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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因果报业

  “呼……呼……呼……我、我才不要死在这里!连水都十虎都被我干掉了,怎么可能会被一头蜘蛛给害死!”
  我已经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却又不敢在原地多停留半分,两腿像是风车一般跑转不停,生恐被后头的那只魔女龙蛛给追上。
  乐极生悲就是我如今的写照。出尽绝招的九鬼鹰魔,被魔女龙蛛的银丝透胸而过,当场干掉,我理所当然地拍手叫好,却忘记自己登时成为距离魔女龙蛛最近的活人,于是,那头巨大的女体蜘蛛便调转目标朝我攻击……
  我身为召唤者一事,绝对有着影响。若非如此,龙蛛的超频率尖啸、能熔化精钢巨盾的攻击,早让我死无葬身之地,绝不会让我有机会逃命,从这说来,召唤兽所发动的魔力攻击,大概都对我无效。
  但魔女龙蛛很快发现了这一点,改为近身的物理攻击,八只两尺长的蛛爪,在飞快前进之余,轻易破坏沿途树木,当那响亮的树干折断声越来越近,我一点都不怀疑如果身体被蛛爪给扫过,会出现那种四分五裂、肝脑涂地的惨烈画面。
  逃跑之初,我有叫唤过画眉,要她出来帮忙或是早点逃跑,但草丛中一点声音都没有,看来若不是早巳逃掉,便是被那阵高频率音波给震晕了。
  “妈的,武功这么烂,还来报什么鬼仇?幸好我把敌人都干掉了,否则你一定贞操不保。”
  压力太大,我必须找点事情在嘴边说,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否则随时都有可能崩溃。无论是短跑或者长跑,向来都不是我的专长,今天发现自己这么能跑,这确实是个奇迹。
  倘若只是一般的敌人追在后头,我还可以尝试打带跑,使用淫术魔法反击,但是地狱淫神位居淫术魔法各项技巧的顶点之位,而且还是在这样的异变状态,想用什么淫精灵、淫兽之类对抗的话,瞬间就会被秒杀了。
  浓密树林本来对龙蛛的巨躯不利,但魔女龙蛛大张八只蛛爪,破坏附近的障碍物,稳固而迅速的移动方式,像是一台无坚不摧的悍马战车,发着鬼哭神嚎般的厉啸,拔山倒树而来。
  虽然我没时间往后看,但那一阵阵的尖啸声,确实听得人头皮发麻,就像成千上万个沉沦地狱深处的怨魂一起哭泣、哀嚎,声音里浓得化不开的悲愤、怨恨、痛楚,让人想起刚刚瞥见的那个怨毒眼神,明明是晴空朗日,但我却从头顶麻痹到脚底,仿佛自己正一步一步的踩进地狱之底。
  (对了,这种怨毒的感觉,竞技场上的那头蛇蝎美人也是一样……
  我想到了那天在竞技场上,轻易消灭几头巨怪的蛇蝎美人。假如那头东西与我背后这头魔女龙蛛,同样都是娜西莎丝口中的暗黑召唤兽,那么我终于明白这些召唤兽的真面目了。
  不愧具有“暗黑”之名,这些召唤兽与淫术魔法根本没有什么关系,肯定是法米特使用黑魔法所创造出来的巅峰成就。我不晓得他究竟是怎么做到,又是怎会拥有这么强大的黑魔法修为,但是这些召唤兽无疑就是天地问的怨、愤、仇、恨所聚,无比邪恶,凭着万载下灭的怨念众合成形现身,所以一被召唤出来,便只想杀尽所能触及的一切。
  (能够创造出这种东西,不晓得牺牲了多少人命,真不愧是乱世……但换个角度看,如果这种东西出现在世界上,要想不变成乱世都难啊!
  这并非是感叹历史的时候,因为魔女龙蛛完全没有跑累的迹象,好几次我险些给她连皮带肉扯下好大一块,情势极度危急,而我在一轮奔跑后,赫然发现自己居然跑回了之前的起跑点,又绕了一圈。
  (不行,再不想出办法的话,我就死定了。
  脑里连续出现了几个念头,突然想到一点。以我如今的力量,断没有可能使用出这么强的召唤兽,所以是黄晶石的辅助效果,才让我的龙蛛产生进化,换言之,维持这头召唤兽存在的根本,就在于黄晶石了,如果我把这个根源破坏掉…
  …
  尽管可惜得想要掉眼泪,但我已经没有别的选择,咬牙抓紧了法米特的遗产,就往旁边的一颗大石用力敲下。
  “碰!”
  力气不小,但黄晶石出乎意料地坚固,连敲几下,竟是半丝裂痕也没有。耳边的凄厉尖啸声突然停下,我暗叫不妙,第一时间侧身躲开,却已经慢了一步,只觉得背心一阵剧痛,被扫过的蛛爪给伤到。
  “哇!”
  虽然没有伤及内脏,但闪躲时一下咬破嘴唇,一口血便喷在黄晶石上。在一声清脆的碎裂声中,那个怎么敲都敲不破的黄色晶石,竟然就这么裂开了一道颇深的缝隙。
  “成功了。”
  在这一瞬间,我半回过头,与魔女龙蛛的黑瞳复眼短暂交接,看见了里头所浮现的遗憾与不甘,跟着,在一声满溢着怨忿的凄厉啸声里,魔女龙蛛的巨影渐渐淡化,消失无踪。
  “呼,逃过一劫了……”
  这趟失控的过去之旅,似乎越来越危险,我现在只想早点回到未来,但是法米特的遗产就这么损坏,确实可惜,不知道这么裂开一个缝隙后,是否还能够发挥原有的效果。
  我握紧染血的黄晶石,正要仔细看看,突然一样细小东西打中我的手腕,黄晶石险些脱手飞出。
  “交出你手上的石头!把法米特的遗产交给我,只要能掌握六大暗黑召唤兽,我就等于掌握了整个大地!”
  要夺黄晶石的人,一手抚按着胸前的伤口,狂怒叱喝着,正是理应死去的九鬼鹰魔。
  “你!你不是……”
  “哼,以为这么容易就可以要我的命吗?那头召唤兽的毒丝虽然伤到了我,却没有穿透心脏,这点伤势还不够格取我的性命。”
  九鬼鹰魔满面血污,衣衫破烂,成名的双刀不知失落何处,连手都不敢离开胸口伤处,看来伤势比我只重不轻,不过以力量来说,重伤的他仍有大把本钱压住我,尤其是我连最后杀着都已失败,更没有本钱逆转翻本。
  正构思着该如何脱困,我对面的草丛里慢慢出现一道红影,画眉从那里向我招招手,示意她会从背后攻击九鬼鹰魔,要我配合。九鬼鹰魔已经重伤,如果把握机会攻他右胸要害,确实大有胜算。
  “不过也险得很,如果不是那头妖物转过去追你,没有持续攻击下去,我可能就真的死在那妖物手下,嘿,这就只好怪你自己运气不好了。”
  九鬼鹰魔自顾自地说着,狞笑道:“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要说?还是说你一定赢吗?怎么赢啊?”
  “你别太得意,我还有最后的魔法,我可以……”
  一面说话,我一面比动手势,装作正在使用某种魔法的样子。吸引他的注意力,好让躲藏在死角的画眉能够一击成功。
  这个引诱相当成功,九鬼鹰魔跨前一步,要先下手为强,而画眉就在这一刻持刀刺来,用着九鬼鹰魔失落的刀,人与刀化作一道冷电,直射九鬼鹰魔的背心要害,刚勇而婀娜的美姿让人眼界大开。
  刀光在即将刺中的前一刻停住。九鬼鹰魔好像背后长了眼睛,突然回过身来,一下就夹住画眉的刀锋,反手一掌就击在画眉雪嫩的细颈上,重伤之余,掌力仍是雄浑沉猛,一掌就把画眉给击晕过去。
  “哈哈哈,这点微末功夫也想报仇,你呼吸粗重,一丈以外我就发现你了。
  想偷袭……等我解决这小子以后,保证会把你给好好炮制,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嘿嘿……“
  九鬼鹰魔在少女柔软的身躯上,毫不怜惜地跺了两脚,我虽然心疼,却已经管不了这么多,因为九鬼鹰魔的眼睛始终牢盯住我。
  “怎么样?来自未来的蒙面小子,你的法宝没有了,最后的伏兵也被我解决了,还有什么伎俩可以保证你的胜利啊?如果还有的话,尽管全部叫出来,看看你除了美人和宝物之外,还有什么东西可以再奉献给我的。”
  “别得意,我一定会赢给你看的,我……我一定……”
  “哈哈哈,赢?你凭什么赢啊?难道法米特还会显灵现身救你吗?”
  “法、法米特……反正……反正会赢就是会赢啦!”
  被逼得无路可退,我声嘶力竭地喊出了这句话,但却连自己都不怎么相信,因为我突然发现一件很关键的事。
  在历史不会被改动的大前提下,十二年后的我仍然健在,那只能保证幼时的我会平安生存、成长,却不代表我不会死在过去啊!如果这项因果律不成立,那么不管怎么看,我现在肯定是必死无疑了。
  “隆……轰隆……”
  就在我已经放弃所有希望的一刻,一阵奇异的沉闷气爆声,由远迅速靠近,声音也越来越大,仿佛是晴空之中的撼天霹雳,连续气爆声冲击着我们的耳膜,更瞬间增强到如万马奔腾一般的呼啸。
  在那霹雳轰雷一般的巨响声中。两道黑影由远而近,速度极快,依稀是两道人影,而且还在相当剧烈地交手过招,但是其中一方明显落在劣势,已经被压着惨打,不住血溅半空。
  “哈,贼秃,居然胆敢与胤稹陛下作对,活该你今日惨死异乡。”
  “孽、孽畜,老和尚就算涅盘归西,也不会让你称心如意。”
  两句令人费解的话语后,空中的闪耀人影,突然起火燃烧,跌撞在一起,化作一道熊熊分割天空的火焰流星,朝这边坠射过来。
  事情来得太过突然,站在这里的我们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直到那颗流星越来越巨大,火光越来越亮,我才发现自己正处于一个非常危险的位置。在第一时间拔腿就跑。
  “轰!”
  一声巨响震天撼地,我被那股冲击力轰得离地数尺,重重滚落地面,全身疼痛欲裂。
  我辛苦地挣扎起身,呛人的烟硝与焦臭直窜鼻端,回头一看,地面上出现一个大凹洞,里头好像有着什么,而九鬼鹰魔似乎被撞个正着,身体飞出二十尺之外,半边脑袋更距离身体足足超过百尺……那当然是早就没命了。
  “仆……仆街,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短暂惊愕过后,我乐得几乎手舞足蹈,“你这狗屎东西,都说了我会赢嘛,你死都不相信,看吧,连老天都帮我,扔颗殒石下来砸死你。”
  正在对九鬼鹰魔耀武扬威的我,突然听见殒石坑底传来几声隐约的呻吟,心生好奇,缓慢靠近一看,赫然发现那里头居然有个重伤垂死的人,形貌依稀有些熟悉,那是……
  “大和尚?怎会是你?”
  那个已经快变成半个焦炭的重伤者,就是赠与我黄晶石的异大陆僧侣,看他变成这副惨状,我连忙靠近,想听听看他的呓语在说什么……那很可能是他最后的临终遗言。
  “大和尚,你还有没有什么话想说?我或许能……”
  和尚看到我,昏沉的眼神渐渐回复清醒,像是认出了找,在连咳出几口血后,他喃喃说,原来我并不是他在此地的接头同志,真正的同志已经被干掉,他大意之下循着暗号去追查,却反遭到敌人狙杀,这才落得如此结果。
  这事一点都不奇怪,我本来就不是他的狗屁同志,只是搞不懂他为何会有这样的误认。
  “……但……施主并非我方同志……为何……为何能说出我方的暗号……”
  “暗号?什么鬼暗号?我根本不知道啊!”
  “……善……善哉……贫僧被杀,欲来向施主结个善缘……”
  “哎呀,大和尚,你都快要熟透了,还结什么鬼缘?要结缘就留着到……”
  我说话到一半,突然整个人呆住了。想起了与这和尚初碰面时说的几句怪话,“善哉。贫僧被杀,欲来向施主结个善缘。”
  、“施主,听说你长年为了不孕所苦,贫僧有一部奇书,名为种玉诀,需得七七四十九名处女……”
  、“施主,你可是姓毛?”
  这几句话,当时我听不懂这是什么意思,可是现在想来,难道那就是某种暗语?某种用来辨识身分的暗语?
  如果事情真的是这样,那么“昨天”早上我碰到和尚,开口对他说暗语,所以让他把我当作自己人,毫无疑心,还把法术特的遗产交付给我?
  “……罢了……一切皆是因果报业,法米特的遗产落入你手中,没有被他们夺走,也是我佛的旨意……”
  和尚口中的“他们”是谁,他自己又是被哪边的高手伤成这样,我刚想要出声询问,和尚已经吃力地看着我,断断续续说,他很感谢我交付给他的玄武真功秘笈,为了报答,要把他之前辛苦寻获的《淫术魔法书》送给我,但这部淫书目前正在他孪生兄弟的手上,而他兄弟目前正在执行机密任务,要数年之后才能回来。
  “这么说,那个和尚……是你的孪生兄弟?不是你?”
  听到这里,我恍然大悟,却也惊得目瞪口呆,想不到造化弄人,一应至斯。
  我为了追查月樱的秘密,回到过去遇见这名僧人,由此结下的因缘,让他的孪生兄弟在多年后将《淫术魔法书》送给我,而送书时候的试探暗语,则让我在回到过去的时候,成为了我与他之间的沟通钥匙。
  未种因者不得果,这个道理我是知道的,可是……来日之果却成今日之因,这种事如果不是亲身经历,真是无法想像,因果律的错综复杂委实令人赞叹。
  不过……一个十多年都使用同样暗号的组织,实在也……
  “……施主福缘深厚,望你好生善用法米特的秘宝……造福世人……”
  和尚可能是临死之前神智不清,要我造福世人,也不想想他给我的可不是佛经,而是《淫术魔法书》要拿这东西去造福世人,那就是淫遍天下,私生子满地都是了。
  我想问到底是谁设计狙杀他,或许将来叮以有机会替他传讯,但和尚却告诉我,他们渡海搜集秘宝的消息传了出去,那名大魔王的手下得知,也远渡重洋过来追杀拦截,他一时不查,终于落得如此下场。
  眼看着和尚已经入气少、出气多,神智也模糊不清,本以为他会像经书里的高僧那样吟唱偈语坐化,但听他口中喃喃呓语,说的话没一句我听得懂。
  “……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放翁,你救得没错,人间界终究是要由人类来守护……终有一日……我们会再次从魔族手中守护人间……可惜,我看不到了……”
  和尚喃喃说着,终于悄然无声。而在他呼吸完全断绝的那一刻,整个身体也慢慢化为飞灰,点滴无存,真正地圆寂了。
  虽然我可以说是完全不认识他,甚至不知道他的法号、他的真名叫什么,但我的一生却受到他很大影响,而亲眼目睹他的亡故,我最大的感觉就是,他真的很爱他的故乡……
  不胜唏嘘,我站起身来,合掌拜了几拜,正要享受一下胜利者的特权,去搜括看看九鬼鹰魔尸身上有没有什么秘笈,却不料附近传来一个声音,似是女孩子在细细呻吟。
  我觉得奇怪,从凹坑里走出去寻找,越来越觉得奇怪,因为这声音听来充满情欲,是女性在欲火高亢时发出的娇喘与细吟……难道是有人被淫欲结界的威力给波及,情欲难以自控吗?但水都+ 虎全军覆没,在这里的人难道是……画眉?
  循着娇吟声走进树林里,我很意外自己看到的画面,确实有一名女性躺在树下,双颊酡红,发出令人心痒难耐的娇喘,不过却让我提不起兴趣来……如果我愿意在这里枯坐上十年,等眼前的小佳人长大,那么绝对是一幕赏心悦目的景象,但我现在却对一名娇喘中的小女孩兴致缺缺。
  其实,撇开年纪问题不谈,小翎兰的长相本就很讨人喜爱。
  细腻白嫩的鹅蛋脸上,挂着俏皮可爱的甜甜笑容,一双紫水晶似的美丽眼珠,神采奕奕,长长的睫毛上,两道弯弯的细亮黑眉,再搭配上她秀气挺拔的鼻子,柔嫩红润的小嘴儿,一口整齐的小雪牙,尽管年龄尚幼,却是个很清纯稚嫩的小美人儿。
  为了要躲在人群中帮姐姐送行,她今天打扮得很平民化,穿着一件浅蓝色的短裙,裸露着两条细致的小腿,在绣着花朵的白袜底下,是一双姐姐亲手裁缝的小绣鞋;乌亮的头发扎了两条小辫子,上面还有一对栩栩如生的黄金风凰发簪。
  (妈的,这小丫头还真是细皮嗽肉……
  我往前走上几步,尝试看清楚一点,只儿小翎兰脸色通红,口中吐着如麝如蜜的香气,浅蓝色的短裙翻起,露着小半个白皙肥嫩的香臀,黄色亵裤胡乱地褪至股沟,正趴在地上,表情很痛苦的滚来滚去。
  “小妹妹。你不舒服吗?”
  “嗯……好热……好热……肚子好难过喔……”
  一般春药挑动情欲的反应,就是小腹像是有一团火在烧,所以小翎兰的反应一点都不错,只是未解人事的她搞不清楚而巳。问题是,看着她纯洁中透着娇艳、散发着媚人性感的童稚模样,确实让我不住怦然心动,而在我惊觉的的时候,一股火热能量已迅速积蓄在胯间,起了反应。
  (呃……真想不到啊,怎么会对这小丫头有反应?
  吃惊虽然是吃惊,但有些问题不用去想,只要去感觉。人可以骗过大脑,但永远也不能面对自己的身体说谎,想吃就吃,想睡就去睡,想上……就别浪费大好机会。
  (不过……这么不道德的事也做,太没人性了吧?这样子岂不是禽兽不如?
  人家女孩子以后会受到很大的心理创伤,影响一辈子的……
  在做任何事之前,理智都会出来劝告,但在我身上理智并不是很有用,尤其是当我想到这么做简直禽兽不如、他妈的丧尽天良,一阵激昂的兴奋却涌上我胸口,感觉就像被千万人当做民族英雄一样的爽……看来我们法雷尔家族的遗传实在非同小可。
  至于对女孩子造成很大的创伤,影响她一辈子……
  我瞥了瞥在地上不停娇喘、环抱身体的小翎兰,脑中却想到在十二年后,这丫头会变成专门生来克制我的女煞星,处处与我为难,虽然说这可能是因为她怨恨我没有守住对月樱的承诺,但不管怎么说,我后来也被她欺凌了十二年,一报还一报,我搞不定变成女煞星的她,找她的小时候来讨点利息,并不过分,更何况……
  “死丫头,你姐姐玩了我几年,我只玩你一次就好了,算起来你真是占到便宜了。”
  我轻轻地微笑起来,虽然看在别人眼中多半是狞笑,不过这里没有别人,就连唯一看到我发笑的小翎兰,都媚眼迷蒙,一双白嫩嫩的小手盲目地环抱着身体,想要藉着抚摸来纡解情欲,但却完全不知道手该放哪里才对。
  “小丫头,不是这个样子的,要这么摸才会舒服喔!”
  “…你、你是谁?想做什么?啊……”
  小翎兰的教养很好,自我防卫心也很强,假如她意识清醒,绝不会让我这陌生人轻易近身,但利用她神智不清,我很轻易就来到她身边,把她纤细而火热的香躯搂抱入怀。
  “小婊子,都叫得像是一头发骚的母猫了,还在那边装个什么?不许乱动,否则有你好受的。”
  稚嫩的女体,没有半分多余的肉,摸起来甚至有些单薄,但散着牛奶香气的肌肤却非常白皙细腻,摸起来就像素手拂过上等丝绸一样。一双小巧鸽乳才比核桃稍微大一些,当我轻轻用手揉捏时,并不像成年女性那般柔软,里面还好像有一颗小肉丸在来回滑动。
  我隔着布料在她胸前抚摸,接着往下越过小腹,轻而易举来到她的小屁股。
  “啊……放手……嗯……我、我要告诉我父王……还有我姐姐……你……”
  “哈,小小年纪就想吓唬人?告诉你,老子玩完你这小婊子之后,就把你先奸后杀,裸尸埋在这森林,就算十年八载后给人挖出来,罪名也是算在水都十虎头上,你说你的父王和姐姐认不认得出你来?”
  威胁声中,我用抱起小孩子把尿的羞人姿势,揉搓着小公主的屁股。小翎兰的雪臀浑圆而粉嫩,摸起来爱不释手,我抚摸了一会儿,便掀开短裙,抚摸她的双腿,慢慢地往大腿内侧延伸过去。
  小翎兰脸色绋红,仅余的理智让她紧紧抓着我的双手,尽力往外推,但淫欲结界的影响效果,却让她的小手使不出足够力道,就趁着这空档,我的手指巳隔着真丝亵裤,探到了女孩那柔嫩的小花谷。
  根据以前在妓馆累积的经验,这样年纪的女孩,那里肯定是异常细嫩,如果力气稍微用大一点,都会惹得她们痛到哭泣,所以我只是用指头隔着亵裤轻按,一直到泌出的蜜浆染湿裤底,小瓴兰像头可爱猫眯似的娇声呜叫,这才大胆地一把扯脱了白色亵裤,褪到脚踝,小小的屁股,非常白嫩细腻。尤其是两腿间的小花谷,洁净无瑕,像个小包子一样,高高隆起在那里,紧紧闭合的中间,是一道特别鲜明的细缝儿,我看得心头火热,将这几日用来对付月樱的调情手法,尽数改用在她可爱小妹的身上。
  “呼啊、啊呀、啊嗯……”
  女孩所发出的细微呻吟就像是小动物的呜叫声,每当我手指抚过她的嫩肉,她就会发出嘤咛般的情欲叫声。
  “讨、讨厌……脑子里好像……都快空白一片了……”
  短舌又口齿不清的声音,那双无神的眼瞳早已被泪液溢满,而更令我吃惊的是,她居然忍不住在我掌心上扭动着雪白的小屁股,追求更多—丝的快慰。
  “你这头小母猫,才摸你几下,就叫个不停?我代替你老爸好好整治你。”
  “不…不要……啊……我要尿尿了……”
  咕啾、咕啾……女孩胯间传出了猥亵的潮湿水声,快速涌出的处子花蜜,象征着无瑕的纯洁,刹那间染湿了我的手掌,更印上了她白嫩的小香臀。
  眼见时机成熟,我赶忙将裤子一脱,把急待了很久的肉杵解放了出来。先仔细看了一下位置,然后将紫红色的肉杵前端,在她淫蜜汪汪的花谷口长摩蹭,不时往里头轻点、慢塞,象征性地那么干上一下。
  这样点了几十下后,被淫欲结界迷红双眼的小翎兰轻哼了一声,娇躯猛地一抖,一长缕黏稠的蜜浆,就从她白胖的小花谷里,拉着银丝流淌了出来。
  我等的就是这一刻,当下往前一挺腰,就要让这纯洁花谷染上罪恶的血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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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03 16:36 #123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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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画眉华梅

  就在我即将一逞兽欲,发泄我一污秽的欲望时,突然一阵金属破风声传来,我急忙一躲,那件射来的兵器却没有命中,在距离我一尺外的地方斜抖落地,显示出明白的威吓。
  我吃了一惊,连忙放下不住娇颤的小翎兰,甚至来不及好裤子,就以最快速度摆出警备姿态,然而,正如我先前心中怀疑的,水都十虎都已死光,这里哪来的敌人?唯一可能的,就是出现刚才失踪的人。
  回过头来,眼前所映出的红色情影,正是之前与我携手抗敌,但是被九鬼鹰魔给击飞不见的少女英侠!画眉。
  小约翰正昏死在画眉的脚边,她满面苍白的模样虽然狼狈,不过看来似乎没多受什么伤,敞开的衣襟中露出白嫩肌肤,晶莹赛雪,衬托出那一道乳沟的圆润,让人忍下住吞口馋沫,但她眼中的气愤神采,犹如两道冷电,把我沸腾的欲望瞬间结冻。
  “放开她……放开那个女孩。”
  画眉一手持剑,剑尖的寒芒直指我眉心,尽管她的声音很疲倦,但我可不敢质疑她的意志。在已经见识过她誓死报复九鬼鹰魔的决心后,和这种女人为敌,是相当愚蠢的行为。
  “这女孩是我抓回来的,我有责任要把她完整无缺地放回去……”
  “别、别这样,我才刚刚与你并肩抗敌,不想现在就与你发生冲突,你要我放人,我放开就是了。”
  不能得偿所望,我确实很想叹息,但再怎么说,我都不想在这里与画眉为敌,她的侠义与英勇,虽然在我看来过于耀眼了些,可是我还满想与她好好相处的,这感觉颇难说明,但……我还是把衣衫凌乱的小翎兰给放了下来,任由她自顾自地夹紧白皙双腿,发着腻人呜咽声。
  尽管可惜,但我为了不多触动画眉的反感,把人放下后也就退到一边,省得她以为我会突然做什么袭击动作。然而,就在我预备拖着又伤义累的身体离去时,一个爽朗的女音又唤住我。
  “等一下,你不能这样就走。”
  “哦?为什么?就算你不看在我替你报了父仇的份上,世该想想我们才刚刚一起联手作战,不必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吧?”
  我懒洋洋地回过头,但却在回头的那一瞬间整个呆住,作梦都想不到会看见这等景象。
  小翎兰已经昏倒在一旁,衣衫凌乱地与小约翰倒在一起。
  冰冷的剑锋,遥遥指着我的眉心,那股让人脑门发病的寒意仍旧威胁着我,但我却毫不在意,目光越过了剑刀,直看着持剑之人的胸口;画眉右手持剑,左手却慢慢解开了衣甲的钮扣,一个接着一个,露出了内里的胸兜,还有小半颗浑圆白皙的香乳。
  酥胸的尺寸并不大,至少没大到可以夸耀的程度,但在这种时候,这幕又香艳又刺激的景象,却让我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才好,所幸,让我进退维谷的红衣少女开口“你……你之前说过的,为了要使用你的绝招,会欲火亢奋,不能自己,现在就是那样吧?我有责任要保护这两个孩子,不能让你对他们造成一辈子的伤害,所以……就让我来代替这女孩吧!”
  在确认过画眉眼中的认真,明白这不是开玩笑后,我还真是被吓了一跳,想不到居然真有人肯相信我的谎言,为这付上贞操,她胸部看来又不大,该不会真的蠢成这样吧?
  “我曾经在族中长老的见证下,对神明立下重誓,如果有人能替我父亲复仇,诛杀九鬼鹰魔,那么就要帮他完成一个心愿……我上个月刚满十六,从来不曾有男人碰过,现在也是清清白白地站在这里……不管你说的话是真是假,我谢谢你替我一族报了大仇。”
  画眉说着,把手中长剑扔到一旁,昂首等待着将发生的事,而我也不能否认,比起什么神功秘宝、如山金银,她要送我的“礼物”确实最合我心意,因为当我随时可能会回到未来,只有她的处子贞操,是我可以确实掌握并拥有的珍宝。
  两个小鬼都已经人事不知,这里是荒郊野外,不用烦恼清场问题,我索性笔直走到画眉面前,凝视着她。
  在我满载欲望的火热注视下,一直给我胆大无畏感觉的她,面颊上也浮现两朵红云,但却仍是很大方地说话。
  “你、随你想怎么做吧!”
  最难消受美人恩,我享受着书眉身上的芬芳气息,右手轻轻地抚上了她雪白的颈项,左手却迅速地解起她的衣带。
  画眉嫩颊泛红、面泛桃花,娇羞地看着我,而我则在她不做反抗的默许下,灵巧地解开她红色的裙带,任那薄薄的丝裙坠落,裸呈着一双曲线姣好的修长双腿,还有一具仅着贴身衣物的白嫩裸体。
  “画眉,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美丽的女人。”
  “胡……胡说,哪有这种事……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乡下女人……嗯……”
  我一边拨开她的黑发,轻舔画眉柔软的耳朵,一边隔着她朴素却鲜艳的红色肚兜,温柔地揉搓她浑圆的酥乳,初次经历这风流阵仗的英侠少女,脸颊红得更厉害,在我怀中轻微颤抖,任凭我搓揉着她柔软的香乳。
  “你别妄白菲薄啊,大都市里的美人我见得不少,没有哪个能像你这么吸引我的。”
  这话其实不假,纯以容貌来比较,画眉能与阿雪平分春色,神采与气质胜过羽虹、碧安卡良多,在我生平所见的女性里,只有月樱的倾城仙姿能够稳胜一筹,所以她确实是很能吸引我,更重要的是……在这种一生一次的初夜,每个女孩子都喜欢听好话,留个美好的记忆。
  似乎是受了我赞美的关系,画眉的反应相当敏感,不一会儿就被我抚摸得情思荡漾、浑身发软,小嘴在我耳边不断娇喘,声音既甜美又柔软,轻声呻吟,娇躯软软地靠在我胸前。
  我忍住心里的急切,慢慢挑逗着少女的春情,低声在她耳边道:“画眉……
  让我看看你的奶子吧……看看是不是真像看起来的那么挺……“
  “你……你别笑我……”
  画眉难掩女儿家的娇羞,轻瞥了我一眼,娇躯轻摇,纤手绕到背后,解开了赤红肚兜的系绳。在肚兜落下的那一刻,一双圆润而有弹性的雪乳弹跳出来,雪白的乳峰未算高耸,却饱满浑圆。
  随着少女紧张的呼吸,微微颤动的雪乳看来娇媚无比,加上画眉肌肤晶莹剔透,白嗽肌肤配上樱桃色的乳蕾,更显得色泽美艳。
  画眉面颊晕红如桃花,难为情地看了我一眼,眼神中有些担心,但还是很明快地问:“我……不是很大……会不会不好看?”
  我不禁莞尔,想不到这么武勇英艳的女性,在裸露躯体后所表现出来的样子,居然和一般平凡少女没有什么差别,或许这是阅历与经验不足的关系吧?
  “不是只有大才好看。”
  我简单回答了一句,迅速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因为怕黄晶石离身,我人也会消失,所以把黄晶石的碎片放在上衣口袋,只脱去裤子,跟着,趁着书眉目睹我胯间怒挺而动作呆滞的时间,直接凑近,吻上她的红唇,在两唇相触的瞬间,画眉全身火热,与我相亲相贴的雪嫩肌肤,浮现了瑰丽的绯红。
  我热切地吻着,有过心理准备的画眉也很大胆地伸出香舌,让我引导笨拙的她进入口中,被紧紧吸住,两人的舌头缠绕着。
  除了亲吻,我也抓着画眉的纤纤素手,直往胯间摸索过去,动作生涩地握搓起硬挺的肉杵。
  画眉身上仅剩下一件贴臀的单薄亵裤,一身雪白的冰肌玉骨暴露在风中,我将她紧拥在怀里,两具火热胴体毫无保留地肌肤相贴,感受彼此的体温,特别是她白嫩嫩的圆乳摩擦过我手臂时,我舒爽得险些叫出来。
  “你刚刚还说自己是乡下女人,我知道的乡下女人每个都是蓬头垢面,粗手粗脚,哪个乡下女人有你这么白嫩的肌肤?”
  “我也不知道……好像从小就很难晒黑,一直都是那么白……唔……”
  在我的轻轻抚弄下,画眉如我所愿地在草地上平躺下来,以我脱下的衣物为垫,翘抬起修长的火腿,任凭我缓缓褪下她身上最后一片布缕,将那件贴臀的丝质亵裤一脱,少女贞洁的神秘地带整个显露在我眼底。
  “傻瓜,那就叫做天生丽质啊!我说过了,你是真的很美的。”
  为了要能看清楚一点,我继续赞美着画眉,手上施力分开她两条白嫩的粉腿,只见她一双浑圆的玉乳完全裸露,全身的肌肤散发出艳丽的绯色,雪白的粉颈、盈圆的双肩、粉雕玉琢般的香乳与樱桃色的乳蕾,显示少女芳华正盛的青春。
  平坦的小腹下,是一丛茂密的黑色森林,蜜浆间歇地流出,将耻毛结成一络一络的;再往下就是那双诱人的长腿,雪白光洁、又长又直,线条极其优美。
  但最吸引我注意的,仍是她未曾有人探索过的处女花谷,在粉红色花办的掩映中,光闪闪,亮晶晶,沾着黏腻蜜浆的花蕊缓缓挺立绽放,娇嫩花办则随着大腿的不住颤动,缓慢地收缩着。
  “真的好美啊……”
  我轻叹了一声,嘴唇贴覆上了少女的火热胴体,从唇、胸一直往下吻着,画眉只是紧闭双眼,任我为所欲为,直吻到了小腹下的馥郁花谷。我试着用手指拨开她美丽的花办,画眉浑身一颤,娇吟起来,我一松手,花办又再度紧密合上。
  “别、别再玩弄我了……啊……”
  我全然不理少女无助的祈求,一手手指分开花办,然后用另一手手指试探性的插入她的花径中。处女独有的紧凑感,让人极为期待将发生的激情,而花径中不断渗出着蜜浆,已经将整个润滑工作准备就绪了。
  “请你……请你答应我一件事……”
  “嗯?什么事?”
  我半跪在少女两腿之间,分开她的双脚,然后将肉杵抵在画眉的花谷口,她紧紧蹙着眉头,全身都在颤抖,克制不住心头的紧张,但花径中源源流出清新的花蜜,显示肉体已经准备完成。
  “我知道你有一些让人忘记痛楚的催情药物,等一下千万别对我用那种东西,我……我想要清楚地把这一刻的感觉记下来。”
  这个奇特的要求让我吃了一惊,过去每次遇到处子破身,一个个都是叫得呼天抢地,这还是第一次遇到有女人主动要求不避疼痛。
  “你还真是个奇怪的女人呢!”
  我笑着这么说,俯身将画眉的粉嫩乳蕾含入口中,舔弄起来,让她在连续的快感中,身体稍稍放松了一些,然后我把肉杵抵在她的两腿间,慢慢往她那紧窄的花径顶入,没多久就发现自己遇到了阻碍,被一层薄薄的薄膜给阻住。
  “哼!嗯!”
  痛哼声中,画眉全身都颤抖起来,花径中流着温热的液体,于是我又用力将肉杵整根往蜜穴中送,她全身一震,两条粉腿绷得死紧,连带花谷紧密痉挛,又紧又窄的压迫感几乎使人疯狂。
  我忍不住用力地往前冲刺,一下子就刺穿了她的童贞,冲破了那层薄膜,粗大的肉杵挤了一半进去,然后拉出来,再次做推进,一次比一次还要深入,虽然紧窄的小道不易前进,但是占有眼前这美少女童贞的征服感,驱使我努力的深入,终于将整根肉杵都深埋进了她那花谷里。
  “呜……啊!”
  在我突破的过程中,难以忍受的疼痛,让画眉发出细微的尖锐哀鸣,却死死地咬着自己的手指,不肯叫出声来,全身僵硬得像是一尊木偶,从喉咙发出嘶哑的声音,努力地忍受着。
  “啊,真不愧是……画眉,你好紧啊!”
  我喘气说着,一手抱着画眉的结实的雪臀,一手捉住她的手腕,挺腰向前,火热的肉杵一路挤开美少女的花径,朝着花径深处的温暖宫房前进。
  “咿……噢……啊啊……”
  泪光在面上横流,破瓜造成的剧痛,咬在画眉口中的手指,渗出了鲜红的血丝。我本来想要温柔劝慰,让她放松身体,舒服一点,可是看着她那强忍痛楚的倔强表情,却不知为何竟然兴奋难当,只想要多看一点,于是便抛开顾忌,奋力奔驰,享受着处女花径那种强力的收缩感。
  连续的强力撞击下,画眉粉嫩雪白的屁股往上颠动,我看得过瘾,趴俯在她身上轻抬下体,让肉杵在她花径内慢慢进出。每一次插进去,都觉得腔道十分嫩滑,仿佛有一种吸引力在拉着肉杵往里插,迫使我尽可能将肉杵插得深入。
  连续几次,肉杵前端已抵到她的花径尽头,每一次退出的时候,都带出大量的蜜汁,花香味沁人心脾,让人间了越来越亢奋,急不可耐地一下下插干着她。
  在整个过程中,画眉喘得越来越厉害,当她终于呻吟出声,我插一下她啊一声儿,潮红的脸上犹自挂着晶莹泪珠,我这才能够肯定,她已经开始得到初次交媾的高潮。
  一般来说,除非使用春药或催情物,否则由于破身时的剧痛,女性的初夜通常只有痛楚回忆。能够在初夜就得到高潮的女性,这种体质百中无一,不是非常敏感,就是能够将痛楚转化为快感的刺激。
  画眉是这两种中的哪一种,我不得而知,但是听她连声喘息叫唤,我心头暗喜,一边加劲插着她那水光粼粼的肉洞,一边盯着她那张艳丽的面孔,欣赏她在快感中抿唇的动人神态。待她终于缓过劲儿来,我便把肉杵深深插在她体内,开始细细摩挲把玩她那白腻光滑的腿,从饱满洁白的小腿到丰腴白嫩的大腿。
  画眉的反应极为热情,双手紧紧搂住我的背部,双腿高抬,勾住我腰身,仿佛准恐肉杵跑了出来,春情荡漾的躯体随着抽插而起伏着,下断地扭动美臀,频频往上顶,一时间耳里满是抽出插入时,耻骨撞击美肉的“帕滋!”
  声音。
  少女浑身不住颤抖,花谷的嫩肉剧烈痉挛着,让被包覆于其中的我,一再感受到难以形容的快感。
  有武功底子的画眉,干弄起来就比月樱的娇弱强上许多。换做是月樱,这时早巳酥软软的瘫在床上,连娇吟的力气都没有,但越来越尝到男女欢好滋味的画眉,就像是一匹脱缰野马,结实而滑腻的雪臀,摩擦着我的大腿,连续往上挺起,小腿还紧扣住我的腰部,好几次都险些被她抢过主控权。
  (开玩笑,才刚刚破身而己,我怎么可能会输给你……
  连场恶战加上激烈交媾,我确实感到疲惫,但关系到尊严的挑战却不能认输,我蓦地抬高她的两条美腿,放在肩上,让那美臀凌空摇晃,使不出之前的力气,而淌流着蜜浆的花谷则更显高翘,这么一来,我甚至不用调整位置,就对准画眉火热的花谷口用力一插到底,毫不留情的继续开垦,彻底把主控权掌握过来。
  “我才不会让女人骑在我头上,至少不会第一次就让你骑上来,如果不服气,以后大家约好时间,多干几次吧!”
  画眉没有余裕回应我的嘲弄,她始终是床第战场上的新生,虽然初时显得勇悍,可是在被我有技巧地瓦解了冲势,狠狠地直线抽插打击后,她很快就只剩下每次被我插入时呼气的力量,粉脸狂摆、秀发乱飞、张口呼吸着。
  “你……你……别占我的便宜……嗯……”
  画眉面上尽是满足的春情,提起余力将美臀拼命上挺,扭动迎合我深深的刺入,花径一吸一放地吸吮着肉杵,这种不能控制的反应,让我明白她的高潮将至,便加快了最后的冲刺。
  “唔。”
  激烈的快感中,我把持不住,精关一放,肉杵阳具狠狠一顶,撞向花径的最深处,发射出一阵浓密的阳精。配合这无比畅陕的发泄,我抓住画眉雪臀揉弄的手也停止了动作,凝神俯视她面上的表情,想把她失去处子后首次高潮的神韵,给牢记在脑中。
  云消雨歇,我只有喘气的份,静静等待身体精力回复,画眉却将我一把推开,自己挪动着雪白的胴体,沉默地移动到旁边去。
  少女的胴体一移开,一片湿溽布缕却出现在我眼前,悄悄捡起来一看,认出那是画眉先前穿的丝质亵裤。
  丝绸的布料很薄,似乎还混织了别的质料,记得刚刚脱的时候,几乎是完全紧贴香臀,薄得摸不出来,而在我们合体交媾的时候,这条亵裤就就被垫在画眉的雪白屁股下,如今拾起一看,亵裤上头满是处子破瓜的鲜血、交媾所流下的淫蜜,秽迹斑斑,想必也正是画眉此刻股间的写照。
  从背后凝视她美丽的曲线,看那粉白的裸背、纤细的柳腰、晶莹圆润的雪臀,随着呼吸轻轻律动,微含海水气味的体香,给人很清新的感觉,我不自觉地吞了口馋沫,迟疑着是否该有所动作。
  画眉确实是个很动人的女性,她那如剑一般的明艳英姿,敢作敢为,在某个程度上确实对我造成了撼动,假如情形许可的话,我是满希望与她有进一步的交往,而且趁着刚刚占有她童贞的优势,应该会有不错的发展。
  不过,这想法却是痴心妄想,因为我本身的状况不定,随时可能转移回到未来,一差就是十二年,那时再能碰面,她也已经是一名。二十八、九岁的……咦?
  这么算来,岂不是与月樱姐姐差不多的年纪?
  我讶然于这个发现,正要开口询问,却听见背对我的画眉怪异地呻吟着,细微的声音里蕴含着痛楚,好像正在忍受着什么苦痛一般。
  处子甫破瓜的不适,确实会造成一阵时间的苦楚,但画眉痛的程度似乎不仅于此,没过多久,光裸的背部不住抽搐,连寒毛都竖直起来。我吓了一跳,刚想要上前探看,眼前却异象陡生,一阵苍青色的氙氩光华,笼罩住画眉晶莹娇嫩的肌肤,随着光华的增强,她本来扎束起来的发辫忽然进散。
  柔柔发丝飞快生长,由肩头像瀑布流泄般瞬间长到腰部,而发色更从本来乌亮黑色转成海水般的碧绿,好像涨潮时候的碧波,由发根开始蔓延到发稍,改换吞没了先前的黑色。
  “这、这是怎么了?”
  让我诧异的事并不只如此,除了发色的异变,还有其他的变异状态在画眉身上发生。从后头看过去,她浓密的碧绿秀发中,缓缓生出了一对犄角,洁白如月,型态如同鹿角,美丽非常。
  大地之上的各个种族里头,凡是祖先人兽杂交频繁的种族,子孙虽然拥有人形,却也会留下兽系特征,像是生有翅膀的羽族就是例子,但头上生角的种族却相当罕有,最为人所知的,就是两个以强悍战斗力、易于绝嗣而闻名的稀有种族,独角兽族和——龙神族。
  独角兽族的族人,与精灵们一起通婚、生活,居住于索蓝西亚境内的圣山,我从来不曾一见;但长年居于东海的龙神族,却与我有过交集,里头有一位女性,是令我爱恨难分的一名……等等,龙女姐姐今年芳龄多少?记得是与月樱所差无几,也是约莫二十八、九岁的芳华。……李华梅……画眉……这两个名字的发音其实没什么分别……
  这个念头窜过脑海,我吓了一大跳,不敢相信自己刚才想到的念头。可是,心里有了这个想法,眼前的赤裸背影赫然越看越像,碧绿的浓密秀发、象牙色的美丽犄角、隐约含着海水气息的馥郁体香……这些……
  “你怎么了?吓到你了吗?”
  正拾起衣甲穿戴的半裸少女,蓦地回首过来,毫不矫柔做作地看着我,明亮的眸子中闪着疑惑之情,不能理解我所受到的冲击。
  在她回头的那瞬间,我看到了她美得让人惊叹的面容,可是在同样的一张面孔上,我却看见了另一张脸,那是再过十二年之后,更形增添了成熟、威仪的美艳面容,虽然气质有着少许差异,但无疑就是同一个人。
  “喔,是我的样子吗?这次我们伏击九鬼鹰魔,为了避免引人注目,族里的巫师为我施法,变化成为人类的外形……但是一经过男女交合,魔法就会失效,变回原样。”
  她很自然地解释着,并且告诉我,我之前说的话很有道理,所以她已经决定,杀了九鬼鹰魔之后,要把往后的人生都为族人、为东海的和平康乐奋斗,也因此她此生不会与男女情爱有牵扯,把处女童贞作为报恩谢礼送给我,正是为了绝了自己的杂念。
  “……因为我不可能会爱上你,我们之间只有恩情,没有感情,今朝之后多半后会无期,所以你是得到我身体最好的人选。”
  我被这番话弄得目瞪口呆,但当我问她是否就是东海的李华梅时,她却说从来没听过这个名字,然而……
  “我家族姓李,画眉这个名字人过妩媚,不适合军旅生涯,华梅……华梅,听起来很顺耳啊,谢谢你了。”
  想不到无意中又创造了一项历史,我啼笑皆非之余,突然想到一件要紧事,连忙站起,顾不得穿妥裤子,抢奔到九鬼鹰魔的尸体旁边,先拿刀乱剁一番,确认人已经死透之后,再拿石头乱砸一番,以肯定尸体里头没藏有什么毒虫或害人机关,最后才在他怀中搜索。
  “找到了……你看看这是不是你要的?”
  除了一些碎散的金银珠宝外,我找到了一本贴身收藏的书册,看到上头写着“天罡气诀”的字体,不敢多看,立刻扔了过去。
  “没错,这就是我们龙神族镇族神功的秘卷,多谢你了。”
  声音中充满感激之情,但我敢打赌,在我把书扔过去之前,她一定在疑心我会偷书独吞,因为我刚刚从背后感觉到一股让人发麻的视线。
  咦?这断头死鬼的怀里好像还有一本书?
  我伸手一拿,正要取出,突然间脑里天旋地转,晕眩难当,只觉得手脚正渐渐麻木,第一个念头就是中了毒,但随即我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时空魔法的效果正在解除,我马上就要从这里消失了。
  把握住最后的一点时间,我转头回望,看见碧发龙女错愕而惊恐的眼神,正朝这里奔来,我用尽所有力气大喊。
  “如果你以后军费短缺,很需要钱,到阿里布达的娜丽维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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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03 16:36 #124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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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姹女艳舞

  用尽所有力气的大喊,我却不知道她有否听见,正想再喊一声,但是手一下用力挥动,整个人却好像坠入无底深渊,全身猛发冷汗,跟着眼睛再一睁,却发现自己正坐在某个台阶上。
  周围的景色非常眼熟……理所当然的事,因为这里是我住了二十多年的地方,法雷尔家族伯爵府的后院。
  朗月在空,完全不是刚才所看到的正午时分,身体各处所感到的疲惫,好像刚从一场久梦中醒来,回想起刚刚所经历过的事,我不禁有几分困惑。……难道一切全都是我在作梦?
  但是,记忆中所发生的那一切,感觉是那么的真实,完全不像是梦境,怎会是作梦?而且,菲妮克丝让我花了一个愿望,所换来的东西该不会只是一场春梦吧?虽然说……那场春梦确实过瘾。而且让人印象深刻,但假如我早知道那是春梦的话,我一定不会放过冷翎兰那小……
  正自遗憾埋怨,我手一挥,却突然发现自己上握着一本书卷,对着月光一看,上头写着“九死邪功”四字,明显就是一本武学秘笈,而就我记忆所及,九鬼鹰魔似乎就曾修炼过这门伊斯塔的不传绝学,换言之,这就是我回到过去、从九鬼鹰魔尸体上搜括回来的那一本。
  为了要证实这一点,我翻开了上衣内衬的口袋,黄澄澄的琥珀光泽,立刻映亮了我的视线,正是法米特遗产的那枚黄晶石;往左边口袋一掏,将碰到的湿漉布片拿出来,红白相间的斑斑秽渍,正是记录画眉破身的那件贴臀亵裤,这几样最佳证据,就告诉我刚才发生的事绝非梦境,是再真实不过的过去。
  所以月樱姐姐、龙女姐姐在十二年前所发生的往事,我现在全部都了解了。
  这些事委实匪夷所思,即使亲身经历,很多地方仍是让我只能惊叹造化弄人,因果律的玄妙实在是难以想像。
  了解了事实真相后,预计之外的龙女姐姐姑且不谈,我必须要立刻找到月樱,好好解释一切。
  我从台阶上站起来,恰好听见急促的跑步声迅速靠近,回头一看,从那个胸口剧烈摇晃的美妙倩影,还有跟在她后头快跑的黑豹,我知道那是我的笨蛋徒弟阿雪,尽管才只有短短的两天没见,但我却好像几年没见到她一样,觉得非常想念。
  “阿雪?”
  “师父,你这几天到哪里去了?怎么现在还在这里?宴会已经开始半个时辰,茅大叔等了你好一会儿,刚刚已经上车走了,要我如果看到你,立刻要你去金雀花驿馆,还有,织芝小姐刚刚送来了两套你订做的服装……”
  阿雪在回廊的尽头出现,紫罗兰正跟在她的脚边,本来我很想让她像往常那样扑过来,好好地抱住她,享受一下高耸巨乳扑抱入怀的满足滋味,但她却在回廊口站定,很吃惊地看着我。
  “师父,你的鸟……还有你手里……”
  诧异地说了两句后,阿雪面上浮现两朵红云,娇羞而含蓄地俏声道:“难怪找不到你,原来你偷偷躲在这里,用东西玩那根烂鸟……真是的,如果你想要,可以找我啊……”
  低头看看,我就明白为何阿雪的表情那么古怪。从过去的时空回来,我的打扮没有改变,没有穿上裤子的下半身依旧赤裸,不软也不硬的性器做着钟摆晃荡,而我右手却握着一件明显是女性内裤的东西,这样的画面任谁看了,都会联想到差不多的一件事……这个男人偷偷躲在花园拿内裤打枪!
  我本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就算真的做出这种事,那也没什么大不了,更不用担心给阿雪看到,只不过……
  “笨蛋,我说过多少次了,不可以说我的东西是一根烂鸟!”
  “哎唷!师父你又打人家的头……”
  在我回到过去的那段时间里,这个世界的时光还是持续进行,而且似乎还多过了一点,所以本来应该还有几天才举行的庆祝宴会,现在居然已经开始。
  本来宴会这东西与我没有什么关系,但先前我得到消息,金雀花联邦的总统伉俪行程很赶,庆功宴会一告结东,他们便会启程回国,所以如果我不赶快去见月樱,向她解释一切,那么我就会错过最后挽留她的机会,重蹈十二年前的遗憾了。
  但……就算真的碰到了她,我又该对她说些什么呢?
  “恋童癖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其实我也恋童,还曾经对你妹妹勃起过,所以不用烦恼这些……让我们两个当一对变态爱侣吧!”
  如果照这趟过去之旅的经验来看,这些话颇符合实际,但我却总觉得这些话没可能成功,想要解开月樱的心结,我需要一些更强烈与有效的说辞……
  该怎么办才好呢……
  我皱眉苦思,还没有个结论,马车已经匆匆把我送到了驿馆。乱七八糟穿戴起礼服的我赶忙下车,连头发都来不及梳好,只能先调妥颈上的领结,三步并两步地往大门走去。
  “贤侄,你终于来啦,太好了,你失踪了两天,我们找你快找疯掉了。”
  仍作着游侠打扮的茅延安,正站在驿馆门口,被一群穿着性感,露肩短裙的侍女包围着聊天,看到我出现,扬手打招呼,随我一起进入张灯结彩的驿馆。
  “你这几天跑到哪里去了?”
  “说来话长,讲了你也未必相信,以后再解释吧!”
  我随口应了两句话,扯着他一起穿过由千百朵鲜花所组成的拱门,婉拒了侍女们的斟酒,在数百盏不同颜色的水晶灯照耀中,沿着银石板地穿过花园,正经过花园的拱桥时,一堆被惊起的白鸽满天飞舞,雪羽飘扬,显尽了这场宴会的派头。
  这个宴会是庆祝国际联盟的正式成立,无论历史意义或实质意义都非常重大,肯定会名留青史,所以负责筹备这场宴会的宫务省大肆铺张,无论一灯二化,乃至宴会席上供应的珍肴美馔都极尽讲究之能事,无一不是平民百姓难得一见的珍品。
  宴会的形式,采用金雀花联邦的正式舞会,所有人都穿着礼服出席。我身上的万骑长大礼服,是军部制定的标准格式,天蓝色的军装外套,雪白笔挺的长裤,中间系着赤红色的狮纹腰带,肩头和胸口的流苏是由真金打造、编织,环绕别饰着万骑长的勋章,相当地抢眼威武。
  本来为了彰显威武,一些出身贵族的武将会另外佩带刀剑。一把名铸造厂出品的利器,往往是身分的象征,当然如果能由名铸造师亲自打造的兵刀,更容易成为宴会上人人称羡的焦点,不过这种注重安全性的宴会,并不允许人们携械参加,即使可以,我也没有那个钱去添购行头,连礼服都是莱恩私下送钱赞助的。
  茅延安并没有换上礼服,仍是那一套游侠的红袍,据他的说辞,是因为没钱购置祈礼眼,但我是私下陵疑就是了。
  “对了,你不在的这两天,发生了一点事情,冷二公主暗中率军突袭了伊斯坦人的一处据点,救出了几名被奸而未杀的少女,杀了伊斯塔几名魔导师,还找到了大批传单。”
  “传单?”
  “对,上头写着一堆不堪入目的丑闻,印刷模式与上次月樱夫人的丑闻报一模一样……真是好险啊,如果不是娜西莎丝最近几天闭关不管事,这些魔导师没有得到发动指令,那些丑闻报就会再度发散出去了。”
  茅延安向我解释,这几天由于娜西莎丝闭门不出,冷翎兰趁着和议已成,敌人警戒松懈的当口,一举突袭了伊斯塔人藏于市井中的基地,发现了这些东西,除了救回被绑架的市民、宰杀几名敌方好手,一挫对方锐气外,更间接证实了伊斯塔人是上次丑闻事件的幕后操纵者。
  “是伊斯坦人?不是……恶魔搞的鬼?”
  听闻事实真相,我有些惘然,这样听来固然是很合情合理,伊斯塔人本就有做这种事的动机与能力,但这样一来……我上次岂不是冤枉了菲妮克丝?虽然说恶魔奸猾狡诈,被人冤枉了也是活该,但是……
  “也好,能拦截下来,是不幸中的大幸。”
  “何幸之有?这次主要是针对阿里布达的政要,包括贵国国王陛下的恋童嗜好,不幸也包括阁下……里头说你在战场上的功绩全是以卑鄙手段立下,不但虐待俘虏,还淫人妻女……本来这些丑闻的内容应该没人知道,因为冷翎兰突袭伊斯塔人的事情,被列为高度机密,我还是从心灯那边听说的。但从昨天开始,别人的丑闻被销毁,你的相关丑闻却传遍大街小巷,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在散播。”
  “哼!”
  还会有什么别人?有能耐做这种事的只有冷翎兰一个。真是现世报,还得快,才在过去欺侮了她一点,连干都没干到,一回到现代,就被她这样子恶整一记,这臭婊……就算不看在我们两个青梅竹马的份上,也该看在我为国家出生入死的面子啊!
  马丁列斯一战,与役者存活甚多,本就不可能保守秘密,以伊斯塔情报网的厉害,加上魔导师队的占卜辅助,要探出这些隐事并不困难。不难想像,我挑在这种时候出席公众场合,等会儿的群众冷眼会有多难受。更糟糕的是,被冷翎兰这样一整,我个人声誉受什么影响倒无所谓,若是月樱对我产生成见,那就……
  嘿,说不定这才是翎兰这臭婊的真实企图。
  “唉,真可惜……”
  当我们快要进入宴会主厅,茅延安突然叹了口气,表示都是因为要等我,所以可能已经错失机会,没能够亲眼看到朱磨坊歌剧团台柱的精彩表演,这是娜西莎丝几天来唯一的一次公开露面。
  被他这一提醒,我登时想起,娜西莎丝曾答应要在这场宴会上献舞,她本身不但是伊斯塔的首席巫女,更是名动大地的绝代舞姬,其舞姿艳色堪称绝艺,献舞的消息一传出,各国权贵早就抢破头想赶来观赏,我错过这一幕岂非可惜?
  主厅内的乐声陡然提高,舞蹈似乎已经开始,我和茅延安不约而同地加快脚下速度,一奔进主厅,立刻就见到一幕难以忘怀的光景。
  数百名宾客群聚在主厅里,目光统一望向最前方的红色帷幕,轻灵的音乐飘扬,帷幕抖动着华美的装饰,缓缓升起。
  就在布幕将升起至顶时,乐队奏出的轻灵音乐忽转,强烈节奏,宛若金属撞击。宴会厅前排的灯光乍现,由魔法造成的冰烟效果喷出,一条身影轻巧地步出,翩翩而舞,一条编织精致,闪耀着亮眼光芒,点缀着碎钻的黄巾,随着身影舞动。
  远远望去,只见这条黄巾忽高忽低,随着音乐的节奏,上下飞舞。布后的人影,却是忽隐忽现,在魔法烟雾弥漫下,彻底的掩藏在黄巾之后。
  音乐节奏越奏越紧凑,黄巾的舞动也越发灵动,就在所有观众心神都为那迷蒙雾幻的场景所吸引时,乐音节奏达到最激烈的地步,一个强音陡然震出!黄巾随即飞舞半空,并碎裂成一条条光彩耀眼的黄丝线,台上宛若下起一阵黄金雨,衬托着尚未散去的白雾。
  迷蒙荡漾之际,黄金雨之中一条身影乍现。
  首先入目的,是那头闪耀着血色的紫发,衬在黄金雨中,自有一股神秘深邃。
  发上以层层的蕾丝缎带,束出个华丽中不失轻快的马尾。舞动的紫红长发下,是张似笑非笑,眼神透着鬼魅气息的秀颜。
  (那是……娜西莎丝?
  看着那张既熟悉却又陌生的脸庞,我很难相信,这会是那个与我数次私下交锋,并使尽一切奸狡手段的妖女。
  专注而认真的表情,让人明白她的全神投入,顺着音乐的节拍,修长的肢体舞出一个又一个曼妙姿态。这场舞蹈与音乐,似乎是在诉说某个故事,但我才疏学浅,完全领会不了,也没法像茅延安那样一边看,一边打拍子,只有把注意力集中在那美艳绝伦的舞者身上。
  小麦色的肌肤闪动着柔嫩光泽,在透明的薄纱下,毫不吝啬的展现给了所有观众,裹在硕实胸部前的宝石束胸,性感而大胆,仅遮去不足四分之一,却裸露出大半浑圆的乳肉,虽另有薄纱遮掩,舞动时却依然时时弹跳若出,每一下跳跃动作,都教人充满了期待。
  如蛇般纤细,又扭动着奇异韵律的小蛮腰上,缠着一条细细的金炼,炼上的七色宝石,随着腰摆的神秘节奏荡漾出阵阵波光,诱人心神。
  (真是要命啊,这么会扭腰,好像是一条活动的美女蛇呢,唔……这个舞蹈具有很高度的媚惑力啊,该不会藏了什么黑魔法在里头吧?
  一名优秀的舞者,通常肢体修长,而且具有高度的柔软性,娜西莎丝很符合这些条件,特别是在她每次大动作仰身,做着高难度的连续回旋,整个人舞成一朵耀目彩云时,那种动人的艳丽情致真是很难形容。
  纯金打造,缎铸着奇异花纹,镶有翡翠、红、蓝宝石的蛇型装饰,分别缠绕在手腕脚踝之上,配合着上下共四条色泽不同,却又搭配的相得益彰的缎带分别绑在线条优美,曲线动人的秀手、长腿上。随着那身体那看似缓缓,却暗涛} 凶涌律动,像千只蝴蝶般的舞了起来。
  而带动整体奇异节奏的,却还是臀部。
  那激烈却优美,夸张不失协调的一切动作,便白这俏臀摆动间,将韵律节奏传达到全身上下。而这股间最神秘处,却只有块包覆着薄纱蕾丝的小碎布,靠着条幼小细线固定着。而这线上却还支撑着八条鲜艳的孔雀羽,在臀后随节奏摆动,让人注意力不得下放在那幼小细线之上。
  结实圆臀的激烈摆动,小麦色的滑腻肌肤上渗出汗珠,沿着俏臀的圆滑曲线流到大腿。每一个惑人目光的动作,都吸引着全场观众的视线,急劲的音乐节奏,明快而有劲的舞蹈动作,充满青春气息的结实肉体,舞出种种性感的动作,我就明显听见附近男性宾客的明显喘气声,一个个心跳加快,目光中泛若激昂的情欲,全被娜西莎丝的艳姿所俘虏。
  (唔,看多了美人果然还是有好处,至少现在就比较不受影响,否则如果像旁边这群杂碎一样当众勃起,法雷尔家的威名何存?
  话虽如此,但为了不让自己出丑,我也必须移动视线,把目光从那抖动起伏的浑圆香乳、左右曼扭的水蛇蛮腰、被孔雀翎毛时遮时现的半裸俏臀上移开,也不敢多看她做出种种高难度弯曲动作的柔软胴体,只把目光集中在娜两莎丝的美丽脸庞上。
  或许是因为专注于舞蹈的关系,娜西莎丝完全融入了每曲歌谣中的角色,见不到本来的阴狠气质,一下像是纯真的怀春少女,一下又成了圣洁的无瑕天使,不住变化着眼神、表情,时嗔一时喜,从眼角蕴酿的笑泪,到唇边似若倾诉的情感,千变万化,没有一刻相同,尽显一名女性所能流露的万种风韵。
  即使不看她的舞姿,单单只是欣赏她的表情,都让我觉得像是在观赏一出绝世名剧,在短短的剧曲中浓缩了人生百态,随着她表情的种种悲、欢、喜、怒变化,生命就这样飞快地流逝,到最后,深深为之迷醉的脑筋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这妖女……她真的是……一个很杰出的好演员啊……
  脑里有些昏昏的,我突然听见旁边一连串热烈掌声,激动得像是要把整个屋顶掀掉一样,神智一醒,这才发现整出舞剧已经告一段落,娜西莎丝优雅地做了一个退场舞姿,消失在正缓缓落下的帷幕之后,而为她这场艳媚之舞所迷惑的众多雄性生物,无论是富商或是贵族,只有少部分察觉本身失态,慌忙掩饰,绝大多数还是硬挺着下身疯狂鼓掌……真是难看到了极点,成了国际笑柄。
  大家都是会勃起的雄性生物,我对这种画面并没有什么反感,但是另一位军部首脑可就不同了,萨拉城中人人敬畏的冷翎兰大都督,正气白了一张俏脸,眼中闪着冰霜杀气,恶狠狠地瞪着这一幕。
  本来冷翎兰与娜西莎丝就是死对头,这次娜西莎丝在宴会上献舞,技惊四座,出尽了锋头,素来要强好胜的她只怕心中不好过,又看到己方将士出了这等丑态,满腔气恼可想而知。
  我从旁边短裙侍女的托盘上取了杯酒,就想穿越人群,往冷翎兰走去。如果是以前,我对她避之唯恐不及,但在经历完一次过去之旅后,我却克制不住冲动地想要贴靠过去看看,不过走到一半,我发现一件颇堪玩味的事。
  这场宴会的意义重大,甚至可能名留青史,凡是与会的贵族仕绅,无不使尽解数把自己打扮得光鲜亮丽,几乎都可以粉墨登场了,但素来不喜宴会与社交的冷翎兰,却没有随众换上华美礼服,而是独树一格地穿着笔挺军装出席,凛然英气在一众华服贵族中,分外显得鹤立鸡群。
  阿里布达的公主殿下做着这样英姿打扮,虽然稍微引入非议,却也足以成为宴会中的焦点,但巧合的是,没钱也没时间治装的我,同样穿着一件军服出席宴会,结果两相照映之下,我们两个反而像是穿了情人装一样地突出。
  我才走到一半,就有人注意到了这一点,为之窃笑私语,并且迅速扩大了声浪,传到另一头的冷翎兰耳中,引得她向我投了一记足以杀人的愤怒眼神,跟着便不屑地掉头走开。
  真是一个失败的开始,不过这也正是十二年来的惯例,我没有什么话好说,正想去寻找月樱,看看她到了哪去,突然后头有人叫唤,转身一看,只见茅延安与心灯居士。
  “真是英雄出少年,约翰你这次的表现极度精彩,如果没有你,这次的和平会谈绝对无法成事。”
  在心灯居士举杯与我干了一次后,身为宴会主人的莱恩也站上了讲台发言。
  堂堂金雀花联邦的大总统,如今更是国际联盟的首任主席,当明年二月联盟正式运作,莱恩·巴菲特就成广大地之上最有权力的人,假若回顾过往历史,他甚至可能是史上影响力最强、操控疆土最广的伟大领袖。
  站在演讲台上的莱恩,成为了众人注目的焦点,一头金发在灯火照映下闪闪发光,像是一头睥睨天下的黄金雄狮,朗声说着对于国际联盟成功建立的想法,说着他对自由、平等、和平的热爱,往后会倾尽全力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好。
  慷慨陈词,语气舒缓不乱,更偶尔带着几分让人莞尔的幽默,站住台上的莱恩大总统,确实是一个伟大的领袖,我多少感受到几分冲击,但我整颗心思无关江山,只恋美人,唯一想找的就是月樱。
  转头望望,茅延安正和心灯在一起,两人品酒聊天;献舞完毕的娜西莎丝却没有再出来,听心灯与茅延安窃窃私语,说她这几天好像着了魔一样,几乎不肯出来活动,才献舞完毕就立刻率众回到驿馆。
  我心中微感诧异,但终于在宴会厅的另一角,找到了被回休楚跟随保护的月樱。她穿着一袭华丽却不失典雅的鹅黄色晚礼服,像是一枝美丽的秋樱般,住最安静的角落里清雅绽放,身旁却另有一朵冷艳的冰清剑兰相伴,与妹妹冷翎兰并肩说话,像是很亲匿地聊天。
  身为这两位美人生父的国王陛下,目前正站在台上,与莱恩一同接受各种赞美,藉机抬高自己身价。月樱和冷翎兰站在一起,自然也成为人们注目的焦点,但她们说得专心,似乎完全没发现我的存在,我本来有点犹豫不知是否该在这时候过去打扰,哪知道一个俊美英秀的身影却先我一步,来到月樱她们身边,正是索蓝西亚第二王子——伦斐尔。
  伦斐尔本来就是一名仪表堂堂的美男子,穿上华贵礼服后更是气宁轩昂,往冷翎兰身旁一站,一双金童玉女简直是光芒万丈,我看得心中恼火,正想抢过去与月樱说话,哪知道莱恩却在台上冒出一句。
  “各位,这次国际联盟能得到历史性的成功,我要特别表扬一个人。”
  莱恩说着,竟然亲自走下演讲台,在群众注异的惊叹声中。来到我面前,拍着我的肩膀,大声向全场的各国重臣、贵族,宣布我的功绩,言词中对我着实抬举,并且表扬我是金雀花联邦的永远贵宾。
  这么高规格的重视与对待,甚至此看待我国的国王还要高等,莱恩每说一句,底下就响起一阵惊呼,就连我国那位理应“雄才大略”的陛下,面上都一阵青、一阵白,看来在这功高震主的发展下,我未来的仕途官道想必非常精彩。
  莱恩这么帮我的理由,其实我也明白,是因为我刚刚被冷翎兰摆了一道,爆发出军务丑闻,而当事情被有心人……有心的婊子刻意操弄下,那不只是名誉扫地,甚至可能要接受军法审判,所以莱恩抢先大力表扬我,用他自己的声誉与权威为我做后台,让阿里布达不能轻易找我麻烦。
  我很感谢他,不过这些动作似乎效果不大,因为当我在行礼后步入人群,人群居然主动让开好宽的一条路。那不是尊敬,只不过是不想被垃圾碰脏了衣服而已,从他们的眼神中,我完全明白到,不管刚才莱恩的赞美有多少效果,在这些贵族与武将的眼中,我只是一头侥幸苟延残喘的过街老鼠而巳,只是有金雀花联邦在后撑腰,一时没人敢形于诸色而已。
  当我到了一张食料桌旁,拿起一杯蜜酒入喉,却想不到居然有闲杂人等过来打扰。来的两个人我都不认识,想不到其中一名俏丽的美貌少女,居然是萨拉城内第一报社的记者,特别潜入进来,要我对这次的丑闻表示意见。
  我懒得理睬,叫来安全人员把这两个记者撵走,想不到那名颇有姿色的少女居然甚有骨气,一面被拖出去,一面还在遥遥对我喊叫。
  “你身为堂堂的万骑长,食君俸禄,应该谨守骑士之道,成为全体将士的楷模,但你打仗全用卑鄙手段,淫人妻女,下毒陷害,事后把所有俘虏残忍虐待,卖为奴隶,你这样和残暴的伊斯塔人有什么不同?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在被卖走的路上?你没有父母姐妹吗?禽兽!你一定会有报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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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03 17:03 #125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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