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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哲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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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 守灵

  「娘,妳吃点东西吧……」

  丹娘怔怔躺在床上,泪水已经流乾了。

  白玉莲倚在床边,眼泪点点滴滴落在娘亲手上。

  「娘……」英莲碰了碰娘的手指。

  丹娘指尖一片冰冷,对儿子的呼唤没有丝毫反应。三天了,她一直是这个样子。英莲心中骇怕,抱著母亲僵硬的身子哭道:「娘!娘!妳不要死啊!」

  那日丹娘从狱中回来,刚摆好灵位就晕了过去。醒来後就躺在床上,整整三天没有吃一粒米,喝一口水。还是孙叔叔告诉她们父亲病故的事。这两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每日都来的孙叔叔始终没有露面,玉莲和英莲也不知该如何劝慰,衹有围著娘亲啼哭。

  丹娘迷濛的神智被儿子的哭叫声惊醒,她喉中响了几声,勉力伸出手指,抓住儿子的手。

  「娘不会死,娘死了,谁来照顾英莲呢……」

  英莲哇的大哭起来,母子三人抱头痛哭,连院中的杏树也垂下枝叶,彷彿黯然神伤。

  白孝儒屍体还在狱中,无从送葬,丹娘撑著身体打理了家务,打发英莲跟姐姐睡觉,一个人跪在灵前,给丈夫守灵。

  淒冷的虫鸣声隔著窗欞声声传来,灵前一对素烛,灯火飘摇,散发著孤清的微光。丹娘换了素服,头上裹著白布,将剪好的纸钱,一张张送入火盆。妇人美好的身影孤零零映在身後,透出无限淒凉。

  她衹想就此死了,免得再受这世间的苦楚。可还有英莲、玉莲、雪莲,她当娘的怎么能死呢?

  丹娘从未这样孤独过,即使丈夫被逮入狱,她还幻想著有一天丈夫会回来。

  可现在,丈夫再也回不来了。杏花村衹剩下她们孤儿寡母相依为命。她一个弱女子,怎么能担起这样的重负?

  「相公……奴家该怎么办呢?」丹娘芳心如煎,又怕惊醒儿女,衹能嚶嚶低泣著向丈夫哭诉。

  门板轻轻响了一声,「丹娘。」

  「天羽!」丹娘心头一阵热流滚过,急忙扭过头去。

  孙天羽推门进来,目光顿时一跳。丹娘一身素服,更衬得红顏胜花,纤体如玉,正应了那句「女要俏,一身孝」。她侧身跪在灵前,扬起玉脸,美目淒婉中透出一丝惊喜。

  「这几日太忙,没顾上来。」吴大彪上午审过白雪莲,下午又把薛霜灵提到後堂,密密审了半日,晚间才走。孙天羽一直把总捕头送到山外,顾不得回狱,就先到了杏花村。

  他望著丹娘,轻声道:「妳清减了。」

  丹娘眼眶顿时湿了,她叫了声「天羽……」,扑到他怀中,香肩耸动,哽咽得柔肠寸断。

  温香软玉满抱在怀,孙天羽呼吸不由一窒。丹娘的身子他已经想了多日,每日里拿腔拿调,摆出善人面孔,心里早憋得要炸裂开来。他顾不得多想,一手拥住丹娘的腰肢,张口吻上她的樱唇。

  丹娘正哭得伤心,驀然被一张炽热的大口吻住,顿时惊得呆了。孙天羽吸吮她柔软的唇瓣,接著挑开玉齿,伸进丹娘口腔深处,搅住她滑腻的香舌,用力吸吮品咂。

  丹娘美目圆睁,惊愕得望著孙天羽。片刻後,丹娘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连忙伸手,想推开他。但孙天羽双臂如铁,紧紧圈著她的身子,她的推搡衹如蜻蜓点水般无力。两人唇齿相接,丹娘口鼻间都是他浓重的男子气息,香舌更是被他紧紧吸住,男子强烈的征服慾望,使丹娘手脚不由得软了。

  孙天羽一边饱吻著丹娘的芳唇柔舌,一边拉开她的衣带,手掌滑入衣襟,摸在丹娘光洁纤柔的腰肢上。丹娘一惊,连忙扭动腰肢,想挣开他的怀抱,她唇舌被孙天羽封住,无法开口,急切间衹能嗯嗯唔唔地摇头。

  孙天羽近日武功大进,手臂略紧,便将丹娘香软的身子挟得不能动弹。他吻住丹娘的唇舌,也堵住了她的呼叫,手指长驱直入,已探到妇人腿间滑腻的美肉上。

  丹娘衣带掉落在地,素白的孝服敞开,露出一抹雪也似的肤光。她腰肢被孙天羽从後搂住,小腹前顶,洁白的砑綾下裳滑褪下来,贴身小衣扯到一旁,腹下一丛乌亮的毛发清晰可辨。

  孙天羽另一衹手正扣在她腹下,有力的五指滑入秘处,犹如弹曲般在丹娘两腿之间跳动,轻捻急拨,挑弄不已。

  丹娘玉脸飞红,身子软得彷彿要化开一般。隨著孙天羽的挑逗,她双腿不由颤抖起来,腹下渐渐传来湿腻的柔响。她望著孙天羽,眼中流露出哀求的神色。

  孙天羽拔出手,指尖已泛起水光,他仍未鬆开丹娘的唇舌,伸手搂住丹娘雪滑的大腿,提到腰间。白裤滑落下来,在踝间一荡,掉在地上。

  丹娘玉腿抬起,露出臀腿圆润的曲线。她的肌肤极白极软,白馥馥满是成熟妇人柔媚的风情。她被孙天羽吻得透不过气来,身子彷彿空了,一颗心在腔子里跳动,牵动身体每一寸肌肤都在战栗。

  丹娘无法开口,衹能用眼神乞求道:「不要……不要……」

  到了这般地步,孙天羽已经是箭离弓弦,由不得自己了。他扯去了丹娘的孝裤,揽住她的大腿,曲膝跪在地上,将丹娘平放在灵前。然後合身压在丹娘玉体上,再次绞住她的唇舌,像要把她搾乾般深吻下去。

  丹娘体软如绵,胸口憋闷得几慾晕倒。她抗拒多时,终於鬆开喉头,接受了孙天羽吐来的气息,也吞下了两人的津液。但当孙天羽手指再次探到羞处,她的泪水禁不住潺潺而下。

  火盆中的纸灰渐渐冷却,灵前一支素烛在风中一闪,熄灭了。披著新孝的未亡人,就在丈夫灵前玉体横陈,被人压在身下恣意玩弄。

  孙天羽习武出身,手指骨节分明,刚才的挑弄中有著隱隱的痛意,但此刻再次伸来,湿凉的指尖彷彿沾著团火,被他触过的部位立刻灼热起来,难言的感觉直透心底,丹娘抬起的粉腿不由自主地忽而弯曲,忽而挺直,抖落满室春光。

  玉户间犹如开闸的泉水,淫水淋灕而出,触手一片温润,滑腻得令人销魂。

  孙天羽鬆开唇舌,拉开衣服,掏出涨得铁硬的阳具,弓腰朝丹娘股间捅去。

  丹娘急切地喘了口气,两手掩住腹下,哀求道:「天羽,不要啊……」

  孙天羽邪邪一笑,一手掩住丹娘的口,俯身含住她的耳垂,一边舔舐,一边悄声道:「不用怕,我会好生疼妳的。」

  丹娘手上一紧,火热的龟头像铁棒一样硬生生挤开她的手指,朝玉户挺去。

  丹娘顰起娥眉,小巧的鼻翼不住翕张,哭得红肿的美目淒然望著孙天羽,还在求他罢手。

  忽然丹娘的鼻息一窒,片刻後泪水扑扑擞擞滚落下来。她的贞洁,就在这一刻,在丈夫灵前丧失了。

  丹娘虽然是成熟妇人,花径却甚是紧狭,孙天羽这一下直捣黄龙,竟没插到底。他放开手,在丹娘唇边轻吻一口,低笑道:「丹娘,妳下边好紧呢。」

  丹娘两手还掩在腹下,清楚触摸到那根粗硬的阳具直挺挺插在自己牝户里,半截露在外面,热得烫手。自己穴口被撑得圆张,性器相连处溢出湿滑的淫液,竟似準备停当,好让肉棒进出抽送。她慢慢鬆开手,掩面小声呜咽。

  孙天羽阳具略略一动,衹觉穴內蜜肉紧紧裹著龟头,滑腻间充满了迷人的弹性。他抬身托起丹娘两条白光光的大腿,朝两边分开,用力抽送起来。

  丹娘孝布滑脱,如云的青丝散开,委在地上。她上衣被推到腰间,下体赤条条一丝不挂,一双光润的玉腿翘在男人肩头,白嫩的美臀向上抬起,一根粗大的肉棒笔直插在那团白腻正中,男子精壮的身体猛起猛落,将那衹雪臀压得时扁时圆。

  丹娘的身子丰腴白皙,柔软得彷彿没有骨头,隨著体温升高,一股馥暖的体香蒸腾而起,阳具插在淌满蜜汁的香软腻穴中,柔滑的嫩肉层层裹住龟头,抽动中快感无穷。孙天羽头一回干到这样迷人的尤物,越战越勇,一口气急捅二百余下,犹如暴风骤雨,直干得丹娘娇躯乱颤,秘处嘰嘰作响。

  孙天羽瞥了一眼灵位,暗笑道:「白老夫子,我可没有骗妳,妳家娘子现在还不是被我干得上气不接下气。妳在天之灵尽可放心,我会好好疼妳家娘子,让她心甘情愿作我孙天羽的婊子。」

  丹娘意乱情迷,她成婚多年了,却从未有过这种感觉,整个下体彷彿都在战栗,肉棒插在穴內,睾丸撞在穴口,结实的小腹磨擦著花蒂……每一处传来的都是销魂噬骨的快感,使她全部身心都为之颤抖应合。体內彷彿有一个未曾留意过的部位渐渐鼓起,隨著性器的交合,急剧积累著快感。

  忽然间体內一震,彷彿一个物体猛然乍裂,满溢的淫水喷涌而出,将她推到了巨浪巔峰。快感波浪般阵阵涌来,将丹娘淹没其中……

  丹娘蜷起了双腿,癡癡靠著灵案。她抱住身子,肩头还在不住抽动。在她面前,是一滩水汪汪的淫液。

  夜过三更,玉莲和英莲还在沉睡,四下里寂无人声,可她的心跳声却如此清晰,就像一柄巨槌,敲打著她柔弱的心房。唯一的蜡烛已烧残,衹余一星微光,昏暗中,丹娘惨淡的玉容白得彷彿透明。

  一衹手伸来,拿起旁边熄灭的蜡烛,重新点亮,举到丹娘面前。丹娘娇美的面庞依然挂著泪痕,红唇却如朱涂般柔艷,残留著方才高潮未褪的余痕。孙天羽越看越爱,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指,撩起丹娘鬢脚的发丝。

  丹娘娇躯一颤,轻轻道:「妳怎么能这样做?」声音虽轻,却透出刻骨的伤痛。刚刚戴孝就被人强行姦污,还是在丈夫灵前。如此败德失节……居然是她最信任的天羽。

  「丹娘,」孙天羽柔声道:「妳生得这样美,第一眼看到妳,我就想把妳抱在怀里,好好疼妳。」

  丹娘轻声道:「妳污了我的身子,我还怎么活呢……」

  假如她哭闹孙天羽还有办法,可丹娘自言自语般,怔怔地轻声道来,却让他心里隱隱作疼,一时衝动下,孙天羽脱口而出,「我娶妳!」

  丹娘抬起眼,红唇轻颤,却没有作声。

  孙天羽说出来,就已经後悔了。丹娘的美貌人所共知,狱中十七人,个个都在打她的主意,莫说他不会娶她,就是真娶了,也难防有人背地使坏。但这会儿两人四目交投,孙天羽脸皮再厚也无法改口,衹好硬著头皮说道:「妳放心,我会娶妳的。」

  孙天羽口齿灵便,当下娓娓说道:「妳家相公临终前也曾说过,让妳改嫁。

  我呢,生在山东,父母双亡,至今也没有婚娶,既然已经如此,不如妳就嫁给我吧。丹娘,妳答应吗?」

  丹娘怔怔看著他,一时说不出话来。她不明白丈夫临终前为何一定要让她卖掉杏花村,改嫁他人,也许是怕她一个人无法打理客栈,照应不了英莲。寡妇改嫁,还拖著一个七岁的孩子,本就艰难。最好的打算,也是在山下农家,找户忠厚的汉子,作为续絃.孙天羽虽是个好人,但嫁给他丹娘却是想也不敢想。自己已经三十多岁,徐娘半老,孙天羽还是个二十多岁的精壮汉子,又有官府身份,要娶也该娶个黄花闺女,如何会娶自己?

  丹娘以为自己在作梦,怔怔道:「妳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嫁给我,丹娘。」孙天羽认真地说。

  「可我……还有孩子……」

  「不用担心,英莲我会照顾。」

  丹娘垂著头,低声道:「奴家比妳大了那么多……妳不嫌弃我么?」

  孙天羽笑道:「怎么会呢?妳属什么的?」

  丹娘晕生双颊,轻声道:「属兔。」

  「我二十八,属狗的。」

  丹娘羞涩地说:「大得太多了。」

  孙天羽拥住她的腰肢,笑道:「怕什么?妳要小一轮,比我还小五岁呢。」

  「怎么能小一轮呢……」

  孙天羽邪笑道:「还说呢,刚才我干妳的时候,妳哪儿像大我七岁?倒像是衹小我五岁的小白兔。」

  丹娘羞不可支地垂著头,喃喃地说不出话来。那种娇羞可喜的美態令孙天羽禁不住伸手探入丹娘腿间,轻笑道:「让我摸摸,是不是湿著呢。」

  「没有……」丹娘略一挣扎,乖乖分开腿,任他摸弄。

  「湿成这样还说没有,说,是不是比我小?」孙天羽捻住花蒂,轻轻一扯。

  丹娘呀地低叫一声,討饶道:「是的是的……」

  孙天羽还不放手,笑道:「叫声哥哥。」

  「哥哥!天羽哥!不要捏——啊呀……」

  孙天羽慾火高炽,把丹娘推倒在地,压了上去。

  「不要,天羽哥……」

  「离天亮还有一会儿,来,让哥哥再干一回。」

  「不——」话音未落,丹娘朱唇就被孙天羽吻住了,乞求声变成了唔唔的亲吻。

  挣动间,案上那支素烛一歪,滴下一串烛泪,犹如未亡人淒清的泪痕。

  得知父亲的死讯,白雪莲如五雷轰顶。她本想以死换取清白,不料父亲却先过世了。如果自己再寻死,家里剩下母亲、妹妹、弟弟,谁来照顾?如果父女俩死後,冤情还未洗脱,亲人落得逆匪家属的身份,连日子也无法过了。

  薛霜灵靠在铁柵上,看著白雪莲。白孝儒会死在狱中,出乎她的意料。这个每晚被人肛姦的女捕快,也许该後悔当朝廷的走狗了吧。

  白雪莲呆若木鸡,怔怔坐了一日。这一天她连一口水都没喝,自然也没有服下迷药,让夜间排队等候的狱卒无不大失所望。

  到得第二天,狱卒送来了饭食,白雪莲才如梦初醒。往日饭食她都是衹吃几口,勉强维持生命,这一次她不但把粥饭吃得乾乾凈凈,还把那衹发霉的窝头也吃了下去。让送饭的胡严看得发愣。

  想起那日白雪莲受刑时被打出屎来,阎罗望就鸡巴勃起如铁,恨不得立即升堂,在公堂之上破了白雪莲的处子之身。那弹性十足的美臀,插进去一定是妙不可言。但他没想到,手下那些狱卒会比他更大胆,早早就开了白雪莲的後庭,每天都在她处子玉体上恣意折腾,那日打出的粪汁,多半都是眾人射进去的精液。

  阎罗望想了一会儿公堂开苞的艷事,勉强收拢心思,盘算著怎么处理此案。

  孙天羽送走吴大彪,早上才回来。听他说,吴大彪没有回广东,而是往西出的山。

  吴大彪那番表態,衹是官面文章,阎罗望不会真的以为吴大彪、罗霄派就此对白雪莲不闻不问,否则他去罗霄山做什么?况且她还有个刑部捕快的身份。要想对白雪莲下手,还要等卓天雄从京师回来,听听刑部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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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23 14:56 #12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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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 欢淫

  这一晚薛霜灵总共伺候了十二名狱卒。入狱到现在不过二十天,她却被姦了不下二百次。就是妓院中的婊子,也不会像她一样交媾得这般频繁。

  那些狱卒开始是一味蛮干,渐渐玩出了花样,如今搞的都是三洞齐入,先让薛霜灵用嘴把阳具舔硬,然後在她前阴後庭轮流插过,最後射精却是在白雪莲屁眼儿里射个痛快。

  薛霜灵算得狱中最听话的女犯了,自从入狱以来让干什么就干什么,无论是口咬肛交从未曾反抗过,即使那次被赵霸破肛,她也一直挨到赵霸在自己溢血的屁眼儿射精。

  薛霜灵如此乖巧,由著眾人隨便乱干,因此在狱中多日却从来没有受过一次刑。衹是偶尔有人碰到她肋下的刀伤,才痛得叫出声来。以至於眾人都忘了她是手刃过两名狱卒,並且击伤卓天雄的武林女子,衹把她当成母狗肆意玩弄。

  薛霜灵一直小心掩饰自己的身份,幸好狱中衹把她当成白莲教的小角色,没有起过疑心。但吴大彪的到来,使她意识到真正危险的临近。那日吴大彪把她带到後堂,支开狱中诸人,盘问教內密情,虽然没有点穿她的身份,但话里话外,显然对她的出身瞭如指掌。

  薛霜灵在广东就听说过吴大彪下手极重,教中弟子被他审过非死即伤。她当时已经準备拼著一死守护机密,但吴大彪却轻易放过了她。

  薛霜灵不知道吴大彪是为著白雪莲心不在焉,但也清楚他绝不会善罢干休,活命的机会就在这几日了。

  除了出门公干的卓天雄、刘辨机,狱中没有参与轮姦的衹有两个人,一个是阎罗望,他自重官体,兴致上来了,就把薛霜灵提到房中慢慢玩弄,从不参与轮姦;另一个就是孙天羽。

  送走了吴大彪,狱中这几日也没什么公事,孙天羽整日就守在杏花村。虽然丹娘与他妳情我愿,但白孝儒过世衹有数日,在儿女面前也不好太过招摇。

  为了避开玉莲、英莲,孙天羽每天入夜才来,天亮时出去走一遭,再回来敲门,一直留恋到午後才回豺狼坡,算来一天十二个时辰,倒有十个时辰在杏花村与丹娘缠绵。

  丹娘仍带著重孝,但眉宇间的哀伤却淡了许多。那日在丈夫灵前与孙天羽春风两度,不仅使她体会到从未有过的快感,也让她以为找到了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丈夫入狱後,她一直心乱如麻,六神无主,孙天羽的出现给了她一个可以依靠的胸膛。

  经歷了那一夜,她不仅把孙天羽当成救命恩人,也当成了深爱的情郎,对他千依百顺。

  丹娘的臥室在楼下,打发了儿女就寢,她便闔了门,将窗户虚虚掩上,然後点起一对红烛,在镜前仔细妆扮。收拾停当後,她就坐在床边,满心甜蜜地等待情郎到来。

  孙天羽熟门熟路进了院子,绕到了小楼背後,将那扇透出光亮的小窗轻轻推开,衹见一个浑身素装的妇人静静坐在灯下,双手交握放在膝上,雪白的颈子柔柔低垂,温婉中透出香艷娇媚的风情。

  孙天羽轻轻跃入房中,反手合上窗户,一把将丹娘拥在怀中。丹娘一惊,待认出是孙天羽才回嗔作喜,柔顺地偎依在他怀中,轻声道:「这么早就来了?」

  「想妳了嘛。」孙天羽在丹娘颊上吻一口,就去解她的衣带。

  「走了这么远的路,先歇一下……」丹娘推开他的手,柔声道:「夜尽长,由著妳折腾呢……」

  孙天羽哈哈一笑,放开了手。

  丹娘抿了抿被他拂乱的鬢脚,蹲身脱下情郎的鞋子,除去布袜,然後帮他宽去外衣,整整齐齐挂在衣架上。

  孙天羽靠在被褥上,打量著丹娘的倩影。她今晚依然是白衫白裤,但质地极为柔软,又小又窄,贴在曲线动人的胴体上,犹如贴身穿的小衣。她扬手搭起衣服时,衣袖滑下,露出皓如霜雪的玉腕,腕间一衹碧绿的玉鐲,在烛光下幽幽闪亮,那对高耸的玉乳在衣下轻轻颤抖,显露出迷人的弹性。

  在室內,丹娘没有係上外裙,下身一条月白的绸裤包裹著雪臀玉腿。她裤管衹及踝上,露出一截雪藕似的小腿,脚上穿著一双软底的弓鞋,同样是白色的缎子。丹娘这身衣衫虽然平淡,但处处透出掩也掩不住的如雪肤光,正如她脱鞋挂衣的举动,虽然平淡,但那种心甘情愿的柔顺,却有著入骨的风情。

  孙天羽笑道:「店里酿的杏花春呢?陪哥哥喝几杯。」

  孙天羽本不喜饮酒,那日喝了店里自酿的杏花春,却极是喜欢。丹娘见他高兴,也自心喜,自去取了酒壶、酒盏,布在桌上。

  孙天羽扬首乾了一杯,讚了声,「好酒!果然不错。」

  丹娘跪坐在旁边,执壶满上,柔声道:「这是我家相公从书上看来的方子,用山果做的酒麴,一升糯米兑一升酿出来的。这是三年陈的,酒窖里还有几坛五年、七年的。最久的还有两坛,原是搬来前就酿好的,埋在院後边,改日奴家取来,再请天羽哥品嚐。」

  孙天羽搂著她的柔颈亲了个嘴,然後将酒递到丹娘唇边,「来,陪哥哥喝一杯。」

  丹娘羞涩地张开小嘴,就著他的手饮了,孙天羽笑嘻嘻道:「妳叫我哥哥,我叫妳丹娘,喊得老了呢。妳叫什么名字?」

  丹娘道:「奴家娘家姓裴,小名唤作丹杏,哥哥就叫奴家杏儿好了。」

  「丹杏,好名字。」孙天羽自饮一杯,拍拍身边,笑道:「杏儿,过来,让哥哥抱著妳喝。」

  白孝儒行为方正,夫妻敦伦也如对大宾,孙天羽年轻跳脱,每喜狎玩调笑。

  丹娘一门心思从了天羽,自然是嫁鸡隨鸡,嫁狗隨狗,依言上了床,偎在情郎怀中。

  孙天羽举杯道:「这一杯是杏儿的。」说著一口饮了,然後挑起了丹娘的下巴,嘴对嘴喂了过去。丹娘乖乖嚥下,少不得又被他吮住香舌品咂一番。

  丹娘量浅,不多时就显出醉態,双颊艷红胜火。孙天羽又含了口酒递来,丹娘告饶道:「奴家饮不得了,哥哥自己饮吧,奴家给哥哥斟酒好吗?」

  孙天羽不由分说,吻住丹娘嫣红的小嘴喥了过去,然後笑道:「才几杯,杏儿就不喝了,哥哥怎么尽兴?」

  丹娘道:「奴家真的不行了,再喝就要醉了。」

  孙天羽见她双颊酡红,著实不能再饮,遂笑道:「也罢。不过若要哥哥尽兴……」他邪邪一笑,「哥哥喝一杯,杏儿就要脱一件衣服。」

  丹娘含羞道:「这怎么可以……」

  「怎么不可以?」孙天羽举杯饮下,笑道:「一杯。」

  丹娘忸怩良久,见拗不过情郎,衹好抬手褪下弓鞋。

  「好,杏儿真乖。」孙天羽说著,一连乾了两杯。

  丹娘脱了鞋还不够,衹好解开上衣,褪到肩下。这白衫本来是件中衣,里面就是贴身的大红肚兜,鲜艷明亮,更衬得肌肤如雪。穿著中衣还不甚显,此时衹剩一条肚兜,才看出丹娘两乳高耸,竟是对难得一见的浑圆丰乳。

  孙天羽端著酒杯晃了晃,见丹娘著忙,笑道:「这杯不用杏儿脱衣服,不过妳要把它们摇起来,摇得哥哥高兴呢,哥哥就再喝一杯。」

  见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胸前,丹娘才明白过来,天羽是让她摇什么。她酒已有了六分,往日的拘紧又鬆了一层,心想著夫妻间闺房笑謔应该是百无禁忌,为著让孙郎开心,再害羞的举动她也做了。

  那条肚兜是红罗制成,上面绣著鸳鸯戏水的锦纹,质地柔滑细薄。丹娘那对奶子又圆又大,甚是丰腴,两衹乳头硬翘翘挑在肚兜下,诱人之极。她两手撑在身後,羞涩地侧过脸,挺起双乳轻轻一摇,圆润的乳球便跳动起来,胸前红罗肚兜一荡一荡,掀起波浪般的韵律,风情无限。

  孙天羽看著那对颤微微跳动的乳球,胯下一阵发紧。他这次一口气连乾了三杯,趁著酒兴喝道:「脱!」

  丹娘那对球状的美乳,比一般女子圆稚状乳房饱满得多,即使身子停下来,乳球还兀自跳个不停,她一手掩住乳房,羞道:「哥哥这样子喝,再有几杯奴家就没得脱了……」

  孙天羽嘻笑道:「那最好,脱光了,哥哥就拿杏儿的身子当下酒菜。」

  这话虽然淫邪,但从情郎口中说出,丹娘心里却是甜丝丝的。她抬起腰臀,将雪白的绸裤轻轻褪了下来。她裤子也穿了两层,里面是一条纱裤,隱隱能看到腿间乌亮的毛发。

  孙天羽举杯低声笑道:「让我猜猜……这一杯杏儿是先脱上面,还是先脱下面……」他一口饮乾,「肯定是上面了。来,让哥哥看看杏儿那对好奶。」

  丹娘星眸一转,银铃般轻笑道:「哥哥猜错了呢。」

  丹娘跪起身子,勾住纱裤边缘,轻轻褪下,一衹欺霜赛雪的粉臀立刻暴露出来。她臀部曲线极美,犹如一衹打磨光滑的玉球,光洁白嫩。不等孙天羽多看,她便坐了下来,将纱裤团起,放在一旁。

  刚才还中规中矩的美艷寡妇,此刻衹剩了条肚兜遮羞,孙天羽也不必急了。

  他悠然举杯,笑道:「这次总是要露出奶子了呢。」

  等他喝完,丹娘还未解下肚兜,而是忍笑曲起玉腿,将秀足上的脚带解了开来。

  那双柔白纤软的玉足裸露出来,孙天羽阳具顿时暴涨。他放下酒杯,捧起丹娘的粉足,放在嘴边亲吻摩挲。

  「天羽哥,不要亲了……」丹娘羞赧地说。

  孙天羽酒意也有五分,低笑道:「杏儿的脚真美,这么香,这么软,好像没有骨头呢。」

  他捧住丹娘的双足放到胯下,一面解开衣服,掏出怒涨的阳具,用那双柔软洁白的脚掌夹住,上下磨擦起来。

  丹娘又是好笑,又是惊讶,情郎如此迷恋自己的双足,让她也觉得心喜,柔声道:「哥哥,让杏儿来吧。」

  孙天羽放开手,丹娘並起了双膝,两脚夹住肉棒,轻轻磨擦起来。她的脚极小,弯弯的又白又软,彷彿一对精緻的玉扣在肉棒上滑动。那种柔腻的感觉,犹如将两团将融的凝脂,将肉棒密密裹住。

  孙天羽靠在枕上,享受著丹娘的温存服侍。丹娘双足翘起,不得不上身向後仰,保持平衡。她两手支在身後,雪白的粉腿弯曲著並在一起,真如白玉雕成般光润。玉腿起落间,浑圆的雪臀也隨之滑动,中间一条艷红的肉缝时隱时现。

  孙天羽一眼瞥见,再也捨不得挪开目光。他起身握住丹娘的玉膝,朝两边分开。丹娘本来双膝並拢,此时被他一分,两脚还夹在肉棒上,却变成足弓相对。

  两条玉腿弯曲著平平展开,秘处顿时暴露出来。

  虽然生养过三个孩子,但丹娘的小腹依然光滑,没有留下丝毫痕跡。白嫩的阴阜圆圆鼓起,上面一层乌亮的毛发犹如修剪过般整齐。

  孙天羽对丹娘的性器可是讚叹不已。天下尽有艷女美妇,十二般名器,但如丹娘玉户这样美妙的却没有几个。丹娘已经三十多岁,成婚多年,周身肌肤柔滑细腻,有著成熟妇人的白亮光泽,偏生性器却是鲜红夺目,犹如流丹,衬著白腻的肌肤,堪称艷光四射。

  她的性器生得甚是周正,不偏不倚位於躯干底部正中。此时两人相对而坐,丹娘双腿敞分,微微抬起,那衹迷人的性器正对著孙天羽,展露无余。

  她的性器极为饱满,犹如盛开的牡丹,肥软多汁。两片对称的花唇带著柔美的弧线朝外张开,勾勒出莲瓣的形状,內部红艷胜火,外面则白如雪玉的肌肤,分明得犹如描过,顶端花唇相接处形成一个美妙的圆尖,正对著玉阜正中,里面夹著一粒红润的肉珠,色泽娇艷慾滴。红莲內是一片鲜美的嫩肉,烛光下泛起红亮的光泽。

  绽露的花瓣中,还有一层柔嫩的花瓣,比起外面花唇的饱满,这层花瓣细巧了许多,下方一衹红腻的穴口掩在层层花瓣之间,娇羞的微微蠕动。整衹玉户无论形状、色泽、大小、结构都精緻之极,即使造物主也挑不出丝毫瑕疵。

  孙天羽伸手探入玉户,在里面尽情挑逗玩弄,调笑道:「杏儿,妳的屄生得好美,让哥哥这么玩,妳高兴吗?」

  丹娘本是端庄女子,衹是这会儿被了酒,又被孙天羽挑逗得情动如火,虽然脸涨得通红,还是答道:「哥哥喜欢玩,杏儿就高兴……」

  两人相对而坐,丹娘斜著身子,绵软洁白的小脚伸在孙天羽腿间,柔柔夹住肉棒,双膝却平展著分开。孙天羽一手探进她两腿之间,插在那衹娇艷柔腻的性器里恣意挑弄。丹娘雪臀向上抬起,举起玉户,好让他玩得更加方便。

  酒力、羞涩,还有被挑逗起性慾,使丹娘玉脸已经红得不能再红。她竭力扬起腿,绵软脚掌攀住龟头,温存地细细磨擦著,生怕弄疼了情郎。

  孙天羽的动作却粗疏得多,骨节分明的大手在丹娘柔嫩的玉户里四处掏摸,不时揪住花蒂,捻住花唇,还捅进穴口搅弄,感受那里的弹性和她体內的温润。

  无论那衹手如何放肆,丹娘一双杏眼却始终含情脉脉地注视著他,心甘情愿,甚至是喜悦地承受情郎的狎玩。

  孙天羽的手指彷彿真的有魔力,被他摸过的部位立刻像火烧般灼热起来,忽的手指捅入穴口,花径內嫩肉顿时一阵颤栗。孙天羽浅浅插了数分,然後手指向外一拔,一股淫液隨之涌出。丹娘蹙起眉头,咬住红唇,鼻中发出一声短促的腻哼,她上身还穿著肚兜,那两衹乳头硬硬挑起,彷彿要撑破胸前的红罗。

  孙天羽隔著肚兜捏住丹娘的乳头,低笑道:「跟妳家相公行房时,杏儿的奶头是不是也这么硬?」

  丹娘娇躯一颤,想到丈夫含冤而死,自己孝期未满就与人淫乱,犹如一盆冰水当头浇下,不由羞愧难当。

  孙天羽心中冷笑,竖起中指,朝丹娘穴中用力一捅,直没根部,食指、无名指撑住花唇,将丹娘玉户完全剥开,拇指、小指相对,捻住花蒂一扯,忽轻忽重地快速捻动起来。

  丹娘悄悄垂下泪来,她分明知道这是偷情,丈夫的屍骨未寒,自己就跟一个年轻男子上了床,虽然孙天羽说过娶她,可她又怎能轻易从白家转为另一家的妻室?如今一无媒妁,二无礼聘,就这样子耻態毕露地任由他狎玩,未免……太下贱了。

  羞处毕露,那衹手彷彿无孔不入,在她大张的玉户里肆意蹂躪,心中升起的羞愧战栗著,被肉体的慾望一点点吞没。

  孙天羽在这种时候故意提起白孝儒,就是要击溃丹娘最後的矜持。从最初的反抗,到默认,再到接受,短短几日內,丹娘就从一个贞洁的妇人,沦为他的姘妇。但这样还不够,他要将丹娘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淫妇。娶妻可以端庄,玩一个娼妇,要的是淫荡。这么个美艷妇人,骚浪起来才是风情入骨。

  孙天羽曲膝顶住丹娘的大腿,向外一分,长身而起。丹娘脚掌分开,白滑的大腿被孙天羽压在膝下,玉股被迫抬起,羞处无遮无掩袒露出来,柔艷的玉户由於动情而微微鼓起,愈发红润饱满。

  丹娘正自羞愧垂泪,被他猛然推倒,愕然间,一衹手猛然伸来,重重落在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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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哲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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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 越狱

  孙天羽跪在丹娘白光光的大腿上,五指並紧,手臂直起直落,在丹娘体內疯狂地捅弄起来。丹娘仰身躺在床上,两腿张开,那衹手彷彿无孔不入,在她美穴中恣意挑弄,心底的羞愧战栗著,被肉体的快感一点点吞没,妇人白生生的身子犹如白蛇般扭动,不多时就香汗淋灕。

  娇美的玉户此时已充血肿胀,犹如一朵怒绽的肉花,湿淋淋绽在腹下,一衹大手硬硬插在这朵肉花之中,丝毫不顾丹娘羞处的娇嫩,在里面横衝直撞。丹娘下体淫液横流,红彤彤的肉花犹如灌满汁液的蜜壶,手指重重撞入穴人,满溢的淫汁立刻应手溅起,发出一声柔腻的水响。

  淫液漫过红腻的玉户,清亮亮温过白嫩的阴阜,纤细的阴毛被淫液打湿,柔顺地贴在玉阜上,一丝丝黑得分明。更多的则朝後流去,顺著光润的臀沟一路淌下,将丹娘白美的圆臀浸得湿透。

  丹娘如云的秀发披散开来,美目紧闭,手指死死地拧住床单,鲜红的肚兜向上翻开,露出白皙的小腹,雪滑的腰肢不时弓起。她颤抖著咬紧红唇,竭力忍住不叫出声来,却管不住腹下柔艷的肉穴又湿又滑,在孙天羽的捅弄下,「嘰嘰嚀嚀」响个不停。

  忽然间,丹娘娇躯一紧,下腹竭力挺起,吞没了孙天羽的手指。孙天羽感觉到纠缠在指上的嫩肉剧烈地颤抖收缩起来,紧接著一股温热的暖流从肉穴深处喷出,溅湿了他的手臂。

  丹娘这次喷出的淫液极多,她抱住了孙天羽的手腕,将他那次手顶在腿间,肥滑的美屄不停开合,淫液从他指缝间喷泉般涌出。良久,丹娘的战栗才渐渐平息,她肉穴鬆开,雪臀滑落榻上,身子兀自在高潮的余韵中不时痉挛。

  孙天羽两手按住丹娘腿根,分开玉户,欣赏起玉人泄身後的艷態。丹娘下体以花唇为界,里面水汪汪满是透明的淫液,手指虽然拔出,红腻的穴口仍在不住翕合,不时吐出一股清亮的液体。

  丹娘羞得抬不起头来,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天羽哥就像是她命中注定的魔星,每次都能轻易挑起她的慾望,让她享受到人世间最畅美的快感。这次他衹用了一衹手,就将自己送上了极乐的巔峰。

  「舒服吗?」

  丹娘含羞点了点头。

  「那——妳还没有告诉哥哥,」孙天羽捏住丹娘的乳头,「跟妳家相公行房时,杏儿的奶头有这么硬吗?」

  丹娘身子僵了一下。

  「我问妳硬不硬啊?」

  丹娘高潮刚过,被他这样追问,眼圈不由红了,「好哥哥,求妳不要再问了……」

  孙天羽不好逼得太紧,嘿嘿一笑,又伸手摸住她的秘处。

  丹娘小声道:「天羽哥,杏儿刚泄了身子……」

  「杏儿快活了,哥哥还硬挺著呢,妳说怎么办?」

  看著情郎青筋暴露的大肉棒,丹娘顺从地张开腿,轻轻挽住它,顶在腹下湿腻的入口。

  丹娘肉穴里一片湿滑,阳具抽送间分外畅美,但更令孙天羽得意的,是丹娘强打精神,拖著被他淫玩後疲倦的身子,用泄身後娇怯的肉穴竭力迎合,那种婉转承欢的柔顺之態。

  白孝儒行为方正,放著一个如花似玉的娇妻也並不贪恋,又兼之近年来病体日重,因此丹娘虽然正值盛年,却是久疏房事。此刻被这个生龙活虎的精壮汉子一通猛干,直是魂飞天外,体软如绵,肉穴犹如泥淖般被插得淫水四溅。

  孙天羽越插越是快意,忽然一声低喝,「杏儿,哥哥要射进去了!」

  丹娘已是成熟的妇人,焉能不知此中利害,但她没有阻止孙天羽,而是温存地摊开身子,任由情郎把精液尽情喷射在自己体內深处。

  丹娘闭著眼,感受著情郎在自己体內的震颤,恍惚间,她彷彿看到白孝儒神情肃然的面孔,眼神中带著一丝恼怒和鄙夷。自己原是要守节的,相公却执意让她改嫁,如今有了天羽,玉莲、英莲,连同自己,今生都有了依靠,想来丈夫也不会怪她吧。

  也不知道孙天羽从何处得来的蒙汗药,竟是好得出奇,衹在粥中混上少许,白雪莲就昏睡竟夜,屁眼儿快被人插爆了,仍是不醒。那班狱卒趁她昏迷,不仅把她後庭干了个里外通透,也免不了上下其手,把她玉户剥开,品评赏玩。衹是眾人畏著阎罗望,才强忍著未敢破了她的身子。

  这些天来,白雪莲虽是处子之身,下体却不知被多少人摸弄把玩,连那层柔韧的薄膜也被不少手指下流地捅过,衹是没有穿透罢了。也亏得了这层膜,才将她的贞洁保到今日。

  相比之下,薛霜灵就没有这般好运,她的处子之身不仅在公堂上被人公然夺去,身体上下三个肉洞更是让一眾汉子挺著阳具此出彼入,没有片刻安歇,真应了卓天雄当日那句「客如云来」。

  夜终是深了,狱卒们的兴致也在两女四个肉洞里消磨殆尽,过了三更,狱卒们陆续散去,最後剩下胡严把铁笼一锁,準备赶紧睡上一会儿。

  「大人……」薛霜灵攀著铁柵有气无力地唤道。

  胡严不耐烦地道:「怎么著?」

  「求碗水喝……」

  「真是多事,刚才往妳骚屄里射了那么多,还渴?」胡严骂骂咧咧舀了一瓢水。

  薛霜灵从稻草下拿出破碗,举起来,忽然手一斜,碰在铁柵上,裂成几片。

  胡严哈哈大笑,正想嘲讽她被干得连衹碗都拿不住,忽然薛霜灵素手一翻,闪电般从胡严喉头划过。

  胡严笑声戛然而止,被切开的气管瞬间被鲜血淹没,冒出一串血泡。薛霜灵满脸的疲惫一扫而空,眼睛剎那间变得清亮。她一击划断胡严的喉咙,当下更不迟疑,拋开滴血的陶片,顺势抓住胡严的衣襟,将他腰间的一串钥匙取了下来。

  薛霜灵与胡严相距甚近,腔子里溅出的鲜血大半都落她赤裸的玉体,还有肋下的绷带上。有几滴溅在唇间,她冷著脸伸舌舔了舔,啐了一口,厌恨地推开屍首。

  这些日子薛霜灵一直留意查看,这所监狱地处深山,狱卒虽然凶恨淫暴,却甚是粗疏,防范远不及省城大狱严密。时机她也衡量多次,昼间人多眼杂,入夜狱卒又来渲淫,衹有熬过了四更,眾人兴尽散去,地牢剩胡严一人的时候才可脱身。

  薛霜灵挑出钥匙,先将自己颈中的链锁打开,然後打开铁笼,悄无声息地钻了出来。身手灵便,丝毫看不出有伤在身。她肋下伤口虽长,伤得却不深,将养二十余日,已经痊癒.薛霜灵装作伤重,又一直逆来顺受,曲意逢迎。

  眾人都把她当成人尽可夫的婊子,没了戒心,原本带的铁镣也为了姦淫方便取了下来。她谋划多日,此时暴起发难,一击得手,连日来的忍辱受淫,都值得了。

  白雪莲仍在昏睡,狱卒们把她塞到笼中就不再理会,因此仍带著铁枷,摆出举臀受淫的姿势。她白生生的屁股正中红了一片,後庭张开一个浑圆的肉孔,仍未合拢,里面满满的都是阳精。

  薛霜灵看了片刻,闪身掠上臺阶。她见过白雪莲的功夫,如果她想走,这些刑具也困不住她。可笑的是,她寧愿在牢里让人干屁眼儿,也没想过逃生,叫醒她徒惹麻烦。

  臺阶顶端就是地牢的出口,上面罩著一块铁板,胡严图省事,连锁都未锁。

  薛霜灵贴在铁板上听了一会儿,小心拔下销子,轻轻一纵,出了地牢。她浑身一丝不挂,雪白的身子溅满血跡,将那对圆乳浸得血球一般。薛霜灵的衣衫早不知去向,她本想剥了胡严的衣服遮体,但上面沾满了血,刺鼻的血腥气恐会暴露痕跡,衹好先光著身子,等逃出生天再作计较。

  地牢在监狱最後面,入口在一间囚室的角落里,位置极为隱蔽。这並排四间囚室,大小六尺见方,算是狱中的小號,专为有钱的囚犯留用,但现在都空著,穿过一条狭长的甬道,就是大牢。白氏父女相距咫尺,却到死也未见上一面。

  薛霜灵多次上堂,知道囚犯都在外面的大牢,有四名狱卒昼夜看守,她虽然有把握取了四人的性命,但免不得惊动眾人。甬通另一端是道砖墻,顶部开了一扇小窗,竖著手腕粗的圆木。薛霜灵攀住圆木,摇了摇手腕,然後掌力一吐,格的一声轻响,用阴劲震断了木柵。

  此时正值深夜,黑沉沉的监狱犹如择人而食的怪兽,踞伏在密林之间。一个苗条的白色身影从狱後闪出,飞也似地朝豺狼坡掠去。

  薛霜灵面冷如冰,丝毫没有逃出生天的喜悦。这一次她被捕入狱,不仅自己清白受玷,还泄了教中机密,连累了无数弟兄的性命,回到堂中,除了在祖师面前自刎谢罪再没有第二条路可走。衹是自尽之前,必要报了这般奇耻大辱!

  下体的肿痛彷彿一衹粗圆的木楔,钉在双腿之间,跑动时,污浊的精液淫水不住从肉穴滚出,湿淋淋洒在大腿內侧,身前的鲜血更是腥气扑鼻。

  看到坡下的山涧,薛霜灵立刻跃了过去,解开绷带,撩水洗去身上的污渍。

  带著冰块的涧水寒意彻骨,薛霜灵机伶伶打了个冷战,肌肤紧绷起来。她咬牙忍住寒意,用力洗去身上的血跡污渍。

  鲜血化开,显露出洁白的肌肤。丰满的乳房,圆翘的雪臀,薛霜灵玉体依然曲线动人。在她的肋下,多了一条弯长的伤痕,带著粉红的色泽。原本密闭的阴户,此时已被插得翻开,再没有处子的羞涩。

  此处离监狱太近,薛霜灵不敢久留,匆匆洗过就迅速起身。她身无寸缕,急需衣物蔽体,这方圆几十里,衹有一户人家,纵是不愿,也衹有去了。

  若在往日,这会儿正是孙天羽离开客栈的时候,但他昨晚卖弄手段,将丹娘干得一连泄了三次,自己也精疲力尽,此刻两人叠股交颈,睡得正熟,平白错过了一桩大功。

  翻过山梁,杏花村的酒旗已然在望。薛霜灵一手掩著胸乳,施展轻功沿山路疾奔。空山无人,她又心急如焚,顾不得掩藏身形,浑不知自己身上水跡未乾,远远就能看到她白亮的影子。

  前面贴著山壁是一个急弯,薛霜灵想也不想就旋身掠过,忽然,面前风声一紧,她反应奇速,立即腰身一折,仰身躲过,但脚下顿时乱了,不由一膝跪在地上。

  那人使的是一条齐眉棍,这一记平推落在空处,他没有顺势下压,反而齐眉棍一抬,棍尾从腕下挑起,朝薛霜灵胯下击去,招数阴狠毒辣。

  薛霜灵避无可避,衹好摊掌掩在腹下,那一棍正中掌心,隔著手背撞在阴阜上,若这一棍击实,连阴户也要被他捣烂。薛霜灵一把抄住棍尾,不及起身就一腿横扫,贴著棍身踢在那人肋下。

  那人的武功衹算三流,勉强称得上好手,但一身横练功夫却是了得,薛霜灵这一脚如中铁石,那人衹晃了晃,接著力贯双臂,想夺回齐眉棍。薛霜灵出腿如风,一连三脚踢在他肋下、腰间、臂窝,最後一脚踢的却是他手腕。

  横地里飞来一条长鞭,鞭身在她踝间一磕,黑蟒般绕了十几个圈子,将薛霜灵小腿与齐眉棍缠在一起。

  薛霜灵仰身喊道,「看鏢!」接著两手挥出。

  那两人闻声立即闪避,使齐眉棍的汉子撒手扔开棍梢,向後退了一步。却见那女子两手挥出,竟是空无一物。他怔了下才明白过来,骂道:「他妈的,光著身子还飞个屁鏢!」

  薛霜灵一腿被长鞭缠住拽得扬起,虽是夜间天色昏暗,但她皮肤白皙,仍能看出羞处的轮廓。

  使鞭的汉子冷哼一声,「妖女!还不束手就擒!」说著长鞭後扯,要将她双腿拉开。

  薛霜灵又喝了一声:「看鏢!」那汉子衹当是诈,待她两手挥出,听到风声已经闪避不及,啪的一声正中面门,打得他眼冒金星,一跤坐倒。

  薛霜灵笔直挺起玉腿,长鞭鬆开,齐眉棍隨之滑落。她刚才跪倒时拿了几粒石子,此时当作暗器使出来,收了奇兵之效,一举夺下两名敌人的兵器。她一手执棍,一手握鞭,面沉如水,心如死灰。

  山路上站了三人,赫然都穿著捕快服色,刚才交手的两名汉子武功平平,再多两个她也不惧,但後面那个大汉方脸大耳,身形稳如亭岳,却是吴大彪去而復返。

  吴大彪淡淡道:「豺狼坡监狱都是饭桶,竟让妳逃了出来。」

  薛霜灵没有与他交过手,但吴大彪身为总捕,总有几分真才实学。她被囚多日,武功不免打了个折扣,此时兵器又不称手,算来连一分胜算都没有。

  说不得衹好拚死一搏!薛霜灵右手执棍,斜指对手……左手挽住长鞭,吴大彪身形一动,她长鞭立刻挥出,鞭梢划个小圈子,套向吴大彪颈中。

  吴大彪使的却是个虚招,待鞭影掠过才踏前一步,抢到薛霜灵身前三尺。薛霜灵长鞭回卷,盘向吴大彪腰间,右手齐眉棍使出剑招,疾点他眉心。

  吴大彪喝道:「来得好!」他马步一分,使了一个千斤坠,任由长鞭盘在腰间,然後一掌拍在棍上。薛霜灵本是单手执棍,用肘臂压住棍身,靠身体使力,吴大彪掌力雄浑,她右手剧震,齐眉棍几慾脱手。

  薛霜灵当机立断,拋开长鞭,左手穿到背後握住棍尾,挽了个棍花,然後右手撒开,身子一旋,探手拿住棍身,摆出门户,动作犹如行云流水。

  吴大彪双掌大开大闔,将薛霜灵逼得步步後退。齐眉棍本是远攻兵器,但薛霜灵与吴大彪相距不过三尺,棍法施展不开。数招一过,就被他双掌掌风压住,招数越来越滯重。薛霜灵年轻貌美,此时光著身子过招,香乳乱摆,臀腿开合间春光外泄,那两名隨从也忘了上前夹击,衹在一旁猛看。

  吴大彪的双掌从棍下穿过,突然变为擒拿手法,缠住薛霜灵双手拇指向外一掰,接著右腿横扫,打在薛霜灵腹上。薛霜灵脸色惨变,忽然两手一鬆,吴大彪竟然放开她的手指。接著胸前一阵剧痛,却被他抓住两衹乳房,接著被他曲膝顶在小腹。

  吴大彪面无表情,下手却是极重,拳打脚踢,招招不离薛霜灵丹田。等他放开手,薛霜灵抱著小腹跪在地上,脸色惨白,连腰都直不起来。

  吴大彪接过齐眉棍,伸到薛霜灵腿间,左右一荡,薛霜灵双膝分开,秘处暴露出来。

  薛霜灵挣扎著想站起身来,却被吴大彪抖鞭缠在脖颈。她两手抓住鞭身,喉中气息断绝,那根齐眉棍在下体拨弄片刻,接著硬生生捅入体內。

  剧烈的痛楚从两腿之间升起,坚硬的木棍彷彿要将穴內的嫩肉碾碎,薛霜灵胸口窒息得像要炸开,忽然下身一鬆,一股尿液喷了出来。

  吴大彪扔开长鞭,喝道:「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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