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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叶刀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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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章 特殊任务

  假如没有遇见闻于斯的话,姬晓凤也许会成为一名出色的律师,或者已经当上一个地方法院的行政长官。

  凭借她的出众的禀性和天赋,还有强大的政治背景,从政后的她的前途将是一片鲜花铺就的平坦大道。

  要怪谁呢,难道说,怪她的好友钟燕?姬晓凤坚定地摇了摇头,坐在摆在阳台上的沙滩椅上,目视前方。

  此刻,她把女儿送到父母那边,她想让这个美丽的周末就他们两个人一起度过。

  他的龙精虎猛,他的温存万种,还有那不经意的在他眼中掠过的忧郁,总叫她魂为之消。

  听到钥匙插入门锁的声音,她的脸刹那间红了。此时一袭外袍包裹着的胴体火热十分,她双腿发软,不由自主的半靠在洁白的墙壁上,看着他慢慢地向她走来。

  姬晓凤永远忘不了这种诱惑:保持静默,接受命运赐给她的一切——躺在最爱的人的怀里,承受并毫无羞赧地回报他热烈的亲吻,湿漉漉的,还有一种晶莹的热度。

  她扭动着仍然保持良好的身子,任曲线玲珑的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向他敞开,她的微闭的眼睛、细巧的鼻子还有丰满的嘴唇。

  “亲爱的,想我了吧。”

  她看见一双黑色的眼眸里有两团火在燃烧,她全身飘飘然了,她嘤咛一声,只觉幸福的潮水汩汩而来。

  来吧,那双温柔修长的双手,剥开我早想褪去的衣裳,我的尖挺的乳房,芳草萋萋的阴牝,都是你的。

  想到这些,她再次羞得全身颤抖。

  闻于斯能够体会到身下的少妇那种细微的身体变化和强烈然而隐晦的求爱信号,他富于弹性的双手灵巧的在她的全身游走不定。

  她在等待他坚硬的刺入,乳头硬得紫红,阴毛极度夸张的飞扬,阴蒂因为充血而显得格外的肥大。

  他微微一笑。一般而言,他对性生活的需要不比普通单身男子强烈。但是,每逢执行某种使命时,他的性生活总是处于巅峰状态。超凡的持久力和丰富的阅历足以说明,他极少因受好奇的诱惑而失去自制能力。

  在北京、上海、重庆,还是在美丽的苏杭,他从未感到这些地方的女人有何细微差别。女人的各种姿式他都见过,他已经想不起自己究竟有过多少个女人。

  而此刻这个已是春情大发的女人正用一种她自以为最舒服的方式来迎接他的进入。

  斑驳的阳光透过半开半合的百叶窗射进昏暗的房间,尘埃微粒在光线的照射下自由地飞来飞去。

  闻于斯骑在姬晓凤的潮红的胴体上舒纾的伸展着健壮的腰肢,他敏感的耳朵能够清晰地捕捉到阴茎穿插在阴牝内外时的极其淫秽的声音,姬晓凤因为剧烈的运动而使得骨节轻微的错动也不时传来,每一次彻底的撞击都能使她产生死去活来的快感。

  但闻于斯不同,他从未享受过一般人达到高潮时那种令人心醉神迷的快感,因为他的生物工厂定期地生产出浓烈的精液,而精液达到饱和时,便使他感到不适,以致于影响他的睡眠和工作。对他来说,他的那一刹那的轻松只不过是痛苦的终止,而并非是产生快感。

  她曾是别人的老婆。

  十年前的一个春夜,他与她邂逅在钟燕的结婚典礼上。

  “你是我二十几年来所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

  他的直率无忌,还有他低沉而略带磁性的嗓音,叫她想忘也忘不了。

  仅仅是礼节性的握手,也触动了她那些隐秘的部位,潮湿着她涌动的春情。

  之后的几天,她就快疯了,他的大胆热烈攻破了她那以“我早已结婚,还有一个三岁大的小孩”为借口的堡垒,很快她就臣服于他炽烈的情感之中。

  那一天,就要年末了。

  “你老公还没回来?”闻于斯把一束鲜花插在了青花瓷瓶里,然后就把手伸进了她温暖的内衣里。

  “他说今天有案件,要迟一点回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姬晓凤紧紧的夹了夹自己的大腿,好像这样就能挡住将要流下的浪水。

  “那又有什么关系。”

  他扒下了她的乳罩,顺手将它丢在了沙发上。

  这个女人是他猎色生涯中少有的能令他动心的女人之一。

  当他把她放在餐桌上,并褪去她的内裤时,她有些颤抖,突起的阴阜上的阴毛整齐地呈倒三角形向脐眼处生长,显是经过精心打理。

  “于斯,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她拱起肥大的屁股,阴蒂在两片阴唇间茁壮成长,企盼着他的进入。

  “要知道我是法官,单位是不会容忍我这样的。”

  婚外恋在有着五千年悠久传统的中国毕竟还是不为人所接受。

  “我要你做我的女人,仅仅如此而已。”

  闻于斯硕大的阴茎掼入她尚且狭窄的阴道时,感受着它的紧、暖、湿。他不紧不慢的抽插着,细细品味着每一次碰撞时她的每一个反应,她的每一次呻吟和喘息,她到情动时的每一次尖锐的叫喊,都与她在法庭上严肃庄严的样子截然相反。

  直到她已经泄了数次之后,他才抽出那根依然硬挺的阴茎,他要插入她的肛门里,虽然她一直反对,但只要他想要,她就忍着那种激烈的痛楚任他蹂躏着。

  就在插入的那一瞬间,她低呼了一声,他却听到了钥匙插入门锁时轻微的响声,来人脚步不急不徐。

  他还是慢条斯理的抽插着,两手按在她的臀部上,趴在桌上的姬晓凤已是全身香汗淋漓,口中一直浪叫着,好似身体就要爆炸了。

  慢慢的那脚步声走在门前停顿下来,一会儿,门被推开了,闻于斯的目光与那来人的目光碰撞在一起,那人的目光是愤怒的,反应是强烈的,因为他掏出了一把手枪对着正在热烈交媾的这对男女。

  “他是谁?”气愤的质问声夹杂着姬晓凤的一声轻呼,她想要起来,可是闻于斯却依然按部就班的插着她,仿佛进来的这个男人根本就不存在。

  “我叫闻于斯,是她的男人。”

  他突然把整根阴茎插入了她的肛门内最深处,姬晓凤啊的一声再次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叫了出来,她能够清楚的感觉到他的炽热的能量在她的体内爆发。

  “幸会,幸会,你就是蔡勇吧,阿凤的丈夫。”闻于斯射出了体内的最后一发子弹,抽出了仍旧刚猛异常的阴茎,然后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蔡勇脸上的肌肉抽搐着,诸般表情陈列在他苍白的脸上,握着手枪的手颤抖着,但闻于斯还是看出了他眼中的犹豫。

  此时姬晓凤正忙着穿衣服,却把背对着她的丈夫,在匆忙之中却没有穿上内裤,任内裤孤零零地呆在餐桌下看着眼前的这场现实剧。

  “你不能开枪,蔡勇,我跟你老婆通奸,但罪不至死。”

  闻于斯穿上内裤,然后拿起桌上的香烟,从中抽出一根点上,这是他最爱抽的“三五”牌香烟,口感馨香强烈。

  “咱们离婚吧,蔡勇。”

  姬晓凤穿上衣服后就恢复了往日的精明和自负,“我只要孩子,其他的都随你。”说完,她紧张地看了看闻于斯的脸色。

  只见他平静的脸上微微一笑,“凤,只要你高兴,我无所谓。”然后吐着烟圈,他很是高兴看到江城市刑警大队的副队长那狼狈不堪的模样。

  蔡勇慢慢的放下了手枪,目光呆滞而带着许多疑惑,“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背叛我?咱们曾经是那样的恩爱!”

  他们两家是世交,父母亲都是江城的名流,他们这一对曾经被誉为司法界的金童玉女,婚后和睦恩爱,还有一个可爱的小孩。

  “是我对不起你,我爱上了别人,就是他。”

  姬晓凤回眸看着闻于斯的眼光是如此的眷恋和缠绵,显是痴爱已极,蔡勇痛苦的闭上眼睛,那样深情的眼光从来未曾这样的看过他,他心中明白,她从未真正的爱过自己!

  他重重的叹了口气,缓缓的抬着沉重的脚步走出了家门,今年的春天是异样的寒冷凛冽,而他的身心也前所未有的疲惫。

  ***    ***    ***    ***

  北京,什刹海。

  牟融走进一座看似民房的建筑,不为外人所知的是,这里就是中央军委战略研究中心的行动指挥部,是严格限制进入的区域。

  它由一组房间组成,各个房间都由玻璃墙隔开,并且受到各种已知的电子监视装置的保护。在一堵墙上,挂着一排显示不同国家地形图和时区时刻的大型时钟,另一堵墙边,摆放着一组大屏幕的电视机。

  这里与中南海的总书记办公室、国务院总理办公室、国家安全厅和各大军区司令部都有安全的通讯往来。

  牟融通过一道道关卡,回答了一系列的口令后,走进了地下掩体,轻松地站在了郎宗的面前。

  做为中央军委特别犯罪调查科的一员,他始终不渝地执行上级下达的命令,并且总能出色的完成任务,所以深得郎宗的欢心和器重。

  “中央军事委员会特别犯罪调查科牟融奉命前来报到,请郎科长指示!”

  两年前,就是郎宗从成都军区发现了文武全才的牟融,经过长时间的考察和细致的政审,才将他调入中央军委。牟融不负重望,先后破获了数起针对我重要军事基地的间谍案和三起军火走私案,成绩显赫,多次荣立战功。

  “坐下吧,咱们长话短说,有个任务要你去完成。”

  郎宗把桌上的一份文件递给牟融,神色甚是郑重。

  “这是隶属中央军委情报科的编号为南A112号的情报员雷焕东的资料,他于9月30日被人暗杀在江城自己的寝室。”

  牟融看着照片上雷焕东的伤口,吐出一口长气,道:“手法干净利落,是个职业杀手。”

  郎宗以赞赏的眼光看着他,道:“雷焕东的身份不为外人所知,主要是负责江城军事基地的外围情报工作,平时以江城市武装部的普通干部身份做事,究竟是被人误杀,还是对方已经知道他的身份才下的手,这都有待于你的调查。”

  说罢,他站了起来,在室内踱着方步,他高大雄壮的身材上有着一种职业军人沉着冷静的气质。

  牟融啪的一声站起来敬了个军礼,“保证完成任务。请组织放心。”话里透着一股坚强的信念和必胜的决心。

  就在牟融快要走到门口时,郎宗的声音在他的身后响起,“或许应该让你知道,雷焕东是雷学兵雷老将军的儿子,估计雷老会派自己的手下去调查这件事,如果你们遭遇到,你要以大局为重,有什么紧急事情要及时向我汇报。”

  牟融挺拔的身形顿了顿,心头不禁蒙上了一层阴影。

  “才回来没几天又要走了,真是讨厌。”

  爱妻关昭的脸上似嗔非嗔,手轻轻的打了牟融一下。

  “难道这几天还没有弄够你吗?那就再来一回吧。”牟融双手突然使了个招式,将关昭轻巧的放倒在松软的沙发上,没等她叫出声来,已是用嘴封住了她温润的双唇。

  关昭嘤咛着吐出自己的舌头与他交织在一起,长蛇飞舞,香津暗度,两人体内已是燃起了熊熊的欲火。

  在接吻的同时,他们的双手也没闲着,已是相互解下了衣裤,赤条条的滚在了沙发上。

  还是家里暖和呀,牟融摸着爱妻温暖的胴体,接受着她温柔的爱抚,当真是有些儿女情长,英雄气短。

  他低下头细细地吻着关昭弯弯的柳叶眉,尖巧的鼻子,朱红的双唇,突然间一阵感动,感觉实是负她良多。

  自己常常奋战在前方,赚钱又没她多,家中的高档傢俱和电器多数是她出钱添置的,而自己又有多少的日日夜夜让她孤衾独卧,她却任劳任怨,不辞辛劳的操持着这个小家庭,尤其可贵的是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

  他长长地吸了一口气,俯在她高挺的乳房上,嗅吸着那自然清新的体香和两乳间浓郁的乳香。

  这是个爱也爱不够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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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章 往事如烟

  如果要描写一个漂亮女人的模样,是不是应该这样:

  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细腻光洁的肌肤,红润的嘴唇,高耸的胸脯,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肢,丰满的双臀,修长的大腿和尖尖的脚踝,当然别忘了她还有一双让人心碎的容易产生冲动的美丽而略带忧郁的眼睛。

  其实用这些来描写关昭显得太过粗俗浅薄了。

  所以当关昭嫁给一文不名的一家小工厂的推销员牟融时,整个首都税务局都一片哗然,什么“一朵鲜花插在牛屎上”“想不到关昭波大没脑”“这女人是疯了!”等等议论就不在这儿一一道出了。

  关昭走进了税务局的大门时,照例跟守门员打了声招呼。

  就连这个普通不过的动作也让许多人难以费解,关大美人应该高高在上的,抬着高贵的头颅步入她神圣的殿堂。

  “小关来了,这儿有你一封信。”当那个守门员递给她信的时候,总是不敢正眼看她,因为每天晚上他要做的一件事就是跟这个美丽的女人意淫,直至沉沉睡去。

  “谢谢戴大爷。”关昭微微一笑,露出了完好如玉的牙齿。

  不用看,在这个资讯发达的社会,还有用写信这么原始的方式的,只有总是泡在大山里的狗子,她的弟弟关化。

  关昭坐在自己的办公室,泡上一盏浙江西湖龙井茶,她觉得那股清新香郁的气味总是能沖刷去办公室的那种沉闷感觉。

  作为一个生物学博士,关化有许多时间消耗在对物种起源的穷追不舍中,当然这也源于他对高山峡谷最原始神秘的一种强烈的好奇心。

  她看着信的时候,心神是专注的。

  “我要推翻原来的结论,在这里发现的植物的化石碎片形成于4亿2千万年前,这意味着植物第一次登上陆地比原先我们设想的要早5000万年。这些碎片宽度不足半毫米,属于一种产生孢子的结构——孢子囊。发现它使我们倍感兴奋,因为我们将成为历史的见证人之一而名垂青史!”

  突然她的脸上出现了一片绯红,低声骂了一句:这个臭小子!

  却原来关化的信中提及了在他考察的云贵高原的一个濒临灭绝的原始部落里还残留着乱伦的习惯,虽然信中的文字优美,但也离不开那种淫靡的气息。

  她不自禁的紧了一下双股,感觉有水滴在她的股间自由地流动,抚摸着它,就像是一个看不见的爱人。而她则想像那股细水涓涓流到自己的阴牝,聚集在那儿,丝丝、丝丝地发出声响。她觉得整个身子正在燃烧,而臀部那如桃儿一般柔软的细沟里正奔涌着爱的热潮。

  “你快回来吧,姐想你!”

  她的目光凝注在摆放在桌子上的关化的照片上那阳光灿烂的笑容,内衣里的肌肤愈来愈热,脸部的红赧不知不觉地潜入了蓬张的阴牝,她感觉自己的胸脯正在膨胀,她仿佛嗅到了自己的阴道分泌物的味道。

  她有些羞愧地看了看四周,同事们都还没来,她急忙掏了镜子细细地端详自己的面容,静下心来,整理差点失态的仪容。

  对了,下个月在北京有一个国际油画展,怪不得这小子要回来,难得他在大山里还关心着外面的世界。

  ***    ***    ***    ***

  江城就位于长江的边上,是个有着一千万人口的城市。

  可能是刚过国庆节不久,许多来江城旅游的旅客都回去了,江城最着名的豪华客船“幻想”号显得比往日稀疏。

  薄暮依稀,嫣红的夕阳余辉射在江面上,波光粼粼,在隐隐呈现的灰色城池和黑色天幕的朦胧形影之间铺开一条宽阔的橙色光带,显得美丽异常。

  “天就要下雨了……”

  闻于斯话音刚落,雨滴就开始稀稀落落的掉了下来,站在他旁边的一个穿着旗袍的中年女人微微一笑,道:“你的嘴好毒呀,说来就来。”

  闻于斯拉开一张椅子让那女人坐下,然后两人看着窗外涨潮时奔腾向东的长江,灰沉沉的江水卷着湍急的漩涡围绕着船旁插入河床的竹篙飞旋。

  在二十世纪末的城市中心能看到一股如此狂野不羁的傲然不驯的力量甚是奇观。人类也许能够修筑河堤和精设河障去蓄纳或是疏导水流,但却永远无法阻止它奔腾的脚步。

  “闻,你看,河流、城市还有天空在这渐浓的夜色中都融为一片了。”

  那女人感叹着,晚风骤起,船儿开始轻轻摇摆不停,发出吱吱嘎嘎的响声。

  “你有好一阵子没来了,就不想我吗?”

  闻于斯抽出一根三五香烟,自管自地抽了起来,然后呷了一口酒,这是他和她在一起时喝的,法国桑塞尔白葡萄酒,入口清冽甘甜。

  “闻,你知道我忙,总是忙得不可开交。”

  这女人的声音沉稳平和,带着一种从容和优雅。

  闻于斯坐在她的对面,细细地盯着这个女人,她很美丽,有着一副天使般姣好的面容,还有一双深不可测的眼睛,她像一个谜,但你永远也无法猜到她的谜底。

  “你还是穿着法国进口的欧巴桑内裤吗?我记得你喜欢穿白颜色的。”

  他以一种小学生在面对老师时的诚实面孔问着眼前这个脸上蒙着一层淡淡柠檬色的女人。

  “闻,你的记性就是好,真不愧是哈佛大学的高材生。”那女人的眼里闪烁着睿智而略带调皮的光芒。

  “这是我的天赋,当然音乐能使它锦上添花。”闻于斯的双手在桌上弹了几下,嘴里哼着亨德尔的曲子。

  船上装饰古雅的木质内舱灯光柔和,摇摆的船身和吱嘎的响声不绝于耳,那女人的眼光渐渐的迷离。

  眼前的闻于斯在她的心底就如当年流落街头的小孩一样,需要人去怜惜和疼爱,她把手搭在他的手上,感觉着它的温度,“你要我吗?”

  闻于斯的眼睛瞬间一亮,然后归于平静。

  “你知道,我是要不够你的,从我认识你开始。”

  ***    ***    ***    ***

  1976年的春天,闻于斯的父亲和母亲参加了震惊中外的天安门事变,随后,被捕入狱,从此杳无消息。

  “他们被秘密处决了。”

  当母亲的挚友符载音费尽千辛万苦从一大堆正在打架的孩子当中找到他的时候,他被告知,自己已经是一个孤儿了,时年,闻于斯正好二十来岁。

  于是,在过了几个月以后,符载音带着他离开了自己的故土,来到了大洋彼岸的美国。

  从此,一个受到周总理亲自接见并褒扬的音乐神童,一个可以在钢琴上飞快演奏出“我的祖国”的天才就这样离开了他的舞台,直到有一天他回到了中国,带着一身的沧桑回来了。

  二十岁生日的那天晚上,闻于斯和符载音坐在得克萨斯州汉普斯特德宁静的乡村小农庄里一块喝着香槟酒,吃生日蛋糕,两人带着醉意,喝着唱着,望着窗外皎洁的月光潸然泪下。

  当两人目光相接时,都能看到彼此眼中的灼热和激动,他们激烈地爱抚着,拥抱着,嘴唇炽热相交,缓缓地倒在了铺着鲜红地毯的地板上,嘴里念叨着,喊着一些说不出名词解释的呓语并疯狂地做爱着。

  符载音至今犹然记得她当时的震憾,他眼睛里那股超乎年龄的深沉和狂野,贪婪地吮吸着她的嘴唇让人感觉红润丰厚。他的手触到她上硬下软的柔软腹部,能感触到它的颤动。

  几乎是直觉地,符载音向他的下身看去,阴茎的巨大远远超过了他的实际年龄,阴茎上壮硕的龟头令她想起了眼镜王蛇,正徘徊着准备要袭击或者要猎杀,含笑然而致命。

  他的指尖正在开始抚摸她,从手腕一直到裸露的肩膀,这是段漫长的爱抚,如此的轻柔,冰凉,舒服,但她知道,对于他来说,她的肌肤是滚烫和富于吸引力的。

  “你的皮肤好热,好烫,真是好温暖。”他浓密乌黑的头发覆盖在她的高耸的胸脯上,“你的身体真是好香,我好想要它。”

  闻于斯把她那肿大而坚挺的乳头捏在拇指和另一指间,并缓慢而坚决地扭动它,因为痛,符载音竟然本能而自然的起了反应,她的臀部开始轻微的摇晃,随着乳头的拧捏把感觉传送至她寂寞的阴核,这种感觉遥远却非常熟悉。

  “这使你兴奋了?是吗?”

  他重复着同一个动作,尖锐的牙齿轻轻咬着她的乳蒂,她听到自己微弱的呻吟,是在回答“是”。

  “那真好。”

  他也是轻声的,然而却是坚强的把他尖硬的龟头伸进了她的中央,那两股之间潮湿的阴缝里。

  他疯狂的沖插着,完成不像是一个初次性交的男人,他的坚硬和持久叫人叹为观止。

  她呻吟着陷入了强大的官能刺激里,尖叫着扭动饥渴的胴体,在疯狂的举动中,她隐隐约约的听到了他的叫喊:“妈妈,我的妈妈。”

  仗着擅长逻辑思维和良好的语言天赋,闻于斯拿到了哈佛大学比较语言学的博士文凭,然而他并没有在这个领域继续深造下去,因为一个偶然发生的事故,他的生活改变了。

  那是一个阴雨绵绵的上午,闻于斯开车沿着一条绿树成荫的大道驰往符载音的住处,她住在长岛车站附近。

  他的车是一辆老牌的阿瓦蒂,车已经不怎么样了,因为他开车总是很猛并且很少保养。

  但是这辆车流线型的车身和优雅的结构还是使他非常喜欢,一旦这辆车永远无法行驶了,他准备把它用作门前草坪上的播种机。

  闻于斯紧靠着那排低矮的白房子停车,车上的缓冲器磨擦水泥地面,发出了一声很大的声响,照理说,符载音在里面应该听见了,但他没有看见她奔跑欢叫的身影。

  闻于斯皱了下眉头,沿着房后一条小径拐了个小弯,她的卧室就在视线范围了,他加快了脚步,他还听见了从屋子里传来她的低沉的声音。

  他轻轻的打开了虚掩的窗户,跳了进去。

  眼前那幅景象令他感到无比的愤怒和伤心,两条赤裸裸的身体交织在一起,嘴里就发出男女做爱时特有的呻吟和喘息,一个秃顶男人正骑在符载音的身上驰骋着,惬意的吼叫着,臃肿的身体令他想起了冬日里蹒跚的北极熊。

  他几乎不假思索地走向前去,她是他的,任何人都不能碰她!

  所以当他把那双修长优美的手迅速的在那男人的秃头两侧一凑,一扭,脖颈断裂的声音是如此的清脆动听,他缓缓地注视着那男人的倒下,然后与符载音的惊恐的目光相接。

  “你闯祸了,闻。”她颤抖地推开那男人的屍体,赤裸地站在了他的面前,玲珑的曲线呈现出一种惊人的美。

  “你把事情弄糟了,闻,这怎么办?怎么办?”她双手紧紧的抱着他,好像他会在瞬间消失一样,但他能感觉到她的那种巨大的恐惧。

  “怕什么,我把他剁碎了,沉到仙戈里湖,神不知鬼不觉的。”

  符载音惨然一笑,轻轻的摸着他的脸,“没那么简单的,闻,也怪我没有事先跟你说。他,他是CII的人,你杀了他,CII组织是不会放过你的,无论天涯海角,他们也会找到你。”

  “什么CII?你都说的什么呀。”

  闻于斯眉头一皱,只觉得不可思议,他摸着她光洁的额角,还有那冰凉的皮肤,不错,她在害怕,害怕会有人夺走他的性命,她是为了他!他一阵感动,双膀用力抱着她,“别怕,万事有我顶着,我知道你怕有人伤害我,但我不怕。”

  她白皙的脸上潸然泪下,深情的看着他,“我不会让人伤害你,不会!你死了,我怎么办?”

  她慢慢的穿上衣服,此刻她已经恢复了原本动荡的心神,她示意让他坐下。

  “CII是“中央情报所”的简称,是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出现的,出于冷战的需要,政府创建了这个暗杀组织,宗旨是发现和找到对政府和组织负有过错责任的人,并实施暗杀行动。”

  她摇了摇头,美丽的眼睛里满是哀伤和忧虑,看到了他眼中的疑问,她摆手道:“我还不算是组织的正式成员,我只不过充当联络员的作用而已,当年你能来美国,其实也应该感谢它。”

  闻于斯恍然大悟,他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我可真蠢,我就从来没问过你的工作,你的收入,原来,原来你是间谍。”

  符载音摇头道:“不对,我不是间谍,我只不过是为这个组织干活,但从来没为它做过任何有害祖国的事,何况要为他们卖命的中国人多如牛毛,也不需要用到我。”

  她忽然坚定的说道:“你走吧,你必须走,马上!”

  说罢,她打开抽屉,拿出一本红色记录本,拨起一个长长的电话号码。

  “GEORGE,我需要你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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