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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兽道系列鬼机器(七)

下午。

黎玉琪很晚了才冷着脸从室外进来,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反扣上门,拉上窗帘。整个部室里鸦雀无声,都忙着低头做事。

但是大家都在暗中传递着一个消息。黎玉琪要走人了,辞职信还是秘书金雁打的,自然千真万确,据说辞职理由是“身体不适”。

办公室里洋溢着一种压抑的喜悦,毕竟,不管这恶婆娘是否脑子进水,在公司局势一片大好时滚蛋,对这帮被压迫了受剥削的办公室臭虫而言,总是个振奋人心的好消息。

始作俑者,也是本来最该庆祝的老谈反而有些失落。

难道,这不是他的终极目的吗?

自从控制了黎玉琪的阴户,老谈的人生目标也在不知不觉间转向。工作、职位、高薪什么的,都见鬼去吧,把不可一世的黎臭婊变成牵线木偶,一举一动都置于他的掌握之中俨然成为眼下最大的乐趣。

可是,黎玉琪的离去,将会使一切乐趣大为逊色直至化为泡影。

阴户再好,也不过是块会活动的肉块,像高级的仿真玩具,玩多了同奸尸也差不离,哪及得同真人肉搏之万一,就算上不到真人,亲眼看到她在他的操纵下淫靡的神情、忘情的呻吟也是极大的享受啊。还有什么比上午在洗手间的淫辱更精彩刺激的吗?

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活玩具就这么从手中溜掉!

老谈中了邪似的坐着发呆,眼大无神,像个白痴。金雁从他身边过去一点反应都没有,不禁摇摇头,对旁人说:“你看看,老谈都欢喜成啥样了。”

说话间,老谈突然一跃而起,头也不回地往室外冲,身手矫健赛过小青年。

金雁再摇摇头,说:“哟,还疯了,可怜人哪。”

满屋里的文件夹、资料和杂物扔得乱七八糟。

黎玉琪烦闷到了极点。

短短的几日,她经受了常人难以想像的打击,更糟的是,就像置身于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找不到任何头绪,看不到一丝光芒。

每当她好不容易集起一点点的侥幸,暴风骤雨般的淫辱就会如期而至,好像她的一举一动、所思所想都在那个人(鬼)的掌控之中。太可怕了。

她无心工作,也厌倦了工作,只有选择逃避,远远地逃到英国去。

董事长和李总都一再挽留,可是她去意已决,按照公司的规定,履行完最后一个月的职责,做好交接就一切OK了。

落日的余晖透过窗棂,一格一格地印在她的脸上,她空洞地看着窗外,心境一如这即将沉入黑暗的天空。

手机响了。

手机械地摁通,拿起来放在耳边。

一个奇怪的男人声音响起,阴沉浑厚,带着电流穿过的嗞嗞声,像是毒蛇吐信,显得阴森诡秘:“黎玉琪小姐。”

黎玉琪心中一凛:“你是谁?”

“你不用知道我是谁,你只要知道我手里有什么东西。”

“……”

黎玉琪感觉到阴户被那双熟悉的手在轻柔地抚摸。

“你感受到爱抚了吗,真是美丽迷人的花穴啊,可爱的小豆豆在挑逗下直立起来了……湿润了,有水了……”

“住口!畜生!”黎玉琪脸色刷白,握着话机的手止不住地颤抖,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她终于通过手机与那个剥夺了她的尊严和贞操的恶魔对上了话,这一瞬间,她本该恐惧,却被更加强烈的羞耻感淹没,有哪个女人能够在这种时刻保持冷静呢?

“啊!”黎玉琪尖叫。她的阴蒂被神秘人恶狠狠地掐了一下,尖锐的刺痛从下身迅速直贯头顶。

神秘人冷笑:“记住,下次对主人说话时要保持恭顺。不然,受苦的是你自己。”

刺痛也让黎玉琪清醒过来,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不得不强抑羞愤,忍气吞声地说:“不会了。”

“你还没有道歉。”

黎玉琪粉脸涨得通红:“对不起,刚才是我……的错。”后面几字渐低,刚强如她也禁不住泪珠在眼眶里打转:“不要,不要再欺负我了,放过我吧,你想得到什么,我都给你。”

神秘人刺耳地笑了一阵,说:“放过你其实并不难,只要你每天服从我的一个愿望,七日后,你就能得到解脱。”

黎玉琪说那些话本是不抱任何希望的,不曾想神秘人真的有此计划,好像在茫茫大海中看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蓦然燃起的希望之火急切得她声调都变了:“你说的是,七天?”

“我说的是,服从。”

“我服从,一定服从,你说什么我都会听。”

“那么第一天从现在开始,我要在半小时内看到你站在锦鸿大厦的天台上,呆在那里别动。”

电话挂了。

黎玉琪翻出刚才的号码。

13944444444.

不祥的号码,来自地狱般的声音。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

黎玉琪心乱如麻,默然良久,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嘉嘉,玉琪啊。你的侦探社帮我做一件事好吗?”

……

老谈快活得像只发情的老鸭。口中哼着小调,拿着阴户当搓布,上上下下痛快地搓了个澡,受此刺激,阴户变得充血肥胀,似乎格外尽力,逗弄得老谈在擦洗鸡巴忍不住多套弄了几下。他发现自己真是天才,略施小计就把以美丽与智慧并重的黎臭婊玩得团团转,既能达到目的又能隐身幕后,多带劲的事儿。

下午,他跑到移动通讯公司的一个小门市部,买了一个没人要的最不吉利的号码,还不需要登记资料和证件。又跑到小家电市场,把一个小扩音喇叭改装成变音器。

剩下的事就很简单了,舒舒服服地坐在家里,等着那只傻鸟自投罗网。

他的家在即将拆迁的邮电大楼的顶层,夏天屋里的油漆晒得发臭,冬天捂了两层被子还打哆嗦。

不过推开窗,眼前正对的,是锦鸿大厦的天台。

黎玉琪站在天台上整整三个小时了,又饥又渴。

城市进入了繁华的夜市,从大厦往下看,灯火辉煌,车水马龙。

大厦的平台四周都有大灯,纤毫毕现。

黎玉琪马不停蹄地赶到这里,设想中会在平台上见到一个黑衣黑面人,交待给她一些任务,然后突然消失。

她不敢设想那些任务是什么,只意识到自己也许很难承受。

可是,三个小时连个鬼影子也见不着,是不是自己被耍了。退一万步,就算被耍她也只能隐忍,更不敢离开。

天台上除了她召集来的王嘉侦探社的侦探在设伏外,肯定没有其他人了。

那恶魔藏身在哪?她的目光逡巡过四周林立的高楼,那么多黑洞洞的窗口都像是一双双不怀好意的眼睛。

在这期间,她不受控制地又来了两次高潮,不由得紧握住天台边的扶手才不至于让身体瘫软,心中哀叹:该来的,快来吧。

老谈光着身子,在家里忙忙碌碌地搞扫除,挺立的鸡巴上自然是始终高高悬挂着他的战利品,阴户软趴趴地抱紧肉棒,厚颜无耻地流着口水,把老谈的下身都弄得湿里巴叽的。

“你呀,乱吐口水,一点卫生都不讲。”老谈不满地批评起阴户来。

经过窗户时,老谈才时不时地抬眼看看对面,看到那个女人徘徊无助的样子就觉着解气,宝贝,别着急,这才是开始。

妖兽道系列鬼机器(八)

通过镜头,老谈还是第一次在这么近的距离打量到黎玉琪,不由得呼吸为之一滞。

黎玉琪身上黑色的职业套装一丝不苟,熨帖合身,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高挑完美的身材,几日的凌辱也无损于她惊人的美貌,反而增添了几分清丽,难怪是公司的女神啊。

老谈舒适地斜坐在一张躺椅上,啧啧赞叹。手中举起高倍双筒望远镜正朝着锦鸿大厦的平台,身侧的小桌上摆着美味的食品和饮料,翘起的大腿上端端正正地摆放着那只迷人的阴户。

此时,已是接近凌晨,近六个小时的漫长等待将这位白领丽人煎熬得疲倦不堪,表面上却看不出一丝乱相。手机铃声响起时,她还能迅速站起,姿态优雅,神采奕奕。

“准备好了吗?我们开始。今天的题目很简单,先报出你的三围。”

“什么?”

下身传来钻心的疼痛。

“听不懂吗?胸围,腰围,臀围。”

黎玉琪很不情愿地答道,“84、60、90.”

“很差劲的身材嘛。”

“……”

黎玉琪爱好运动,肌肉紧凑,就算是标准的模特,也不见得比她的身材更傲人,明知那恶魔是故意羞辱她也禁不住流露出不服气的神情。

“你的月经周期。快说,不然你知道后果。”

“月底,二十五号左右。”

“正好过了这一周就做好事啰……真是肮脏的女人哪,可别把我的手给弄脏了。”

黎玉琪涨红着脸,咬牙不言。

“看你性欲挺旺盛的,一弄就出水,是不是生活也很淫乱啊。”

黎玉琪尖叫道:“为什么总要问些这种无聊的问题?”

出乎意料的,这次她没有感觉到虐待,蓝牙耳机里传来的是阴森森地冷笑:“我的耐心很有限,不要说我没给过你机会!再见……”

嘟的一声,挂机了。

“不要!”黎玉琪惊惶四顾,一面反复回拔,关机,还是关机。

老谈微笑着看着这位知性美女狼狈的模样,已经摸清了这个女人的脾性,像在钓鱼,收一下,松一下,就是不让鱼脱掉挂勾。

他很为自己天才般的表现而惊讶,过去,人前人后从来都是唯唯诺诺,话不高声,笑不露齿,标准的男版淑女,想不到自从与那台鬼机器发生交易以后,不仅生活,连性格都在悄悄改变,内心中一种黑暗的东西在不断膨胀。

手机又响了。

黎玉琪看到那个熟悉的号码,止不住泪水涟涟,“你问什么我都说,请别再捉弄我了。”

“你的处女是什么时候失去的?”

“十七岁。”

既然下了决心,她就索性抛开自尊,回答得十分干脆。

“和谁,在哪里,描述一下。”

黎玉琪低下了头,思索了一下,慢吞吞地说,“嗯……是在英国,同校的男孩,名字叫……叫佛朗哥,那是个夏天的晚上,我们一起去看一场英超球赛,那场球有小贝……”

“这些鸟事讲多什么,直接进入正题。”

黎玉琪撩起一搂吹散的秀发,看着头顶灿烂的星空,“看完球,我们都很兴奋,也挤得一身汗湿,他开车,路过一间汽车旅馆时,提议开个房洗澡,我想也没想就同意了。洗完澡出来,他已经点了一支红酒,放上曼舞音乐,关上灯,我们抱在一起跳舞,亲吻,不知不觉就发生了关系……”

“写报纸啊,讲得干巴巴的,什么体位,他怎么插,你怎么叫,来个现场直播,穿插一点动作表演,看过恶魔岛的情色小说吗?就要那样讲。”

黎玉琪这辈子哪里受过这等侮辱,又羞又气,“我、我,真讲不出……啊!

你做什么?”

“嘿嘿,给你一点临场感受,你就讲得出了。”

老谈抓起阴户在自己的肉捧上套弄起来。

黎玉琪脚一软,坐倒在地,该死的快感又滚滚而来。那恶魔说得不错,在这种情形之下回忆往事的确历历在目。

“我们在床上,翻滚,切尼舌吻我,一手绕我背后,解我胸罩的扣子,我说我很紧张,啊,嗯,切尼的东西顶在我的腹下,硬梆梆的,我害怕极了,真想逃开,他压得死死的……那一下,我的头轰的一声,一片空白,飘到了半空中……呃……”

在幻觉和胁迫的双重作用下,她不由自主地描绘起细节来,这一次是真正进入了记忆长河,把刚才努力编造的一些东西都忘得干干净净,主人公由佛朗哥换成了切尼也没意识到,目光渐次地迷离起来。

和黎玉琪发生关系的究竟是谁老谈并不关心,只要亲眼目睹这个不可一世的白领丽人不自觉地抚摸自己的身体,脸色娇羞可人的模样,在他面前讲着平日打死也听不到的绝密隐私和淫秽话语,就已经异常满足了。更何况,还在同时使劲地干着她潮热的阴户呢?

动情处,老谈感到阴户紧紧地咬住了他的肉棒,肉壁自行蠕动。

老谈咬住牙,忍得很辛苦,不敢稍动,生怕一动自己就泄了。

这一次,两人几乎同时到达高峰。

“不要!”黎玉琪大声惊叫,但哪能阻止精关开处,热烫的精液一路欢歌笑语冲向子宫。

耳机里的声音软绵绵的:“今天的最后一个要求,把内裤脱下来。”

黎玉琪有点习惯服从了,手自然地往裙下伸去。突然意识到什么,停下来,脸色变得忽红忽白,哀告道:“不在这里好吗?”

“你怕什么了,是不是平台上还有别人?”

一语点破了黎玉琪的心事。黎玉琪本以为会有人与她会面,提前通知了玉嘉侦探社的人在此埋伏,不料人没见到,倒把她的丑态尽收眼底,刚才她意乱情迷还没想到,如果再当着外人的面脱内裤,那还不如就从这楼顶跳下去。

“你可以叫那些人先走。顺便再警告一次,下次再有跟踪埋伏什么的,我们之间所有的约定勾销。”

黎玉琪红着脸,冲着平台上的阴暗处叫了几声,两条人影狼狈地从水箱顶等处跳出来,飞快地跑了。

就算平台上没人了又如何?四下里高楼虽然都相距甚远,难保没有几个窗口正好有人往这平台上看,她黎玉琪岂不还是相当于在大庭广众之中,光灯化月之下行此苟且之事了。

可是,她有得选择吗?

要死就死啦。

黎玉琪闭上了秀眸,飞快地褪下肉丝裤袜,再脱掉洁白的内裤,摆在水泥地上。她想穿回裤袜时被阻止了,“别穿,和内裤摆在一起。把裙子拉起来,拉过腰线,慢慢转一圈。”

这,太羞辱人了。

黎玉琪将套裙一点点拉高,修长秀美的大腿一点点地暴露出来,心像死了一样麻木。

果然是一双傲人的美腿,莹白浑圆,并拢在一起一点缝隙也没有。

老谈的目的,其实是要看看她的阴户的位置。他一直好奇的是,他拿到的是一个复制品还是唯一真品,如果是真品,阴户落到了他之手后,黎臭婊那里变成了什么样子。

黎玉琪转向了他这一方。

在原本长着阴户的地方,现在只有——

一团黑雾。

妖兽道系列鬼机器(九)

黎玉琪和老谈这一日双双告假,并没引起太多猜测,一个反正是无人关心的蝼蚁般的小人物,一个则即将离职,在此期间干点私活也是可以理解的事。

老谈兴奋得一夜无眠,心情久久不能平复,始终不敢相信自己在昨晚能够成功地将黎大美女玩弄于指掌之上。这一切肯定是场梦,春梦了无痕。

但他手中又分明握着高档织物的女人裤袜和白色蕾丝小三角内裤,提醒他真实得不能再真实了。

昨晚,他在确认黎玉琪远去之后,化妆偷偷潜入了锦鸿大厦的天台,取回了这两件女人的贴身之物,在他的感觉之中还残存着一丝女人的体温。

由于黎玉琪奔波了一日,没有时间回家换洗,加上几个小时的调教,放在鼻子下面猛嗅一口,浓厚的女人体味扑鼻而来,像是最好的催情剂,刺激得他刚刚泄过身的肉棒禁不住又高举致意了。

回到家中,他就拿着女人柔软的衣物包裹着肉棒爽爽地发泄了一把,弄得现在洁白的内裤上沾满了污秽。

黎玉琪同样失眠了,她一直不敢相信自己忍受住了如此疯狂的侮辱,往日,就算在以混乱暧昧着称的酒吧,只要谁敢稍稍口出不敬,她就可以将一瓶酒都毫不留情地泼到他的头上。

深刻的挫败感和强迫性欲的污秽感象是两条毒蛇,交替着折磨、吞噬着这个骄傲的女孩。

晚上接到了王嘉的电话,说她查过那个号码,新开户,没有任何资料,设伏也没有什么收获,但她不会放弃,要继续追查。

黎玉琪没有太多失望,懒懒地说知道了,叫昨晚的两个小伙子不要再跟着她了。

王嘉嘿嘿干笑了两声,有点尴尬地说:玉琪姐你放心,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神秘人的电话在凌晨二点的时候才打来,通知她赶到西市职业高中的校园操场,不能惊动门卫,只能翻墙进去。

“当然,你要把其他人弄醒看你表演,我也不反对。”神秘人桀桀笑道。

她的心往下一沉。

果然,这一日的调教又升级了。

神秘人在手机中指示她站在操场中央,将全身的衣物脱得干干净净,一头秀发也要披散开来,只在耳朵上挂着一个蓝牙耳机,赤身裸体地站到起跑线上,按照他的口令,迈开长腿飞奔起来。

神秘人的要求是,一分钟之内跑完四百米,如果达不到目标,就要在三分钟内跑一千五百米,再达不到就三千米、一万米,一直加码下去。

看着裸露在风中跑动着的那具洁白美丽的胴体,躲藏在教学楼上暗处偷窥的老谈乐开了花。

这个淫虐项目源于老谈年少时的梦想,他从小没运动神经,体格素质差,长跑更是梦魇,没有及过格的时候,看到能在赛场上健步如飞的选手就特别羡慕,特别是那些女孩子,穿着白短裤,秀出修长的大腿,从他面前一闪而过,更是令他暇想连翩。

今日他得到这个天赐良机,既能圆梦,又能整人,真是一箭双雕的好事。

夜色下的操场空旷静寂,没有灯,只有天空的繁星和远方的灯火把四周照得朦朦胧胧的,可丝毫也不能减轻黎玉琪心头的重压。

对她来讲,一分钟内完成四百米并非不可能的事,读书时,她的一双长腿曾经跑出过五十八秒的校内最好成绩。但此时,她的双腿像灌了铅,沉重得迈不开腿,总感觉有无数双邪恶的眼睛在盯着她。

糟了,没时间了。待得黎玉琪意识过来,重新加速时,已经时间不够了。

冰冷的声音在给她报数:“一分八秒。”

她只好强忍羞耻重新朝一千五百米进发。

这一次,她实际上完成得很好,但是老谈故意给她加到超时。黎玉琪怒火中烧,又不敢抗议,不得已继续跑下去。

汗水不停地沿着光滑的肌肤流淌下来,甚至在老谈手中阴户也汗珠津津。话机中,不断传来粗重的喘息声。

黑暗中,白白的影子像一只赤裸羚羊,灵活利落,弹跳自如,充满诱惑。胸前的一双大波随着跑动的节奏上下颠动,不,是以乳根为圆心划着圈地跳动,晃荡得老谈头晕目眩,口水横流,不觉将手中的阴户越捏越紧,捏出了水来。

时间逝去,好在依然无人察觉这古板的校园竟春色无边。

黎玉琪已在跑万米了,不但体力透支严重,还要承受着神秘人对她下体的亵玩,跑得异常辛苦。

距离终点还有3圈,再也无力支撑下去,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爬起来,快跑,只有一分半钟了。”

“我真的不行了。”黎玉琪带着哭腔说。

耳麦中咆哮:“你这个只会在屁股上长肥膘的废物,我要惩罚你!”

黎玉琪只要不再强迫她继续跑,什么惩罚也无所谓了。顺从地翻过身来,四肢趴地,做出狗爬式。

针刺三下。

黎玉琪变色,“不,求你,这里是学校。”

神秘人冷笑,“当然不,你还要翘起一条腿,像狗一样撒尿。”

“天哪。”黎玉琪悲愤难言。

一条玉腿斜斜地伸向夜空。

无论如何她也排不出尿来,苦闷地说:“真的做不到。”

“你自己看着办,一晚上拉不出,你就一晚上保持着这姿式吧,可能实际上是很想学生们都来围观吧,你这个暴露狂!”

半晌,尿道口歙开,黄浊的尿水在老谈面前浠浠沥沥地滴了出来。

老谈举到鼻前,浑然不顾臊臭,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地舔着。

他兴奋地握着阴户四下里乱甩,黄金液像断了线的珠子四下里飞溅,洒到教室的墙壁、走道、扶栏到处都是。

黎玉琪快要崩溃了。像这种调教法,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才会发疯,也许,第三日就会疯掉。

会要她到真正的大庭广众之中暴露,还是让她暴露更多的隐私,她都不敢想象。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神秘人的手段总是出乎她的意料。

第三日,早早来了指令。这一次的内容非常奇怪,也非常简单,还把后几日的任务都包括了。

对于别人,这个任务也许轻而易举,对黎玉琪来说却是痛苦异常,甚至比较之下,宁愿接受之前的变态调教。

任务是:“在四日内,主动成功勾引谈文光上床。”

妖兽道系列鬼机器(十)

那日自学校回家,在浑身上下充盈着无可言喻的成就感之余老谈辗转反侧。

脑袋里琢磨着第三天出个什么样的花招来折磨黎玉琪,任务既要新鲜刺激又要让这高高在上的千金大小姐丢人现眼到足以泄愤的地步。

在一一自行否决了诸如上两回于公共场所接受调教的方案之后,老谈突发奇想,让黎玉琪去色诱对她一向器重有嘉年近六旬的董事长。让董事长好好认清这骚货的真面目,保管让她丢人丢到家,在业界坏了名声再也拾不起饭碗。

老谈正得意着,才想起这黎玉琪不是已经辞职了嘛,工作什么的恐怕也不稀罕了,万一和董事长真的勾搭上了,不便宜了老眼昏花的董事长。不行不行,老谈摇摇头,怎么着也不能便宜了别人,要勾引也得勾引我谈文光!

这么想着老谈竟兴奋起来,与其说是兴奋,倒不说是紧张。

“谈文光啊谈文光,你是疯了吗,怎么明着就把自己往案板上放。要是一不小心露了馅,那女人可不是盏省油的灯。”便又皱着眉头犹豫起来。

一个侧身看见那团软肉无力地趴在床头,月光透进来浅浅地照在白皙的肌理上。

“怎么长胡子啦,邋遢,明天给你美容美容。”一伸手把阴户拉来套在两只手指上,凭借着离心力顺时针又逆时针地旋转起来。

心想个黎臭婊这会儿肯定也没能睡吧,睡了也把你给搞醒咯。

果不其然,只一会儿,阴户里的淫液就顺着手指流到掌心。

老谈嘴里骂骂咧咧的,她黎玉琪怎么就不能勾引我谈文光了,愤愤然一拍床铺。阴户在手如同掌握了尚方宝剑,便手套着阴户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接受了新任务的黎玉琪呆愣愣的坐了很久,脑里一片空白。

谈文光和神秘人究竟有何联系?神秘人为什么要选择他,是要更深地羞辱我吗?谈文光,这只又老又蠢的办公室臭虫,只配像工蚁一样在阶级的最底层劳动改造,发了一点点薪水就心满意足,在城市的臭水沟边上烂醉如泥,哪一点点配得上她尊贵的身份。

她从来只有被追的经验,愿意臣服在她裙下的狂蜂浪蝶实在太多,不是豪门公子就是顶尖精英,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她从来没有眨过眼睛。而现在,竟然要她去倒追一个穷酸腐臭的糟老头,还要在4日之内……上床?

简直比低贱的妓女还肮脏,想想都恶心得想吐。

何况,没有阴户,如何发生关系,口交吗?啊呸!

神秘人究竟对我怀有什么深仇大恨呢?“三十年前事,由恨生愿人。”三十年前,我还没出生哪,神秘人,你是不是搞错对象了?

比起之前来自暗处的不知名的侮辱所带来的恐惧,现在的恐惧感就像是被打上了极度刺眼的强光,将她完全暴露在不知名的处所,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强光的后面窥视,不,分明是堂而皇之的展览。

冷静,要冷静。

对黎玉琪来说局外人的即将加入反倒让这一系列的诡异蒙上了现实主义的色彩。她旋即拨通了王嘉的电话,交待事宜之后开车去了公司。

老谈一上午坐在办公桌前等黎玉琪的动静,怀里揣个小鹿般的激动。可眼见就快到中午了,黎玉琪的办公室门始终紧闭,自打从早晨进去了就没再出来过。

怎么也不用小便啊,老谈心想。

转念记起阴户在自己这里,便拉开抽屉看看,阴户干巴巴地躺着也没什么动静。

嗯,让老子来催催。

说是迟那是快,桌前的电话这时响了。

“喂,谈文光。哦,谈工,中午有时间吗?有些事想和你聊聊。我们去公司对面的茶餐厅坐坐。”

“啊,黎经理啊,有什么工作上的问题吗,不能在办公室谈。我很忙啊,自从你提了辞职报告,董事长就私下里千叮咛万嘱咐的交代我把工作扛下来,搞得我压力很大呀,呵呵。唉,你们年轻人想法新是好事情,但是管理打的是一场持久仗……”

“啪嗒”一声,老谈听得听筒那头挂断了电话。心里不知多解气。

不多时,黎玉琪就出现在老谈的办公桌前,倾身四十五度。

“谈工,请你中午赏脸一起共进午餐。”脸上露出很职业化的微笑。

再怎么职业化都毕竟是个大美人。办公室里的人都停下手里的活儿,惊讶地望向老谈这边,金雁那个八卦更是张大了一张血盆大口,半晌没合起来。

太阳这是打西边出来了。

老谈看在眼里,更是飘飘然起来。“黎经理,对不起啊,我真的很忙。”

黎玉琪恼羞成怒,不知道谈文光是果真不识抬举,还是趁她劣势故意和她抬杠。可又不得不保持笑容,转头尴尬地看了看办公室里的一群闲人。轻声对老谈道:“谈工,我有点私事。”

“什么?对不起黎经理,我没听见,你也太小声了。气虚啊,找个中医看看吧。”老谈一副认真的样子。

“谈工,找您吃饭是私事,麻烦赏个脸吧。”黎玉琪站直了身体,放高了音量,表情和语气已经明显走样。

“小黎,私事你不早说!对了,你来开车是吧。”老谈边起身边锁上抽屉,自顾自先走出办公室。留在办公室里的黎玉琪在众目睽睽下脸青一阵白一阵的。

黎玉琪为掩人耳目驾着车把老谈载到离公司三条街远的咖啡厅,一脸寒霜,摆明了只管开车其余一概不予理睬的态度。

见黎玉琪一声不吭,老谈就偷偷看她。

真是冷如冰霜的侧脸啊。细细的修整过的柳叶眉没有一根多余的杂毛,深深的双眼皮长长的睫毛,深褐色的眼珠大而明亮,以一种坚定的神情正视前方。玉一般直挺俏丽的鼻子下一张紧抿的朱唇透着水漾的光亮。白皙的脖颈和手臂,握着方向盘的手指纤细修长,指甲显然精心打磨上了透明甲油。

敞开的衬衫领口可以探见微微的乳沟。想起那日天台上的黑雾,老谈仍是觉得不可思议,咽了下口水继续往下看。

“看什么!到了!”黎玉琪停下车,瞪了一眼老谈,示意他下车。

哼,嚣张个什么劲!全给你记在帐上,回去可有的你苦了。

到了咖啡厅,黎玉琪也不说话,给老谈点了份颇贵的套餐,自己只要了杯咖啡。然后看着谈文光把所有的食物消灭光。

老谈这会儿倒忐忑起来,不知道黎玉琪葫芦里卖的是那帖春药,饭也吃得格外矜持。心里恨得,早知道出来前插支笔在阴户里,看你还这么摆弄姿态。

黎玉琪抿了口咖啡,终于开了口:“谈工,其实过去一直都对不住您。”

谈文光看着她也不吭声。

“但那都是针对工作问题上的,并非对您本人有什么私人偏见。”

老谈闷哼一声,嘴里还说着:“那里,黎小姐也是高学历高素质的人才。”

黎玉琪向窗外凝视了一会,“谈工,不瞒你说,我现在是碰到了些麻烦,想请你帮忙。”

老谈听着觉得有些走味,这算勾引吗,黎臭婊想干嘛,诉苦不成。

只见黎玉琪从钱夹里取出一张纸放在餐桌上推至老谈面前。老谈定睛一看,赫然是一张五万元的支票。一时间傻了眼。

黎玉琪所盘算的正是用钱来买老谈的一张嘴。

神秘人选了老谈,一定是了解公司内部矛盾的知情者。勾引不勾引,没人看见有谁知道。只要买通了谈文光,那么这个任务就可以轻易过关,自己也可以多些时间理清头绪,把神秘人揪出来。虽然后续如何无从猜测,但是要自己撕下脸皮和这个猥琐的中年男人苟且,是万万不能就范的。

此刻看看姓谈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这一招成了一半,黎玉琪轻蔑地一笑,冷冷说道:“谈工,我不知道接下来的几天会不会有人来找你,或许打电话来询问。

只要是有人问起,就要麻烦你配合一下,表示我和你有相好的关系。虽然这事关系名誉,但现在我深陷险境,不得不出此下策。”

老谈设想过无数局面,就是没料到这一出,拿支票来收买。几日来受其百般凌辱言出必从的黎臭婊此刻竟然如此市侩冷静,想用钱来搞定他。

妈的,有钱了不起吗?

这种姿态让他想起儿时家中变故时出现的有钱老板的嘴脸。

当时他只有十岁。母亲把来人信封里的钱朝那人头上扔去,“我们母子,就算穷死饿死也不要你昧着良心得来的脏钱!”说着哭喊着朝那人打去,你把丈夫还给我,把丈夫还给我。

记不清多少次,母亲抱着他痛哭,说你爸让有钱人害了。只可惜没来得及说个原委就撒手西去。但是在老谈心目中,深深地植下了对有钱人的憎恨。

今天,一个丫头片子又掏出了她的臭钱,把我谈文光的人格贬低到什么程度了!更何况,用钱来玩,这游戏还有什么意思。老谈愤怒了。

黎玉琪眼见老谈表情变化多端,沉默许久,就自顾自地试探:“谈工,事成之后,再汇五万到你户头。”

只见谈文光“噌”地起身,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皱巴巴的钞票扔在桌上,“不好意思黎小姐,我不知道你要干什么,也不需要钱。”

老谈紧握拳头冲回公司,抓起阴户和公文包,连请假单也不提就往家里赶。

到了家什么也顾不上就往放工具箱的抽屉去了,一股脑把里面平时修理用的家伙全倒在地上,东翻西找地终于找到了一把破旧的镊子。

结婚早期备置的东西,菜场还不兴服务一条龙,鸡鸭鱼带杀清洗。老谈那会儿就拿着这玩意儿搬张板凳给塑料桶里开了肠剖了肚的鸭子拔毛。

“混蛋混蛋混蛋!”

阴户立时随着老谈的手势抽搐起来。老谈每镊住刚长出一点毛茬的阴毛根部都故意拽拉几下再猛地拔下。起初还顺着阴毛的长势,后来就胡乱一气。仍然觉得很不解气,干脆丢了镊子用手指尖用刑,拉几下才拉下一根。这比拔胡子可来的生生的痛,雪白的阴户不一会儿就布满了星星的血点。

妖兽道系列鬼机器(十一)

夜深,敲门声。

老谈恍然以为是耀眼的阳光从门外扑面而来。黎玉琪换了一套露肩的黑色晚装,袒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紧身合体的剪裁勾勒出曼妙的曲线,艳丽的朱唇像一小团火焰在跳动,微卷黑亮的长发披开,双手拎着精致小包,看似随意地一站便散发出无限的风情,组构出令人目眩的画面,从未见过冰山美人有如此热力迫人的一面,老谈禁不住痴了。

“怎么,客人来了不欢迎么?”黎玉琪微嗔道,侧头抬手将头发轻轻挽向颈后,一瞬间将藕臂内侧和后颈无意识地显现,飘来一丝撩人心魂的幽香。

老谈艰难地咽下口水,忙道:“不敢不敢,有请有请。”

见黎玉琪一双妙目在狭小迫仄的屋里顾盼流转,又羞涩地表示:“屋里是乱了点,很快就收拾好。”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乱局收拾,黎玉琪却不坐下,纤指悄悄勾住老谈的手,眼光移向别处,声音微不可闻:“我,是来道歉的。”

一点点肌肤的接触已使老谈心旷神怡,语无伦次了:“我道歉,我道歉。”

黎玉琪捂嘴卟哧一笑:“看你,胡言乱语,难道一见到漂亮的女孩子就不会说话了吗?”

一颦一笑让老谈大开眼界。以前在公司,黎玉琪就是只猫,着装一丝不苟,傲气凌人,拿住她的把柄调教时,也只见到她狠狈不堪的模样,加上距离甚远,总是些隔靴挠痒。今晚才算是真正见识了黎玉琪的迷人之处,那份气质,那副俏样,真正是颠倒众生哪。

想到黎玉琪会至于此,完全是他一手操纵的结果,成就感油然而生,一股热气由上贯下,直至不体面地呈现在裤裆中央。

黎玉琪当然也留意到了,不由得玉面飞红,手指尖划过老谈的老脸,娇声嗲道:“这就是谈工的待客之道么,羞不羞啊。”举止间传递着缠绵暧昧的气息,点燃了老谈心头的火焰,冲动地捏住黎玉琪纤细冰凉的小手。

黎玉琪象是吃了一惊,娇躯轻震,借势往老谈身上偎去。面孔慢慢接近,老谈已能感觉到黎玉琪吐气如兰的麻痒。

这一刻,时光仿佛停止,能听得彼此的心跳,就像瓦蓝瓦蓝的天空下,那纯纯的初恋。至少老谈是这么想的。

就在老谈满心期待那销魂一吻之时,黎玉琪突然头一侧,伏到他的肩头,嘤嘤哭泣起来:“我作不到,真的做不到。”

老谈呆了,身子动也不敢动,被突如其来的变化弄得不知所措:“做不到什么?”

“有人胁迫我,要我……勾引你。可是,我……我也是一个有自尊的女孩子啊,我怎么可能像那些不要脸的女人一样做出那些羞耻的事情啊。”

她将所有的悲伤、羞辱在哭泣中爆发出来,泪水濡湿了老谈的整个肩头。

抬起头来,一缕凌乱的长发粘在她梨花带雨的脸上,更显得凄楚可怜。

“你可能不相信,在我心底,你是个好人,也是公司难得的人才,只是我小女人心态,害怕你的风头超过我,害怕你在员工中的威信,我承认……我心虚,气量小,可是,就算有错,也是小过小错,是可以弥补的错,不至于要我一个小女子接受这样残酷的惩罚吧……”

在哀怨的目光下,老谈突然像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他以前以为坚定不移的理由在开始动摇,那些理所当然的事情在慢慢崩溃。

是啊,回过头来想,那些事情又算得了什么呢,办公室阴谋,不是走到哪里都会有吗,为什么他会那么愤怒,那么不择手段地报复,一定要置这个美丽的女子于死地而后快呢。好象在那一瞬间,他的整个心灵被莫名的黑暗死死扼住,不能放开,他也为这股黑暗的力量感到恐怖。

黎玉琪还在诉说,甚至不顾羞耻地将在她身上所发生的诡异和不幸面对着老谈这个奇怪的听众全部倾诉了出来,这些苦难,委屈和羞耻,在一点点地吞噬着她的尊严、价值,现在开始怀疑她是否还有勇气生存下去。

泪水,一道接着一道,像短暂而灿烂的流星,无休无止,无言地划过光洁的面颊,却让老谈这个始作俑者胆战心寒。

这泪水,如同天国的圣水,一点点洗涤了老谈心头的阴暗,剥离掉了虚伪的面具,终于发见了自己人格的卑劣,豁然开朗。他决定救赎,救赎黎玉琪,也救赎自己。

“你别说了,这些,都是我……造成的。”老谈低沉无力地说,眼光看向床角。

黎玉琪瞪大眼,完全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老谈苦笑,道:“真的,反正这事挺难解释的,我也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就,就这么着了。但是,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那么……我的那个,就在这里?”

老谈摇摇头:“哪能呢,我在锦鸿大厦对面的邮电大楼顶层租了间房子,别人都不知道。”

黎玉琪紧咬牙关,一言不发。老谈反正是豁出去了,心头轻松了很多,黎玉琪不说话,也只好陪着沉默。

手提包里的手机声大作。

黎玉琪听完电话,脸色阴沉下来,退后一步,象是突然间又回到了她在办公室的女王姿态,傲慢而疏离,道:“你们可以进来了。”

老谈不明白她在说什么,锁上的门自动开了,几个彪形汉子鱼贯而入,立马将老谈挟持在中间。

老谈惊恐地叫道:“你这是干什么?”

黎玉琪冷笑:“干什么,干你娘,你害我这么久,我能不要一点回报么?”

“我承认有罪,我已经罢手了。”

黎玉琪切齿,“你以为我信么?玩完了就罢手,你想我还不想呢,咱们慢慢玩,时间还长,这才是开始。”

老谈神色黯然,“原来,你早有预谋了,刚才都是装的。”

“哈哈哈,不错,我只恨今天才查出你谈文光才是这幕后主使,你还真是狡猾啊,难怪他们在这屋里怎么样也搜不出,最后还得我自己牺牲色相对付你这垃圾,满足了吧,得意了吧,臭虫!”

王嘉捧着一只精致的小盒子进来,黎玉琪打开,一只小玉碗似的阴户完好地躺在其中,事隔多日,终于见到自己丢失的多灾多难的身体,联想起这天高海深的耻辱,黎玉琪禁不住珠泪琏琏,又全部转化成对跪在跟前的这个臭男人切骨之恨。

她柔声道:“来,把他的裤子扒下来,举起来让我看看……操,原来就是这么一个肮脏的玩意啊。”

她的鞋尖反复挑逗着软沓的阳物,莫名的刺激下阳物不知好歹地涨大起来,黎玉琪冷酷地将尖利鞋跟深深踩踏下去,老谈短促地惨叫一声就翻了白眼。

“我踩我踩,踩烂这块臭肉!”黎玉琪犹不解恨,继续折磨着那根丑陋的东西发泄怒火,阳物及其周围的肌肤皮开肉绽,青肿出血,眼见得老谈气息奄奄就要完蛋。

王嘉劝道:“姐,再打就死了,还有些话没问清楚呢。”

黎玉琪冷酷地说,“那好,先把他弄醒,把前因后果交待清楚,这事没完,我发过誓,抓到害我的人我非要弄死他。”

……

对谈文光来说,这一个晚上是他生不如死的受难日,他总算体会到了落到别人的手里受到无尽的虐打是什么滋味。

他的一条命已去的七七八八,剩的一点点意识还受着剧痛的煎熬。几次晕死又活转过来,他还奇怪怎么撑得过来的。

一条腿被打断,脑袋肿得不成人相,内脏看来是受伤了,止不住地往外泛血水,无处无伤,命根子更是一点知觉也没有,不知道是否废了。

那个歹毒的女人已经走了,去找那条神秘的杂货铺了。对于他的口供先后逼问了三次,以验明真假,临走还放话,如有半点不实之处,狗命不保。

这条命就算保住怕也没什么意义了。

黑暗重新扼住了老谈的心灵,攥得更紧更深。

原本失去神采的眼中突然充满鲜血,放出诡异糁人的光芒,不知从哪里来的气力,一点点爬向冰箱,打开,在最底层摸到一个普通的玻璃小瓶,里面不知装的什么东西,已冷凝成淡黄的固体。

把瓶子抓在手里,老谈松了口气,心中冷笑道:“黎婊子,你做梦都想不到吧,老子将你弄出高潮时的淫液都收在这瓶子里,只要老子不死,爬也要爬到杂货铺,大不了同归于尽!”

空中霹雳一声,划过厚重的阴云,惊惶不安的人们四下里张望。

妖兽道系列鬼机器(十二)

黎玉琪的家中。

几个人的脸色都非常难看。他们刚刚找遍了老谈交代的明清大厦旁边的那条小巷,小巷的确存在,可是那尽头是一片废弃的工地,哪里有什么杂货铺,贩卖机。难道是老谈在说谎,可就当时的情形看,老谈的交代分明是可信的。

而刚刚侦探回来,老谈也不见了。他一个垂死之身又能跑到哪去呢?

王嘉沮丧地看着黎玉琪,不知说什么好。

黎玉琪拿着自己失而复得却没有办法装回身体的阴户,欲哭无泪,心头再次涌起挫败感,仿佛冥冥中有个声音在说:你斗不过的,斗不过的。

她发狠道:“我就不信,除了明清大厦就没有别的杂货铺了,找,找遍全市也要找出来。”

“当……”瓷器砸落在地上,把所有人吓了一跳。竟是刚进来不久侍立一旁的老佣周妈失手打翻了盘子。

黎玉琪心情更恶劣了,狠狠跺了一脚。

周妈置若罔闻,盯着黎玉琪象是中了邪,颤声道:“你……你们在说明清大厦?”

“你知道?”

“有段往事,我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王嘉埋怨道:“周妈,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卖关子。”

“唉,其实小姐当日请法师之时我就觉着不对劲了。不是小姐这事太诡异,我真不敢说出来,因为这事跟老爷有关,还是发生在三十年前……”

黎玉琪心头剧跳,那句偈语立马浮在眼前。

周妈说:三十年前,黎玉琪的爷爷当时是一个项目负责人,就在现在明清大厦的位置承建一个轻工大楼的工程,起初一切还顺利,可就在大楼即将竣工的前夕的一个凌晨,随着一声巨响,整幢大楼塌陷进地底,当时在楼内施工的三十多个民工包括工头在睡梦中活活埋葬,惨死。

事后查明的真相是,这幢大楼的地下有巨大的空洞,承压不够,当时已经有人警告过她爷爷,可是这工程利润过于丰厚,她爷爷和设计者都没有经过慎重的勘探,凭经验认为问题不大,又赶工期,匆匆上马,终酿成惨剧。

事发后她爷爷深知罪过太大,想尽一切办法来逃避责任,他也算长袖善舞,不知怎么弄的,结果完全掩盖了真相,把罪过悉数推到了那些无辜死去的民工身上,指责是他们不按工程要求施工才造成事故,而他自己和工程设计者只轻轻给了个吊销资质,罚款了事。可怜那些冤死的民工不但只能得到象征性的补偿金,还得背负如此巨大的冤屈。

周妈鼓着眼睛看向王嘉,“你知道吗,你父亲就是当年的那个设计人员。”

“胡说,我可不信。”王嘉强笑道,脸上的血色却在一点点褪去。

周妈续道:躲过大难的黎老爷子另起炉灶,终东山再起,但也始终为当年之事寝食难安,做梦都是血淋淋的鬼魂索命,便斥巨资收下那片土地,建起明清大厦,请了极厉害的法师在大厦及阴洞地下设置了诸多血阵压制亡魂,从此才相安无事。

后来也曾数次暗中接济那些陷入穷困的家庭,不料想当年包工头的妻子最有骨气,就是不食嗟来之食。不过,黎老爷子也不长命,车祸而死,死状甚惨,家业倒是在黎玉琪的父亲手中真正发达,这是后话了。

事发当年,黎玉琪的父亲正在海外留学,黎玉琪还未出生,家里人对此事皆深讳莫言,黎玉琪自然不甚明了。

“既如此,三十年后难道那些冤鬼跑出来了吗?”

周妈叹道,“我也是道听途说,不知尽然,不过从你们说的那边已是一片废墟看,可能是动了土,破了地下之阵,失去制约也有可能。”

“你是说,那个杂货铺实际上是冤灵所化,只为报复我,我家才存在?”

“也许是吧。如果这世间真有所谓灵魂的话,他们受了这么大的罪,是不会罢休的。”

黎玉琪默然,转念一想又不对:“就算那杂货铺是冤鬼作怪,可为何我们找不到,那姓谈的能找到?”

周妈看着黎玉琪苍白的脸,眼神中充满了怜悯:“我只记得,那个包工头,就是姓谈。”

“啊!”黎玉琪像遭受重击,身子晃了一晃。

果真如此,那么这一切都是个局,三十年前就已设好的毒局,设局之人竟是她那从来没有见过面的爷爷,而把报应落到无辜的她的头上,天哪,这世间还有天理吗?

由怨生恨的人!是老谈吗?难怪他会那么恨我,原来在他的身上还隐伏着那么可怕的宿仇。两人相残原本也不过是在宿命轮回操控下两颗可怜的棋子而已。

如果早知道这个结果,老谈会怎么做,她会怎么做?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她做过了,或者忽略了?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用同情的目光看向黎玉琪,像在看一个死人。这种氛围真让她发疯。

她想尖叫,也真的尖叫了出来:“呀呀呀!”尖利的声音震动屋宇,久久不能停息,起先是出于极度愤懑,后来却是受极度痛感的驱使。

因为就在此时,更令她恐惧无比的事情发生了,她的菊肛周围再度传来熟悉的极度刺痛,就像一个人在拿着小锯一点点锯开她的血肉。

黎玉琪身子一软,瘫倒在地,

“不要啊!”在黎玉琪嘶声痛呼直至彻底崩溃之前,在薄薄的内裤包裹下,她的肛门不翼而飞,留下的,只是一团黑影…………

一年后,金大集团物是人非。

坐在宽敞明亮的人力资源经理办公室的,换成了神彩飞扬的谈文光,到底是地位不同,连带气质打扮都发生了变化,过去的懦弱猥琐早已一扫而光,嚣张地高翘起二郎腿,抱着电话海阔天空,唾沫横飞。

门轻敲了两下,老谈正要骂人,大门就被一把推开,一个俏生生的美人像充满怒气的火球冲进来,金秘书局促不安地跟在后面。

老谈看清来人,脸上浮起灿烂的笑容:“好久不见啦,王美女,算起来,时间过得真快哩,你出国都快一年了……金秘书,这没你的事,退下吧。”

王嘉冷笑道:“你姓谈的忒无耻了吧,霸占了玉琪姐的位置,还要霸占她的人,我就是找你要人的,把她交出来!”

老谈不动声色:“小妮子讲话不知轻重我不怪,你玉琪姐可是自愿跟着我,不信你当面问她。”

王嘉的眼眶一下红了,泪水直打转:“别人不知道,我还不清楚你是用了,用了什么卑劣的手段吗?”

“用了什么手段啊,坐下慢慢说,”老谈拉开抽屉,捏起一粒粉红葡萄样的珠子,“来,先喝点东西。”

他用力往那小珠捏去,小圆珠竟捏扁了,更难以置信地是,从那顶端飞溅出乳白的汁液,源源不绝,有力地打到咖啡杯底,很快就斟满小半杯。再用力捏一下,汁流就收了,一切就像在变戏法。

老谈把这杯还浮起淡淡香气和热气的饮品推到王嘉的面前,“请吧,纯正新鲜的人奶喔,你怕有二十年没尝过了罢。”

王嘉盯着微微晃动的奶汁,又看了看浮出恶毒笑容的老谈,象是见到了世上最可怖的东西,惊恐地大叫一声,就像来时的突然捂着脸失魂落魄地冲了出去。

“没事吧谈总。”金雁进来只看到王嘉的背影。

老谈挥挥手,“没事,小姑娘发骚呢。”望着金雁妖艳的身材,换了副色迷迷的模样,招手叫她过来,毫不避讳地将一只手插进她的短裙底下,在她丰满的大腿间摸索,“我摸摸看,今天穿的什么颜色的内裤哩?”

金雁咯咯一笑,媚眼如丝:“老板,你要摸得出颜色,这个星期你要我干什么都行?”

“错了,应该说怎么干都行。哈哈……”

调笑一阵,打发金雁出去后,老谈将那杯奶水一口喝光,脸上重新浮现出诡异的干笑,拨通了电话。

“琪奴啊,今天的奶有点淡,是不是发骚把水都弄到底下去了,操,老子再吃着没味回来看怎么收拾你……今天的任务完成了没有,记着弄完后洗洗干净,晚上总经理和刘晋生要来咱家作客,老子想了想,还就你那点东西拿得出手,我们向来都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嘛对不对,不许留一点骚臊味,省得人家讲老子不卫生……还有个事,王嘉那小浪蹄子从国外回来了,越长越标致啊,老子看着喜欢,你想个法子,怎么把她留住,让老子搞搞,记住了吗?”

远远地,通过一根电话线,传来低沉而恭顺的声音:“记住了。”

黎玉琪无声地叹了口气,合上话筒。她依然那么美丽,或者说是愈发美艳,因为她已不复少女的体态,显得丰腴润泽,臀部变大,胸部异常饱满,较一年前平添了几分成熟少妇的韵致。

她的装扮更是动人心魄。除了一身从颈到脚的全由黑色纤绳编就的紧身网装她几乎是身无寸缕,网格很紧,网眼很大,紧紧勒住她的身体,把她白得耀眼的肌肤和隐私部位更夸张地凸显切割出来。

如云秀发松松地挽了个结,堕在一侧,修长的脖子却套了个丑陋的狗圈,但没有上绳,如此她还能自由地在屋里行动,按她的主人老谈的规定,只要穿上绳子,她就是一条狗,只能爬行了,不过话说回来,她已经习惯了爬行,主人不在家时,她有时也习惯性地爬动更觉得轻松自如。

乳房鼓涨鼓涨的,刚刚右边一侧放了些奶出去,左侧更感疼痛了。

日头漫漫,要等主人回来放松还不知何时,黎玉琪跟主人想解释奶味变淡是奶发得更多了的缘故,主人想必是欢喜的,因为他要用奶来洗脸,还要洗阳具洗脚总是不够用。想到这里,她不禁将乳头,准确地说只有左侧的乳头上面拴的一根红绳紧了紧。右侧的乳房,原本是奶头的位置只有一小团的黑影。

纤细如柳的腰肢消失了,只有高高隆起的小腹在预告着一个新的生命即将诞生,黎玉琪首先想到的是,奶水恐怕更不够用了,主人会不会对自己的骨肉格外开恩呢?

黎玉琪撅起浑圆的屁股,在光滑的地板上一扭一扭费力地爬动着,电话铃响起的时候,她正在健身室里做每日的功课。

这功课既是享受又是苦差,她要运用各种手段对她的阴户进行刺激,直至高潮,然后将喷薄而出的淫汁小心地收集到一个玻璃瓶里,达到规定的刻度后交给主人。因为主人可以经常拿它来交换自己的身体某个部分,作为奖赏,主人有时会发善心把阴户和菊肛装回去,完整的身体真是好。反过来,如果不听话,他说过就把她的脑袋买下来当球踢。主人从来不开玩笑的。

她更记得,英明的主人就是凭着这一招反败为胜,彻底击垮了当时骄傲而愚蠢的自己。

回首这一幕真让她唏嘘,她曾经对待主人是何等的傲慢冷酷,差点还让他丢掉了性命,重新回到主人的掌控之中后她还多次起了反抗的念头,变着法儿想逃脱出去,好在英明的主人每次都及时地将她像风筝一般扯回来,惩戒一次比一次重,痛苦是必然的,也是应当的,直至她发自心底地忏悔,服从主人,心甘情愿做一条狗奴,她才得到了真正的救赎。

或许,从三十年前那幢大楼轰然倒塌开始,就决定了今日的宿命。凡人,如何逃得过命运的轮回呢?她终于想通了这个道理。

想必主人也是这么想的。

她捧起自己独立于身外的阴户,抽出插在里面扰动的湿辘辘的电动阳具。

阴户童山濯濯没有一根毛发,深色的大小阴唇层次分明,如同婴儿般洁净。

这是主人的要求,他说毛发看上去脏,有时还喜欢亲手进行阴户的保洁工作,让她十分感动。唯一有点伤感的是,过去她的阴户就像一条细缝,阴道口紧得只能插进一根笔芯,现在几乎时时都保持在高潮充血的状态,整个阴户发育得饱满多了,阴唇翕张了开来,色泽也从鲜红变成了深褐,象是性事过频的模样。

那曾是多么令人怀念的少女时代啊。

回到客厅,桌上摆了一个玉盘,红绸盖着,揭开来,一只小巧精致的菊肛端端正正摆在中央。她将洗净的阴户并排放在一起,凑近闻了闻,没有任何异味,只散出微微的体香。

想起晚上前来享用的贵宾就有些兴奋,兴奋得下身发痒。

她突然警省,不行,主人说过,绝对不能有一丝的骚臭。别因为她自己骚出水来坏了主人的大事,她可是向来是最听主人的话的。于是皱着眉头,露出一副可爱的恼样,往这两件东西上小心的喷了点香水。

王嘉回来了吗?那个小蹄子不够义气,生怕这种事发生在她身上,一撒手就跑美国了。跑得了一时跑不了一世,主人说了,要把她搞到手,要像我一样,捧起自己的阴户、菊肛、大奶(喔,她的好象还是小奶),跪在主人的面前敬呈给他。

好兴奋。

黎玉琪想到得意处,白花花的屁股止不住摆动起来,透过无遮无挡的绳网格在那原本是女性最隐私的地方,也像右侧的乳头一样,只看得见两小团诡异的黑雾。而不觉间,玉盘里刚刚干燥的肉缝又湿了。

妖兽道系列鬼机器(十三)

花旗银行中国分行的地下金库深达地下二十米。常年明亮的氙气灯下,一字对面排开的不锈钢私人储物柜架亮晃晃的,倒也算气势恢宏。

编号为X2046的储物柜位置在偏远的一角。

自从那人第一次开柜后,很久很久再也没有来过。

除了那个中年男人,没有人会知道,这里面高度密封黑暗狭小的空间,会放着一个完整的心脏。

一个属于年轻女性的健康有力的心脏,还在嘭嘭跳动。

这只心脏如同它的主人,常年就禁锢在狭小而无尽的黑暗中,看不见天日,看不见未来。

这只心脏,也在制约着它的主人,虽然她已经非常服从她的至高无上的主人了,绝对不会再起叛逆之心,但作为领域的象征,至高无上的主人还是以这种方式标示着他的所有和权力。

也许,直至永远。

正如至高无上的主人说的,时间还长,这才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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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草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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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全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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