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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化明为喑重启旅程

  团队中有一个不受控制的不定时炸弹存在,真是一件很要命的事,阿里巴巴气得失去理智,对我和方青书连施重手,逼得我们只好联手全力还击,本来打算趁着黑龙会追上来之前,火速离开的,结果宝贵的时间与体力就消耗在这上头。
  单纯以实力而言,我们不可能是阿里巴巴的对手,但幸好不久之前,阿里巴巴替方青书解除剑气伤害,回复第七级战力,而阿里巴巴本人则因为连场恶斗,再加上真气耗损过度,实力打了折扣,此消彼长之下,一时间居然与我和方青书打了个平手。
  不过,所谓的平手,并不是势均力敌,从头到尾,我和方青书都是守多攻少,完全落在下风,苦苦支撑,要是战斗时间再长一点,结果肯定就是我们两个被活活打死。
  “喂!过分,太过分了,没有我,你哪能领悟这一招?你学会轰雷赤帝冲,就立刻拿这招来打我,太没良心啦!”
  “啰唆!无能之辈哪有资格说话?接不下这一击,你就和这小白脸一起给我去死!”
  阿里巴巴气到打红了眼,双方比拼几回合后,我发现他可能连为什么要对我们出手都忘记,只是单纯沉浸在战斗的感觉中,为战而战、为武而武,一拳一脚全出于自身反应,不多思索。这种人是天生的战士,如果生对时代,生对地方,就会被人冠以“武神”、“斗神”一类的称号,当然如果生不逢时,就只能当个变态的武痴,而不得不与他交手的我们,则是倒霉到家。
  方青书终究是重伤甫愈,战斗时间一长,他首先不支,更别说在战斗中,他承担了主要的压力,轰雷赤帝冲的电殛之力,一半以上都由他承受,当然会先撑不住。本已苦苦支撑,方青书一露出疲态,我马上撑不下去,迭遇险招,眼看就要被阿里巴巴重拳轰中,突然旁边传来一声惊呼。
  “你们……在干什么?我……”
  惊呼的是天河雪琼,她在这个不合时宜的时间点醒来,却生出恰到好处的效果,打到忘我的阿里巴巴,一听见天河雪琼的娇呼,立刻抛下我们,头也不回地冲出去……自然,不是从洞口走,是又从一方岩壁奔冲出去,撞裂山石,一路冲出。
  “好、好险……”
  战得脱力的方青书,差点倒在地上,被我抢先一把扶起,还顺便替天河雪琼抢到整理衣衫的时间。
  “约、约翰,你预测一下,那家伙……应该不会再跑回来吧?我……我没有力气再打第二仗了。”
  “唔,这个……不好!”
  我一声大叫,差点吓瘫了方青书,他确实已经没办法再打一场硬仗了,“什么不好?他要杀回来吗?”
  “不,是这个山洞……马上就要塌了。”
  话还没说完,山洞已经开始大崩塌。阿里巴巴每次冲出去都不走正路,几下来回,山洞里就多了三处大窟窿,再加上我们三人动手时候的冲击,这里的岩盘也不见得特别硬,哪经得起这番折腾?随着阿里巴巴又一次破壁冲出,山洞已经开始崩塌,我们还傻呼呼地站在里头,真是够蠢的了。
  幸好,三个人都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者,情况虽然恶劣,却也还不至于跑不掉,我们急急忙忙往外闯,总算在山洞完全崩塌之前,跑到外头去。
  虽然我和方青书都快累瘫,但心里很清楚,经过这么一闹,我们的行踪已经暴露,黑龙会只要不是聋盲残障,便会有所察觉,继续在这里不走会非常危险。
  方青书尽管有意与我同行闯荡,可是和阿里巴巴交手一回后,充分体认到这个神经病的危险性,他对这种高风险的旅伴敬谢不敏,所以纵然不舍,也只有与我们分道扬镖,回到真正需要他的慈航静殿去。
  “方师弟,你……”
  眼见方青书要离开,天河雪琼欲言又止,好像想说些什么。这也不难理解,方青书一去,这里就只剩她一个“正道人士”,说是身陷敌阵也不为过,也难怪她会犹豫。不过,天河雪琼是个非常倔强的人,既然已经和阿里巴巴有了赌约,断然不会主动放弃,所以她到嘴边的话,终究没有出口,反倒是方青书还特别留下了话。
  “师姐,我即刻赶回慈航静殿,希望能够力挽狂澜,阻止魔氛蔓延,但请你明白,我身负重担,你肩上的担子也同样重要,不,甚至比我的还重,因为我赶回去,只能尽力阻挡敌人兵锋,拖延时间,而你此行却有可能扭转干坤,成为左右局势的关键,我慈航静殿与天下苍生的存亡,都要靠你了。”
  方青书这番话说得大义凛然,几句话一说,天河雪琼表情立刻有变化,像是体认到自身责任之重,又像是下了决心,用力地点了点头。
  “刚才,我已经和本派取得连络,得到恩师的亲口谕令……”
  听见方青书这么说,我立刻扬了扬眉毛,先前那些话半真半假,我还不好说些什么,但方青书一直与我在一起,刚才还和阿里巴巴大打出手,哪有间空和慈航静殿联系?又哪能取得心禅大师的口谕?这摆明就是胡扯,真亏他还能扯得一脸正气,半点破绽也没有。
  “约翰·法雷尔是本派最精明得力的潜伏人员,屡建奇功,他所采用的手法不拘常轨,每有鬼神莫测之机,往往事后分析才知道理,此次你们同行,恩师亲口谕令,由约翰·法雷尔担任指挥,师姐你一切听从他的调度,不得有误!”
  此言一出,天河雪琼的脸色立变,而我几乎笑破了肚子,暗赞朋友够义气,天河雪琼刚想要争辩,方青书认真地握起她的手,诚恳道:“事关天下兴亡,一切就交给你们了。”
  真不愧是名门正派的公子,抢先一顶大帽子压下去,压得天河雪琼哑口无言,什么抱怨的话都说不出口,我强忍着笑,面无表情,很严肃地拉着方青书走开,借口要送他一程,等走到一定距离外,这才压低声音讲话。
  “方仔,你行啊!撒谎撒得面不改色,骗得大奶妞一愣一愣的,别的也就算了,你居然还伪造你师父的话,有你的啊!”
  “我先声明一点,这不是造假,而是揣摩,我是因为相信就算师父在这里,也会说出这样的话,所以才替他说话的。”
  “心禅大师会这么说话?以他个性,这也是有点道理,但你们就这么把天河雪琼给卖啦?”
  “有谁会有意见吗?”
  “她师父?”
  这话一说,连我自己都觉得蠢,心剑神尼若在此,不但不会反对,搞不好还会要我们轮奸天河雪琼给他看,然后自己再跳下场,和我们一起轮奸天河雪琼,然后……趁我们不注意,把我们也奸了。
  只要想到心剑神尼,我的头就有够痛,千幸万幸他此刻不在,否则若是让他与阿里巴巴碰着,两人大打出手,你死我活,那是天下黎民之幸,倘使这两人一下看对眼,相见恨晚,意气相投,那可能是一场不逊于黑龙之祸的苍生大劫。
  方青书道:“总之,慈航静殿虽然管得天下不法、不平事,但……别人的家务事,关我们什么事?如果普天下夫妻吵架,都要慈航静殿去处理,我们再多十倍人手也不够用。”
  我点点头,正想道谢,方青书表情转为严肃,认真道:“能为你做的就这么多,你……千万要答应我,不能始乱终弃啊。”
  我呆了一下,明白过来,方青书之所以能够这么帮忙,是因为把这当成是两夫妻吵架,他站在局外人立场,半真半假地帮一下,虽然这话题如果继续下去,就会牵涉到“强奸老婆算不算强奸”的无解难题,但在这个层面上,起码还不算违背良心。
  可是,若我对天河雪琼存有不良念头,打算玩完就甩,方青书今日所为,就是为虎作伥,于他是怎样都无法接受的。不难想象,要是这种情形真的发生,方青书肯定会找我算帐,而且还是不死不休的那一种,否则他无法向自己交代。
  这是他坚持的原则,我并不讨厌,还觉得有这种朋友不坏,认真地向他道谢,为他的鼎力相助而感恩。
  方青书笑道:“不,别这么说,你这人不是君子,德行很差,但确实为这个世界做了很多也很大的好事,却没人愿意承认,光为了这点,我就该帮你做点事。
  你屡立大功,老天不给你奖励,就让慈航静殿来替天行道吧。“
  不得不承认,我最近的朋友运还不错,先有白起,后有方青书,这两个朋友不但是真仗义,还确实助我良多。我送方青书走了一程,双方告别,期望再次见面时,这个世界能够有点改变。
  送走了方青书,鬼魅夕和羽霓也回来,带来了敌人的最新情报。那实在不是什么好消息,李华梅虽然在养伤,黑龙会未敢轻动,可是却有几股沉重的灵压,迅速朝这边飙近,就连天空都受影响,逐渐被乌云覆盖……这种现象所代表的,是暗黑召唤兽的靠近。
  阿里巴巴是和李华梅实力相若的强敌,此事多半已经回报给黑龙王知道,有阿里巴巴从中作梗,要对我们这边稳操胜券,单靠李华梅是不够的,必须要另派同等级数的高手,换句话说,除非黑龙王亲自出马,不然就只能调动暗黑召唤兽了。
  “如果来的是什么其他高手,那确实可虑,但暗黑召唤兽嘛……哼哼!”
  我哼了两声,心里有数。暗黑召唤兽可不是普通邪物,本身固然威力强大,罕逢其敌,但要操控暗黑召唤兽并非易事,普通的心灵控制对它们根本就没用,之前黑龙会用的控制方法,说穿了也就是在驴子面前挂红萝卜,粗糙到不行,也蠢得可以。
  当初不晓得这个秘密,看到暗黑召唤兽就被吓得尿裤子,现在如果再碰上,只要那个诱导物不是被拿在黑龙王、李华梅的手上,我就有办法对付。
  话虽如此,与暗黑召唤兽的战斗,还是能免则免。打输了必死,打赢了也没好处,这种战斗我通常是有多远逃多远,而在我的催促下,所有人都做好准备,立即出发。
  鬼魅夕侧过头,有些困惑地看了我一眼,道:“还有一位呢?你不等他回来吗?”
  “等个鬼!那么麻烦的家伙,我巴不得甩掉他,我们现在就出发,他要追的话,就让他在后头追吧。”
  我道:“再说……以那家伙的本事,我们就算存心想甩掉他,也很难甩开的,所以就不用烦这种问题了。”
  以这个为大原则,我们一男三女迅速启程,朝东海出发。这着实不是一段短距离,我们所在的位置,是索蓝西亚与金雀花联邦交界的雪山地带,距离东海何止万里之遥,要横跨过大半个黄土大地,就算没有敌人阻挡,光这距离就不是一趟轻松的旅程。
  好在,整个小队没有弱者,认真赶起路来,速度比寻常的旅行者要快得多,就连理应身体最弱的天河雪琼,都能使用魔法,增加行进速度,如此一来,我们就得以甩开敌人的监视,拉开距离。
  之前在索蓝西亚境内玩大逃亡,黑龙忍军穷追在后,我们虽有鬼魅夕这个强助,却无法有效甩开忍军的追踪,可是现在小队中多了一个天河雪琼,整个情形就不同了。
  “有劳了。”
  “嗯。”
  就算有方青书的假传号令,天河雪琼也不可能对我言听计从,听到我的委托,她面无表情,答应一声,立即施法。
  黑魔法几乎都是强力杀伤技巧,以她第七级的魔力施术,要造成大范围的强力杀伤,易如反掌,不过,这不是我的目的。就算对黑忍军来一场大屠杀,也没什么意义,强力杀伤的另一个意义,就是大大泄漏行迹,如果追求没必要的战果,只会因此被拖住,让更强的敌人追上我们,所以,我要借助天河雪琼的地方,是她新开发出的衍生技。
  暗系高阶魔法??妖乱空间。
  这一式在对付黑龙会杂鱼时,几乎是无敌的绝技,就连李华梅都在这一招之下吃了亏,照理说,打杂鱼不用放这样的大绝,可是我得到灵感,让天河雪琼把这一式魔法稍做更改,牺牲杀伤力以增加十数倍的影响范围,如此一来,整个情况就完全不同了。
  果然,妖乱空间一出,方圆数百米内尽受影响,所有空间、方位大乱特乱,追踪我们而进入这范围的黑龙忍军,全部天旋地转,站立不稳,现出形迹,别想再继续追踪,全都在错误感官中胡冲乱撞,跌成一团,修为差一点的,就连稳稳站立都做不到。由于是牺牲杀伤力,加大影响范围,所以消耗的魔力也比原本为轻,这是意外之喜,让天河雪琼在施放魔法之后,仍能保有足够的逃亡体力。
  以前她是阿雪的时候,不但有一身怪力,充沛的体力也令所有人为之咋舌。
  这种异常的体力,是她过往累积的魔力被打散所造成,后来随着她的魔力修为渐渐回复、增强,那种过人的体力就渐渐消失,现在最多比普通人好一些,与武者不能比,这也是九成九魔法师的通病。
  不过,魔法是智慧的累积,无论六大系魔法中的哪一种,都有短暂增强自身体能、速度的方法。天河雪琼目前的主力是黑魔法,黑魔法中令自体能短暂激变强大的法门多如牛毛,效果也堪称六系之首,可是无一例外都有严重后遗症,全都是先伤己、再伤敌,透支体能甚至寿元的方法。
  不到拼命的时候,当然不能用这种要命的技巧,幸好风系魔法也有类似的技巧,借由与风元素的共鸣,让身体变得轻快,行动速度自然增加,步履敏捷,天河雪琼就是用这样的方法,让自己跟得上我们的脚步。
  看似简单,却有一定的难度,普通的小术士来施用,能共鸣的风元素太少,顶多就是走路时候有点凉风,比较解热,吋没法让身体变得轻快。四、五级的术者来用,力道又往往拿捏不准,像我以前想试,结果就被卷起的狂风推去撞树,鼻青脸肿,不得不放弃这个看似易学,其实难精的小技巧。
  天河雪琼能把这个小技巧掌握得那么好,正是她的本事,靠着她的支援,早有准备的我们,全速突围,成功把所有敌人追踪甩开。照鬼魅夕的估计,只要我们能在他们脱困之前,把距离拉开,就有相当大的可能逃出搜查网,得到一段自由时间。
  从结果来看,我们的运气相当不坏,黑龙忍军没有追上我们,甚至好像完全追丢了,在我们努力拉开距离的同时,鬼魅夕、天河雪琼以各自专长布下的种种错误迷障,发挥了作用,让敌人为其所惑。
  用掉了黑龙忍军的追踪,这点固然让我欣喜,还有一个意外之喜,就是那个浑帐之至的阿里巴巴,居然没有追上来,整整三天,他没有出现在我们的面前,鬼魅夕也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真想不到,难道连他也被我们甩掉了?这可是意外惊喜啊。”
  我暗地里盘算,这变态家伙神通广大,我们这几手伎俩,搞定黑龙忍军容易,要说能把他甩掉,这连我都不信。照现有的迹象看来,阿里巴巴没出现,无非就是两种可能。
  一是他暗中藏匿,但这家伙没那么好心,不会无聊到躲起来暗中保护我们,不露面的理由,九成九是那天太丢脸,怕一露面就被我们指着鼻子,说他是缺乏母爱的偷奶贼,所以才躲着不肯露面。
  另一个可能,就是阿里巴巴真的不在,但不是被我们甩掉的,是他自己离开。
  以他性情,不太可能是对我们没有兴趣,扔下我们跑走,那就很可能是另有要事。
  阿里巴巴这家伙虽然疯狂,作事肆无忌惮,不过却也有精细的一面,每次犯险必先评估胜算,看似大胆,却是行稳。他之前连场恶战,耗损极大,多半还有不轻的暗伤,只是不在我们面前示弱而已,现在趁这机会,觅地疗伤,等到回复元气,才会在我们面前再出现,这种可能性相当高。
  除此之外……另一个可能就是他真的有事,只不过这个可能我不太愿意去想,因为以他的变态个性,会被他当成是十万火急的要事,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他这么急急忙忙跑去办,多半有人要受害了。
  “啧!这个问题不能想太深,越想越头痛,反正不管那家伙回不回来,我们都有正事要干。”
  我的话刚说完,天河雪琼就来到我面前,道:“你往东海走,到底有什么具体目标?我想要先知道。”
  这两三天,我们全副精力都用在与敌人拉开距离,彻底甩掉跟踪者,连吃饭睡觉都没什么时间,相对的,说话次数也很少,避免了一些彼此间的尴尬,现在,终于要面对了。
  就算有方青书帮忙,顶多也只能让天河雪琼不一见到我就动手,勉强共事,至于说化敌为友,就说不上了,我还在找适合的相处方法,相信她也一样,所以在彼此看似无表情的外表下,内心其实都波涛汹涌。
  “去东海,是找出七圣器的运用之道,用来克制黑龙王……这也只能算一个战术构想,还不能说一定可以做到。”
  我道:“不过,此行目的不只如此,单凭我们现在的实力,就算真让我们闯到东海,我们也干不出什么事来,如果想把战术构想变成实际,我们需要更强的力量。”
  天河雪琼道:“你有什么打算?”
  “特训。这个我现在挺拿手的……”
  这叫做久病成良医,被白起训练了那么多年,白天折磨,晚上也不得安宁,虽然武功没有练得多强,但对于训练这件事,我确实有了心得,改行当教师绰绰有余了。
  白起的教学,说穿了就两个要诀,一是基础拼命扎深,扎到我都记不得在那里蹲了一千几百年的马步,一是拼命实践,说得更明白一点,就是实战。
  我和白起的训练,始终没有进入到你来我往的对打阶段,可是,他每次对训练结果的验收,不论是伸手来推,或是抬腿踢来,其实都是发招,我们之所以没有进到对打阶段,是因为我还无法接下他的一拳、一脚。
  连他简单的一推、一踢,我都无法稳稳接下,还对打个屁?因为这个理由,我们没有实际对战,但这不等于我们没有过招,我每次的尝试抵挡,就是一种回应,长久以来,我们已经无形地对拆很多招了。
  这些实战所累积下来的心得,如今都成为我自信的依据,就靠着这些,我从见习学徒熬成了教师,今天可以开班授徒。
  “你们三个真是走了狗运,有幸接受我的亲自特训,包管你们在结业的时候,大大长进。”
  我道:“最好的训练就是实战,在战斗中找感觉,这比什么都有效,基于这个原理,我要你们……”
  “一起攻击你吗?”
  鬼魅夕不知怎么得出这个答案,说话的时候,就像小孩子等糖吃一样满脸期待,至于另外两个女人,反应就更激烈了,听到可以一起攻击我,羽霓和天河雪琼简直就是两眼放光,闻言立刻就摆开架式,甚至还站好前后夹击的位置,令我感到一阵强大压力,直逼而来。
  “混帐!当然不是,你们当我是无敌铁人吗?就算要围攻,也不是这种围攻法,全部脱光衣服再来。”
  人缘不好,为免被人先下手,我急忙否认,道:“有道是旁观者清,我身为教师,当然要站在旁观的位置上,不然怎么指证你们的缺失?你们三个……互殴吧。”
  本来我确实打算,让她们三个——与我交手对练,但看到刚才天河雪琼、羽霓所表现的战意如虹,就连鬼魅夕都跃跃欲试,我觉得和她们交手不是好主意,索性让她们三个大混战,我从旁观察省事。
  如果直接放开手战斗,后果难料,一不小心擦枪走火,打成三败俱伤,我就连哭都哭不出来,到时候要扛着三个女人跑路,不如直接去找暗黑召唤兽单挑自杀,所以,安全起见,我进行调派,让羽霓和鬼魅夕联手,合战天河雪琼。
  听见这安排,天河雪琼先是皱了皱眉头,想说点什么,只是倔强的她最后仍没开口,我道:“怎么样?觉得不公平吗?”
  所谓的不公平,并不是指以一敌二这样的数量劣势。在本质上,黑魔法追求破坏力,强大的黑暗咒术很多,以一打多更是常态,或者说,这本来就是黑暗巫师的强项,天河雪琼施放妖乱空间,就是典型以一敌众的范本。
  然而,黑魔法在追求强大杀伤力的同时,控制力就相对被忽视,强大的招数往往一发难收,想要手下留情根本是奢望。假如是性命相搏,天河雪琼的第七级魔法,要战鬼魅夕、羽霓,还稍稍占点优势,但若只是同伴对练,一堆强力魔法不能使用,绑手绑脚,本来的优势反而成了劣势,这就对天河雪琼很不公平。
  “日前一战,我们看得很清楚,你并无法妥善发挥本身的第七级魔力。”
  我道:“可能的原因很多,不过,本来是光明系的你,无法驾驭黑暗魔力,这是事实,现在就从这点开始娇正。”
  “怎么娇正?你要我杀生、施行血祭,来掌控自身的黑暗力量吗?”
  天河雪琼语气冰冷,眼神更有一种浓浓的挑衅意味,相信之前已有不少人对她点过这条路,而她把我和那些人当成一路货色了。
  “嘿!世间万法,怎么可能会只有一条路可走?愿不愿意相信我一次?不用血祭,无须杀生,更不需要失身,却能够让你实力更上一层,如果我做不到,那就自切小鸡鸡给你当球踢!”
  嚣张的话一说完,就看到旁边的鬼魅夕一脸惊愕,连天河雪琼都是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怎么了?这么不相信我?”
  “当球踢……你的……有这么大?”
  “……那不是重点,只是个失当的比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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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20 09:03 #444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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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实战过招循序渐进

  潜踪行动,这早就是我们小队的专长,以前当追迹者的时候,我们小队的成员不多,却常常接利润丰厚的高危险任务,直接导致的结果,就是总被一大群人追着跑,尽管敌人的层次没有黑龙忍军这么高档,但我们也很习惯你追我跑的这种情况了。
  一面逃跑,一面进行实力特训,这点我们以前试过,效果不大,因为当时的我们,缺乏一个真正实力超卓的领导者,无法带领大家有效地进行训练。然而,今时今日,我的实力虽仍不足,眼光却已经被锻炼出来,足以指引大家的方向。
  白起训练我的那一套,我无法完全照搬过来,毕竟,他随随便便一踢,我就被踢飞出去几公里,这种见鬼的脚力,我哪可能学得会?况且,比起那见鬼的脚力,我更好奇的一点,其实是他怎么把人一脚踢飞几公里,却不会肚破肠流的?
  把不能照样搬来的部分删去,剩下来的部分,就是我训练方案的核心,而在三人当中,我最看好的,其实是天河雪琼。
  鬼魅夕的武功,路数诡异,完全是走狙击、刺杀一路,与寻常武技大相迳庭,不会和人光明正大交手,这种武技我不熟悉,能够为她做的事情有限。
  羽霓的武技训练,本来是我一手设计,发展方向、未来可能我清清楚楚,但她落入马德列之手后,获得改造,自己又在囚牢中发疯,得到身外战体这种变态的外挂技能,实力陡强,这种出乎预期的增强,已远超过我先前的规划,也是她身体目前所能承受的极限,我现在能为她做的事,就是把这分进境稳固下来,其他方面……能做的很有限。
  天河雪琼的情形最特殊,她需要的不是增强,因为她连自身真正实力都还无法充分发挥,我所需要做的,其实是让她能够运用、发挥出应有的力量来。
  当然,一个开补习班的,扔出来的宣传词一定要很华丽,不然怎么能骗学生去死……呃,死心塌地去学习。
  “你们照着我的话去做,只要修业完成,大有希望提升一个层次,鬼妹、阿霓,你们两个有希望突破,提升到第七级,天河同志,你有很大的可能冲上第八级去,成为我正道的宝贵战力。”
  现在我终于明白,为什么白起要说训练完成,就能一举冲上第八级了,道理再简单不过,就是当学生无法达到预期效果,只要扔来一句“因为你没完成训练啊”,便能撇清责任,自古以来,美容院与减肥班最爱用的就是这招,真是比黑龙王的嘴炮还要犀利得多。
  而对于我的拍胸保证,鬼魅夕和羽霓没有很高兴的样子,毕竟以现在的情况,第七级战力也没什么大不了,碰上暗黑召唤兽,第六级被瞬杀,第七级被秒杀,都是死路一条,有什么差别?
  天河雪琼看了我一眼,淡淡道:“做得到再说吧。”
  这个女人并不相信我,但很快她就吃到苦头了,在她们开始实战之前,我又做了一个安排,就是让羽霓、鬼魅夕,站在天河雪琼的十步范围内,天河雪琼的眼睛几乎怒瞪得突出来。
  “怎么样?对这要求有意见吗?要不要我让她们两个退出百米范围再打?”
  “不必了,真正的战斗中,更不公平的事都会发生。”
  “唷,觉得不公平啊?但你说得没错,实战中,敌人可不会因为你是魔法师,就礼让你三分,等你念完咒语才来打啊。没意见了吗?那就开始!”
  我一声令下,凄惨的围殴战就爆发,一如先前预料,绑手绑脚的天河雪琼,碰上鬼魅夕、羽霓的联手夹击,完全落在下风,她们两个不是普通的第六级武者,非但本身实力精强,在战斗类型上,更是偏重速度的敏捷型,也就是魔法师最头痛的那一种。
  如果这是生死相搏的真打,天河雪琼一开始就被她们欺近至身边十步,尽管是第七级打第六级,却完全有可能被瞬杀,死了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正常的情形下,发动强力魔法时,强大魔力瞬间会形成屏障,不让敌人趁隙而攻,省得魔法师还没念完咒语,就被敌人干掉,但碰到以速度见长的敌人,很可能还没开始念咒就给干掉,连魔力屏障都来不及生出。
  那些高等级的大魔导士,往往装配神器,或是在自己体内、周身施放全天不间断的防御结界,以免给人刺杀。但神器也好,长效结界也罢,都很消耗魔力,要是实力不足,还没碰上敌人就会先给活活累死。天河雪琼身上没有这种东西,她本来该做的,是不让敌人欺近她,可是我一开始就限定战斗在十步内开打,这等于是掐着她的脖子打架,结果……当然就只有一个。
  短短几分钟内,战斗进行数次,每次都在一分钟内结束,天河雪琼面对两女联手,毫无招架之力,鬼魅夕、羽霓倒没有痛殴她,只是每次做出致命攻击时,就在她的颈子上拍一记,作为记号,由于双方交错冲过的速度快,一不小心就变成打脸。
  几次战斗下来,天河雪琼又白又嫩的脸蛋上,多了好几道红印子,如果再继续打下去,肿起来也是早晚的,我看得心里舍不得,连忙出来喝止。
  “住手!这样打太不像样了!”
  我伸手拦住鬼魅夕,为了不想让她嘲笑,我刻意板起了面孔,寒声道:“天河同志,如果是真正的战斗,你已经死了几回啦,怎么到现在还没想出办法吗?
  看来你太欠缺危机感,好,那我就换一种方式,让你有点要命的感受吧。“
  说完,我就变更规则,向三女说,从现在开始,有谁被击中要害,或遭判定死亡,就要脱掉一件身上的衣服。
  这话说出来,羽霓面无表情,鬼魅夕欢喜鼓掌,摆明了不在乎,只有天河雪琼眼中一痛,似乎被触碰到最深的伤口,我想,李华梅肯定要负部分责任。
  鬼魅夕、羽霓对脱衣服都没什么感觉,但在天河雪琼的身上,当众裸露身体,等若触及她灵魂深处的耻辱与伤痛,比杀了她还严重,当她眼中痛楚一闪而过后,表情变得完全不同了。
  我故作不见,却刻意等了几分钟,才喊战斗开始。这一次,整个战斗气氛完全不一样,天河雪琼如临大敌,眼神锐利,精神状态就像是一柄刚打磨好的锋锐小刀,面对敌袭,反应速度赫然增快几分,连本来看不见的敌人动作,都约略能捕捉到。
  当然,仅仅凭这种刺激,就要跟上第六级武者的速度,那是痴人说梦,即使看得到,身体反应也跟不上,不过,我之前刻意给了天河雪琼几分钟,就是为了让她想出些办法来,而她并没有辜负我的期望。
  “唔。”
  一下轻哼,天河雪琼的左掌一翻,施放出一道黑光幕,犹如一面盾牌,恰好挡住了羽霓的一击。这是暗系初阶魔法“暗之幕”,有一定的物理抗击力,防御效果其实不算强,主要是用来遮挡旁人的窥探、透视,除此之外,它具有所有初阶魔法的共同优点,消耗魔力极小,发动更是超快,心念一动,连咒语都不必,立刻就能施放。
  羽霓的攻击被挡下,这也是天河雪琼第一次挡住羽霓的攻击,只是她完全没察觉,在她防御羽霓的同时,鬼魅夕已站在她身后,一出手就能制她死命……或是扯下她一件衣服来。
  抢在鬼魅夕动手之前,我投去一记锐利的眼神,瞪阻了鬼魅夕,她完全明白我的意思,瞬息之间,本来几乎已经是贴着天河雪琼背后站的她,一下子移动到十步之外,用肉眼可以看得见的速度,朝天河雪琼攻去,被天河雪琼很吃力地勉强挡下。
  暗之幕是很便捷的小法术,以天河雪琼的修为,使用上几乎不耗什么魔力,但暗之幕本就不是用来当盾牌使的,每次天河雪琼放暗幕挡下两女的攻击,暗幕就会碎裂,必须要立刻施放新的,才能及时防御,而这个动作就相当耗体力了。
  十几分钟过后,频繁施放小法术的天河雪琼,虽然没有被打中一下,却已累得气喘吁吁,她的魔力依然充沛,体力却不支,差点就一跤跌倒在地上,我看看情况差不多,就让羽霓、鬼魅夕停下手,开始相互对练。
  与刚才有点儿戏的对练不同,两名第六级武者正面冲突,完全是另一个光景,她们两个在刚刚的“热身”中,有点相互挑衅的味道,现在对战起来,很自然地就先比拼起速度,就看到两道美妙身影乍分乍合,闪动得越来越快,一开始好像一个追着一个,但很快就难以分出谁在前、谁在后。
  一个身影如同轻烟,缥缈难测,一个却似飞鸟,穿梭不定,几分钟后,我四面八方,前后左右,全是她们两个的朦胧身影,都快分不出哪个是哪个了。
  (有点古怪,羽霓的身法是轻灵,战斗速度也算快,可是还没到神速的地步,并不是真正以速度为最强项,怎么有办法和鬼妹拼速度到这种程度?)我觉得奇怪,仔细一看,这才发现内中蹊跷,羽霓为了争胜,赫然发动了她的身外战体,把“羽虹”给叫出来,以二敌一,在速度上等若陡增一倍。霓虹本就是双胞胎,一样的面孔、一样的身形体态,高速移动下幻化残像,确实是会让人眼花缭乱,就算本来只能一分为四,都会一下子变成八分身。
  羽霓现在的战法特色,简单来说,就是威猛迅捷,也因此,当她把身外战体唤出,威猛的破坏力也就展现出来,每一下出手的劲风,带过周围的树木,就是枝折木碎,她们战斗的那片林子像是碰上大型绞碎机,迅速被逐寸绞断,巴掌大的碎木片如雨纷飞,散得满天都是。
  “啧,不愧是雨姐妹联手,确实有一套……不过……改进空间还挺大的。”
  羽霓的翼我同在,是超级变态的不合理武技,整体构成原理,无法用常理解释,每次使用,战力陡增一倍,虽然是第六级的战力,却可以和第七级的高手对拼一段时间,非常惊人。不过,毕竟是爆发技,我一直觉得羽霓尚无法驾驭这股过于威猛的力量,如今看来,一点不错,要不然飘散下来的木屑,不会如此大片,以合格的标准来说,起码要指头大小。
  相较之下,我还挺好奇鬼魅夕如何应付,那边都搞出八分身了,她能不能以一人之力,分化出更多分身来?
  “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已累瘫的天河雪琼来到我身旁,“你让我做这些,有什么目的?”
  “哈,好笑,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我能为你设计训练课程,但关节重点之处,要靠你自己来领悟。”
  我笑道:“刚才你能打得这么顺手,相信你自己也有点答案了。实战演练所能提供给你的,除了经验,还有感悟,你如果自己不寻找解答,我怎么训练你也没用。”
  听见我这样说,天河雪琼住口不问,我相信她心里已经有了模糊的答案,只要再多打几次,她就能体悟到我的用意。
  在我们说话的时候,那边的战斗也有了分晓,当羽霓化一为八,弄到整片空间都是她的身影,鬼魅夕却忽然消失不见,无影无踪。这么一来,羽霓虽然分身众多,看得人眼也花了,却是完全暴露在明,又找不到攻击目标。
  战况发展到这一步,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也就清楚了,鬼魅夕的身影乍然出现,一现身就在羽霓身旁,锋锐的匕首抵着她咽喉,轻轻一割就没命了,胜负分晓得再明白不过。
  战斗结束,所有人都得到了一定的启发,作为以后的修炼方向,我本身虽没下场,却一早就明白了自己该做什么,就是“解锁”。
  白起对我所进行的训练,有很多部分未能全功,却是仅差最后一步,近乎完成,只要机缘到了,得到触发与感悟,马上就能成就神功。轰雷赤帝冲,是我新近完成的一式强招,虽然在我手里使出来,总有几分小孩玩大车的感觉,却已让我非常满意,觉得自己的训练没有白挨。
  (从这里到东海,万里之遥,十天半个月是到不了的,时间说来也足够,等我们抵达东海,我要让我们的实力更进一步!)这个构想,我相信可以不只是构想,按部就班,这些规划都不是什么难以实现的事,不过,一个成功的修行者,要懂得张驰有度,所以除了照表操课,我还有别的任务要忙。
  夜晚露宿休息时,鬼魅夕拉我到不远处的一条小溪,说是要帮我沐浴净身,我觉得这丫头挺讲情调的,结果,就是一阵鸳鸯戏水,我们两个都没脱衣服,就互推对方下水,没几下就都全身湿了。
  我拦腰抱起鬼魅夕,忍装下面的胴体曲线玲珑,溪水将衣服打湿,紧紧贴在身上,身上的重要部位若隐若现,我看得浑身发热,小腹好像有一团火蔓延开来一样,便用双手箍紧她的纤腰,已经充血胀大的肉茎,贴住她挺翘的玉臀,体会着充满弹性的肉感。
  “好香。”
  鼻子也凑到她的嫩背上,“鬼妹,你身上用了什么?这么香。”
  鬼魅夕回头冲我羞笑,腰臀却高高翘起,丰润圆滑的大腿紧紧并拢,轻轻摆动丰满的屁股,隔着衣服摩擦着我的肉茎。我的一只手探到她胸前,握住一团浑圆凸起,手指按上玉乳尖端的一点,竟然已经硬起来了。
  “死丫头,才破身没多久,就学得这么浪了?”
  听着我的调笑,鬼魅夕一点也不难为情,开心地笑了笑,露出洁白的牙齿,这丫头半解人事,却有着难得的好处,就是不怎么怕羞,开心的时候绝不掩饰,当然如果要把这解释成不知羞耻,我也没话说了。
  山里的溪水还挺冷,好在我们两个都有武功底子,足以驱寒,就不把这问题放心上了,我让鬼魅夕转过身,她像一个天真小女孩般笑嘻嘻的,任我揉捏她的雪乳,我开始解她的上半身忍装,连同她的锁子网衣一起解下,随手扔到溪畔,让她赤裸着上半身,骄傲地站在我眼前。
  没有了衣物阻挡,鬼魅夕那两团丰满白嫩的乳房,裸裎傲挺,我咽了一口唾液,俯下身,用两只手捧住她右侧的乳房,少女的乳房形状很好,白嫩而且浑圆,像个哈密瓜一样诱人。
  “丫头,最近是不是又变大了啊?”
  我低声问话,手一刻也没有离开那团雪肉,少女笑得娇媚如花,“再大也没有你的阿雪大啊!”
  “可恶,说好了不提她的,你该不是学会吃醋了吧?”
  “哪可能啊,我胸部大,脑子不灵光,是傻的嘛,哪懂吃醋这种东西呢?”
  鬼魅夕的可爱言语,让我听了哭笑不得,不过,现在也不好回答,我含住乳头,用力吸着,同时双手揉搓她整团雪乳,随着我的吸吮和爱抚,鬼魅夕的呼吸开始急促,同时紧紧地抱着我的头。
  月光明亮,在月色之下,鬼魅夕的两团巨乳,像玉一样的洁白,如葡萄般的乳蒂,圆圆翘立在乳房上,白嫩乳房和嫩红蓓蕾,给人很大的刺激。
  吸了一会儿右乳,我就开始吸左侧的乳房,但这次我用一只手捏住她右乳的乳头,另一只手揉她的左乳,同时吸住左乳头亲。
  “啊……”
  鬼魅夕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声,我的手向下移动,脱掉了她的裤子,那白嫩大腿带来的刺激,让我的脑子在嗡嗡作响,现在,她全身赤裸着,站在小溪里,白嫩肚皮上的肚脐圆圆的,衬着白白的大腿,显得很刺眼。
  我看看如同初生婴儿一般洁净的鬼魅夕,胸中翻涌的欲望,好像是脱缰的野马,片刻之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把脸凑近那两条白嫩嫩的大腿,深入她的腿间,先是舔她左侧的蜜唇,然后再舔右侧,并且每次都用嘴巴把蜜唇吸出来,然后把蜜唇卷曲的边缘拉直,之后就直接把舌头伸入到花径里亲。
  这样直接的挑逗,对鬼魅夕刺激很大,她不停地挺动着腰,屁股也用力扭摆着,嘴里亢奋地呻吟。
  我一面亲舔,一面伸手抚摸那两瓣圆润光滑、如白瓷一样的臀部,雪白的臀肉在手指的压力下陷进去,却立刻感觉到手指被向上弹回来一点,再用一点力,光滑的臀肤似乎要脱手而去的样子,有些抓不住。
  白桃也似的屁股中间,有一条凹进去的臀缝,手指深入臀缝,左右轻轻拨开,露出粉红的菊蕾。当我用手指触碰这朵嫩菊,鬼魅夕的玉臀开始有些发紧,原本被撑开的雏菊有些向里收缩,淡淡的漩涡状的纹理出现在菊涡周围。
  我结束亲舔,让鬼魅夕转过身,凑近她的臀部,对着那朵菊花轻轻呼气。
  “啊!好……感觉好奇怪……”
  脸离得近了,菊眼边上稀疏的汗毛清晰可见,伸出手指刮弄几下,鬼魅夕浑身一颤,连声音都变了,肌肤上也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情境动人,我还真有股冲动,在这里就把鬼魅夕的肛菊开了,但看她的反应,此举可能还不是时候,于是把注意力转开。
  鬼魅夕光滑白晳的大腿,紧紧并拢在一起,我把手伸进她的两腿之间,稍微向两边用力,鬼魅夕会意,顺从地分开大腿,娇嫩的私处如鲜贝一样张开,丝丝花蜜从花房渗出,沿着大腿滑落,留下一道晶亮的痕迹。
  “小丫头,你就这么想要吗?”
  我来到鬼魅夕身后,一手握着已经硬得发痛的肉茎,顶到花门大开的私处入口,磨着肥美的蜜唇。
  鬼魅夕回过头来,虽然什么也没有说,娇媚的神情,绯红的脸蛋,湿润的可以滴下水来的美目,无不刺激着我早已高涨的欲望。
  不再多说什么,我一挺虎腰,下身一沉一挺,已刺入鬼魅夕温暖的体内。她喉间“唔”地一声,微微挺起了柳腰。
  我故意放慢动作,让肉茎充分感受她体内的紧窄和温暖。当刺到尽头,肉鞋顶到那块肥美的软肉时,我就大力转动肉茎,狠狠磨上几下。
  鬼魅夕紧蹙眉头,神情焦急,在连续承受我大力挞伐后,终于忍不住睁开眼来,用力抓住我的手臂,颤声道:“不要……不要逗我……快、再快点。”
  忍者美少女有这样的要求,我当然乐意满足,抱着鬼魅夕的丰臀,猛力冲撞着她的身体,把她顶得一耸一耸,几乎快要支撑不住的样子。
  “好紧啊……呵,好粉嫩的屁眼!”
  我用手指掰弄着鬼魅夕的屁股,还用手指作势去捅那可爱的小菊花。
  “啊,不要,那里不行……好深啊,好深……干破了……”
  肛菊受到袭击,鬼魅夕的反应也很激烈,扭摆着屁股,膣道越发紧缩,我感觉到这股紧缩,刺激之下,越发地勇猛,促狭地用手指在鬼魅夕的菊蕾附近转啊转,缓缓地旋转着插入粉嫩的菊花穴。
  “啊啊啊啊啊啊~~”鬼魅夕的娇吟,刹那间高亢入云,我整个人都伏在她背上,胸腹臀背之间再无缝隙,肉茎狠命撞击,小腹打在她丰满弹性的屁股上,啪啪作响。
  回应我的卖力,鬼魅夕也疯了似的摆动柳腰,玉臀不停耸动迎合,蜜壶里的淫肉卷缠着肉茎,大股花蜜成片从她私处被带出来,已经透出粉红的肌肤亮亮晶晶,快感像着了火一样升温,快活的淫声浪语,连一句完整的话也组不成了。
  当然,那两团浑圆的小奶瓜,前后抛甩,幻化出一阵阵诱人的乳波,我尝试伸手去掌握,却怎样都牢握不住。
  终于,快感攀上了顶峰,我狠命向前一冲,死死顶住那娇美的花心不放,脑子一阵悸动,少女的膣道猛地缩紧,把我送上了高潮。
  高潮过后,我没有懒洋洋地躺下,毕竟溪水冰冷,交媾后一直泡在冰水里,很可能导致一场大病,我抱着鬼魅夕上了岸,躺在岸边的草地上,她就像一只乖顺的小猫伏在我身上,小手则探在我跨间,不安分地撩拨着肉茎。
  “还想要啊?替我把它吹硬了,就再喂你一次!”
  “才不要呢!”
  鬼魅夕边说,边皱了皱鼻子,那模样真的很像一只可爱小猫,让我忍不住把她抱得紧紧。
  不过,虽然拒绝了我的提案,但鬼魅夕侧过头,眼珠滴溜溜地打转,好像在想着什么,片刻之后,她用娇嫩的嗓音问道:“男人是不是都喜欢玩双飞啊?”
  “这也不一定,视个人情况而定,如果体力够的话,三飞、四飞都比双飞好,毕竟两个女人而已,实在……呃,你刚刚问我什么?”
  本是随口回答,当我意识到这问题代表的意义,着实愣了一下,最初有点不知道怎么处理,但很快想到,她敢问出来,我有什么不敢答的?
  “呵呵,小笨蛋,你想要和其他女人一起联手战我吗?”
  我捏了捏鬼魅夕小巧的秀鼻,“好,我就接下你的这个挑战吧。”
  虽然是刚刚搞完,但这个挑战,仍听得我心头一阵又一阵的火热激动。如果要搞一王二后的双飞把戏,那最动人的景象,莫过于天河雪琼与鬼魅夕一起,雨个巨乳宝贝都在我身下挺起腰,让那两对豪硕的乳瓜并排争辉,甚至相互碰撞,激闪出性感的火花,光是想象,就让人浑身火热。
  可惜,这个美丽的梦想,暂时只能是梦想,现在根本不可能实现,天河雪琼如果会答应,那一定是想要趁机杀我了。
  天河雪琼那边无望,另一个现成的对象就是羽霓,她确实也是水准之上的美人,而且,服从性百分百没有问题,只要让她过来,马上三人就可以混战一场。
  (可惜啊,身外战体不能叫出来搞,她的精神力承受不住,要不然就能让霓虹姐妹一起上阵了。)想到羽虹,着实让我一阵晞嘘,不过,鬼魅夕却在此时开口,“你是不是在想,将来有一天,要让霓虹姐妹一起再和你干?左边是姐姐的奶,右边是妹妹的屁股,怎么干就怎么舒服。”
  “你不要那么会透视我的心行不行?很恐怖的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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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正义一方邪恶对抗

  十天的时间迅速过去,在我的训练下,大家都找到了方向与感觉,以各自不同的方式进行训练,随着我们的旅程渐渐靠近东海,大家的实力也有相当进步。
  在武技训练的同时,外头的世界也有着变化,有几件大事在我们不知道的情形下发生了,当我们离开山区,为了探听一些消息而进入市镇,听到了这些最新情报后,顿时大吃一惊。
  最先发生的一件大事,是在我们与方青书分开五日后,慈航静殿掌门心禅大师,突然昭告天下,阿里布达王国的约翰·法雷尔,其真实身份是慈航静殿的特派情报员,编号DA……7,隶属天字部,只向掌门人负责,长年进行高度潜伏任务,之前的许多作为,都是在慈航静殿的秘密授意下完成。
  这个消息一出,举世震惊,毕竟我一直以来的名声很糟,仇家又多,大地上的人们说到我干过之事,总是没有好话,心禅大师这样一公布,等于是替我把压力揽在身上,我过去的种种“恶业”,起码一半要由慈航静殿买单,如此一来,可以说是继心灯居士之后,慈航静殿的又一大丑闻了。
  心禅大师在公告中表示,之所以委派我潜伏,主要是为了调查黑龙会,还有破获净念禅会、心灯居士的阴谋。在这两方面,我的贡献卓越,不但搞倒了心灯居士,还一度重创黑龙会,居功厥伟,慈航静殿由于不能坐视我为天下舍身,却遭千夫所指,因此特别将实情公告天下,还我清白。
  大地上的各方势力,都被这个太过骇人的公告,给炸得迷迷糊糊,幸好眼前黑龙会兵锋正盛,各方势力把团结气氛摆第一,不想被各个击破,要不然,此事定会掀起政治上的滔天巨浪,对慈航静殿的实质伤害,绝不是一句话说得清的。
  “啧,老和尚还真是好心,这种人是怎么混到掌门的?”
  我着实感叹,因为,情报人员本就是活在黑暗世界,把所有苦楚、屈辱都得往肚里吞的人,即使含冤难辩,不被自己人灭口就不错了,哪有可能把冤屈昭告天下?这里头有太多不能说清道明的事,要是每个情报人员蒙受污名,都要公开真相来昭雪,那丑闻炸弹就天天爆不完了,心禅大师所做的事情,绝对不合常理,任何有点头脑的人都会质疑。
  而明白真相的我,当然知道这一切和什么情报人员、含冤,没有任何关系,纯粹是方青书与心禅大师联络,报告所遇状况后,心禅大师仗义相助,再给我开了一个保证,还是弄得天下皆知的保证。事情搞到这么大,就算本来不是,现在也是了,天河雪琼再也不能不信。
  果然,天河雪琼听完此事后,愣了半晌,脸上表情变了几次,最后带着一丝坚决,来到我面前,深深地弯腰低头。
  “对不起,我以前真的不知道你如此忍辱负重,对你有过很多误解与成见,你才是真正的英雄,请原谅我的无理与肤浅。”
  能听天河雪琼这么诚恳地道歉,是我以前做梦都想不到的事,可是想到她之所以这么道歉的理由,就让我觉得无比讽刺。……有没有搞错?真话告诉你,你当是我在胡扯,假话告诉你,你就信得猛道歉?你的人生就是一个巨大谎言啊!
  虽然有点愤慨,但这却怪不得天河雪琼,因为如此巨大的骗局,普通人、普通情况下是不可能出现,也不可能仿造的,所以她意想不到,是可以理解的。相比之下,我们这边另外的某位同志,她的表现就让我很想一头撞死算了。
  “什、什么?你居然真的是慈航静殿的情报员?我……我从来都不知道……”
  听见这消息的鬼魅夕,眼睛瞪得老大,站立不稳,脚下踉跄后跌数步,手指颤抖,喃喃道:“我还以为方青书他是骗人的,原……原来……你真是……”
  这些话恐怕也是天河雪琼的心声,但从鬼魅夕的嘴里说出,刹那间除了想死,我什么别的念头都没有。别人相信也就算了,她怎么说也是前黑龙会高层,还是专门处理机密的忍军首脑,居然也信了?我真该发封信把方青书叫回来,和他一起完成那篇见鬼的论文。
  “笨蛋!不是啦!只有你才会傻得相信!”
  把鬼魅夕拉到一旁,我双手握拳成锥,对着鬼魅夕的小脑袋旋钻下去,压低声音喝骂,听着她“唉呀”、“哎呀”地叫,心里实是哭笑不得。
  心禅大师如此仗义相助,确实很让我感动,可是,我很快就感到另有蹊跷,心禅大师义举的背后,会否藏着什么利益交换?因为,就在心禅大师公告大地的两天后,阿里布达王国对黑龙会发动了反攻。
  战争之中,攻防本是常事,阿里布达军一直都在尝试反攻,这根本算不上新闻,之所以传得如此沸沸扬扬,是因为这次的反攻尤其犀利,给予黑龙军迎头痛击,让黑龙会的阵线往后溃退百里,不仅令已濒临亡国的阿里布达看到一丝曙光,连金雀花联邦都大大喘了口气,减轻压力。
  内无强兵,又缺将才,阿里布达军何以如此神勇?原因只有一个,因为击溃黑龙军前锋的这支阿里布达军,来自边境的第三新东京都市。
  沉寂许久的第三新东京都市,终于正式出手,挑动了大地各方势力最敏感的那根神经!
  (变态老爸终于动了,不过,以时机而论,现在似乎还不是最好的时间点,他为何挑在这时候出兵?想不通啊……)我想不出答案来,只有设法去寻找答案,之前我和方青书已有约定联络方法,我偷偷到镇上的公会机构去,用约定好的联络方法,找上了方青书。
  透过加密的魔法传讯,方青书俊秀的身影出现在我眼前,尽管有些模糊,但这种小地方、烂设备,本就不能多要求什么。经过交谈,片刻之后,我已经知道事情经过,心禅大师的公告之举,确实是他向心禅大师报告之后,心禅大师主动为我做的,完全不涉及什么利益交换。
  至于阿里布达军的反攻,则是涉及一件秘闻,听起来委实让人难以置信。起源是方青书在赶回慈航静殿的途中,反复思索天下大势,结果发现了一个症结点,第三新东京都市的一举一动,无疑关系大地各方势力消长,不管是黑龙会、慈航静殿,都在等源堂·法雷尔的进一步行动,甚至想主动把他给引出来。
  这当然牵涉到一堆最顶端的智谋较量、心机算计,但方青书盘算半天,赫然发现,各方势力在机关算尽的同时,却似乎漏了做一件最基本的事,所以当他和心禅大师取得联系,马上把这一点提出来。
  “我们……有没有请第三新东京都市出兵过?”
  这个提问,据说让心禅大师当场一愣。就常理而言,第三新东京都市是阿里布达王国的属地,虽然谁也知道它不听使唤,但在名义上,慈航静殿不可能发公文给第三新东京都市,要求其出兵,这于法全然无据,即使真的要这么干,合理程序也是由金雀花联邦行文给阿里布达王国,要求出兵协同作战。
  当然,以变态老爸的个性,阿里布达军部的公文调得动他才有鬼,此事大地上人尽皆知,倒也不用再宣传了。可是,比起一众不相干的闲人,稍微了解源堂·法雷尔为人的心禅大师,却从徒弟的这个提问里,发现了盲点,继而打破成规,去信第三新东京都市,要求协同作战。
  表面上,当然是又扯一堆鬼话,说什么如今阿里布达军部等若被摧毁,连萨拉都给黑龙军占领,既然没有军部可交涉,当然就直接找各分区的军事首脑商谈,而事实上谁也清楚,哪怕是军部仍然存在的时候,他们对第三新东京都市也是没有丝毫指挥权的。
  不过,事情往往就是这么出人意表,这封魔法文书发出后,第三新东京都市立刻有了回应,一天之后,第三新东京都市的军队奇袭了黑龙军,将之前锋部队击溃,战线后移百里。
  “说击溃是简单了点,实际情形是全军覆没,黑龙军的先锋被全歼,无分兵将,一个不留,黑龙军登陆以来,还从未受过如此打击,第三新东京都市的军队确实堪称人强马壮。”
  方青书笑道:“还有一件奇事,我们和第三新东京都市的部分将领接触后,这才得知,原来他们早在数月前就做好准备,随时预辈出兵,参与大地战局,只是契机迟迟未至,才无法行动,你知道他们等的契机是什么吗?”
  “该不会就是等你们请求援助?”
  “差不多,他们说,源堂司令一早说过,只等有人来求援,大军立即发动,不管是哪家都行,就等有人来。”
  “他们难道看不见,你们被人打得快翘辫子了,国家快亡了,正需要帮忙吗?”
  “我问了,但他们说,源堂司令明示,不管情势看起来怎么样,人家不开口明说,我们怎么知道人家需要帮忙呢?”
  这可真是让人头痛的情形,换作是别人,我会认为这是为将者死要面子,待价而沽,没等到要求协助的人主动示弱,就不愿出动解危,在战场与官场上,这样的情形常常发生,绝不奇怪,但变态老爸可不是那种死要面子的人,所以他这么说的理由……
  干!很可能真的就是搞不清楚什么时候才是适当帮忙时机,就算看起来儿子与朋友很需要他帮忙,但只要没接到正式委托,他就判断不出是不是真的需要他,这种事在别人身上很难想象,在他身上就大有可能,而所有人还把他想得有多高深莫测,以为他在算计什么,怎料实情却是如此,真是想想都会让人吐血吐到死。
  方青书苦笑道:“综合以上的情报,还有幕僚团的判断,我不得不说……令尊实在是一位奇人啊。”
  “干!你直接说他是精神病加心理变态就得了!”
  我道:“我那变态老爸派出了什么样的部队?黑龙军可不是弱者,就算是被偷袭,也不会轻易搞到全灭,你可别告诉我,变态老爸派出的是一群妖怪大军啊。”
  很遗憾,从方青书的表情看来,这答案虽不中,亦不远矣,大家之所以一直认为第三新东京都市是力敌黑龙会的最后希望,绝非因为那边是什么光明正地,只是因为那边比黑龙会更黑,长久以来光明正大地搞各种邪恶实验,如果出来作战,保证是怪物兵团。
  方青书稍后给我看的东西,证实了这个猜测,面对黑龙会的高手、魔法师,第三新东京都市根本没放在眼里,他们派出的部队,是一群怪模怪样的铁人,科学的武器在身上,身材高高的几十丈,不怕刀,不怕枪,勇敢又强壮,前后不到半小时,就把黑龙会的前锋部队全灭。
  “那些铁人实在厉害,黑龙会的战士实力不弱,前锋部队更有强力魔法师,可是发出的中级魔法,伤不了那些铁人,那些铁人前胸却能发出不逊于中级魔法的高温火焰,持续时间又长,双眼还能射出比火焰更强的光线,煮金熔铁,黑龙会的部队根本抵御不住,从交锋开始,就是一面倒。”
  方青书道:“黑龙会的后方部队一度试图增援,却不晓得从哪里飞来一堆怪兽,奇形怪状,比现今已知的各种魔兽还要凶猛得多,普通的物理攻击与魔法,根本奈何不了它们,即使用重火力攻击将之创伤,它们悍不畏死,冲进敌人阵里自爆,打得黑龙军阵脚大乱……这么邪门的怪兽群,我从来都没看过。”
  “没看过是正常的,第三新东京都市改造变态生物,难道还会列张清单给你吗?”
  听完方青书的叙述,我心里已经有数,那些怪物不可能是自然生成,肯定也是基因操作、改造之后的结果,这本是黑龙会的拿手好戏,现在却碰上了对手。
  一般情况下,变态老爸既然出兵,就是展露了手上实力,让人可以分析,然后派出更强的武力来对拼,那些铁人、改造怪兽虽然听起来够呛,但我相信黑龙会应该拿得出更强的武力。
  只是,第三新东京都市长久以来保持神秘,里头的一切都是不解之谜,任谁也说不准,此次战役中出现的这些战力,究竟是他们的高端武力?或者只是冰山一角?
  在这样的情形下,黑龙会的主事者有两个选择,一是慢慢派出手上的战力,试探第三新东京都市的真正实力,谋定而后动,一是直接抛出手上的最强战力,逼第三新东京都市全力以赴。
  如果黑龙会主事者,是头脑清晰时候的李华梅,那采用第一种方案的机会高,但考虑到黑龙王的个性,我肯定他会用第二种方法,所以,近期内暗黑召唤兽就会出来与变态老爸的手下大战。
  (等等,暗黑召唤兽的操控方式,大不可靠,连我都能找到破法,变态老爸可用的策略比我更多,黑龙会派暗黑召唤兽上场,只怕很不可靠,那么,他们会直接推李华梅上阵?)想到这里,我顿感不妙,本来我也无计可施,但从这次战役中,变态老爸的表现,我决定硬着头皮请他帮手,于是我便委托方青书代为传信,让第三新东京都市务必在战斗中加以留手,不然,现在李华梅的脑子不太好使,若是中了埋伏,被万箭穿身或是怎样的,那可是我毕生之恨。
  方青书点头道:“没有问题,但……为何你不直接去信委托令尊?”
  我道:“理由有二,第一,我这里是小市镇,无法直接联系到第三新东京都市,第二,如果那边也对我提条件,要我先答应条件再说,你要我怎么答?透过你连络,起码多了一个缓冲转折。”
  听到我这么说,方青书也能同意,只是听到我最后又提出的一个委托,他有些意外。
  “什么?你要我留意你附近区域,有没有大规模的奸淫、杀戮案件发生?”
  方青书并非傻子,听我这么一说,他很快也明白了我的用意,脸色也变得古怪,叹了口气,歉然道:“确实是有的,离你不远,照你刚才的说法来看,和你这一路的行经路线相吻合,大概比你慢上两天就是了。”
  “我干!”
  我就觉得奇怪,阿里巴巴那个变态怎么没追上来,原来是干起老本行,继续祸害苍生去了,当初我推测他如果真有要事不得不走,定是有人要倒霉,这推测果真不错。
  方青书对我这边的状况很了解,知道我这里有个实力超强的变态狂,再从我问及此事的表情来推测,他已经猜到事实真相,所以看起来很叹息,同情我被变态人物给缠上了。
  “朋友啊朋友,真羡慕你,你是当世超凡人物最中意的那种。”
  “你如果直接说是变态,我心里会好过一点。”
  多言无益,在与方青书约定下次联络时间后,我们结束了这次的通话。在小镇上采买补给品没有花什么时间,为了保持隐秘,我们很快就离开镇上,回到荒野中。
  没有留在镇上更衣沐浴,这对我而言很正常,鬼魅夕也是露宿惯了,不以为异,羽霓不会有意见,就只有天河雪琼,对此感到一丝犹豫。
  我笑问道:“怎么了?有问题吗?”
  “不,没有,我能适应。”
  天河雪琼答得很快,脸上却有一丝晕红,我看得笑了起来,之所以需要特别强调适应,就表示她其实并不适应。
  长期过野外生活,会碰到一个无法避免的技术问题。即使是再神通广大的魔法师,身上衣服穿久了,也是会脏,也是需要洗的,所以,无论那些传奇故事中的剑侠、大法师有多了得,在他们冒险故事的背后,都藏着日常琐事的问题,只不过故事中不会明白记载,某某大侠在砍完敌人后,跑到小溪边洗内裤晒干之类的细节。
  在幻境中修行的时候,白起曾经和我说过一种他老家研究的特殊魔法,就是开发出一种魔力衣料,其构成单位小到不可思议,当这些小得肉眼难见的物体排列在一起,组成丝线,织成衣服,由于彼此组合间的缝隙太小,连灰尘都沾不上去,更别说普通的污物,如此一来,衣服穿得再久也不会弄脏。
  当时我问白起这是什么魔法,他冷冷回答“奈米技术”,可惜我领悟得有限,不然要是我学会这种技术,肯定会成为大地上第一有钱人,连黑龙王都没有我钱多。
  以前在我们的小队里,这些衣食住行的细节,是所有人分工,像烹煮三餐经常是大家轮流,无论是阿雪或者羽霓,都有下厨掌杓的机会,反正,好的厨师带大家上天堂,不好的厨师送大家进灵堂,由于小队成员的多样性,无论是天堂还是灵堂,我们都不感到陌生了。
  只是,除了吃饭以外,洗衣的问题就是外人无法想象了。不明状况的人或许以为,我们小队里女人那么多,当然是女人负责洗衣,男人吃饱饭就在一边翘二郎腿,但事实上,我们小队的主战力是女人,每次进行战斗,都是女人与禽兽往前冲锋,战斗结束负伤难免,怎么好意思让她们带着伤去洗衣烧饭?
  所以,问起我们小队的洗衣专员,理所当然就是我本人,哪怕是被人说成小白脸,我也只有认了。
  其实,替女人洗衣服,这工作没有想象中糟糕,在某方面来说,还是一种福利,霓虹的内衣裤、阿雪的内衣裤,每一件我都洗过,每次换什么款式我都知道,边洗衣边幻想这些衣物穿在她们身上,与那私密部位紧紧相贴的滋味,越想越是过瘾,有几次还差点拿起内衣来自渎。
  幸好,当时小队上的另一个男人提醒我,再这么干下去会变成心理变态,我才省悟过来,把内衣丢在一旁,跑回去干真人。明明有真人可以随便干,我却搞到在那边拿她们的内衣自慰,这种行为就像是进了餐厅,拿起筷子猛啃猛吃一样,确实有够白痴。
  至于我扔开内衣跑走之后,是不是有人捡起了内衣,做了我本来想做的事?
  这点我一直感到怀疑,只不过事过已久,如今无法查证了。而之所以重新忆起往事,是因为重组小队后,我又重操旧业,俗话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但若以前有人告诉我,将来我会天天替鬼魅夕洗内衣裤,我肯定打死都不信……人生真是变化莫测啊。
  只是,鬼魅夕的内裤好洗,天河雪琼的就很难办,之前羽霓、鬼魅夕的衣服交给我来洗,她怎样都无法接受,每天训练之后,自己一个人跑到小河边,用冰冷的河水洗自己衣服,这些她没有说,但我们都是看在眼里的,所以,当我们从小镇上回来,我一个人拿着换洗衣物到小溪边,预备开始洗涤时,看到天河雪琼突然出现,这着实让我有些讶异。
  “你……洗衣服啊?”
  “是啊,你也洗衣服吗?”
  “是啊,有些东西要洗。”
  这听起来还真像普通村里老爹大妈的对话,出现在我们之间,很不协调,不过经历过那些风风雨雨,现在我们能够这样平和地对话,就我而言,这已经是一种幸福了。
  替女人洗内衣裤,并不是什么大问题,但是当旁边还有一个不相干的女人盯着,那感觉就真的是很奇怪,尤其当我正搓洗着羽霓的内裤,一旁却是天河雪琼瞪大眼睛看着我,越洗我就越觉得自己和阿里巴巴一样变态,最后,我再也洗不下去,放下手边的工作,转头与天河雪琼对视。
  “你有什么事吗?如果是来道歉的,那不用了,你没做过什么需要向我说对不起的事。”
  “不,之前我对你的误会确实太多,我刚刚才知道,那些血案都不是你做的,在我们同行的一路上,那些血案仍在发生。”
  “哦?你不怀疑是我白天陪你们训练,晚上偷偷溜出去做案吗?”
  “你白天和我们一起训练,晚上就和她们两个……嗯,你要是还有时间这么迅速来回,溜出去做案,你的武功早就能与当世最强者一拼,不只是现在这样了,更何况……我看过资料,那些案子有不少发生在白天,就算你会分身术,也跑不到那么远去的。”
  ……真他妈的阿里巴巴,那家伙吃准了现在天下大乱,各方势力都缓不出手来对付他,所以根本肆无忌惮,晚上作案,白天也作案,完全不怕有人去制止他,要是身体状况回复得理想,我看他搞不好连追捕者也一起干了。
  不过,也算托了他的福,天河雪琼再次向我致歉,一直以来对我表现出的敌意,我几乎感受不到了。
  “不用道歉,你没有做过分的事,像我这种身份、这种工作的人,本来就要承受这种事。”
  这话说得连我自己都心虚,但天河雪琼却听了进去,点了点头,然后,看得出来她想问我点什么,只是不好出口,再三显得犹豫。
  “别顾忌,有话直说,我们现在是同舟共济的同志。”
  “那我就问了,为什么……在那个海岛上,你要这样对我?”
  天河雪琼一双妙目直盯着我,问出了这个最难解释的问题。天河雪琼已忘光阿雪时候的旧事,我与黑龙会之间的恩恩怨怨,可以用我是间谍来解释,但我在海岛上暗算、肛奸天河雪琼,这是铁一般的事实,她也记得清清楚楚,我是怎样都赖不掉的,现在的回答至为重要,只要一个答错,就是前功尽弃。
  假如我不是事先已对这问题推敲再三,想过多次,此刻骤然被问起,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本来我已想过多次,想了几个解释,但刚刚得知心禅大师的公告后,一个更妥善的解答出现了。
  因此,我长长叹了一口气,“我……我不知道怎么说,但……这一切都是听命行事。”
  “听命行事?听谁的命?”
  天河雪琼说着,脸色忽然一变,显然是想起我只对慈航静殿掌门人负责,能对我下令的当然只有一个,“你……你是说,是我师叔他……”
  我“无奈”地点了点头,又叹了口气,心里却对心禅大师暗说抱歉,不过,既然慈航静殿已经把天河雪琼送我当礼物,总该提供点“售后服务”,心禅大师公告天下为我开脱,那这点余下的小麻烦,就拜托他一起清理干净了。
  天河雪琼听见这个答案,呆若木鸡,半晌也说不出话来,但我知道,这一关总算搞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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