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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麦麦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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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乱妻
  和阳光充沛的南美大陆不同,一月的北京正值隆冬时节,尽管全副武装地换上了羽绒服和绒线帽,但从北京首都国际机场一出来,就能感受到这个我暌违21个月之久的故乡首都那逼人的寒意。
    这还是我外派智利以来第一次回到北京,实质上我的两年任期还有三个多月才到期,甚至公司准备再让我留在智利一年,以维持南美市场的大好局面。
    北京的城建,人口规模和生活便捷度都远不是包括圣地亚哥在内的任何一个南美城市都够媲美的,但最让我感到亲切的,还是北京的哥的乡音。
    这次过年前请假回国,虽然也要抽出两天时间汇报工作,但主要的目的,既不是趁着过年回家团圆,也不是给妻子欣欣庆祝28岁生日,归根结底,是在这个节骨眼上,不回趟家实在不行了。
    两个月前,也就是去年11月的时候,许久不曾更新的老王终于在论坛上发布了时隔数月后的第一篇帖子,我兴冲冲地点了进去,却发现帖子的内容很短,不过短短两行诗,就在这只言片语中,却隐藏着海量的信息。
    “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
    毫无疑问,老王已经把妻子给拿下了,老头终于和朝思暮想的美少妇有了肉体关系!远在太平洋彼岸的我心绪却无比纷杂,我承认我多少有些绿帽情结,但当妻子的床边人从于我恩重如山无以报答的父亲换成了一个毫无干系的外人、一个陌生老头,总让我心里有一块难以化解的心结,甚至有些哽咽在喉,芒刺在背。
    我感觉我一定是病了,还病的不轻,一边怒火难以平复,想要逮着这对老少配的狗男女问个清楚,一边却又想象着年轻貌美的妻子和干枯老王之间做爱的龌龊场景而感到兴奋无比,甚至是妻子和父亲还有老王之间三人3P盘肠大战的淫乱场景。
    对了,父亲,父亲的角色和态度正是横亘在我心头的又一个谜团,我觉得我必须找到父亲和妻子问问清楚,问问他们是怎么想的,是否会把这场无视伦理和禁忌的老少恋进行到底,是否把一年半前受孕那天彼此之间的互诉衷肠和爱意抛在了脑后;问问父亲是否还愿意替我隔海行使丈夫的权利,问问妻子是否对如今这样的平静安稳感到了厌倦。
    我有太多想问的了,顾不得父亲和妻子是惊喜还是惊吓,我没和他们打招呼,这次就擅自飞了回来。
    从出租车上下车,我拖着行李箱,直奔那许久未曾再回到的家。
    走到家门口,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开门,又翻了好久的行李,发现也没找到家里的钥匙,毕竟这个所谓的家,我也有近两年没回了。
    我不愿意打电话给妻子或父亲,毕竟这就意味着我这次回家的突击性不复存在了,不过与此同时,偶然间却翻出了另一把钥匙,这是一把北五环复式大宅子的备用钥匙,我拿定主意,先到那边去放下行李休息一会儿,然后晚上再回来,到时候吃完晚饭的时间,两人一定在。
    于是我再次打的,往北五环那套曾经是父亲和妻子“新房”
    的复式新居飞驰而去。
    这次回国前的最后一夜,我就是在这里的地下车库里一边偷窥妻子和父亲洞房式的做爱一边度过的,在监控里亲眼见证了父亲和妻子交配并孕育新生命的全过程,时隔一年半,再次回到这里,感慨颇深。
    仔细观察下,小区的变化实在不算大,可心理的滋味,却早就是天翻地覆了,我甚至怀疑那是另一个我,可两个自己里,却难有一个我能够肯定的灵魂——一个把年轻漂亮的妻子拱手送给了亲生父亲,看似洒脱;另一个在遥远的南美找到了新生活,似乎已经解脱。
    实质上,我仍然没有挣脱这内心的困局,我反而更加精神分裂了,从一个分裂的自己变成了另一个分裂的自我。
    从底楼坐电梯上楼,掏出钥匙打开复式新居的大门,一双红色绸缎的女士尖头高跟鞋赫然摆在了玄关处,更让我注目的是一旁一双棕色的男士皮鞋,看着老旧的式样表明了刚才脱下它的男人一定上了岁数。
    莫非是妻子和父亲正在屋里偷情?我很快否定了这一猜测,妻子和父亲已然是如同夫妻的老情人了,我远在国外,他们想什么时候做爱想在什么地方做都不必顾忌我,而且看着老式的皮鞋却擦的蹭亮,和常年劳作不怎么愿意打理的父亲显然是另一种风格。
    难道这双皮鞋是老王的?我感到体内的血液轰然升腾起来了,我脱下鞋,放下行李,本能地准备直冲屋内找到那两个狗男女,把一切都说清楚问清楚。
    正当我准备迈开脚步的时候,从二楼传来一声格外刺耳的女人尖叫的声音,仔细听,还有啪啪的声响。
    不用问,一定是这对奸夫淫妇正在做爱的声音,他们是那么投入,居然连我在一楼刚才的关门声都毫无察觉。
    更让我感到惊讶的是,一楼客厅里的墙面上,挂着一幅大尺寸的油画,上面是一个身材高挑的全裸年轻女人和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做爱的场景!不用说,女主角正是我那脱缰的妻子杨欣欣,男主角正是我那老父亲,从准确的造型柔和的用色和精细的笔触来看,如此深厚的功底不出意外作者一定是从大学退休的美术教授老王!这也就意味着,写生的时候,老王是亲眼见证了父亲和妻子的性爱场景!忽然间,理智此刻居然开始占据了上风,我决定轻步上楼,我倒要看看他们这对岁数差异极大的偷情怨侣在被我当场抓住现行的时候是怎样一种的惊恐和失态。
    我悄悄地走上楼梯,刚过了一半,我探出的脑袋已经能够平视着二楼的地面了,再踏上一格台阶,视野豁然开阔,直穿过宽大的客厅,那也是妻子和父亲曾经激烈性交的战场,我清晰的看见十多米开外的卧室里,我那年轻高挑的美少妇妻子正在和一个白发秃顶的干瘪老头在赤裸裸地纠缠着,她们沉浸在这情欲的泥潭里,完全没有注意到我的到来。
    尽管我只能从身后看到他的光秃的后脑勺以及稀疏的白发,可在视频里见过几次,我一眼就认出那个老头应该就是老王了,他上身还穿着一件灰色的衬衫,下身全是光着个屁股,妻子的腰际是被卷起的短裙,下体的内裤也不见了踪影,老头老迈的肉棒就这样插进了我那年轻妻子的体内,两人的生殖系统紧密地结合在了一起。
    我没有打断他们,着了魔一样的杵在原地,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地观看妻子和别的男人做爱,之前妻子和父亲做爱的时候都是在我默许状态下两人私底下进行着,唯一一次也是在监视器里偷窥,今天我终于亲眼看到了年轻漂亮的妻子和一个陌生的老头子做爱,年龄和形象上的差异更是让我眼前的这一幕春宫图变得格外刺激。
    “啊……好深!啊……”
    耳朵里传来的是妻子酥媚的春叫,“舒服吗……我好舒服……”
    妻子竟然主动地询问并讨好着身后的老家伙,向他反馈着这一波抽送的用户体验。
    我远远地看见地板上洒落着一些物品,再仔细一瞧,竟然是一地的情趣用品,金属的肛塞,塑料的假阴茎,有线的电子跳蛋,甚至还有我第一次见到的肛门拉珠,迎着夕阳落下的光线,还有那地板上晶莹的水渍,显然在插入之前,妻子的身体已经被老王调教并调动的足够充分了。
    杨欣欣,这个我名义上的妻子,曾经有些畏惧却又爱的死去活来的女人,在我像是逃避般地前往南美的一年多时间里,已经完完全全地沦落为别人的母狗和性爱玩具。
    老王的老手一会儿抓住妻子高跟鞋上方的脚踝,一会儿又抚摸着包裹着黑丝的美腿移动到了妻子的肥臀上,“啪”
    的一声,紧接着又是一声,是他的巴掌落到妻子屁股上清脆的响声,仔细一想,这难道不就是刚才我在一楼听到的声响吗?“小宝贝儿……你的小屄好紧!
    好热!我好舒服啊……”
    老王一边卖力地耸动着自己的下体,一边说着淫荡下流的话语,没想到他这样一个文化人,遇到了妻子这样的女人后就实实在在地暴露出了斯文败类的本性。
    “我的亲大爷……我的老宝贝儿……你要操死我了!”
    妻子有些语无伦次了,现在的她早就对于这些下流的话语习以为常了,甚至是轻车熟路了,我傻傻地站在不远的楼梯上,眼见着我那曾经霸道跋扈的妻子在一个老迈的老头胯下丧失着尊严,委婉陈欢。
    “就是要操死你!”
    老王狠狠地骂道,动作的幅度也加快了,看来我正不巧有幸撞到了这一幕淫戏即将迎来的最高潮。
    “操死你这个小骚货……操死你这个狐狸精……你这个勾人的贱女人!妖精!”
    老王越骂越兴奋,也越难听,而妻子却没有任何不满的意思,反而更加主动地配合起老头的抽插来,看来妻子的确是有天生的M属性,而她的受虐倾向在我离开的日子里似乎是有了愈发明显的趋势,这背后一定是S属性的父亲日夜做出的奉献。
    此刻我老婆却在用她的名器卖力地套弄一个做她父亲都嫌老的老头的肉棒,而我却选择静静地躲在门外旁观……“啊……我不行了……我要射了我的小宝贝儿……”
    “我的好大爷……亲大爷……我的亲爹亲老公!全部射进来吧!欣欣给你生个胖宝宝……”
    妻子的淫话刺激着老王的神经,以达到最后的高潮。
    “啊……”
    随着老王的达到高速的动作逐渐停滞下来,干枯的上半身倒在欣欣那结实光滑的背部,他就这样趴在我那年轻高大的妻子身上,一双手还不甘寂寞地绕到她的身前揉捏着欣欣垂荡着的一对丰满的奶子。
    我站在远处,呆若木鸡,内射,又是内射,妻子居然连安全措施都不做,我亲眼见证了我结婚证上另一半的那个漂亮女人和一个陌生老头子不可思议地达到了性爱的高潮。两人居然就保持着射精时的姿势温存着,妻子扭过头去,和趴在她背后的老王热吻了起来。
    “好烫……好多哦……老公……”
    妻子居然称呼老王叫老公,这刺破了我神经的最后一道防线,我怒不可遏,在我看来,老公这个词是我最后的体面,是我独享的称号,即使是妻子用来称呼父亲也会让我感到不快,毕竟我才是她法律上合法的、唯一的丈夫。
    说来也奇怪,哪怕是亲眼见证了妻子和别的男人做爱,言语上的刺激也会造成新的冲击。
    可这时老王竟然先开口了,充满了欣喜与期盼:“你叫我什么?再叫一遍!”
    “没什么!叫你老东西!”
    妻子背部用力往上一顶,就把干瘪的老王给顶翻了个身。
    “你刚才叫我老公了。”
    老王揪住刚才高潮时妻子情不自禁喊出的话不放。
    “那是你听错了!我就一个老公,他在国外呢。”
    听她说了这话,我的气居然就消了一半,明明是身体出轨给我戴了一顶新的绿帽子,却因为口头上还挂念着我,表面了她内心还重视我的存在,我就没那么生气了,即使我们之间复杂的关系很难用常人的眼光去界定。
    “还有你公公呢。”
    老王没好气地提醒着妻子。
    “他算半个,哎呀,反正轮不上你。”
    妻子的话让别人听来反而有些撒娇的意味,在我听来,则更有一番深意,看来我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居然还超过了父亲,反倒是让我稍感意外。
    刚刚激战完的两人起身坐在地板上,侧面对着我,我本能般地赶紧蹲了下来,不让他们发现我的存在。
    “那你刚才还说要帮我生个大胖小子呢!”
    老王穷追不舍,似乎是要求着年轻的美人承诺着一些不切实际的答桉,尽管刚才的这一切就已经足够不切实际,足够魔幻了。
    “没有,我没说过。”
    妻子耍赖的样子在老王这个年纪的老头看来有着年轻女性才有的俏皮可爱。
    “你不是给你公公就生了一个嘛?”
    我听的胆战心惊,老王居然连这件如此私密的事情都知道,看来他与妻子和父亲之间的关系已经相当不一般了,这更让我好奇父亲对于老王和妻子欣欣之间关系的态度。
    “那谁说就轮得到你了呀!”
    妻子的声音酥酥麻麻的,“再说了,我爸那是宝刀不老,你要是真有本事,那算你中大奖。”
    听到这话,我再也忍不住了,原来哪怕视频聊天时总是开玩笑,但真在我眼前发生了这样的事,我还是怒气冲天,难以控制住心中的怒火,三步变两步,直穿过客厅冲向卧室,伴之而来的是不再掩藏的响亮脚步声。
    我鬼魅般的出现,着实让两人吓了一大跳,才办完男女交媾之事不久的一老一少坐在地板上,阳光从窗户射入,却被我在我高大身躯所阻挡,一片背光的阴影之中,我静静欣赏着他们露出的诧异、惊讶、恐惧,甚至是失落了魂魄的脸庞。
    我不形于色的得意,盯着杨欣欣天鹅绒般长睫毛下那美丽的大眼睛,看着她的瞳孔放大的样子,眼里尽是恐惧地慌张,那是一种顺从和畏惧,是我对她从未有过的居高临下。
    没错,这就是我想要看到的,不光是杨欣欣在别的男人胯下被操的哭爹喊娘的样子,更是她在我面前犯错求饶,畏惧屈服的样子!“老公……”
    她的声音像雌猫一般,像是生生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和刚结婚时的河东狮吼完全是判若两人。
    “小陈啊……”
    “没你事。”
    老王刚打算用颤抖的声音解释些什么就被我粗暴的打断了。
    “你快点滚,从我的眼里消失。”
    我冷冷地对老王低吼道,看也没看他一眼,也顾不得欣赏此时他脸上那恐慌而有趣的表情了。
    老王抓起裤子,光着个屁股就往卧室外跑,头也没敢回一次,就他那个怂样,要是刚才在两个人做爱的时候打断他们,老头子非阳萎不可,要是老家伙再心机梗塞发作,出了人命那可就出大事了。
    身后传来老王下楼时的巨大声响,我心里嘲笑着他,睡了别人老婆被抓了现行,六十多岁的老头子跑起来倒是比谁都快。
    我双手环抱在胸前,站在光着屁股的杨欣欣面前,她坐在地板上,深色的短裙被充分地掀起,在夕阳下映衬着她桃花蜜穴中缓缓流淌出的白浊精液。
    我有些得意却又不能表现出来,记不起有多久了,又有多少次是像现在这样,我是以一个高大威武的身躯站在她的面前,而她跪坐在地上,一脸的惊恐和不安。
    我不能让她站起来,她还因为和老王做爱时的情趣而穿着十公分高的细高跟皮鞋,一旦她站起来,以她超过一米七五的身高,气势上我可能会突然矮了一截,我准备好了,只要她一站起来,我就会一巴掌打过去,让她再次屈服在我的身前。
    有些出乎意料的是,她的第一反应却是双膝跪在了地板上。
    “老公我错了。”
    她泪眼婆娑,楚楚可怜地哀求着我放过她。
    “怎么样?被老王头操得爽吧?不是还要给他生儿子吗?”
    我冷笑着,肆意羞辱着这个曾经让我畏惧而又无计可施的女人。
    “老公,不是的。”
    “不是什么,我都听见了。”
    “你听见的,我也说你才是我唯一的老公。”
    “别打岔!”
    我怒叱一句,心想差点又被她带偏了节奏。
    “老公,我再也不敢了....”
    杨欣欣的眼泪在她美丽的星眸里打转,眼看就要滴落。
    “别呀,有什么不敢的,昨天是和爸,今天和老王,明天和小区里别的老头子呗,你看这样好不好,到了年底让居委会给你搬一个奖状,上面就写四个大字:尊老敬老,再找机会把你这种敬老方式和经验向全北京市推广开来,你说好不好?”
    我板着脸,皮笑肉不笑地讥讽着她。
    “老公,你别贫了...”
    “我贫?我再贫还不是因为你干了这么不要脸的事!”
    听了杨欣欣的话,我简直气不打一处来,我蹲下身子,一只手抓住她的脑袋,恶狠狠地说到:“我不在这么久,你和爸疯点野点也就算了,我也认了,你外头找野老头子回家操你,看你们这老夫老妻的样子床没少上吧,你还要不要脸,你对得起我吗,对得起我爸吗?”
    “我...”
    没等她说完,我右手抓住她的头发,左手竟然自然而然地就朝她白嫩娇美的脸蛋上扇了一巴掌。
    “说,你让王老头操了你几次?”
    没等她说话,又是一巴掌,她白皙的脸颊上留下一个通红的掌印。
    她哭了,这是我认识她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哭,还是因为屈从于我的原因,哪怕这是暴力,再回想起几年前结婚前后那些被她欺压时不堪回首的日子,一股成就感在我胸中油然而生。
    “不怪我,也不怪老王....”
    她的声音微弱地像一只蚊子。
    “那是怪我咯?”
    我大声叱问着,“怪我不能满足你!”
    我一把拉起她高挑的身子,然后指着我的裤裆,对她吼到:“你不是想男人吗,来啊,舔啊,舔你老公的。”
    我三下五除二地脱去了裤子,露出了那根在南美大陆女性间有口皆碑的男根。
    居高临下地看着杨欣欣这个曾经狠毒泼辣的女人跪在地板上,红唇含住我逐渐勃起的阴茎,她眼中越是含着泪,我就感到越兴奋的畅快得意。
    看的出来她多少有些不情愿,但我心中的征服欲望更超出了生理上的渴求。
    她的口交技术是如此的熟练和精湛,想必是在父亲和老王身上反复练习了很多次了,我也没有提前打招呼,就直接抱住她的臻首,把自己的阳具拼命地往她喉咙深处塞进去,然后像抽插小穴一样快速抽动起来。
    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畅快和舒爽,本来杨欣欣的深喉技术是略逊色于达尼埃拉的,达尼埃拉能够主动把我的整根阴茎吞没,然后调整成倒躺的姿势,若无其事地让我的龟头刮擦这她喉咙深处的任何柔软部位,但杨欣欣毕竟太特殊了,她曾经那么的泼辣暴烈,如今她的樱桃小嘴却像一个器物一般成为了我最肮脏性器的发泄场所,这种心灵和生理上的双重享受和征服,是人生至高的境界。
    “转过来。”我冷冷地说到。
    杨欣欣的眼中有些犹豫,我却顾不得那么多,蹲下身子强行抓住她的细腰,准备用力将她甩到床上。
    她开始挣扎起来,甚至是反抗!“老公,不行啊,脏。”
    她试图挣脱我,却又被我暴力的一巴掌给打断了。
    “你他妈还知道脏?知道脏怎么还让人不戴套子操你!”
    或许是我说的在理,一时间,她竟不再反抗,等她再想用力,已经被我一个抱摔扔到了床上。
    我余光一撇,地上正好有两条换下的肉色丝袜,想必是不久前妻子和老王做爱之前调情时的道具,于是我就地取材,拿起地上的丝袜,将杨欣欣的左手肘关节和左腿膝关节绑在了一起,右手和右腿也如法炮制,一旦她有任何反抗的情绪,都会被我的耳光和铁掌给暴力镇压下去,我们夫妻之间久别21个月后的第一次房事,居然就这样以一种类似于强奸的方式展开进行着。
    她的四肢被固定住了,身体仰卧着,修长的双腿被以一个M字的姿势打开,没有呼喊和抽泣,也没有谄媚式的求欢媚眼。
    我快速脱下了内裤,然后把内裤揉成一个团塞进了妻子的嘴巴里,随即翻身上马,再也不怜香惜玉地插入了她的阴道。
    我丝毫没有顾忌还残留在杨欣欣身体里的年迈精液,肆意地驰骋在她高大美好的肉体上,看着她剪短的秀发,看着她保养有方的身材和肌肤,看着她在我离开时还没有的左手大花臂,上面纹着的父亲和她英文首字母的纹身,一切感觉陌生又熟悉。
    窗外的夕阳渐渐落幕,取而代之的是屋里愈发黯澹的光线,我恍惚地看着她那张扭曲着仍旧娇美的脸,看着她眼角泛出的泪光,看着她被男士内裤塞住的樱桃小嘴,一边用尽力气地暴力抽插着,却没有感觉到她的痛苦,是啊,我差点都忘记了她是个M属性的女人,我所做的这一切都正中她畸形快感的下怀。
    不久,高潮便来临了,不光是我,也包括了我的妻子欣欣。
    当所有的欲望都散尽,一切反倒都沉寂了下来,空气里除了漫步的刚才大战时淫靡的气息,还有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尴尬味道。
    我望向她,在我半强迫式的性交后,她直愣愣地躺在床上,修长的身躯一动不动,过了一会儿,她竟然,或者说终于哭了起来。
    或许是多少感到些内疚,我没好气地安慰到:“别哭了,再怎么样我也是你老公,碰你一下怎么了。”
    她没说话,哭的更凶了。
    我整理着衣服,穿戴整齐,环顾着四周,这套我几年前买入的复式大豪宅,这曾经花费了我无数财力和心血的两百多平,如今在南美动辄近千平的别墅面前,也似乎没有那么宽敞了,同样的,曾经让我破费了无数鲜花咖啡和玫瑰,还有黄金珍珠钻石而追求的女人杨欣欣,再成为我的妻子数年后,也逐渐不再那么高高在上,这其中毫无疑问有父亲驯妻的功劳,也有达尼埃拉更加年轻活力并且富有异国情趣的因素,不禁让人感叹,物是人非,斗转星移了。
    “哭什么,你老公难道还不如外面入土半截的老头子吗?”
    我不快地揶揄到。
    “你还知道你是我老公?”
    她提高了声音,哽咽着。
    “你跑到国外去两年,一次家都不回,谁家丈夫是这样的。”
    她勐地坐了起来,喋喋不休地诉说着,似乎是把积压在心里许久的苦闷倾倒出来。
    “我不是定期给你视频电话的么。”
    我反驳到。
    “刚开始一天一次,到后面一个星期一次,再到后面一个月一次,你不觉得有些过分吗?”
    她嗔怒到。
    “过分什么,异地就是这样的,何况我都把你让给爸了,让爸在国内好好照顾你,我这远水也解不了近渴啊。”
    我讥讽到:“怎么,爸也满足不了你了,要到外面偷其他的老头子?”
    “你他妈神经病吧!我在外面偷人!你在国外就不偷吗!我偷人还要经过你同意?”
    她气势汹汹地回击着我。
    我被她说的有些懵,现在道理突然就到了她这一边,虽然她没有说错,在国外风流快活的我又有什么脸面斥责她偷人呢。
    “你....陈大伟!你知不知道我为你做了多少?为了你们陈家做了多少!”
    她明显生气了,“你为了在外面花天酒地,还要满足你淫妻癖的变态心理,就把我推给你爸,你当你是吕不韦呢?”
    “我看你和爸也是你情我愿啊!哪来这么多不情愿,你一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就喜欢年纪比你爸还大的老头子,你不也是个变态吗?”
    我掷地有声地回击着她。
    “是,我变态!我为了给你们家续香火,我连和你爸生孩子我都答应了,我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她开始自嘲到,“这两年你有一天尽过丈夫的责任吗?孩子都不是你的,你凭什么管我?”
    “凭我是你丈夫!”
    我怒吼到。
    “呸!你也就挂个名而已!你自己在外面和别的女人过日子,你怎么好意思提你还是我丈夫?”
    “那你是要离婚咯?”
    我怒不可遏。
    “行啊!离就离!这种婚姻早他妈名存实亡了!”
    她跳下床,抓起床头的花瓶,似乎是准备往地上砸,我才发现不经意间,我们夫妻之间的骂战,明明是被抓奸在床的她似乎又莫名其妙地占据了上风。
    我刚要发作,发现她突然把手上的花瓶放了下来,随即又放声痛哭了起来。
    她这一哭,我又有些不知所措了。
    “别哭了!你这么和外面的野男人鬼混,对得起我吗?对得起爸吗?”
    我试图转移话题,把事情的因果往父亲身上靠,毕竟我走之前默许了父亲和欣欣的配种大戏,还曾直言不讳地说要把妻子托付给父亲。
    “你还好意思提你爸!”
    她停止了啜泣。
    “爸怎么了,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我看爸照顾的你挺好的。”
    “是,爸是对我挺好的,你走之后,爸对待我既像儿媳,又像老婆,但你知不知道,我和老王的事情,就是你爸一手安排的!你和你爸不愧是父子,连淫妻癖都一摸一样,就是你爸把我当成了他的老婆,所以他怂恿我和老王好,他说我爱他就要理解他,就和当初你把我送给他一样把我送给老王。”
    我一下子说不出话来,虽然我能够从每次和家里视频时的观察中多少隐约嗅到这样的气息,但真真切切地从欣欣的嘴里把话说出来,事情的真相戳穿点破,还是让我感到意外和惊诧。
    我勐地坐到了沙发上,想开口辩驳几句却又什么也说不出来。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本来对于妻子和老王的奸情,我本就是分裂的,我不能改变的是他们已经成为炮友的既成事实,所以我只能放下对于这件事情的愤怒,转而为亲眼目睹他们的活春宫而暗自兴奋。
    我头痛炸裂,妻子也不再哭泣,一切都变得漠然。
    过了不知多久,我望向坐在床上衣衫不整的她,刚要开口,却只听得她先发制人地问道:“还打算离婚吗?”
    我摇摇头,“以后你的事情,我管不了这么多,你和老王,你们想什么时候见面,只要爸同意,我都不管。”
    毫无疑问,这就是一场闹剧,我们的婚姻若要维持,平等是必不可少的,只允许我在国外过着酒池肉林的日子,是不可能不让欣欣在国内自由自在的,有时候确实也是荒谬,只要实际上行驶着丈夫责任的父亲默许,她和什么样的男人在哪里风流,都是我这个只有名义上存在的丈夫根本无力顾及的。
    这是一次荒唐的抓奸,一切过后,我才醒悟过来,如果我还想要继续这段婚姻,就要把一切都视若无睹,要不就干脆连这个名义上的丈夫的不要当了。
    “你去哪儿?”
    看到我准备出门,杨欣欣远远地问我。
    “出去散散心。”
    “晚上回家吗?爸知道你回来,会高兴的。”
    她开始整理衣衫。
    “应该会吧。”
    我点点头,却没想好真的回家怎么面对父亲。
    算了,既然是父亲的选择,那我就应该尊重。
    “时间不早了,你要是回去,我就和爸说了,他要去买菜了。”
    “你让我想想,待会儿我会和你发微信的。”
    “别太晚了。”
    她的声音显得温柔而动听,“你也可以尝尝我的手艺,在国外这么久,应该会喜欢家乡菜的。”
    “你手艺现在怎么样了?”
    “现在可棒了,爸和老王都教我不少。”
    “嗯,那我会回去的,可能晚点到,行李就放这儿了。”
    我无奈地笑了笑,突然发现,其实只要对妻子的男女关系不管不顾,现在的家庭显然是幸福的。
    天色已晚,我在冬天的北京四处游荡,一旦想开了,胸中就不会有任何郁闷的成分了,只要回去见了父亲,这次也就算没白回北京,一个星期后回智利的机票早就订好了,只要过完这个年,一切又都重回正轨,我将回到美洲大陆继续和达尼埃拉过着同居生活,妻子杨欣欣也将继续在父亲和老王这两个老男人之间左右逢源。
    至于我和她名存实亡的异地婚姻也将继续维持下去,我们之间还有爱吗,我觉得可能已经没有丝毫了。
    我拿起手机,给她发了微信:今天我就不回家了,睡在五环这里,要倒时差。
    明天晚上我再回家吃饭,让爸少做几个菜,今天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你也别和爸说,我难得回来一家人过个团圆年,过完年我再回南美,日子还是照旧过。
    对了,老王这边你带我打声招呼,今天别把他吓到了,我觉得他也不是个坏人,你和爸还有他三个人处理好关系就没事,找个机会一起玩都行,别太疯了。
    我豁出去了。
    随后我又给远在哈瓦那的达尼埃拉用西班牙语发了消息,内容是我对她的思念和眷恋,还有对她父亲病情的嘘寒问暖,虽然我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得到她的回信了,此时的我顿悟了,我爱她,爱着这个可能有时说话不靠谱的拉丁美女,一旦这种无法抑制的情感涌上大脑皮层,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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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神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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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麦麦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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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谁妻
    在外面找了从前读书时代的几个好友一起吃了顿东来顺的火锅,回到五环的家里,已经是9点多了。
    窗外开始下起了雪,我的目光则无可厚非地停在了家里一楼墙壁上的那副油画上。
    从艺术的角度上来说,这毫无疑问是一幅杰作,画中人,也就是我的妻子和父亲,两人赤身裸体,情欲交织,超过视觉感官的欲望跃然纸上,漫出装裱的画框。
    老王不愧是功力深厚的大学美术教授,超写实主义的画风,用笔细腻精湛。
    画里的妻子与父亲跪立着正面相对,父亲双臂环抱着妻子,而妻子则搂着父亲一半苍白一半光秃的脑袋,两人四唇相交,充满爱意地交换着彼此的唾液,父亲凸起的性器被妻子白嫩结实的大腿完全遮挡住了,看着姿势,想必是公媳间的下体也紧密结合在了一起,无法分离。
    我赞叹着如此细致入微,表现力超群的画作,老王和妻子父亲相识不过半年,除去熟识前那段时间,一直到老王能够亲眼观摩欣赏父亲与妻子做爱的地步,真正能给王教授作画的时间也就三四个月,而他在如此紧迫的时间里创作了如此优秀的杰作,真真切切地让我感叹他的才华。
    而作为这副杰作的模特,父亲与妻子激情忘我的交媾也是必不可少的,他们不但是冲破伦理枷锁的逆行者,更是触及心神合一的伴侣,否则老王也无法创作出如此震撼人心的佳作来。
    正在思忖游离时,手机屏幕一闪,我打开一看,是达尼埃拉!“亲爱的陈,上帝保佑我终于能找回我的手机了!看到你对我发的那么多信息,我也想对你说,我很想你!刚到这里不久我的手机就被偷了,见鬼,哈瓦那的小偷太可恶了,我花了好多时间和更多的钱才把我的手机赎回来。陈,我太想你了,我有好多话想对你说!我甚至迫不及待地想马上见你!上帝保佑你!”
    我能够感受到自己在这一刻的兴奋与感动,手机屏幕上的异国文字却每一句都能够直戳我情感深处!我马上给达尼埃拉回了信息,古巴的网速很糟,费用又高,随后我们只能用文字互诉衷肠,但这却足够了,因为爱情是可以冲破天际和大洋,把我们紧紧联系在一起。
    不知不觉居然就聊到了深夜!这份单纯的情感交互让我彷佛回到了学生时代,找到了那份纯真。
    再也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怀疑自己对达尼埃拉的爱情了。
    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兴奋的难以入眠,兴奋之余,作为一个传统的,负责任的中国男人,我想要给达尼埃拉一个承诺,我不管她是否接受,也至少要表达出来——这又是一种西方的思维方式。
    相较于我和达尼埃拉,妻子对父亲的依恋更是显而易见的,女人需要的是贴心的呵护,身体的征服,情感上的抚慰。
    而通过女人心里最直接的道路是阴道,这话永远都对,何况她本身就带有深深的恋父情结。
    我甚至怀疑,即使杨欣欣不是个有着浓厚受虐倾向的女人,她也会爱上父亲的,女人永远喜欢强势的男人。
    武则天在李世民面前也就是个小媳妇的样子,在别人面前却可以成为女皇,这就是男人的作用,男人的性格决定女人的做法。
    古往今来都是一样,在中国这个崇尚强权的社会,女性的解放也许会是另类解放,女人不会真正超越男人性格的左右。
    仔细一想,从213年父亲和妻子第一次做爱到现在,已经快有3年的时间了,这三年来,也有过曲折,但总的来说,两人相处的久了,无论是性爱上还是生活上,都已经磨合的十分默契了,三年间我和杨欣欣聚少离多,几乎都是父亲在我不在的时间填补着我的空缺,妻子与我之间则已经几乎没有什么感情了,反倒是父亲,日夜相处,感情虽然慢热却也逐渐升温,产生了难以割舍的依恋,尤其是他们之间还诞生了爱情的结晶。
    我想这可能就是爱情吧,虽然这是荒唐的爱,是公媳之间冲破了禁忌伦理的爱情,一种心灵的碰撞。
    而恋爱中的人,都会有种莫名的期待,期待着两个人多在一起,去享受更多的抚慰,即使是年龄和身份的差距,只是盲目的想要粘在一起而已,这就是生活中爱情的本质吧。
    那妻子欣欣对于老王会有爱吗?我觉得是没有的,老王不过是她的玩物罢了,和父亲调教驯服妻子的性爱日常一样,是妻子与父亲爱情中的小插曲和调味剂。
    现在我的身份就显得尴尬了许多,如果妻子欣欣和父亲之间存在着真正的爱情,那我就变成了横亘在他们之间的绊脚石。
    或许我该和杨欣欣离婚了,这个念头并不是第一次在我脑海中浮现,也并不惊世骇俗,但下一个思绪却足够惊心动魄了,那就是成全父亲和妻子,让杨欣欣嫁给父亲。
    要做出这样的决定并不容易,要知道一个青春年少的大美女嫁给一个黑壮老脍的农村老头本就足够轰动了,何况还要加上儿媳离婚后嫁给老公公这样一个身份的前提,这该是多么耸人听闻的社会新闻!可我下定决心了,我和杨欣欣之间没有了爱情,而我又深深爱上了远在异国的拉丁美女达尼埃拉,我确信,父亲和欣欣之间是有爱情的,所以为了自己,也为了爱情,我都会做出这样的选择,去冲破世俗的眼光。
    但这事必须要得到另两位当事人的首肯。
    第二天起了一大早,我就到公司做述职报告了,由于内部消息下个月一家国内巨头将我们公司收购重组,原有的组织架构将有一次重大调整,差不多一整天的时间,我都在和老大据理力争,争取权益。
    作为人事斗争中相对占据下风的一方,适时让步不失为一个好的选项,新开拓的南美市场这块肥肉自然就轮不到我来吃了,新任的嫡系大区BD在我卸任后将即刻上任,作为补偿,我将调回北京工作,同时获得一批为数可观的期权和股权。
    在几年前年轻气盛的我一定会心有不甘,但人近中年,要考虑的事情更多了,不如先如此安排,再观望形势,再作打算。
    下班后我给妻子打了电话,正在买菜的她给我发了几张她在菜市场买菜的照片,不少都是我爱吃的。
    终于站到了暌违近2年的家门口,心中虽略有起伏,却难有激荡,毕竟这个我曾经留有九年足迹的家,近两年却几乎是空白的。
    打开门,是父亲迎接的我,虽然老爷子脸上布满的皱纹越发深刻了,但他面色红润,精神矍铄,一看就知道我不在的时间过得挺滋润,但更早之前,我就发现了父亲天大的异样:父亲坐着轮椅!“爸,怎么回事儿啊?”
    “没什么,小伤。”
    父亲故作轻松地回答到:“本来也不用轮椅的,弄个拐杖就成,还是欣欣孝顺,有了这个轮椅方便多了。”
    “什么小伤,小伤要坐轮椅啊!”
    我急了,“欣欣人呢?”
    “在厨房给你做菜呢,你也别怪她……”
    “欣欣!杨欣欣!你给我过来!”
    我冲着厨房的方向吼道。
    “是大伟啊,你回来啦。”
    妻子一边脱下围裙一边走出厨房。
    “爸这怎么回事啊!怎么弄成这样!”
    我焦急地开始兴师问罪,“不是让你照顾好爸的吗!”
    虽然我走之前是让爸照顾她,还是让她照顾爸,这件事我自己都记不清了。
    “大伟,这和欣欣没关系。”
    父亲的劝阻和圆场被我当成了耳边风。
    “骨折,一个多月前的事儿了。”
    妻子轻描澹写地说到。
    “骨折?怎么会骨折的!这还要多久才能好啊?”
    我望着父亲那打着石膏的右腿,尤其是当我想到昨天下午父亲还伤者一条腿时,她却在和老王厮混风流,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医生说爸年纪大了,恢复的慢一些,起码还有两个月吧。”
    “怎么弄的啊,怎么这么不小心?”
    我的语气了除了疑问,更多的是责备。
    “这个你问爸吧。”
    妻子显然是有些招架不住,赶紧向父亲求救。
    “大伟啊,这事吧,主要怪我。”
    父亲的脸色铁青,沉默了好一会儿后,才不好意思地用小到像蚊子般的声音说到:“上次和欣欣一起洗澡,突然想了个新姿势,结果浴室地板太滑了,没站稳就.....”
    我尴尬极了,原来是父亲和儿媳洗鸳鸯浴时一时性致大发,想要和欣欣玩个新花样,结果不但性福没享受到,赔进去一条腿,还把如花似玉的儿媳妇给吓了个半死。
    我也不好意思数落父亲的不是,只能提醒他下次注意,安全第一。
    我仔细地观察了妻子给爸买的电动轮椅,说实话造型设计的有些奇怪,两侧的扶手现当低,用力一压就能把扶手压平到坐垫一样的高度,我多少觉得有些鸡肋,妻子却解释到这样可以让爸更方便的起身。
    轮椅扶手靠近主后轮的位置有一个不显眼的红色按钮,只要轻轻一按,轮椅就会以缓慢的速度自动前行,这样就能让父亲省了不少力气。
    现在妻子是父亲的贴心小棉袄,枕边的小情人,我只能改口夸赞妻子孝顺,更聪颖细心,即使定做的电动轮椅比普通的贵上了足有一倍,只要能让患病期间的老爷子更加省心,钱自然不是什么问题。
    妻子又回厨房做饭去了,我才和父亲聊了会儿,就听到卧室里婴儿的哭声,父亲赶紧坐着电动轮椅去安抚了。
    试想着我不在的日子里,欣欣依偎在爸身边,再加上思思,俨然一副老夫少妻三口之家的样子,散发着浓郁地恩爱的味道,孩子就是这两个人爱情的桥梁,也怪不得老人都劝小夫妻要孩子呢。
    喜欢孩子的我多想进屋去看看这个我名义上的女儿,看看这个可爱的小天使,但一想到这其实是我的妹妹,父亲的孩子,便有些却步了。
    我扫了一眼客厅,同我离开之时相比屋子里的布局和变化不大,但仔细瞧过后就会发现,屋子里多了许多小摆设,想必这些都是妻子和父亲共同拥有的独家回忆,电视边的照片墙上,有好几张都是父亲和妻子出去旅游时拍的合照和自拍,有好几张甚至特别亲密,一张热带沙滩背景的照片里,妻子穿着一身白色的比基尼,和赤裸着上身的父亲忘情地接吻着....客厅的角落里放置着一只最大尺寸的新式拉杆箱,看上去做工精细耐用,我打开拉杆箱,里面塞着满满当当的居然都是一些性爱工具,从G点AV棒,软胶强力跳蛋,再到捆绳,肛门拉珠,金属乳夹等一应俱全,再看着那些厨房卧室,茶几餐桌,还有浴缸和地板,每一处犄角旮旯里都有可能是留下过父亲和妻子做爱的痕迹。
    我孤独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感觉不到这里是我自己的家,我只是个客人而已,似乎这里并没有属于我的位置。
    欣欣的手艺确实比我离开时好了不少,好久没有吃到正宗的家乡菜了,很快就风卷残云,在再三确认了只要适量,酒精并不会影响父亲骨折恢复之后,我和父亲一边开始喝酒,一边聊起了工作上的事,父亲一边安慰我,一边高兴我又能回国工作了,而妻子照顾完才吃完辅食正睡着的宝宝思思,也坐在我们中间,陪着我们爷俩一起聊天喝酒。
    其实除去骨折了的那条右腿,父亲的气色很不错,完全看不出是个在养病的人,体格也胖了不少,让我颇感欣慰。
    看样子妻子个父亲买了不少流行的衣服,整个人看上去年轻了不少,刚来北京时的那股土气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个颇为时尚的老头。
    酒精真的是一样很神奇的物质,它可以将平时难以说出口的话,平时难以做出的行为统统展露无遗,在我的怂恿下,妻子和父亲第一次在我面前表现出了亲昵的举止,父亲的手数次无意间触碰到妻子的奶子,而欣欣则把脸贴近父亲,两人说了好几次悄悄话,身上醉人的香水味连我都闻得如痴如醉,更别说咫尺之遥的父亲了,最后妻子甚至飞快地往父亲的老脸上亲了一口,然后魅惑地哈哈大笑着,留下一个不深的红唇印和满脸通红的老人家,我想如果我不做电灯泡,而父亲的腿也没有骨折的话,接下来的戏码一定是激情的舌吻和餐桌上的性爱大餐。
    不过这也大大拉近了我们三人之间的距离,毕竟他们两个一个是我的亲生父亲,一个是我的原配妻子。
    酒过三巡,妻子不胜酒力第一个倒下了,我和父亲架着她到卧室休息,不一会儿,就罕见地听到了她的呼噜声。
    “女人喝酒就是不行,逞什么强呢。”
    父亲吐槽到。
    我望着床上的睡美人,看着她高挑曼妙的模特身材,突然心想着要和这样的大美人离婚多少还是有些舍不得。
    但达尼埃拉柔顺的金发和如加勒比海般湛蓝的眼眸顿时又在我眼前浮现,为了我和爱情,甚至是为了妻子和父亲那虽然畸形却真实存在的爱情,我该放手,也必须放手。父亲是我要先攻破的堡垒,公媳之间的奸情从地下转而曝光在阳光下,作为一个老封建,父亲的思想工作一定是有些难做的。
    我和父亲回到酒桌前,继续开始就着不多的下酒菜喝起酒来。
    我和父亲从小时候的记忆开始聊起,慢慢地到我上学,工作,结婚,父子两人无话不说,但当我望着父亲愈发光秃的脑袋和布满脸上的皱纹时,我却发现所有的话题都是围绕着我,而父亲,一直是作为我背后那座伟岸而坚强的靠山,默默支持着我。
    于是我再次为父亲能有一个安心健康的晚年而感到欣慰,既然有着恋父情结的妻子也心甘情愿,那么撮合年轻美貌的妻子陪伴着父亲能够让他拥有一个性福快乐的退休生活,便是我能为父亲所做的为数不多的孝道了。
    我和父亲又聊起了当年结婚之前和新婚不久时,妻子和现在截然不同的泼辣野蛮,我除了由衷佩服父亲的手段,不由得更加庆幸和感激起来。
    “您和欣欣现在多久做一次?”
    “和以前差不多,怎么了?”
    父亲对我突然涉及到房事这样隐私的话题有些措手不及。
    “还是一星期一次吗?欣欣快三十了,现在可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啊。”
    我继续发问。
    “两个星期三次吧。”
    父亲改了口,“看具体情况。”
    “亏您还真忍得住啊,欣欣这么漂亮风骚,有几个男人能抵挡得住她的诱惑啊。”
    “那也没办法,毕竟年纪大了嘛,要保重身体。”
    父亲继续搪塞着。
    “当然,您老的身体最重要,欣欣也一定能理解的。”
    我抿了一小口酒,“您是身体不比从前了吗?”
    我试探地问到。
    “胡说!我身体好着呢。”
    父亲出于男人的本能反驳到。
    “那您还把欣欣拱手让给别的男人?”
    父亲的脸上刷的一下变了,有些惊讶,又像是做了错事被戳穿的孩子。
    “行了爸,欣欣都告诉我了,她和老王的事都是您策划的是不是?您就别瞒我了。”
    父亲的神色尴尬极了,只能一言不发地坐在座位上。
    “没想到您还挺前卫的,小年轻才玩这个。”
    我打趣到。
    “这...”
    父亲显然有些难堪。
    “大伟啊,这事我对不住你!”
    父亲眼看瞒不住我,赶紧道起歉来。
    “没事,爸,您也别怪自己了。”
    我连忙阻止他,毕竟一个把自己老婆让给老爹的人是拥有一个强大的心脏和开明思想的。
    “不就是淫妻癖吗,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欣欣都告诉我了。”
    我不紧不慢地说着,“从前我不确定,我努力地想否认,但当我知道您也有这方面的癖好时,我就释怀了,我确定我也是。我不在的时候,实际意义上行驶着欣欣丈夫责任的是您,我不但没有不高兴,反而我确定了您对欣欣的感情,说明您心里已经把欣欣当成自己的老婆,您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不是吗?”
    父亲被我说的有点懵,但又不禁点了点头。
    “我过完年回智利后,您和欣欣可以还是像以前一样,不用顾忌我,别说什么老王了,只要您愿意,只要欣欣同意,什么老李老张,欣欣想和别的男人怎么厮混都可以。”
    “唉,使不得使不得。”
    父亲赶紧摇摇头。
    父亲和妻子这两年来的床底之事,什么性爱玩具,野外露出,捆绑SM都玩过了,这个时候把王教授作为一个第三人引入到他们之间的性爱生活里,确实正是恰到好处的时机,从妻子给老王吸奶开始,再到那副油画,老王一定是现场观摩了父亲和妻子做爱的场景才能够如此挥洒自如地散发艺术灵感的,再到后来妻子和老王真刀真枪的发生了关系,这样一步步走来,堪称水到渠成,如果以后妻子和父亲与老王一起玩3P,也丝毫不令人感到奇怪。
    “我没和您开玩笑,以前我和欣欣的婚姻里,一切都是以她为主,只要我做的让她有一点不满意,她就会和我闹矛盾,我也知道欣欣那么漂亮,守是守不住的,所以她出轨这事其实现在想来没那么意外;直到后来您介入了,您靠胡萝卜加大棒的政策,让欣欣对您五体投地,才让我们的婚姻达到了平衡。”
    我喝了口酒,继续说到:“欣欣和老王的事情,我仔细想了下,要是没有您点头,欣欣是断然不敢的,也就是说,欣欣和您在一起的时候,其实是没想过要出轨的。本质上,你们才是情侣关系,是生活上的伴侣,也是性爱时的搭档,你们的生活你们自己做主,找一些调剂品来充实你们的房事在正常不过了,而老王就是那个调剂品。”
    长时间的沉默后,是父亲低头不语的思考。
    “你说的还真有道理。”
    父亲被我的“歪理邪说”
    说服了。
    “欣欣那么漂亮,身材还好,一想到她在别的男人胯下委婉承欢,说实话,我也感到很刺激,我想爸你也能够理解我。”
    父亲似是而非地轻微点了点头。
    “对了爸,那你年轻时有没有主动寻求被我妈戴绿帽子?”
    “没有,从前那社会风气,哪有现在这么开放...”
    父亲连忙否认到。
    “是啊,社会是进步的,以前不敢做的事,现在就放开去做。”
    我开始鼓励起父亲来。
    “欣欣给我看了不少网上下载的黄色图片和视频,我都奇怪,现在的年轻人可胆子真大,什么都敢玩,可时间长了,我也习惯了,和欣欣玩的时候也能感到特别刺激。”
    父亲附和起我来,从他的表情和语气来看,一定是回想起来不少和欣欣做爱时快活片段来。
    气氛变得越发松弛起来。
    “爸,其实吧,我觉得不考虑年龄和身份,您在这方面和欣欣才是天生的一对啊,您想想看,欣欣是不是有很浓重的受虐倾向?而您呢,您对她越严厉,她就越喜欢,您每打她一记耳光和屁股,骂她一句骚货,她就越兴奋。”
    我回想起昨天下午捉奸后,强迫与妻子发生关系的时候,她脸上隐约表现出来享受的神情。
    “这个我能感觉出来。”
    父亲点点头。
    “爸,你对欣欣到底是怎么看的?”
    我终于把话题引向更进一步。
    “咋看?当然是用眼睛看。”
    父亲冷不丁地自以为幽默了一下。
    “我是说你对欣欣的看法,欣欣在你心里的地位。”
    “还能咋看啊,欣欣当然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姑娘。”
    父亲的回答斩钉截铁。
    “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我嘟哝了句。
    “以前那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人都是会变的嘛,你不能不给人进步啊。”
    父亲为妻子辩解到,“以前那都是你的错。”
    “我怎么错了?”
    我哭笑不得。
    “以前你太惯着她了,规矩都是要教的嘛。”
    父亲解释到。
    “行行,那是我不好。”
    我也不反驳了。“欣欣本质上不是个坏女人,现在规矩做好了,女人嘛,只要你教好她,她啥事情都也能做的好。”
    父亲又拿出他那一套封建理论来,而我脑袋里,则是父亲手里牵着狗绳,黝黑老迈的身体,骑在妻子身上调教的画面来。
    “爸,那我也直说了,你爱欣欣吗?”
    我直接发问。
    “你这叫什么话,她是你老婆,我是她公公,什么爱不爱的。”
    父亲的脸上居然有些脸红。
    我心里一阵冷笑,毕竟外派出国之前那一夜他们做爱交配最高潮的时候,父亲对妻子说的那句“欣欣,我爱你。”
    是我从窃听器里亲耳听见的。
    “爸,别装了,既然欣欣是个好女孩,她又那么年轻漂亮,没有不爱她的理由啊。”
    “不是,欣欣是你的妻子,是我的儿媳妇....”
    “那就是说,我成为了你和欣欣之间的阻碍咯?我和她离婚不就可以了,我们离婚后,你可以把欣欣娶回家。”
    我慢慢地说。
    “使不得使不得,这让别人知道了不被人戳嵴梁骨!”
    “爸,这又不是乡下,哪来什么乡里乡亲的,这是北京,小区里你也没认识什么邻居朋友,咱们小范围保密不就行了,何况这么大一北京城,什么事没有啊。”
    “您也别担心我,您也知道,我在国外找了个相好的,时间也长了,怎么说也得给人一名分是不是。”
    我见父亲还是有些无动于衷,便继续添油加火。
    “这是大事,你也容我考虑考虑。而且这也太对不起你妈了。”
    “哪儿对不起了,我妈都过世那么多年了,她要九泉下有知,知道咱们父子俩都过得好,知道您能有一幸福晚年,她肯定高兴啊。”
    “你妈是对我们陈家有恩的人...”
    “您可拉倒吧,”
    我打断了父亲的话,“我知道,我妈不就是给咱们老陈家留下了香火么,也就是我,可欣欣不也给您生了思思吗,您从前不总念叨像要个女儿吗,难不成这时候您还重男轻女啊?”
    “没有。”
    父亲赶紧解释到,“思思是我老来得女,疼还来不及呢。”
    “那不就得了,何况现在开放二胎了,趁着您身体还好得很,您和欣欣想要儿子还可以再生啊。”
    “这事欣欣同意了吗?”
    父亲终于动摇了。
    “嗨,您放心,只要您同意,欣欣这边肯定没问题,您看她平时看您那眼神,准没跑儿。”
    “委屈她了。”
    父亲沉默了许久才蹦出这么一句来。
    我一看有戏,便赶紧给父亲斟酒,“来,咱们父子俩干一杯,我跟欣欣离婚后,您就找个良辰吉日和欣欣把事儿办了,我先预祝您新婚快乐。”
    父亲苦笑着摇摇头,“老公公娶了儿媳妇,你说这叫啥事!”
    说完把酒一干而尽。
    当夜,我和父亲时隔两年多再一次喝的酩酊大醉,父子两人解酒谈心,聊了整整一晚。
    可就当第二天酒醒后我把昨天晚上和父亲商讨的事情告诉杨欣欣后,意外出现了,她不同意!与其说是妻子不同意嫁给父亲,不如说她更显得死活都不愿意和我离婚。
    我问她为什么,她告诉我一大堆各种各样的理由,总而言之就是不同意。
    我惊讶之余,也被杨欣欣坚决的态度弄的毫无办法,可能她会有更多的顾忌吧,见到她对我们早就名存实亡的婚姻还有那么强硬坚守的态度,我的心也软了不少,只能暂时放下和她离婚,然后让父亲再娶她的念头,达尼埃拉这边的事情也只能先放一放了。
    就这样安生地度过了几天,我每天都和远在地球另一端的达尼埃拉视频聊天互诉衷肠,妻子和父亲也照着往常一样生活,现在妻子早睡早起,从不熬夜,生物钟被父亲带的和一般的老年人没有什么区别了。
    据说妻子还当面向老王因为那天下午的事情道歉了,至于赔礼是不是奉上自己年轻可口的肉体从而和老王展开一场床上大战,我就不得而知了。
    很快,年前还有一个重要的日子便是妻子杨欣欣的生日,去年从南美前往南非出差时,托人以低价购买了两颗原钻,后来让当地的老师傅加工打磨切割后,大的一颗一直想找机会送给达尼埃拉,现在准备和妻子离婚后向达尼埃拉求婚时用,小的这颗,准备让父亲给妻子欣欣求婚时用。
    但当我把这个想法告诉父亲时,他执意不肯,估计是认为我买的东西不适合作为他送过欣欣的礼物。
    于是我干脆改变主意,把这颗大号钻石当作生日礼物送过了欣欣作为生日礼物,也感谢她这两年洗心革面照料父亲。
    这不送还不打紧,一送又送出意外来了,妻子哭的稀里哗啦,一连冲着我连送了十几个香吻,让我受宠若惊。
    回想起刚结婚那会儿,她就像一个无底洞,无论我送她多少贵重的礼物,都没法填补她那贪婪的欲壑。
    二十八岁生日这天,妻子算是好好打扮了一番,新接了长发,做了造型,又去美甲的地方做了指甲。
    当晚父亲识趣地带着宝宝早早地回房间先睡了,我带着妻子开车来到了五环这里的家,妻子花了很长时间画好了精湛的妆容,就连之前做晚餐的时候围裙里面都只有吊带黑丝高跟和情趣内衣,一看就是要把我吃掉。
    晚餐的菜品并不算太丰富,同样是在同一个地方,比起父亲和妻子交配授精那一晚的烛光晚餐虽然是差远了,但也足够了,毕竟妻子这个几年前还是完全不通家务,不会做菜的泼辣大小姐,能有现在这份手艺,更重要的是有这份心,我就应该要满足了。
    最后吹蜡烛许愿的时候,我问她许下了什么愿望,她只是笑笑,我再三追问,她只是说希望我和父亲的身体健康,至于其他的没有多想。
    上次是捉奸后“强奸”
    式的发泄,而今天,才时隔许久能好好欣赏一下妻子的这幅完美肉体。
    一米七五的身高,胸部高耸,颤颤巍巍,臀部紧绷,长腿笔挺,婀娜轻盈,真是爆炸力十足的完美身材。
    看见妻子的身材相貌和诱惑打扮,其实我早就可耻地硬了,但面对这难得的投怀送抱,我决定来一招欲擒故纵。
    晚餐后,我们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聊天,故意避开了她所有肢体和语言上的性暗示,并表示我累了,想早点休息,看着她那小心思没能得逞的复杂表情,我顿时觉得妻子还挺可爱的。
    当然面对这么一个尤物的诱惑,不想着提枪上马是不可能的,何况还是自己的合法妻子呢,微暗的灯光,渲染了整个屋内淫靡的气氛,一切都变得理所应当。
    在她无比期待的眼神中,我直接在客厅里就开始隔着黑色蕾丝的奶罩开始搓揉那两团软肉,这里也是父亲以及王教授都曾经和妻子做爱的事发现场,这尤其让我感到兴奋。
    妻子进入状态很快,显然是期待已久了,忍不住娇喘:“老公,干我,好不好……恩……好,老公你好急啊,啊……你还没洗澡呢。”
    “那我去洗澡了?”
    “哎呀,不要,我说着玩的。”
    她的欲拒还迎被我识破,此时欲火已经被勾起,又怎能急刹车?我右手搓揉着一只高耸的乳峰,左手早已拨开轻薄的黑丝内裤,越过森林,到达峡谷口,峡谷里面开始湿润,在大阴唇小阴唇外面拂过,手指又到了终点进攻区,阴蒂所在了,这里是包括达尼埃拉在内大多数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了。
    妻子双手抱着我的头,靠着沙发,轻轻娇喘着,我知道她要什么,妻子如嫩藕一样的手顺着我的背慢慢划下,划到自己的三角区,牵着我的手,将我的中指查到她的桃源洞里,手指进去半截,她就啊的一声,双腿紧紧并拢,享受手指带来的快感,桃源洞水越来越多,紧接着两根手指全部插进去,我慢慢开始抽插,妻子被手指弄得娇喘不及。
    “啊……老公……恩……给我……要!”
    妻子呻吟着,本来就是娇滴滴的声音,这个时候更加刺激男人的肾上激素。
    “要什么?”
    我故意挑逗着她。
    “噢……坏老公,我要你的大鸡巴……恩……操我”
    妻子的情欲被充分调动起来了。
    说起来妻子被父亲调教得真不错,这种羞人的脏话现在说的无比顺口。
    想到妻子被父亲压在身下蹂躏,将他的老鸡巴用各种姿势插到妻子粉嫩的小穴里面,还教妻子说这么淫荡的话,想到这里我的小弟弟就涨得不行,上面经脉暴起,妈的,再怎么说我才是杨欣欣的正牌老公呀。
    我拉起她一起站了起来,从背后抱住妻子,欣赏着她完美的肩部线条,纤细的小腰,圆鼓鼓的翘臀,丝袜包裹着笔直紧绷的大腿,让我最快找到桃源口,用龟头轻轻磨着雪儿的菊花和阴唇。
    “真想看看爸平时是怎么操你的,骚老婆。”
    我尽根没入,一巴掌拍向她娇嫩肥硕的屁股。
    “哦!老公!”
    妻子大喊一声。
    机械运动就此开始,开始采用高速挺进,快进快出,看着妻子欣欣的淫水随着鸡巴的抽插被带出来,挂在我的蛋蛋和妻子的大腿上面往下淌。
    “欣欣,你真美……我真舍不得和你离婚。”
    我继续用语言刺激着她。
    “老公,再来……”
    妻子完全沉浸在性爱的快感中,对我的赞美根本没在意。
    这个骚货,一被插就忘记一切了,可我不甘心,我突然想要和自己的父亲分出个胜负来。
    “我比爸厉害吗?”
    “没,爸比你更厉害!”
    妻子转过头,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居然给我来了套激将法,我双手扶着她的细腰,开始看着琵琶一样的优美曲线的脖子、香肩、细腰、又大又翘的雪白的臀肉,开始慢慢挑逗玩九浅一深,一双大奶子随着抽插在胸前荡来荡去。
    “老公,用力啊!”
    妻子被我不温不火的手段磨得欲火难耐。
    每次插到一半,我就抽回来,妻子主动往后套弄,我马上再往后一点,不让她得逞,四五下以后,我突然用力,鸡巴整个插进去,妻子才长吁一声。
    “噢……啊……爽翻天了老公,别挑逗我了,快干我,打我,骂我!”
    妻子开始苦苦哀求起我来。
    “这都说得出来,你上辈子是不是母狗啊?”
    我一巴掌打向她的翘臀,继续挑逗着她。
    “坏老公,你才母狗,人家是喜欢你嘛……”
    妻子条件反射般地用言语回应着。
    “那你喜欢我多一点还是喜欢爸多一点?”
    “当然是爸了。”
    “你....”
    我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但却更兴奋了,我干脆从她的体内拔了出来,“堵住你这张臭嘴!”
    我坐到沙发上,粗暴地把她的头压到我的胯下,让她用跪着的姿势来为我服务。
    “骚货,还说不是母狗,这么会舔!”
    “那当然,爸管我叫”
    潘家园口交女王“呢!”
    她吞吐着我的男根,含煳不清的言语却一脸得意。
    “我看爸这回说错了,你应该叫”
    西城区深喉女王“才对。”
    我屁股一抬,两腿夹住她秀美的脑袋往上提,双手按住她的臻首,拼命地把阴茎往她喉咙最深处里塞,这种感觉别提有多美妙了。
    她媚眼如丝,痴态尽显,显然在父亲经年累月的调教下,妻子隐藏的奴性已经被完全开发出来了。
    原本跪在地上的妻子只能半蹲起来,正对着的55寸里电视机里除去正在播放的足球比赛外,反光里还能隐约倒映出她的丝袜美腿来,大腿浑圆笔直,小腿修长纤细,堪称人类第五大发明的细高跟鞋和丝袜,共同构建了这一完美线条和无上绝境。
    如果有人能同时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光视觉享受,就已经是妙不可言了。
    “下次让爸从后面一起干你好不好?”
    我试探地问着妻子。
    “好呀!老公!太好了……我太爱你了……”
    她吐出我的肉棒,真诚而充满诱惑地看着我。
    我再也克制不住自己了,放弃了享受妻子拿手的毒龙绝活,直接将她推倒在沙发上,然后尽根没入,一边抽动,一边用诸如“骚货,贱人,荡妇”
    之类的字眼辱骂她,我用尽浑身解数,用生理和心里上的双重冲击,加速推动着妻子前往情欲的巅峰。
    电视里的球赛已经进入了伤停补时。
    “老婆,我不行了,啊……”
    妻子的花径又一次被冲击。
    “不行了,我要好了……好了……”
    随着一阵子眩晕,我将万千子孙射到妻子的身体里。
    小弟弟慢慢软下来,就自己从妻子温软的销魂洞里滑了出来。
    裁判员吹响了全场比赛的哨声。
    我喘着粗气,倒在妻子高潮后起伏的肉体上,看得出来,她也很满足。
    “怎么,我比爸强吗?”
    “怎么又问这个?”
    妻子美目白眼一翻。
    “那下次和爸一起好不好?”
    “爸肯吗?”
    “爸估计在我这个儿子面前放不开手脚,但这时就要你在爸耳边吹枕边风了呀。”
    我鼓励着妻子。
    “我试试吧。”
    妻子从沙发上翻身起来。
    “那我总比老王强吧。”
    妻子“噗嗤”
    一声笑了出来:“瞧你那吃醋的样,你强行了吧。”
    她这一笑,倒让我有了多年未曾在她身上感受到的东西,不知不觉,优柔寡断的老毛病又犯了,这婚到底还离不离了?我自己也迷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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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10-25 02:56 #8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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