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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枫聆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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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青自白(7)「现任男友」的热情(下)
 

  礼拜五这天从清早一直到傍晚,我都有点魂不守舍的。因为方仁凯告诉我他前往麻州剑桥参加为期两天的「哈佛图像」设计研讨会,并在会上示范演讲;而周末两夜,他将住在当地的一家「床与早餐」客栈旅馆。所以晚上他可以从房间直接打电话给我、跟我畅所欲言多聊聊些。

  因为晚上要和方仁凯通电话,除了早上出去一下,在外午餐完回到家後,我的心就七上八下的开始不安宁,做任何麽事都无法专注;在家里东摸模、西弄弄的,盼着黄昏日落快点来临;使自己心理气氛更浪漫些、更有情绪跟他谈情说爱、讲心里的秘密、和┅┅。

  其实,几个月来,我跟方仁凯的通信和电话连系,已频繁到无日不有、无话不谈的地步。谈的内容呢?当然早就超过工作和生活、对事物的看法、或人生观之类的大道理;进到对方的心灵世界,深入地环绕着个人最隐密、最不足为外人道的私生活经验--婚姻、爱情、和性关系打转。这,也是我最热衷和方仁凯聊天的内容。

  经由彼此沟通和讨论,我们不仅像知心朋友般互相了解、关心,同享喜悦、分担忧烦、精神支持、共同砥砺;也始终如一、毫不自私地期望对方更好、更幸福。(以上是我引方仁凯信中的话。)然而,对我来说,更重要的是∶从恋爱的亲密中,体会、承接他无比的热情;灌溉乾 已久的心田、填补感情空白、和肉体的空虚。

  何其幸运,方仁凯对我的态度,也真的扭转了我长年在孤独、寂寞之下造成有点自闭的个性。愿意逐渐展现自己、坦然接受他而不感到扭捏、羞耻;愿意把心中所有的疑问都摊开来、让他看见;听他告诉我对我的想法、从他极其关注的口吻中,感受那种近乎於「爱」的真情。

  但我还是必须承认∶

  我依赖方仁凯的电话和情书,会到几乎不能自拔的地步,真正主要的原因是∶我已经完全无法抗拒他的热情了!不管是电话上的呢哝软语、情话绵绵,或在信中疯狂作爱时的似幻如真、迥肠断气,早就使我整个的心随着情焰燃烧而荡漾起舞、陷溺於浪漫的波涛中载浮载沉。

  ????......????.......????......

  就像这天┅┅

  大清早还在睡梦中,我就被方仁凯来的电话惊醒(美洲东西两岸时差三小时),告诉我他下午会提早离开办公厅、搭机往剑桥。我说我知道,也算好了时间、不会当他下午走了还拨电话去扑空。他笑着讲我计算得真精准,对他的行程表比他老婆都清楚。所以他为了让我放心,才一早把我从床上吵醒,先道声早安。

  我喜欢这样隔着美洲大陆,他都好关心我的感觉,便呶唇出声吻他一下;也听见他回吻、和轻轻的问好中,传来充满热情的呼吸声。彷佛耳边被人吹着热息,我知道他又像前几次清晨一样,想跟我短暂温存一下。於是,娇滴滴的叹着问∶

  「想我吗,┅凯?┅┅」

  「想~当然想啊!┅尤其想到┅今晚我们可以不受拘束的┅多谈谈┅」

  「┅情、说说爱,你就┅热起来了!对吗?┅」我没等方仁凯讲完,接腔反问。

  「就是啊!小青,你真了解我,都知道我想要的。来,再给我个吻吧!」

  给他一声响吻∶「ㄅ儿!┅爱吗,嗯~?」。方仁凯也┅ㄅ儿!的回我一个吻。

  我心都笑开了。正预备赖在床上跟他多混混,突然想到今天应该早起,赴已约定妇科医师的例行检查;只得匆匆结束电话缠绵,告诉他今晚见、再上床好好温存温存吧!

  检查结果一切正常,我心里满轻松的。医师说∶我行房频率较一般的为少、而且不太规则;所以内分泌会受到点影响、身体某地方皮肤会乾燥些;但只要性生活一正常,就没太大关系。当然,这早已不是什麽大新闻啦!结婚近廾年,和丈夫性交次数总共加起来,也比不上跟「前任男友」李桐交往一年、所作的爱多呀!

  我对自己说∶只要不是什麽会传泄的性病、或肿瘤之类的,就该放心了!反正,性生活方面,我对丈夫早不存任何希望;和李桐之间的性关系也已结束,现在正是过渡期。若有朝一日跟方仁凯再见到面、发生了超友谊;或他真的搬来加州,我不就可以重新恢复「频率正常、而且规则的」性生活了吗?┅┅至於内分泌和皮肤乾燥,到时再讲吧!

  ????......????.......????......

  加州的夜,终於姗姗迟来地到临了。

  我已经泡过澡,穿上一条非常细窄、会暴露出盆骨两侧的高叉三角裤;不戴奶罩、只披了件半透明的长睡袍。闩上卧室门锁、扭开电视、拾了本电视周刊上床,一面流览节目、消磨时间;一面等候方仁凯即将由剑桥打电话来的铃声。

  转台之间,不经意正巧瞧见有线电视成人台上,播放的影片∶「爱的交响曲」。讲一个空闺寂寞的贵妇,恋上儿子的家庭教师,跟他偷情的故事。电影才刚开始;正演到贵妇人在儿子老师下课离开时,递了张纸条约他到餐馆见面;同时含情脉脉瞟着大男孩┅┅

  由於片中女主角正好是东方人,而家庭教师是个金发碧眼的大学生;我立刻想到∶我儿子亚当的家教--坎,也是金头发、蓝眼晴的大男孩,心中不禁一震,就没再转台、目不转睛地继续看下去┅┅

  没料到的是,这部原来只能算B级的成人电影,竟然使我看得意乱情迷、全身都好兴奋、好那个了。完全不像专门拍给男人看的色情片,男女一上来就匆匆脱光了、真枪实弹的大干特干;令人不但不兴奋、反而倒胃口;这部「爱的交响曲」,居然有一点小小的「剧情」、着墨男女互相勾引时的挑逗;便显得格外不同、而且相当催情了。

  尤其是豪华餐馆里的这段戏∶

  ????......????.......????......

  贵妇人对着儿子的家教--迪克,举杯道谢、敬酒的同时,她水汪汪的两眼,朝大男孩妩媚万千地眉目传情;仅管嘴上说的全是客套话,但谁都知道她心中打着什麽主意。而迪克先是腼腆地谦虚回应、继之目光不断扫描在贵妇人低胸晚礼服掩不住的趐胸乳沟时,她便迷人吃吃笑地震着上身;对他瞟以媚眼、暧昧地说∶

  “迪克,我们就别尽讲客套话了,谈谈别的吧!”

  “好,那张太太┅喜欢谈些什麽┅别的呢?┅”

  “迪克,你到我家任教快两个月了,对我家中情况大概也了解不少,我丈夫喜新厌旧,在外金屋藏娇,把我当黄睑婆一样的看待┅┅想当年,他追我时,我对他根本没好感,可是经不起他一再死缠,最後又被家人说动了,才答应他求婚的。但现在想起来┅┅人呀!┅真是奇怪的动物,当人家对你百般体贴时,你会分辨不出真假、还以为他是真心的;可是┅┅”

  “┅你嫁了他以後,他就┅┅”

  “他就开始对我厌倦了!男人只会珍惜一些得不到的东西,对女人也一样。一但到了手,就毫不希罕珍贵┅┅像他,嫌我生完了两个孩子,身材曲线无法跟貌美年轻的少女相比;所以就产生厌倦,开始在外冶游。名义上说是生意的交际应酬,实则留连歌舞酒榭、夜夜狂欢作乐;置妻儿于不顾;高兴够了,才回来一次,简直就是把家当成饭店、旅馆┅┅还不如┅┅”

  “嗯!张太太!恕我说句不该讲的话∶你先生也太不像话了!┅┅”

  “就是嘛!┅我和他貌合神离到现在,还不就为了两个孩子!┅我每天除了找人打牌、消磨时间外,就是呆在家里,不知要做些什麽,又该做些什麽?┅┅别人还以为我既然有钱,当然幸福┅┅而事实上┅我┅┅”

  “算了!迪克,我┅怎麽尽和你讲这些无聊的事呢?┅┅”

  “┅张太太,承蒙你看得起我,就请把搁在心中多年的郁闷,倾吐出来吧!”

  “可你难道不觉得∶陪一个小老太婆吃饭、喝酒,是件厌烦的事吗?”

  “怎会呢?┅请别自称小老太婆好吗?其实你看来┅顶多只像卅岁左右的少妇、那麽娇艳、美丽啊!┅┅和你共聚,我的确非常快乐的;尤其,你┅还给我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

  “啊~?一种什麽样的┅亲切感?┅┅”张太太粉脸娇红,急忙问迪克。

  “这里人多,不方便说娜獍簦?彼?拖峦肥保?盖兹獍羯系木?汉?她自己的淫水味道冲鼻而来,让她感受到淫荡的气息。

  ??「秀婷,先用舌头舔!」

  ??秀婷照着程仪的话做,伸出舌头舔程仪的肉棒。肉棒轻抖几下,让秀婷兴奋的继续舔着,她的手也慢慢的套弄肉棒,舌头也不停的舔着龟头。

  ??「哦┅真舒服┅哦┅┅秀婷┅┅用嘴巴吸爸爸的肉棒┅┅喔┅对┅就这样┅┅用力吸┅」

  ??秀婷听话的将整只肉棒含在嘴里,她似懂非懂的吸吮马眼和整根肉棒,她的舌头像只小蛇般的在龟头上游移。程仪感受到肉棒在温热而舒适的小嘴,还有秀婷的小舌不停的舔,舔了他的肉棒渐渐的充血硬起来。

  ??「喔┅┅好舒服┅哦┅秀婷┅你的嘴巴真好┅弄得鸡巴好爽┅┅

  “你的那个什麽?┅怎不继续说下去呢?┅我的美娇娘!┅”

  “别羞人家嘛!┅这儿┅人这麽多,人家┅怪难为情的┅不好意思嘛!┅”

  “那┅咱们找个无人打扰的地方,只你我二人时,再讲给我听,好吗?┅”

  张太太媚兮兮地瞟了迪克一眼,娇羞地轻点一下头。“嗯!”了一声。

  迪克附到她耳边问∶“我们去┅旅馆开房间,还是到我住的地方呢?┅”

  “不要去旅馆开房间,如果被熟人或我丈夫的朋友 见,就糟了!还是上你那儿去吧,比较安全些。┅┅”张太太低头轻声细语应着时,脸颊竟泛红了。

  二人坐上计程车,直驶迪克租的公寓而去。

  ????......????.......????......

  (这┅这是什麽电影嘛?┅┅怎麽连名字都姓张哪!?┅简直就是┅我的写照、讲的根本就┅就是我嘛!!┅不、不可能的,姓张的那麽多;而且这男孩叫迪克,又不是坎┅┅再说,我那先生只晓得做生意、赚钱,床上工夫根本完全不行,那还会在外冶游、流连歌舞酒榭、找别的女人夜夜狂欢呢?!┅┅)

  怎麽说,我都真是吓坏了,但却又难以置信地两眼盯着萤幕、看他们这一对就要在公寓里做的好事。

  ????......????.......????......

  进到公寓,迪克锁好门、才一转身,张太太就急忙伸出两条浑圆粉嫩的手臂,将他紧紧搂住、火辣辣地吻着他。她把丁香小舌伸入迪克口中,任他吮了一阵後,又张开嘴,狠命吮吸迪克插入的舌头;同时还把玲珑的胴体、低胸礼服下挺立的一双乳房,紧贴在迪克健壮的胸膛上,不停揉擦;而她的下体也不断一挺一挺的,凑在他身上磨辗;喉中还“嗯、嗯~!┅”地呻吟┅┅。

  人常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真一点也不错;但看张太太这时表现的情欲冲动,热烈狂野得就像一只饥不择食、要噬人的野兽一样。直到一阵历时数分钟之久火辣辣的热吻後,他俩才把嘴唇分开。

  “呼~!”迪克喘了口大气说∶“张太太!你真疯狂、真热情,这长长的一吻,都差点把我给闷死了!”

  “喔~!迪克!我┅亲爱的宝贝!你不知道┅我爱你都爱得要发狂了!总算今晚能让我如愿以偿,当然要好好吻你一顿,解我的相思之苦啊!┅┅”

  “宝贝!你知道┅┅当我第一眼看到你,不但立刻呼吸急促、心砰砰跳;连我的┅ ┅都痒得┅流出水来;┅┅你就晓得你的┅男性魅力有多大了!┅┅真不知道你┅迷死过多少女人呢?┅┅心肝宝贝!我要是┅再年轻二十岁的话,真一定非你不嫁了!┅可惜我现在老了,再怎麽爱你,也无济於事┅┅”

  “哎呀~快别这麽说,我的小美人~!你┅真的一点儿不显老呀!其实我也早就想要你,而见想了很久、很久了!┅”迪克抚着张太太肩头,安慰似的接着说∶“张太太!你猜猜看我为什麽起先在餐厅里,要卖关子,不愿说出和你共聚一起时┅感觉的那种┅说不出来的亲切感呢?”

  “为什麽?┅告诉我吧,宝贝!现在就只我俩儿在一起,快说嘛!小乖乖~!”

  “真的,第一天到你家应徵时,我就被你美艳的容貌,雪白、滑嫩的肌肤、丰满的胴体,和你┅徐娘半老的风韵,迷得神魂颠倒了!┅尤其是,你这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性感无比、微微翘起的薄唇;跟这对一抖一动的、尖挺的乳房┅┅还有你又圆又肥的臀部┅┅每次一见到你,我就深受刺激、回去了还日思夜想,不知手淫了多少次、幻想和你做爱呢!”

  “啊!┅真的吗?┅我的小乖乖~!┅我┅我也好爱你┅都爱得要发狂,也一样每晚在梦中┅跟你┅做爱呀!┅┅宝贝~!你┅以後就别再叫我张太太了。只要我俩在一起时,你就叫我名字┅洁茜卡,好吗?┅┅”

  张太太说完,又紧紧搂着迪克,雨点似的狂吻他。

  “喔!洁茜卡┅快把衣服脱了!让我看你、摸你、吸吸你这双好奶子的滋味吧!脱吧,小美人!┅”

  “那┅你也快脱吧!人家都┅等不及了耶!┅”张太太也同样急迫催促着。

  於是两人快手快脚、三下两下,就脱得光溜溜的。面对面相互凝视着┅┅

  仅管电视上的色情影片只是「软核」的,萤幕上不会映出他们私处的性器官;但只消看张太太她媚荡的表情、和心跳气喘的模样,就可知她欲火高涨的程度了!而面对赤裸裸、皮肤细嫩洁净、胴体丰满成熟的中年美妇,迪克当然也格外亢奋、紧搂住张太太;两手伸到她背後、臀部,阵阵抚摸。

  张太太往迪克身子下面一瞧,立刻裂嘴淫兮兮的笑了。她的手臂朝下伸、肩膀一动一动,显然已经握住男人的肉棍,在那儿搓呀搓的;一面娇滴滴的惊叹着说∶

  “哇~喔!┅迪克,你┅你鸡巴好大喔!┅┅至少有八寸长、两寸粗耶!┅还有这龟头┅像小孩的拳头那麽大┅┅比我丈夫的┅还大一倍多咧!真的好吓人喔!等下它┅插进我里面┅我看我┅一定会被搞死了哩!┅”

  张太太两眼盯着迪克大家伙的那幅模样,就像贪嘴的孩子一见到巧克力糖,馋得连口水都要流出来了。笑咪咪的迪克抱起张太太,将她放在床上仰躺着;自己也在她身边侧躺、吻到她耳边说∶

  “但我看┅你也一定会乐死的!张太太┅不,洁茜卡,现在就让我来┅好好满足满足你吧!┅”

  ????......????.......????......

  (OhmyGod!┅这电影,这调情的一幕!简直是太催情、太刺激、也太叫人受不了了!┅┅我禁不住想到自己儿子的家庭教师--坎。他也是那麽高挺健壮,年轻英俊,令我心动;想到每次他到家来为亚当补习功课时,自己都会偷偷瞧他;还故意为他们端点心、送冷饮,实则藉机亲近他。而且,他下课走了之後,我晚上还会好想他;幻想自己跟这二十岁不到的大男孩,在床上作那种荒唐到极点的事。┅┅天哪!我岂不┅岂不跟电影上的女人同样下贱、一样淫荡死了吗?)

  可我现在,已经没办法控制自己了!我盯着萤幕、两眼看得发直;一手抓住自己一只乳房、捏呀捏的;另一只手探到张开的腿间,在早就浸透的三角裤上搓揉、磨擦┅┅搓得整个阴户都好肿好肿、紧紧黏在三角裤里头,恨不得立刻让大男孩给一把剥了,把我两腿一劈;将好大好大的热棒捅进我身子里!

  萤幕上仰躺的张太太,正享受着迪克口交服务的滋味。她两手捧着男人颈子、朝自己胯间拉,同时挺动身子往他嘴上凑;但看她满脸泛起桃花、阵阵呓着娇美的浪声,就知道她一定舒服死了!┅┅可是萤幕前、同样也在床上张开腿子、同样连连挺动身子的张太太--我,却口乾舌燥的猛喘气息,沙沙哑哑地嘶喊出声。

  不用说,就是因为自己实在太荒唐、太不像话了,才惹得羞愧和矛盾占据心头;连本来期待方仁凯电话传情而陪养的情绪,都被扰得一团乱。当然就怎麽也舒服不起来了!

  而且,而且我还同时感到∶自己小肚子底下,膀胱猛胀、尿急得要死;想上厕所,却又舍不得仍然急促揉擦阴核的手指。可是我愈扣自己的那颗肉豆豆,就愈是刺激尿道口酸麻麻的、更想要小便;害得连屁股都在床上直打转、辗磨┅┅

  最後我简直受不了了,只好跳下床,跑厕所。可是更荒谬的是∶我下了床,居然先跑去拿了卷录影带、塞进机子、把放映中的「爱的交响曲」录下来;以免错过任何精彩片段。

  就在厕所里小便的时候,听见卧室传来的电话铃声。一看腕表,才晚上十点半。但换算成东岸时间,已经是方仁凯那边深夜一点半了!忙得跟什麽似的,我赶紧憋住没尿完的尿;擦也来不及擦、只在马桶上抖抖屁股,就奔回卧室、扑上床、抓起电话筒┅┅

  ????......????.......????......

  「喂~~?┅」我屏息轻唤;心里砰砰跳着。

  「喂!是我,够晚了吗?」方仁凯的声音甜甜的。

  「还说呢!这麽晚才打来,人家已经等好久了咧!」

  我嗲声嗔着时,爬到床上,把话筒夹在颈边;忙用遥控把电视消了音,免得他在另一头听见那种声音,还以为我在搞什麽玩意儿┅┅那我可就解释不清了!

  「上床了吗?┅」

  「┅嗯,才上床不久,在听音乐。你那边一定好晚了吧?」

  「还好,也刚由外面回来。┅我知道时差,所以先跟「哈佛图像」的设计师到他那儿、研究一下明天要演讲示范的东西,还到哈佛广埸去喝了杯;计算好时间,回来冲完澡,才上床打电话的。你孩子跟管家┅都睡了吗?┅」

  「大概吧,不过也管不了了,反正我卧室门是关着。┅你┅怎那麽用功啊?」

  「否则明天讲不出来呀!┅不谈我工作,聊别的好吗?」方仁凯和蔼地问。

  「好,那┅聊什麽?┅」

  「┅你说呢?┅不然,就讲你正想到的事好了。」

  方仁凯的建议,让我立刻想到∶「爱的交响曲」女主角跟迪克打断客套话,直接谈入男女关系核心的那一幕。但他们两人是聚在一起的,可以眉来眼去聊天谈心;可以摸手勾脚、卿卿我我的陪养情绪。最後,还一道去男的家里、作那种事;共渡一个由黑夜到天明的良宵、享受彼此┅┅

  相较之下,我跟方仁凯现在隔了美洲大陆、远在天边似的想要谈情说爱,却看也看不见、摸又摸不着对方。就算是心灵贴近得如胶似漆、情话绵绵得如火如荼,又能怎样呢?┅除了望梅止渴,我们┅┅唉!┅┅

  「喂~,在想什麽?┅怎不说话呢?┅好不容易我们才有长谈的机会┅┅」

  「哦!┅脑子一时乱乱的。┅再说,长谈也不是整夜,明天你还有重要的┅」

  「嗳~,别想那个嘛!┅我在飞机上打过盹儿,晚一点也累不倒;只要你愿意,聊个整夜没完我都奉陪。┅怎样,嗯~?┅」

  方仁凯这麽劝着、哄着,使我觉得他真的好了解、好体贴我,而感到一阵窝心。可同时也想到∶他明天有那麽重要的事,却甘愿牺牲宝贵睡眠、陪我聊天。不但感动极了、更对他怀着深深歉意,便诺诺地地说∶

  「那┅多不好意思!┅这样吧,我们随便聊,聊到你累、想睡了,就挂电话。」

  「我那会那麽容易累呢?!尤其是跟你┅我要想睡,除非┅」方仁凯只讲半句。

  「除非┅除非什麽?┅」好奇地问他时,我的心砰砰加速跳动。

  「除非我┅享受过你、渲泄出来了,才睡得着呀!」这种话他竟说得出口。

  「啊~,你好坏喔!┅嘴上尽占人家便宜┅」我脸颊发热,可是心却开了!

  ????......????.......????......

  难得的一夜,就这样在方仁凯一句、我一句的谈情说爱中展开;飞越万里的高山平原、横渡无尽的沼泽河川;┅┅乘着电话彼端传递牵萦梦迥的相思、绵绵不绝的爱恋;而切切私语声中蕴酿、发酵的热情,就像有意点燃的星火,炽烈地焚烧了起来┅┅

  虽然整个过程跟最庸俗的小说、三流(三级)电影一样,总是从问他(她)现在穿的内裤是什麽颜色开始、直到在电话上以言语及想像「性交、作爱」。但由於是和自己的爱人「做」,便有了完全两样的意义、和截然不同的感受!从头到尾,我浸沉在以爱为基础的欲望中,充满被呵护、被需要的温馨;欣然接受赞美、也甘愿委身讨他的欢心!

  其实,与恋人在电话上谈情说爱,这也不是第一回了。早在和「前任男友」李桐交往时,我跟他除了每礼拜、十天见面幽会一次,平日就是靠电话互通款曲的。只因为我们还可以经常见面、享受相聚的乐趣,而电话便成了次要的沟通管道,充其量不过是利用它约定幽会、问问好、请个安;或闲来打打屁、谈谈笑、调剂一下情绪罢了。

  但现在,又完全不同了∶和方仁凯身处两地;别提什麽享受彼此,连当面见见、像普通朋友彼此问候一下都不可能。相对的,电话自然就成为唯一、也是最重要的传情工具。我之所以对它依赖到无一日不能的地步,或许该算是非常不得已、而情有可?吧!

  尤其此刻,夜深人静、我最容易感泄罗曼蒂克的气芬下,能有一个完全不受时间限制的整晚,和情人无拘无束地谈情说爱;当然就是如方仁凯说的「好不容易」、而对我而言,更是千载难逢、万金不换的机会啦!

  ????......????.......????......

  「┅讲的是真的,绝不是嘴上占便宜呀!┅」方仁凯说得好诚恳。

  「那你就是┅真的想占我便宜喽?┅」我逗他。

  「哎呀~,那就更不是我的意思啦!喂,你┅嘴巴一定得那麽利吗?┅」

  「我跟你开玩笑,别当真嘛!┅说真的,你┅你是非要渲泄了,才能睡吗?┅那作你女人的,每天要应付你需求,一定会很惨罗?!┅」

  「才不惨才呢!像我这种男的┅女人才爱呢!┅想试试吗?┅┅」

  方仁凯大言不惭的回答,让我禁不住心中狂欢的同时,也忧喜参半的吃醋起来。狂欢,当然是因为他要我,而且讲得那麽露骨;加上他充满自信的口气,跟情书上描写「绮梦」中的情景一样,令我深信他的床上工夫肯定是一流。但忧喜参半、吃醋的感觉,却源自不相信他告诉我他与老婆性情不合、加上她又是性冷感,所以一年到头早就不曾作爱、已无夫妻之实了。┅┅

  但,如果他讲的是真话;以方仁凯的性欲那麽强,岂不一定也会在外另打野食;从其他女人身上的性发泄,补偿老婆不能满足他的生理需求!那麽除我之外,他岂不是还有别的「情妇」吗?

  “天哪!我倒底怎麽啦?┅┅竟想到那儿去了?!┅”忙打住妄想,换了口气∶

  「试一试呀。┅怎麽个试法?听你讲得那麽有信心,那~,就教教我吧!」

  「行!咱们先了解一下状况。┅告诉我,你现在还穿着衣服吗?┅」

  「┅嗯!」

  「穿什麽?┅是睡觉的┅亵衣?┅还是出去约会的┅盛装,尚未脱掉呢?」

  我噗吱一笑了∶「在床上,当然是┅睡觉衣嘛!┅好无聊喔!」

  「什麽颜色的?┅质料、式样呢?┅一件一件讲给我听!」

  「嗯┅┅嗯┅┅是,是┅┅一件半透明、浅紫色的长睡袍;┅三角裤┅是枣红色 蕾丝边的┅那种┅」我结结巴巴应着,仅管心里怪怪的。

  「很暴露的款式吗?┅那奶罩呢?」方仁凯很快就问到核心。

  「嗯┅嗯,没戴奶罩┅┅不过这三角裤┅倒是有点露。┅干嘛问那麽清楚哪?」

  「搞清楚了,才好一件件细心、慢慢地帮你脱光呀!难道你喜欢男人急呼呼的、不管三七廾一、两三把就剥光了你衣服、将你两腿用力扯开、硬鸡巴往洞里一插、就那麽干了吗?┅┅」

  「┅我┅┅」

  「是吗?┅喜欢男人急呼呼的 你吗?」他问。

  「┅当然不喜欢啊┅可除非┅我┅」我不知怎麽答,支唔着;心里满矛盾的。

  「除非你也等不及了、已经湿掉裤子┅┅对不对?」

  「┅┅」

  「啊~~,我知道了,你三角裤肯定早就湿透了!对吧?」

  「┅┅」教我怎麽说呢?!

  方仁凯这种咄咄逼人的问法,跟情书上描写的男欢女爱很不同;彷佛有种大男人的味道。可是怪就怪在∶我居然正因为他这种口气,变得好有反应、而整个身体竟亢奋了起来;开始在床上不安地蠕动,两条腿一分、一合;屁股也跟着像引诱男人般地扭呀扭的┅┅

  「噢~!┅」忍不住叹出声来;屁股像磨子般在床单上打转。

  电话筒另一端传来“嘿嘿!”的轻笑,跟着又说∶

  「把三角裤退下!┅」

  「啊~?┅」不曾被男人这样命令过,我吓出声来。

  「你听见了,快脱!别等我撕烂三角裤,还扯得你皮肉叫痛┅┅」

  乖乖听命似的,我一手伸到松紧腰上,一边扭动屁股、抬起腿、把它脱了下来;看见裤子翻转出的三角部分,果然早已被自己渗出的淫液浸得湿淋淋的、几乎都透亮了!但我同时紧抓着电话的另外一手,还猛将听筒压住自己的耳朵,像生怕不能好好听见方仁凯一句一字命令我似的。

  「脱掉了吗?┅」

  「嗯,脱掉┅了!┅」我真是好听他的话,有问必答。

  「很好!现在告诉我你的姿势,躺着还是侧着?┅还是趴在床上?┅腿子张开、还是闭着的?┅┅不管什麽姿势,我相信,半透明睡袍底下,你赤裸的胴体一定是非常非常性感的吧!」

  方仁凯的口气变温和了,居然还夸我。我有点莫名其妙。

  「┅没你想得┅那麽性感啦!┅不过,睡袍没扣,躺着┅整个胸部都露出来了。两颗┅奶奶也┅也好硬!┅┅噢~!好想┅好想给人摸喔!┅┅」

  「哦,那我就不客气啦!奶头让我摸模、捏一捏、舔一舔┅┅」

  「嗯!┅喔~啊!好┅好舒服┅┅」

  「┅我轻轻咬咬、含住一颗┅要吸了喔!」

  「喔~~啊!好┅咬、吸┅吸吧!┅┅」我的手紧紧捏自己的乳房、掐奶头。

  「腿子打开,我揉揉你的 !┅」

  「啊,打开了!已经打开了!」

  「难怪不要我慢慢脱你三角裤,都湿成这种样子了!┅」

  「人家想作爱┅早就湿透了嘛!┅啊!,,宝贝,你的手指好好┅好会揉喔!」

  「要┅插进去了喔!┅腿子再张大点!」

  「啊!己经┅大┅开得不能再开了!」

  像疯了般,我两腿劈得开开,手指插在湿淋淋的阴穴里,一抽一插、一抽一插;颈子夹住电话听筒、另一只手不断搓捏乳房。紧闭的两眼中,彷佛看见自己已经被男人光是用手、用嘴爱抚身体,就搞得快要高潮了。

  「不!┅不要,还不要啊!┅求求你,等等┅等一等!┅」我情急地嘶喊着。

  「┅等什麽?┅你不是早就等不及┅要男人 了吗?」

  「不~!宝贝,我还须要┅须要一件事┅┅」迫切地恳求方仁凯。

  「怪了,到紧张关头了,还什麽事?┅快说吧!」

  ????......????.......????......

  「我┅想知道,想看你的┅那根棒棒究竟多大?┅」我鼓足勇气,才问得出口。

  「哦~,原来是这个啊!┅你说它多大就有多大┅行吗?」

  「不~,人家真的要知道嘛!宝贝,你可以┅量一量┅是几寸长?┅多粗呀!」

  「真要知道?┅」

  「┅真的,否则我无法想像┅你最大最大的时候┅多大?」

  方仁凯笑了,说我懒惰、不肯用心去想。可我说光凭想像,终究缺乏真实感;也会觉得在我耳边讲话的是一个男人、但真正跟我做爱的,却可能又是另外一个。

  这回答大概击中方仁凯的要害。沉默了小半晌,才叫我把两手握拳、一上一下的叠起来;然後说就是那种长度∶如果我握住他的肉棒,龟头顶就刚好会露出来。至於多粗?他叫我并拢四根手指,用另一只手掌握住,感觉就对了。

  真没想到,我照着方仁凯的形容、自己一试,立刻就体会出来了。便嘻嘻笑道∶

  「哎哟~!还真灵,亏你想得出。嗯~,照看,你那宝贝家伙,该有六寸来长、一寸多粗吧?┅嗯~,好像只不过一般大小喔!┅」我故作评论地说。

  「嗳~,别这麽快下断语唷!你的手小、也不知究竟尺寸多少,或许不准喔!」

  「好啦,人家不过问问而已。┅┅算你尺码够大,行吧?」笑完了,我又问∶

  「对了,还有┅我很想知道,你嘴巴跟我作爱时,手也在自摸吗?┅」

  「哈哈!那还用问?┅只要一听你那种声音,任何男人都会忍不住打手枪的。」

  我的脸又热了,轻轻呓着∶「你┅爱我的声音?」

  「当然啦!尤其是你放浪形骸、尽情享受的呼唤,最动听极了。在梦中,我一听你浪叫,鸡巴就胀得不得了、就想喷了!」方仁凯讲他的「绮梦」。

  「那┅那是你的梦呀!人家┅学不来嘛!┅」我娇声地解释。

  「不用学的,你只要放掉自己、任激情引导,就会了。」

  「┅可人家┅人家现在才知道你的┅有多大,当然还不习惯、就不容易放嘛!」

  方仁凯又哈哈笑着说∶「┅现在知道了,以後你就会慢慢习惯喽┅?」

  「嗯~~!你┅你好坏唷!光用嘴巴讲,就逗得人家又┅又好那个了!」

  「那个┅那个,说什麽呀?!┅快打开腿子,用手扶着分开来!」方仁凯令道。

  我马上乖乖照作。头夹住电话听筒、眼睛紧闭、嘴巴张启、喘着气息;期待着。方仁凯低吼道∶「我舌头插你的嘴、同时龟头磨你的 !」他的声音令我疯狂,产生好强烈、好真实的感觉;使我无法忍受男人肉棍要戳、却迟迟不肯戳进来的折磨;立刻把手指伸进口中、用力吮吸;另一只手在底下猛揉自己好肿好肿的肉豆豆┅┅

  「Mmmm~~mmnn!┅┅Nnngg~~mmm!!┅┅」同时好急切地哼着。

  「喜欢吧!┅等不及了吗?!┅」

  「┅M~~mmm!┅等┅不及了!!」

  「那┅我就插进去罗!┅」

  「啊~!┅插┅插进去吧!┅┅宝贝~!┅┅喔~~!!┅啊~~喔!!┅┅」

  ????......????.......????......

  “天哪!┅┅终於┅进┅来了啊!┅喔~呜!宝贝,我想死了!想死┅你了!”

  我激动死了,心中狂喊起来;可是怕管家或儿子在门外听见,我不敢叫太大声,赶忙把手指插到嘴里、狠命地吸、吸到牙齿都咬痛了自己,而止不住尖声呜咽。

  方仁凯也在我耳边吼着∶「啊,小心肝!┅你┅把我包得┅真紧、真舒服啊!」

  我两条腿更大分开来、朝天举起;手指捅进肉穴里,迅速抽插。脑中浮现自己在大男人底下、被戳得欲仙欲死;两手紧攀住他的背脊、指甲扣进他肌肉里的景像。我听见自己失魂地喊了出来∶

  “啊~!┅Oooohhh~~wooo!┅MyGod!┅You'resogoo~d!┅┅”

  「喜欢吧!┅我的小心肝?┅」

  「咿呀!┅咿呀~!喜┅欢┅死了!!」

  「我早就知道你┅最爱这种┅玩法了!┅告诉我,爱不爱?爱不爱男人鸡巴?」

  「喔~啊!┅爱┅爱死了!」

  我娇声叹着、呓着,但就是不敢喊出来,因为一喊就要把管家、儿子都吵醒了!

  只好再度咬住自己的手,喉咙里抽搐似的呜咽着。可是我底下被戳得忍不住发出唧唧吱吱的水声,却又引得自己更疯狂了;两脚跌落到床上,挺起屁股直往上拱、还左右左右扭个不停。┅┅

  这时候,我难以置信地听见方仁凯轻声吼道∶

  「扭吧,我的小骚 !┅为我扭屁股吧!┅」

  「啊!我┅已经┅扭个不停了!」

  「┅扭得真性感、可爱极了!」

  「啊,宝贝!┅就是为你扭的嘛!」

  「┅小心肝,你好漂亮、好美、好诱惑人啊!我┅忍不住要┅用力┅ 你了!」

  「啊,啊~!┅用┅力┅ ┅我吧!我也快┅忍不住了!┅」我还是叫了出来。

  终於再也无法控制激情和爱欲的奔放了!我神智不清、昏昏眩眩随着汹涌而来的洪流,一泄千里了!听见方仁凯愈来愈急促的喘吼声,像凶猛冲过来无法抵挡的列车,马上就要撞死、辗压过我、将我粉身碎骨、千尸万段!!

  「啊,啊!!┅来了!┅出来了!!┅天哪!┅凯,我┅啊~~!!┅」

  「啊~!完┅了,我也完了!!┅」

  接着,我听见、也听不见我们的声音。就像突然进入真空,什麽都虚掉了!

  ????......????.......????......

  直到不知过了多久,由波涛荡漾、被冲刷、冲击之後,浑浑噩噩地苏醒过来;我才听见方仁凯一声声唤着我的名字,才好轻好轻地回应他。这时,感觉刚刚跟他「作爱」的真实,已如灰飞烟灭、无影无踪地消失了;剩下的,是我的心还系在电话的那一头,但人却在自己床上、又一次自慰完了!

  羞得什麽话都讲不出来。不管方仁凯问什麽,我都只喃喃应道∶

  「羞死了!┅人家┅羞死了啦!┅」

  「┅嗳~,有什麽好羞的呢?┅难道你不晓得┅我爱你呀?!」

  「嗯~~!┅那你就不要┅辜负人家,┅┅赶快来┅真的跟我作爱喔?!」

  「好~,小乖乖!放心吧!我很快就来┅可你也一定要等我,好吗?」

  「嗯!┅我┅我也好┅爱你┅┅」

  只凭方仁凯的「我爱你」三个字,我的一颗心就甜甜、暖暖的、像糖浆一样溶化了!感觉跟他贴得更紧、更密,彷佛永远永远、都再也分不开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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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5-24 10:36 #12樓 引用 | 點評
蓝色枫聆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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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青自白(8)我的「另一面」
 

  尤其,我现在虽有了「情人」、有了「心灵的伴侣」,但两人却不住在同一个城;要靠鱼雁往返、摇控按钮的方式才能传递感情。

  仅管方仁凯在信里、电话上,总讲他爱我、我也说我爱他;像两人心中只有彼此,没有别人;但我老觉得自己绝不是他唯一的女人。莫名的犹豫、疑窦常在心中搞怪。而经常狐疑,更使我变得提心吊胆、忖忖不安。认为他对其他女人也一定有兴趣;会很快就对我感到乏味、另结新欢┅┅

  但是我问又不能问、侧面探也探不出苗头。每次一讲到「别的女人」,他就会叫我别想。说∶反正过去的已记不清。说∶只要我享受,何必管他经验是打那儿来的呢?总而言之,方仁凯要我把握现在、当下。

  然而,我的「现在、当下」总是那麽空虚、无人;和日日孤独得不知所措、无所适事。但同时,一颗悬吊的心却依靠他,牵系他、怀着不尽的相思、想念;到了澈底无可救药的地步!

  ????......????.......????......

  幸亏还好,我总算在搬来加州矽谷、过了大半年枯寂不堪的日子後,终於找到能打发时间的活动、及转移注意力的方法∶

  我结识了几位住在湾区、有钱人家的富太太;常彼此走动、打打小牌、弄弄吃的,结伴逛商场、购物中心、精品店,约喝咖啡、看表演、游画廊、聆听音乐会。不过,话虽这麽说,我们几个女的聚在一起时,大多还是东家长、李家短、穷聊些八卦消息;或讨论某名人的花边新闻。虽不致搬弄是非,但也够无聊极了!

  对我而言,与女伴相约外出,是离开这死沉沉、亳无生气的屋子;散散被 窒的心、调节一下情绪罢了!至於打牌,我根本没什麽大兴趣,只是那些太太缺搭子、要找人充数时,我为了维系与她们的「邦交」,而不得不去的。

  几个女伴之中,住得较近的,有凌海伦、郑淑雅两人。凌海伦稍有点艺术方面的兴趣;会和我去博物馆、画廊参观。而郑淑雅就很庸俗,只喜欢逛店、买流行的衣服、首饰。

  因为她先生跟我丈夫同样,是经年离家、一个人「独台」(独自在台)的生意人,所以郑淑雅常在一感到无聊时、就约我聊天、逛店。两人熟捻起来,聊多了,自然会谈到夫妻感情、男女关系等比较私密的事。也就是这样,我才知道郑淑雅也是因为丈夫常不在家、导致她外面另有「情人」的秘密。

  对我好奇的打探,她不但不掩饰,还十分详尽地全都和盘讲了出来。说这样子,就有了可以「掩护」她不轨的帮手;一旦有事发生,能立刻伸出援手、为她解围。当然,我没把自己已经「过去的外遇」李桐,对郑淑雅透露丝毫蛛丝马迹。更不可能告诉她现在又有了个远在东岸、却尚未成情人的「现任男友」方仁凯。

  我故作开玩笑地讲“什麽帮手?明明是作你外遇的帮凶嘛!”但我还是满同情地点头、答应作她的掩护。而她就像变成我「知交」似的,十分暧昧的地说∶

  「┅其实呀,到我们这种年纪,凡是生理需求正常的,谁不想有个强壮的男伴?即使是不谈风花雪月、情爱绵绵的外遇,光在肉体上得到慰藉跟满足,都是值得的!你说对不?」

  「讲起来容易,真要做┅也满难唷!再说,年轻力壮的,又得上那儿找呢?」

  「啊~那简单!我跟理察讲讲、让他为你介绍一个┅┅」郑淑雅热心起来。

  「不、不!┅┅别开玩笑了,这种事我可做不来呀!┅」

  我赶忙否决她。但心底却盘算着∶如果我真找了个男伴,一旦有事、或需要掩护时,最好也有个支援军,以免「穿帮」;那,郑淑雅当然就是我最佳的不二人选了!

  ????......????.......????......

  跟郑淑雅谈完,同一个周末她又约我去城里逛店。我对管家说要晚一点才回来,便驾车到郑家接她、一起前往旧金山。买好了东西,在渔人码头一家餐馆与她的情人见个照面。然後他俩继续幽会、我打道回府。

  不巧回程遇上沿岸公路塞车,呆在车里慢吞吞牛步时,脑子里一直想着郑淑雅和她那个才廾来岁、长得满英俊的洋人「小情夫」--理察;心生百般羡慕之馀,不禁也对自己孤苦伶仃而感慨万千。尤其,他俩在我面前、毫无忌惮地卿卿我我、像对我「单身」示威似的;一想到,就更不是滋味了!

  这时,黄昏初临,华灯始上;相信在公路上遇到塞车的人们,大多是欣逢周末、赴约会的男女。我知道他们都有处可去。而我虽有远在天边的情人,但每个周末,除非方仁凯主动打电话来,我们无从连络;反而却变成我最冷清的日子。

  我猜测,他若不是陪伴性冷感的老婆、就必定是和孩子享受所谓「高品质时光」;再不然,更可能如我所惧的、正在跟另一个女人约会呢!?┅┅

  两相对照,此刻的我,更深深感到孤寂、寞落。眼看路上充满浪漫的车灯闪烁、心中却极度难耐不堪。於是便漫无目标、不知何去何从地驶下沿岸公路,转到近「文化中心」的隆巴底街。

  在旧金山,这是一条针对中产阶级游客消费、还算有名的观光街。排列成群的大多为平价旅馆、酒巴、和大众化的普通商店;是我平常每次进城都不可能来、也不屑一游的地方。

  可是今天,不知怎麽的,我想到自己在最高档的精品店一逛,就买了大包小包将近三、四千块钱、却不知都是为谁穿着、要取悦谁的时装和行头;想到仅管家里有的是财富,但我的心灵却空虚得像个穷光蛋,甚至比住平价旅馆的芸芸众生还不如!那┅我有什麽值得骄傲、又有什麽好自命不凡的呢?

  开进路旁某家大众化的百货公司(K-Mart),一下车,立刻就到女装部买了价格真是好便宜的几套衣服;在化装品柜台买眼影、睫毛、粉底、胭脂、和深色口红;从亵衣架上选些尼龙蕾丝边的吊袜带、长统丝袜、细窄得不能再细的三角裤、和同样花色的奶罩。还在首饰部挑了廉价耳环、戒指戴上┅┅

  跑到女用厕所,我换下全身里里外外的衣衫;腰间系上吊袜带、勾住长统丝袜、套上非常暴露的三角裤;戴着新奶罩、穿上淡绿的薄衫、和那条短到大腿、几乎连屁股都快露出来的、苹果绿色人造皮的窄裙。然後站在镜前重新化 ,打扮得浓浓的、像个连自己都不认识的女郎。最後到隔壁「肯塔基」匆匆吃完几块炸鸡,就开车沿着隆巴底街缓缓行驶。

  这个黄昏,我第一次做了有生以来从未做过的事∶和男人才初见面认识,就真的跟他开房间、上了床;也发现自己所从来不知道的另一个面目。

  ????......????.......????......

  在一间兼饭馆的酒巴里,叫杯金东尼,啜饮着。两个洋人中年男子倚着巴台找我搭讪。一见他们突突的啤酒肚子,我倒尽胃口便没理采;心想∶要找,也得找个长相不赖的!於是,眼睛瞟向别处、瞧瞧还有什麽其他「猎物」。可看来看去,都不怎麽样。大概太没经验、走错地方了!

  另一个小酒巴则像样得多∶聚了不少男男女女,各种族、各年龄层的都有。尤其那些挤在巴台边的,一眼可看出他们在找对象、吊膀子、吊凯子。┅┅而我呢,虽不能说外型光采照人,但经过化 也非毫不起眼。加上,跟身旁几个男士交谈得还满投机;心中油然升起希望∶或许在这儿就能找到可共渡今宵的男人吧!

  讲起来也真怪,面对没什麽兴趣的男士,我可以很自在地说笑、鬼扯。但只要是长相、身材不差、谈吐稍有水准的,我一面交谈、一面想到下一步跟他上床,就会不由心脏砰砰猛跳、喉咙发乾、变得结结巴巴起来。而男人目光从我的脸往下扫描到胸膊、再一观察我的下身後,反而顾左右言他、或乾脆连眼睛都瞟向别的较年轻、身材更为丰满的女人身上时;我就油然产生强烈自卑、感到无比尴尬,弄得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了!

  ????......????.......????......

  这时,恰巧有个东方大男孩,从身旁挤到巴台边、向酒保要了杯烈酒XO;他由皮夹掏出一叠百元大钞付钱时,见我正盯着瞧,就不好意思地对我笑了笑、维持礼貌般说声「对不起!┅」

  「没关系┅」我也对他笑了笑。接着问∶「你这麽小就喝烈酒,家里不管啊?」

  「家不在这儿,所以管不着。」听口音就知道是台湾来的。大概是小留学生。

  「┅别走,我还有话问你┅┅」男孩立在离我不到一尺的眼前。等我问。

  一定是喝了酒的缘故,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大胆。开口就以中文像教训、却又充满关心地说∶

  「你┅买酒时,钱财露白也不安全啊!你┅刚来美国吧?」

  显然没料到我会对他说这种话,整个脸都胀红的男孩,点了下头;没回答。

  「还有,怎麽会来这儿呢?┅难道没交到女朋友?┅还是跟她吹了,所以到这种地方寻乐子?┅┅」

  「呃~┅┅呃┅不是啦┅┅」

  他一幅被审问般、口吃答不出话的模样,令我心里笑了出来。同时感觉自己主动出击的力量满有效果,而更为自信;见他年纪大约廾岁左右、身材高瘦,长得也满清秀、英俊,便将他由上到下又打量了一遍∶

  「小帅哥~!跟我讲话┅怕什麽哪?┅人家又不会吃了你!」

  大男孩喝下一口XO,壮胆似的说∶「我没怕呀!┅」

  我就近把手伸到他腰际,隔着衬衫、轻轻在底下丝毫不带肥油的肌肉上捏了捏;然後笑露牙齿,轻噘了下唇,挑衅地问∶

  「我看你┅从来没跟年纪大些的女人玩过吧?┅┅有兴趣陪我┅玩玩吗?嗯?」

  大男孩身体僵硬的肌肉发紧、额头上直冒汗。咬住下唇、沉默盯着我看的样子,像犹豫不决似的。於是我改变口气、说酒巴里头太吵杂了。要不,到水边走走、吹吹风,聊聊天也可以?┅┅他才掩不住心神不宁,把XO全喝乾了、点头应允;和我一道离开酒巴。

  我们沿着堤岸、边走边聊,有一句、没一句讲些旧金山风景多美、多好玩、无关紧要的话。但我一直主动拉住男孩臂膀、要他揽着我的腰;同时将自己身子倚靠到他健壮的躯体上。两三分钟不到,我就喊冷,拉他快步走到颗大树下;然後一转身投进他怀抱、巴住他的颈子、送上香吻┅┅

  男孩两手不知所措地抚在我肩上,但挺直的身体下面,抵着我小腹明显而硬硬的隆起,却证实了我的策略成功!於是我把身子紧贴住他、振腰、挺臀、 磨┅┅直到他双手往下移到我腰上,我才忍不住嘶声唤出∶

  「摸我,┅往下抚摸┅我的屁股!┅┅」

  男孩隔着皮窄裙、揉捏我的臀部;同时裤子底下他那根条状物也更硬、更大了。我一面扭、一面恳求般地轻喊∶

  「帅哥~,我们┅上旅馆吧!我┅年纪虽大些,可我会让你舒服┅好舒服的!」

  男孩两臂环住我的腰,眼中闪闪冒出急迫的光茫。但仍犹豫地问∶

  「那你┅你要多少呢┅┅?」显然还以为我是个妓女嘛!┅┅我噗吱笑出声来。

  摇摇头,反问他∶「那你说,我值多少?┅还有,你会戴套子吗?」

  「啊~?┅┅」他楞住了。

  我这才又笑道∶「别傻了,我的小帅哥~!姐姐逗你玩的。不过,如果你真想要的话~,姐姐是一毛也不收、完全免钱的喔!┅┅因为你知道,人家可不是卖的┅妓女呀!┅┅怎样,够好康吧!?」

  「哦!那┅那你┅穿得那样┅又打扮得那麽┅诱惑、那麽┅┅?」

  「那麽┅风骚,是吗?┅告诉你好了,就是专门找像你这样的帅哥玩呀!┅来吧,上姐的车、去旅馆、一起玩玩┅┅把今晚当成一个奇遇、艳遇吧!」

  开着小跑车,我一只手抚在男孩裤头的凸起上;一面问他几岁、有没有玩过女孩?上过妓院吗?他说他十九岁、高中毕业;家里找人说项、免服兵役,然後就被送出国来。对其他问题,都嫩嫩地摇头说还没有过。

  「啊~!┅你还是┅难得的在室男呀!┅那┅今晚就让姐姐┅好好教教你吧!」

  我心中狂喜地说;捏他肉棍的手也捏得更紧了些。

  不再徵求他意见,我把车开到离金门公园不远的一家高级观光饭店、对柜台说∶我和侄儿两人来旧金山旅行,要过夜的。付完现金、不理服务员瞧我们时异样的眼光,就和大男孩乘电梯上楼、进房间了!

  ????......????.......????......

  面向海湾宽敞的房间中央,床前摆了个大萤幕电视。一见到它,我就问男孩∶

  「没玩过真的,总看过成人片、打过手枪吧?┅┅」我的手继续摸他肉棍。

  「A片,当然有啦。不过┅┅」他支唔回答时,那根东西就变得好硬、好大了。

  「别什麽不过、不过的了,年轻人┅打打手枪也没什麽不好。噢~呜!姐姐┅尿好急,得先用一下厕所┅┅马上就来陪你┅喔!」

  说完跑进浴室,关上门在马桶上撒完一大泡尿、整理好;出来之前,先看看腕表∶八点半。盘算到午夜还三个多小时,大概足够让我们好好享受的。我一边开门走出、一边扯扯窄裙、把皱纹拂平、使它更贴身些。才抬起头,就见男孩正站在眼前;急迫地说他也要尿∶

  「噢,我也要┅上厕所┅」

  突然想出个诡计,我拦住门、偏不让他上厕所。笑着要他先亲亲我,才准小便。他拗不过,只好亲了。但我主动把舌头伸进他嘴里,他吸不到两下,肉棍子就更硬了;被我在裤外捉住猛搓猛揉、揉到他鼻子咻咻喘出热息,喉中嗯哼出声,才暂时停手。紧攀着他颈子、将身体又贴住他 磨∶

  「啊,好弟弟!┅鸡巴好硬喔!┅┅害得姐┅又那个死了!┅┅喔,宝贝!┅┅快把手移到姐姐┅屁股上,像刚刚在大树下那样┅揉!┅┅」

  男孩两只大手掌,捧着我的臀部一捏,我就像小猫一样的哼叫出声;屁股团团扭将起来。这扭法,使我肚子被大阳具顶着磨擦,快感直接刺激到子宫里面;阵阵趐麻、隐隐发酸┅┅

  就在厕所门口,我跪到地毯上、伸手解了男孩的裤腰皮带、扯下裤子、剥掉内裤、请出他那只果然不小、而且硬梆梆的大阳具。

  抬头对男孩笑着问∶「哇~!┅好弟弟!你的棒棒┅这麽大、这麽好看,姐姐┅爱死它了!┅┅对了,你┅还要尿吗?┅」

  他摇头、解释般说∶「┅硬起来,就反而┅尿不出了!┅┅啊!┅┅」

  我的手已握住硬家伙,帮男孩打枪了。他发出舒服的叹声,引得我也颇受感泄、嗲声嗲气地呓道∶

  「尿不出┅没关系,待会儿姐姐再帮你尿尿,喔!┅┅告诉我,刚刚姐小便时,你有没有就想冲进来、看人家光屁股的样子?┅嗯~?要老实说喔!┅」

  对着男孩的大阳具,我舔湿了嘴唇问他时,感觉自己身子里头的肉道,已忍不住阵阵抽搐、骚痒难熬到极点了!不待他回答,就仰头凑到圆鼓鼓的大龟头上啄吻、伸出舌头一上、一下舔弄肉茎的底部┅┅舔得他全身僵硬,喘个不停┅┅

  两手抱住我的颈子,叹叫∶「啊,姐姐!┅你┅怎麽这样逗人啊?┅」

  「嗯~!愈逗你才愈大、愈想玩姐姐啊!┅好弟弟,想玩姐姐吗?」

  「想┅想玩!┅」

  我站起身,拉住男孩的肉棍就往大床走。见他一蹦、一跳才把球鞋踢了、乱糟糟的裤子甩掉,心里有种征服的快感;但也觉得自己实在是荒淫得太不像话了!

  ????......????.......????......

  老实说,我前所未有的表现,连自己都惊讶万分、搞不清怎麽会如此浪荡、这麽不知羞耻。但眼前的大男孩,一副毫无经验的模样,也真是嫩、嫩得太可爱了;令我不由自主地想控制他、引导他,好让我像只老母鸡带小公鸡玩耍一样、尝尝新鲜快感。┅┅仅管我自己活了一辈子,才跟两个男人上过床,而其中之一还是只知赚钱、对性事却什麽都不懂的白痴老公;但在比我小廾来岁的大男孩面前,至少我可以端出作姐姐、阿姨、甚至他妈的架子,也不必怕丢脸呀。

  我心想,反正这男孩是个「新手」,要罩他也还罩得住。何不全豁了出去、率性玩个够呢?再说,在远离住处的旧金山、谁都不可能知道的大饭店里,跟他一夜露水姻缘,只要我自己守口如瓶、不对任何人透露,就成了人不知、鬼也不觉的秘密。加上男孩既是「童子鸡」,我可以不愁被传泄性病;要是再不把握机会、澈底享受享受、搞个痛快,就太暴殄天物了!

  我主意拿定,就付诸实行了!

  ????......????.......????......

  将大男孩引到床前时,他居然伸手把电视遥控拿了。我抢过来,嗔着∶

  「嗳~!小孩子,有姐姐陪你,怎麽还看电视呢?┅」

  推他坐到床缘,我把遥控扔到床里;两手叉腰、站在上身只着衬衫、下体除了袜子,完全赤裸的男孩面前;对他媚兮兮地笑着说∶

  「要看,也得先看人家为你表演的节目呀!┅好弟弟~!┅┅待会儿我们两人都热了,再一起欣赏A片,好吗?┅」

  说着,我蹲了下去,扯掉他的袜子;双手由他两腿往上摸、越过腰臀,伸进衬衫底下、揉捏肌肉结实的肚子和胸膛。然後站起身,立在电视萤幕前,叫他把上衣脱了、用遥控选个音乐频道;说我要为他表演「脱衣艳舞」,如果他也愿意一面欣赏香艳舞蹈、一面打手枪给我看。

  在「情调音乐」节奏滞慢、却旋律诱人的声中,我开始轻轻摇摆身躯;两只手由身侧游到薄衫上、缓缓搓揉自己的胸前。半眯着眼睛,瞟向全身赤裸的大男孩、用和蔼、却嗲嗲口气说∶

  「你呀,年纪虽小,可发育倒像个大人耶!┅告诉我,叫什麽名字?┅」

  「啊,我┅叫李小健┅┅那┅你呢?」男孩还算有礼貌。

  「小健啊!┅就喊姐姐┅秋萍吧┅┅说真的,人家都可以作你的妈了!至少,也足够你叫声阿姨吧?┅其实只要你喜欢,喊什麽都行!」我瞟着他的阳具说。

  「那┅我就叫你┅萍姨,可以吗?」小健勃起的大肉棒挺呀挺的。

  「行啊!小健,你┅长得那麽帅气,萍姨一看就好心动唷!」我笑着噘起唇说。

  同时随音乐扭动身躯、手揉胸部,揉到自己感觉两颗奶头都硬硬的、凸挺起来、抵在乳罩底下怪别扭。但我忍着,把两腿缓缓分开、直到窄裙的极限;开始一面旋摇臀部、一面慢慢把薄衫扯出裙腰。

  「小健,萍姨要脱了!┅告诉我,喜欢看吗?┅萍姨┅性不性感?┅嗯~?」

  「性感!喜欢┅看┅」他嘶声应道,也一面开始打手枪了。

  「啊!小健你真乖┅┅」

  我徐徐地、把扣子一个、一个地解了。刚刚完全敞开、露出胸罩时,又迅速两手扯住薄衫、将奶罩遮住;然後紧抓自己两乳,挤呀挤、捏呀捏的。同时好难耐地哼出声来∶

  「啊~噢!┅好需要有人┅摸我的奶喔!」屁股也扭得更带劲儿了。

  小健的涨红了,打手枪的手一上一下搓得好急∶「萍姨,我可以摸你呀!」

  「不,还不要!┅萍姨要给你欣赏┅更好看的┅┅」

  我转过身背向小健,两手搭在电视机顶上、把窄裙裹住的臀朝後面挺起、旋摇;感觉自己整个屁股,被包得紧得不能再紧、像会爆炸出来似的。先前轻柔浪漫的音乐,变得热烈起来;逐渐急迫地敲着砰、砰、的节奏。原始的气氛,令我受到强烈感泄而受不了。就一面两手扯住窄裙、往腰上拉,一面回头对小健百般勾引地问∶

  「想看┅屁股吗?┅小健?┅要不要看萍姨为你┅扭的屁股?」

  「想~!要看┅看扭屁股!」他回答的声音都嘶哑了;急促自慰的手一片模糊。

  「好,小健!但看归看,可不准喷出来唷!姐姐┅萍姨还要你┅┅」

  紧身短裙才拉上小半截,我就知道大半个臀已经暴露出来。脑中浮现自己在小健眼前的模样∶窄得不能再窄的三角裤、遮不住雪白白的屁股肉瓣;吊袜带勾着的长统丝袜下,整个大腿後侧的曲线毕陈。心中急切盼望自己热烈扭腰、团团摇臀的「舞姿」,会将大男孩诱惑到不能自持;冲上来把我抱住、摔到大床上、扯掉三角裤、劈开我两腿;就挺着大鸡巴将我干了!

  但他没有,他还是半倚、半躺在床缘;挺直瘦长的身体,迅速打着那只胀得又粗又大的手枪。

  本来还以为慢慢调情的爱抚、和「脱衣艳舞」,会自然而然引起两人性欲、直到热不可当,达到性交的目的。但亳无经验的男孩,除了剧烈地手淫、却完全茫然不知下一步该怎麽做。而我自己又正因为他的稚嫩、感觉格外刺激;便不断振荡身躯、左右扭甩一头散发,一面回首迫切喊道∶

  「小健、小健啊!┅喜欢吗?┅萍姨┅扭得都好┅浪,好那个了耶!┅┅」

  「喜欢┅┅萍姨┅啊┅啊!我┅┅」小健喘喊着。

  眼看着小健手枪打得停不下来、马上就要喷了。我心一慌、立刻转身,不顾一切扑到他身上,捉住、拉开搓揉阳具的手;同时紧贴着他颈边厮磨、喘唤∶

  「别喷哪,小健!┅千万要忍住喔!┅萍姨也┅等不及┅要你鸡巴了!」

  心情慌乱而焦急万分,我们在床上手足失措地纠缠、翻滚成一团;胡乱扒扯下我仅剩的衣衫和奶罩。但急得连窄裙腰扣、拉炼都找不到,只好用力推挤、掀翻、卷裹到腰肚上;也几乎拉断了三角裤的细带,才好不容易把它脱下来、连同也是新买的高跟鞋一并踢掉。┅┅老实说,我这时的狼狈样儿,如果任何男人见到,都一定会笑掉大门牙的!

  但我那儿顾得了那麽多呢?湿透的三角裤才刚脱下,就顿时获得解放地叹叫∶

  「小健啊,来吧!┅┅萍姨姐┅已经为你┅准备好了!┅」

  同时立刻翻身仰躺、主动高举起仍挂着吊袜带、大大张开的两腿;朝全身冒汗、肌肉亮晶晶的李小健伸直双手,以一副饥渴不堪的表情哀求∶

  「快来┅干┅萍姨!┅┅ ┅萍姨姐的┅ 吧!┅┅」

  李小健紧张得满脸通红,笨拙地爬到我身上;一手撑住上身、低头盯着自己另一手握住的肉棍;同时不安地尝试引动下身。像找不到正确方向而万分焦急、慌张地喘着∶

  「啊,我找不到┅洞┅┅」汗水都滴到我的奶奶上了!

  「不会的,小健!你别慌┅慢慢找,姐姐┅洞洞不会跑掉的!」

  我两手攀住他的肩,折起双膝、脚跟搭到他腰臀上着力,挺起、挪动自己的屁股帮他瞄准。而小健的大龟头找不到阴户,一直在我湿淋淋、滑溜溜的胯间乱窜、乱搅,搞得大小阴唇都肿翻起来;又不断撞击阴蒂肉豆豆,刺激得我禁不住尖声啼叫∶

  「啊哟啊~!天哪!小健,你┅啊~~!对!就是那儿呀!┅对┅进去吧!┅」

  好不容易,李小健的大家伙┅┅终於抵到我洞口、撑开肉圈、塞了进来!

  「啊!啊┅呀呀!!┅好┅大、好大的┅小健啊!你┅终於┅进来了啊!!」

  我什麽都不管了,只顾高喊着刹那间的兴奋、狂喜┅┅

  然而,几乎也是同一时间的刹那┅┅

  李小健全身僵硬、挺直;一阵阵痉挛般的颤抖,并着喘吼;伴同撑在我刚被打开的肉穴里、膨胀到极点的龟头一勃、一勃,湿滚滚、也热烫烫地爆出浓浆、喷洒出熔岩┅┅

  「啊!啊┅啊!!┅┅」李小健泄出来了!

  初经人道的男孩,把宝贵的精液洒在我体内┅┅顿时令我感概万千、激动得完全忘了感官刺激,而忍不住心中阵阵悸动、热泪盈眶;连忙把双臂、两手、两腿、双脚,都死紧死紧地缠住他仍然微微战栗的身躯。

  轻喊着∶「宝贝、宝贝~!小健┅你┅你好好、好好喔!┅姐好爱你喔!」

  ????......????.......????......

  「萍姨┅姐┅你┅你怎麽哭了?!┅对不起,我喷得太┅快了!我┅┅」

  我猛摇头引颈吻住男孩的嘴不让他再说,两手紧巴着他汗湿的肩头;直到透不过气,才在他耳边轻声唤道∶「姐姐没哭┅是高兴,为小健┅成了男人高兴!」

  然後我盯住他仍带羞愧的眼光解释说∶每个男孩第一次都是这样;是完全正常、不用害羞的。过了第一回、成为真正的男人,以後自然会学到作爱的技巧;而且相信以他的聪慧,一定很快就能够享受、也令女人满足的性欢愉。我还告诉他,我丈夫到现在还是个一触即发、会早泄的男人;而且他只晓得有自己、全然不顾女性的感受,那才是真正教女人失望的哩!

  听我讲话时,李小健怕他身子压着、让我不适,一直用两手撑住自己;令我好生感动。就藉索吻的机会,把他拉贴住我的胸,喃喃呓着∶「姐姐┅压不坏的!」然後在他底下,一面蠕动自己的身躯、一面笑着问∶

  「喜欢看姐姐┅被你压住,还可以动的样儿吗?!┅┅」

  「┅嗯!像条蛇一样┅┅」小健的描述,使我兴奋起来,扭得更凶了些。

  「嗯~~!小健┅┅你的那玩意儿,才像条蛇呢!」

  我嗲声应着,伸手探索他泄完精、软掉的阳具。触到它湿答答、黏糊糊的,还真像条才从泥浆里窜出来、可爱的小蟒蛇哩!

  这麽嘻嘻哈哈了一阵,我拉着李小健下床到浴室,脱得精光、洗鸳鸯澡、为他作泰国浴的「服务」;只看我俩兴冲冲、急呼呼地,一边奔回床上、一边还以毛巾拭乾身子,就知道浴室里的一幕,其中乐趣自不迨言了!

  ????......????.......????......

  从浴室回来,李小健的阳具就一直硬梆梆、昂头昂脑地举着。看在我眼里,自然欣喜欲狂;心想∶这才是年轻人精力十足的好处啊!我拿了个大枕头,垫在小健背後,让他倚床头靠坐舒服。俯到他皮肤细致无毛、却肌肉健壮的胸膛上,留连忘返地舔他两粒黄豆般大、硬突突的奶头;吻他凹凸明显、毫无肥油的腹肌;更伸出舌尖勾进肚脐;同时喃喃呓着∶

  「喔~,小健!萍姨┅姐┅爱刹你了!」边说、我还边扭屁股。

  「哈!嘻嘻┅萍~┅别那样舔┅好痒嘛!┅」

  他身子一阵颤抖,却拾起遥控、指向电视,转换频道;刹时传来连串男欢女爱的淫声。我调回头,只见萤幕上映出的金发女郎,正胯在男人身上,一面腾云驾雾般上蹦、下弹,骑坐他粗大无比的家伙,一面娇声连连地浪叫。她的一对豪乳,振荡得上下、左右摇甩不停;浑圆的屁股,绕着大肉茎团团打转。

  女郎那副欲仙欲死的样子,让我心动极了;立刻握住李小健鸡巴,帮他打手枪。同时仰头淫兮兮地问∶

  「小健想不想再┅干我?┅把萍姨姐┅ 得┅也跟她一样要死要活?┅」

  「想啊,想啊!┅┅」李小健两眼盯着萤幕回应时,把我拉着往他身上爬。

  我胯骑到他阳具上方、双膝跪床、手向下扶住硬棒,对准肉穴;将龟头磨着自己湿淋淋的阴户时,发现小健他仍盯着电视,看那金发美女的浪态。不禁产生一股酸溜溜的感觉,也为自己胸部扁平、两乳小得几乎毫无曲线而感到自卑。

  可是,像每个东方女人,会以为洋人的鸡巴大、搞得舒服而响往不已;许多东方男人不也想与大奶的洋女人玩吗?既然都无可厚非,何必吃醋呢!何况李小健才初经人道、还不懂事;只要我自己玩得高兴,就没什麽好跟他计较了。

  想想心中平静了些,也就不理会他,逗顾抓着大阳具逗弄自己愈来愈湿的洞口;直到底下发出唧唧喳喳的水声,我也跟着晃摇屁股;叹叫出声∶

  「噢~哦!┅┅好想┅好想要了喔!┅」

  「Ohhhh,Yeah!┅┅Oh~~!Yes,Fuckme!┅┅」萤幕上的女人喊着。

  「喔~~!宝贝!┅ ┅我, 我吧!」我也喊着;同时屁股往下套坐肉棒。

  「Aaaaahhhhhaaaa!┅Itfeelsso~good!┅┅」她舒服地大叫。

  「啊┅啊┅┅啊~~!!┅┅好好,好舒服啊!」我也跟着大叫。

  「Oh,Baby!!┅You'resobig!!┅Sogood!!┅Iloveit!」

  「啊~!小健宝贝,你好大!┅好好喔!┅姐姐也┅爱死了!」

  阴道被撑开的滋味,简直是无比消魂到了极点。不顾一切,我用力往下坐。

  「You'resotight!┅Cunt┅feelsgoodtoo!┅┅」萤幕上传来男人的吼声。

  「啊!萍姨┅你┅你的┅┅好紧呀!┅」

  李小健也吼着「翻译」,可他那“ ”字没叫出来。引我噗吱一笑、连忙应道∶

  「┅萍姨的┅ ~!┅是“ ”字啊,懂吗?┅大鸡巴的小健哥?┅┅」

  「一下萍姨、一下姐姐┅哥哥的,人都被你搞糊涂了!」他说时往上用力一挺。

  「啊呀呀┅天~┅哪!小健!你好狠哪!┅┅噢~哦呜!」

  没等我喊完,他又一挺。粗暴的阳具直冲进来。龟头撞到好里面、好里面,撞得连肚子都发酸;可整个人都被塞满、那种要命死了的感觉,也实在太棒、太美妙了!

  ????......????.......????......

  像暴雨中的花朵、狂风下的草叶,我双臂紧紧攀住李小健的脖子;在他连连耸起阳具、倒插着我肉穴的冲击下,震荡、摇晃;在他耳边尖啼、呜咽不止。而小健显然受到电影上男女以同样姿势交媾的启示∶两手挟着我的腰,以脚蹬床、振腰猛挺;将粗壮的大肉条急促在我阴道里抽插。不胜强烈肉欲的刺激,我只有断断续续喊出赞美和心中掩不住的狂喜∶

  「喔┅喔┅喔~鸣!┅┅哦呜~鸣!!┅天哪!好┅舒服,好舒服啊!┅小健┅你这个┅大┅鸡巴,太好、太厉害了!┅喔┅喔~鸣!!┅姐姐爱死┅它了!」

  听见电影中的女郎愈喊愈兴奋,我也更疯狂起来;连连挺腹、拱臀,往小健身上迎凑,好让阴道吞下更多肉茎;坐实了、深深套住鸡巴後,还猛扭、猛甩屁股,充分感觉它在里头滑动、进出。这一干,干了不下上百抽插,李小健又推我转身,要我改成背朝他、面向萤幕的姿势,好一边 、一边欣赏我的屁股。

  我立刻乖乖照作,调转身子;看见萤幕上那金发美女,也正面对着镜头,以同样的姿势、疯狂地骑套男人巨棒;就更为李小健的聪慧、和学习作爱的神速而大喜过望!虽然以前几次跟李桐幽会时,也曾经一面玩、一面看过成人电影;可是都不如现在这麽刺激、这样有趣、好玩。

  像有一对教练在面前示范、我们跟着模仿、照学;李小健马上就领悟到诀窍似的,跟那男的一样,挺拱身子、反插阴户;同时双手绕到我胸前、抓捏两乳、 弄奶头。 得我跟那女的一样尖声高啼,却仍然猛烈上腾、下坐;连连叫好。┅┅萤幕上特写镜头映出他俩交合的性器湿得晶莹发亮,让我连想自己止不住淌下的淫液,一定也沾满小健的大鸡巴、说不定都流到他蛋蛋上了!

  影片中的男女换成狗爬的姿势,我们也立刻依样照作∶以双膝、两手撑床,耸起臀部;而小健从後面插入。可是当男的一面戳、一面弯下身,捞住美女一只巨乳猛烈挤揉、却任由另一只下垂在那儿、晃荡摇甩时,我知道李小健如果也画胡芦照作,必会大失所望;就主动放弃两手支撑、让头跟上身都垮到床上,曲着双肘、垂弯了腰,把屁股更高耸起来。然後,侧着脸对他不好意思地说∶

  「宝贝~!┅萍姨奶子太小┅不够你握着捏,你┅将就些,多弄弄人家的┅屁股,作为补偿吧!┅只要你喜欢┅爱怎麽玩姐的┅屁股,就怎麽玩好了!┅┅」

  但李小健显然还不太敢,只照电影上男人像公狗干母狗那样,振腰、挺臀、抽插的方式动作;而两手却不知该往那儿放。害得我急死了,只好大声呼喊∶

  「小健宝贝!你┅把着我的腰,使劲儿┅插吧!┅一面干、一面揉姐姐┅屁股、玩┅萍姨的┅肛门!┅┅啊!┅对、对了,就是这样┅啊!┅┅喔~~啊!!弄姐的屁股、弄姐姐的┅屁股眼!┅┅喔~~呜!好┅好┅舒┅服啊!┅┅」

  李小健果然一教就会,勇猛无比地捅肉穴、弄我的屁股。把我搞得简直神魂颠倒、失了魂般叫得更大声,比电影上的巨乳美女还要淫荡。而电影上男的两手停止挤奶,也像小健一样、揉捏、玩弄金发美女的肥臀时,吼着∶

  「Whatagreatass┅youhave!┅┅Shakeit,shakeyourass!!」

  我一听,还以为是夸赞我的,就更卖劲儿地朝天狂扭屁股,一面高声呼叫∶

  「Ohhhhh,Yes!┅Yes!┅┅I'mshakingmyassforyou,Justforyou!!」

  「啊~!萍姨姐,你┅你怎麽叫起英文了?!┅那┅我听不懂怎办?┅」

  小健惊讶不已地问我,可他强力抽插的阳具却一拍也没停。而且下下尽根到底、次次又抽到龟头几乎拉出;戳得我都快疯了,那还顾得了回答!?只知狂叫∶

  「Nomatter!┅Baby,Justfuckmeeee,fuckmehard!!┅┅喔~!! 我!小健宝贝啊!┅ 死你┅萍姨姐的┅小 吧!!┅┅」

  吧哒、吧哒的肉撞肉的响声、伴着鸡巴掏淫水的唧喳、唧吱声、交杂着整张大床被我们摇得呱吱、呱吱作响、再加上四个人的吼叫、浪呼;在旅馆房间里,和成一片喧天价响、震耳欲聋的交响曲终章┅┅

  「啊,啊!┅呜~~喔啊!出┅来了啊!┅┅啊!┅┅」

  「Oh~~!┅Yes,Yessss!!┅I'mgonnacome┅┅Ooooooooo~~Aaahh┅Aaaahh~~!┅I'm┅COM┅mmmiiinnnggg!!┅Ooooohhh┅┅」

  「Ohyeaaaahh!┅Me┅too~!!┅我也┅出┅来┅了啊!天哪,宝贝!!」

  「啊┅萍姨姐姐┅姐姐!┅我┅喷了,喷了!!┅」

  ????......????.......????......

  真没想到,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做的荒唐事,竟是在这麽痛快淋漓的性交下,蚀骨消魂到极点的肉体快慰。而更不可置信的,是「童子鸡」李小健他首度开苞,就如此厉害地把我干得欲仙欲死、终生难忘!

  「事後」,我俩在床上互相拥躺、温存了好一阵,才跑进厕所去冲洗。卸除今晚黄昏着的浓 艳抹、还我本来面目。等李小健穿好衣服,我给他车钥匙、叫他把放在行李舱中、我换下的较高贵的衣衫带上来;请他帮我一件件穿上。

  最後,我跟李小健到停车场取了车、送他回离酒巴不远的家。一路上,他都沉默不语,教我满尴尬的。心想大概他因为年轻「失身」於我这个小老太婆,而有点怪怪的、不爽吧?

  不过李小健临下车前,我拉住他手臂、给他道别一吻时,却羞涩地笑了;说谢谢我床上的教导,还问以後我们会不会见面?我心里莫名感动,但却无法回答他;就从皮包掏了张小纸片,将他电话写下。告诉他∶或许吧!我会事先通知的。

  站在车外,李小健正要走的时候,我忙摇下车窗,叫他等一等。又从皮包里掏出四张百元大钞,递给他∶「我也谢谢你,拿去,买些营养的吃,补一补!」

  ????......????.......????......

  飞车驶上280号公路,往南直奔回家的途中,我把音响开得好大声。心里感觉无比轻松、跟着音乐唱了起来;才真正体会出「今宵有酒今宵醉」的道理。因为不须多久,我就会为自己今夜不轨、龌龊的行为而羞愧;为背叛丈夫、和还未曾接触过的情人方仁凯,而遭到良心谴责;更为自己将要一辈子背负最不名誉、也绝不可告人的「另一面」而永远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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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5-24 10:37 #13樓 引用 | 點評
蓝色枫聆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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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青自白(9)上 苦涩之情?与「现任男友」重逢
 

  电话上,方仁凯问我∶

  「小青,等了这麽久才能跟你见面,开心吗?」

  「还用说,当然开心啊!┅┅对了,凯,我在这儿住了大半年,总算把矽谷都搞熟悉了;到时候,可以带你去好多好多地方。┅┅你┅喜欢去那儿呢?」

  「那里都行,只要跟你在一起。」觉得方仁凯答入我的心嵌,就更兴奋地说∶

  「可以去山顶公园啦、大学路、博物馆啦┅┅还有┅」脑中想着更多的地方。

  「都行,唯一就是时间。你┅白天有空?还是晚上呢?」他问┅

  我才想到∶方仁凯这次到矽谷是来出差的。虽然在加州一共要呆六天、其中并含一个周末;但他周六得前往圣地牙哥的一家公司作示范讲习,只剩礼拜天休息。而其他日子除了晚上,白天都要工作,怎可能跟无所适事的我,四处乱逛呢?

  而我,仅管丈夫人在台湾,要去任何地方,时间都不受限制;但还是以白天比较恰当。因为如果晚上一人出去,须先交待我管家,告诉她什麽时候回来,总有点不方便;而且,要对一个下人解释自己的行踪、去处,也会觉得怪怪的。

  尤其是当自己心里有鬼,编理由说去会女伴、实际上却是赴男人的约。才讲出口,就像在打谎,更心虚怕被管家一眼就看穿了。所以除非万不得已,总选择白天跟男的约,好在晚餐前後返抵家;以免作无谓的解释,也表现自己终究还是好人家的、规规矩矩、安於室的妇人。

  可是现在,心中最重要、也是唯一的「情人」将不远千里、与我第一次再见面。除了全力克服万难,配合他的时间;跟他共渡星期天的白天、其他日子晚上再另谋约会之外,实在也别无选择馀地了!

  「噢,我┅礼拜天正好全天都有空。┅其他日子┅如果只能晚上的话,我也尽量配合┅虽然我得厚着脸皮,跟管家讲谎话,晚上才能出来┅┅」

  「也真为难你!┅这样吧,到时候再看。不勉强,好吗?」方仁凯安慰我说。

  「┅好,好吧!」回应时,我心绪变得好低沉。

  「小青,怎闷闷不乐?」他一听就听出来了。

  「┅唉!人家没办法控制┅情绪┅」

  「嗳~!多往好的地方想嘛!┅想我们见了面在一起的时光┅多好啊!」

  ????「哦,那~┅你会对我好?┅」我脱口就问。

  「当然啦!还用问吗?┅小傻瓜~!」

  方仁凯笑我是小傻瓜,但听在耳里,心头却暖呼呼的。体会到当你真正爱一个人的时候,整个人都会变得傻兮兮的;对方说什麽都觉得好有道理。不过我嘴上还是娇嗔着∶

  「就是爱你┅爱太多了,人家才变傻的!┅」

  「哦!那,鹅┅鹅也竖┅傻瓜┅」方仁凯学智障儿的声音说。

  我知道他意思是说他爱我。心中便挂起满面笑容,像和煦的阳光普照大地;草原上花朵盛开、鲜明艳丽;也不禁感慨地叹着∶“宝贝,喔!宝贝!┅┅”

  ????......????.......????......

  然而好事总是多磨。方仁凯出发前三天,打电话说他出差的任务又加重了;行程也被迫一改再改∶周四晚上抵矽谷,周五开一整天的会,晚上才有空。而周六去圣地牙哥,讲习延长到晚上,当夜赶不回矽谷;只好礼拜天早上回来。至於下个星期的三天里,日程排得更紧凑;只有一个晚上抽得出空。所以最乐观的估计,我们总共可约会三次。

  我难掩内心的失望,但嘴上仍故作轻松,告诉他以工作为重;如果能有三次见面机会,就挺不错了,至少还有礼拜天整日在一起、可以到别地方玩玩。

  方仁凯满怀歉意地说对不起;也一直抱怨公司什麽事都依赖他。除了设计、研发、推广产品;还要他负责跟“哈佛图像”的合作、并安排那家公司的设计师与他一道来加州出差的行程,搞得头都快昏了!

  我好生心疼地问他都安排好了吗?需不需要我帮忙订旅馆、租车?方仁凯说不必,他都办妥了。唯一烦恼的,就是因为那位从波士顿来的设计师--琳达,是个女的,出差公干以外的活动,不太好安排。而且他们俩同在“皇家大道”上那家“帝国饭店”,订了隔壁相邻的两个房间;所以他想脱身赴我的约,都有点不大方便。┅┅

  “啊~!还有一个女的!┅┅”我脑中轰然一声;整个心坠入深渊似的往下掉!

  原来他┅上次到麻州剑桥出差,在「床与早餐」的客栈房间,跟我长途传情说爱的那个夜里,他已经和“哈佛图像”的女设计师--琳达在外喝过酒、聊了天;之後才回房打电话给我,还说是算好两岸时差才拨电话的┅┅[请阅杨小青自白(7下)┅2000/02/15贴於元元]

  这,令我如何相信?相信他只是喝喝酒、聊聊天?┅让我怎能不怀疑他与我谈情说爱的同时,还有另外一个女人在埸陪伴呢?┅┅说不定,他甚至在床上,一面跟我讲电话、一面跟那个琳达正做着┅那种不可告人之事呢!┅┅

  不!┅那┅绝不是真的!如果真要那样的话,我┅我岂不就成了他们调情、作爱时的工具?┅┅在这头自以为是跟情人作爱而自慰;而那边,却被他们把我手淫时发出的荡声浪语,当作他俩真正性交时的催情剂吗?!┅天哪!这┅算是什麽跟什麽、又算那门子的事嘛?!!┅┅

  想到这,别说搞得头昏,我整个人都几乎快爆炸了!

  「咦~?小青,你┅你怎不说话哪!?」方仁凯居然还知道问。

  「哦!┅我┅我在想┅┅或许你得陪陪她,而我们的见面┅就┅」我支支唔唔。

  「别傻了!我们见面当然是第一优先呀。琳达那边┅不过是┅」

  「她┅也是你的工作呀!┅┅」

  忍不住抢着应出这话,我心里都酸死了。可我一点办法也没有,更不能凭空无端表现醋意;只好强压下心头要爆炸的冲动、还补充着说∶

  「你觉得该怎样┅就放心去做吧!不用担心我,真的,我不会吃醋的┅┅」

  「可听你口气,就知道你吃了!┅┅」

  方仁凯一针见血地点出我後,才讲他有办法。说与其躲躲藏藏,不如光明正大将我介绍给琳达,说我是他住矽谷久未谋面的表妹,乘这次难得出差才能相见的。

  「这┅也未免太拙劣了吧,都到喷射机的时代,还什麽久未谋面?再说,谁都会猜得出那种┅“表妹”是干什麽的!」我说。

  「让她猜出了,还更爽快些。反正,她又不是我的什麽人┅┅」

  方仁凯迅速的回应,立即移开了压在我心头的那颗巨石;也令我感激万千地松了口气。再次叮咛,叫他别为我烦恼,只要能跟他见到面,我一切依他就是。

  然而,挂了电话,我还是不由得陷入矛盾与犹豫。不只是为自己、也为方仁凯和我这种「不正常」的关系,困惑不已,甚至觉得有种深深的罪恶感。认为自己的贪图,不但背叛了丈夫、破坏方仁凯的家庭,还连带让他在别人面前丧失清白的名声。可是我┅难道真那麽罪孽深重、那麽不可赦的错了吗?

  ????......????.......????......

  礼拜四晚上,方仁凯从旅馆房间打电话告诉我他已经抵达了,要我放心。但因为要准备明天的工作,不能讲太久。我说没关系,反正明晚就可以见面,他为工作准备是应该的。然後我们约定八点钟在史丹佛大学前、大学路上的一家餐馆见面,一同喝咖啡、吃甜点。

  馀下的这夜,整晚我都晃晃忽忽、坐立难安。提前上了床,但怎麽都无法成眠;脑子里尽想着方仁凯和琳达,两人头靠头的聚在一起、瞪着电脑萤幕,研究讨论他们的工作。想他俩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从有说有笑、到身体偶然不经意接触、演进到激发情欲、演进到就在房里的大床上,方便地做爱┅┅

  我想到方仁凯也像在信上多次描写的作爱情景中,以他精堪的调情技巧,将琳达惹得欲火中烧、百般妖艳、展现出洋女人的放荡;想到他又硬又烫的肉棒,神勇无比的在琳达身体里抽插,把她弄得神魂颠倒、欲仙欲死┅┅

  我的心被妒火焚得烈焰高炽,要狂呼呐喊,却叫不出声音;只能狠狠咬住枕头、闷着呜咽、任悲极而泣、滚出的泪水淌下脸颊;整个人在褥上不断扭曲、翻腾。

  然而,怪也真怪!就在难忍心头之怨、辗转反侧的当儿,我身子里却产生了难以控制的强烈性兴奋;两条腿间像滚烫的火炉、小肚子也如饱胀的气球,阵阵涌上按耐不住的肉欲,同时煎熬着我的身、心┅┅

  “不,不要!┅┅不要啊!┅我不要这样子心里难过、却还┅性感得要死啊!”

  仅管如此,我仍压抑不住地展开两腿、自慰起来!甚至还弄得特别激烈、格外的动情。当高潮的刺激上来、受不了而爆发的时候,整个心灵也被震憾得粉碎了!┅┅至於动的是什麽情?也只有天晓得了。

  ????......????.......????......

  第二天日上三竿,我蓬发垢面地起床。梳洗整理、早餐完毕後,呆呆望着院子里的草丛花卉;发现它们仍如常在阳光下灿烂、在微风中摇曳,才感觉到自己昨晚的荒谬、和整个心智失常,跟发神经病的人几乎没什麽两样。也才了解到为什麽方仁凯会笑我是个「小傻瓜」。

  只因为我被非理智的“爱”蒙蔽了眼睛、让无中生有的嫉妒冲昏了头、掉入猜忌的陷井而不自知;加上“性”方面极度失衡已久,才导致那种错乱的自慰┅┅

  喝完一大杯营养蔬果汁,头脑虽清醒得多;但仍甩不掉对自己行为感到无比羞惭。我想∶或许该找个心理医师谈谈、分析分析?┅┅“不┅不!要那个干什麽?心理问题不都是因为想不开吗?!只要想得开,不就没事了?”

  ????......????.......????......

  跟方仁凯约会,是在晚饭後的餐馆。虽然他没解释,但我知道他要和那个设计师°°琳达一道晚餐。还会介绍我跟她认识;说我是他久未谋面的“表妹”。那麽,我在他们面前出现时的穿着、行为举止,也就要符合这个「假像」喽!

  我把自己打扮得很朴素、雅致。只施薄粉化 、淡色口红;穿上浅紫的圆领衫、挂银色别针的灰外套、和同色长裤;登半高跟鞋、戴白金耳环、项炼、和小钻戒,表示自己是已婚的规矩妇人、光明正大地和“表哥”见面。

  我完全没有胃口、晚餐也没吃,就心情无比紧张地驾着小跑车到大学路,出现在餐馆里。看见方仁凯和一同结束晚餐的琳达在那儿、笑咪咪迎着我挥手打招呼,我才大大松了口气、展颜露齿地笑着走过去┅┅

  「嗨!┅嗨!」对他俩打招呼的声音都含着欣喜。[因为琳达长得并不漂亮!]

  三个人点咖啡、甜点时,琳达忙摇手说她必须节制、不能用甜食,又说她羡慕我长得清瘦;我心里很受用。想着∶对呀,你要再吃甜的,就会胖得没男人要了!可是当我一眼望见她胸前两颗巨大、呼之欲出的豪乳时,心中还是产生某种强烈的自卑感。

  还好,这些念头,都只在心中翻滚一下,就稍踪即逝了。我改换话题,假装谈些我跟方仁凯多年未谋面以来、亲戚之中谁长多大了?在那儿念书?或是谁谁谁的(包括我先生的)身体好不好之类的谎言。┅┅

  讲到琳达都没兴趣了,方仁凯才一看腕表、提醒她电影快开演,可以走了。

  原来方仁凯已安排了琳达晚上自个儿去看电影,好让我俩单独幽会。我掩住心中的感激,等他和琳达起身後,才站起来。什麽也没说,看他把汽车钥匙交给琳达、问她看完後知道回旅馆的路吗?还摆出「礼貌」似地,亲了亲她胖嘟嘟的脸,说∶「那┅就回头见罗!┅┅」

  临走时,琳达也大方地对我、对方仁凯说∶「享受你们重逢的夜吧!」

  ????......????.......????......

  在停车场,两人目送琳达离去之後,我主动伸手揽到他腰上,抬起头夸赞他∶

  「嗳!真没想到,你居然把我们两个女的都安排得这麽万全、服服贴贴的!」

  「过奖,过奖!小青~!」方仁凯笑答时,手抚上了我的肩∶「┅那麽~?」

  「快走吧,这儿人多,被认识人撞见┅不好┅┅」我催促他,朝车子走去。

  还没走到车子,我突然∶「┅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喔~~!┅好┅痛!」

  「怎麽了!?」就在停车场中央,方仁凯慌张地扶着我、急问道。

  我肚子里一阵酸痛,痛得连脚步移不出、身子都弯了下去∶「┅肚子┅好痛!」如果不是方仁凯扶住,一定早就瘫坐到地上了。而且不知怎麽的,我全身发冷、冷得直打抖,可头上却直冒汗。我完全失去了方向感,只任方仁凯扶到停车场边的花台缘坐下;任他把身上的薄夹克为我披上、掏出手帕为我拭汗。

  倚在方仁凯紧搂住我的怀中,过了好一阵,我才像获得空气般地深呼吸。但还没等到他极关切地问∶「好点了吗,小青?」又在一剧痛下折弯了腰、尖呼出声∶「啊~,┅又来了!」全身抽搐。

  方仁凯的手立刻按磨我的背、往下推按到腰际的脊椎;没管我迳顾摇头,问我∶「那儿痛?快告诉我,是胃、肠?┅还是┅底下那边?┅┅」

  「不┅不知道!┅」我摇头嘶喊时。只觉肚里一阵酸、东西要往下涌出来似的。

  「噢~!要上厕所┅」抓住方仁凯臂膀,才站起来,就争扎着向餐馆跑去。

  「要不要我跟你去!?」

  「不,你在这儿等我┅┅」

  我丢下他,冲进餐馆,推女厕所的门;但门是扣上的。「有人!」里面的人说。全身流着汗,我眼睛都闭上了;紧紧夹住屁股的肉瓣、不让东西拉出来。像等了一个世纪似的,女人一开门,我就急冲进去;裤子才一解、三角裤都还没退掉、一小沱稀稀的东西,已经拉出来、沾到三角裤上了!

  “天哪!┅┅”我禁不住嘶喊出声,屁股肉刚触到上一个女人馀温的马桶坐时;又冒出一连串大屁、三四沱稀大便迅速滚了下来。我一手蒙头、一手按着肚子;脑中一片浑沌。┅┅

  直到感觉不再发冷、可以挺起上身,我才深深呼吸了一口仅管很臭的大气。知道剧痛终於过完,也明白了自己此刻的反应,绝对不止是没吃晚餐、空腹吃巧克力蛋糕引起的不消化。真正原因,是因为要和方仁凯见面的紧张、惶恐而导致腹痛,所以才闹肚子的!

  “现在,现在该怎办呢?┅”我又急又慌地想。眼看着沾湿了排泄物的三角裤,也完全丧失了主意,不知如何是好。“还有,等下该怎麽对方仁凯解释呢?说我拉稀大便了?还是说┅那种地方不舒服?┅┅而他又会怎麽想?┅会不会认为我太不中用?┅┅会不会见我全身虚脱、狼狈不堪的样子就倒尽胃口?”

  “再说,弄脏的三角裤┅该怎麽处理?┅┅冲洗了湿掉的能穿吗?┅┅收进皮包里带着?┅只穿上长裤而里面光着屁股见他、还跟他亲热?┅┅到了紧要关头,又成何体统?┅┅”

  怎麽想来想去,都只有摇头的份儿。最後也没想出办法,就退掉了三角裤、扔进纸篓,光着屁股穿回长裤;在镜前梳整、补了补 、开厕所门匆匆离开餐馆。

  ????......????.......????......

  方仁凯一见到我,立刻扔下菸蒂迎过来;关切万分地搂住我的肩头、柔声问道∶「好点儿了吗?┅还是仍然不舒服?┅┅」

  我咬唇点头又摇头、开口就说∶「对不起!┅我┅我真是┅好对不起你喔!┅」

  「嗳~,快别这麽说!」方仁凯手指轻触在我唇上∶

  「真对不起的┅该是我!不该叫你身子不舒服,还来赴约┅┅」

  嘴唇被他触着时,像通了电似的,全身都会发软!我抬起头望着他,讲不出话;过了半晌,才挣出笑容说∶「没关系,已经完全好了!┅」

  「真的?」「嗯!」我肯定地点头。

  「还是送你早点回家休息吧┅┅」「不,不要!」我抓住他的腰、猛烈摇头。

  「那,去我旅馆房间┅休息好吗?」

  「也不好!琳达看完电影┅会知道我在你那儿┅┅」再次否决他的建议。

  「那┅┅」

  方仁凯没辄了,我自己也觉得心里好歉疚。只好鼓足勇气、拉他的腰,走向汽车;对他说∶「我们别在停车场呆了,带你去个地方;你开车,好吗?」

  「行!」

  ????......????.......????......

  我指引方仁凯驶离大学路,折上山脚公园道,再往280号公路方向的丘陵地带转入小路,就着暗夜、蜿蜒驶上山坡。直到一处四下无人、视野开展、可眺见大半个南湾景色的平坦岗顶,才叫他停下;在昏黑的车里,兴奋地对方仁凯说∶

  「你看,你看!闪闪烁烁的好多灯,从这里都看得到┅┅美吧!?」

  「嗯,满美、也满浪漫的。可你┅你还好吧?」方仁凯手伸到我颈边,问。

  「好┅」我点头,但 然觉得他手指拂在我皮肤上,就吃吃一笑∶「好痒!┅┅

  「别┅」字还没迸出口,就被方仁凯将我一手捉住、拉靠向他。

  「┅别这麽快嘛!┅┅人家┅」我娇声轻嗔着,撑开他。

  「害羞啊?!」他问,没再动手动脚的。可我的心已经砰砰跳得好响好响了!

  「嗯!┅┅也好紧张┅」

  我羞得只有点头的份儿;也坦白了心情的不安。想告诉方仁凯刚才在停车场失态的原因、向他解释我习惯性会肚子痛;但开不了口。又想到∶下一步,我们就会初次接吻、接了吻、爱抚、爱抚身体的上上下下。然後、然後不知道发展下去会怎麽样┅┅我两条腿子,像怕被人推开似的、夹得好紧好紧。

  方仁凯没再拉我,却自己倾过身,头靠近我、嘴贴上了我的嘴。我的心狂跳,都快昏了,只有闭上眼睛,让他热滚滚的唇吻住!

  “啊,爱人的初吻!┅┅尝到了,终於尝到了!”心中喊着时,全身也趐掉了!

  「嗯!┅」

  「嗯,嗯~!!┅┅Mmmmnnn!┅┅」

  全身瘫痪在车子座位上,全然忘了自己的身躯、肢体都在那儿;只知闭紧两眼、承接爱人好长、好长的吻。长得宛如世纪流过、星辰盘转;美得教我沉醉、不愿再醒过来。浑浑噩噩中,只感觉方仁凯的热情,不断灌注在心田里;而我贪婪地承接、承接它。完全朦然无知自己的反应、也不晓得这个吻究竟持续了多久?

  直到嘴唇都快被吮得发麻、两颊也隐隐发酸;感觉一双温柔的手,从我的颈项,伸往胸口,隔着薄衫、轻抚在双乳上时,才如梦中一惊、却又不愿清醒般,哼出尖细的声来。

  「嗯~~!!」

  刹时,男人的唇离开了我,轻叫着「小青!小青?」

  「喔~,不!」我喘唤出的却是个「不」字。

  睁开眼,方仁凯疑问不解地望着我。手,离开了我的胸;但他上身仍费劲地倾着,让我好不忍心。推他坐直,才低下头诺诺地、羞得要死地问他∶

  「你┅想要┅那个了吗?┅」

  「当然啊!想你想了那麽久┅┅怎会不要?可是┅」方仁凯接着又挣扎般地说∶

  「如果你┅还没准备好,我┅也绝不勉强。再说,你身子还不太舒服。」

  他讲得好肯定、却好痛苦。我心里跟着一酸、不知该怎麽回答。思绪糊里糊涂的乱转;转到当年大雨滂沱的那夜,我第一次和「前任男友」李桐,在他车里初吻、初尝肉体接触,从此失去清白、而沉沦在「婚外情」中无法自拔的经过。

  虽然我很清楚∶自己是因为情感空乏、才陷入外遇的。但我也无法否认∶与丈夫的性生活不谐调、亟需男人慰藉,才导致我在车里跟李桐发生“性关系”、注定了不正常关系的特质。甚至,当恋爱结束之後,还贪恋肉欲享受,继续跟他上床、同时却深深感到肮脏、不齿。

  而近在眼前的方仁凯,此刻一样是在车里┅┅我┅我能重覆相同的行为?同样地跟他┅在车子里作爱吗?

  “不!┅”我对自己摇头。

  「想什麽,怎又不说话呢?┅」方仁凯问我。

  「哦┅我!┅┅」感觉到一阵莫名紧张,肚子又隐隐作痛;头也摇得更猛。

  「又痛了?!」

  方仁凯极为关切地问时,手在我的肩背上抚着。我点头、摇头、又抬起头,望着他的眼睛,几乎哭出来了。他要送我回家,我坚持不肯,说我管家和儿子都在,他不能进去;再说,他怎麽样也还是要回旅馆的呀!┅┅

  「可我不能┅就眼看你这样痛下去啊!」方仁凯焦急地答道。

  我大胆将他的手拉到我小腹上,恳求似的唤着∶「那┅你就揉揉我┅这儿吧!」

  ????......????.......????......

  方仁凯热烘烘的手掌捂到我小腹部的裤子上,轻轻盘旋地搓磨;立刻就神妙无比、安抚了我底下的疼痛。我闭上两眼,引颈仰头向後、深呼出郁气∶“喔~!”感觉疼痛消失得真快,就把手按住他的手,帮它搓揉、按磨自己的肚子。

  这时,他找到座椅扳手、把我的坐位向後调成倾斜,倾到几乎平躺仰卧。我也不由自主拉住另一个扳手,使座椅後退、退到自己的两腿可以伸直。

  方仁凯一面揉我小腹、一面凑近我耳边轻轻问∶「这样┅舒服点儿吗,小青?」

  「嗯!舒服点了┅」

  「唉!你就是太紧张了,才会这个样子。」

  他好关切、又好有耐心地解释;热热的手掌持续、缓缓揉摸。摸得我禁不住屁股肉瓣自动一松、一紧的夹着;同时踢掉鞋子、伸直两腿,直到到脚尖都往前撑、交叉勾住;更紧并双膝、大腿互搓起来┅┅

  「放松吧,把全身都松弛,你就会觉得更舒服了!」方仁凯在我耳边建议。

  「人家┅就是松弛不下嘛!」我娇娇地回应,开始觉得“性感”了。

  「不要想那种事,只体会手掌的抚摸,你就不会紧张了。┅┅女人都是这样的,尤其第一次,特别容易神经过度的绷张、导致内部器官跟着收缩、痉挛┅┅」

  「哎哟~!你┅怎麽知道那麽多┅女人的事呀!┅」

  呓着问他时,我想起方仁凯告诉过我∶他曾经交过一个妇科医师的女友。

  「别问那麽多啦,啥都别想!┅体会当下。」

  方仁凯轻柔地令道。我也就什麽都依他、继续闭着眼睛,感觉熨烫在我小腹上的手温。虽隔着裤子质料、却穿透了没有三角裤遮拦的肌肤、深入肉体;爱抚肚子里的器官。像个被细心照顾的病人、全然信赖着医师;却同时产生被体恤、疼爱的感觉,是我这一辈子初尝的滋味;也多美的滋味啊!

  「嗯~!┅Mmmmnnn!┅┅」我闭着眼睛看见自己的笑容。

  「小青,你很美!」方仁凯的夸赞使我更笑裂开了嘴;然後感觉到他吻我的唇。

  「啊,吻我!」叹着,张开的嘴已被堵住了;被湿热、滚烫的舌头渡进口中。

  「唔~!」

  再度的吻,比初吻热烈千百倍而有馀。张开的嘴,被方仁凯的舌头占据得满满的,几乎令我窒息。但我渴求它更充满我!於是使足了气力吮吸、噬咬,吸到睑颊发酸;咬它、却又不敢咬痛、直到大张的下巴发麻。我两手紧攀着他的颈、手指伸进头发里抓它、扯它;彷佛只有这样才能表现出我的热情。

  方仁凯扑在我脸上热烫的鼻息,使我昏眩;他喉中迸出的唔声,令我极度兴奋;躺卧在车座上的身躯开始右不安地蠕动,两条腿子交互搓磨也搓得更激烈了!而他按揉我肚子的手,渐渐用力、一旋一摇地转动;迫使我跟着节奏旋扭起屁股。

  「哼!!┅┅」「嗯~!!」两人的亢奋声交替响在耳中。

  「喔~呵!好受不了!┅」全湿的唇瓣刚一分开,我就大声叹了出来。

  方仁凯另一手抓住我的乳房,捏、揉、按、磨┅┅同时摸我肚子的手阵阵压弄。

  「喔~!不!┅┅太刺激┅太刺激了!」

  喊着时,我全身在椅上挺拱、落下┅┅脑中想着性交的动作。但方仁凯没有停手,却在我耳边说∶

  「小青,如果不想作爱,我绝不勉强;再说车子里也太挤、不好作。┅我们何不就乾脆点┅好好享受接吻、爱抚;别的都不去想,好吗?」

  「唔~!嗯!」我身子被挑逗得都快疯掉,再一听他说不去想作爱的事,脑子里更糊涂了;一面猛摇头、点头,一面咬自己的下唇,哼着回应。直到方仁凯再次吻住我,而我又主动张嘴、任他舌头伸进来、一抽、一插的;就完全丧失意识,连自己两腿早已一分一合地打开、并夹,并夹了又打开,都不知道了!

  当我清楚感觉方仁凯揉我肚子的手、要往胯间移下去的刹那,却突然惊醒了过来;挣开他的吻、紧紧拉住不让他往更底下摸,同时嘶喊∶「不~!┅┅」

  睁开眼,一看见方仁凯沉默、疑问的目光,知道他问我∶“为什麽呢?┅┅”

  但我怎麽跟他讲得出口?说长裤底下,自己是三角裤都没穿、光着屁股的呀!?

  我两个膝头,死死并拢在一起,夹得整个大腿肌肉发酸、连膝盖骨头都痛了;才赶忙又把脚背相互交叉勾住。然而,这也是当时唯一能控制的举动了!陷在座椅里,我仰躺的身躯,完全欲振乏力。却又在下体僵直、好用力、好用力之下,引得屁股阵阵肉紧,而全身都颤抖起来┅┅

  我相信自己滚烫的脸一定早就羞红到耳根了。可我只能两眼祈求似的望着方仁凯,希望他不要再问下去。

  我实在没办法告诉他三角裤被大便沾污了,所以才不得不光屁股的啊!

  幸亏对我温存而体贴的方仁凯终於没问。并且停下在我肚子上的按压、改成轻轻的抚摸。然後满怀柔情地说∶

  「小青,别担心任何事情。今夜,你想要怎样、或不想怎样,我全都照办,只要你顺心、舒服。┅可是┅┅」

  我明白方仁凯指的是∶他绝不会勉强我作任何的“性行为”;於是便点头反问∶

  「可是什麽┅┅?」才问出口,心脏又砰砰跳了。

  「可是┅今夜我们光是接吻,爱抚也适可而止;但礼拜天┅我们见面,就非得要跟你上床做爱了!」方仁凯直接了当地说完,对我暧昧一笑。

  「喔~!宝贝,宝┅贝~!!┅┅」

  不知为何,我激动、感动、感激地叫了出来。忙抓住他头发、拉他往我嘴上吻、吻了又吻、吻了又吻,巴着他不让嘴唇离开;还主动把舌头伸到他口中,让他猛烈吮吸、扯拉,一直扯到我舌根都痛死了,痛得眼泪都迸了出来,还不肯放┅┅

  ????......????.......????......

  直到晚上结束,我跟方仁凯在车里的行为,都只限於热烈的亲吻、和适可而止的爱抚。回想起来,也是活了一辈子最难以忘怀的经验之一。至少,在热情奔放中,初次和男人接吻、吻到激动得流泪,却同时性兴奋到了极点,就是前所未有的崭新体会。

  而方仁凯,完全不像「前任男友」李桐对待我那样猴急。他敏锐地感应我极复杂的心情、温柔体贴我;而且他亳不施加压力、逼我作爱;更使我对男人有了新的看法。

  我反而变得更主动了起来,学他一样、把自己的舌头撑进他嘴里、一伸一缩的;或缠绕着他的舌头、翻来覆去打转;打得两人口水“唧啾、唧啾!”作响,相互吮吸、磨 的嘴唇尽湿。┅┅

  我两手一会儿轻拂方仁凯的头发、一会儿好情急的胡乱拉扯、指甲几乎扣进他的肉里。连方仁凯都受不了似的,挣开我的吻、拉住我的手,一面呼喘热息、一面笑道∶

  「呵!没想到┅你接吻都┅这麽热情、这麽主动啊!┅┅」

  我两眼深深望着方仁凯,觉得被他讲得又有点羞了;便用舌头舔掉唇上的口水,把嘴抿住,对他摇头不语。

  「你┅眼睛好美!┅嘴巴也好漂亮。」方仁凯赞美得让我眼睛都笑了。

  我说∶「才不呢,整个嘴唇都被你┅吻┅肿起来了啦!」可是嘴角却勾了勾。

  「本来薄薄的,被吻肿了,反而更性感、更勾魂呢!」他坚持着。

  我的脸一定又红透了,闭上眼睛,微微张启的嘴,再次被他吻住。但这次的吻,和刚才又大不相同,是方仁凯轻触着我,而我被逗急了,就噘嘴儿、翘唇追他。他伸出舌头勾引我、随即跑掉,我又赶忙伸出去舔他。我愈追、他愈躲;到最後,我气急败坏、就迫切地嘶唤∶「给我,给我嘛!┅┅」

  方仁凯才让我捕捉住,把舌头插进我嘴里,吻我到几乎窒息才停;然後,他舔我的颈子、咬我耳朵,在脸颊上厮磨、嘴唇夹鼻子、牙齿轻啃皮肤┅┅还一面讲∶

  「┅你这个小甜心,真想把你吃掉!」同时一手揉我的胸、另一手按磨我肚子。

  「喔~!宝贝,那┅你就吃!┅吃掉我吧!」

  我陶醉死了,仰长颈子、声声叹个不停。整个身体在座椅里扭呀扭的、屁股团团旋转;两腿从一分、一合,到夹紧了交互搓磨,搓到韵律发急,下身就一拱一拱的起落。

  「喔~!┅Ohhhhh!┅┅喔~啊!!」

  禁不住呼喊起来时,觉得两片嘴唇滚烫、也知道底下大腿紧夹的地方热到了极点,里面又酸、又胀、又湿、又痒┅┅。被方仁凯热掌阵阵按揉得连子宫都收缩、痉挛了!

  我大腿跟屁股的肌肉不断一夹一松;感觉透入体内的强烈压迫,阵阵刺激阴蒂。像作爱、也像自慰似的,引我走上了性高潮的不归路┅┅

  「啊~~!!┅宝贝、宝贝!┅我受不了,真┅受不了了!!」放声喊出来。

  「那就舒服吧!┅好好儿┅尽情舒服一趟吧!」

  方仁凯一面轻唤、一面持续爱抚。舌头把我整个嘴巴、下巴、颈子、一直到胸口,舔得尽湿;连被温热的银项炼都黏在皮肤上了!他上下其手的按揉,简直就像透过衣衫、奶罩、裤子,插穿我的肉、进到我身体里面去了!

  「啊~,啊~~!!天哪,我┅哎呀我的天哪!┅我┅啊┅啊!啊~~!!」

  喊叫被方仁凯的舌头强力插进口中而堵住。只能从喉咙里猛哼、尖声呜咽;随着他舌头像性交时阳具的抽插而疯狂,心灵失控、脑筋浑沌、身体剧颤、直到崩溃、爆发┅┅

  真是不可思议极了!我活到今天,从来没这样子过。从来、从来也没有光是接吻、光在衣服外面爱抚;连性器官都不巾,就┅就高潮狂泄的经验。是我一辈子都忘不掉的经验啊!

  ????......????.......????......

  可想而知,在这个夜的山顶、小小的跑车里,跟方仁凯「初吻」结束、重新面对他时,我有多羞、多不好意思了!我主动俯到他胸口、头埋进他怀里,不敢让他看见自己的脸、看见我开不了口的羞惭。┅┅但是,我一颗满足的心,却紧紧地赖着他;一遍又一遍对他说∶“我爱你,我好爱你喔!”

  方仁凯彷佛知道我的心情,也没再让我难堪的说什麽、问什麽、或要我作什麽。他以有力的臂膀揽住我的肩、轻拂我刚才高潮时甩乱的头发;帮我梳梳整、理理顺似的。┅┅

  一阵沉默之後,他轻推我坐起身、把车座椅靠背竖直。我才醒过来般,看表┅┅

  「啊,已经都┅快十一点半了!┅」叹着时,好生惊讶、也好生惋惜。

  「需要回家了吗?」方仁凯问。

  「嗯!┅」

  我轻点着头,不敢讲任何话;觉得说什麽都不对劲、都会破坏气氛。我扭亮车灯、打开皮包,藉後视镜梳头、补 ;把衣服拉拉撑、裤子抹抹平的时候,心里还怕怕的;怕方仁凯会提起我底下没穿三角裤的事。┅┅我不自觉两腿并拢、同时把座椅向前移,急切盼望裤子当中湿掉的地方赶快乾。

  方仁凯将车驶下山岗、转上大路、往旅馆方向开的时候,问我家离旅馆远不远?我说∶「不用十五分钟。┅可我送你到了那儿,就不能再呆、得赶回家了。」

  「哦!┅那你十二点以前可以赶到。轿车还不会变成南瓜┅┅」

  「嘻嘻!可是┅我的王子~!你也就捡不到我的高跟鞋了!」我会开玩笑了。

  「没关系,当礼拜天我拥有了┅可爱的你,也就不会稀罕一只鞋了!」

  方仁凯也侧头对我一笑。我觉得好窝心,呆呆地望着他;发现车子已经开到旅馆。而他的出差同伴°°琳达看完电影回来,车子也停在那儿。

  在停车场上拥抱、接吻、道别时,充满好舍不得、却又不得不分手的心情。幸好,还有星期天再约会的期待,我还可以忍耐得住。只是,当方仁凯紧紧抱着我、亲吻的时候,他裤子下面好硬、好大的东西,压在我肚子上、又 又磨;害得我忍不住觉得对他好亏歉。

  打心里决定下次见面时,一定要好好弥补、报偿他对我的柔情。

  当我赶回家,冲进客厅、全身有气无力地跌入沙发、松懈下来时,大钟正好敲了十二下;告诉我午夜时分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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