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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伴美利坚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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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58章 - ~深入虎穴~
  二楼的楼道中,静悄悄的,和一楼大厅中的情形,完全不同,大厅中的声音和音乐,传到这儿,隐隐约约,几不可闻,仿佛又置身于另一个世界之中了。
  楼道的墙壁上,每隔几步,都有一盏并不明亮的壁灯,地上也铺着厚厚的地毯,整个楼道中,幽静的有些阴森,有些阴冷。
  海侠的手心中,冷汗慢慢的沁出来,他感觉到,这二楼,一定有着和一楼不一样的秘密。
  他跟随在服务员的后面,踏着厚厚的地毯,慢慢向前走去。
  在他们前面,一个房门忽然打开,出来了两个人。
  前面的是个穿西装打领结,戴着淡黄色面具的男性服务人员,后面的是个戴着白色面具的赤裸男孩子。
  这个男孩子很瘦弱,很纤弱,只穿一件短裤,裸露出来瘦小伶仃的身子骨,仿佛一阵风,就可以吹倒他。
  他现在全身还在发抖,连走路都很困难,甚至站立都很吃力的样子。
  最特别的是男孩子的面具,虽然也是像大厅中的女人一样是白色的,面具上却是一只羔羊的造型,只露出来这个男孩子怯懦的、愤怒的、耻辱的眼神。——他细小瘦弱的身子骨,还有他的羔羊的面具,怯懦却愤怒的眼色,都是在说明,这是一只待人宰割的羔羊!
  男孩子身子出来房间的房门,站在门口,从房门里面,伸出来一只手,向男孩子的脑瓜摸去。
  那是个男人的手,精赤着,从手臂上的肌肉的精密度,海侠可以看出来,这手的主人,年龄不是很老,最多不会超过四十岁;这只手很健壮,很干净,很稳定,也很白晰,从这一点,可以看出,这手的主人,一定是个很有身份地位,惯于发号使令的人。
  这只手从房间里面,伸出来,在男孩子的后脑瓜上轻轻拍了拍,显得很亲密,又仿佛是对男孩子很满意的肯定,很是暧昧。
  男孩子仿佛有点受宠惹惊一样点了点头,却又很快感到了耻辱,他却不敢表示出来,只好转过身子,跟随在他前面的服务人员,向前走去。
  那只手缩了回去,关上房门。
  男孩子向海侠他们这面走来。
  海侠从那个男孩子走路时的踉跄和小心翼翼,忽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那个房间里的男人,是个酷爱龙阳的同性恋,喜欢折磨瘦削纤弱的年轻男孩子。这个瘦瘦的的男孩子,正是那个男人的羔羊!
  海侠明白了这点,也马上明白了,这二楼上的每个房间中,都有一个有特别嗜好的人,在房间里面做一些变态甚至残忍的事情!
  他明白了这一点,全身的血液都燃烧起来!——这不只是个神秘香艳的舞会,而且还是个邪恶残暴的组织!
  他强行按捺下激动的情绪,仍然平静如常的跟随在服务员的后面,向前走着。
  来到了第七号室,服务员打开了房门,站在门外,让海侠走去。
  海侠的内心心潮澎湃,表面上却镇定自若的走进了房间。
  服务员把房门反锁上以后,就走开了。
  海侠站在房门前,仔细的打量着这个房间。
  这个房间里只有一张凳子,别无一物,墙壁粉刷的雪白,天花板上悬挂着一盏古雅的灯具,发出幽静的光。
  这个房间,没有窗口,却还有一扇房门,通向里面的一个房间。
  现在,那个里面的房间的房门,紧紧的闭住。
  海侠走到那个凳子前,坐了下来,目光却迅速的在房间各处仔仔细细的打量着。
  他所在的这个房间,通向里面的房间,只有一道紧闭的房门,房门的下面,有许多的细小的小孔。
  海侠明白,这些小孔,是特别设计,用来给里面房间的人,听到外面房间的音乐和声音所用的。
  他看到这些小孔,却并没有低下头去从小孔里向里面房间窥视,因为他明白,那些小孔如此细小,他是看不到什么的。
  他抬起头来,向墙壁的四角和天花板上看去,看看是否装有摄像头之类的监视器。
  他很快就发现,这个房间中,并没有装监视器,从这一点可以看出来,这里面房间的人,并不喜欢他做的事情,被人监视记录,所以在外面房间和里面房间这一个大房间里,都没有安装监视器。
  也可能是这个面具舞会的策划者,提前想到了保障会员的个人隐私,所以没有在这个房间安装监视器。
  海侠暗暗松了口气——没有安装监视器,他的行动就方便的多了。
  他坐在凳子上,脑子迅速的转动着。
  他想看看里面房间中的人,到底在做什么样的的事情。
  但是,一会儿,里面房间的人,就会要他演奏音乐,所以他不但不能从小孔中向里面窥视到什么,就是想要从另一个角度和方向窥视,因为要兼顾到表演音乐,而分身乏术。
  这时,里面房间中的人,可能是知道外间来了人,也知道是来的演奏音乐的人,所以在里面按响了一个电铃。
  电铃的声音很小,却刚刚好,从小孔里面,传到外间来,所以海侠听的清清楚楚。
  海侠知道要他演奏音乐的时侯到了,不由心中大急,目光忽然望向天花板,突然做出了个决定。
  海侠并没有演奏音乐——他迅速站起身来,把背上的二胡放在地上,迅捷的跳上凳子,站在凳子上,用手一托天花板,轻轻的启开一格天花板的板块。
  天花板上面,黑沉沉的。
  海侠没有犹豫,他微一弓身,身子突然弹起,足有二米多高,他的身子从天花板启开的板块的空隙中,向房顶上窜去。在他的上升的劲道快要用尽时,他的眼睛在黑暗中,认清了方位,双手迅猛的抓去。
  他的手正好抓在了天花板上层的通风管道的道口。
  这种通风管道,是楼阁里面,每一个房间和另一个房间相通相连的一个管道,主要是用来排除空调中的浑浊空气和通风所用的。
  也有许多的楼群,并没有这种通风管道。
  海侠之所以敢冒这个危险,是因为他发现这个房间并没有建造窗口,所以这个楼群的天花板上面,应该有通风管道。
  他果然猜对了。
  他双手抓住房顶墙壁上面的通风管道,身子向上一挺,灵活柔韧的身子,就跃起来。
  他在空中,毫不停歇,双手用力,身子就钻进了通风管道之内。
  这种通风管道的粗细,刚好可以容纳海侠的身宽,如果是个胖子,可能就会被卡在里面,进退两难了。
  海侠在管道中,向前匍匐前进。
  他知道,如果要探究这个楼房里别的房间的秘密,只能先把他所在房间里面的主顾制住,不然,那里面房间的主顾发现不见了演奏音乐的人,大喊大叫起来,整栋楼群都会被惊动。
  那样的话,海侠的杀身之祸,也就会随之而来。
  海侠在管道中,四肢并用,迅捷灵活之极,不过片刻工夫,就到了里面房间的天花板上层。
  他屏住呼吸,悄悄的取出一枚钢针在手中,一只手轻轻的启动了一片天花板的板块,闪开了一道缝隙,向里面观看。
  他的动作悄无声息,所以没有惊动正在这个房间里面的人。
  他不看不打紧,一看之下,身上立时泛起一种阴森恐怖的感觉,全身的毛孔都竖了起来。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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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59章 - ~血腥的青铜面具~
  这个房间狭小,一共只有一桌一椅,都很粗劣。房间里面没有电灯,只在墙壁的一角,插了一束牛油火把,照的房间闪耀着一种阴森的气氛。
  一边的墙壁上挂着一条鞭子,一根铬铁和两件形状奇怪的东西,但一望而知,乃是刑具。地面上没有任何杂草纸宵,但一块一块的干涸凝结的紫红痕迹,分明是血块。整个房间中凝聚着一种阴森凄惨的气氛。
  这设计房间之人,真是个用刑兼折磨人的设计天才,在这样简陋的工具,狭隘的空间中,却让人感到如此的紧迫与恐怖。
  海侠只觉得有种压迫感,让他透不过气来。他知道这个房间中,一定发生过许许多多的,让人毛骨悚然的用刑经过,才会有这种阴森诡异的气氛。
  一个只穿一个短裤的精赤男人,脸孔上戴着羔羊面具,被反绑在椅子上,面具下面的嘴巴里,可能是被塞住了东西,所以叫喊不出来,只是拼命挣扎摇头,从面具的眼孔中,露出来一双惊恐惧怕的眼睛。
  他挣扎也没有用,他越挣扎,绑住他的牛筋最是深入肌体之内。
  一个戴青铜面具的男人,同样精赤着上身,只穿了一条古代郐子手行刑时才会穿的青色流裆裤,手中拿着一根刚在火把上烧的通红的铬铁,站在羔羊面具的男人面前,似乎正想向羔羊面具的男人精赤的身上按下去。
  戴青铜面具的男人的铬铁,并没有按上去,他只是站在那儿,脸孔向着房门,侧耳聆听着。
  海侠马上明白了,这个戴青铜面具的男人,为什么没有把铬铁向那个羔羊面具的男人按下去的原因——他是在等外面的古典音乐响起来时,他才把烧红的铬铁按在羔羊面具的男人裸露的皮肤上,欣赏那冒起来的青烟和烧焦皮肤的焦臭味道。
  海侠的血液一下子都冲到了脑子里!
  海侠不是没有杀过人,他虽然不喜欢杀人,但是有杀人必要时,他会干脆利索的把人杀死,尽量让被杀者少受苦痛折磨。
  但是这种以折磨人体为乐的变态行为,却是让人最感到恐怖和愤恨的,更何况,这个以折磨人体为乐的人,在对人体用刑时,还要以古典音乐,以二胡的优雅、忧伤、缓慢的音符,做为他杀人的背影音乐!
  这个人简直是个变态的疯子!
  海侠忍不下去了,他的手扬起来,准备发出钢针。
  戴青铜面具的男人,虽然也是赤裸着上身,但举手投足之间,却气派很大,显然平时也是个手握大权,呼风唤雨,生杀予夺之人。
  他等着外面房间的音乐响起,只等音乐一响起,他的铬铁就会向那个羔羊面具的男人身上按纳下去。
  但是他等了一会儿,烧红的铬铁都慢慢冷却下来了,外间的音乐还没有响起来。
  他暗中皱了皱眉,起步向门口走去,看情形是想打开房门,看看演奏音乐的人,怎么还不演奏。
  海侠蓦地把天花板的板块一推,闪出了更大的空间。
  戴青铜面具的人听到声音,警觉的抬起头来观看。
  海侠手中的钢针,从天花板闪出的空间,发了出去,正中戴青铜面具的男人的喉结。
  戴青铜面具的男人,哼也不哼一声,就扑通一声,爬在地上。
  海侠从天花板闪出的空间,跳了下去,走到戴青铜面具的男人面前。
  他蹲下身来,看了看那个男人,打开他青铜面具。
  这是一张四十左右,养尊处优,保养得法的脸孔。
  海侠不认识这个人,却知道这个人平时可能一句话,一个动作,就可以左右他人的生死和命运,此时却紧闭双眼,任人宰割。
  海侠把这个男人喉结上的钢针取了下来,插在衣袋里。
  他没有要这个男人的性命,虽然他痛恨这种人,却并不想夺去这种人的性命,何况现在情况不明,他更不能轻举妄动。
  他站起身来,走到那个坐在椅子上任人宰割的羔羊面具男人的面前,犹豫不决。
  他想救出这个男人,却知道现在还不是时侯,他现在对这个地方的情况,还是一无所知,不明白状况,别说救出这个男人,就是他自己的生死,现在还是不可测知的。
  他也不能放开这个男人,任他自生自灭,因为他知道这个男人一定逃不出去,如果被抓住,不但这个男人活不成,他海侠的形踪也会败露。
  那个戴着羔羊面具的男人,看到来了救星,拼命摇头,眼神中闪出焦急、惶恐、渴求、恐怖各种感情交融的表情。
  海侠犹豫了一会,终于叹了口气,对那个男人说:“如果有机会,我会救你的……”
  他没有打开那个男人的羔羊面具,他不忍心看,他明白,这个男人的命运,可能早已决定了。
  海侠长身而起,从天花板的空隙中,又跃上了通风管道。
  他现在知道了,这个二楼的每一个房间里,都在行进着见不得光的黑暗罪恶的勾当,所以才没有安装监视器。——这也无意中帮了他很大的忙,使他在短时间内,不会败露出形踪。
  但他也明白,这样的情形,不会持续太长时间,所以他要快点行动。
  他迅捷灵活的在通风管道中爬行,一会儿,就到了另一个房间的天花板上层。
  他轻轻的揭开一块天花板的板块,从上面向下窥视。
  他一看之下,脑海中血液上涌,差点晕眩过去,一幕血腥、残暴、惨绝人寰的情景,出现在他的眼前。
  这间房中燃着灯光,只不过这个房间中,没有雪白的墙壁,明亮的灯光。这个房间中的灯光,是一束牛油火把发出来的,火苗发出青蓝的光纤,照的房间中阴森凄惨。
  这个房间中的墙壁上凸凹不平,装潢成一间石头堆砌的粗糙的牢房。
  在房间的正中间的空地上,放着一个很大很大的铁桶,桶里面装满了沙子,沙子里面却露出一个男人的头颅。
  这脑袋上面戴着一个羔羊面具,面具上只露出一双眼睛,此时这一双眼睛还在转动,充满了惊恐、痛苦、凄厉。
  他的口中虽然没有塞住湿布,但因胸膛以下,都被埋在土中,所以只是张大嘴巴,却叫喊不出声来,那种惶恐、欲叫无声的表情,让海侠心胆俱裂。
  一个赤裸着身子,里面什么都没有穿,只是披着一件腥红长袍的男人,戴着狰狞而怖的青铜面具,用一种舒适的姿势坐在一张椅子上面,欣赏着前面的演出。
  这个男人虽然赤裸着身子,但是坐卧之间,气派很大,那件腥红长袍,仿佛是欧洲中世纪教皇的打扮,更让他平添了一份肃穆却诡异的气氛。
  在这个男人的面前,两个戴淡黄色面具的服务人员,都只穿了一条滚裆裤,精赤着健美、绝无半分赘肉上身,头上扎了一条青巾,打扮成正要行刑的郐子手。
  这两个服务人员,都站在一张椅子上面,一个手中提了一个铁桶,一个手中掂了一把尖刀。
  手持尖刀的服务人员,提起刀来,不顾羔羊面具男人的头颅乱摆,一手按住羔羊面具男人的头颅,一手用尖刀在羔羊面具男人的正头顶,用刀划了个十字型号。
  鲜血立刻从羔羊面具男人脑袋上流下来,模糊了羔羊面具。
  这个服务人员用手把男人头顶被划开的头皮,拉开一条缝,另一个服务人员立时把铁桶中的水银,从缝口倒了下去。
  羔羊面具男人痛不欲生,用力扭动身躯,身躯一点一点,从沙土中向上升起。
  两个服务人员并不停手,仍旧面无表情,一个继续拉着十字肉口,一个缓缓的倒入水银。
  羔羊面具男人升起的身躯,从头顶处,肌肉和皮肤已分开来,升起来的,只是血肉模糊的一团肉块。不久,羔羊面具男人已挣扎出双手。
  他的双手一出来,两个服务人员就停下手中的动作,向后退了一下,不让羔羊面具男人的双手抓到自己身上。
  羔羊面具男人痛苦的嘶叫,嘶心裂腑。
  两个服务人员无动于衷,眼中闪动着冷酷的笑意,冷冷的看着羔羊面具男人的频死挣扎。
  由于水银的比重很高,很快就把皮肤和肌肉分开,羔羊面具男人越挣扎的快,肌肉和皮肤的分开就越快,不多一会,羔羊面具男人的整个血肉模糊的身子,就脱开皮肤,血淋淋的跳出沙土面,跳出了铁桶。
  在羔羊面具男人跳出铁桶的一霎时,一个服务人员手中的尖刀,无声无息,闪电一样划过羔羊面具男人的脖子上的大动脉,鲜血立时喷溅而出。
  羔羊面具男人掉落在地面上,挣扎了两下,血肉模糊的身躯仍在一抽一抽,不久就不动了。
  另一个服务人员在羔羊面具男人挣动的时侯,跳下椅子,从地下取出羔羊面具男人的人皮,仔细的叠好,恭恭敬敬的走到坐在椅子上披着腥红长袍的男人面前,恭顺的跪了下去,把人皮双手呈献上去。
  那个披腥红长袍的男人仍然坐在椅子上,伸手取过人皮,仔细的观赏着,眼神中露出非常满意的表情。
  海侠只看得心胆皆裂!
  他来到时,那个羔羊面具男人的人皮已经脱落了大半,他就是出手相救,那个面具男人也活不成了,所以他才强忍着,没有出手相救。
  这恐怖、残忍、血腥的一幕只看得他心胆皆裂,口中胃肠都是苦水,精神几乎崩溃。
  幸好他的坚忍不拔的耐性,才让他强忍住没有晕眩过去,才强忍住没有出手杀死下面这三个残暴毒恶的人。
  他不忍再看下去,强忍住翻腾的胃肠,在通风管道之内,向前爬去。
  来到下一个房间的天花板上层,他还没有打开天花板的板块,就隐隐约约听到一阵铮铮琮琮的琴声,和一阵若有若无的呻吟。
  看到了那幕惨无人道的杀戮之后,海侠的神经变得坚强了很多,他悄悄把天花板的板块移动了一个小小的缝隙,向下观看。
  这个房间的墙壁雪白雪白的,强烈的灯光照耀之下,更是白的耀眼。
  房子里有两个人,一个人戴着羔羊面具的男人,全身赤裸,被绑在一根柱子上,身上都是一条一条的鞭痕,血淋淋的。
  一个戴有狰狞青铜面具,却头戴文生帽,穿了一件月白色长衫,打扮成古代书生模样的男人,正在一手持鞭,一手持笔,他的面容虽然隐藏在面具的背后,看不到面容,但是他长衫之下的身躯,却挺拔瘦削,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潇逸,说不出的洒脱,举手投足间的动作,带着一种冷狠决断的果敢。
  墙壁上挂着一张白色的宣纸。下面的一张桌面上,还放置了很多洁净的白色宣纸。
  此时,外间传来的是悠扬清雅的琴声,弹奏的正是古代的传世名曲《阳春白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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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60章 - ~血腥中的性高潮~
  在《阳春白雪》清雅悠扬的一个音符之间,那书生狠狠一鞭子,打在那个羔羊面具男人身上,鞭梢带起一溜血光,随同琴韵的一个音符,撒在白色的宣纸上,散落成点点的红花,鲜艳夺目。
  书生对那个羔羊面具男人的惨叫充耳不闻,迅捷的醮满墨汁,在纸上画起来,但见他起手落笔,甚是利索,三圈两点之下,一幅画就已作成。
  书生闪开身子时,海侠看到,那宣纸上撒落的血点,都被他用来做现成的梅花花瓣,他只用笔画了一干虬结盘错的横逸而出的骨架,就成了一幅鲜艳夺目,美丽不可言说的作品。
  海侠看的心神激荡,却不得不佩服这书生的变态天才。
  这个书生在作画时,举手投足之间,无不暗合着《阳春白雪》的音乐节奏,所以说,这个书生,不但是个变态残忍的杀手,也是个精通音乐和书画的天才。
  看着这个书生潇然洒脱的动作,看着这个书生画的几可传神的梅花,他心中突然电光石火般的闪过了一个念头,这个念头使得他几乎要张口惊叫出来。
  幸好,他没有惊叫出来。
  他心中已隐隐猜测到这个书生的身份了。
  琴声还在响起,书生又换上一张宣纸,挂在墙壁上,手中的鞭子又扬了起来,准备向那个羔羊面具的男人身上抽下去。
  海侠把天花板悄悄放置好,悄悄在通道中向前爬去。
  他至今为止,终于有了一点点的收获,那就是,他终于知道了这种神秘残酷的面具舞会中一个会员的身份了。
  他也明白这个人有多狡猾和精明,所以他的动作小心翼翼,生怕惊动了天花板下面的这个书生。
  海侠又悄悄得爬到了下一个房间的天花板上层。
  这是个不大的房间,房间的四壁,粉刷的雪一样的白,在明亮的灯光下,更显得刺眼异常。
  房间的正中央,从房顶上垂下来一根粗粗的绳索,绳索的尽头,倒吊着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
  这个男人双目圆瞪,脸孔隐藏在一个羔羊面具的后面,看不清年龄,但精赤的身子,肌肉虬结,显然是个壮年之人。他的双脚被缚在绳索上,双手被牛皮筋反绑着,口中可能被塞了一块湿布,以防他叫出声来,眼睛中满是痛苦、恐惧、气愤、惶惑。
  房间中,除了这一个被倒吊的人之外,别无任何东西陈设在房中。
  海侠正在猜测之际,忽然那个房间中,如雪般一样白的墙壁上,开了一个门,走进来一个赤条条的女人。
  这个女人全身一丝不挂,肌肉紧绷而结实,皮肤不算是白嫩细滑,却呈示出一种健康的古铜色,**虽然不大,却十分的坚挺,腰肢灵活而有力,臀部浑圆结实,身材曼妙,十分健美。
  海侠注意到,在这个女人的小腹下面,绣着一个展开双翅的彩色蝴蝶,十分精致灵巧,栩栩如生,直欲振翅飞去。那蝴蝶展开的双翅宽度,正好和下面的黑亮浓郁的草原宽度相吻合,所以十分的鲜艳夺目。
  从她的肌肉的精密度可以测知,这个女人不会超过三十岁。
  海侠看到那个女人,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异念,只因这个女人出现在这样的场所下,太过于诡异。
  这个女人脸孔上戴着一个青铜面具,狰狞阴森的面具,衬着她曼妙性感的裸体,给人一种特异的感观刺激。
  她双手平托一个托盘,托盘上放了一把牛耳尖刀,一条洁白如雪的丝巾。
  戴青铜面具的女人缓缓走到那个倒悬的男人跟前,蹲下身子,把托盘放在地上,右手拿起牛耳尖刀,站立起来。她的动作庄严而冷酷,好像在进行一件神圣的祭祀仪示,眼睛中泛起一丝冷酷而残忍的笑意。
  海侠看到她站起身子,面对着倒悬的男人,一颗心提到了嗓子上,仿佛可以预料到下面要发生的事情。
  雪白的墙壁,倒悬的赤裸男人,十指尖尖如葱的玉手,拿着一把尖尖的牛耳尖刀的赤裸的美女,这一切都勾成一幅诡异、邪恶、神秘、压抑的气氛-----

正文 第061章 - ~暴露~
  海侠的心中预料到下面要发生的事,他想要阻止,但惊怒之下,他的脑子仍然十分的清醒,没有轻举妄动。
  青铜面具女人双眼盯着倒悬的羔羊面具男人的眼睛,体会着男人眼睛中的恐怖,她的眼神中渐渐地有一丝疯狂而残忍的满足感。
  那个羔羊面具男人在绳索上,拼命扭动身子,口中发不出声音,从鼻孔中发出了“丝丝”的濒临死亡的喘息。
  青铜面具女人不紧不慢的走到羔羊面具男人的身后。
  羔羊面具男人想要转动身子,面对着青铜面具女人,但绳索是软的,并不能随心所欲,羔羊男人惊恐之下,更不知如何用力,胡乱扭动了几次,都转动不了。
  青铜面具女人把手中的尖刀,慢慢的对准了羔羊面具男人后背脊椎,她一只手固定住羔羊面具男人的躯体。
  羔羊面具男人已经感到了死亡的迫近,拼命扭动身子,但被青铜面具女人一只手固定住,转动不了。
  青铜面具女人慢慢用力,尖尖的牛耳尖刀的刀尖,刺入了青铜面具男人的脊椎。
  羔羊面具男人痛苦的闷哼一声,扭动的更厉害。
  青铜面具女人手掌用力,牛耳尖刀慢慢下划,沿着羔羊面具男人的脊椎向下蔓延,刀锋过处,一条红线迅速阔展开来,鲜血箭一样标出,喷溅在雪白的墙壁上,形成一种怵目惊心的颜色,染成一种鲜艳夺目的图案。
  羔羊面具男人的双脚乱动,身子抽搐,汗水和鲜血沿着脊椎流向脖子,沿着脖子流向发丝,一滴一滴流下来,滴在地上。
  牛耳尖刀慢慢把肌肉和皮肤分开,像蝴蝶展翅一样的分开来。
  羔羊面具男人的脂肪太厚,青铜面具女人手中的刀走的并不快,但坚定有力的向下划,一直到了羔羊面具男人的脖子上,并不停留,一直下划,下划……
  海侠再也看不下去了,眼前一片金星,头脑发晕,连忙闭上双眼,眼前仿佛还在晃动着男人的躯体,在滴血,在挣扎,在嘶叫……
  青铜面具女人白玉一样的躯体上,染满了鲜红的血,一点一点,如白色宣纸上的朵朵梅花,一片一片,如画家的撒墨大写意,随意挥洒不拘一格。
  青铜面具女人显然把这残忍的杀人酷刑,当成了一种艺术,沉浸在自己的艺术世界中,脸孔隐藏在狰狞可怖的青铜面具后面,眼中闪动着疯狂满足的神采,如同一个艺术家在完成自己最得意的杰作。
  时间在一点一点过去,分开的肌肉和皮肤最来越多,从后颈过头顶,过天灵盖,划破软软薄薄的羔羊面具,过额头,过眉心,过鼻梁,过嘴唇,过胸膛,过小腹,过下阴,又回到原来的落刀点。
  羔羊面具男人的上半身,血肉模糊,红通通一片,还在痛苦的挣扎,只不过是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小。
  青铜面具女人缓缓把羔羊面具男人的人皮向上提起,人皮还连着羔羊面具男人的大腿。这一来,羔羊面具男人的挣扎力度又大了,双手上绑的牛皮筋,都深深的陷入肉中。
  不多一会儿,羔羊面具男人的全身的皮肤都被扒了下来。红通通的,血淋淋的向下滴血。
  羔羊面具男人的力气在挣扎中,在巨大的不可名状的痛苦中,消耗尽了,扭动的动作最来越小。
  青铜面具女人把人皮缓缓叠好,好像在叠一个女人最珍贵的嫁妆,初恋情人第一次送给的订情礼物一样,然后轻轻的摆放在托盘上,动作轻柔的好像在摆放一件女人最珍惜的珠宝。
  她又拾起那把牛耳尖刀,慢慢走到羔羊面具男人的面前。
  羔羊面具男人的眼睛视线早被鲜血糊住了。
  青铜面具女人双眼中的疯狂越来越浓,在向一个顶点逼近。
  她把刀放在羔羊面具男人的咽喉上,双眼注视着,尖刀一点一点的深入羔羊面具男人的咽喉,绝不错过任何一点羔羊男人挣扎时的动作,宛若一个画家在画龙点睛一般。
  海侠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他几乎就要跳下去,把这个恶毒变态的女人一掌劈死,但是,他还是紧紧的咬牙忍住,他紧紧的闭上眼睛,不敢再看下去,怕自己真的忍不住,会跳下去。
  刀锋深入,羔羊面具男人还没来的及最后的一声惨叫,突然,刀锋一带,横向一划,一篷鲜血如漫天飞舞的梅花,喷洒出带着温热的液体,飞溅在雪白的墙壁,飞溅在青铜面具女人的身上。
  青铜面具女人在热血及体的一刹那,全身忽然一阵奇异的颤动,喉咙中发出了一阵压抑狂野的呻吟,她扔掉手中的刀,双手用力抚摸着自己的全身,沉浸在这种杀人为她带来的奇异变态的意识高潮中。
  她的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一只手伸到双腿之间,用力的揉捻。
  她慢慢的倒在地上,倒在血泊之中,在地上翻滚扭动。
  她的双腿用力的夹住自己的手,手用力的揉捻。
  她的另一只手在抚摸着自己的**。
  她的全身都沾满了鲜血!
  她的全身都在扭动、翻滚,终于在一阵痉挛般的抽搐之后,喉咙中深深的吐了一口气,脸孔向上,躺在鲜血淋淋的地上,慢慢的舒展开四肢,沉浸于高潮之后的虚无缥缈之中。
  她的身子四肢紧绷的肌肉在舒展的时侯,有一小部分肌肉,还在偶尔跳动一下。
  海侠悄悄得在通风管道中扭转身子,慢慢向回爬。
  他心潮起伏,感到莫名的震憾和惊骇,甚至还有一丝惊恐惧怕之意。
  他刀光剑影,枪林弹雨,什么场面没有见过?
  他做的是没本钱的生意,干的是刀头舔血的勾当,几时怕过何人?
  他虽然不是恶贯满盈,嗜血如命的万恶狂徒,却也不是正襟危坐,正气凛然的正人君子!
  他杀人至少还有个理由,能不杀人时,他不会出手杀人,除非情况是万不得已,或者那个人确实该杀,他才会干脆利索的下手杀人,尽量不让被杀者感到痛苦。
  但是,这个神秘恶毒的面具舞会的会员,杀人只是为了满足他们变态的嗜好。
  这种人平时身居高位,颐指气使,或者是纵横商界,呼风唤雨,无一不是大富大贵之人,无一不是所谓的社会精英。——因为这样的服务,所要付出的金钱,绝对不是一个小数目,有很多人辛勤劳动一辈子,也储蓄不了这么多钱!
  而为他们这种人提供这种服务的人,不但要有很大的钱力和物力,还要认识很多上层社会的人,也许这个幕后策划者本人就是上层社会的人。
  这个人不但是个疯子,也是个天才,不但要有非常雄厚的财力物力,还要有很广的社会交际面,可以找到那些可怜的羔羊。
  那些可怜的羔羊,最是可怜,或被掳或被骗或被劫持,不但死的悲惨,死后可能连尸体都不完整,他们的家人都不知道他们是如何死的,甚至不知道他们已经死去。
  海侠微微摇了摇头,静止自己再想下去。
  现在不是想来想去的时侯,他只有先想办法逃出去,才能做下一步的打算。
  下一步,他要把这个情况上报给公安部的马科长,让马科长派人来打击、粉碎、瓦解这个神秘邪恶的面具舞会。
  这种神秘邪恶的面具舞会,幕后的策划者,和所牵涉到的会员,牵涉面之广,都不是他这个外来人员所能抗衡的。
  消失这种面具舞会,只有靠公安部的力量,才有一点希望可以完成。
  海侠的脑子中虽然飞快的转动,但是他的身法和动作,依然灵活、敏捷、迅速的前行。
  刚才那个青铜面具女人杀人的房间,可能是第十号室,海侠已经到了通风管道的尽头了,可是这一头却不通,如果想要从通风管道中出去,只有爬回去,从另一头出去。
  海侠只有向回爬行。
  他很快就爬到第七号室上层的天花板上面。
  他想越过去,从第七号室向第六号室爬去,然后第五号至第一号,就可以到另一个通风管道的出口了。
  第一号室,一定会有出口的。
  海侠刚刚爬行到第七号室天花板的上层。
  突然,他听到第七号室的房门,轻轻响了两下,好像是外边有人在敲门。
  海侠心中大急!
  他虽急不乱,脑子异常快速的分析着各种情况。
  如果他继续向前爬行,虽然可能找到第一号室上面的通风管道的出口,根据每个房间的长度,至少也要三分钟的时间,如果外面的人推门进来,看不到他在第七号室,可能马上就会发出警报,对方的人立刻就会想到自己可能会从通风管道出去,而派人堵截。对方的人可能会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会布局好对付自己的办法。
  所以,这条路行不通。
  第七号室的青铜面具男人虽然被海侠用钢针打中,却没有毙命,在一时三刻之下,还不能清醒过来。
  也许外面推门进来的人,可能只是来找海侠,而不会走到里面的房间,去找青铜面具的男人,所以,海侠还有一丝的机会。
  何况,万一外面的人发现情况,海侠有把握可以在一秒钟之内,让那人躺下去,然后,他再另找机会出去。
  这种种念头,纷至沓来,在海侠的脑海中,却只不过是半秒钟的时间,他就分析了其中的关系利弊,条理清晰,丝丝入扣。
  主意一定,他毫不迟疑的打开天花板的板块,闪出一点空隙,他闪身而下,如同一条灵活的蛇一样滑了下去。
  他身子刚一滑下去,脚板踏在了凳子上面,随即反手把天花板的板块放好,轻巧的一跃,从凳子上跳下来,随势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身子一蹲,把放在凳子旁边的那把二胡顺手抓起来,放在大腿上,一手扶住二胡的把柄,一手拉住二胡弦线,装做正在拉二胡的样子。
  他的动作迅捷灵活,看似随心所欲,其实却包涵了他坚如磐石的性格、明确的判断能力、清晰的观察能力、灵敏的应变能力、果断的执行能力,这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直如水到渠成,浑然天成一般,用了还不到八秒钟的时侯,他就端端正正的坐在了凳子上面。
  外面的人敲了两下门之后,等了一小会儿,随即把门从外面打开。
  还是引他进来的那个戴淡黄色面具的服务人员。
  这个服务人员虽然是敲门,却并没有让海侠为他开门的意思,只不过是象征性的敲击两下,让里面的海侠做点准备。
  海侠从他的敲门声中,判断出了这一点,所以才镇定自若的坐在凳子上面,等着服务人员自己开门进来。
  服务人员打开门以后,并不走进里面的房间,只是抬起手来,向海侠一招。
  海侠把二胡背在背上,顺从的站起身来,跟随在服务人员的后面走去。
  海侠在阴森森的楼道中走着,脚下踏着厚厚的地毯,从眼角看着那一扇扇紧闭的房门,忽然热血冲上了脑子。——每一扇房门的后面,都在行进着一项惨无人道的事恶行!
  他强按下激动的情绪,默默无声的在服务人员的后面走着。
  他们走上了楼梯,在楼梯的拐角处,从下面一楼的大厅里,一个身披白纱的赤裸女人,向他们迎面走来。
  这个女人虽然披了白纱,但是薄如蝉翼的细纱,透视着那个女人身上的圆润高耸的**,丰满的腰肢,甚至小腹下面丰盛的草原,都历历在目,比之不穿东西,更有诱惑力。
  这个女人的脸孔,仍然隐藏在白色的面具之下。
  这个女人用一种很特殊的姿势向他们走过来,仿佛她刚刚经过了很剧烈的交媾,所以双腿还站立不稳,有点颤抖有点打晃的走动着。
  海侠几乎可以判断出来,这个女人,就是他刚才经过大厅时,在走道上交媾的那对男女中的那个女人。
  他甚至还可以感觉到,对这个女人的肉体,有一种亲切的熟悉感。
  这种亲切的熟悉感,让海侠有点大惑不解,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种念头。
  他还来不及想明白,那个女人已经和他们迎面走到一起了。
  楼梯虽然很宽,那个女人却是居中而行,所以只要她一伸手,就可以碰到海侠。
  海侠前面的服务人员,用一种冷冷的目光看了那个女人一眼,就仍然向前走去。
  那个女人在服务人员刚刚走过,就要和海侠走个照面时,忽然站立不住,双腿一抖,身子一歪,向海侠身上倒了过来。
  海侠隐隐约约感到,这种神秘的舞会中,任何人不得讲话或者私自交谈,所以只是用手本能的一扶那个女人的身躯,却并没有说出“小心”这句话。
  他虽然感到那个女人,极快的在他手中塞了一个东西,没有说一句话,甚至没有看他一眼,就上二楼走去了。
  他心知有异常的事情发生,装做毫不相干,仍然跟随在服务人员的身后,向大厅走去。
  转过了这个楼梯的拐角,海侠在灯光下,把手中的东西极快的看了一眼。
  那是张小小的纸条,上面写了几个字:你已暴露,快逃!
  海侠心中大震。
  这件事情,到现在为止,越来越是扑朔迷离,越来越是诡诈百出,越来越是莫测高深。
  他虽然心中震憾,表面却镇定自若的跟踪在服务人员的后面,脑海中念头电转,寻思着脱身之策。
  海侠只要转过楼梯的拐角,就要到一楼的大厅之中。
  他忽然警觉到情节的严重性!
  因为他听不到大厅中的音乐。
  他进来时,大厅中演奏的是萨可斯和欧洲的一种古典音乐,现在却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
  他还没有看到大厅中的情形,他只看到大厅中仍然灯火通明,照射过来。
  他知道情形不对。
  但是,现在如果掉头逃走,对方既然发现了他的形踪,一定早就防到他逃走的路线,他对这个地方并不熟悉,一步踏错,就会掉入万劫不复的地步。
  他脑海中闪电般的转过千百个念头,知道逃不过去,所以终于决定放弃逃逸机会,且看对方如何对付他。
  海侠跟随在服务人员的后面,一步跨进了大厅,就知道了情形有多么严重了。
  大厅中的男男女女,所有的人,都穿戴的整整齐齐,男的清一色西装革履,女的全部是名贵晚装礼服。
  这些人在大厅中,围成一个半圆形,所有人的眼睛,都用一种冷冷的、残酷的、恶毒的眼光,打量着海侠。——他们的脸孔仍然隐藏在面具之后!
  一种冰冷的感觉浮起在海侠的心底!
  
TOP Posted: 04-17 11:17 #56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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