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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暗夜蠕动雪白肉体

  在不晓得连续多少次的高潮绝顶后,我的意识有些朦胧,这很正常,血肉之躯毕竟不是铁打的,没有淫术魔法的支持,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然而,不正常的地方,却是突然之间,我正在干的、周围正等着被我干的女精灵全部消失,一个也没剩下。
  骤然发生这种现象,哪怕我脑子再昏沉,这一下也被惊醒过来,望向四面八方,确认自己仍在洞穴之中,可是非但那些精灵美女不见踪影,就连织芝的晶茧也不晓得到哪去了。
  (怎么搞的?难道……敌人来袭?我怎么会被人欺到这么近处都没察觉?
  想是这样想,但话又说回来,我本来就不是高手,又在连续性交之中,要耳听八方,注意一切,对我是苛求了。
  往周围看看,仍是那个漆黑的洞穴,与之前似乎没有什么不同,但走上几步,却又有点不一样,可是,在这种不一样的异常感中,居然还有一丝丝的熟悉,这……这种乱七八糟的感觉,我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了。
  “不行,先冷静下来,弄清楚详细状况。”
  即使是敌袭,我周边的人事物也不会突然消失,至少我该感应到瞬间移动的魔力震波,如果说我会一无所感,那么……
  “是某种幻术吗?”
  对于各种幻觉,我应该可以说被玩弄得很熟悉了,最近我碰到这种幻觉阵局的机会着实不少,一堆人都喜欢用这一招,弄到我碰上可疑的状况,第一个就怀疑是幻觉。
  不过,这个怀疑倒也不是空穴来风,因为我终于察觉到那种莫名熟悉感的源头。这个洞穴,不是我原先所在的那个洞穴,所以没有织芝,但我又确实对这里很熟悉,因为……这里正是等待大监狱的那个试炼洞窟。
  离奇回到这险恶之地,这应该是幻觉没错,但谁能够引发我这种幻觉呢?老妖怪吗?还是另一个总让我做梦的女人?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她了……
  “菲妮克丝?是你吗?你在哪里啊?出来让我见见你吧!”
  我这样大声叫嚷着,说也奇怪,才刚刚喊出声音来,我的意识像是被人用大铁锤狠敲一下,剧烈震荡,依稀听见一种很凄厉的嚎叫声,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虽然细若蚊鸣,却摇魂荡魄,让我有种整个灵魂被震散的感觉。
  经常与各种黑暗邪物打交道,我对这些惨嚎之声,基本上并不陌生,巴格达无头骑士之役的万鬼齐哭,尤其是惊天动地,但我此刻听到的这种嚎哭声,却又有所不同,严格来说,这些哭声并不大,甚至……有些像是啜泣。
  可以肯定,这是女人的声音,而且还不只一个,是好几名女性一起发出的呜咽,最怪异的一点,明明只是哭声,但遥遥传来,听在耳里竟似暗符音律,像是几个女人同声合唱一首歌谣。
  (……这是……咒力赞颂?而且还引起了共鸣!
  使用魔法之前,大部分的形容都是“唱颂咒文”,其实绝大部分的术者都只是快速念咒,哪有时间慢慢来唱?只有极少数的优秀术者才能真正做到唱颂,那不是刻意为之,而是在感应魔力波动之下,自然配合的反应,发出的声音如吟如唱,有如歌谣,悦耳动听。
  拥有这种资质、修为的术者,自然是难得一见,除此之外,需要用到“唱颂”
  的魔法,也不是普通咒术,通常都是高等,甚至究极魔法,而且还偏重于神魔召唤那一类的系统。
  (但那是念咒唱咒,这里的却只是哭声,为何哭声会形成唱颂共鸣?
  想到这些,我的思绪变得很混乱,唯一能肯定的,就是在这个空间里,有女人在哭,而且……可能有某种究极魔法正在发动。
  这个念头闪过脑海,我的意识忽然被某种强大力量给拉动,很像是整个人被拉离开当地一样,眼中所见、耳中所闻,以超高速飞快移动,就看到两侧黑暗石壁不住后退,身旁劲风狂飙,我被拉入洞窟的深处,不晓得这么飞了多久,猛然一下剧烈震荡,像是撞到了什么东西,这才停下来。
  直袭灵魂的强烈摇晃,就像是把我整个人扔去撞墙壁一样,绝对不是什么好受的花样,晕眩感、呕吐感同时袭来,这时我已明白,发生的种种与老妖怪、菲妮克丝多半无关,是有什么东西正在呼唤我。
  意识再次感到晕眩,我暗叫不好,辛辛苦苦了一场,这场幻觉之旅可能非常重要,如果因为意识崩散而醒来,没法把这边的最后讯息看清楚,那可是非常可惜的事。
  为此,就算咬牙我也努力维持清醒,定睛朝周围看去,却只见到一大片漫无边际的黑暗。
  (难道……尚未到底?距离目的地尚远?那又是什么把我阻拦下来,挡在这里的?
  我尽量睁大眼睛,想要从一片黑暗中看出什么东西,此事并不容易,但这份努力却终于得到回报,当我运足目力往周围看,那阵若有似无的女子哭声,一下子骤然转大,有某种东西在我前方的黑暗中清晰起来。
  “这是……”
  黑暗之中,有些白色的东西在闪耀,看不太清楚是什么,很像是某种人体雕像,然而,那些雕像似乎不是完全静止……
  蓦地,我的视线一下子变得清晰,就连那些本来模糊的东西,都看得清清楚楚。前方所见,确实不是人体雕像,而是好几具不同扭摆、不断蠕动的雪白女体,奶尖、腰细、臀圆,都是各具特色的完美身材,却仿佛身在油锅中一样,反复颠动。
  这是很动人的性感画面,但远远一看,我却感受得到她们的极度痛苦,同一时间,一直在我耳边回荡的咒力哭嚎,强度逾倍提升,直接在我脑子里炸开,整个魂魄仿佛瞬间崩散,剧痛袭来,令我失去意识。
  失去知觉的时间大概有个几分钟,再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回到原先的洞窟,正躺倒在地上,一票精灵美女正包围在身边,脸上表情很惊恐,或许……现在的我看来非常可怕吧。
  “喂!你们……”
  一句话出口,我发现自己的声音不顺,口鼻之间满是鲜血,刚才的震荡冲击魂魄,连带也对肉体造成伤害,此刻的我,大概是满面鲜血吧?而我才叫了一声,索菲雅、金丝丽等精灵美女全部拔腿就跑,一溜烟地跑出洞窟。
  (真他妈的,女人靠不住,女精灵也靠不住,才不过喷点血,怎么全都跑光了?
  想是这样想,不过以我和这些女精灵的关系,她们只是逃跑,没有趁我虚弱补上一刀,这已经算是厚道,期望她们会留下照顾,这就是苛求了。
  幸好,织芝的晶茧没事,小美人仍在晶茧之中沉睡,虽然没有苏醒,但晶茧好像比先前更亮了一点,晶石中的杂质也较之前略少,让我能把织芝看得更清楚些,这是否意味着我的解救手法有效?
  (可是……干得那么辛苦,也才只有这么一点点效果,后头要怎么办?难道在这洞穴里搞女人搞上三年五载?就算有女人可以搞,也要老妖怪肯给我时间啊!
  而且,也还不能确定到底是什么有效了,是性交?还是刚才那场幻觉之梦?
  若真的是频繁交媾奏效,那还有别的办法可想,顶多要伦斐尔调集人马,在织芝身边搞大乱交,只是不晓得这种重量不重质的作法,能否奏效。
  如果是因为刚才那些幻觉……事情就难办了,幻觉的源头是什么?是谁在呼唤我吗?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幻觉?我所看到的那些,代表着什么?
  许多问题纷至沓来,脑里一乱,又开始隐隐作痛,我呻吟出声,却察觉到有人走进这个洞穴,朝这边行来,抬头一看,只见一个穿着黑袍、黑斗篷的人,无声无息地进了洞窟。
  来人没有报上姓名,但是在此时此地,会做这种打扮的就只有一个,这种典型的黑魔法师装束,除了华更纱,附近恐怕再没有别人了,问题是,这个口口声声不能上的鬼婆,此时跑来是做什么?既然不能上,总不会是特别来卖药,或者赠送强精剂补身的吧?
  “鬼婆,你来做什么?总不会是专程来看我的裸体吧?”
  “别搞错,我可不是来送强精剂的。”
  语音低沉,我闻言却吃了一惊,因为这并非华更纱的口音,虽然来人刻意模仿,终究不像,但这套黑袍、这件斗篷,确实是华更纱的衣物没错,这又是怎么回事?
  来人说完话,也主动将斗篷的头套拉下,露出的俏丽容颜,是非常熟悉的面孔,正是我的好妹妹翎兰公主。
  “你好端端没事,扮鬼婆做什么?如果要玩装扮游戏,谁不好扮?扮成鬼婆,品味太差了吧!”
  听见我的质疑与抱怨,冷翎兰没有回答,美丽的脸上露出了诡异笑容,无声无言,忽然把领口的系带一解,黑色长袍缓缓飘落下地,刹那之间,我几乎屏住气息,无法呼吸。
  不得不说,冷二公主的变装模仿,做得十分完全,并不是只在外头套件黑袍就算数,而是从内到外,全套装束,有备而来。当黑袍落地,展露在我眼前的,除了一具火辣辣的傲人胴体,还有一套黑色皮革的马甲与吊带袜,以近似捆缚的形式交错贴服在身体上。
  马甲的设计,巧妙地托起了那两团C罩杯的美乳,大半雪白的乳肉都裸露出来,只有两条黑色皮革,贴遮住娇嫩的蓓蕾,连到颈上的皮圈,只要稍一走动,美乳就会荡漾出最性感的波浪。
  冷二公主的小蛮腰,结实有劲,被马甲一下束勒,惊心动魄的姣好弧线,蕴含着惊心动魄的诱惑,尽管从正面看不见她的香臀,可是那双被黑色渔网袜所包裹住的粉腿,踏着大胆无畏的步伐,开合不定的两腿深处,引人人胜的火辣风情,却是没有男人抵受得住的挑逗。
  华更纱的肤色偏黑,这套性感黑色皮革装,穿在她的身上虽然火辣撩人,但看久了也就习惯,遗忘掉她的魅力,但冷翎兰的肌肤比华更纱白皙得多,这一下搭配起来,黑色皮革下的白嫩雪肤,两者摩擦之间,几乎要让我的灼热视线生出火焰。
  (真、真是有女人味啊……唔!
  比起这些,还有一点非常引我注意的,就是冷翎兰的眼神。尽管穿得火辣辣,走起路来抬头挺胸,像是存心向我挑衅,一副“看你敢把我怎么样”的骄傲神情,但我却在她眼中看见了羞赧与心虚。
  姑且不论冷翎兰的高傲个性,光足以她的身分而论,堂堂一国公王,金枝玉叶之身,穿着这么羞耻的皮革马甲,出来走动,当着男人的面,她会真的行若无事才怪,无论装得有多么骄傲,心里大概羞也羞死了。
  “你穿着这身进来做什么?”
  话出口,我自己大概也猜到了,果然就听见冷翎兰道:“你现在这样,我不方便过来看,只好和鬼婆调换,用她的身分过来探你。”
  “哦?不错啊,只有这样子吗?”
  这话只是随口问问,哪想到冷翎兰道:“伦斐尔说他只能让这些精灵陪你搞几次,看看织芝能不能醒来,几次要是没效果,这些精灵就会离开,我那时对他说,后头的事情我会想办法。”
  “呃……这有什么办法好想?你要替我去华尔森林抓人吗?还是把小琳赛弄过来?这可不是什么好主意啊。”
  但除了这两个主意,就没别的方法了,华更纱是不能上的,这里人多口杂,冷翎兰也不可能给我整天干,要是丑事传了出去,后果非同小可,我很奸奇冷翎兰会有什么主意。
  “我……我对他们说,无论用什么方法,我会请鬼婆来陪你。”
  “什么?”
  我差一点吓得跳了起来,鬼婆一直说自己是不能上的,要让她改变主意,谈何容易?更重要的是,这么久以来,我口口声声说对鬼婆没兴趣,绝对不会上她,这些话绝不是为了面子,是我真的不想上她啊。
  虽然说,有些人认为,禁忌感是最好的春药,越是上不到的对象就越想上,但实际上的状况只要稍稍一想就能明白,一个再贪吃的人,也不会什么都吃,因为有些东西就是很难吃;我又不是没有女人可上,世上也不是死剩下华更纱一个,这女人脑子发癫兼心理变态,平常多摸尸体少摸人,我怎么可能对她感兴趣?如果要我们两个发生关系,除非是她打断我双手双脚,然后硬上了我吧!
  冷翎兰的话,确实是让我有被吓到屁滚尿流的感觉,惊吓程度和听到老妖怪已经杀到门口差不多,她大概也觉得意外,没想到我听说有美女可上,会是这种反应,所以张口想要解释,而在这一瞬间,我已从她欲言又止的眼神中看出了端倪。
  “开玩笑,鬼婆哪是那么好说话的?要请动她来被我上,我都没法想象那要花上多大代价……”
  我摇摇头,道:“所以你找上鬼婆,和她商量好调换身分,你扮成她的样子进来,替她做那些本来应该由她来做的事?”
  冷翎兰默认了这个猜测,虽未答话,但眼神中的那抹得意之色,让我顿感哭笑不得,幸好,单纯从我的利益来说,这其实不是一个馊主意……
  我们两兄妹无言对看,陷入了一段时间的沉默,尽管无声,却不会尴尬,冷翎兰看着我的裸体,我看着她近乎赤裸的完美胴体,偶尔一下目光交接,又是好笑,又是火辣辣的激动。
  “喂,你就这样只是看吗?唔……”
  娇嫩的小小羊儿跑到大野狼面前,问大野狼为什么不吃她,那后果当然是被流口水的大野狼一口吃了。我往前一步,搂住冷翎兰的裸肩,吻在她的唇上,舌头直接了当地伸进去,手趁势往下,直接伸向她被高高托起的C罩杯美乳,将雪白的乳肉纳入掌中,大力搓揉。
  “我可不会……什么都不做喔,起码,我会这样……”
  热吻中,我很辛苦地找机会说话,搓揉美乳的手往下移动,伸进斗篷里头,在冷二公主的美臀上重重拍了一记。
  “还有这样……”
  拍自己女人的屁股,是身为男人的一大乐趣,而所得到的回应,就是一下狂野而大力的拥抱、如雨点般洒下的饥渴热吻,还有……那近乎强奸式的交媾。
  附带一提,强奸者并不是我,这次在角色扮演上,我很单纯是受害者的角色,冷二公主确实展现了强悍的武人之风,就差没有打断我双手双脚了。
  以实战经验来说,冷翎兰破瓜未久,还是此道新手,反应生涩,但也正如很多刚开苞的少女,她们对这个突然出现的新世界,充满好奇心,急欲探索究竟,尝试种种不同的新欢乐,这份急切催促着冷翎兰,不住向我需索,让我在几天之内,一次又一次将她带上极乐颠峰。
  字面上看起来,这几天我似乎过着艳福无边的生活,但个中辛劳委实不足为外人道也,冷翎兰并非寻常女子,她和李华梅一样,都是武功高强,体内仿佛蕴含用不完的精力,就像最悍的野马,要将她们驯服,让她们在交媾中满足,需要相当的体力与技巧。
  技巧我是有,但体力就是大问题,我别说没有第七级力量,连第四级力量也未必有,如果考虑到修练魔法会削减体力的状况,不能使用魔法的我,体力大概比一个正常成年人都还不如,拿什么去和第七级高手搞床战?大概干个一两次之后,我就头晕眼花,后悔自己没有向华更纱要强精剂了。
  (不行啊!这样子太丢脸了,会被妹妹看不起的,得要想点办法才行。
  为了掩饰自己体力不足的缺点,我特别用了心思,放慢速度,教导冷翎兰去品味性爱的乐趣,引领她去体悟,除了狂风暴雨的冲刺,男女交合其实还有别种的享受,那种细致的缠绵之美。
  山洞里头,潮湿阴暗,本来不算是男女幽会的好环境,不过,穷则变,变则通,这世上没有一定的道理,只要动动脑筋,黄土还是可以变成金。
  递纸条向外头的那些精灵要来东西,让冷翎兰把眼睛蒙上,然后我趁机开始布置。
  山洞幽暗,大部分的时候,织芝晶茧中明灭不定的微光,就是山洞内唯一的光源,我在地上点起很多很多的蜡烛,启动精灵们提供的魔法乐器,让那些长笛、管风琴自行演奏,流泄出悠扬美奸的音色。
  冷翎兰吃惊地解开蒙眼的黑布,看着地上灿如繁星的点点灯火,惊喜得说不出话来。很难想象,在战场上总是站在第一线,亲自拔刀子砍人的她,这种时候居然会露出小女孩一样的惊喜神情,在激动的情绪下,双眸中隐隐泛起了水光,反倒把我给吓了一跳。
  “来,伸出手,哥哥有新东西要教你。”
  虽然没有礼服,虽然彼此身上都还是赤裸裸,甚至还带着早先交合的汗渍与秽迹,与跳舞的优雅要旨大相违背,但冷翎兰还是笑着伸出手,让我把她的五根玉指轻捏在掌,一下将她扯入怀中,两个人随着音乐慢慢摇摆,原地轻轻转圈,开始享受那份轻松美好,情欲慢慢滋生……
  “什么时候学会跳舞的?我记得小时候宫廷舞会,你好像没有下来跳过?”
  搂着滑若凝脂的小蛮腰,我强忍住顺手往雪臀摸去的冲动,微笑问话,却迎上了一双慧黠的含笑眼神。
  “你呢?上次在萨拉的宫廷宴会上,你和那个神秘美女共舞时,你也跳得很糟糕啊!”
  冷翎兰这一笑,我顿时明白意思。别人可能以为她长期纵横沙场,不懂得跳舞,但她确实把自己训练成全方位的千金公主,不但能文能武,也懂得宫廷交际,哪怕心里对这些华而不实的东西反感,还是照样学得出色,反正更困难的刀招、战步都会了,学几下舞步又有什么难度可言?
  那时在萨拉,我与菲妮克丝共舞,连踩了她几下脚,非常丢脸,后来我偷偷找时间练习,冷翎兰的状况应该也是一样,她要强好胜,丢了面子的地方一定会赢回来。
  此刻,我们两人在山洞中共舞,尽管这不是华丽的宫廷宴会,也没有技巧高超的乐师,但魔法乐器仍自动演奏出动听曲子,我搂着冷二公主的腰,胸口贴着她两团雪腻的美乳,两具赤裸的身躯紧紧依靠,转出一个又一个的圈。
  摇曳的烛光中,我喜欢玩弄着冷翎兰的发梢,看着岩壁上她长发和香躯的剪影,流曳出那份女性动人的曲线,和感受她身体接触传来的那份柔软真实感。
  最后,在一下连续的旋转后,冷翎兰停下步子,趴到闪闪发光的晶茧上,回眸一笑。
  “上来啊!”
  趴在品茧上,近距离看到织芝的脸,我不晓得冷翎兰这样会有什么感觉,但我看着那个浑圆白皙、摇来晃去的小屁股,像是看到刚剥壳的滑嫩鸡蛋,哪里还忍得住,一下子就扑压上去。
  插入!
  不愧是长年练武的弹性身躯,总能挑逗起我无限的想象和原始兽性,尤其是她紧实的小屁股,在我们合体交媾时,每一次的进出、每一下的撞击,那份弹性,总能一次次给我最大的满足,直到我最终崩溃,与她一起躺倒在地上,两具肉体迭股交缠,四目凝望,眼中只看到彼此。
  “好奇怪,为什么这次做起来……和之前感觉都不一样?”
  冷翎兰一肘撑起身体,侧身贴着我,手指在我胸口画着圈,眼中流露说不出的满足与喜悦。
  “因为……这次的结合,有浪漫也有爱啊!那种野兽性的狂插猛送,有强劲直接的快感,但这种搞法也有细细享受的满足啊。”
  我再次吻上冷翎兰的唇,引导她享受高潮后的余韵,在合体欢好后,继续抱着她的男人,说说自己的感觉。
  在我的教导之下,冷翎兰进步得很快,也更能放开自己向我需索。
  每次我们做爱,冷翎兰总会要达到两次高潮才停止,第一次都是她先在上面,蹲着先上下套弄寻找她最有感觉的位置,她这个姿势和动作,总让我感到很兴奋,再看她不断扭动着小屁股,达到第一次高潮,好像热身一样。
  第二次才开始换不同的体位,冷翎兰的配合度很高,我想换什么姿势都很配合,只有一个条件,就是不准拔出来!
  刚开始时,怎么可能不拔出来,有时我到了快射想先出来缓一缓时,就被她又坐了上来摇,一下子就狂泄而出,让她不能尽兴。
  不过,很快的,我就习惯了她的节奏,也能自己稍稍控制,也知道冷翎兰的弱点,便能加倍投入,享受和她的温存,两人忘情地做爱。
  以自身的感觉来说,与冷翎兰结合的感觉真是超棒,但我并没有忘记本来目的,在和冷翎兰交合的同时,也注意着织芝那边的状况。
  冷翎兰是地狱淫神的宿主之一,与织芝同样,我与她的交媾,确实会对织芝产生刺激。尽管织芝仍没有醒来,但晶茧内的混浊杂质,越来越少,这是可以肯定的事实,只不过……我们无法判定,这现象究竟是好是坏。
  (有效果,但是……这速度太慢了,照这样看,光要除去所有杂质,恐怕都要和冷翎兰在这干上十天半个月,要是运气好,搞不好她的淫神兽都能孵化出来,但还是缓不济急啊,有什么办法能加快速度?如果不能拼性交次数的量,那就只好重质了,但怎样才算高质量的性交?
  这问题着实伤脑筋,但除此之外,还有另一件事也在困扰着我,那便是连续不断的噩梦。
  黑暗的洞窟、幽怨的哭嚎、不住蠕动的雪白肉体……我总是重复这样的梦境,这绝非偶然,但我不晓得这些梦境有何意义?不晓得它要告诉我什么?也不知道怎样才能停止它?
  (难道是要我去华尔森林,重入一次试炼洞窟吗?现在的我,没有创世圣器护体,哪有本事进去?况且,老妖怪搞不好就守在那里,我过去真是送死啊!
  我的困扰,冷翎兰似乎也看得出来,不过她又给我带来一个新震撼。某一次的欢好结束后,她看着晶茧中的美人儿,侧头想了想,似乎在思索什么,我摸着她的美臀,一下一下轻拍着,忽然听到她开口说话。
  “你知道吗?以前织芝跟着我做事的时候,曾经对我说过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她向你告白了吗?这没什么,美女百合挺流行的啊!”
  “胡说什么呢!织芝她是告诉我,她爱上了一个男人……你知道是谁吗?”
  “呃,这个……虽然我不晓得,不过照常理来说,应该是长得非常帅,非常有钱,又非常有本事的超级猛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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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20 08:47 #378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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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三十六

  本卷简介:

  缝眼、割舌、抽筋、剥皮,从南蛮羽族处得来的灵感,让铁腕女王创造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徘徊于无间的暗黑召唤兽,这种鬼东西厉害归厉害,我可收不起!为了解决“上一代”的恩怨,把我召唤到这里看“恐怖电影”,一路上流血、流汗又流……的,没了暗黑召唤兽可继承,多少该再给我一点报酬啊!
  我与芝织的关系被兰兰点破,二话不说,我当然使出最强力绝招来解决问题,而我聪明的妹妹竟然也被我搞得“只要我答应不要搞她老母?”
  欸,搞不搞妹妹的老母不是重点,我的理想是一箭双雕、姊妹同床……


  第一章、无耻背德石破天惊

  “胡说什么呢!织芝她是告诉我,她爱上了一个男人……你知道是谁吗?”
  所谓的晴天霹雳,大概也就是这么一回事了,冷翎兰忽然掷出的这个问题,就像一颗大炸弹,直接扔在我的头顶上。
  当初让织芝投靠冷翎兰,让织芝得到保护者与栖身之地,固然是为了织芝着想,却也是为了在冷翎兰身边埋伏一着暗棋,留待将来之用。这一点虽未明说,但织芝到了萨拉,知道冷翎兰与我的不睦后,多半也猜想得到,至于她会否有心理挣扎,这个就不是我能料到的了。
  不过,以织芝的个性,当她与冷翎兰的感情越来越好,心理冲突多半是有的,可惜我没机会问她,否则大可把话说清楚。我和冷翎兰现在变成这样的关系,虽是始料未及,但对于被夹在我们两人之间的织芝面言,相信这是最好的结局,要是她现在仍清醒,说不定会喜极而泣,然后过来和我们一起搞双飞。
  但伤脑筋的问题偏偏就是织芝昏迷了,没法出来解释说明,而冷翎兰若知道当初是我指点织芝投奔她,马上就会察觉到背后意义。如果是以前,这根本也没什么,我与冷翎兰本就互相敌对,哪怕她知道我想要对付她?可是现在……这件事情就变得很尴尬了。
  其实我们兄妹的关系改变后,我也想过要把这件事说出来,抢先化解芥蒂,别让此事造成伤害,但一来实在是难以开口,每次想说都吞了回去:二来怕由我说出后,织芝的立场不好做人,于是便得过且过,事情一直拖到今天,被冷翎兰先说了出口。
  “呃,这个……虽然我不晓得,不过照常理来说,应该是长得非常帅,非常有钱,又非常有本事的超级猛男吧。”
  无计可施,唯一可以做的就是胡扯了,织芝是阿里布达数一数二的匠师,所制作出的器物,无论是刀枪斧叉、魔法道具,还是金玉器皿,都是高价货色,她单凭这些收入,已经是阿里布达排行前几名的富婆,行情持续看涨,当然追求者众,如果再考虑投资报酬率,她的追求者搞不好比冷翎兰还多。
  我随口回答,留意冷翎兰的反应,同时也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指点织芝去找冷翎兰之前,已经先在娜丽维亚作过手脚,清除一切我与她相识的痕迹,不但把几个知情人士灭口,连去灭口的都又被灭了口,虽不敢说天衣无缝,但也应该没留下什么可疑痕迹的。
  冷翎兰道:“织芝与我情同姐妹,但她并没有说那个男人是谁,我问过她几次,她始终摇头不说。”
  这些话多尘让我松了口气,幸好织芝不笨,不该说的话她并没有说出口,我松了一口气,继续搓弄着掌心的白皙美乳,藉此纡缓紧绷的情绪。
  “……所以,那个男人一定不是普通人,极有可能就是我的敌人!”
  所以说,女人这种生物还真是可怕,好端端的也可以突然冒出这样一句,本来我还正迷醉于这具美丽坚实的胴体,听见这句话,差点被吓出尿来,什么欲念都没了。
  “这……这个……何以见得呢?你也不能因为全萨拉城的男人都是你敌人,就说那个男人一定是你敌人吧?”
  我故作轻松,想把这件事情混过去,但冷翎兰实在不是一个好打混的女人,这样的说法没能取得她认同,她很认真地进行分析,表示织芝与她感情极佳,正常情形下,没理由不把那个男人的身分说出来,会说不出口的唯一理由,就是这男人身分或立场特殊,是敌非友,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这个推论相当精采,如果不是因为冶翎兰仇家实在太多,只要是和她认识的男人,几乎都会变成她的潜在敌人,根本计算不清,要不然,她可能很快就会怀疑到我的头上。
  “嗯,你说得很有道理,我现在也觉得这件事有问题了,那么……你预备怎么做?”
  收起大意之心,我正起神色,很认真地处理眼前的难关,哪知道我这边正经,冷翎兰却顾左右面言他,皱起了眉头,握着肉茎的右手紧了一紧,道:“你那东西怎么搞的?一下硬、一下软的,刚才不是还硬着的吗?忽然就软掉了。”
  妈的!还不都是你这臭婊子害的,刚才都被你吓到差点尿出来,怎么可能还硬得起来?你这辈子专门干损人不利己的事,以我们现在的距离,要是我真的被吓到喷出尿来,对你又有什么好处了?
  我想着这些问题,表情也因此阴晴不定,冷翎兰似乎没有注意到这些,自顾自地说话,在她说话的时候,很自然地摆动肢体,由于全身赤裸,每次变动姿势,她那一身凹凸有致的美妙曲线,就化成种种动人的火辣画面,向我发着无声的诱惑,看得我快流出口水来,只恨自己无暇好好欣赏。
  “我觉得此事可疑,就暗中查了一下织芝的交往状况,同时也顺便把她的出身再调查一次……”
  这些事情我并不担心,早在当年接纳织芝的时候,冷翎兰就该调查过她的出身背景,更别说冷翎兰还曾经亲自到娜丽维亚,替织芝出头,那时恐怕又做了一次详细调查,肯定是确认没有疑点后,才会把织芝留在身边,几年过后,又能查到什么?
  “这一次的调查,意外发现了一些有趣东西,虽然我查不到织芝的出身,有什么特殊问题,却发现一些曾与她有过往来的人物,离奇失踪或暴毙,这很诡异,但以前被我忽略掉了,这次我顺着查下去,结果发现那些失踪、谋杀案件,竟然都是同一人下令所为,这个人……应该与织芝有牵连。”
  “哦?是谁啊!”
  “就是娜丽维亚的水师总提督,巫添梁,那些案件都是他下令干的,此人为官不正,贪污舞弊样样都来,要不是他弃官逃亡,下落不明,我定要把这赃官抽筋剥皮!”
  阿巫扔下官职逃亡后,投奔黑龙会,在黑龙会一路高升至海将军,这是冷翎兰所不知道的事。海将军的仇家、敌人已经够多了,阿巫也不可能大肆宣扬自己的光荣历史,把阿里布达的旧仇人引来,这样整天根本不能做事,光是提防有人来刺杀就忙不完了。
  不过,冷翎兰提到阿巫的名字,这确实让我有些不安。在娜丽维亚干出的事,我所做的遮掩处理,由于是动用官方力量,近乎是无懈可击,但这个大前提是建立在阿巫没有倒台,继续在水师提督的位置上弄权,那旁人到他地头上查东西,当然是什么都查不出来。
  要说这个策略有什么问题,那就是阿巫跑路了之后,这层保护罩随之消失,很多东西调查起来,就未必那么无迹可寻,尤其是我和阿巫当初在娜丽维亚破获贩卖人口组织,此事广为人知,根本没得遮掩,冷翎兰只要查到阿巫,马上就会晓得这一点。
  (唔,感觉怪怪的,以冷翎兰的精明,都已经查到这种程度了,怎么可能不怀疑到我身上?她只字不提,到底……
  想想觉得不解,我抬头望向冷翎兰,发现她的目光闪烁,似乎有点不妥,这种奇特的眼神,无形之间已经说明了很多东西,我心念急转,脑里闪过许多念头,最后决定主动突破,结束这猫捉老鼠的游戏。
  “阴、阴天大老爷在上,我坦白从宽了!”
  以这句话为开端,我高呼一声,猛趴在冷翎兰的胸口,将她扑倒在地,雪白丰满的美乳不住摇晃,而我把握住机会,大张开口,含住左乳顶峰的鲜红蓓蕾,手上也没闲着,一把抓握住C罩杯的白嫩奶子,拇指灵巧地攀上峰顶,搓弄另一边的蓓蕾。
  “你……呃……哪有人这样……”
  冷翎兰表情似怒非怒,最后终究抵受不住胸前双乳的刺激,呻吟了起来。以前曾经有哲人说过,女人是最麻烦的生物,但也是最好搞定的生物,真的碰上什么麻烦,只要打她一炮,把她干得爽了,就什么东西都好商量。我不至于傻到相信这种方法万事万灵,不过,急病乱投医,试一试也无妨。
  “唔……唔……唔……”
  想要说的话是“请公主殿下接受我诚恳的道歉”,但因为嘴里含着东西,正大力吸吮着冷二公主的嫩红乳蕾,所以这些话变成模糊不清的呓语,不过,即使我能清楚地说话,这些话恐怕还是很难听明白,因为冷翎兰的呻吟声把什么都掩盖过去了。
  舌头灵巧地打转,像是打陀螺一样,绕着冷翎兰的蓓蕾急旋,每绕一圈,冷翎兰的呻吟就更为高亢,被撩起的欲望如野火焚身,反应更是激烈,修长的双腿抬起,交夹在我后腰上,差点就勒得我断了气。
  腰快给人勒断的感觉,当然不会是什么舒服感受,不过,我倒是松了一口气,冷翎兰毕竟不是那种翻脸无情的黑寡妇,一旦对我展露出这样的媚态,就代表她的不满与怒气已消除大半了。
  “停……停下来……啊……不要再亲了……我有话要说啦!”
  冷翎兰的话,我充耳不闻,结果就是被她重重在头上敲了一记,刹时间天旋地转,再也吸吮不下去。
  “你、你真的很过分耶!”
  冷翎兰再次开口,但却不是责怪我派人在她身边卧底,“织芝是我最好的朋友,你怎么风流乱搞,我不想管,但为什么你连她也搞上了?”
  所以说,女人真是奇怪的生物,我真正理亏的地方她不说,却怪我这种毫无道理的东西,令找大叹莫名其妙。
  “怪我这个很没道理吧?我替织芝开处的时候,她根本不认识你,也不是你朋友,又不是我故意挑你好朋友来搞的,你怪我这个?以现在来讲,两相比较,我要搞也是搞你,怎么会去搞她呢?”
  听见我这么说,冷翎兰俏丽的脸上先是一红,跟着就转过头去,看来像是受不了这种“无耻言语”,但我知道她心里其实欢喜。只可惜,冷翎兰并不了解男人,如果把她和织芝列在一起选,我肯定是选她,但如果选项能再多一点,我绝对是同时选她们两个来一起干……复选才是王道啊!
  “你……你答应我,以后不可以再搞我的好朋友……”
  这话毫无意义,只是单纯维护面子的下台阶,我闻言哂道:“得了吧!你这种个性,除了织芝,哪还有什么别的好朋友?我就算是想搞也没得搞啊!再说了,我连你姊姊都干了,再干你一两个好朋友,又算得了什么?难道你能阻止我干你姊姊吗?”
  冷翎兰一呆,侧头想了想,大概是觉得我说得没错,月樱与我两情相悦,她无权干涉,既然女性亲属都被我干了遍,女性友人的防卫线根本没意义,然而,或许是为了维持尊严,她还是冒出了一句。
  “那……最起码你要答应,不可以连我母亲也干了!”
  以冷翎兰一贯的强势,搞到要说这种话,实在是很没面子,我心中好笑,道:“好啦,以后不管再怎么干,答应你绝不干你娘,行吧?”
  “呃……”
  冷翎兰一下笑了出来,“你自己听听,这是一般兄妹会有的对话吗?”
  我微微一笑,在她浑圆的雪乳上拍了一下,“难道我们是一般的兄妹关系吗?”
  话意外说到这个份上,我和冷翎兰都有些尴尬,尤其两人还是赤裸裸地肢体交缠,讲这些话份外显得淫秽。当然,如果换作是别人听这些话,而且还是个道德心强烈一点的,那大概就不只是尴尬了,肯定张口大骂“狗男女”、“不知羞耻”,然后气得脑充血暴毙。
  老实说,要是那些人通通脑充血暴毙,事情就简单得多,这个世界也就宁静得多了,我又不是干了他们的老母、老妹,有什么好气的?为了别人的性交而义愤填膺,气到脑充血,这种人不死也没用。
  冷翎兰腼腆一笑,突然用很紧张的表情,道:“有言在先,无论如何,我都不会与织芝一起给你干的!姊姊那边也一样,你别动歪主意,想什么姊妹同床之类的下流东西!”
  至高无上的理想,就这么破灭了,不得不说冷翎兰还是挺有危机意识的,居然识破了我的真实意图,然而,理想之所以是理想,就是因为有相当的困难性,要克服这些困难而成功,实现理想才会有成就感,我这个人没什么理想,但只要有了就坚持不放,断没可能被冶翎兰几句话就打消了3P的美梦,只不过现在得要虚与委蛇,敷衍一下,把这一关打混过去。
  正当我这么想的时候,忽然耳里传来一声异响,声音古怪,像是什么坚硬的东西突然破裂了,我还没反应过来,冷翎兰一个翻身,把我推翻在地,她自己如箭离弦,飞射向织芝的位置。
  (唉呀!不妙,难道是织芝出事了?
  我急急忙忙赶过去,就看到裹住织芝的那一大块水晶,竟然裂开了一道好大的缝隙,这一惊非同小可,我和冷翎兰仔细检查,直到确认这裂痕并未贯串整个晶体,也没有对织芝造成伤害,这才松了一口气。
  “奇怪,怎么会忽然裂出一道缝的?”
  我道:“不过,这也算是因祸得福,要是这种裂缝能再多一点,织芝搞不好就能脱困苏醒了。”
  我纯粹是随口说说,猜想大概是这几天的努力有了点效果,晶体脆化,发生了裂痕,但举手敲敲晶体,发现这玩意儿着实坚硬,并不如我想像的发生脆化,甚是奇怪。
  冷翎兰皱眉道:“晶石为什么会迸裂?刚刚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不晓得,我们刚才也没做什么,只是休息说话,连干都没在干,这东西为什么会裂……真是很难了解。”
  “……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做吗?”
  冷翎兰喃喃自语,表情也非常困惑,却无意中给了我灵感,想通了一些问题关键。
  织芝目前的状况,很可能是地狱淫神的反噬,也有一小半是因为制造末日战龙所受的职业伤害。为了消解地狱淫神的反噬,我所想出的主意,就是针对淫术魔法的根源,藉由男女交合所释放的能量加以刺激,看看能不能让织芝苏醒。
  从目前的效果来看,我的想法倒不是全然无稽,大量而频繁的男女交合,确实对织芝有刺激作用,尤其是与同为淫神兽宿主的交合,只不过这种方法虽然有效,却见效甚缓,不晓得要何年何月,织芝才能苏醒过来。
  我不晓得问题出在何处,想来想去,就是想不出答案,直到冷翎兰的这句话,我才发现自己漏掉了什么。冷翎兰说得没错,我和她刚刚并不是什么都没做,至少……我们说了一会儿足以让卫道份子爆脑血管的刺激话语,这也正是我所忽略掉的关键。
  淫术魔法的源头,并不只是男女交合,虽然在最早创建淫术魔法理论基础时,整个淫术魔法的思想中心,是单纯引用男女交合的能量,但法米特完成“地狱淫神”的实际咒术,却是到了羽族参观,从羽族这边见识到十二兽魔之后的事,而十二兽魔的正体,又牵涉到黑暗祭礼的活人献祀,所以淫术魔法的另一个源头…
  …就是无边无际的黑暗了。
  这么至关重要的一点,我之前没有发现,要不然不用在这边搞到腿酸腰痛,直接宰上十个八个精灵,来个活人祭,说不定早就看到效果了。但话又说回来,淫术魔法是又黑暗又淫邪的东西,偏一不可,单纯搞黑暗的活人祭,可能就像单纯搞性交大赛,都没有什么效果。
  (换句话说,真要弄出效果,可能要干点又黑暗又淫邪的事,才有可能生效,但我该怎么做呢?
  这个问题其实很简单,因为晶体上的这道裂缝,就已经是最好的答案,只是说些话就已经有如此强烈的反应,要是再干点别的……
  我心念一动,朝着仍在凝神思索的冷翎兰扑过去,她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我抱在怀里,嘴给吻住,圆润的雪乳被我握住,同时我一腿更顶入她毕挺的两腿间,膝盖摩擦着她柔嫩的花谷,在热吻的同时,进行香艳的挑逗。
  “你……干什么啊!”
  热吻的空隙,冷翎兰挣脱了我的搂抱,想要问个究竟,但我只是一笑,摸摸她嫩红的唇,道:“来,叫声哥哥。”
  冷翎兰露出相当嫌恶的表情,虽然我们两个人已不知交合多少次了,但我很清楚,冷翎兰并没有真正接受我们之间的关系,每次不小心提到“兄妹”的字眼,她都会刻意回避,或者像现在这样,露出非常不悦的表情。
  一般时候,我都会特别顾虑到冷翎兰的心情,不过今天不太一样,我就是特别针对她的这个禁忌。
  “嘿,别使小性子,这声哥哥叫不叫,可是关系到你的挚友,或者说小女朋友的性命。”
  我点醒冷翎兰,刚才我们两人的交谈,可能就是令晶体出现裂痕的关键,而光是讲话就已经有如此效果,要是付诸实际行动,相信织芝能够因此苏醒。
  “所以你的推测就是……我们干一些荒淫无耻的下流事,能有助于织芝的状况?”
  冷翎兰不愧是女中豪杰,在明白我的用意后,很快把思路切换到理性判断上,撇开个人好恶,思考得失,过了一会儿,她皱眉道:“我……我不喜欢这样,也不晓得自己能否做到,而且……万一你的推测错误,那又怎么办?”
  “那最多就是你被我白干了,这对别人来说可能很糟糕,对你没差吧?就算不为了这个,你还不是一样被我干了?”
  “……说、说得也是……”
  冷翎兰苦笑起来,明白我们其实毫无选择,如果不把织芝弄醒,操控末日战龙,那么我们到目前为止所做的一切,全都毫无意义,只不过她也没有直接点头说好,而是探手到我胯间,握住微硬的肉茎,拉了一拉,作为同意的信号。
  我捧起冷翎兰的脸颊,便吻了下去,她“嗯”了一声,一双手却是紧紧地撑在我胸膛上,我心中欲火大盛,改为一手捧住她的后脑,固定住她的头,嘴唇死死吻住她的唇瓣,舌尖在紧紧闭合的牙齿上不断扫动,顶开牙关,进入潮湿的口腔,在里面四处游荡,吸食着甘甜美味的汁液,真美味也。
  另外一手却从旁边慢慢滑到耳垂处,先是轻轻触碰着耳垂,慢慢转为轻揉,接着拂过耳廓,如是这般几遍,发现冷翎兰的呼吸变得比刚才还急促,撑着我胸膛的手也没那么用力。
  一面激吻,我将她靠放在裹住织芝的晶体旁,左手在她雪白的脖颈移动,感受着她迅速升高的体温与春情,嘴却离开了娇艳欲滴的嘴唇,来到了秀气的耳旁,先是往里面吹了一口气,发现她的扭动加剧。
  我得意地笑了笑,吻上了耳朵,舌尖在耳廓、耳垂不断舔舐,还不时的将舌尖深入耳孔,轻轻而快速的挑逗:双手却不闲着,握住那一对圆润的乳房,时而挤压,时而搓揉。
  只见冷翎兰的双腿不停扭动、分开,然后又合拢,分明已是欲火难耐,春心荡漾。
  我轻轻拨了拨冷翎兰的美乳,两团白嫩的乳肉,颤颤巍巍,甚是诱人,接着用手抚了上去,揉捏把玩,不时挑逗红色的蓓蕾,慢慢的,蓓蕾仿佛不知道主人危机般挺立了起来,骄傲地立在乳尖,好似对我表示欢迎,这时,我胯下肉茎也勃发更甚。
  “说说,有什么感觉?”
  我问了一声,冷翎兰没有回答,也没有催促我进入,只是用困惑的眼神望来,质疑我要做些什么。
  “嘿,你要让自己更放得开一点啊,不然我们就白干了。”
  我一手在乳峰上搓揉,嘴也含住了另外一个乳头,另外一只手,在冷翎兰的腰际轻抚,渐渐往下身栘去。
  “妹子,你屁股很翘哦!”
  这句话出口,却换来冷翎兰用腿示威性地在我胯间顶了顶,力道虽然不大,但如果真的发力,把我一下踹上半空,绝对不成问题,如此呛辣的威胁动作,让我忍不住笑出来。
  “干什么?谋杀亲兄,想让法雷尔家族绝后吗?”
  放在美白屁股上的手掌,悄悄来到冷二公主的幽密花谷,不断地抚摸,在外头搓弄洞口,偶尔尝试深入一下,用火热的指头,钻探那早已淫蜜潺潺的幽谷口,很快,冷翎兰脸上就有了难耐的表情。
  “嗯……”
  俏丽的冷二公主,轻轻咬住了嘴唇,像是忍耐,又有诱惑,一双眼睛好似要滴出水来,无声迎上我的目光。
  夜凉如水的晚上,在一个幽暗的洞窟里头,一个美丽的少女,全身未着寸缕,肌肤比上好的绸缎更柔更细,挺立着雪白的奶子,交叠着双腿,就这么躺在我前面,媚眼含春:漆黑的长发早巳散乱,有些紧贴着冒汗的额头,有些贴在同样淌着香汗的胸前、乳间,而她明眸中闪烁的,除了欲念,还有炽热的情火……
  这样淫靡的景象,我真不知道天底下有哪个男人能够受得了,如果不是另有打算,现在我就想上了她,但为了本来目的,我仅是掰开她紧闭的、笔直的、雪白的大腿,伸出食指,捅进了早已是淫蜜泛滥的花谷。
  冷翎兰轻轻叫了一声,但还是忍住了,她紧窄的膣道夹住我手指,不可思议的强大压力,就连手指抽动都不容易,我缓缓抽送,轻声道:“叫一句哥哥。”
  “不……不想叫……”
  “是吗?那告诉我,哥哥的手指在你穴里搅,是什么感觉?爽不爽?”
  没有回答,但却不是没有反应,左一句“哥哥”、右一句“哥哥”,对冷翎兰的刺激也足够强烈,她先是“啊”的一声,接着又像是觉得自己这样很淫荡,于是闭上了小嘴,但是脸上却有着苦闷的神情,似忍耐,又似愉悦。
  食指在膣道里面搅动,感受着里面嫩肉惊人的压力和吸引力,我又伸出了中指,双指并拢,戳进那娇嫩的肉腔内,先是轻轻、浅浅地前后进入,随着冶二公主的闷哼,加大力度和速度,一时间,淫蜜四溅,并不时用手按着蜜蕊的顶端,慢慢让蜜蕊剥离出来,随即用舌头在上面挑、舔、压,冷翎兰的呻吟声立即响彻洞窟。
  “啊……啊……啊……”
  “叫不叫?给我叫出声来!”
  我低喝一声,指上施力,重重一刺,就看见冷二公主娇躯打颤,呼吸急促。
  “嗯……不行……了,哥……哥哥……我想……尿……尿了。”
  话音刚落,我只觉得冷翎兰的膣道内先是压迫力大增,接着嫩肉就出现了规律性的悸动,我还未回过神来,便被一股液体强劲喷在脸上。
  这个骚在骨子里的小女人,居然爽到潮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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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深夜暗访神秘女郎

  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兴奋点,这种兴奋点除了肉体天生,也有可能因为心理影响而后天生成,霓虹姐妹就是最好的例子,在我的特殊调教下,羽霓对精液中毒成瘾,别说饮下,可能光嗅到我精液的气味,就爽到高潮升天了:羽虹则是成了暴露狂,只要让人看见自己裸露的胴体,便快感如涌。
  冷翎兰的情况也差不多,她的肉体本来并不是那么敏感,但与我的禁忌关系,一直是她心中的一块大石,当这个心病积压过久,巨大的精神压力就开始影响肉体,最后居然产生意外的效果,在高潮中喊着哥哥潮吹冲顶。
  我见过的女人里头,有潮吹体质的也不多,这一下又是惊讶、又是欢喜,其实不只是冷翎兰情绪激亢,她那一声“哥哥”,还有“我想尿尿了”,好像回到童年,小小的冷翎兰,用她稚嫩的声音向我撒娇,当时的我自然不觉得有什么,但现在听到这种声音……真是超令我兴奋的,或许这就是我的兴奋点吧。
  第一步的策略,效果比预期更佳,现在就该是正式掏枪上马的时候。
  让冷翎兰趴在裹住织芝的晶石上,屁股高高翘起,连花谷也相对抬高,只见她下身湿得一塌糊涂,蜜蕊也挺立起来,夹在粉红色蜜唇间的花谷口,不住流着汁液。
  我调整了一下姿势,用肉茎前面的棱形菇头,在肉缝边缘顶来顶去,花谷口被分开少许,里面粉红色的腔肉就显现出来,冷翎兰的黑发早被汗水打湿,头左摇右摆,呼出的灼热气息甚至有些烫人。
  “想要吗?”
  我问。
  “嗯……”
  “要什么?”
  “要……要……”
  冷翎兰蒙胧呓语,说不清楚,我见她这样,便又用菇头在肉缝处蹭了一蹭,只蹭得她全身酥软,眼角发烫。
  “苦撑什么呢?说吧,说了哥哥就搞你。”
  “想要……想要哥的……东西。”
  “东西”这个字眼,让我觉得不是很满意,但现在也不便要求过多,我看看情况,发觉身下的女体更软了,全身发烫,也不再逗弄,握住冷二公主的双臀,腰一发力,肉茎便徐徐插入炽热的花谷。
  插入少许,很快使发觉进入困难,于是我停止了前进,徐徐拉出,再往前深入,在这样反覆的过程中,这具火热的女体剧烈痉挛,叫声四起。
  “嗯……好胀……”
  “慢点……有点……撑……”
  我的肉茎其实并不算大,只不过碰到这个超特紧的膣道,连伸指头进去都会夹紧,更别说肉茎直入了。
  听到冷翎兰的声音,我确实有几分成就感,眼见大半根肉茎终于进入紧窄空间,我也开始做起了活塞运动,肉茎插入,又拔出,进进出出之间,膣道里面的嫩肉也被肉茎带了出来,然后又跟着它一起进去,我看得清楚,嫩肉被带出来时,上面遍布了淫蜜,似极膣道在哭泣,又像欢愉的眼泪。
  “哥……哥哥啊……嗯……我要你……”
  冷二公主的叫声越来越浪,看起来好像是有了觉悟,发现到自己的高潮点,藉由这样的方式,纵情在这种背德愉悦中,获取更多、更强的高潮。
  我也不再存有顾忌,肉茎适应了膣道的压力后,开始全根而入,次次到底,随着肉茎每次的深入,可以清楚感觉到在膣道的尽头,有一团软肉,不断的和菇头撞击在一起,然后分开,旋即,又撞击在一起。
  伴随着每次的撞击,冷翎兰都会发出“啊”的一声,那声音说不出的淫荡、妩媚,又欲拒还休。这样的一个冷艳公主,趴在闪亮的晶石上,流满汗珠的浑圆美臀高高翘起,现在正被我双手捧着,腿间的红润花谷中,有一根直挺挺的狰狞肉茎,在快速进入,大力抽插,每一下进出都带出大量蜜渍外洒,这确实是很刺激的画面。
  由于内功修为精湛,冷翎兰交媾中的体力表现,在我所认识的女性中仅次于李华梅,很难见到她力乏。但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有力撞击,我发现她的身体变得很软很软,显然这种精神极度紧绷的快感浪潮,对她体力负担相当大。
  随着快感的慢慢积累,冷翎兰的叫声时而高亢,时而低浅,时而悠长,时而短促,伴随着我有力的呼吸,在沉睡的织芝之前,一具白皙娇嫩的胴体被一具丑恶身躯压在下面,以这样的方式,组出一曲完美的合奏乐章。
  一直是这么推着屁股干,我心念一动,猛力一推,将冷翎兰的身体几乎推靠上了晶石,一双雪白的圆润奶子,隔着晶石就在织芝的脸上摩擦。这么香艳的姿势,冷翎兰未必喜欢,但我抢在她有反应之前,维持后进式,却先一步将她修长的左腿高举过顶,扛在肩上,奋不顾身在雪股之间快速抽插。
  “啊!哥,你……怎么搞这种……”
  冷翎兰两腿大开,像是一个分张开的钳子,我在这个钳子内部进出,觉得她的身体绷紧,两条大腿也绷得笔直,花谷深处,本就很多的淫蜜好似怒江溃堤,滔天而出,膣道尽头的宫房也好像变成了一只小手,奋力想要抓住我的肉茎。种种迹象告诉我,她,冷翎兰,马上又要高潮了。
  我把扛在肩上的美腿放下,却将冷翎兰的一只手臂拉了起来,然后另一手按着她的腰际,开始了骑马扬鞭的前后抽插。如果说后入式是能让男人最有成就感的姿势,那这样甩奶抖屁股的后入式,是让男人最有成就感的后入式,那种征服女人,在美少女身上驰骋,看她们雪白的奶子狂摇、圆翘的屁股急抖,长发甩扬,喊得声嘶力竭的淫艳模样,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向往。
  这样的姿势,让冷翎兰的腰下沉,而头高高扬起,整个身体变成了反弓形。
  随着我的肉茎在两块丰腴臀肉之间快速抽插,她叫声不断变化、急促,我也越来越兴奋。大约百下之后,我放开她的手臂,让她除了嘴巴在喊,膣道在夹紧与出水外,其他身体各部位均已变软,无力地贴在前方的晶石上。
  “……啊……我……来了……要来了……”
  身下的女体再次绷紧,乌黑如瀑的秀发又一次高高扬起,我感觉肉茎被膣道里面的淫蜜泡得更加肿胀。伴随着抽插,冷翎兰的尖声呼叫陡然拔高,花谷深处涌出大量热烫的蜜汁,如泉喷流,顺着我的抽插,一股一股被带出体外,在股间形成了一片亮晶晶的反光。
  我并未尽兴,但在冷翎兰高潮的同时,几声清脆的裂响,清楚传人我耳中,抬头一看,织芝的面孔变得馍糊不清,因为晶石上出现了明显的裂痕,遮蔽了她的面容,换句话说,冷翎兰放纵自我的堕落努力,确实得到了成效。
  “干得好啊!你的牺牲,这下有意义了,那几声哥哥没有白叫啊!”
  看着冷翎兰仍在高潮余韵中未有恢复,我笑了笑,道:“只有你一个人高潮,我都还没爽到呢!作人可不能太自私啊!”
  冷翎兰没有答话,只是双臂抱着晶石,剧烈地喘气,全身柔若无骨,仿佛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伸出手,不轻不重地在雪白的丰臀上打了两下,冷翎兰可能是觉得羞耻,转过头来,含羞带怒地看了我一眼,又转了过去。
  “怎么了?哥哥打妹妹两下屁股,难道也不可以吗?说不定小时候我早就打过了呢!”
  口中说话,我的手变打为抚,在冷二公主的结实臀肉上抚摸,感受臀肉里蕴藏着的弹性与青春活力。
  我伸手沾了沾那流满蜜汁、森林茂密的花谷,极度疲乏的女体不安扭动,我手上使了点力,固定好她的臀部,手指在水淋淋的蜜唇处拨了两下,冷翎兰马上便嗯了几声。
  听见这娇媚的声音,我趴靠在冷翎兰的裸背上,嘴巴伸到她耳边,轻声道:“你也够辛苦了,休息一下吧,过一会儿我们再来。”
  “……你……你不是还没出来吗?”
  或许是因为疲劳,冷翎兰的声音听来有些模糊。
  “没出来也没办法啊,你都这样了,难道继续搞下去,把你干到坏掉吗?这可不是好哥哥该有的行为啊!”
  我的话说完,又在她胯间捞了一把滑腻的淫蜜,满足了捉弄的欲望后,便想要抽拔退出。
  然而,对于我的想法,冷翎兰明显有不同意见,她甚至也不用动手,只用结实的雪股一夹,本就有如挤榨机的膣道压力倍增,箍住了我的肉茎,我就算想拔都拔不出来。
  “……哥,别拔出来,妹妹想要你在里面。”
  细若蚊鸣的声音,传入耳中,令我为之一呆,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东西,尽管知道这是冷翎兰的刻意放纵、配合,但听在耳中,还是有不少震惊效果。
  无论如何,现在没有抽身的道理,我双手握住冷翎兰的细腰,半拔出的肉茎又调整了一下姿势,略一使力,鸡巴便再次深入了冷二公王的膣道。
  这一下推送既深且重,还未曾抽插,已听得冷翎兰“哦”的一声长吟,上身无力地趴着,就只有大白屁股仍努力翘得老高,回应着我的动作。
  右手略微将双股再分开一点,方便发力,我又开始了抽插,一时之间,洞窟内春色旖旎,浪声四起。
  “妹子,我棒不棒?”
  “嗯,你……最棒……棒了。”
  “那妹子是不是该告诉哥哥,哥哥的什么东西最棒呢?”
  可能是因为太过难以启齿,抖着圆翘白臀的冷翎兰,并没有立刻回答,但我见她不语,马上便加大力量,恣意抽插、挞伐,让这位早巳沉沦欲海的英勇女公主,成了败军之将。
  “啊……哥……哥,哥哥的东西……最棒了!”
  “啪!”
  我在冷翎兰的裸臀上重重拍一记,深红色的掌印,浮现在剧烈晃荡的雪白屁股上,看起来格外明显,“这次不让你混过去了,说清楚一点,哥哥的什么东西最棒?”
  “嗯……啊……哥的阴茎……是天下最棒了!”
  “瞧你一个千金公主的,讲话怎么那么没水准?你母亲教你叫这个东西阴茎吗?换个说法。”
  我一声沉喝,又是一记重拍,打得结实臀丘啪啪作响,而这样粗俗的侮辱,似乎更形刺激了冷翎兰的情欲,让她近似哭音的甜美哼声,刹那间响彻洞窟。
  “哥……哥哥的鸡巴,搞得妹妹好爽……啊啊啊……太爽了!”
  冷翎兰军伍出身,各种男人的脏话脏词肯定听过不少,只是她平时律己甚严,形象冷艳,不会把这些说出口,现在看她完全放开理智,纵声喊着什么“哥哥”、“阴茎”、“鸡巴”之类的迂言秽词,这真是让人爽到快飞上天了。
  在这种情形下,我越发能清晰感受到,冷翎兰此刻无论是在生理上还是在心理上,都处于高度愉悦状态。
  我时而九浅一深,时而长驱直入,次次到底,时而又爬到冷翎兰的玉背上,做骑马状从上往下插,时而却又如老汉推车,轻摇慢行,更不时的伸出一只手,或刺激胯下玉人的蜜蕊,或伸至胸前,捏住那颤颤巍巍的笋尖状雪白美乳,在手中随着我的淫意而不断变换形状。
  “啊……啊……”
  冷翎兰低吟浅唱,又高亢入云的叫床声,让我越战越勇。
  “怎么样?哥哥搞得你爽吗?”
  我俯身贴上冷翎兰雪白的后背,在她的肩头舔舐,留下属于我的印子,然后在她耳边轻声说话。
  “嗯……哥……哥哥……你太、太……厉害了。”
  因为喘息的缘故,冷翎兰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
  “哦,这样爽啊!那你做妹妹的,该怎么报答哥哥呢?”
  “嗯……嗯……”
  冷翎兰突然之间主动向后耸动着自己的雪臀,力道还不小,犹如脱缰的野马,差点就把我顶翻了。
  我一惊,然后又是一笑,更大力抽插,双手死死地再次固定住了冷翎兰的大白屁股,开始了最后的发力,完全的、不留一丝肉茎在外面地尽根而入,然后马上后拔,再快速推入……
  “啊……哥啊……快、快点……把你的……射进来……妹妹爱你……愿、愿意替你……”
  呻吟声越到后来,越是模糊,但偏偏是那最后一句,让我心头狂跳,一下抽送失控,重重地往前顶去。或许该说是机缘巧合,在肉茎顶送的过程中,速度和角度的太过凑巧,肉菇一下就通过那泥泞不堪的通道,硬生生顶入了宫房,而这种奇妙的极度刺激,也成了冷翎兰再一次高潮的导火线。
  “啊……”
  一声高亢的娇呼,冷翎兰来了第二次高潮,膣道紧紧夹住我的肉茎,让我一下动弹不得,连抽插都很困难。
  在这股强大的挤榨压力下,我终于承受不住,剧烈抽搐的宫房内壁,更像是一个强力的唧筒,发出可怕的吸力,配合着膣道的压力,令我彻底崩溃,死死抱住冷翎兰的屁股,“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一股浓精打向热烫的宫房,一下跟着一下,直至枯竭殆尽。
  极度欢愉的后果,就是极度疲累,每次我和冷翎兰交媾,她回复得都会比我要快,而我总是交合的时候威风,一旦出精,就像条死狗一样,只有昏睡过去的份。
  有时候我实在很怀疑,历代法雷尔家的先祖,若不是因为仇家太多而短命横死,整日过这种旦旦而伐的生活,会不会也活不了几岁就上天去了,因为这种每次一闭上眼马上就昏死过去的日子,确实也是挺辛苦的。
  幸好,这一次昏睡过去之前,我隐约听到前方的晶石,发出了剧烈的破碎声响,如无意外,再苏醒过来的时候,或许就有点好消息了。
  这仅是我的个人预估,不过,事情似乎没有想像中那样顺利,我再次睁开眼睛时所看到的,并不是苏醒过来的织芝,而是一片漆黑的洞窟。
  之前每次疲惫睡去,再醒来的时候,通常都是发现自己正躺在冷翎兰的大腿上,枕着她结实有弹力的大腿睡了一觉,她武功底子与体力远远好过我,同样是疲累,她运气调息片刻便能回复,我却要好好睡上一觉,就这点来说,当个淫术魔法师真是先天不利。
  这一次的苏醒,我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洞窟里头静悄悄的,什么声音也没有,后脑硬硬的,睡在石地上,也不是美人儿的大腿,这一切显得很反常。
  我坐起身来,四下张望,想找找冷翎兰的踪迹,发现她正坐在晶石旁边,倚靠着晶石,闭目沉睡,至于那个晶石……上面布满蛛网般的裂痕,密密麻麻,好像只要随手一敲,整个晶石就会碎裂开来……只可惜我并没有把握,晶石被外力强行砸破时,会否伤及内中的躯体,否则现在最该做的事,就是去找一把榔头来试试。
  侧耳倾听,听不太见外头的声音,再看看冷翎兰,发现她睡得极熟,或许是真的累了吧?我朝冷翎兰走去,想要看看她的睡脸,踏出几步,忽然惊觉不妥,顺着这份感觉朝洞窟入口望去,见到那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身影,从轮廓看来,依稀是一名女性。
  “谁?鬼婆吗?”
  这个洞窟现在应该是禁地,外人不得擅入,再说外头也没几个女人,有胆子随便进来这里的女人,屈指可数,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华更纱,只不过来人默不作声,她的身影我也觉得眼熟。
  “是谁?再不说话,我就……”
  想想我也不能干什么,难道要说“再不说话,我就要叫了”吗?这种话说出去实在很鸟,听起来也没有威胁性,不如不说。
  那个神秘的女子,从洞窟入口缓步走近,虽然隔得远远,身上却散发出一种压迫感,绝非庸手,而她身上所穿着的,似乎是一套黑色的紧身皮衣,包裹出一身火辣丰满的曲线……这种打扮,是华更纱的风格,但她走路的姿势与给人的感觉,却让我马上辨认出来,她绝不可能是华更纱那鬼婆。
  我更发现了一件奇事,非常奇怪,那就是冷翎兰居然仍末苏醒。照理说,练武之入睡眠极轻,我都这样子喊上两句了,她早该惊醒,没理由仍躺在那边呼呼大睡,难道……
  (迷香吗?可能性不高,武功练到第七级修为,能够产生作用的迷香实在太少了,那她为何不醒?难道……哇塞!
  心头一下由衷的赞叹,当那名神秘女性越走近,藉着极昏暗的微光,我看清了她的身体曲线。即使我平常见惯各种最顶级的美女,仍不得不惊叹于这具胴体的完美,浑身肌肤雪白娇嫩,柔若凝脂,一看就知道是丝缎般的光滑。
  皮革马甲遮掩不住一双爆乳,在走动的摇晃中呼之欲出,目测感觉起码有“以上,形状是美丽的正圆形,非常坚挺,就算没有马甲的护持,也不会软垂,是一双最完美的豪乳。
  修长的美腿,连臀几乎占去了整个身体的三分之二,虽然只是一米七的身高,粉腿的存在却抢尽目光,雪嫩的肌肤,没有半点杂斑、伤口,笔直秀挺,让人看了猛吞唾沫,更别说长腿的尽头,那两团极具肉感的白嫩丰臀,烬管只是看个侧面,却已让人遐想翩翩。
  即使看不见面孔,但无可置疑的一点,就是这具胴体对我有极大的吸引力,甚至可说不在月樱、阿雪之下,而我绝对不相信,有着这样一具胴体的女人,会没有足以匹配的倾城仙姿。
  一切看来是那么地诱人,我馋沫吞个不停,心头火热,但就是不解一个反常的问题,我的下半身……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
  (可恶,这是不可能的啊,看到这样的美女,我怎么会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照理说,我早该硬得半天高了,现在像条死鱼一样,是因为刚才的耗损太大、太累了,还是……
  还在担心我自己是否已经开始性无能,但很快的,我就无须再烦恼这个问题了,那个理应让我无比心动的女人,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身影瞬间消失,再出现时,已经超越空间障碍,来到我身前不足半尺的极近处,向我打了个招呼。
  也是为了这个招呼,让我必须对这个惹火的美女重新评价,因为这个招呼实在无比毒辣,她居然一抬腿,就直接踢在我的胯下,不晓得多久没有被女人这样撩阴一腿,幸亏不是勃起状态,否则这一下鸡飞蛋打,我这个淫术魔法传人的人生也可以宣告终结了。
  就算没有重伤,但这一下撩阴重腿,也踢得我整个人缩成一团,像条死狗一样趴在地上,不停地抽动,泪流满面,脑里一片空白,只感觉两腿间的剧烈疼痛传遍全身,只要一开口就会哀号出去。
  “操你爹娘的,你这小鬼怎么如此没用,踢个一下就缩成这样?你这种鸟样也能算是男人吗?”
  传入耳中的,是我全然陌生的声音,虽然从声音听起来,应该也是一名美女没错,可是我保证绝不会对她有淫念,她已被我判定为一个想到就会下面发痛的恐怖女性。
  一腿把我踢倒在地,神秘女郎似乎对我的“窝囊样”甚不满意,伸手掐着我的颈项,就把我拎起来,力气大得出奇。
  我两腿之间的剧痛仍强,疼得泪眼蒙胧,整个身体缩得像是一尾煮熟的虾子,就听到神秘女郎的声音不断传来。
  “小鬼,不过就凭着几手三脚猫的把戏,搞了一些不知所谓的女人上手,就以为自己可以纵横来去,所向无敌了吗?告诉你,还差得远呢,就这点微末伎俩,别想横行啊!”
  我不晓得她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只能简单判断为她瞧不惯我搞女人的行径,当她扯着我的头发往上拉,与她四目相对时,我只能泪眼汪汪地哀嚎求饶。
  “女、女侠,饶命啊,我……我以后不敢了……”
  神秘女郎戴着面纱,遮住双眼以下的脸部,就算近距离相对,也看不见她的长相,但与她目光相触的瞬间,我为之一呆,确实看出了一些东西。
  这双美丽的眸子里,有着怒气、不层与鄙夷,但并没有杀意,换句话说,至少这点我可以安心,这个神秘女郎并无意取我性命,而我脑中更灵光一闪,找到了那份眼熟感的源头。
  我确实见过这个神秘女郎,还不只一次。第一次是在东海之上,神秘女郎离奇出现,在怒涛之间恶斗李华梅,为我与白澜熊争取时间:第二次就在这处亡灵峡谷,神秘女郎对抗大妖人、天河雪琼,又是一场激斗。
  两次出现,神秘女郎都是我的救命恩人,但也都隔得远远,这还是我第一次与她近距离相对,如果不是因为这一脚,我确实应该谢谢她的,可是……她究竟为何而来?
  疼痛比之前略微消减,我尽量让自己维持理性思考,但神秘女郎此时把手一松,我又重新跌趴回地上去。
  “你不是什么淫术魔法的传人吗?都已经来到这里了,还不去做你该做的事,整天在这里搞女人,你要这么没出息地混到什么时候?”
  “……我……我该做的事……什么……”
  “操你爹娘的,叫你废柴还真不白叫,你这是哪门子的淫术魔法传人?法米特不但死得骨头打鼓,连眼睛都瞎了不成?连地狱淫神的共鸣呼唤都感应不到,你吃屎去吧!”
  地狱淫神的共鸣呼唤?最有可能的地方,就是等待大监狱的试练洞窟,那边的呼唤我有所感应,但那些呼唤发生在我们从华尔森林逃出以后,我忙着处理织芝的问题,又忌惮大妖人的存在,就算有心前往,也是分身乏术。
  “那地方……真的是……”
  我抬头说话,但头一抬起来,却失去了人的踪影,再一看,神秘女郎不晓得何时已到洞窟入口那边,正在往外头走,真不晓得她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好像只是故意来踢我一脚。
  “女侠,请留步,我……”
  “对了!”
  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神秘女郎突然回身,道:“你应该要做的事情还有一件,千万不要忘记了。”
  “呃!什么?”
  神秘女郎的身影骤然消失,再次出现时,这回不仅是来到我身前半尺处,而是直接一脚就踹在我脸上,将我踹倒在地,赤足踩在我面门,在我眼前发黑的时候,就听到上头传来声音。
  “好好记着,找到心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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