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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追求

  虽然古藤与汤府闹得不欢而散,但碍于燕氏姐妹的面子,汤府依然常常举办
晚宴。

  自从上次的宴会之后,古藤这是第二次参加晚宴。汤氏家族的成员以及到席
的贵族们,表面都和气地和他相处,也没有男人敢触犯律都楚艳和兰若幽。两女
也不在乎,在宴会上东窜西钻,吃喝得欢乐。

  汤魏照旧和古藤客套几句,便去招呼两位公主以及望峦城的贵族。

  古藤瞧见汤雨菲和一群青年谈笑,他从端了杯酒,走到那群青年中间,静静
地听她吹嘘。

  她说得天花乱坠之时,蓦然看见人群中的古藤,刹然顿语,调皮的双眼瞅他

                ……

  “你还有脸参加宴会?”她厌恶地道。

  古藤笑笑,道:“我可以追求你吗?”

  “你说什么?”汤雨菲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再说一次!”

  “汤雨菲小姐,我想追求你。”古藤提高声量,但声调依旧平静。他举杯喝
了酒,瞄见贵族们用惊讶的目光看自己,干脆转首面向汤魏,道:“汤魏先生,
你的女儿好美,我打算追求她。”

  汤魏大方地道:“雨菲能够得到古藤上尉的赏识,是她的魅力,也是我的骄
傲。

  如果古藤上尉有信心得到我女儿的芳心,我倒是乐见其成。“

  “本小姐极度憎恶你,看到你,就想揍你一顿!你想追求本小姐,门都没有。”

  因为汤宇被古藤重创,汤雨菲对古藤怀恨在心,岂会给他好脸色?

  古藤不以为然,道:“也许我可以造一扇通往你的心房的门……”

  “你造一扇通往茅厕的门吧!”汤雨菲憎恨地道。

  “假如你是茅厕的话,我也可以造那样的一扇门……”

  “痞子。”汤雨菲把手中的酒,洒向古藤的脸,当即离场。

  离他最近的林芝,走过来递给他手帕,笑道:“五弟,你求爱的方式太直接,
难免会被拒绝。”

  古藤拿手帕擦着脸上的酒水,道:“以后我试着婉转些好了。谢谢嫂子的手
帕,请嫂子帮忙照看她们,我回房休息。”他把帕巾还给林芝,悄悄出了宴厅,
回到玉泽春的房前,敲响房门。

  玉泽春得知是他,一会之后,打开了房门。

  他看到她一丝不挂,走入房里,问道:“你等着男人来强暴?”

  “手和脚都锁着铁缭,你让我如何穿衣着裤?”玉泽春把门反锁。

  “穿裙子总可以吧?”古藤坐到桌旁,倒了杯茶自喝,“我是不是长得很不
尽人意?”

  玉泽春坐到他的对面,道:“你长得如何,都与我无关。”

  古藤道:“但我既然问了你,礼貌上你得给我一些评价。”

  玉泽春不客气地道:“不丑不帅,非常一般。”

  “难怪我被拒绝。”古藤又倒满一杯茶,喝了半杯,递给了她,道:“你不
问我被谁拒绝吗?”

  玉泽春接过他的半杯茶,仰首喝尽,道:“我没有那么无聊,而且对你追求
哪个女孩,我没有兴趣知道。”

  “我怎么闻到屎的味道?谁说话这么的臭?”古藤彷如自语,却是把玉泽春
气得瞪眼,“你强吻我的时候,为何不嫌我嘴臭?我要睡觉了,若没别的事,请
你离开。”

  她羞怒地下了逐客令。

  古藤安稳地坐着,道:“我想求你一件事情,如果你同意,明天我就把铁缭
打开。”

  玉泽春猜测他的意图,道:“我没穿衣,四肢被锁,你要对我做什么,用得
着我同意?”

  “你好像误会了,我只想向你借那根铜阴茎,也让楚艳尝尝粗长的棍棒的滋
味。”

  古藤邪意地道,眯着双眼瞅她……

  玉泽春的脸,在灯光中浮红,忿道:“在我的包裹里,要用便去拿,无能。”

  古藤走到她身后,俯身搂住她,双手抓在她的乳房,问道:“玉泽春,你想
和我做爱吗?”

  “不想。”玉泽春被他故意的吹气,弄得耳朵痒痒,恼恨地扭首回来,被他
吻了一记,她摆时撞他的腰侧,“你想逼我再捅你一剑?”

  “你手里的剑,很难再捅进我的身体,但我胯下的剑,任何时候都能够捅入
你的身体。你是否相信?”古藤如斯地问。

  玉泽春站起身,道:“我拿铜具给你……”

  古藤起得很早,他没有吵醒熟睡的律都楚艳,走入兰若幽的小房,唤醒兰若
幽,道:“我们去找你哥哥。”

  兰若幽欢喜地更换衣服。“主人,昨晚你把幽幽弄得酥软呢。”整装完毕,
她和古藤一起洗漱后,欢欢喜喜地牵着他的手,前往汤雨菲的阁院,看到兰博渊
背对着院门,在花圃里拔草,她走过去捣住他的眼睛,“猜猜我是谁?”

  “幽幽,等我忙完,经得小姐同意,再陪你玩。”兰博渊请求她松手,起身
问候古藤,又蹲下去拔草。

  兰若幽也蹲了下去帮忙,“哥哥,你的小姐醒了吗?”

  “我不知道,她喜欢赖床,每天起得很晚。古藤上尉,是来找她的吗?”兰
博渊问道。

  兰若幽天真地回答:“主人说要追求她,昨晚在酒宴里,已经向她表白。”

  “听说被拒绝了……”

  “所以主人再追求啰,嘻……”

  古藤老实地走到汤雨菲的阁楼门前,举手敲了敲门,等待一会,没有任何响
动。

  “古藤上尉,女奴已打水进去,门应该是虚掩,但你不好进去。等小姐醒了,
你再过来找她吧。”兰博渊解释加建议。

  “谢谢提议。”古藤直接把门打开,进去又把门掩了。

  兰博渊看得眼睛怔直,低声问道:“幽幽,你的主人不会对小姐做什么吧?”

  兰若幽反问道:“哥哥,你喜欢汤雨菲小姐?”

  兰博渊慌忙摇头,道:“我一生只爱洁莲,但我怕古藤上尉惹出麻烦。”

  “哥,你放心啦。别看我的主人长得不俊俏,但他很有魅力,保证夺取汤雨
菲小姐的芳心。”兰若幽把一撮杂草放入竹篮,帮理不帮亲地道:“虽然哥哥比
主人生得好看,但主人决定追求汤雨菲小姐,哥哥还是不要喜欢她,免得以后伤
心哦,因为你斗不过我的主人。”

  兰博渊痴情地道:“一生只爱洁莲……”

  “得了,我不和你说,拔完草,我带你逛街。幽幽很有钱,给你买好东西。

  主人所有的钱,都在幽幽的口袋。“兰若幽说出这般的话,也不怕刺激她的
哥哥。

  兰博渊好奇地问道:“古藤上尉怎么突然追求小姐?”

  兰若幽愣然一会,道:“我也不知道为何,主人在这种事情上,不像哥哥这
般痴情。

  他表面安静又正经,其实是个坏蛋呢,他说要睡了汤雨菲小姐。“

  “啊?不能够睡啊,她会杀了我的,因为我没有阻止古藤上尉进屋。”兰博
渊惊言,把草篮丢到一旁,准备跑进去保护女主人,却被兰若幽从背后抱住。

  “哥哥,你若不喜欢汤雨菲小姐,就别进去捣乱。如果你喜欢她,我就劝主
人退出,把她让给你。主人会听我的话……”

  兰博渊想了一会,道:“幽幽,你确定古藤上尉不会乱来?”

  兰若幽的眼睛眨了眨,道:“乱来是有可能,但你能够阻止我的主人吗?”

  兰博渊叹道:“我应该效忠我的主人……”

  兰若幽嗔道:“我也要效忠我的主人!哥哥,你要跟我决斗吗?”

  “幽幽,你怎么变得如此不讲理?”

  “哼,妹妹岂用对哥哥讲理?你跟我出去,我给你买好吃的,让你以后留着
吃。”

  兰若幽拖着哥哥往外走,“哪有像你这般的?明知主人谈恋爱,偏想去捣乱。”

  “恋爱是你情我愿的,汤雨菲小姐不喜欢古藤上尉啊……”

  “我不管啦,你是我哥,你得让着我,否则不给你买东西。”

  “幽幽,哥也没说要你买东西……”

  兄妹俩渐渐一路争论,却是渐渐地远去。

  古藤静静地坐在床沿,看着女孩诱人的睡相,不由得轻吻她的嘴唇。

  她的嗜睡,令他想起玛尔敏,然而玛尔敏比她灵敏;她在睡梦中,显得迟钝。

  虽然他刻意地放轻脚步,但她都被他吻了,仍然睡得如此香甜,的确睡得有
些过她难以攀比兰若幽的纯美,却拥有她的傲骄和秀美。她的脸儿很细,轮廓似
是尖圆,面孔的立体感稍淡,给人一种“平面的翘圆”之观感。熟睡的时候,她
显得柔善很秀雅。

  他记得她有一双漂亮的双眼皮黑眸,那眼睛不是水灵的主,但生得异常秀气,
偶尔会凝着些许的呆茫,是一种与她平时的“咄咄逼人”截然相反的特质。

  如果说兰若幽是纯意的痴傻,她则是调皮的秀呆。

  其实,很多的女孩,都拥有如此的特质,只是“经常”与“偶尔”的区别罢
了。

  她平时的言行,却是哗噪的,甚至喜欢炫耀。在宴会中,总能够看到她置身
于贵族青年中间,滔滔不绝地说着连她自己都不会记得的语言——反正她只需要
被男孩追棒的感觉,说过之后立即忘掉,下次仍然理直气壮的重复之前的话。

  和她的面孔一样,她的嘴型也有些翘弯,笑起来的时候,上唇翘得如弦月一
般,嘟嘴的时候很美、很萌。如果配上两个酒窝,会显得更加的可爱,可惜她没
有酒窝。

  她的黑发生得秀薄,浏海从来不分界,总是自然地垂落于她的前额,隐约地
遮掩她的双眉,不至于挡住她的眼睛。除此之外,她喜欢在脑后袋扎个发髻,与
她的薄稀的浏海搭配得很恰当,越显得她的俏致。

  显然她不是很细心或勤奋的女孩,因此她睡觉的时候,连珍珠耳环和白金细
炼都没有取下来,睡衣的领扣也没有扣上,洁白的胸颈,敞露在他的眼底,企图
勾引他犯罪似的。

  也许生活得太过安稳,她缺乏警惕之心。所以直到现在,她仍然四脚摊张,
睡得极踏实。

  古藤看着半露的蓓蕾,胯间的肉棍顶撑裤裆。他见她抿了抿嘴唇,于是再次
朝她的唇儿吻下去,直接忽略久眠之后必然存在的“口味”——这似乎是极容易
消除的,很多时候,偷吻的人,都不会在乎这些或有或无的味道,甚至可以这般
的说,对于偷吻者或强吻者而言,味蕾的感觉早已麻痹或消失。

  汤雨菲应该睡了个好梦,迷糊地享受古藤温柔的吻,迷糊地回应着。即使古
藤的手,伸入她的睡衣,抚摸她娇嫩的蓓蕾,她也没有在梦中感到唐突。

  他的身心越来越躁动,手劲也渐渐地增大,不知不觉中把她的乳头捏痛……

  “嘤咛”一声,她陡然醒转,举手便甩打他的脸,“兰博渊,你敢非礼本小
姐!”

  她羞怒而叱,随之推开古藤的脸,瞪目一看,侧翻坐起,掀开席铺,抽出一
根头端像闪电之状的灰色晶杖,悲愤地道:“你夺了我的初吻,我取你的命!”

  古藤右手一伸,抢了她的魔晶电杖,左手一搂,把她紧抱在怀,道:“不是
我要吻你,是你睡梦中,揪着我的衣领,喊着兰博渊,就强吻我。虽然我想装正
人君子,但你生得这么美丽,都主动地吻我了,我当然勇敢地和你接吻。”

  “你还摸我的胸……”

  “抱歉,那是接吻时的附加动作。如果不是你醒过来,可能还会摸别的地方
……”

  “把晶杖还给我。”汤雨菲相信了他的“谎言”,推开了他,伸手索要她的
“武器”,他也干脆地归还。她把晶杖放到席底,然后扣紧衣领,瞪着古藤问道
:“我在梦中喊兰博渊?”

  “喜欢兰博渊?”古藤趁她不备,伸出双手,再次搂抱她,但她动得激烈。

                他道:

  “若是被人知晓,汤家小姐喜欢男奴,你猜人们会怎么耻笑你?”

  “放开我啦!我要喊了……”

  “很多人都知道我在追求你,这些稍微过分的举动,是被默许的,因为这是
追求过程,必不可缺的部分。”古藤不但不放开她,反而把她压到床上,“你若
继续挣扎,我便一直吻你。”他果断地吻住她的嘴,她自然推打踢踹加谩骂叱咒,
但他一次次地吻她感性的嘴儿,她渐渐安静下来,他就停止“强吻”。“你流泪
了。”他道。

  于是,她哭了。泣声很委屈、很悲柔……

  “兰博渊是个痴情种,他的心里爱着别的女孩。如果你想得到他,我可以从
中帮忙,你想听听吗?”古藤说罢,吻着她的泪,甚至伸手回来扯她的裤……

  “我听!”汤雨菲慌忙把双手伸下来,紧紧地揪着睡裤,“我的初夜,要给
兰博渊。”

  “那么喜欢他?”古藤笑语,缩手回来,撩着她凌乱的浏海,“给我不行吗?”

  汤雨菲怒叫:“门都没有。”

  古藤重复昨晚的话:“我可以打通一扇门……”

  汤雨菲用额头撞了他的胸膛,深恶痛绝地道:“绝对的讨厌你!”

  “因为我打伤你的三哥?”

  “因为你生得太丑!”

  “伤自尊。”古藤哂言,轻吻她的怒嘴,正色道:“兰博渊的确比我俊美,
但他_ 如今是男奴,你的家族不会同意你下嫁给他。你想让他成为你的情人,最
直接的办法考就是生米煮成熟饭。我说得明白些,就是你把他强暴了。或者,由
我来强暴你……”

  “你敢?我爸会杀了你!”汤雨菲羞怒地威胁。

  “汤雨菲小姐,如果你爸看到现在的情形,你猜他会怎么做?我想他会逼我
娶你,例因为你乖乖地被我压着,乖乖地让我亲吻。最重要的是,我身为血玛之
子,你爸觉得我够资格娶他的女儿,他也乐意和血玛联婚。唔,再亲亲……”古
藤吻着茫然的她,感觉到她的舌儿偶尔地吮舔,心中快意潺潺,伸手又想解她的
裤,她依然紧抓裤头。

  他退离她的嘴唇,道:“想要我向你爸提亲,还是想嫁给兰博渊?”

  “古藤,你如何帮助我?”汤雨菲间接地说出她的答案。

  “我刚才说了,让你强暴他……”

  “呸丨我是女孩,岂能做那种事?”

  “啊,我都忘了你是女孩……”

  “你……”汤雨菲怒得掐抓他的腿肉,“亲了我半天,敢说我不是女孩?”

  “别掐了,很痛的。”古藤调侃地道,手指拨弄她的嘴唇,道:“我可以利
用兰若幽,逼使兰博渊向你屈服。等你们的关系确立,请求艳后恢复他的贵族身
份,这样你就可以把他娶回家当你的夫君了。毕竟,他是遗朝王子,身份本来就
尊贵,只是时运不济罢了。”

  “怎么可能求得姑婆恢复他的身份?你说的都是废话!”汤雨菲直觉被他骗
得太惨了。

  古藤解释道:“要恢复他的贵族身份,原则上是很难,但实施起来很简单。

  你要知道,虽然南泽换了王朝,可是很多老一辈的臣民,对旧王朝存在恻隐
之心。

  假如艳后宽赦遗朝王子,让他承袭贵族身份,多少能够得到遗民的人心。我
可以通过大公主和我大嫂,向艳后提出请求,你也跑到她的怀中撒娇哀求,应该
能够获得她的同意。“

  “好吧,姑且不论兰博渊的身份,你要我怎么和他确立关系?别再说让我强
暴他!”

  “他不知道我和你的计画,我逼使他今晚过来讨好你,你半推半就的从了他,
之后把帐都赖给他。”古藤本是娓娓道来,但体内的躁动越加强烈,只得快刀斩
乱麻地道:“但我有个条件,如果我帮你达成愿望,你必须把银箭交给我,我要
用银箭哄女奴。”

  汤雨菲冷嘲道:“这才是你的真正目的吧?”

  古藤简洁地道:“成交吗?”

  “我要他真心实意地对我好……”

  “狗屁!”古藤越来越躁动,粗卑地道:“要嘛你直接把银箭给我,要嘛等
事成后交给我,要嘛你从了我,回头我向你爸提亲。说吧,你选哪个?我快控制
不住了。”

  汤雨菲眨着泪眸,问道:“你为何控制不住?”

  “我想和你做爱!”古藤闷喝。

  汤雨菲感觉到他的烦躁,当机立断地道:“他若温柔地对我好,我就把银箭
交给你。”

  “好!今晚你等着,我逼得他过来,给你深刻的初夜。但是,你别掌灯!”

  “为何不能够掌灯?”

  “你不害臊,他都害臊,懂吗?”

  “不是很懂……”

  “痴情男,都爱闹别扭。”古藤翻身落床,转身走向门口,“记得我们的交
易!还有,记得我追求过你。”

  “混蛋,你是非礼我!”汤雨朝着他的背影怒骂。

  “我拒绝承认。”古藤回首一笑,“因为你梦中先吻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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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19 15:11 #90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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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看不见的初夜

  “小姐,古藤上尉逼我来见你,否则他会把我妹卖到妓楼,请小姐让我进屋
里待一晚吧。”

  兰博渊如期前来“偷香”。他也是迫于无奈,因为古藤私下找他,说了一堆
让他无法拒绝的“理由”。好比,如果他不出现在汤雨菲的门前,虐完兰若幽之
后再卖到妓楼;又好比,如果今晚按计画行事,则古藤会努力帮他要回洁莲——
这事古藤说得很明确:只是“努力”,不是“一定”。

  古藤还跟他说,只是和汤雨菲打个赌,说他今晚若是在汤雨菲屋里过一晚,
就算古藤赢了。他是不想在汤雨菲屋里过夜的,因此古藤也和他商谈另一计画:
就是让他在汤雨菲门前说话,但进屋的却是古藤本人。所以,此刻古藤站在他的

               身旁……

  他自然不相信古藤的话,然而他没得选择,他感激古藤对妹妹的宠爱,也希
望妹妹过得幸福。另外还有一层考虑,就是试图相信古藤能够把洁莲带回他的身
边——即使他知道这事很没可能,但他有着如此的期盼。因而,他硬着头皮,跟
随古藤来到汤雨菲门前,说出那番开场话。

  汤雨菲似乎是等待在门后的,很快便低声回覆:“我让你进屋里待一晚,他
就会对你妹妹好吗?”

  兰博渊道:“他是这么说的,他说和小姐打赌,如果我在屋里待上一晚,就
算他赢。我知道小姐不想输,可是,我想请求小姐故意输给他,好让我的妹妹能
够过得好些。我别无所求,只想看到妹妹幸福。”

  “你知道我若输了,要付出什么代价吗?”汤雨菲细声责问。

  兰博渊也是好奇,不由得反问:“小姐和他赌的是什么呢?”

  汤雨菲道:“我若是输了,他要我嫁给他……”

  “卑鄙!”兰博渊诅咒一声,把古藤拖到一边,道:“古藤上尉,我无法帮
你。

  小姐不喜欢你,若是你赢了,被迫嫁给你,她会很痛苦。虽然我很想幽幽幸
福,也想见洁莲,但我不能够陷害小姐……“

  “你知道她喜欢你吗?”古藤不想听他“正义的演说”。

  “我知道她喜欢我,可是我爱是洁莲。她对我的好,我记在心里,却不能和
她做出有违规矩之事。也正因为她是我的恩主,我不能够帮助你陷害她,但我请
你对幽幽好些,可以吗?”兰博渊真是诚实而善良的痴情男,不负南泽遗朝的
“优良血统”!

  而且他说得出也做得到,不等古藤回答,便往院门外走去,同时提高声量忠
告:“小姐,你别开门,我走了。”

  “等等……”汤雨菲急呼,却是没有后续之语,而兰博渊已是走出院落。

  古藤重重地踏步行走,回到汤雨菲的门前。

  “兰博渊,你还在吗?”汤雨菲明知故问,可是她得不到回应,只得低叹:
“我知道你疼爱妹妹,但我也不能够……”她当即顿语,因为她又听到脚步声,
以为兰博渊此次是真走,急得打开门,冲了出来,于黑暗中搂住古藤,“即使输
了,我可以赖帐,不会嫁给恶心的古藤。”

  古藤踮着脚尖背对她(因为兰博渊比他高出三、四公分……),故作思索地
沉默。

  “你进来吧,在我屋里待一晚,不会有事的。”汤雨菲柔情缕缕地道,她放
开他,牵他的手,把他引进屋里,摸索着要掌灯,却听得脚步声又响,急得慌道
:“我不掌灯了,你留下来好吗?我不想害你妹妹遭遇那般的命运,虽然古藤既
卑鄙又恶心,但做他的女奴,总比做妓女好些。”

  她跑过来把门反锁,站在当场,许久不说话,最终幽叹一声,摸索着走入寝
室,躺到床上,低声喃语:“怎么办呢?古藤那家伙,果然把他推进来了。那事
说得轻松,做起来好难。要我勾引他?才不要,我是小姐,他是男奴……嗯!就
这样,让他在屋里待一晚,明天把银箭交给古藤,反正那银箭也没有什么稀奇。”

  想到这里,汤雨菲心中释然,暗心又思忖:为何兰博渊不说话?难道他真的
害臊?

  这脸皮未免太薄了吧?若是古藤的话,早就跑过来非礼她了。

  ——这就是清白君子和肮脏罪犯的区别。

  汤雨菲觉得安慰,心里已是不存任何警惕和疑惑,安稳地眠睡过去。

  古藤在门背静静地靠坐,也不知何时睡着了。醒来之时,起身把门打开,走
出门外,被夜风吹拂,脑袋全然清醒。“还是造就真实的把柄比较稳当……”他
如此地思忖,抬脸望了望漆黑的夜空,返回到阁楼,重新把门反锁,于黑暗中,
循到床前,摸她的脸,确定她是安静的——不管她是真睡还是假眠,重要的是她
没有反抗。

  他脱掉衣裤,跪趴到她身上,摸黑吻了她的嘴唇,她没有反应;接着他解开
她的胸扣,吻含乳头,她还是没有反应。“呼吸没有多大变化,看来是真睡了。”

  他如是想着,趴移下来,轻解她的睡裤。她于梦中踹了几次,无意中倒是极
妙的配合,使得他轻松脱除她的睡裤和内裤。

  温玉把他称为“闷声狼”,形容得极为贴切。谁能够想像得到,安静而有礼
貌的他,做起伤天害理的勾当,如此的理直气壮?他没有任何犹豫,趴到她的私
处,鼻子嗅了嗅,连尿味儿都没有,猜测她洗澡之后不曾撒尿。“躁动了,小处
女……”他内心淫思作祟,贴嘴到处女牝户‘果断地舔吮她的嫩阴。

  被他的嘴舌碰触,只是一会儿,她生出反应,轻扭股臀,轻声呻吟……

  “嗯……嗯……嗯……唔……嗯……”

  古藤听着少女的迷吟,内心的躁意倍增,又因唇嘴尝到干净的爱液,黑暗中
动作得更是勤奋。偏偏她因为眠睡中获得快意,也是不愿醒来,一味地表现出迷
糊而诱人的反应。到得后来,她曲起双腿,伸手下来,抱搂他的头颅,企图把他
塞入她的缝穴!

  “要命。”古藤心中闷哼,吻舔得更加带劲,兴奋之中忘了收敛,抵含小阴
唇,便是扯咬。

  “嗯……啊!”汤雨菲脆声高吟,忽地没了声音,然而片刻之后,她的双手
揪扯他的头发,“卑贱的恶奴,我好心待你,却趁我熟睡,玩弄我的身体。滚出
去!”

  古藤的头发被揪痛,一口咬落她的阴阜,唇齿扯拉稀疏的阴毛……

  “啊呀……好痛!兰博渊,你敢咬我的毛儿?我……我松手了,你也松口啦!”

  汤雨菲认输,毕竟毛儿被咬扯,是很痛的嘛,也很羞人耶!“你的头发什么
时候剪的?

  怎么感觉短了些?“

  古藤得知她松手,二话不说便趴爬上来,抱住她的脸,狠狠地吻她的嘴,叫
她难以发问,也难以再思考。

  汤雨菲是“物介”念魂者(需要固有的物品作为中介,把念魂施展出来的念
魂者,称为“物介”念魂者),而且是个懒于修习的女孩,念魂只达第十一界之
中界,此刻晶杖不在手,等同普通的女孩,如何跟他的力气抗衡?所有的挣扎失
效,她只得委屈地安静下来。

  她想,反正自己喜欢他(兰博渊),平时恨不得他主动,如今他色胆包天地
“偷香”,便半推半就的从了他吧(这是谁说的台词呢?混蛋古藤……)。她能
够感觉到,他的身体是火热的,渗着汗水。

  他激情地吻她!这吻,让她感觉熟悉,很像古藤的吻。然而之前,她也就和
古藤接过吻,便天真想:所有男人的吻,应该都是相似的。但是,为何兰博渊也
像古藤一样,有一根伸展自如的长舌呢?嗯唔,男人的舌头都伸得好长呢,在她
的嘴里乱窜乱吮,叫她心慌意乱。

  她厌恶这样的吻!虽然和最初的体验相似,可是施吻者却换了人。她忽然想
起古藤的吻,惊得咬他的舌头,逼得他把舌头退出去。她急忙别脸骂叱:“兰博
渊,我是你的主人,你敢侵犯我,明天我让你变成阉奴。”

  古藤自然不怕她的威胁,反正她要阉的是兰博渊。他埋首吻她的颈胸,左手
揉她娇嫩的蓓蕾。她依然挣扎,但她依旧推不开他。胸部被侵袭的酥痒,令她生
出瘫软的无力感。

  “你身为遗朝王子,不要做出这等卑鄙的事。虽然……嗯喔……虽然,我喜
欢你,可是,你不能趁我不备,坏我的贞洁。我以后,再和你好……现在……嗯
喔!别这样好吗?”

  古藤吻到她的胸脯,她似乎挣扎得累了,渐渐放弃挣扎,娇喘着,任他舔吻

                ……

  “你卑鄙!以前明知我对你好,却装出正人君子的模样,正眼不瞧我。现在
我拒绝你,偏偏强迫我。呜呜……我的心儿好慌、好乱,不知如何是好。我喜欢
你,可是忽然觉得不应该这样。那个古藤,把我害了,我心里难受,不想和你…

  …你倒是说句话呀?你哑了吗?男人都是混蛋……喔嗯,好痒。“

  古藤再次吻她的阴户,品尝处女的味道。

  她的双腿微然颤栗,但她放弃了挣扎,僵躺着,低声泣哭。

  温润的舌头,在私处舔吮,挑起难以言说的舒服和期待。只是她心里很委屈
;她原是喜欢他,想让他成为她的情人,但她此刻对他生出厌恶感。她的脑海,
时不时地闪过古藤的影像,她心里更加的不舒服。

  明明讨厌古藤,为何偏在此时想起他呢?那卑鄙的家伙,夺了她的初吻;此
刻另一个卑鄙的家伙,却要夺去她的初夜。

  “不要!”她哭叫一声,只感私处酥意浓浓,一股热流往外涌……

  “呜喔!我不要,心好乱,好害怕。兰博渊,我求你了,让我想一晚。我是
喜欢你的,但你让我再想想……”

  古藤爬了上来,吻住她的嘴,她又是挣扎,却不济于事。他暗中握住肉棍,
抵在湿透的细缝。她扭动臀股,欲图躲避他的抵磨,但越是动得厉害,私处越是
搔酥。在这初夜即使被侵占的时刻,混乱的思绪突然变得清晰,对贞洁的失去的
恐惧,袭往她的脑门,致使她奋劲推开他的脸。

  “贱奴,滚开!”

  古藤扛抱她乱踹的双脚,左手握紧肉棍,塞入她的湿缝,憋劲推顶!

  坚硬的生殖器,没有悬念地捅刺而入,撕开处女圣地……

  “啊呜!呜呜……好痛!呜桂!痛呜……死贱奴,毁我贞操,插我好痛,呜
哇哇……”

  汤雨菲裂痛的瞬间,芳心生出悔恨和愧疚,仿佛突然背叛了谁。

  然而这种背叛感,却是非常的短暂,随之而来是“悲怨的羞意和真实的疼痛”。

  想起兰博渊俊美的形象,想到自己平日对他的爱羡,她也便接受这个事实,
那一闪而没的影像终究难以追溯。

  古藤呼喘不语,肉棍在处女紧穴里缓慢抽插,舒服得真想哼唧几句,但他玩
的是角色扮演,若是张嘴说话,岂非一败涂地、东窗事发?游戏该有游戏的规则,
坚持到底才能获得胜利。

  “呜痛呜哇!死贱奴,你把我睡了,却负不起责任,叫我以后怎么办?我还
要嫁人的,啊痛!痛啦,轻些,呜呜……我对不起将来的丈夫,呜……你偏是没
资格娶我的奴隶,我后悔跟古藤打赌!卑鄙的家伙,怂恿我做出有辱家门的丑事,
明日誓要找他算帐。我就要他负责,要他娶我,让他背这黑锅……混蛋,卑鄙!

  好痛,痛痛……“

  古藤听着她的哭叫,内心越感痛快,抽插越来越猛烈。

  他的生殖器,变得更坚硬、更粗长……

  “痛哇!呜哇……,死贱奴,你那根好粗长,我要痛死了!你倒是说话……

  啊呀!

  我痛……捶死你!你趴下来,我要捶你……“

  古藤伏趴下去,一边吻她的泪脸,一边承受她的捶打。

  “捶死你,死贱奴!我捶到你说话……呜啊!”汤雨菲痛哭,伸手搂抱他,
“痛死我啦!不准动了……死贱奴,听不听话?不得再动!杀了你的……”

  古藤听了她的话,肉棍深留在她的嫩穴,温柔地吻她的嘴唇,初时她不回应,

            后来也就咽哭着回吻……

  相吻一阵,她推开他的脸,怨道:“你为何不说话?我痛得好厉害,你也不
说话安慰我?你是把我当作洁莲那婊子吗?你……啊哇!”

  古藤回答不了她的问题,也不想让她继续提问,他撑起上半身,疯狂地抽插

                ……

  处女的紧窄,令他异常兴奋,躁动得无以复加。在他的猛烈中,她痛苦地嘶
哭,双爪抓扯他的背肩,不时地咬他的臂膀。他依然残酷地插刺她的伤穴……一
刻钟之后,在她歇斯底里的哭喊中,他喷射了精液,趴在她的胸脯,喘得像头受
伤的牛。

  汤雨菲痛得几近晕眩,一时没有哼声,只是虚喘加哭泣。

  “你走吧,这几天别进我的院子……”喘息过后,汤雨菲道。

  古藤爬坐起来,捏着半软的阴茎,堵到她的嘴前……

  “我不要……啊喔!”汤雨菲张嘴拒绝,阴茎却在此时塞入她的嘴,她急忙
吐了出来,别脸怒道:“有血的,你混蛋,我不要吃自己的血……喔呜!”说话
之时,她被古藤扳正脸,阴茎再次塞入嘴中,终是摆脱不了,只得怨恨地咬了他
的阴茎,然后乖乖地含吮。

  在她的口活当中,古藤的肉棍渐渐勃硬,她惊得含棒嗔道:“死贱奴,我不
跟你做了!你滚出我的房间,我死活都不做了!”

  古藤从她嘴里抽出肉棍,重新趴到她的身上,再次插入她的嫩穴,痛得她又
是哭叫。他却没有立即抽插,捧着她的脸,不停地吻她,直到她安静,他才缓缓
抽插,她低低地哭泣。如此一会,他把她的身体翻转,让她趴躺,他趴到她的背,
从她的股间插入她的窄穴,吻吮她的颈背……

  “死贱奴,既然是你的人了,痛死也满足你的淫欲吧。我虽然喜欢你,可是
我不能嫁给你,只能和你偷偷摸摸,呜……”

  古藤懂得她内心的矛盾和痛苦,当然更清楚她的肉体的疼痛,然而他不敢出
言安慰她,只是温柔地动作,让她感受到他的疼爱,感受她的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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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承诺中的银箭

  清晨,古藤领着两女走进别院,看见兰博渊依然如故地照料花圃,他道:
“楚艳,你和兰若幽,帮忙兰博渊除草,我进去看看汤雨菲醒了没有。”

  律都楚髓气道:“她都不理采你,进去也捞不到好处。”

  古藤打不开门(他离开时锁了门),便扯来兰博渊,道:“麻烦把你的小姐
喊醒。”

  兰博渊想了想,提声喊叫:“小姐,古藤上尉找你……”

  他连续喊了五、六声,里面终于传出她的回话。

  “我一会就出来。”古藤说罢,在门前等候。

  汤雨菲打开一道门缝,瞧瞧兰博渊,然后瞪着古藤,道:“不想看到你,从
我眼前消失。”

  古藤推门,窜踏进去,把门掩上、锁紧,往卧室走入。

  “哎呀——”汤雨菲追来,却痛得蹲坐在地,怒道:“古藤,你害我痛失贞
操,还敢要银箭?”

  古藤走回来,把她抱起,道:“别说是我害你好吗?你瞧兰博渊多俊俏,能
够把初夜献给他,是件美好的事情。我想他应该很温柔……”

  “温柔个屁!整晚像匹野兽,痛得我昏了几次……”汤雨菲羞嗔,满脸通红。

  古藤笑道:“你若是把初夜给我,相信我会比他温柔,可惜你没有初夜了。”

  汤雨菲嘟嘴道:“哼!你永远得不到我的初夜……”

  “但我得到了你的初吻。”古藤低首欲吻,她伸手推顶他的脸,“不要吻我!”

  “初夜给了兰博渊,就不准我吻了?”古藤走到床前,看着床铺的血红,道
:“满床都是血渍,你打算如何收拾这局面?”

  汤雨菲气道:“一把火烧了。”

  “下面还流血吗?”古藤问得猥琐。

  汤雨菲怒道:“干你屁事!”

  古藤把她丢到床上,一一话不说便扑上去,钻进她的裙底(因疼痛之故,她
特意穿裙),扒掉沾血的短裤,看到那美丽的小阴户,当即埋首吻吮……

  “啊噢……混蛋!痛痛……你敢亲我……捶死你!”汤雨菲羞怒地捶打他的
头壳,但是他的吻吮竟是那么熟悉,她的思绪刹时恍惚,一边使劲捶打一边低声
哭叫,“你不能的!呜呜……我已是博渊的女孩,你不能这样!我没力气跟你斗,
你不要让我变得更贱……”

  古藤从裙里出来,嘴唇含着她的爱液和鲜血。

  他趴到她身上,柔声问道:“你那里肿了,很痛吧?”

  汤雨菲含泪咽语:“他好狠心的!昨晚都不说话,就是不停地傲,我哭了整
晚……”

  “难怪眼睛红肿了。”古藤吻她的眼泪,道:“把你的第二次给我好吗?”

  “不!”汤雨菲悲羞地拒绝。

  古藤吻住她的嘴,她又是一阵恍惚。

  这吻实在太熟悉,她不知如何抗拒……

  “我拿了银箭便离开,但你若不给我银箭,我就留下来安慰你。”

  “银箭在床底的竹筒……”

  “啊?早知丢在床底,我也不必大费周章。”古藤叹言,翻身落床,从床底
取出长达一米左右的竹筒,打开筒盖一看,笑道:“汤雨菲小姐,谢谢了,祝你
和兰博渊白头偕老。”

  “你这样走了?”汤雨菲看见他要离去,慌急地问道。

  古藤止步,平静地道:“你想我留下来?”

  “你说过帮博渊争取贵族身份……”

  “我尽量吧,这事情很难办。”

  “你昨日说得很轻松……”

  “说得轻松,不等于做得轻松,但我会尽力而为。”古藤看着她的泪脸,略
为沉思之后,叹道:“若是难成好事,你把心放宽些,找别的男人嫁了吧。”

  汤雨菲恨道:“你把我害成这样,只给我无意义的建议?”

  古藤认真地道:“等你腻了兰博渊,我回来娶你。”

  “死都不嫁给你!”汤雨菲拿起枕头,朝他掷甩,“滚!”

  两日后,正式离开望峦城,前往南泽国都翼风城。

  古蒙对于古藤给予玉泽春自由很是不解,他觉得应该把玉泽春关在囚笼,一
路遭受日晒雨淋,每天对她实施暴打,方能泄心头之恨。但是古藤执意如此,而
且玉泽春表现得安分,再想想她也是他的女儿和侄女们的老师,最终接受了古藤
的安排。

  “老五对这婊子太好了。”这是古蒙对此事的真实评价。

  然而因为行刺,导致她完全被孤立。途中没有人搭理她,谁看到她都是一脸
的冷漠和鄙夷,而她自然也失去“贵客”身份,平时吃住都不能够与大家一起,
吃住得也甚为凄凉。

  四肢的枷锁解开了,心灵却套上枷锁,这便叫她寂寞的几乎疯掉。

  曾有人如此说:人世给予人类最大的惩罚,不是死亡、不是痛苦,而是心灵

              的长久寂寞……

  古藤似乎也把她遗忘了,每日与两女在马车里嬉闹,扎营时携着两女闲逛,
不知多逍遥!

  离开望峦城的第七日傍晚,队伍驻停在望峦城与翼风城交界处的小村庄,把
此村庄最大的旅馆包了下来(也就是一座简陋的院落),还是不足以容纳这么多
人,古蒙夫妇便在附近寻得一处较宽敞的民居,押带奴隶们入住。

  晚饭之后,燕瑶决定出外散步,要求古藤和默尔拉相陪。

  “古藤,到了翼风城,你把小女奴藏起来吧。她生得越娇美了,我怕父王看
到她,要把她夺过来,到时会生出不必要的麻烦。”行走一段路之后,燕瑶如此
感言。

  “圣后,你有比较妥当的安排吗?”古藤的询问,也算是答覆。

  燕瑶道:“你同意便好办,我会找处安全的地方,让她居住在里面。”

  古藤感激地道:“谢谢圣后,古藤听凭圣后安排。”

  燕瑶笑笑,撩了撩浏海,风情飘荡,道:“默尔拉说,你让她高潮迭起?”

  “我不知道。”古藤不大愿意和燕瑶谈聊这些话题,只得含糊过去。

  燕瑶却兴味盎然地道:“我看律都楚艳很难应付你旺盛的性欲,有空陪陪默
尔拉吧。我知道你愧对圣君,但这事圣君不会在乎。你就当是做好事,用你的小
东西,给默尔拉搔搔痒。嘻……”

  古藤保持平静,道:“圣后,这事,不提也罢。”

  默尔拉亦是有些尴尬,道:“平时我不想被他搔,除非他受伤……”

  “看来我得让他故意受伤才行啊。”燕瑶失笑,扭首看着古藤,问道:“你
打算这么晾着玉泽春?”

  古藤答道:“回到血玛,我把她放了。虽然她向我寻仇,却是恩怨分明,没
有伤害我的家人,也算是个善良的女人。我想,她同时也是个好老师吧。”

  默尔拉惊道:“你不怕她继续刺杀?”

  古藤淡然道:“当我觉得她威胁到我的生命,我会毫不犹豫地把她杀了。但
她显然对我构不成威胁,而且一心想要知道当年的事情,也不见得希望我死去。”

  默尔拉疑惑地道:“上次她险些杀了你呢?”

  古藤解释道:“我在她的心里,塞入了不可消除的疑团。未得到答案之前,
她想从我身上找寻答案。”

  燕瑶忽然道:“她和尼德几乎要了你的命,你不打算从她身上索取一些赔偿?”

  “看情况吧。”古藤双手扳到颈后,走前几步,诚恳地请求道:“义母,以
后不要和我谈隐晦的话题,我很躁动的。”

  “咦?你叫我义母?可是我想要你叫‘妈妈’,听着比较亲切。”燕瑶欢喜
地道。

  “我叫不出口……”

  到达翼风城的前一天,队伍在郊外的小镇落脚。

  进入房间,古藤取出竹筒,唤来兰若幽,把竹筒给她,道:“看看吧,这是
我给你的礼物。”

  律都楚艳道?。“小男人,你怎么不送礼物给我?”

  古藤搂着她躺到床上,让她趴在他的胸膛,他抚摸她的脸,道:“我把自己
当礼物给你。”

  “不要。”

  “啊?我的银箭!”兰若幽从竹筒里抽出一枝银铸的箭枝,除了外形比一般
的箭枝粗长,没有任何稀奇之处,但她却惊喜地抱在怀中。“爸妈给我的银箭,
我要用它来保护主人。”她把银箭装入竹筒,小心地放到桌面,回头爬到床上,
埋首久久地吻古藤的嘴。抬首之后,道:“主人,汤雨菲怎么舍得把银箭给你?

  是不是你没在房里睡的那晚,跟她发生了什么?“

  “秘密。”古藤煞有介事地道,“你要如何报答我?”

  “不知道耶,幽幽什么都没有,不知如何报答主人……”

  律都楚艳轻拍兰若幽的屁股,啐道:“把初夜给他不就得了?”

  “可是,主人不要的,每次弄得幽幽难受,他偏偏不进来,幽幽恼他。”兰
若幽气嘟嘟地道。

  古藤微笑,道:“我要你别恼我,就这么简单了。”

  两女愣然,律都楚艳突然道:“兰若幽,赶紧协助我强奸他!”

  她跪在古藤的双腿间,脱解他的长裤;兰若幽跪到她的臀后,褪她的裤……

  倾刻之后,古藤的肉棍被律都楚艳含在嘴中,律都楚艳则被兰若幽舔吻……

  “古藤,开门。”玉泽春在门外怒叫。

  兰若幽从律都楚艳股间抬脸起来,问道:“主人,要开门吗?”

  “开吧,听她有何说词。”古藤说着,伸手上来解律都楚髓的衣扣……

  律都楚靡坐纳他的阴蜜,桥笑着解他的衣衫,道:“给她看着,我一点伤痕
都没有。

  我老公就是比她的尼德厉害,血液可以使伤痕消失,我爱你爱得入骨。“她
把他的衣扣解开,回手脱掉自己的罩衣,丢到古藤脸上。

  玉泽春正巧进来,看见古藤咬着乳罩,她鄙夷地道:“淫荡,猥琐。”

  律都楚摇臀摆胸,哼道:“你嫉妒吗?有本事你找个猥琐的男人陪你淫荡!

  说,找我的男人有何事?“

  “与你无关。”玉泽春扭臀摆裙,走到床前,冲着古藤喊道:“你让我离开,
我无法忍受和你们在一起。”

  古藤懒懒地道:“我没有拦着你。”

  玉泽春叫道:“那你声明让我离开!”

  古藤充耳不闻,双手抓住律都楚艳的豪乳……

  “玉泽春,我现在和爱妾欢爱,没空听你的咆哮。兰若幽,送客。”

  “噢……噢……噢!老公,你的棍棍又添乱啦,顶得我好舒服,噢啊啊!”

  律都楚艳淫靡地伸出舌头,舔吮自己的嘴唇……

  玉泽春气得推她倒到一边,看到古藤的生殖器比平时粗长,她刹时怔住。

  “啪!”律都楚艳爬起来甩她耳光,骂道:“贱货!明日我把你丢到奴隶堆
里,让肮脏的农奴轮奸你……”

  “律都楚艳,我跟你拼了。”玉泽春怒叫,扑上来压倒律都楚艳,挥掌欲图
甩打,却被古藤抓住她的手腕,她扭脸过来的瞬间,“啪!”他也给她一记,
“出去!”他说话的声音很轻,但语气却是极重。

  玉泽春怔然落泪,忽然撞入他的怀中,捶打不休,哭道:“每个都不理睬我,
把我当瘟神。你杀了我的亲人,我报仇有错吗?我什么都没有了,尼德逃亡了,
妹妹也被囚禁了,你还要这般折磨我!若不让我离开,便把我杀了吧!”哭喊之
时,她把他压倒在床,“杀了我……”

  “兰若幽,取我的弯刀来。”律都楚艳愤怒地道。

  “别闹了,爱去哪里,便去哪里。”古藤推她坐起,抚摸她的泪……

  玉泽春愣然片刻,咽道。“你真的让我离开?”

  古藤枕着双掌,道:“你跟尼德说,我不会追杀他,但他若执意复仇,我将
采取极端行动。”

  玉泽春落床,道:“把铜具还我。”

  律都楚艳吩咐兰若幽把铜阴茎还给玉泽春,叱叫:“滚,去找你的尼德。”

  玉泽春离开后,律都楚艳重新坐到古藤胯上,招呼兰若幽坐于他的胸膛,双
手绕前,褪解兰若幽的胸衣……

  “楚艳,到了南泽国都,你和兰若幽住吧。”古藤伸举双手,抓摸兰若幽的
美胸,“我有些事情要办,不能够节外生枝。”

  律都楚艳乖顺地道:“夫君放心,我会照顾好我们的小女奴。”她扭转兰若
脸的脸,激情地索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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