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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金甲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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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可疑人物出现
  二香简单做了晚饭和汪海洋一起吃了,然后俩人坐在沙发上,长时间没有说话。
  二香把身子偎依在男人怀里,幽幽的说:“不知香兰现在怎么样了。”
  “她不会有事的。”
  汪海洋平静的说,心里却是波澜起伏。
  “她的命怎么这么苦呢?你忘了爻爻的遭遇了?”
  想到王爻被*暴,差点死去,二香就心惊肉跳。
  汪海洋的心象针刺了一样,“不会的,她没事的。”
  “那你倒底怎么办,五百万啊!你真的相信他们拿了钱会放人吗?”
  “我会给钱的,不过他们没那个命花!”
  汪海洋恶狠狠的说,如果香兰被侵犯了,他绝对会把对方撕个粉碎,就算老天要惩罚自己,也在所不惜!
  “那你怎么去抓住对方?”
  “你放心吧,我已经有办法了,到时把钱给他们就行了。”
  “我还是很害怕,要不,我们还是报警吧,让警察来处理。”
  “你不相信我吗?”
  男人威严的目光直视着女人。
  “不是那意思,我只是怕万一。”
  “警察也不能百分百把香兰完好无损的救出来,要是动静大了,惊动绑匪,还会适得其反。这种失败的案例太多了,我要用自己的力量解救她。”
  汪海洋对自己的跟踪计划是有信心的,只要绑匪敢取钱,一定能发现跟着他找到老巢。大虎他们二十四小时随时待命,车辆也准备好了。
  “可是,可是,现在我们坐在这里,什么都干不了。”
  二香怯怯的说。
  汪海洋‘霍’的一下站了起来,又徒劳的坐了下去,是啊,现在什么都做不了,这个夜晚要如何熬下去?
  对方手里可是香兰啊,是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多在绑匪手中一分钟,就意味着她受到侵犯的可能性多一分钟。
  外面的天已经黑了,绑匪能对自己的猎物无动于衷吗?
  万一香兰真的遭到和王爻一样的命运——汪海洋都不敢想下去。
  汪海洋摸出一根烟来,颤抖的点着了,他深深吸了一口,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他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眉头紧锁,二香说得对,自己不能这样干等着,一定要做点什么才行!
  二香焦急不安的望着他,他可是自己的主心骨。
  当第三根烟抽完的时候,一个念头在他脑海闪过,他急切的问道:“你不是说小区外面那段路没有摄像头吗,那大门口呢?”
  “大门口?我不太清楚,我也是听别人说没有的,要来安装,我哪会注意这些。”
  汪海洋一把拉起她,“走,我们去大门口看看。”
  “哦。”
  于是俩人赶紧出了门,往小区大门走去。
  门卫室里,两个保安正在聊天。
  汪海洋递了两根烟过去,并同时说明自己是小区别墅的住户,然后询问门口是否有摄像头。
  那保安说,有。并站起来指了指两个摄像头的方位,一个主要拍摄大门进出的车辆,另一个旋转镜头拍摄大门外的情况。
  汪海洋心里一喜,便提出查看今天早上九点以后的内容,给出的理由是,怀疑有人在大门外跟踪自己的妻子。
  于是保安在电脑里便调出了那个时间的视频。
  画面显示,九点过五分左右,香兰从小区走了出去,在大门外站了几分钟,看样子是在等车。无果之后,她便顺着下坡路往前走去,她的周围都没有其它人,不过在拐角处隐约出现两个人影,但距离太远,看不清楚。
  随着香兰走远,她在拐角处消失了,而那远处两个人影也始终没有走过来,也消失在画面中。
  直觉告诉汪海洋,远处那两个模糊的身影很可疑。
  “把时间往前调半个小时。”
  汪海洋说。
  于是视频从8点半左右开始。
  画面中有车辆进出小区,外面路上也有行人走过。
  十分钟过后,有两个人影从拐角处往这边走,那两个身影与九点后出现的身影比较相似。
  此时,他们走在马路对面,慢慢的接近小区,身影也越来越清晰,但是在距离小区一段距离时,他们不在前行,而是在原地俳徊,但一直望着小区这个方向。
  现在可以认出,这是两个男人,一个高点,一个比较矮。
  过了几分钟,其中那个矮点的又往小区靠近,正在这时,香兰也出了大门,那个人又赶紧往回走。
  二香死死的盯着画面,叫了一声‘停’,然后又要求回放。
  再看了一遍之后,她失声叫道:“汪哥,你不觉得这个人有点熟?”
  她指着画面中那个折身而返的人。
  “是吗?”
  汪海洋凑近了看,但对方的面目还是看不清楚。
  “我觉得他象刘二!”
  二香脱口而出,她和刘二一个村的,认识这么多年,所以对他的身影还是比较熟悉。
  “刘二?”
  汪海洋吃了一惊,再仔细一看,真的有几分像,但凭身影还是不能肯定,毕竟他和刘二相处的时间不多。
  “我想起来了,上次我和你通电话,我是不是说过我在医院门口好象见到过刘二?”
  汪海洋想了一下,“好象你说过。”
  “是他,一定是他!”
  二香的情绪变得激动起来。
  汪海洋又看了一遍视频,也觉得象刘二了。
  “嗯,我们先回去。”
  两人出了门卫室,往别墅走去。


32.进一步证实
  汪海洋皱着眉头坐在沙发上,既然二香认出视频中其中一人是刘二,虽然画面上并没看到香兰被劫持的镜头,但刘二不在县城经营酒楼,出现在那里,的确有最大的嫌疑,而且香兰找了个有钱的男朋友,他应该早就知道了,再结合以前他和大栓、赵强做得那些偷鸡摸狗的事情,百分之九十可以断定他与香兰被绑架肯定有关系。
  “怎么办?”
  二香问道。
  汪海洋沉吟了一下,说道:“如果是刘二做的,他不可能把香兰绑架之后带回县城,那他肯定还在市里某个地方,我们先证实一下他现在在不在县城,如果在,那应该不是他做的。”
  “那怎么证明?那酒楼里我们认识的除了赵强就是大栓。”
  汪海洋摆摆手,“这两个人都问不得,这绑架案肯定不是刘二一个人所为,还有其它人参与,说不定赵强和大栓也是同伙。”
  “对呀!”
  二香说,“那个打来电话的声音,虽然有点含糊不清,但我可以断定绝对不是刘二!”
  “你好好想想,酒楼里还有哪个你认识?”
  二香想了一会儿,眼睛一亮,“还有一个,吴丽珍!不过她跟刘二肯定有一腿,她会不会帮着他骗我们?”
  “刘二应该不会把绑架这种事告诉她,这事儿知道的人越少才越安全。”
  “说得也是,那我打电话问问她。”
  “不要直接问,先绕点圈子。”
  汪海洋提醒道。
  “嗯。”
  二香点点头,把语言组织了一下,打开免提,拨了吴丽珍的电话。
  响了几声之后,那边传来吴丽珍的声音:“哟,二香,这么晚还给我打电话呀?”
  “好久没见到你了,想你嘛!”
  二香的笑声传了过去。
  “是不是哟,听说你去了市里?”
  “是啊,我干哥住院,我去看他。”
  “干哥?你指的是香兰的男人吧?”
  “对啊,就是他。”
  “你娃安逸,找到一个有钱的干哥,那象我这样苦命哟!”
  “你苦命个啥,酒楼开起的,又有男人滋润着。”
  “酒楼又不是我的,我哪有啥子男人哟。”
  “呵呵,酒楼不是你的,是刘二的塞,还不等于是你的。”
  “你莫乱说,我跟刘二没有啥子关系,我只是在这里给他打工。”
  “你莫骗我了,哪个不知道你跟了刘二,这个有什么哟,他没娶,你没嫁。对了,现在酒楼的生意如何?”
  吴丽珍说:“现在酒楼的生意差得很,都快维持不下去了。”
  “为什么?”
  “哎,刘二他们几个不是做生意的料。”
  “那他们有什么打算没有?”
  “刘二说过,实在不行,只有把酒楼转出去,这样损失少点。”
  二香心里一动,“我觉得那个位置不错啊,我现在也闲着,我倒可以考虑把酒楼接过来。”
  “真的呀?”
  吴丽珍惊喜的说。
  “还骗你不成,如果价格公道,我就接过来,到时还是让你管帐。”
  “那太好了,谢谢你二香。”
  “成了再谢我,那刘二呢,在不在你身边,让他跟我说说。”
  “他不在啊!”
  “他不在酒楼还是不在出租屋?”
  “他没在县城。”
  二香一听,和汪海洋对视了一眼。
  “那他去哪了?”
  “去市里了,说是办点事儿,都去好几天了,也不知搞些什么。”
  “就他一个人吗,赵强和大栓呢?”
  “大栓也去了,赵强没去。”
  “他们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没说,只说办完了事情就回来。”
  “那我等他们回来了再问他们转楼的事情。”
  “好哇,你也可以给他们打电话啊。”
  “我想了一下,这种事还是当面谈的好。”
  “也对。二香,你现在安逸了,有钱了。”
  “呵呵,一点小钱而已。好了,下次我回县城再聊。”
  “要得。”
  挂了电话,汪海洋说:“果然他们在市里,酒楼要垮了,看来是他们作案的动机,又想不捞而获。奇怪,赵强以前跟他们是一伙的,怎么这次没有参与了?”
  “鬼知道,不要管他了,我们现在怎么办?”
  是啊,现在怎么办,就算知道是刘二做的,又能怎么办?
  汪海洋双手捧着脑袋,又陷入沉思当中。
  半晌,汪海洋抬起头来,“直接给刘二打电话,再证实一下。”
  二香说:“别这样做,这样会打草惊蛇的。”
  “我装着不知道啊!就跟他谈转酒楼的事情。”
  “要是他们已经知道你知道了香兰被绑架的事情,你这时候还有心情跟他谈买酒楼的事儿?”
  “哦,说得也对,还是你聪明。”
  汪海洋爱怜的抚摸了一下二香。
  二香象只乖巧的猫一样绻缩在男人怀里。
  怎么样才能知道他们的藏身之处呢?汪海洋绞尽脑汁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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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罪恶的手
  凌晨三点多钟,刘二叫醒刘安成,让他去守夜,自己倒在床上睡了。
  刘安成从卧室出来,看见大栓睡在沙发上,鼾声如雷。
  刘安成推开另一扇卧室的门。
  一张钢丝床上,香兰的身体被摆成一个‘大’字,四肢分别绑在床柱上,眼睛上蒙着黑布,嘴里也塞了块破布。
  听到开门的声音,她的身体扭动了一下,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看来她已经醒了。
  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衣,下面是条青色的的确良裤子,虽然她很有钱了,但打扮还是非常的朴素。
  她丰满的胸脯涨鼓鼓的耸立着,肉色的*罩清晰可见。
  刘安成站在门口,看着这个曾经是自己老婆的女人,眼睛逐渐眯成一条缝,最终把目光锁定在女人诱人的上,一只手摸在了自己的裤档上。
  这个可恶的女人把自己害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如果就这样把她放走了,岂不是太便宜她了?
  现在她可是砧板上的肉,任由自己宰割。
  当初自己提出绑架香兰或是她男人,他可不是简单的冲着钱来的,钱固然重要,但是发泄自己的怒火更为重要。
  现在这个女人就在自己面前,摆成了屈辱的姿势,自己还等什么?
  刘安成感觉自己的裤档变得燥热起来。
  臭女人,老子非要把你好好玩一下!你就是一个贱货,跟汪海洋私通,又搭上有钱人,就是个不要脸的女人!
  刘安成的目光变得炙热而凶狠,象一头恶狼正在审视自己的猎物。
  最后他回头望了一眼正在酣睡的大栓,走进了卧室,把门给关上了。
  他走到床边,贪婪的看着眼皮子底下那个毫无反抗力的女人,伸出手来在她的在腿上捏了一把。
  女人的面情立即变得恐慌起来,她的大腿摆动了一下,嘴里又发出‘唔唔’的声音。
  刘安成坐了下来,又在她的腿上摸了一把,这次停留的时间比上一次要长。
  女人似乎想躲避,但那是徒劳无功的,她的神情更加惶恐。
  刘安成得意的笑了,女人越是害怕,他越感到舒服。
  但是,他还是觉得不过瘾,因为女人不知道他是谁,只知道他是一个穷凶极恶的歹徒。
  他的手再一次落在女人的大腿上,开始慢慢的揉搓,感受着女人肌肉的弹性,好久没有碰这个女人,上次差点就搞到她了,可惜被王海洋给破坏了。
  而这次王海洋躺在病房里等死,再也不会出现了。
  女人拼命的摆动身体,嘴里的‘唔唔’声也越来越大了,她的脸涨得通红,她已经预感到接下来的后果。
  刘安成耐着性子抚摸着女人双腿,有一种猫戏老鼠的快意,现在自己有足够的时间慢慢折磨这个女人。
  妈的,这具*体本来就是属于自己的,现在还要用这种方式来取得,真他妈的郁闷,这具身体已经肮脏了,已经被另外两个男人玷污了!
  带着恨意,刘安成的手加大的力度,用力揉搓着女人的双腿。
  女人剧烈的摇着头,眼泪已经从黑布下面流了出来。
  刘安成狞笑着,一只手狠狠的按在了女人的胸脯上。
  女人的*房一下陷下去大半,变了形,真他妈爽啊!刘安成暗想道,自己当初为什么就对她不感兴趣了呢?
  他的手肆无忌惮的在女人的胸脯上又抓又捏,发泄着自己的与恨意。
  这个臭三八,就是欠草!
  揉搓了一阵之后,女人停止了挣扎,只是无声的流着眼泪,看来她已经明白自己逃不过悲惨的命运,已经认命了,从当初明白自己绑架的时候,她就隐隐约约猜到歹徒不会放过她的,而真正当了这一刻,她恨不得自己马上就死去。可是现在自己连死的权力都没有。
  女人不再反抗了,刘安成反而觉得无趣了,她越挣扎,自己的兴趣才浓,现在感觉自己象在摸一具没有生命的躯体一样。
  他伸出双手猛的一下扯开了女人衬衣,把它拨到两边,于是女人肉色的*罩现了出来,还有小半截洁白的乳肉和平坦的小腹。
  因为香兰还没有生育过,所以她的身材并没有变形,何况她现在只有二十六岁,依旧年轻。
  女人又呜咽了一声,胸脯剧烈的起伏着,脸上淌满了泪水。
  已经许久没有碰过女人的刘安成贪婪的望着眼前这鲜活的*体,那只罪恶的手又一次按在女人的胸脯上——今天,自己一定要好好享受这具*体,让她再一次臣服在自己的胯下!


34.进一步凌辱
  刘安成又玩弄了一番香兰的身体,但香兰只是默默的哭泣,泪水打湿了下面的枕头,除此外,再无任何反应。
  刘安成又乏味了,是啊,不管自己如何折腾,对于她来说,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她并不认识的陌生人,一个绑匪而已,换做刘二或是大栓,她都会是这种反应。
  刘安成感觉到丧气了,这似乎并没有达到自己要渲泄的目的。
  他收回手,坐在床边,恼恨的盯着香兰,心里权衡着要不要那么做,刘二和大栓可是极其反对的。
  他们害怕暴露,暴露的唯一结果就是——刘安成咬着牙,那被开水烫过的丑脸抽搐着,自从变成这副丑样之后,他脸上的任何表情就显得有些生硬,笑起来比哭还难看。
  当然他已经很久没有笑过了,但是现在他想笑,而且在她面前笑,让她知道自己是谁,让她彻彻底底记住自己!
  刘安成的手伸向女人的脸,然后停在了半空中,再前进,再停止,五个手指伸了曲,曲了伸,离女人的脸庞不过几厘米。
  女人已经停止了哭泣,仍在若有若无的呜咽着,那雪白的胸脯起伏不停。
  贱人,现在知道害怕了?晚了!
  刘安成的眼中闪过一道凶光,右手猛的抓住那块遮眼的黑布,往上一扯,手一扬,那块黑布就被抛到角落去了,同时塞在女人嘴里的布也被拔去。
  女人被迷昏塞上车的那一刻,眼睛都被蒙上了,所以她一时间睁不开眼睛,等她慢慢适应屋里的灯光,她才看到一个丑陋的男人正站在床前,恶狠狠的盯着她,那道凶残的目光就象一头狼似的,似乎要把自己撕碎。
  恐慎再度袭向心头,屋里除了这个男人并无其它人,那么刚才污辱自己的就是这个男人!想到那双手在自己身上抚摸,香兰又是一阵恶心。
  为什么他要扯下黑布,让自己看到他的脸?香兰的心猛的抽紧了,自己是人质,看到绑匪的脸,那意味着什么?
  刘安成狞笑起来,他从女人的眼里读出了绝望!
  “你要干什么,我朋友会把钱给你们的。”
  求生的本能促使香兰说这句话,但是看到男人那兽性般的眼,她也不敢有什么奢望了,最好的下场就是痛痛快快的死了,但就是这样估计也不可能了。
  “钱我们当然要了,不过,你,我也要!”
  刘安成一字一顿的说,那沙哑的声音已经与以前的声音大相径庭。
  香兰再度绝望了,泪水汹涌而出,她不想死前再受任何的污辱。
  “求求你,放过我!”
  女人嚅嚅的说道。
  刘安成得意的笑了,这个女人在求自己了,他有了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自己掌握了对她的生杀大权。
  “求我什么,说清楚点!”
  屈辱的泪水又一次从脸颊滑落,“求你一刀杀了我!”
  香兰知道自己难逃一死了,痛快了结是最好的结局,但是她真的不甘心死了,她还有惦念的人,而现在那个人也肯定惦记着自己。
  “一刀杀了你?”
  刘安成冷笑一声,一只手又摸在她的小腹上,在那里搓来搓去,“太可惜了吧,不享受一番怎么行呢?对于此刻,我可是朝思暮想的紧啊!”
  “你——”
  香兰眼里喷出怒火,“你不会好死的!”
  “死?”
  刘安成嘴角抽搐了一下,“我早就人不人,鬼不鬼了,死对于我来说,算什么?你看我这张脸,可怕不可怕,你说我跟死了有什么区别?我没有钱,又这么丑,女人都离得我远远的,我是生不如死!”
  香兰明白眼前这个人肯定疯了,和他已经没什么可说的了,她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妈的臭婊子说话啊!”
  刘安成在她脸上拍了几下,女人把头扭到一边去。
  “信不信我马上把你脱个精光,狠狠的戳你?”
  女人的身体剧烈的抖动了一下。
  “哈哈,怕了吧?不止我戳你,我还要把其它人叫进来,一起戳你,把你身上的三个洞全都戳了!让你尝尝男人的滋味。”
  “无耻!”
  香兰涨红了脸,又羞又气的骂道。
  “哈哈,女人天生就是让男人玩的,你还装什么处,你背夫偷汉,后又勾搭上有钱人,难道你不无耻,你不下流?你就是一个婊子,还自以为清高!”
  刘安成很解气的骂着。
  香兰扭过头,愕然的盯着这个丑陋的男人。
  “怎么样,我没说错吧?你又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我对你的事可是一清二楚,你就要在我面前装纯洁了,痛痛快快的把老子服侍好,说不定老子爽了还能放你一马,让你去见你那个快要死去的半老头子。”
  “你、你究竟是谁?”
  香兰的声音在颤抖。
  “哈哈,我是谁?”
  刘安成俯下身去,把一张脸凑到女人的面前,那嘴里的热气全喷在她脸上,“想知道我是谁?你猜猜!”
  香兰厌恶的扭过头去,却被男人把头发揪住,把她的脸扭过了过来。
  “看看,仔细看清楚,我是谁?”
  “你、你是——”
  香兰在记忆中搜索着,但记忆中有张、有张熟悉的脸并不是这样,但是,那眼神,那狰狞的眼神曾经那么相似。
  “还没有想起来吗?”
  男人缓缓直起腰,“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说着,他脱去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一身黝黑的肌肉。
  “看看这里!”
  他指着自己左胸边上一块长着几根毛的铜钱般大小的黑痣。
  香兰的瞳孔剧烈的收缩,嘴巴大张着,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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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歹毒的计划
  看到香兰近乎失神的表情,刘安成的心里痛快之极,这才是他需要看到的对方的表情。
  “现在知道我是谁了吧?”
  “刘安成,怎么是你?”
  对于眼前这个男人身上那颗黑痣,香兰是不会忘记的,那是前夫刘安成所有,她真的没有想到绑架自己的竟然是刘安成,上次他闯进屋里,企图勒索自己,最后捅伤王海洋,一直被警方通缉,早以为他不敢露面了,没想到他又出现了,做出比上次更为卑鄙的事情。
  “没想到吧?”
  刘安成阴想的,“给了你一个很大的惊喜吧?”
  “刘安成,你还是个通缉犯,你还敢做违法的事。”
  香兰气得满脸通红,自己真的是前世欠他的,弄得他阴魂不散的跟着自己?
  “哼,做一次也是犯,作两次也是犯,我怕什么?我给你说了,我死都不怕,还怕什么?”
  “你、你真是丧心病狂!”
  “对,我就是丧心病狂!我就是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刘安成恶狠狠的说道,“你知道我的脸为什么变成这样吗?就是在东躲西藏的那段日子里,被开水给烫了,我也没钱去看病,也不敢去医院,所以变成了这个样子,我象条狗似的苟活着,我这种活法还有什么意思?”
  “你不要怨天尤人,这都是你自找的!”
  “我不甘心!”
  刘安成咆哮道,“凭什么你们能过好日子,我就不能?你不要忘了当妆是你背着我偷人,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我现在这个样子都是你造成的!”
  “你胡说八道!”
  香兰气愤已极,“是你自己不珍惜那个家,是你自己一手毁了它,现在来倒打一钉耙!”
  “臭婊子,你不守妇道,还强词夺理!你忘了‘母狗不掉臀,公狗不上身’?不是你勾三搭四是什么?”
  刘安成急气败坏的就伸手打了香兰两个耳光。
  两个掌印立即浮现在香兰脸上,一阵阵耳鸣头晕,“疯子,你这个疯子,有种你就打死我,打死我!”
  “老子一定会收拾你的!老天有眼,现在你那个王海洋就要见阎王了,还剩下一个汪海洋,他知道你被绑架了,会来救你的,老子会收拾他,让你们两个奸夫银妇一块下地狱!”
  香兰一下怔住了,是啊,二香一定会把消息告诉汪海洋,汪哥一定会来救自己,搞不好就会落入刘安成的圈套里。
  “哈哈,怕了,替你的老情人担心了?他要是来救你,还算是个男人,如果不敢来,连老子都看不起他!明天,不,今天就让他自投罗网,到时候我会一雪前耻,把你们加在我身上的耻辱加倍奉还!哈哈,我等这一天已经等得太久了!现在终于让我给等到了!”
  刘安成眼里冒着光,兴奋的在屋里走来走去。
  “刘安成,你不是人,你有种就冲我来!对,你说的对,是我当初勾引汪哥的,都是我的错,是我给你戴了绿帽子,你冲我来啊,你要是不来,你就不是个男人!”
  香兰把心一横,干脆激怒刘安成,让他杀了自己,那样汪海洋就不可能来了。
  “你麻痹的,你个贱人!”
  刘安成暴跳如雷,冲上前又给香兰几耳光。
  鲜血顺着香兰的嘴角流了出来,整个脸都红肿了。
  “继续呀,你就是无能,所以我要给你戴绿帽子,人家汪哥就是比你强,你给人家提鞋都不配!你只能做这种下三烂的勾当!”
  “臭三八,给我住口!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刘安成象头发怒的豹子,脸上青筋暴起,模样吓人之极。
  “你有种就杀啊,杀了我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
  香兰仍然是声嘶力竭的叫道。
  刘安成红了眼,一下就从裤脚那里拔出一把雪亮的匕首!
  香兰面无惧色,“来,冲我胸口捅一刀!这样你就可以出气了!我还服你是个有血性的男人。”
  香兰说完就闭上了眼睛,心里默默的念道:汪哥,我先走一步了。那瞬间,眼泪又无声的流了出来。
  “妈的,你以为我真不敢?”
  刘安成把匕首扬在半空中,对准香兰的心口就要捅下去,但是在最后那刹那,他看见香兰的眼泪,倒让他清醒过来,他冷笑一声:“臭婆娘,我不会中你计的,你就是想我杀了你,那汪海洋就不用来救你了,哈哈,你真当我是傻瓜?”
  香兰心里一震,没想到居然被他识穿,那接下来怎么办,她顿时心乱如麻。
  “香兰,你不要急,我会成全你的,到时我把你俩埋在一起,也够意思了吧?不过再之前,我得好好享受一下,你好歹也是我的前妻,我对你的身体还是念念不忘呢!”
  刘安成又变得*荡起来,“嗯,我有主意了,那个王海洋还在等死呢,索性我帮他一把,到时我把我俩光身子的照片送给他欣赏,你说他看了会不会吐血而死呢?哈哈,这下你们三个都完蛋了!”
  刘安成为自己的创意又得意了一下。
  香兰气得浑身发抖,“你这个畜生!你还有没有人性?”
  “草,我都是畜生了,还有什么人性?你最好乖乖的配合一下,让老子爽了,我可以不寄相片,不然的话,哼!”
  香兰气得说不出来话了,她的心再次绝望。
  刘安成俯下身子,用匕首在*罩中间一挑,*罩的带子就断了,女人一对雪白的*房暴露在男人的眼里。
  刘安成把匕首扔在旁边的桌上,狞笑着伸出双手,按在女人的上。
  “香兰,还是让我这个亲老公来滋润你吧!好久没有尝到我的大鸟了,呆会让你好好爽爽,哈哈——”
  “滚开,拿开你的脏手!”
  香兰竭斯底里的发出一声尖叫,震得刘安成两耳嗡嗡作响。
  “我让你叫!”
  刘安成在角落里找到那块破布,又把女人的嘴给塞住。
  看着在床上扭曲身子的女人,刘安成露出满意的笑容。


36.枉送了性命
  就在刘安成再次对香兰伸出魔爪的时候,卧室的门一下开了,大栓睡眼惺松的闯了进来。
  原来香兰最后那一声尖叫惊醒了他,他睁眼一看,客厅没有人,卧室传来响声,于是就推开了门。
  香兰的头扭了过去,刚好和大栓打个照面。
  看到香兰的衬衣被挑开,*罩被割断,大栓吃了一惊,当他的目光与香兰碰在一起,吓得脸都白了。
  “你他妈干嘛?”
  大栓气不打一处来,看到刘安成光着上身站在床前,他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干嘛?”
  刘安成冷笑道,“你不知道我要干嘛吗?当然是玩玩她了。”
  “你他妈的,叫你不要碰她,你要碰,就算要碰,也不能把她的眼罩扯开了。”
  大栓这下也慌了,这不等于是把自己暴露了。
  “哼,我就没打算让她活着回去!”
  “我草,我们只是要钱,不是要命,你这不是诚心坑我们?”
  “我这是不甘心,我就是要她知道我是谁!”
  刘安成心想,反正事情闹到这个地步,也能按自己的意思走了。
  看清进来的人是大栓,香兰怒目圆瞪,一个村的人都这样来算计自己,这还是人吗,可现在自己被堵住了嘴,已经说不出话来,更羞人的是,自己还坦胸裸乳的在他面前,真是羞愧难当。
  “你不甘心是你的事,你坑我们就不对!”
  大栓火了,他可不想背上杀人的罪名,何况他对香兰也下不了手。
  “事情已经这样了,你发火也没用,要不我俩一起玩玩她?”
  大栓已经发了慌,哪有心情玩女人,“你妈的,你真昏头了,有了钱哪里没有女人,我们找你一起发财,你狗日的陷害我们,你个王八蛋!”
  大栓越想越气,冲上去,就给刘安成一拳。
  吃了大栓一拳,刘安成也是火冒三丈,“妈个胆小鬼,杀个人怕什么,鬼知道是我们杀的!”
  “妈的,你还有理了,好歹香兰也是一个村的,以前也是你前妻,你狗日的就下得了手?”
  大栓又是一拳砸在刘安成脸上。
  “草你妈的,她给老子戴绿帽子,老子能放过她?老子还要把二香、汪海洋他们全杀了!”
  说着,他冲着大栓也是一拳。”
  你妈的,你这条疯狗!”
  大栓上前揪住他的衣服。
  两个男人骂骂咧咧的就在卧室中扭打起来。
  大栓的个头比刘安成要高,身体也比他更强壮,所以他占了上风,几拳把刘安成打得嘴角流血。
  “你这个浑蛋,成心把事情闹大,老子饶不了你!”
  大栓又冲了上去,神情狰狞。
  刘安成往后一退,身子就碰到了后面的小桌子,他想起了桌子上的匕首,也顾不得想太多,转身就抓了起来,然后回头对着冲上来的大栓当胸就是一刺!
  正在此时,刘二也冲了进来,他睡得迷迷糊糊也被惊醒了。
  看着眼前的一幕,他一下呆住了,转眼间他就明白了事情的大概。
  刚好大栓的背挡住了他的视线,他也没看到刘安成手中的匕首。
  一声惨叫响起,那把匕首深深的扎进了大栓的胸膛。
  鲜血四溅!
  大栓痛苦的捂住胸口,后退了两步,身子往后一倒,头碰在床柱上,又弹了一下,才翻倒在地上。
  刘二倒吸一口冷气,赶紧冲了过去。
  刘安成也呆住了,站在原地发愣。
  “你他妈的都干了什么?”
  刘二嚎丧道,他扶起大栓的头。
  大栓气若游丝,艰难的抬起手,指着刘安成:“这王八蛋——”
  话未说完,他头一歪,就死在刘二的怀里。
  “完了,大栓死了!”
  刘二哀鸣道,他放下大栓,冲过去揪住失神的刘安成,“狗日的,你把大栓给杀了!”
  刘安成脸色苍白,他也没想到事情闹成这个样子,自己也不是存心杀死大栓,只是出于本能的自卫。
  “完了,完了。”
  刘二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赶紧冲了出去,开了大门,往四下里看,生怕刚才的动静惊动了其它人。
  幸好这是单家独户,附近的住户隔得远,又是凌晨三点多钟,人们都在睡梦里,没人知道这屋里发生的变故。
  他又回了卧室。
  看见香兰盯着他,他赶紧转移了视线,这下真是麻烦了。
  “这下怎么办?”
  刘安成这时倒冷静下来,“少一个我们多分一份钱不好?既然已经这样了,找个地方把他埋了,明天照就去收钱!”
  “哎呀,你真是太糊涂了,说了不能碰她。”
  刘二又埋怨了一句,不过事到如今,也没其它方法,现在先把大栓的尸体处理了才行。
  两人于是把房间的血污清理了,然后把大栓的尸体用麻布装上,抬了出去。
  外面停放着他们租来的桑塔纳,他们把尸体放进后备箱,带着铁铲,趁着夜色,把车子往荒僻的地方开去。
  卧室里,香兰木然的盯着天花板,她心里明白,自己难逃一死了,只是为汪海洋和二香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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