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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麦麦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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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报复香陵的秋天向来是不冷的,特殊的地理环境让这里的气候整年如春、花开四季。

  但是松竹帮开香堂的那天却是热得不行,苏奎还记得在历代先帮祖的牌位和关帝爷的塑像前发誓的时候,浑身上下虽然只穿了条短裤,还是热的通身是汗。

  洪啸天当日里亲自烧香祭拜,祷告天地先辈,后晋兄弟苏奎,“以一敌百,足堪大任”云云。然后又亲手把香传递给苏奎,由他再插在铭刻有青竹图案的香炉里……宣过誓永不背叛社团和兄弟,然后便是给帮主洪爷和在座的一众退隐的前辈叩头敬茶。

  从那以后,苏奎正式成为了松竹帮的一堂堂主,他接管的地盘也扩大到从古敦到江门一带商业区,包括十三街等等,已经是松竹帮第二大地盘,虽然还不如苍松堂包含乡下那么面积旷阔,但却都是繁华商业地段,与整个川口组桑茶湾的地面人口差不多。而冷手苏奎,也再不是江湖上任人拿捏的小辈,一跃成为道上的大哥级人物。

  当天的盛况给苏奎留下的记忆并不多,而寒梅堂的堂主梅姐却是给他留下印象最深的。

  松竹帮历来按岁寒三友松,竹,梅为名的三大堂口。寒梅堂的地盘在花街和新街里一带。那里的是香陵娱乐界的聚集地,无论是烟花柳巷的按摩院、浴池赌场,还是体育场、电影院、健身中心、舞厅……更为让人瞩目的是,知名的香陵影视业也大都聚集在那里。有人称香陵所有的美人,有八成都汇集在新街里,在那儿随便伫立在街头,行来过往的都可能是目不暇接的绝色佳丽。

  而梅姐,苏奎第一眼看上去并不觉得她是一名出色的美人,甚至谈不上艳丽。

  个子身量不高,但很结实。五官只能算顺眼,按说在花街美女如云的地界不应该太显眼,然而从这个女人身上的散发出来的气质像天生充满了一种诱惑。无论是齐耳的黑亮短发,还是一身绛紫色的复古旗袍凸显的女性线条;从微嫌丰满的藕臂到裸露出来的雪白大腿……无不散发出诱人的魅力,让男人目光看过去就不舍得挪开。总而言之,梅姐是那种让人一眼看上去就能想起床的性感女性。

  但是这名女人谁误认为是可以进行低档的性交易的对象,就大错特错了。敢于冒然接近试图一亲芳泽的登徒子,没有例外的都倒了大霉。“带刺玫瑰”远不足以形容这位黑道上闻名的风骚女子的可怕,别看梅姐很少带人杀人放火,但是一旦开罪了这位“大姐”级人物,很可能自己什么时候死在哪位美人肚皮上都不知道。

  而那天的梅姐却是满面春风的用粉臂弯,半倚在苏奎肥而有肉的肩膀上,一副任君采撷的娇媚模样。

  “小奎,……你终于可以和姐平起平坐了……当初,你第一次入会,我就觉得你绝非池中之物。”说笑着,这天生尤物旗袍下的酥胸一直颤动个不停,虎得苏奎连目光都偷偷躲避开那处惹人欲火的位置。

  “说不得,以后姐姐地盘上动粗的事儿少不了靠你冷手哥帮忙呢……当然,姐也不白求你。现在你也不用再给洪哥开车了,有空闲了到花街那边转转,不是我于丽梅放句狂话,只要你奎少看上的娘儿,我都有办法让她免费主动上床陪你……咯咯咯……你不相信么?”

  看着笑得花枝招展的梅姐,惹得苏奎紧张了一头细汗,连忙恭敬地陪笑道:“梅姐您说笑了,……辈分差距在这里,在小弟心中,梅姐永远是刚进社团时的长辈大姐……”

  “行了,别用那些冠冕堂皇的官话混我……拿我当前辈,方才是谁一直盯着我的大腿看?……看清姐的底裤什么颜色了么?……呦呦,这脸红的,这么嫩的脸皮今后怎么当大哥呀!”

  顾盼笑颜间梅姐流露出来的风情娇态,苏奎暗服是无人能比,只好实话实说,“小弟我,其实江湖道行还浅薄……至今还无法达到洪老大说的“以一敌百”,还请梅姐今后多多指教。”

  梅姐听罢笑得更厉害了,一对柔软酥胸荡起阵阵醉人的乳浪说道:“以一敌百??……你冷手早就做到了呀,……洪哥所说的以一敌百不过指的是势力呀。”

  一句话让苏奎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耳边就听梅姐又淡淡补了句更像自言自语的话:“要不是少南、冯爷还有那个死人脸唐韩背地里都暗中支持你……以你区区一个平民窟闯出来的穷小子,势力能拓展得这么快?……最后再告诉你一件事,劲竹堂的堂主交椅原本就是留给唐韩的,只是他吊儿郎当的闲散惯了,一直不肯坐下去罢了。”

  所说这番话的时候,苏奎并没有看到梅姐媚气的凤眼里闪过一抹精明的锋芒。

  ************************************很快,冷手苏奎就发现社团里一堂的堂主并不那么好作。

  不同于做小弟时,大哥最大的困扰是属下兄弟的问题。他们是黑道社团,少不了要大量的人手甚至取代警察维持地盘里地下的秩序和灰色产业。但是,风平浪静的时候这些人也不能游手好闲,如何安置好他们就是让人头疼的一件事。

  要知道手下的一众帮众也都是有家有口的,也有兄弟姐妹、父母妻儿,他们也都是要吃饭的。而一旦发生械斗,难免要有死伤,虽然黑道收入颇丰,干得都是法外一本万利的生意,但是堂口大部分的收入还是要交由社团公司处理。身边每倒下一位兄弟,那笔巨额的安抚费用,就不是每一位大哥都能承担得起的。

  如若你放任不管或者抚恤少了,显得堂堂的扛把子不讲江湖道义,久而久之哪还会有人会死心塌地的跟你拼命。

  没过几个月,苏奎在逐渐理清了堂主的职责和义务后,也为这件事大感棘手,难怪唐韩宁肯窝在公司,也不愿出掌以干红差粗活为主的劲竹堂。

  好在事在人为,偶然间的一个机会让他发现了事情的转机……那还是在做掉华山事件风声过后,乡下躲事儿的四眼明重新回归帮会,苏奎和兄弟们自然要摆酒给他接风。

  四眼明在乡下躲了大半年,变得越发的干瘦精练了,本来就不大的小眼睛现在眯眯的只剩一条细缝了。

  更为抢眼的是,小四眼回来后怀里还时刻不离的依偎着一名姿容不俗的美娇娘。细看了很久,苏奎才认出这位妙龄美女正是当初他们兄弟灭掉白面华山时,四眼明强要留下并带走的那位“华山情人”。

  现在这位名叫吴筱悦的女孩子跟那时候风骚模样可是大为不同了,不但整了容,从容颜到气质,由里到外的不再带半点风尘气息。一副知情理性,小鸟依人的乖巧模样,也不知道四眼明这阴货这几个月是怎么把人家艳丽时髦的女郎调教成小家碧玉的大姑娘的……苏奎惊诧其人的改变,不由多看了两眼。

  四眼明还是他一贯阴狠狠的性子,见大哥注意了他怀里的妹子,面带几分得意的说:“怎么样,不错吧……奎哥,所谓脱胎换骨也不过是如此吧?”

  说着伸手把乖顺的女孩儿往苏奎身边一推,喝骂了句:“小贱货……去给我大哥玩玩你那身浪肉。”

  吴筱悦脸色一白,有点害怕又有些尴尬的凑过来,怯生生叫了声奎哥。其实在她的脑海里,当日里只影影绰绰有这么一位黑胖的大哥,别无什么更多的印象。

  苏奎当然不会这么随性就碰兄弟女人。只是淡淡应付了一句,便把矮下娇躯想要服侍他的女孩儿挡了回去……无所适从的筱悦只得尴尬得退回到四眼明身边,……没想到男人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她脸上,骂道:“怎么,害羞啊,见不得人吗?!”

  吴筱悦捂着挨打的脸好像哭又不敢哭,委委屈屈的想说些什么,看着男人又咽了回去。

  苏奎有些看不过去了,埋怨兄弟道:“你又何必打她,我只是没那个心思而已。”

  四眼明嘿嘿一笑,一把将女孩儿重新拽回自己怀里,伸手抚摸着她嫩白的脸蛋,就好似抚摸着一只惯养的宠物一般。

  “奎哥,你不知道……这些日子闲的无聊,大半心思到用到这浪货身上……她就喜欢人家欺负凌辱她,糟践得越厉害就越兴奋呢,……是不是?小贱货。”

  说着冷不丁抬手又抽了女孩儿一记耳光,然后若无其事的继续抚摸她娇嫩的脸蛋。

  “是的……明哥。”吴筱悦好似被打习惯了似的,小声回答了,便低着头靠在四眼明干瘦的怀里,小手紧攥着裙摆害怕得直打颤。

  “你这没人性的禽兽,……到底对人家姑娘做了什么了?看把人家唬得,跟只避猫鼠似的。”一旁梁非带着女友孙雅欣靠了过来,也带有几分不平的斥责四眼明。

  而身为“大嫂”的雅欣早就跟四眼混得极熟,更是毫不忌惮他的阴沉,气哼哼的过去一把将吴筱悦拉了过来,半拥在怀里安慰道:“小姐姐,你长得可真好看……不用怕他……四眼从来就这样,阴阳怪气的,人其实还不错。他再欺负你,跟妹妹我说,我来保护你,替你主持公道。”

  没想到女孩筱悦摇了摇头,平静的说:“没有,……明哥没有欺负我,都是我心甘情愿的。”

  说完女孩儿便挣脱了雅欣的怀抱,又乖乖的重新靠回到四眼明的身边……后者嘿嘿一阵阴笑,对着雅欣得意的说:“怎么样,我的女侠嫂子,……好容易伸张一次正义,还碰一鼻子灰吧?早跟你们讲,她就是个喜欢被蹂躏的贱货,你们还不信。”

  “给我忍着,不许你哭。”

  “哦,知道了,明哥。”

  小四眼说完,在众人惊异的目光注视下,就那么四顾无人的把他干瘦的爪子从吴筱悦的连衣裙领口伸进去,透过单薄的布料,看得出他有力的怪手正在狠狠用力的掐拧女孩儿隆起的乳头……偏偏女孩儿逆来顺受般的不作一声,明明疼得泪水就在眼圈里打转,反而更把自己香雅的身子靠得男人更紧了。

  “呵呵,几个月不见,你他娘的这是唱得哪一出啊?”一直在苏奎边上喝酒的青皮光顾着和邻桌的兄弟高谈阔论,这才转过来看到眼前的情况有点晃神。

  “没啥,……忘了跟你们几个说了。这丫头她并不是我女朋友,不过是我这段时间圈养的一只宠物而已……哎哎~不只是给我自己养的哦……是替哥几个调教的人肉玩具。”四眼明大咧咧的从吴筱悦衣服里抽出了手,指着她俊俏的小鼻子吩咐说:“今后,在座的这四位……非哥,青皮哥,奎哥就都是你主子了……让你干什么,都必须完全照做……特别是我老大奎哥。想日你,就乖乖劈开腿;想打你,就赶快伸脸撅屁股。自己有点眼色,别等着人召唤……听见了没有?”

  “听见了……”女孩儿乖顺的回答着。

  “听见了,还不过去磕头?……又想被惩罚了是不是?”四眼明蛮横的在吴筱悦短裙下裸露出来的白嫩大腿内侧拧了一把。

  “别……不要,不要,我这就给几位主子磕头。”

  女孩儿像被针扎了一样,跳起身来,真的按照四眼明说的,跪在地上挨个给苏奎梁非青皮磕了头,轻声说:“小贱人吴筱悦今天拜过几位主子,……今后我一定乖乖的听话,主子们想打人出气,想找女人泻火,……随时随地都可以在筱悦身上尽着性子来,没关系的。”

  说着女孩儿咬着嘴唇,用手把裙子掀起来,就见在她紧身的小三角裤上平坦的小腹处,歪斜斜纹着四个豆粒大的小字“下贱骚货”。

  “这他妈谁给你纹的?……这两笔字比我还不如,也敢拿出来献丑,也不嫌丢人?”苏奎想笑,又觉得是对筱悦人格的侮辱,只好强忍笑着说。

  “是四眼哥给贱奴纹的……纹的时候还教训贱货说,下半辈子筱悦只配给几位主子当奴宠,主子们想骂就骂,想打就打,让跟谁睡就跟谁睡。”说着说着,吴筱悦终于忍不住屈辱,两行清泪潸然而下。

  看到女孩儿被欺凌得直哭,梁非苏奎还没说什么。一旁的孙雅欣一把将男友拉过来,趴在他耳边小声警告道:“你,……你今后要敢碰她一根手指头,我就废了你!”吓得梁非连说不敢。

  四眼明见吴筱悦哭了,阴阴一笑,一脚踢在女孩弹润的屁股蛋儿上,呵斥道:“尼玛的,让你伺候几位大哥你很委屈咯?”

  “没有……贱货不委屈。”

  吴筱悦痛哼一声,也不起身就那么爬回去,四肢伏地蜷缩着身子……四眼明大马金刀的把双脚叠在一起,放在女孩儿身上……娇滴滴一个女孩子,在他眼里仿佛不过是只毫无生命的脚凳。

  几兄弟里只有青皮这时候没有固定的女友,厚着脸皮凑过来说:“四眼哥,你这小女奴调教得不错啊……怎么样,借我玩两天?”

  “说什么借,刚才不是说了是咱哥几个的公用的玩宠……牵回去随便搞……玩够了就丢给老大,我有空再来领……正好我整天见着她心烦,好容易回到十三街,老大又更罩了,我要痛快的把妹。”说着抬起脚用力的把安静趴伏的女人朝青皮踹过去。

  吴筱悦根本就没兴起任何反抗的意识,忍着大腿上被踹的疼痛,顺从的站起来,怯生生的双手揽住了青皮的脖颈,翘臀微点便坐在了男人的腿上……青皮开始还十分不习惯,有些不好意思的把手放在女人温软的胸口上。

  “哪有你这么温存的?……这小婊子,就喜欢人揍她,掐她,拧她才兴奋……要像这样,给我把奶子掏出来。”四眼名阴狠狠的对筱悦吩咐道。

  女孩儿惊得打了个寒颤,赶忙拉低领口,翻开罩杯把一只玲珑挺翘的奶子掏了出来。

  “啪啪!”四眼明抡开巴掌由上往下狠抽了下去,打得那只乳房白兔般的上下弹动,女孩儿流着眼泪连动都没敢动。

  “四哥,……你是真他妈狠呐,兄弟算服了。”青皮觉得既新鲜又刺激,也学着在筱悦的酥乳上拍了两下。

  “哈哈……这就服了?……只要你别心疼,这小贱人最喜欢一边给人搞她的小屁股,一边被用力的掐她屄上的嫩肉……你回去试试就知道了。”四眼明又伏在青皮耳边得意的说道,根本不顾忌吴筱悦可怜哀求的眼神……苏奎见四眼明回来就没完没了的说女人,有点不悦的申斥了他几句。然后便把下属弟兄开销的问题悄声讲了出来。

  四眼明听得像要睡着了似的,过了几分钟,眯缝的小眼睛里闪过一丝贼光,“我说老大,这都什么时代了?……以你现在手中的财力,何必承担这个风险,可以找别人分担啊。”

  “找谁?”

  “银行啊!……现在大牌的银行都有人寿保险业务,还可以办个信用卡来回刷,省得兄弟们三更穷,五更富的,连个应急的来钱道都没有。”

  “银行?……银行能接待我们么?”

  以苏奎的反映很快就明白了四眼明的意思,在他之前观念里银行就是用来抢的,与之合作还是第一次想到。不由感叹四眼明虽然有时候喜欢胡闹,但自己还真的离不开这个智囊。

  *********************************可是,苏奎兄弟几个还是把这件事想简单了。

  第二天上午,九城区最大的巨丰银行的十九层大厦的信用营业厅里。第一批劲竹堂的会众乱哄哄的吵嚷着,跟几名文质彬彬西服革履的银行职员争吵作一团。

  在四眼明陪同下,赶到现场的苏奎很快被吵得头都大了……一名戴着金丝边眼镜的年轻业务员,耐着性子跟苏奎解释道:“这位苏先生,您的下属没有正当职业是不能办理信用卡业务的。”

  “为什么不能?夜总会保镖和停车员就不是正当职业吗?哪条法律说不允许干这行业了?”身旁一名手下火气上撞的高声嚷着,“四眼田鸡,他妈的你别以为我读的书少,就糊弄老子。今天不给我办,老子捶扁了你。”

  “保镖和代客停车虽然也算职业,但是您的公司并没有给您安排员工编制和依法纳税,您的收入也没有纳入贵公司财务系统。所以我们巨丰银行是不能给您办理信用贷业务的。”

  其实面对撸胳膊挽袖子的彪形大汉,十分钟前职员就打电话召唤保安了。他那里知道,银行的十几个保安根本不敢进来招惹这群刺着纹身的道上兄弟……苏奎听得一知半解,刚想上前帮着争辩几句,就听那边的银行业务员嚷道:“这位先生,您的职业活动和犯罪纪录都表明了,您所从事的是极为危险的活动,如果说它勉强算是一种职业的话……我相信警局可能更欢迎您到他们那里去寻求另一种保险。”

  “你说什么?……他妈的你他娘的活够了是吧?你是说老子出事就没人管了??

  ……”

  苏奎赶忙走过去制止了一场殴打大银行客户经理的事件的爆发……就在众人纷纷扰扰的乱作一团的时候,旁边工作室的门一开。一名身形优雅,形象端庄的高佻美人步入了进来。她二十几岁年纪,盘着一丝不乱的发髻,一身高开领白衬衫套着藏蓝色的西装及长到膝盖的紧腰包臀裙,姿态婉转的在两名保安开路下快走了过来。

  OL美女不急不慢的来到苏奎面前,平静的说:“苏先生,请你的属下保持下安静好不好?我是专门来处理你们这件事情的。”

  苏奎就在等候着银行高层出面,让一群大老粗手下出面这也是他和四眼明商量好的计划……于是他抬起胖手拍了拍巴掌。

  很快,业务厅里逐渐变得鸦雀无声。

  “那么请问,您尊姓大名,是巨丰银行的什么职位?真的能帮我的下属解决这些问题吗?”

  苏奎欣赏着女人身上绰约的风姿和鲜明的曲线。反过来OL美女很反感的扶了下手腕上的坤表,但依然以十分克制的态度回答道:“我叫杨若菲,是巨丰银行九城支行的最高执行官集团执行董事,也是这里支行的行长……相信除了我,这里再没有人有权力解决您这个团体的问题了。”

  苏奎开始上下打量,不如说是欣赏着佳人的风采,她一对纤长双手环抱着上臂,笔直的双腿丁字步叉开不卑不亢的俏立在那里。苏奎更想听下这位姿态婷婷玉立的女行长杨若菲会发表什么高见,能把他手下这群莽汉安稳说服。

  没想到的是,杨若菲并没有发表什么演讲,只是快步走到两名银行职员的身旁,吩咐说:“给苏先生的团队办理人寿伤害保险和信用卡业务。”

  “什么?!”杨若菲的说话的声音不大,但是清亮悦耳,吐字清晰,在场所有人都听清了她说的每一个字,而偏偏两位职员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杨执行官……但是,但是这不符合总行的规定啊!”

  “我知道这不符合咱么巨丰的规定,”银行首席执行官杨若菲转过头高傲地看着笑呵呵的苏奎,挑衅般的说:“就是总行董事局刚刚打来电话了,……经讨论决定由鸿昌集团提供担保的九城区社团全部人员都可以在我行办理信用和保险业务。”

  “哦,原来是这样。那好吧,我们马上给他们办理各项手续。”几名职员对着美艳的女行长老板行了个礼,开始熟练的进行各项填表申报工作……“去给苏先生倒一杯茶过来。”美艳的杨若菲依然是平和的对旁边的秘书吩咐着,又转过头对着苏奎说:“我很佩服您这位做社团的,把领域合作延伸到香陵金融系统来……不过,竟然能搬动鸿昌集团出面为您的部下作担保也是您的本事。从今天起,您和您的社员都成为巨丰分行的最高级客户了。”

  “但是我感觉杨女士对我们这些出来混的矮骡子好像并不怎么欢迎啊。”苏奎皮笑肉不笑的对着生有粉白脸蛋的女金融家调笑说道,一双大眼毫不掩饰的扫描着她胸前西服衬衫下傲人高耸的乳线。

  “没有什么欢不欢迎的,我们这是银行。但凡来我行办理正当业务的客户我们都欢迎。”杨若菲虽然很厌恶这位黑胖子大哥,但仍然无视他目光的非礼,依旧冷冰冰的回答。

  “如果我建议杨执行官,你在接待客户的时候能够不吝流露一点笑容。我想您的客户会有一种更为亲切的服务体验。”苏奎虽然不懂银行,但是在来之前早就多次跟四眼明演练过可能出现的各种场景。

  “我接受您的建议……不过我希望除了信用卡和保险业务之外,您就不要试图我们提供办理存储大额现金的业务了吧?……如果有,我只能说声遗憾了。因为香陵政府不允许我们任何银行以任何理由,给黑道组织办理大额现金业务。”

  女人粉白的脸蛋上依然是没有一丝笑容,哪里半点有接受苏奎建议的意思。

  “拒接办理??……”苏奎再次看了眼态度傲慢的杨若菲,也同样淡淡的说道:“总有一天,我会让杨女士您亲自登门,跪在地上求我办理您的所有“业务”

  的。”

  然后他就在银行女执行官怒目注视下,转身离去了。

  女金融翘楚怒目着送这位黑道大哥翩然离去,却一丁点办法也没有。因为就算她再用犀利的语言去挖苦乃至骂他也没用的,从一开始她面前的这个家伙就承认,他本身就是个流氓。

  **********************************尽管苏奎混社会的这个看似风光的职业是被香陵上层社会和正当阶层所鄙视和不齿的。

  但借助社会金融体系的办法,确实是非常有效。

  毕竟银行的信用度,远远超过了挂着公司名义的黑道社团。短短一年多时间,苏奎就把松竹帮劲竹堂打理得有声有色,不但抬举他上位的洪爷面上大有光彩,就连香陵各个大小家族也对九城冷手忌惮三分。

  然而,混江湖永远不会有太久的平静,危险和利益总是同时存在的。

  当然,快速的上位也有让人开心的地方。

  苏奎并不经常去“海悦夜总会”那种金碧辉煌的地方,除了陪洪老大应酬,他总感觉那里政客商贾的虚伪社交,尔虞我诈的交际应酬与自己格格不入。

  他与兄弟们一样,都更喜欢出“蓝月亮”酒吧,喜欢和那里年轻的靓男俊女嗨成一片,享受自己宝贵的青春。

  当然那里也有他喜欢的人。这段日子以来,不幸被四眼明言中。那名陪酒的冰霜美人陈怡,和苏奎的关系产生了很大的变化。

  一切还得从之前二人的一次偶然相会开始。

  那晚,苏奎被繁冗的旗下各产业的账目烦的头昏脑涨,不爱读书始终是其致命的缺陷。稍有繁琐的问题,苏奎就感到脑袋疼,索性一并丢给四眼明和青皮,反正他相信两名过命的兄弟不会瞒着他挪用一公司毛钱……自己乐得偷懒,站在明亮的走廊里抽了支烟。

  等他无意识的走回夜场大厅里的时候,接过调酒妹子递来的鸡尾酒,顺手塞了张钞票在女孩儿高耸的双峰之间……便看到冰冷表情的陈怡完成任务般把两名色眯眯客人送了出去,临出门的时候,男人的手还是在她超短白裙的盛臀上抚摸了一把。

  苏奎看到美女妖艳浓妆的脸上闪过一丝厌恶……然后陈怡无精打采的走到酒吧,叫了一杯马丁尼,走到一处临窗的位置,站在那四顾无人的角落里,看着窗外的闪烁霓虹,形单影只的娇美身姿显得那么的孤寂。

  苏奎远远的看过去,感觉她一定是一个有心事的女孩。

  无意识间,他鬼使神差的走了过去,没想到看到的是陈怡一张挂满泪水的美艳的面庞。

  “怎么哭了?……刚才的客人欺负你了么?”苏奎看着娇躯微微抽动的流泪的女孩,心里竟被带得一阵发酸。掏出两张纸巾递了过去。

  “没有,……可能是酒喝多了,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绪。”女孩下意识微笑了一下,接过纸巾回答道,然后诧异的发觉,这个递她纸巾的男人竟然是从来不对这里陪酒女动容的大哥。

  “你不是对我们没兴趣吗?干嘛又来招惹我……是看我流泪,可怜吗?”陈怡擦着哭红的鼻子,两道泪线挂出眼影留下两条可爱的黑痕,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细小的泪珠,暴露了女孩柔弱可爱的一面。

  “谁说我对你没兴趣,我对这里每一个女孩子都有兴趣。来这边坐坐吧,窗口的夜风很凉的。”苏奎不由分说的抓着陈怡的胳膊,把她拉离了窗边。

  路过迎宾区的时候,苏奎看了眼领班女郎用手指了下陈怡,划了个圈,意思今晚买她的全钟。

  两个人并排着坐到了酒吧一个昏暗安静的角落。

  “你干嘛突然对我这么好,买我的全钟?是想泡我上床吗?……别妄想了,我是不会陪人出场的。”陈怡渐渐地从失控的情绪里恢复过来,凄然一笑,带着几分小心提防的看着这黑胖子。

  “不行吗?……自从你来到这里,还没看哪个男人能一亲芳泽,我看出你很缺钱。听说有老板出十倍二十倍的身价包你出台,你都不肯。”苏奎有一搭无一搭的说着,陈怡不卖身是整个酒吧公知的事情。

  “你觉得我是待价而沽,等着吊一个最有钱的凯子是吧?”陈怡把面前的酒呡了一小口,不得不说她喝酒的姿态很好看,很动人。

  “那倒没有,只是我很羡慕,甚至有点嫉妒那个男人。”

  “哪个男人?”陈怡掏出面巾纸,一点点的对着小镜子把眼圈下泪水的痕迹抹去,浓妆艳抹的脸蛋抹去铅华,显露出一段青春的肌肤。

  “那个让你深爱着,肯为他如此付出,又不惜一切为他守身如玉的男人……你男朋友应该是个极为优秀的大帅哥吧?”苏奎随意的喝口水,不无一些醋意的说。

  “你说他?……你觉得我是为了我男朋友才过来陪酒,为了他才不陪客人出台的,甚至是为了他才掉眼泪?”女人停下来,刚干起来的美丽眼眸又蒙上了一层雾气。

  “哦,……好了,你不要再哭了,我花钱包你整晚,可不是为了把你逗哭的。”

  苏奎见惯了男人流血,却很不忍心见女人流泪。

  “我一定要为男人才流泪吗?……你们男人觉得天下的女人都这么下贱么?”

  苏奎的话激起了陈怡的反感,眼泪反而流不下来了,“我是为我自己哭的,因为我看不到未来和希望……只是好巧不巧让你这讨厌的人给看到罢了,你就不可以装没看到?”

  苏奎无语了,自己好心安抚她,却招来一阵埋怨,对于不讲理的女人他只好闭嘴。

  “为他守身如玉?……我男朋友大学二年就跟我在一起了。这么久,他早把我玩腻了,他已经两个多月没有碰过我……我宁肯相信他每天是因为工作忙累的不愿碰我;宁肯相信他是在陪老板也不会是在外面劈腿;宁肯认为他那只怎么口都不硬的东西真的是因为他身体不舒服。”女人的眼泪还是走珠如玉般的滚落下来,继续说道:“又怎么样?我就算真的蒙骗自己又怎么样?……还不是要每天工作了一天,再浓妆艳抹的来这里陪你们男人喝酒取乐。只为供那还也还不完的各种贷款。”

  说着女人玉手柔夷轻抬,仰起好看细长的白皙脖颈,一口干了酒杯里的半杯酒。

  苏奎吃惊的看着陈怡,他从见她以来也没听她说过这么多的话。而且陈怡的酒量他是听说过的,虽然不是千杯不醉,但断断不是这几杯就能令她神志恍惚的。

  陈怡好似也发现了自己情绪得失态,又无所谓的虚推了一下空气,慵懒丧气的自言自语道:“跟你说这些干嘛?……你不过是跟他们一样,想来占我便宜的人……来吧,奎哥。不就是想摸我么,自打你把我拉过来,眼睛就没离开过我的胸口。别告诉我你是无意的……不用掩饰,你不摸,也会有人来摸的,给谁摸还不是一样?”

  娇艳的陈怡双臂微分,一副任君为所欲为的样子。她一对饱满高耸的乳峰挺立着,修长洁白的大腿微分,甚至可以看到短裙下那一抹鼓鼓的黑色底裤……苏奎可不是坐怀不乱的君子,他毫不客气色把手搭在陈怡的滚圆大腿上。入手弹润圆满,皮肤滑腻如脂,但也仅仅如此,女人腿上抚动的胖手没进行更下流的动作。

  “你又何必如此,为了一个不爱你的男人或者一个年轻幼稚的誓言值得吗?”

  苏奎轻轻拍了拍女人的大腿,更像是在安慰她。

  “你的手好软好热,摸得我还挺舒服的。”陈怡偏了偏头,取过旁边的冰水轻噙了一口,咽了下去。

  在水入喉的一刻,苏奎感觉自己身旁得女人奇迹般的恢复了,恢复了那个冷冰冰艳丽的陪酒女郎。冰凉的俏脸上依旧容颜卓绝,却挂上了满满的防备。

  “那我该怎么办?跟他分手,带着养我长大的姨妈回到贫民区的十平米小屋里去?……他炒股用掉了我这些年攒下的所有积蓄,就这么没事了?……算了,我不想提这件事了,你摸够了没有,我的这条腿不过是比其他女孩子略长些,没什么特别的。”陈怡几分不快的把苏奎陶醉的胖手拿开,厌恶的说。

  苏奎手虽然拿开了,人却贴了上去,手轻轻拦住了女人的细腰,鼻子里是她身上传来淡淡的香水味道……这个动作对于叫陪酒女的客人来说并不算过分,陈怡也就没在挣扎,只不过眼神里飘过一丝厌恶。

  “人生不就是这样吗?……你还算好的,可以挑选拒绝想把你带上床的男人……你知不知道很多像你这样的女孩,为了家人,为了儿女被人玩得遍体鳞伤还要陪着笑脸的奉承那些祸害她身子得男人。”苏奎又点了支烟,脑海里映出了母亲和姐姐的模样。

  不知道是酒入愁肠,还是什么,苏奎浓密的眉毛蹙了起来,眼眶也有点发湿。

  “哟呵~!……你平常都是这么泡女孩子的么?扮可怜?演的可真像,是不是我接下来要觉得同病相怜,乖乖的跟你去开房啊,奎哥?”陈怡冷俏的脸蛋一阵嘲讽的微笑,伸手夺过了男人嘴里的香烟,在她艳丽的嘴唇里狠吸了一口,轻吐在苏奎黑胖的脸上。

  “别逼我动手打你……我很少想起跟别人说这个的。”苏奎脸也刷拉一下撂了下来,抬手示意适应小妹,再送几瓶酒过来。

  “那你就打啊,……还等什么,让大家看看九城的老大是怎么欺负下面陪酒小姐的……我要不跟你出台,一会儿是不是还会让人把我架到天台或厕所里强奸我?”陈怡冷冷的看着满脸怒意的大哥,随时准备挨一个嘴巴或一顿暴打。

  苏奎盯着女孩的眼睛看了好几分钟,那如一潭秋水的美眸里有倔强有傲慢有自怜自艾甚至还有一丝恐惧。

  然而他还是慢慢的平息了怒火,说道:“干嘛故意激怒我,这对你又没好处……你几时看见我下面的兄弟强上过女人,你虽然是个不错的美人,但还不值得我破例……我今天也很疲惫,只是想找个外人聊聊天而已。”

  面对男人的理智,陈怡心中竟有些许失望。冷冰冰的说,“既然你都付了钱,我想不听也没办法……想聊什么,我陪你。”

  没想到苏奎一把揽住了她的倩腰,恼人的嘿嘿一笑,一只胖手毫不客气的握住了陈怡一只饱满挺拔的乳房,调戏道:“多谢你提醒了我,是付过钱的……嘿嘿,抚摸你的身子是我的权利,你来这里赚的不就是这个?……不许哭,哪有用哭丧脸对着客人的,再哭我可要投诉你了,那样我作为这里的管事人就可以明目张胆的收拾你了……别怪我没提醒你。”

  陈怡恨恨的松开了反抗挣扎的手,任凭苏奎在她吹弹可破的胸脯上揉捏抚摸,其实比起那些色色的客人苏奎的胖手还是温柔规矩了许多……特别是圆乎乎的手指拨弄轻抚她敏感娇嫩的乳头时,……和平常贪婪用力的客人不同,一阵阵酥麻传遍了全身,好久都没这么刺激的感觉了。

  “你太下流了,刚才不是还说只聊聊天的?……又摸来摸去的,我们不能好好聊聊吗?”陈怡很怕自己会沦陷在男人温热的抚摸里,还是推开了在她柔软娇躯上游动的手。

  紧接着“啊呀!”一声娇呼。却是苏奎一用力把陈怡高佻的身体整个横抱了起来,又轻轻的放在他肉肉的大腿上。

  陈怡觉得男人胖肚子软乎乎的,双腿也暖暖的,一点也不硌得慌。那一阵阵男人气息传过来,竟然有一点点舍不得离开的感觉……冰冷冷的俏脸一红,见男人并没有借机再占她便宜,而坐在客人腿上在酒吧的陪酒女里,简直就是司空见惯的事情。她也就羞涩的默许了……当晚,他俩聊了很多,从生活到工作,从孩童时的回忆到成年后的压力……几瓶红酒像飞一样的消逝减少着……渐渐地两人都不觉得如此亲密的坐在腿上和被坐在腿上有什么不妥。

  直到深夜酒吧要打烊了,苏奎才有几分不舍的把陈怡放了下来,“你的屁股可真弹性,又圆鼓鼓的像……像两只气足的软皮球。”

  苏奎嘴里多少有点不利索,陈怡也没法再崩着冷脸,羞笑着说,“你的腿也很舒服,肚子也蛮软的,只是那东西太小哦。在本小姐的香臀碾压下,这一晚上我都没感觉它有什么反应。”

  “哼!我收着呢,……真拿它怼着你,怕吓到你,以后不敢跟我上床。”苏奎脸皮厚度在香陵称第二,也没人敢称第一。

  “流氓!”陈怡娇美的脸上一副不信和鄙夷的神色。

  “不信,明天晚上继续啊?”苏奎挑衅的耸了耸胯部。

  “继续又怎样,怕了你个小花生吗?”陈怡酒也有点熏的回答,她无论如何不愿这个不像大哥的黑胖占了上风。

  “要不要派人送你回去?你明天不是还要上班,又喝了这么多酒。”

  “大不了请半天假,……送就不必了,我包了计程车每天来接我的。”

  看着陈怡步履蹒跚的走出去,苏奎故意没提醒她身后的短裙挂在随身的包链上了,露出的半只雪白的屁股随着女人脚步诱人的摇曳着……第二天,第三天……接连一周七天,苏奎都包了陈怡的晚场。尽管不少客人都颇有意见,但看到虎视眈眈的梁非青皮兄弟,也都只有远远躲开了。

  苏奎每天也不过分,只是叫了各种好喝的酒水跟小吃,两人像好友一样边吃边聊。条件只有一样,陈怡大美女必须坐在他腿上。久而久之,美女也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两人就那么开心的闲扯到打烊,几个哥们事后纷纷的佩服的冲苏奎挑起了拇指,“老大,你还不下手啊,冰山都快化成冰水了。”

  只有阴沉沉的四眼明眯着他永不睁开的小眼睛,嘀咕了句:“屁个化冰山,老大这是他妈在恋爱呢。”

  ********时间过得飞快,大半个月时间飞也似的过去了.苏奎毕竟还有很多的事要做,不能每晚都陪着陈怡。说来也怪,只要苏奎不来,她就又恢复成那个冰冰的美人,对任何人不理不睬。唯一不同的是,再没什么人敢去要她陪酒占她便宜,毕竟九城区松竹堂主的女人,还是没几个人想找不痛快的,这个江湖别的没什么,就是风声传的特别快。

  一连三天,苏奎都在应付社团不断出现的麻烦。直到第四天晚上,他才拖着疲惫的胖躯,推开了“蓝月亮”的大门。

  他懒懒的走上楼去,在专门给他布置的包厢里喝了杯浓浓的咖啡。还没等醒过神来,怒容满面的陈怡就冲了进来。

  “苏奎!!!~”女神声音再不是冰冰的,而是用几乎震聋人耳膜的尖声狂吼出来。

  “你干嘛?……”苏奎抬眼看了看她,今晚的陈怡美得让人陶醉。除了依旧性感的时装短裙,脸上的妆明显淡了许多,看上去颇有几分时尚丽人的感觉。

  “你这家伙不来也不打个招呼,跟死人一样……知不知道,我……”陈怡本来想说自己等了他三个晚上,想想太伤自尊了,又咽了回去。

  “这三天给社团办事,我真的来不了……再说酒吧什么时候改的规矩,客人来不来要跟公主报备的?”

  “你!……你不来打个电话会死吗?”陈怡看着漫不经心的苏奎黑胖的样子,气得脸蛋通红。

  “你又不肯给我你的手机号,说怕你男朋友吃醋。”苏奎一脸无辜的回答。

  “放屁,……你就是借口,就算没我手机号,这里前台,妈咪,姐妹都有我号码。你为什么不问?……你兄弟每天过来,不能传个消息?……奎哥,你玩我是不是?”女人越说越伤心,眼眶又泛起了泪光,这是她在这里陪酒这么久,第二次这样激动。

  “我哪里玩你了,不过摸摸胸,拍拍屁股,不会这样大小姐你就让我对你负责吧?……那该对你负责的男人好像也太多了。”苏奎再次无辜的摊摊手,“哟,……你换淡妆了,别说,这妆很适合你,比之前浓妆艳抹跟吃了死孩子鬼似得强多了。”

  陈怡恨恨的看着眼前黑胖胖的男人,前两天还觉得他胖萌萌的十分可爱。现在看上去,竟有种说不出的反感,这个男人怎么有两张脸,翻脸就不认人的?

  ……同时心里又觉得酸酸的难过,自己以为他烦厌看腻了她陪酒的浓妆,特意花心思改变的造型衣着,连气质都变了不少,这没良心的家伙竟然到现在才发现。

  这几天晚上自己满心的等待,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你们臭男人都不得好死!……”狠狠摔出一句话,本来想就此离去的陈怡又转回来,“被你抱了这么久,客人都以为我是你的女人,现在都没人再来找我了,你说这怎么算?”

  没料到,苏奎这次更简单,话都没多说一句,直接丢给她两沓钞票……解冻了的冷美人,把两沓钞票狠狠摔了回去,转身跑了出去嘴里骂道:“死胖子,留着买棺材吧。”

  只留下暗暗窃笑的苏奎开心的点了支烟……十几分钟之后,陈怡黑着脸,靓丽的身影孤零零默默的一杯杯的喝着酒……这时候当然不会有什么人去找她触眉头。

  直到有一双胖乎乎的臂膀悄悄绕到她身后,突然把高佻的陈怡一把搂住,抱起来就走。

  “死胖子,放开我!……你不是不要负责吗,又来撩我干嘛?”女人难过悲愤的捶打着男人。

  “喜欢我就明说嘛,干嘛找那么多借口?……我就不放,今晚我是花了钱的,你得好好陪着我。”女人的挣扎怎么敌得过苏奎的力气。

  “有钱了不起吗?……姑奶奶从现在不接你的台了,快放我下来。”

  “呵呵……翻脸蛮快的嘛。那我只好带你去玩强奸游戏了,是去天台好呢,还是厕所?”苏奎说笑着在陈怡弹手的娇臀上摸了一把。

  “你,你就会欺负我……”女人娇艳的小嘴撇了撇,看上去她又要哭。

  “欺负你又怎么样,谁让你这儿不让摸那儿不给碰的……我也是个正常男人哎,整晚抱着个大美女又吃不到,你让我回去打手枪吗?”苏奎耸了下粗厚的眉毛,一副很无奈的样子。

  “你……你这三天一定是去找潘家那三个卖水果的骚狐狸去了??……你……你……”陈怡美得把人融化的眼眸恨不能把苏奎吃了。

  “我是去了,怎么,你不给,还不能让我找别的女人?……是你包了我还是我包了你哦!”

  陈怡再不说话,在男人怀抱里小银牙一张,一口咬在男人的胳膊上,恨恨的不松口……苏奎被咬得哈哈大笑。从女人愤愤的啃咬中,分明在骂:臭男人,我不让碰,你就真不碰吗?你是男人哎!男人不都是该像禽兽一样吗?还是黑道大哥呢,难道要我脱了裙子勾引你才上吗?咬死你。

  不知道多久,女人咬够了。苏奎轻轻的把女人放下来,陈怡却说什么也不肯松手了……她紧紧的抱着胖乎乎的男人,生怕她会跑了一样。

  苏奎当然不会跑,不但不跑还把他胖脸凑了过去,再陈怡肉嘟嘟的香唇上吻了下去。

  “嗯哼~”这一下两人的嘴唇像被强力胶粘住了一样,再也分不开了。陈怡闭着美眸,款吐着香舌任凭男人吸吮着……又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喘息着唇分……陈怡细眼迷离的喃喃道:“带我去天台吧,……今天我都给你……你不是一直想强奸我么,今天你不强奸我都不行。”

  女人像块粘糕似的跟在苏奎胖胖的身体后面向天台走去……“我怎么感觉去天台是你要强奸我似的?”

  苏奎搂住了她的小腰,在陈怡的盛臀上贪婪的抚摸她弹润的屁股……女人再没有一点反抗推拒,脸红红的,呢喃道:“你怎么那么讨厌呢?”

  蓝月亮酒吧的天台不算高,但是也可以看到城市里夜空的点点繁星。

  可是现在这对男女再没心思晒着月亮,看什么星星。两人又如胶似漆的搂抱亲吻在一起……男人的手抚上了女孩挺拔的胸口,陈怡喘息着伸手在背后解开了文胸,低着头害羞的把文胸推了上去……两只玉兔一般的乳房在月光下尽情展露着美好,苏奎迫不及待的把它们抓在手里,揉动着捏玩着,低下头品尝上面挺立的樱桃般的两粒凸起。

  “嗯嗯哼嗯~~”陈怡拧着眉娇喘着哼唧着……任凭男人的胖手把弄捏玩她的一对大咪咪……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只小手撑抚着男人胖乎乎的胸膛,另一只却悄悄的滑向男人的腿间……“哎呀~!这么大了。”陈怡娇红的脸蛋像秋天里的苹果。

  “怎样,我的小花生还让你满意吗?”苏奎看着貌美如花的陈怡,傲然道。

  “什么小花生,你就会骗人,……明明是只大茄子……”陈怡小手轻轻的隔着裤子抚摸着烫手的肉棒。

  “是你说的,又不是我说的……怎么样,害怕了吗?”苏奎舒适的继续抚摸短裙下女人的娇臀。

  “哼!”陈怡突然松开手,离开男人的怀抱,……眷恋的看了眼苏奎,接着毅然地转过身,上身伏在天台护栏上,双手把短裙连带黑色的小底裤一起褪了下去……把那只雪白浑圆的屁股翘了起来,两腿微分的扭动着,股沟里的一切若隐若现……陈怡咬着嘴唇,眯着美丽的眼睛回头看着苏奎,……那腰肢软的像蛇,那大腿像象牙雕刻而成,那圆圆的粉臀好似天边的满月……整个玉琢一样的肌肤在月光下罩上了一层冷冷的光辉。

  苏奎急喘着,伸手抚摸着女人的身体,从细腰到长腿,到滚圆挺翘的屁股,直至陈怡胯下那处毛茸茸的湿润……“嗯啊~!”女人动情的呻吟了一声等待着男人的后续。

  “傻丫头,……你不会真的想把我们美好的第一次放在这个露天的地方吧?

  ……我敢打赌青皮他们一定会跑来偷窥的。”苏奎收回满是粘液的手指,轻轻在陈怡香臀上拍了一记。

  “你!……你,你这个混蛋!”塌腰挺臀的陈怡羞得简直无地自容,狠狠地跳起来,一屁股坐进男人的臂弯里,娇嗔道:“我不管,反正人家是你的人了……什么都给你看光了,今晚不管你在哪儿……你要是不碰我,我就咬死你这个死黑胖子。”

  “哎哎~……你别咬啊!……怎么那么色啊你?……我们去旁边情侣酒店开个房的时间都等不得吗?……嘶,疼的……一会看我怎么收拾你。”

  “嗯哼,……求收拾,……不收拾我,你就是小狗……”女人呢喃着,柔软的身子像蛇一样缠住了苏奎。

  二十几分钟之后,在蓝月亮旁边的一所酒店公寓里,挂着白色镂空纱帐的柔软大床上……苏奎正牢牢按住女人高挺的雪臀,耸动着下身啪啪的捅操着……不时他还蛮横的扬起胖手在女人白滑的丰臀上扇两巴掌,惹得女人一阵激烈的娇哼。

  “他妈的,屁股再给老子撅高点……这小屄好紧啊,多久没人干过了?真爽。”

  苏奎把玩着陈怡凝脂一样的屁股蛋,把雪臀抽得红红的。

  床上倒剪着一双玉臂被浴袍带捆牢着的陈怡,只好用小脑袋和一对巨乳支撑在床枕上,塌腰举臀的大分着双腿迎合着男人的抽插……在淫糜的“咕叽咕叽”

  的操屄声中,陈怡微闭着美眸咬着红唇,脸上说不出是舒服是痛苦的表情……只是不断地哼唧着,笔直的琼鼻两端鼻翼不停地翕动,偶尔男人一下猛力的整支拔出捅入,激得她发出“啊!~”的一声娇呼……之后便又安静下来,默默地红着粉脸挨操……“骚货的嫩屄真爽,……又紧又滑,老子玩你,你哼唧什么?”苏奎伸出胖手就把陈怡的小脸深按进床单里,然后便又是一阵有力急猛的抽插狠操……“你怎么这么变态呀,……一定要把我捆起来,还要撅着……这么羞耻的给你干……哟!还那么狠的打人家屁屁。”陈怡舒爽得两条大长腿直抖,屁股上又挨了一记巴掌,幽怨的哼唧道。

  “臭娘们儿,不是你要玩强奸游戏的?……他妈的,强奸不绑起来抽两巴掌,那还叫强奸吗?……也不知道咱俩谁是变态……再废话,我就去拿皮带打你了。”

  苏奎拧着陈怡雪白的大腿,在女人噱噱的呼疼声中,挺操得更加用力了。每次都把男根抽出到只剩下半只龟头,再猛力的把鸡巴狠狠怼进女人的深处。

  陈怡随着捅入的节奏,迷离的哼唧着,听到男人要动皮带,娇滴滴的回求道:“别呀……咱们是第一次做,……别那么狠……想玩打女人,以后多的是机会……哎哟……好酸好麻……奎哥我喜欢你粗暴点的干我……把我操得喘不上气来……哦!……好深呐。”

  “真是个贱货,……我看你屁眼菊肛很少用吧……既然是强奸,别想着享受,一会儿爆个菊给你疼一阵。”苏奎说着开始抚弄陈怡股沟深处浅褐色的小屁眼儿。

  “后面我用的是不多……不过我跟男朋友同居这么多年,你觉得他会放过我菊花?……想搞就插进去,我不怕疼的……对不起,奎哥,小怡没有原封的地方给你开苞。你会介意吗?”陈怡扭动着倩腰,伸手把滑腻的雪臀分开,给苏奎顶住了后门菊肛。

  “说什么呢?……我们出来混的本来就是一只脚踏在监牢里,一只脚踩在鬼门关。还能奢求这个?……再说处女不处女的有什么关系?操着爽就好了。”

  “那,那……奎哥,后门都给你玩了……我只想问一句,你真的喜欢我吗?

  ……讲实话,求求你……哪怕你不真爱,今后我也陪你睡的,只求你别骗我。”

  陈怡一边挺臀挨操,一边美目圆睁的询问着正在她身体最羞耻部位挺进的男人。

  苏奎叹了口气,他有点奇怪,碰到的女人为什么都这样。潘家媳妇桂琴也是动情间这么追问他,男人的感情对女人都这么重要吗?姐姐苏婉和母亲也会有这种情结么?

  苏奎猛得分开面前女人的圆臀,挺身狠狠地把鸡巴往她娇小的肛门肉孔里捅入……直到在女人的肛道里尽根而末,看着那菊花处的褶皱被撑得平滑,胯下的女人痛楚得轻轻直抖……才趴下身子,把肥胖的身子压在发面团一样柔软的女孩的身体上,在那枚玲珑娇小的耳垂边郑重的说:“丫头,以后别在问这种可笑的话……自从第一天四眼明让我看到了你,你就从来没在我心目中消逝过……我们出来混的,不知道能跟你厮守多久,……我只是想告诉你,不管你信不信。陈怡,你还是我的初恋。”情人耳边说着情话,苏奎本能头脑里反映出母亲和姐姐白花花美好的身体,又狠狠地摇了摇头,把那可怕的念头从脑海里赶走……那些,不能称其为初恋吧。

  而胯下逐渐适应肛交的陈怡却被身上压着她的男人感动了。她开始大声的叫喊,再苏奎松开了她手腕上的束缚后,毫不犹豫的把双手伸在背后,让她的男人紧握着干她……苏奎抓着女孩细细的手腕,一手拍击着陈怡的隆臀,下身像骑马似的驰骋个不停……陈怡开始急剧的收缩小腹和腰肢,两条滑滑的小腿紧紧的盘住身后猛干着她的男人的大腿。

  “射在前边小屄里吧……我想给你生个孩子,求你。噢~~!奎哥,使劲使劲干我!”

  嘶喊声中这匹晃着一身娇艳白肉的“小母马”,不停地打着摆子再次达到了高潮……*********苏奎陈怡两个人在酒店里疯狂的做爱,折腾了将近一个半小时……疲惫了一天的苏奎终于感觉到从头上到脚趾的彻底放松……很快倦意袭来,他抱着你人雪白滑润的身体,惬意的酣然入梦。

  十几分钟以后,赤裸着一身白肉的女人悄悄的从男人怀抱中爬起身子。

  她看着熟睡中鼾声如雷的青年男人,伏下身去怜爱的亲了他一口。睡梦中的黑胖子露出孩童般天真的微笑。

  陈怡默默的穿起内衣,蹑手蹑脚的向她随身的坤包里摸去……良久,陈怡倩倩如玉的小手中多出了一把闪亮的短锥,上面蓝洼洼得反着光……她一步一步的挪到熟睡的苏奎面前,几次咬着银牙举起短刺向着他黑胖多肉的胸膛瞄准……但几次又都放下。

  陈怡看着苏奎,在他身边安静的坐下,伸手抚摸着男人的脸颊……良久,她又俯下身去,在男人厚重的嘴唇甜蜜的吻了一口,脸上充满了幸福的笑意……转身收起了短锥,正准备像旁边衣架上的衣裙走去。

  “就这么走了?!”一个冰冷淡漠的声音从床上传来,把陈怡惊得几乎魂飞天外,“……那你该怎么像你主子交代呢?”

  陈怡咬咬牙,猛得转身,便看到苏奎还是原来姿势未变,那样舒适的躺在床上,只是那双圆眼已经睁得溜圆。

  “奎哥,……你,你说什么?”陈怡冰冷的容颜下竭力维持着冷静和快要跳出胸膛的心脏。

  “老大,我就说她是来搞你的,你还不信……这下验证了吧?”房间里的灯突然大亮,四眼明,梁非青皮几兄弟魔术般的走了进来。

  “验证个鸟!你给我闭嘴……她不是最后没对我出手吗?……说明小怡还是真心对我的……只是我想知道你最后为什么又不动手了。我不死,你怎么回去交差呢?”苏奎恼恨的拍了下胖脑袋,最后一句却是扭头问向陈怡的。

  陈怡的脸色变得煞白,身子一软几乎坐倒,断断续续的回答:“为了什么,你真的不知道么?”

  说着,女人眼泪滚珠似的落下。

  “他妈的,这妞对老大你还真是有了感情!……只是下次别这么试探人家了……你们俩情人,嗯呐,啊呀的爽了一个多小时,兄弟们在外面听了一个小时直播,还不敢松懈半分,……青皮估计飞机都打了几次了。”梁非笑笑的过来,手里可不慢,先把陈怡的包包拎了过来,检查了起来。

  “放尼玛屁,……老子听是听硬了,啥时候打飞机了。”青皮恼怒的给了哥哥一拳。几人有意无意间堵住了房间门窗出口,将陈怡围在了当中。

  “哇呜呜呜……”陈怡突然啼哭了起来,就像受气了的小媳妇,向床上的苏奎靠了过去。

  “老大,小心!”几兄弟齐声高喊,却被苏奎抬手制止了。

  陈怡慢慢的依靠在苏奎的胸膛上,仿佛全身都软了似的娇柔无力。

  苏奎也像没发生什么似的搂着怀里的女人,蹙着浓眉的低头问她:“其实你我都在演这场不知道是真是假的戏,不是吗?……可是我感觉直到方才你亲吻我,你都是还喜欢着我的,对吗丫头?”

  陈怡雪白的胸脯起伏着点了点头,把男人搂得更紧……哽咽着说,“我是被他们派来杀你的,但是我舍不得!……呜呜呜……奎哥,你跟他们不一样……他们嘴上说得冠冕堂皇,其实都不过是想得到我的身体……你不一样的,你好多次可以得到我的身子你都没有下手……我感觉得到的,你是对我真心的,是吗?”

  苏奎抬手抚摸着怀里的女人乌黑秀丽的长发,又低下头去吻干了女人脸上的泪水,温柔的说:“你不也是有很多次做了我的机会,却没有下手,你也是真心对我的。”

  陈怡为难的点点头,抬头回吻了下宠溺着她的男人,慢慢说道:“除了我男友的故事是假的,其实我并没有骗你什么……我真名也不叫陈怡,他们都叫我小七……道上我还有个绰号叫“飞雪嵋山”……”

  “哦?!……这么说你是富兴隆的人咯?”

  “是的,我从十一岁时,就是被富兴隆的甄长安甄爷赌桌上赢回来的……从那时候起,他们就训练我如何在床上对付男人,如何伪装掩护自己,如何利用情欲杀掉目标……但是,奎哥,我真的没想过杀你。不信,你看下我的高跟鞋,鞋跟里面可以弹射出一枚具有放射性剧毒的针刺,只要你抱着我的时候,弹出来,轻轻划破点油皮,你绝撑不过四十八小时的,而且无药可救。”

  一旁原本放松下来的青皮很快证实了陈怡或是小七所说的话……暗自惊叹这美人利器之精巧阴毒,不由得一咂舌。

  “我包里的口红也是吐了毒素的无声手枪,还有那枚戒指能拉出绞断人脖子的锐利细钢丝……奎哥,我真要你死,你不知死多少次了呢。”小七搂着苏奎的脖子,把脸贴在他肩膀上继续说着。

  梁非很快也证实了“陈怡”小七所说的“东西”确实都纷纷存在……就连苏奎都不得不承认自己这次能活下来,纯属侥幸……“那你这些日子为什么没动手呢?”

  苏奎越想越可怕,为了对付他,富兴隆竟然派人在他身边潜伏了大半年这么久。这是个设计来消灭他的完美计划。

  “说来你可能不信,我实在没办法下手杀一个我难过哭泣时,递纸巾给我的男人……当然,我也很少真的想哭。”小七把她美艳的脸蛋贴在苏奎的胸膛上,听着男人有力的心跳。

  “就这么简单?”

  “嗯,你不信吗?……从你抱着我,开始耐心安慰我的那天,其实我当天受社团指派,去干掉了西界的杰夫瑞森一家,包括他的妻子和两个四五岁的孩子。”

  苏奎几人听得博然变色,黑手党的瑞森是香陵最大的白粉生意贩运加工商,当地黑帮的头目。前些时候一家惨遭意外全部身亡。没想到是栽在了面前如此孱弱的女子之手。

  小七却好似讲着无关紧要的事情一般,继续说:“我亲眼目睹了人为事故的整个过程,想到了我这些年的生活……不断地用美色接近男人,让男人在我身上最舒爽大意的时候除掉他们,无论他们是无辜还是罪有应得……而我如此日复一日的过着潜伏、接近、得手,最后我得到了什么?……他们只是拿我当杀人的工具和泄欲的玩物而已。”

  “那,那刚才……我不也是对你……?”

  “你不同,你虽然动作粗暴,但是我能感受到你对我的情意……我,我真的很喜欢坐在你怀里,被你逗得很开心的感觉,又温又软的,哪怕你还是喜欢用力使劲的操我……”小七靠在男人怀里,用手指轻划着苏奎的胸口,“奎哥,我真的是你的初恋吗?”

  “傻丫头,都告诉过你别再问这种傻话了。”苏奎几分恼怒的在小七香臀上狠拍了一记,女人却幸福的笑了。

  “行了老大,别打情骂俏了……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四眼明眯缝的小眼睛几乎闭了起来。

  “怎么办?……还不过来叫大嫂,等着过年吗?”苏奎伸手把一旁的衣服取过来,胡乱的就往身上套。

  “你真的这么轻易相信我和我说的话?还会爱我,留我在你身边?”小七颇有些意外的看着苏奎。

  “废话,难道我会杀掉你?……别忘了你可是刚从我身子下面爬起来,还是给了我无限快活的真心对我的女人……刚才我就说了,我们出来混的,有今天没明天,能跟你厮守多久我不知道。但是最少今天我想给你幸福快乐。”苏奎拉过女人,摸着小七“陈怡”的秀发真诚的说。

  女人默默的流泪,安静的享受着男人对她的情感继续说:“奎哥,谢谢你……只凭你这几句话,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其实,飞雪嵋山只是个绰号,并不只是我一个人的专属,具体有几个人共用这名号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我叫小七儿,前面的四五六几个女人应该都死了……而且我今晚也不能不回去,他们手里掌控着我不能舍弃的亲人和一切。”

  “什么!?……你还要回去?”苏奎几兄弟异口同声的诧异道。

  “是的,……不过你们不用担心。他们应该不会怀疑我的……我只说今晚没机会下手,再拖过些时间,他们也许会派其他人代替我来对付奎哥的。”

  小七眷恋的又抱了抱苏奎,临别时候两个人再次深吻在一起……*******可惜的是,苏奎和他的弟兄们还是低估了江湖的险恶。

  翌日上午,满腹心事的苏奎就意外的收到了一只小小的U盘,里面是一段让他终身难忘的视频。

  “奎哥,你看到这段视频时,可能我已经没了……这还是甄爷看在我这多年替社团办事的情分上,给我这几分钟……”画面上“陈怡”小七依然是身姿倩然、眉目如画,只是往昔冷艳的娇容透露出一股那么悲凉无助的情绪。她的身旁还赫然站着两名大汉,其中一名正是富兴隆的金刚泰山。

  “我知道回来就有可能被帮里发现,但是我还是不能不回来的……我回来了,我的亲人就安全了。这也是他们控制我的方式,我反抗不掉的……,但是没想到他们会这么无情,我为社团做了那么多违心的事。”女孩轻声诉说着,两行清泪无声的滑落,“但是奎哥千万不要试着救我,这里龙潭虎穴,小七不想再为了我牺牲更多人命……我跟你说这番话,只是希望你能很好的活下去,小七不能陪你了……奎哥,我真的很喜欢你,将来你娶大嫂的时候,别忘了我小七还喜欢过你……”

  苏奎看到这里心如万刃穿透,一股来自心灵深处的伤痛折磨着他的灵魂……是窃听器,否则小七绝不会这么快就被富兴发觉背叛。自己怎么会如此愚蠢的认为那些老江湖会真的完全信任一名女人,而不在她身上留下什么监听装置……他太天真了,这江湖永远比他苏奎想象的深。

  当然,他现在也可以尽起手下人马,杀入北环去向富兴四大名山讨还自己的女人。

  但是他不能,那就意味着两个香陵最大帮派的彻底火并。有多少兄弟将命丧当场,多少帮众将落下终身残疾……就算他不考虑这些,苏奎只不过是帮派一堂的堂主,社团里的大佬们也不会支持同意他这么做的,毕竟为了一个女人不值得那样大动干戈。

  画面一转,小七已经是被剥得赤条条的一丝不挂,她曼妙苗条的肉体上正被两个大汉无情的压制侵犯着……还有几个男人牢牢的按住了女人的四肢,在小七的哭喊声中,一名健壮如牛的汉子正死死按住她雪白圆润的屁股,挺着驴一般的大阳具不停地在她娇嫩的下身阴户里进出着……从面目上看去,正是打手出身的泰山。

  金刚泰山一边拼命耸动着下身,把胯下小七的雪臀操弄撞击得啪啪直抖,一边仰起脸狰狞的笑道:“冷手哥,这女人真他妈够劲儿……老子早就想操她了,可惜龙头坐馆一直不许……这次还多亏了你,我才有机会痛快的搞下这妞,看这胸、这屁股真特么有弹性,老子要干得她叫爹……哈哈哈……”

  “不过,冷手哥千万别冲动,……处理叛逆清理门户是我们富兴隆的规矩和家事。你们松竹可管不着。哈哈哈……”泰山在得意的狂笑中耸动着射出精液,很快又一名手下接替他奸污女人的位置,狠狠的扑了上去……“给我狠狠地操,往死里操……这贱货可是帮会里的名山,松竹大哥都求不来的女人……机会难得,人人有份。哈哈哈……”

  苏奎胖乎乎的黑脸沉得水一样。

  然而画面再转,就见已是饱受蹂躏的小七赤身裸体的被悬吊在刑架上……她雪白的胴体上被掐拧抓咬的紫青色的血痕遍体都是,尤其从她被扯的凌乱红肿的下身秘处和摧残的破裂流血的后庭菊肛里还不断流淌着男人乳白色粘稠液体……可以想象这个冰霜般美艳的女人遭到了何等可怕的轮暴奸污。

  一名手持长鞭,肌肉隆起的汉子,猛得高高挥舞起手里的刑具,毫不怜惜的向小七洁白美好的娇躯抽去……“嗷~~喔!”伴随女人发出一声尖利凄惨的嚎叫,一道长长细腻而深邃的血痕触目惊心的残留在她洁白的肌肤上,从脖颈直到臀股上方,剧烈得疼痛让女人的身体极速的抖动着……“刷~啪!”又是恶毒狠辣的一鞭,抽击在小七细腰和翘臀之上。犀利的鞭挞让女孩洁白的屁股当即皮开肉绽,鲜血淋漓……女人小七的惨叫声已经接近极限,惨痛得仿似天边鹰隼临死前绝命的啼鸣。

  苏奎关闭了视频画面,牙齿咬得咯咯直响,指甲攥得拳头几乎渗出血来……这也是他在这世界上最后一次听闻有关“陈怡”小七这女人的消息。

  半晌,得闻讯息的众兄弟纷纷赶来,却没有一个敢去打扰一直站在窗子前,默声不语的老大。

  不知过了多久,梁非几兄弟才看到铁青着脸的苏奎缓缓转过身来。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感觉苏奎这一瞬间仿佛老了几岁,脸上的神色更为深沉狠辣。

  “无论怎样,是富兴对我谋划动手在先,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社团也不会这么忍气吞声……我给你们半天时间,给我把富兴隆的两间白粉加工厂,四大名山旗下的赌档,夜总会酒吧,别墅房产……找出确定的位置,天黑之后统统给我炸掉……特别是知道泰山,火山的妻小全部都给我办了!我要他们知道,我们松竹不是好惹的。”

  老大的怒火,所有在场的属下都能感受到。四眼明青皮高声喊了声是,便纷纷带领人马行动开了。

  很快随着暗夜里一阵阵的爆破声,香陵的居民好像经历了喜庆节日的烟火一样……北环几处大火和爆炸被官方紧急新闻报道了出来……然而富兴隆的魁首、四大名山却像早就知道要被报复一样,不但产业就连社团骨干的亲戚家小都早早躲藏了起来。

  随之而来的就是双方你来我往的激烈冲突。苏奎在和对方的争斗中,更为狠辣,出手无情,往往是不论对手男女辈分,全部干掉不留活口。

  这次大火并,前后伤亡了双方数百上千人。两个帮派都大伤元气,直到惊动了香陵政府乃至几大家族背后的海外势力,他们纷纷派代理人出面,极力警告、劝阻、调和之下才算把事情平息下去。

  自此富兴隆和松竹帮也结下了解不开的仇口,两个社团大拼杀偶有,小冲突从来没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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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7-03 11:53 #6樓 引用 | 點評
大麦麦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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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臣服
随着松竹帮劲竹堂冷手苏奎的名声崛起,很快牵连着整个香陵的地下秩序跟着发生了改变。

  当然这种改变不是一天两天形成的,是在一段时间内潜移默化中完成,甚至是连苏奎本人都没有察觉出来。

  对于梁非青皮四眼明,几兄弟来说,明显可以感觉到的是,自从“陈怡事件”

  后,老大变得内向了很多,也可以说更沉稳了。虽然也跟兄弟们嘻哈说笑,但经常一个人沉迷似的安静在某处,一待就是半天……对身边的美貌女子更是极少加以颜色,就连潘家婆媳那里都很少“光临”了。

  甚至惹得媳妇方桂琴曾以为苏奎出了意外几次过来查问。

  而每次社团出手办事的时候,兄弟们发觉苏奎总是变得思虑缜密,谋而后动,不动则已,一动必然是做得老辣狠绝。时间一长,他黑胖的身上自然而然形成一种上位者的威风和气势……那不是仅仅靠衣着和装板能体现的,而是举手投足之间显露的煞气。这种霸气,让不但从小追随他的梁非兄弟,就连很多新入会和成长起来的年轻人都深深被感染而崇拜,纷纷递帖子加入劲竹门下。

  就像那一次的状况发生,彻底奠定了苏奎在松竹社团第三把交椅的地位。

  入冬的香陵并不十分寒冷,除了偶然的台风过境,人们只穿一件风衣也就足够了。

  那日周末,苏奎难得的在几位兄弟的劝说拉扯下,带着梁非四眼明几兄弟及他们的女友一起在沙头角商业购物区商厦里逛街。

  女人天生就是喜欢购物的生物。见了琳琅满目的奢侈品,时装,名牌的包、鞋乃至华光刺眼的珠宝首饰,化妆用品,眼睛里都无法抵挡的射出异样的光彩……就连对四眼明百依百顺的吴筱悦,都忍不住加入到孙雅欣和青皮新泡得“大波妹”的购物行列中……看着如鱼得水的女孩子们欢快的身影,四眼明跟在苏奎身旁,十分正经的说:“老大,……那件事过去这么久了……该看开的要看开,我们出来混的如果连儿女私情都放不下,还能有什么出息?”

  苏奎知道兄弟是为了自己好,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看了眼难为如此正经的干瘦四眼说:“放下?……哪那么容易,就算你当玩物一样的筱悦,是说放下就能放得下的么?”

  四眼明嘿嘿一笑,颇为自傲的说,“不过是个美好的肉体,……大哥喜欢就领走玩玩。上次青皮不知道玩得多爽……哈哈……”

  “算了,……谁像你们两个基情断臂兄弟那么恶心……女人也有一起乱上的?

  青皮的那个大波妹,你就没上过?”苏奎十分鄙视看了四眼一眼,百无聊赖的翻选着流行男装。

  今天只有他是形单影只的一个人出来,四眼明也是不想他总是那么孤单寂寞才故意陪着苏奎,帮他挑这买那……就在几兄弟和女人兴味盎然的时候,一通突兀的电话打了进来。

  “什么……怎么会?!梅姐你别急,慢慢说……在哪儿里?”苏奎大胖脸一沉,浓密的黑眉又皱了起来。

  “小奎,……你快带人过来吧,这次姐好像真的是碰到大麻烦了……就在公司“豪都”这边,我都要急死了……一切等你过来再说。”来电话的是寒梅堂的梅姐,电话里语气焦虑得火急火燎的样子。

  嗯?苏奎头脑里飞快的转动着。

  “豪都娱乐总汇”,那是香陵去年新通过赌业合法法案之后,刚刚批建的三大赌场之一。也是松竹帮倾尽幕后力量、全力博取来的最大产业之一。“豪都娱乐”“圣皇会所”“南海龙宫”这三大新兴赌场,分别由九城松竹帮,桑茶湾川口组和西界黑手党一手把持着,在短短时间里吸引了亚洲众多嗜赌者的关注,迅速成长为世界第二大赌场娱乐圣地……这种娱乐行业的大项目恰巧地址选在了临江湾新街里的板块上,邢先生和洪啸天几个大佬几经衡量还是交给了老字辈的梅姐手上打理。毕竟“赌色财气”自古就是互为一体的产业,而寒梅堂的梅姐接触的一直都是娱乐业影视界的豪门巨子,手里又掌握着大量的色情行资源,由她管理更是相得益彰。

  这两年在松竹梅姐的精明管控下,围绕“豪都”赌场的一系列餐饮、影视、情色、健身、娱乐乃至购物行业都如雨后春笋般蓬勃发展,成为松竹帮的经济主要支柱之一。寒梅堂的财、势、人总体实力更是不在苏奎的劲竹堂之下,只是明面上寒梅梅姐从事的毕竟是正当生意,还要保持产业的安稳公平以吸引豪客。只有极少数闹得太大的打打杀杀的暴力事情才会借助到苏奎的劲竹武行的力量。

  难道这次又有什么人来找麻烦了?苏奎很快就反映到最近又蠢蠢欲动的富兴隆,四大名山一伙。

  半小时以后,苏奎和梁非青皮属下几十号兄弟就赶到了公司“豪都娱乐”布满金碧辉煌楼阁亭台的度假胜地般的楼群区域。这次苏奎可以说是精锐尽出,随他来的都是堂口下最为出手干净利落的狠角色。

  来到赌场宽广忙碌的后台,就看到数个大监视屏幕前,一身俏丽大红牡丹贴身旗袍的于丽梅焦虑的端坐在一只圆软旋转吧台椅上,两条圆润的大白腿不时优雅的交替叠起,突显出坐在那里的那只肥美大屁股展露出的接近完美弧度的臀形……苏奎匆匆的率众赶到豪都,这时候反而不急了,点了支烟看着不时回头询问赌场管理人员和助理的梅姐,以一种欣赏赞赏的态度踱了过去。

  看到苏奎到来,梅姐风姿诱人的脸颊上才算露出了些轻松的表情,一晃胸前一对高耸的胸器,嗔怪的说:“小奎,你可算是来了……梅姐我这次真的没办法了,你快给我拿拿主意吧。”

  “呵呵……还有我们松竹双艳解决不了的困难?……梅姐你要搞不定的问题,小弟还能有什么主意拿呢?”苏奎笑着走到梅姐的身旁,冲鼻而来的是一股昂贵的香水气息。

  “你再站在旁边净说些风凉话,姐可要亲手动手打人了喔!……”梅姐半气得娇容嗔变、桃花眼圆瞪,那并不算艳丽的容颜瞬间就带出一股动人的风情,就连近来对女色屏蔽的苏奎都大感吃不消。

  “究竟出了什么事呢,让您梅姐都慌手忙脚的把我大老远喊过来?难道有人敢太岁头上动土不成?”苏奎随手接过旁边梅姐娇小媚气的女助理递过来的一杯洋酒,转回头正色道。

  梅姐脸色也收了妩媚的笑意,平静的回首示意一边的主管人员展示给苏奎一行人看。

  很快山墙般的超清数字大屏幕上就放大显示出来了一位手舞足蹈、赌得正嗨的白金VIP场里的客人。

  “就是他??!!……”苏奎吃惊的望向这位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却闹得连老江湖梅姐都心惊肉跳的赌徒。

  不过是三十刚出头的年龄,稍稍留了点络腮胡,面孔看上去好似有点西方混血皮肤很白但布满了些坑洼。歪戴着一顶流行的运动形遮阳帽,一件再常见没有的橘红色休闲运动T恤衫,七分牛仔短裤,耳多上还带着白色的随身听耳机……整个人随着音乐轻轻的摇摆着……这名赌客若是扔在十三街夜市,就是掉进人堆里任谁都找不出来的嘻哈大叔。

  要不是他面前堆着一堆小山般的散乱筹码,身边还站着两位青春俏丽、衣着性感的陪侍荷官,出现的也是非富即贵的高级贵宾才能出席的白金ViP厅,怎么看他都不过是个香陵中下层的自由职业游民。

  “就是此人……人不可貌相吧?”梅姐和旁边的几位赌场高管、保安首领紧张的望着屏幕上的嘻哈“选手”。

  “开始也没有人注意到他……此人不到中午时分,从大众赌厅里用信用卡刷了十一万的小额筹码。”梅姐接过助理递过来的一支摩尔女士形香烟,点燃了深吸了一口,眼里泛着精敏的光芒对苏奎说道:“……在短短的一个小时里,就嬴空了蓝袍荷官可依的全部筹码池。”

  梅姐抬手指了一下那人身后站立着的一名形容俏丽的女荷官。苏奎知道,在这家豪都赌场里赌色是不分家的,按规矩只要哪名客人嬴光了某位美人荷官的筹码,那么那位荷官就暂时归属这名赌客所有。不但要提供她的香艳肉体供这名客人无偿享用,而且还要在赌场提供的高档客房里陪这位客人过夜……这也是豪都能够凌驾于其他赌场香艳的招揽那些好色赌徒的手段之一。

  “凭借着赢得的百十万筹码,他12点13分进入了贵宾VIP赌厅……也不过40几分钟时间,就再次嬴空了绿袍荷官可人的所有筹码池,那会儿他就已经赢走了一千六七百万筹码。”梅姐又指了一下那人身后正端着杯鸡尾酒恭敬侍立的身穿绿色旗袍的另一位身材丰满的娇艳美人。

  苏奎大黑脸也不免有所动容,他当然清楚的知道,各个赌厅里的荷官衣袍的颜色可不是随便乱穿的。蓝色旗袍荷官也还罢了,贵宾厅的绿袍荷官大都是受过严格训练的,最少从事赌场精练赌术七八年以上的老手。40几分钟就栽了?就这位貌不惊人,身旁既无保镖又没美女陪伴的“无名鼠辈”???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黑道豪侠异士,藏龙卧虎。

  “现在陪他对赌的是白袍级荷官,于丽珊……已经是咱们赌场里除了乔老之外最高水平的荷官了,也是乔老这些年的关门女弟子……呃,……她同时还是我妹妹。”梅姐面色一白,略带几分尴尬的交代给苏奎。

  随着闭路高清摄像移动,苏奎看了眼屏幕上身着白色透体丝绸旗袍的跟梅姐有六七分相似的荷官美女。应该说于丽珊比她姐姐长得略清秀些,只是荷官都规定化的浓妆看不出本来面目如何,只是从她凸凹有致的身材上看,应该是不输于姐姐的美女一枚。

  “哈哈……梅姐,你还真舍得放你妹妹下场啊?……据我所知,你这场子里又不只一名白袍级的……真的输了,难道还真让丽珊陪这猥琐的家伙上床吗?”

  苏奎轻呷了一口手里的酒,打趣的说到。

  “那我又有什么办法?……这里只有这丫头赌术最好了……要不是乔老突然昨天心脏病发作住院,谁他吗敢来姐的场子里惹事。偏偏赌场又不能停,简直气死我了!”梅姐狠狠瞪了苏奎一眼,又有几分无可奈何的收回她的桃花眼,恨恨的把玩着手里的酒杯。

  “乔老心脏病犯了?这么巧?……不是中了什么人的暗算吧?”苏奎脸色一变皱眉问道,他可知道乔老当年可有“香陵赌魔”之称,几十年纵横赌界,从来没失过手。

  “不可能!……乔老的安全等级是跟洪大哥一个级别的,二十四小时都有可靠的我的人跟着……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谁活够了?”梅姐脸色一变,瞬间罩上了一层淡淡的额杀气,给她原本妩媚惑人的容貌沾染了一丝英气。

  “哎呦!……梅姐,你生气时候的样子可真好看。”苏奎突然嬉皮笑脸的打趣道。

  “你!……小奎你再这么没正经,姐就……就再也不理你了。还指望你能给我拿个主意呢……看样子,小珊也顶不住一时半刻了。”梅姐大发娇嗔,柳拳轻举用力的在苏奎健壮的肩膀上砸了两拳。苏奎注意到梅姐的拳头貌似没用全力,却像铁锤捣过来一般的力道并不轻,才清楚这位黑道大姐的身手并不白给。

  “乔老病了,连梅姐场子里最强的高手都不敌的话,小弟这点赌技能派上什么用场?……难道梅姐想让我现在就动手做了他??……不过这小子怎么看也不像是个老千啊!”苏奎揉着被砸得酸痛的肩膀,正色道。

  “哼!老千会把名号写在自己脸上的吗?……动手?要能那么简单还用得着姐找到你??!!……这里是高档场所,赌输了就杀人,赌场的信誉还要不要了?

  ……砸了招牌,我怎么跟公司交代?传了出去,整个社团的脸面啊……姐不管,你是社团最能耐的堂主,总要给我想个法子的……真帮姐过了这关,大不了给你20的股份。我亲自去跟洪哥去说,本来安保占股,总是题中应有之义。”

  于丽梅脸上很快又换上一副既娇媚又可怜的表情,虽然不艳丽,却透着份纤弱动人的味道,很快就激起了苏奎的男子汉保护的心思。

  “好吧,我就帮你这一回。”苏奎放下了手里的酒杯,拍了拍梅姐的香肩,继续说:“重要的是知道对方是什么身份,什么出身,混哪里的,最擅长什么?

  ……有句话怎么说的,知己知彼什么玩意儿的。”

  “还用你说?……我要是查得到这家伙的来头,就不用这么急了。”美人大姐又冷冷的横了苏奎一眼,“这人信用卡里注册的叫张力群,一看就是假的……之前香陵、大陆乃至世界赌场上都不见经传的。好像从地底下突然冒出来的一样。”

  “没来历?……不可能!他难道是孙猴子从石头里蹦出来的?是人总有个出身吧……他最擅长玩什么?”苏奎有点头疼的摸了摸胖脑袋。

  “就跟他现在玩的一样,这怪人进到咱赌场只玩了一种博彩,就是——轮盘!”

  梅姐好似真生气了,冷冷的看了眼屏幕。

  “别生气嘛,梅姐,不就是赔点钱嘛……这点赌资,你梅姐纵横香陵这么久,还赔不起??”苏奎伸手就在女人柔软多肉的香肩上摩挲了起来。

  “啪~!”梅姐毫不客气的把苏奎抚摸她肩头的胖手打开,桃李怒放的恼怒说:“一点赌资??……你奎爷家大业大,梅姐比不了……小珊可是已经带着八千万的赌本去对战那家伙了,……她要再输,被玩受辱不算……姐就要带着一亿六的家当下场了。我的赌博水准,连我妹妹一半都没有……今晚我可不想含着这家伙胯下的那玩意儿过夜。”

  看着苏奎满脸嘲讽讥笑的看着自己,梅姐又换回一副笑脸,讨好的哄道:“小奎,你真有办法,就帮帮姐吧……真输了姐的家底,你也难看不是?一亿六啊,花街多少姐妹要卖多少次屁股才赚得回来呀?……大不了,我和小珊姐妹俩带几个过得去的荷官,伺候你几晚……让你体会下什么叫帝王享受。”

  说着说着,女人沉淀颠的一对酥胸就送了过来……连苏奎身后的青皮四眼都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那我就勉为其难的试一试吧……四眼你们怎么看?”

  苏奎并没有真对女人动心,真正让他心动的确是这豪都的这20%股份。他一边询问身后兄弟,一边示意工作人员把画面全部调整到那位不断下注的赌客身上。

  他的这班兄弟从小就混迹赌场,什么样的老千没见过……但是对于这位其貌不扬的家伙,都表示看不透底细。就在众位兄弟七嘴八舌的建议猜测中,苏奎用他敏锐的目光从上到下、从头到脚的扫描这位岁数不大的中年男子。

  此人一身打扮之平庸,简直可以用无一亮点形容。脖颈中挂着最为平凡的细金链子,手里的手机也是普通的,腿脚轻轻的神经质的晃动,手上一排三四只粗的细的、钢的玻璃的时尚杀马特风指环……哎……?

  苏奎突然注意到这人小指上带了一只非常不起眼的很细的一只玫瑰金指环,做工却极为精巧,跟他一身的装扮十分不搭配。

  “给我把画面集中到他的左手上,……快点!!!”苏奎自幼多年的江湖闯荡并不是白混的,多少江湖前辈也不一定有他的眼毒。

  很快整个半个墙的屏幕都随着高清镜头展现了那位赌客的左手上。

  “他左手没动啊,有什么问题?”梅姐也是赌场上的老手,但是看着稳稳放在赌桌上的男人粗糙的左手。

  “我没说他左手出千,而是梅姐你看他小指上的戒指……那个纹花……在给我把画面放大到指环上!”苏奎急急的命令说。

  不用他提醒,这下大家也注意到了,在那枚细细的指环上,纹了一朵毫不起眼的十六瓣山茶花。

  “是山茶花……难道是……?”梅姐微微闭合着她勾人的桃花眼,脑子里飞快的回忆着什么。

  “不管代表着什么,我方才上来经过大众赌场的时候,好似看到有什么人也带着有这么个同样纹饰的,但不同款式的戒指。”苏奎平静的对众人说道。

  “我尼玛啊~!……老大,这么小的相同纹饰都给你注意到了,你他妈这是电子鹰眼吗?”旁边的梁非兄弟佩服的对苏奎说到。

  “少废话,……你们几个别闲着,带人下去,各个厅给我找,但凡有同样纹饰的首饰的人都盯起来!……我说这家伙不可能一个人来嘛。”苏奎思量了片刻,立即吩咐道。几个得力手下,立即风风火火的去了。

  “你们看,这家伙从我进来开始就在不停下注。一次一万筹码,每一局都没有停过!”苏奎盯着屏幕,对旁边有些呆若木鸡的美女助理、赌场管理、技术监视科的一众人员说道。

  “是啊,但是他都没有嬴呀,而且每一局下得这么小的赌注,……没看刚才被他手笔吸引过来的,好几位客人都不耐烦的走开了吗。”一名戴着眼镜的技术人员奇怪的说。

  “谁能回答我,他在做什么?”苏奎好似看穿了什么,抬手就在梅姐年轻貌美的助理脸蛋上摸了一把。弄得小姑娘臊得一脸羞红。

  “这还用说,他当然是在看珊姐的转动轮盘时候的力度和手法……等到他看清了荷官一切的力度手法时候,恐怕就是他下重注赢钱的时候。”一位看上去资深的赌场男荷官说道。

  “不错,确切的说,他是该在计算每次小珊转动轮盘后的时间和轮盘转动速度……还有象牙球与橡木盘金属格相碰时候的力度和能量损耗、摩擦损耗。”苏奎慢慢的说着,又点了支烟。

  “这……这怎么可能作到?……这怎么能计算呢?”旁边被苏奎摸了脸蛋的美女助理惊诧的问。

  “嘿嘿,……妹子,你当然作不到……他就可以……看,他开始下注了。”

  苏奎指着屏幕上的男人。

  “哇靠~!”众人惊异的看到,那嘻哈男毫不犹豫的突然把面前筹码的一半都押在下注台的红色格子里,看筹码量计算应该有一千几百万。然后又跟在场监督的荷官和于丽珊交流了几句。

  “咱们赌场是不是可以由客人来做掌盘人?”苏奎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屏幕,向一旁的管理经理问。

  “大众厅不可以,VIP厅都是可以由客人来掷象牙球的,以表示赌场的公正……但是轮盘都是必须由我们的控盘人来转动开始。”

  “这位大神,是不是也是每次都是开始从他丢掷白球赢钱的?”

  “是的,但是……转盘转动的力度速度是控盘人控制的呀……”

  那位赌场经理还没说完,就听旁边一直低头沉思的梅姐突然抬起头来,冷冷的说了句震诧全场的话:“我知道他是什么人了?……他就是当年赢过泰国赌王查猜、大韩赌王李盛载的,号称“鬼童”的岛国东洋赌神————荒木真夫!”

  “是他!!样子变成这样了?”“这……这就是乔老也未必在他面前能讨了便宜吧!”“东洋赌神?……难道说是川口组派他来挑场子的?”……就在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时,苏奎好似胸有成竹的一把揽住梅姐的柔腰,在她膨胀似乎快要爆炸的隆臀上拍了一记道:“走吧,姐……是时候该咱们去会会这位低调的东洋赌神了。”

  *****************************就在苏奎、梅姐带着两位助理简单准备了一下,走到前厅赌场里的时候。

  这短短的十几分钟里,那位看上去毫不重视赌局的荒木真夫刚好赢光了于丽珊手里的所有将近八千万的筹码。

  看着慢慢从远处走过来的苏奎几人,他终于露出一分浅笑,好似等了他们很久似的……然后又习惯神精质的把两摞筹码把玩着哒哒哒的合拢在一起,并成一个单筹码的小柱……因为他面前的筹码量太多,不得不由旁边赌场的工作小姐开始清点筹码数量,以便于给他兑换成高额筹码。

  就在这短短的几分钟里,苏奎和梅姐来到了他的面前。

  “阿拉剋桑,难得这么有兴致,到我的赌场来玩哦!”梅姐款款大方的扭着腰肢,来到了轮盘桌的前面,抬了下手,一名属下就把满满码好的一亿六千万的筹码盘送了过来。

  “哦??……想不到这么多年了,还有人会记得我荒木真夫……你寒梅姐不愧是松竹旗号最响的江湖大姐,果然不同凡响……这位是??”没想到荒木真夫说得一口流利的汉语。他扶了下头上的运动帽,又慢慢摘下耳边的随身CD耳机摆在轮盘桌上。

  但他下一个举动让梅姐都一皱眉,只见荒木轻轻揽过一旁侍立的美女荷官可人,就那么当众把手伸进女人旗袍裙摆里,缓缓的从里面拽下了一条艳蓝色的女人三角短裤,直到把短裤褪到女人纤细的膝关节部位才停手……然后就把那只手,探在美女可人的裙摆后,在她丰挺的圆臀上慢慢抚摸把玩着。

  如此轻薄无礼的动作,让美女荷官可人羞愤得眼泪马上就滚落了下来,却又偏偏不敢也不能反抗。

  按照赌场规矩,这里是最高级VIP贵宾赌厅,人并不多,赢了钱和美女的赌客哪怕就是在这里和输了的美人荷官行云布雨、当场交媾也没人有权过问。但是这里毕竟是公众场合,来这里的人哪怕是再好色,也要顾及些颜面。像荒木这种公然猥亵身边荷官的毕竟还是极少数,要知道如果赌场有人出面将输钱荷官的筹码赢回,荷官就不用在陪客人过夜、作其玩物……当然这么作,也显示了荒木的自信和表明挑衅的态度。

  “我叫苏奎,蒙道上兄弟给面子,都叫我一声冷手哥。”苏奎像什么都没看到似的,大大方方的自我介绍说。

  “哦!……你就是冷手。”荒木真夫不屑的看了眼桌对面的黑胖子,探在可人裙子里的手一动。美女荷官轻啊了一声,显然变态的男人在她下身美臀上的动作,让她吃了个小亏……荒木把沾了女人体液的手指收回来,在鼻子前下流的闻了闻。其猥琐的样子,简直无法想象这位就是当年红极一时的东洋赌神。

  “我这些年一直没回香陵,但是在亚洲也再传有三位弟子……他们就是你们香陵地面上川口组的“天地双鬼”,还有一位最小的徒弟,在你们香陵一个帮派里混饭吃,叫白山勇。”荒木真夫的手在身上的T恤上胡乱的抹了一把,却用刀子一般的目光朝苏奎看去。

  苏奎苦笑的回头看了眼梅姐,原来这家伙还不仅是冲着赌场,还是来找他冷手算账的。

  “白面华山,是吗?……我听说他前些时候,挂了!……可能是在外面作的坏事太多,遭报应了吧。”苏奎大咧咧的伸手就把梅姐面前的筹码池拿了过来,摆在桌子上。既然对方是冲白面华山来的,就不再只是和赌场梅姐的茬口了,他苏奎既然露了面就根本不可能认怂的。

  “不错,年轻人够嚣张,有点胆气……怎么,要替梅姐跟本座玩两局?……呵呵,论打架我荒木拍马及不上你们这群混混。但是说到赌钱,冷手哥怕是还差得远呢。”

  说着,荒木看到方才输光了的荷官领班于丽珊怯生生的走了过来。按规矩,在没人能赢回她筹码的现在,她也属于是这位大赢家的玩物。

  “嗯,不错,身材很好。”荒木上下打量了下面前的美人,然后站起身来,把身下的软座搬到了一旁,在众人的惊异目光里随和的对旁边服务女生说:“从一开始我就觉得这里的座椅好差劲,坐起来十分的不舒服。麻烦你帮我把它搬走,免得干扰我赌钱。”

  然后,只见荒木淫笑着看着于丽珊,命令道:“这位美丽的小姐,就请你委屈一下,趴伏在这里给我作一回人间家具好了……我要看看这位冷手哥,有没有手段把你嬴回去。”

  听到荒木真夫如此无礼的要求,丽珊愣了一下。而作为他对手的苏奎勃然变色,抬身就想翻脸动手,却被旁边作姐姐的于丽梅拉住。苏奎看到梅姐轻轻的摇了摇头,并点头示意妹妹丽珊照着男人的吩咐去作,他知道这并不违反赌场的规矩,他们也没法干涉。

  于丽珊屈辱的咬着肉感的红唇,看了姐姐一眼,扶了裙摆一把,屈身弯腰跪趴在赌桌前面,高高撅起她圆润柔软的雪臀给男人当椅子坐……荒木呵呵的拍了拍女人美好的隆臀,还故意把白色旗袍的下摆撩了起来,露出被一条小小白色丝绸内裤包裹着的女人的大白屁股,大咧咧的坐了上去。那只猥琐的手毫不客气的伸入胯下被女人翘臀撑得的饱胀的白色短裤里一阵抠摸……然后收回来在他鼻子前深深的嗅闻起来。

  “荒木君,你也算是在赌坛上有过不小名号的人物,……竟然想用这么下作的手段影响我这门外汉,传出去有点丢人哦……我们还是快点开始吧。”苏奎看到一旁看到妹妹惨被欺凌的梅姐的脸上罩满了杀气,身下涂着水仙花油的指甲几乎把裸露在外的雪白大腿抓出血来。连忙转移她注意力般的,用力开始转动了轮盘。

  这时,这边香艳的赌桌场景,还是吸引了为数不多的贵宾厅里的客人围拢过来,都想看下这场龙争虎斗。

  “我在赌场这么多年的经验告诉我,不能小看任何一位敢于坐在你面前的对手……我跟冷手君没较量过,当然要用心些。”说着,抬手“啪”地在他胯下跪伏在地的于丽珊香臀上拍了一巴掌,然后随手就抓起一旁桌上的象牙球向桌面上飞转的轮盘丢掷出去。

  乳白色的小球以一种奇怪的角度飞了出去,在轮盘的边缘木档槽上撞击了一下,滴溜溜的跟着轮盘旋转起来……紧接着荒木就从筹码堆里随意抓了一枚甩了出去……那枚筹码也飞快的旋转着撞了下桌面,跳动着,刚刚好停在“26”的号码格子里。

  这一刻苏奎看到身旁梅姐失望的目光……他惭愧的知道自己转动轮盘的手法和力道一点暗劲都没有,这点技巧对于梅姐这个档次的赌徒来说实在是太差,对于荒木这种绝顶高手更是不值一提,在他出手转动轮盘的一瞬间就被看破了。

  果然,随着轮盘旋转变慢,逐渐停下,那枚小白象牙球乖乖的算计好似的掉落停止在轮盘上26号的格子里……虽然,荒木随手丢出的是一枚最低价值的黄颜色的2万元的筹码,但64倍的赔率还是让这试探的一局,苏奎损失了一百多万筹码。

  苏奎好似早意料到了似的笑了笑。大度的抬手示意旁边的侍应生美女给荒木先生送一杯鸡尾酒表示庆贺,然后把他大胖脸凑过去,在一脸嫌弃表情的梅姐的鹅蛋脸上亲了一口,并用只二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梁非,你们那边什么情况。”

  “奎哥,我们赌场里一共找到了14个疑似带那种纹饰戒指的人,9男5女,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漏网的啊。”

  “立刻给我动手。我这边厅里好像还有两个,一起弄走,全部给我带到后面去,确定了就把戴戒指的手指给我送过来……记住,宁肯弄错,不许放过……但别弄出太大动静。”

  “明白老大。”

  短短的几句话,当然只有梅姐听得清楚。她奇怪的看了苏奎一眼,只问了句:“……有把握吗?”

  苏奎伏在她耳边轻说道:“你放心……就算是赌场神仙,也有失手的时候,就看时机对不对了。”

  这时候,一旁的荷官已经把控盘人苏奎上局输的赔付完毕,把象牙球交还到赌客手中。荒木只是笑笑,又把手伸出去放在身旁站立的荷官可人娇俏的臀部上,示威般的看着苏奎等着下一局的开始。

  苏奎也礼貌的示意荒木随意,然后漫不经心的伸手再去拨动轮盘。就在他手上发力拨动轮盘的一瞬间,竟然非常不小心的“啊嘁~!”的打了个喷嚏,但是轮盘毕竟还是拨动出去了……整个赌具飞快的转动了起来。

  对面的荒木却脸色稍变,骂了句:“……无赖!”

  苏奎脸不变色心不跳的回答:“承蒙夸奖,……本人确实是无赖,特别是对待坐在女人身上、这么下流无耻的人……荒木先生千万不要搞错了。”

  对于苏奎故意的作法,旁边的于丽梅差点笑出声来。她知道,人在打喷嚏时候的发力,是连自己都无法控制肌肉有多大改变的。整个手上腕上的力度,也随着喷嚏的痉挛产生一系列变化。再精于计算的赌家,也难掌控这种力道的大小,至少她是做不到……不知道荒木是否可以看透,但是最少这也为梁非青皮他们办事拖延了宝贵时间……果然,荒木真夫丢出了手里的白球……但他还是犹豫了片刻,把面前的筹码分出了一半,将近四千多万推出到下注区红色的格子里……很显然他对这一铺也并非有十足的把握。

  轮盘旋转了很久还是停了下来,让苏奎和梅姐骤然变色的是白球还是准确的停在了17的红色格子里。也不知道是荒木运气好,还是真的赌术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

  “哈哈哈……看来冷手君你今天的运气确实是差了点。还不如给我当椅子的这位美丽小姐的技法纯熟。”荒木得意的等待赌场人员给他进行结算,好整以暇的把胯下女人浑圆屁股上的白色短裤向她股沟间收拢,露出于丽珊两瓣圆滚滚的雪白臀球……并在女人洁白嫩滑的股肉上面抚摸着,像是抚摸一样器具玩偶一样。

  强烈的屈辱感,让趴伏在地毯上被男人坐在腰臀上的于丽珊浑身发抖,但她没有说一句话也没反抗,赌场的规矩是不容违背的。

  “我的这名美人肉座椅的手法很是了得啊,应该受过高人指点,……竟然用了我30分钟去识别她手上的劲道。不过没关系,作为惩罚,今晚我会很严厉的教训她的。”言下之意,冷手苏奎的手法之拙劣,连一局都没有瞒过他荒木的眼睛。

  苏奎脸色很难看,有些愤怒,有些不甘心,还有几分恼羞成怒。

  面对着围观过来越来越多的赌客,苏奎好似终于平复了心情,郑重其事的宣布:“今天既然荒木先生这么有自信,下面这局我想跟荒木先生玩把大的……希望大家就不要参与了,但是也别走,给我们两个人作个鉴证,助助威,加加油。

  好吗?”

  本来围观的客人虽然不多,但是都是出身不简单的贵宾。见了这种难得的场面,原本也不会有人愿意离开,都纷纷表示乐于站场助兴。

  “冷手果然爽快,……不知道想玩多大?”荒木根本不屑于苏奎的赌技,他完全有把握再下面的轮盘赌局彻底击败对手,这不仅仅是自信,而是多年来混迹赌界养成的信仰。

  “就是这局,还是我来控盘,你来掷球……只要你能押得中,这赌场里的一切产权,包括工作人员都归你们川口组所有……输了,不但桌上的一切都要还回来,而且我想要您荒木真夫的那只掷骰子的手……东洋赌神的右手如果能展示在豪都门厅的展柜里,想必全世界的老千再也没有一个敢进来踩场了吧?是不是啊,梅姐?”

  梅姐脸上带着几分尴尬的回答了一声,她看着方才苏奎一局已经输掉了近八千多万筹码。知道他准备孤注一掷了,但是以整个“豪都娱乐”作为赌注,已经远远超出了她所能承受的范围。这里的娱乐产业何止价值几亿,况且这赌场、酒店、娱乐设施都是整个松竹社团而不是她梅姐或苏奎个人的。最为关键,她对苏奎能否战胜荒木,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荒木听完也是脸色一变,对于他而言,多年的征战各大洲赌局,早已超脱了对赌局胜败的影响。但是正是因为身经百战,他也清楚的知道赌场无情,说什么就是什么,赖是赖不掉的。赢了固然帮会实力大增地位超然,但是输了,自己要留下赖以成名的右手。

  自古以来,利令智昏,多少成名叱咤多年的千客都毁在一字贪念上。最后落个残手断脚,身败名裂的悲惨下场,荒木真夫不知道看了多少。这也是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隐忍低调的根本原因。

  同样是一局,但是苏奎玩得有点太大了。即便荒木真夫再有把握,拿捏着那粒象牙白球的手心也有点暗暗出汗。

  然而事到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荒木真夫沉思了片刻,首次板起了脸,眼露精光的点点头:“好吧,既然冷手哥这么有兴致,荒木真夫就陪你到底……你不是第一个想要我右手的人,但是至今还没人能够做到,希望冷手哥真的可以对自己所说得话负责。”

  苏奎报以对方一个瘆人的狞笑。这时,四眼明不知道什么时候默默的走了过来,将一只精美的雪茄盒子放在了老大面前。

  苏奎像吃了颗定心丸似的笑了,他毫不犹豫的在荒木瞪得跟铜铃似的眼睛注视下,拨动了轮盘的把手……荒木真夫看着飞转的轮盘像松了一口气,冷笑着就要掷出手里的小白球。但就在这时,就看见对面这时候苏奎漫不经心的掏出火机,就那么随手般的打开了雪茄盒,……里面整齐的排列着十五只手指,洗得干干净净惨白的人的手指,每一个切得露出森然白骨的手指上面都戴着一只各种款式的戒指,唯一相同的是戒指上纹饰的图案都是一朵朵茶花……别人不知道,甚至没注意到发生了什么……但是荒木真夫不可能视而不见,他突然间发现,身边楼下的所有跟他一起过来的同组属下,一个也不见了,都神不知鬼不觉的无声无息的消失了……他们的人去了哪里不得而知,但是他们的手指却都整齐的摆在对面冷手的雪茄盒里……而赌场的一切还是那么热闹,秩序井然的进行着,根本没有任何骚乱打斗的迹象……随着荒木来的川口的这组人马的实力身手,荒木真夫心里是一清二楚的。对面如此镇定自若的出招,难道是早已计划好的?他才知道盛名之下无虚士,难怪香陵的冷手名声这么响,果然是非同寻常滴可怕。

  荒木出道以来,历经的大小赌局不知道多少。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心在剧烈的跳,胳臂在冰冷的抖,而目光看过去,冷手苏奎的那张大黑脸蛋上挂着的狞笑,让他更加的胆寒……最终,荒木真夫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把象牙球丢掷出去的,自己在哪个赌区下得注。

  只是随着飞转的轮盘的停止,那颗早已经练到如他身体一部分的小球,弹跳着进入驻停在一个格子里,而那个格子下的数字赫然是“00”。

  在场的所有人员一起沸腾的欢呼了起来。特别是梅姐,激动得顾不上形象,粉臀一屁股坐在苏奎的胖腿上忘情的亲了他的黑脸蛋一口,庆祝他的胜利……自然,赌场上嬴家就是一切,就是大爷,就是今天不可一世的上帝。

  只有荒木真夫一个人痴愣愣的站在那里,看着面前的一切……到现在他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败给了如此一位初出茅庐的几乎毫无赌技可言的后生手里……赌场无父子,无论如何赌债还是要还清的。

  在苏奎得意的注视下,梁非带着两名穿着黑制服的彪形大汉不由分说的就把荒木真夫大力迅猛的按翻在桌案上。

  一块冰冷的大理石案板,荒木真夫赖以成名的右手被牢牢的按在上面。一把冰锋飞快的利斧悬在高空,只等苏奎一句令下……赌场甚至人性化的准备好了救治的医生和盛放手臂的水晶盒。

  荒木真夫面无人色,他甚至可以想象自己泡在福尔马林里的这只右手,被摆放在赌场的门厅里,供千万来往的赌徒瞻仰。

  四眼明舔着薄薄的嘴唇,拿着那把利器,看了眼老大苏奎……后者点头示意可以动手。四眼明开心的把手斧举起……就在这时,一个清脆甜美的年轻女声传来。

  “请给我住手!……好吗?”

  突如其来的话语,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说话的是一名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哪里冒出来的一名身材娇小,身穿灰绿色背带短裙雪白衬衫的妙龄少女。小女孩一身日系学生打扮,脖子上还围着一条红色的围巾,可爱得披散着青春洋溢的长发,齐边的留海衬托着她稚嫩白皙的脸庞。

  无论怎么看,她都和这纸醉金迷的豪华赌场格格不入。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苏奎觉得这个东洋女孩子好似在哪儿见过。很快,香气扑鼻的梅姐就凑过来,在他耳边嘀咕说:“是她,……川口组龙头社长的独生女儿,斋藤理惠……这小丫头很难缠的。”

 面对众人的瞩目,斋藤理惠好似一点也不在意,大大方方、胸有成竹般的走过来,对着苏奎和梅姐恭敬的鞠了一躬。

  没办法,抬手不打笑脸人,人家小姑娘如此有礼貌,苏奎和梅姐怎么肯在大家面前失礼,只得躬身还礼。

  秀美文气的理惠抬头一笑,两只可爱的小板牙展露出来,就想一只活泼的小白兔。那清澈明亮的眼睛,白皙无暇还透着淡淡粉红色的肌肤,就算再眼光挑剔的人也得承认川口斋藤家的大小姐千金是名十足的美人坯子。

  “这位胖哥哥我见过,他去我们清须贺做过客。”小美女好似跟苏奎十分熟络的对众人说道。

  “人家小女孩认识你呢。”梅姐嘲讽的看了眼有点尴尬的苏奎,暗地里被她在苏奎肥胖的屁股上狠狠掐了一把。

  苏奎嘶着嘴,就听斋藤理惠银铃一般的嗓音说道:“偶几桑,不过是赌输给你些钱嘛!……不用要到砍手这么严重吧?输你的钱,记账,就算我欠你的……不要砍他的手了好不好?再说,你要大叔的手也没什么用呀!”

  看着女孩无暇的天真,苏奎真想过去给她一巴掌,这谁家的熊孩子,到赌场里捣什么乱?

  “理惠!……你怎么来了?是龙之介会长安排你过来的吗?”荒木真夫虽然被按翻在案,但好似并不知道斋藤理惠的到来,有些吃惊的问。

  “偶托桑并不知道理惠过来,是我自己要跑来玩的。”小女孩带着几分纯真的对在场的人笑了笑,那青春和美好几乎感染了在场所有的人。

  “你快回去,这里不是你来胡闹的地方。”荒木真夫很担心的看了眼一旁虎视眈眈的松竹帮众,斥责着小女孩。

  “理惠不来胡闹,偶几桑的手怕是要被真的剁下来了呢。”斋藤理惠又冲着苏奎灿烂狡诘的一笑,然后跑过去拉住苏奎的胳臂摇晃着说:“好不好嘛?……我很少欠别人人情的,你放了荒木叔叔……以后由我理惠来补偿你,总可以吧?”

  苏奎非常无奈,这里面的帮派间关系之复杂,总不好当着这么多人跟个小姑娘解释。就算解释,她也未必听得懂,就算听得懂,也未必会装作听得懂……只好回头看看身旁撇着嘴的于丽梅,换来的一副翻得白白的杏眼。

  “好吧,小妹妹……不过回去,你要转告你父亲大人……”苏奎无可奈何的示意四眼明和梁非放人,话还没说完。

  “哦,对了,偶托桑说你这位哥哥很不错……有空要约你喝茶,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商量呢……事情也许不是你想像得这么坏。”小姑娘理惠轻快的拍了拍苏奎的胖手,好似安慰的说,接着又跑到满脸凶神恶煞的梁非面前,大声说:“还有那些被你们带走的人呢??……他们在哪儿,都放了好吧,他们又没欠你们钱。”

  梁非青皮等人看看小女孩,也很尴尬,总不好和一名小女孩一般见识,只得回头再看着老大。苏奎只有点点头,东洋赌神都放了,留一帮虾兵蟹将有什么用。

  十几分钟后,斋藤理惠开心的看着一行人随着荒木真夫在松竹帮众的注视下,战战兢兢的离开了豪都娱乐。

  小女孩又转回身,对始终没说话的苏奎说,“胖哥哥,你刚才嬴荒木叔叔的时候好帅哦……比那天在清须贺还要帅酷十倍……哪天有空,理惠要请你出来玩,不许不来哦……莫~阿!”

  说着,竟探起小脸,在苏奎黑胖的脸颊上香了一口,然后蹦蹦跳跳轻松的跑了。

  “梅姐,……这事你看……”苏奎尴尬无比的望向梅姐。

  “今晚你不要想碰我一个指头……”

  于丽梅正眼也没看苏奎,带着反是深深瞟了他一眼的妹妹于丽珊和一众助理人员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就这样,苏奎最终还是未能一亲梅姐的芳泽,领略她闺房里无尽的风骚。

  但是他战胜东洋赌神荒木的消息,在松竹帮乃至整个香陵还是炸开了。江湖赌界盛传他冷手苏奎如何与荒木赌桌上龙争虎斗、切磋了扑克、骰子、麻将等各种赌技,大战了十几个回合。最终凭借他冷手超凡入圣的转盘手法,让目光如神的荒木真夫都无法识破冷手赌技的终极奥义。最终东洋赌神战败当场,羞愧难当,差点切腹谢罪,并发誓有生之年再不踏入他冷手的地盘半步……隐隐的,各大场子里都默许承认了,当下香陵赌界冷手苏奎第一高手的位置。

  对于江湖上神乎其神的传闻,苏奎是哭笑不得,也懒得出面澄清解释什么。

  只是默默收下了洪啸天派人送来的赌场百分之二十的份额,还有梅姐转给他的“超大红包”。

  私下里,苏奎总觉得有些什么不对劲,仿佛一切进展得太过顺利和容易。但是无论怎样,因为他这一次的卓越功绩,苏奎也逐渐得到社团里面洪爷,冯二爷乃至邢先生等大佬的一致认可,成为了松竹帮的三号人物……直到昨日发生的和富兴隆的剧烈冲突,才把他推到未来松竹龙头扛把子这一风口浪尖的位置上。

  *******************************一段动人却非常真实的故事,把年轻涉世不深的女医师和小护士听得入了迷。

  尽管苏奎隐去了很多令人悲伤难过乃至腥膻的细节,但是回忆起段段心酸往事,还是让他自己都唏嘘不已……“苏大哥,您的过往还真是曲折离奇哎!……都够拍上一部古惑仔电影了。”

  姓张的小护士听得眼圈红红的,带着崇敬佩服的目光赞叹道。

  “哼,谁知道他说的真的假的……他们这些道上混的,整天就知道膘着膀子吹牛。”李倩儿其实也听得很入神,每到紧要时刻都抚着胸口,急急的追问苏奎后来怎样。但这会儿,慢慢从男人的经历中平复过来,故意装作半信半疑的样子冷冷说道。

  “不会的,不会的……你听他说得有头有尾的,跟这些年新闻里报道的恶性事件也都能对上……再说,人家道上的大哥,有必要骗我们两个没经历过的吗?

  ……无论怎样,我们还是先给注射消炎针吧。”小护士却对苏奎讲的深信不疑,连忙替他辩解,并把注射针头递给了医师。

  “就算是真的又怎样?如果不是为了他,姐姐苏婉和那个女人小七怎么会落得那样悲惨的下场……他这种人就压根不该在社会上存在。”李倩儿好似并没有因为听了苏奎的经历对他有什么好感,接过注射器找准血管,手脚利落的推了进去……“哎呦~,我操你个亲妈的……你不信就不信好了,有必要扎得这么狠吗??

  ……看看看,血都扎出来了。嘶嘶……”苏奎被按住的胳臂晃动个不停,高声夸张的喊叫着。

  “别动,你想针头断在血管里吗?……你再骂!!早知道你是这种社会败类,我就给你打一针氰化钾,你也就不用在这里喊疼了。”娴熟的女医师,急忙用消毒棉按住注射的针孔,飞快的拔出注射器。

  “嘿嘿,还氰化钾,我跟你有这么大仇吗?……不过女医师,你人这么漂亮,什么时候有时间,我请你吃顿晚饭吧?也算报答你救护的恩义怎么样?”苏奎赖皮赖脸的继续挑逗着美女医师。

  “不用,我有男朋友了……报答我?出门别忘了付诊费就行……这是给你开的消炎药,每日三次,连服一周,消了炎,不红肿不化脓就不用来了。”李倩儿崩着脸,飞快的开了处方,一副恨不得马上把苏奎打发走一样。

  苏奎拿了处方,穿好了衣服,看了看头也不抬的美女医生,叹了口气,“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呀……”

  说完,吊儿郎当的走了出去。只留下医护房间里,小护士悄声的对李倩儿问道,“倩儿姐,你啥时候有的男朋友啊?”

  换来女医师一眼恼恨的回视目光。

  天擦黑,香陵的万家灯火逐渐的明亮起来,照遍了黑暗的夜空。

  苏奎开着他的玛莎拉蒂,来到了他跑了不知道多少遍的洪啸天生前的那所豪华别墅。

  今晚的洪府庄严肃穆,一片片黑帐白幡张挂了起来。大门口的花圈远远的沿着围栏排出多远去……迎面上,梁非青皮四眼明等一众小弟,都穿了孝服带了白花,守候在大厅灵堂门口。见了大哥,纷纷围拢上来,其他帮众下属兄弟也都披麻带孝,见了苏奎都低头鞠躬喊声“冷手哥”。苏奎朝众人点点头,也不在意。

  “奎哥,下午邢先生,唐韩哥,梅姐他们都亲自来吊唁过了,在洪爷灵前上过香……就差你了。按规矩讲我们都是洪爷带出来的,该在这里守灵。”梁非几人一边把麻衣白带给苏奎扮上,一边在他耳边讲诉道上大哥葬礼的规矩。

  苏奎对他这位公爷大哥洪啸天说不上有多深感情,但是也说不上多讨厌,不过表面的过场还是要走一走的。

  来到灵堂门前,苏奎就率先跪下了,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

  里面殡仪馆里请来的司仪见了,忙以其严肃死板的声音高呼:“有客到!起乐。”

  在庄重的哀乐声中,苏奎露出一副十分哀伤的身态,缓缓的走进灵堂。

  灵堂里除了遗孀周海琼和五岁遗腹子洪平之,一旁的梅姐还没走,不知道是故意等苏奎,还是跟洪啸天有特别的感情。

  “一鞠躬!”

  “再鞠躬!”

  “三鞠躬!拜!……上香!”

  “家属答礼!”

  司仪按部就班的喊着他的奠词,新寡的周海琼一身缟素,带着遗孤躬身答礼,一旁的于丽梅竟然持平辈一样向苏奎答礼。

  “梅姐,您这是……?”

  苏奎看到周海琼惨白着俏脸胆怯的瞟了他一眼,又很快的低下脸去,鞠躬答礼后就拉着懵懂的孩子,在白色的蒲团上跪倒没敢起来。苏奎看也没看她一眼,直接上前抱起了洪爷的遗孤,又转身看着一旁的于丽梅问道。

  “小奎你不用惊讶,洪大哥与我有恩,这些年待我跟亲妹子一样……我当初就发誓,要进个妹子的礼数……”梅姐脸上还挂着泪痕,看上去对死去的洪啸天还确实很有交情。

  “梅姐,你还真是有心了。”

  “另外,姐还有事要跟你说。”

  梅姐把小平之抱过来,让他坐在身旁的蒲团上,两人始终看也没看一旁跪伏着的周海琼,仿佛她根本不存在一般。

  “邢先生下午来交代过了,当下这局面今后由你来执掌社团的一切……别的姐都可以暂时帮你接管照料,只是洪哥生前作的事,你还要接着去做。这个我以后再跟你细说……最为重要的,洪哥有一处暗箱,你无论如何要接管过来……周海琼今晚你怎么折腾,我不管,但那“暗箱”却十分要紧。掌握了暗箱,才算你小奎真正掌控了松竹社团。”

  梅姐当然清楚苏奎和大嫂周海琼的茬口,只是用眼示意,暗箱的开启还在跪伏着的女人身上。

  苏奎这么机敏如何不领会梅姐的意思,他摸了摸旁边困倦到不行的小平之的脑袋,和蔼的说:“平之乖,让姑姑陪着你在这里给公爹守灵,睏了就先去睡……叔叔跟你母亲有重要的事儿说。”

  说完,就来到一直跪伏在那里的周海琼面前,居高临下的吩咐:“跟我到后面去吧……”

  周海琼可怜的抬头看了一眼满脸煞气的男人,害怕的点点头。

  起身随着苏奎往后堂走去,没走几步,男人就停下来十分奇怪似的看着她。

  周海琼一惊,想了想明白了男人的意思,咬了下嘴唇,弯下腰四肢着地,就那么拧着腰肢跟在男人身后,向后堂爬去……洪府的丧事很隆重,后堂布置在隔着棺材灵位三四间摆放着祭品纸马的堂屋后面十几米的一处后厅里。

  正中间高悬着前帮主洪啸天的遗像,前面摆放着香炉烟火。周海琼艰难的爬行着,这十几米距离好似爬了几公里一样,坚硬的理石地面硌得她膝盖生疼,她也依旧不敢停滞下来。

  眼看着前面的男人走进后厅,舞马长枪的在四出头的黄杨木椅子上高坐,周海琼再顾不上脸面委委屈屈的爬过去,在面前的阴沉着脸的黑胖子身前跪了,叩了个头,等待男人吩咐。

  “嫂子你都想好了?”

  苏奎的声音又冰又冷,蔑视的看着地上跪伏着的寡妇大嫂。伸出脚就把女人低下的头抬了起来,还是那张动人心魄的娇艳面孔,白白净净的惹人怜爱。

  “想好了……只要奎哥您能给我们母子一条活路……想怎么着,都行。”周海琼这会儿早没了当日的威风,哆哆嗦嗦的把两手垂在身侧,仰视着高高在上的男人。

  “啪!”一记清脆的耳光就扇在寡妇俊俏的脸蛋上,“什么奎哥,叫主子!”

  就跟当初挨打的苏婉一样,周海琼连躲闪的勇气都没有,两行眼泪悄悄的挂下来,轻声回答说:“是,主子。”

  “洪哥的暗箱在哪里?……开启的钥匙在你身上?”苏奎逼视着诺诺无声的大嫂周海琼。

  “暗箱就在后面密室房间,洪哥从来不让我靠近的……钥匙在这里,凭上面的密码修改指纹锁。”周海琼急忙从身上取出一串车钥匙般的东西,上面不但有钥匙,遥控器,附带的金色卡片上还有一串复杂的密码,递给了面前的男人。

  苏奎简单检查了一下,估量女人也没胆量骗自己,才恨恨的问周海琼:“你当初欺辱我姐时候,想没想过有今天?……报应有时候来的特别快,不是吗?”

  “是的……嫂子错了,小奎,嫂子以后小心的服侍你。随便你怎么调教都可以,……但无论如何求你护着平之,他还小,别让他给人害了。行吗?……”

  苏奎看着悲悲切切求他的美妇人,心中的舒爽不是语言可以形容的。但是他依然没给俏寡妇一点好脸色,继续说:“看大嫂你这么乖巧,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下你……去,把那个拿来,我得先给你立立规矩。”

  周海琼抬眼看时,苏奎指的是旁边装饰瓷盆放的两只拂尘用的鸡毛掸子,知道男人是要先打她一顿,给她这新收的玩物一个下马威。

  她早就下好决心,无论苏奎做什么,都要奉迎讨好他满意。当下也不犹豫,跪爬了几步,从瓷盆里选了一把藤竹把的长掸子,规规矩矩的爬回苏克面前,双手把五花的鸡毛掸子举过头顶,嘴里讨好的说:“贱妇周海琼,请主子给我立规矩。”

  苏奎把掸子接过来,用力在空中挥了挥,发出嗖嗖的声响,还算满意,吩咐女人道:“当初你怎么给我姐苏婉立的规矩,你给我就照原样来一遍吧。”

  “是。主子”

  周海琼眼泪婆娑着,缓缓转过身,把下身白色孝袍撩起来,顾不得一双大白腿暴露出来,又接着双手左右拉住底裤抬腿褪了下来……一时间,小寡妇周海琼雪白的一双长腿,滚圆的大白屁股,双腿间胯下的一抹黑毛,都在男人面前一览无余……“啪~!”苏奎欣赏着大嫂诱人丰润的裸体下半身,抬手就在她风韵的大腿上抽了一记,嘴里骂道:“快点,贱货,没挨过打吗?”

  “是,主子,贱奴这就趴好,听主子训斥。”周海琼忍着大腿上的疼痛,脑子里回想着当初苏婉臣服于她时候的姿势,有样学样的趴伏下去,把双手并拢在一起,头贴在手背上,塌腰挺臀,双腿微分,把那只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的撅在男人的面前……这时候她根本顾不上什么羞耻,只求自己卑贱的姿态能让男人满意,而少受点责罚。

  随着妇人的臣服,苏奎的呼吸都跟着急促起来。周海琼这么多年都稳稳霸住洪啸天正妻的位置不是没有原因的,模样长得周正不说,只看这身段,……圆润肉感的两条长腿支撑着滚圆白磨盘似的一对大屁股,就像一只熟透了的蜜桃,擎在半空中,分开的深邃臀缝间,一撮俏皮的阴毛掩映着薄薄的两片肉唇,包裹着的浅褐色的肉缝阴屄里面透露着粉嫩嫩的穴肉,一枚娇小泛着褶皱的菊花肛门紧缩在股沟深处……整只屁股巨大而多肉,白腻而毫无瑕疵,轻晃动下,两瓣臀肉轻轻颤动,说不出的绵软柔滑,真的可算人间极品。

  如今,这只美臀却乖乖的举在苏奎面前,等候着他的鞭打责罚,而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反抗。

  “从今以后给我记住,你就是我的肉奴。我在的时候,你必须都给我跪着……听到没有?啪~!……重复一遍!”苏奎好不怜惜的就在周海琼撅着的肥臀上抽了一记掸子,看着那团大白肉轻轻的晃悠着。

  “哦~,……”周海琼忍着屁股上的剧痛,还没等开口就感觉一只胖胖的大脚踏在了她的头上,代表着男人蛮横的征服,她只好谦恭的重复:“从今以后,我周海琼就是奎爷主子的肉奴……主子在的时候,我时刻都要跪着。”

  “啪~!他妈的,大点声,不愿意吗?我现在还不能打你吗?”苏奎狠狠的又在寡妇翘臀上抽了一记,在白皙的股肉上留下一道刺目的红痕。

  “没有!,……嫂子愿意的……主子想打就打,想骂就骂,肉奴都情愿的……呜呜呜……”周海琼脑海里回想起,当初苏奎的姐姐苏婉也是这么被自己折磨着哭着回答,想不到这么快就还报到自己身上。

  “今后,我说的话就是命令,你必须无条件服从……想怎么操你,就怎么操你,让你陪谁睡,就乖乖的伺候谁上床操屄。啪啪……!”苏奎随手又在美妇的大腿上来了两记,疼得女人浑身直哆嗦。

  “哇~!呜呜,求主子轻点打我……今后,主子的话就是圣旨,肉奴都无条件服从……主子想怎么操我就怎么操我,让肉奴跟谁睡,就跟谁上床操屄……呜呜呜……”周海琼哭泣着复述这苏奎给她立下的规矩。

  “以后,自己给我准备好刑具,……每次见面就抽二十下屁股,用来提醒你这贱货的身份。啪啪……!”苏奎踩着周海琼的臻首,论开胳臂用坚韧的掸子把在女人的美臀上肆意的抽打,看着她在痛苦中扭动着柔软的腰肢,却不敢躲避哪怕一下鞭打。

  “是,以后只要小奎主子过来,贱妇就要准备好家伙,给主子鞭打屁股取乐……求求你,别再打嫂子了,好疼啊!……呜呜呜……主子,狠狠的干嫂子好不好,贱奴一定让小奎舒服。”

  周海琼平日里作洪夫人大姐,享受惯了,从来只有她欺负虐待人家的分,什么时候受过这种虐打,只挨了几下就受不住了。含着眼泪,腆着脸伸手就像苏奎的裤裆摸去,只感觉手里早触到一条肥大的家伙,比洪啸天的不知道粗大了多少。

  看着女人挨打不过的淫贱样子,苏奎下身早就硬的不行,嘴里却不饶过,命令道:“贱货,想挨操了?……没那么容易,给我倒躺倒椅子上去,爷要试试你的小嘴,有没有你说得那么甜蜜。”

  周海琼听见不再打她,连忙陪出笑脸,顺从的腿上头下的倒躺在杨木椅子上,两条雪白的大腿分得极开,搁置在椅子的两边扶手上,把胯下腿间娇嫩的阴户肉穴亮出来给男人品玩……苏奎解开裤腰带掏出滚烫硬挺的鸡巴,毫不客气的杵进寡妇大嫂的小嘴里,那两片厚实的红唇包裹得他龟头一阵舒爽……“用舌头舔呐!……当初你是怎么伺候洪哥的?”苏奎抬手就在周海琼的胯间抽了一下,打得女人两片花唇一阵激灵。

  “噢……!……小奎,不,主子,求求你,别抽屄……太疼了!!……嫂子给你好好吹,行吗?”周海琼只感觉下身肉穴口被打得火辣辣的胀痛,那娇嫩的地方怎么挨得住竹掸子的鞭打,赶忙用嘴把男人的阳物含了,嘬舔个不停。

  “对对……就是这样,给爷用力的吸……!……这小屄都出水了,贱货,你是不是喜欢这地方挨抽啊??嗯??”苏奎根本不去管女人的感受,耸动着胯部就把鸡巴在周海琼的口腔里急进急出的抽插,享受着妇人温热的小嘴和灵活殷勤的舌头温柔的侍奉……同时上边手上的鸡毛掸子也不闲着,不停的用竹子柄拨弄周海琼两片薄薄的花唇……只要感觉女人吮吸阳物的频率稍微有一点懈怠,手里的掸子就毫不客气的在妇人的肉屄阴道口上抽打下去。

  “哇哇……!别打别打……肉奴好好给您口!!……别抽屄了,太疼了呀……!哇!呜呜呜……小奎,奴的亲爸爸,别抽屄了……求求您了……啊……!”

  周海琼接连的被男人蛮横的鞭打了几下阴户肉穴,只疼得她痛哭流涕,爸爸祖宗的求饶乱叫开了。

  “女人就是贱货,不狠狠的打就不知道听话……说,以后还乖不乖!??听不听话?”苏奎又咬着牙,在大嫂红肿起来的阴唇上抽了一下。

  “啊……!海琼一定乖乖的……听主子的话……别打那地方了……小屄要给打烂了呀。”周海琼疼得浑身冒汗,吐出香舌在男人的阳物上轻轻的舔舐着,哀求着。

  “主子抽你小屄抽得舒服吗?”

  “舒服……呜呜……求爸爸别打了……肉奴还要用小肉穴伺候爸爸呢……求求您了。”周海琼伸出芊芊玉手捂住下身,可怜兮兮的看着蛮横的苏奎。

  “以后胆敢不听话,就这么狠狠的抽屄,听到没有,给我重复一遍。”

  “肉奴周海琼一定乖,听主子奎爷的吩咐,不听话……不听话就狠狠的抽屄。

  呜呜呜……”强烈的屈辱感和下身火燎般的疼痛,让周海琼彻底的屈服了。

  “给我躺倒洪哥灵前去,掰着屄,求主子用力操你的浪穴。”苏奎见大嫂真的害怕了,才心满意足的指着后堂洪啸天的遗像,命令周海琼躺过去求操。

  新近守寡的女人早就被他打怕了,什么尊严羞耻更是早已是顾不上了,听见不再打她了,急忙忙咬着牙从椅子上爬下来,在丈夫的遗像前蒲团上躺了,分开屈起雪白的粉腿,把下身挺露出来给主人玩弄……就这样,在洪啸天逝去的第二天晚上,洪夫人黑道大姐周海琼在洪府的豪宅后堂里,上身穿着孝服,下身赤裸,小声哭泣着仰躺在祭拜用的蒲团上,抱着自己分开成M型的大腿,一双纤手哆嗦着伸到胯下捏住两片薄薄的阴唇,向左右用力的分开,露出里面娇嫩粉润的屄肉,开口求道:“奎哥,奴的好主人,……求求您用力随意的享用贱奴的小肉屄吧……呜呜呜。”

  苏奎观赏者眼前的艳景,早已按捺不住的扑了上去,压着周海琼肉感的大腿,借着妇人流淌出的淫水,把鸡巴深深的捅进她紧窄的肉洞中……“哦~!”

  “我操~!……大嫂,你这小肉穴干起来真他妈舒服……嗯,我捅得你不舒服吗?”

  苏奎抱着妇人的美腿,下身开始慢慢的拔出捅入,感受着周海琼肉穴里褶皱滑腻的摩擦感……又在女人柔软的大腿根拧了一把,逼问道。

  “舒服!舒服的……主子的大家伙,捅得贱妇的小骚屄很舒服!!……呜呜呜……”周海琼随着男人野蛮的捅入拔出,被撞击得随着节奏不停的摇晃,在规律的震颤中屈辱的回答。

  “舒服为什么不叫出来……给我叫……是不是小屄还想挨抽啊??”苏奎开始越来越快,越来越狠的抽插操弄女人的阴道,撞击着女人的下身,并凶狠的喝问着。

  “没有,真的很舒服……主子尽管使劲捅,贱妇的小浪穴很耐操的……哦,好爽!!主子你操死我算了。”

  在激烈的交媾中,寡妇周海琼受不了男人有力的操干,松开扳着大腿的双手,牢牢的把男人楼主。一双玉腿死死盘住苏奎的胖腰,在男人拼命般的抽送间,嗯啊的淫叫着……“冲我叫唤个屁!……看着洪哥,告诉他我在干嘛?……干的小肉奴舒坦不舒坦……说的不满意,一会儿就再抽你下面。”

  周海琼恐惧的看着苏奎,在男人充血通红的眼睛里,看到的是无尽的欲望。

  而仰过头,看到了挂在厅堂里丈夫严肃的遗像,痛苦的抽泣着诉说道:“洪哥……你刚先去,老婆我就被小奎收作肉奴了……他逼我叫他主子,刚才还给我立了规矩……现在正在狠狠的操我的小肉屄呢!……呜呜呜……他把我打得不行,我真的熬不了啦……我没办法呀!!!洪哥你泉下有知别怪我!”

  “啪啪……!”苏奎听得不顺耳,左右开工就是两个大嘴巴,打得周海琼眼冒金星,“爷操得你不好吗?……那你为什么流了这么多水……贱货,又想挨打了是吧,小屄又痒了?”

  “不是的!!……小贱妇喜欢挨操的……求主子别打……”周海琼突然把语气变得卑贱柔和起来,搂着男人挺着下身,配合着苏奎有力的奸污,腻声讨好说:“肉奴的小浪屄很痒了,……很欠操呢……小奎使劲操死我……洪哥,你看到了吗,小奎正使劲的干我……把我都干哭了,海琼的下面也被干得出了好多水呢……今后我就要用我的小屄好好伺候小奎呢,……洪哥,为了我们的孩子能够平安长大,海琼这么作还是值得的,对吗??……哦哦哦……对,用力操我吧,小奎主子。”

  苏奎满意的听着大嫂在洪爷灵前表明了心计,在女人挺出来的肥臀上猛拍了两掌,抱着浑圆滑腻的屁股开始暴风骤雨般的抽捅,啪啪啪的撞击声把个美艳的小寡妇干得死去活来……终于,在几百下的狠干中,苏奎死死按住女人柔软的身子,在她被摩擦得滚烫的阴道中射出了浓浓的精液……周海琼本就被他撞击捅弄得花芯酸麻,又被烫人的精液一灌,也颤抖着泄了身子……一对男女剧烈的喘息着重叠在蒲团上,逐渐等待着体力的恢复。

  周海琼被玩的上气不接下气,好半天才舒缓过来,柔声说:“小奎,……你操也操了,打也打了……嫂子在你老大灵前也发誓当你的肉奴了……你就抱抱我,好歹你也叫我过海琼姐,就让我好好当你的女人,可以吗?”

  没想到女人的柔情蜜意换来苏奎粗暴的抓住她的发髻,来回就是七八记狠毒的耳光。看着妇人被打得哭红的凄惨的脸蛋,苏奎厌恶的啐了一口,“当我的女人,你配吗?……给我跪起来舔干净鸡巴……然后趴过去,屁股撅高,爷还要从后面干你这贱货一次。”

  看着男人无情的黑脸,周海琼伤感的任命了,她乖乖的跪起来把主子半软的鸡巴含在口里,舔舐上面的精液和淫水……然后翻趴在团垫上,撅起自己的大白臀,等候男人的再次插入……她知道,苏奎对自己的恨,不是一时半刻能化解的。自己只有委屈求全的暂时做他泄欲的工具,如果哪天玩得爽了,自己说不准还有翻身的机会。

  没过多久,男人肥胖的身躯就压了上来,两只大手把她的屁股分得几乎形成一个平面,然后那支粗大的男根,根本没有丝毫怜惜的用力捅操了进去……咕叽咕叽……后厅里再次发出阳具捅阴道时淫靡的动静……周海琼母狗一样的趴跪在地上,挺撅着的屁股迎接着男人一下下有力的插入……在凶猛粗暴的奸辱中,她感觉到了一种被男人统治征服的快感……那每一下用力贯穿她柔嫩阴道的鸡巴仿佛宣布着对这处美妙领地的占领,而她高高挺出挨操的下身,意味着对身后男人尊敬的臣服。

  周海琼抬手理了一下被苏奎拉扯凌乱的头发,抬头看了眼丈夫的遗像,吞咽了滑落到嘴里苦涩的泪水……然后低下头,把被男人撞击得几分疼麻的屁股又撅了撅,继续乖顺的哼叫着被动的挨操……就在苏奎无法看到的角度,周海琼默默地紧握粉拳,随着男人撞击晃动的脸上流露出一股不甘不服的倔强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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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7-03 11:54 #7樓 引用 | 點評
大麦麦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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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奇钗异闻
入夜,香陵夜空中飘来一片乌云遮挡住了明月。寒风阵阵,让街上的行人纷纷拉紧了领口。

  洪府的豪华别墅内,两个人默默无声的来到一处后宅的深处,正是交合完毕的苏奎和洪寡妇周海琼。

  来时这条并不长的走廊,除了铺就得黑色绒毯和墙上的壁灯,其他窗子家具什么都没有。两个人来到的地方与其说是一处储藏室,不如说是宅子里的秘密金库更为合适。

  走到走廊尽头,周海琼停了下来,小心的对苏奎说:“每次洪哥最多就带我走到这里,再往前就要通过那段红外人体识别区,那里的警报装置连接着整个集团安保系统。没有公司最高安保等级人的带领,谁走过去不但会触动警报,四壁的高压设备还会放出几万伏的电弧,瞬间将人打成焦炭的。”

  苏奎抬头看看前面铁栏门,又看了下那段房间后高大仿似银行金库的密码钛合金钢门。

  “这就是咱们松竹的暗箱?……你不会在跟我耍什么花样吧?”苏奎疑虑的看了眼刚被自己玩弄得形容憔悴的洪夫人。

  “我有必要骗你吗?你们男人什么时候信任过女人。就算我是他老婆又怎样,我到现在还不是没进去过,不知道里面藏有什么乾坤。”周海琼捋了捋黑亮的秀发,靠着墙壁几分不屑的说。

  “公司里谁的安保等级最高?”苏奎想了一下,他自问安保等级不低,但绝非最高的。

  “以前自然是洪哥,现在……现在理所当然就是小奎你咯。明天,你大不了去公司保卫技术课把安保等级重新修改登陆一下,不就好了?”周海琼见苏奎瞪着眼睛看着她,多少有些发毛,害怕的往后退了半步。

  “我能吃了你吗?……至于怕成这样?不就打了你几下掸子,洪啸天从来不打你的吗?”苏奎一把将洪夫人拉过来,揽在他厚重的怀里,感受到她香软高佻的身躯还在微微的发抖。

  提起亡夫,洪夫人脸上路出一片凄凉惨淡的神色,说:“洪哥从来不对我动粗的,你是第一个动手打我的男人。”

  苏奎把脸贴过去,伸出肥厚的舌头在周海琼粉嫩的脸蛋上舔了一口,还故意把些许口水留在上面。看着女人流露出恶心讨厌又不敢躲闪的表情,笑着威胁道:“哪有男人不打自己女人的,以后大嫂你慢慢习惯就好了……一边挨打一边做其实很爽的,知道吗?”

  说着苏奎有力的胖手猛得一掐洪夫人的后脖颈,看着唯唯诺诺的女人那张美貌的脸,好似只要女人稍有一点反抗就会把她的脖子扭断一样。

  “知道了……”洪夫人自然不敢反驳什么。

  “走,陪我睡觉去……前面有梅姐,梁非他们照应着,不会有事的。明天还有的忙呢。”

  苏奎大手一伸,不由分说的揽住美妇的腰肢像卧室走去,嘴里随意嘀咕着:“以后我时常会来你这边过夜……这样多好,时不时就会有男人来睡你。我们欲求不足的洪夫人也不用再出去花钱包养什么韩国学院的小白脸了。”

  周海琼惊恐的看着搂着她的男人,自己在外面私下无聊是交往了一名韩籍男孩子。本以为一切都瞒得很好,但是如今看来苏奎好似早就知道了这事。如此算来自己的亡夫洪啸天未必就不知道,可能只是装不知道或是不到知道的时候……这一切会出现什么后果,现在想想就后怕。

  犹豫了半天,周海琼诺诺的主动把香艳的身子靠在了男人身上,轻声回答:“肉奴知道了呢……既然答应了主子,肯定是再不敢去见别人的。”

  “哼哼……你去嘛,让我知道了,大不了把你扒光了衣服,用狗链子锁起来。”

  “小奎,你总是吓唬我,今晚上欺负我还不够吗?……下身打的现在还疼呢。”

  周海琼委身在苏奎胖胖的怀里,陪着笑脸娇声说。

  “呵呵,吓唬你?到时候就知道是不是吓唬你了……早就在想,什么时候能搂着洪夫人香喷喷的身子睡个大头觉,想必是一件十分惬意的事情。”苏奎的胖手往下一滑,一把结结实实的握在女人多肉厚实臀部上。

  “想知道么,一会儿你不就可以体会到了。”俏丽的寡妇嫣然一笑,娇羞的扶住了男人胖胖的腰。

  就在逝去的松竹老大的宅子里,洪啸天尸骨未寒,他丧期未满的娇媚妻子还穿着孝服就已经投身到其生前一手栽培的属下怀抱里。不知道在世时威风一时的这位洪啸天地下有知,会不会气得活过来。

  ************隔天上午,苏奎匆匆的赶到公司,没费吹灰之力就将整个松竹集团公司的安保最高等级改成了自己。

  当他踏出技术课,走进社团公司。无论是高层管理,还是帮里的管事兄弟,乃至各办公室里的财务、秘书、俊男美女……见了他都停下来深深的鞠躬,口称“奎哥”。

  从他们的眼神里,充满了羡慕畏惧和尊敬。那种被下位者仰视的感觉,让苏奎在那个瞬间都有些飘飘然了。偌大一个社团,多少产业多少人的生死身家都在他的一念之间。

  很快他就又沉静下来,同时感到了一种随之而来的责任负担。几乎占据香陵三分之一地盘的松竹在自己手里究竟会怎样,是发展还是衰颓,他心里一点没有底。

  就在他想着对着社团人众说点什么的时候,青皮急匆匆跑进来,略有担心的汇报说:“奎哥,刚才医院来电通告……冯老爷子,怕是不行了……他老人家最后还想见你一面,你看……”

  苏奎心里一紧,对于冯无庸冯二爷,他确实有种说不出来的情感。

  匆匆简单的安排了一下,示意大家继续按部就班后,苏奎急忙的向医院赶去。

  等他来到冯二爷就诊的医院,顾不上看一眼病房外一直守候的冯老夫人和见了他变颜变色的马狗,苏奎快速地闯进了冯爷所在的高危病房。

  昏暗的房间里,浑身打着绷带插着管子的冯爷半靠着被子,安静的仰坐在病床上。干瘦的脸上泛着异样的潮红,见到苏奎微微笑了笑,好像一直在等待他的到来。

  “小崽子,终于肯来送送我这老家伙了?……”冯二爷虚弱的示意苏奎坐过来。

  “冯二爷,你说哪里话……仔细着慢慢调养,看您老这气色应该不相干的。”

  苏奎在这位地道八百的江湖老前辈面前还是有些拘束,他永远忘不了当年在母亲赤裸的身上骑胯着,一边虐打一边奸淫的那个精瘦黑长衫的身影。

  但是这位当年的黑道智者如今已是风中残烛,奄奄一息了。

  “行了,奎小子,你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就甭拿那些有的没的话来安慰我了。你冯爷在江湖上混了这么久,啥叫回光返照会不清楚?……”冯无庸伸出手拉住了强壮的苏奎,继续缓缓的说:“奎小子,如今你也不必忌讳我了,说句真话,……你,恨我吗?”

  “……不知道,我只知道您是我的前辈榜样。”苏奎沉默了半天才说,他内心里是真的弄不清对这位行将就木的前辈是该恨还是感激。

  “嗯,这倒是实话。你恨我那么对你母亲是吗?又感念我这些年暗暗支持你在社团出头,没错吧?”冯二爷虽然虚弱,眯缝的眼睛里依然充满狡黠的光芒。

  “……”苏奎竟无言以对,有些聪明人面前不用明言的意思。

  “老一辈的恩怨就这么过去吧……你母亲辛萍终究是我冯无庸的女人,虽然我没有给过她什么名分……我扶持你,是跟唐韩一样,觉得你还是块可造之材……我缓醒过来那天,邢先生第一个来看我,就问我啸天之后谁最合适接掌松竹……我说也只有你了。”

  苏奎听了一动,几分感激的看着冯爷。

  “奎小子,松竹帮历时数百年,今后要靠你们一代去支撑……香陵很快就要山河巨变了,不要让松竹在你们手里断了传承,今后你要好自为之……我也就好去见下面那几个老东西了。”说到这里,这位干瘦的老者紧紧握住苏奎的胖手。

  “最后还有一件我放不下的事,就是马狗……我晚年得子,难免娇纵了些……看在当年我对你们母子还过得去份上,帮我照看他一二……”

  苏奎就感觉冯爷干瘦的手里握着一枚什么物件,郑重而缓缓的交在他手里。

  “这本是邢先生看在我这么多年卖命的功劳,赏给我冯家的……如今既然你执掌了门户,就还是还给你吧……千万千万。”

  苏奎低头看时,却是一支盘得发亮的乌木雉鸡钗子。他好似在哪里见过这物件,但是年隔日久一时又想不起来。却听冯爷继续说道:“好了,你走吧……毕竟我也算曾是你苏家恩主,不想你小子看到我死时难看的样子。”说着冯爷合起了双眼,本就干瘦的老人更显得瘦成了一把骨头。

  苏奎拿着乌木钗,几分雾里的离开了医院……花了很久,他才回忆起,当年马狗冯坤好似拿这东西胁迫过母亲苏辛萍。

  当苏奎再次返回洪府的时候,分批倒班守护的兄弟们都已经准备好了出殡的一切……之后就是香陵各个大小帮派,有交往的名人要员前来拜会治丧,祭奠,焚香……足足忙碌了整个晌午,才算是将洪爷的灵车发了出去,在松竹人众车队的簇拥下,前往早就安排好的风水陵墓……午后,一身缟素的寡妇周海琼再次陪着主子苏奎来到了暗箱门外。

  经过身份的验证,咔嗒咔嗒的保险合金门解锁打开,一处方圆几十平的全金属房间,松竹所谓的最高机密的“暗箱”终于呈现在两人面前……原本周海琼还不肯跟随苏奎一起进来这处密室,她显然深知在黑道上存活,知道的秘密越多,抽身而退的可能越小。但是,她终究违逆不了苏奎的勒令,只有乖乖的跟着掌管她宿命的男人进来了。

  暗箱密室里首先看到的就是一种令人眼花缭乱、目眩神迷的东西————钞票。满满登登将近小半屋子的现金码得整整齐齐的,一堆堆的叠摞在那里,像是一座座钞票堆积的台子……苏奎几乎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的纸币,有美金、欧元……等等国际上的硬通货币几乎都有。

  其实并不奇怪,捞偏门的帮会就是钞票多。“买粉不收支票,卖肉不刷银卡”,每年为了洗钱,各大社团都是花样百出绞尽了脑汁。如此说来,松竹的暗箱里不满是钞票才不正常。但是无论是苏奎还是周海琼都没想到,洪爷会掌握了如此巨量的财富。粗粗估算上去,也有相当于十几亿美金的现钞。

  然后就是各种油画字画古董……珠宝首饰之类整齐的,就那么摆放在一旁的一排固定在墙面的钛合金架子上,琳琅满目的直晃人色眼睛……估计这些年松竹帮经营的赌场抵押,典当行的精品恐怕都汇集在这里。

  苏奎翻看了一下旁边的账目,都是洪爷亲手建立的,每一笔款项物品的出入用途都有详细的记录。而现在,这些都开始由他全权掌管……难怪梅姐千叮咛万嘱咐,要他一定务必掌握暗箱,才算是真正掌握了整个社团。其他都是虚假的,真正掌握帮派命脉的,千古不变的也只有这东西——金钱。

  苏奎看了一眼,同样是被巨额财富惊得目瞪口呆的寡妇大嫂周海琼。美妇人惊诧的张着小嘴,白净的玉手捂着胸口,看着面前花花绿绿的钞票和珠宝,美眸瞪得老大……突然一串晶莹剔透的杏核大小的紫翡翠项链挂在了她纤长优美的长颈上……惊得洪夫人一抖,回头看时,却是苏奎那张黑胖黑胖满带嘲讽的脸。

  “送给你的,你皮肤白,带着应该很好看。”

  “这……真的要给我?……我现在不过是你身下的肉奴玩物而已。”周海琼也不是农家乡妇,当然知道脖子上这串东西的价值怕是不下百万。

  “谁说性奴就不配拥有昂贵的首饰?……不打扮的美美的,我哪有兴趣干你。”

  苏奎毫不在意的把项链带在大嫂纤长白皙的脖颈上。

  “那就谢谢主子了。”周海琼脸上一红,脸上的妩媚瞬间就展露出来。

  “别忙着谢我,昨天规矩都讲好的……每次我过来,你该怎么着?……”苏奎搂着俏寡妇柔软的身子,上下摩挲着说,“海琼你今天该挨的打,还没挨呢。”

  洪夫人嫣然一笑,靠在男人怀里撒娇道:“嗯~~!我的小祖宗,你还真要见一次,打人家一次呀?……女人是用来疼的,用来操的,不是用来打的……昨天打得还不够吗?……啊~呀!~你要干什么呀?!”

  没等她说完,苏奎一把用力薅住周海琼长长柔顺的秀发,把她野蛮的拖拽起来,猛的往半人高的钱堆上一推。

  “规矩就是规矩……你给我记住了,你不是我的女人,只是我留着玩的一条母狗……打你,说明我还对你有兴趣……什么时候我都懒得动手打你了,你也就没有价值再存在这个世界上了……清楚了吗?”苏奎恶狠狠的对被他丢在钱堆上的美貌寡妇说。

  “清……清楚了。”周海琼娇颜惨淡的低头回答道。

  苏奎就不再理睬周海琼怎么去想,伸手呵斥着把女人摆弄成狗趴式,塌腰挺臀的撅在那一大堆钞票台上……嗤啦一声,抬手就将周海琼下身的白丝裤和三角底裤一起扯了下来……瞬间那只滚圆的白花花的雪臀弹动着暴露在男人面前……“嘿嘿……海琼姐作了松竹大嫂这么多年,没有在钱上面玩过吧?……很刺激的!”

  苏奎变态的冷笑着,从架子上找了一支二尺鞋拔似得东西,也不理会是什么历史文物……只红着眼,看着还撅在那一大摊钱堆上一动不敢动的女人诱人的胴体,毫不怜惜的一板子抽在大嫂的圆润腿股之上……“啊~~!”被打的俏寡妇发出尖细的惨嚎……疼得一跳,眼泪夺眶而出,滴落在身下的一沓沓钞票上。

  “啪!”又一记脆响,激荡在周海琼肥满的隆臀上,打得她几乎从钱堆上滚下来。

  “干嘛这么狠打人家?……我又没招惹到你?”周海琼气急败坏的揉着屁股,转头看着眼睛通红的男人。

  “因为我喜欢揍你,给你这身白肉施加痛苦,我就会兴奋。这理由足够吗?

  ……谁让你动的,给我趴好,还有18下呢。”苏奎用手里古色古香的细竹板在女人捂着娇臀的手上狠敲了一下。

  周海琼掩着脸哭开了,但是在男人凶狠的逼迫下不得不又摆出方才一样狗趴的屈辱姿势。她心下才明白,自己这位主子,就是喜欢在女人被摧残虐打中才能找到快感。

  “啪啪啪!!……”

  连续的抽击鞭挞回响在安静的暗箱里。撅着被痛打的肥臀的女人已经疼的泪眼迷离,周海琼忍耐着屁股上撕裂般的疼痛,看着身下一摞摞的钱……她是第一次觉得,眼前的钞票变得没平常看去那么赏心悦目。

  “啪啪!”

  “哎哟……啊呀!……好了吧……你还真要打死我呀!……饶了我吧……主子,下次再打,行不行?……哎呀!……疼啊!”

  求饶无用的周海琼索性哭倒在钱堆上,死死抱住一捆钞票,咬着牙苦熬着……直到大腿上屁股上,二十记竹板子堪堪打完……女人接着就感觉一个肥胖沉重的身躯蛮横的压了上来……一双疼痛到快要失去知觉的大腿,被男人有力的下肢用力的彆开,一支滚烫的肉棍毫不客气的捅进了她的股沟。

  “哎哟……轻些儿个,求你了,主子……奴的亲爹……哎哟,哎哟!……”

  身后压在她被打的滚烫红肿的肥臀上的男人根本不理会她哭喊些什么,硬邦邦的对着周海琼柔嫩的屄缝就怼了进去……接着就是蛮横快速的抽插,动作粗鲁得好似要将整个卵蛋都塞在她的性器官里一样。

  “嗯哼……嗯哼……”

  周海琼趴在阵阵油印墨香的崭新钱币上,再次感受到了被苏奎主子凌辱的滋味……坚挺滚烫的鸡巴在她湿润的阴道里肆无忌惮的横冲直撞、猛刺疾送。一只有力的胖手无情的拉着她的秀发,逼迫她扬起美貌的脸庞……看到的是小主人那张兴奋红涨的脸,似乎在对她说,就是要操死你,你能怎样?

  俏寡妇闭上了美眸,她现在除了乖乖的趴在钱摞的台子上挨操,周海琼确实什么也做不了……感受着被打得火辣辣的屁股被男人肥胖的小腹撞得啪啪直直响,她除了疼苦的哼唧淫叫,就只能扭动下腰肢缓解激烈的性交,祈祷男人的奸淫快些结束。

  慢慢的,在有力的抽插间,女人感觉到一阵阵的酸麻从被撞击的阴道深处传遍全身。屁股上的疼痛感都被削弱了好多,虽然脑袋被男人拉扯摇晃得有点晕眩,但还是被下身小屄阴道里嫩肉的高速摩擦,带来了阵阵自发的生理快感。这种凌虐的奸淫都要高潮了吗?周海琼暗暗痛骂自己真是个欠操的贱货。但是下身越来越烫的交合,被顶得酸麻的花芯,那只该死的胖手又摸上了她的乳房……真是要死了……“我要被你操死了呢!……啊~……好麻呀!……”

  周海琼开始顶动着屁股,迎接配合着男人每一次有力的插入……“操你妈的,……真痛快……干,用力干死我……奎主人,姐的亲爸爸呀……要给你干死了呢!……”

  女人在颤抖中泄了身子,还没等她缓过气来,就被苏奎强迫着拽着柳腰提了起来,变成四肢按趴在剧烈摇晃得钱堆上。

  堆得整齐的正方体台状钞票,根本承受不住两个人重量的剧烈性交运动。终于在两具肉体的晃动间轰然散落,只有陷落在其中的两人依旧进行着啪啪啪的操弄……“老子干死你……干死你……!操你妈的贱屄。”苏奎抱着美妇人柔软的身子,终于在剧烈的抽送中射出了精华。

  “呼哧,呼哧……”两个人极速喘息着维持着插入的姿势。

  “死小奎,你就算弄死我,我也要说……太舒服了,……你要是不打人,姐倒贴也要跟你做……泄得我腿都酥了。”洪夫人把被操得发软的身子贴靠在汗水淋淋的男人身体上。

  “尝到你主子的滋味了?……老子手段多着呢,……以后乖乖的当我的母狗给我痛快的玩吧。”苏奎把手伸进周海琼撕裂了的衣襟里,把玩着那一对饱胀的奶球,喘息着说。

  “嗯……好的,但是每次都要玩儿的这么爽……他妈的,姐这些年真白活了……竟然挨了打还能高潮成这样。”

  “啪!……什么姐,你就是条母狗……你这种女人天生就是贱……喜欢给男人收拾你才过瘾。”苏奎一巴掌把女人的丰乳扇得直颤动个不停。

  “哎哟!……行,我是喜欢给你操的母狗,总行了吧,……小奎,我的主子,给我揉揉屁股吧,求你了。”周海琼连忙压住还想继续扇击她巨乳的手。

  “记住,你在我这里只是给我玩虐开心的,没资格提要求……信不信我找个笼子把你锁起来?”尽管嘴上很强硬,苏奎还是揉捏上了妇人被打得硬肿的屁股。

  “不要~……人家又不敢反抗的,锁我干嘛?奴这身肉还不是给你随便玩的玩具嘛。”周海琼好似彻底接受了性奴的身份,主动把两条粉腿张开,把男人的手拉过来放在她湿漉漉的肉穴阴唇上……“操……你还真他妈是个贱屄!”

  苏奎在女下身狠拍了一巴掌,便再不理睬满脸幽怨的周海琼,重新开始打量暗箱里的一切。

  ……***********很快,苏奎就理清了暗箱里的财富。但他知道这里的钱财虽然归他掌管,但并非就完全是属于他的个人私产。当青竹帮有巨额款项需要动用时,都要从这暗箱里开销。当然这里的巨款都是非正当所得的黑钱,他还要尽可能的将这些钱洗白。

  同时苏奎查阅的还有大笔的幕后交易记录。这些年来松竹帮贿赂政府官员,警务人员,营建署,最高法院,甚至海关海警,走私贩毒谋取大量暴利的详细账目……这一桩桩一件件,时间地点经手人,那一件传了出去都是惊世骇俗的大案……当然这一切机密档案,苏奎都不会让周海琼过目。而那个被他硬生生拖进暗箱里来的倒霉女人,正在非常不情愿的重新收拾整理被他们欢好时弄得散乱作一团的现金。

  哦?苏奎突然发现就在暗箱的空间里,一个非常不起眼的角落,放置了一张小小的黄花梨几案,案头上摆放了一个古色古香的首饰盒。与其他两个摆着众多文物珠宝的合金架子相比,这里的陈设过于简洁单一了些,反而显得尤为突兀。

  出于好奇,苏奎走过去,却发现首饰盒竟然还带有四位的密匙锁……如此防范周密的暗箱哩,还需要设置密匙,里面到底是什么重要东西?

  “母狗,你给我过来一下。”苏奎冲着一旁辛苦排码着钞票的周海琼叫道。

  这位忙碌着的昔日洪夫人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母狗”的称呼是苏奎在召唤她。

  于是,当女人拖着疲倦懒散的身子走过来的时候,苏奎看到的是一张气恼、无奈、娇美的脸,那表情活似一名受气的小女人。

  “小奎,就算我现在沦为你的玩物,你一定要这样随时随地的欺辱我么?”

  周海琼十分愤慨的抱怨着。

  “是的……最少在只有你我的私下里,你只能无条件的服从我,否则就要受到惩罚……就像我姐当初无条件的服从你一样。”苏奎淡淡的看着面前风韵楚楚的妇人,说得是那么理所当然,“你最好多花些心思讨好我,……如果哪天我对玩虐你的肉体腻烦了,我有可能会把你送给其他对你更感兴趣的人哦。”

  “你,……你!……奎爷,我知道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当初那么对你们姐弟,……你放过我好不好?”周海琼知道苏奎并不是在吓唬她,她目前对于这位掌管松竹大权的人来讲,美丽容颜和肉体是唯一的价值。

  “不好……如果洪哥没有因这次意外先逝,恐怕你还是原来那位飞扬跋扈的黑道大姐。被你踩在脚下,任凭你戏虐发泄的永远会是我和苏婉,你会对我们姐弟动恻隐之心而良心发现??!!……告诉你别做梦了,现在的你没得选。”苏奎的话语无情的捻灭了动人寡妇心头的唯一希望。

  他又想起当初变态猥琐的荒木真夫,于是指着身前的位置命令道:“把衣服脱掉,过来跪趴在这里,给我当肉凳。”

  “这~……是,主人。”周海琼好似彻底的心灰意冷,麻木的脱着身上的丧服……她本就没带乳罩,暴露着两只丰润的奶子,浑身上下只着了条紧窄的黑色底裤,乖乖的趴伏在几案前。

  苏奎肥胖的身躯毫不客气的一屁股坐了上去,压得周海琼秀眉紧蹙着,感觉自己的柳腰都要被男人压断了。她知道男人是在故意羞辱她,但她只有咬着银牙服从。因为她更怕男人无情的责罚,掌握着她命运的正在身上坐着的主人打起她来可是毫不手软的。

  “这匣子的密码是什么?……陪了洪哥这么多年,你不会连这都不知道吧。”

  苏奎十分好奇的摆弄着这只檀木首饰盒。

  “七六七八……”周海琼任命似的淡漠回答,反正自己根本无法逃离苏奎的掌控,不如顺从,“……里面不过是一套首饰,我见洪哥从里面取过一支金钗,还时常随身带着把玩,不知要送给哪个骚货。”

  “金钗?……现在在哪里?”苏奎也明白,周海琼嘴里的骚货八成会是姐姐苏婉,但他从来没见苏婉戴过什么金钗这种古典的首饰。

  “应该是还在洪哥卧室或书房的桌子抽屉里吧?……谁知道呢,说不定送给哪个相好女人了也不一定。”被男人坐压得快喘不上气来的周海琼也很奇怪,这位只知道一直欺负自己的昔日小弟为何会关注一支价值不高的女人首饰。

  “给你五分钟时间去给我找来,否则……”苏奎认真的站起身来,拿过那支紫竹鞋拔,上下不怀好意的打量着大嫂。

  “否则你又要打我了,是吧?……”

  “知道就好,……还不快去!”

  女人愤愤的瞪了苏奎一眼,也不穿衣裤,就那么半裸着飞奔着去了……7678,咔嗒一声,首饰盒上的挂锁应声脱落而开。

  苏奎好奇的将这只不知是什么木料散发着淡淡香气的首饰盒打开,下意识里他觉得这东西如此摆在这里,绝不会像表面上看上去这么简单。

  首饰盒里面的雕纹十分古朴精美,在掀盖内层的琉璃面上铭刻着几个字————“香陵十三钗”。

  而首饰盒里面共分上中下三层。第一层绿绒饰面的匣槽内并排摆放着两支钗子,一支是银制的,一支是珊瑚的。钗佩雕刻的非常考究精巧,但花样都是相同的,一只昂首挺立的雉鸡峭立在钗头……而这个图样的雉鸡苏奎并不是第一次见,就在今儿早上,精明算计的冯爷还交给了他一支同样款式的钗簪,只不过那支钗环是乌木的。

  而苏奎再细看一层匣面,发现其实这一层应该一共是四支一排的凹槽,不过其中的第一、第三个凹槽里的发钗不在其位而已……苏奎满腹疑惑的从胸口袋里,将冯爷交还他的那支乌木钗取出对比,果然分毫不差的可以放置在第一个槽内,而样式款式与其它两支银、珊瑚钗并无不同,很显然这是一套不同材质的古代女人的首饰。

  这究竟是什么含义,苏奎总觉得这套精致的首饰有着某种不同含义。再细看时,他发现这层的四支钗子其实都是一个一个的单独放在格子里,而格子是可活动取出的。他小心翼翼的把格子取下拿开,只见那个带有凹槽格子下面压着一枚配签上面绘画着钗子的图案。

  这也没什么奇怪,一般的古代首饰都会有花模样子,以防丢失损坏工匠可以按照图样修补重制。苏奎无意间扫了眼配签的背面,却看到了并不多寥寥几句,却让他目瞪口呆的文字:“乌木。良家裁人苏欣萍,寡居、倔强、耻感强,奴性低。403826,只认钗码不认人……”

  后面赫然竟是他苏奎自幼长大,现在由母亲独居的十三街地址和联络方式……苏克看得是手脚冰凉,结合着过往发生的一切,他皱着眉头实在不愿相信自己的推测。

  他急忙又将第二个盛放银钗的格子取出,果然下面依然是一枚绘着银钗图案的配签,而这枚配签后面也写着一段文字:“银钗。交际女神李秀霞,遗孀、性淫、耻感中,奴性中。145227,只认钗码不认人……”

  后面竟然标明“海悦夜总会”老板及住址、联系方式……竟然是她!苏奎更为确定了这首饰盒内的这套不同材质的每一支钗都代表对应着一位貌美佳人,而这些美女妇人都应该是松竹帮派暗地里豢养的女奴,其目的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难怪母亲会对冯二爷逆来顺受,就连面对那个不成器的马狗都忍气吞声;难怪道上身份地位如秀霞姐的高档夜总会女老板也会对洪哥俯首帖耳、如戏猪犬;还有今早冯爷模棱两可的闪烁话语,“把乌木钗还他”……松竹社团一定是掌握了这些女人的致命的把柄和短处。只是具体是什么把柄,签上没写,恐怕只有当事人和地下的洪啸天才知道了。

  苏奎又将第三格下面的配签取出,上面的信息让他用了极大的耐力才忍住,没有将这只保藏隐秘的首饰盒砸碎……这枚绘着金钗的配签后写着:“金钗。看门狗苏婉,乌木之女,未婚、坚忍、清纯、耻感中,奴性低。与乌木母女同戏耻感强……”

  下面依然记录着洪爷藏娇的那处姐姐的住宅地址信息……显然洪啸天确确实实是把姐姐苏婉当作可培养成性奴一样的玩物,竟然还准备玩什么母女同床的花样。显然这些龌龊事,周海琼都是清楚的,这一刻的苏奎恨不能将这对可恶的夫妇撕成碎片。

  当苏奎又匆匆查看第四支珊瑚钗的配签时,却意外的发现那枚签背后什么也没写,只画了一支并蒂盛开的梅花和随机的6位数字……这时,外面轻轻脚步声,很显然是周海琼去取金钗回来了。

  女人怀着忐忑的心情,小心的走了进来,手里攥着一支同样款式的金制雉鸡钗……而当她抬头看时,苏奎正铁青着黑脸,拿着一张绘着金钗的配签,怒目眈眈的瞅着她。

  洪夫人周海琼不由得吓得双腿一软,跪坐在地上,怯生生的看着怒火中烧的男人,不知道这位发现一起,心黑手狠的主人准备怎样处置她。

  “拿来!”苏奎的嗓音听上去格外沙哑可怕。

  周海琼赶忙跪爬过去,哆哆嗦嗦的把手里的金钗递了过去。

  “手背过去。”男人冷冰冰的命令道。

  周海琼刚把双手背在身后,苏奎可怕的巴掌就扇了过来,“啪!”的一声脆响,打得女人一个趔趄,眼前直冒金星。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反手的耳光就跟着抽了过来。同样是“啪!”的响亮的扇在女人的俏丽脸蛋上……美艳的寡妇恐惧、可怜、悲情的看了眼怒抽她耳光的男人,还没等开口,苏奎有力的大手就抓住了她的秀发,然后“噼啪!噼啪!~~”左右开弓的一顿凶狠的耳光,毫不怜香惜玉的抽击过来……“呜哇~~!……别打了……饶了我吧!小奎……啊~!”周海琼害怕的一下一下挨着,她吃不住疼,又不敢躲闪,只有痛哭着乞求苏奎饶恕。

  然而盛怒下的苏奎听不到似的一连抽了周海琼十几记响亮的耳光,只把个俊俏的美人抽得脸颊红肿,鼻嘴淌血,惨不忍睹。

  “啪~!……给我个饶过你的理由~!……啪~!……”男人有力的耳光还在继续。

  “呜哇~!啊~~呀!……让小婉代替我成为金钗奴,我也是没有法子呀!!

  ……别打了,主子饶命啊!!……啊~!……”周海琼依旧是背着双手,忍受着主人的肆意扇打,可怜兮兮的哭求着。

  “嗯??……”苏奎停下了抽打女人的巴掌,他听着周海琼话语言下之意,姐姐苏婉开始并非金钗,而是顶替了周海琼金钗的位子。难道说这些钗位女人是可以调换的吗?……耳边就听以为男人了发慈悲的周海琼急忙哭着解释道:“小奎,我周海琼虽然不是什么名门出身,也是书香家第……自从18岁就被洪哥强行娶为妻子,做了这么多年社团大姐,却哪过了一天人的日子?……有机会,我能不物色人替代我吗?”

  “你不是说洪老大,从来不动手打你的吗?”苏奎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美熟女,有些摸不清洪啸天和夫人的关系。

  “哼哼~!……你们老大是从来不打我……但是除了我刚嫁给他那两年,他贪恋我的姿色对我还可以……之后,之后他,……他最大的喜好就是,……就是看别的男人干我……呜呜呜……”讲到这里,周海琼再也顾不上羞耻,将这多年的委屈吐露了出来。

  “啊?!……”苏奎也是听的一愣,喜淫好色是男人常情,特别是洪啸天那种地位的男人。但是他万没想到道貌岸然,心思狠辣的老大竟然还有淫妻癖。也难为他这么多年表面上,还标榜着夫妻情意,维护着周海琼社团大嫂的地位,原来暗地里竟然是这样龌龊的癖好。

  “小奎,你别不信……反正我也就成为你玩宠的命了,再也不想瞒你什么……这些年,唐韩,冯爷,少南,甚至司机保镖,但凡跟随他洪啸天多年,对他忠心不二的下属,那个没上过我,有时还几个人一起来……就连于丽梅,也,也没放过我的……呜呜呜,而他最喜欢的就是在一边看着这些人玩虐凌辱我,操得我死去活来。然后再去找别的女人发泄……后来,后来还逼我做了金钗奴,接受调教,再去陪那些需要结交的高官显贵……别的钗奴都没有,偏偏只有我还要偷录那些人蹂躏我的情景,供他窥视他才能满足欲望。”

  周海琼抚着被打得火辣辣的脸颊,委屈的诉说着。

  “直到,直到有一天,我发现他不再找别的男人干我了……他,他竟然开始在暗地里偷窥唐韩和小婉的玩虐游戏……所以……”

  “所以你就主张让我姐去替你去做钗奴,是吧?!”苏奎飞起一脚,直接蹬在周海琼的俏脸上,踢得女人抱着脸孔在地上哀嚎不已。

  “我也是没办法呀……就算我不提出,洪哥也会那样做的……他已经对我没兴趣了呀!……奎哥,主人,你饶了我吧,我死也就算了,反正我早就活够了,但是平之是无辜的呀,他还那么小……我已经给你做奴了,这两天任打任操,你还要我怎么样?……呜呜呜……今后,我慢慢用心伺候你,算作恕罪,行吗?”

  苏奎看着哭得悲悲切切的趴伏在他脚下的美艳寡妇,也清楚周海琼所说很可能确是实情。因为在帮会过往的时候,他早就发现,对于松竹其他属下,周海琼都一副大姐模样骄横无比,但一到冯爷、唐韩,甚至是梅姐等大佬面前,都好似直接被无视,根本没拿周海琼当人物看待。

  “给我滚到墙角去撅着反省,之后我再考虑怎么处置你……不过你给我记着,今天的事,你要胆敢说出去,你和你儿子都会被洪哥的仇家大卸八块的,听明白了吗?”苏奎板着脸,严肃的威胁着周海琼。

  悲惨的寡妇听了却如蒙大赦,恭敬的伏在地上亲吻了苏奎的脚面,表示彻底的臣服……然后连滚带爬的,到暗箱角落里跪撅着去了。

  苏奎猛的闭合上装了完整一套十三钗的首饰盒,他突然感觉一阵由衷而来的呕吐感……那种被恶心到极致,吐又吐不出来的感觉,让他很快眼泪鼻涕都溢了出来。

  过了不知道多久,安静的暗箱里,苏奎无力的躺在地板上,看着天棚明亮的筒灯……这就是他想了解,并要为之奋斗的肮脏的松竹帮吗?

  *****************************************之后的日子里,苏奎并没有再如何难为新寡的大嫂周海琼。

  只是除了平常的鞭打调教之外,就是没完没了的干她。不论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只要四下无人,他都会命令周海琼分腿或翘臀,亮出下体性器,然后凶猛的扑将上去,狠狠的抽插捅操一番……而女人总是含羞忍辱的奉迎他的奸污,挺阴献肛的生怕服侍的不够周到……私下里,为了讨好苏奎,周海琼甚至表示愿意再接替苏婉重新成为金钗。而苏奎却知道,由谁来做十三钗,并不是由女人自己甚至也不是由他来决定的。所有放置在暗箱里的东西,都应该是整个社团和社团背后势力的共同财富.当然,女色毕竟只是松竹帮主生涯非常不足道的一小部分。

  苏奎在一众兄弟和帮中骨干的帮助下,彻底接手了松竹旗下的众多产业。他惊诧的发现,整个社团涉及到香陵社会的情色、赌博、毒品、保护费等偏门之外,还有影视娱乐,基建工程,餐饮医药乃至培训教育等等。凡是能获得巨大利润的产业,松竹作为存在数百年的老牌黑帮竟然都有涉足。

  很显然,如此多的事物,话事人一个人是无论如何管理不过来的。作为整个帮派的坐馆龙头,更多的是经营对外众多事宜和利益争夺。而内部则需要培植更多的帮手势力。于是,兄弟梁非虽然辈分不高,但是凭着众兄弟的帮衬和苏奎的抬举,承接了劲竹堂堂主的职位。而冯二爷逝去空出来的苍松堂,在苏奎和苏婉的努力劝说下,由老辈唐韩硬着头皮接掌了下来。

  即便是这样,每日里仍然有大大小小的各种来自内忧外患的事物,等待苏奎去决定处理、裁决。

  而苏奎却极为图省事,鸡毛蒜皮的小事一律由洪啸天原留的助理秘书处理。

  重大的问题,全部一股脑抛给四眼明和青皮,由他们和公司管理商讨出对策解决方案再找他定夺执行。而邢先生那边的幕后势力,全部塞给梅姐去协调打理。

  虽然社团里的这几位得力下属被他指使的团团转,一个个苦不堪言。但却为苏奎自己腾出了大量时间,他闲来无事也不带保镖,一个人逃避般的香陵九城、北环、西界的闲逛,健健身,练练拳,……直到晚上再带着兄弟,去应酬那些不得不结交的达官显贵、各方各派的大小势力。

  不知不觉这种惬意忙碌的生活过了一个多月,距离社团再开香堂的日子已经不远,所有人都准备好了冷手苏奎正式接掌松竹时代的开始。

  而一件十分偶然的事件,再次扰乱了他规律的生活。

  近来,香陵风和日丽气候怡人。很多忙碌着承受生活压力的人们难得纷纷走上街头,缓解一下紧绷的神精,但同时熙熙攘攘、人头撺掇的商业区也体现了香陵的繁荣兴盛。

  由于身份地位的不断提高,苏奎几兄弟也早已不困居在狭小的十三街,而纷纷买房,构筑自己的居所。

  近来临近母亲苏欣萍40岁的生日,苏奎总想有所表示。虽然社团暗箱里收藏由他支配的名贵珠宝众多,可惜混混出身的苏奎绝大多数并不能认得其价值。这对他混迹在上层交际礼送的人情社会极为不利,眼光浅是他这种土豹子上位的致命缺陷。

  无奈之下他只有游走于香陵的几间大的金店珠宝行,查找同类的珠宝,判别松竹暗箱内收藏品的价值档次。

  这日正直午后无事,苏奎刚好在“金尊珠宝行”的营业大厅里嬉皮笑脸的和几名年轻导购小姐调侃人生,畅谈理想。

  突然几名黑罩蒙面的家伙手持枪支利刃冲了进来,迅速的将为数不多的客人和营业人员控制了起来……这种极少发生的抢劫金店的事件,竟然被也被苏奎这位黑道大哥私下里遇上,不能不说是一种巧合。

  面对着表面上凶神恶煞的劫匪,被打断了泡妞、聊性正浓的苏奎,分外厌恶的看了他们一眼,又不得不装作十分恐惧的样子跟随几个导购妹子被迫靠墙蹲在了地上……尽管,身边羁押看守他们的两位抢劫者的身手在他眼里不值一提,但是苏奎完全没有挺身而出,反击罪恶维持社会安定的觉悟。

  从几个人说话的口音和行动方式判断,这几个小贼完全可能是从外地潜入香陵作案的流窜犯。如果梁非、青皮几兄弟今天没跟在身边,这几个咋咋呼呼的匪徒恐怕连进入金店的机会都没有。

  而这会儿的苏奎全部精力都放在身边吓得花容变色、战战兢兢的一名叫程艳艳的小女营业员身上。通过之前闲聊,苏奎知道这位身材和脸蛋都十分不错的女孩儿才在这里工作了不到半年,现在早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唬得香魂无措。

  “奎先生,……这群打劫家伙是哪里钻出来的?他,他们抢劫金店,难道不要命了吗?这里可是市中心啊……”程艳艳蹲在墙边用低低的声音害怕的问身边的苏奎。

  苏奎本就体胖,蹲在那里窝得说不出的难受。唯一让他感觉还不错的是,可以欣赏身旁小美女蹲下身体后,粉红色工作裙和上装之间展露出来的一截白嫩的腰肢肌肤,还有包臀裙里鼓胀得溜圆的屁股……听到小女孩悄声问他,连忙吓唬挑逗她说:“倒了霉了,谁知道这些家伙从哪里窜出来的……不过听说,敢劫金店的都是亡命徒,杀人不眨眼的……有的不但劫财,还要劫色呢……像你这种年轻漂亮的导购员,大都要被抓过去轮奸呢。”

  “啊??!!……不会吧,那可怎么办呀?我,我还没有男朋友呢……可不想被几个劫匪那啥……”小姑娘一听有可能被侵犯,吓得脸都变色了,下意识的往苏奎这边靠了靠。

  “不要紧,咱们香陵这些金店对面都有24小时监控,警察发现了就立即会赶来救我们的……没准还要和匪徒枪战呢。”他越说女孩越害怕。而苏奎感受着程艳艳靠得越来越近的香喷喷的躯体,心里十分的受用。

  “妈呀,还要枪战吗?……会不会误伤到我们呀,我可不想死,受伤也很不值得呀。我才拿这么点薪水……”程艳艳听说要枪战,吓得几乎要蹲不住坐在地上了。

  苏奎看着疯狂砸碎柜台,往袋子里疯狂装首饰的匪徒,乘机伸出胖手在女孩儿腰臀上扶了一把,感受着年轻稚嫩的女性身体弹软美好的触感,说道:“你别腿软啊,这么坐在地上,一会儿真打起来,你怎么跑啊?”

  小营业员因为紧张到没感觉到身边猥琐男人的吃豆腐,焦急的继续说:“我能不腿软吗?……真打起来,往哪儿躲啊?奎先生,你得帮帮我。”

  “没问题,……真打起来,我来保护你……要不你躲我怀里来,有什么事也是我挡在外面,不会伤到你的。”

  没想到手足无措的小女生真的恐惧的靠了过来,苏奎当然不会客气,悄悄的将程艳艳搂个香艳满怀,那只胖手顺着女孩的蛮腰就摸了下去,在她穿着肉色丝袜的大腿上划动……“哦,奎大哥,你人真好……”小导购员在苏奎温软的怀里好像找到了安全感,但是很快她又觉得不太对,“哎~,你手往哪里放呢……别闹,这些人都拿着枪,发现了不得了的。”

  程艳艳伸手推拒着越摸越上面的大腿上的胖手,又不敢大声叫,急的快要哭了。

  “你不作声,他们怎么会发现呢?”苏奎的手得寸进尺,已经袭上了小姑娘的翘臀,那手感紧致弹润,简直妙不可言。

  然而他俩的小动作还是引起了身边监控他们的匪徒的注意,“你俩干啥子呢?

  ……他娘的,要亲热等我们走了再说!给我蹲开点!”

  这一呵斥,小导购员固然羞臊得是小脸绯红,苏奎更是恨不得一拳招呼在这家伙脸上……你抢劫和我非礼小女孩又不冲突,要你多管什么闲事?

  这时候,外面骤然警铃大作,两辆警车呼啸着飞快得从街头开过来,堵在了金店门外。

  就见为首的一名矮个子匪徒跟同伙高声说:“他奶奶个熊的,这群条子动作怎么这么快?!……黑子,咱们抓两个人质,逼他们放条路给我们走。”

  几名同伙一齐点头答应,好巧不巧苏奎身边这个位黑衣头套男,一手拿手枪,一手抽出一柄短刀放在他和程艳艳脸前,呵斥道:“来吧,你们小两口……给大爷帮个忙吧……别害怕,出去条子不动手,就不会伤害你们的。”

  程艳艳什么时候见过这阵势,早吓得闭着眼睛哭了出来。全靠苏奎在身后扶持着她站了起来,当然扶持过程中,小姑娘的小蛮腰、大腿、屁股上那只胖手就没离开过。

  一共四个土匪,有的劫持了一名,有的押着两名人质,缓缓的从金店门口走了出去……当苏奎走出大门的时候,已经有四五辆警车将这个区域围得水泄不通。一只只黑洞洞的枪口都瞄着抢劫者。

  “你们被包围了,放下武器,释放人质,是你们唯一的出路!!”不知是哪辆警车的喇叭上开始对着劫匪喊话。

  去你奶奶个熊吧!……赶快给我们准备辆车,否则我们就开始杀人质。”

  为首的匪首抬手就对着警车上的喇叭扫了一梭子。包围的警察碍于人质无法还击,只得各自寻找掩体,躲避匪徒的袭击。

  “快给我们准备辆车!……否则我打爆她的头。”另一位匪首举枪指着金店的女经理胖胖的脑袋,威胁着喊道。

  “快释放人质,警方是不会跟罪犯妥协的!……你们是跑不掉的!快投降吧。”

  带队的警官也不示弱,毫不客气的回答。

  就这样双方对峙着喊话,持续了十五六分钟……期间不断有香陵各个警局的特警赶来支援。

  就在苏奎听着双方喊话都快要无聊的睡着的时候……就听匪首转头对挟持他和程艳艳的匪徒喊道:“妈拉个巴子的……不见棺材不落泪,黑子,给他们见点血!”

  苏奎两人身旁劫持他们的,叫黑子的答应一声,一扬手里的短刀,朝着程艳艳高挺饱满的胸脯就刺了下去……警察和远处围观的人群一阵惊呼,……然而身处女孩旁边的苏奎却不高兴了。

  要见红往他身上招呼,自己皮糙肉厚的也就算了,冲人家妹子咪咪动刀子就太过分了,扎坏了不是太可惜了,真是一群不懂怜香惜玉的莽夫。

  于是苏奎的胖手以迅雷般的速度叼住了那位黑子持刀的手腕,肥胖的身躯向前一倚,抖手就是一个漂亮的背摔……”啪嚓~!”那位身材魁梧的“黑子”还没弄清发生什么事,就仰面朝天摔在地上,然后就看到一只胖胖的大脚从天而降……“哎呀!我草……没看出来,有个点子混在里面!”

  两名匪首对着这边抬枪就射,苏奎急忙举起手里的“黑子”希望这名身高肉厚的家伙能抗住子弹的穿透。然而他这猛一用力,只感觉胸口肩膀上一阵剧痛,苏奎知道他将养了一个多月的刀伤再次被他用力过猛的动作崩裂了。

  “叭!叭~!”

  “啊~~~!”

  随着两声清脆的枪响和被挟持女孩惊恐的尖叫声,那两名准备向苏奎开火的匪首应声倒地,太阳穴和眉心分别多出了两个血窟窿,明显是附近警方布置的狙击手的杰作。

  “不许动!放下枪!!动就打死你!”

  一群警察蜂拥而上,将剩下的一名匪徒团团围住。一场“惊心动魄”的金店打劫,终于告一段落。

  苏奎长出了一口气,按压着自己冒血的伤口,从地上把吓得呆若木鸡的导购小姐程艳艳拉了起来。女孩哇得一声,扑到在他肥厚的怀里,哆嗦成一团。苏奎再次香玉满怀,正在暗自得意间,就听旁边一个悦耳但冷漠的声音传来:“是你?

  ……没想到你身手还挺灵活的嘛,不愧是江湖上盛传的冷手哥……咦,你怎么会受伤了?”

  苏奎回身看时,好半天才认出来,从一旁警车上开门下来的竟是前些时候,在警察署分局被迫将他释放的高级督察林子樱警官。

  一身板整警服的女警官今天依旧是衣冠楚楚、风姿不减,只是艳若桃李的脸蛋上对苏奎还是充满了不屑和蔑视。

  “哈哈……原来是不是冤家不聚头,林督察竟然亲自参与这种小案子,……不过还是感谢香陵警察果断出击,保护了我们良好市民的生命安全。”苏奎怀抱着小营业员,一双圆眼还不忘在女督察制服下的高隆胸脯上扫描个不停。

  “保护你?……你见过有人跳到海里保护鲨鱼的吗?希望这次劫案不是你们社团策划的吧?”警花林子樱感受到黑胖子贪婪腥膻的目光非礼,厌恶的半转过身去回避,挖苦说道。

  “这腰,这腿,这屁股,当警察实在是可惜了。”林子樱未曾想到的是,她转过的身躯依然逃不过苏奎猥亵的目光。

  “你说什么?”女警督杏眼圆睁的怒道。

  “哦,……没有,我说我们松竹帮会做这种鸡毛蒜皮的小案子吗?……况且我和林警官似乎还有笔账没算呢。”

  “哼~!……不是你们就好……听说你们最近黑帮间打得很火爆,希望你能罪有应得,也省得我们查找证据了……好了,苏先生,作为整个事件的当事人之一,跟我们回趟警局录个口供吧。”

  “对不起,警督女士,……我还要先去处理一下旧伤口,你看血都溢出来了。

  警方也不能不顾证人死活吧。不过呢警方的工作,作为一个好市民,我一定配合。

  改日,我专程到您办公室拜访,怎么样?”

  “你又耍什么花样?”

  “到时候您就知道了。”苏奎再次皮笑肉不笑的回答到。

  ************三十分钟之后,省港医院里,苏奎不得不再次面对了那位美人医师李倩儿。并接受她对自己魔鬼般的治疗。

  “啊!~~卧操,杀人呐!你这是。”诊疗室里苏奎嚎叫得像杀猪一样夸张。

  李倩儿机敏的躲开了男人又企图趁机抓握她大腿的胖手,不满的说:“别叫了,消消炎而已……你疼也是活该,自己作死,好好的伤口已经结痂了。又跟人动手打架了吧?怎么没疼死你呢?”

  “打架?……打劫金店的匪徒拿着刀子刺向你,我总不能束手待毙吧……医者父母心,我也是受害者呀,你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没的。”苏奎龇牙咧嘴的抱怨着。

  “李医师,奎哥这次真的是很英勇的……就在刚才前街的金尊珠宝,警方和抢劫者打起来了,开了好多枪呢……而且,奎哥为了保护个女店员,当场打翻制服了一名持枪匪徒。动作帅得跟武打明星一样,好多人都看到了。”旁边的小张护士也是刚刚听到,恰巧路过打劫现场的医院其他同事天花乱坠的讲述了苏奎“勇斗匪徒”的经过。

  “你说他被别人打劫了?还救了人?……你这黑道大哥是怎么混的,竟然被几个毛贼伤成这样……咯咯咯,真是小巫伤了大巫哦。”李倩儿这才发现,医院里急救室的几位同事都扒着窗口门缝,偷窥瞻仰着自己的这位病人,才有几分相信苏奎所说有可能是真的。

  “虽然我是社团话事人,但也不用每次出门都带一群小弟吧。”苏奎得意的摸着胖乎乎的脑袋,转头对小护士调侃,“怎么样,我放倒那黑大个儿时候,你看到了吗?……帅吧,有没有种李小龙的感觉。”

  “切~……要不是因为那售货小妹长的好看,你会那么拼命?……我听放射室惠姐说,看到你拉人家小女孩起来时候还在人家身上摸来摸去的。”小护士捂着嘴笑到。

  “我,我救她一命,摸两下怎么了,又不会怀孕。”苏奎尴尬的看了看旁边一副原来如此表情的李倩儿医师。

  “好吧,我为刚才对你的态度表示道歉……无论如何,你今天的行为还像是个好人,有点江湖侠义的精神。”李倩儿难得的对苏奎露出笑容,那清澈明亮的双眸,美目流盼间的娇容,看得让苏奎都忘了伤口上的疼痛。

  “怎么还“像是”,还“有点”,……我奎某人闯荡江湖什么时候不是扶危济困、行侠仗义……道歉到不必,李医师,今晚赏个脸让我请你吃个晚餐吧。我听说您为了救死扶伤,至今还是单身呐。”

  看着肥胖的苏奎扬眉挺胸的,把自己标榜成大英雄似的,两位年轻的女医护都被逗得花枝乱颤,笑个不停。无意间都觉得这位黑道大哥也并不是那么阴险狡诈的坏人模样。

  “咯咯……不过你就做了这么点好事就想约我,还是太过痴心妄想……你的伤没什么大碍了,谨记着两个月内,再不能剧烈动作,否则愈合时间就要翻倍。”

  李倩儿随手记录了苏奎的病例,刷的板起脸恢复冰冷的态度说。

  “你们的李医师,有跟我混社团的潜质,说翻脸就翻脸,不带含糊的……我不管,今晚“小夜岛西餐厅”我订位子,你不来,明天我就叫人,拆了这间医院。”

  苏奎的脸色也突然沉了下来,一种血雨腥风中带来的煞气,让他看人的表情就带着几分可怕。

  “你敢?!”李倩儿早就知道这位胖乎乎的黑小子,是生有两张脸孔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丝毫不怕对方,还心底里对激怒他有着些许快意。

  “你看我敢不敢。”苏奎冷冷的丢下一句,整理好衣服走了。

  “倩姐,还是别得罪他吧……听说,他们社团连警局都包围过呢。”小护士在旁边略有担心的说。

  “我偏要惹恼他,看他敢把我怎么样。”李倩儿珠圆玉润的脸蛋上带着一丝阳光般的笑意。

  当天晚上,苦等了两三个小时的苏奎连佳人的半个影子都没有等来。

  他总不可能真的为和女人的一句玩笑,就当真去拆了人家一所知名的医院。

  无奈之下,他只有把梁非青皮四眼明几兄弟叫来与他共进晚餐……好好的一场浪漫约会,变成兄弟几人情义满满的酒局,看着胡吃海塞的几位铁哥们,苏奎也是有几分无语了。

  “卧操,卧操……奎哥当了社团老大就是不一样。档次提升的那叫一个飞速。

  请兄弟们喝酒,从大排档直接上升到香陵高档西餐厅……乖乖,这地方可真够罩的,在这吃一顿怕不是要几千块吧!”青皮刚塞进嘴里一块龙虾,又急着忙着切割了块牛排填进嘴里,鼓着腮帮子哇啦哇啦的赞叹道。

  “说你土狍子,你立刻流鼻涕……你吃的那是神户菲力,……几千块,你当时街口牛杂骨啊?”梁非接了堂主,毕竟是见过些市面,装作优雅的剜了块蜗牛,却被调汁呛得眼泪直流。

  只有四眼明阴阴的一笑,品尝着杯子里的红酒,说道:“怕不是老大接了话事人,社团里哪个棘手的老家伙不听招呼,要我们兄弟出手吧?……说吧,奎哥,下个做了谁?”

  苏奎有苦说不出,抬手就在四眼明后脑拍了一记,马道:“整天就知道打打杀杀,要不就是吃饱了搞女人……让你们多读点书,将来好管理社团,跟要了你们命似的……不知道用脑,想当一辈子古惑仔啊!”

  “我就操了……奎哥,你不说学习的事还好,他妈最近四眼就逼着我学金融财务……我一看那些报表就睏,一天下来,连妞都不想碰了。这样下去,迟早得阳痿。”青皮用酒冲下了嘴里的美食抱怨道。

  苏奎其实也知道,包括自己都不是读书的料,要说几人砍人玩命都不含糊。

  读书?还真和要了他们命差不多。

  “不是为了清理社团点子?……那就是因为女人,……奎哥,这阵子周大姐不是蛮听话的?在你跟前,屁股扭的跟小猫似的……难道还有别的女人老大你搞不定?”四眼明一口喝干了红酒,嫌不过瘾,干脆整瓶波尔多拿过来对嘴吹。

  “你他妈的……好吃好喝的还堵不住你的嘴。”苏奎懊恼的一脚踹在四眼的大腿上……几兄弟调笑着狂吃海喝起来。

  本来这件事,忙碌的苏奎很快就淡忘掉了,奈何缘分来临的时候你躲都躲不掉,闪也闪不开。

  十几天之后,苏奎某个下午正在港城新街里,松竹社团寒梅堂名下的一家颇具规模的健身场俱乐部里锻炼。即便是受了外伤,他对体能、反应、敏捷的训练一日也没有停过。

  做了一个多小时有氧训练后,苏奎披着擦汗的浴巾拿了瓶矿泉水,正想略作休息。就听外面七嘴八舌的女人尖利刺耳的争吵喧哗声……苏奎很烦听女人吵架,叽叽喳喳、婆婆妈妈跟苍蝇一样,能把人头都吵炸掉。

  他们出来混的向来信奉,能动手就别废话。

  但这个健身场一层是面向大众的健身减肥中心,很多客户都是中年肥胖妇女,加上那一群私人健身教练也是一群年轻女子。碰到一起,难免发生事端,一旦起了口角更是了得,整栋楼都会被吵得鸡犬不宁民不聊生。

  苏奎把扶着不锈钢栏杆从二楼望下去,远远就见两三个女人吵成一团,……刚想开口呵斥这几个女人安静些。就惊奇的发现,这个世界真的是不大,在这里竟然会碰到她。

  只见一个身着性感体操瑜伽服的体态丰满、眉目娇美的女人,被一名身材健美的女私人教练死死拦住,双方争执得唾沫星子横飞。

  “我说你这姑娘还有没点良心?……我每周辛苦的指导陪护你做减肥运动,计划也列得好好的。为什么说退学就退学,我哪里做得不好了?我们可以调整嘛。”

  “这位教练,你是没哪里做得不好……但是我这几个月很忙,没空再来做减肥训练了……当初讲好的可以随时中途退款停训的,我这减肥计划才进行了不到一半,凭什么不能退学。”

  那位据理力争的丰满美女,竟然是苏奎的医疗个人医师,那位几次给他处理过伤口的省港医院的李倩儿。苏奎见过几次这位年轻貌美的女医生,觉得她虽然是难得的美人,就是身材确是略显丰腴。原来她自己也知道意识到了这点,还特意跑来这里做减肥。谁说医师就不懂得爱美的?

  “那不行!……你这么退款,老娘就要被记过错,扣培训费……我招惹谁了,今天你不说出我的培训问题,就不许你离开这里!”那位同样身材动人健美的私人教练激动的上前一把拉扯住了李倩儿的短袖瑜伽服。

  “哎哎!……你怎么不讲道理啊!你们健身中心门口广告写着随时无条件退款的……再这样拉拉扯扯的,我要投诉你了。”李倩儿也急了,杏眼圆睁,圆润的桃型脸蛋充满了怒气。猛得一下推开了拉扯她的那位私人教练。

  “嗨!……小贱人你还敢动粗?也不打听打听这是什么地方,是谁罩着的场子……投诉我是吧?老娘今天就要教训教训你。”那年轻女教练也不是善茬,化得妖艳的脸上柳眉倒竖,上前再次抓住了女医师李倩儿的前襟,推搡起来。

  “你说谁小贱人?我也是你们的客户,就这态度对待我吗?你们这是无赖行为,强行留客人……我当然要投诉控告你,而且今天这减肥课程我还非退不可了。”

  李倩儿终于恼羞成怒,抬手又拨开了私教拉扯她衣襟的手。

  “哈哈……敢动手,真是瞎了你这浪货的眼……姐妹们,有人踢场子,给我好好招呼这个小贱人!”女私教在自己的场子里如何肯吃亏,冲着一旁瑜伽体能厅里高声喊呼。

  “谁呀!这么大胆,敢欺负到我们姐妹头上来了。”

  “就这臭娘儿,简直活够了吧。”

  “高姐别气,看姐妹几个怎么收拾她。”

  场地里吵嚷着呼啦啦冲出来五六个身穿白绿黑黄各色紧身体操服的健身女私教。很快就把李倩儿围在当中,不由分说两个体魄强健的女私教就扳住了她的双臂,把女医师架到那个高姓女私教面前。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这是绑架,放开我,我要喊人了!”

  李倩儿虽然力气不小,但是拧不过几个围拢的健身女教的力量,很快被制服了。

  “呵呵,还敢不敢嚣张了?……有两个钱了不起吗?小贱人,还退不退训了?”

  高姓女私教玉手前伸,指着李倩儿的鼻子得意的问。

  “你们这是威胁我,这课,我一定要退!……”

  “啪!”女私教一记有力的耳光还没等李倩儿说完就抽了过来,打得她眼前金星直晃。

  “小浪货,姐今天就好好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知道规矩……给我把她脸拉起来!……说,还退不退学?”

  一名帮凶毫不客气的把女人顺滑的秀发抓起来,逼迫李倩儿露出她圆润的俏脸。高教练立即又一耳光扇了过去,骂道:“姐这地头,没人敢像你这衰女这么叫嚣……”

  李倩儿挣扎着躲避扇击而来的巴掌,奈何头发手臂都被围拢的几个女教练牢牢抓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吃亏。

  “就是,也不打听一下,松竹梅堂高姐的训练课也敢退?欠揍啊你!”说着,一名穿着黄色丝绒紧身裤的女教上前就是一拳,重重擂在女医师的小腹上。

  “哇!”的一声,李倩儿哭了出来,但她仍不屈服道:“我要报警,你们敢打人……这是人身伤害。”

  “咯咯咯……吆吆……小贱货发飙了呢?……这一对大奶子,还真他妈翘呢。”

  高姓女教练伸手就将李倩儿高耸的乳房抓在手里,隔着薄薄丝质瑜伽服半点不能减轻对女人身体的任何伤害疼楚。

  “呀!……你干什么,我喊救命啦!”李倩儿长这么大从未受过这种非礼,尖声的嚎叫着。

  “咯咯……你叫啊!……在这场子里,你喊破喉咙,我看谁敢管我们姐几个儿的闲事……”果然远处闻声而来的两名保安见是姓高女私教带人出手,都讪讪的走开了。

  “呵呵,这小浪货的奶头都挺起来了……这浪的,还蛮有弹性的嘛,……哎哟!”却是被人捏掐奶头,受辱不过的李倩儿挣扎着,趁高私教得意之际,突然飞起一脚,刚好踢在女私教练的双腿间。那姓高的女人当即捂着胯下痛苦的蹲了下去。

  “小贱货,你还敢还手?”周围其他六个穿着不同颜色紧身运动衣的私人教练当即翻脸……纷纷动手对着李倩儿拳打脚踢,其中穿黄色丝裤的女人尤为狠辣,抬手两拳便砸在李倩儿高挺的胸口上。

  “呃~……”

  李倩儿胃里一阵翻腾,酸水上涌,眼泪鼻涕一起流涌上来。可惜无论她怎么扭打挣扎,终究不是一群体健有力的体能女教的对手。

  “都闪开!她妈的臭婊子,看今天老娘怎么修理她……给我架到楼上去。”

  捂着胯下的周大姐,好一会儿才站起来恶狠狠的抢过去死死抓住李倩儿的秀发,伸手又是一耳光。

  几个女人不由分说,架起奋力扭动的李倩儿就往楼上私人健身会所走去。那里是会员制,寒梅堂旗下的私人处所,在那儿无论几人怎么折腾,也不会有外人站出来干涉的。

  苏奎站在楼上圆形半开放走廊里看了半天。这种强行售卖健身训练教程的事并非第一次发生,其中陪练私教的套路自然瞒不过他……像这样被蒙哄来健身的女人一旦翻了脸,往往会被这群“母老虎”押到二楼私厅里痛殴一顿,学费自然是不会退的,在投诉无门、身遭威胁的情况下,一般学徒女性往往都是不了了之。

  “啊!……救命啊!……你们要把我带到哪儿去呀?!……唔~”拼命挣扎扭搡的李倩儿凄厉的尖叫着,但马上就不知道被谁用随身的汗巾堵住了嘴巴……几个气势汹汹的私人女教练连拉带拽的把她拖上了二楼,刚转过一个圆弯,就看见一个黑胖黑胖的家伙好整以暇的靠在走廊扶手上,好巧不巧的挡住了去路……“让开点,好狗还不挡路呢!”那位黄丝体操服女私教似乎并不认得苏奎,抬手就推了男人一把,却感觉仿佛推在了一座肉山上一样,纹丝没动。

  “嗯?哎呀……原来是,是冷手哥呀……您今天怎么有空大驾光临,是过来健身的么?……您看我们梅大姐也没事先招呼下,我们都不知道您老过来,本来都该过来服侍的……”几个私教为首的周姐看到是苏奎,吓得一激灵,陪着笑脸连忙把推搡苏奎的黄丝裤女教拉到一边,低声呵斥道:“这是冷手哥,……松竹老大,他都敢骂,你们活够了吗?”

  几个气焰嚣张的女教吓得当时就矮了三分,暗地里吐了下舌头,都慌慌的低着头过来鞠躬,恭敬的喊声“冷手哥”。

  还有被架着并塞住嘴巴的李倩儿这时也认出了苏奎,美丽的大眼睛情急的眨来眨去,流露出迫切求救的目光。

  苏奎也是有意的不过早出面,让她吃些苦头,心里还有些好笑。

  又瞄了眼几个青春洋溢的女私教,一个个身材婀娜,体态健美,长得都不难看,便淡淡的说:“你们几个慌手忙脚的,想把她弄到哪儿去呀?”

  “额……这个小衰女,无故要退训退款,还敢跟我动手,我们,……我们打算好好教训修理她一顿,给她个记性,我们松竹……”

  “啪!”男人一记有力的巴掌打断了周姐还未讲完的话语。

  周姓女私教懵了,捂着挨打的脸蛋,怯怯的看着冷笑的大哥。虽然无故挨了一巴掌,但她并不傻,……这会儿才反应过来,她们拖上来的这名女学员年轻貌美,不会是奎老大的女人吧……这不是一脚踢在钢板上了吗。

  “怎么,……不服气?”

  “没……没有。大哥您教训我而已。我,……怎么敢呢。”

  “你叫什么名字?”

  “周……周靖嫒。”

  “知道她是谁吗?”

  “不,不知道。”

  “她是我的私人医师,也是我新吊的马子……怎么样,还想要修理她吗?”

  看着脸色不善、煞气腾腾的社团老大,几个女私教当场就咧了嘴、暗呼倒霉。

  大哥的女人,那就是大嫂咯。您倒是早说一声啊,就是给她们八个胆子也不敢开罪社团大嫂呀。

  周靖嫒脸色惨白,急忙过去让抓按着李倩儿的姐妹松了手,又把堵着嘴的汗巾取出来,说了声抱歉。然后,战战兢兢的走到老大面前,等候老大发落。

  李倩儿半天才缓过来,怒气冲冲的走到苏奎面前,对他高声喊道:“真不要脸,谁是你马子?……她们都是你的人吗?就这么无法无天的随手打人?……你们,哼……果然一群流氓。”

  苏奎倒还没什么,周靖嫒几个一听更是肠子都悔青了,看情形这位美女,老大还只是在追求中,难怪没人知道。但是,这样一来,为了讨好这位未来嫂子,怕不是更加要拿她们几个作法来找回颜面了。

  “那能怪谁?……在香陵地界上,碰到道上的,眼看吃亏都不知道报我冷手的名号,……你说你是不是个可爱的傻妞?”苏奎摊摊手,笑嘻嘻的戏谑道。

  “你放尊重些儿,……早知道你们这样,我是无论如何不会给你治伤的……我是社医局指定你的私人医师,你下次再找我看病,你小心着点。”李倩儿愤愤的才想到,自己还有这么一位病人,更是江湖上大哥。怎么方才一时情急就忘到九霄云外了呢?白白挨了好几拳。

  可是,话又说回来,她李倩儿从来没碰上这种麻烦,也并不成想苏奎的名号在香陵地面上这么好使啊。

  苏奎看女医师揉着被打得肠胃,疼得俏脸扭曲,忍着笑,沉着脸转身对着七名美女私人教练训斥道:“你们打了我的妞,……说吧,这笔账怎么算?”

  周靖嫒这时候只能自认倒霉,连忙矮身跪下,抬手就使劲给了自己两嘴巴,恳求道:“奎哥,我们知道错了……但是,真不知道她是大嫂,不知者不怪。嫂子,您就高抬贵手饶小妹们一次吧,成吗?”

  说着,周靖嫒哆哆嗦嗦的跪爬到李倩儿脚下,拉着她的紧身体型裤软求着。

  “谁是你嫂子?少碰我!……要不是他,今天还不知道要被你们虐待欺负成啥样呢。”李倩儿也是娇生惯养,现在只觉得被抓打的地方浑身酸痛,看着前后判若两人的周姐,还有旁边偷偷讪笑的苏奎,气得是杏眼圆睁、柳眉横竖。

  “放过你们,想得到美……都跟我过来吧。”苏奎见李倩儿还是气鼓鼓的,上前拉着佳人的膀子就走,还在她可爱玲珑的耳朵边轻声恭维了一句:“你生气的样子可真美,自己不知道吗?”

  “你别拉拉扯扯的……这是要去哪儿啊?”听了男人的赞美,李倩儿心情好了一丢丢,又拗不过的跟着男人向里间走去……身后的健身“七仙女”垂头丧气的也只好跟着。

  她们心里都清楚,只要大哥女人不消气,今天这顿胖揍是躲不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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