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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枫聆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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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冰柔一丝不挂地被装入一个麻袋中,不知道要运往何处。

  自从被胡炳强奸以来,她还没有穿过任何的衣服。

  冰柔的脑袋里晕晕噩噩的,这两天的经历,像梦一样的残酷,像梦一样的冷漠。她面对的,是一帮疯狂地迷恋她的肉体,不知疲倦地蹂躏她的男人。

  昨天,就是她被俘后的第二天,原本应该进行毒品交易的那一天,她被送往龙哥的工厂,被整整地轮奸虐待了一整天,从上午到深夜。就在妹妹前去码头等待缉捕毒犯的时候,可怜的姐姐正在遭受着惨无人道的折磨。

  她已经筋疲力尽了,但那一根根丑恶的肉棒,仍然毫不留情地一再插穿她那饱经蹂躏的阴户,那一根根粗糙的绳索,仍然无情地将她骄傲的丰乳捆绑成各种奇怪的形状,那些毫不怜香惜玉的粗鲁手掌,肆意地揉捏着她赤裸胴体的每一部分。

  冰柔觉得自己已经成为一件没有生命的性玩具了,男人们只懂得卖命地在她的身上发泄着。

  是的,玩具。她性感傲人的肉体,在这两天里,成为敌人肆意践踏的对象。他们不停地轮奸她、虐待她、凌辱她,一口气也不给她喘。

  冰柔一次次地昏过去,一次次地又被弄醒。他们要让她清醒地接受他们的凌辱,要让她认识到她本来就是一件性玩具。

  冰柔的傲气,已经被那一根一根的肉棒抽插殆尽了。她竭力地想保持清醒的意识,不让自己屈服。但是,事实上她却是不停地哀号哭泣着,无助地听任那些可恶的男人尽情地享用自己的肉体。

  现在的冰柔早已经疲惫不堪了,往日里飞扬的神采再也遍觅不到。当她从麻袋里被提出来时,她不由自主地又发出一声惊叫。

  这是一间小小的暗房,三面是密实的墙壁,而另一面却镶着落地的玻璃。冰柔现在可以看到外面大街上的人来人往,而这街区,无疑便是自己经常通过的那条大街。

  「不要……」冰柔低声哀求着,她实在不愿意让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开放给大众展览。突然间,她想到了死。

  「嘿嘿!」男人根本不理会她的意愿,将捆得结结实实的女郎,拖到离玻璃最近的一张桌子上,将她上身在桌子上捆紧,反绑在背后的双手紧压着桌面。然后分开她的双腿,倒折起分别绑到她肩部上的两条桌脚上,让冰柔屁股仰天高高翘起,露出女人最隐私的部分,对向玻璃窗外的大街。

  「啊……不要……求你……」冰柔终于学会了哀求。虚弱的身体虚弱地挣扎着,前天中弹的小腿刚刚给换了药,但还是很疼。

  「嗯,这个样子很美!」男人伸手在冰柔胯下一摸,哈哈大笑着,从口袋里拿出一支注射筒,在冰柔高翘着的屁股上注了一针,然后桀桀怪笑着走了出去。

  「呜……呜………」冰柔使劲摇晃着身体,但却发现自己除了能扭扭屁股之外,根本动不了分毫。那女人最隐秘的部位,那鼓起的下阴上乌黑浓烈的嫩毛,那一条狭长的狭谷,女人温柔迷人的花瓣,在大大分开的两腿间,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

  玻璃的另一面,已经有一些人正探头向这边望来,似乎在指指点点着什么。

  「不要看……」冰柔羞得不知道怎么办,涨红着脸,痛苦地闭上眼睛。

  自己……自己的身体,真是放在这里任人参观了。自己性感的肉体的每一个隐私的部位,任何人现在可以任意地欣赏品评……冰柔打着冷战,但脸上却热得发烫。

  门「咿」的一声开了,进来的是一个男人,面露着淫笑的男人。

  冰柔用难以置信的眼光看着他,口里似是想说什么话,但却说不出来。

  「柔姐……你这个样子好美。」男人用贪婪的目光视奸着她赤裸的胴体,颤抖着声音,慢慢走了近来。

  「你要干什么?」冰柔察觉到了他的不正常,竭力用严肃的声音喝道,但男人的手轻轻地摸上了她光溜溜的屁股,「阿强,你要干什么?住手!」

  「柔姐,你……你真的好美……」阿强抱着冰柔雪白的一条大腿,埋头亲吻着。

  死,或者凌辱冰柔。阿强选择了后者。

  在眼看着激烈反抗的阿刚那被割下来的头颅,被一脚踢进垃圾筒的时候,阿强就不再有其它的想法了。

  投降吧!不仅可以保住一条命,还可以尽情地享用那具向往已久的肉体。阿强决定「弃暗投明」。

  现在,他的任务是凌辱冰柔。不仅要狠狠地折磨她,还要让她在最羞耻的时候达到性高潮,把她的尊严统统扫入垃圾堆。

  「你干什么……阿强……别这样……快解开我!」冰柔对于阿强的举动,显得有些惊慌。

  「不!我不会解开你!」阿强的回答十分坚决,「我要玩你!把我的肉棒深深地插入你的阴户里!」他面带着诡异的微笑,脸伸到冰柔的脸前十公分处,大声说。

  「不行……你疯了……我是柔姐!」冰柔着急地喊道,使劲挣扎着,脸上都涨得赤红了,可是换来的只是阿强阴阴的淫笑。

  「你看,大街上这么多人,是不是很刺激?」阿强的手掌慢慢地摸上了冰柔丰满的乳房,轻轻地抚摸着,一边挤压着那两团高耸突出来的乳肉,一边用指头轻轻揉捏着那两颗可爱的红葡萄。

  「呜……别这样!」冰柔哀求着。突然身体一阵激凌,暖洋洋的感觉迅速散布到全身,被玩弄的两只乳头立刻硬了起来。

  「哦……」冰柔难受地扭了扭屁股。怎么会这样……难道……难道是刚才打的那一针吗?

  「真漂亮……」阿强赞叹着冰柔的肉体,双手继续玩弄着她的乳房,头趴了下去,对准冰柔高高撅起的阴户,亲了一口。

  「啊……阿强不要……放开我………」冰柔身体猛的一抖,带着哭声叫了出来。

  可是,阿强并没有放开她,反而用嘴唇轻轻摩擦着冰柔阴唇两侧,伸出舌头来,在那条迷人的肉缝上扫刮磨动着。

  「真的别这样……阿强……放过我吧……啊……啊啊……不要啊……」奇异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地快速射击着冰柔的脑部神经。冰柔拚命地扭着屁股,也不知道是为了逃避阿强的亲吻,还是为了迎合他。

  窗外,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年轻女孩正似乎透过玻璃向里面张望着。她们看到自己悲惨的样子了吗?

  冰柔羞耻地呻吟着,赤裸的大屁股不听使唤地颤抖着,身体上每一根细梢的毛细血管似乎都在急速地膨胀着,暖洋洋地既舒服又难受,她自己也无法说清楚那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啊……住手……」冰柔绝望地哀叫着,她感觉到自己的子宫彷彿正急促地收放着,阴户的表皮里血液正热切地滚腾着,一种几乎令她昏厥过去的暖流充斥着她敏感而又脆弱的羞处,很快地,她感觉到似乎有烫热的液体正沿着自己的阴道缓缓流出。

  「不要这样……」冰柔竭尽全力大声哭了出来,胸前两颗坚硬似铁的乳头在阿强手指的挑逗下,轻轻地颤动着,麻痒的感觉不可遏止地传播到整只乳房。

  「住手……啊……啊……大力一点……啊……痒……」冰柔渐渐地忘记了自己身处何方,此刻,两只丰满坚挺的巨乳,好像正被小虫从里到外咬嚼着一样,痒得无法忍受。冰柔痛苦地扭动着身体,渴望着男人的手掌来爱抚。

  「柔姐,想要我狠狠地揉捏你的大奶子吗?」阿强淫笑着道。

  「不……啊……」阿强的话像一股电流冲击着冰柔的脑部,正在迷失中的神智恢复了一点正常,她顿时为自己刚才淫荡的话语羞惭不已了。

  但,体内的暖流继续在撞击着冰柔心理最后脆弱的防线,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响,身体扭动得越来越燥乱,被绳子紧紧勒着的一对雪白的丰乳,正慢慢地变得紫红起来。

  「告诉我,你是一个淫贱的婊子,你要男人,你要男人!」阿强手掌不着痒处地抚摸着冰柔双乳的轮廓,轻轻地绕着乳球的外侧划着圆圈,感受着那光滑坚挺的可爱乳肉的甜蜜触角,从乳球底部的绳子附近,慢慢绕到乳峰上,在乳头四周轻轻搔着,却不触碰到那两只现在已经敏感异常的乳头一下。

  「啊……不是的……啊……啊啊啊……」冰柔放声大哭着。男人的抚摸不仅没有消解半分她体内的麻痒,反而更加触发着她行将爆发出来的淫欲。她拚命地遏制着自己的喉咙,不让自己承认那下贱的侮辱,她只好更亡命地哭叫着。

  「说,你要男人!你要男人……要男人……你要男人……」阿强用低沉而温柔的声音诱惑着她,每说一句,舌头就猛舔冰柔的阴唇一下。

  「呜……别这样哇……啊……阿强我求你了,别这样……」冰柔有点失神的眼光扫过窗外,那边似乎又聚集了更多的人了,强烈的羞耻感贯穿了她的全身。

  (我不是这么淫荡的,都是那一针,那药……我不是的……绝对不是……)

  冰柔心中拚命地告诉自己。

  (别看我,求求你们了……快走!走啊!走啊……不要看……别看……)

  (我的身子……我的身子……下面好痒,好痒……好热,我要死了……救 我……)

  温暖湿润的舌头,拨开着两片充血的阴唇,卷入了女人的阴道。

  (呜,好舒服……)

  (我要爆炸了。阿强,深一点……)

  (是阿强?)

  (阿强!)

  (不!你不能……我是柔姐,你是我手下……不能……啊、啊啊……呀……呜……)

  柔软的舌头刺激着那一片片脆弱的敏感部位,电流般窜动着的快感顺着每一根神经末梢迅速流动到全身。冰柔的心窝彷彿已经停止了跳动,彷彿已经感觉不到自己急促异常的喘气……

  「啊……呀………」冰柔屁股猛然抖动了几下,一股暖流顺着痒得发麻的阴道,急冲而出。

  「喔……」阿强显然发现了,脸上露出奇异的微笑,伸长着舌头,沾着冰柔的淫液,伸到冰柔的脸上舔着。

  「呜……」冰柔流着泪,身体继续剧烈颤抖着。虽然突然到达了一波前所未有的高潮,但身体的痒热感,不仅没有消退,反而成倍地增强。

  「让我死吧……啊……我不行了………」冰柔哀号着,性感的肉体已经脱力了,但仍在不停地摇动着,可是难受的感觉,随着身体的继续颤抖,却愈来愈不可忍受。

  冰柔不知道,那一针淫药,已经深深植入她的血细胞里面,不停地撩起她的性欲。在平时的状态下,它可以保持女人外形的妩媚和肌肤的滋润。而在性欲被挑起的时候,哪怕只有一点点,淫药就马上发威,欲望越强烈的时候,淫药发挥的作用就越强,到人体达到性高潮时,淫药的功效,也将随之达到高峰,无法抑止。

  这是胡氏药业最新研制的新产品,但却是一项不能对外公开的发明。可怜的冰柔,成为这种新药的最新一个试验品。

  没有解药。就像毒品一样,没有解药。胡氏药业也不打算研制解药,发情的小母狗,正是胡炳所需要的。

  现在冰柔几乎就要疯了,她现在根本就是一只发情的小母狗。

  无法想像到的强烈淫欲,像潮水般一波波卷向无法挣扎的可怜女人。她那已经湿糊糊一片的肉洞口,向两旁悄悄地分开,露出那通往令她欲仙欲死极乐世界的通道,她傲人的胸前那两个可爱乳头正摇摇颤动着,汗水湿透了她的全身,顺着高翘着的屁股流下,沾湿了被压在身下的那朵红棉花纹身。

  阿强的两根手指轻易地插入了冰柔的肉洞里。

  「啊……」冰柔扭动着屁股。

  「舒服吗?」阿强轻轻抽动着手指。这迷人的肉洞,不知道在梦里出现了多少次,现在终于在他的面前开放了。阿强的肉棒早已坚硬如铁,但他的任务,不仅仅是强奸冰柔这么简单。

  「嗯……」冰柔羞红着脸,轻轻地呻吟着。

  「再大力一点好吗?」阿强一步步引诱着。

  「嗯……」冰柔屁股努力向上挺着。

  「你里面是不是很痒?」阿强手指使劲挖弄着冰柔的阴道。

  「呜……嗯……」冰柔哭泣着呻吟。窗外似乎人越来越多了,冰柔把脸转过去,现在她只求不让他们看清自己的脸。

  「我们休息一下好不好?」阿强突然把手指抽了出来。

  「呜……呜……」冰柔突然更用力地扭着屁股,她已经认命地听任阿强玩弄了,可是……

  「是不是不想休息呢?柔姐!」阿强手掌玩弄着冰柔的阴毛。

  「呜……不……」羞人的话实在无法说得出口,冰柔只希望阿强就这样强奸她算了,那样至少她还可以告慰自己,那只不过是被强奸。

  「是不要玩你,还是不要休息呢?」阿强脸上露出阴险的微笑,他知道,他已经快接近成功了。他要让他的新BOSS知道,他是一个如此有用的人。

  体内的欲火熊熊燃烧着冰柔的神经,她发现自己已无法完全地控制自己了。

  难道要她亲口承认希望被插入吗?冰柔脸上热得火辣辣地烫。

  「求求你,不要折磨我了……」冰柔喘着气,说着模棱两可的话。

  在她的心内,是希望阿强能理解她的意思吗?

  「嗯,那么,我就慢慢地玩你,好不好?」阿强淫笑道,手掌离开了冰柔的阴户,揉捏着她光滑肥大的屁股。

  「嗬……」冰柔哭得连鼻涕都流出来了,空虚的阴户痒得直钻入心。

  「嗯,这儿好玩。」阿强象突然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捻着冰柔那充血凸起的阴核,轻轻地揉弄着。

  「啊……不要……啊………………」冰柔发狂般地尖叫着,身体像要翻滚似的,没命地摇晃起来。从那微微开启的花瓣里,流出涌泉般的透明液体。

  「看来你还是很希望我操你,对不对?」阿强不怀好意地奸笑着。

  「啊……随你……啊………」冰柔再也无法掩饰内心强烈的渴求,高声呻吟着。

  「那你说:我要!我就满足你!」阿强掏出硬梆梆的肉棒,爬到冰柔身上,顶在她的阴道口磨来擦去。

  「呜……呜……」冰柔拚命地扭着屁股,想去迎合着那根肉棒,可肉棒却只是一直不离不弃地在那儿徘徊着。

  「说我要……我要……我要……」阿强继续诱惑着。柔姐这个样子,明显已经是极为想要了,但如果她不肯亲口哀求,他决不让她满足。

  「呜……我要……」火一般的欲望已经让她无法再矜持下去了,冰柔害羞地细声道。

  「你要什么呢?我听不到。」阿强的肉棒轻敲着冰柔的阴部。

  「我要……要你……来……我要………」冰柔颤动着屁股,含含糊糊地娇喘着。

  「是这样吗?」阿强的肉棒轻轻插入少许,停住不动。

  「啊……我要……」被持续挑逗着的冰柔已经情不自禁了,哭着哼哼。欲火已经撞破了她心理的防线,但那根本无法满足欲望的插入,只是更为剧烈地燃起女人身体内淫荡的火焰。

  「说我要鸡巴!」阿强道。

  「我要鸡巴!」冰柔轻声哼着。

  「大声一点!我要鸡巴!」阿强略为提高一下嗓门。

  「我要鸡巴!我要鸡巴!」冰柔放声大哭起来,像海浪般飞扑而来的淫欲,灼灭了她苦苦地支撑了好久的自尊心。强忍了好久的心内症结一经释放,立刻不可收拾地放纵起来。不再顾忌的女人高声地淫叫起来。

  「哈哈哈!」阿强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得意地大笑着。

  「你是母狗!」阿强肉棒又轻轻进入一节,笑笑着看着冰柔那因害羞已经披满红霞的美丽脸蛋。

  「我是母狗!啊……快……我要……啊……」冰柔失去理智地呻吟着,听任着阿强的指挥。

  阿强满意地晃着头,肉棒一下子猛冲入了冰柔阴户的最深处。那虽然经过两天的摧残,但仍然紧密温柔的肉洞,像吸尘器一样,立刻紧紧地包住那入侵的丑物,似乎在饥渴地吮吸着它撒下的津液。

  「好舒服……」阿强头上冒出点点汗水。这个平时高不可攀的大姐头,终于屈服在他的胯下了。多少次在梦中出现的场景,他一直不敢想像,但现在竟然实现了!

  「你看窗外,好多人在看着你呢!是不是好兴奋呢?」阿强继续蹂躏着冰柔的自尊心,肉棒一边用力捣弄着她那迷人的小肉洞,最彻底地侵入那不可侵犯的销魂顶点。

  一、二、三……

  「啊!啊……」冰柔肆无忌惮地尖叫着,在这一刻,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前所未有的享受。

  「用力……啊……要死了……啊……」哭声早已停止了,现在有的,只是忘情的叫床声。

  「很爽吗?小母狗!」阿强不留情面地侮辱她。

  「啊……」冰柔身体又是猛抖,又一轮的阴精喷射而出。

  「他妈的,还真看不出你这么淫荡啊!」阿强笑骂道,兴奋的肉棒加紧冲刺着。

  「呜……」一波高潮过后,冰柔稍稍地回过一口气。

  刚才……刚才在阿强面前那样淫叫………冰柔的感受已经不能用羞耻来形容了。

  肉棒继续冲击着布满她全身的淫欲神经,冰柔失神的眼睛呆呆地转动着。窗外,人似乎已经稀疏了点?

  (刚才……大家都看到我的淫样了……)

  冰柔脑袋嗡嗡作响,收禁不住的泪水哗哗直流。

  「啊!」阿强又一下强力的插入,冰柔舒服地一叫。

  舒服……冰柔全身舒服得无法形容,每个毛孔都舒畅地张开着,被反绑着的双手似乎不再感觉到难受,那儿的血流似乎也像平常一样的通畅。她的下体,那被男人阳具插入的花瓣里,不停地流出着滚热的淫液。

  冰柔继续流着泪,接受着阿强的奸淫。

  窗外,一个人影匆匆走过。

  是妹妹!妹妹向着这边瞥了一眼,脚步没有丝毫停留,匆匆走过。

  「妹妹救我!」冰柔脑中猛地闪过这个念头。

  「呼……」但阴户里的东西却在发疯般地猛插中,更为涨大起来。

  「啊……」冰柔长长地大叫一声,喷射在她子宫壁上的滚热精液,将她带上了今天最高的一次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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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5-18 14:11 #9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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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红棉匆匆从街上的一面大玻璃旁边走过。

  玻璃很漂亮,光整明洁,招引了不少人驻足观看。

  他们看到的,是玻璃里面变幻莫测的颜色变化。

  红棉没有心思理这个,她忙得很,也烦得很。她更不知道,她的亲姐姐,这个时候正在这面玻璃的另一面,正以为自己被当街展览,正在被她昔日的手下凌辱奸淫着。

  那当然是一面稀奇的玻璃,不过红棉不知道。

  她心情十分不好,她刚刚被训了一顿。

  当然,抽调了大批人马熬了一整夜,结果却扑了个空,警长心中有火,红棉没什么可说的。

  但警长那不留情面的训责,她心里却难以接受。

  「我不管你是从哪里听来的野消息!你这么搞法,我怎么向属下交代?我现在很怀疑你的办事能力!」

  仅仅一次行动的失败,就整个人被全盘否定,红棉气得脸都红了。没等警长发完他的牢骚,她头也不回地走出他的办公室。

  昨天晚上是怎么回事呢?是姐姐的情报有误,还是毒犯接到情报改变了交货时间呢?

  或者警局有内鬼?

  但无论如何,龙哥即将进行一宗大额的毒品交易应该是确切的事实。她坚决地将继续跟踪这条线。

  阿辉和阿标继续紧盯着龙哥的行踪。今天,龙哥仍然哪儿都没有去,一直呆在厂里。

  那他们的交易怎么样了呢?红棉甚至想过打电话问下姐姐那边的情况。

  但她最终没有打。姐姐干的是危险的工作,不识时宜的电话铃声有时可能会造成难以预计的后果。再说,依靠一个当记者的姐姐,不是红棉的风格。

  一定要亲手逮捕龙哥!红棉心中发狠。这个杀父的仇人!

  今晚,或者是今晚,说不定他们又会在青苔码头交货。

  在夜幕刚刚降临的时候,红棉带着阿冲,继续埋伏在青苔码头。

  深夜的岸边,仍然是那透骨的寒霜,仍然是那黑暗的天际,仍然是静寂得只有哗哗流水声的深夜。

  阿辉那儿传来的一次次信息,仍然表明龙哥仍然呆在工厂。

  他没有出动,他的伙计们也都没有出动。

  红棉等待到的,仍然是一个伴着寒风的徒劳的夜晚。

  没有任何其它的线索,没有。龙哥这些日子来,几乎是足不出户。

  红棉并不知道,他其实是在养伤,养那被她姐姐打的伤。

  「嘀嘀嘀……」电话铃响了,是警局打来的。

  「谷队长,前几天你送来的东西,化验报告已经出来了,怀疑是一种加工毒品的配料。」

  「是吗?我马上回去。」

  几天前她在路上捉到的那个嫌犯,矢口否认他参与任何贩毒行动,坚称他只是一名送货者。

  「你一见警察就逃!」红棉炯炯有精的凤眼盯着他,「我希望你有更好的解释!」

  那人显然是行内的新手,从当初一见警察就大乱方寸就可以看到。红棉十分有信心令他屈服,充满威慑力的眼神不让对方有丝毫喘气的机会。

  「我……我……我知道里面装的东西不正当,紧张……」这个想了好几天,仍然想不出更圆满借口的家伙,支支吾吾地应付着。

  红棉默默和他对视着,一分钟,二分钟……

  汗水,从他的头上开始滚滚而下。

  「如果你没有别的解释,我们就只好当你是制毒者处理了。」红棉冷冷地一笑,作势要站起身来。

  「我……我……我只是负责送货的……真的,送一次货五百块。」那人鼓着气,飞快地说着。

  「谁派你送的货?送去哪里?」红棉微微一笑,重新坐好。

  「我……我不知道是谁的货,有人把货给我,我就送到东郊的东运餐厅,那儿会有人向我收货和付我钱!」

  「给你货的人是谁?你送过几次了?」红棉继续地盘问。看这家伙的紧张样子,肯定确实是个小脚色。

  「这才第二次……是隔壁老王给的……」

  显然,从这种人口中是得不出更多的信息的,但这仍然是一条关于毒贩的重要线索。红棉仔细地盘问着上次向他拿货的人的相貌举止。

  不管这跟龙哥有没有关系,但本市潜伏有毒品加工的工场是肯定的了。而那间东运餐厅,说不定就是一个重要的联络点。红棉心中想道。

  等搞定龙哥这儿,马上就去查这家餐厅。红棉打算着。

  现在,她还是必须先跟紧龙哥。他的交货日期不会延误太久的!

  红棉问完口供,立刻赶去和阿辉他们集合。

  龙哥不会静呆太久的,红棉坚信。黑道的交易有时比正当交易的规矩还要严格,而且更残酷,即使有天大的原因,延误甚至取消交易仍然很容易招致不可想像的后果。

  继续埋伏,继续静候。红棉平静地监视着龙哥的动态。为了让她的手下能得到更好的休息,她每天二十四小时都亲自守候在龙哥工厂附近的汽车里。

  这一次,她不可以失败。

  连日的日晒雨淋,红棉的双眼布满了血丝,形容变得如此消瘦。但她秀丽的脸蛋上,仍然显得神采奕奕,她专注地观察着龙哥工厂的一举一动。

  一天又一天,一晚又一晚。疲惫的身体并不能改变她继续下去的决心。

  终于,第十七天中午,龙哥出动了。工人们三三两两地出发,一个小时里总共走了十几二十人。

  但再向警局搬援兵是不可能的,刚刚失败了一次,警长对她的信任还没有回复正常。

  红棉马上和阿辉阿标分头跟踪。红棉跟踪龙哥,阿辉和阿标分别跟踪另外的两队人。

  结果,却发现他们一到市区里就一个一个地走散了,有的去看电影,有的去酒吧,有的没事在街上闲逛,龙哥却进了一家夜总会。

  红棉他们人数有限,无法跟踪太多人,只好分别盯人。于是红棉紧盯龙哥,阿标在酒吧里盯住那个喝酒的,阿辉则在悄悄跟着那个在街上闲逛的。

  时间悄悄地流逝着,阿辉首先被甩开了,在茫茫人群中走失了他的目标。

  阿标在酒吧中一直呆坐着,喝光了几瓶啤酒,但到了傍晚时那个家伙仍混在一班男男女女之中,猜拳喝酒吃饭,竟在酒吧中泡了一个下午,一点想离开的迹象都没有。

  而龙哥,一进夜总会的包厢后,就再没出来。

  红棉远远地盯着包厢的门口,诈作一个人烦闷地喝着酒。

  间中打发走几个上来挑逗她的色鬼,红棉默默地坐了好久。

  突然,她感到有些不对劲。

  龙哥进去了这么久,期间只有一名小姐进入他的包厢,只点了一盘水果。而那名小姐,一个小时后就出来了,一直再也没人进入过这个门。

  龙哥一个人在里面干什么?

  红棉立刻拨通了阿辉的电话,让他在五分钟之内赶到,接替他监守着这个包厢,自己飞奔而出,冲向自己的汽车。

  疑兵之计!红棉的第六感告诉她:龙哥一定是跑了,从包厢里的其他通道,早已离开了!

  龙哥去了哪儿呢?

  红棉不知道,但这个时刻,彷彿有个信念驱使她驾车直奔东郊。

  东运餐厅!

  红棉从来不相信这些玄幻的东西,但现在,冥冥之中好像天意告诉她,她应该向什么方向追。

  天意,不管这个天意带给她的,是好运还是噩运。

  但这次,天意是正确的。

  东运餐厅的门口,已经聚集了十几人,正是中午从龙哥工厂离开的那些人!

  龙哥,正指挥着他们,上了一辆货柜车。

  她差一点就来晚了!

  「阿辉阿标,马上停止监视,到这边来!」红棉一边紧急呼叫着同伴,一边暗暗驾车,追随着那辆货柜车而去。

  货柜车沿着崎岖的乡村小路,朝着市区的相反方向而去。红棉驾车远远地跟踪着,她知道,今天必定就是他们交易的日子了。

  红棉的心情紧张而沉郁,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沉郁,只知道自己总是心头闷着一块石头,不舒服。

  继续向前走了二三十公里,到了一个荒弃已久的晾麦场,晾麦场的旁边,是一个同样荒弃已久的码头。

  红棉将车远远地停好,一边向警局请援,一边悄身沿着树木的掩护逼近。

  警局还要调派人马,再加上路程颇远,没有半小时看来难以赶到。阿辉他们从一早已经向这方向而来,倒是可能快一些,但对付眼前这么多人,还是没法硬拚。

  因为他们很可能有武器!

  从龙哥的腰间,远远地看到有一块硬梆梆的突起。红棉的经验告诉她,那应该是一把手枪。

  红棉蹑步躲到离龙哥他们十来米处的一间破屋后面,摸出手枪紧握在手里。

  龙哥,正悠闲地点起一根雪茄烟,一边四周观望,一边站在岸边等待着。

  红棉举起手枪,瞄了瞄龙哥的身影。这个肥胖的中年男人,便是害死父亲的凶手!红棉屏住气,等候着亲手将他逮捕的时刻。

  不久,从遥远的江面,缓缓驶过来一艘船。龙哥他们马上弹了起来,朝着船的方向猛招手。

  船,慢慢向这个废弃已久的古老码头,驶了过来。

  船上是毒品吗?红棉紧张地紧握着枪。马上就要人赃并获了,她突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激动。经历过那么多的风浪,红棉发现此刻,她就像第一次缉捕犯人那样的兴奋而紧张。

  龙哥紧张地指挥着他的手下,从船上搬出一箱箱的货物。

  一箱又一箱。

  红棉不禁有点怀疑那是不是毒品了,眼见这些箱子,已经足够装满了一整辆货柜车了!如果真的是毒品的话,那……数额未免也太惊人了吧?

  满满一货柜的毒品,价值只怕起码有几十亿吧?

  龙哥很快地就给了她答案。他打开其中一个箱子,从里面拿出一包白色的粉末,指甲挑了一点点,送进口里……

  红棉忽感血脉贲张。她马上意识到,眼前正在发生的,可能是国家历史上最巨额的一宗毒品交易!

  冷静!红棉知道必须立刻让自己保持冷静。

  她仔细地观察着周围的形势,看了看手表。阿辉他们,应该就快到了吧?

  运货的船在顺利交货之后,离开了码头。龙哥紧张地指挥着将箱子一箱箱地装上车。

  远远地,听到了汽车驶近的声音。

  应该是阿辉他们吧?红棉立刻做好行动的准备。

  龙哥也听到声音了,警觉地跳起身来,从腰间摸出一把手枪。

  他果真有武器!而且不只他,每个人都有武器。红棉看到所有的人都停止了搬货,分别从身上掏出武器,摆出警戒的姿势。

  不能再等了!阿辉他们肯定不会意识到形势的严峻,而只要他们稍一大意,马上就会有极大的危险。

  红棉腾身一扑,依靠破屋墙上凹凸不平的窗户,三两下窜上屋顶。

  现在不能再跟阿辉他们联络了。当务之急,是提高阿辉的警觉,是分散毒犯的注意力,断绝毒犯的后路!红棉决定开枪!

  「砰!」准确无误的一枪,打爆了货柜车右侧后轮胎!

  乒乒乓乓的枪声,立即朝着破屋的方向乱射。

  红棉小心匍匐好身子,不再动弹,仔细地听着对手的动静。

  一轮枪声过后,半点收获也没有。龙哥示意大家退后,躲到货柜车的背面,小心奕奕地观察着破屋的方向。

  红棉悄悄地抬起头来,看到他们十几个人,已经全部在视野中消失了,只有几张偶尔从货柜车后面探出的小半边脸。

  对恃!

  这正是红棉所需要的。如果援军能尽快到来,她就不需要冒险。

  「啊!」突然一声惨叫,是龙哥那边的!

  阿辉开枪了!红棉马上明白。手上一扬,手枪中第二发子弹射出,击中货柜车右侧前轮胎!

  火花飞溅,同侧前后两个轮胎被打破,货柜车向右侧一倾。

  躲藏在背后的人似乎也有点慌乱了,在暗处的对手已经让他们处于进退维谷的境地。

  那边阿辉他们也开始频繁开火,乱飞的子弹在货柜车的四周呼啸着。

  红棉再次静观不动。现在,她们的同伴应该是安全的,麻烦的是敌人。

  货柜车后面发出的枪声,越来越是稀疏。

  他们快没子弹了!红棉明白自己已经处于十分有利的景况。只要他们用光了子弹,就等于束手待毙!

  远处,警笛声此起彼伏,越来越近。

  货柜车的后面,一阵骚动。

  突然,一条肥胖的身影从货柜车后面窜出,藉着林木的遮掩,向着远处的田野飞奔而去。

  是龙哥!他想逃!

  红棉冷冷一笑,要是这样都让你逃了去,我谷红棉这刑警队长也就白当了。

  手枪平举而起,瞄向正在飞奔着的两条肥厚的大腿……

  再上移,准星停留到他的腰部!

  他是杀父仇人!自己童年苦难生涯的始作蛹者!红棉手腕再微微一抬!

  「呯!」子弹准确地穿过龙哥的脑袋,后脑进,前额出。肥大的身体向前继续猛冲几步,扑倒在地上。

  红棉脸上露出了微笑,冷酷的微笑。

  警长带着大队人马赶到了。弹尽的匪徒们束手就擒。

  一切都是那么的圆满。

  再次破获一宗大案,顺便亲手击毙仇人。红棉痛快地长呼出一口气。

  ***    ***    ***    ***

  「什么?」胡炳大吼道,圆睁的眼睛瞬间变得血红。

  冷汗,从他的头上滚滚而下。

  完了!他突然间才明白,这一次他犯了一个多么大的错误。

  精明了这么多年的龙哥,这次竟然彻头彻尾地失败在一个女人手里!龙哥真是太大意了。

  万幸的是,龙哥死了。没人知道他才是这批货的货主。

  但,几十亿的货……胡炳几乎不敢去想这个问题。

  这一次,他能动用的所有资金,都拿去下定金了。本来预计一拿到货,马上可以转移一部分给下层买家,换回一部分的货款。现在……

  胡炳头都大了,明天,他必须再支付十亿的第二期货款。而全部的几十亿要在两个星期内付清!

  没有货,他哪来的这么多钱?巴巴地等了很多天的买家们早已等不及了,但更可怕的是,要是他还不起货款,哥伦比亚的大毒枭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

  「搞搞搞,还搞什么屁!出大麻烦了!」他对着一旁的弟弟胡灿怒吼。

  经历手术后,昨天刚刚出院的胡灿,正悠闲地躺在床上,由他们的亲姐姐,那个蛇信夫人,用舌头殷勤地亲吻着他的全身。

  「你那屌已经废了!还搞什么!」胡炳的心中既烦又燥,没好气地喝骂着弟弟。

  可怜的胡灿自出院后,就发现自己的阳具再也举不起来了。即使面对的是打伤自己的女中豪杰谷冰柔,或者淫劲十足的亲姐姐。无论面前女人的肉体如何性感淫秽,空有一腔兽欲的胡灿,却再也举不起来了。

  他把满腔的愤恨,用皮鞭狠狠地发泄在被绑成粽子一般的冰柔身上。冰柔丰满的乳房和肥大的屁股,在使劲的抽打之下,布满着鞭痕。她被打得哇哇哭叫,扭动着性感的赤裸胴体,无数次昏了过去。

  但最终强奸她的却不是胡灿,而是那些在一旁看得血脉贲张的喽啰们。搞弄了半天,仍毫无起色的胡灿,将冰柔交给手下们折磨,自己却去找亲姐姐寻找新的刺激了。

  胡炳冷冷地看着满头大汗的弟弟,和已经亲吻得嘴巴酸痛的姐姐。丢了这批货,他的眼神如此的冷酷。

  「哥……怎么办?」胡灿踢开姐姐,穿起裤子。

  「嘿……」胡炳阴着脸干笑着。这一次,几十亿的货,麻烦有多大,不用说也太清楚了。

  电话响了,胡炳看一下来电号码,脸色更加难看,缓缓地提起话筒。

  胡灿站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他知道,这是哥伦比亚的毒枭来要钱了。

  胡炳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口里却只能尽说着好话。

  「明天?真的不行了。我现在这儿真没那么多能动的钱了……是是是……可是我的买家突然有变故,得过几天……宽限几天行不?」

  答案是不行,最多只能宽限一天。

  胡炳严峻的脸已经黑得发紫,对方一定要他在两天之内,交上十亿元的第二期货款!

  对方的厉害,他早就见识过了。不按期付款?他不敢想像他会遇到什么样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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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枫聆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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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爆炸案!

  两天之后,胡氏集团的一个工场发生爆炸案。一捆不知从何而来的炸药毫无预兆地爆炸,十三名工人不同程度受伤。

  警方在现场找不到任何的线索,胡炳也矢口否认是有人恶意报复。即使他明白,这只是哥伦比亚毒枭对他拖欠货款的小小警告。

  现在得怎么办?一向胆大妄为的胡炳也失去了主意。

  整柜的白粉已经被警方缴获了,不知道放在何处,再拿回来几乎没有希望。没有货,几十亿的货款却能向哪儿找去?

  这次,只是小小的警告……再这么下去,拿不到货款的对方肯定还会有更严厉的动作。

  胡炳一脸疲惫地回到公司,仅仅这么两天,头发彷彿又白了几根。

  焦虑、无奈、烦燥,就是他现在的真实写照。但这一切都是没用的。

  胡灿又在凌虐冰柔了,他似乎要把阳具不举的愤恨通通发泄到这巨乳美女身上。是她的一枪,将他害成这样的。

  「他妈的,不想那么多了!」胡炳决定暂时抛开烦恼,他终于觉得自己需要放松一下了。他满腔的烦闷,需要好好地发泄一下。

  再不好好玩玩,以后怕没机会了。

  胡炳看着被绑成屈辱姿势哭泣着的冰柔,一股欲火猛然升起。是这娘们,是她的妹妹,破坏了我的好事!

  胡炳一把夺过胡灿手里的皮鞭,「啪」的一声,打在冰柔赤裸的乳房上。

  「啊!」冰柔大声地哭叫。她两只丰硕的乳房,现在被绳子纵横交错地压迫着,一丝不挂的身子被几根绳子仰面向上地平着吊起,修长的双腿耻辱地分开,饱遭蹂躏的阴户里面,一根粗大的假阳具正摇头晃脑地嗡嗡直叫。

  胡灿淫笑着,将一个衣夹轻轻夹到她的一只乳头上。

  「呜……」冰柔轻泣着,这些日子以来,她已经习惯了在敌人的面前哭泣。无论她多么的不愿意,但下身那不争气的小肉洞,总是那么不知廉耻地渴望着男人的精液,一点小小的刺激,就足以让它淫水横流。

  现在,假阳具已经在里面捣弄了好长一段时间了,谷冰柔的肉洞中流出的淫水,已经顺着那根假阳具,沾湿了一片地面。

  「啊………」冰柔脸红耳赤,淫荡地哭泣着。

  胡炳的皮鞭,将夹紧在她奶头上的皮夹扫落在地,乳头上受到强烈冲击的冰柔,在伴随着痛疼而来的火热快感中,失声大叫起来。

  「贱婊子,很骚是不是?我叫你骚个够!」胡炳挥舞着皮鞭,用力抽打着女人那高耸突出的双峰,那雪白健壮的双腿,甚至那正敏感地抽搐着的阴户。

  「哇……呀……啊啊……」冰柔发疯般地号叫着,淫荡的神经几乎驱散了其他所有的感官,迷乱的眼神哀怨地望向胡炳,不知道是在恳求他不停鞭打她,还是在恳求他满足她潮水般不可抑止的欲望。

  胡炳冷峻的脸色开始缓和了,脸上露出冷酷的微笑。他丢下皮鞭,捏着冰柔的脸,冷笑道:「贱人,很想被人操了是吗?」

  「啊……呜………」冰柔模糊的泪眼幽怨地看着胡炳,颤声呻吟道:「救我……求求你救我啊……啊……」身体不停地抽搐着。插入在她阴户里的假阳具,现在就算垂直向下,也能被湿成一片的阴道紧紧夹住不会掉下了。

  「说清楚点,要怎么样救你呢?」胡炳阴阴笑着,「噗」的一声,将假阳具拨了出来,拿到冰柔的脸上擦来擦去。

  「啊……我要……我要……」冰柔扭着脸逃避着假阳具。下体骤然从充实堕落到空虚的最低点,药物作用下的阴户又热又痒,不可忍受。冰柔痛苦地扭动着屁股,每一次激烈的性交过后,她都必须经过这样的一阵折磨,就像戒毒一样。

  半个小时左右吧,如果敏感的身体不再受到刺激,药物的作用就会暂时被抑制下去。

  每天,至少都要有二次以上这样的经历。原本坚强的意志,在痛苦的折磨下已经日渐消沉。

  现在的谷冰柔,已经习惯了在淫荡的一波波高潮中呻吟哭叫,这似乎成为她现在生活的全部。

  「你要什么?告诉我,母狗要什么?」胡炳将湿淋淋的假阳具使劲摩擦着冰柔两片性感的嘴唇。

  「干我……啊……求你,干我……」冰柔歇斯底里地大叫着。

  「你是谁?」胡炳淫笑着,手掌用力玩弄着冰柔丰满的雪乳。敏感的乳房在对方充分的刺激之下,得不到安慰的阴户,将延长那一段痛苦折磨的时间。已经情不自禁的冰柔,已经深刻地感受到戒毒的痛苦--或者,她比戒毒更痛苦,她始终深陷于耻辱的地狱之下,没有一点尊严。

  「我……呜……母狗……干我……」冰柔含着泪珠,痛苦地哀求着。

  「说清楚一点,你是什么?」胡炳继续淫笑。

  「我……我……」冰柔急促地喘着气,「我是母狗,干我……干母狗……啊……求你……」

  阴户上麻痒和炙热的压迫,使她抛弃了尊严。在痛苦地煎熬之中,高傲的冰柔屈服了。

  「真是一条淫贱的母狗!」胡炳伸手往冰柔的胯下掏了一把,湿淋淋地将手掌在她的大腿上拭抹着。

  「呜………」冰柔的脸因为痛苦扭曲着,绽红的脸蛋此刻看起来更是性感撩人。胡炳阴阴地笑着,挺起肉棒,轻松地一下子捅入她的阴道深处。

  「啊……」冰柔腰板猛的一下直挺起来,口里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被插入的充实感觉稍为缓和了一下紧绷着的神经,美丽的女人开始大声地叫起床来。

  胡炳不紧不慢地抽送着肉棒,手掌抓着两只因被紧缚着而变形的巨乳,一下一下轻推着。冰柔那在空中摇荡着的身体,正好迎合着自己肉棒的抽插。

  「啊啊啊……」迷乱的女人悦意地哭泣,已经湿得不成样的阴户里,继续涌出如泉般的爱液。

  「你老爸当年就是给我干掉的,你这个婊子给杀父仇人操,也操得这么开心吗?」胡炳肆无忌惮地继续打击着冰柔。

  「呜……啊……」流满脸的泪水,并不能阻挡身体对欲望的渴求。冰柔面色变得更加痛苦,但她的身体却摇得更加厉害。温暖湿润的阴户紧紧地夹住仇人的肉棒,彷彿要将它吸入自己的身体里面一样。

  「很爽……」胡炳满意地赞扬着,胯下的这个女人,不仅有着一副超凡的身材,下面的这个小肉洞也是上等的好货,没有浪费他那昂贵的药物。

  「慢慢下去,她就会变成一只彻底的小母狗了………真是一个绝妙的性奴隶啊!」胡炳得意地寻思着。

  「大力……快一点……啊……快……啊啊……」冰柔还在忘情地哭叫着,努力地扭着屁股。

  但她的身体被紧紧地缚住,快与不快,并不是她所能控制的。

  「怎么样?这娘们不比她娘差吧?」静静地在一旁看了好久的胡灿,终于发话了。没有功能加入奸淫的行列,他只好欣赏着冰柔的淫态过干瘾。

  「不差!」胡炳哈哈大笑道:「生过两个女儿的女人,怎么能跟一个处女相比?哈哈!再说,这娘们的奶子更大更挺!」

  「他们……」冰柔脑中又是一阵昏眩,「他们……妈妈……那……」她突然明白,童年时隔着窗户看到的那个正在玩弄自己母亲的男人,原来是胡炳!

  是他!害死了父亲,侵吞了父亲的财产,还不满足!还去淫弄她的母亲!现在,又在疯狂地凌辱着她!

  「呜……」冰柔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但她女人最隐秘的阴户里,正插着对方凶猛的肉棒。

  胡炳很高兴看到她的这种反应,他感觉到那销魂的肉洞正在绝望地痉挛着,这让他兴奋的肉棒得到了更为刺激的享受。

  「老谷也算是很够朋友了。」胡灿笑道:「临死留了那么多钱给你,还把这么漂亮的老婆和女儿留给咱们享用!哈哈!看这娘们,又高潮了!」

  冰柔确实又高潮了,药物的作用迅速将她的快感以几何级数向上翻着,被奸淫着的身体在羞愤中无法自持,滚热的爱液再一次温暖着胡炳那正侵入在她体内的粗壮肉棒。

  「真棒!」胡炳舒服地喘着气。

  「等我好了,我……」胡灿看哥哥的爽样,一种嫉妒加忿恨的感觉漫延到全身。都是因为这烂婊子,害他眼巴巴地看着这么美艳的女人,却只能干瞪眼!

  「你玩完后,我再来好好修理修理她!」胡灿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转身到柜子里,拿出一大袋物事来。

  胡炳一看,会意地哈哈大笑,肉棒用力一顶,在冰柔的沙哑的呻吟声中,笑道:「听说被灌了肚子的女人,肉洞会特别紧……哈哈……」

  「你的意思是……」胡灿阴阴笑道。

  「还用问!」胡炳哈哈大笑,将仍然硬梆梆的肉棒,从冰柔的阴户里退了出来。

  「呜……不要………」冰柔失望地哭着,屁股上下乱扭,那种要命的麻痒感觉,再一次降临。

  冰柔雪白的皮肤上,似乎披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色,刚刚被插入的阴道口,重新合成了一条细细的肉缝,奇痒无比的感觉,似乎正在吞噬着她全身每一寸肌肤。

  冰柔赤裸的身体大力地挣扎着,她想腾出手去,去搔扒自己那痒得入骨的阴户,但被捆着紧紧的双手,却哪儿动弹得了?

  那边,胡炳和胡灿已经将甘油装入了一个塑料袋中,淫笑着又走到了冰柔身边。

  「快……救我……操母狗……操母狗啊……」冰柔好似看到救星似的,嘶声哭叫着。她万万没有想到,他们现在想玩弄的,是她那未经任何开发过的肛门。

  而她现在的姿势,实在也太适宜浣肠了。

  水平朝上的身体,被高高分开着吊起的双腿,圆滚的屁股微微向上,早已被泉涌的淫液沾湿的屁眼,方便地呈现在胡家兄弟的面前。

  于是,胡炳捏着冰柔两边丰厚的臀肉,向两旁掰开。胡灿拿着尖嘴的软管,毫不费事地轻插入冰柔敞开的屁眼中。

  「呜……不是这里……啊……干我……」傻呼呼地仍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的冰柔,仍然强烈地渴望着那痒得好像要溶化的阴户,再次被粗大的肉棒插入。即使那是杀父淫母的仇人,她也顾不得了。

  但,一股冷意迅速充填了她同样难受的肛门,透明的液体顺着软管流入到她的直肠里面。冰柔开始察觉到不良的预兆了,她难受地扭着屁股,但身体马上被紧紧固定住,直至一整袋的甘油全部流入她的肛门里面。

  「干什么……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冰柔发疯般地大喊着,即使喉咙哭得已经有点沙哑了,但她仍然只能高声号叫着。

  一个肛门塞,紧紧塞入了她的肛门。胡灿拍了拍手,走到冰柔面前,脸正对着她的脸,冷笑道:「洗完屁股,你的屁眼就会成为你第二个给人操的肉洞了!好好期待吧!」

  「呜……不要………」冰柔飞快地摇着头,哭声更是淒厉。肛门做爱她听说过,但一见男人阳具就会恶心的她,从一开始就顽固地认为那绝对是不可谅解的丑恶现象。可是现在,这悲惨的一幕,竟会发生在她的身上!

  肛门里面,现在正咕咕作响。羞耻的感觉再一次笼罩着冰柔的心窝。

  「忍住哦!不许拉!」胡炳哈哈大笑,「先打支针……」长长的针尖,插入了冰柔肥硕的臀肉之中,一针筒的黄色液体,注入女人的屁股里面。

  每天都要打一支针,这样才可以保持药效。经营着一家大型的药业集团,胡炳研制新药的本领--尤其是研制淫药的本领,在国内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了。

  这个女人会彻底地成为他的性玩具的,胡炳深信。这种药会像吸白粉一样的上瘾,而且这瘾只会越来越厉害。不同的是,瘾发的时候,不需要打针吃药,只需要性交就可以了,即使性交结束后的折磨比开始瘾发的时候更难受。

  冰柔现在便十分难受,拉大便的强烈欲望加上被奸淫的渴求,令她口里发出如潮的呻吟声。

  胡炳得意地笑着,肉棒重新占据了冰柔正在痛苦地收缩着的阴户。

  「啊啊……」谷冰柔现在只有费尽全身的力气,忘命地呼叫着。无法抵挡的兽性淫欲、不可忍受的强烈便意,混杂在羞愤交加的绝望之中,交替摧毁着她摇摇欲坠的精神支柱。

  「我……我……我……我完了……完了……」冰柔意识到她真的就要支持不住了,就要变成胡炳支配下的一只淫贱的雌兽了,她绝望地发泄着体内行将爆炸的愤懑。但翻腾不止的淫欲,再一次将她推上性爱的高潮。

  结束了,胡炳火热的液浆,开始在她的身体内喷发。冰柔兴奋地哭叫着,身体在猛烈的颤抖中,筋疲力尽地享受着最后的快感。而她的口中,却痛苦地吐着白沫。

  冰柔觉得自己的身心,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可没有她休息的时间,翻滚的肚中似乎就要爆炸了,被肛门塞紧紧塞住的直肠中,汹涌的激流疯狂地冲击着她体内脆弱的肉壁。

  「厕所……啊……救我……啊……啊啊……」她只觉脑膜彷彿就要被冲破,全身已经没有一寸肌肤是完整的。

  「憋屎的时候,下面真的好紧!紧得不得了!」胡炳一边穿着裤子,一边向只有听和看的份儿的弟弟吹嘘。

  「哼!」胡灿冷冷一声,心中更是窝火。

  「啊……我要死了……」冰柔迸发出一声惨叫,双眼翻白,终于晕了过去。

  「喂,不要搞死她!这么好的货色可不是随便就能找到的!」胡炳道。

  「嗯!」胡灿应道,伸手去解开冰柔身上的绳子,道:「别人我不知道。不过,她的妹妹……嘿嘿!」脑中浮现起红棉从陆豪手里救他时的英姿,突然觉得胯下有一股电流穿过,麻麻的好舒服。

  「那个警察?」胡炳手拍一下桌面,道:「嘿嘿!要不是看在她是警察,害成我们这样,我不把她剁碎……」

  「是警察又怎么样?」胡灿冷冷道,将冰柔放下,把她身上的绳子都解了下来,让她屈膝趴在地上。

  「这贱人要拉了,闪开点!」胡灿道。

  「嘿!」胡炳退了一步。

  肛门塞猛的一下被拨开,从冰柔趴在地上的肥大屁股中间,如喷泉般的黄色液体带着恶臭,向后猛喷而出。

  「啊……」在悲惨但却嘹亮的惨叫声中,冰柔摇着屁股苏醒过来。

  现在是什么情况?她竭力从迷糊的意识中回复着。

  在……在他们兄弟面前,拉……拉……

  「啊……」冰柔无法遏止心内的惨呼,在仇人的目光底下,她正一丝不挂趴在地上,从屁眼里喷出大便!

  慢着!

  冰柔突然发现自己的四肢已经没有了绳子的束缚!

  而胡氏兄弟,因为怕被四下乱喷的排泄物沾到,捂着鼻子站在两三米外。而房门,半掩着没有锁上。

  冰柔猛然意识到,这或许是她逃跑的唯一时机了。

  身上没有穿衣服,但这已经没法顾及了。再在胡氏兄弟的手里呆下去,迟早得彻底变成专供他们玩弄的性奴隶。

  乘着自己还能保持住理智,乘着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逃!

  冰柔打定了主意,口里继续发出了淒惨的呻吟声,眼角瞄着胡炳和胡灿的动静,暗暗积蓄着力气。

  自己的屁股里,仍然在喷射出恶心的屎汁,但是绝不能等肚子里的东西排泄光,一拉完,他们马上就会再度近身了!

  冰柔深吸一口气,四肢猛地一撑地面,就像赛跑运动员起跑的姿势那样,一个箭步窜了出去。

  虚掩着的门毫不费事就开了,等胡氏兄弟从一旁跳起来的时候,冰柔的人影已经消失在房间里面了。

  「快追!」胡炳大喝,和胡灿飞步追出。

  冰柔气喘吁吁地在走廊上飞奔着,屁股上面还沾着黄色的污痕,点点滴到地面。连续不断的轮奸折磨,她已经感觉自己身体好虚弱了。但现在必须加步逃!

  走廊上空无一人,一扇扇锁得密密实实的房门,看上去是如此的阴森。楼梯在哪儿?冰柔转过走廊一角,仍然没有看到。

  她只好继续跑着。这条通道通向哪儿,已经顾不得了。

  电梯!

  就像看到救命的稻草一样,冰柔发现了电梯。而且很幸运,电梯刚好停在这一层!

  但冰柔绝对不会想到,这救命的稻草,竟然会带给她更大的屈辱!

  因为这是一个玻璃墙的电梯。电梯间的四壁都是透明光滑的玻璃,在电梯间中,可以俯瞰整座城市的美景。

  当然,站在街上的人们,也可以欣赏电梯间里的美景。

  今天电梯间里的美景,便是一名赤身裸体的性感美女。尤其是当电梯下降到二、三楼之间突然断电之时,大街和大街对面楼房上的人们,就可以清晰地从头到尾欣赏到一位大胸美女羞耻的胴体了。

  在很短的时间内,胡氏集团的大厦下,就聚集了一大群人驻足仰头围观。围观一个不穿衣服的美貌女郎当众拉屎!

  冰柔差点就要昏厥过去,当她发现很多路人正在注视着她无从躲避的赤裸胴体的时候。

  屁股里的稀屎还没拉完,肉洞里摧心夺魄的奇痒感觉仍然遍袭着她的全身。冰柔无力地抱胸瑟缩在电梯间的角落里,坐在自己仍然在断续拉出的屎汁上,瑟瑟地发着抖。

  无助的眼角闪烁着,慌张的眼神掠过下面那一张张流露出猥亵笑容的脸,那些惊奇地正欣赏着意想不到的香艳镜头的人们,正朝着她的方向指指点点。

  「完了……」冰柔绝望地把脸藏到臂弯里,自己……自己的身体,不仅已经被彻底地玷污了,还成为了娱乐大众的展览品。

  冰柔的脸热辣辣地烧烫着,她的身体性感地颤抖着,占据着她血脉的淫药,仍然在不停地煎熬着这个窘迫的女人。

  「啊……唔……」性感的呻吟,从冰柔的口里、鼻孔里不停地哼出,热迫的欲望焚化着她的肉体,冰柔彷彿感觉自己就要被溶化了,每个细胞都在性感地跳动着,尤其是敏感的肉洞里,湿润而温暖,难受又舒服。

  手指,女人自己的手指,捅入了自己散发着渴求的欲望的肉洞里,使劲地挖呀挖着。浓热的淫水,顺着大腿流到地面上,流到女人屁股下面那些稀黄的屎汁上,小小的电梯间里,弥漫着粪便的臭气和淫液的淫靡味道。

  女人的神情已经开始有点迷乱了,她不停地淫叫着,性感的肉体性感地蠕动着。街上的人们发出讶异的惊叫声,但女人并没有能够听到。

  她已经接近疯狂了,一只手发疯般地揉搓着自己巨硕的乳房,而另一只手更发疯地捣挖着自己的阴户,吧嗒吧嗒的淫水滚滚而下,和地上黄色的臭水混成一片,女人的屁股现在已经泡在上面了。

  销魂的呻吟声如潮汹涌,可惜没人听到;性感的胴体让街上的每一个男人裤裆撑起,可惜没人能亲手触摸到。冰柔脸红耳赤地扭动着身体,她的眼光,在扫过下面那正仰着头的密密麻麻人群时,一股热血直涌上脑,整个子宫一阵滚热,一波高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女人推上飘摇翻腾的欲望绝顶!

  「呜……」冰柔羞耻地号叫一声,散发着欲望火焰的眼神顿时变成空洞。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一丝不挂地手淫到高潮,冰柔感觉自己比最低级的脱衣舞娘还下贱,最下贱!高潮过后的身体,脱力地倒下,倒在了地板上。

  地板上,遍地都是从自己的阴户和屁眼里面排泄出来的东西,粘粘糊糊而又臭气冲天。冰柔的雪白的肉体趴在电梯间的地板上抽搐着,从她的屁股里面,继续缓缓地排出淡淡的稀屎。

  在这一瞬间,她彷彿能够听到大街上人们对她的指摘,彷彿听到了那一句句嘲笑的话语,嘲笑她这个不知廉耻的下贱女人。冰柔恨不得就此死去,她的脸从未像现在这么红过,从未像现在这么热过。突然,膀胱一松,激射而出的尿液,喷到她的大腿上,喷到迷糊一片的地上,撞击起地上的臭水,点点飞溅开来。

  在这一瞬间,冰柔崩溃了,彻底地崩溃了。过往高傲的她,正如流水般,一去不复返了。她的心里,空荡荡地,什么也没有。有的,只是无限的耻辱。但耻辱到了尽头,就不会再感到耻辱了。

  冰柔的身体继续抖动着,她感受到了新一波的高潮,正在迅速地迫近。

  ***    ***    ***    ***

  第二天,胡炳不得不再次面对讨厌的记者,解释着胡氏药业公司的大厦那玻璃墙的电梯中,为什么会突然出现一个全身裸体的女人,以致惹来大批好事者围观。

  「发生这种事,真是很遗憾!」胡炳强打着精神道:「那个女人是我们公司一位职员的前妻,被丈夫抛弃后精神有点失常,经常来我们公司闹事。昨天的事纯属意外,我们也想不到电梯刚刚在她要下楼的时间出了故障,以致在半空停了那么长一段时间。」

  「那个女人已经由她的家属带回家了,至于她的身份……嗯~~这是人家的隐私问题,恕我不便透露。」胡炳把绞尽脑汁想出的谎言在记者们面前重复了一遍。真正的事实是,他沿着地上留下的大便痕迹,一路追到电梯边,关闭了电梯的电源,中止了冰柔逃脱的企图。然后费劲地撬开电梯门,将困在里面的冰柔再一次捉住,回到原来的房间中,上演处女肛门暴破的好戏。

  好在没有人摄下那个场面,不会有人认出谷冰柔。胡炳心中暗暗庆幸。

  居然敢逃跑的女人,当然会受到残酷的折磨,但胡炳却再也不敢大意了。不过他最头疼的并不是这个,而是那几十亿的巨额货款。刚刚,哥伦比亚方面,再一次发来了份措辞严厉的传真,要求他必须在一星期之内,理清所有的欠款。

  「你们真没用!不会把那批货抢回来吗?你们以前买那么多枪支弹药是干什么用的?」关键时刻,胡炳的姐姐胆子比兄弟俩都大。没有他们的钱,她奢华的生活马上就会完蛋,这一点她十分清楚。

  「你叫我们跟警察明对着干?」胡炳心情十分坏,大声吼着。

  「不然你能怎么样呢?嘿嘿!」女人悠闲地修着指甲。

  胡炳深深地吸一口气,现在,似乎也只有这么一条路了。不然,就算把能变卖的资产通通变卖掉,也抵不到那批货的三分之一。而冒险成功的话,他仍然可以大赚一大笔!

  「谷红棉……」胡炳拳头重重捶了一下桌面,「怎么样才能收买她?」

  「嘿嘿!」女人冷笑道:「收买?你想都不要想。不过这女孩要是着紧她母亲的话,我倒是有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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