服。”

  上官宜没接他的话,这种赞扬对她而言那就是一种讽刺,她现在只想弄清楚,那个杨昊到底跟自己家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到底他与江一川有什么事在瞒着自己,便道:“不要假惺惺地跟我说这个,你问吧。”

  谢斌笑而不语,本以为他会接着问些越来越龌蹉的问题,但听他开口后才知道,他说的还是那个故事:“当时大家心急如焚,她的小灵通也关机了,警也报了,但警察说她失踪不足二十四小时,还不能立案,只能帮着找一找。直到第二天中午,她的父亲打来了电话,那三个还在外面乱找的男孩,才知道她自己已经回家了。”

  见他又看向了自己,上官宜真是拿不定主意他到底是要问还是要接着说。

  谢斌却指了指服务台前的售货机道:“难道你不知道一个人话讲的太多,口会干?”

  对于眼前这个男人他就好像一阵风,你能感觉到他会刮向哪里,但你却永远摸不到也看不见他。

  起身来到了售货机旁给他买了瓶水,又来到了他的身边,将水递给了他,谢斌喝了几口水后才接着道:“后来在他们几个不断的逼问下,那个女孩才说出了那晚的实情。”谢斌说到这用手紧紧捏住了那瓶矿泉水,只听砰地一声,水花四溅,洒落了一地。

  这一声清脆的响声,吓坏了候车室里的其他人,纷纷投来了愤怒地目光,上官宜连忙起身叫来了打扫卫生的阿姨,这才让大家转移了视线重新恢复了往常。

  上官宜等了稍许后才慢慢问道:“她那天晚上,是……是不是被强J了?”

  谢斌没回答上官宜的提问,而是接道:“后来他们三个找到了那个杨昊,在打瞎了他一只眼跟一条腿后,他才说出了那个男人的名字。”

  上官宜终于等来了这个关键性的问题,不免情绪有些激动地问到:“那个男人是谁?”

  谢斌冷笑地看着她道:“这里面有两个你认识的男人,如果让你选的话,不知道你会更在乎哪一个?”

  “两个我认识的男人!?”上官宜诧异地脸上,满是惊恐的表情:“你快说,他们是谁?”

  谢斌摇着头连连啧啧道:“第一个自然是你的宝贝儿子江天博,第二个自然就是与你睡在同一张床上的江一川了。”

  这句话犹如巨雷从天而降,上官宜差点失声:“这怎么可能!?你胡说!他们父子怎么可能会联合一起去强J一个如花的姑娘!”

  谢斌哼了一声:“他们父子当然是不会联合一起去干这种事情,但你别忘了,是你儿子先盯上了那个女孩,最后反而让后来得知情况的江一川占了便宜。你说他们三个会放过你们江家吗?”

  “不,这不是真的,你胡说!”

  “是不是胡说,等你明天见了杨昊不就一清二楚了?”

  见上官宜失神的表情,谢斌又掏出了手机,在打开了一张照片后,直接递到了她的面前。

  见那照片中四个年轻的男女紧挨在了一起,在仔细一看后,上官宜诧然睁大了眼睛,她指着照片上的那几个人浑身颤抖的道:“这是程家三子妹!”

  谢斌收回了手机,看了一眼还在吃惊的上官宜道:“夫人好记性啊,虽然这么多年没跟程家有过来往了,但你却还能记得他们,这足以证明他们三个在你心里还是有点分量的。”

  上官宜面如死灰,喃喃道:“我在他们三个还是十三四岁的时候教过他们书,所以一直有很深的印象。特别是程家的女儿,后来我发现白靖松的妹妹白莹长得跟她很像,我还时常念起她,但后来听说她好像……”

  见她后面不知如何开口,谢斌便替她说道“没错,她死了!”

  上官宜此时才恍然醒悟,听她吞吞吐吐的道:“难道,难道你刚才说的那个被强J的女孩,就……就是她!?”

  “你们江家也该是时候血债血偿了。”

  听他说了这么多,虽然自己还是不敢相信,但他所说的这些事情也绝不是空穴来风,加之当时自己儿子的秉性,虽在学校里是拔尖的优等生,但在生活中却是富家子弟那种骄横跋扈的作风,而且这里面又涉及到了程家,而这一切都始于十八年前,也正好吻合了程家女儿自杀的那一年,综上总总都说明了这绝不是一个信口雌黄,信手拈来污蔑人的故事。

  “我还有个问题想问问你。”上官宜此时的心情无比的复杂,一边是儿子,一边是丈夫,如果这件事真是他们父子俩联手做的,不管结果如何,都不是她愿意看到的。

  “你是不是想问,我跟他们是什么关系?”谢斌将手放在了上官宜的腿上,而上官宜却出奇的没有反抗。

  见上官宜点了一下头,谢斌将手收了回来,说道:“他们的父亲与我的父亲,是从死人堆里一起爬出来的生死战友,如果雯雯现在还活着的话,她应该是我的太太。”

  生死战友,两家还是秦晋之好!上官宜眼前突然一黑,差点晕了过去,好在挺了过来,如果这一切属实,那我的丈夫就是强J了眼前这个男人的未婚妻!想我上官宜怎么会嫁给了这样一个人面兽心的人。

  “那你……打算接下来,怎么做?”上官宜虽想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但还是难以掩饰她那满脸的怛然失色。

  谢斌慢悠悠的转着手机,想了想才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夫人的宝贝儿子,好像在非洲有个实验室?因为药物的主要原料及实验都在那边进行,所以他不得不每个月都要去一次?那真是巧了,晚辈这辈子什么都没混出个名堂来,唯独在这人脉上混了个风生水起,要是哪天你儿子在那边被一些武装分子给斩首了,我还真可以帮你点忙,起码能找个地方帮你把他埋一下。”

  上官宜突然站了起来,指着还在转手机的谢斌,胸口起伏不定但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谢斌抬起头看了看她,笑道:“至于你老公江一川吗,我想就他那个职位,捞点外快又被人抓了把柄,也不会是什么稀奇的事吧?命在国内是保住了,不过你放心,我肯定会安排几个得力的服务生,在里面好好照顾江先生的。”

  “我不信你有这么大的本事!”上官宜虽然气急败坏,但经过仔细的考虑,她得出了这个自己压根就不待见的谢斌,完全就是在信口雌黄。

  谢斌点了下头,伸出了大拇指:“夫人果然好心思,是个难得的女中豪杰!”见他用手指点亮了手机屏幕看了一下时间,接着又道:“早先的时候,我给夫人家里安排了一个小插曲,你难道不打个电话回去问一问?”

  “你对我家做什么!?”上官宜连忙掏出了手机,从她现在激动的情绪上来看,似乎与刚才的那种我不信你的表情上,完全成了鲜明的对比。

  电话是家里的佣人接听的,上官宜为了不表现出着急的情绪,便向电话那头问道:“小惠啊,家里刚才来过什么人,或发生过什么事没有?”

  电话那头回答的也很敬重与自然:“夫人,家里刚才来了三十多个人,说是装修的,结果他们进来后看了看,说是走错地方了,就问我淼先生的家是哪一栋,我告诉他们后,然后他们就走了。”

  听到家里没事,上官宜总算是放下了心:“这几天我不在家,要是有什么事,你就打我电话。”

  “好的,夫人。”

  挂断了电话,上官宜像泄了气的皮球坐在了椅子上。

  眼前这个男人从这一刻开始,已经不再是自己看不起的那种街头小混混了。对于他的沉稳,他的心狠手辣,他的办事风格,总能在别人预先的一步里,达到他自己的目的。到现在上官宜才明白,当时他的那种见死不救,其实就是在变相的报复江一川,或许他说的对,自己的悲剧怪不得别人,只能怪自己当初嫁错了人。

  “你说吧,要我怎么做你才肯放过我的家人?”这是上官宜唯一能找到的方式,或许能让他从那种仇恨中放过自己的家人。

  谢斌站起了身,伸了个懒腰,一边揉着胳膊一边看着上官宜道:“路途慢慢,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他的这番话有多种的可能性,但此时的自己又能怎么样呢?除了妥协与接收,恐怕早已无路可走。

  广播里此时也传来了去庙台市的通告,这一声清脆的叮咚音效,对现在的上官宜来说,就好比那报幕的小姐让她上台一样,或许当自己踏上那辆火车后,就再也回不了头了。

  火车鸣笛,车轮滚滚。窗前景物慢慢往后远去,然后就是越来越急促地火车车轮与钢轨摩擦时发出的哐当、哐当的声音。

  偌大的高级包厢软卧里,此时的上官宜,正坐在窗前的沙发上看着窗外的高楼大厦发呆。而谢斌却躺在那张仅有的双人床上打量着房内的一切。

  房间虽说没有达到那种五星级的布局,但相比起火车上其他的普通卧铺,那可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不说别的,就光说隐私这一块,就足够让人赞叹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是谢斌给它的赞美词。

  站起身来,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又推开了卫生间的推拉门,见里面有热水淋浴,坐式马桶,吹风机仪容镜等洗漱用品,看来这近两千的车票,还算没白花。

  房间里布置的也还算可以,一张两人坐的沙发前摆了个小茶几,上面还有个仿民国时期的台灯,茶几上还有些瓜果茶点,而靠窗的位置也摆了两个单人的沙发,窗台顶上还挂着一面白色的田园丝纱窗帘,上官宜此时就坐在了那里。

  谢斌从悬挂式的收纳箱底下,拿出了一双拖鞋,换好后,往沙发上一趟,这人一放松便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当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此时的火车早已过了热闹繁华的都市,窗外的景色已然换成了绿油油的俊山河流。

  见上官宜躺在了床上,那性感的黑色一字扣高跟鞋脱在了一边,一双修长的美腿笔直而诱人的摆在了自己面前,谢斌便轻悄悄的走了过去蹲在了她的脚边,然后便慢慢欣赏起了这双玉足来。

  黑色的丝袜里包裹着她那诱人的玉足,透过那丝袜的细缝,还可以看到上官宜的脚趾甲上涂上了一层红色的指甲油。分叉的旗袍口,可以隐隐约约看到她大腿上裹着的丝袜花边,那五条防滑的花边此时正紧紧的围绕着她那条白皙的大腿,这也是为什么她走动了这么久,而丝袜却一直还呆在原地没有滑落的原因。

  站起身躬起腰继续往上欣赏,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戴在上官宜手上的黑色蕾丝提花手套,见她两手叠在一起,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透明的手套里那纤细犹如无骨的玉指与脚趾遥相呼应,指甲上涂上的依然是那红色的指甲油。

  再往上就是她那还算挺拔的乳峰了,此时正被那雍容华贵的立领旗袍包裹的严严实实,并随着她那均匀的呼吸不停地起伏着。

  她那白皙的脖子上还戴着一串白色的珍珠项链。再往上就是那诱人的樱桃小口,淡抹的口红虽比不上那些小女生用的唇彩,但也让人恨不得狠狠咬上一口。

  小巧的琼鼻上一双睁开时目若繁星的大眼睛,此时正轻轻地闭合在了一起。那柳叶弯眉之上便是那三千发丝,青丝如绢乌黑而又亮丽。

  蝴蝶结头饰的面纱,从上往下遮住了她的半面容颜,谢斌此时便想到,如果这个女人死了,或许这就是她生前最美的样子。

  正看的出神,突见床头一条黑影直奔自己而来,谢斌下意识的往后一仰,那条黑影便紧贴着他的胸前划了过去。

  这突来的袭击,把谢斌吓了个不轻,没想到一时大意,差点着了道。

  定睛一看,也不知道上官宜在哪里找来的一把剪刀,现在正极度警觉的拿着它在对着自己。

  “你就打算用这个杀了我?”谢斌收住了杀心四起的眼神,看着还在惶恐中的上官宜问到。

  “你想干什么!?”上官宜惊恐之间直接把剪刀对准了自己的脖子:“你要敢乱来,我就死给你看!”

  谢斌用手扫了扫自己的胸口,笑道:“我说夫人,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那些电视上学来的把戏,我们就不要玩了。你真以为拿把破剪刀戳穿了自己的脖子,就那么容易死?你要知道戳进去的那一下,你最起码要等五分钟才会完全死透,而这五分钟的过程对你来说,那就太漫长了。你会因为缺氧跟大量失血而死,知道缺氧是什么滋味吗?你可以把头放进水桶里憋个两分钟气试试看。”

  上官宜正想说话,却被谢斌打断了,听他接着道:“你的死,无足轻重,也救不了你的家人,我希望你想清楚。”

  上官宜此时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这让谢斌有些始料未及,他借机一把夺过了上官宜手中的剪刀,然后递给了她一包纸巾,安慰道:“我可以答应不伤害你的儿子,但江一川我必须要送他去他该去的地方。”

  听他开口提到不再伤害自己的儿子,上官宜总算是见到了一丝希望,她收住了哭声,此时已然变成了抽泣。

  “你打算把他送去哪里?”停止了哭泣的上官宜,对于自己的老公,毕竟还是有很深地感情的,虽然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但她还是想问个明白。

  谢斌用手勾起了上官宜的下巴,慢慢说道:“当然是一个让他这辈子都出不来的地方了。”

  对于被谢斌勾起了自己的下巴,上官宜完全没有那个心思去理会了,而是抬头看着他向他恳求到:“你能不能再等一年?”

  “为什么?”谢斌的手指划过了她的脸颊,撩开了挡住了她那双眼睛的头饰面纱。

  “因为……”上官宜话里有些吞吞吐吐:“明年是他的六十大寿。”

  谢斌的手指此时已经落在了上官宜的衣领上,见他单手就解开了她的第一个领扣,然后紧着着沿着侧边又解开了她的第二个扣带。

  上官宜猛然双手抓住了他还想继续往下的手:“你先答应我。”

  右手被她死死抓在了手里,谢斌只好用左手挑起了她的下巴:“一次换五天,这是我能给他的最大期限。”

  从恳求变成了买卖,这或许就是最好的结果。上官宜慢慢松开了手,此时她别无选择,只能接受与妥协。

  当最后一个扣带被谢斌解开后,上官宜紧紧闭上了双眼,她的过度紧张,导致了胸口失去了原有的起伏节奏,又经过他那只大手隔着里面的丝纱吊带内衣抚摸后,就更加加快了起伏的频率。

  谢斌隔着她的丝纱吊带内衣,来回的抚摸着她的右乳,那光滑的丝纱与浑圆的乳房带给自己手感,顿时让胯下的肉棒坚挺了起来。

  揉捏了几番,就将手从她的脖子下伸了进去,一路沿着她那光滑的肌肤,又摸到了她那滚烫又浑圆的乳房上。

  上官宜的心脏此时跳动的节奏,犹如战鼓一般悭锵有力。她能清晰的感觉到谢斌的手,在揉捏了一番自己的乳房后,就触摸到了乳贴的位置上。然后就觉得自己乳头上传来了微微的刺痛,紧接着自己乳头就被这个男人的两根手指,搓捏在了一起。

  没想到夫人还是一个这么时尚的女人!谢斌的话在耳边响起,上官宜紧咬着银牙,只能任由他把两边乳房上的乳贴撕了去。

  谢斌此时来到了上官宜的背后,双手绕到了她胸前,从刚才替她解开的衣襟下,将两手又伸了进去,然后各抓一个乳房,又隔着吊带内衣揉捏了起来。

  一只腿跪在了床上,谢斌将头放在了上官宜的香肩上,用舌头卷着她的耳垂闻着她的体香道:“夫人的乳房,柔滑而又浑圆,虽然不是很坚挺,但手感却是妙不可言。

  上官宜那微弱的喘息,此时离的近了,便听得清清楚楚,虽然她紧咬着嘴唇,但那跌宕起伏忽高忽低的气息,却怎么也掩盖不了作为一个女人,生理的反应。

  脱掉裤子,将那根巨根释放了出来,谢斌用手在上官宜的面前打了个响指,她这才慢慢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前的巨根,把上官宜吓了一跳,这是除江一川外,她见过最大的男人器物。

  青筋暴起弹跳有力的肉棒上,那从龟头里溢出来的精液,在那个巨大的蘑菇伞下竟然拉成了一条丝。

  浓黑的阴毛之下吊着那个鼓鼓的睾囊,而那长长的炮管上蔓延着几条粗大的青筋,那青筋就像旋转的螺纹,把他那根炮管的外皮凹凸有致的撑了起来。

  谢斌往前走了一步,站在床边对上官宜道:“麻烦夫人高抬一下贵手,替我挠挠痒。”

  上官宜面色绯红,迫不得已的羞色中又难免不知所措。谢斌见她犹豫不决,便道:“既然夫人不愿意出手帮忙,那我也就不为难你了。”

  见他弯腰去提裤子,上官宜慌忙阻止道:“我,我帮你。”

  谢斌将裤子继续提到了腰上,一边穿皮带一边说道:“我看还是算了吧,夫人何必要勉强自己呢?”

  上官宜此时连忙抓住了他正要去拉拉链的手:“我没有勉强自己,我,我愿意。”话完,上官宜轻轻拿开了谢斌的大手,然后又解开了他的皮带,裤扣,然后又连着他的内裤全部脱到了谢斌的脚下。

  谢斌勾起了她的下巴,用脚将身下的裤子从腿下甩了出去,然后双手叉腰,挺着那早已软绵绵的肉棒又凑到了上官宜的面前。

  上官宜面如残阳的伸手拖起了他的睾囊,里面那两颗蛋蛋便落在了她的掌心里,又腾出了另一只手扶起了他的肉棒,然后便开始轻轻地一边揉捏着他的睾囊,一边前后撸起了那根肉棒。

  谢斌此时被上官宜手上那副性感的提花蕾丝手套,这么一刺激,很快阴茎就又弹跳有力的活了过来。

  上官宜开始还能把用两个手指正好掐住他的肉棒,现在经过这么一充血,以至于整个手掌都包不住了。

  而更让上官宜诧然的,就是手握这根粗大的器物时,竟然与昨天下午被那个男人强J的感觉是一样的!

  “是你!”上官宜突然停止了动作,抬头时发现他也在看着自己。

  “你感觉出来了?”谢斌也不回避,对于他而言,反而更刺激。

  “难道这一切都是你设计的!?”上官宜这两天经历过了太多的吃惊,此时反而平静地毫无波澜。

  脑海里又回忆起了他抓起自己双腿用丝袜摩擦器物的情景,又结合昨天他提的那些龌蹉的要求,就更加确定是他无疑了。同时又将昨天的事,与他今天讲的故事连在了一起,在她看来,这一切都是他在顺理成章的报复江家。

  谢斌双手捧住了上官宜的脸颊,一边将粗大的肉棒向她靠近,一边回答道:“我说那是个偶然,你信不信?”

  见那根弹跳有力的阴茎直奔自己嘴边而来,上官宜叹了一声:“都不重要了,我只希望你别忘记答应过我的事。”

  谢斌捏开了上官宜的小嘴,肉棒慢慢插了进去:“放心,谢某平生说一不二,我既然答应了你一次换五天,那我就会按照约定,等他累计到一年后过了六十大寿,那我们的约定就自动会解除。”

  粗大的肉棒在自己嘴里被塞了个严严实实,那偌大的蘑菇伞龟头,在口腔里刮磨着两侧,同时又摩擦着自己的舌头,那滚烫的肉棒暴起的青筋无时无刻都不在挑战自己的感官神经。

  谢斌捧着上官宜的脸颊,前后有序的在做着活塞运动,以至于后来他干脆放开了上官宜,让她自己撑着自己的胯间,深浅不一的吞吐了起来。

  半躺在在床上的上官宜诱人的双腿交叉在了一起,此时就更加彰显了她那修长美腿的长度。

  让她又继续吞吐了一会,就把上官宜推倒平躺在了床上,然后自己分开了双腿跨骑在了她的头边,肉棒便由上往下又插进了上官宜的嘴里。

  谢斌跨骑在了上官宜的身上,腰身一弯,便将上官宜的腿摆成了M形,自己用嘴就含住了她的脚趾。

  这是典型的69式。谢斌在享受上官宜舌头带来刺激的同时,还能把玩她的玉足,又能让上官宜体会到自己的肉棒给她带去的刺激,何乐而不为?

  上官宜虽说还有抵抗的心理,但那层窗户纸已被捅破,何况现在这个男人的器物已经含在了自己嘴里,难道这个时候他真会像他说的那样,只要自己不愿意,他就不会勉强自己?仔细想想,那应该是三岁小孩才会相信的事吧。

  跟他做一次可以换来江一川五天的自由,那么一年中就要与他发生七十五次关系。甚至有时候一周还要接触两次,这简直比自己与老公做爱的次数都要多!这个男人真是打的一手好牌,把自己牢牢的掌握在了他手里!

  感觉脚趾又传了那种熟悉的酥麻,接着便是那舌头隔着丝袜疯狂地卷舔,不知道这个男人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自己嘴里的那根器物本来就很粗了,此时又好像增大了一点,而且跳的更加有力了。

  上官宜连忙吐出了那根肉棒,她喘着粗气,双手用力握住了它,本想以此来挡住它继续袭来的架势,可双手握在了那根阴茎上,却还是露出了两寸长的龟头在了外面。

  上官宜小时候在家玩过泥鳅,当时,她就像现在这样用双手抓紧了它,那情景她还记得很清楚,泥鳅的头拼命地在外面扭来扭去,像极了现在手里的这根阴茎。

  以物物物,物非所物。这是上官宜现在内心的写照。拿泥鳅来比喻手中这个男人的器物,虽没有泥鳅那般灵活,但它给人的那种震撼,绝不是泥鳅能带来的。

  近在咫尺的滚红龟头,那吐着丝液的小口,就像要脱缰而出的野马,足以让这个女人放弃最后的挣扎。

  上官宜再次张开了小口,她自己带着那匹野马,放纵地驰骋在了早已荡漾的两片红唇里。

  第三部:第九章(灵舌戏珠)

  丹唇翳皓齿,玉舌缠蛟龙。上官宜含着那根巨根,在吞吐的同时并用手紧紧地握着它的尾端,生怕谢斌一用力,自己的喉咙就会被他无情的插穿。

  体会着上官宜的舌头带来的一阵阵地酥麻,那温热的口腔里也传来了忽隐忽现的吮吸声。谢斌便沿着她的小腿一路撩拨舔到了她的大腿上。

  黑色的蕾丝镂空花边小三角,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上官宜由于紧张,而被腹部带动有些起伏收缩的阴道。再看那幽深秘径处的遮羞布,此时也有一了一丝淡淡的湿痕。

  火热的舌头,百样玲珑般的在自己大腿上肆意的游走,它滑过内侧,舔过了膝盖与腿弯,然后又绕着小腿一路舔到了脚趾上。紧着着,又换成了另一条腿,又重复刚才的过程,从脚趾一路撩拨到了大腿上。

  女人是个奇怪地动物,她们渴望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能被一个男人来疼爱。

  中国的儒家思想禁锢了两千多年的性学文化,从而在骨子里形成了一种夫妻间相敬如宾的朝云暮雨。

  我国从古代时期开始,至上世纪八十年代末,男女之间的那种云雨之欢,只介于在蒙着的被子里与熄了灯的状态下进行。

  而发展到如今这种性文化,却只用了短短三十年。这或许就是一种被禁锢的太久,早已想冲出牢笼的猛虎,国人这种性,就如这只猛虎,它反映出了人的一种被禁锢了太久的欲望,那种放飞自我的翱翔,那种没有束缚没有道德绑架的自由。

  轻轻扯开了她的内裤,上官宜却用腿紧紧夹住了谢斌的头,然后一只手就挡在了幽径上。

  吐出了那根肉棒,上官宜在谢斌的胯下,脸色晕红语色畏羞地道:“你,你别看……”

  提花的蕾丝手套挡在了她的阴道之上,谢斌便捏住了她的食指,轻轻带动着它抚摸起了她的秘洞来。

  上官宜如下雪的寒冬在冰天雪地里冻了几个小时一样,喘着那种节奏不匀的气息,这不是娇喘,而是一种情绪上的身体自我调控。

  她胸前高低不平腹部起伏不定,双腿紧紧夹着谢斌的头,那温热的大腿,柔滑的丝袜,微微翘起的臀部与她那食指手套上泛白的爱液,都无时不在证明,这个女人已经开始亢奋了。

  上官宜有生以来第一次享受这种性爱,在她的记忆中,从九十年代初嫁给江一川后,这么多年来他只看过自己下面两次。第一次是洞房那天晚上,他说了句‘好紧’。第二次是生了女儿半年后,他说了句‘不如以前了’,就再也没看过自己的下面。

  如今身边的这个男人,他不仅看的仔细,还带着自己的手指抚摸着下身的私处,这种羞臊与神经的双重刺激,早已让自己用另一只手羞涩的捂住了眼睛。

  带着她的手指在她的洞穴与阴帝间抚摸了一番,便直接让那上官宜的食指插进了她自己的阴道里。

  插的虽然不深,但上官宜还是轻哼了出来。那个地方是每一个女人最敏感的地带,即使一根火柴棍插到了里面,她们都能敏锐的觉察出来,而唯一不同的,就是大与小,长与短的感觉。

  很快,一波乳白的爱液就顺着手指间的缝隙里流了出来。谢斌将身体反转了过来,他跪在上官宜的两腿间,双手握住了她的脚腕,然后就将她的两条修长的黑丝长腿,分成了大大的M形。

  托举着她的黑丝美腿,谢斌将脸凑到了她的阴道边,望着那已经被上官宜掩盖好了的幽径。谢斌说道:“能不能麻烦夫人把这内裤往边上扯一扯?”

  “不……”上官宜羞惭的连连摇头。

  对于一个有心理阴影的女人来说,当年江一川的那句‘你不如以前了’就如千斤的重石压了她二十六年。

  在有些事情方面,人的尊严大过于天,比如妻子说自己的老公,又短又小又不经干,那那个男人估计在每次行房时都会背上无穷的压力吧。

  两性之间的调味品,除了那些该有的情话悄悄话,前戏是相当占据重要位置的。

  而像江一川那种脱了裤子就来的,自然是日积月累下就变成了一种夫妻间的死板程序,上官宜怎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那种忘乎所以的境界呢?

  谢斌见她还在用手捂着自己的眼睛,索性将她的双腿架在了自己的肩上,然后双手撑在了上官宜的柳腰两边,腰身往下一压,自己的嘴就堵在了上官宜的红唇之上。

  胯下的阴茎正好抵在了她的私处,虽然被那条蕾丝的花边内裤给挡住了去路,但还是连着她的内裤插进去了一两寸。

  下身瞬间传来了那种难以形容的刺激,就像昨天他包着自己的丝袜插在了里面一样。虽然现在只是插进去了一点点,但那种外饱内空的失衡感,却是无比的强烈。

  上官宜不自觉地哼了一声,红唇微张,谢斌便趁机将舌头伸了进去。

  来自下身私处的疯狂摩擦,与嘴里这根灵活舌头的吮吸,上官宜的喘息越来越急促。而此时的谢斌,肩上扛着一双纤长的美腿,身下一对浑圆的乳房正在左右的晃动,虽然隔在了吊带内衣里,但此时却更具杀伤力。

  腾出一只手来,握在了上官宜的右乳上,腰间巨根继续摩擦着她的私处,舌头卷着她的红唇,她的香舌,她的唇角,倾听着这个女人特有的迷人娇喘,手便更加用力的揉捏挤压起了她的乳房来。

  “夫人的阴道这么极具魅力,两腿白而修长,再加上丝袜的衬托,为什么你老公还不懂得珍惜呢?”谢斌一边问着话,一边用手将上官宜捂住了眼睛的手拿到了一边。

  上官宜面红耳赤的将头转向了一边,谢斌却前后左右扭动起了腰身,让阴茎在她洞口里转着圈,不一会的功夫就见上官宜紧咬着朱唇,来回的摇起了头。

  谢斌继续道:“夫人是想说,在一起久了,就失去了夫妻间的那种激情?还是你老公根本就无法满足你?”

  上官宜没有回答谢斌的问题,谢斌也不在意,他将肩上那双美腿又往下压了压,上官宜的臀部就更加的抬了起来。

  “夫人可试过这种插入的姿势?这种姿势的侵入,能让阴茎完美的按照夫人的阴道走向,插得你爱液横流,忘乎所以!”

  谢斌说着话,又用力将阴茎往洞口里插进去了几公分。上官宜猛然张开了嘴,香舌打着皓齿,连忙捂着嘴喊道:“你快拔出来,疼……”

  见上官宜的内裤被自己的肉棒顶进去了一大截,那泛白的爱液,已经流成了一条小溪。她之所以会喊疼,是因为内裤的边缘,已经完全勒进了她的阴道里。这种带有弹性的蕾丝,在受了拉力的影响下,只会越绷越紧,然而谢斌的肉棒却一直顶在了上面,这种被死死勒紧了的疼痛感,自然是让她无法接受的。

  见上官宜捂着嘴,不敢大声叫喊,只是在那拼命地摇头,谢斌问道:“如果我拔出来,夫人想怎么补偿我?”

  等了一会还是没听到她的回答,谢斌腰身之下又加了几分力道,肉棒便又进去了一点点。

  “我……我……我答应你。”上官宜在这种折磨之下,终于还是妥协了。

  谢斌腰身又扭了起来,上官宜捂着嘴喊道:“疼……求你,求你别动了。”谢斌却道:“那你说说,你答应我什么?”

  “我……”上官宜欲言又止,在谢斌又折磨了她一番后,她一脸绯红的才脱口而出:“我,我扯开给你看。”

  “扯开什么给我看?”

  上官宜扭过了头去:羞答到:“内……裤。”

  “扯开内裤给我看哪里?”

  晕眉一紧,上官宜闭眼回到:“我,下面。”

  谢斌撩开了她的黑色头饰面纱,用手指撑开了她的双眼,盯着她说到:“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下面是什么地方?”

  秋波如水的凤眼,眉目如画。上官宜此时的面色已经红成了一片晚霞,她盯着谢斌的眼睛,自己说不出是羞涩还是为难,当自己将‘阴道’两个字在这个男人面前说出口的那一刻,他那根火热的舌头又伸进了自己的嘴里。

  两舌互缠,上官宜吐气如兰。谢斌咬过了她的下巴,舔过了她的鼻尖,她的眼睛,她的额头;她的耳垂,她的脖子;她的两乳,她的腹部,她的大腿,直到她的私处。

  一只戴有蕾丝提花手套的玉手,此时慢慢伸到了那处幽径地,在颤抖中,那只手慢慢扯开了那掩住了一汪水潭的芳草池。

  那是一条风景独特的山间林溪,上方两边灌木茂盛,下方流着溪水却寸草不生。

  她的整片私处,就像一把雨伞的造型,让人在一边疯狂抽插的同时,不仅可以清楚的看到往两边翻涌的阴唇,还能欣赏到她腹下那神秘的三角地里隐藏的那一颗小肉球。

  谢斌跪趴在了上官宜的两腿间,两手轻轻分开了她的双腿,那条肉缝便带着拉成了丝的白浆,慢慢往两边张了开去。

  当舌头刚一触碰到上官宜密洞的时候,她全身都颤抖了一下,也许是因为紧张的原因,此时她将那扯住了内裤边缘的手,便拉的更开了一些。

  内裤上还有刚才被肉棒顶进阴道后,留在了上面的白色爱液。现在因为她的紧张,手指已经将内裤拉到了腰胯间,要不是内裤极具弹性,此时估计已经被她扯成两截。

  舌头在洞外游走舔吸了一番,便就用手指撑开了她那玄妙的洞口,然后舌头就直接伸了进去。

  鼻尖撞击在了她的阴唇之上,那熟悉的味道再次传来。这个女人与江雨婷一样,都喜欢用进口的护阴用品来擦拭自己的私处,那是一种说不出味道来的药香,芬芳而清爽,让人闻着舒服之极。

  上官宜的双腿又死死夹住了谢斌的头,但她手里拽着的内裤却始终没有松开,如果谢斌这个时候问她一句为什么不松开,她自己可能都会回答不上来。

  又是一股白浆从洞里滚热的流进了谢斌的嘴里,他贪婪的吮吸着。而上官宜却有些亢奋的在娇喘,此时她的心里出现了两个幻影。

  一个指着她骂道:“你这个荡妇,你对得起你的老公,对得起你平时高高在上挂在嘴边的德行与自律吗?”

  另一个道:“你老公那种表面上看起来人畜无害的正人君子,不知道在背地里干了多少偷腥的事,你那种自律,在他面前无非就是锁住了你自己的枷锁,承认你的柔弱吧!那不是你真实的自己,这些年你真的幸福吗?”

  “我不幸福……”亢奋中的上官宜突然脱口而出大声喊了出来,把正在吮吸他私处的谢斌听得愣了一会。他掰开了上官宜的双腿,将头抬了起来,看着错愕中有些不知所措的上官宜道:“夫人这声不幸福叫的好凄凉!”

  上官宜连忙掩饰了一下自己尴尬地神情,低声喃喃道:“没,没什么。”

  谢斌起身来到了茶几边,从果盘里摘下了两颗葡萄,然后又重新回到了床上,见他轻轻分开了上官宜的双腿,看着那幽幽的秘径,道:“我虽然不知道夫人为什么会不幸福,但今天我可以向你保证,你绝对是幸福的。”话完,就将第一颗葡萄慢慢按进了她的玉洞里。

  私处传来了一阵冰凉,紧接着第一颗葡萄被第二颗葡萄顺势推了进去,然后就是一根火热的舞舌紧随其后,它卷着葡萄与肉壁,挢举撩拨,吮吸吹气,直把上官宜弄得失声连连,娇喘不断。

  谢斌抚摸着上官宜那一双诱人的黑丝长腿,在她的大腿丝袜花边上亲了一口道:“夫人是自然产,应该知道怎么将力道用到子宫里,然后让葡萄自己掉出来吧?”

  为了让上官宜能更好的发挥力道,谢斌将她的内裤从右腿上脱了下来,挂在了另一只腿的脚腕上,然后又将她的双腿推举成了大字型,最后才看着一脸晕红的上官宜道:“游戏限时两分钟,如果夫人失败了……”谢斌指了指果盘上的那只大香蕉,乐道:“那可能会爆菊花喔!”

  上官宜侧过了头去,他不敢与谢斌对视那火热的眼神,只能侧头骂道:“你变态!”

  谢斌俯身在她的唇角上亲了一口:“难道夫人喜欢那种正儿八经的翻云覆雨?那种脱了裤子就直接插入夫人的阴道,连抽五六下就射了的人?”

  上官宜这种受过高等教育的良家妇女,那受的住这种赤裸裸问题,见她又闭上了眼,谢斌用手摆正了她的头,然后撑开了她的眼睛,看着她问道:“夫人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红唇轻咬,上官宜嗫嗫嚅嚅的答道:“不,不喜欢。”

  得到了她的回答,谢斌重新将她的双腿又托举了起来,并摆成了大字型:“既然夫人不喜,那就开始我们的游戏吧。”

  听到他说了一声开始,上官宜无奈之下也只能全身用尽,并将力道转移到了身下,或许是因为自己毕竟不再年轻,时间过去了接近一半,谢斌只看到她玉洞微张了几下,但那两颗葡萄却始终没有出来。

  想起这个男人说的那句话,如果失败了就会那里被插,上官宜情急之下只能用手撑起了身体,并借着双腿被这个男人分开时的助力,她红唇一咬,柳腰一用力,玉洞猛然一张,就见一颗葡萄从自己的阴道里滑落了出来,而紧随来的还有一股乳白色的稠液。

  上官宜从来没有将自己的腿分的这么开,让一个男人去盯着她的私处看,她羞涩难当之下,连连恳求道:“你不准看,别看。”

  谢斌捡起了床上那颗葡萄扔进了自己的嘴里,边吃边说道:“从夫人玉洞里流出来的任何东西,不仅好看,还更好吃。”说完,他放开了上官宜的双腿,俯身用嘴堵住了她的玉洞,接着道:“时间还有二十秒,夫人加油!”

  上官宜双腿落在了床上,既然没有了这个男人的帮忙,那就只能靠提臀收复来助力了。

  身下忍受着那根舌头带来的酥麻,上官宜便自己将双腿大大了分了开来。此时的她,一边是难以形容的羞涩,一边还要用尽全力将最后一颗葡萄逼出来,此时的场景恐怕这辈子都将无法抹去了。

  舌头卷进了玉泉里,犹如灵蛇(舌)戏珠,上官宜高抬起臀部,双手完全撑起了身体,她一边忍受着下身传来的强烈刺激,一边想要用尽全力把那颗葡萄逼出来,而就在此时,一根手指轻压在了她那颗肉球上,见它揉搓了几下,便见上官宜猛然全身一阵抽搐,一股喷泉便带着那颗葡萄,就全部射进了身下那个男人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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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士B亚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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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第十章(第三部完)

  怯雨羞云意,举措多娇媚。

  上官宜左手捂唇,右手撑着身体,腰身凌空被双腿支起在了床上,下身还在那不停地抽搐,那滋射出来的水幕,全部打湿在了谢斌的头上还有身上。

  见她那高潮时扭动的腰肢,如春风中摇摆的弱柳,那满面的晕红就像喝了十几杯白酒,这个女人此时的魅力,已经到了让谢斌差点动心的地步。

  脱掉了上衣,露出了古铜色的皮肤与那扎实的肌肉,双手掐住了上官宜的柳腰,胯下巨根便对准了她的玉洞,然后身体往前猛然一刺,肉棒便插进去了一半。

  上官宜被这种空虚中突来的饱满,填了个实实在在,那稀里哗啦的淫水就像泄了洪的闸门,她一边抽搐着身体,一边将谢斌胯下的整根肉棒,全部吸进了自己的阴道里。

  她面如潮红,就像喝了春药,捂住唇的手也放了下来,若不如此,怎能撑得住她此时早已失了力的身躯?

  阴道里就像长了一张小口,每当这个男人的阴茎拔出去再插进来,那张小口就会严丝合缝的咬住他的龟头,并将它紧紧包裹在里面,然后便开始剧烈地吮吸了起来。

  突然对这个男人产生了强烈的悸动,上官宜恨不得此时能将谢斌全部塞进自己的身体里,以满足这种突来的欲望。

  女人四十如虎,这是上官宜沉浸在性爱中,还没想到的答案。很多人认为这句话指的是男人,其实这是大错特错的误导。

  阴道里面的那种骚痒,是江一川无法带给自己的。即使他能做到,也无法满足自己解决这种难以抚平的欲望。唯有眼前这个男人,他那胯下坚挺有力的硕大阴茎,那带钩的龟头,螺旋式的青筋,不管是视觉上还是感觉上,都能给自己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体验。光是偷瞄一眼他那浑身布满了结实的肌肉,都能带给自己难以形容的满足感。

  这根阴茎昨天就强制性的进入过自己的身体,想起昨天被他那般对待,粗鲁中却没有丝毫的暴力,如果性爱有一套完整的解析,那么他的这种做法,定会给很多女人带去对性全新的认知。

  他舔过自己的每一寸肌肤,喜欢女人穿着丝袜,脚上挂着高跟鞋让他抽插。他对性有一种难以割舍的独特爱好,对性的过程不急不躁,他那精湛让人难以启齿的挑逗,能让恨他的女人,产生对他的依赖,甚至爱他爱的死去活来。

  做他的妻子想来一定会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在与他的眼神对接中,上官宜眼神里的那种羞美,尽是充满了深深地爱意。

  红唇微张,娇喘不绝于耳,上官宜支着身子,任由谢斌掐着他的柳腰,用他那硕大的肉棒在她的阴道里肆意的翱翔。

  片刻间,上官宜就张开了嘴,她吐着香舌,满头大汗有些昏眩的道:“好满,里面被插的好满,你插的好满!”

  她这是第二次被同一个男人插的这么有感觉,也是第二次被插的这么深,私处被他的肉棒填满了,那种无法言语的舒服,伴随着阴道里那种剧烈有力的收缩,紧紧饱含着他的阴茎。不一会的功夫,上官宜再一次高潮喷射了爱的体液。

  上官宜疯了似的自己拔出了那根还在继续抽插她阴道的肉棒,她一边喷着爱液,一边转过了身体,然后跪在床上抱住了谢斌,红唇便情不自禁地咬在了谢斌的嘴上。

  她在谢斌的嘴唇间,疯狂地轻吻着,那种失去控制的情绪,让她失去自我的说道:“射我里面……射我里面”。话完,伸出右手脱掉了腿上的丝袜,并包住了谢斌的肉棒,用最快的速度给他打起了飞机。

  丝袜的柔滑虽没有插她的玉穴来的爽快,但一想起这是从她腿上脱下来的,那也是一种极度享受的刺激。

  谢斌捏住了她的两颊,在她O起的两唇间,舔了一下她的舌头,问道:“夫人刚才那句话,我听的不是很明白,射你里面,是指这里,还是你那里?”

  “射我阴道里。”上官宜早已失去了那种难以启齿的吞吞吐吐,处于极度亢奋中的她,也许等她冷静下来后,恐怕自己都会害臊的无地自容。

  她用迷离的眼神娇媚的望着谢斌,趁他走神的空当,红唇再次堵在了他的唇上。两舌互缠难舍难分,下体还在那不停地滴着泉水。她想要,而且是那种深深地插入式的想要。

  上官宜此时全身都在颤抖,那是一种极具亢奋下的情绪,她入魔般的将丝袜揉成了一团,塞进了自己的嘴里,然后失去重力般,往后一仰,整个人就躺在了床上。她盯着谢斌的眼睛,泛着满是爱意的秋波,自己慢慢将腿往两边分了开去。

  她的意思已经很明显,嘴里塞着丝袜,是不想自己等下疯狂抽插她的时候,她失声大声喊叫,同时也是为了满足自己对这方面的审美,谢斌心道;这个女人一旦尝过了真正的性爱,恐怕就不是一般的人能应付得了了!跪着往前来到了她的两腿间,上官宜将那只还穿着丝袜的左腿抬了起来,脚趾便伸到了谢斌的嘴唇边。

  抚摸了一遍她抬起的黑丝玉腿,看着她那诱人的脚趾,谢斌连连咋舌,没想到这个女人已经开始自己学会主动了。两手继续往上,游走到了她的胸前,然后扯住了她的吊带内衣,往下一拉,丝滑的吊带就被卡在了两个雪白浑圆的乳房下。

  谢斌右手捏着她的奶头,嘴便凑到了她的耳边轻声挑逗道:“夫人,下次我要当你老公的面做爱,你愿不愿意?”

  上官宜羞红着脸,连连摇头,谢斌舔着她的脖子:“放心,他不会发现的,我有办法让他好好睡一觉。”

  上官宜这才轻轻点了点头,那样子,不管他做什么都可以,唯独不能让别人发现他们之间的这个秘密。

  提着阴茎在她那润滑的阴道上摩擦了几下,左手就将上官宜那条高高抬起的玉腿握在了手里,看着她那迷人的黑丝玉趾,便毫不客气的将它含进了自己的嘴里。

  阴茎同时也插入了上官宜润滑的阴道里,那种润滑包含了一种炽热,也包含了一种难以形容的快感,总之每插进去一点都会有一种不一样的享受。

  上官宜手肘着自己的上身,她看着谢斌的那根巨大螺旋阴茎,慢慢插入了自己下体,那是一种极为刺激的感官视觉盛宴,同时阴道里又传来了那种慢慢被侵入的饱满感觉。

  两边的大阴唇,此时被这根巨大的阴茎挤的往两边散了开去,在肉棒插入到一半的时候,谢斌便突然腰身一用力,整根肉棒便毫不客气的就全根没入了上官宜的玉洞里。

  “啊!”上官宜仰起了头,本来体会着它的慢慢侵入,突然间却演变成了一杆到底,要不是嘴里塞着丝袜,估计这一声叫喊能引来巡车员的注意。

  她无力的倒在了床上,用手扯开了自己嘴里的丝袜,喘着娇媚的气息轻启红唇道:“深!好深!”

  咬破了她玉趾上的丝袜,嘬着她的小脚指,胯下肉棒进进出出,时深时浅,谢斌问道:“夫人喜不喜欢?”

  上官宜从未如此大胆的在一个男人面前表露过自己的真心。如果她当初对江一川的情是真心实意,那么今天她便在心里产生了一丝莫名的悔意,要是自己能再年轻十几年那该多好。

  “喜欢”,上官宜含情脉脉看着身上这个魁梧的男人,就像一个少女,充满了无限的羞色。此时的她,心里升起了一股强烈的占有有欲,那种欲无休无止,是一种说不出的空虚,是一种深深地无奈。

  提枪跨马大马金刀的直捣黄龙,上官宜此时的玉洞正在拼命地收缩,那白浆就像牛奶一样层层的往外直冒,直把两人的胯间涂上了一层雪白的稠液。

  “夫人,你的阴道好滑!”谢斌一边猛力地抽插,一边含着她的脚趾兴奋地说到。

  “你,喜欢吗?”上官宜喘着娇媚的声音,胸前雪白的双乳不停地来回晃荡,像极了平静地湖面突然被风掀起的波澜。

  谢斌单手一把扯住了她的吊带内衣,往下用力一扯,只听刺啦一声,就把它撕成了两半,与此同时那对雪白浑圆的乳房,便彻底解脱了自由,在眼前晃荡的更加迷人了起来。

  双手抚摸着着她那柔滑的丝袜大腿,光滑而又温热,舌头舔着她的脚趾,用牙齿轻咬道:“夫人这种美鲍只要天天穿上丝袜的,在下犁庭扫穴犹恐失之,怎会不喜欢?”

  体会着他撕去自己内衣的那种刺激,上官宜脚趾上传来了阵阵地酥麻,她秋波如媚极度亢奋地道:“我包里,还有,有好几双,你想,想怎样都行。”

  听她说包里还有好几双,谢斌兴奋之际,胯下肉棒便更加急速的抽插了起来。

  上官宜疯狂地摇着头,那种每次都是一杆到底的刺激,让她神志不清眼神迷离的娇喘道:“我想,想,离婚,嫁给你,天天让你,让你,这样插,插……”

  话还没说完,头忽然往后仰起,玉趾在谢斌嘴里拱在了一起,全身便起了痉挛,嘴角流着涎液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句:“我……你……”然后手便死死抓住了身下的床单,揉捏在了一起握成了一团。

  阴道里滋射出来的淫水,就像水管爆裂了一条细缝,兹兹的往外喷射着泉水,那压力要不是被谢斌的肉棒堵着,估计能射出去十几米远。

  上官宜拍打着床面,这种极度的刺激,让她彻底迷失了自我。她拼命撑起了自己的身体,将脚趾从谢斌嘴里拔了出来,然后脱离了谢斌的肉棒,一把抱住了谢斌,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我,我爱你。”

  双手从底下挽住了上官宜的大腿,往腰间一送,就把上官宜抱了起来。

  站在床上抱着上官宜,她便自觉的用双手搂住了谢斌的脖子,谢斌看着她问道:“难道夫人不要老公了?”

  上官宜将嘴凑近了他的耳边,虚弱的吐着气道:“他没有……你厉害。”

  谢斌将肉棒顶在了她的玉洞边,扭着腰身摩擦着她湿漉漉的洞口问道:“那我哪里厉害?”

  上官宜动了动嘴唇,用舌尖卷着他的耳垂:“你插得好舒服,我里面那种痒,从来,从来就,就没有被满足过,只有,只有你……”

  见她虚脱趴在了自己肩头上不再动弹,谢斌肉棒便又慢慢插进了她的阴道里。

  上官宜红唇微张,手指甲掐进了谢斌的后背里,她转过头又贴着谢斌的耳边说道:“你,你的好大,好,好硬!”

  房间里传来了节奏感极强的啪啪声,谢斌站在床上抱着上官宜,双手托举着她的翘臀,前后反复的直往自己阴茎上送去,她胸前那一对浑圆的乳房紧紧贴在了自己的胸膛上,那传来的肉感与炽热,真是说不出的神仙享受。

  “夫人你好香!”闻着两个人每次分合时,从上官宜身上冒上来的香味,谢斌狠狠咽了口吐沫。

  上官宜晕红着脸趴在她肩头上答道:“这香水是我在学拉丁舞的时候,一个女教官推荐给我的,你要是喜欢,我……”

  “你怎么样?”见她突然闭口不言,谢斌用力往前挺了一下胯下的肉棒,肉棒便从几公分远的距离,严丝合缝的就插进了上官宜的玉洞里。

  脖子突然被她死死的搂进了她的臂弯里,感觉她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然后自己大腿上就传来了一阵热感,那热感沿着大腿慢慢往下一路滑去,一直流到了自己的小腿弯里。要是自己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上官宜玉洞里那乳白的稠液。

  上官宜喘着粗气,将嘴凑到了谢斌的耳边,含羞轻语道:“我就,我就喷在丝袜上,还有,还有那里,让你,让你天天闻。”

  谢斌加快了复合的速度,上官宜那迷人的娇哼也越来越急促。她的指甲在谢斌的背后挠出了一条条指痕,那架在他腰上的双腿,也也由原来的垂下变成了吸精的八字形。

  被上官宜那润滑的阴道这么一摩擦,肉棒经过了她那布满了褶皱的阴壁时,谢斌差点射出精来。

  这个女人不仅穿得极具贵妇的性感,说起勾引人的话来,也是相当的极具杀伤力。谢斌转移了龟头上传来的阵阵兴奋,他调节了一下心神,对上官宜问道:“夫人还会跳拉丁舞?”

  上官宜抬起了头,那面如饮酒醉的红颜,媚得就像一潭春水,直看得谢斌胯下的巨根又硬了几分。

  上官宜明显也感觉到了他那根阴茎此时带来的变化,她妩媚的望着谢斌,嘴里吐气如兰道“你那个好烫,好硬!”话完,下体里便又缓缓流出了一股浓浓的稠液。

  一股热感再次从大腿上传了上来。谢斌两手捏住了上官宜臀部的内侧,轻轻往两边一掰,她的玉洞就张开了口,然后就是一大波爱液顺着自己的大腿全部流到了床上。

  上官宜轻哼了一声,此时身体里的这根阴茎给她带来了极度的满足感,她红唇轻启:“过几天我回去租个房子,我们一人一把钥匙,到时候我跳给你看。”

  谢斌拔出了肉棒,将她放在了床上,盯着自己湿漉漉满是她爱液的大腿道:“难道夫人现在不能跳?”又道:“夫人的阴水可堪比黄河泛滥!是不是以前就从来没有高潮过?”

  瘫坐在这个男人的胯下,盯着那根满是自己乳白体液的阴茎,见它弹跳有力,坚挺高举,那样子甚至比她无意中浏览网页时,看到的那种粗大的假阳具,还要更刺激人的神经。

  好想一辈子养着这个男人,这是上官宜此时冒出来的第一个想法。她曾在同事聊天的时候听她们开玩笑说过,说要去包养一个小男生,当时自己还对他们的对话嗤之以鼻,觉得像那种靠吃女人白饭的男人是最没出息的,但现在她却扭转了这种想法,要是身边这个男人愿意,她自己会心甘情愿将所有的一切都奉献给他。

  “没有。”上官宜盯着谢斌的阴茎,没有丝毫的犹豫忸怩的答道。

  谢斌手握自己粗大的肉棒,从根上往外将那上官宜的泛白爱液撸到了手指上,然后左手捏住了她的嘴唇,又将右手指伸进了她的嘴里。在她的嘴里搅动了几下,涂抹了均匀,谢斌这才蹲下了身去,并将自己的舌头贪婪的卷进了她的嘴里。

  两舌互缠,上官宜尝到了一种淡淡的药草香味,同时舌尖上也传来了一种黏性的微咸,她一直很注重自己下身的护理,也很清楚自己并没有什么妇科病,不然这个男人早就在第一次的时候就嫌弃自己了。

  原来自己的下面是这种味道!上官宜面色羞红的想到,今天自己在他面前就像个初出茅庐的女孩,什么都是第一次。要不是他,自己可能这辈子都不会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性爱。

  离开了谢斌那火热的双唇,双手搭在了他的肩上,腿下一用力,上官宜就站了起来。她将自己那有些松散的发丝往后捋了捋,低头望着谢斌羞涩的微笑道:“你是第一个单独看我跳舞的男人。”说着话,她下了床去,来到了她先前刚上火车的时坐到的那个窗户前,在小桌子上打开了自己带来的那个小包,在里面拿出了一双白边蕾丝长筒的肉色丝袜,然后坐在单人沙发上像个贵妇一样,优雅性感的脱下了左腿上的那条黑色丝袜。

  谢斌见她先将手里的丝袜慢慢叠在了一起,那纤纤玉趾与脚背便拱成了月牙儿,然后套进了丝袜里。上官宜用手又调整了一下丝袜的袜尖位置,便见那涂了红色指甲油的五个玉趾,就整整齐齐地被包裹好了在了里面。

  双手带着其余的部分慢慢沿着小腿往上拉,到了膝盖的位置又折回了手去,并将小腿上没有扯平的丝袜,又带着往上提了提,然后这才将其余的部分又继续慢慢拉到了大腿根上。

  围着自己的大腿根双手带着丝袜的花边转了个圈,然后又折回到脚趾上一路往大腿根上慢慢的捋,一直到整条丝袜完全没有了一丝皱褶,上官宜才将另一条丝袜按照先前的做法穿好在了右腿上。

  谢斌来到了她身边,拿过了她放在了桌上的那条黑色丝袜,在将它抖开后,便来到了上官宜的身后,然后将丝袜从她后面蒙在了她的面颊上。

  在她的脑后将丝袜打了一个蝴蝶结,谢斌双手搭在了她的肩头上:“这黑色的丝袜遮面,配上夫人头上的这款头饰面纱,隐隐约约朦朦胧胧间,真是让人臆想翩翩。”

  “只要你喜欢就行。”上官宜甚是娇羞地站起了身,她穿好了放在了床边的那双性感的尖头绸缎高跟鞋,又从包里拿出了手机,然后看着谢斌轻轻一笑,就跪在了地上。

  望着她那羞涩佯牵伴,娇饶欲泥人的模样,这个女人的风韵魅力真是一天操她十次都不算多。

  上官宜跪在地上臀部放在脚跟之间,腰身挺的笔直,那一对雪白的浑圆乳房,此时暗藏在敞开的半隐半现的旗袍之内,见她手指轻滑了下手机屏幕,不一会就听到一首布兰妮。斯皮尔斯唱的toxic的旋律想起在了车厢的房间里。

  悠扬的小提琴声,复古的舞曲慢快风格,确实很适合用来做拉丁舞的背景音乐。上官宜将手机放在了一边,随着音乐的想起,她左臂突然举起,同时手腕轻轻顺时针转动,然后放下手臂的时候反方向又转动了手腕。

  拉丁舞讲究的就是一气呵成,给人的感觉就是干净利落,不仅极具美感,同时也性感至极。

  上官宜此时已经站了起来,她立腰挺胸,双腿微曲,右脚向右侧滑出了一步,左腿肌肉收紧,绷直了脚尖,然后右臂贴近了耳侧手便举过了头顶。

  “保持这个姿势别动!”谢斌见她这迈步翘臀高举手的姿势,性感之极,连忙提枪绕到了上官宜高高撅起的臀部后,在撩开她的分叉旗袍后,就将阴茎插进了上官宜的阴道里。

  双手握住了她的两乳,一口气在上官宜的背后抽插了几十下,直弄得她娇喘嘘嘘阴水横流。

  “你,好色!”上官宜高举着手臂,半开着双腿,胸前敞开的旗袍露着雪白的双乳,她做梦都没想到谢斌会在她跳舞的时候,突然喊停,硬是从后面直接插了进来。

  拔出了肉棒,谢斌退到了一边,笑道:“夫人请继续。”

  上官宜露着双乳,姿势迷人之极,见他拔出了阴茎,上官宜心里羞涩的想到,接下来的动作是高举右手,分开双腿半蹲扭腰不动臀,要是等下被这个男人看到了,他又会怎么对付自己呢!?

  想归想,虽然此时心里相当害羞,但还是硬着头皮接着跳了下去。

  性感美臀后翘,依然保持挺胸的姿态,左腿往左侧滑了一步,这便就分开了双腿,然后快速往下半蹲,高举的右手腕顺时针的转动,腰身也跟着顺时针的转动了起来。这转腰不动臀的姿势看得谢斌,又立马喊了停。

  “腰身继续扭,姿势不要动。”谢斌躺在了地上,就像修车师傅一样,钻进了车底。他将头从上官宜的胯下伸进了旗袍里,两手拖着她那光滑的臀部,在她的两条丝袜大腿根是疯狂的舔了一番。

  上官宜这半蹲的姿势,恰到好处的只要谢斌一仰头就能舔到她的玉洞。

  上官宜依然在那扭着腰肢,臀部却没有动过分毫,这是拉丁舞最基本的扭腰不动臀的动作。

  头一仰舌头就舔到了她的洞口,上官宜本就是半蹲身,此时的玉洞就像是打开了的两扇房门。谢斌此时正一边舔,一边咬,这连贯的动作,差点让上官宜失去了支起自己身体的力气,洞口里便淌出了一波波的浓厚爱液。

  心满意足的从她身下爬了出来,谢斌用舌头舔了舔嘴角上还残余的爱液,看着那还在扭动腰肢气喘吁吁的上官宜道:“夫人的琼浆玉液真是人间极品,请继续。”

  上官宜被谢斌刚才的舌技舔的浴火焚烧,心里止不住的想,接下来的动作他肯定会把自己干的死去活来,这个男人真是自己命中注定的克星。

  迅速起身右手放了下来,然后两手叉腰,原地极快的转了个圈。

  见那一晃而过被蒙住了脸的上官宜原地转了个圈,然后便见她面朝自己做了个芭蕾舞双手举到了头顶的动作,紧接着右腿忽的抬了起来,脚尖划出了一条完美的弧线,直到头顶被右手抓住了脚腕才停了下来。

  站着的一字马!谢斌惊愕的愣在了原地。

  难怪这个女人能保持这么好的身材,那修长的大腿,如柳的细腰,翘而不肥的美臀,看来都跟她常去练舞有很大的关系。

  见上官宜有些摆动的身姿摇摇欲坠,想来是她那细跟的高跟鞋有些让她失去了平衡,谢斌便一把搂住了她的柳腰。

  “夫人摆出这种迷人的姿势,是想让我这样插你吗?”谢斌一边问着话,一边用右手从上官宜的脚裸上,一路摸到了她那穿着丝袜的大腿根上。

  上官宜用左手搂住了谢斌的脖子,右手还在那抓着自己的脚腕,这种高分叉的一字马,让自己的私处尽显无疑的在了这个男人的面前。

  仰头,扯下了蒙在了脸上的丝袜,红唇便咬在了他的嘴唇上,上官宜脸色发烫心跳加速,她含着谢斌那火热的嘴唇道:“等下射我里面。”

  谢斌挽住了她的右腿与腰肢,回啄了一下她的香唇“这回你自己来。”

  低头看了一眼他胯下那根坚挺的阴茎,上官宜伸出了左手握住了它,然后左脚高高踮起,这才让自己的阴道与他的阴茎触碰到了一起。

  感觉那火热的龟头顶到了自己的洞门,上官宜便抬起了头望着谢斌媚眼如波的道:“你进来”腰身一挺,上官宜红唇一张,那炽热润滑,饱满坚挺的感觉同时让两个人喊出了声来。

  “舒服,好舒服!”上官宜再次搂紧了谢斌的脖子,任由他的阴茎在阴道里九浅一深疯狂地摩擦顶撞。

  脱下了扣在了她脚背上的高跟鞋,让它挂在了她的脚趾上,每一次抽插,都能看到那只鞋来回的晃荡。右手来回上下的抚摸着她的丝袜大腿,这极具刺激的做爱画面,让上官宜高声娇喘连连呻吟了起来。

  她往后仰着头,脖子上还围着那条黑色的丝袜,谢斌便用舌头不停地在上面舔来舔去,上官宜兴奋地道:“你这么,喜欢,喜欢女人的丝袜,以后我,我天天穿着,穿着让你做。”

  谢斌被这句话一刺激,加之她脚背是那晃荡的高跟鞋,本来此时就很兴奋的肉棒,便更加快速不留余力的插了起来。

  胯下早已被上官宜的淫水打湿了一大片,润滑的同时那种性爱的味道,刺激到谢斌都开始恨起自己的阴茎有点短了。此时他恨不得连阴囊都能塞进她的阴道里,而上官宜也恨不得能把谢斌整个人都吃进去。

  高踮脚,猛摇头,发丝乱作了一团,秀发散落披在了香肩上,头上汗珠浸湿了脸上的发丝,像极了一个刚出浴的美妇。

  上官宜有生以来,第一次尝试到了这种极度刺激的性爱,他早已将自己的老公抛却到了脑后,对她而言,只有面前这个男人才是她这辈子错过的最大的遗憾。

  “我,我要,要高潮了。”她话刚说完,就觉的一股滚烫的热流全部射到了阴道的最里面,然后自己被这种感觉一刺激,阴道猛然收缩,然后一紧,自己全身颤抖着就将满洞的淫水喷射了出去。

  抱着上官宜来到了双人沙发上,将她靠着沙发背分开了她的双腿,谢斌依然如狼似虎的猛力抽插着她的阴道。

  “你,好,好厉害!”上官宜下身带着谢斌射出的精液淫水横流,她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射了都还能这么坚挺。

  谢斌握住了她的两只脚腕,胯下阴茎每次都是拔出了洞口再直捣黄龙,没插十几下,上官宜又喷出了一股清澈的泉水。

  见她头垂到了胸前,发丝挡住了她的脸颊,想来是虚脱了过去,谢斌便脱掉了她左腿上的高跟鞋,让它也挂在了脚背上,同时又拉扯下了她的肉色丝袜,并褪到了她的脚腕里,他一边轻吻着她的丝袜,一边还是不停地抽插着上官宜满是润滑淫液的玉洞。

  “夫人,你的穴真是人间极品!”撩开了她的发丝,见上官宜闭着眼,那撩人的双乳上堆满了从她嘴角里流出来的涎液,谢斌便更加兴奋的抽插了起来。

  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上官宜高潮了十几次,她甚至在虚脱的情况下也连着高潮了好几次,这要是换成了其他的女人,估计早已昏死了过去。

  淫水不少反多,谢斌越插越润滑,他将上官宜摆了好几个姿势,直到上官宜脚上的高跟鞋自己脱落在了地上,当最后一次看到她将脚背拱了起来,喷射了少许的爱液时,谢斌才意犹未尽的放过了她。

(完)
新手上路,有不妥之处多多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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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忘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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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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