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庸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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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6-13 15:08 #6樓 引用 | 點評
韩先生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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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章
    去北京,名义上是做分公司的总经理。其实下面没有几个人,客户也不多。
  公司在首体附近租了几间写字楼。我暂时住在奥林匹克酒店。虽然到底能不能打开局面,我一点也没有底。我刚满二十五岁,在这样的年龄上被赋予独挡一面的重任。总会让人踌躇满志。公司的王总能看上我,或许是因为我能够从原来公司带几个客户去北京。那几个客户对北商所的交易品种感兴趣。后来,我知道,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因为我年轻,比较容易控制。
  我是第二次来北京。刚来的时候,总让我想起89年和珊在北京的点点滴滴。
  我住的附近就是紫竹园。那一年和珊一起去过的,物是人非,令人感慨万千。自从珊走后,我只有和玉虹在苏州之行做爱了几次,此外就没有其他女孩了。欲望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折磨我。我不是个保守的人,也想过去找妓女。但要知道,人跨出那一步并不容易,况且,我的心中还残存着对美好爱情的向往。我也不想另外找一个女朋友,我害怕再一次被伤害。
  我喜欢北京的深秋,那种天高云淡的感觉。不象上海,热的日子刚过,一下子冬天便来了。我是北方人,喜欢四季分明,觉得那样才能体会岁月的流转。不过我不喜欢北京到处弥漫的政治氛围。就象北京的城市建筑,给人大而无当的印象,仿佛一切都是为显示某种崇高和伟大,缺乏以人为本的理念。我喜欢精致的,让人感觉舒适和体贴的环境。这点,我又象是南方人。
  公司有一辆旧的公爵王供我使用。我刚学会开车,有时候和在北京的同学开车出去玩。他们很羡慕我,毕业没几年,混得还可以。这让我有点得意。不过,大多数时间,我都是和客户在一起。有个客户叫陈小云,是跟我来北京的,三十多岁的大胖子,说话特别黄。我和他同住一个酒店,自然接触也最多。听他说,他在海南做房地产,狠狠得赚了一笔,然后功成身退。后来事实证明他非常明智。
  有了钱,他便在外面花天酒地,老婆跟他离了婚,女儿跟了他老婆。他老跟我说起他的风流韵事,象个大哥一样开导着我,说什么趁年轻要多玩之类的。让我听了心理痒痒的。
  他经常带我去北京的风月场所。和小姐打情骂俏我可以,要动真格,我还是有点放不下。他也不勉强我,自个开心。直到有一天,大概是来北京快两个月了吧,我和他一起来到一家夜总会。
  那是一家看样子还很高档的娱乐地方,我们来过的,那里经常有模特表演之类。记得那阵子新的客户一个也没拉到,我自己到是做单赚了不少钱。私人账户上第一次有了50万,那是在我心中不算小的数目。有了钱,胆子也好像大了一点,欲望更是蠢蠢欲动。
  佳丽们一出现在舞台上,台下是一片叫好声。说佳丽们是时装模特有些不太准确,说她们是身体模特则不会有人有异议。她们穿着展示热带风情的服装,一次次出场。把她们散发着青春气息的胴体尽情地向观众裸露,修长的玉腿像手电筒一样照耀着深夜不归的寂寞男人们的心房;秋波闪闪的眼眸传递出电流一样的能量,让台下的男人们颤抖不已;称得上美丽的脸蛋像月亮一样让人难忘。
  有个女孩,身材高挑丰满,皮肤雪一样的白,一头妩媚的大波浪长发。
  那双美目,你看她的时候,似乎觉得她也是在脉脉含情的看你。她的样子吸引了我,看得我目不转睛,特别是她穿着三点式出场的时候,我的眼光恨不得穿透她那层薄薄的布。
  「看上那个小姐了?」
  陈问我。男人在女人身上,感觉总是相通的。
  我笑笑,不置可否。心想她们是模特,又不是坐台小姐。看看而已,又能怎么样。
  陈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一脸的坏笑。「想不到纯情少男也动春心了啊!要不要我帮你搞定?」
  「好啊,我到要看你的本事。」
  他的取笑让我有些不舒服,我回敬他。
  「真的!多花点钱而已,不要到时候打退堂鼓啊?今天我请客让你尝尝鲜。」
  我还没有回答,他便起身把领班叫过来,他似乎和这领班认识。
  他问:「她们出台吗?」
  领班说:「不知道,这个团刚来,可能有点困难。」
  他听了这话,随手塞给领班一百元,说:「就是那个,还有后面那个嘴角有黑痣的女孩。你去问问,价钱好说。」
  领班说试试看,接着钱走了。过了一个节目,他走了过来。笑嘻嘻的对陈说:「搞定了,不过价钱有点贵……你看……」
  「多少?」
  「每人三千,陪夜。」
  「他妈的,又不是处女,怎么这么贵?」
  陈看了看我,随即说:「看在我这位老弟的份上,就这个价吧。」
  领班走后,陈朝我眨眨眼,说:「怎么样?搞定了吧。」
  我真的没想到会这么容易。不禁感叹钱的伟大。如果我在大街上碰到那个漂亮的女孩,打死我也不相信出三千块就可以上她。我对到底要多少钱并不知道。
  以前要小姐坐台,唱歌,喝酒,一般给个二三百的小费。高兴的时候也有四五百的。
  这下我真的有点忐忑了。稍微犹豫了一下。其实是一瞬间的事,我想了很多。
  心里有点兴奋,也有点乱糟糟。终究是欲望战胜了。管它呢,大家不都是这么玩的吗?我装什么正经呢?我安慰自己。
  我和陈分别给自己看上的模特各送上一束鲜花。陈看上的那个有痣女孩还特意朝我们这儿看,双目如电,充满了野性和性感。演出结束后,她们来了。我看上的那个叫颖颖,另一个叫蒙蒙。我们一起去吃夜宵……
  我开着公爵王,颖颖无比美好地坐在我身旁的位子上。窗外清风徐徐,夜色美好,华灯绽放。我用眼角的余光看着她,她如鲜花一样,静谧地盛开在我身旁。
  从反光镜里看见,陈和蒙蒙已经象情侣一样如胶似漆。
  我像一个没经验的年轻教师一样,因为有些紧张,把一堂课的内容用十分钟便一股脑地说光了。「你多大了」,「什么时候来这的」,「家是哪的?」……
  而她也像一个刚刚入学的小学生一样,一五一十地告诉我。
  「十八岁」「刚来」「哈尔滨的」……
  陈和蒙蒙坐在车后座,喁喁私语,时而发生笑声。我说:「笑什么呢?」
  陈说:「你小子审问犯人呢?」
  蒙蒙笑声更响。我非常尴尬,自嘲道:「是啊!是啊!我以前就是个条子啊!」
  颖颖也扑哧一下笑了出来,笑里透着少女的妩媚。
  陈说,我来说个段子吧。
  酒足饭饱怎么办?带到舞厅转一转;一身臭汗怎么办?桑拿池里涮一涮;涮完以后怎么办?找个小姐按一按;按出情绪怎么办?拉出小姐干一干;干完以后怎么办?找个大款算一算;算完以后怎么办?给个项目换一换;……
  蒙蒙听了,直笑得花枝乱颤上气不接下气,一对粉拳在陈身上乱捶。
  陈很是得意,得寸进尺,要蒙蒙亲他一口作为奖赏。蒙蒙不允,也念了一首打油诗:喝酒改用碗,送礼用公款,男女关系没人管,还说社会风气根本好转……
  这些,其实我早就听过了。只是跟着她们干笑,那样子一定很可笑。
  宵夜的时候,我们四个人不咸不淡地扯着笑话,两个女孩儿很容易地发出爽朗的笑声,就像静默的夜里突然绽放的烟花,那么夺目,那么灿烂。时间很快就到了午夜。我们开车和两位女孩回到住处。
  「你是不是常常带女孩子来?」
  进了房间,颖颖脸上展露出诡异的笑容。
  「你说呢?这很重要吗?」
  我假装老练,把问题还给了她。说实话,此时此刻,我紧张得要命。和一个认识了才几个小时的女孩上床,我还是有点反应不过来。我点了根烟,坐在沙发上,以掩饰自己的慌乱。
  她脱掉羽绒风衣,里面是黑色的紧身薄毛连衣裙,裹着她娇好的身段。
  她大概有一米七以上,两腿非常的修长。看上去似乎比我还要高。她看我没有什么行动,便款款地走了上来,坐在我地腿上,也不说话。
  「颖颖,你身上的香味很好闻。」
  我轻轻地厮磨着她细致的粉颈。她的肤色给人让人联想到刚出生的婴儿,从颈子到香肩的优美弧线没有丝毫的瑕疵。
  「香奈儿十九号,你喜欢吗?」
  我心里一惊。我也曾经给珊买过一瓶香奈儿十九号!那是她生日的时候,她非常非常的高兴。「嗯,不错!」
  我胡乱答应,继续以嘴唇轻吻着她的颈子。
  「你亲得我好痒喔!」
  颖颖一面笑着讨饶,一面紧拥住我的背。我停下吻她颈子的动作,轻抚着她的长发。两人就这么四目交投着……
  颖颖轻轻抬起她细长的手指,柔柔地在我的脸颊抚弄着。「你脸上的胡渣,摸起来好性感……」
  说实在的,我不知道胡渣到底有什么性感的,我想她可能在讨好我,挑逗我。
  「吻我……」
  她双眸轻垂,双唇有如含苞待放的玫瑰般微微绽放。我俩就这么忘情地深吻着,以交缠的舌头确认对方的存在。
  也不知道吻了几分钟后,她说:「我去洗个澡。」
  她的话正中我的下怀。我确实需要一点时间,整理整理自己的情绪。
  她进去的时候,我在镜子前照了照自己,发现自己脸上染上了她的口红,那样子非常滑稽。我用面纸擦了擦脸,暗问自己,镜子里真的是我吗?
  这一切,就好像是一场春梦。她浴室里的水声提醒我这不是梦。
  我快速脱下自己的衣服,脱得只剩下短裤,然后钻进被窝。水流打在她身上发出的声音极大的诱惑了我,我的脑中想象着她现在的样子,小弟弟不知不觉竖了起来。
  没有多久,她便出来了,围着浴巾。走到床前的时候,她很自然的揭开了浴巾。她的脸上非常平静,好像我们是多年的夫妻。
  她进了被窝,便似蛇般贴在我身上。光凭触感,我便确定她果真光溜溜也!
  那肌肤真的是冰凉爽滑,也许是从小浸润了哈尔滨的冰雪吧。我感觉自己在微微的颤抖,似乎能听到血液汩汩流动的声音。大半年了,我没有和女孩子有这样的接触,生理的欲望自然非常强烈。很奇怪,我居然并不是特别想立即进入她。我象躺在微波荡漾地湖面,任凭冰凉的湖水轻拍我的身体。
  她有点诧异,问我,你不会是处男吧!我被她的话逗笑了,一下子放松了许多。我说,「是啊!和你是第一次。」
  她也笑了。只有在她笑的时候,才有那种十八岁少女的娇憨。她爬在我身上,扭揉胴体。她那细嫩柔若无骨胴体慢慢的逗旺我的火气,她不但由上往下吻,双手更轻柔的到处爱抚着。她的两只丰乳像倒挂着的钟乳,乳尖非常技巧的摩娑着我。看得出来,她在努力让我舒服。这样的女孩,看来三千元不算太贵。
  她吻得非常仔细,不肯遗漏我的一切。她的纤手伸进了我的内裤,握住那粗壮的雄起,轻轻的捏了一下……她抬起头来眨了眨眼,说:「你好大啊!」
  我不知道她说的不是真话,但是她的话还是让我有男性的骄傲。
  随即她低下头,用嘴把我的内裤一点点的褪下。然后,将我蛰伏已久,蓄势待发的雄起含入口中。她的舌头不时逗弄着那它。当她抬起头来时,从她的眼神可以很明显地感受到她狡诘的笑意。她轻轻的吸舔,时而含吞,时而轻咬。
  我承受着她,我们好像角色错位,变成我是女的了!不过,那样的感觉也很奇妙。
  我不需要太在意她的感觉,全部身心都在感受她给我的阵阵快感。我全身舒泰无比,如同腾云驾雾。
  终于,我也不甘示弱了。我欠起身,这时候,被子早就滚到一边去了。
  我开始爱抚着她的双乳。原本已经相当丰满的乳房,由于她是俯卧的,更显得难以盈握。我费力的将右手伸到她的下面,慢慢从她的屁股游移到花房外围,将手指探入她温暖柔润的桃园洞里进进出出。
  「呜……呜……」
  她含着我的下身,无法畅快地发出呻吟。我的右手始终保持在她洞里抽插的动作,左手当然也未曾忘记给予她柔软的胸部持续的爱抚。
  她放开了我,腾出手来,去抓床头柜上的小包。我正诧异她想拿什么。
  她从里面拿出一个避孕套。很熟练的把它打开。接下来她的行为让我大感惊异,她居然用嘴帮我套上了。我没有想到她的嘴会如此灵活!
  「要我呀!」
  她亢奋的道。
  我立即也亢奋的吻她。她的嘴里满是我的气味。
  说着,颖颖起身跨在我身上,对准位置,将我导入她已是泛滥的花房,口中发出被充实的叹息。先是上下慢慢抽动,互相感受着摩擦,后来她扭动灵活的腰身,前后摇动旋转,那姿势就和印度女人跳肚皮舞一般。抬眼望去,她秀发飘舞,双眼微合,一手托着自己的乳房,一手按在我身上,交合处发出的美妙的声音。
  她才18岁,18岁还很嫩,她给我的感觉就是少女式的。那种只有少女才有的紧紧钳住的感觉使我的心在阵阵发颤。我的脑海里浮现出珊的影子,仿佛眼前的女孩就是珊。这使我更加激动。
  我想放松自己,可感觉越来越强烈,如同要爆炸一般。我急忙按住她的腰,示意她暂停。颖颖知趣的停了下来。过了片刻,我调节了一下神经,感觉好多了,抬动腰股,向她的冲刺。可能由于刚才太紧张的关系,小弟弟竟然有些疲惫,硬度已不如从前。
  「你怎么了?」
  她也感觉到了这一点。我没有回答,但她随即便知道了我的需要。
  颖颖放出了我湿漉漉的小弟弟,再次俯身,一口把它含进去,卖力地吹舔起来。片刻,小弟弟在她的口中得到恢复,挺身爆胀。她又跨骑在我身上,很轻松地把它套入她的花房,继续旋转。
  颖颖依然是秀发飘舞,汗水也出来了。她口中不时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下面春水涟涟,动作愈加激烈。忽然,她的神情起了变化,下体剧烈摇动,喘着粗气。我不知道她那迷醉的表情是不是装出来的。不过我确实感觉到自己被她夹得好紧。她的表情也感染了我,快感如波涛汹涌,冲击得我头晕目眩!
  我终于忍不住了,如决堤的洪水奔涌了出来。
  等我小弟弟停止跳动。她立即离开了我的身体。帮我取下套子,用面纸包好,扔在地上。然后她趴在我身上一动不动,如同瘫痪了一般。我也是浑身软绵,遍体通泰。良久,我们才缓过神来。她拿面巾纸,擦拭我的小弟弟,然后为我穿上内裤。我点燃一枝香烟,满足地躺在床上,看她清理自己。
  「你感觉如何?」
  她靠拢过来,依偎在我的怀中。
  我在她脸上响亮的亲了一口,用拇指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尖:「很舒服,你呢!」
  「只要你舒服!」
  她听了我的话,高兴地回吻我。
  那天夜里,我们在被窝里抱作一团。我们互相爱抚,后来又做了一次。
  整个过程中她显得很主动,她让我登上颠峰,又跌入低谷。黑暗中,她仿若一团火,燃烧了我,燃烧了整个冬夜。那晚,天快亮了我们才睡去,我在梦中仿佛听到了她的呓语。
  第二天醒来,已经很晚。颖颖倚在床上,任一头长发凌乱地散在肩上,她的眸子在那一刻清亮极了。我抱住她时北方的飞雪迅速飘临我们的城市,在南方的天空下,我看到一位明眸皓齿、长发缤纷的少女。我竭力想走近她,然后,她便不见了。我抚摸着怀中柔软温热且极真实的胴体,感觉着心上的一些惆怅。
  第二天是周六,我本想邀她一起去长城看雪。她不肯,我也只好依她。
  虽然,陈昨晚已经给过钱了,我还是又拿了几张给她。她也没有推辞,妩媚地笑了,对我说了声谢谢。那个时候,我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我和她,只不过是一场交易。
  几天后,我又见了她一次。我带她去了故宫。那天我们没有做爱。后来,她便随演出团队走了。我再也没有见到她。我衷心地祝福这个陌生女孩,希望她这一生幸福。
  这是我第一次用钱买性的经历。原来跨出这一步这么容易。不谈感情的性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我得到了快乐,她得到了钱。如此而已!以后,我经常带女孩同宿。只要赚了钱就去找,我喜欢那些娱乐场所唱歌,跳舞的女孩。虽然价格贵一点,有时候她们还不肯。但她们都比较漂亮。
  有时候我也讨厌自己的堕落。在午夜梦回的时候,我问自己,我快乐吗?自己回答说,如果快乐,那就足够。难道还有比让自己快乐更加充分的理由吗?


第05章
  中国经济在短短的时间内急剧变化着,炒房地产已成了明日黄花。炒地皮者把人民币拿走了,而真正在花高价买来的地皮上盖房的主儿们,却接到最烫手的山芋。大量的烂尾楼像秋天没有及时收割的庄稼一样,烂在地里。而期货业却在经历最后的疯狂,各行各业的热钱流了进来,什么品种都交易火爆。
  作为期货业的从业人员,我幸运的碰上了这个年月。北京分公司的规模迅速的扩大了。那一年,公司每月的佣金收入都超过了百万,职员也从几个人增加到了二三十人。
  我们知道,这种疯狂炒作,投机过度的日子不会太长,所以都趁这个机会拼命捞钱。
  许多客户拿着国家的钱做的。实际上,他们自己也在做。把赚钱的单子归自己,亏钱的归国家;或者自己做了单子,用国家的钱来抬轿。这些人赚得盆满钵满。他们这样做,当然需要我们的配合,所以我们个人自然也能得到很大的好处。
  公司最大的客户来自河北的一家物资流通公司,老板姓王,是个女的。赌性特别大,动辄融资上亿甚至几个亿做庄家。那个时候,中小散户如果不跟庄,很容易被剧烈变动的交易价格打爆仓,以至血本无归。交易所纯粹成了庄家们豪赌的赌场,谁的钱多谁就赢。王老板的融资能力特别强,好几次大的行情她总能挺到最后,成为赢家。
  当然,她在许多经纪公司都有仓位。我们公司是其中的一部分。公司收她的佣金非常低,还给她很高比例的回扣,对她中饱私囊的行为也大开方便之门。即使这样,她的单子佣金也占公司收入的一半以上。而且,我自己跟她的庄也赚了不少钱。
  我很快有了二三百万的资产。一个人刚有了钱,而且钱来得容易,各种欲望也更加膨胀起来。整天花天酒地,泡女人,大把大把的花钱。这种花费大都可以以招待客户的名义在公司报销。
  这样的日子过一个星期,人会很兴奋。过一个月便比较习惯。时间一长,我便感到非常非常的无聊。无聊的日子更需要用花天酒地来麻醉,当曲终人散的时候,当纵欲过后,无聊就成了一剂毒药。我变成如此这般的看女人,主观上,有想和她上床的和不想和她上床的;客观上,有可以上床的和不可以上床的。有时候,甚至在大街上看到漂亮女人,我都会暗暗琢磨她该属于那一种。
  第一次看到金盈盈,我就把她归为主观上想和她上床的一类。但她是不是属于客观上可以上床的那一类,我一点也没有把握。
  她是一家银行分理处的业务员,是个标准的美人:二十出头,皮肤白皙,丰胸、柳腰、臀翘、高挑长腿,双眼皮、浓又密的睫毛、大眼睛、高挺的鼻子,五官分明。象她这样的女孩,傍个大款绰绰有余,既然她还在银行做小业务员,为了吸储而奔波,所以我对后一点没有把握。于是我决定想办法和她上床,把她作为我无聊生活的一点挑战。
  我开始的想法确实很卑鄙,我只是想和她上床,就象与那些娱乐场所的女孩一样。
  当我最终和她上了床,发现她还是处女的时候,我后悔了。她很在乎自己的初次,这样的女孩,现在是珍稀动物……
  她找我,是想要我把公司的客户保证金存到他们分理处。我在银行呆过,知道他们每个员工都有这样的任务,奖金就是靠吸储的多少决定的。
  她恰如其分的施展漂亮女孩的魅力,既不过火,也不一本正经。她还说她愿意用吸储奖的一部分作为回扣给我。
  她说话的时候,我直视她动人的脸。她竟然有点扭捏了,说明她还很纯。我希望和她上床既不太难,也不要太容易。太难了我没有耐心,太容易我会索然无味。我不象那些真正的大款那么有钱,不过我比他们的大多数要年轻;而相对大多数年轻人,我比他们要有一点钱。所以我决定利用我的优势。
  我当接答应了她,而且对她说我不要回扣。可能没有想到第一次来就有这么好的效果,她欢呼雀跃,对我千恩万谢,小女孩的样子暴露无异。
  其实我还留了一手,只答应划过去了三分之一,调调她的胃口。
  我和她的游戏就这样开始了,虽然这个开始一点也不浪漫。我不再去风月场所,就象所有追求女孩的故事一样,我带她玩遍了北京和附近所有可玩的地方,隔几天就给她送花,给她讲我以前的故事,有事没事便和她煲电话,给她买各种不算便宜也不算太贵的东西。我甚至象个初恋的大学生,给她拉我最拿手的小提琴,(我对小提琴还蛮有自信,我六岁就开始学了,以前还在学校得过奖。和写一些酸酸的诗……这让我找到了一点以前和珊谈恋爱的日子。公司的同事都说我是浪子回头,我也不置可否,总是笑笑的作答。慢慢的,我明显的感觉到她对我的好感。我相信,我一定可以得到她的。
  每次相见,她总是像欢快的小鹿一样跳跃着跑过来,用双手和我击掌相庆,这是我们相聚时的唯一身体接触。游泳馆是我们最常光顾的地方,她说她要保持身材。而我也非常愿意奉陪。因为我迷恋她穿泳衣时露出的修长的双腿,沉醉于欣赏她音符一样优美的泳姿。
  第一次接吻是她生日的那天。在一个酒吧里,我和她的几个同学朋友为她庆祝。大家都很尽兴,她快乐得象个蝴蝶飞来飞去。我送了她一块雷达女表,这是我第一次送她比较贵重的东西,她推托了半天,最后还是在她朋友们满是羡慕的目光中收下了。不过有一个小伙子,他看我的目光始终带有敌意。
  结束后,我开车送她回去。望着车窗外的霓虹夜色,她对我说,有个男孩子一直在追求她。我知道她说的不是我,但我一点也不吃惊。象她那样的女孩,如果没人追求,才会让我吃惊。不过我还是装作很吃醋的口气问她,是不是刚才那个高高大大挺帅气的男孩。
  收音机里放着田震凄凉古朴的歌声:「朋友你今天就要远走/干了这杯洒/忘掉那天涯古老的愁/醉到天尽头/也许你从今开始的漂流/再没有停下的时候/让我们一起举起这杯酒/干了这杯酒「盈盈第一次用锥子般锐利、幽潭般深邃的目光看着我,她问我:「你说我该怎么对他说呢?」
  「他很不错啊!很帅,看起来你们很相配的。」
  我故意这么说,却看见两行清泪从她白嫩的脸上淌下来。那一刻我虽然心里柔软了许多,差一点想放弃自己的计划,或者真心实意的爱上她。那个念头就象天边的闪电,只维持了几秒钟。
  我没有去安慰她,闷声不响的把车开得飞快。车停在她家附近,她把那块表放在车座上,说:「我谢谢你!不过我真的不能收你那么贵重的东西。」
  说完,她就下车往家里走去。
  「盈盈!」
  我追出来叫她。她头也不回。从她耸动的肩膀我知道她哭泣得很厉害。
  「盈盈……回来!」
  我突然大声地叫她,在寂静地住宅区,我的声音格外的响亮。
  她好像被我的声音吓坏了,停止了脚步,转过头来。我看见她的脸上泪雨滂沱,吃惊的看着我。
  我快步走到车后,打开后盖厢,里面是我早已准备好的九十九朵玫瑰和一只她最喜欢的树袋熊玩具。「这个你总该接受吧?刚才……刚才在你的朋友们面前我不好意思给你。」
  我说。
  她听了我的话,迟疑地走过来,看见那玫瑰拼出的心形。一下子破啼为笑,扑在我怀里。不住的跺脚,手捶打我的胸,嘴里一个劲的说:「你坏,你坏,你坏……」
  我轻轻的搂住她,装作很疑惑,说「我怎么坏了?」
  「你刚才……刚才……为什么那样说!坏死了!」
  我还想说什么。但发现她闭上美目,仰起头,红唇已经凑了上来,脸上还残留着泪痕。她的头发很短,象个男孩子,更突出了她动人的脸形和五官。我吻住了她,吻得比羽毛还要轻,好像她是个容易打碎的瓷器。
  我又轻轻的吻她的脸,她脸上有两个小小的梨涡,特别可爱,吻干她的泪痕。
  一边把手表戴在她的手腕上。柔声说:「现在你该收下了吧!」
  盈盈娇羞异常,晃了晃手腕,说:「好看吗?」
  那副娇态,让人怜爱。
  「当然好看!」
  我由衷的赞叹,那手表戴在她手上,真的是珠联璧合。
  我把花和玩具一鼓脑儿塞到她怀里,大哥哥似的抚摸一下她的头,说,「回家吧,早点睡觉!」
  「bye—bye!」
  她捧着满怀的喜悦,走了。
  从那以后,她正式把我当作她的男朋友了。我说过,我开始认识她的时候,目的就是想和她上床,把这作为无聊生活的一个挑战。和她接触频繁了,我吃惊的发现,她真的是一个双面佳人。有的时候静如处子,姣俏可人;有的时候风姿撩人,热情如火……
  她从小跟着父母在新疆生活,直到高中才回到北京。她喜欢跟我讲小时候的故事,在她的描述中,新疆仿佛是一个遍地鲜花和水果的快乐伊甸园,里面的人整天跳舞和唱歌。她的新疆舞确实跳得很好。看她欢快地扭动腰姿,灵活地移动脖子,真象一个美丽的维吾尔少女。我答应她,以后有空,一起去新疆,探访她童年的足迹。
  这段时期,国内期货的寒流渐渐袭来。由于狂热炒作,且黑幕重重,全国各个交易所频繁出事,引起了国家的重视,许多恶炒的品种被停止了交易。国家开始了对期货市场的整顿。有一次,深圳有色金属交易所的一个品种被停止了交易,需要协议平仓。正好,公司的客户有那个品种的单子,所以我要去深圳交涉。
  我让盈盈请假和我同去。她很乐意,她从来没有去过南方。我记得那是一个春日,我和盈盈逃离了北京漫天飞扬的风沙。之前,我就计划和盈盈完成身体最亲密的接触。
  我和她认识快半年了,她纯洁无邪的气质感染了我,让我的情欲藏在了千重山之后。不过,我的耐心在慢慢失去,我需要她青春的身体来填补我情欲的空白。
  飞机在淅冽小雨中降落。这样的雨在南方或许司空见惯,对于刚刚在北京的风沙中煎熬的我们来说,真的让人神清气爽。盈盈更是兴奋得手舞足蹈,刚下飞机,便在跑道上小跑,敞开双臂,昂着头,如果她的头发长一点,那个样子简直就是个刚从天上下凡的仙女。
  许多人朝她看,她没有不好意思,我倒有点为她的率性不好意思起来。
  「喂,要上车啦!」
  我大声喊她,否则,真不知道她是不是要跑到出站口。
  她很不情愿的跟我上了车。嘴里唧唧呱呱,埋怨我不该在那么多人面前大声喊她,让她觉得自己出了洋相。这是女孩子的奇怪逻辑,她自己一个人疯跑倒不觉得出洋相,而我喊她却让她出洋相了!
  那班飞机上人很少,机场的电车里空空荡荡,我和她缩在后面的角落里。我抓着栏杆,她依偎在我怀中。我问她,你为什么这么兴奋,是不是因为第一次和我出远门,来到陌生的城市?
  她说:「呸!才不是因为你,我喜欢潮漉漉的水气。」
  「你又不是美人鱼,那么喜欢水?」
  「我就是啊,那是我的本能。」
  她扭了扭身体,骄傲的对我说:「你看不象吗?」
  「达尔文说,本能也可以变异的。」
  我故意和她抬杠。
  盈盈突然笑了,附在我的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你当然会担心本能也会变异啊,能把你变异成兔子的本能我就高兴了。」
  我立即把手伸到她的腋窝下,在她的胸前捏了一把,然后说:「你说错了,兔子的本能在这里。」
  盈盈立即笑着打掉我的手。
  去酒店的出租车上,盈盈变得沉默起来。她双臂死死搂着我的腰,脸埋在我胸前,好像在思考什么。不知道她是不是预感到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我和她将要发生的事。
  我们下榻在和平路的富临大酒店,那是一家五星级的酒店,与香港隔河相望,距罗湖联检大楼及深圳火车站咫尺之遥。我只定了一间房。她看着我从总台小姐那儿办好手续,脸涨得通红。我知道她的心思,对她说,你看,这里一个房间都要一千多,你帮我省点钱吧。她听了,低着头,也不说话,一副娇羞的女儿态。
  安顿好,我马上要去交易所,我让她休息休息。等我回来。
  我回来的时候,她不在房间。她显然洗过澡,浴室里残留着她的茵茵体香。
  我的蓄势已久欲望开始不安份的蠢动。没多久,她就回来了。说是出去看看街景。
  她脱掉身上的外衣,露出里面的暗红色的羊毛衫。
  盈盈就这样坐在我的身边。我从她身上闻到了一股浓郁的体香味,氤氲靡糜,荡心迷神。很快,我的情欲象山洪暴发般有股不可遏制的力量在作用它。我转到她面前,低下身子,头埋进她的怀里,在急促地呼喊着她的名字。
  盈盈搂着我的脖子,温柔而几乎是哀求地对我说,「不!」
  但这个时候,情欲主宰了我,我心中的烈火在燃烧。我不顾盈盈的反抗把她推倒在床上,一件一件扯掉她的衣服,她美丽的胴体赤裸在我的眼前。
  我有一种破坏的冲动。然而,行动上,我只是轻轻的抚摸她天鹅绒般美丽的肌肤,细细地欣赏它,象对待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一样不敢轻举妄动。
  我的手从她的脸上一直抚摸到她的脚,然后回来,在她的两腿间犹豫着,徘徊着……
  我俯下身子,双手捧起盈盈的脸,热烈地吻着她的一切。这一刻,盈盈的眼里含满了泪水。她也许是怕我,也许也是由于激动,曾经在黎明的暗夜里呼唤情欲的风暴。
  盈盈的身子在颤抖着。我抱起她的身子,将她的胸脯紧贴在我的胸前。
  她突然搂住我的脖子,把我的身子勾倒在她的身上……
  我以为她对我完全开放了,动作大了起来。但很快间,我发现她的脸在变形,她抱着我的手也移到了我的胸前。每当我有动作时,她就把我往外撑,两腿之间也在试图避开我的冲击。
  盈盈的两眼始终紧闭着,有泪水往外溢。当她听到我呼唤她的声音时,她重又搂住我的腰。当我刚刚要挤压进一点时,她突然「啊」的一声,身子扭动了一下,脸上是更强烈的夸张的痛苦……
  那一刹那,我突然痛恨自己起来。我虽然早就知道她应该是处女。事到临头,我犹豫了。我这样占有她,对她是不是太残酷了一点。我清楚的知道,我不爱她,因为我已经很难真正的爱上一个人。我只是想占有她。
  如果她不是处女,我心里会平衡一点。
  我伏下身子,搂住盈盈没有再动。情欲在我的心中开始慢慢的退潮,象是由她的痛苦阻退的。过了一会儿,我把手按在她的额头上。盈盈睁开两眼,眼里是汩汩的泪水,痛苦的表情依然凝固在她的脸上。我把手插入到她的头发里,轻轻地摩挲着。过了一会儿,她的脸色开朗了一些,将手搭到我的脖子上,身体虚弱得似乎只剩下最后一丝力气似的,很轻地飘出一句:「好……痛……」
  突然,盈盈推开我,一跃坐了起来,叫我拿一张纸给她擦擦。我从桌上撕一张手纸给她,她在身子下面擦了两下,放到眼前看看,见什么也没有,她疑惑地望着我,象是发现什么错误似的。
  我突然笑了起来,她却转过脸去不理我,象是心被划伤似的。我把她重又抱住,告诉她:「我没有进去,哪会有什么呢!」
  她象是明白过来了,但仍然不能完全相信,问:「真的?」
  我说:「我干嘛骗你,瞧你那痛苦样,我哪舍得让你难受。」
  她立即温柔地抱住我,说:「怎么会那么痛?象是刀子在捅我。」
  后来,我们一起穿好衣服,并排着躺在床上休息。深圳的第一晚,我和她各自睡在床上辗转反侧。情欲把我折磨得心神交瘁。半夜里,盈盈爬到我的床上,她穿着睡衣,和我紧紧的抱在一起。她或许能够感受到我身体里面翻滚的情欲之浪。
  第二天我把公事办完。和盈盈一起去了小梅沙度假。我们在海里游泳。
  由于刚下过雨,天气偏凉,且天色也渐渐晚了,游人不多。游累了,我们依偎在一处安静无人的沙滩上。晚霞燃烧了西边的天空,映红了彼此的脸庞。海浪温柔地拍打我们的身体,象是情人的爱抚。这是最容易让人动情的时候。
  我捧起她的脸,将灼热的唇印上她。她有些颤抖,一时之间不知所措,只能怯怯地承受我太过激烈的吻。当我的舌顶开她柔嫩的红唇,闯入她的口中,与她纠缠吮弄时,她轻呼着睁开迷蒙双眼。
  我的唇舌滑过她的颈间,舔弄着她每一寸如玉般白皙的肌肤,让她难以承受地咬着唇。我进而吸吮着她敏感的耳,反复舔弄着,直到她求饶地发出低吟,娇喘的声音逐渐逸出红唇。
  泳衣下的娇躯不断颤抖,我的手游走到了她裸露的背部,将她的身子压往自己的胸膛,直到两人的身躯紧紧相贴着。
  我的身躯贴着她,双腿间已经被唤醒的男性傲然,紧抵着她最柔软的一处,威胁似地牵动着。我的舌舔过她的锁骨,不安份的手试图解开她的泳衣,不过没有得逞。
  「不……不要……」
  盈盈惊慌的阻挡着我的手,看到我由于失败而沮丧的表情。她抱住我的头,发出了娇羞之极的声音:「我……我……愿意……给你,不要在这儿,好吗?」
  天知道她怎么会认为我会在这儿要她!我还没有大胆到那个程度,不过,她的话听起来如同来自天上。
  「真的!我们走吧。」
  我的身体感觉轻飘飘的,情欲有点迫不及待,血压上升到了一万点。
  一回到度假房间,我就将盈盈紧紧地抱住,轻轻地呼唤着她的名字,吻她。
  我们拥抱了一会儿,就一起坐到床边上。此时,她在我的怀里又有些慌乱起来,脸额通红,象是有些羞涩也象是有些紧张。我把她往床上抱时,盈盈仍然忘不了说了一句:你答应要温柔些的。
  盈盈的眼睛已紧紧地闭上了,在我怀里象一只小羊糕似的任由我宰割。
  我一个纽扣一个纽扣地慢慢解着她的衣服,每解下几个,就俯下身子吻吻她的脸,吻吻她的眼睛。
  当她天鹅绒般美丽的身体全部裸露在我的眼前时,我的情欲在体里几乎崩裂出声响,象是要把自己身体炸开似的。但我的手指仍然很轻柔地在她的身体上滑动着,抚摸着,从她的乳房开始慢慢地滑向她的腹部,然后再滑向她的大腿间……我每滑动到一个地方,她就会跟着轻轻地叫唤一下,象是突然受到惊吓似的。
  当我的手指在那块神奇地带停下来,并且按在那个秘密地块上,她的身子有些紧张地扭动起来……
  同时,我的眼睛如同精密的扫描仪,贪婪的扫描着她的身体。她白皙润洁的少女丰盈,在目光下展露无遗,美丽的凝脂顶峰是绽放的粉红色蓓蕾,轻轻颤抖着,等待着我的品尝。我为她的美丽发出轻叹。
  她羞得不知所措,却无法拒绝我,只能眼睁睁看着我为所欲为,洁白的床单衬托着她更为雪白的娇躯,那景象带来异样的刺激。
  触摸到她的柔软肌肤,鼻端充斥着她淡淡的幽香,她的美丽勾起了我难以遏止的渴望。我专注地在逗弄着她,要让她能彻底成为我的女人。
  她始终无助地看着我,因为我的每次触摸而喘息低吟,却没有象上次那样反抗我。
  她是那么地温驯,在我的双手摆布下承受着一切,心甘情愿地看着我。
  盈盈的身躯往后仰去,已经无法思考。我的唇舌,滑过她的胸前,烫热的掌心捧起了圆润的丰盈,舌尖卷住粉红色的花蕾,慵懒地画着圈子,直到她难耐地喘息,甚至发出低泣声时,我才放肆地用力吸吮。
  「啊!」
  她弓起身子,将胸前甜美的蓓蕾奉献给我,全身软弱地倚靠着我。
  我的身躯与双手都炙热如熔铁,带着情欲在她身躯上肆虐。她好热好热,有我炙热的体温一寸一寸地熨烫着,让她无处可逃。
  我的衣衫已经脱去,双手将她困在怀中,低头凝望着她,不让她有机会逃开。
  「盈盈,可以吗?」
  我靠在她耳边询问,灼热的呼吸吹拂着她。盈盈艰难的点了点头,随手把她白色的短裙让我垫在下面。
  我垫好后,吻了吻她,然后分开她的两腿,慢慢地贴近那里……
  我轻笑一声,小弟弟抵触了最敏感的花核,看着她皱着眉头,象是在忍受极痛苦的刑罚,娇躯剧地颤抖。
  「盈盈,我要你看看。」
  我缓慢地说着,轻轻的把她抱起一点。
  她睁开迷蒙的双眼,透过颤抖的眼睫看着我。胆怯的目光被赤裸的男性傲然吸引,羞得她赶快又闭上了双眼。
  我以极慢的速度,轻轻的进入她一点。她湿热的生命通道紧紧缓缓包围住了我。泪水已经包围了她的眼眶。
  「痛吗?」
  「痛!」
  盈盈的脸上立即现出了一些痛苦状,使得我不敢再做深入动作。我换了个姿态,试图能够巧妙地进去,但似乎都没有用,愫脸上痛苦的表情越来越突出,眼窝里溢满了泪水,身子开始有些轻微的颤抖。我有点不忍心,心里开始有退下来的想法。但她的两手仍然搂在我的脖子上,有时在痛苦难忍的时候,就伏上来咬住我的肩,在默默地坚强地忍受着。
  我闭上眼,有一点陶醉,毕竟她是美如白玉的一名女子,窗户的百叶窗放了下来,有银白的月光间隙照在我们身上,照在她的脸上,泪水己越过脸颊,正犹豫不决的逗留着……
  我俯下身子,把脸贴到她的脸上,抱紧了她。对她说:「你咬住我的下巴。」
  她很诧异但还是听了我的话。当盈盈咬住后,我突然一个猛烈动作,一下子剌进去了。盈盈叫了一声,几乎同时,我感到下巴有一阵火辣辣的热痛。但她的脸上却平和下来了,象是那种撕裂的疼痛完全消失了一般。
  而她的手指攫进了我手臂上的肌肉,我稍稍加快速度,她的眉心慢慢舒展开来,如电视慢镜里慢慢开放的花朵—其实她整个人就是一朵花,在我的身下慢慢开放。
  我趁机兴风作浪,向盈盈的身心深处攻去……
  她紧窒地环绕着我,握住他的灼热,那么湿撇柔软的花径带来最销魂的狂喜,令我几乎要失去理智。但心中还浮现些许的温柔,告诉自己必须理智一些,她初试云雨,不能太过放肆,否则将会弄疼她。
  她任由着我摆布,感受着巨大欲望在她体内反反进出。清澈的眸子紧闭着,红唇中流泻出最销魂的娇吟轻喘。
  而我的欲望已经深深的刺人她体内。她的黑发散乱,粉嫩的肌肤上都是汗水,当欢愉不断盘桓时,她颤抖地睁开眸子。
  我终于无法忍耐,下身剧烈的挺送,在她最湿热软嫩的花径内烙上印记。
  「毅,求求你……」
  她哀求着,却不知道正在哀求着什么。柔软的呻吟配合着我的低吼,连娇躯也跟随我而舞,柔软的腰主动迎合着我的进击。
  我开始低喃着她的名宇,发出类似野兽的低咆。那咆哮的声音里,充满了无限的满足。最后的几下冲刺,每一下都贯穿了她的身躯,也将我送上灿烂的巅峰。
  在她娇吟转为哭喊时,我炙热的体液在她的最深处迸发,灼热的温度让她不断颤抖着。她紧紧抱住我,连松开手的力量都没有。
  当我伏在盈盈的身上终于平静下来后。她摸着我的脸,说,「你真狠心。」
  然后摸摸我的下巴,有点心疼似的说,「都被我咬破了,还有血。」
  我说,「这样你会更记住我。」
  她有点撒娇似地说,「谁记你,象个小野兽,这么心狠。」
  我笑了。她却叫我起来,从身下拿起那条白色短裙,放在眼前痴痴地看了半天。上面染出了一朵象杜鹃花一样的血色图案。她了看了一会儿,递到我面前,样子很甜蜜也很幸福地对我说:「毅,我要你赔!」
  赔,我赔得起吗?我听了她的话,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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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先生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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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章
    醒来的时候,一时间我不知道身在何处。盈盈睡在我身边,有着孩子般的面容。地上到处都是随手丢下的衣服,特别是她的内衣,零乱的耷拉在对面的椅子上。房间里荡漾着放纵的气氛。
  我起了床,从对面的镜子中发现自己是一丝不挂,下身挑衅似的胀得厉害,每天清晨都是如此,也许是因为年轻吧。我下意识的照了照镜子,里面的男人还算结实,只是眉宇间掩饰不住憔悴的味道。
  我胡乱穿上衣服。走到卫生间。冰凉的水让我的记忆渐渐清晰起来。
  这是在武汉,我和盈盈是来参加刘军的婚礼的,我是伴郎。
  昨晚的盈盈非常引人注目,一袭YSL的晚装,高挑而婀娜;典雅的首饰衬托着裸露的雪肌,光彩照人。风头甚至要盖过新娘。她象个孩子一样的人来疯。
  什么人也不认识,却和什么人都聊得起劲,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我女友。
  我却被另外一个女人吸引住了。她是肖依,我的校友,比我高一届。
  她以前是自控系的文艺部长,也是学校艺术团的积极分子,我和她经常在一起排演节目。有一次和她搭档跳拉丁舞,在学校的比赛中获过奖。她有个一般女孩没有的爱好,就是下围棋,而且还是高手。我自认自己水平还可以,却下不过她,这点让我佩服之至。
  在学校的时候我们可谓过从甚密,不过,我们始终是很纯的同学关系。
  当初我和珊珊如胶似蜜;她的追求者众多,后来跟了一个研究生。毕业后我和她联系很少,开始几年还在过节的时候大家致致问候,后来也就渐渐淡了。想不到这次有机会碰到她。
  多年不见,她明显的成熟了。身材没变,只是脸上多了些细细的雀斑。
  刚见面大家都愣了一下,然后她叫我的绰号说,「三七开,你胖了!」
  我说,「是啊,老了!」
  她瞪了我一眼说,「在你姐姐面前敢称老!」
  我给盈盈和肖依相互做介绍的时候,两个女孩互相打量了几分钟。肖依对我眨了眨眼,对我说,「看来你的眼光一向不错啊!」
  她的话让我有点难堪,她是在把盈盈和珊做比较。我从来没有把我和珊珊的事告诉过盈盈,但暗地里免不了把她俩做过比较。从外貌上来说,盈盈更漂亮一些,她是那种一见面就会让人眼前一亮的女孩,青春逼人,珊珊相对含蓄一些,她的美丽就象是隔着一层雾,当雾一点一点的散去,她会给你一点一点的惊喜。性格上,珊珊独立而有主见,她总是非常主动的去做某件事;盈盈则天真烂漫,一点也没有心机,自从深圳之行后,我便成了她的全部,她非常的投入,恨不得和我每时每刻都在一起。我稍微对她怠慢一点,她就会生气好半天。
  但在我心中,珊珊是无法替代的。虽然她离开了我,我却一点也恨不起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印象如当初一样的清晰。甚至在和盈盈做爱的时候,脑海中还无法抹去她的影子。所谓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我可能是这种心理吧。
  其实肖依长得也不错。特别身材象是个舞蹈演员,非常婀娜。不过,我以前从来没有把她当作一个异性看待。对我而言,她就象是我的哥们。
  这次见面,感觉却完全不一样了,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成熟少妇迷人的风韵。
  酒席上,觥筹交错,我们聊着以前的往事。盈盈在旁边无所事事,只是她不停地给大家倒酒。我隐隐觉得她的失落,也没有太放在心上。
  在刘军的新房里,盈盈索性和大家一起去热闹了。我和肖依不约而同走到阳台上。
  初秋的晚风有丝丝的凉意。我和她互相说着这些年的经历。她有一种历经沧桑的感觉。
  她告诉我,她从原来分配的厂里跳槽后,做了一家医疗器械公司的销售代表,一开始很困难,慢慢的有了些起色。和男朋友结了婚。没想到结婚不到一年,两个人多年的感情便走到了尽头。这件事两人都无所谓对错,不过却给了她很大的打击。离婚后,有一段时间她非常的痛苦,不愿意相信任何的男人。后来她终于从阴影中走了出来,在上海自己开了家公司,专门代理德国一家公司的医疗器械。
  现在做得还不错。
  肖依讲话声音不高,但很动人。那种干练而又不乏女性温情的声调,就如一根心灵之索,细细的牵动着我的灵魂。
  「你和杨珊还有联系吗?」
  她问我。我苦笑着摇了摇头,故作轻松地说:「过去的就过去了……」
  她看见我神色黯然,象是在安慰我说:「你现在的女朋友很漂亮,你小子真有艳福啊!」
  说话的时候,房间里传来阵阵哄笑声。里面闹新房正到了高潮。我说,我们进去看看吧,说着拉了她一下。我和她以前经常有一些肢体的接触,大家都不怎么避讳。这次我感觉却有点异样。当我的手碰触到她柔软的腰肢。我从她的眼睛里明显看到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新郎新娘在做一种游戏,新娘要把鸡蛋小心翼翼的从新郎的一个裤管移动到另外一个裤管。移动到新郎档部的时候,旁边的男士们在起哄说,有没有摸到蛋啊!新娘羞得满脸通红。
  这样露骨的游戏,女孩当然都不太好意思。盈盈躲在角落里,看到我进来,好像见到了救星。娇瞋道:「你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真没劲!」
  我在她耳边轻声道:「回去就有劲了!」
  与肖依的见面,勾起了我对学校往事的回忆。我心中特别的冲动,想彻底的放纵一下。
  回去的路上,我坐在出租车上,脑海中都是肖依的影子,一边还死死搂着盈盈。一进酒店的房门,心急的我就紧紧的搂着盈盈和她激烈的拥吻,等我俩边接吻边关上大门后,盈盈喘息着伏在我的胸膛上。
  「你好坏,整个晚上都把我丢在一旁,下次再也不跟你出席这种场合了!」
  被冷落了一个晚上的盈盈说出了心中的委屈,眼泪也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那样子谁见尤怜。
  「好了,好了,别哭了,肖依是我多年未见的老同学啊!」
  她哭得更厉害了。我知道她是个醋意很浓的女孩,自从把处女童贞给了我后,就见不得我和别的女孩有交往。不过,她从来不在别人面前表现出来,也不对我明说,常常一个人生闷气。她也非常容易被我哄高兴,因为我说的什么话她都相信。
  她坐在椅子上哭泣,头转过去不理我,低着头,单手撑着脸颊。柔美的颈子下,一身暴露的衣着使她的乳沟明显。我可以感觉到下腹的热流窜动。此时,我迫切需要做爱来填满自己空空落落的心绪。
  我走到她的身边,解开她盘起的秀发。因为我,她原本象男孩子一样的短发留了起来。已经可以垂到肩膀上了。我轻抚她柔顺的秀发,假装很神秘的小声说:
  「好盈盈,你知道?酒席上我是怕和你一起啊!」
  她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继续嘤嘤的抽泣。过了一会会,她抬起头,泪眼婆娑的问我:「为什么怕我?我……我……」。
  我心中窃喜,正等着她来问我呢!
  「因为……因为……」
  我故意吞吞吐吐,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和今晚上最美丽的女孩在一起,我怕男士们的目光要杀了我!」
  毫不吝啬的夸奖她,就象她的眼泪对于我一样,也是我对她的必杀技,屡试不爽!
  而且,她的美貌确实是如此出众,即使是再挑剔的人,也很难说出她形象的缺点来。她知道自己上了当,而我的夸奖又是她最受用的。气也消了一大半,又羞又恼的抱住我的腰,把脸贴在我身上。虽然还没有停止抽泣,那说话的声音却柔得象水:「原来……你……那么胆小啊!」
  「那么,我现在就胆大一点吧!」
  说着,我把她搂得更紧了一点。
  她桌下的长腿斜放,在动作时,合身的裙摆跟着往上缩了一些。我可以看到那阴暗的双腿交叉地带,这使我迅速坚挺起来。她抬头,看见我充满情欲的脸。
  其中的眼神肯定如两族火焰。我巨大的需索象一头恶龙要冲破拘禁。
  我有些急促地说:「我需要你,我要做爱,和你……」
  「我……」
  她的声音变得沙哑,「我们中午才刚做过。」
  「我现在就要。」
  不容许她反对,我低头吻住她的唇,啮咬着她丰厚的下唇,一直到她微张着的小嘴,才放任舌头不停的领取她的口中蜜汁。
  拉下她肩带,露出水湖绿胸罩,这是我帮她挑的,就连内裤也是一套的高叉水湖绿。
  打开前扣,她的丰乳迅速的绷出束缚,乳尖迅速的变成深红色,又硬又挺的弓起来祈求我的爱怜,我当然不会令她失望,一手来回探捏她的丰乳,另一边则用嘴吸吮着她的胸部下方。
  这就像隔靴搔痒一样,我始终不肯平复她右乳尖的骚动,放任着她被煎熬得好痛,下意识里,她双手揪着我的头,献上自己的敏感带。我这才如她所愿。含住她右边的蓓蕾,尽情逗弄。
  「你也想要,对不对?」
  我的手滑下她的腹部,撩高她的裙子,使她水湖绿的内裤呈现在我眼中,接着拉着她的手一起滑到私处。我不停的摩擦,一直到她自己感受到湿意。热浪不停侵袭她的全身感官,她不自禁的娇吟。
  「是不是湿了?是不是?」
  我低头,看着她透红的绝艳脸蛋,十分惑人,一直到她点头,我才继续。我拉着她的手,滑入她的内裤内,让她的手指感受自己的渴望深处,一收一缩的进出秘穴,听着她越来越急促的娇喘,明白她快要高潮了。或许这也是盈盈让我疯狂的地方之一,一次做下来她可以达多次高潮,这当然也满足我男性的虚荣心。
  我将她抱起来,然后在她的脸颊上吻一下。她那羞红俏脸此时更加粉红。我把她压于墙边,迫不及待的扯开她的长裙及内裤。同时拉下自己的拉链,将那已经昂然的勃起端出。然后右手提起她的腿,我得欲望已经迫不及待,随即驾轻就熟地深入了她的体内,马上被她丰厚的肉体包围。我倒抽一口气,克制自己的欲望,带着她慢慢舞动。她的身体就像一把上好的小提琴,从她嘴里流泄着美妙的音符是最高级的催情药。一直到她虚软了身子倒在椅背。我拉着她的手到她面前。
  我拉高她的腿,让她环往自己的腰,使我们亲密的接合,彼此互换了气息,使呼吸开始对应。我清楚看见她容纳我的坚挺,刺激我的感官,虽然这个姿势不能非常深入到她体内,却有另一种快感。
  「呼呼……」
  我推进着,嘴里却发出声响。而她也回应我,低吟声不断。
  随着身体的律动,我听不见任何的声音,只知道身体不停的往上飞,地球失去了地心引力,再也拦不住上升的身体,当初嫦娥奔月也是这种感觉吗?
  我的意识中盈盈幻化成许多影子,这使我更为兴奋。我更加疯狂的抽插。一直到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体内呐喊着要爆发,才让她坐在椅子上,迅速的抽动,我感觉到她的高潮不停持续,紧缩力道也越频繁……一阵吼叫,我趴在她身上轻颤,将种子深植她的体内。盈盈软极了,只能靠着我的肩头无法自己。
  我们都有点疲倦,一起倒在了床上,紧紧抱着睡觉。也懒得去收拾零乱的房间……
  她的脸紧紧贴着我的胸膛,呼吸也不太均匀。
  「睡不着吗?」
  我抚摸着她背上光滑的肌肤,轻声问。
  「嗯。」
  「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对了,你经常参加你同学的婚礼吗?」
  我说:「没有啊!我的大学同学大都还没有结婚呢,刘军比我大几岁。怎么了?」
  「那肖依呢?」
  「你那么关心她干吗?吃醋了?」
  「瞎说,谁会吃你醋!爱干什么干什么去,我才不管呢!」
  我笑了笑说:「那好啊,那可是你说的!」
  「大色狼,又花心了吧!」
  盈盈捏了捏我的鼻尖,酸酸地说:「她是不是你以前的女朋友?」
  「不告诉你。」
  我故意逗她。
  「你坏,你坏……」
  她又气又急,两只小拳急急地捶着我。虽然她知道我可能是在开玩笑,两行清泪还是止不住流了下来。
  我不禁心软,在她耳边柔声道:「傻姑娘,她真只是我的好朋友,好朋友而已!」
  盈盈破涕为笑,她为自己那么容易流泪感到好笑。或许因为她太看重我了,毕竟,我是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她嘴上还不肯服输:「你在哄我,快说,那么你以前的女朋友是谁?」
  我确实困了,迷迷糊糊中看见一个女孩笑着向我走来。我看不清她的面孔,好象是盈盈,又好象是珊珊,一会儿又变成了肖依。我正疑惑间,女孩已经来到了跟前,那分明是珊珊,我感到浑身躁热,而她象冰天雪地里一支含苞的玫瑰,我不由自主伸开了双臂紧紧抱住了她。
  「是你!」
  怀中的盈盈听到了一声低低的回答。继而象一只小猫蜷缩在我怀抱里。
  我们在纵欲之后的满足中睡去。
  我边刷牙,边回忆着昨晚的情景,三个女孩交替在我的脑海中出现。
  我知道我心底里始终忘不了珊珊,肖依的出现更让我想起了她。可盈盈确实非常爱我,她对我如此依恋。况且她是一个少见的美人。作为男人,能拥有她,难道还不满足吗?我已经二十七岁了,或许我应该和盈盈结婚!
  可是我真爱盈盈吗?我不知道!自从认识了盈盈,我虽然不曾和其他女孩有过身体关系。但我知道内心的欲望是被盈盈暂时掩盖了,一有机会便会蠢蠢欲动。
  昨天晚上,我对肖依就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听到她离婚的消息后,我居然会不自觉的心念一动。
  胡思乱想间,一个温暖柔软的身体从后面抱住了我。从镜子里看到,盈盈只穿着胸罩和内裤,一幅青春娇美的身材,脸色绯红,睡眼腥忪。
  「起来了,睡得好吗?」
  我问她。
  「不好!」
  「为什么?」
  「一晚上都被你抱得那么紧,人家怎么睡啊!」
  我笑了笑说:「没那么夸张吧,肯定是做了什么恶梦了。」
  盈盈的脸色更加绯红,似乎不胜娇羞,幽幽的说:「是啊!我做了一个恶梦。」
  「什么?肯定是白天干了坏事,晚上心虚。快老实交待。」
  她沉默了一会,然后用世界上最柔最轻的声音说:「我梦见……我……嫁给你了,穿着婚纱……」
  她的话让我柔情涌动,转过身来把她拥在怀里,几乎不加思索的说:「好盈盈,那么,让这一切都变成真的吧,我的小新娘!」
  一瞬间,我看见她的眼睛湿润了,脸上却荡漾着幸福的娇笑。她勾住我的脖子,两腿环着我的腰,象一只轻盈的燕子飞在我身上,撒娇道:「你叫我什么,我还要听!」
  「我的小新娘。」
  「我听不见……」
  「我的小新娘,小新娘……盈盈是我的小新娘……」
  我也激动起来,大声叫她。顾不得嘴上还残留着牙膏得痕迹,疯狂的吻她。我抱着她,从浴室抱到床上。
  我甚至连爱抚都没有,褪下我和她的内裤,便不由分说进入了她。开始的感觉的确有些难受,盈盈的花路径来不及为我的突然闯入准备足够的爱液,我感觉她的难过,她的呻吟声比平时做爱时都要来的大。
  但我已经不管这些了,一边呼唤着「小新娘」,一边疯狂的律动,不一会儿便一泻如注。我瘫软在她身上,含着她小小的乳头。小弟弟还不肯从那温暖的所在出来。
  许久许久,我从她的身上下来。她轻轻的背过身,泪水满出眼眶。或许在她少女的心中,也曾经有个美梦。她想要将清白给所爱的人,要跟最爱的人共组家庭,更要他能懂得爱她。
  我温柔的抚摸她细嫩平滑的小腹。在我的抚慰下,她渐渐平干静了。
  转过身,埋在我怀中。我听到她一声嘤嘤的细语,那是她平生第一次对别人的称呼:「老公……」
  武汉之行,我第一次对盈盈有了结婚的承诺。回北京后,她不顾父母的反对,和我正式同居了。
第07章
由于受大气候的影响,公司的业务一天不如一天。甚至到了勉强维持日常开销的地步。香港回归进入了倒计时,许多期货业的从业人员也在惶恐不安的给自己的期货生涯倒计时。我的心态倒也平常,因为我早就知道这一天必将来临,毕竟疯狂的日子一定不会长久的。这些年我也赚了一些钱,在。com泡沫之前,从来没有那个行业在短短几年内会给我这样一个年轻人以如此物质上的报酬。虽然,在这几年中,我也失落了最宝贵的东西:纯真的感情!
  我和盈盈同居了。我们准备结婚,唯一的障碍是她还没有到国家规定的晚婚年龄,她的单位开不出介绍信。所以我们还得等待半年,才能拿到那形式上的结婚证。其实我并不急着结婚,甚至同居都是由于盈盈的主动。
  为了这件事,她和她父母闹得很僵。
  对于婚姻,我实在是一点也没有准备好。认识盈盈之前,我已厌倦了花天酒地的生活,现在我倒反而留恋那份自由自在了。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有对珊珊那样的感觉。
  而在这之前,我对女人的欲望并没有因为有了盈盈而满足。
  我知道自己的想法很自私也很肮脏。盈盈青春而漂亮,又非常的爱我,满怀期待的准备做我的新娘。她是个纯静得眼睛里容不得一点沙子的女孩。
  她毫无保留的爱我,也希望我毫无保留的爱她。如果她知道我的真实想法,肯定会伤心的离开我的。
  然而,从内心来说,我对盈盈的感觉非常矛盾。我也害怕失去她。我永生难忘和她一个个激情缠绵的夜晚。她的娇喘,她的呻吟,高潮时她忘情的欢叫经常萦绕在我的耳边。现在,我已经结婚,而且有了孩子,妻子不是盈盈,我们非常的相爱。过了这么多年后,我真正认识到爱一个人是多么幸福。现在,我的心也归于平静。因为我知道,即使是再美丽的容颜也会老去,再大的诱惑也没有家庭的诱惑来得大。
  可惜,当时和盈盈在一起的时候,我还没有这样的感觉。否则的话,我的妻子可能就是盈盈了。但不管怎么说,现在回忆起来,盈盈和珊珊一样,给我的感觉是美好的。
  生活中,她是体贴的女友;在床上,她更是一位让我如痴如醉的伴侣,或柔情似水,或热情如火。不同的是,珊珊伤害了我,而我最终伤害了盈盈。这些都是后话。
  对于即将到来的婚姻,我的感觉象是一条预感到自己快要被人捕获的金鱼,心里抗拒,又无可奈何。就这样,我和盈盈的结婚准备如火如荼地展开了,她一手包办了所有的事项,包括买房子,布置新房,拍结婚照……等各项准备事宜,她的理由是不要让我为这些事伤脑筋,既然我肯负责任的跟她结婚,这样就够了,其他的事,我完全不必担心。
  我们在亚运村附近买了房子。那里离她家比较近。房子不大,三室两厅。北京的房价却高得惊人。我只是出了房款,是以她的名义买的。其他的装修布置家具电器,盈盈坚持要由她来出。她把所有的积蓄都拿出来投入了上面,倾注了极大的热情。每个星期都带我去看看,我看着那普普通通的房子在她手里一点一点得变得浪漫而温馨。
  房子都装修布置好后,距离7月1日只有不到二个月了。我们准备在香港回归那天举行婚礼。六月十日是她二十四岁的生日,过了那一天,她就到了晚婚的年龄。也就是说,我的单身份快要到头了。虽然盈盈是个美丽温柔的女孩,而且我肯定她也会是个好妻子。我所有的朋友都这么说。
  可是我对自己却一点也没有把握,因为结婚就意味着责任,意味着我成了别人的丈夫,以后还是父亲。关于这一点,我实在是没有准备好。
  那段日子,公司正在经历大的变动。总公司的老板因经济问题在被检查机关审查。
  老板是个高干子弟,据说能通天。估计他自己不会出太大的事。而我们这些他的亲信却是非常非常紧张。北京分公司有几百万的资金在老板的授意下划到一个神秘的公司,我也不知道那个公司是什么来头,只是见过那家公司的老板,是个非常漂亮的女人。我估计是老板的情妇吧。关键是,这些资金的划出,都是我签的字。我非常害怕老板会丢卒保帅,把我给牺牲掉。其实我的担心一点也不多余,一年后,我正在读MBA的时候,听说深圳分公司的经理给抓了进去。我估计他也是个牺牲品。还好,我抽身早,真是大幸!
  在老板出事之前,其实我已经做好了辞职的准备,慢慢从期货上抽出资金,大概有三百万左右。最高峰时,我大概有五百万,天津红小豆事情让我赔了很多。
  那次事情原本我不会亏这么多,一个我很要好的朋友耍了阴谋,结果他的仓位逃了,我的仓位最后在很惨的价位上协议平仓。这件事让我知道,朋友在巨大的利益面前是很难做的。我也不怪他,我的钱来的也不是那么正当。所谓一报还一报吧。
  我准备把拿120万,肖依出80万,我们在上海注册一个公司。一方面仍旧做她以前的德国医疗产品代理;另一方面,她看好一个婴幼儿用的体温计项目,我们准备投资它。那种体温计只要在小孩的耳朵内侧碰一下,就能自动测出小孩的体温。国外同类的产品非常昂贵。而我们的价格大概只是它的三分之一。我什么也不懂,不过,我除了做期货,看看那些跳动的数字,还懂什么呢?
  我和肖依来往密切,她经常来北京,我也常去上海。她是个聪明能干的女孩,我相信她的判断。我的打算没有告诉盈盈,当时她正忙着装修房子,也很少打听我工作上的事。但我知道,这事早晚会到最后摊盘的时候,因为不仅我要去上海,我更不想结婚,至少是当时不想结婚。如果越拖,对盈盈伤害得越深。可我实在不知道如何对满怀幸福得她启口,直到有一天。
  那天我们一起去拍婚纱照,被折腾得够呛,而盈盈快乐得象只小鸟。
  其他衣服都是店里提供的,婚纱是我特地给她买的。穿在她身上,真是美丽不可方物。她整天都是一副新嫁娘娇羞幸福的女儿态,根本不需要摄影师来沟通。
  而我象是个牵线木偶,被摄影师摆来摆去。那个摄影师一直夸她是个做平面模特的料,甚至非要留下她的电话,说以后有机会帮她推荐。
  回去的时候,她还穿着婚纱不肯脱下来。我们开车来到新家。
  「到家了。」
  我照例替她开门,她却坐着一动也不动,美丽的眼睛害羞的看着我。
  「怎么了?」
  「他们说要抱着新娘进门才吉利。」
  「是吗?好啊!」
  我弯下身将她横抱起来,她赶紧抱住我的颈子。
  就这样,我抱着她走进屋里,带她巡视的客厅、餐厅、看过我们的主卧房、客房,但最吸引人的还是那间超大的书房,有两部电脑、两张书两排书柜,就象一间专用的办公室。
  「这是我特地设计的,以后就可以在这间书房里尽情地工作,怎样,喜欢吗?」
  她说。
  「喜欢!」
  我由衷的说。
  「谢谢!」
  她一高兴起来,捧着我的脸乱亲乱吻。
  我呼吸有点不顺,听到她在我耳边说:「我希望我们的婚姻是非常和谐、非常愉快的,就象我们以前相处在一起的感觉。」
  「那当然……」
  这次我有点言不由衷了。可她并没有觉察出来。
  「今天真是够呛,我们现在……呃……该上床休息了。」
  我说。
  「嗯,我好累喔!」
  她对这提议非常赞同。
  我将她抱到宽广的大床上,仍穿着白色蓬蓬裙的她,坐在床上的模样就象个天使,看起来充满不可思议的纯真和诱人。
  「这礼服是别人帮我穿的,我不晓得该怎么脱呢!你帮我。」
  她一脸的娇憨。
  这样的美事我当然乐意。我在心里发出无奈又满足的叹息,走上前在床边蹲下,开始一一为她除去束缚。
  脱下白色的高跟鞋,就是她那双可爱的小脚;拉下背后的拉链,逐渐露出她洁白的肌肤,慢慢脱掉那身白色的礼服,终于看见里面性感的内衣。
  盈盈好奇地盯着自己身上设计繁复的内衣,「这内衣是表姐送我的,她说要等新婚之夜穿的……是不是很特别?」
  「确实……确实很特别……」
  我都无法移开视线了。
  白色的礼服下,是一套黑色的内衣,从肩带、胸罩、内裤到丝袜,全都是蕾丝花边的设计,遮住了较为重要的部位,薄纱的质料却又隐约露出春光,让人更忍不住想看个仔细。
  「盈盈,我有件事想跟你谈谈……」
  我困难地开了口。
  「等等吧!我要去洗澡了。」
  她打断了我的话,起来打开衣柜,里面都是她早已准备好的各种衣服。她抓出一件黑色睡衣,「这也是表姐送给我的!我这个表姐就象我的亲姐姐一样,对我真好。」
  不用说,那件黑色睡衣一定也是「超限制级」的!我立即就想看到她穿着睡衣的模样,因此压下要说的话,反而催促她说:「你快去洗吧!」
  「嗯!」
  盈盈给我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然后她的身影消失在浴室门内。我完全明白她的意思,在她已经算是最直露的性挑逗了。要是在平时,便是我们共浴的时光了。
  可我脑袋里装的都是如何对她说。她已经深深的爱上我了,而且想和我有个孩子,想和我一直这么相守下去。如果听了我不想马上结婚的话,会有什么反应呢?
  十分钟后,盈盈穿着那件致命的黑纱睡衣,神情慵懒地走出浴室。一边擦干头发一边走向床边。她噘着小嘴,对我的不解风情有点失望。她看见了我心事重重的样子。
  「怎么啦?」
  盈盈走到我的面前,用手指戳了我的胸膛一下,「在想什么呢?」
  「呃?」
  我愣了一下,「没什么,只是有点累。」
  其实她性感的样子已经看得我喉咙都干了,必须把胸口的钮扣解开几个,才能散发一下高烫的体温。
  「是不是在想公司总部的事?」
  她光滑的身子已经贴了上来,娇声道:「你又不是老板,管那么些干吗?」
  说着小嘴封住了我的口。双手按着我的肩膀,胸部贴在我的身上,不时的缓缓移动,那压迫的感觉诱惑着我。
  面对眼前娇媚如此女孩的香滑诱惑,我实在是无暇多想。她微微睁开眼敞开双手对我说:「抱住我。」
  我温柔的抱着她,吻着她,许久许久,我把她轻放在床上,说:「我去洗个澡,等会儿再收拾你。
  我们的浴室有个满大的冲浪浴缸。温热的水流冲击着我的身体,我闭上眼睛,享受这难得的松弛……自从与盈盈同居之后,我们经常在一起在共浴。那是怎样的快乐时光啊,我们一起在水里嬉戏,都被对方的身体吸引。一起体验灵与肉的高峰。那爆发的一刻,我和她还是在水中,我大声呼喊她的名字。回答我的是她咬紧亚牙关却仍然泄漏出来的狂喜。我们都被生命里最猛烈的爆发粉碎了,一起飘浮在大海之上。
  这里,还留有盈盈刚才洗澡的温柔气息。恍惚中,盈盈象一片云,悄无声息的飘了进来。我听到她进入池中时,轻轻的水声;闻到她兰草一样的春天的气息,继而,一个滑如凝脂的身体靠了上来,靠了上来。那身体轻轻柔柔的摩娑着我。
  好像是一条水蛇在游弋。
  我伸出手,收获的是满怀的滑腻和柔软。我的手顺着她的脚踝轻轻的抚摸,最后停留在那纤细的腰肢之上。我抱紧她,让她和自己贴得更紧密。
  我要感受她小腹的平滑和酥胸的柔软。
  「老公,我的爱人。」
  她轻轻的叫我,怀中的女孩有些轻轻的颤动。
  盈盈今天非常的主动,让我感觉有些和平时不同。
  她又将她的唇附过来,我接住她的热吻,舌头在口中交缠,意犹未尽。
  吻着吻着,她躺着的身体站起,来到我的下体后,她握住了它,上下滑动抚摸数次,便伏在我的两条大腿之间,用手爱抚我冲天的权杖,用舌头舔着前端,更用嘴巴整根含入她的口中,一上一下,刺激着我非常舒服。以前她也这样做过,但那都是我的要求,这一次是她主动。
  我站起身,她顺势仰面躺下,将两腿张开,白晰的身体上丛生一朵黑色的菊花,黑色之中有粉红的花心为我开放。我膝盖一弯挺了进去。
  浴室里春光荡漾水乳交融。当我快忍不住的时候,我迅速的拔了出来。
  因为快要结婚,她已经停用了避孕药。我不敢射在她里面。一方面我不想马上结婚,另一个方面停药半年后才可以怀孕的。
  我再一次进入她的口中,喷射的她满嘴,热呼呼的白稠液体从她的嘴角缓缓流下,然而她的小嘴仍旧含住那还在微微跳动的权杖。直到它温柔的垂下。
  我躺在浴池中,盈盈拿起香皂,帮我洗身。有个美丽的女孩服侍,这种感官刺激及心灵上的舒畅真是不可言喻。我甚至在想也许我该满足了。
  但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我这样安慰自己,如果现在马上和她结婚,我肯定管不住自己。最终会更加伤害她。这样想,我似乎理由更加充足了。
  我俩洗完后走出浴室,互相拭去身上水珠,又光着身子躺在床上。
  我对盈盈说:「我们真的要成为夫妻了吗?」
  她以为我在憧憬我们的未来。假装生气的回答:「后悔了啊?后悔还来得及啊!」
  「给我一个结婚的理由。」
  「需要理由吗?」
  「不需要吗?……
  我们在模仿大话西游的台词。这是我们刚看过的片子。
  「因为我爱你,我喜欢的就是象你这样让我魂牵梦萦的男人,为你生孩子,我要一辈子在你身边。」
  这可不是台词,这样动情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而且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能不叫人感动?不过我却是铁石心肠。
  「如果我们不结婚呢?」
  「你敢!」
  盈盈以为我在开玩笑,假装恶狠狠的掐我「看我还不扒了你的皮!」
  「痛死我了!」
  她以为真的掐痛她了,急忙去亲吻我的痛处。发现我在偷笑,才知上当,不禁又气又急,再去掐我。
  「还没有结婚,就要有人谋杀亲夫啦!」
  这次我可真的被掐痛了。
  盈盈听我说亲夫两字,心里一荡,软软的扑在我怀中。「大坏蛋,嫁给你肯定老被你欺负。」
  「我说的是真的。我们不要马上结婚好吗?」
  我的神态非常严肃。
  这下她真的听出来我是在说真的。一下子从我身上起来。刹那间泪水迷蒙了双眼。
  「为什么?你爱上别人了!」
  盈盈的声音颤抖得厉害。似乎我的回答决定了她的生死。
  「没有,你不要乱想……」
  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和一点,「我只是不想马上就结婚,不是说不结婚。」
  「那也总得有个理由。」
  听到我得回答,她得情绪稍微好了一点。
  「这些天我一直想告诉你的,只是不知道如何开口……」
  我把自己要辞职去上海和肖依一起开公司的想法告诉了她,而且我也准备去读MBA。
  其实从内心来说,这只是借口。
  「那也不妨碍我们结婚啊!」
  她说。
  「我只是觉得现在我面临一个人生得重大转折,所以……你能明白吗?」
  我编了一个也可以欺骗自己的理由。
  盈盈一向是个很容易相信我的人,听了我的话。她坐在我边上。轻声说:「我明白你的心情,其实你可以早点告诉我的。」
  我温柔的把她抱住,「我们不早就是夫妻了吗?对了,你再亲戚朋友面前该怎么说呢,他们都知道我们马上要结婚的。」
  她抽泣着摇了摇头,「别人我不管,我要你回答,你到底爱不爱我。」
  我真的从来没有对她说过「我爱你」这三个字。这次我却毫不犹豫的说:「爱!」
  她扑进我怀中,「只要你心中有我,什么时候结婚都无所谓。」
  那一晚,后来我们又再一次的颠鸳倒凤。仿佛是世界的末日,整个过程她始终泪眼模糊,却出奇的疯狂和主动。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仿佛越来越强的海浪袭来,让我们陷入绝对的感官世界,什么也听不见了……
第08章
  我又来到了上海。这个我曾经失落爱情的繁华都市。我是在那一年的8月离开北京的。在此之前。我和盈盈一起去了一趟新疆的喀纳斯湖,那本应该是一次美妙的旅行。
  一路上,先坐飞机,再换汽车,又骑马,饱尝了自然的美景。可惜,还没有到目的地,盈盈就病倒了,高烧不断,我们只好提前打道回府。
  盈盈本来也打算辞职和我一起去上海。这个建议遭到我和她家人的一致反对。
  她家人对于我和盈盈取消婚期十分愤怒,简直恨死我了,要不是盈盈的坚持,他们决计不肯让盈盈再和我在一起的。更何况是让盈盈辞职去上海。我想他们的愤怒和怨恨是有道理的。
  于是我和盈盈开始了京沪两地的奔波。也许是出于对她的歉疚吧,一开始我去北京的次数较多,几乎是每两个星期去一次。俗话说,小别胜新婚,此话真的不假。她总是用最热烈的、最深情、也是最温柔的方式款待我的到来,让我度过难忘的两天。在我们那所最终没能成为婚房的婚房里,每一个房间都成为我们做爱的天堂。她少了些少女的羞怯,却多了许多成熟女子的风情。而每一次离别,她都会哭得成个泪人,在人来人往的机场,我们演绎了许多次深情的吻别。
  新的公司开张了,核心人物三个,我、肖依、还有就是掌握婴幼儿体温计技术的唐江。我和肖依分别出让10%和5%的股权给他,作为他的技术股。这样,我们三人的持股票比例为50%、35%、15%。我担任董事长,主要负责融资,因为我认识的有钱人比较多,那时候风险创投基金还很少,所以只能靠私人投资。肖依任总经理,主要负责公司的运作,她其实是事实上的公司核心,下面的人基本上是她原来的人马,而且公司一开始也主要靠代理产品来维持。唐是副总经理,主要负责该项目的后期研发。
  大家都很投入,为了我们共同的梦想。我感觉气氛和我做期货的时候完全不同,做实业牵涉到方方面面的问题,相比之下,期货要容易得多。
  我努力进入我的角色,但还是有点力不从心。同时,我正在准备MBA考试,忙得我不可开交。
  公司的三个股东,有着微妙的关系。唐对我怀有莫名其妙的戒心,他表面对我很客气,但从来不告诉我关于工作的事,似乎我和他,都争相在肖依面前争宠。
  肖依确实是一个极其具有个性魅力的女人,干练而不乏温柔,成熟而不乏率性。
  说实话,在我的心中,对她有一种复杂的感觉。我希望我和她,仍旧象在学校一样,是无话不谈的朋友和哥们;同时,她的魅力也吸引了我,我又希望她不仅仅把我当作朋友,而是一个异性。
  可以说,在我们两个男人之间,她平衡得相当好。有时候,看见她和唐商量项目的事,我无从插嘴。她总是给我一个非常温柔的笑容,好像我们之间有深深的默契。这样我多少可以抵消一些失落。
  在性的方面,盈盈给我的感觉非常好,这阻止了我象以前那样出去随便找女孩的念头。但并不能阻止我在意识深处中对女人的渴望。男人就是这样不容易满足!很偶然的机会,我认识了莉。
  那天是国庆前。我从上海飞回北京。飞机让我不舒适,虽然每个月都需要坐上一两次,但我还是不习惯。不是晕机,只是莫名其妙的紧张。邻座是位女子,我根本没力气去管她长的怎样。我心里只想着飞机万一掉下去盈盈一定会哭死来,而且我确定飞机一定会掉下去,虽然这预感从未准过。
  北京,应该是在北京上空吧!灯号亮起。所有空中小姐都快速坐回位置上绑着安全带,机长广播说前方有乱流。我每次搭飞机时一定很用心的注意空中小姐,不是观察她们美不美丽,而是我想如果连她们也惊慌时一定就是完蛋了。好在她们现在还能谈笑自如,不过随即来的激烈震动让我整个信心破灭。我双手本来放在膝上,突来的震动我快速的将手抓住前座,人向前倾。
  身边银玲般得声音响起:「先生会晕机?需要我帮你拿纸袋吗?」
  我没有想吐,我只是说不出话。我想当时我很粗鲁的摇手表示不要,我那时完全无形象可言,一定非常狼狈。飞机在过了约一个世纪后安稳下来,机上又可以看到空中小姐忙碌的走来走去,悬着的心放下一半。
  「先生很少坐飞机?」
  这对我自尊心的打击是很大的,我非得仔细看看这女子的样子。嘿!
  摩登女子,墨镜,套装,膝上手提电脑,一付白领丽人的样子。
  「喔!我常坐,只是今天身体不太舒服。」
  「我姓刘。」
  她脸上明显的写着同情两个字。
  「我姓吴,我真的每个月都做飞机,但就是不习惯。」
  我想我还是招认的好。
  飞机开始下降,我讨厌北京机场,我将身体紧靠在椅背上。
  下机我起身时突然脚软了一下,女子赶紧扶了我一把。那双手修长白嫩,呵!
  还有双腿,飞机一落地我所有胆量都回来了。跟女子攀谈了一下,她在一家广告公司担任业务主管吧,说的不太详细,我也懒得问清楚。进入机场大厅,手机里有留言。盈盈说单位临时要开个会,不能到机场接我了。还叮嘱我一下飞机就向她报平安。我们俩就这么可笑!
  我拨手机给盈盈……但……收不到讯号……
  女子始终与我并肩走着:「怎了?被老婆丢了?」
  我无奈的耸耸肩:「是女朋友,本来说好机场来接我的,现在只好打的啦!…我们坐一辆车吧!」
  「好啊!」
  我没有想到她答应得如此爽快,她还顽皮的笑着说:「最好还一起吃晚饭好吗?让你请。」
  听到她说共进晚餐时,我想当时我精神都来了。体贴的接过她的手提电脑。
  「当然!当然我请。不过北京我不熟哦!想吃什么?」
  我故意这么说。
  「麦当劳,嘻!麦当劳就好,我饿的可以吃一份全鸡了。不过……你可别要太兴奋哦!」
  她笑的有点诡异。
  我不是很清楚她的意思,不过我想至少能认识她也蛮有趣,其他?管他呢!
  出境时她走在我旁边,这时候……一个年约三十多的男人快步迎了上来,她欢呼一声扑了上去,两人旁若无人的拉起了手。突然间我感觉有点不知道该把自己放到哪里,我好像站在烧红的铁板上,手提电脑一下子变得像大石头一样重。
  我想起她说的别太兴奋,这下完全了解了。我真后悔答应和她一起吃饭。
  「这是我同事,姓陈,叫他小陈就好。」
  她介绍着说:「这是吴先生。」
  她同事热络的握住我的手,好像我跟他已经认识了好几百年。我又想,这小子年纪少说大我四五岁,叫他小陈?同事?同事有这么亲热得吗?
  「走,小吴,我请你去吃川菜。」
  看的出他是相当有诚意的,他接过我手里的手提电脑。
  「小陈,人家小吴说请我去吃麦当劳耶!你别闹场好吗?」
  我感觉自己像是被剥光衣服站在竞技场中让人检视的人犯,这时只有一个念头,我该怎样脱离这样尴尬的场面?
  「哈哈!好啊!走吧!我车子违规停在外面,这里不好停车,快点,等下被开红单就麻烦了。」
  「小陈,等等你要小心点,小吴可是会晕鸡的,等等将鸡吐到你身上,嘻!我就是这样捡到他的。」
  「哪有,我没晕机,我只是不适应高空。」
  我用微弱的声音抗议着,换来了一阵大笑。
  晚餐真的是吃麦当劳,她也真的叫一客全鸡。他和小陈说说笑笑,有点忘记世界上还有我的存在。鬼才相信他们仅仅是同事呢!大略知道这姓陈的是个设计师之类的,不过这人相当随和并且很容易亲近的。
  「小吴在北京工作?」
  小陈说。
  「不,过了假期,一早必须搭头班机回上海上班。」
  「那么,我们可以同机啊!」
  她兴奋的说着。
  「当然好啊!呵!这是我的电话。」
  我递上名片。他们也给了我名片。
  刘婷婷,麦肯光明广告公司的业务经理。我好像听说过那家公司,在广告业很有名气。
  当我回到家里,盈盈已经在等我。她埋怨我为什么这么晚才回家。我说我以为你不在家,所以在外面先吃了饭。我陪着盈盈吃饭,满桌的菜几乎都没怎么动。
  只是大家喝了几杯红酒。
  我们还没有来得及上床,直接在沙发上我就要她了。
  回上海的飞机我和刘婷婷没有同路。我不想打电话,她也没打。直到回上海后的一个星期后,那天是周末,我正在看书。她的电话来了。
  「是我啊!」
  她的声音很大。
  「谁!」
  其实我一听就知道是她,故意问。
  「这么快就忘了啊!看来你不仅晕机还没有好啊!」
  「是你啊!你好。」
  「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怕影响你和小陈的告别,我可不想当电灯泡了!」
  「去你的!有空吗?出来坐坐!」
  「好啊,去哪儿?」
  「随便!」
  「小姐,我可不知道上海还有‘随便’这个地方。」
  「呸!我现在徐家汇东方商场门口,半个小时见不到你,你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说完她就挂断了电话。
  天啊!居然有这样的女人!我住在浦东,打死我半个小时也赶不到啊。
  不过,我还是决定试试。就冲着她那份傲气。
  我把车开得飞快。到的时候,也花了快一个小时了。哪儿早没有她的影子,我气得恨不得把她破口大骂。我回到车上,一连抽掉了三支烟也还不解恨。我想了半天,终于决定打她的手机。过了好长时间,差不多到我的耐心快要失去的时候,她才接了电话。
  「干吗还打电话,我不是说了吗?半个小时见不到你就走人了。」
  没想到她还教训我。她先声夺人,原本我满腔怒气,反而不知道说什么好。
  「小姐,你的脾气也太大了。你知道我住在哪儿吗?」
  「我不管!」
  我真的火了,正想发作,看见她朝这边走了过来,走在人行道上低矮的樟木树的阴翳中,她那干净利索的超短裙,那露出肩膀手臂的吊带衫,在时隐时现。
  我简直不敢相信!
  「嗨!」
  她隔着车窗,冲我打招呼,手里拿了大包小包,显然刚刚过了把购物瘾。
  我打开车门,让她坐进来。她妩媚地坐在我身边,那白嫩的肩膀和手臂在我的眼皮底下裸露着,我心口痒痒的。我想我所迎接的是一团青春的火焰。我神情木讷,气也消了大半。
  「你还是来了,」
  她说,「不错,不错!省了我的打的费了。」
  「你刚才在哪儿?」
  她的笑容非常娇艳,透着得意。「我一直在看你气急败坏的样子。」
  「我真领教了什么叫‘随便’了,小姐!」
  她拿起她的烟点了抽,我看着,女人抽烟的样子很耐看。
  「女人抽烟可不好!」
  我说。
  「没什么好与不好,」
  她说,「想抽的时候就抽,又不是给你看的。」
  「那你上次在小陈面前怎么不抽?怕影响不好?」。
  「呸!」
  我把车子开了起来,说:「找个地方坐坐?」
  「随便。」……又是随便!
  我看见街边有一家看上去不错的茶馆。「那,我们去这家?」
  「好啊!」
  坐下后,我问她:「你喝什么茶?」
  「我不喝茶,」
  她说,「我喝咖啡。」
  我叫了两杯咖啡。
  「早说你不喝茶,我就不带你上这儿来了。」
  我说。
  我们面对面地喝着咖啡。这是一家小茶座,像个走廊,呈椭圆形,走廊的一侧全是玻璃窗,可看见大街上活跃在路灯下的行人。这条街属于老城区,很旧很杂,街上的行人也很猥琐,我有些懊悔。
  「我们还是另外找个地方吧。」
  我说。
  她便站起身,跟着我朝外面走。我们重又坐进车里,边开车边找地方。
  「其实这样坐在车上挺好的,」
  她说,「用不着再找地方了。」
  我觉得这主意不错,我把车速放慢。她懒散地坐在我边上。我发现女人的慵懒也是一种美,这和她给我的形象大不一样。她紧闭双眼,像是在熟睡,但我猜得出肯定没睡着。这时我闪过一个念头,想强奸她,强奸她很容易。我正在恣意想像着,她的头竟缓缓向我移近,最后靠在了我的肩膀上,我感觉很好。尽量把车往偏僻阴暗的地段开。我甚至快要忍不住摸摸她的大腿,前面岔道上突然钻出一辆车,我猛一刹车,她便直起身睁开眼,说:「我刚才睡了一觉。」
  她不再把头倚在我肩膀上,那辆讨厌的车子!
  我把车停在一段阴暗的路边,说:「一直在开,累人。」
  她说:「那就休息一会儿再开。」
  我们谁也不说话,那样的气氛有点暧昧。
  「你送我回去。」
  她突然说。她说她住在五角场,相当的远。一路上,我们又恢复了谈笑。她的语调老是很夸张,好像我们是认识多年的老朋友。
  以后的几个月中,我们又见了几次面。每次都聊得很多。她不让我打她的手机,每次都是在我最出乎意料的时候,接到她的电话。她就象一片云,一会儿飘来,一会儿飘去。这让我很刺激,又捉摸不定。
  起初,我们的话仅局限于朋友之间的探讨问题,我们有共同的志趣和思想,沟通相当容易。聊起性这个话题,是在一次极其偶然的机会,当时大家都有点尴尬,但我们都是思想活跃和开放的人,于是那种尴尬也成了最后的障碍。她知道我有一个爱我的女朋友。我也知道她已和她的男友订了终身,也就是那个小陈。
  按照我们当时的话来说,我们都是没有执照的进行性生活,也就是无证经营。
  一旦话匣子打开,似乎就有点关不住,以后每次几乎我们都要聊很长时间关于性的问题,那时我们仿佛已不是异性,而是很好的哥们儿或是姐们儿了。
  在我们发生特殊关系之前是没有任何先兆的,虽然,我们曾在电话中开过玩笑,说要来一次一夜激情,但等真见了面,大家还都是很规矩的。
  事情的转折出现在一瓶红酒上,我们有事无事的讨论何种酒适合男女一起喝就提到了红酒。那次我和她约好在一家很有名气的西餐馆见面,黄昏时分,我看见刘婷婷走进宽畅的大厅。在影影绰绰的灯光和轻柔的音乐中,她不再是白天那个忙碌、拘谨、矜持的都市白领。当她走进丝质门帘那一瞬间,颈间的钻石吊坠划出一线耀目的光痕,如同这晚令人沉醉的丽色。我们吃饭的时候,她用手指轻搅着威士忌里的冰块,声音变得柔和、姿态逐渐婀娜、目光妩媚而迷离,无拘无束的性感在夜色里缓缓绽放。
  我们都快结束我们的晚餐了,但我还是坚持的要了一瓶,那绝对并不是什么名牌,但酒开了,我们都无法拒绝喝上几口。喝红酒的感觉,如同我们说到的男女话题一样暧昧。很快酒精就起了作用,大家的脸都有点红。
  她说热了,脱了外衣,我看到她白皙的脖子和隐约的乳沟。
  我觉得我有点反应不对。于是我借着酒意拉起她的手,她假意的挣脱了几下也就不再用力,我凑近她坏坏的说:「你还记得我们电话中说过的话吗?」
  她抽出手,打着我的头说:「你真坏死了。」
  说的我心里一阵麻痒,我知道她同意了。
  我们好象并没有喝完那瓶酒,欲望突然就窜起来了,谁都压不住,结了帐飞快的开车来到我的住处,门还没关上,我们的嘴就合在了一起。
  过了一会儿,我们又尴尬起来。我们两个共围着沙发边的茶几侧对着。
  婷婷是那种特别耐人看的女孩儿,很有味道,乍一看只感到清秀,而看长了就看出味道来了。我感受着女性的特有气息。
  她一低头,我从她的开胸较低的上衣里看见了她的乳房,啊,她没有戴乳罩。
  两只小馒头一样的乳房那么坚挺地出现在我的视野里,两只淡红色的浮头,极富刺激力。我立时就晕旋了,下身也有了反应。这时,婷婷一抬头,直视着我,满脸绯红,眼神有些迷离。啊,我又是一阵晕旋,她知道我看到什么了。
  我轻轻的握住了她的手,缓和紧张情绪地说:「你的盈盈小手真细腻。」
  婷婷还是直视着我,喘气有些急促:「你真坏。」
  我不由分说,站起来,把她从沙发上抱起来。
  她也喘着粗气抱着我,我们两个人的舌头交织在一起,迷人的气息激荡着我。
  虽然两个人身上都很烫,狂吻着。
  我抱着她,慢慢蹲下身来从后面把她的内裤脱下来,然后脱掉她的裙子。又从下向上,把她的上衣也脱下来。我的舌头轻轻地舔着她的乳头。
  那里面有微微的汗味,有些咸,但依然令我陶醉。我一只手轻揉着她饱满而美丽的乳房,像是呵护着自己最心爱的宝物。那是一种占有着而又怕失去和毁坏的心情。婷婷抱着我轻声呻呤着,把我的上衣先脱了,又帮我把裤子脱了。我俩又把鞋和袜子都脱了。两人又抱在一起。
  在彼此的帮助下,身上的衣服被很快的解决掉了。几乎没有什么前戏,她就拉着我进入她。我们开始熔化在一起,我的心里像炸响一个雷。婷婷也啊了一声,轻声地呤唱着、呻呤着。
  我们两个站着不太方便,我把她抱起来。我坐在沙发上,她和我相对叠股而坐。我说:「看不出来,你还真有点荡呢。」
  「你还真色呀。」
  我们两个尽情而快乐地进行着云雨作业。
  这是好久以来我第一次与盈盈以外的女人做爱,但奇怪的是,我并没有想象中的罪恶感。事后我问她,她说她也同样。因为我们彼此太熟悉了,都知道彼此的想法。她的花园非常湿润而且异于常人的紧和浅,我几乎不能连续的抽动,否则马上就会觉得精出前的高潮,于是我耐下性子快进慢出,实在不行的时候稍做停留,第一次才坚持了10来分钟,她就突然开始抽搐,用手按住我的屁股让我加快节奏,我知道她快高潮了,于是也就不加保留的奋力冲刺,我想我还是比她来的快了点,但这似乎并没有影响她的情绪。
  等我们平静下来,我看看时间,说,「我必须要送你回去了。」
  她却不肯。
  我说,「这么晚回去,小陈会不会打电话查岗?」
  她笑了,跟我说:「他短期出国培训去了,他要在,我不可能来陪你的。我看你是怕你那个女朋友吧!」
  说实在的,我真的害怕盈盈会打电话来。我实在脸皮还没有厚到一边和婷婷做爱,一边接盈盈的电话。
  「你怎么不跟我早说?」
  她说到了我的痛出,我有点气急败坏。
  「早说那成什么了,好象我在勾引你似的!」
  「你敢说你刚才喝红酒的时候脱外衣不是勾引我?还有,你没有……没有戴……」
  我反击。
  她大叫一声就扑过来,我们又扭在了一起。令我非常吃惊的是,我居然再一次开始勃起……
  我的唇和手肆意抚过她的肌肤,感受她每一处最柔软的地带,惹起她阵阵娇喘,心跳也跟着不听话了。
  「好痒……」
  她低低喘息着。
  「你好香……我想舔过你每一寸的肌肤……我要尝遍你身上的味道!」
  我不放过她每一处娇嫩的肌肤,以唇和手对她做出最甜的折磨。
  「那边……不要碰那边啦……」
  「为什么?」
  我都可以感受到她的激情,我不认为她不喜欢。
  她喘息着无法言语,我却猜出了原因,手指上的律动更加快了,「因为太敏感了是吗?那我更要继续下去了。」
  「嗯……人家受不了……」
  她开口求饶。
  「就是要你受不了!」
  我发出得意的低笑。
  「你身上好热……」
  我流了好多汗呢!她的小手一摸过我的背部,我身上的汗水,简直就要沸腾了一样,让她有种野性狂热的昏眩感。
  「我一兴奋起来就会流汗,是你让我太兴奋了。」
  我的汗水滴落在她身上,两人肌肤的交缠更加热烈。
  「嗯……」
  她的手抚着我的头,任由我在她最柔嫩的肌肤上反覆舔弄。
  那里还有刚才我留下的味道。她的反应也无比热烈。
  她再次表达出内心急不可待的渴望。蓦然,我猛一抬头,分开她雪白的大腿,再一次做了最亲密的结合。那一晚,我们几乎都没睡觉,肉体的交欢成了唯一的内容,当我用舌头轻挑她的花蕾的时候我听到了我过去从不曾听到过的一种类似啜泣的呻吟,拉的音非常的长……
  后来,她跟我说,那天是故意不戴乳罩的。以后,我和她快乐地赤裸着身体一起爬山涉水。这样的日子,对我来讲快乐而心惊,盈盈中间从北京来过两次,我总是表现积极,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在床第之间,也益发神勇,生怕她起疑。
  在两个女人之间的周旋,让我感到刺激和兴奋。但我总感觉到,我们不可能总这样下去。
TOP Posted: 06-13 19:13 #8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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