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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四)前因后果

  豪华的酒店房间中,衣衫不整的男女独处一室,两人的脸几乎贴在了一起,一根杀气腾腾的粗硕肉茎更是直直地指向身下裸女的隐秘幽处。

  终究还是苏雨瞳先败下阵来,转开了目光:“如果不打算更进一步,就麻烦你从我身上离开。”

  “刚刚还求着我上,苏老师这脸变得可真快。”辛野不但没有依言而行,反倒用狼爪握住了她挺拔傲人的玉峰。

  娇嫩的乳肉在学生的火热掌心里幻化成各种下流的形状,而苏雨瞳只是冷颜以对,轻蔑地说道:“我既然人在这里,贞洁什么的对于我来说毫无意义。你想用这种手段折辱我,就想太多了。”

  辛野正爱不释手地揉搓着她饱满的白腻香脂,闻言有些哭笑不得:“我向往苏老师这对大奶子很久了,但是为了满足男人的龌龊心理而已,可没有什么侮辱老师的想法。不是每一件事都跟你有关系的,想太多了的是老师吧。”

  “你!”本来以为这种肤浅的行为不会动摇自己,可那对敏感的处子玉峰被男人肆意亵玩时,还是确确实实地拨撩了苏雨瞳的心弦,叫她无法再保持古井无波的心态,白净娇靥浮上一抹红霞。

  毫无预兆的一股大力从小腹传来,正津津有味把玩女郎豪乳的辛野下一秒就狼狈地坐到了地毯上。

  苏雨瞳缓缓收回修长有力的丝袜长腿,闭上了美眸,看也不看辛野一眼:“既然你已经没用了,那就滚出去。”

  辛野也不起来,用手机给床上的绳衣艳女拍了几张照片,光棍地坐在地上:“苏老师,我跑这么远一趟都没有落着什么好处,好歹把其中缘由给我解释一下吧。不然学校分分钟会多出一个新的传说,冰雪女王不为人知的课外生活,这个标题怎么样?”

  苏雨瞳冷然的俏脸没有任何动摇,轻轻摇了摇头,口气甚至有些怜悯:“迄今为止你都是这么得到那些女孩子的吗?靠强迫和威胁?真是小孩子的把戏。”

  “想发什么随便你好了。”

  她毫不在意地伸了一个懒腰,把还挂在身上的绳子挣脱,身姿优雅,自然地将赤裸娇躯夸张的性感曲线用近乎暴力的方式展现出来,雪堆似的绵软巨乳摇晃碰撞,瞧得人口干舌燥,心猿意马:“我大不了换个工作,散布这些照片的后果你能够承担吗?”

  臭婊子。辛野心中暗骂,但是脸色上没有表露上任何心虚:“苏老师的这些独家照片我可不舍得给别人分享。但是总得让我知道跑这一趟是为什么吧?”

  苏雨瞳随手拉起被子,遮住了那具诱人的胴体,但是还是难免将大半个白嫩乳球露了出来。她本人倒是没有在意辛野灼热的视线,轻叹一声道:“既然你那么想知道,我就告诉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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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

  柳韵茗回到公寓里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拘束着那对鼓胀玉丸的胸衣脱了下来,远远地丢在了沙发上,这才感觉呼吸舒畅了。

  傲人的玉峰不住弹颤如浪,她身上的衣物随着莲步轻摇一点点脱落,露出下面惹火的丰满肉体。

  叫人血脉贲张的是,随着黑色包臀丝袜离体而去,这个年轻妩媚,高挑性感的女郎下体竟然没有穿着内裤,而是在淫裂处贴着一块创可贴。

  她轻松地揭下了那块创可贴,这块有些泛黄的创可贴不知道多久之前就贴在女郎饱满淫裂上,早就汲饱了淫水,失去了粘性。

  可柳韵茗将创可贴小心翼翼地贴在鼻翼之下,仿佛这是什么珍贵的宝物一样。她仰躺在沙发上,捧着创可贴贪婪地嗅着,鼻翼死命地翕合。

  “唔哈……小弟又腥又臭的精液味道……嗯哈……”

  她完全陶醉在那细微到难以和错觉分别开的残精味道里,食指划过蜜缝,抵着兴奋的勃挺阴蒂旋揉,熟练地裹着淫蜜滑进了黏闭的小阴唇间,沿着娇腴嫩肉轻轻反复画出洞口形状。

  待到淫水将膣穴充分润滑之后,柳韵茗毫不迟疑地将手指送进了小穴里,毫无停顿长驱直入。

  “哦——”

  一声悠扬长叹,股瓣本能用力夹起,肉壁紧束着整根手指,圈圈绞缠,很难区别是想将异物挤出,还是往内吞。

  “啊……嗯……”

  阴唇突然传来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又是一声娇吟,狭长的凤眸半睁半闭,柳韵茗天鹅般修长白净的脖颈仰起。可对于她来说,股间正“咕叽咕叽”抠挖的手指所带来的琐碎欢愉远远不及创可贴上残留的点滴腥气来得催情。

  这场香艳激烈的自慰没有持续太久,柳韵茗狠狠地揪着自己的娇嫩乳首,拉扯到触目惊心的程度,直至低呼一声,丰沛的阴津星星点点漏出指缝才罢休。玉人微眯星眸,气若游丝,高潮后的雪靥泛着醉人的酡红,唇若涂胭,模样诱人至极。

  成熟曼妙的娇躯泛着色情的晕红,瘫软在沙发上,俏脸上没有抒发性欲之后的如释重负,而是缓缓淌下了两行清泪。

  “小弟……”

  柳韵茗其实心底一清二楚,辛野只是碰巧和小弟长了一张相似的脸。不,或许就连这个说法都很勉强,可是但她第一眼看见辛野,她还是难以自抑地沦陷在他的眼神里。

  她恍惚看见那个同样疯狂地渴望温暖,但是不得不小心翼翼将其真正面目包裹起来的少年。他正有意无意地打量她,被发现之后却又紧张地回避眼神接触。

  是你吗,小弟?你终于回来了吗?

  强忍着胸膛里回荡着的呐喊,柳韵茗开始暗中疯狂地收集关于辛野的一切信息,一点点地拼凑出了他真正的面目。

  但她丝毫不以为意,这只会让她愈发肯定,这个好色大男孩就是上天怜悯,赐给自己早已枯萎死去的心灵的救赎。

  每次他的目光在自己鼓胀高挺的乳峰上流连,柳韵茗回到家里后都会加重虐乳的力度。只有这样,她才能从那沉重得让她喘不过气来的负罪感中稍稍解放出来。

  这种感觉只有和辛野在一起的时候才能得到片刻解脱,但是却在他不在身边的时候成倍地填满心灵。

  这一切的起因都是多年前的一个夏天。

  柳韵茗的身材从青春期开始是一个困扰着她的问题。

  无论男女,看她的眼神都怪怪的,甚至于给她起各种不堪入耳的难听外号。以至于她主动拒绝了大多数学校里的人际交往,她实在是受不了同学们背着她交头接耳时脸上微妙的笑容。

  她的社交网络很简单,其中一个是有着类似苦恼的同班好友苏雨瞳。她和柳韵茗一样,美貌祸国殃民不说,校服包裹着的青涩胴体已经有了几分色情的性感气息,分外惹眼。

  和柳韵茗的忍让不同,苏雨瞳脾气火爆,比起男生都要高出不少的她精通运动,很是受人欢迎。胆敢人前背后说三道四的最后传到她耳朵里,少不得被她一顿教训,老师拿这种运动全能的优秀学生也没什么办法,只是训诫了事,这更是涨了她校园大姐头的威风。

  性格截然不同的两人却成为了好朋友,可以说多亏了女孩们天然的对彼此身处的困境感同身受。

  有了苏雨瞳做后盾,那些闲人自然连带柳韵茗也不敢招惹了,但是依然没有改变她孤独的状况。唯一的安慰,就是回到家里看到自己的弟弟柳明。

  柳明是柳韵茗的亲生弟弟,生性沉默寡言,没有同龄男生那么闹腾。这让她这个做姐姐的颇为省心,毕竟在父母都得外出工作,只有周末才有空陪伴两姐弟的家庭环境里,柳韵茗承担了一部分照顾弟弟的责任。

  虽然在学校备受欺凌,但是只要能够每天回到家里看到弟弟温暖的笑容,柳韵茗的心底就会生出一股力量,可以继续勇敢地面对那些异样的目光。她压根就没有想过弟弟有一天也会和班级里那些恶心的男生一样,毕竟她从小和柳明一起长大,性别意识上相当之模糊。

  直到那一天的到来。

  “小……柳明!”柳韵茗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狼藉的一幕,柳明裤子半褪跪在洗衣篓旁,手里拿着的正是她换下来的文胸,上面还沾着些许白浊,他刚刚在做些什么无需多言。

  “你……怎么可以……呜呜呜……”

  在这极具冲击力的一幕面前,柳韵茗软软跪倒,无声地捂着脸抽泣起来。让她崩溃的不止是柳明居然偷偷拿她的内衣做这种龌龊的勾当,还有一份被最亲密的人背叛的痛苦。

  “姐姐,我……”柳明十分慌乱,连忙提起裤子,结结巴巴地想要解释。

  “滚!”

  往常温柔的姐姐已经了没有以往的柔和模样,拿起手边的东西就是劈头盖脸地砸过去。柳明自知理亏,灰溜溜地躲回到了自己房间。

  就连最亲的人都和外面的男生一般觊觎自己的胸部,柳韵茗内心的痛苦已经无以言表。通过这次事件。柳韵茗彻底就连弟弟也拒之于心门之外,将其和那些学校里的男同学彻底划为同类。

  虽然她留了一线余地,没有告诉父母关于柳明的事情,但是姐弟之间的关系很明显已经不复从前那样亲密无间。

  柳明好几次都鼓起勇气,想着找姐姐谈一谈。但是柳韵茗根本就不跟他单独相处,自然也就没有解释还有道歉的机会。

  对这个僵局感到难过的除了柳明,当然还有柳韵茗自己。血浓于水的亲情哪里有那么容易割舍的。

  “这事挺好解决的呀。”电话另外一端的苏雨瞳听起来自信十足:“你不就是想知道他有没有改过自新吗?”

  “嗯,是这样没错,可是……”

  柳韵茗烦躁地绞着耳边的发丝,她自从那天之后都自己手洗内衣,没有给过柳明任何可乘之机,没有办法试探他到底还有没有那种肮脏的念头。

  “笨啊,你让他来我这里玩两天不就好了。”

  “你?”柳韵茗略一迟疑,就领会了苏雨瞳在暗示什么。

  “什么嘛,这么怀疑的口气。”这一停顿,苏雨瞳可就不乐意,气呼呼地说:“我的奶子也不会输给你这个小波霸的好不好。”

  “呸,不知羞。”柳韵茗臊红了脸,啐了一口闺蜜,心里却着实对这个提案动了心。

  “嗨呀,放心了。”苏雨瞳笑吟吟地说道:“你的小弟就交给我来修理,要是他还不知错,哼哼。”

  周末正好柳韵茗姐弟俩的父母加班不在家,她便借口说自己要出门,让柳明去苏雨瞳家里住两天。

  虽然柳明有点奇怪姐姐把自己支开要做什么,但是他在做出那等丑事还被当场抓获,哪里还敢违抗柳韵茗的安排。反正他和这个几乎是姐姐唯一朋友的漂亮姐姐挺熟,去她家里玩也不是一次两次。

  “来啦?”

  苏雨瞳早早就等在门口,亲热地将柳明迎进门。

  “雨瞳姐。”柳明低下头,有点不敢直视女孩如同太阳般耀眼的美貌和窈窕高挑的身姿。

  “把东西都先放下吧。”苏雨瞳脸上笑得灿烂,心底实际上颇为看不起这个拿姐姐内衣撸管的小子。

  她不由分说地让柳明把行李都先放下,半命令地说道:“把你的泳裤拿上,我们出发!”

  “啊?”柳明还想着回到家,等姐姐气消之后和她道歉的事情,现在完全是在状况之外。

  看他呆呆愣愣的样子,苏雨瞳心底更是不屑,嘴上只是一个劲地催促:“游泳啦游泳,这个大热天的,跟姐游泳去。”

  游泳?

  柳明偷眼打量了一下苏雨瞳T恤下不逊于姐姐的浑圆高耸,忽然感觉这个主意不错。

  两人略作了准备,就乘坐着公交车出发了,但是路线并不是他熟悉的去市区的路。

  一路颠簸之后,清脆的女声宣告了此行的终点:“清江水库到了,有需要的乘客请下车。”

  柳明提了提腰间的游泳圈,望着水库看不到底的幽暗深蓝咽了口唾沫:“那个啥,雨瞳姐,我可没听说是要来这里游啊。”

  “以前半天打不出一个屁,怎么你今天废话这么多?”苏雨瞳环抱着手臂,颇为不耐地回答道。

  不待柳明反应过来,她就猛地扎进了水库里,像条优雅的美人鱼在碧波间穿梭遨游,显得游刃有余。

  柳明不会游泳,但是苏雨瞳的表现给了他似乎这和平常的游泳池没太大区别的错觉。对游泳圈的信任,再加上男性本能地不愿意在美丽异性面前露怯的心理,让他还是紧跟着苏雨瞳下了水。

  “这还差不多。”

  苏雨瞳的计划其实很简单,要是柳明能够在两人独处的环境之下,经受住自己穿着泳衣的诱惑,那就证明他已经改过自新,亦或者就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小色鬼罢了。

  但如果他胆敢有非分之想,那这种豆芽菜也不会是她的对手,说不得她内心某个角落还挺期待这个展开,好让她有借口好好修理这个欺负自己闺蜜的小子。

  可就在苏雨瞳自顾自出神的时候,柳明这边却是慌了神。

  他正游得开心,不料忽然双脚抽筋,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眼看就连游泳圈要扶不稳。他焦急地伸手去够背对着自己的苏雨瞳,想要引起她的注意。

  不巧的是,慌乱之下他的手一扯一勾,人没有拉住,却是把苏雨瞳背后的泳衣系带给解开了。

  这会本就在脑内排练着怎么教育他的苏雨瞳这下怒极,因为怕走光头也不回,一脚就踹在了因为抽筋无法动弹的柳明身上,直接将无法动弹的他从救命的游泳圈里狠狠踢了出来。

  等待她踩着水好不容易将泳衣系好,回过头来时才愕然发现,水面上只剩下一个游泳圈静静飘着,就连柳明的影子都看不到。

  苏雨瞳这才意识到不对,急忙叫来大人搜寻水库。不幸的是已经为时晚矣,柳明再次离开水面时,已然是一具面色苍白的尸体。

  柳韵茗怎么样都没有想到,居然此生再也没有了与弟弟和好的机会。虽然她在最生气的时候确实有过极端的念头,可当柳明真正的尸身摆在面前的时候,柳韵茗还是伤心得晕了过去。

  苏雨瞳看着好友嚎啕痛哭的心碎模样,没有任何说出真相的勇气。她只是谎称柳明自己抽筋,她一个没注意就溺水了。

  这副说辞虽然能够骗过别人,毕竟在水库贪玩溺水的小孩实在是屡见不鲜。可是她无法骗过自己,没有办法再去直视将弟弟托付给自己的柳韵茗双眼,告诉她究竟发生了什么。

  从此,她们无声无息地变成了陌生人,在这点上讽刺地保留了好朋友的默契。

  转学之后苏雨瞳本来以为自己可以在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生活,然而过去依然如影随形地纠缠着她。

  每当苏雨瞳获得了任何一点的幸福感,柳韵茗流着泪的空洞眼眸就会浮现,无声地注视着她,让她的幸福都尽数转变为负疚感,尤其是这份罪孽迟迟没有得到惩罚,更是让她的愧疚愈发强烈。

  被这份罪恶感驱使的她在毕业之后回到了家乡,四下打听当年被自己打乱人生的好友,跟随着她来到这座中学,当了辛野班上的英语老师。

  苏雨瞳并没有和多年没有见面的挚友相认,仅仅只是在暗中默默守护着她,时不时出手打发一些觊觎她美貌的狂蜂浪蝶。柳韵茗也压根没有想到当年那个冒失热情的女孩变成了如今生人莫进的冰山美人,如果不是知道苏雨瞳为了惩罚自己,近乎自虐性的拒绝一切社交的人,根本没办法将二者联系到一起。

  “所以,你找上我,也是这种自我惩罚的一部分?”辛野听着快打哈欠了,他实在无法理解这种做法。

  苏雨瞳幽幽轻叹:“既然她认定你就是她失去的弟弟,由你来拿走我欠她的也是理所应当。”

  她说这话时,美眸灰暗深邃,无法折射出应有的迷人神光。

  辛野见了不但没有安慰,反倒不屑地冷哼一声:“我还当你有什么苦衷要肉身布施,没想到原来只是无聊的自我满足而已。”

  “你说什么!”苏雨瞳一下被激怒了,平静冷然的俏脸上浮起激动的神色,胸前的高耸都连带着一阵醒目的起伏。

  苏雨瞳一直以来给人的印象就是一尊绝美的罗马大理石雕塑,冰冷而遥远,静静地矗立在自己的一方天地之中,跟外界隔绝一切的联系。这下被戳到痛处,恼怒并没有削减她的半分丽色,反倒让她的魅力更加鲜活动人。

  辛野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不经意露出的大片美妙风光,言辞却如刀片般锋利无情:“你这种可不就是单纯的自我满足而已吗?”

  “自以为把身子交给我这个一点关系都没有的局外人,就认为自己完成赎罪了。可你真正亏欠的对象甚至都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

  “我……”苏雨瞳美眸暗淡,转开了脸:“我不应该再出现在她面前了,这样只会再次让她想起来当年。说我是自我满足,我不否认。只要知道她现在过得很好,我就满足了。”

  辛野露出讥讽的笑容:“那恐怕也只是你的一厢情愿。”

  为了增加自己的说服力,辛野略带得意地向她展示自己的手机相册。刚刚面对自己的裸照都面不改色的苏雨瞳这时捏紧了拳头,怒意更盛。因为视频里翘着滚圆肥臀被一根巨茎狠狠后入的妩媚女郎不是别人,正是柳韵茗。

  “啊哈……小弟……好深……哦……”

  尽管因为长发披散还有角度的原因看不清面孔,但是带着颤音的低低娇呼她绝不会错认。

  “她这个真正失去弟弟的人比你这个始作俑者陷得更深。”辛野有点受不了女校医勾人的呻吟,将手机塞进口袋的时候顺便调整了一下肉棒的位置。

  “你真是卑鄙。”苏雨瞳的眼眸里的怒火没有之前那么鲜烈,但绝不是平静下来的古井无波,而更像岩浆凝固之后的熔岩,随时会爆发出惊天动地的怒焰。

  “要论卑鄙,还是把她弟弟活活淹死,还顺利脱身的老师更胜一筹。”

  “……”

  这件事无疑是苏雨瞳无法跨越的魔障,被辛野这时候提起来确实理亏。

  “比起就这么莫名其妙地丢掉处女,我有个更好的提议。”辛野露出了贪婪的獠牙:“由柳韵茗来见证你的蜕变,如何?”

  “蜕变?”苏雨瞳微微蹙起柳眉。

  “看看你愿意为了她,付出到什么程度。”

  苏雨瞳不屑地冷笑:“我还当你要说什么,不就是让你上吗?这又和向韵茗赎罪有什么关系?”

  辛野不急不忙地拍怕屁股坐下:“不管她是怎么想的,很显然柳韵茗把我当成了她失去了的弟弟。让我开心,自然就是让她开心咯。”

  看了辛野展示的视频,其实苏雨瞳已经有几分相信这个说辞了,但是她不会这么轻易承认,那样只会让辛野的气焰更加嚣张。

  “谁知道你用什么手段骗了她,说不定她只是随便找个人排遣寂寞,想太多的人是你自己。”这句话显然在回击方才辛野说她自我意识过剩的话。

  “老师你可真的一点亏都不吃。”辛野摇头苦笑,再次掏出了手机。

  就在她以为辛野又要播放更多的视频来增强说服力时,他径直打开免提,输入了一个号码。

  嘟


  苏雨瞳有些不明所以,辛野则是在等待接通的间隙朝她露齿一笑:“既然你不相信,就让她本人来证明一下。”

  手机没有响两声就被接通,足以见得另外一端的急切:“喂?小弟?”

  辛野得意扬了扬眉头,清了清喉咙道:“是我,辛野。你怎么一下就猜到了?”

  “我这个私人号码没有给过家人以外的人。”

  苏雨瞳的神情十分复杂。她在看到视频时,本来很是有些恨铁不成钢。再怎么心疼亲人的逝去,也不至于失身给这么一个好色小鬼。可是只是辛野的一个电话,那端几乎满溢而出的幸福感让她失去了所有指责她生活方式的冲动,唯有懊悔和自责愈发根深蒂固。

  “哦,这样。”辛野反应平平,没有什么感动:“那你现在到XX酒店的XXXX来,我想干你的大屁股了。”

  言辞之直白粗俗让一旁的苏雨瞳目瞪口呆,你就是找外围也要先吃个饭培养一下氛围吧,这简直跟叫外卖差不多了。

  即使苏雨瞳跟同事们的关系平平,但是即使没有刻意留意,她也知道就算是柳韵茗只是换了双惯穿的丝袜来上班,都会成为校园当天的一大火热话题。这样在数不清的老师教授,乃至于学生的追求下保持单身的女神,就算是柳韵茗再喜欢你,这下你都要全盘皆输了。

  “好啊。”

  简单的二字,却推翻了苏雨瞳对好友的所有印象。多年以来和心魔一起共存的不止是她一个人,本来重逢之后,柳韵茗的举止表现都十分正常,甚至就连当年的内向都消失不见,没有和她一般困守在过去。这让苏雨瞳感到欣慰,沉重的负疚感为之稍稍解脱。

  可是辛野却无情地打破了她的滤镜,柳韵茗看似正常的外表下包裹的早就是一颗病态孤独的灵魂。

  “我也刚好想小弟了。”柳韵茗的声音带着几乎讨好的热情:“要不要我带点玩具过去?”

  “没必要,对了,套也不用了,酒店这里有准备。”

  “你上次不是说想喝姐姐的奶吗?”柳韵茗语不惊人死不休:“正好多射进来些,好早点怀上,哪里还用什么安全套。”

  瞧着原本八风不动的冰山玉人吃惊得说不出话的可爱神情,辛野满意地挂断了电话。

  “没想到……”苏雨瞳没有接下去,明眸里的动摇已经胜过千言万语,表明她对辛野提议的可行性已经动心了。

  “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辛野试探性地握住苏雨瞳的柔嫩小手,她只是微一皱眉,并没有挣脱。

  辛野心里一喜,接着说道:“只要我居中调解,相信韵茗姐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

  “可是,”苏雨瞳想到那双心丧若死的灰暗眸子,心里还是不由得升起胆怯,完全没有留意男孩的魔爪正摩挲把玩着她修长温润的丝袜长腿:“要是她还不原谅我呢?”

  “那就得看你的行动和决心了。”辛野暧昧的轻笑,正要更加深入的时候,苏雨瞳坚定地按住了他的狼爪。

  “这里……还不行。”苏雨瞳避开了辛野的视线:“我还要考虑一下。”

  辛野此刻多少有些窝火,毕竟他的道路向来一帆风顺,鲜美可口的长腿肥奶女郎就在面前却迟迟不能得手。

  他狠狠揉了一把苏雨瞳的挺拔乳峰,对她冷然说道:“那你就在衣柜里看着我怎么搞你的韵茗,亲眼见证她只不过是一条求着我干的母狗罢了,说不定你就可以下定决心了。别忘了,我可是唯一可以将你们重新联系起来的纽带。”

  苏雨瞳无助地环抱住胸口,思绪一时交织庞杂,不知所措。而饱满晶莹的乳肉还是从细嫩的手臂边满溢出来,只是静静坐在床头就自然流露出一份让人血脉喷张的性感风情。

  笃笃,就在二人隐隐僵持的时候,门被敲响了。

  (四十五)一往情深

  简单平淡的敲门声在苏雨瞳本就震荡慌乱的心湖更是激起阵阵涟漪。她此刻实在是无处可逃,要是就这么被柳韵茗撞见,看到她身上除了黑丝以外一丝不挂地和学生待在酒店房间里,那可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无奈之下,她只能如辛野所说躲进酒店房间的衣柜里,并且祈祷柳韵茗不要发现里面还有一个活生生的香艳裸女。

  值得庆幸的是柳韵茗丝毫不关心衣柜后面有什么,一进门的她就紧紧搂住了辛野,丝毫不顾后者还是半裸的状态,尤其是一根硬邦邦的肉棒还顶住了她的柔软小腹。

  不过这也不怪辛野,他刚刚和学校最有名的冷艳美女教师有了一番肌肤之亲,紧接着又是被柳韵茗毫不逊色于苏雨瞳的软腻乳脂紧紧贴住脸,而且她的衬衣之下似乎没有穿胸衣,能够直接感受到女体烘热暧昧的温度,试问谁能够经受住这等诱惑而不动心呢?

  辛野差点在她领口的白腻乳沟里生生背过气去,最后还是他用大毅力强行抬起头来才免于死于这朵妍丽的牡丹花下。

  一上来就紧紧搂住辛野的柳韵茗这才依依不舍地松开手臂,吃吃轻笑道:“上来就这么亲姐姐的奶子,有那么迫不及待吗?”

  “古语有言,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辛野笑嘻嘻地揉着她修身包臀裙下的鼓胀玉臀:“这不是想姐姐了吗?”

  一声姐姐几乎把柳韵茗的魂叫化了,一阵阵雨点般的香吻狂野地落到辛野的脖子和脸颊上后才算恢复了些理智。她斜眼盯着一柱擎天的青黑肉茎,娇嗔道:“我看是想日姐姐了吧。”

  被戳破了心思,辛野也不反驳,赞叹道:“姐姐今天真漂亮。”

  刚刚一番调情让她白色衬衣滑落,将皙白胜雪的圆润香肩暴露在外,更让本就负荷沉重的纽扣被女郎两团饱满丰硕的雪腻乳球撑得几欲崩裂;腴润皙白的奶肉不仅挤出一道晶莹幽深的香壑蜜沟,盈余的雪脂还向两侧溢出直至被藕臂夹得微微凹陷;更淫靡的是,这清纯冶媚的成熟女郎分明未穿奶罩,此刻绵硕酥胸顶端两颗樱色乳蕾的美妙形状在半透明的衬衣下若隐若现,分外撩人。

  两条笔直丰满的美腿则是被黑色的渔网袜包裹,网眼袜将她的性感玉腿紧紧勒住,羊脂玉似的莹白大腿被残酷地分割成无数个方块,色情地满溢而出,仿佛在炫耀那份质感和弹性。

  柳韵茗点了点他的鼻头,纤眉愉快得眯缝起来:“出门出得急,都没有化妆,你还这么损姐姐。”

  “嘿嘿,姐姐不用化妆都已经风华绝代了,给别的女孩子留点机会吧。哦……好舒服。”柳韵茗的素手上下套弄着他的肉茎,手指时不时还在龟头上打转,没几下就让辛野发出受用的叹息,而分泌出透明的前液涂满了她的白净手掌,让套弄更加顺滑。

  “说起来,”没由来的,不知道是不是辛野错觉,眼角扫过房间一圈的柳韵茗表情好像阴沉了一些:“刚刚是不是有别的女人在这里待过?”

  一句话同时牵动了辛野和躲在衣柜里的苏雨瞳两个人的心脏。苏雨瞳不觉捂住自己的小嘴,紧张地透过衣柜的缝隙观察外面,想要知道辛野要怎么解释凌乱的床铺。

  辛野神色如常,摸了摸下巴:“哦,你这么一说,刚刚是有一个婊子在这里来着。”

  柳韵茗肉眼可见地愤怒起来,苏雨瞳虽然没有亲眼看见,但此刻都想钻出去给这个没有基本常识的小子一巴掌——一是为了他把自己说成婊子,另外一个就是让他清醒一下,哪里有人这么坦然地当面承认出轨的?

  “小野,”柳韵茗气得嘴唇颤抖,但是原因跟苏雨瞳想象的有些不同:“外面的这些坏女人很脏的,你……”

  她深吸了口气,才勉强回复了平静,苦口婆心道:“你想要了随时都可以像今天一样叫我出来啊,如果实在不行……”

  略一停顿,柳韵茗咬了咬嘴唇,好像内心做了什么很艰难的决定:“找你那几个小女朋友也不是不可以……至少她们都是干净的女孩子,外面的女人说不定身上有一身的病。”

  “真的吗?”

  辛野一点也不意外,和带有目的性的苏雨瞳不同,身上这个巨乳御姐发自心底的强烈爱意他早就领教过了。如今知道来龙去脉,最后一点她为什么这么做的疑惑也尽去。无论他怎么对她,柳韵茗恐怕都会当成报应的一部分欣然接受,更别说只是召妓这种程度。

  她线条好看的眉毛难过地皱在一起——一定是上次没让小野舒服,他才预先在妓女身上发泄一次,免得像上次一样让她好几天下不了床。

  一念及此,柳韵茗心里最后一点芥蒂也消失殆尽。她深情地望着辛野,用恍若梦中的柔和语调轻声道:“当然是真的。姐姐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怎么可能会骗你。”

  “你看。”柳韵茗解下了包臀裙,动作优雅从容。裙下赫然露出一眼水气蒸腾的黏闭淫穴。这个女人里面居然也没有穿内裤!

  “姐姐在家里就已经想着你的大鸡鸡自慰过了,连前戏都不用做。”她像是邀功一样跪在地上掰开饱满酥润的粉臀,让辛野可以看清楚腿间随时准备好被插入的流水淫穴,就连翕合着的浅褐色屁眼都被他尽收眼底。

  “那我就不客气了。”辛野舔了舔嘴角握住肉茎,挺枪就刺入被那只她玉手掰开的雪蛤。噗嗤,粗长火烫直如烙铁的雄伟巨根毫无压力地迫开柳韵茗柔腻的两瓣蜜唇,狠狠肏入妩媚女郎幼细紧嫩的膣腔中。

  “嗯哈……一下就好深……”

  她蓦得仰起螓首,长发飘散摇曳,一声柔媚哀婉的娇吟逸出樱唇,极度充实饱胀的快感让这清纯娇媚的妍丽女郎情难自禁的吐出一声声甜糯的娇吟。

  “小弟的鸡鸡……嗯……顶到舒服的地方了……”

  像是驯服的母犬一般撅着粉嫩滚圆的雪白桃臀,纤媚蛇腰摆动摇曳,腿心间的藕荷色花苞被男人的粗雄肉根撑得大开,在强烈的快感下柳韵茗接连吐出甜腻的吟泣。

  结实有力的腹肌凶猛地撞击着女郎柔嫩粉白的玉胯,直把柳韵茗腴润如水蜜桃似的饱满美臀撞得通红酥颤。

  亲眼看到挚友不顾廉耻的媚态,苏雨瞳受到的冲击非同一般。清秀的少年挺着跟他外貌形成强烈反差的青黑巨杵,手指深深陷入身下美艳女郎的弹滑肥臀里,用打桩机一般的速度疯狂地侵犯着女体。可她不躲不闪,小嘴里还不住叫人脸红心跳的淫叫,主动扭动纤腰去迎合身后的冲撞,一对饱满丰盈的雪腴奶脂激烈地晃动着,一阵阵汹涌肉浪几乎让苏雨瞳看着眼晕。

  不过也是正常的吧,毕竟被那么大的插进去了,也不知道我能不能放进去……

  想到自己其实离变成这幅模样只有一线之隔,苏雨瞳目不转睛地盯着房中男女激烈的交媾,一面自己也娇靥潮红,呼吸粗重,葱白手指不知不觉探进腿心,熟练地玩弄起自己的淫媚骚穴。

  柳韵茗可不知道自己发情的淫荡模样被另外一个人全瞧去了。她被辛野连续不断的狂奸顶得美目翻白,险些背过气去,那根丑陋物事如巨杵般填满了她整个穴腔,一下下捣在她的花心深处,丰满妖媚的粉躯蓦得僵直,被辛野巨根塞得密不透风的紧致腔道突然涌出几丝晶莹腻润的蜜液,连抵住地毯的一双精致秀美的玲珑雪足都紧紧绷直。

  “怎么这就去了一次了,”窄嫩幼细的甜美膣腔因为高潮不断收缩蠕动着,也让男人舒服得几乎要哼出声来,嘴上无情地嘲讽着:“不是说我随时可以找你发泄的吗,这样就不行了?”

  “对不起……哦……姐姐太骚了……”柳韵茗眼角挂着晶莹泪珠,原本那张端庄冶艳的玉靥,现在已经因为染满情欲坍塌成痴媚的模样,胜雪的粉润冰肌沁着淋漓香汗,让她看起来像是一朵饱受滋润的妖娆罂粟。

  “真是拿你这个大奶骚货没办法,真是又菜又爱玩。”辛野的大手下探捉住两团丰腴奶脂,巨根狂暴的在长发女郎狭润的膣腔内急速耸动,一刻也不停歇。柳韵茗高潮后分泌的腻润爱液让硕大的巨根愈发顺畅的蹂躏着她柔腻娇细的蜜膣。

  大手拽住她藕段似的粉臂;当做缰绳一样向后拉扯。她被迫抬起腰肢,雪白豪乳更是随着撞击激烈地抛动,樱红色的乳蕾在空中划出一条条的红线。

  辛野的征服欲在曲意逢迎的女郎身上得到了充分满足,鼓足余力一阵爆肏后马眼一张,浓稠腥臭的白浊精浆噗嗤噗嗤的灌满了高挑女郎的娇小蜜壶,而过量的浊精撑得近乎让她平坦的雪白小腹肉眼可见地鼓胀起来。

  随着辛野“咕唧”一声缓缓抽出狰狞丑恶的巨根,丝丝缕缕的晶莹蜜液混着粘稠白浆顺着被连带出来;随着肉茎的拔出,娇嫩紧窒的膣腔却像是挽留似的温柔吮着他的肉棒。

  “姐姐真没用。”柳韵茗坐在辛野怀里,仰起脖子怀着歉意吻了他一口,自责道:“又没能让你舒服。”

  怒射了一注之后的肉茎依然傲然指天,意味着辛野依然还没有得到满足,而柳韵茗的淫穴却已经红肿不堪,难以再战了。

  辛野粗暴地揉搓她白腻弹手的乳峰,惹来佳人发春猫咪似也的悠扬娇吟。他也在柳韵茗的樱唇上印了一吻:“没事,你先休息一下。”

  “嗯。”柳韵茗眼眸的情意几乎化作春水流淌出来,幽幽呢喃道:“每次小弟的大鸡鸡顶进来的时候,我的心都给你撞乱了,不知怎么的就丢得乱七八糟的。”

  “去床上吧,姐姐。”辛野舔舐着她脖颈上的香汗,暧昧地低语:“我想再要你一次。”

  “才不要。”不料柳韵茗罕见地柳眉倒竖,皱着鼻子娇嗔道:“你弄外面那些女人不让我不知道也就罢了,你还让我躺她弄乱过的床单?”

  辛野嘿嘿干笑,尴尬得一时说不出话来,最后还是被她拧了拧耳朵就算糊弄过去了。

  凌乱地毯上的男女赤裸相拥,虽然他们默然无言,只是抚摸着彼此的身体,房间里的温度却在这种沉默里渐渐上升,眼看就要达到顶点引发另外一场盘肠大战。

  “咚!”

  就在这个时候,衣柜里传来一声突兀的响动。虽然并不算十分刺耳,但是在安静的氛围里就格外引人注目。柳韵茗大吃一惊,本能地用背后挡住了辛野,惊疑不定道:“什么东西!”

  想到说不定有人偷窥了刚刚的全程,柳韵茗心里是又惊又气。自己的身子只属于小弟,让其他人看去了还怎么得了?

  衣柜门被从里面撞开,里面居然蜷缩着一个姿容清丽,肤白胜雪的黑发丽人。她身上只穿了一条半透明的黑丝不说,她的手还夹在了腿心幽处,衣柜底下尽是一滩滩透明的水洼,还有晶莹的线状粘液从指尖无声垂落,无不是方才她还在自渎的铁证。

  “苏老师,怎么还自娱自乐起来了。”事已至此,辛野也就破罐子破摔了,上前将呆坐在自己淫水里的苏雨瞳拉了起来。

  “我……我……”苏雨瞳也是有苦说不出,她之前盯着辛野和柳韵茗交合太过入神,意乱情迷之下抚慰起了自己,在辛野齐根挺入射精之时也一起达到了高潮,淫水淅沥沥漏了一地。

  发泄了压抑已久情欲的她这才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在淫靡气氛带动之下做了什么羞耻的蠢事,急急忙忙想要毁灭证据。却不料蹲得太久,苏雨瞳的脚在这个时候抽筋了,就好像冥冥之中的报应一般。

  失去平衡的身体往前一倒,就撞开了柜门,以这副羞耻的模样面对错愕的二人,完成了意想之外的老友重逢。

  苏雨瞳无数次想象过再次遇到柳韵茗之后的情形,可能是街角的一次偶遇,可能是无人的午后校园,最戏剧化的仅仅只是清明时分的柳明墓前,她怎么也没有料想到,是与柳韵茗在酒店房间赤裸相对,还都是刚刚高潮之后的状态。

  “苏老师……?”辛野几乎忍不住捂住脸,这位是在干什么,还嫌今天的局面不够乱吗?

  柳韵茗看见是个女性,心头的警惕稍微放下,但是对这个诡异出现的女人的姿容不由得惊为天人,另外一种危机感顿时油然而生。

  “这位是我们学校的老师吗?怪不得好像有点眼熟。”她原本第一时间认定这个女人是辛野之前叫来的妓女,只是因为被自己恰好堵在房间里了,可这一声老师紧接着就推翻了她的猜测。

  迎着柳韵茗惊疑不定的眼神,苏雨瞳内心百感交集。无论是什么原因,还是命运的奇妙作弄,还是到了面对她的这一天。

  心湖激荡澎湃,苏雨瞳深吸了口气,强自恢复了冰冷如霜的脸色,将辛野扶着她的手甩开,动作流畅优雅,颇具女王风范。当然,如果她挺拔弹滑的白嫩巨乳没有随着动作一弹一抖地淫荡地摇晃的话。

  “我是苏雨瞳,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

  “这个名字……”柳韵茗嘴角的一抹淡笑渐渐消失,黛眉随之拧紧,面色一寒,冷声道:“是你!”

  即便这种反应丝毫不出意料,苏雨瞳还是禁不住合上了眼睛,免得让泪水滚落出来。

  “韵茗,我……”

  “别说了!”柳韵茗几乎尖叫起来,随手拿过床头的枕没头没脑地砸了过来,撕心裂肺地喊道:“你给我闭嘴!不要过来!”

  苏雨瞳不躲不闪,愣愣地被砸了好几下,眼泪止不住地淌下,心灰若死的她还是被辛野拉着才知道走开。他也没想到柳韵茗会对多年前的往事反应这么大,辛野都有点后悔把步子迈得这么大了。

  “放开!”

  哪知她一见辛野牵苏雨瞳的手,反应变得更加强烈,像是只被激怒的母狮一样爬起身,简直像是要和她同归于尽似的扑了过来。

  柳韵茗激动之下,完全不记得刚刚被肏得腿脚发软,淫穴红肿的事了。奋力一跃还没够着苏雨瞳,自己恐怕得先重重摔落在地。

  还好辛野见势不妙,一个箭步接住了她,这才没有酿成大祸。

  “不行,不可以……”辛野和苏雨瞳都为她几乎头着地落地的惊险捏了把汗,可她本人反倒好像根本没有意思到方才有多危险,整个人恨不得揉进辛野的胸膛,紧紧抓着辛野的手臂不松手,生怕他化作一缕烟消失了一般。

  “好好好,我哪也不去。”辛野无法,只得温柔地抚摸她的光滑背脊,眼神暗示苏雨瞳赶紧离开,免得再刺激柳韵茗。

  从认出苏雨瞳的一刻开始,简直就像一个脆弱小女孩的幼稚灵魂骤然占据了这成熟尤物的娇躯。柳韵茗紧紧环抱着辛野的腰背,抽泣不止。这下辛野就陷入了一个香艳的困境,别忘了他的肉棒还没有得到满足,兀自昂然高挺着,而她的湿润粉穴就恰好高悬于龟头之上。

  “姐姐……姐姐什么都给你……不要走……小弟……”柳韵茗的声音带着梦呓一般的迷离,动作则是与其相反的娴熟坚定。她猛地一下推倒辛野,背对着他缓缓下蹲,轻喘着摇摆纤腰用两片被磨破了皮的阴唇研磨着肉棒,又小鸡啄米似的将鹅蛋大的龟头挤进穴内再吐出。反复十余下后,整条肉棍已经被淫液淋湿,显得油光发亮。

  跌坐在地的辛野清楚地看见自己的肉棒是如何挤开鲜红肉唇,再戳进女郎红肿幽穴。他只感觉肉棒越钻越深,越插越低,滚圆雪股离腹部距离不停缩短。

  “不给你走……唔……抓住你了……”柳韵茗痴痴地笑着,蜜屄肉腔收缩夹紧,将大肉棒牢牢锁住套在自己屄内,唯恐这心爱之物忽然离开自己。辛野却从那股天真无邪里嗅出了深重的狂气,叫他的背脊都隐隐发寒。

  当最后从交合处透过的光亮被落下的肥臀熄灭,肉棒已经完全插入了女郎的体内,被重重膣肉包裹囚取。那叫人质疑怎么支撑起这副色情身材的纤细蜂腰来回扭动,巧妙地用湿热的膣腔带给男人无尽的快感。

  而她那肥硕软绵的屁股紧贴着辛野的身体,臀肉两侧都已超过了他的腰围。整体看去,仿佛一只被掐断花枝的花骨朵倒插在了地上。

  虽然是非常关头,淫心一动的辛野还是忍不住用手指戳进了柳韵茗那正对着视线的粉嫩肛穴里,花朵似的肉褶向四周散开,而中心的花蕊轻易被指头搅碎,再深深地钻了进去。

  “嗯哈……”

  柳韵茗像是被击中了致命弱点,闷哼一声,下意识将屁股高高抬起,将困顿多时的黑粗肉棒释放了出来,辛野逗弄屁眼的手指一拔出来,柳韵茗便酥软无力的跌落下巨臀,再次将肉棒囚禁在肉穴里。

  “不要弄那里啦!”

  辛野瞧得有趣,乐此不疲的用手指戳插着她的屁眼,柳韵茗发出苦闷的呻吟,条件反射般悬起肥臀又落下,而占汁带水的肉棒始终屹立不倒,任由堵不住的淫水汩汩宣泄在辛野的腹部,在皮肉碰撞的“啪啪”声中拉起了一片的黏丝,搅弄出大量的泡沫。

  她奋起余勇在辛野身上死命扭了一会,终究还是渐渐耗尽了力气,一只雪嫩弹滑的肥臀被辛野抓在手里,从下往上不停无助地抛动着,完全没了刚刚吞吐肉棒的气势。

  见柳韵茗连呻吟的气力都欠奉,伏在地上任由抽插摆弄,辛野意识到机会来了。胯下一刻也不放松,将她的白皙圆臀奸得颤抖不已,而辛野在柳韵茗看不见的角度对苏雨瞳招了招手,做了个“抱住她”的口型。

  失了魂似的苏雨瞳有些犹疑,可现在已经是最差的局面了,不但柳韵茗对自己的恨意一点都没有消退,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还被她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躲在衣柜里,逃不开一个跟她小弟情人幽会的罪名,还能有什么损失呢?

  想到多年来都在被梦魇般的罪恶感纠缠,而柳韵茗却可以露出那般母猪一样的幸福表情,苏雨瞳就被一股莫名的嫉妒和愤怒吞噬,完全忘记了她才是悲剧的始作俑者。

  “咕叽咕叽……”

  柳韵茗瞪大了杏眸,毫无防备地的她被苏雨瞳深深吻住,口中的香唾同时也被掠夺一空。两具窈窕起伏的火辣香躯紧紧地正面贴在一起,两对各有千秋的极品乳峰激烈地撞击在了一起,激起汹涌的香艳肉浪,洒下肉眼看不见的细细汗雨。

  没等苏雨瞳细细品味柳韵茗的甜美唇舌,她的舌尖就是一阵锥心的疼,却是被反应过来的柳韵茗狠狠咬了一口,二姝的唇舌这才分开。

  “你疯了?!”柳韵茗惊怒交加,可下体已经麻木的嫩穴传来一股销骨蚀魂的滋味,打散了她好不容易提聚起来的一丝力气,整具胴体酸软无力,再也不能抵御苏雨瞳全方面的侵略。

  辛野挺耸腰跨,把她的淫穴奸得唧唧作响,龟头更是敲击着娇嫩敏感的花心,几乎挤进了狭窄的宫颈口:“没事的,姐姐。她只是想给你补偿一下而已。”

  大好的机会摆在面前,苏雨瞳不顾口腔里弥散开的铁腥味,迷恋地亲吻吮吸柳韵茗勃起的猩红乳蒂,连本就白皙的乳肉都被吸得泛红。

  女性本就更加熟悉女体的敏感点,何况苏雨瞳这种单身了那么多年的成熟女郎,早就对怎么挑逗女性了然于心。没几下就让本就被辛野杀得丢盔弃甲的柳韵茗失去抵御之力,只能无奈地被夹在辛野和苏雨瞳中间,娇躯僵硬,翻着白眼喷水高潮,如同失禁了一般漏出大股透明的淫水,将地毯上染湿了老大一块,一时间没了知觉。

  柳韵茗扭曲的失态表情映入苏雨瞳眼中,一点也不认为肮脏下流,只觉她无比美丽神圣。她终于明白了自己的感情,并不是对错手杀人的愧疚。那只是个亵渎姐姐内衣的小人渣罢了,死也就死了。她真正无法忍受的是跟柳韵茗的疏远,还有背叛了她信任的愧疚。

  看到她终于再次发自内心地快乐起来,尽管是在男人的粗长肉茎下潮吹高潮,苏雨瞳也从心底感到幸福。

  “韵茗……我不会再让你露出那天一样的表情了。”苏雨瞳捧着柳韵茗的迷离娇靥,深情款款地告白,却没注意到自己挺拔高耸的酥乳落入了人手。

  “没想到苏老师意外的还是个长情种。”辛野揉着她弹滑绵软的玉峰,在她耳边轻轻吹着气,而一根汁水淋漓的粗大肉茎正抵住高冷女教师泥泞不堪的处子花穴缓缓摩擦,只要一个不小心就会滑入这吸吮着肉棒的性欲旋涡里。

  面对辛野的进犯,苏雨瞳顿时浑身一颤。她没有出声,像是鸵鸟一样地将螓首埋进了柳韵茗的乳峰当中,像是认命了似的将毫无防备的粉嫩淫裂和娇小屁眼暴露在辛野的视线底下,好似在为了什么大义牺牲一样。

  臭婊子,跟我来这一套。

  辛野现在已经完全看透了这个冷面尤物自私到极点的本质,她并不和她自己以为的那样在乎柳韵茗。苏雨瞳只是在为她日渐沉重的罪恶感在找一个出口,至于赎罪对象的感受,则完全不在她考虑范围之内。

  当然辛野无意点破这一点,甚至乐意推波助澜。这么一个天然的极品M奴他可不愿意错过。在尝到了“赎罪”的甜美滋味之后,辛野不信她不乖乖就范,毕竟柳韵茗对于她的好感度依然为负,而且辛野手里还有当年事件的真相这一张王牌。若是揭露了柳明的真正死因,让案件重启调查是不太现实,但是依柳韵茗那个极端的性子,别说给苏雨瞳道歉的机会了,用余生来向她报复都不为过。

  他一下脸色就冷了下来,将柳韵茗从苏雨瞳怀里夺走。辛野淡漠的眼神扫过一脸怒容的苏雨瞳,口气冰冷地说道:“你好像忘了,托谁的福才可以跟你的好姐妹亲得那么开心。”

  辛野搂住柳韵茗的纤腰,大手肆意地揉捏着她的翘臀:“这可是我的东西,你就那么借用了,多少得有点感激吧?”

  “你说什么!”苏雨瞳手指捏得发白,深觉柳韵茗实在是识错了人。这个男人根本就只是当她是性奴来对待!

  “不对吗?”辛野的动作愈加放肆,眼神却是没有一点情欲的温度:“没了我,这个女人就是一具行尸走肉。不是我的东西是什么?”

  “你!”苏雨瞳的眸子几乎喷出火来:“给我闭嘴!”

  “倒是苏老师你,不太被我家的姐姐待见呢。”辛野抱着柳韵茗上了床,嘴里含着她的肥嫩雪乳,声音有些含糊不清:“做了刚刚那种事情,一定没办法回转了吧?”

  “辛野,不是你……”苏雨瞳如坠冰窖,脊背发寒,终于发现自己落入了算计。

  “真是太恶心了,啧啧。都是女人,又是摸奶又是亲嘴的。”辛野还掰开了柳韵茗的粉润大腿,对苏雨瞳展示红肿膣穴里汩汩流出的浑浊粘液:“如你所见,姐姐可是直到不能再直的直女,你觉得她清醒之后可以接受你的行为吗?”

  苏雨瞳几乎咬碎了银牙,但是又拿占尽上风的辛野毫无办法,只能看他悠然地把失去意识的柳韵茗当成玩具一样摆弄,好像在炫耀他的占有权一样。

  “不过事情还是有转机的,毕竟我也不是什么魔鬼。”就在苏雨瞳跌坐在地,万念俱灰的时候,辛野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苏雨瞳的瞳孔一缩,片刻之后默默起身,从床头取回了自己的眼镜戴上。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辛野就感觉一股凛然的气势扑面而来,好像面对的不再是一个穿着丝袜的香艳裸女,而是教室里叱咤风云,说一不二的冰山女王。

  “说吧,你的条件是什么。”她的俏脸恢复了冷淡平静,仿佛在对臣下下令奏事。

  “条件?”不料辛野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枕在柳韵茗的雪白酥乳上大笑出声。苏雨瞳一挑眉头,几乎认为他失心疯了。好在笑声持续了几秒就毫无征兆地止歇,突兀得叫人害怕。

  “我说的转机就是,苏老师你跪在床上,求我干你的骚屄。”辛野斜支着头颅,大手在柳韵茗的胴体上游走着:“说不定我心情好了,让姐姐一高兴,自然就既往不咎了。”

  本来打算好唇枪舌战,好讨价还价的苏雨瞳霎时没了主意。她本来以为面对的是一次艰苦的谈判,最后最坏的结果就是被这个小男人占点便宜。但是对方没有半点跟她商量的意思,这是一场残酷的单方面掠夺!

  她意识到自己没有任何筹码,只能无力地等待辛野的处置,这让这个自视甚高的女人羞愤欲绝。

  没有给她更多的时间思考,辛野随手拨弄柳韵茗的樱唇,狎玩着她的粉舌,自言自语道:“差不多也该醒了吧。”

  苏雨瞳不用猜,也明白这是他的最后通牒。这个占据了柳韵茗心灵极大分量的男人可以轻松地决定,她到底在柳韵茗心里以后是个什么样的印象。

  这是为了韵茗。她在缓缓分开双腿的时候,心里疯狂地重复这句话,好像试图说服自己一样。

  “苏老师,你一个教语言的不说话怎么行。你不出声,我怎么知道你想做什么?”辛野的嘴角愉快地挑了起来,今天的收获实在是意外地丰富。

  下定决心之后,苏雨瞳比想象中的要干脆利落:“我知道了,赶紧放进来吧。”声调虽然带着些许颤抖,但依然好像恩赐什么一般高傲。

  辛野哭笑不得,实在不明白苏雨瞳到这个节骨眼还能保持她的臭架子。

  抚摸着光滑柔顺的黑色丝袜,目光顺着大腿瞥向芳草萋萋的桃源洞口,辛野强自按捺把这个长腿美人就地正法的冲动。

  他的声音没有什么变化,但是已经隐约带上了一股莫名的暴虐:“这个好像不是我说的原话吧?Try again?”

  这是苏雨瞳在课堂上经常用的短语。每当她面无表情地要求学生重复一次朗诵,罕有人可以冷静在她的森然逼视下完成句子。

  而这句话在这里出现,讽刺和耀武扬威的意味十足。苏雨瞳心中凄苦,但是目光触及另外一侧的柳韵茗时,放弃的想法还没冒出来就消灭了。她实在无法想象再一次被柳韵茗用厌恶的神情看待,自己还有没有生活下去的勇气。

  她认命般自己掰开蜜蛤,露出里面嫣红的膣肉:“请你肏……肏我的骚屄。”

  “这还差不多,想学还是学得会的嘛。”早就迫不及待的辛野将怒涨毒龙凑向她雪白的大腿根部,紧接着挺动腰身向前重重一撞,健硕阳根硬生生挤开紧闭肉唇,一下便没入大半。

  “啊——”

  陡觉下身好像被一根烧红的铁棒强行贯入,整个人彷佛都要裂开,疼得她冷汗直冒,不禁樱唇一张,发出一声长长痛呼。

  “现在反悔也不晚。”体会着肉柱前端被紧窄穴腔不断挤压吸吮的舒畅快感,辛野尽情地调笑屈辱的女教师。

  “我……我没事。”苏雨瞳不肯服软认输,只催他快动,好早点结束这一切。

  她很快为自己的无知付出了代价。伴着一声轻笑,苏雨瞳随即感受到那根深深进入身体的粗壮巨物开始不停抽动,下身又痛又涨,疼得她眼泪都险些流下。

  “呜……怎么会这么粗,进得这么深……你不是个高中生吗……”

  辛野的每一次动作,苏雨瞳都感觉下身彷佛都被撕裂一般,不由疾首蹙额,死死地抓住床单。

  他没有理会女郎的抱怨,埋头耕耘,昂扬巨物破开细窄花径,一次次蹂躏撞击着娇嫩花蕊。两臂抄着粉嫩腿弯,辛野手托圆臀,挺耸不停,淫笑道:“老师刚破处就这么会夹,连这方面的天赋都一样过人,不去真的当个婊子浪费了。”

  耳边淫词不断,下体幽径又被那根巨阳肆无忌惮地抽送挺动,吃痛的处子淫穴真如辛野所说,下意识收紧,包裹吮吸着他的肉棒。

  苏雨瞳真个欲哭无泪,只是不停扭动腰身想要挣脱抗拒,可她如今雪臀悬空,两腿都在男人臂弯操持之中,这般弱柳扶风的轻微摆动,非但未能脱了掌握,反激起他滔天兽欲。

  “刚刚说你是婊子真没说出,发廊里的小姐姐多半没你会扭。”辛野哈哈狂笑,挺动巨物,一口气不停歇地连耸了百余记。

  可怜苏雨瞳被他顶得美目翻白,险些背过气去,那根丑陋物事如巨杵般填满了她整个穴腔,一下下捣在她的花心深处,才经人事的娇嫩宫苞不堪征伐刺激,胀痛之余,一股麻酥酥的感觉渐渐自花蕊处升起,如电流一般逐渐传遍全身,她被这奇怪滋味折磨得不知如何是好,一头乌黑秀发随着螓首乱摆。

  挂在男人身侧两隻秀足更是绷得紧紧,十根红白分明的纤巧玉趾时而分张如伞,时而蜷曲似兰,真个百爪挠心,欲仙欲死,突然间美臀猛然抖了几抖,一汪春水喷溅而出.

  “才这么几下就喷水了,果然是个天生骚货。”辛野抱着苏雨瞳修长滑腻的两条大腿,一下顶到尽头,将穴心花苞都撞得凹陷了几分。

  “哎呀……你胡说……啊……”苏雨瞳想要矢口否认,男人却将肉柱抵在花心上快速研磨了数下,击穿神经的快感销魂无比,又激得她娇躯轻颤,忍不住轻声呻吟,急促喘息了几声。

  “我胡说什麽了?老师嘴上硬,下面这张嘴可是诚实得很啊,一直咬着我的鸡巴捨不得松口啊……”辛野奋力抽送着,得意洋洋。

  “你……”苏雨瞳无话可说,便是强嘴,身子却做不了假,方才泄身的花心馀韵犹在,本能地颤抖抽搐,的确如婴孩小嘴般裹着肉龟一吮一吮地,教她辩白不得,只能徒增羞辱。

  苏雨瞳索性咬紧银牙,打定主意不再发出声音示弱,将愤怒、仇怨、及羞愧不安尽数埋入心底,恨恨地瞪着身前夺走自己贞洁的男人。她本来对贞洁并不十分在意,不然也不会有今日的事情,但是被人用这种强迫的方式夺走贞操还是极为屈辱。

  “嗯?不说话了,好,用心体会也是一样。”辛野对女郎能吃人的眼神视若无睹,有了淫液润滑,肉棒如鱼得水,进出抽送间更是方便畅意,粗壮阳根狂风暴雨似地狂抽勐插,每一挺送都尽根而入,直刺女体花心深处。

  唧唧水声由二人紧密结合的性器处不断传来,苏雨瞳虽抑住声音,偏身子不听使唤,泄身之后,秘处痛楚渐消,腾起层层酥麻快感,娇靥上很快便泛起一片嫣红,顺着面颊延伸到耳后、颈下,迅速布满全身,整个娇躯如桃花般粉红娇艳。

  一次次泄身的快感如潮涌向脑海,苏雨瞳感觉身子逐渐发沉,心儿却愈加轻盈,彷佛随风飘荡,不知游向何处,那根狰狞巨阳将自己下身填得满满当当,那种饱满充实的膨胀感又教自己浑身发烫,让她本就纷纷扰扰的心思更加复杂。

  月上枝头,时间点点流逝,苏雨瞳几乎已沉迷在这销魂透骨的淫戏之中,子宫中的酥麻感越来越强烈,每一次痉挛宣洩都教她全身震颤,娇吟不绝,她嗓音已然嘶哑,粉红娇躯汗水淋漓,如从水中捞出一般,花房苞宫更是在男人阳物的挑逗戳弄下,阴精像山洪暴发般汹涌而出,浇灌在火热肉龟上,混杂落红的血丝浇湿床单。

  辛野一下又一下地向前挺耸着,好似打夯般机械运动,每次都撞得苏雨瞳娇躯震颤,颤巍巍的娇艳香峰红艳艳来回跳跃,勾人眼球,他忍不住大张嘴向着一颗粉红樱桃咬了下去。

  乳肉入口香甜软绵,辛野不觉用了些力,一不小心在上面留下了一个牙印。

  一直在呼痛抗议的苏雨瞳已然没有余力叫疼了,吃够了香软奶子的辛野让没力气挣扎的她两腿岔开跪在床上,玉臀悬空高翘,男人转而趴在她的背后连连抽送。

  这等如野犬交媾般的丑态让苏雨瞳羞愤不已,不过未多久她便无暇记挂了,虽然这个姿势因有臀肉阻挡,不像方才正面交合毫无遮拦直抵花心,但无数次高潮之后的身体敏感无比,阴茎龟棱一次次刮蹭穴壁嫩肉也让她身体迅速起了反应,颦着眉儿低声呻吟,呼呼娇喘。

  “啪啪啪”背后男人忽然加快了速度,坚实小腹激烈撞击着雪白圆臀,连续不断的皮肉碰撞声几乎融成了一响,饱满雪丘激起层层臀浪,悬在半空的一双滚圆玉乳也在半空中一荡一荡的,泛起迷人乳波。在清脆绵长的肉击声中,辛野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忽然俯下身子,两手握住晃荡椒乳,下身用力狠顶了十馀下,每次顶插都深入花房,彷佛恨不得直接将身下人儿刺穿扎透。

  “呀——”花心剧颤,雪白乳肉在男人紧攥的掌心中扭曲变形,苏雨瞳模糊了痛苦和喜悦的边界,在一阵颤栗中再度泄了身子。

  “啊——”辛野同样一声大叫,火烫巨阳如开了闸门,一股股滚烫热流喷薄而出。那如岩浆般滚烫的男人精华射得苏雨瞳娇躯乱颤,每一股热浪都冲击得她全身哆嗦,连抖了十几下,才软伏在椅背上吁吁喘息。

  “总算是……完了……”苏雨瞳长发凌乱,香汗透体,不自觉心中暗松了一口气,她本以为让柳韵茗高潮两次后的辛野是强弩之末,没想到他越战越勇,她差点以为要被学生的大肉棒活活肏死在床上。

  慢慢支起身子,辛野打量着身下女子,那条黑色丝袜早已被香汗润湿,紧贴在光滑玉腿上,若隐若现的优美曲线显露眼前,让人食指大动。

  床单上除了淡粉色的血迹,恍惚还有黄色的尿痕斑点……苏雨瞳羞愧自责,男人那根可恶的物事还在自己体内,想想便教她耻辱不已。凤目含怒,透过蓬松秀发乜斜身后人,冷声道:“你弄完了,从我身上滚开!”

  用手指帮着梳理了下女人的乌黑长发,辛野俯身在精致细巧的耳垂上吻了一口,低声笑道:“我什么时候说我弄完了?”

  苏雨瞳觉到体内那根软绵巨物陡然一涨,又变得坚硬如铁,将穴腔塞得满满,她顿时芳心乱跳,美眸圆睁,惊惶道:“你……又做什么?!”

  辛野已然用实际行动回答了她,握住她合手的软滑美腿,壮硕阳根蓦地再次深入,这一下又深又狠,顶得苏雨瞳整个人身子前倾,螓首高高昂起,发出一声长长悲惨嘶鸣……

  (四十六)纠缠

  “我真的不行了……求求你……饶了我……”

  当柳韵茗缓缓醒转,耳边女性哀婉的话语断续破碎掠过,间隙夹杂着粗重的喘息辱骂。她转头往旁边的床上一瞧,身上一丝不挂的苏雨瞳双手反剪被绑在身后,双腿折叠,小腿和大腿被重重绳结固定在一起,最后绳子和手上的绳结绑在一块,并拉伸到最大的限度,以四马攒蹄的姿势被捆得动弹不得。

  绳索将她美艳窈窕的肉体勾勒得分外色情,性感冷艳的俏脸更是让她被束缚的丰满娇躯令人想入非非。

  只是此刻这张迷人的娇靥已经扭曲变形,嘴角控制不住淌下香唾,完全不复平日里的清冷高傲。毕竟她整个人就凌空插在辛野的肉棒上,双腿分叉,全身只靠肉棒插着她的阴道来支撑着平衡及重量。就连子宫口被贯穿侵犯的可怕刺激哪里是她一个刚刚破除不久的女子能够消化的?

  在一旁的柳韵茗眼中,残忍奸淫着苏雨瞳的辛野恍惚化身高大冷酷的天神,在用无情的巨棒在替她惩戒多年心结的罪魁祸首。这些年来,无处发泄,无处倾述的郁结在一声声接连不断的皮肉碰撞声中冰雪消融。她紧紧咬着嘴唇,芊芊玉指无意识地探入幽处,拨弄着敏感的小巧阴蒂,好稍稍纾解心头马上跟辛野求欢的冲动。

  “呜呜唔唔唔……!!”

  苏雨瞳面对的困境不止是全身被缚那么简单,更要命的是,辛野一手握住她的雪乳揉捏玩弄,另外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深深陷入了她的粉颈中,让她发出濒死的含糊悲鸣,身体不停左右来回抽搐摆动,试图让自己找到呼吸的空间。

  “臭婊子,现在知道怎么夹紧了吗?”

  见苏雨瞳真的开始眼眸泛白,挣扎也渐渐失去力气,辛野便就放松了点力度,不至于让她真个窒息,而是流出少许的空气进入她的呼吸道。

  她赶忙大口大口呼吸了起来,傲人的嫩白豪乳剧烈地起伏。

  见她苍白的俏脸稍稍恢复了血色,没等她求饶的话语出口,辛野裂了下嘴角,重新狠狠掐紧了苏雨瞳白皙细长的脖颈,儿戏地夺走了她宝贵的呼吸!

  “呜呜呜!”

  苏雨瞳悲惨地发出呜咽,仿佛一只濒死的肥美羔羊。眼前的世界逐渐褪去色彩,只有黑白两色。而缺氧的痛苦却不合时宜地放大了被肉棒抽插的感官快乐,两种感受同时在脑海中交织着,在她渐渐模糊的意识中如同烟花般炸裂开来。

  “呜呜……呜呜……哦……!!”丰满迷人的女体不住乱摆,而辛野气定神闲,一根贯穿了她湿润淫穴的粗大肉茎仿佛定海神针,任由她扭动挣扎,依然牢牢将她钉死在原地,白白增加了施虐者的享受。

  女体无意识的求生挣扎,缺氧濒死时肉穴的猛烈收紧吮吸,无一不带给辛野新奇的性交体验。本来他就渴望征服这个平日里不可一世的冷艳老师,在知晓内情之后更是对这个自私自利的女人好感全无,现下只把她当成一件香艳诱人的性爱玩偶来发泄性欲。

  他一点点调整松手的力度和频率,慢慢精准掌握了苏雨瞳生存必要的氧气量,时刻让她处在痛苦和极乐的边缘界限,还偏偏浑身动弹不得,只能任他宰割。

  辛野挺枪在苏雨瞳格外紧致的处子肉壶里抽插了数十回,只见她忽然不顾一切地大力挣扎,好像要不行了一样,整个脖子以上的部位充血通红,瞪圆了杏眼,身体不断抽搐颤抖。

  见势不妙,辛野赶忙松开了手,让她可以自由喘气。

  “啊啊啊啊啊啊……!”

  刚一获得自由,她开始全力地死命喘息,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下面的骚水好像失禁一样,从刚才抽搐开始到现在一直流个不停,染湿了整张床单,甚至辛野后背都能感受到水迹的渗透。

  “太舒服了……”好不容易喘过来一口气,死里逃生的苏雨瞳却露出奇异的微笑,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语道:“我以为要被活活干死了……”

  “更舒服的还在后头呢。”美艳御姐表情愉悦,潮红未退,这一副贪吃痴女反差模样让辛野心痒难耐,再一次掐住她的脖子,让她更难呼吸到空气,同时下体再一次开足马力,对她进行奸淫。

  粗大的肉棒和她泥泞不堪的淫穴摩擦着,产生强烈的快感,配合她歇斯底里的浪叫声,和疯狂扭动的娇躯,辛野更是硬得肉棒发疼,戳得苏雨瞳的娇躯不停疯狂地颤抖着,不到两分钟,又一股暖流从下体渗出,她两眼翻白,又来一次高潮。

  接下来的半小时内,辛野就像一台打桩机一样,开动马力,用最快的节奏来回在她阴道内上下来回戳动搅弄着,粗大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将她肚皮高高顶起。

  而苏雨瞳整个身子被绳子紧紧束缚,淫穴肥奶都无处可逃,就连性命都在男人的一念之间,无力反抗,被绝对暴力的完全征服之后,竟然产生了微妙的享受。加上缺氧导致的高潮信号进入脑部后,产生种种的幻觉,她一次又一次地被高潮送上天国,宛如魂魄出窍一般在宇宙中漫游着。

  她平均每三分钟就绝顶一次,下体淫津狂喷,好不容易让流量减弱,马上又一波洪水来袭,半小时内来了十次以上,若再搞半小时,恐怕她没被勒死也得脱水而死。

  “呜……!!!噢……!”她只能发出几个简单的音节,眼珠从半小时前已经往上翻去,估计现在她意识也逐渐模糊,身体只是依靠本能和条件反射在呻吟抽搐。

  辛野这边被她反复因为高潮收紧蠕动的膣肉摩擦到射精边缘,他没有刻意忍耐,翻身将这具窈窕女体压在了身下,飞快撞击她白皙弹滑的圆臀,引动“啪啪啪”的沉闷肉响。随着一股电流般的快感击穿神经,肉龟便死死抵住她纯洁神圣的孕宫,轰然喷出一股股腥臭白浊的浓精。

  苏雨瞳光洁美艳的胴体也感受到精液强而有力的冲击,配合每次的喷射,挺翘的玉臀条件反射般地颤动两下,而她自己早已失去意识,对辛野的射精只是做出本能反应。

  即便苏雨瞳已经失去了知觉,兀自沉溺在掌控生死美妙快感的辛野还不过瘾,半软的肉棒在她滑腻的花径里泡了一会,渐渐又有复起之势。

  而就在他蠢蠢欲动的时候,一具微凉的喷香娇躯从后边贴了上来,环住了他腰。

  “好了。”柳韵茗嗔怪道:“再这样要出人命了。”

  辛野也知道她说的没错,各个意义上都精疲力尽的苏雨瞳实在是不堪再战。

  他拔出水淋淋的肉茎,转身拥住柳韵茗的娇躯,故作余怒未消的样子:“我这不是给我姐姐出气嘛,居然对你做出那样的事情。”

  柳韵茗静静地贴在他的胸膛,没有发出声音。其实身材高挑的她比起没有完全发育的辛野还有高出半个头,可她偏喜欢这么伏在辛野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好似要借此确认他的存在一样。

  明明心知肚明辛野说的是方才苏雨瞳非礼她的事情,可柳韵茗的思绪忍不住飘飞到很多很多年前。

  那时的她毫无预兆地失去了亲生弟弟,满腔的愤怒委屈无处发泄。而造成这一切的,偏偏还是她人生中最好的朋友。

  每个人,甚至她自己都在劝解自己——毕竟这是无可奈何的事,谁都不想事情变成这样的。

  她用这句咒语一样的话将情绪封锁起来,关到了一个谁也注意不到的角落。可现在她才明白,她真正需要的解药不是那些轻飘飘的场面话,而是一道无条件站在她这边的身影,帮她将这口无处抒发的恶气一扫而空!

  “小弟……”女郎美眸迷蒙,轻轻地抚摸着辛野脸颊的轮廓,好像要将他刀削斧刻的凌厉面孔一点不差地收藏在心底。

  辛野有些莫名其妙,但是无疑怀里的女郎已经春情萌动,紧贴着他的身体,火辣美妙的赤裸女体发出无声的交配邀请。

  素净玉手大胆地拨弄着软垂下来的肉蟒,多情细眸轻挑,像是在挑衅:你还能行吗?

  辛野自然无法接受被这么挑衅。他登时恶狠狠将她推倒在绵软床铺上,雄赳赳气昂昂的肉棒直指妩媚女郎的泥泞小穴,势要让她后悔方才的挑衅。

  “唔!怎么这么心急。”嘴上嫌弃,一双妙目已然禁不住盯着那根让人又爱又恨的巨物,柳韵茗不觉舔了舔唇角。

  “咕——”

  就在气氛暧昧,一场大战在所难免,一触即发的时候,辛野的肚子发出了违和的叫声。

  “噗嗤。”面面相觑好一会,柳韵茗忍不住捂着嘴笑了出声。

  辛野猝不及防地迎接了人生中第一次社会性死亡,窘迫尴尬地无以复加。

  还好柳韵茗没一会就擦擦笑出来的眼泪,拿来湿纸巾,温柔擦拭着辛野沾满了污秽的软垂肉棒,低声道:“你每次干起这档事就……没完没了。真是不懂你们这个年纪的小孩。”

  辛野难得感受到了一点局促不安。他并非因为女郎温软的小手包裹着性器而感到不自在,更亲密十倍的行为他们都有过。他只是不习惯来自于他人的温情,尤其是这份感情近似于亲情,跟养父和希芸给他的感觉类似。

  柳韵茗把他变换不定的表情看在眼里,却误会了什么。

  “真拿你没办法,”搽净了污垢斑斑的肉茎,柳韵茗无奈地摇摇头:“又不是姐姐不想给你,现在得先吃晚饭,不然弄坏身体,怎么还不高兴了呢。”

  “嗯。”辛野心绪未定,即便知道了她误会了也没有解释什么。

  “吃饱饭才有力气吃姐姐,知道吗?”微微扬起脖颈,柳韵茗在他的小腹上爱怜地落下浅浅一吻:“姐姐哪里都不会去,我们要一辈子在一起。”

  一辈子,对于从小绞尽脑汁为了明天温饱挣扎的辛野可谓十分陌生,但是看着女郎温柔绽开的笑脸,这个单词一下就具体起来。

  辛野不自觉也像她之前抚摸他的脸一样,摩挲起了柳韵茗光滑的脸庞,感受她面上细细的绒毛扫动掌心,悄无声息的感动便自然而然地侵入心底。

  柳韵茗依恋地侧过头,像只猫咪一样蹭了蹭他的手掌,嘴角勾起了一抹浅浅的笑容。

  “好了,我们去吃饭吧。”至于苏雨瞳,她可能更希望在床上自己呆一会。

  “所以我说,你就是太心急了。”这时候柳韵茗却止住了辛野的动作,粉舌缓缓舔了一圈红唇:“吃饭之前,得要先把这个不老实的小弟弟,吃——掉。”

  没有留给辛野反应的时间,她的螓首一低,就把半软的肉茎卷进了唇间。

  墨云似的长发肆意披散在辛野的胯下,末端露出女郎优雅笔挺的背脊,以及她那一只白皙挺翘的肥臀,正随着吞吐的节奏宣示着自己沉重的存在感,左右摇摆晃动。

  辛野扶着她的后脑,乱糟糟的脑海里突兀蹦出来一个想法。

  好像,有这么个姐姐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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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七)往事

  街道边不复白日里热闹喧哗,灯火暗淡,只有地上纷乱的纸屑垃圾见证了人潮的来来往往。与许多没有夜晚的大都市不同,这座小城没有那些纷扰不灭的霓虹照亮夜空,固执地独守着慢节奏的生活方式。

  “都是你啦。”

  一声动人的娇嗔打破了寂静,昏黄的路灯下渐渐显出了两道紧紧相贴的人影来。

  柳韵茗搂着辛野的胳膊,如同恋人一般亲密地贴在他,言语里却尽是不满:“半天不射给我,现在好,像样点的饭店都已经关门了,饿死你个小色狼!”

  辛野苦笑道:“我的好姐姐,还不是你一定要内射,说什么不能浪费。结果做了一会又喊疼。”

  “没……没办法嘛。”发现自己不完全占理,柳韵茗的声音也低了一点,耳朵微微泛红:“谁叫你之前弄姐姐弄得那么狠,下面都肿了好不好。”

  他闻言一怔,下意识地望向了柳韵茗短裙下穿着渔网袜的圆润玉腿,原本紧紧并拢的腿间分开了不起眼的空隙。想必是刚刚被粗暴蹂躏的红肿淫穴还在发疼,让她不得不微微分开双腿,好避免刮蹭到敏感的淫肉。

  辛野喉头发干,他恍惚看见那双丰满玉腿迈动交错之间,打结纠缠的萋萋芳草垂下了一缕透明的粘液,沿着光滑的大腿内侧皮肤滑落,在昏黄的路灯下带着朦胧的性感。

  “姐姐,你又没有穿内裤?”辛野不禁有些头疼,这个尤物的风骚媚态只有自己见识就够了,她就这样出现在人前,实在让他感到不自在。

  “什么叫我又没穿内裤。”柳韵茗气呼呼地瞪圆了杏眼:“搞得我好像变态一样,这不是勒得难受吗。”

  “嗯哼?”像是发现了不得了的秘密,柳韵茗的俏脸贴近了些,暖香的吐息清晰可闻:“好像有人吃醋了哦?”

  没等辛野反驳,她就一推他的胸膛,如同一只轻盈彩蝶娇笑着飘然而去,径直去了路边的公共洗手间,看来随身还是带着备用内衣的,让辛野悄不可闻地松了口气。

  辛野一向认为自己对于希芸之外的女子只有肉欲,没有以外的多余感情。可是他的这个信念一再动摇,先是于淼曼的曲意逢迎,用尽浑身解数的温柔侍奉让他回心转意,再就是现在柳韵茗用一腔介于家人和恋人的柔情融化了他的戒备,也有隐隐占了他心里一席之地的趋势。

  这让他陷入了矛盾,到底是任由这样发展下去,还是干脆挥剑斩情丝,不让自己被这些杂念影响,只把这些女人当做泄欲工具使用?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温润可人的声线打断了辛野的思考,但是没有让他吓到,反而有种淡淡的安心感。

  “没什么,就是在想一会吃什么?”辛野微笑抬眼,正好对上她温柔深情的视线。

  “现在姐姐可是好好包严实了。”辛野下意识视线下移,便将她被白色蕾丝内裤包裹起来的鼓胀阴户收入眼底。

  “嘻嘻,”柳韵茗放下裙角,似笑非笑地斜睨着他:“这下连着某人偷瞧不着咯。”

  娇憨得意的模样叫人心动不已,但是五脏庙空空的现下,辛野实在提不起多余的杂念。

  “别闹了。”辛野实在拿这个时而温顺可人,时而狡黠可恶的女人没有办法,干脆没有接话:“你喜欢吃什么?”

  她意味深长地瞟了一眼辛野的裤裆,看得他都有点不自然,这才撩了撩发丝:“我都没有关系,带我去吃你喜欢的吧。”

  柳韵茗现在走是走不了多远了,这大半夜的打车估计也要一会。正巧附近就有一家他颇为熟悉的大排档,可以解燃眉之急。

  唯一让他心生顾虑的就是这个时间的大排档龙蛇混杂,要么是喝醉了的外地人,要么是需要工作到深夜的特殊从业者,没有什么善茬。他自己独自一人自然不惧,可是现在身边还有一个千娇百媚的美娇娘需要保护,情况就不一样了。

  不过这间大排档的老板几乎是看着他长大的,甚至知道他参与过黑帮的过去,加上他对自己的身手还是相当自负的,没有理由莫名其妙怂了。

  十几张桌子,几打摞起来塑料凳子,一张菜台,一个煤气灶,一口锅。

  深夜的大街上的这一隅分外热闹,几个中年汉子喝得面红耳赤,大声争论着什么;几个年轻人干脆打了赤膊,借着酒劲嬉笑怒骂,将白日里的压力尽情宣泄;还有一桌满脸横肉的大汉,即便衣着各有不同,但是行为气度之间自有一股不一样的压力,让几乎坐满的大排档里形成了一小圈突兀的真空。

  “卧槽,你看那边。”一个年轻人不经意的一瞥,顿时吃了一惊,赶紧捅了捅同伴的手臂。

  一个高高瘦瘦的男生正和秃顶的大排档老板聊着什么,挽着身旁一个身着紧身黑色包臀裙的九分美人,姿态十分亲密,挺拔傲人的乳峰干脆直接将他的胳膊夹在当中。

  周围的人也几乎同时注意到了这个妩媚大胆的高挑女郎,沸锅般的气氛诡异地骤然沉寂了一瞬。

  虽然没多久就恢复了喧嚣,甚至想掩饰一样欲盖弥彰地故意更加夸张地大声交谈叫骂,但是无可否认的是,他们的心里都刻下了一道惊艳的倩影。

  "小野,你……"

  辛野跟久违的老板聊了自己的近况后,老板犹豫了一会,忍不住问道:"你怎么又回到这片了,你该不会……?"

  "嗨,"知道老板是担心他再一次和黑帮扯上关系,辛野心下涌起淡淡的暖流,失笑摇头道:"我早就跟那边没有关系了,我带我姐来你这吃个夜宵。"

  老板这下才放下心来,笑眯眯地瞟了一眼恨不得整个人靠在辛野身上的柳韵茗。他自然知道辛野并没有什么姐姐,他暧昧地朝辛野眨了眨眼,笑呵呵地炒菜去了。

  "哎,累死我了。"

  刚一坐下,柳韵茗就将裹着渔网袜的修长美腿搁在了辛野的腿上,悠悠地出了一口气。

  无视周围或隐秘或热烈的打量,柳韵茗伸了个懒腰,线条优美性感。

  "哎呀。"弱柳般的身子一个不稳,险些摔落,吓得辛野赶忙伸手挽住她的纤腰,免得她不小心掉下去。

  跟成熟风情的外貌相反,柳韵茗总是想尽了法子跟辛野撒娇,好像个缺乏安全感的小女孩一样,无时无刻都需要注意和关心。

  “腿都软了,姐姐要躺会。”柳韵茗趁机躺进辛野的怀里,却没有和她说的那样老实地休息,却用脸蛋去蹭他下巴的胡茬,像只顽皮的猫咪自由舒展着身子,时不时拨撩一下身边一脸无奈的主人。

  旁边一群人嫉妒得眼冒火光,看着那个高跟鞋渔网袜的大美女搂着男生卿卿我我的,几乎就差撩裙子摇屁股了,偏生那个幸运儿还一脸无语地拨开美女贴上去的脸,好像巨乳细腰的性感女郎不如面前一盘二十块的干炒牛河有吸引力。

  几个胆大的已经借着酒劲蠢蠢欲动,找个借口上去挑衅。最后阻拦他们的顾忌无非就是男生似乎跟店老板有几分交情,而店老板敢在当地数一数二的黑帮天兴会地盘上开夜市,还生意兴隆,无人闹事,自然有过人之处——为了个妹子落下个终身残疾可不怎么划算。

  还没等他们将冲动付诸于行动,一直只是默默坐在在大排档的一角的那一群男人忽然占了起来,为首的年轻男人身披风衣,被众人簇拥着,颇有古早香港电影中古惑仔的风范。

  "我靠,是天兴会的那帮人,完了完了。"刚刚还摩拳擦掌的几个醉汉一见这个架势,顿时就没了那股一往无前的气势,悻悻坐回原位。

  在这座小城,天兴会不是一个简单的黑帮名称,而是代表了一个不可冒犯的符号。这个组织到底是什么时候,由谁开创,早就已经难以考究。经过无数代的传承,估计跟最开始的那个由几个农民流氓组成的劫道团伙也没有了任何关系,在一次又一次的覆灭和重组之后,这个组织在诸多剪不断理还乱的恩怨纠缠之中悄无声息地变成了一个庞然大物。

  天兴会的触手遍布了全城,赌博和嫖娼之类的灰色娱乐产业大多都由天兴会所垄断,可谓是在这方面一手遮天。

  警方一方面被孔方兄打通了关节,再加上各种不可言说的人情关系,不好随意动作。另外利润最为惊人,同时作为官方底线的毒品却是一碰不碰,甚至于主动暗中提供线索,让这里成为了毒品禁绝的一方净土,这才让警方动不得,也不想动这只把控着小城的黑手。

  毕竟消灭了天兴会,还会冒出来地兴会,为了争夺地盘还会产生无数火拼;这些灰色产业也不会消失,只要更多的人鬼迷心窍,自投绝路,那么这些娱乐场所就会应运而生,并且藏得更深。

  面对这样响当当的名头,这群刚刚还色迷心窍的醉汉霎时间酒都醒了七分,高声谈笑的声音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鸡似的戛然而止,恨不得把头埋进裤裆里,生怕惹来煞星的注意,看上去十分之滑稽。

  那个男人浑然没有注意到眼皮底下小小的闹剧,往辛野这边张望了几眼,就往这边走了过来。

  众多天兴会成员见到那女子动人的姿容,纷纷露出会意的微笑跟了上去;其他的看客都在暗自为这个性感女郎的命运所惋惜,她既然被天兴会的人看上,那么就没有全身而退的道理,只是被领头者一个人侵犯,还是沦为诸多大汉泄欲工具的区别而已。

  当然,他们也只是惋惜而已,真个为了个素不相识的女人豁出性命出头,那是小说或者电影里的桥段。他们在发出叹息的同时,心里阴暗的角落说不得还有这个自己绝不可能得到的女人堕落的隐秘快意。

  大排档不自然的寂静衬得渐渐临近的脚步声愈加沉重,柳韵茗当然注意到了来者不善,可辛野还稳稳坐在板凳上胡吃海塞,自觉作为大人的她自然没有独自落跑的道理。

  一颗玲珑心起心动念,瞬间转过了无数个念头,都没什么好法子可以安全解开眼前的困局。最好的结果似乎就是在辛野安全离开之后,自己在被侵犯之前自尽。可在一群大汉虎视眈眈之下,自尽又谈何容易。

  柳韵茗面色灰暗,正手足无措之际,辛野转头捏了捏她的手,朝她笑了笑。

  消极的念头就这么毫无预兆地消失了,尽管她想不出这个还在读高中的小男生有什么办法跟这群凶神恶煞的大汉周旋,心情还是超越了理智的束缚,沉静了下来。

  而早就下定了决意并没有因此暗淡,反倒愈发坚定,无论如何都要让辛野安然无恙,哪怕付出自己的生命。既然已经是决定了的事情,事态再怎么发展也只有这么一个答案,自然就没有再纠结害怕的必要。

  “妈的。”为首的男子虽然看着斯文英俊,这一张嘴就是一句国骂,让他神秘的气质一下就消失殆尽。不过作为黑帮中人,这倒也在意料之中:“你小子也是坐得够稳啊。”

  “哎。”辛野这才第一次开始后悔起为什么要来这间大排档,无端生出这些事端。

  他缓缓抬起头,苦笑道:“祺哥,好久不见。”

  “可不敢。”男人面沉似水:“一别之后,小野哥过的潇洒快意,那叫一个音讯全无。就是看见我就坐在那里,都不值得过去点个头。我一个在土里刨食的怎么担得起文化人的一声哥。”

  辛野轻叹一声,给对面恭恭敬敬地倒了一杯酒:“祺哥,我这条小命都是你救的,你就别用这些话来挤兑我了。”

  眼看这两人一来二去竟然聊上了,等着看热闹的众人都傻眼了。谁能想到一个高中生竟然还是能是天兴会成员的旧识?

  这事态的发展实在出人意料,而好奇的人再去偷看时,已经被天兴会的人挡住了视线。

  “哼。”祺哥抱臂瞧着那杯啤酒摇晃,仿佛不停鼓胀爆裂的气泡有什么新奇的东西让他目不转睛:“你要是还知道对不起我,对不起兄弟们,你……”

  话说了半截,他就没有继续,只是愣愣地看着塑料杯。

  “算了。”两人沉默对坐了一会,祺哥站了起来:“既然你志不在此,我也不会勉强。我知道你不想再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扯上关系,但是家里现在确实不容易,需要一个有点资历,会用脑子的人回来帮忙。你好好想想吧。”

  说罢挥袖而去,一个小弟凑上去奇道:“七哥,这位是……”

  旁边另外一个赶紧拉住了他,低声道:“七哥心情不好,你就别去找死了。那个小子能叫七哥的名讳,你只配叫七哥,这就已经够不简单了。”

  那小弟顿时看坐在原地默默喝酒的辛野眼神就不一样了,悄悄去找店老板把两桌的账都结了。

  待天兴会的人走远了,柳韵茗才松了口气,只觉浑身冰凉,出了一身的冷汗。刚刚那个男人虽然没有高声说话,但是举手投足都是上位者的威严,显然就是在天兴会中都不算什么泛泛之辈。他随意一个手势,这边二人恐怕都难生离此地。

  “小弟,你认识刚刚那个人?”

  “算是吧。”辛野的脸色不是很好看,又一次举起了酒杯。

  “好了。”柳韵茗赶紧按住了他的手腕:“喝这么多,你还小,很伤身体的。”

  辛野不由多看了她一眼,既然知道他跟天兴会有牵扯,但是柳韵茗居然还是若无其事地把他当成普通的小男孩来看待。不知道是该说这个女人的神经够大条,还是爱让人盲目了。

  回到酒店,苏雨瞳看起来已经恢复得差不多。除了脸上稍显苍白,补了妆的俏脸完全看不出来之前窒息性爱时涕泪横流的狼狈模样。

  她看见柳韵茗开门进来,眼睛就是一亮,试图从床边坐起来。这下就牵动了下体的伤处,不得不跌坐回去。

  “你……”

  柳韵茗本能伸手虚扶了她一下,但是马上放了下去,幽幽叹了口气。虽然已经不再对她抱持有迁怒的恨意,但是要怎么面对这位曾经的挚友,柳韵茗实在没有主意。

  见柳韵茗将手臂收了回去,苏雨瞳轻轻咬着樱唇,眼眸里是掩饰不住的难过。难道一切都已经无可挽回了吗?她是多么地渴望重新拾起跟柳韵茗的情谊,就算只是普通朋友她都可以满足。

  “诶,苏老师。”

  一道不和谐的声音打破了尴尬的空气。辛野揽住了柳韵茗的纤腰:“你还在呢?”

  “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苏雨瞳脸色转冷,看也不看身上带着酒气的辛野,就要一瘸一拐地离开这里。

  “唉——”声音故意被拉长:“我还想问问你能不能过来帮忙把姐姐的小穴舔干净呢。那你慢走哈。”

  高跟鞋沉闷的落地声消失了。

  (四十八)和解

  无论苏雨瞳有多么委屈悲愤,牵涉到柳韵茗的事情都会第一时间吸引到她的注意力。

  她还是不争气地回了下头,心里默念:我就看一眼……

  可就是这一眼,让她迟迟没能迈开腿。

  柳韵茗玉靥潮红,娇弱无力的身子倒在辛野怀里,衣衫散落满地。一对挺拔白嫩的粉润豪乳正被他抓在手里肆意玩弄。更让苏雨瞳怦然心动的是,她那双裹着渔网袜的性感长腿正难耐地舒展开,当中一眼泛着水光的嫩穴随着呼吸微微翕合,吐出一缕缕残留的白浊精浆。

  “诶……别闹了小弟……她还在看着呢。”

  女郎少见地有些局促不安,这种程度的淫戏对于已经将身心都奉献给辛野的她来说完全算不上什么。可是在苏雨瞳灼热的注视下,柳韵茗的胴体不觉变得分外敏感,在辛野的手掌下变得滚烫,泛起诱人的淡粉色。

  “姐姐的下面还这么脏,一会要怎么睡觉?嗯?”

  带着酒气的舌尖环绕着女郎的粉红乳头飞快地转圈,嘴唇嘬拢吮紧,让乳头因充血而更加敏感,柳韵茗应声从喉咙深处挤出了甘美的呻吟。

  “别……诶……”

  拒绝的话语却透着掩饰不住的愉悦,柳韵茗环住辛野的脖颈,抱着他正往怀里乱钻的脑袋,完全没有注意到黏糊的蜜穴已经被人悄悄掰开,露出里面粉色的蠕动嫩肉。

  苏雨瞳套在高跟鞋里的美足灌了铅一般迈不出去,那只不住拨弄抠挖柳韵茗泥泞小穴的手牢牢吸引住了她的目光,只恨不得能以身代之,好亲手感受她性器的私密形状。

  "苏老师,还愣着做什么。"辛野抬起眼皮,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没看到姐姐都要漏出来了吗?"

  "小弟,你在胡说什么?"几乎沉醉的柳韵茗脸色一沉,用警告的眼神瞪了他一眼。她不笨,相反还很聪明。方才迷迷糊糊的时候让苏雨瞳占了便宜就算了,辛野那点双飞的小心思她一清二楚,也没打算怎么追究。但眼下辛野当着她的面,又要让苏雨瞳来亲近自己,难免让她心生不快。

  毕竟柳韵茗心里残留着的芥蒂不是那么容易消解的,更不要提被辛野以外的人接触肌肤的本能抵触。

  "苏老师只是想用她的方式来跟你和好嘛。"

  不知道是酒精的刺激还是情绪的烦躁,微醺的辛野没有被柳韵茗的反抗吓阻,反而更加大胆地逗弄起她敏感嫣红的樱桃。

  "放开……奶头……不行啦……"柳韵茗鼻息变得甜美而沉重,她最大的弱点被粗糙的手指反复拨撩,即便知道辛野不怀好意,还是无法自抑地一点点沉沦,蜜穴更是老实流出了潺潺淫水。

  苏雨瞳的意识因为亢奋而有点模糊,飘散着令她迷乱味道的殷红淫穴近在咫尺。品尝过一次女郎下体可口滋味的她再也克制不住心里的蠢动,根本没理解柳韵茗在说什么,就吐出舌头,探进了那被手指撑开的粉嫩小穴里,一边发出唔唔的哼声,一边用唇瓣急切摩擦着小巧的阴蒂。

  味道好浓……好美味……

  “呀!”

  柳韵茗如遭雷击,一根滑腻的异物在她毫无防备之下钻进了深处,贪婪地攫取里面混着残精的淫水,她急忙伸手抵住苏雨瞳企图进一步深入的脑袋,圆臀下意识地就要抬起来躲开。然而苏雨瞳几乎把小脸整个埋进了她的腿间,结果反倒让舌头侵入到了更深的秘境,带来进一步的快感。

  “你给我起……咿!!”

  柳韵茗的斥责刚到一半,就被苦闷的呻吟所打断。她的娇靥似哭似笑,雪堆似的乳脂辛野的手掌里反复变换形状,丰满圆润的大腿间不知所措夹紧,苏雨瞳正披散着秀发跪在当中,肆无忌惮地汲取她的甜美花蜜。

  辛野见她意乱神迷的模样,知道她多半已经沦陷,只剩下最后一道维持神志的防线。于是他便不再重点揉弄勃起的发情乳首,反倒绕着它打起了转,让乳浪当中起伏的一点殷红显得格外可怜无助,亟待关爱。

  “诶……”柳韵茗察觉到不对,却又不好意思直言,在摇晃屁股躲避苏雨瞳执着舌头的间隙悄悄挺起胸膛,好让辛野注意到自己的还有地方需要他的抚慰。

  挺立的艳丽蓓蕾在捏得变形的鼓胀乳球上分外醒目,可粗糙的手指就是一次次地在触及的边缘划过,自己的双手还得抵着苏雨瞳徒然堆积着一次次的焦躁。柳韵茗的美乳是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再加上辛野禁止她私自玩弄自己的乳房,更是累积了无数被粗暴对待的冲动。

  “想不想要?”

  辛野诱惑的声音在焦躁累积到最高点的时候适时响起。

  “快给我……”柳韵茗几乎急得掉眼泪,死命将软腻乳肉往他的手掌里塞。

  “那你把她放开。”辛野笑吟吟地在她孤零零的乳头绕圈:“我就让姐姐舒服。”

  “可是……”柳韵茗心存疑虑,可积攒的渴望已经快让她发疯,手里的力气也不由得一泄,让虎视眈眈的苏雨瞳得以长驱直入,恣意享用起她甘美的花蜜!

  “不要这么舔……哦……”

  抗拒的手转而扶住苏雨瞳的后脑,无奈地接受了私密性器正被同性仔细品尝内里每一道皱褶的羞耻滋味。柳韵茗一面心理颇为抗拒,可是肉体却不由自主地为之兴奋雀跃。不单只是因为苏雨瞳舌头正竭力取悦着蜜壶的每一个角落,还因为这个她臣服于胯下的姿势……

  俯视苏雨瞳给她带来那微妙的满足,比柳韵茗愿意承认的程度多得多。

  不、不行……要丢了……

  心跳的鼓噪震耳欲聋,思维断断续续的,在汹涌的官能快感沉浮。辛野瞧准时机,抓着她美乳的手又一下用力猛地用力,在那白皙的峰峦上再留下一道红色的指印。而仿佛是觉得这还不够,他又双手捏住了峰峦顶部肿胀起来的樱色肉粒,随后用力一扭一拉!

  由于多年前留下的心结,认定自己发育过度的美乳就睡一切不幸的根源,柳韵茗酷爱从虐待自己的乳房来获得快感。

  自从被辛野禁止虐乳之后,这方面的需求一直在堆积,而就这都在一瞬犹如决堤般轰然释放。快感如涌,柳韵茗紧紧抓住床单,随着“啊”的一声娇吟,整个娇躯都酥软了,几乎瘫在了辛野怀里。

  嫣红的粉脸如痴如醉,媚眼迷离,如同醉酒般诱人,上下两张嘴同时流着香甜的口水,一个劲地娇喘呻吟。

  苏雨瞳跪伏在她玉腿当中,自然首当其冲,被淋了一头一脸。可她却满脸欣喜若狂,陶醉于被柳韵茗漏尿一般的激烈淫水淋在脸上的快感。

  苏雨瞳这幅花痴的模样顿时引来辛野的不满,有种被她占了便宜的感觉,冷哼一声,粗鲁地撬开她的牙关,耸腰就把怒昂的肉茎插满了她的小嘴。

  "呜呜呜!"

  冷艳教师骤然被巨物撑开喉管,美眸泛白,发出含糊的呜咽声。楚楚可怜的美态非但没有得到男人的同情,反倒进一步引诱了他的施暴冲动。

  苏雨瞳被辛野铁铸般的手掌牢牢按住后脑,粉嫩红唇也张到极限,衬得反复贯穿她小嘴的乌黑肉棒愈发狰狞怕人,透明的香唾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淌下来,径直流入那令人遐想无限的深邃乳沟。

  咕啾、啾噜……

  “你不是很会舔吗,怎么了?给我吃深点!”

  辛野喘着粗气,肉棒每一次都插进了她的喉咙深处,她那娇小的喉咙夹着辛野的龟头,给予深刻的刺激。辛野几乎清晰感受到精液一波一波涌入输精管的脉动,距离射精只差一点点了。

  “小野……”

  柳韵茗于心不忍,让辛野停手的想法再一次浮现,然而苏雨瞳被强制口交,星眸含泪的别样美艳似乎唤起了她心中的某种黑暗冲动。

  辛野看她眼神闪动,欲言又止地盯着自己肉棒奸淫苏雨瞳的小嘴,不由更加兴奋,一把拉起苏雨瞳的头发,淫笑道:“好好舔,你的好姐妹正看着你吃鸡巴的样子呢。”

  苏雨瞳原本有些涣散的意识顿时振奋起来,抬眼去瞧柳韵茗。

  柳韵茗果然轻咬樱唇,聚精会神地看着那根粗黑狰狞的肉茎反复搅弄着自己的口腔,蹂躏里面的细嫩舌头。

  原来韵茗喜欢看我这幅样子吗?我流着眼泪,舔着跟你弟弟长着一张脸的男人的肉棒,才是你心中合适的赎罪吗?

  抵抗无端变得微弱许多,辛野自知得计,变本加厉地加快抽插速度,干得美女老师涕泪横流,狼狈不堪,而这这幅模样勾动了柳韵茗的施虐欲望。她热切的亲吻雨点般落在他的头上、面上,更抢着摇晃大白奶瓜,主动与他嘴脸做着最密切的接触,像是在鼓励他一样。

  嘴里塞满了香软乳肉,肉棒被紧窒的深喉口穴吮吸包裹,辛野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到达了满足的高潮。

  被干得眼冒金星的苏雨瞳全靠着意志勉强维持清醒,喉咙里那根庞然大物在这节骨眼上甚至进一步膨胀充血。然而苏雨瞳不惊反喜,她知道这是男人即将爆发的征兆,连忙张开嘴又尽量张开喉咙将肉棒都整个含进嘴里,收紧嘴唇紧紧包裹住肉棒,用舌头顺着冠状沟反复摩挲着龟头底部边缘,用收紧的喉咙挤压着龟头,企图榨出精浆,结束今夜的苦难。

  可辛野哪有那么容易就便宜她,在即将喷发前的瞬间,将肉棒拔了出来。

  苏雨瞳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发丝凌乱,满脸绯红,朱唇张合间,热气喷吐,同时自那鲜红的嘴角处,。大股的透明香唾从嘴角不受控制地淌下来,红肿的樱唇保持圆张的状态,好像有根无形的肉棒还在奸淫她的小嘴一般。

  那棒身则是保持着发射前最膨胀的姿态,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上面犹自漂浮着丝丝缕缕的热气,还有清晰的唾液残留。

  柳韵茗看在眼中,兴奋得呼吸都变得急促几分。辛野环住她的纤腰,嗓音沙哑:“姐姐,你帮我撸出来,好不好?”

  她不明所以,明明就差一步了,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

  辛野扣住了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探入泥泞私处的左手,暧昧地在她耳边低语:“我想跟你一起到嘛。”

  苏雨瞳那惹人心热的媚态让柳韵茗实在心痒不已,恨不得长出一根威武硬悍的肉棒征服她,不自觉地就跟着抚慰起自己来,这些细节无一不被辛野收在眼底。

  “切,多大的人了还撒娇。”隐秘心思被人发觉的慌乱,可以亲手施为的激动,混合在一起,对辛野之前隐瞒着她的那些许芥蒂早就为止一空,化作了惊喜。

  柳韵茗定了定神,将辛野胯下轻颤的怒昂肉茎握在手里,感觉其黝黑的皮肤之下奔流的不是血液,而是炙热的岩浆,每一次的鼓动都极为清晰。

  她的心脏好像也被同化到了一样的频率,可以体悟到辛野现在的感受,仿佛跟他合为了一体。辛野的手握住了她的手指,正抠掘着淫液泉涌的敏感蜜壶,他们的感官都在经历同样激烈的风暴。

  跟爱郎心意相通的无上欣喜让柳韵茗无所顾忌,眉头一挑,对着苏雨瞳厉喝道:“臭婊子,抬起脸来!”

  苏雨瞳正在失神之际,茫然应声抬起俏脸,柳韵茗便咬紧银牙,飞快撸动手里的凶器。辛野配合地放松精关,一股汹涌的浓精于是劈头盖脸地怒射而出,将苏雨瞳俏丽的眉眼都裹上了一层精液面膜,难以辨认出模样。

  征服的愉悦攀上心头,柳韵茗柳腰一曲,娇躯一颤,一股强烈的快感传遍全身,小腹一阵收缩,两条白皙美腿一阵紧缠,下身喷出大股香蜜,将两腿间染得一片湿湿黏黏,不知道今晚第多少次到达了高潮。

  “高兴吗今晚?”

  辛野几乎是抱着浑身无力的柳韵茗进了浴室,清洗身上激战之后的痕迹。至于满脸精液,像个被玩坏了的肉玩偶般倒在地上的长腿艳女,两人暂时都没有心思去管。

  “哼。”柳韵茗慵懒地发出一个风情万种的短音。“要是你以后再给我从衣柜里大变活人,看我怎么收拾你。”

  辛野捏了捏手里弹滑的玉峰,笑道:“有那么漂亮性感的女人可以变,我倒是想有下次。”

  柳韵茗柳眉倒竖,伸手就捏住了他绵软阴茎:“还真有?”

  “没了没了。”辛野赶紧赔笑。

  “真是的。”柳韵茗也没有拿捏他太久,刚刚亲手握住这根怪物喷射的震撼触感还没有消退,要是再拨撩起辛野的兴致,现在她可招架不住。

  “那你……打算怎么处置苏雨瞳?她今晚被你弄成这幅样子,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跟你那些纯情的小女友可不一样。”跟辛野亲昵了一会,心满意足的柳韵茗芳心不禁提了起来。

  苏雨瞳现在肯定是把辛野恨到骨子里头,单就她小穴里满到兜不住的精液,都可以当做铁证让辛野永不见天日了。

  “这不都是你叫我干的吗?”辛野一脸莫名其妙。

  柳韵茗一怔,也就明白过来辛野的对策。

  “这真的管用吗……我不知道能不能应付。”柳韵茗有些忐忑,怀疑道:“她真的……有那种情结?”

  辛野自信地说道:“你没看见她最后的那张脸,都兴奋得变形了。她绝对拒绝不了你。”

  她若有所思地低下了头,过了一会又忽的抬起,娇嗔道:“那还不是最后会便宜你!”

  辛野心中一定,知道她已经有了想法,笑道:“一家人分什么你我。”

  “这时候你就知道一家人了。”嘴上不依不饶,眉眼里的欢喜还是忍不住满溢而出。她搂着辛野的脖颈痛吻了一会,两人才出了浴室,拖着疲惫的身子爬上了床。

  (四十九)搬家琐事

  即使对自己的理论有足够的信心,辛野的心里还是抱持着一定不安。毕竟人心难测,并没有固定的公式可以计算,万一出了岔子,后果不堪设想。

  念及有可能的最坏结果,辛野忍不住起身来回踱步。早上他从苏雨瞳和柳韵茗的粉臂玉腿之间爬出来后就穿上衣服离开了。要是让苏雨瞳看见他在场只会刺激到她的神经,对安抚没有任何正面影响。

  一回到家,里边听到地板的响动,怒气满满的清脆女声应而响起:“辛野!”

  明明已经深秋,希芸的衣着却是相当清凉随意——一件白色运动背心,鼓胀圆挺的美乳轮廓清晰可见,牛仔短裤之下则是肆无忌惮地露出了笔直修长的玉腿。她气冲冲地叉着腰,马尾辫跟着气愤地甩动:“你一个大男人不帮忙搬东西也就算了,起码得让于淼曼来帮忙吧?”

  “她自己爱跟我呆一块,我有什么办法。”辛野示威一般顺了顺躺在膝头美人的发丝,好像在爱抚忠心的宠物一样。

  “啧。”希芸翻了个白眼,冲满脸受用的于淼曼不满道:“你也是,天天围着他的那玩意打转,跟叼着根棒棒糖似的,至于那么饥渴吗?”

  于淼曼慌张地支起上身:“我……我哪有。”

  希芸嗤笑一声:“你先把嘴边的毛搽掉再说吧,偷腥猫。”

  于淼曼闻言赶紧伸手去抹,可触手处只有冰凉温润的肌肤,哪里有什么毛,做贼心虚的于淼曼这才反应过来希芸在诈她。

  “主人……”当面被揭穿的于淼曼干脆像个鸵鸟似的钻进了辛野的手臂里,软热的乳肉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带着哭腔半真半假诉苦:“人家从早上六点就开始收拾东西,实在没力气了……”

  先将心事搁置一边,辛野把手伸进了她宽松的裤腰带里,揉起了于淼曼有意无意翘高的蜜臀:“那还有没有力气骑马马?”

  于淼曼呼吸略略急促,眨了眨狐狸似的狭长美眸:“……主人要是亲我一下,就好像还有点。”

  见沙发上的两人不但没有收敛,肆无忌惮地开始拥吻不说,于淼曼本就只是堪堪掩住纤腰的睡裤都已经被辛野拉到腿弯,公然将反闪着淫秽光泽的粉嫩蜜蛤暴露到空气中,希芸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今天林月凝打来电话,告诉他们之前提起的房子已经准备好了,让他们尽快入住。而在原本对于未知的惶恐不安消去之后,希芸反倒成了最希望尽快搬家的那个。

  她听到消息之后兴奋得好几天睡不着觉。今天是正式搬进去的第一天,早早就把于淼曼叫醒,一起忙活到了现在。辛野作为家里的唯一一个男人倒好,之前忙碌的时候消失不见,今天都准备出发才懒洋洋地出现。

  咬了咬嘴唇,希芸还是无奈回到房间里检查有没有什么遗漏。毕竟她十分了解自家的哥哥,淫兴一起就没有什么事情能够阻止他,只是换作以前,他怀里躺着的是自己……

  她伏低身子打开床头柜,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在寻找什么。

  “诶?”

  恍惚间,腰部突然那被有力的手臂环住,心情混乱的希芸完全没有注意到辛野从背后悄悄接近。

  “找什么呢?”辛野轻吻一口她精致的可爱耳垂。

  “别惹我。”希芸头也不会,坚决按住了辛野已经把她的牛仔短裤褪下大半的手。

  “怎么了?”辛野仍不死心,一点点跟她争夺实际控制上的边界线,几乎让希芸精致圆挺的玉臀整个露了出来。

  “我身上脏……别……”她微弱的抵抗哪里招架得住辛野,更何况她现在跪在床头柜前,不得不用一只手支撑着身子来保持平衡,自然只能让辛野为所欲为。

  没两下,唯一遮掩她下体的短裤也被干脆地褪下,光溜溜暴露在外的粉臀让希芸俏脸羞红,这像只母犬的姿势让她感到十分没有安全感,又有隐隐约约的刺激。

  少女玫瑰花般的淡淡汗味混合着发情的雌性荷尔蒙,如兰似麝的强烈气味简直可以勾起人心中的魔鬼。

  “你……哎呀,不要闻……”

  辛野不顾羞极的女孩死命抵着他的头,低头深深嗅了一口她股间,一根肉棒立马坚硬如铁,迫不及待进入它熟悉的烘暖幽深。

  “羞死个人……我忙得一身汗,”希芸粉霞满面,泄愤般反身去扯辛野的头发:“都说不要闻啦!”

  辛野任她把自己头发扯成一堆乱草,笑吟吟地说道:“我倒是觉得味道好闻的很。”

  “死变态……哦……”希芸挣扎着要站起来,不意辛野坏笑着挺腰一送,火热的粗大肉茎已然插满了她,让没有防备的她腿一软,重新跪到在床头柜前。

  “没大没小。”辛野拍了一巴掌她的雪臀,惹来佳人轻轻娇呼:“怎么叫人呢。”说着就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辛野清晰地感受到狭窄膣腔带来的酥麻快感,挤开重峦叠嶂的柔韧皱褶,肉根深深陷入滚烫炙热的腔道里,一圈圈密实的滑腻软肉不停的挤压蠕动。当肉根逐渐没入膣腔深处,龟头戳到一团娇软凹陷的媚肉之中,覆有密密麻麻的小肉粒,将硕圆的龟头紧密包裹,收缩之时搔扫敏感龟头,刺激得他飘飘欲仙,心身俱融。

  “嗯……好深……怎么一上来就这么用力……”

  撅着玉臀的希芸更是不堪,秀气的眉毛苦恼地拧作一团,发出断断续续的浑浊呜咽。

  辛野的肉棒得寸进尺地越钻越深,晶莹的淫水渐渐泛起白色的泡沫,膣腔里的嫩肉随着肉棒捣弄被翻带而出,不一会儿就把两人结合之处弄得到处黏黏糊糊的,就连阴毛都沾连成了一片。

  “咿!”

  花心不住被龟头研磨,希芸也随之玉靥晕红,吐出半截丁香,模样惹人怜爱,让辛野升起进一步欺负她的冲动。

  摩挲着她腰肢间的细嫩皮肤,飞快挺送的辛野低头欣赏自己肉茎戳得希芸嫩穴淫水四溅的淫邪场景时,不忘调笑道:“这个姿势,屁眼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诶。”

  希芸慌忙拿手去掩粉股摇摆间不经意暴露的嫣红屁穴,早有预备的辛野干脆将她双手按住,将她的小屁股干得“啪啪”作响,顺便让在这具纤秾合度的娇躯上驰骋的同时,饱览她私密孔穴颤抖的羞耻模样。

  “不要了……”希芸妙目迷离,却还在努力挣脱束缚:“于淼曼还在外面……你这样我都要……嗯哈……”

  于淼曼这时恰好推门而入,对面前激烈的男女交媾熟视无睹不说,反倒美眸一亮,抱着辛野的手臂撒娇:“主人真坏,偷偷在房间里肏姐姐。尿壶也想要嘛……刚刚把人家摸得来了感觉,就放着不管了。”

  此话一出,辛野顿感裹着肉棒的膣肉条件反射一般地紧紧绞缠上来,再瞧不久前还满嘴不情愿的希芸已然羞臊得要几乎找个地方往地上钻了。

  本能的反应胜过万语千言,更不要说希芸纤长的玉指悄无声息地扣住了他的大手,和他的手指交叉合十。

  收到情人全面投降的信号,辛野朝于淼曼冷眸一瞪:“天天发情,要不在家也用贞操带锁住你的骚屄?”

  “不要!”

  于淼曼身子一颤,赶忙跪到了辛野的脚边,讨好地高高翘起自己丰满滚圆的雪臀:“尿壶胡说的,请主人赐罚,至于贞操带……就饶了尿壶吧。”

  “啪!”

  一声清脆的肉响在沉闷的皮肉碰撞声中格外明显,而辛野的表情果然也好看一些了:“就知道扭着个大屁股勾引男人,晚点再对付你。滚出去吧。”

  于淼曼暗暗长出一口气,带着殷红巴掌印的滚圆美臀一扭一扭,赶忙带着剩下的行李出去,把门关上了。

  “先说好。”眼看逃不过命中的魔星,希芸叹了口气坐起身来,懒洋洋地倚进辛野的臂弯里:“我可没力气给你‘骑马马’。”

  “没关系。”辛野抚摸着希芸水嫩圆挺的美乳,使得她发出猫咪似的慵懒呻吟:“你就乖乖给我骑就行了。”

  “切。”

  少女不满地撅起小嘴:“从小被你骑到大,就是被你欺负的命。”

  “那愿意给我欺负不?”辛野慢慢控制节奏,温柔挑动怀中佳人一点点升温的春情。

  “就给你欺……噢——”希芸悠悠长出一口气,紧紧环住辛野的肩头,满脸都是幽怨:“每次难得浪漫一下,就把坏东西顶进来。”

  “怎么就坏东西了?”

  辛野不乐意了,捧着她合手的玉臀不住耸腰,一根硕大肉茎搅弄着她的风流粉穴,圣洁的少女花园被大肉棒蛮横地干的淫水直流,每一插弄都被重重地顶到花心,奸得希芸娇呜连连,连忙讨饶道:“大鸡巴,好了吧。你轻点!”

  肉棒这才停下发泄般的打桩,转而缓缓碾平她膣穴里每一道细微的皱褶。如果说方才电流似的官能快感击穿了希芸的每一道神经,现在技巧丰富的抽送则是将她渐渐托上了极乐的云端。

  她近乎粗暴地玩弄自己青春鲜嫩的乳房,秋水美眸紧紧盯着辛野的脸,喃喃道:“大鸡巴……嗯……好舒服……我……我要到了……”

  如同美丽的花蕾幽幽绽放,她清纯纤美的胴体盈溢出妩媚至极的气息,绝美的稚嫩容颜上也露出娇媚甚至是淫靡的神情,因为强烈的刺激而布满红晕。

  粉唇轻轻翕合,好似在恳切地哀告:“哥哥主人的大鸡巴……”

  辛野也接近了最后关头,干脆抱起希芸的柳腰,用火车便当的体位继续接二连三地干着她,而这个体位由于强迫希芸直立起身子,于是所有体重都集中在粗大的肉棒上,等于整个人都被辛野的大肉棒给贯穿了一般。

  "唔!"

  如此重击之下,希芸没几下的便雪腹收紧,蜜壶好似活物一般绞住里面的肉棒,让辛野顺势也随着浇在龟头上的温热淫汁,在她的烘暖花房里满满射了一注。

  于淼曼好像就在门口候着似的,里面的动静一停就赶忙走了进来。

  正揉着希芸的细嫩奶球,盘算着怎么哄着她再来一发的辛野眉头一挑。于淼曼知道自己如果没有一个好的理由来一再打扰他的兴致,下场可以说不堪设想,第一时间扬声道:“千里家派来的司机已经到楼下了。”

  “啧,真不是时候。”辛野有些不爽。

  “都这个时候了!”希芸惊呼一声,拉着辛野的手催促道:“赶快收拾一下,别让人久等了。”

  说是千里家,楼下等着的多半只是收钱雇佣的搬家工人罢了。辛野自然提不起兴致。

  希芸看在眼里,他的心思早就明白了七八分。不过她当然懂得怎么能让这头懒驴拉磨。

  “哥——”

  希芸重新倚进辛野的怀里,嫩滑的小屁股还不安分地在他大腿上来回扭动,媚眼如丝说道:“人家想快点躺新家的大床嘛……”

  从于淼曼那里拿过湿巾,将沾染了体液的半软肉茎温柔擦拭干净。希芸敏锐察觉到手里的肉茎开始隐约躁动,便将手松开背在了身后,歪头轻笑道:“还不行哦。等收拾好东西再让你欺负。”

  “小妖精。”辛野虽然心有不甘,但还是在捏了捏她的脸后起身。

  于淼曼若有所思,在将衣服递给辛野时幽幽道:“主人真的好听姐姐的话哦。”

  希芸脸色微变,冷声道:“你在胡说什么?”

  二女的目光互不相让地对上,隐隐都可以看到火星四溅。

  “哔——”

  变得相当微妙的气氛被楼下不耐烦的喇叭声打破。

  虽说柳月凝大张旗鼓地叫来了搬家公司,他们的行李也就只用可怜的三个行李箱就装满了。

  于淼曼特意叮嘱她的箱子需要小心搬运。这倒不是因为这个精致的行李箱是她的父亲在外国出差时带回来的全球限量款,而是里面一大半都是各种情趣COS服,箱子撞坏掉出来的话,她就可以考虑换一个星球生活了。

  希芸和辛野的箱子相对来说就无足轻重了,都是简单的衣物还有一些辛野送给她的玩偶。其他的一应没有带走。

  来接他们的车是车内空间颇为宽裕的SUV,两边车窗都是单向透视的玻璃材质,只能从车内单方面看到车外。希芸和于淼曼一人一边紧紧挽住辛野的胳膊,用这种沉默的方式来继续对抗,让活动空间一下就少得连移动都不可能。

  要说于淼曼和希芸同时掉到水里,辛野会第一时间救谁自然不必多说。可是在不触及原则的前提下,辛野依然默许了于淼曼用这种方式来挑衅希芸。毕竟两个大美人争风吃醋的样子还是很有吸引力的。

  虽然被二女的柔软包裹的感觉不坏,司机也是相当专业地没有流露出任何的异样,估计就是他们在后座直接开始双飞也只会默默拉下挡板,但是习惯了锦衣夜行的辛野还是对在人前跟女孩们亲热感到相当不自在。

  就在这时候,手机微信提示音响了起来,一直等待消息的辛野顿时精神为之一振。

  “看什么呢?”

  见辛野盯着手机面露笑容,希芸不由好奇地凑过来。而在见到手机屏幕上的内容后,娇靥上浮起了诱人的粉晕。

  原来屏幕里是个一丝不挂的艳女,袒露的玉股之间还有干涸的精斑,就连娇嫩的花瓣都微微外翻,显然是不久前经历了难以想象的激烈性爱。脸没有被镜头捕捉到,因为她的脸一只丝袜美足狠狠地践踏着,正肆意地来回碾压!

  “咕叽……嗯哈啊……”

  可她不但没有恼怒,反倒看起来十分享受。虽然看不见具体的表情,但是她痴痴舔吻足底,唾沫浸润丝袜的声响清晰可闻,简直让听到的人脑海里立马浮现她舌尖虔诚地侍奉每一寸丝袜的模样。

  前排的司机不知道什么时候拉上了挡板,完全隔绝了前后车厢。一旁的于淼曼则是露出了淫荡的微笑,俯下身熟练地肿胀的肉茎含进了小嘴里。

  希芸怒横了一眼抢先一步的于淼曼,干脆掐了一把辛野,将怒气发泄到他身上:“你怎么连这会都忍不了,在车上都要看这种东西啊!”

  不等辛野解释,接下来的视频内容更加令希芸震惊。当视频里的女人恋恋不舍地放下那只黑丝美足,露出来的脸赫然是属于希芸做梦都想不到的人——英语老师苏雨瞳!

  “这这……”

  苏雨瞳一向以端庄冷艳的形象示人,追求者更是无算。希芸做梦都没办法把这个捧着别人脚尖亲吻的淫乱痴女跟学校里的高岭之花联系到一起。

  就在希芸吃惊到话都说不出时,那边响起了视频通话邀请。

  辛野长出了一口气,给了希芸一个眼神,接通了通话。

  柳韵茗的俏脸出现在手机里,笑吟吟地说道:“没打扰你的好事吧?”

  “我的好姐姐,就算是我也不是二十四小时在做爱的好不好?你看我这不是在车里?”辛野心虚地按了按于淼曼后脑,她便会意地吞得更深。

  “哼,这还差不多。”柳韵茗的表情肉眼可见地愉快了些:“那我长话短说。”

  镜头对准在她脚底卑微跪伏的裸女,柳韵茗的声调顿时冷了几个度:“打个招呼。”

  “我是……”苏雨瞳有些迟疑,眼神躲闪着望向了柳韵茗,仿佛在请求她不要那么残忍。但是下一秒这份犹豫就遭到了惩罚,她丰满白腻的酥乳马上被无情猛踹了一脚,让她应声倒地惨叫。

  “别装死了,连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了吗?”柳韵茗的声音愈发冰冷。

  希芸不敢进入摄像头的范围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电话另外一头的声音让她感到莫名的熟悉。只得拿美眸死死地盯着辛野,势必要他的一个解释。

  听到声音的于淼曼打了个冷战,似乎是物伤其类的缘故,赶紧忍着恶心开始深喉吞吐嘴里的肉棒,生怕辛野兴致来了也给她一脚。

  “苏老师这会倒是身段软下来了。”骤然快感灌进脊椎,近乎控制不住表情的辛野差点因为性奴的深喉口交露了馅。他强忍也踢于淼曼一脚的冲动,冷冷嘲讽道。

  性子高傲倔强的苏雨瞳没有第一时间出声反驳,而是沉默了一会后艰难地爬了起来,用快哭出来声音说道:“我是瞳奴,是韵茗主人的宠物,请多多关照。”

  “这才对嘛。”柳韵茗的声音稍稍缓和,“来,继续舔主人的脚吧,你不是最喜欢了吗?”

  刚刚还满脸屈辱的苏雨瞳欢喜地扑了上前,简直像是怕柳韵茗改变主意一样疯狂地亲吻着她修长笔直的黑丝美腿。

  “哈哈哈,往下点,臭狗狗,别弄痒我了。”说完,柳韵茗含笑的眉眼再次出现:“这差不多就是你说的那种处理方式吧?我做的怎么样?”

  “太好了,出于意料的好。”辛野诚实地表达了自己的敬佩:“我实在没想到你一个早上就让她这么听话。”

  “我就把脚伸过去,她就自己跪在地上了。”柳韵茗淡淡笑着,并没有多得意的感觉。

  苏雨瞳能够这么快成为一名M奴,除了苏雨瞳多年以来被心病折磨,急需这种扭曲的方式发泄赎罪以外,辛野联想到柳韵茗当初将自己锁在椅子上榨精的一幕,原本心里的惊讶也就减少许多。

  既然苏雨瞳已经跪伏在柳韵茗的黑丝美足之下,报警之类的自然也就无从谈起。辛野心底暗松了一口气,说道:“昨天看你这么抗拒,我还有点担心来着。”

  “哼。”柳韵茗转而踩住了苏雨瞳绵软的乳球,让她发出酥媚的愉悦呻吟:“昨天我多少还把她当做女人看待,还没发现她就是个爱舔脚的臭母狗。”

  “你说对不对?”

  “没……没错,瞳奴就是喜欢舔脚,爱被主人狠狠地踩奶子……哦……”苏雨瞳美得瞳孔泛白,被这种精神上的极乐冲击得陶陶然。

  “我发现跟她玩还挺有意思的。”柳韵茗的眸子里冒出辛野熟悉的危险眼神:“回头买点别的玩具,总不能老是弄脏我的袜子。”

  她说着就将湿漉漉的丝袜脱了下来,丢到了苏雨瞳的脸上:“赏你的。”

  没再看如获至宝的苏雨瞳,柳韵茗似笑非笑地斜睨辛野:“我说小弟,你该不会是故意把她丢给我,好自己可以跟你的小女友们逍遥吧?”

  辛野心头一跳,他在把苏雨瞳交给柳韵茗的时候,其实多少是存了类似的心思,好让这个迷恋他到病态地步的美艳御姐稍稍分心,而此刻哪里敢表露出半分真实的念头,自然连连否认。

  柳韵茗似乎也没有十分在意他的回答,只是在最后幽幽说道:“你很快就知道,真正爱着你的人只有我一个,而且只需要我一个。”

  话语中的深意辛野并没有领会,只当是她的独占欲发作,并没有在意。

  辛野挂掉电话,一股尽在掌握的自信豪情涌上了心头。他拔出了即将喷发的怒昂肉茎,哑声道:“跪到座位上来。”

  于淼曼嘴角的口水都没擦干净,就被兴奋的主人压进了座椅里,干燥的娇嫩牝户被膨胀的巨物凶狠地撑开,几欲将叫她不由发出苦闷的呻吟。

  辛野可不管许多。与跟希芸交合时温柔细致,缓缓拨撩不同,他的雄腰激烈地拍打着于淼曼的肥嫩雪臀,一根充血到极限的肉棒更是飞快出入着她的牝穴,完全不顾她的下体还十分干涩,完全藉由刚刚残留在肉棒上的唾液和膣腔被粗暴摩擦而流出的血丝在勉力抽送。

  “呜……嗯哈……”

  这样的交媾跟强奸没什么两样,于淼曼的俏脸因为痛楚而扭曲变形,偏偏因为陌生的司机还在一壁之隔的前座开车而不能痛呼,只能捂着嘴,举臀迎接龟头对着子宫口攻城锤似的野蛮撞击。

  受创的嫩穴吃痛而收紧,火热的膣肉亲密地包裹讨好着粗大肉棒上每一根凸起的青筋,再加上车辆的颠簸让辛野爽得倒吸一口冷气。

  “妈的,好紧。是不是因为有别人在,你这个贱人就兴奋得不行?”辛野猛得“啪”扇了她的大屁股一巴掌。

  "唔唔唔!”

  于淼曼生怕松开手就漏出惨叫,只得拼命地摇头以表明清白。而最要命的是,从车内看得见外面的人流熙熙攘攘,这种在大庭广众之下肆意交合的暴露刺激感还真的让她干涸的淫穴开始分泌出点点甘露,让辛野抽送得愈发爽利。

  他十分享受性奴惶恐不安的表情,抬手隔着衬衣握住她鼓胀的奶球,狂插了几十记,才将满腔浓精怒射而出。

  于淼曼呜咽一声,淫穴紧紧锢住辛野刚射完精的肉棒,将一股股温热的淫水淋在了他的龟头上。

  她的手臂勾着座椅的枕头部分,纯洁的少女嫩穴凄惨地敞开着,颤巍巍地吐出大股混着血丝的粘稠液体,顺着雪嫩的大腿流了下来,颇有几分残虐的美感。

  痛痛快快地出了一发的辛野只觉神清气爽,笑着拍了拍于淼曼犹自翘着的玉臀:“被这样干都能高潮,我真是小看了你的淫荡程度。”

  “好疼哦……”

  于淼曼的美眸含着泪珠,却又不敢真个抱怨什么。她的定位本质上还是用来发泄性欲的奴隶,只需要让主人尽兴,不会因为她在辛野心目中的地位提升而改变,辛野经常有意无意地用各种方式提醒她这一点。

  正要钻到辛野胯下好好撒撒娇,在一旁的希芸这次果断地含住辛野裹满了分泌物的肉茎,故意嘬得“唧唧”出声,来报复她方才的行为。

  见于淼曼真的快要掉眼泪了,辛野才把她揽进怀里,用轻柔的手法按抚她刚刚被折腾得红肿不堪的淫穴。

  “主人……”

  于淼曼一下破涕为笑,甚至得寸进尺地仰头索吻。虽说本想着是惩戒一下她对希芸的冒犯,所幸辛野今天心情十分愉悦,也不跟她计较许多,低头吻住她的红唇,一边还拨弄着她高潮后的敏感阴蒂,让满足无比的美人夹紧了玉腿又泄了一回。

  明明外面人来人往,在车内这种安全的环境白日宣淫就格外地刺激。辛野心念一动,咬着于淼曼的耳朵低语了一番。

  于淼曼满脸的不可置信和羞涩,但是在辛野的坚持下还是乖乖就范了。

  她迟疑地望了一眼辛野,见他只是不动声色地享用着希芸的小嘴侍奉,便咬了咬牙,把自己被褪到腿弯的内裤和修身长裤脱了下来。

  于淼曼蹲坐在座椅上,背对映射着重重人影的车窗,艰难地高高抬起肥臀,猛然将雪白的屁股用力印在了车窗上!

  “咚!”

  一名小男孩被妈妈牵着手正好经过车旁,下意识地因为一声闷响望向了其漆黑的车窗。任他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光着身子的漂亮大姐姐正挺着雪白的大屁股,把她连同刚被激烈内射过的黏糊淫穴紧紧贴着玻璃,展示里面最私密的粉嫩膣肉。

  车辆明明已经因为红灯停下,于淼曼紧贴着冰凉车窗的大屁股却可爱地一抖一抖。可怜的她虽然因为对面辛野在按下车窗的按钮上不住晃动的手指无比紧张,但还乖巧地将下体紧贴着车窗,就连红肿的花瓣都被挤得分开。

  “好了,应该成了。”

  话音刚落,于淼曼如蒙大赦,虚脱似的坐倒在车椅上。辛野看着对面的车窗哈哈大笑,拿出手机拍照留念。

  小脑袋深深埋进辛野腿间的希芸听了笑声莫名其妙,抬头一瞧,娇靥瞬间跟于淼曼一般涨红了。

  原来车窗上竟然印着一个显然是女子臀部的白印,让人看着就可以想象出她下流的丰满体态。更叫人想入非非的是,阴部的位置稍微模糊,没有完全描绘出她那削骨销魂的迷人淫蛤,只留下了一滩黏糊的分泌物供人幻想,更是画龙点睛的一笔。

  希芸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不用想都知道这是谁干的好事。她正要继续刚刚的工作,却惊讶地发现辛野的肉棒再一次高高昂起,气势汹汹地指着她的俏脸。

  清丽的佳人心里升起不详的预感,但是被辛野抢先一步揽到了怀里。

  “小芸是不是也很羡慕啊?”

  辛野目放淫光,没两下就把希芸的下身剥了个干净,跟于淼曼一样露出了光溜溜的雪嫩美臀。

  “你别乱来,我绝对绝对绝对不会……呀!”

  本应浑身无力的于淼曼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了起来,恶狠狠地帮忙按住了希芸,让她撅起粉臀,露出了微微翕合的粉红嫩蛤,幽幽说道:“不能只有我那么丢脸。”

  随着希芸一声悠长的不甘哀啼,不多时,另外一边的里侧车窗也印上了小了一圈的类似图案,只不过马赛克似的粘液里没有混着血丝罢了。

  车程一共接近四个小时,但是在双飞车震的无上享受中眨眼就过去。等他们收拾完了车内的残局,这辆车也到达了此次的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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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变态痴女学生大战鬼畜家庭教师?

  由于一路上二女都在撅起屁股并排挨肏,并没有闲暇,也可以说羞于望向窗外。现在下了车才发现,自己一行人来到了一处幽静的豪华独栋别墅之前。

  这里不远之外还有其他的住户,但是都被用名贵的高大树木巧妙地分隔开来,既吸收了噪音,又遮挡住了视线,保护住户的隐私。

  比起只是兴奋地猛摇辛野手臂的希芸,于淼曼心中的震惊更多了一层。一般而言,地产开发商都恨不得用每一寸地皮来尽可能多地兴建楼盘,好赚取更多的利润。然而这个小区用这种奢侈的方式来保证住户的体验,证明他们根本不屑于用量来赚取利润,瞄准的是住户的质量。

  再结合面前这栋别墅豪奢之中不失优雅的装潢,还有前院正一字排开的女仆队,于淼曼只觉血液冲上了头顶,几乎听不见外面的声音。这种只有真正的上流人士才有资格居住的地方——她的父亲削尖了脑袋,甚至不惜用下一代来布局好进入的阶层,真的就这么让她轻而易举地进入了吗?

  “喂,走了,真的那么疼吗刚刚?”

  辛野见她怔怔发呆,心底不禁嘀咕是不是刚刚做过了火。

  “来……来了。”

  于淼曼如梦初醒,紧赶两步死死抱住了辛野的另外一只手臂,恨不得把他按进自己饱满的玉乳当中。

  她本来就是个慕强到功利的性格,在被辛野彻底征服了肉体之后再见识到他如今的潜力,哪里还有松手的道理?

  辛野可以说是被两个迫切的女孩拖着进入了庭院大门,而迎面而来就是齐刷刷的一声:“欢迎您。”

  悦耳的声音如空谷幽兰、如黄莺出谷,一字排开的女仆装俏丽佳人更是十足十的赏心悦目,更别提她们微微行礼的动作整齐划一,就连裙角抬起的高度都一模一样。

  “嗯。”虽然没被叫作主人有些美中不足,辛野也知道这是她们训练有素的另外一个表现。毕竟她们是林月凝从娘家陪嫁给千里豪的心腹,主人理所当然只有林月凝一个人。

  而这些比鲜花还要娇艳妍丽的妙龄女孩们被千里豪当做蛇蝎避之犹恐不及,打发到了这处别墅来负责日常打扫之类的活计,只有包括白晓霖之内的少数几个才在林月凝的请求之下陪伴在身侧。若非如此,极度惧怕男性的林月凝这种除开被继父家暴之外的悲剧童年之外,算得上娇生惯养的金枝玉叶,恐怕连日常生活都成问题。

  辛野看都没看为首面沉如水的白晓霖一眼,径自跟她身后一位端庄挺立的高挑美人打起了招呼:“瑛澜姐,有段时间没见了。”

  被唤作瑛澜的女子正是留在林月凝身边的贴身女仆之一。她略一楞,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白晓霖后上前一步,躬身回道:“是的,辛先生。”

  他绕着身着黑白女仆装的文静美人打量了一圈,忽的歪头问道:“你今天的内裤是什么颜色?”

  瑛澜粉脸涨得通红,好半天才呐呐道:“没……没有穿。”悦耳的声线有些颤抖。

  此言一出,希芸和于淼曼望向这名俏丽女仆的眼神都变得有些异样,白晓霖更是拳头攥紧。虽然辛野的提问无疑是性骚扰,可她的回答却叫人不禁怀疑,这位从穿着到举止一丝不苟的优雅女性,是个在女仆裙下不爱穿内裤的变态。

  “我不信。除非给我摸摸看。”

  希芸默默捂上了脸,她都不知道自己老哥的下限在哪里。于淼曼则是因为接下来的一幕混乱无比,那名看上去高雅知性的美丽女仆真个提高了裙角,众目睽睽之下分开双腿,任由辛野的手伸进了裙下。若不是其他女仆面无异色,为首的白晓霖也垂下了目光,于淼曼都已经在想着怎么生离此地了。

  “嗯……哈……请不要……哦……”

  等辛野把满是粘液的手从裙底拿出来的时候,瑛澜已经近乎无力站立,整个人半倚在辛野身上了。

  “看来真的从给你开苞那天就没有穿过内裤了,不然……”辛野把沾了淫水的手指送到瑛澜的唇边,她温驯地将每一根手指舔舐得干干净净:“不会有这样的敏感度,没摸几下就泻得一塌糊涂。”

  瑛澜妙目迷离,喃喃道:“对不起……瑛澜失礼了。”

  辛野环视了一周,还没接触过他的女仆们纷纷羞红了俏脸,已经被他吃掉的则是回以火辣的挑逗,甚至有一两个也略略提起裙边,示意自己也饥渴难耐了。

  “够了。”

  稍微有骚动迹象的女仆们纷纷噤声,正色而立。白晓霖环视一圈,眼神冷厉:“瑛澜,你要给我们丢人丢到什么程度才甘心?”

  瑛澜刚刚还潮红的娇靥顿时一白,不着痕迹轻轻挣脱了辛野的手臂,默默退回到了队列当中。

  “我去招惹她的,要找麻烦也是找我吧?”

  辛野看不过去了,回首冷冷说道。他刚刚这么做除了淫心作祟,还有就是削减跟他不对付的白晓霖的权威。

  跟从小就被训练为女仆,发誓毕生都奉献给林家的其他女仆们不一样,白晓霖是成年之后经过种种考验,再加上林月凝本人的首肯,才得到了女仆长这一荣誉。

  虽然她并不是“科班”出身,她的忠诚和对礼仪细节的掌握都让其他女仆们心悦诚服,而并不单单因为林月凝对她的支持。

  并不与辛野正面相对,白晓霖只是低着头不阴不阳说道:“岂敢。辛老师是夫人的贵客,哪里有我一介女仆置喙的余地。”

  不等辛野发作,她就弯了弯腰,带着众女仆退下了。瑛澜故意落在最后,悄声跟辛野说道:“小姐在后院等着您。”

  希芸和于淼曼兴冲冲地跑到了自己的新房间,辛野则是跟着瑛澜七扭八拐,来到了别墅的后院。

  正应了那句庭院碧苔红叶遍,庭院之内花团锦簇,即便已然接近重阳节,没有丝毫秋天万物凋敝的气象,反而是一派来自世界各地的名花异种争奇斗艳的绝景。

  然而任何人有幸走进这方奇异的花海,第一眼被吸引的绝不是那些或灿烂或无暇的奇葩异卉,而是当中静静端坐着一位让群芳都黯然失色的娴静美人。

  她手握着一卷书册,正在细细研读。星眸流转之间时而黛眉紧蹙,像是遇到了什么难解的段落;时而又扬唇轻笑,像是孩童般天真灿烂的笑颜即使在这深秋时分也叫人如沐春风。

  不忍打破这画卷似的美丽画面,辛野放轻了脚步,来到了背对着自己的轮椅少女身后,想要看看她到底是在看什么竟然如此的全神贯注。

  待辛野走进一瞧,白裙少女目不转睛品读着的书籍上居然有着大片大片男女交媾的全彩下流插画,一旁还有文字注解了各种淫词浪句,看来刚刚让她秀眉紧皱,困惑不解的地方就是对于她来说过于不符合逻辑的对白。

  发觉了身后的动静,千里妍猛地转过身,嘴唇颤抖了几下,最后并没有真正发出声,只是那饱含着珠泪的含情美眸早就诉尽了所有滚烫的思念。

  最近在诸女之间周旋,不可避免地减少了家教的频率。看着快要掉下眼泪的绝色少女,辛野心下多少有了几分歉疚。

  “想老师没有?”辛野把她的娇躯从轮椅上抱了下来,让她坐到了大腿上。

  “嗯。”千里妍乖乖点头,眼神里流露出强烈的依恋。

  还没等辛野开口询问那本书是怎么回事,千里妍自然而然地将他的肉棒从裤子里解放出来,笨拙地用小手上下套弄着。

  “要升天了,快来用力肏我的骚屄。”千里妍卖力套动肉棒时还一板一眼地认真朗诵着书中的台词,一对晶亮的美眸还期待地望着辛野,好像她刚刚以肉棒作为法杖,吟唱了什么神奇的咒语,会让辛野兽性大发。

  “你都看得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虽然她的小手柔软温糯,但是辛野作为她的家教老师,还是义不容辞没收了那本小黄书。

  合上书页一看,赫然在封面标注着《变态痴女学生大战鬼畜家庭教师》。

  也是难为这种三流报摊上面的黄色书刊千里妍可以看得津津有味,而最让辛野感到无语的就是这本书刊的标题。千里妍是不可能自己偶然得到这本书的,那么给她挑选这本书的人实在有够恶趣味。

  根据千里妍极为有限的人际交往圈,锁定嫌疑人丝毫不费力气,辛野抬眼望向了在不远处侍立的美丽女仆。

  瑛澜就连眼神对视都不敢,俏脸几乎都要埋进高耸的雪嫩胸脯里,遥遥行了个礼表示歉意。

  “不要怪她,好吗?”千里妍用小手将辛野的脸扳回来,认真说道:“是我要瑛澜帮我找这种书的。”

  “妍儿也是到对这种事情好奇的时候了,哈哈哈哈。”不好驳了千里妍的面子,辛野决定晚点再跟瑛澜计较。毕竟千里妍算是他的一块自留地,最吸引他的就是那股既纯洁无知,却又会在交媾之中毫无保留地淫叫,诚实诉说爱意的矛盾气质。

  要是千里妍沾染了世间俗气,变成了一个知道所谓“羞耻”的女孩,学会了掩饰自己的情感,变成了一个“正常”的小女孩,那这件珍宝无疑就坠落凡尘了。

  现在虽然远远没有那么严重,但是辛野是坚决要将这种苗头掐灭的。

  他低头吻了一口女孩精致的粉唇,奇道:“你怎么突然想看这种玩意了?”

  说起这件事,千里妍就略略皱起了眉头,这对于罕有表情的她已经是很大的情绪波动了:“哪里都没有。”

  “什么?”辛野莫名其妙。

  “哪里都没有要怎么挨肏的方法。”千里妍的语调还是一如既往的平缓,但是怨念还是不可避免地散发了出来。

  千里家的书架上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名家孤本。千里豪最怕别人说他是暴发户——这是暴发户的统一特征,娶了名门之后的柳月凝来改善身世后犹嫌不足,在书房可谓是煞费苦心,花了大价钱装修不说,里面的书籍都是一等一名贵,怎么可能会有小黄书。

  辛野的疑问还是没有得到解释,千里妍闷闷地说出了原因:“你太久没有来了。”

  她的眸子里没有幽怨,只是对自己认真的反思:“肯定是因为我没能让你舒服。”

  不怪千里妍得出这个结论。在千里豪不在的时候,辛野就是千里家实际上的主人。除了白晓霖暂时还有顾忌,其他林月凝的贴身女仆基本都遭了辛野的毒手,作为女主人的林月凝更是不堪,根本没有什么机会穿上内裤,而千里妍很多时候在轮椅上就被他分开双腿,承受他突如其来的冲动欲望。

  每一次都是如此,千里妍于是便认为这就是辛野对她的需求,而辛野不再来到这边的原因当然就是她们的身体不够吸引了。

  她的表情有些落寞,轻轻说道:“我太笨了,连肏逼都……”

  辛野封住了她的嘴唇,摇摇头:“小孩子不能说那个词。”

  “那?”千里妍疑惑。

  “要说……爱爱。”辛野绞尽脑汁,想出了一个替代词。不知道为什么,他在这个天使般纯洁的女孩说出脏话后没有感受到刺激,只有淡淡的失落。

  “明明我们已经做过很多次了,但是不可以说出来吗?”千里妍若有所思。

  “呃……”辛野一时间没法反驳,只得尴尬地挠挠头,顺便暗暗瞪了在偷笑的瑛澜一眼。

  “那……可以来爱爱吗?”从善如流的千里妍环住辛野的脖颈,温热的香气吹拂着脖子上的发丝,让他心头一阵发痒。

  “妍儿……”这种邀请辛野一贯来者不拒,他硬邦邦的肉棒早就抵住了小女孩柔软的小腹,准备好赴约了。奈何今天是乔迁的日子,他还没有跟林月凝见到面就在家里的后花园跟她的女儿打野炮。虽然说林月凝不会真的有什么埋怨,但是他还是想避免类似可能无意义地产生隔阂的小冲突。

  轻轻推开了她的肩膀,千里妍瞬间露出了中箭小鹿一样的悲伤表情。

  “对于老师而言,妍儿也一样的没用吗?”千里妍的眸子渐渐黯淡,好似一点火星即将熄灭。

  “谁说你没用的!”辛野察觉到她的情绪不对,急忙将娇小的人儿搂到怀里温柔安抚。

  “爸爸。”

  千里妍抬起头,眼神里还是没有任何的悲伤和痛苦:“他从小就告诉我,我是没有用的,只需要单纯活着就可以了。”

  这话乍听十分残酷,从千里豪的角度来说,一个既没有办法继承家业,还没有办法联姻的残疾拖油瓶,除了成就他悲情父亲的好名声之外确实就没有任何帮助了。

  “老师也是这么觉得吗?”

  千里妍的抚摸纤弱得像花瓣飘落,仔细地描绘着男人脸颊的轮廓:“我还是,多余的吗?”

  这并不是什么形而上学的人生困惑,她的话语里没有迷茫,只是一个是或者否的判断题。

  让辛野觉得悲哀的是,她早就已经接受了这种扭曲的人生观,也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靠着利益关系维持着的。

  而最悲哀的事情是,他无法反驳这种观点。

  社会就是在每个人都放弃一部分自由之后的秩序,人在施恩的同时不可避免地期望回报。

  这个没有踏出过家门一步的小女孩,用这种方式理解了现在社会的本质,辛野只觉得荒唐而心酸。

  他第一次对千里豪这个人产生了必须除去的念头,而不是为了寄生在这个家里面的方便,或者是掠取他的家产。

  “我想知道……”千里妍的美眸像是隔了一层雾气,低低细语着:“我想确认。”

  复杂到辛野懒得分辨的种种情绪涌上心头,他选择了最简单直白的方式来化解。

  “那老师就来检查一下你的学习成果。”

  仿佛希腊女神一般的白皙玉腿只穿着轻纱般的透明白丝,被辛野抓在手里爱怜地把玩。

  千里妍知道他最喜她独一无二的美腿,所以虽然她无法感受到任何抚摸的温度,她都会耐心地等待辛野满足为止。

  “不要。”而这一次,千里妍握住了辛野正要细细摩挲的手掌,将其一点点往下引领,他意外发现女孩的秘密花园已经变得湿漉漉的,散发出色情的热气。

  “我……我现在想要老师肏我的逼……”千里妍的声音若有若无,好像女妖塞壬在召唤水手的轻歌。辛野吃惊地一挑眉头,毕竟在他的印象里,千里妍可是一次都没有违背过他说的话,更别提他刚刚才说过不能说粗口。

  “妍儿,我刚刚才说过……”

  “我不要。”千里妍打断了辛野,露出了挑衅的调皮笑容,缓缓道:“……我……不想再当乖小孩了……”主动拧腰下沉,将娇嫩牝户之外的火热肉茎缓缓吞下。

  “嗯咕呜……“

  握住她的柔软腰肢,近在咫尺的喘息无比甜美。辛野再也无法抑制冲动,他现在只想让千里妍用每一寸肌肤来感受她的重要性。

  “呜!”

  久未开垦的紧窒嫩穴贸然被硕大的龟头强行挤开,千里妍顿时感觉到了阵阵胀痛,好似小腹都要被贯穿一般。但是她不退反进,竭力想将更多的肉棒容纳进她小小的淫穴里。

  “我的……骚屄,舒服吗?”千里妍紧紧勾着辛野的脖子,纯洁无辜的小脸跟淫荡扭动的腰肢,以及下流的话语产生了无与伦比的反差感,几乎让辛野在她膣肉有力的套动下喷发而出。

  他急忙深呼吸了一下稳住精关,咬牙道:“小丫头,哪里学的这么说话?”

  千里妍妙目迷蒙,贝齿轻咬着朱唇,显然忍受着蜜壶在被逐步开拓的夹杂着难过的甘美快感。她娇喘着指了指被随手放在一旁的小黄书:“里面的女孩子,就是这么说话的。”

  辛野充分理解书中那位家教老师的心情。换作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面对这样香艳的粉红攻势,也难以守住师德。

  “里面还说……嗯哈……”千里妍的脸颊浮起情欲的粉红:“老师都会用大肉棒来教训坏学生的。”

  “今天的妍儿……嗯哼……很坏很坏……对不对?”

  “看我怎么教训你这个坏小孩!”面对如此淫乱的娇俏学生,辛野不介意真的化身邪恶教师,当下就拍了拍她的雪嫩翘臀,缓缓挺枪深入千里妍无比紧致的幼女蜜穴。

  紧窄的膣穴被撑开胀满,千里妍鼓起了勇气,配合辛野的动作吃力地沉下腰,好不容易才感觉到尽头的软肉被龟头抵住,可当她低头一瞧,辛野的粗硕肉茎足足还有小半截露在外面,不时有细小的白沫从交合处流淌下来,在黑沉的茎杆上颇为醒目。

  绝色少女抿了抿唇,满脸都是不甘,低声道:“妍儿好没用……”

  辛野揉着她盈盈一握的小巧鸽乳,安慰道:“没事的,老师最喜欢这个深度。”

  “真的?”千里妍抬起朦胧的泪眼,将信将疑。

  “真的。”虽然有些害怕撕裂她娇嫩的阴道,辛野还是开始挺送起来,层层叠叠的膣肉像小手一样收缩勒紧,正好覆盖了男人肉棒最为敏感的部分。“妍儿就是老师用得最舒服的鸡巴套子。”

  “呜……”千里妍双腿无法动弹,两只被辛野提到腰间的白丝小脚随着冲击一摇一晃。而她自己完全没有举白旗的意思,清纯的小脸绯红,发出欢喜的畅美呻吟。

  “那就是太好了……坏……坏妍儿是老师的鸡巴套子……”像是领悟了什么放之四海皆准的真理,小脸上的紧张忧虑烟消云散:“妍儿不是没用的东西……妍儿是老师好用的鸡巴套子。”

  一贯罕有表情变化的小女孩露出了快活的微笑,将如同被叫做男人的鸡巴套子是她最大的荣幸:“老师……妍儿还想要……”

  辛野抱着女孩娇小的赤裸身子,让她跪伏在草地上,好尽情享受她嫩穴的滋味。可还没插几下,千里妍就把手撑在地面,用这种方式默默抗议。

  “冷。”千里妍的小嘴撅起一个不满的弧度。

  “是我太粗心了。”

  辛野恍然,把她又重新放回了轮椅上,可她又摇了摇螓首。

  “抱抱。”千里妍见他半天没有领会,只得无奈朝辛野伸出了藕段似的白嫩手臂。

  原来千里妍绕了半天是因为不愿意离开辛野的怀抱,他不禁失笑,重新将她抱到了怀里。只不过是以给小孩把尿的姿势。

  “诶?”千里妍躺在辛野的胸膛上,不明白自己要为什么背靠着老师。

  辛野淫笑一声,挺身一送,再一次将肉棒送进她微微翕合的精致蜜穴,让她又一次咿咿呀呀地浅吟低唱起来。

  侍立在一旁的瑛澜瞧得分明,那个英俊的年轻人将小姐用把尿的姿势抱在怀里,一根青筋盘错的骇人肉棒大半根都戳进她那眼没有发育完全的娇小嫩穴里,随着走动“咕叽咕叽”奸得她淫水四溅,几乎可以在小姐平坦的小腹窥见龟头在内里肆意冲击的形状,这淫邪的一幕不禁让亲身体会过那根肉棒惊人威力的她双腿发软,蜜穴更是泛滥成灾,一股股的淫水从最深处不由自主涌出。

  “小丫头,这下知道厉害了吧?”用这种姿势将轻盈的少女胴体挑在肉棒上巡游,成就感和肉欲都得到充分满足的辛野“啪啪”撞着千里妍的小屁股,一边不忘让这个顽皮的学生记住这次教训。

  只是偌大的花园走完了一圈,辛野始终听不到回音。他低头一看,这才发现精疲力尽的小女孩已经昏睡过去,只有小穴还在贪婪地吮咬着肉棒,顽强地想要带给他更多愉悦。

  千里妍本来身子就弱,今天更是难得地情绪激动。辛野连着两天激情双飞,射精的临界点自然十分之高。两相叠加之下,她想要让辛野缴械实在是难上加难。

  见她已经难承雨露,辛野侧首唤过瑛澜。

  “小姐身子欠安,我这就……呀!”

  从辛野手里接过小姐绵软的娇躯,她鼓胀饱满的成熟牝穴下一刻就被他粗糙的手指恣意亵玩起来,发出了响亮的水声。

  “我在这边都闻到了你发情的味道。”

  瑛澜心里有鬼,骤然受到袭击一时没有站稳,差点连着千里妍也一同掉到地上。幸好辛野眼疾手快,伸手将大小美人都搂在怀里。

  文静娴雅的女仆眨了眨眼,方才意识到自己差点酿成大祸,不由出了一身的冷汗,刚刚那点绮念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赶紧收敛衣裙,正色垂首道:“瑛澜无能,让您见笑了。”

  “怎么你们今天都一个腔调,真扫兴。”

  辛野倍感无趣,拍了拍她弹手的美臀,压低声音道:“那你该怎么弥补你的失态呢?”

  瑛澜从容优雅拉起裙边,将阴毛黏糊成一片的嫣红阴户主动送到辛野手边,柔柔地说道:“自然是任凭处置……哦……”

  不过是拨了一下她敏感的阴蒂,辛野手里这只美丽诱人的淫穴就颤抖地绞住了他的手指,温热的淫汁浇淋而下,竟是在他的指奸之下就到了一回。

  松开了手里的两具喷香娇躯,辛野没在贪恋温柔乡。尽管他随时可以把动了情的女仆按到在草地上,一逞未尽的淫欲,然而林月凝好不容易逃离魔窟,想必已经等不及看见他了。要是她派人来找,发现他是因为在和她的女仆和残疾女儿打野炮而不见了,那么场面一定相对尴尬。

  “今晚到我房间‘门口’来,你知道该怎么办。”

  满脸不安还有混杂着点点期待的俏丽女仆用微小的幅度点了点头。辛野留下她照顾千里妍,这才第一次真正踏进了这个即将专属于他一人的乐园。

  (五十一)宴

  进了客厅,女仆便为他换好了拖鞋。

  欧式简约风的家具错落有致地摆放着,顶部的水晶吊灯奢华而不奢靡,乳白色的布艺沙发下面铺着厚厚的羊毛地毯,左右两侧单人沙发的边桌上各摆放着一座石膏雕塑,而中间的长方形茶几上整齐摞着几本书籍。

  对面的电视柜上,一台90寸大小的液晶电视居中摆放,顶部悬挂着一个电动投影幕布盒,电视的两侧是玻璃陈列柜,裡面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各国名酒。四周淡金色印花壁纸的牆面上,挂着几幅写意风景画,与屋子的整体风格相得益彰。

  “主人!”

  “哥!”

  兴奋不已的女孩们一左一右揽住了辛野的手臂,你一句我一句叽叽喳喳。他在后院花园教育千里妍的这一会时间,她们已经把这栋别墅参观得七七八八,本就激动的心情完全因为这座超乎想象的豪宅而按捺不住。

  "好了好了,你们先放开我…"

  艰难地把手从二女的柔软峰峦当中抽出,辛野拍了拍她们的屁股:"瞧你们高兴的,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又不会长腿跑掉。"

  此言一出,于淼曼的妙目登时秋波涟涟,异彩纷呈。

  她的父母自她还小的时候就分道扬镳,父亲不但没有弥补缺失的亲情,反倒将感情上的失败归结自己不够成功,报复性一般投身于事业,所以于淼曼几乎没有怎么感受过家庭的温暖。

  在短暂且畸形的相处中,于淼曼却从辛野的身上感受到了类似的温度。爱屋及乌之下,经常朝夕相处,在某些方面比亲姐妹还要亲密的希芸也给予她姐妹一般的亲切感觉。

  虽然说之前都居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但是之前的屋子作为辛野和希芸长大的地方,充斥着他们的回忆,每一处角落都留下过他们欢好的印记。就算希芸没有主动夸示主权,她仍然不可避免地产生作为外人的强烈挫败感。

  来到了这座豪宅后,这种隔阂不复存在,和希芸的竞争重新回到了同一起跑线,怎么不叫她激动万分?如果不是旁边还有两个女仆远远垂手侍立,她都要扑到辛野身上求欢了。

  跟呼吸急促,眉角含春的于淼曼不同,清冷少女脸上的笑意稍减,有些闷闷不乐。

  "千里夫人…是不是不太高兴我们也一起来住啊?"

  希芸并没有那么乐观地立刻将这里当成新家。毕竟此间的主人另有其人,屋子里诸多女仆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这一点。

  这位尚未谋面的千里夫人到现在还没出现。同为女人将心比心,希芸认定千里夫人多半是在为秘密爱巢偷溜进了两只小狐狸而正妒火中烧。

  辛野摇头失笑,没打算和患得患失的希芸解释什么。等到她心中那权势滔天,无比神秘的千里夫人在她面前高潮到漏尿的时候,希芸的疑虑自然不攻自破。绝对不是出于个人的恶趣味,他单纯想欣赏希芸的吃惊表情。

  咚咚敲了两下门,内里沉寂无声。领路的女仆在等待了片刻后,给辛野让开了门。

  比起千里家里森然瑰丽,这个主人房的装修明显轻快许多,偏向于少女的风格。要是没有那个简直是小型顶级奢侈品品牌博览会的衣帽间的话,说是一名未出阁小姐的平凡闺房也没有问题。

  除此之外,房间里还有一个看起来格格不入的事物。正对着房门的影壁墙有一个诡异的奇型空洞,在周围昂贵精致的家具中间显得格格不入。

  在影壁墙后,占据了房间相当一部分面积的大床上静静躺着一位体态婀娜的睡美人。

  她多情的美眸紧紧闭合,覆盖着薄被的身段丰腴诱惑,高耸的豪乳顽固地对抗地心引力,对男人发出无言的邀请。

  辛野瞧得口干舌燥,凑近前去正要解开她的领口,好一窥那抹白腻的全貌,却不经意看见林月凝那本该静止的修长睫毛在微微颤抖。

  联系到女仆没有通报就轻易地把他放进了沉睡中女主人的闺房,辛野已经明白过来,她在装睡。

  没有揭穿这一点,辛野解开她睡衣的领口,边玩弄着绵软的少妇美乳边嘟囔道:“怎么大白天就睡下了。”

  “嗯哼……”

  美少妇不禁嘤咛一声,而当辛野侧目看去,她的眼帘还是紧闭着,似乎只是本能作祟发出的呻吟。

  看你还能装到什么时候。辛野这时反倒不着急揭穿她。

  都没有用力,手指就轻易地陷了进去。敏感的乳首被男人粗粝的手指夹在其间肆意拨弄,林月凝的呼吸不禁变得浑浊起来,但是眼皮还是倔强地闭合。

  “睡着了大奶子都能发情,啧啧。”玫瑰色的可爱乳头难耐地勃起,渴望更多激烈的爱抚,偏偏辛野嘲笑这对巨乳的敏感之后就弃之不顾,徒留两只娇嫩雪乳暴露在空气中寂寞地摇晃,转而一点点地拉下了林月凝睡裤,露出她挺翘圆润的肥臀。

  侧卧女郎的肥隆玉臀宛若蜿蜒连绵优美的险峻峰峦,叫人忍不住去攀登探奇。

  单手解开裤腰的辛野废了一番功夫才拨开紧拢的白皙股瓣,找到那一点娇小可爱的花芯。

  睡奸美少妇的场景让辛野热血沸腾,仿佛又一次回到那个销魂的夜晚,将许萱冉的妈妈姜卿再一次压在胯下,肉棒的顶端都分泌出了透明的汁液。

  "嗯?哈哈哈。"

  用手指随意搅弄两下,辛野摇头失笑。林月凝的后庭没有半点异味不说,还散发着淡淡清新香气,而一般无意识状态下头发丝都穿不过去的私密孔穴却让两根指头轻易通过,简直就是林月凝偷偷自己做好肛交准备的铁证。

  "囡囡,睡午觉之前还洗屁屁啊,真爱干净。"

  "唔……喔!"

  心知事情败露,林月凝正待装作刚刚醒来,醒转的那声慵懒嘤咛转瞬拖长,变成了悠长的性感呻吟。辛野没有辜负美人厚恩,一记肉棍狠狠贯穿了她娇嫩火热的屁穴!

  "呀!你这人……嗯哼……怎么二话不说就……"

  "二话不说?"辛野从背后抓住了她的饱满奶球:"我可是好好跟这对宝贝打过了招呼的。"

  "哼……"心虚的林月凝不作回应,娇靥泛红,只是伴着肉棒的深入发出闷哼。

  声音软糯妩媚,混着半真半假的初醒朦胧,像是只猫爪似的,轻轻拨撩人心。

  女郎的窄小肛穴被那狰狞物件强行撑开,全身细汗密布,像是抹了一层精油,胜雪肌肤格外诱惑。辛野的十指逗弄完她两只巨乳,从她的窄肩细背一路滑到高耸臀峰,揉捏了两把后绕着胯骨向下捏住了她发情勃起的阴蒂。

  只是轻捏几下,林月凝的声调立即提高几分,括约肌急剧吸绞,纤腰拱起,淅沥沥地漏了辛野一手。

  “干屁股就那么有感觉吗?”辛野肉棒依然在屁穴内翻搅不停,双手已经重新顺着平坦的小腹游弋而上,抓住了她的浑圆乳球,变化着花样的亵玩挤弄。

  空旷了一段时间的林月凝前后两穴都同时受到进攻,自然是节节败退,任由辛野摆弄。不用在装睡的她转而跪在床上,用圆硕蜜臀迎接辛野的撞击。长发带着节奏起舞,玉颊涨红,不住吐出淫词浪句,哪里还有半点困意?

  “噢噢……小爸爸……都是你太会玩屁屁啦……哦噢噢……”

  “干烂你的大屁股,不要脸的骚货。”

  娴静美妇这副反转的骚浪姿态叫辛野欲火高涨,抬手狠狠“啪”地抽了一巴掌她的玉股,晶莹近雪的肌肤霎时间浮上一大片妖艳的红晕。

  圆滚滚的蜜臀,仿佛一块白嫩嫩的奶冻,猛烈地颤抖,被压在身下的美妇发出了一声痛嘶。

  从这种行为里感受到征服的快感,辛野仿佛上瘾,连续抽打肥硕的大白屁股,“啪!啪!啪!”

  “呀!”林月凝吃痛,下意识畏缩了一下,可她的肛穴被男人的硕大肉棒死死钉住,只让肥白的臀肉徒劳地颤抖,让人眼花缭乱。

  养尊处优的艳美少妇最是怕疼,几下巴掌下来,美眸里就蓄满了泪珠:“对不起爸爸……噢噢……对不起……”

  惊慌的她嘴里胡乱地道着歉,清脆的打屁股声一刻也没有停,反倒有愈演愈烈之势,和同样清脆的“啪啪”皮肉撞击声混成一片,难分彼此。

  可慢慢的,掉了会眼泪的林月凝把头埋在枕头里,臀部火辣辣的疼痛渐渐麻木,转变成一种细微但是确实的奇妙快感。

  “喜欢爸爸打屁股吗?”

  枕头里的哭声渐歇,辛野听到她刻意压抑的呻吟,齐根奸入她的屁穴之隙不忘又抽了她的屁股几巴掌。

  “嗯哼……还是疼嘛。”

  林月凝从枕头里抬起一只眼睛,可怜兮兮地求饶,可惜只是激起了男人更加暴烈的欲望。

  劲腰挺送,巴掌无情挥落,暴风骤雨的“啪啪”肉响淹没了房间。

  门口的女仆听着女主人在里边歇斯底里的沙哑哭喊,不知道第多少次在犹豫要不要敲门救主。

  “哦哦哦!爸爸好会打屁屁,大奶子骚货的屁屁要坏掉了……噢噢!”

  女仆在脑中描绘了里面的场景,还是决定不进去打扰,只是默默调整了一下黏糊糊的内裤位置。

  捧着她的雪股抽插了许久,辛野也已经满头大汗,最后的欲火宣泄得差不多。狠顶几下她的美臀,猛力一击,狠狠顶在了最深处,林月凝几乎两眼翻白,娇躯一顿,樱唇微分,大股蜜浆自体内涌出,连声娇哼。

  “啊……爸爸……爸爸……亲爸爸……舒服……”

  自己的一部分深深进入这具女体最私密的部位,辛野十分快慰,肉茎尽根而没,和巨乳少妇会咬人的淫荡肛穴严丝合缝,这种仿佛彻底合二为一的感觉美妙难言,仿佛整个人都浸入温润的肠道里,享受着嫩肉的吮吸摩擦,再没有一丝空隙。随着一阵酥麻,精关一松,将精液射进了林月凝的肛穴里。

  “呜咿咿咿呀!”括约肌骤然收紧,让肉棒进退不得,持续往最深处喷洒着精华。辛野大腿一凉,不出意料,林月凝湿润的花瓣正颤抖着洒出大片晶莹的蜜露作为回礼。雪堆似的玉臀无意识地摇颤,被残酷开发的圆张屁穴正一张一合,溢出汩汩白浊,和她桃花源间淌出的淫液混成一团,端是淫邪无比。

  辛野拿来毛巾,像是给无力自理大小便的婴儿清理一样擦拭干净了她的下体。

  “爸爸好棒。”无法动弹的林月凝喘息了一会,迫不及待转身搂住辛野,紧紧靠在他的怀里。

  辛野凝视了她片刻,止住了要问她为什么装睡的话头,调笑道:“早早就等着爸爸搞你的屁股了?”

  “嗯呢。”换作之前白兔似的林月凝,听了这话绝对就脸红不语了。可是她大大方方抛了个媚眼承认,说道:“你都不知道,我等多久了。”

  语气里不免带出了一点幽怨。今天是这个女人逃离魔爪的重要日子,是最需要他陪伴的时候。辛野在过来的路上车震双飞不说,还先去后花园把她的女儿干得唉唉淫叫,最后才来找她。即便是辛野都感到了良心不安。

  好在林月凝虽然有点不满,但是由于经历原因,她可以说没有任何脾气,再加上一场将大床都湿了一半的激烈肛奸,林月凝最后的一点怨气都无影无踪。毕竟她能做到最有力的抗议就只是装睡来不理人。

  诉说了好一会的离别之苦后,屁股被打得红肿,内里还夹着辛野精液的女郎红着脸把他赶了出去,说是要整理一下再出去见人。

  在他们盘肠大战的这段时间,晚餐的准备已经完成。厨房精心准备的晚饭风格更偏向于中式,一口气将琳琅满目的各式菜肴分布在长条餐桌之上,单是这么粗略望去,金钱堆砌起的满足都油然而生。

  众人分座而落后,好一会都没有等到这场乔迁之宴的女主角。

  眼看菜肴蒸腾的热气渐散,从中午激烈的运动后就滴米未沾的女孩们都快哭出来了,统一露出淋雨小狗似的可怜眼神。

  “你们先吃吧,没事的。”

  “我还不是很饿,没事的哥。”希芸垂下眼眸,好避开诱惑的根源。

  “诶……那我也不饿。”于淼曼用尽量隐蔽的动作放下了筷子。

  就在辛野暗忖是不是下午有点用力过猛,上去看看什么情况的时候,一位身段婀娜,肌肤胜玉的盛装佳人款款拾级而下。

  黑发宛如泼墨而就,随意披散在肩头,天鹅般的脖颈没有多余的首饰,像是她知道不需要那些俗物来衬托她的气质。她的五官和脸型搭配出惊心动魄的美艳,而眸子里却又同时流露出羔羊的无辜,使得这份美丽洗去咄咄逼人的压迫,只剩下我见犹怜的惊艳。明明已是妇人,却散发着稚嫩、羞怯的风情,竟有种跟安静坐在一旁的千里妍年纪差不多的感觉。

  无需过多介绍,目瞪口呆的二女立刻意识到这位就是千里夫人。要是没有相应的财力和背景,这样的女人最好的结果就是变成某个大人物的禁脔,被金屋藏娇。

  “初次见面,我叫林月凝。抱歉让大家久等了。”佳人满脸的惴惴不安不似作伪,游离飘忽的眼神完全就像是个晚饭迟到的小女孩寄居在了这具国色天香的成熟玉体里,这份矛盾感让希芸和于淼曼的冲击略有缓解,纷纷还礼。

  “夫人。”

  白晓霖适时上前,恭敬地要引她入座。她心里对于林月凝风情的威力一点都没有怀疑,就连从小一起长大的她都会心旌摇曳,甚至午夜梦回时还忍不住……

  眼下月凝逃离了那个她错付终身的人固然是可喜可贺,可这个对小姐下手的变态居然也想一起住进来,甚至还带着两个陌生女孩,简直荒谬透顶。偏偏小姐被奸人迷惑,就这么听而任之。

  虽然说暂时还没有办法将他们一起赶出去,但是在见识过小姐天仙化人的样貌之后,她们该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谁才是这里的主子了吧?

  白晓霖猜的没错,希芸心底一直潜藏着的担忧一下子全部变成了现实。千里夫人气质容貌无不是上上之选,恍若童话中走出来的白天鹅;相比之下,自己只是不起眼的丑小鸭。

  一起长大的感情似乎是举足轻重的筹码,可是情感这东西十分暧昧,有时候重若千钧,有事轻如鸿毛。哥哥身边的女人现在越来越多,好像也跟深情男人的设定沾不上多大关系。

  不知道是不是注意到了少女绷紧的脸色,美妇人温柔唤道:"希芸小姐?"

  希芸正自顾自陷入低落的情绪,就连林月凝叫了她好几声都没听到。直到白晓霖不满低咳才如梦初醒,茫然地"啊"了一声。

  林月凝倒也没有放在心上,只柔柔笑道:"你也累了,一会就上去休息吧。"

  "夫人,她的房间是在一楼。"

  白晓霖忍不住提醒,在客字加了重音。

  "希芸和……"林月凝微微一顿,"……他从小就不曾分开,因为我一个外人就分开,多不像话。我们都是姐妹一般的关系,何必分什么主客。"

  白晓霖面色古怪,最不像话的难道不是都快成年的两个非亲生兄妹还没有分房睡吗?

  她默默咽下了嘴边的话。

  林月凝脸上浮现出忐忑,望向辛野:"我会不会太自作主张了。"

  辛野随意摆了摆手:"我也是这么打算的,主人房里不得住着这家的主人吗,住客房算怎么回事。"

  林月凝用几乎谦卑地态度表明不会威胁希芸的地位,按理说希芸应该高兴地接受林月凝的善意,给彼此一个台阶才是。然而这边希芸虽说露出了笑容,可眼角却是没有分毫笑意:"那你最好抓紧时间再给主人房扩建一下,因为不少‘姐妹’还没搬进来呢。"

  辛野颇为无奈。希芸的情商相当之高,不然也没办法这么受欢迎以及和诸多追求者周旋。可是遇到跟他有关系的问题时,因为生活而不得不压抑的任性就不管不顾地释放出来。

  林月凝一窒,听出生硬敌意的她勉强说道:"嗯……还有别的姐妹,我自然是欢迎的。"

  气氛有点冷,一只手颤巍巍地举了起来:"那个……"

  于淼曼咽了口吐沫:"我要住哪里呀?"

  林月凝恢复了笑语盈盈:"如果于小姐也想住进来,当然没有问题。"

  于淼曼欣喜若狂,但还不忘把乞求的眼神投向了辛野。

  "好啊。"辛野的笑容有点微妙:"到时候你别嫌挤就行。"

  "嘿嘿,不会不会。"于淼曼猛亲了一口辛野的脸颊,激动得满面红晕。

  经过于淼曼这么一打岔,饭桌上的气氛才缓和了些。

  白晓霖银牙暗咬,先声夺人的战术算是失败了个大半。她是也不是不知道自家小姐的懦弱性子,但是被一个高中的黄毛丫头的一句话顶的没脾气也太没面子了。

  "夫人,有什么不对吗?"

  在白晓霖思索找回林月凝威严的对策时,她注意到林月凝停步在了饭桌前,显得十分踌躇。

  "啊?我……"

  红唇略分即合。美少妇似乎有什么难以启齿的话想说。

  白晓霖正要凑到进前,却听到饭桌"哐哐"两声。辛野不耐烦地敲了敲桌子:"快点,全部人等你一个算是怎么回事。"

  林月凝无奈,上前去跟辛野一番窃窃私语。

  "哦,这样。"

  辛野了然,而林月凝的红晕已经蔓延到精致的耳垂了。

  "那你跟大家也说说吧,为啥你没法坐着吃晚饭了。"

  辛野脸上露出了狭促的笑意。

  林月凝登时就愣住了。

  "这也是教育的一部分,囡囡。"

  全场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聚集在了林月凝身上,每个人心中都在猜测。

  闻言,林月凝好像放下了什么,用清晰的音量说道:"我今晚不能跟大家一起坐着吃饭了,因为……"

  "因为我的屁股刚刚伺候过小爸爸的大鸡巴,现在又红又肿,屁眼里还都是精液。一坐下不但疼得厉害,精液也有可能漏出来。"

  她歉然向落针可闻的周围一笑。

  白晓霖的震惊没有她自己想象中的那么排山倒海,只有悲伤深深浸入了骨髓。林月凝和辛野的奸情对于她这个大管家来说并非隐秘。只是她没想到,林月凝居然为了辛野连最基本的体面都不要了。

  白晓霖现在只恨自己没能成为林月凝脆弱精神的依靠,而是让这个小贼趁虚而入。

  "真有礼貌。"

  辛野愉快地微笑:"过来吧,我给你你最爱的奖励。"

  林月凝一句话也没有说,就这么跪伏下来,拉下辛野的裤子,开始含弄肉茎,她小嘴奋力大张,吞入肉菇,又吐出来用嫩舌来回舔弄,爱不释手地清理肉菇、肉茎和肉囊,湿滑的嫩舌滑过敏感部位,让端坐的受侍奉者大感刺激。

  她蜷缩下去,手指缠绕上辛野昂扬的肉棒,张大嘴巴,用舌头左右拨弄着敏感的系带,缓缓含了进去。

  "好囡囡,吃鸡巴的技术又有进步了。"辛野赞赏地摸摸她的头,不忘招呼大家道:"都快吃吧,饭菜快凉了。"

  第一个拿起筷子的是千里研。女孩根本没有在意她的母亲正在大庭广众之下在替老师口交。

  第二个开动的是希芸。她的脸色看不出喜怒,眼神颇为复杂,唯独没有方才的沉郁,像是想通了什么。

  大家陆陆续续动筷,一场喜气洋洋的乔迁之宴安静到诡异,只有碗筷碰撞,还有林月凝唾液被肉棒搅弄的淫靡咕叽水声。

  林月凝的嘴角不停有唾液白沫流出,是肉茎在口腔里搅拌的原因,温暖小嘴的吮吸,加上洁白贝齿摩擦下的微痛齿感,交织成异常的满足感。

  俯瞰下去,包裹着熟艳曲线的衣裙将林月凝丰满的胴体勾勒出诱人曲线。丝绸睡袍的下摆,两条纤直修长的美腿,胸前一对摇摇欲坠的圆硕美奶,随着她前倾而翘起的肉臀不停摆动,摇出一阵阵涟漪般的乳漾,更显出美少妇极富弹性的娇柔肉体。

  她今天的穿着跟当日第一次见到的时候一模一样。伊人风采依然迷人,只不过当初就连起个邪念都要掂量掂量的美妇,如今正在胯下努力收紧嘴唇,侍奉自己的性器。

  想到这,辛野干脆把林月凝的上半身的衣服扯下,将她那惹眼的肥硕乳球抓在手里把玩。

  "我那天看到了你的奶头来着。"

  "呜呜?"

  林月凝困惑地望着他。辛野捏了一把她猩红的乳蕾,摇摇头:"我都不知道为什么要提这个。"

  "哥哥。"希芸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椅子拉到了旁边。

  辛野以为她醋劲发作,正待安慰她,而希芸却将一口饭菜强硬地喂到了他的口中,没好气地说:“别光顾着玩了,自己好好吃饭。”

  辛野用空闲的手搂住了她的纤腰:“这不是有我最可爱的妹妹帮我吗?”

  “多大人了,吃饭还要……唔唔……”

  好一会辛野才放开希芸的粉唇,上面还沾了点油渍:“你也吃。”

  “都是你的口水。”希芸不满地抱怨,手里一刻不停。

  于淼曼心里倒是起了类似的念头,但是因为林月凝的行为打乱了步调,回过神来希芸就已经坐到辛野的大腿上了。她只得努力无视对面的淫宴,低头专注地消灭食物。

  没有多余废话的晚饭效率极高,不一会桌上就只剩下残羹冷炙,可谓宾主皆欢。唯一没有得到满足的是在饭桌下兢兢业业口交了一晚上的林月凝。

  她的小嘴麻木不堪,就算将淌满了香唾的软腻豪乳也一并用上也无法撼动辛野的精关。他今天已经射了好几回,快感的阈值已经被拉得相当之高。

  “可以了。”辛野抽身而出,水淋淋的肉棒拍了拍林月凝的脸颊,留下道浅浅的水痕:“轮到你舒服了。”

  “对不起爸爸,我……”

  林月凝不安地偷望辛野的脸色。

  “今天就算了,下次再让你吃棒棒,再给我好好表现。”

  看到辛野不以为意的样子,林月凝这才松口气,无力地应道:“谢谢爸爸。”

  “妍儿。”

  坐在轮椅上的少女无言地从灯光昏暗的不远处浮现,身着白衣的美艳少女面无表情,好像匠人给某个人偶添了多余的一笔,让它得了生气。若不是来者是林月凝自己九月怀胎生下来的女儿,这一幕都有些恐怖电影的意味。

  “呀,你这孩子,怎么还没走也不出声。”联想到恐怕自己为了让辛野出精,殷勤地给男子舔舐阴囊,捧乳套弄的下流侍奉都被女儿瞧在眼里,林月凝的脸皮不禁一阵阵发烫。她虽然之前一时冲动,和千里妍一起双飞过,那毕竟只是情欲战胜了理智。

  “你是个孝顺的好孩子,妈妈今天晚上累得很,给她舒服一次好吗?”

  “这……爸爸……我……”

  林月凝一时不知所措,眼看千里妍真的往这边过来了,慌忙地起身要躲。可她忘了自己跪了一晚上,血液不畅通,直接扑倒在了辛野的手臂间。

  “没事的,上次妍儿不是让你泄得稀里哗啦的。那个视频我还时不时拿出来回味呢,真可惜我不在那里。”

  林月凝面红耳赤,她自然知道辛野说的是什么。

  “那……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你好好享受女儿的孝心就好了。”

  说话间,千里妍从轮椅的扶手里拿出了一对医疗手套戴上,用一只手固定住妈妈扭动的大屁股后,另外一只手拈住了她的阴蒂,以熟练的手法玩弄起来不说,其他的手指还并拢起来激烈侵犯她的淫穴。

  “哦哦哦!不要……小妍……不要弄妈妈那里……不可以……噢噢噢噢……好厉害……”

  树胶手套冰凉的触感没有浇灭她被女儿拨撩起的情欲之火,只提醒了她蜜穴现在炙热的温度。林月凝感觉自己像是只四肢朝上的青蛙,被千里妍固定在手术台上,用精准有效的手法调动身体,快感如同电流一般狠狠地一波波不停地击穿她的脑海。

  "妈妈,可不可不要流这么多淫水,滑溜溜的。"千里妍微微蹙眉,看样子有些因为手套太滑而苦恼,努力回忆起书上教授的应对方法。

  “被女儿指奸这么有感觉吗?”辛野饶有兴致地注视着林月凝渐渐扭曲的俏脸。

  "太舒服……不行了……脑子要坏掉了要要……要尿了……啊啊……"

  “啊。”

  比较短促的那声来自千里妍,她的衣襟被母亲潮喷的淫水溅湿,单薄的睡裙下便勾勒出少女妙乳下缘那美好的轮廓。

  “谢谢妍儿。”辛野吻了千里妍冰凉的樱唇一下:“你妈妈今晚估计会睡得很沉。”

  (五十二)笼子

  正如辛野所料,林月凝勉强回到了楼上的房间就倒在床上,连衣服都没有穿上。

  帮忙用湿巾擦了擦她下体已经干涸的精斑,希芸翻了个白眼说道:“我的哥哥,好主人。你发情也得注意场合吧?当着那么多人就把月凝姐姐弄成了这样。”

  “我这不是那个啥…啊对,破冰仪式吗?”

  辛野摸了摸趴在膝头帮他清理的千里妍黑发,受到鼓励的女孩吞得更深,舌头缠绕着茎杆,在口腔搅拌出淫靡“咕叽咕叽”的水声,像是某种赞同。

  虽然这番说辞乍一听荒诞无稽,可希芸不得不承认,在初次见面就见到了林月凝那般卑微的姿态,寄人篱下,乃至于林月凝身份姿色所带来压力都消解了不少。

  见希芸沉默不语,辛野还当她真个不高兴了。他也顾不得享受千里研的温柔侍奉,挨到希芸身边搂住她。

  "我们从很久以前不就是想着吃得饱,住到像这样的漂亮大房子里吗?这里,这些,都是我一直想让你拥有的。"

  暼了床上玉体横陈的美少妇一眼,希芸幽幽说道:"但是你好像没提到过,要和一群其他女孩子一起吧?"

  辛野略显尴尬,半晌才说道:"你知道……你不一样的。"

  "怎么,是我多生两个洞?还是特别会吃你鸡巴?"

  希芸咄咄逼人,线条优美的侧脸看不出她的喜怒,一如天边的流云。不知道其酝酿的是狂风暴雨,还是暗藏着旭日和风。

  "你当然不一样!你才是最……唔。"

  话到半截,就被一个甜甜长长的吻打断。

  良久,唇分。

  "突然干嘛?"辛野不解为什么希芸不让他把表白说完。

  "我知道。"希芸嘴角微微上扬:"你记得就行。"

  "莫名其妙。"少女柔软的触感尚未散去,辛野也没什么可抱怨的。

  "事到如今,我哪里还会因为你跟别的女孩子关系不开心?"希芸做了个鬼脸。

  "那就好,我还以为……"除了无奈,辛野更多的还是庆幸。这几个月来,他们的生活可以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最开始的秦蓁还算是奉旨泡妞,但是从进入千里家开始,事情就不一样了。

  他最珍视的还是这个亦是情人亦是妹妹的女孩,如果因为她无法接受,那么辛野宁可放弃这无数人梦寐以求的生活。

  指了指纤细脖子上的破旧项圈,希芸认真说道:"这个项圈就是意味着你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你要是想太多,我倒是真的不开心了。"

  不待辛野反应,她半真半假自嘲道:"再说了,月凝姐姐也跟我们没什么两样,当着大家的面光屁股口交,那我这种乡下小女孩怎么办,只好一起伺候你咯。主~人~"

  最后二字戏谑地拖长,依然难掩美人真挚柔情。

  愧疚,心疼,种种都浮上心头,辛野实在不知道花心的自己该如何才能回报她的深情和付出。

  "小芸……"

  他要去吻希芸,不料只够到了玉人香颊。

  "人还看着呢。"希芸红着脸躲开,她对于人前亲热还是有些不自在,刚刚属于情难自禁。

  千里妍虽然没比他们年纪小上多少,但是由于心思还很不成熟,辛野确实莫名有种被小孩看到亲热的尴尬,但是依然坚持道:"这有啥,不就是亲一下吗?"

  希芸又翻了个好看的白眼:"你要是亲的时候不要摸我的胸,下面翘得那么高,我都不会感觉那么怪。"

  将千里妍送回了自己的房间,辛野才想起什么。

  "对了,于淼曼去哪了?"

  "在她该在的地方呗。"

  床边不远的地方,赫然有着一具奇异的狗笼。它的主体是金属框架,地面上铺了一层软垫。里面装载的按摩棒,炮机等狰狞物件恍惚要钉杀猎物的倒刺森然排列,则彻底将其和一般定义下的狗笼区分开来。

  隔着间隙,可以清楚看到其中还侧卧着一名赤裸美少女,她戴着眼罩,脖子上的项圈连接着狗链,肥隆的玉臀之后垂着一条狗尾,俨然一头妩媚火辣的美人犬,彻底完整了狗笼。

  于淼曼不但前凸后翘,最要命的是身材还十分高挑,要避开屁股后面那些吓人的玩具就只得蜷缩在狗笼的一角,颇为狼狈。

  "噗嗤。"希芸忍不住轻笑。

  "有什么好笑!"

  于淼曼本来满怀兴奋和辛野住到主人房后的幸福生活,却不期然被关到狗笼里栓了起来,心情自然不算太好。

  "我想到高兴的事情。"

  懒得接茬,于淼曼转而央求辛野:"主人……里面好窄啊,能不能让人家出去透透气呀?"

  辛野亲自订做了这个狗笼,怎么会轻易放她出来?只是笑道:"你往里面靠靠,不是还有不少位置嘛。还有,戴着狗链的时候,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汪。"

  于淼曼万分委屈地叫了一声,迟疑了片刻,扭着屁股摸索着,挑了一支看起来没那么可怕的按摩棒,期期艾艾地用小穴吞了下去,果然活动范围了宽敞不少。

  笼子甚至设有小便用的排泄区,可以想象以后这就是于淼曼的主要活动地区了。

  "被关到笼子里拴起来是不是给你高兴坏了?屁屁撅起来。"说着,辛野随手拿起逗狗棒戳了戳于淼曼,好给戴着眼罩的她指示方向。

  "唔……汪汪。"于淼曼身子一颤,乖乖拔出了按摩棒,冲辛野抬起了挺翘浑圆的美臀。

  玉白色的丰满臀肉拱卫着当中被粗大塑料柄撑得泛白的可怜肛穴,黑色的狗尾毛耷拉下来,让一眼多情淫穴变得隐隐约约。即便如此,狗尾摇动的缝隙间还是瞧得见那桃花源水光分明,却是小贱狗真个动情了。

  床脚边关着一只全裸美人犬的视觉效果比他当初设想的还要好,高举的肉棒已经忠实地反映了他的欲望。

  "呜哇,这只贱狗真的湿得好厉害哦,哥哥。"希芸啧啧称奇,用前段做成阳具形状的逗狗棒戳了戳于淼曼的下体。

  "呵呵,她刚刚用假肉棒干自己的时候都没用上润滑剂。"

  "唔……"

  于淼曼的脸因为轻肆的调笑而泛红,受虐的变态淫欲却驱使她浑圆的玉臀在半空中画着圈,在有限的空间企图去捕捉那一点点的欢愉,连带着狗尾也一摇一晃,果真像是只摇尾献媚的母狗。

  笼子贴心地准备了一大一小两个闸门,大的不用多说,是用来让小狗进出的;而小的则是用来探头进食,又或者跟现在这样,让她挺起屁股,接受主人的调戏玩弄。

  "别乱动。"

  无法观察到外界,脖子还被狗链禁锢,周身一丝不挂。可在这种身不由己的绝对困境下,渴望被调教羞辱的欲望反倒前所未有地高涨。

  “嗯~~哈~~”

  感受到嫩穴有异物侵入,因为肛穴的饱胀感而十分饥渴的于淼曼还当主人要疼爱她,特意将腿又分开了些。可慢慢侵入穴口的那事物灵活粗短,尖锐的边缘刮得嫰穴生疼。待她察觉到不对,呻吟声已经溢出了喉咙。

  "脚指头也能有感觉,你是真把自己当成发情的母狗了呀。"辛野兴致勃勃地亵玩着她的淫穴,脚趾头不住进出着女孩那迷人的羞处。

  于淼曼的粉面红霞愈艳,不止是因为被主人用脚肆意摆弄的羞耻,还因为被羞辱的快感正随之充盈漫溢。

  小穴被脚趾头进入当然没有太多的生理上的愉悦可言。不巧此刻指甲贸然侵入让于淼曼的娇嫩蜜穴吃痛,不由自主地收紧,简直就像在取悦他的脚趾头一样。

  “说说,我现在在干吗。”活色活香的蒙眼美人犬被自己的脚奸得唉唉淫叫,饶是辛野今天已经鏖战数场,此时也不禁举枪致敬。但是他还不能直接享用于淼曼的肉体,只得望向了希芸。

  只见明眸皓齿的美人星眸迷离,呼吸急促,正是看得上瘾的时候。雌伏于辛野胯下的她百依百顺,婉转承欢;而这种时候,希芸也不介意当一个仰慕哥哥的单纯妹妹,为他征服一个又一个绝代美女欢呼鼓劲。

  希芸会意一笑,握住了辛野高高挺立的肉棒。她那只滑嫩小手忽松忽紧,灵活翻飞,时而握在根部,倏忽紧箍冠沟,指尖轻挑马眼,温润掌心包裹着鸭卵大的菇头缓揉慢搓,熟练地抚慰着哥哥的冲动。

  投桃报李的辛野一手搂住她的腰肢,一手握住了她堪堪盈掌的淑乳,爱怜地揉搓把玩,在希芸敏感的乳尖来回打转,美得佳人气喘吁吁。

  “主人……主人在用脚玩我……阿不,狗狗的骚穴。”

  蒙着眼的于淼曼不知道用脚抽插着自己淫穴的主人还在和希芸激烈地互相爱抚,在用仅存不多的脑细胞仔细斟酌回答,毫不犹豫地说了出来,清脆的声音里掺入了砂蜜般甜腻的媚意,配合她摇动腰身的放荡动作和绯红俏脸上毫不掩饰的渴望神情,格外具有杀伤力。

  “唔,喜欢被这么玩吗?”套弄了好一会,希芸的小手几乎都裹上了黏糊糊的前液,手淫已经满足不了他了。

  “汪汪,狗狗好……好喜欢。”预感到即将更加粗大的异物填满,于淼曼几乎感动到流下眼泪,殷切地摇动屁股。

  “那好吧。”

  话音刚落,辛野便抽出了脚趾头,顺便带出一股粘液,反光在她白皙的大腿上颇为明显。

  失去慰藉的于淼曼愣了一愣,在黑暗中的她像是被抽走了手里引路的稻草,茫然地扭动着滚圆的屁股。

  “主人?”

  如在旷野中心,声音了无回应。平日赖以获取信息的视觉屏蔽后,安全感飞速崩塌,不安野草般疯长,包围着无助的少女,只有屁眼里膨胀的狗尾柄无时无刻提醒着她小穴里的空虚。

  就在这个时候,熟悉的火热坚挺轰然挤开穴肉,没入她空虚难耐的淫穴!

  “噢噢!”

  插入淫穴的肉棒简直像是荒野中燃起的火炬,将于淼曼迷茫慌乱的魂灵归拢到了一处。解了嫩穴瘙痒的燃眉之急不说,更是给了她一个可以依靠的寄托。是经历了无数次的来处,还是心之所向的去处。情趣狗笼里全裸的少女撅着粉臀,沉甸甸的雪乳因为被侵犯不停摇动,而她却因此得见了跟宗教类似的某种妙谛,不得不说造化弄人。

  辛野挺腰耕耘着于淼曼的嫩穴,只觉她的敏感度前所未有的高。小穴不住抽搐收紧,像是在竭尽全力地讨好献媚,跟个小嘴在用力嘬着肉棒一般,舒服得辛野后背发麻,快活地呻吟一声,双手揉着于淼曼合手的屁股,悠然抽送,慢慢享受。

  “啊、哈啊……狗狗……好美……嗯啊啊……”

  于淼曼发出快活的呻吟,这场交媾并不比以往激烈,然而视野和自由都受制的她恍惚整个人都变成了一只饥渴敏感的淫穴。子宫深处一股股暖意在上涌,蜜壶里一阵阵湿润在分泌,娇嫩的性器贪婪地抱紧体内的巨物,不知廉耻地索取着快感。

  环环紧扣的肉壁非但不阻碍阳具的前进,反而卑微地贴附在那雄伟的征服者表面。每当阳具长驱直入,阴茎上暴起的肉棱刮过蜜穴黏膜,几乎要把那些娇嫩的褶皱熨平;只有这种时候,女孩绵密细碎的呻吟才会被打散,从胸腔里发一声不堪征伐的哀鸣,连同她体内的膣壁也波浪似的蠕动收缩,全方位给予肉棒销魂的挤压。

  一旁的希芸目不转睛地瞧着二人激烈交合的地方,握住辛野的手伸到自己那同样传来悸动的秘处,一起发出了妩媚的细喘。

  房间里汪汪淫啼,脉脉低吟此起彼伏,在这样的视觉听觉全方位的淫荡享受下,辛野按捺不住冲动,低吼一声“接好了,贱狗!”粗长阳物将满腔爱蜜都搅了沫,插得水花四溢,最后狠狠抵住花心,将浓浆灌进了于淼曼的少女花房。

  “咿!!”

  消去了视觉之后的感官本就极为敏锐,一阵比一阵强烈的高潮淹没了于淼曼的感知,哀号一声后,娇躯像是抽了骨头似的软倒,动也不动。唯有屁股微微抽搐,宛如在展示洞开淫穴里缓缓流出的汩汩白浆。

  希芸额头满是细汗,媚眼如丝,看样子刚刚借助辛野的手到达了一次高潮,紧接着就跟餮足的猫咪似的钻到辛野的怀里。

  “我要睡啦,你要还弄什么别吵醒我就行。”说罢就真的拢上了长长的眼睫毛,只剩下意犹未尽的辛野哭笑不得。

  "这丫头。"

  辛野瞧瞧兀自挺立的肉棒,虽然还有些余火没有发泄干净,并且身边就有三个唾手可得的绝色美人,辛野还不至于去打扰疲惫的她们,打算就这么结束这荒淫的一天。

  咚咚。

  这个时候,房门却不期然被敲响了。

  差点忘了,今天还点了夜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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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做是平时,叫醒林月凝的要么是规律的生物钟,要么是贴身女仆们的柔声呼唤。可今天还没睁开眼,一股刺鼻的古怪味道已然让残留的睡意去了七分。

  空气中男女激烈交媾后的体液气味经过一夜的发酵极为浓郁,单是呼吸就叫她面红心跳,有种从鼻腔被这淫邪气息侵犯的错觉。

  可等睁眼一瞧,床上除了她就没有他人,脚边的狗笼空空荡荡,连床单都是整整齐齐的。虽然跟一般高中生的生活方式大相径庭,辛野等人还是得去按时上学的。

  “这……发生了什么?”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林月凝尚未从沉睡中醒转的神智被瞥见的一幕震慑得混乱不堪。

  这个房间的装修由辛野亲自把控,就连林月凝也不知道他敲敲打打给房间加了什么淫奇机关。正对着门口的影壁好似一具巨大刑具般,赫然囚禁着一个女子。

  这么说可能简单了些,不足以道出林月凝惊骇的缘由。但是从她的视角来看,这就是最大限度能得到的信息了,就连说女人这一点,都是林月凝凭那眼往外吐着泡沫的淫穴知道的。

  她所能看到的只有女人那修长丰润的下半身贴着影壁一动不动,肥隆的肉丘上芳草扭曲板结,结满了白沫和汗液;玉股洁白丰盈,更显的上面那歪歪斜斜,"精厕"之类的侮辱性涂鸦刺眼突出,蛇腰往上的部分则陡然被影壁无情截断,没法验明真身。

  这个女人的羞处明显经历一场狂风暴雨,女儿家私密的粉色嫩肉被扯出膣腔之外。施暴者显然连保留她这点体面的怜悯都没有,更别提解除机关的囚禁,就这么将她保持着双腿分岔,毫无防备的姿势放置在这里,将其真的当成精液厕所的残酷意图呼之欲出。

  来不及多想,林月凝赶紧上前查看机关的开关,好把人救出这钢铁牢笼。

  "……!"

  本来像尊玉雕般静止的女人似乎听到有人接近的动静,受惊之下屁股猛地一抖。

  被如此淫虐玩弄,林月凝不难理解她此刻惊弓之鸟的心情,正待出言安慰她。可林月凝没想到,女人这时候却将美臀转向了自己,饱经摧残的淫穴一点点随着大腿分开,如一朵邪妍的肉花缓缓绽放。

  即便林月凝生为女儿身,此刻也恨不得抓住这只墙内的淫荡肥尻,狠狠抽打惩罚它的下贱!

  "嘶……"

  这个简单的动作显然对于这具肉体并不轻松,整只美尻都被固定在影壁上的女人呻吟出声,用微弱的声音说道:"如果您……您还要使用的话,贱穴已经休息好了,随时可以……"

  "我的天,瑛澜?"

  林月凝惊呼打断。虽然声音虚弱低迷,她绝不会错认陪伴多年女仆的声线。

  "小姐?"瑛澜迷迷糊糊应道,她本能地叫出了旧时的称呼。

  赶忙三两下将她解救下来,检查确定只是脱力,并无大碍后,林月凝才放下心来,禁不住搂住她的肩膀嘤嘤淌起泪来。

  "呜呜呜……都怪我,都怪我……"

  林月凝无法跟男性正常接触,跟自幼陪伴着自己的女仆们自然感情极深。除开白晓霖之外,她和类似二管家掌管家里内务的瑛澜最为亲近。现在看到瑛澜这副凄凉的模样,如何不深恨自己再一次遇人不淑,引狼入室?

  瑛澜稍稍犹豫了一下,搂住了林月凝的脖颈,柔声道:"傻丫头,哭什么?"

  "我……我我……呜呜呜……"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即使强支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她娓娓说道:"昨天是我坏了规矩,少爷只不过是小惩一下而已。"

  林月凝止住哭声抬起头,瞧见了她腰间显眼的勒痕眼眶不禁又是一红,气道:"这哪里是什么小惩,分明是……"

  不等她说完,瑛澜按住了她的嘴唇,轻声道:"我真的没有关系,不要生少爷的气,好吗?"

  "更何况,我还挺享受的……"她暧昧地舔了舔嘴角,温柔的气质渗进了点点诱人的魅惑,教人浮想联翩。

  "真的?"林月凝的自责舒缓了些,将信将疑地追问道。

  "你要还光着屁股贴着我,我才真的要不开心了。"

  林月凝的脸登时一红,连忙将她安置到床上穿好衣服。

  "我去找晓霖帮忙,你先休息一会。"说罢就匆匆离开。

  门被关上后很快打开,短而急促的脚步在床边停下。

  "偷听真是个非常恶趣味的习惯诶,阿白。"瑛澜闭着眼懒洋洋说道。

  "为什么。"白晓霖的美眸蕴含着怒气,随时会迸发而出:"你都被折腾成这样,为什么还帮着他说话?"

  "因为我跟你不一样,阿白。"瑛澜的眸子稍稍打开一线,望向怒气冲冲的绝色女仆:"你一直在想给小姐最好的一切,克服怕男人的毛病,找个一心一意对她好的伴侣,对吧?"

  "有什么错吗?那种靠下半身思考的花心猪猡凭什么可以成为她的另一半?"白晓霖几乎出离愤怒。

  "我只是累了。"瑛澜轻轻道:"无论我们试过多少次,她都拒绝跟外面的世界接触;不说交谈,看到男人都怕得发抖。"

  "你究竟想说什么。"

  "既然她视男人洪水猛兽,那就投身最可怕的洪水,奉养最凶恶的野兽好了。"瑛澜向来文雅沉静的脸现在竟显出几分狂气:"就算最怯懦的小狗,拴着链子的时候也是敢出门散步的,嘛,按那位的性子,估计得半夜才方便出门就是了。"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白晓霖对多年好友忽然陌生了起来。

  "辛野当然说不上是最好的人选,但是目前是最不坏的。"瑛澜悠悠道:"比起千里豪,他只是无根之木,无源之水,没有任何背景的小孩而已,不需要的时候随时可以消失,但是能让小姐过上正常的生活,有何不可呢。"

  沉默了半晌,白晓霖才冷笑道:"说的那么轻巧,小心你反过来被那小鬼玩死了。"

  "为林家和小姐而死,不胜荣幸。"瑛澜露出了向往的笑容。

  "利用自己的身子还则罢了,就连小姐都一起算计,你是真的疯了。"

  "比起你,我觉得我的疯病要轻些。"

  白晓霖俏脸上的表情突然消失,像块被擦干净的白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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