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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yliner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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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哈曼德将清凉芳香的烟草味深深地吸进肺里,那刻制精美的烟嘴随着他嘴唇的蠕动发出轻微的啪啪声。他半闭着眼睛,细致地欣赏着

玛丽塔和莉拉几近完美的裸体。
那两个女人张开四肢躺在丝质软垫中。比希凭她庸俗的眼光从细微处对她们作了刻意的打扮。玛丽塔只穿着一双黑色缎料的拖鞋,由

一付宽宽的黑色丝带牢牢地系在足踝上。这丝带像两个大大的虹紧贴着她裸露的足跟。莉拉的拖鞋是白色的,差不多和玛丽塔的式样

一样。
莉拉的手沿着玛丽塔丰满的,耸起的臀部慢慢地游移上去,滑过微凹的肺部和高挺的胸部,然後握住她的一只乳房。她低下头,用她

小巧的红唇含住玛丽塔活泼、颤动的乳头,吮吸起来。
她们漫不经心地在互相抚爱着,她们睡眼迷离却又充满柔情蜜意。她们彼此从对方身上获取的快感,比起从哈曼德身上获取的还要多

,尽管他个人已经激情高涨。今天晚上的弄欢作乐是哈曼德要加布里安排的,但是出於某种原因,他发现他对眼前的这一幕并不喜欢

。玛丽塔和莉拉似乎已相互沈迷,而他却成了个毫不相关的局外人。
他感到疲倦和沮丧,有些东西从这件美丽的复仇里消失了。他突然明白了那消失了的是什麽。
「把卡西姆带来。」他命令道。随之他满意地看到玛丽塔的手沿着莉拉浑圆的大腿怯怯地滑下来。
「别停下来。」他生硬地说,「不要让你们先前的主人妨碍了你们取乐。对,呻吟起来,情意缠绵地向我说悄悄话。」
出现在这两个女人脸上的表情简直能把他撕成碎片。那两双眼睛泠冰冰地漠视着自己,他发现自己从不曾拥有过这样深情的女人,奥

特莎米曾饱含柔情地注视过自己,但是他和奥特莎米之间所有的仅仅是一种耗尽了的激情。
他要对玛丽塔和莉拉进行猛然一击,他要让卡西姆顺顺服服地做最下流的色情表演。那时候,他会看到她们眼泪汪汪,嘴唇颤抖,神

情沮丧。他知道降低她们主人的人格,就等於对她们的快乐进行打击。想到她们将不得不忍受的痛苦时,心里不禁升起一丝残忍的快

感。
玛丽塔尤其应该领受报应,是她给了他希望,也是她攫走了他的希望。他本以为自己太老了,无论怎样漂亮的女人地无法让自己再跌

入爱河。然而他听到了玛丽塔的名字便为之颤抖,看到了她便无法举步。他为自己童生的情感羞恨不已,却又无法自拨。
他甚至已经开始考虑一个新的转机。也许他该娶个妻子,这想法强烈地诱惑着他。正在这时候,他看到了玛丽塔的表情,而那张脸正

对着站在院子里的卡西姆,希望如同洒落在玉白石上的几点泥浆,转眼间被激流冲刷得乾乾净净。他毫不怀疑自己找到了这个女人真

情的归宿。玛丽塔玩弄了他,而且挥洒性感的魅力企图影响他。
哈曼德所能掌握的只是一部分,他不明白玛丽塔还有什麽手段。她所有的只是美丽和小聪明。毕竟他是她的敌手,处在她的位置,他

也会像她那样去做。玛丽塔企图软化了他;希望为卡西姆求情时,他不再那样冷酷无情。
他理解,甚至充满同情。然而同时,他也感受到了一种深入骨髓的绝望。这就像戏剧里最传统的情节:一个子逾花甲的老人上了一位

年轻貌美少妇的当,他心甘情愿地拜倒在那个女人的石榴裙下。
此刻,哈曼德感到刺痛和愚蠢,他想报复。
他把柔韧的烟卷塞在黄铜烟锅里。举起一只粗大、结满老茧的手指揉搓着下巴。
他知道加布里对卡西姆恨得要命,因此他确信他的奴隶总管不会放弃对新奴隶卡西姆进行「考验」的机会。
一丝笑意悄然漾起在他的脸上,有什麽方法能比让玛丽塔亲眼目睹,加布里试验自己的新奴隶更让她感到痛心呢?
哈曼德站起来,拍了拍掌。
哈曼德今晚的心境很特别,他命加布里赶紧去找卡西姆,他却从未看到他的总管如此忧郁过,或许,他该安排一场特别的乐事让加布

里振作起来。
在走向古城堡他的住所时,加布里想起了他的第一位主人珠宝商舍利达,想起了他怎样使自己成为一个让别人获取快感的性奴隶。舍

利达曾是个好教师,他的方法严厉而不残酷。加布里准备用类似的方法对待卡西姆。他能够肯定卡西姆需要接受新的训练。因为按照

罗克斯拉纳的说法,这个人已对定期的鞭打已有反应,并表现出不同凡响的渴望。
「或许以前从没有人敢碰他一根指头,但是现在,他内心里渴望着挨打。」她告诉加布里。
加布里冷酷地回答道:「也许卡西姆已经非常清楚他将成为一个性奴隶,他要为此去学更多的东西。」
其实加布里内心里很羡慕卡西姆,他从这个人身上发现了许许多多新奇的东西和许多不可言喻的乐趣,模仿卡西姆也是他的乐趣之一


他走进卡西姆的那间破烂不堪的小屋,发现他正熟睡在床上。全身赤裸,只有腰部缠着根窄窄的带子。他的足踝和手腕都被绑在床柱

上。他仰卧着,四肢上一股股隆起的肌肉如今松弛下来,他一条腿拳着,倒向一边。因此,看得见他的小肚子,那藏在鼠蹊处苍白的

皮肤下的灰白的肌腱在摇曳不定的灯光下,尤其引人注目。
加布里的目光为卡西姆浓密的,丝般的阴毛所吸引。它疏松地覆盖着皮肤,看起来很柔软,像刷子刷过一样。而阴茎则硬梆梆的,紧

贴着卡西姆肌肉紧硬小腹的一侧。
加布里静静地站着,他凝视着眼前这个熟睡的人,尽管很不情愿,但他们不得不承认,卡西姆身上有一种贵族、接近完美的气质。他

想鄙视这个人,却往往在不知不觉中为他所吸引。那是一种领袖风范,一种激动别人为其献身的控制力。加布里知道,对於那些不怎

麽了解卡西姆的人来说,这个人冷漠,严厉。然而他也知道,在卡西姆的这具强壮而松散的骨架里,却隐藏着另一种情愫,这就是他

越想占有一个人,他越是抵制这种卑劣的强烈的欲望。如果说还有什麽弱点的话,这便是他致命的弱点。
在灯蕊草烛光的映照下,卡西姆身体凹陷部分形成的黑色阴影、和凸出部黄金般的光影形成强烈的对比。除了从胸部到腹部的一条深

深的鞭痕外,他的皮肤如白玉般一无瑕疵。他的颈部有一圈深色的皮肤,那是因为太阳把他紧身上衣领口以上的部分晒成了褐色。
卡西姆沈沈地睡着,对加布里的到来一无所知。他翻了个身,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梦话。他一条胳膊弯着枕在头下。他暗夜般漆黑的

腋毛杂乱地覆盖着他的腋下。他的姿势,正像一尊侧卧的古希腊雕像。
当卡西姆将面颊深深地埋进臂弯的时候,他皮肤下的肌肉有节奏地蠕动着,从他的肘部形成的阴影里,露出一绺头发。他轻微地打着

鼾声,看起来就像个毫无警戒、天真无邪的孩子,他的肋骨随着他的呼吸有节奏地起伏着。
那一直拴在卡西姆身上的皮鞍如今挂在床上,由於上了油,它光亮无比。加布里不由得微笑起来。卡西姆睡觉前一定乞求过罗克斯拉

纳为其除掉鞍子。那麽,他为罗克斯拉纳做了些什麽才蠃得了这样「优惠」呢?
想到这里,加布里的下裆不由得紧了起来。
玛丽塔就站在隔壁的小卧室里,她目睹着加布里凝视着熟睡中的卡西姆的情景。
「看清楚了没有?我的奴隶总管是多麽的饥渴难耐。」哈曼德将嘴巴凑近她的耳朵,小声地嘀咕道。「你想,他会怎样弄醒卡西姆呢

?是鞭打他还是亲吻他?他已被复仇的想法和欲望控制了。而你呢,小宝贝,你已进退维谷,无可选择,这很让你痛苦,是吧?」
玛丽塔紧握着双手,指甲几乎掐进肉里,她心里明白,加布里和卡西姆都确实爱她并想得到她,但这不是她的过错,她从没有试图让

事情发展到这步田地。他们两人所受的折磨也在折磨着她,她希望能找到一种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法。
唉,为什麽嫉妒和仇恨要占据人们的心灵?她不愿意任何人因她而受到伤害,对她来说,能够同时爱上两个人似乎是自然,合理的,

也许她的法国血统令她更容易接受这种想法。到了这一步,她已无法摆脱对他们的感情。卡西姆像个箭头,深深地刺进她的心里,而

加布里也是她心口永远的痛。
她需要卡西姆黑珍珠般的面容永远陪伴在她的左右,而加布里──灿烂如阳光──占有的分量比她预想和渴望的更多得多。在她的心里

,卡西姆曾一度令别的男人黯然失色。但那时,她对加布里的爱只是沈睡在心的深处。当她再一次遇见这个白肤金发的奴隶时,她对

他的爱便悄然苏醒了。
难道他们不能和睦相处吗?在黎明到来之前的那股最漆黑的时间里,当她蜷缩着睡在莉拉的身边时,她常常思考着这个问题。一个人

可以同时爱上两个人甚至更多的人,她能够接受这一事实,而加布里和卡西姆为什麽就不能妮?
出於本能,她明白这其中的奥妙,女人看待这种事要容易得多。莉拉和她是挚友也是情人,但她们都觉得无须为卡西姆的爱而争风吃

醋。她们可以分享卡西姆和他的爱。这没什麽,她们每个人都占据了卡西姆心的一部分,她们为此感到满足。
卡西姆,加布里和她之间应该也是这样。而卡西姆,加布里却为此战斗不息。这一半是出於他们那种顽固的男性自尊,他们都想证实

自己是她的唯一情人。另一半是因为他们之间的不可调和。而调和的方法其实非常简单,他们想找便找得到。
哎,她多麽不愿意他们成为敌人啊,地想,要是加布里虐待卡西姆,她将无法强迫自己看下去。
哈曼德把她带到这个小房子里来是残酷的。他粗大的手紧抓住她,就像抓着一个俘虏,她无可选择,只能透过砖缝看着隔壁房间的情

景。
硬冷的墙壁紧贴着她的裸体,哈曼德把她抵得那样的紧,以至於墙壁上的一些粗糙的、凸出的  角扎进了她的肉里,他滚烫的呼吸喷在

她的脖颈上。她感觉得到,他激动起来了。他粗壮的大腿贴在她的屁股上,热乎乎的,小屋里潮湿的空气让她呼吸困难。她挣扎着试

图摆  哈曼德,但无济於事。
「看吧,看一看卡西姆成了个多麽好的奴隶,加布里马上要试验他的服从性,如果他不能按照命令去做,他将受加布里的严惩。」哈

曼德在她的耳边低低地说。
玛丽塔没有听见哈曼德所说的话。她的全部注意力已为隔壁的两个人完全吸引。
由於房里的阴冷,更由於内心的恐惧,她颤抖起来,她不想看,却又无法将视线移开。
卡西姆轻微地叹了一口气,在睡梦中动了一下,他看起来是多麽的安详啊。
多麽甜蜜、痛苦,脆弱、顽固的欲望啊。
从卡西姆的双唇间滑出的一声叹息、似乎穿透了加布里的灵魂。
欲望如旋风般升起,它来得猝不及防。卡西姆已完全在他的掌握之中,然而这个人不同寻常的心,令人眩目的个性美使他难於抗拒。
罗克斯拉纳已按照哈曼德的指令做了准备,加布里知道,一只乳白色的假阴茎已被深深地插进卡西姆的臀部,以便  大他的肛门。从加

布里站的地方,只能看到拴着阴茎的细带子。这个带子穿过两腿之间,经过背部和腹部,两端连着腰带。
日日夜夜地穿戴着这种东西,而无法将那只假阴茎抠出身体。卡西姆感到无比屈辱。更坏的是他明白自己已被训练成了供人取乐的工

具。那种为了满足任何人,任何形式的需求而不得不俯首听命的念头时刻萦绕在他的脑际,这念头却让加布里感到兴奋。
卡西姆知道加布里此刻在想些什麽,加布里做过供人取乐的性奴隶,他曾被传授忘却自我──这人性中最重要的一面──的方法,除了

男主人和女主人的意愿,其它的都无关紧要。
加布里完全掌握了自己所学的内容,并从中找到了一种特殊的自由。他不知道卡西姆是否已开始咀嚼屈辱的妙处。他也拥有了那种放

弃自己的意愿,抛弃任何选择的特别的自由了吗?加布里要把阴茎放到他这种新的、微妙情感的最深处。
卡西姆屁股问的小洞等待着被戳入,乳白色阴茎像每天都在变大,到现在它已和一根正常男人的阴茎差不多大小了。拨去那根东西,

给那只缩拢的小嘴抹上点油,然後缓缓地进入卡西姆温热的,也许是期待着的身体,这是多麽刺激的事情啊。
加布里犹豫了一会儿,用这种方式唤醒这个熟睡的囚徒也许太残忍了点。他并不是一个天生的性虐待狂。然而此刻,他又想起了那一

幕。卡西姆在他的私人卧室里将他脸朝下压在天鹅绒床褥里,粗暴地玩弄着他的身体。那时候,加布里早已胀得发慌。当卡西姆猛然

插入他的身体时,他的阴茎也在变硬,并吐出一种咸咸的,粘乎乎的东西。
但是卡西姆已达到了高潮,扔下了因受到强暴而呜咽的加布里,一眼也不再看这具已为激情烧得滚烫和渴望发泄的肉体。
现在,加布里再不是他的性奴隶了。而卡西姆本人却在这儿等待着被享用。加布里的双手慢慢地摸向腰带、他松开皮裤子,掏出那只

巨大的,直立着的性器。
望着这一景像玛丽塔几乎窒息。加布里的肉棍使她恐慌而颤栗。这颤栗感沿着她的脊椎一直向下沈。她想掉开头,但又无法放弃看一

看加布里是如何强迫玩弄卡西姆的好奇心。她甚或强迫自己承认,她叁与了正在发生的事情。她伸出舌头,舔了舔乾燥的嘴唇。她记

起加布里身上的那股麝香和柠檬的味道。也记起了当她用双唇吻着卡西姆光滑而冰凉的皮肤时,所尝到的那种混合的男性味道。
加布里的动作在加快。他搂着卡西姆的腰,趴到他的身上。处在半梦半醒之间,卡西姆扭动着,挣扎着,但是加布里的力气比他大得

多。他被加布里牢牢地压在手下。
卡西姆的挣扎使得加布里更兴奋。他企图挣开加布里,裸露的四肢却勾紧了他,这让加布里达到了亢奋的边缘。加布里一边把床弄得

颠簸不止,一边嗅着卡西姆擦洗得乾乾净净的皮肤,以及从他的呼吸里传出的,不无恐惧的味道。
「我┅┅我能打得你服服贴贴,但是我更喜欢这种方式,我喜欢让你同我抗争。当然了,你的抗争毫无用处。」加布里一字一顿地说


他抓住皮腰带,猛然地用力一拉,皮带扎进肉里,又啪的一声分开。卡西姆咒骂不止。加布里将手伸到卡西姆的裆下,握住他阴茎的

根部,把那玩艺儿扳直,抵到床褥上。
「你在期待着被玩弄吧?奴隶,你已经焦渴难耐,那麽做给我看。」
加布里纵情大笑。而卡西姆则一边更激烈地抗拒,一边因愤怒而含糊不清地咒骂着。
「你把这称做顺从?」加布里冷笑着说,「来吧,奴隶,为我撑开你的肛门。」
他跪到卡西姆双腿间,双手轻碰着展开在自己身下硬梆梆的屁股。尽管卡西姆的抵抗丝毫没有减弱,加布里从他的身上还是感觉到了

一股不断上涨的性欲。或许他从一开始就投入了这种攻击或是希望被攻击的情境。这些天来,卡西姆一直没有发泄性欲的机会。这对

他来讲,是难於适应的。
「我要用你的身体,正像你用过我的一样,明白吗?」加布里一直说,一边将全身的重量压到卡西姆的背上,抱住他,嘴里发出满意

的哼哼声,然後他双手用力掰开卡西姆的屁股,露出那并不情愿的小嘴。
「无助的感觉是怎样的呢?知道自己的身体能够给别人带来快乐,你愿不愿意让人使用?」
「该死!」卡西姆愤怒地嚷道。
加布里用膝盖强迫分开卡西姆的大腿。伴着惊喜的呼叫,他把自己的龟头插进了他的肛门。已涂了油的肛门,滑溜溜的,很惬意。他

在进入的时候,仅仅感受到轻微的抵抗。有着细小皱纹的肉环轻轻地箍着他的龟头。这感觉奇妙极了。他阴茎的根部被卡西姆的尾股

夹着,热热的,滑滑的,感觉如入仙境。
加布里用力挺入,卡西姆在他的身底扭动着,发出呻吟声。
「这就对了,奴隶,用你的身体来迎合我。」加布里透过咬紧的牙缝说。
连最轻微的呻吟声都从卡西姆的嘴里消失,他拳头紧握。但是他放弃了从一开始就进行的抵抗。
由於极度快乐,加布里进入了忘我之境,这就是哪个曾背叛了自己的人。然而,即使当他在卡西姆并不情愿的肉体上、尽情地发泄仇

恨的时候,他还是不自主地对他产生温柔的感情。他更深入地挺进卡西姆的肉体,闭上了眼睛。肉环紧紧地缠着他男器的根部,令他

极为亢奋。
在旁边的小屋子里,玛丽塔将手指压在嘴唇上,她大大的眼睛里,珠泪莹莹。这真让人受不了。卡西姆一定会仇恨加布里加在他身上

的任何不公。她看不下去了。她想跑进门,扑向加布里并拉开他。
她几乎喊出声来,但是哈曼德预感到了这一点,用他粗大的手掌握住了她的嘴。她咬住他的手指,因为不能如愿而呜咽不止。却无法

让他把手拿开。
这时加布里态度上的某种变化传到了她的身上。他在抱着卡西姆并把他压住的时候,心头升起一丝轻微的颤栗。他的手变得轻柔和好

奇。加布里抬起头,在灯蕊草烛光闪烁的照射下,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他的表情。玛丽塔为此而惊呆了。她看到那双迷惘的灰色眼睛

已变得温柔和清醒,那里面不再包含痛苦。他的优美的双唇也在颤抖。
玛丽塔停止了在哈曼德手下的挣扎,心里生起一种莫名奇妙的情感。眼下,加布里追求快感的方式不再粗暴。卡西姆也安静了下来。

他们彼此都不再抵抗。有那麽一刻,周围静得令人发慌,正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她心头悄然升起了希望┅┅。
刹那间,加布里对他污辱卡西姆的行为感到了羞愧。辱骂关在笼子  的野兽是低下的,为此感到羞辱只能折磨自己。他伸出拳头,捶打

着卡西姆肌肉发达的背部。长期埋藏在内心的伤痛变得支离破碎,最终烟消云散。
「你为什麽要背叛我。」他问。
「我┅┅没有。」卡西姆咕噜着,一边把飞红的脸庞扭到一边。
「撒谎!」加布里抓住卡西姆凌乱的黑色的头发,扯着他的後脑勺,「撒谎。」他再一次嚷道,然而他的话听起来像情话般令人心醉


他又一次进入,抵着卡西姆硬实的,苍白的屁股,睾丸轻擦着卡西姆天鹅绒般柔软的阴囊。卡西姆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加布里从内

心里发出得意的笑声。毫无疑问,卡西姆在享受着被别人驾驭的快乐。他已完全失去自制,他在加布里的身下上下拱动,热汗淋漓,

在薄薄的垫子上一刻不停地摩擦着自己早已坚硬的龟头。
卡西姆小声地嘀咕着什麽,声音很低,加布里无法听清。他伏下去,令他吃惊的是,他发觉卡西姆在反覆不停地念叨着自己的名字,

听起来就像是在祈祷一样。
加布里的内心深处受到了震动。他从卡西姆的臀股中几乎完全拨出了肉柱,开始缓慢地,轻柔地磨擦起他的「小嘴唇」来。他不再想

伤害或辱没卡西姆,他只想让他快乐。想看到他那张被削弱、忧郁的脸上因真正的快感而绽出笑容。
配合着花样不断翻新的加布里,卡西姆不断地发出哼哼声。加布里一会儿猛然扎入,一会极尽曲意。有时,他将性器完全抽出来,用

鼓胀的龟头上上下下地摩擦着卡西姆的湿润的股沟。
但是尽管加布里的身体已为卡西姆惊人的男性美所俘虏,他的思想仍是自由的。他第一次不敢确定、关於卡西姆想摆脱自己束缚的想

法是不是错了。卡西姆确实并不恨他。他感到这一点是因为卡西姆用脊背紧紧地贴着自己,也是因为卡西姆对自己占用他的肉体不再

抵抗,卡西姆想要他。他因此兴奋不已。
刹那间,加布里厌倦了复仇的重负。卡西姆和自己之间始终存在着一股强大的吸引力。他们都爱着玛丽塔,而这只不过加深了这个事

实的复杂性。他完全伏下去,以便贴紧卡西姆,肌肤连着肌肤,肚子接着屁股,胸膛挨着脊背。
他尽最大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欲望,停止了上下抽动,开始吻起卡西姆的颈项来。
他感到卡西姆柔软的黑色的卷发温柔地贴着自己的面颊。伸出舌头,他开始舔卡西姆皮肤上的咸味。「现在告诉我实话,将你做的事

告诉我。」他粗暴地命令道,「现在就告诉我,以後我再不提这件事了。我不在乎你怎样待我,我只想让你高兴,让你发泄欲望,你

把我扔进监狱,然後卖了我,告诉我为什麽。」
他期待着。那一刻,他明白他所希望的,只是卡西姆能就自己的行为作出充分的解释。眼泪在他的眼眶里打转。由於怕听不清卡西姆

的话,他大气也不敢出,这使他感到窒闷。
「我以真主的名义起誓,我没有背叛你。」卡西姆缓慢地,一字一顿地说,「我想要你就像我想要玛丽塔一样,我怎麽会背叛你呢?

我允诺给你自由。你所说的背叛是茜塔一手设计的,我会查明它,要麽是我们相互背叛了。」
加布里停了一会儿,以便搞清楚卡西姆的意思。他本能地觉得卡西姆说的是实话。当然了,是茜塔,而自己是多麽的无知啊。接着,

他明白了这一切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卡西姆曾玩腻了他。他的注意力移到了别处,把他从他想待的唯一位置赶了出去。他可以处於卡

西姆和玛丽塔之间,听从他们,爱着他们。
「但是,为什麽┅┅为什麽你要让我走?」加布里的声音因激动而颤抖,「你本可以让我留下来,我也会很愿意。」
「我知道,可是我害怕。我不愿意跟别人分享玛丽塔,你也不例外。」卡西姆掉回头,苦笑着说,「这是我的过错,我以为无法同时

拥有自己所想要的,事实上是指你们两个。我怕你们都离开我,这我会受不了。现在我明白事情也许不会那样发展。」
这就是他能了解的、率直的卡西姆吗?有一刻,加布里牢牢地固守着自己的仇恨,但是突然间,仇恨消失了。他嗓子里似乎升起了一

朵黑色的云,他觉得燥热难耐。
加布里长长地呻吟了一声,将卡西姆拉近身边,以便能从背後抱住蜷成一团的他。一瞬间,他完全拥有了他。卡西姆想要他,甚至还

有一点爱他。加布里紧紧地搂着他。胸膛紧贴着他肌肉发达的身体。他用指头夹住卡西姆的乳头,不停地挤压着,直到他蠕动起来,

并向後撤着身体,紧紧地抵着已完全进入他的身体的加布里阴茎的根部。
「用力,噢,用力┅┅。」卡西姆低嚷着,加布里脑子中一片空白。
加布里又一次进入卡西姆,起先很慢,然後猛然探入,他的手指触到卡西姆的隐密处。一只手握住他的阴茎,上上下下地摩擦,感到

阴茎胀胀地撑着自己的手掌。
当加布里的手指像挤奶一样挤着他的性器时,卡西姆发出粗重的喘息。他开始耸动自己的臀部,以此来配合加布里充满激情的冲刺。

而加布里则不停地搓动着他的性器。他们的身体紧紧地贴着,热汗淋漓,然而却饥渴地,不顾一切地干着。
聚拢在加布里小腹下部的能量要奔泻出来了,他大叫一声,将其一滴不剩地射入卡西姆的身体。在这同时,他感到卡西姆的精液激射

到他的手掌上。卡西姆坐起来,靠着他,由於得到了发泄,他感动得几乎落泪。他们就这样抱在一起。加布里的心急跳在卡西姆的背

上,最後,他们安静了下来。
温温柔柔地,加布里抽出阴茎,他面对面地和卡西姆躺到一起,轻轻地抚摸着卡西姆苍白皮肤上的那道深红色的鞭痕,给他的手腕带

上手铐。
「你心里清楚我是哈曼德的奴隶总管,我对他效忠,他是我的好朋友。我得遵守哈曼德的命令。」
「我明白。」卡西姆冷冷地说:「做你必须做的,一切都是天命。」
「我要按照哈曼德的命令行事,但是我又不能,我心里无法残酷地待你,我的主人。」
加布里抬起手,捧着卡西姆瘦削的,刚毅的面庞,凝视着他如暗夜般漆黑的眼睛,他说话的时候,嗓音里有些打动人的东西,「等你

离开这个地方以後,也会轮到我来这儿。」
卡西姆点点头。他刚毅的嘴角微微上翘,形成一个迷人的笑容。他也用双手捧起加布里的面颊。
「可能并不容易,但是我们要重新开  ,现在告诉我你究竟遇上了什麽事才这样恨我?」卡西姆平静地说,「西塔把你带走了,然後你

?」
「这我以後会告诉你,它并不重要,现在重要的是┅┅」
加布里把头凑近卡西姆的脸,开始吻他的双唇。卡西姆立即报以热烈的回应。他吮吸着加布里的舌头,轻吸着他的双唇。而加布里则

细细地品味着他,似乎要吸尽他的精华。这长时间的亲吻是最亲密的举动,它缝合了他们的分歧,从某种意义上说,它比性欢更能稳

固他们的关系。
卡西姆浓重的呼吸和呻吟颤动着滑落到他的嗓底,而长期折磨加布里的孤独也永远地消失了。
玛丽塔将颤抖的头顶在潮湿的墙壁上。看着隔壁轻抱的情景,呼吸急促。
可能性成为现实,对此她几乎不敢相信。现在,她的希望和梦想终於实现了。
在她的身後,哈曼德气得发疯,他的手指紧抓住她,弄得她好疼,但是她不在乎。极度的幸福和强烈的欲望已使她感到十分虚弱。
目睹着加布里将惩罚演变成了和卡西姆的做爱,她几乎为欲望灼伤。这性欲是如此强烈,以至於她两膝发软,几至站立不住。她阴部

膨胀,浑身火热,感到子宫充满了卵液。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让她饥渴的,性感的阴唇急剧地擦动。
当哈曼德粗暴地将手插入她的大腿之间时,她企图逃开,不想让他发觉自己已为隔壁的情景烧得焦渴难耐。她急涨的性欲在这个时刻

只属於她自己,而并不是一个奴隶来取悦主人的那一种,但是此刻已太晚了。
「照我看,」哈曼德又气愤又痛苦地说:「你为他们流了一裤裆,你想同时要卡西姆和加布里,不是吗?现在我知道他们之间真正的

感情了。加布里公开承认是我的奴隶总管。哼!你们所有的人都是叛徒。好吧,我不在乎,我以後会收拾你们。但是现在,你,玛丽

塔,来让我开开心,你不是早已准备好了吗?」
玛丽塔目瞪口呆,她是如此脆弱,她对哈曼德简直无法抗拒,即使装作毫不动心也不可能。她深爱的那两个人、表演的一切使她心跳

加剧,血液奔腾,无法满足。与其它人来分享她情感中的任何部分都是不可能的。当然了,如果她解释,哈曼德将会有所反应,他是

聪明的。
「哈曼德,请原谅,我┅┅我不要,现在不要,我乞求您的原谅。」
「你拒绝我?」哈曼德的声音里充满了疑问,「你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一个性奴隶的职责就是服从,就是这些。」
没有任何多馀的动作,他掏出性器,粗暴地抱紧她的腰,用膝盖抵开她的大腿,把她压得耸起屁股,然後,将阴茎从她的屁股间猛力

插进去。他急促,滚烫的呼吸喷在她的脖颈上,由於过於急迫,他显得笨手笨脚。
玛丽塔闭上双眼,眼泪夺眶而出,挂满面颊。渴望破人插入的感觉如今已为仇恨所取代,她第一次对被迫服从感到了深深的厌恶。
她绷紧全身,准备迎受那坚硬性器的猛烈冲击,但是这并没有发生。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哈曼德用头顶着她,用手握着迅速变软的

性器,企图把它更深地插进去。最後,他明白这种努力毫无用处。玛丽塔能感到那玩艺儿在她的阴道里变得又软又小,恐惧感  时烟消

云散,她心里无限庆幸。
「您的失败是我的福气,主人。」她小声地,温柔地说。
哈曼德发出一声哭嚎般的呜咽。他推开玛丽塔,转过身,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当他再转过身来的时候,玛丽塔看得出他因强压住自己

的情感而浑身颤抖。她不敢正视他的眼睛。他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出房间。
「到哪儿去,你要把我带哪儿去?」她从他的举动里悟出了什麽,感到极为恐惧。
「到一个不忠实的和不顺从的奴隶所该去的地方去,到一个改正错误的地方去。」
企图反抗是无效的,他太强壮了。她就由他拉着走过走廊,穿过一道低低的拱门。那儿灯光昏黄,地板很湿。她的心跳得很快。但是

她不断地用一种想法安慰着自己。再有两个星期,哈曼德就要给他的囚徒们自由了。再过那麽几天,然後┅┅一个新的开始。
哈曼德无论做什麽都无法改变这一事实。这个改正错误的地方还没有糟糕透顶。她曾经在一个阳台上,众目睽睽之下,全身被扒光,

让众人尽意欣赏,并遭到鞭打。她都熬了过去。在哈曼德的手里,她不会受到更残酷的虐待。她从内心里发出一声低沈的,得意的笑

声,这笑声突然间卡住在她的喉咙里,因为她听到了哈曼德下面的话。
「玛丽塔,快点走。罗克斯拉纳在等着你。她希望你能陪她,我不得不离开我的堡垒去做生意,但是在我回来之前,你在她的手里是

安全的。」
她从没有见过他如此动怒过,或者说受到过如此深的伤害。一丝冰凉的感觉迅速传遍她的全身。哈曼德是一回事,而罗克斯拉纳却是

全然不同的另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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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yliner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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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玛丽塔在宽皮带抽打下,一边哭泣流泪,一边扭动身体,塞有软垫的手铐把她缚得牢牢的。她把身体贴在坚硬的石壁上,试图躲开皮带。可是,罗克斯拉纳把她往前一扔,皮带劈劈啪啪的响声,一下接一下地落在她疼痛的屁股上,每抽打一下,玛丽塔都忍不住一声呻吟。
尽管罗克斯拉纳的沈着有力地鞭打她,但是,这样的抽打只是想惩罚她,决不想伤害她,可是宽皮带使玛丽塔的肌肤感到刺痛,而且一碰就疼,不过,没有留下过度的伤痕。当皮带的边沿擦过阴毛时,玛丽塔把大腿并拢在一起。但她的折磨者把她的腿拉开,将足踝固定在墙壁上的圆环里,皮带拍打着她大腿的内侧,玛丽塔更加大声喊叫起来,害怕罗克斯拉纳抽打她阴部山丘,而且担心得竟冒出一身的汗。
泪水沿着玛丽塔的肌肤向下流淌,她的每一寸肌肤似乎闪烁着光辉,她要恳求罗克斯拉纳立刻住手,而且想到自己快要到达高潮的念头比痛苦更加令人难以忍受。然而,她发觉每一次抽打的间隔越来越长,将到嘴边的请求咽了回去。
也许罗克斯拉纳感到累了,抽打的速度在减慢,现在是断断续续地鞭打着,她饱受凌辱的肉体几乎感觉不到痛苦,罗克斯拉纳用皮鞭逗弄玛丽塔,轻柔地调戏她的大腿和即将爆发的屁股,那双线眼睛闪闪发亮,她走近一些,把皮带平坦的一边贴在玛丽塔分开的阴唇上,当她看到受潮的皮带颜色变深时,玛丽塔满意地咧开嘴笑了。
「即使在这个时刻,还能激起你滚烫阴部的欲望,」她嘲笑着,「对这样一个充满渴望的东西若视而不见,才真是遗憾。」
热切的手指放在她的小阴唇之间,捏挟着柔嫩的阴阜,玛丽塔尽力扭动身体想躲避掉。她的蓓蕾搏动着,好像它是血肉之躯的心脏。尽管她憎恨那擅自闯入的手指以及对她疼痛阴阜的每一下触摸,但是却感到自己正逐渐到达那熟悉的快乐高潮。
在腹部深处,欲火被点燃了,而且不愿意熄灭,即使在罗克斯拉纳抽打她的屁股,并及时用手去抚摸的时候也没有被泯灭掉。玛丽塔靠着冰冷的石头,强烈抵抗,臀部奋力挤压,石头擦着大腿。当熟悉的、顺从情感的潮水般袭向她时,玛丽塔放弃了反抗。她的身体重重地压在滑溜溜的手上,感受它们插进她的身体,并开始进进出出地工作。
「不!不!」当美妙的跳动散布到整个阴部,她那疼痛、发烫的屁股似乎有了回响时,玛丽塔气喘吁吁,与自己进行着搏斗。
噢,快乐得呻吟起来并扭动身体,真令人可恨,而罗克斯拉纳热切地,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寻找并欣赏着掠过脸上的每一个激动。尽管羞愧得面颊发烫,她还是感到高潮正逼近。她浑身的每一块肌肉都绷得紧紧的,要阻止这感觉的发泄是不可能的。
高潮来了,她一声尖叫,透不过气来。她的整个身体似乎被这白热化的快感,冲击得四分五裂。在子宫沈重、有规律的跳动下,那饱受凌辱的每一寸肌肤发出了共鸣,她低下头,这美妙的痛苦使她喜极而泣。
「我恨你!」她嘶声地说。
罗克斯拉纳露齿而笑,「我知道,这正是你如此迷人的地方,」她抽回手指,把皮带放在一边。
「现在,休息一下。」她说话的语气有点温柔,「在以後的日子里,像这样的事会很多,很多很多,我将给你带来很多痛苦和快乐的肉体享受,你会乐意照我的意旨做的。」
玛丽塔抬起头,蔑视的目光紧紧盯住她,「我永远都不会┅┅心甘情愿地为你做任何事,哈曼德马上就会到这儿来找我,或者,他派加布里来。」
罗克斯拉纳不由得哈哈大笑,「哈曼德已经把你忘了。再说,除了我没有人知道你在这儿。」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没有人来接走玛丽塔。
一股寒气从这扇不相称的木门下面吹送进来,一线亮光透过厚厚的、略呈绿色的小窗户玻璃漫射进来。
玛丽塔坐在木制平台上,用稻草盖着。身子蜷缩在罗克斯拉纳给她的这一张毯子下面,双脚放在身下取暖。曾经那麽雅致的白色缎面拖鞋,现在已被磨损,污迹斑斑。鞋尖已经毁坏,因为当罗克斯拉纳抽打她时,她总是把鞋尖贴着地面。除了这双破损的鞋以外,玛丽塔一丝不挂。
房间的一个角落上放着一只木桶,一张靠墙放的结实木板上,有一瓶乾净的水。充满线条、并塞有软垫的皮手铐悬挂在墙壁和木板上的圆环上。房间里没有家具,没有灯光,一看便知道这是惩罚的地方。
玛丽塔想要获得任何舒适,都必须求她。罗克斯拉纳心里早就一清二楚。
求她,玛丽塔不愿。她一次又一次把哀求咽了回去,罗克斯拉纳可以强迫她服从命令,强迫她感受快感,但是,无法使玛丽塔接受自己的虐待。
每一个日子都是相同的,玛丽塔失去了时间的线索,开始担心她会死在这可怕的地方。从现在来看,哈曼德明显地,把她遗忘了。这是肯定的。他为什麽不来找她?加布里为什麽不来?也许真的没有人知道,她在这个地方。
她走动时,毯子擦碰到她疼痛的肌肤,最近的一次抽打使屁股感到火辣辣的刺痛,她从来没有如此彻底和经常地遭受鞭打,罗克斯拉纳对如何使用鞭子或者皮带富有经验,她知道就在痛苦不能忍受的时候停下来,或者当有鞭打致伤的时候住手。
每一次抽打之後,用镇痛油涂在玛丽塔的肌肤上,敏感和刺痛很快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人非常快活的温暖。每一个动作似乎都把准确唤起性欲的感受散布到她的神经末稍。
正是在那个时候,罗克斯拉纳就从玛丽塔的肉体中慢慢地诱出快感。有时,她把带来的象牙阴茎塞进那一天她偏爱的  孔之中。有时,用舌头和手指将玛丽塔带入令人崩溃的高潮,玛丽塔对自已的反应充满了厌恶;她努力控制住,然而训练有素的肉体背叛了她;对企图惩罚她的男主人或女主人,总会产生那份热切,那种迎接的震颤。
即使疼痛肌肤上盖的毯亍、那不经意的抚摸也会使手偷偷伸向自己的腹股沟处。当罗克斯拉纳在身边的时候,她总是把感觉赶走,克制住它们。一线闪烁的光芒,以及一声快乐的呻吟,罗克斯拉纳都要彻底、充分地进行开发。玛丽塔想起了罗克斯拉纳临别所说的话。
「友善地恳求我,我将带一些鲜新水果来,」她愉快地说着,「那做起来并不是那麽困难,喂,求我。让我看一看可爱的嘴巴在恳求时所具有的形状。」
玛丽塔直瞪瞪地看着折磨她的人,从惨痛的经验中,她知道事情不是那样简单。在她还没有任何偏爱之前,罗克斯拉纳想听到更多甜蜜的话。她要玛丽塔跪着来到她的面前,慷慨地提供她的性服务。而玛丽塔就是不给她这种满足。
「留着你的水果吧!」她愤怒地说,「只要让我从这个地方出去。」
「请便!」罗克斯拉纳耸了耸肩,「马上我叫你做什麽,你就会做什麽的。他们全都做了。」轻薄的马鞭在玛丽塔的屁股下留下了新的条纹痕迹,她把它放在一边,离开了房间。
「求你了,奥特莎米,你必须帮助我营救玛丽塔。」
奥特莎米俯视着手脚伸开、横躺在床上的莉拉。她穿着一件敞开的丝绸和服,露出了她的裸体。奥特莎米伸出纤细的小子,手指紧紧拉着莉拉丰满的乳房,她从不知厌倦地看着、抚摸着,并品尝它们,她喜爱它们的巨大以及硕大的深红色乳头。她自己国家里的女人没有那麽大的乳房。
「为什麽呢?」她的声音悦耳动听,「我必须帮助你吗?」
「因为我喜爱玛丽塔,卡西姆和加布里也爱她,你难道要我们大家都不快乐吗?」
奥特莎米一边思考着,一边继续抚摸着莉拉细腻似香脂的乳房,她满意地看到莉拉长长的黑眼睛正流露出她熟悉的呆滞的目光。
「不对,」她说,「可是我也希望快乐,这个玛丽塔有许多人爱她,如果我帮了你,你将离我而去,我就会孤独,比以前更孤独┅┅比在这之前。」
她上了床,躺在莉拉的身边,吻着她丰满的红嘴唇。莉拉转过身,面对着她,把奥特莎米搂在怀中,她紧紧地抱住她,深情地吻着她,她张开嘴巴,吮吸着美妙的、粉红色的舌头。
莉拉压在奥特莎米的肩膀上,紧紧地搂着她。
「你没必要孤烛一人,可爱的夫人,和我们一起走。卡西姆会欢迎你去他的府邸,他很有钱,而且有很多女人。」
奥特莎米的鹅蛋脸上浮现出微笑,斜视着的黑眼睛。
莉拉伸手去拿放在床边的、涂了真漆的小盒子。她把它打开,拿出两个鹌鹑蛋大小的金属球。微笑着,把一个递给奥特莎米。
「你送给我这样的礼物,我怎麽能把你留下呢?」
「那麽给我吧!」奥特莎米说着,敏捷、优雅地向前一动,从莉拉的手中把小球拿了过来。
她把莉拉按回床上,手在她肉感、白晰的肉体上向下移动。和服滑落了,掉在床上,像蝴蝶鲜艳的翅膀,莉拉把双手放在脑後,分开大腿。奥特莎米白嫩的小手在莉拉的腹部移动着,并向下伸到分开的大阴唇上。
奥特莎米每次触摸这深红色的褶层,都感到惊奇不已。莉拉肉体上的一切是那麽的妖娆,阴阜是那麽的光滑和芳香,她小心翼翼地分开饱满的小阴唇,结实的阴阜已经充血,她喜爱极了,把两个金属小球放进了莉拉的阴道里。
「这比情人插进去的感觉好多了,」奥特莎米低声说道,「坐起来一点,如同我满足你那样,前後摆动。」
莉拉照说的做了,球滚到了她的里面。当它们滚动时,发出一声轻柔、减弱了的卡塔声,奥特莎米灵巧的手指在她那带有头罩的蓓蕾上划着圆圈,莉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奥特莎米抚摸、摩搓着莉拉的肉盖头,她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噢,当那快乐的小蓓蕾从遮盖物下滑出来时,它勃起得那麽有力。靠着手指,它是那麽的坚硬和突出,奥特莎米想道,差不多就像男人的阳具。我把它放进嘴里,马上吮吸它,莉拉会把那小小的肉梗塞进我的里面。
莉拉的头向後垂着,露出了白嫩、细长的脖子,她开始前後摆动臀部,金属球在她的里面来回滚动着,并发出搭搭声,莉拉忍不住发出轻轻的呻吟声。爱液从她的体内渗了出来,如蜜露一样汇合在奥特莎米小巧的手指周围。「说当┅┅我们走的时候┅┅和我们一起去。」她喃喃说着,「噢,奥特莎米,可爱的奥特莎米。」
奥特莎米的二个手指深深插进莉拉的阴道,轻动着金属球,莉拉的骨盆渐渐绷紧。
加布里听着从纸隔板後面传来的叹气声。
他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莉拉已经成功了;她说服了奥特莎米帮助他们出逃,听着低低的私语和纵乐的声音,他知道取得这个胜利是不费力的。莉拉和奥特莎米有许多共同之处,她俩非常适合。他为她们感到高兴。近来,玛丽搭成了那麽多人关心的焦点,这使他感到苦恼。莉拉太善良,太忠诚了,她不会去品头论足,或者袖手旁观,他不知道她是否感受到了伤害或排挤。
现在和奥特莎米这样一个朋友和情人在一起,不会再有任何问题。
女人的宽宏大量永远让他惊愕不已。他和卡西姆能不能找到一种较满意的心灵和好呢?他不知道,但乐意一试。真的是别无他法。
他想到自己被人出卖、孤独的几个月是他一生中最痛苦的日子,悲伤削弱了他的判断力,否则,他会明白卡西姆的用意。
原来一直是茜塔在苛待他,茜塔,这个女警卫,妒忌和羡慕使她丧失了理智,她让加布里认为卡西姆下令逮捕他并把他带到奴隶市场上出售。好了,这笔帐总有一天要清算的。目前,它不重要。
他们必须首先解救玛丽塔,然後一定要逃出这个城堡。其它的一切在适当的时候,会得到解决的。
突然,英俊不凡的脸上一阵抽搐,爱是那麽痛苦,又那麽令人愉快。有时,他几乎被痛苦分裂成二半。
然而当所有的情感转化成仇恨时,虚空更加糟糕。
门嗄地一声开了,罗克斯拉纳高高举着灯笼出现在房间里,她的另一只手提着一只水桶,面对着闪亮的灯光,玛丽塔咪起了眼睛。罗克斯拉纳把灯笼挂在墙钩上,朝平台走过去。
「睡得好吗?」她交谈似的问道,「起来,你该冼  了,我将充当你的洗澡侍女,你难道不感到荣幸吗?」
玛丽塔没有答话,她把盖在身上的东西掀到一边,警惕地坐了起来。罗克斯拉纳两边面颊上泛着深深的红晕,可爱的猫眼生气勃勃,充满渴望。从以往痛苦的经验来看,罗克斯拉纳心情好的时候,玛丽塔知道,那将更是可怕。
「快一点,站到那边的木板上。」
玛丽塔匆匆地服从着命令。如果她不台作,罗克斯拉纳很有可能会把一桶水泼洒到她身上。她爬到木板上,木板很大,足以使她手脚伸直躺在上面,玛丽塔面孔朝向罗克斯拉纳,会对她进行什麽新折磨吧?在过去的几天里,罗克斯拉纳每天把她带到一个小游泳池,今天为什麽要打破常规呢?
「把手放在手铐里,」罗克斯拉纳把她的手腕牢牢扣在墙上低矮的圆环上,受到束缚的玛丽塔能够坐起来或者躺下去。
塞有软垫的手铐并没有让人不舒服,被俘虏着的无助的感觉如潮水般向她汹涌袭来。这增强了快乐的程度,心甘情愿的服从。噢,卡西姆,你把我调教得太好了,要抵制住情欲是那麽的艰难,她努力不让罗克斯拉纳明白这一点,可是,她可能真的清楚这一点。
罗克斯拉纳鲜红的小嘴缩拢着,带着一丝微笑。她伸出一只手,好像要抚摸玛丽塔柔嫩的大腿,「多麽漂亮啊!」然而,她没有去摸,而是突然转了一个方向,用手轻轻拍打她自己的阴毛。
玛丽塔不去看她,背信弃义的心脏开始怦怦直跳。
罗克斯拉纳把水桶放在木板上,手放进去,取出一块湿淋淋的海棉。
「坐下,」她命令着,「向後撑着你的肘,大腿分开,放松些,我要你享受这个,我马上就开始。」她微笑着,露出一口洁白的小牙齿。
玛丽塔缓缓地按照所吩咐的去做,她努力掩饰住内心的紧张,她不知道罗克斯拉纳的这样对待她会有什麽样的要求。玛丽塔强迫自己放松。她的折磨者的动机是什麽有什麽关系呢。她想抓住所给的东西,并为此感到高兴。温暖、芳香的水触碰身体总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
罗克斯拉纳敏捷、俐落地把海棉里的水挤在玛丽塔的肩头,玛丽塔震惊地喘了一口气,水冰冷刺骨。罗克斯拉纳不由得哈哈大笑把海棉放回桶里。她故意地停顿了一会儿,然後再把水挤出来,冷水一滴一滴地滴在她整个颈部、肩头和背部。
玛丽塔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冰冷的水沿着她的乳房缓缓地滴下来,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乳头缩成坚硬的红色尖头。她扭动身体,努力躲开水滴,罗克斯拉纳则轻轻拍打着,把冰水溅湿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喜欢这样的洗澡吗?把腿分开,」她简短地下着命令,「你将发现冰冷之後是美妙的温暖,你马上渴望我的服侍,再伸展开一些,一定要我把你的脚也固定住吗?」
玛丽塔勉强地分开大腿,当她的阴部暴露在眼前时,罗克斯拉纳把满满一海棉的水,一滴一滴地挤在玛丽塔分开的阴唇上。冰冷的水使隐秘的阴阜绷得紧紧的,而且有点刺痛感。玛丽塔的牙齿开始打颤。
罗克斯拉纳感到那麽的有趣,以致於没有注意到小屋的门被推开了。玛丽塔看到二个人悄悄走进房间,朝罗克斯拉纳一步一步逼近,她认出是加布里和莉拉,惊讶得睁大了眼睛,心里如释重负。
紧接着,一切都发生了。
莉拉用麻袋套住罗克斯拉纳的脑袋,使她失去平衡,罗克斯拉纳倒下来靠着木板,玛丽塔拚命把她踢开,脚碰倒了水桶,桶里的水倾倒在罗克斯拉纳的身上。
水湿透了她的衣服,罗克斯拉纳愤怒地尖叫起来。她滚到地上,扭动着身体,试图拿掉头上的麻袋,加布里用膝盖按住这挣扎的女人,莉拉用一根长绳把袋子扎紧,乾净俐沼地将她的双手紧紧捆住,他们迅速解开玛丽塔的手腕,加布里用毯子摩擦她冰冷的肌肤。
一会儿工夫,玛丽塔的身体又变得温暖了,她抬起头,感激地对加布里一笑,感受着他有力的双手和健壮结实的身体,使她消除疑虑,她真的要离开这儿了。
「喂,穿上这个,」他说着,把一件厚厚的羊毛外套披在玛丽塔的肩头。
「我还以为要永远待在这里┅┅」玛丽塔开口说话。
加布里在她的头顶上亲了一下,「原谅我们费了那麽长的时间才到这里,没有人知道你在什麽地方,莉拉请求奥特莎米的帮助,她非常乐意。」
「我们必须快点,」莉拉说着,冲着他俩笑了一下,「以後有时间说。首先┅┅。」
莉拉捡起地上,罗克斯拉纳身边的细软鞭子,开始抽打她,罗克斯拉纳咒骂着,抽泣起来,厚厚的袋子压抑了她的喊叫,莉拉一次又一次地挥动鞭子,每一下都发出清脆的劈啪声。
「忍受住。你这个泼妇,这一下是为我,而这一下是为了玛丽塔!」莉拉长长的黑眼睛显得凶猛、无情。
莉拉毫不怜悯地抽打罗克斯拉纳时,加布里和玛丽塔默默地注视着,在这样的猛打之下,罗克斯拉纳抽动着身体,猪一般嚎叫起来。过了一会儿,她开始呜咽、啜泣,莉拉无动於衷,又一次举起了鞭子,玛丽塔一把抓住朋友的手臂,轻轻地拿掉了她手中的鞭子。
「这就够了,」她平静地说,「再打下去,你就和她一样坏。你不想杀了她吧。」
莉拉点了点头,在灯笼的光线照射下,长长的黑眼睛显得深不可测。「不,我不想。只想让她尝一尝鞭子的滋味。」
「我想你达到了目的,」加布里露齿而笑,「那麽,我们要走了吗?」
「去哪里?」玛丽塔问道。
「奔向自由。」加布里回答说。
「是什麽地方?┅┅怎麽去呢?」
加布里哈哈大笑,挽着她朝门走去,「问题如此之多,我路上告诉你。」
「我们会被抓住的,这个风险太大了,哈曼德┅┅。」
「哈曼德出去了,不在城堡里。没有人知道他什麽时候回来。」加布里搂住玛丽塔的腰,「勇敢些,只要再坚持一会儿,这场恶梦差不多结束了。」
当莉拉走过罗克斯拉纳时,提高嗓门说,「我们要走得远远的,去一个安全的地方,永别了,泼妇!」
当他们走进奥特莎米的住处时,加布里的身影渐渐模糊,最终不见了。
「他过一会儿要迎接我们,别害怕,走吧,」莉拉领着玛丽塔向前走去。
奥特莎米在房间的门口欢迎她俩,并把她们领到里面。
「一切都准备妥当,玛丽塔,跟我来,我为你准备了衣服和热腾腾的食物。」
玛丽塔喝了一口茶,温暖的瓷器贴着手心,舒服惬意,她的心中充满了感激,经过这几天苦涩的日子,房间里宁静的气氛如同一剂心灵的止痛药,奥特莎米帮她穿上和服,用头巾裹住她浅色的头仿,然後和玛丽塔一起在低矮的真漆桌边坐下。
「把你的头仿遮盖住,这样,当我们走的时候,就会把你错当作我的一名侍从,」奥特莎米解释着。
玛丽塔大口吃着放在她面前的食物,她转过身,对着奥特莎米,「感谢你给我帮助。」她说,「可是,你和我们一起去,是冒有风险的,你将如何地安全回来呢?」
奥特莎米害羞她笑了,「帮助我的朋友莉拉,我感到快乐,」她轻柔、悦耳地说道,「我┅┅我不回来了。哈曼德已经变了,他不是我以前所了解的男人,我也变了。」
玛丽塔尽管觉得有什麽事没有说出来,但没有进一步追问下去。她看着奥特莎米迈着轻盈的碎步在房间里走着。日本女人拿起一本书,深情地抚摸着,然後用一块方形丝绸把它包了起来,和其它行李放在一起。乌黑的秀发披垂在背上,像白嫩的鹅蛋脸两旁的翅膀。
玛丽塔被奥特莎米的平静迷住了,她优雅的动作慢条斯理,即将永远地离开这个城堡,她没有惊恐不安或心烦意乱,而玛丽塔对逃走感到有些焦虑,他们随时都可能被发现。加布里和卡西姆在哪里呢?他们已经逃走了吗?这些问题她还没来得问,莉拉出现了,也是一身和服。
奥特莎米微笑着,绕着她走了一圈,「你看上去很迷人,你们两个人成了美丽的日本女人,走吧,到时间了。紧跟在我後面,要迈碎步,不要急急匆匆,不然,你们走路的样子会泄露你们的身份。」
她们穿过庭院,顺利地来到一个小边门。就在她们经过一个主要走廊时,受到了警卫的查问。玛丽塔感到心脏停止了跳动,可是,奥特莎米从容不迫地出示了一下小皮箱,玛丽塔认出这是哈曼德送给她的礼物。
「我离开,有哈曼德的特别批准,」奥特莎米说着,显示出哈曼德的红宝石戒指,「他命令我及我的随从去接他。」
卫兵犹豫了好长一会儿,最後挥挥手叫她们走开,这真是太容易了。哈曼德的戒指是打开其他所有大门的钥匙。玛丽塔的脸上浮现出了笑容。他的礼物给了她们自由,这真是令人啼笑皆非。不容玛丽塔多想,他们已经到了这主要建筑物的外面。
夜幕之中,玛丽塔看到不远处两个裹着头巾的人骑在马上等她们。其中一个,身材高大,体形清瘦,她毫不迟疑地向他走去,面对着他独特的风度,她所存的感官立刻活跃起来,不需要看到那人的脸,也知道他是谁,立刻,她被举起来,置身在她强壮的男人怀抱中。
「卡西姆,」她气喘吁吁,一时间,他的碰触,他那熟悉清新的气味使她如痴如醉。
他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便掉转马头,慢慢地奔跑起来,消失在黑暗中。玛丽塔趁机瞥了一眼另一名骑士,他的身材也很高大,体型此卡西姆稍稍宽一些,十分惬意地坐在马鞍上,当他转过头来时,她看到了从有头巾的外套下掉出来一缕金发。
加布里。他和他们一起逃走!她内心一阵狂喜。莉拉跨上马,坐在加布里的身後,奥特莎米坐在驮马上。小小的马队出发了,保持着轻快的速度。不一会儿,玛丽塔和卡西姆远远地跑在了前头。
凉爽的空气吹拂着玛丽塔的脸庞。卡西姆的一只手紧紧搂住她。马冲进了黑幕之中。达达的马啼声在她耳边响起,玛丽塔把身体紧紧贴着卡西姆温暖、肌肉发达的胸部,他结实的大腿碰着她的屁股动作着,他的温暖和体贴太刺激了,她疼痛的肌肤在这样的接触之下,内心的欲火点燃了,她喘不过气来。
她极想抚摸他,感受他凉爽的肌肤贴着自己的肉体。她克制了一会儿,他把头巾向後一甩,乌黑的头发在背後飘扬。看到了他线条清晰的下巴,笔挺的鼻梁以及他无情、性感的嘴巴,她需要伸手去抚摸他,她再也忍不住了。玛丽塔把手伸到他有头巾的外套里,向上抚摸他的胸部。在外套开领处有一个裂口,她把指尖贴着他喉咙的凹陷处,立刻,便有一阵跳动,好像她把刀刺进了他的胸膛,卡西姆有了反应。
他低沈地哼了一声。一只长长的、纤细的手托住她的後脑。玛丽塔把脸转过来,对着他,卡西姆突然扑上去,深情地吻她。
当他吻着她的嘴巴时,玛丽塔紧紧倚着他。卡西姆紧紧贴在她的背上,那力量让人感到一点点疼痛。她好像被那温暖的品味淹没了。卡西姆只用膝盖和大腿驾驭马,她斜靠在他身上,当他们骑马前进时,随着他的节拍,保持着自己的平衡,他端坐着身子,她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每一块肌肉,每一根肌腱。
他放开她时。玛丽塔气喘吁吁,浑身无力。
「我的老爷,」她贴着嘴低声喊着,他的反应给她壮了胆,轻声说,「我需要你,刻不容缓。」
「我也一样,」他声音粗哑,「已经太长了。」
膝盖使劲一夹,卡西姆控制住马。周围是一片低矮的柏树丛,他等到其馀的人赶上他们以後,要叫他们继续向前。对他们的不顾一切,玛丽塔想放声大笑。倘使有人跟在他们後面怎麽办呢?加布里和莉拉会怎麽想呢?她和卡西姆为什麽要停下来是很明显的,不过,她不在乎,现在,她所能考虑的就是卡西姆和心中的欲望,它好似穿透心灵的一首乐曲使她颤动。
卡西姆首先下了马,然後小心翼翼地扶她下来。当她沿着他的身体滑下来时,感到他的坚  之物刺进了她的腹部,陌生的和服如纤细的试管限制着她的行动,玛丽塔差一点摔倒,卡西姆稳住了她,有力地抱着她,好像害怕她溜走,离开他。
心中的渴望使她浑身发抖,玛丽塔斜靠在一恨树上,卡西姆扯掉和服,陌生的褶层对他迫切的欲望是一种妨碍,他对腰带失去耐心,低声咒骂时,玛丽塔沙哑地笑了起来。
「从这边解开它,」她喘息着,拉开足踝上方的衣服。
他把和服从下往上掀起,里面,她一丝不挂,卡西姆抚摸着她裸露的大腿,手指沿着臀部的曲线划着,玛丽塔浑身颤抖。丝绸衣物隆在她的腰间,腰以下部位,无遮无俺。
月光下,他摒住气息,扫视了一下她珍珠般浅白的肌肤,目光掠过曲线优美的身体,凸起的腹部,以及稍带有阴影的阴阜。
「我的玛丽塔,」他说道,「我日夜思念着你,以及你无以伦比的肉体。」
当卡西姆在她面前跪下来时,带动了树枝,他把手放在她的大腿上,热乎乎的嘴巴探索着、寻找着她充满渴望,并隐隐作痛的要处,松散的黑发  过她的肌肤。玛丽塔把腹部收紧,把身体朝他推进,一碰到他热烈的舌头,玛丽塔忍不住叫了起来,一阵欲望似乎使子宫扭曲了。
「已经那麽长时间┅┅那麽长时间,」她喃喃地说着,「卡西姆,你是我的生命,我的爱。」
他太迫切了,太需要了,是不是那麽温柔这没有关系。他的舌头伸进她的里面,舔着那潮湿、渴望结实的男性肉体插入的小洞口,当他钻到里面的时候,乌黑的短发刺痛了她。舌尖贴着她的肉盖头,受到监禁的蓓蕾在柔嫩的褶层下面生气勃勃。
玛丽塔把手伸进他的头发中,把他拉近自己,她碾磨臀部贴着他的嘴巴、摩擦那湿透的阴道。卡西姆一面把嘴唇和舌头磨进她的里面,一面紧紧抱住她的臀部。他似乎陶醉在对她的品尝和感受之中,那丰富、敏感的回旋层使他呻吟起来,然而,在他感受到她即将到达高潮的时候,停了下来。
他停住不动,再次要求享受她的嘴巴,「我要在你的里面和你溶为一体,我的宝贝,我一直受着哈曼德的控制,我做梦都想做┅┅这件事。」
他敏捷地抓牢她的臀部,把她举起来,放在他的身上。阴茎滑进了她的阴道,当它灵活地在绷紧的阴道里面时,膨胀的龟头大极了。当卡西姆开始猛插进去时,玛丽塔牢牢靠着树,撑住背。
「原谅我,我的需要太强烈了,」他沙哑着低声说,当他插到里面时。他紧紧抓住她,贴着自己的耻骨。
他吻着她的脖子,一点一点地啃着她的耳垂,热烈描绘着她下巴的轮廓,品尝着她的肌肤,好像要永远地把她铭刻在心,他一直在她的里面强烈抽动着,她喜欢他这样的激情,她有力量使他失去自制,这是以前那个卡西姆吗?是那个拘谨、冷酷的主人吗?现在能那麽精确的惩罚她的主人吗?
失去控制力是她所锺爱的男人的另一面,她喜欢他性格中的任何一面。心灵深处,他想通过伤害她以满足自己的欲望,要求她完全被他的需要所征服,反过来使他能服从於她。是不是在哈曼德的城堡里度过的时光给他莫测高深的性情带来了新的一面呢?
他身上的气味包围着她,那是他散发出的麝香味以及激情中的肉欲味。她强烈反抗着,贴着他的阴茎碾磨自己勃起的阴蒂,然而,她没有获得快感。
他不可能再坚持下去,她要他坚硬的阴茎填满她的肉体,差不多用让人感到疼痛的力量插进去。玛丽塔的一只手伸在两人身体之间,把阴唇的尖端捏在一起,循环摩擦她的蓓蕾。
「是的,噢,是的,享受你的快乐吧,」卡西姆贴着她的嘴小声说着,「让我感受你的崩溃,让我体验你里面温柔的肌肉收缩。」
他的话使她神魂颠倒,她低沈地呻吟了一声,达到了高潮,阴道在他的阴茎周围抽搐着,迫使他射出了精液,他喊叫着。抽搐着,她的脚後跟拚命伸向他的背部,阴部和他的耻骨贴得是那麽的紧密,他们似乎成了一个人。
他双手捧着她的脸,一边亲吻她,一边喃喃地说着绵绵情话,他的身体仍时不时地震颤一下,他温柔地抓住她,大腿弯曲着支撑住她,阴茎仍然坚挺,他没有抽出来。他马上又开始慢慢动起来,现在已没有第一次性爱时的疯狂了。
她配合着他的速度,一起动作着,他们的快乐渐渐要达到。玛丽塔抬起下巴,伸长脖子,头巾滑了下来。浅白色的卷发在他俩的周围飘动着,把他们遮掩在黑色之中。
卡西姆的快乐逐渐增强,第二次达到了顶峰,他把脸埋在她三角形的阴毛里,呼吸着她肉体清新的气味,他抽出阴茎,在她面前跪下,而玛丽塔仍然有渴望。他把温暖的睑贴在她的大腿上。
她再次感到了他的舌头,这一次,他长长的、慢慢地舔吃着她,满足了她。玛丽塔几乎马上贴着他的嘴巴达到了高潮。这次的抽搐更深远,更缓慢,不那麽紧张。她忍受着身体不停的抽搐。她经常享受着如此强烈的快乐。她的阴部跳动着,一股暖流将卡西姆的精液冲了出来,卡西姆最後一次吻了一下仍在跳动的蓓蕾,然後,暂时离开了她的耻骨。
她还没时间体会失去他的抚摸,就感到他贪婪地舔着从展开的大腿间流淌出来的、他俩的混合爱液。动作是如此的熟悉,她热泪盈眶,他站起来,把她拥在胸口,玛丽塔在他的拥抱下叹了一口气,浑身一阵颤抖,她太激动。太沈迷,说不出一句话来。
如果他没有抱紧她,玛丽塔早双腿发软,滑到地上了。
她知道他清楚这一切,卡西姆哈哈大笑,她看到了雪白、闪亮的牙齿。
「没有时间休息了,我的宝贝,趁还没有开始搜寻,我们必须在此之前走掉。我不该耽搁时间,可是你的魅力难以抗拒,我所拥有的一切都比不上你的人,你值得我去做任何事。」
想起他当众脱光衣服,被迫穿上铠甲,她早就要哭泣、流泪的啊,他是那麽的降低了自己的身份。
「噢,卡西姆,我对你有那麽重要吗?」她小声问。
「别再怀疑了,」他说着,吻了一下她。
他站起来,穿好衣服,玛丽塔也整理好她的和服,然後抓住他的大手,他们跨上了马背。这一次,她坐在他的後面,卡西姆策马飞奔,他们迅速消失在黑暗之中。
她抱住他的腰,脸贴在他宽阔的背上,玛丽塔感到十分满足,她幸福的心中对哈曼德有着一丝怜悯,他对幸福充满了憧憬,然而一无所获。他回去以後,会发现这个城堡几乎空荡荡、只有一片空虚欢迎他的归来。
谁来安慰这位以前的海盗呢?很明显,罗克斯拉纳不再是他的宠儿,奥特莎米已经抛弃了他。玛丽塔想起了比希,这位小侍女不折不扣地爱着他。
不知什麽缘故,玛丽塔知道哈曼德有希望。她为此感到高兴。
在她的快乐中,还有一个阴影。卡西姆和加布里之间的矛盾还没有得到解决。他们勉强达成了休战协定。通过窥视孔,她看到他们如情人般拥抱在一起,不过,他们会不会同意在一起生活呢?
哎,但愿他们能彼此相爱并都能爱她,那样,她的世界就完美无缺了。然而,完美包含着太多的期望,她心想。
贴着她面颊的背热乎乎的,稳健的马速让人感到安慰,玛丽塔闭上了眼睛,这几天使她精疲力尽,但想到要返回後宫,心情再次变得更好。
她眼睛朝下,感受着身心的满足,现在,只想好好地睡上一昼夜,她醒来以後,要即刻着手处理一件令她不安的事;既然她能肯定自己对两个男人的感情,解决起来应不会那麽困难的。
她以後再为加布里担忧。
就在这一时刻,她拥有了她想要的一切。卡西姆,永远、永远是卡西姆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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