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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麦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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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陵十三钗

【楔子】香陵,这里是一片现代化繁华似锦、纸醉金迷的地域。对于生活这里的七八百万居民来说,香陵是他们的家乡故土,是他们生长生活的地方;香陵又是他们一手建设的现代化都市,每一片繁华街区的出现崛起都离不开他们辛勤劳作的汗水。

  所以香陵是他们的骄傲。同时香陵也是他们的耻辱。旧社会时期的割地殖民压迫,战争时期的退让投降占领,新时期的恢复发展繁荣,香陵的近代真是一部屈折复杂的兴亡历史。

  就像很多经历过那里的人说的:香陵是天堂,香陵也是地狱。

  随着上个世纪末结束的世界大战,随着意识形态的不同,世界格局形成了互相对立对峙的几大阵营。

  最初同时有几个强国都曾宣称对香陵拥有领土主权,但在香陵这片几大势力边缘的海港形区域,列强又都无法真正的压制住其他国势力,久而久之,香陵成为任何一国都无法真正行使主权的“三不管”地带。

  偏偏这一特殊时期的特殊情况成就了这一特殊区域的优越条件。

  各协约阵营国家虽然互成经济壁垒,但对于香陵便都不愿意划分隔离到自己经济领域之外,那样在某种程度上意味着对香陵部分主权的放弃。

  如此一来众多财阀资本商家,银行家,金融大亨都看到了这里的商机,纷纷斥巨资在这个不到1万平方公里的香陵投资兴业,大搞国际贸易,互通有无,把香陵的海上洲际交汇的地理优势发挥得淋漓尽致。

  有了这些资金财力的入驻,香陵很快从满目疮痍的战后残垣中苏醒恢复过来。

  幢幢高楼大厦平地而起,由当地人组建的香陵政府又大力斥资搞基础建设。十几年时间,一座东西方文化经济共融的大都市骤然崛起。其经济商业贸易金融的繁荣被誉为东方明珠,世界之钻。

  然而与战后经济迅速复苏不相匹配的是,香陵政府在几大势力的压制下根本无法宣布独立,更不敢公然投入哪一阵营哪一国家。就连文化人文一脉相承的C国,也只是承认香陵人是华夏民族的分支。再几大势力阵营的严郑警告下,香陵政府无法建立自己独立的军事国防体系。整个区域的治安管理全靠警务署保安局系统负责。

  但是因为战争结束后的历史遗留,香陵这里的势力龙蛇混杂、十分混乱。有原著当地人组成的本土势力,有战前长期海外殖民香陵的东洋势力,有内陆战败后逃亡到这里的小股残余党派势力,有战争中妄图侵略这片大洲失败的欧美资本势力。

  这些势力纷纷割据地盘,拉帮结派的成立了各自的社团,十几年下来,整个香陵形成了由“松竹帮”,“富兴隆”,“川口组”,“黑手党”等几个大家族帮派与政府警务署共同存在把持社会的错综局势。

  这些帮派社团瓜分了整个香陵从西界到九城,从北环到茶桑湾的几个区域地盘,在这些地盘里,在背后各大势力的支持下,他们包娼庇赌,走私贩毒,运输军火,乃至黑暗资本的运营下进驻到整个社会的娱乐,金融,房地产……各行各业,甚至某些帮派大搞黑金政治,侵入到香陵政法立法的政治体系中。

  而在社会表面上,在巨大的利润促使下,各个帮派社团为了争夺地盘和商业利益,互相勾心斗角、打打杀杀,刀光剑影,侵吞压榨的事层出不穷。

  即便再耸人听闻的刑事暴力事件爆发出来,由于香陵政府忌惮这些黑社会势力的背后后台,也并不敢真的采取强硬的法律有效措施制裁摧毁他们建立起来“地下秩序”。台面上政府往往对帮派间的斗争和地下统治都是网开一面,只要不骚扰到香陵上流社会区域,不干扰到政府和绝大多数企业居民的正常工作生活,警署一般都采取睁眼闭眼的放任态度。

  如此一来,这些黑社会组织更为猖獗,一方面械斗群殴、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另一方面为了吸引稳定居民商家老板,保持地下黑色收入,对管制地盘内自有一套完善的规矩和秩序,人称“家法”。任何人任何势力想要扰乱侵入,都会遭到所有社团的群起攻之,那必然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搏杀较量。

  香陵就是这样一个表面文明富饶,暗地里藏污纳垢,并不时刮起血雨腥风的险恶江湖。

  当然,这一切对目前的苏奎来说都不重要,因为他并没有读过什么书。自从国中时代他就出来在江湖上闯荡了,这些政府的政治经济他不懂,即便懂他也不会关心。

  他现在最关心的是他肩膀和胸口上两处深可见骨的刀伤。苏奎所就医的这家香陵省港医院已经是九城区十三街这一带屈指可数的名院,但是医师缝合起伤口来还是让他额头上的青筋直爆。

  “嗯……轻一点。”

  苏奎拧着眉头,牙齿咬得咯咯直响,胖乎乎的脸上也显得几分狰狞,有力的肥手下意识的扶上了身前正认真的给他缝合伤口的年轻女医师的大腿。顾不得那入手圆润弹性的触感,嘴里不停嘀咕着:“草……看上去年轻貌美,想不到下手这么狠……我说李医师,你以前该不是哪个社团的金牌杀手,改行作外科医生的吧?”

  “杀手你个头……”

  脸庞圆润饱满的年轻美女医生冷静严肃的停下了手上的缝伤针和止血钳,一本正经的警告苏奎,“把你的咸猪手拿开,这样我没办法帮你缝合的。小王护士,帮我按住他点。”

  身材同样似脸蛋般丰满动人的女医师招呼了旁边准备着消炎针药的小护士一声,就继续了她伤口的缝合工作。在她雪白衬衫下高高隆起的胸前,佩戴着标牌上写着,外科主任医师李倩儿。

  忙碌的小护士却没医师的冷静,她好似非常清楚苏奎的身份,几分忌惮的压住这名强壮得像野猪一样男人那另一只不断发抖的胳臂,嘴里劝说着:“苏……先生,你就忍耐一下吧……你看你这刀伤都翻开了,不好好处理会留很大疤痕的……流了这么多血,竟然还怕打麻药,这么直接缝合伤口,会不疼吗?”

  “哈哈……这点伤小意思。”苏奎明明疼得冷汗直冒,但在小女孩女护士面前,还在强撑颜面的说:“不是我怕打麻药,麻药这东西会使我的反应变迟钝。

  我们出来混的,呃……反应稍慢一点,说不定下次就会因此而没命。啊……卧槽,疼啊!。”

  “行了!”李倩儿医师不快的打断了苏奎标榜自己的吹嘘,仿佛更用力的加快了手里的缝合,“我不管你在外面是什么人,混哪里的,在医院你就是我的普通病人……手再不老实,我就叫保安把你撵出去。”

  “撵我出去?这里是十三街,把松竹帮堂主撵出去,他就不怕横尸街头吗?

  啊……我不说了,您下手轻一点儿。”苏奎脸上的表情都痛苦的扭曲了……但是他并没有扯谎,在这一带名为十三街的地盘上,松竹帮劲竹堂是没人敢惹的存在,他们就是这里的掌管人,在这里社团的决定和行动即便是警局也难以干涉的。

  伤口处理还在继续,为了分散注意,苏奎不得不想些别的事情。其实不用怎么分散,昨晚突如其来与富兴隆社团的大火拼不但留给他两道深伤,至今还一刻也没有从苏奎的头脑中消逝过:晚上7点40分,西界帝豪大酒店门口,一辆豪车被事先安置的炸弹掀上了天。

  里面两名保镖和车主及其堂兄弟当场命丧黄泉,还连带伤了几名路人。而死者车主正是香陵松竹帮的话事人、龙头老大洪啸天和其得力臂膀洪少南。

  7点49分,九城“洪庭浴池”里泡澡的冯二爷被突然闯入的一群刀手连刺了十二刀,若非手下兄弟及时救援几乎当场归天,至今还在医院昏迷抢救中。而冯老爷子正是松竹帮的二把交椅,苍松堂的堂主。

  当时正在寒梅堂口下面的一家赌博俱乐部里盘桓的苏奎接到兄弟梁非、青皮的电话通报时,也楞了一瞬间。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有人对社团出手,要把松竹帮连根拔起。而敢做这件事的,一定是“富兴隆”。

  从之前个把月就有风声说富兴隆要对付他们松竹帮。两个派系地盘本来就互相交错,矛盾不断,但是这么多年来大小也械斗过十几次,基本双方都很难把对方一举吃掉。

  可是相处久了,矛盾总要爆发的。这次的起因不过是挂着富兴隆的公司旗号下面两间赌馆经营不善,投资人就随意把赌馆出兑给了梅姐下面的一个姐妹。

  不想富兴隆的“飞鹰”三郎以抢旗为名,把个帮会寒梅堂的女人绑了去,扣了三天,连玩带虐折腾了半死,最后还把人扔在了香江里。松竹帮寒梅堂主的梅姐当然咽不下这口气,带人连扫了三郎几个夜总会……就这样事情越捣越大,直到最后两家当家人坐在一起,谈判破裂,接着便都放出风去要对方好看。

  人善被欺,马善被骑。事到如今肯定是不能善罢甘休了。作为三号人物的苏奎跟富兴隆本就有宿仇,如此一来正中下怀、理所应当的扛旗,带领社团打响旗号。

  拜过关帝爷,斩过鸡头……特别是接到某大佬的首肯指示之后,苏奎彻底豁出去了,点起怒火中烧的帮中弟兄,三个堂口十二大红棍数百号人,趁政府警务署防暴队反应部署之前,连夜杀入富兴隆总堂口北环区域。真的是“逢人便杀,见人便砍”,富兴隆旗下九大连店,被他连端了五个。

  本来富兴隆社团前身是国军败退到香陵的“复兴社”改组而成,打着“反攻内陆”旗号聚集起来的社团,很带有旧派军阀的特色,战斗力不弱。

  可惜这么多年的太平日子养尊处优,除了军队出身的几个老家伙,其他年轻一辈早已被糜烂的生活腐化了。除了仗着长辈的余威欺负地盘里的平民百姓,真动起手来大多没什么真章,很快就被苏奎带得这群浑身浴血的“杀神”吓破了胆。

  就连挑起战火的飞鹰三郎很快也倒在苏奎几兄弟围攻的刀下……直到政府警署的防暴队闻讯赶来,加上富兴隆的几个老家伙带着社团“四大名山”率众出面,并答应苏奎割让北环涌江门一带地盘给松竹帮。苏奎才勉强止住属下的抢砸杀戮,虽然他从富兴隆事后的准备反映表现来看,洪帮主一众的被刺恐怕并不像表面显现的那么简单,但“冷手”奎爷的名号一夜之间便传遍江湖,几大家族都不得不承认他苏奎成长为整个香陵道上名气最响最红的新人。

  “嘶……”又一阵刺骨的疼痛把苏奎拉回到现实中来。看着被缝合起来的伤口,想着帮会幕后大老板邢先生已经内定他为松竹帮新一代的话事人,苏奎又有几分兴奋。能够借此事上位,出掌松竹帮,顺带着受的这点刀伤,似乎也是非常值得的。

  “奎哥,大嫂过来了……除了送来公司的账目和财务,还一定要求见您一面不可,兄弟们实在挡不住她。”

  风风火火推门而进的干瘦眼镜青年也是跟苏奎从小在十三街长起来的兄弟,刘津明,绰号叫四眼明。别看他长得又干又瘦,但是苏奎却知道他的这位兄弟出手极为狠毒,从来就是一招致命,对敌都是下死手,不留余地。也是他苏奎这些年来混迹黑道的有力助手。

  “来了就让她进来呗,毕竟还是咱们大嫂嘛……难道她现在还敢摆什么老大夫人的架子?”

  在手下小弟进入病房的那一刻,不知道为什么,李倩儿和小护士感觉霎时间坐在这里的,刚刚还疼的龇牙咧嘴的黑胖子,像被冷风吹过一样完全换了一个人。

  脸上原本的憨态可掬丝毫不见,黑浓的眉目大眼微微眯缝了起来,自然而然的带了几分阴沉和煞气,让人看上去有几分可怕。

  “那她到不敢,如今洪老大没了,您也上位了。她还不得看着咱们兄弟脸色作人……叫她声大嫂是奎哥您宽宏大量,不找她的后账算是便宜她了。”四眼明嘿嘿一阵冷笑,面带几分嘲讽的退了出去。

  到这会儿,李倩儿也清楚了自己今天医治的这位病患并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儿,正无意识的用酒精给苏奎伤口处擦拭渗出的血丝。

  “咔哒,咔哒”随着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一名身姿绰约的美妇走了进来。

  一身黑色绸缎的紧身旗袍勾勒出妇人优雅美好的身段,前凸后翘的胸臀,裙摆开叉处露出的雪白的小腿……即便是此女用黑纱遮住了半边面庞,李倩儿也看得出来者完全堪称是一名貌美尤物。尤其是胸口配着的一朵白花和左臂上的一道麻布,更提醒所有瞩目者,此位动人少妇的新寡身份。

  她,难道就是震慑香陵九城的前松竹帮夫人,竟然这么年轻漂亮,难怪一直坐稳老大的女人。咦,李倩儿同时注意到旁边的黑胖子,看向这位少妇的样子好像没怀着什么好意。女医生正思量间,就听苏奎沉哑的嗓音说话了。

  “十分感谢海琼姐,这个时候不忙着张罗洪老大的丧事,还有心忙着跑过来看我……是想看看我伤得有多重,会不会跟洪哥一样挂掉是吗?”区区几句话,配上难听沉哑的嗓音,李倩儿听得脖子后面直冒凉风,她很奇怪这个苏奎怎么生的两张脸,前后判若两人,变脸比翻书还快。

  新寡的洪夫人周海琼也是听得娇躯微震,连忙俏声紧张的回答说:“没……没有,怎么会。小奎……哦,不,奎……奎哥,我是跟社团律师和财务一起过来交割公司产业的……您,您的伤没事吧”

  “哈哈……这么快,是那人吩咐你的吧。怎么,社团留给你孤儿寡母的安家费还足够吗?您大老远来看我,该不是来找我要钱的吧。”苏奎冷笑着用恶毒的眼光上下扫描着美妇诱人的身子,其形象之丑陋,意图之明显,连旁边女医师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够的,够的……”洪夫人也察觉了男人贪婪的目光,胆怯的低下了头,低声又说:“我过来,一是看看你伤势怎样,还有……还有……”

  “还有什么?”苏奎转过头,貌似专注的看着李倩儿用酒精棉来回涂拭着肩上尺来长的伤口,脸上一丝疼苦的表情没有,更像突然间对面前的美妇漠不关心,“我们松竹帮的大嫂可向来是威风八面,利落洒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吞吞吐吐了。”

  前帮主的女人周海琼暗自咬了咬银牙。过往她不是没想过给自己留条后路。

  原本在香陵松竹帮势力强横,她做为帮派话事人的女人,就算洪啸天有朝出了什么事,还有他堂弟洪少南照应,最不济还有跟她关系向来过得去的冯二爷。

  可如今他们这些靠山两死一伤,她从未曾想过面前一直以来被她视作马仔的黑胖子有朝一日会上位,执掌一切。而当初自己所做所为可算得罪的这位“奎哥”

  不轻,奈何形势比人强,事到如今怎轮到她不低头服小。

  “难为奎哥你还叫我一声琼姐,我今天来,主要是求奎哥给我们孤儿寡妇留一条活路……您也知道,洪哥他这些年在外面得罪的仇家太多了……社团要是不管,我们母子……我们母子早晚都会死无葬身之地的。”说着洪夫人鼻子一酸,两滴清泪从面纱下流过她娇俏的脸庞,直落在她性感红艳的嘴唇边。

  然而可怜寡妇女人的悲悲切切好似丝毫没有打动她面前的黑胖子,眼见伤口处理完,他随意的把手臂收在袖口内,大咧咧的道:“说什么呢,大嫂……再怎么说,你毕竟还是我们九城双艳,海琼姐嘛。你若真出了什么事,整个社团也跟着没面子……我晚上一定到府上给洪老大上香守灵,还会放出话去,谁敢动洪老大的遗孀孤子,就是跟我冷手过不去。动你一根寒毛,我就要了他吃饭的家伙。”

  妇人几分意外疑惑的看着面前的苏奎,抬手把脸上半遮的丧纱撩开,露出一双勾人心魄的凤眼,好似怕看不清什么似的,“小奎,你真的……真的肯不计前嫌,护着你老大的遗孤?”

  “很奇怪吗,你是我大哥的女人,当初是松竹洪哥带我出道。如今他被害了,我不应该念点香火情分吗?”苏奎好像丝毫不在意的自口袋里掏出烟来,点着狠狠吸了一口。

  李倩儿刚想跟他强调,这里是医院不许吸烟,但是马上却被男人圆睁凌厉的眼神制止了。就仿佛她的话一出口,这黑胖子就要动手杀人似的。

  “小奎,嫂子感激你一辈子。”

  周海琼激动得向他鞠了一躬,然后几分轻松的转身向门口走去,没想到身后男人淡淡的追了一句让她胆颤的话语。

  “不过,海琼姐别忘了回去好好的把你的肥屁股洗干净,我不喜欢肮脏的女人,特别是寡妇。”苏奎吐了口青烟,若无其事的说。

  “你……你!”洪夫人像突然被重击了一记,双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上,但却没有回身。良久,几分无奈的说了句:“我就知道你不会放过我的。”

  “哼!别以为我看上了你……当初你怎么对我姐的,我总要讨回来……大嫂您难道忘了,我们出来混的,迟早是要还的。”苏奎嘲讽的看着女人风韵俏好的背影。

  “只要你说话算数,真能护得我们母子周全。你奎爷想怎么样摆布我,都随便你喜欢好了。”周海琼咬了咬嘴唇,她毕竟不是拖泥带水的性格,强撑着身子站了起来走了出去。

  “你这个人,还有没有点人性?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她刚刚没了男人,你还这么胁迫她……欺孤灭寡,是要遭报应的。”过了片刻,李倩儿医生实在忍不下心中不平,杏眼圆睁的看着眼前这名帮派未来的话事人。怎么看这个黑胖子怎么惹人厌恶,他居然要去染指新丧寡居的大嫂,难怪人说混黑社会的没一个好东西。

  “呵呵,没想到李医生你不仅人长得不错,还相当有正义感的啊。”

  在周海琼走出诊间的一瞬间,苏奎仿佛又换回了刚才的黑胖子,嬉皮笑脸的对着女医师调侃着。

  “你们出来混的古惑仔,不都是很讲江湖道义的吗?你就是这样对你的义嫂的?”李倩儿注意到自己的失态,急忙又拉下脸来冷冷的问。

  “你想听听她和洪老大的所作所为吗?我可以把我的故事讲给你们听,但是……我也有个条件。”苏奎也好似一下正经了起来,略有严肃的对李倩儿和护士说。

  “虽然你是九城区的土霸王,但这里可是医院哦……你别想提什么非分的条件。”李倩儿脸色更加难看了,下意识的把小护士挡在身后。

  “你们想什么呢……还真是自作多情,我把自己的黑历史讲给你们听,条件就是待会你给我打消炎针时候轻一点,别在弄疼我了,行吗。”看着女医师和护士脸上的泛起的黑线,苏奎黑胖的脸上也泛起一阵得意的戏弄表情。接着便讲起了他这些年混迹香陵的故事:“我从小就不记得我爹长什么样子,我和姐姐都是跟母亲姓的。我只记得和母亲姐姐当初是为了逃避内陆的反革命迫害,逃到香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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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往事
苏奎并不是土生土长的香陵本地人,三四岁的时候,他和母亲苏辛萍、姐姐苏婉从水陆偷渡到香陵的那年,香陵还远没有现在的现代繁华。xJsχGc.COΜ

  他那时候的记忆已经十分模糊了,苏奎只记得下了船,姐姐苏婉搂着他。远远的看到娘亲在河岸码头上给一个四十几岁穿黑色长衫,在一群大汉簇拥着的中年人下跪还连连叩头,好像是在感谢那个黑长衫人什么。后来,他才知道,这个把他们娘三个解救偷渡过来的中年人叫冯无庸,是松竹帮的堂主,人们都尊称他冯二爷。

  之后他和母亲姐姐就被冯爷的两名手下送到了一处平民街区的一幢小阁楼里生活。这间不大的阁楼里面家具摆设虽不豪华,但也古朴周全、独门独户,比苏奎家在内陆家的房子要好得多。

  苏奎一家三口就在这里开始了定居香陵九城区的新的生活。勤劳手巧的娘亲苏辛萍姿容不俗,人又和气,很快就跟淳朴的左右邻居相处的很好,大家都称呼她萍嫂。

  不久,萍嫂就在阁楼下开了一间裁缝铺。附近务工农作的当地人也可怜他们母子,很多衣服铺盖也都拿来给苏辛萍缝补,渐渐的苏奎家也有了些积蓄,缝衣铺也在当地小有了些名气。

  苏奎的童年就这样快乐的生活着。只是每个月初三的傍晚,那个陌生的冯二爷都会来家里坐坐。

  男人每次来之前,母亲苏萍都会烧水沐浴,然后坐在梳妆台前精心打扮一番。

  因为娘亲很少梳妆打扮,所以小苏奎至今都记得很清楚,他觉得打扮起来的娘亲特别美,甚至比挂历上的女演员还好看。

  冯二爷每回一进门,母亲都会恭敬的跪在门口迎接,殷勤的给冯二爷换鞋,小心的陪着笑脸,说些奉承的话。

  冯二爷每回来家里也都会给他和姐姐带一些礼物,有吃的,玩的,流行的玩具,书笔什么的。苏奎知道这些东西邻居左右的孩子们都是没有的,要花费不少钱到市中心繁华的商业区才能买到,这里的居民大多没有这么多闲钱。而这时候母亲都会把他和姐姐放出去玩几个小时,直到天黑吃饭了才许回家。

  开始两年苏奎还小,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还开心的在外面玩耍,只是看着这时候比自己大三岁的姐姐脸色分外难看,他开始还以为是姐姐不喜欢冯爷送她的礼物。直到有一次他闹着要买一双价格高昂的名牌鞋子,母亲以家里不宽裕拒绝了,苏奎脱口而出可以让常来的冯伯送给我们。没想到母亲竟然难过的掩面哭了,而从小一直十分爱护他疼爱他的姐姐把小苏奎拉出屋外,狠狠打了他一记耳光。

  你知道娘亲为了我们,为了家付出了什么,你还不知满足?幼小的苏奎永远记得姐姐气得涨红的脸,他当时只有害怕的哭着说,我不要了,不要了。而姐姐也只能无奈的搂着弟弟无声的抽泣。

  之后不久的一次,又是冯爷来家里的时候,苏奎和苏婉再次被母亲赶了出来。

  苏婉却拉着弟弟绕到阁楼后面,告诉他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要作声,更不能把看到的一切说出去。

  姐弟俩借助后墙的梯子,悄声的爬到阁楼顶的隔间里,透过天棚木顶板的缝隙,窥探房间里的情景。

  只见冯二爷瘦长的身影大模大样的坐在沙发上,吃着苏辛萍递上来的瓜果,听着苏辛萍谈着什么……而苏奎注意到他精瘦的怪手却正探在母亲身下的裙摆里,在两条大腿间的位置好似不停的在里面搔动着什么……偶尔裙底内一下剧烈的动作,母亲脸上都会随之微微的一皱眉,然后却并没反抗什么,继续若无其事的和冯爷聊着他们一家的生活。

  那时五六岁的苏奎并不懂得这意味着什么,只是觉得这种偷窥行为十分紧张刺激。

  很快,冯二爷和母亲说笑着站了起来,男人的手很自然的揽住妇人的腰肢并滑倒她丰硕的屁股上,轻柔的抓捏抚摸着。苏萍脸上一红,闪过一丝厌恶,但也没说什么,便拉着冯爷去冲凉……也就是在那一次,苏奎第一次见到温顺坚强的娘亲一丝不挂的裸体,那丰腴得一身白肉,高挺浑圆的乳峰,硕大肥翘的白臀,躯体动人的线条美得让人震撼。

  日常的劳作让苏辛萍保持了丰满并不臃肿的体态,腰部的曲线依旧显出诱人的风姿……然而美丽端庄的母亲却卑微的跪在地板上,用心的伺候冯爷洗澡,搓洗间还不时的用圆润的乳房擦蹭满是泡沫的男人精瘦结实的身体。冯爷的手游走在妇人动人的肉身上,不时捏弄把玩下乳头,掐拧一把肥臀,甚至直接把手伸进母亲的胯下大腿间,捅插摆弄她柔嫩的肉屄和阴唇……无论冯爷动作如何不堪,母亲苏辛萍还是一副若无其事的神态给男人搓洗着,任凭男人在她身子上为所欲为,只有当那只有力的手上动作粗鲁的弄疼她的时候,才从小嘴里发出一声让人心动的呻吟。

  很快,冯爷洗毕,很随意的抬手抓住苏萍的秀发,迫使她的脸向裸露的胯下按去。母亲几分不情愿的瞄了冯爷一眼,望见的是男人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她只好乖顺地跪伏在男人面前,张开嘴唇把那条黝黑的男根含了进去,开始卖力的含舔吞吐着……苏奎从阁楼上方的角度只看到母亲的头部在男人的大腿间一上一下的耸动着,除了冯爷舒适的表情,最为晃眼的是母亲浑圆肥厚的白屁股,随着她口淫的节奏不断地起伏,深邃的臀沟微微一张一翕,隐现出其间的浅褐菊肛和阴缝。

  冯爷的一只手始终没放开苏辛萍的头发,控制着女人含入的频率和深浅……渐渐地,随着他满意的喘息声,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根本不去理睬苏萍的感受,完全沉迷于女子唇舌侍奉的快感中……苏萍白净饱满的脸庞被紧紧压迫在冯爷坚硬的小腹上,自始至终她好似任命般放弃了对身子的控制,任凭男人掌控着,既没挣扎也没抵抗,双手就那么恭顺老实的扶在地板上。

  猛然间,男人精瘦紧实的巴掌高高扬起,用力的扇打在苏萍被迫翘起的肥臀上。激起一阵肉浪,发出“啪!”得一声脆响……妇人白腻的身子随之抖动了一下,却没发出任何声音,因为她整个俏脸都被死死按在冯爷的阳物上。

  “吞下去!”

  冯爷从女人留着红红巴掌印的大白屁股上收回手,用力按住了女人的肩膀……足足半分钟,才惬意的松开趴伏在身前的女人,向后仰躺在浴椅上。

  过了好久,苏奎才看到娘亲缓缓地抬起脸来,蓬乱的长发间两行清泪还挂在白净的脸蛋上,秀气的唇角还残留着乳白色的液体……然而苏萍依旧是没有多说什么,用舌头把嘴角的污物舔进嘴里。从旁边舀了些温水替冯爷清洗下身。

  苏奎感到一阵燥热在身体里乱窜,几次奇怪的想问姐姐,妈妈他们在做什么。

  都被苏婉竖起手指在嘴上制止了。

  眼前的景象在苏奎幼小的心灵留下了说不出什么印迹,既感到刺激,又觉得不是什么好事,不然为什么要背着他和姐姐。说是冯爷欺负母亲,母亲却没表示什么不满,既不喊不叫,又一副心甘情愿的模样。

  很快,令小苏奎更为惊讶的一幕出现了。洗得干干净净的母亲和冯爷两人一丝不挂的走进了母亲的卧房。彼此赤身裸体的状态好像对于他们来说已经不存在任何尴尬,两人也一句话没说。

  母亲默默的将她自己日常用的被枕摆放在床沿边上,然后好似已经习以为常的就那样趴伏了上去,两条白腻丰腴的大腿笔直的蹬在地上。一双白藕般的胳臂向前方伸展着,被被子垫得高高的大白屁股像一只成熟的蜜桃突出的举在床前,一侧白嫩的臀肉上还残留着方才被男人打红的手印。

  冯爷缓步走过去,不知道从哪里取出两副皮带绳,将苏辛萍的两只手腕分别束缚在床两边的铁撑柱上。他捆得很慢,好似在完成一项认真的工作,而最让苏奎奇怪的是,母亲还有意把手臂往前伸了出去,让冯二爷能够更快的完成束缚。

  冯爷完成了对女人的束缚,很满意的欣赏了一下,干瘦的手掌自女人脖颈后慢慢的抚摸下来,划过女人身子光滑的脊背,腰肢上的曲线,饱满肥厚的臀瓣……最后在女人深邃的股缝间探了进去,摸弄了一下。

  “你湿了。”冯爷平淡的说。

  “嗯。”苏萍只是哼了一声,并没否认。

  冯爷从旁边的衣挂上抽出了扎裤子的板带,那时候的出来混的人物经常系这样一条油光发亮的东西。然后并没有再多废话,猛的挥击出去,抽打在女人肥白的臀峰上,发出可怕的“啪”的一声,那动静在狭小的空间里甚至产生了回音。

  苏奎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却被一旁的姐姐用手牢牢的捂住。

  母亲却没有叫喊,只是将两条白腿猛的蹬得笔直,雪白的大屁股被抽起一阵肉浪……很快一道宽宽的红痕就在她的屁股肉上浮现了出来……冯二爷的第二下皮带紧接着就抽了下来,比第一次更用力,苏奎甚至可以看到他那结实黑瘦的胸臂上肌肉的反光。在可怕的回声里,母亲扭了扭肥臀,并没有躲闪,只是抓牢了捆住手腕的皮条。

  “噼啪!噼啪……”冯爷手里的板带毒蛇般接连不断地飞舞起来,迅捷有力得袭上妇人肉感的屁股,打的臀肉不停得震颤翻滚……很快原本白腻厚实的母亲的白臀就被肆虐的抽打染成了紫红色,条条带痕整齐的浮肿了起来,一道一道密布在圣洁的臀峰上。

  苏萍并没因被鞭打而嚎叫,她挺着屁股咬着嘴唇,不停扭动着。时而把脸埋在床单里,时而痛苦的把脸高高仰起,只有疼的受不了时才在俊俏的口鼻里发出“嗯哼……”一声娇呼。她的两条大腿不断交替蹬直,交叉,支撑着挨打的下身。

  两行眼泪早忍不住得滴下,划过温婉的脸庞,染湿了床单……冯爷不停的抽击着面前的女臀,一遍又一遍的从臀尖打到腿股接合部,每一记规律而有力。看到女人受虐痛苦的大白屁股,他的呼吸也逐渐粗重起来。

  直到鞭抽了三五十记,两个人赤裸的身上一时间都裹了一层细汗……冯爷才慢慢暂停了下来。苏萍的屁股上已经隐现几处青紫的条痕,她扭过头用一种异样的表情看着身后无情施虐的男人……有委屈,有可怜,有愤恨,还有一点情意和抱怨。

  “你还是不肯屈服么?哪怕是挨打都不能让你求饶!”冯爷用力的捏了捏被打得烫手的女人的臀肉,轻笑道。

  “有区别吗?我服软难道你就会放过我?还不是每次都是老样子。”苏奎听出了娘亲语气中的无奈委屈和呜咽。

  “当然不会放过你。不过我就是喜欢看你这副受气的表情,复杂也真实。不像那些婊子,不是献媚的硬挨,就是在那里装可怜。”说着冯爷抻了下手里的皮带,狠狠地说,“再来二十下重的,就饶过你这次。”

  说着手里的刑具再次高高的举了起来……苏辛萍索性不再把脸扭转回去,就那么咬着银牙看着冯爷折磨自己的身子,同时腰一塌,肥厚的屁股举得更高,承受着每一下抽打。在鞭打落下时,她时不时害怕得闭上眼睛硬挨,或是咬着嘴唇痛哼一声……美目中说不清是种什么样的感情。

  不知不觉女人的两条腿分开了,股沟中的阴户和菊肛随着鞭打不停的抽搐着。

  冯爷当然不是瞎子,两只小眼睛放光一样盯着妇人的股间秒处,下面的阳物挺立得小棒槌一样,油光发亮。

  堪堪再抽了十几记,女人的哼唧声音却越来越淫糜,娇喘越来越诱人。冯爷终于忍不住了,把皮带丢在女人的裸背上,扑上去掰开美妇的臀肉,扶着坚挺的鸡巴对准那柔嫩滋润的女屄肉洞狠狠捅了进去。

  “哦!”“啊!”两个人同时叫了一声。苏奎看见娘亲被侵入之后反而把脸扭了回去。这一动作也许引起了冯爷的不满,他一手按住母亲的屁股,一手伸在前面拧住了娘亲丰满巨大的乳房,粗暴的动作使得洁白柔软的乳肉在他干瘦的指缝间溢出,愤愤的说:“怎么就操不熟你?我的家伙不够大不够狠吗?明明你很喜欢的,却每次连叫床都不肯。”说着狠插猛捅得开始了对女人的奸污。

  “……”

  苏萍并没出声,默默地撅着屁股挨操着,只是在身上男人狠命的操弄间不时的悲鸣一声。

  “啪!”冯爷扬起巴掌用力的在女人红肿的肥臀上扇了一记,之前鞭挞的伤痛连带的女人一阵哆嗦,“回答我,你这贱货!再不出声看爷就干死你!”

  “干死我又怎样?啊……好痛。”见骑在自己屁股上的男人气急败坏得开始拧她的奶头,苏萍只好屈辱的回应了,“你每次还不都是这么骂我……要让我说什么,我就学给你听好了……嗯嗯……哦!”

  冯爷也知道他正怒操着的美妇并非毫无感觉,却偏偏被干得淫水涟涟就是不肯服软,不肯放开淫声浪叫让他满足。不论被他操出几次高潮,最多哼唧两声,就像从不知道什么是叫床一样。不由恼怒间,一手蛮横的抓住女人的发髻,迫使她仰起脸,一手探下去拧住女人肥厚的阴唇用力一掐……“呀……你这畜生。”苏辛萍颤抖着,痛苦的呢喃着。

  男人的一番暴虐动作,只换来女人低低的一句回应,更为的恼羞成怒,下身拼命大抽大插,把女人的丰臀撞得啪啪作响,阴屄肉唇处被粗大的阳物捅得不断翻进翻出,阴水四溢的顺着她的白腿流淌而下。

  “骂得好……继续骂,爷就是要像畜生一样的干你,你能怎么样,还不是给我乖乖受着。”

  没想到女人这下连动静都没了,只是颤抖着白花花的身子挨操,连哼唧声都停滞了下来。

  冯二爷气得抓住女人的头发,狠捣猛干不算,还伸手用力的掐她的奶头,捏她的阴蒂,不时抓起肥臀上的一块美肉拧住不放……苏奎几次想大喊喝骂去阻止冯爷欺凌妈妈,但都被大他几岁的姐姐死死抱住。

  他只有睁大眼睛看着下面家中的母辱的凄凌场面……从旁边镜子的折射里,他看到母亲被虐玩操弄时的脸上凄美绝艳的表情,是屈辱,是痛苦,是兴奋,是忍耐和一些说也说不清的情欲。

  不知多久,冯二爷终于在猛烈的抽动中再次射出了精液,苏萍虽然激烈的扭动想阻止什么。但是敌扛不过男人的力气,最后还是由着冯爷把滚烫的精液灌入了她的湿滑柔软的阴道。

  两个人这时都大汗淋漓,保持着交媾的姿势好久才软倒下来,身体紧贴着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等气息渐渐平复,冯爷松开了苏奎母亲的束缚,把低声抽泣的妇人抱在怀里,轻柔的抚摸女人屁股上的鞭痕……苏萍恼恨的把他的手推开……男人却不肯放弃,再次搂紧了女人,在她饱满的乳房上温柔的把玩捏揉,女人推拒了半天无果,也就只好由他去了。

  “恨死我了吧?”

  冯爷像发泄完了兽欲,反而带着几分温存,从旁边小案上取过湿帕,分开苏辛萍的双腿给她清理下身狼藉的肉穴。又取了块冷毛巾敷在她被打得青紫肿起来的大屁股上。

  “没有……我怎么敢呢?”妇人虽然嘴里这么说,但男人温和的动作还是让她语气软了很多。

  “真没事,过会儿我们再弄一次好了,这次我要弄后门。”冯爷难得哄一次女人,威吓似得把手探到女人股缝里,在那枚小巧的菊花上按了按。

  “别……别……”苏萍恐惧得缩了缩身子,生怕男人用强,“下次吧……今儿打得太狠了……我实在受不得了,下次我掰着屁股给你走后面,总可以了吧。”

  女人见冯爷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摸着她屁眼儿不放手,只好扭动着身子钻在男人怀里,陪着小心说:“我既然答应过的,随您怎么尽兴怎么来,就肯定不会反悔的……日子长着呢,何必一回都玩遍了……今儿就饶了我吧,求你了……”

  最后两句软语温存,尽显娇羞。勾的男人心软,也就在她白腻的胸口亲了两下,便作罢了……那天苏奎一直被下晌偷窥的情景震惊得迷迷糊糊,他甚至忘了是怎么跟着姐姐爬下屋顶,走到外面的。

  他只记得,当日落西山回到家得时候,娘亲早已恢复平日端正模样,把晚饭料理得喷香,只是俏脸上还挂着一抹难以掩饰的淡淡潮红……之后的日子,只要没事耽搁每次冯二爷来,苏奎都会爬到屋顶偷窥冯二爷折腾她母亲,不论姐姐怎么阻止他都不听。

  果然,温良的娘亲后来还是兑现了掰着屁股给冯爷干肛的承诺,被男人暴力的肛交,流了她雪白的大腿上都是血。母亲在被爆菊后几天走路的姿势都是怪怪的。

  而冯爷每次也都换着花样折腾着母亲,苏奎才知道他那次偷窥的鞭打屁股只是很平常的玩弄。肛交,溜狗,滴蜡,灌肠,抽奶子,虐阴……每次冯爷不把母亲调教得开口求饶,是绝不会停手的。而母亲苏辛萍也只是逆来顺受,不逢迎,不谄媚,但是不管冯爷如何变态的玩虐她的身体,也从不拒绝反抗。

  冯无庸并不是个小气的人,每周过来不仅送苏奎礼物,也时常送萍嫂些名贵的首饰,衣料,名包什么的。苏萍每次推拒不过,也就只好收下了,但苏奎从来没见母亲穿戴过。很奇怪的是,萍嫂不带不用这些奢侈品,冯爷也不勉强。

  而每次二人疯狂过后,母亲都会主动拿出一些钱递给冯爷,说是铺子里应该交社团的保护费,这钱是这街区里开店的人都按时交给帮派的。每到这时候,冯二爷都会豪爽的把钱丢回来,说他冯二的女人没人敢收保护费。

  很快一件事就证实了,冯二爷并没有吹牛。

  那是个炎热的夏天,天气正火炭似的。不知从哪里来了一伙七八个身穿青衫的大汉,苏奎看见他们来到这个街区挨家挨户的勒索钱物,稍有反抗的便是报以一顿凶狠的拳打脚踢。隔街的王四叔就被他们打得满身是血,爬在地上眼看着他们把好好的汤饼店砸得稀烂。

  街里街坊的人们拉扯着胆子,告知这伙恶人,已经交过保护费给松竹帮。然而领头的竹竿似的汉子好似并不买松竹帮的帐,只是报号“山鹞子”,是临城“和义胜”的三虎之一。并放话从那天起,这一片居户都要交双重的保护费。

  看着街口两名巡逻警察对这伙人视若无睹的闲聊着走过,大家也知道这个时代所谓的正义公理并不存在,都只好自认倒霉。

  见无人敢反抗,山鹞子气焰更加嚣张跋扈了。不但要勒索每一处街坊店铺,看到好看的大姑娘小媳妇都要拦过来动手动脚非礼一番。

  苏奎远远就看到街口摆报摊的晓秋妹子被他竹竿似的身子强行挤压在山墙边,那只可恶的大手放肆的伸进她的腿间裤裆里掏摸下身阴户。可怜的女孩儿只敢哆嗦着小手捂着嘴哭……晓秋娘过去解劝被山鹞子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打倒在地,同时两个壮汉用刮刀逼住了晓秋的爹。堂堂五尺的汉子就只能那么眼睁睁看着妻女被人欺侮。

  心知不好的苏奎飞快的跑回家叫娘亲苏萍赶快躲起来。然而没等他娘儿俩门板上好,那帮恶人猥亵完了小女孩儿,不知是谁眼尖,注意到了远处手忙脚乱的萍嫂。

  山鹞子淫笑着领头过来,就开始对苏萍猥亵的动手动脚。苏奎意外的看到娘亲并不如何害怕,冷漠的站在那里应付着这些流氓。当恶人伸手就要摸到她身子时候,只是平静的丢了句,“我是松竹冯二爷的人。”

  “白扇纸冯无庸?”山鹞子脸上闪过几分犹疑忌惮。

  “不可能吧,冯爷他道上那么高的角,会看上街边裁娘?”“少他妈听个红人就拿出来唬人。”山鹞子身后的帮凶们七嘴八舌的不信。

  山鹞子也不信,最后还是在苏奎娘亲的大胸脯上用力捏了一把……就在十来岁的苏奎准备上去拼命的时候。街口一阵整齐的脚步声,三四十名膀大腰圆的壮汉拿着铁棍撬棒砍刀风一样的冲了过来,走在最后边的就是冯二爷。

  还是那件黑亮宽松的长衫,还是那副精瘦的身板,但是苏奎觉得那天的冯爷特别的酷帅。

  结果,压界过来的“和义胜”的“好汉”被揍得躺倒满地,没有一个不断胳膊断腿的。触碰过萍嫂身子的山鹞子的那只右手被冯爷活生生的剁了下来。看着疼得脸无人色的坏人,苏奎只听到冯爷冷冷的说:“回去带话给你们坐馆,再来香陵十三街撒野,我们松竹帮要去临城拔了他的旗!不服可以叫他谭老四尽管试试。”

  从那以后,苏奎再也没见过“和义胜”的人在香陵出现过,而他是第一次知道他和娘居住的这片区域被外界称为“十三街”。据说是因为最开始这片街区只有十三条街道而命名。

  苏奎也第一次领教到了冯二爷的威风霸气,萌生了出来闯荡江湖的念头。那一年苏奎10岁,苏婉13,他娘苏辛萍29岁。

  那次以后,冯爷的威风虽然震摄住了坏人。萍嫂在十三街却被众人孤立冷落了起来。

  原本常来常往的街里街坊都不怎么上门了,除了偶尔有裁衣服的,很少有人再愿意跟苏辛萍闲话家常。苏奎背地里听那些三姑六婆在嚼舌根说母亲是骚货是破鞋,他和姐姐都不知道是娘养得谁家的野种……一时间,白眼,厌恶,隔离,让苏奎苏婉抬不起头来。甚至有一次,不知道是谁把一堆脏破衣服烂被褥丢在他家门口。

  苏奎气得直骂,母亲苏萍却依然平静如故。没人找她聊天,她就做衣服。活计不多,就早早关了店铺,教苏奎和姐姐读书识字。既不跟人争执,也不与人辩白……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一晃十年。现今的十三街早已不是偏远郊区,被迅猛扩张的都市所覆盖。母亲萍嫂的阁楼也换成了繁华的大厦,临街的裁缝铺早改头换面成为一间不小的成衣时装店。而苏奎如今也出道成为了松竹帮的堂主,并即将执掌整个社团。

  而当初,真正促使苏奎下定决心加入黑道的还是五年前。

  那两年萍嫂家逐渐富庶了些,但是冯二爷却是越过来的次数越少了。

  不知道是因为冯爷年岁大了,还是因为对调弄他娘萍嫂失去了兴趣,有时一两个月也不见得过来一次。只是偶尔时候过来冯爷的口味越来越重,每次往往都收拾得苏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有几次虐玩得她两三天都下不来床。

  苏奎自然是乐得母亲少遭些罪,他在学校里听到不少关于他母亲如何风骚下贱的传言,他总是用了极大的毅力才忍了下来。

  直到有一天,苏奎和姐姐苏婉中午散了课回家。离着很远就看到一个猥琐的青年在扣他家的外门。

  苏奎眼尖,从背影便认出来的是冯二爷的独子,那家伙早就加入了社团。但因为人不争气,又生的同样公爷般瘦小猥琐,道上兄弟都叫他“马狗”。意思他公爷冯爷若是“冯龙”,到他这辈上折损的那就只剩“马狗”了。

  别人怎么说马狗不管,他仗着老爷子是社团智囊二把交椅,在外面敲诈勒索,欺男霸女,无恶不作。虽然冯二爷家法严厉,但道上人物总看在他公爷面上让他三分。不知道这次找上自家门来,要惹的什么是非。

  苏奎和姐姐远处就见娘亲陪着笑脸迎了出来。可是没说几句,母亲苏萍就气红了脸,啐了赖皮赖脸的马狗一口,拿了扫把要把他撵走。谁知道马狗不慌不忙的拿了件什么物件出来,对母亲说了句什么。

  苏辛萍看了瞬间呆住了,就像被抽干了全身的血液,脸色煞白,勉强扶住门框才站稳了身子……过了好半晌,萍嫂再次看了看马狗拿在手里的物件,勉强地说了句,你进来吧。

  然后就随手关了店门。

  等苏奎和姐姐急忙忙偷爬上阁楼屋顶,向阁楼内偷看时候,苏奎几乎气炸了。

  堂屋里的桌子上,杯具都被推在一旁。貌若桃花,风韵正浓的母亲被压躺在桌面上,裙子撩在腰肢上,两条白腻的玉腿被架在一副干瘦的男人肩头,细长的小腿上还挂着浅白色的底裤……两条白腿间,一撮整齐的体毛下的小屄翻开着,露出里面娇嫩的穴肉,一条黑亮的鸡巴正肆无忌惮的进出着女人的阴道,由于每次插入都用力过猛,发出“噗嗤,噗嗤……”淫糜的操屄声响。

  男人虽然精瘦,但是力气不小,抱着苏萍圆润的双腿,下身的阳物左一下,右一下的捅操着妇人的阴户屄穴,不但带出肉洞内股股白浆,还撞得肥润的阴阜啪啪作响……苏奎不用细看也认出,正在卖力压住奸辱母亲的猥琐青年正是刚才进门的马狗。

  干瘦猥琐的马狗像只马猴一样,手脚不停,将苏辛萍的外套内衣翻在她脖颈上,露出那对白兔般的肥乳,葡萄似的奶头,抓玩了几把后,便一口咬了上去……萍嫂疼得轻“啊……”了一声,双手抬了抬,很想把身上暴操着她的大男孩推开,犹豫了片刻,还是咬咬牙,放弃了抵抗。

  马狗可不管这些,用力的嘬了口被吸得膨胀起来的奶头,又在酥软的乳峰上留下两行深深的牙印……嘴里狂笑着:“我草,真他妈爽……早听说十三街『花衣萍嫂』又骚又浪,一直想尝尝,老爷子一直挡着……没想到你小肉屄还是这么紧,两个小野种怎么养出来的……咹……咹?”说着更为大力的狂操猛插身下年纪几乎可以做他母亲的女人的阴道。

  苏奎看到娘亲泪流满面,皱着柳眉,竭力忍耐着马狗的奸污。不论马狗怎么掐拧啃咬胸上的巨乳,她都忍着痛,倔强的扭着头盯着桌子上的一个物件……苏奎急忙去看时,竟然是一支雕刻精美的乌木钗子。钗头是一只骄傲的雉鸡,高高的昂着冠首。

  马狗见自己的博然大动,身下的美妇除了阴水流淌之外,竟无动于衷。不由恼火起来,抬手就在妇人的俏脸上,扇了苏辛萍一记响亮的耳光。

  这一巴掌打得萍嫂一惊,要知道他老子虽然喜淫爱虐,但还是看在她是妇道人家,极少扇她的脸。哪想到马狗如此没拿她当人看待。

  “瞪什么眼?小爷说错你个骚浪货吗……在我阿爷面前,含萧舔肛,你做过没有……说!”

  马狗越干越嚣张,见苏嫂根本扭着脸不理睬他,来气间左右开弓连抽了女人六七个大嘴巴。

  苏辛萍吃打不过,只得哭着低声回答,“……做过的,呜呜呜!”

  “做过你跟小爷装什么良家妇女……哟呵……抽几巴掌小屄夹得挺紧啊……舒服,再来。”

  说着马狗又抡起巴掌,噼噼啪啪一阵凶猛的耳光。萍嫂玉颊俏脸本就生的珠圆玉润,很快被扇得眼冒金星,嘴角见血,白滑的脸蛋红肿起来。

  “求,求少爷别打脸……奴出去没法见人的,这是当初冯爷立得规矩。”苏辛萍并不敢伸手护住脸蛋,只有流着泪可怜兮兮的哀求马狗。

  “哎哟!你还知道你是我们冯家的奴啊……现在知道跟小爷讲规矩了……不扇脸,你倒是给小太爷夹紧喽啊!”

  马狗说着粗暴的分开萍嫂的一双白肉腿,几乎把妇人双腿劈成一字。把怒张的鸡巴退了出来,在女人的两片肥美滑嫩的肉唇上蹭了蹭,命令道:“给小爷扒开!小太爷看不清你那骚地方到底跟其他小娘们儿有啥不同。”

  萍嫂屈辱得要死,只得战战兢兢的伸出纤手,到胯下腿根把两片肉唇拈住,向两边拉开,露出阴道内粉嫩的屄肉。

  “来个直捣黄龙……卧操,痛快!”

  马狗一个挺身用力,硕大个鸡巴连根捅入到美妇张开的肉屄穴内深处,舒服得浑身一激灵。

  “啊……哇……”苏萍被插得惨叫一声,她才知道这位少主子比冯爷要难伺候的多,只得开口软语求道,“少主子,轻点捅……奴,屄疼。”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你怎么着了……就给我就这么扒着屄,小爷我觉着这么操挺爽。”

  马狗明知故问的羞辱的问道。同时,故意把硬得发烫的阳物整根抽出,直到龟头接触到女人阴口阴唇,才又重重捅插回去,直撞得妇人花芯胀痛。这畜生那话儿本就生的细长,直挺挺只两下就让苏嫂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小妇人被少主子操得屄疼……求您轻些儿个吧。”

  苏萍这些年早被冯二爷调教得也说过类似的话,她知道男人这时候想听女人说什么。

  “哈哈……抽耳光你说不能见人,操屄你说太疼……那你身上还什么地界儿能让小太爷爽……不能让小爷爽,留着你还有什么用……要不然我跟帮派里说一声,安排萍嫂你『花梅街』走一趟?”马狗边狠命抽插美妇的阴门,边威胁着说。

  听这话,苏辛萍浑身吓得一哆嗦。她是明面上帮派冯二爷蓄的外宅,本不会落到“花街”卖身的地步。但是如今欺上门来的偏是冯爷的独子,她也听说过,黑道上一些大哥的情妇失了宠,被卖到勾栏卖淫的悲惨下场。

  想到自己的儿女,如果真的那样,他们怎么活下去,这好不容易过上的安生日子……苏萍只好暗下决心,无论如何先把今儿应付过去,把小鬼服侍满意了,日后见了冯二爷再作理论。想到这里,萍嫂只得舔着脸陪笑道:“奴,奴的身子可以随便给小主子用的。”说完女人已经是臊得无地自容,她就连伺候冯二爷也不曾这么主动下贱过。

  “嘿嘿,那就翻过来撅着……本来小爷是不好弄女人那脏地方的……不过早听说萍嫂后庭菊花是一绝,就勉为其难耍耍看,要不好玩……哼哼!”

  马狗冷笑着放开了压在身下的妇人的两条腿。

  苏辛萍喘着气缓了半天,才从桌案上爬起身子。无可奈何的翻转了丰润的肉体,撅趴在桌边,手扶桌边,塌腰挺臀,双腿微张把个后庭菊花小穴彻底暴露给身后的马狗。

  马狗两眼放光贪婪的看着美妇肥硕的白屁股,又圆又大滑不留手。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肥美的臀肉上,喝骂道:“屁股沟这么深怎么操,给我掰开喽!”

  苏萍只得屈辱的以丰厚的胸口顶在桌面上,两手背后,分开白腻的大屁股,把臀股沟掰得几乎成一个平面,让马狗可以插个痛快。

  马狗细看美妇股沟内那枚细小的肉孔,娇羞可爱,只有拇指盖大小,一圈发射状褶皱围绕着屁眼儿,还羞涩的不停地收缩下。不自禁举起鸡巴,把粗大的龟头顶在后庭肉孔上,便要使蛮力破肛而入。

  吓的苏辛萍急忙推拒,祷告着说:“少主子,小妇人后门儿还没润滑过……求您可怜见儿吐点口水或抹些淫水再弄,不然会疼死我的。”

  马狗听得却不耐烦了:“爆菊花,爆菊花必须要捅烂你这小屁眼儿。不然小爷还有什么乐子……阿爷立的规矩里没有不能操烂你的菊花吧?”

  “没……没有。”苏萍想到被冯爷爆菊时的痛楚,嘴都开始哆嗦。

  “那还等什么,来吧贱货……疼啊?给小爷老实的忍着。”

  说着,马狗一用力,龟头突破萍嫂可怜的菊门,狠狠插入。他本想给女人弄个落红出来,可惜方才他操弄女人前面时候就捣出女人不少淫液,顺着股沟大部分都流在菊肛口,鸡巴方才又从屄门里沾了不少阴水白沫。这下捅肛虽然蛮横,但还是在菊道紧致的挤压下插了进去,直到捅进整支阳具,也不曾爆开萍嫂的后门。

  尽管没破皮,苏辛萍也已经疼得死去活来。感觉着肛门处一根烫得烙铁似的肉棍狠狠冲进了她的后庭。然后就是粗暴的疾风般的抽插操弄。她只得松开掰着屁股的手,牢牢把住桌边沿,承受臀后近似疯狂的撞击。

  马狗一手按住萍嫂柔软的腰肢,一手抡开了巴掌猛击妇人圆润肥厚的白臀,叫道:“这大白屁股,操起来就是过瘾。臀肉有滑又软,扇起来比那些柴禾妞强多了……说!小爷我操的爽不爽?”

  “爽的。”

  “爽,你吗逼的为什么不叫出来。”马狗喜爱萍嫂后庭的紧致,又开始整根抽出,再猛劲得一下捅入。

  苏萍两只肥乳被压在桌面上摩擦得生疼,肛门又被捅插的火辣辣的。眼泪便再也止不住了,在声声悲切的呜咽中,边接受肛奸,边轻声呻吟着:“爽……爽……操得奴爽啊……”

  苏欣萍丰满的肉体被无情的蹂躏得晃动着,只有旁边桌上的那支乌木钗子,随着桌案的摇摆再不断轻轻的晃动。

  阁楼内的肛奸淫虐还没结束,房顶上的苏奎却再也看不下去了。他几次想冲下去打翻那个凌辱母亲的畜生,但是他知道自己根本是斗不过马狗的。不说马狗本身就是社团的人,就连街对面站在那里闲聊的几个手下松竹保镖就不是他一个人能应付的。马狗只要喊一声就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只怕最后还会连累到娘亲和姐姐。

  这些年被人欺负被排斥的经历,让苏奎已经不再是那个冒失的小男孩。他在无数次的让人欺凌殴打中学会了忍耐和计较。

  他开始回想今天整个发生的事,让他觉得不明白的是,母亲开始并不待见马狗,态度坚决的甚至要把他赶走。为什么马狗一下子就变得那么强势,就仿佛突然间把母亲变成了他调教多年的玩物一样。一直以来,来调教母亲的都是冯爷,母亲根本没见过马狗这个人呀!

  苏奎想了很久,也没弄明白母亲骤然屈服,究竟是为了什么。

  *********阁楼后不远的桑树下,苏奎愤懑的不时狠击在树干上。姐姐苏婉也低着头坐在树下的草地上。姐弟俩还不时隐隐能听到,不远的阁楼内母亲凄惨的哼叫和讨饶声。

  不知道马狗那畜生又在如何祸害他们最亲爱的娘亲。

  “姐,我想出去跟冯爷。”苏奎好似下定决心一样,对苏婉讲道。

  苏婉这时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花容月貌,姿色更胜母亲萍嫂。她猛的抬头看了眼弟弟,冷静的问:你真的想好了?那可是条不归路,社团是只有进没得出的。你还这么小……“我知道,但是,我真的不想妈再为了我们,为了这个家苦忍下去……你听听他们是怎么祸害妈的吗?”苏奎又一拳狠击在,手背上已经有血淌下来,但手上的伤远不如心里刀绞一样的疼。

  “我知道,所以我不拦你。只是你太没志气了……跟着冯二爷,你是永远斗不过马狗的。你想有一天看着我和妈轮番给马狗那畜生随意的操吗?”苏婉缓缓的盯着弟弟,好像要看穿他的灵魂。

  “那你说怎么办?梁非,青皮,四眼明他们都想加入松竹帮呢。”苏奎有点急躁的说。

  “加入松林帮不一定要跟着冯爷呀,要跟就跟最狠的大哥。”苏婉眼里闪着聪慧的光华。

  “你是说洪啸天,洪哥?可是……可是洪哥身边猛虎如云,只是洪少南和那位金牌打手唐韩,我怎么跟他们比?就算我敢玩命,也不会轮到我上位的。”苏奎看了看自己日渐臃肿的身材,壮是很壮,但很显然不可能是什么社团双花红棍的材料。

  “事在人为,再有半年我就高中毕业了。我会想办法的……小奎,记住,一定要混成最狠的。妈和姐的下半辈子,就全靠你了。”

  姐弟俩紧紧的依偎着,两只手稳稳握在一起。

  半年后,苏婉以全九城最优异的成绩毕业了,她没有选择继续读大学,而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选择应聘在“广福记大酒楼”,穿起了红艳的旗袍,露着雪白的大腿,做了一名最底层的前台迎宾小姐。而广福记的后台老板正是松林帮的话事人洪爷。

  苏奎,梁非,青皮,四眼几个从小玩到大的兄弟也国中没读完就退了学,一起在九城一家颇有名气的拳馆学拳。

  那次“马狗上门”事件之后,听说这家伙被冯爷严厉教训了一顿,关了半个多月。

  但之后其依旧恶性难改,偶尔上门骚扰萍嫂,只是再不敢那么放肆,两三个月才敢偷偷来一次。苏辛萍知道自己是被冯爷当物品一样送给儿子作玩物了。毕竟她只不过是受过冯二爷恩惠的众多女人中的一个,为了苏奎和苏婉,苏萍只好忍辱偷生,强颜欢笑的逢迎马狗,但还是每次都被折磨的体无完肤、惨不忍睹……谁都知道,这种事情的发生,在香陵这地界不会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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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鹊起
香陵这地界,无论社会上报道了什么贩毒,凶杀,强奸的新闻被警方破获,还是各大帮派社团被清剿打击,纷纷收敛的消息情况。xJsχGc.COΜ都不会影响忙碌的城市里的居民每日的出行工作,无论这些报道的真假,是否有人直信。每个夜晚的灯红酒绿、车水马龙都会照样不变的出现在香陵这个大都会里。

  就在苏奎哥儿几个,为将来的黑道生涯刻苦准备,发奋练拳习武的时候。

  突然有一天,姐姐苏婉跑来拳馆看望他。

  在几个兄弟热烈痴迷的目光追随中,日渐成熟的苏婉的确是变得更加婀娜动人。不轮是丰挺傲人的胸脯,还是浑圆挺翘的臀部,就连一双笔直修长的大长腿,苏婉都完美的继承了母亲萍嫂的美女遗传。

  苏奎觉得姐姐自从工作了以后,开始化妆,流行的妆彩更衬托出了姐姐的美丽动人。青春美好的身子,摇曳的体态,让姐姐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无尽的魅力。

  “小奎,今天姐姐来是想征求下你的意见。”

  从苏婉水灵灵的美目间,苏奎看到了姐姐对他殷切的希望,并有几分兴奋的说:“松竹帮大哥洪爷的司机皓叔年纪太大、洗手归隐,被他小儿子接去乡下养老了。社团里叫我问你是否愿意给洪帮主当司机兼保镖……条件就是必须加入帮派,如果真是这样,从此你就是自己人了。『”

  “真的?!!姐我不是在做梦吧??”苏奎高兴得跳了起来,他等这个机会不是一天两天了。自己进了社团,又是拜在帮会龙头的名下,那他就可以直接收梁非、青皮他们入伙了。

  “但是介绍人呢?进社团我一直没有合适的介绍人,才迟迟没入松竹帮的。”

  苏奎有些迟疑的望向姐姐,他虽然从小就在九城长大,人头地面都熟,但是加入松竹帮还是需要个德高望重的引荐人,冯爷又碍于面子不好出面。

  “洪爷说,让唐韩给你作介绍人。”苏婉脸上飘散着醉人的笑容,知会着苏奎。

  “不会吧,竟然是名震九城的双花红棍给奎哥作引荐人?!!……我大哥简直是太有面子了,看这回还有谁看不起咱们兄弟。”围拢过来的梁非激动的锤了青皮一拳,颇有几分羡慕的恭喜苏奎。

  “婉姐,你竟然见过了洪爷,那可是跺一脚九城乱颤的人物……看来以后,我们兄弟还要靠婉姐你罩着了。”青皮,本名梁子青,是梁非的堂兄弟,从小就跟苏奎一帮玩到大的,因为爱吃青瓜,被人叫绰号青皮。揉着被捶得发痛的肩膀,殷勤的讨好着青丽秀美的苏婉。

  “乱讲什么,洪哥只是卖冯二爷的面子罢了……你们还真以为你姐进公司短短几天,就能搭上龙头老大这条线吗?”

  大家都知道,苏婉进入“广福记”不久看在二把交椅冯爷的份上,也被算作加入了社团。因为做前台接待工作,被人戏称为“看门狗”。不论绰号怎么难听,到底和其他服务女生不同,是帮派的自己人,也是因此才有资格来通知苏奎入会。

  “婉姐,今天你休息吗?……晚上有没时间啊,我……我想请你吃饭。”一旁的梁非突然变得有些腼腆,连倾慕的眼神都不敢抛向苏婉。

  “算了吧你,就你穷得叮当乱响的口袋,还想学人家泡我姐?”苏奎毫不客气的朝梁非的下体来了一拳,梁非夸张的往苏婉身后躲去,逗得小美女咯咯得笑个不停。

  “好了好了,都老大不小了,还像小孩子似的……你们几个憨货,也算姐从小看着长大的。这次加入社团,好歹给姐争口气,混得出人头地。十三街的名号,将来说不定就要指望你们几个呢。”苏婉开心的推搡着,趁机在她身旁吃豆腐的梁非、青皮兄弟,又嘱咐苏奎说:“后天是黄道吉日,老帝庙开香堂,别忘了叫上妈一起过来。”

  “大姐您放心,将来松竹帮十三街就是我们兄弟的天下。“松竹四少”的旗号,迟早要在香陵打响的,你就看我们哥们儿的吧。哦,耶!!!……”

  兄弟几个高兴得跳了起来……只有一边未发一语的四眼明,看着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练拳的兄弟们,阴阴的嘀咕着:“洪爷的吩咐,唐韩的推荐……哼,大姐她也不容易啊……!”

  ****************************************接下来的几日,苏奎就像做梦一样。

  敲锣打鼓,鞭炮雷鸣。老帝庙前,苏奎一众七八个年轻一辈,包括青皮他们在内一起在祠堂前,斩鸡头烧黄纸,在各自的接引人的带领下,拜过关帝爷和龙头洪爷,便算是正式加入组织。

  松竹帮地头上有头面的商家旧闾都纷纷前来拜会,就连从不抛头露面的萍嫂苏辛萍都勉为其难的出席了一回儿子的出道仪式。

  她站在冯爷的身后,默默的看着儿子和他的一般兄弟,脸上的激动的泪水就没停歇过。辛萍从心底里暗暗向关帝爷祈祷,保佑她的爱子能够遇难吉祥,逢凶化吉。

  女人正虔诚的祷告的时候,一只大手无声的摸上了萍嫂的圆软的肥臀……马狗那家伙不知什么时候厚颜无耻的钻过来,也人模狗样站在冯爷的身后,趁机对苏萍动手动脚。萍嫂厌恶得推了他一把……这一切当然都没能逃过冯二爷精光敏锐的小眼睛,他狠狠瞪了马狗一眼,马狗才撇着嘴退了下去。

  这一切苏奎并不知道。

  当他第二天穿上苏婉给他准备的休闲西装,配上名牌墨镜,……从未历经过的青年,紧张的他都不知道手脚该摆什么地方。

  苏奎就在人生第一次紧张中开始了在松竹帮的第一份差事————给洪哥开车。

  很快,他就明白了其实洪啸天的司机并不是什么要职。大多数日子,除了每天清晨要去别墅区把洪哥接到公司或酒楼,要么就是被指派去某地接送洪哥的家人……但绝大多数时间,他都只能是在公司大厦的安卫室里闲待着,跟一群保镖小弟们胡扯瞎聊。

  社团里任何一个有头面的前辈都能指使他去办任何事……“小奎啊,去带人把那笔帐帮忙收回来,你兄弟梁非就在那组人马。”

  “小奎,去接下公司律师,几个条子又去赌场搞事情。”

  “小奎,去接下机场,任探长一家从澳洲回来了,冯老要请他们吃饭接风。”

  ……几天下来,整个香陵跑了个遍熟。但是却没有他想象中的江湖险恶,血雨腥风。而他在这座九城新街口的现代化大厦里,完全充任的就是一个打杂的角色。

  最让他烦闷的就是,他不再能那么自由自在了。每天晚上,洪爷都会和社会上,各个社团人物,商场上大老板有这样那样的应酬。

  他不得不开着洪爷的劳斯莱斯,载着老大奔波于各大酒楼、俱乐部、夜总会……当然看在洪爷面子上,吃喝不算,各个声色场所的管事者也都会给他安排一名妖艳貌美的女郎陪在他身边。但是喝酒玩乐归玩乐,真想带出场销魂一夜,社团是不会替他买单的。以苏奎司机的微薄收入,是根本消费不起的。他现在没有在堂口应差,自然没有什么收账提成和商户孝敬,跟一群保镖打手一样,“三更穷,五更富”般,混的凄惨。

  正是这样一段日子,也让苏奎开了眼界。他见惯了商家老板们的虚情假意,阿谀奉承。黑白两道官员贪污腐化,欺上瞒下,贪赃枉法的丑恶嘴脸。使原本单纯的青年认识到这个社会在文明与繁华的遮盖下,原来还有如此多的黑暗肮脏的暗箱交易在无时无刻的进行着。

  好在,没过多久,姐姐苏婉也被调来公司继续作前台的“看门狗”工作,区别就是从艳红的旗袍换上了OL的工作装、包臀裙。

  姐弟俩可以不时的聚在一起,聊聊在社团里的见闻,消息。哪里帮里的兄弟又跟其他帮派火拼,哪家的商场老板想换旗,被绑架了妻儿,上门求饶……最让苏奎无法忍受的是姐姐苏婉的事情,他差点因为怒火冲头做出了傻事。

  那天早上,苏奎先去了趟车行,把洪啸天的车子做了全套保养。还没结束,就收到冯爷的电话,让他速去公司取一份合同送去某处。

  苏奎只好奔命般的急匆匆返回公司办事,偏偏赶上一间电梯故障维修,另一部电梯刚离开。他只好飞跑到楼梯间,腿着爬楼上去。

  仅仅走到二层,转过楼梯间,就看到让他怒发冲关几乎无法自控的一幕。

  在大厦楼梯间缓台的明亮大窗旁,一身西裙正装的姐姐苏婉正蹲跪在干净的大理石地板上,洁白的衬衫敞开着露出胸口一大片雪白的肌肤,紫色蕾丝的胸罩拉开了半边,一只挺翘弹润的娇乳被拽了出来,正在一名男人的大手里随意抚摸把玩着……而苏婉俏丽清秀的脸孔微微向上扬起,艳红的嘴唇张开着,动人的小嘴间香舌款动,不停的舔弄含吮着一支粗大的挺立在她脸前的阳物。

  那高大的男人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的享受着,随意的叉着双腿,一只手探出把玩着女孩儿美好的酥胸,一只手还拿着手机翻看着什么信息……时不时的耸动一下胯部,给正在对他口吹的少女两记深喉,动作悠闲而有力,仿佛只是做了平常随意的举动。

  很快苏奎走来的脚步声惊动了男人,他缓缓回过头来看时,这名四十几岁的男人正是苏奎的老板大哥,社团的龙头老大洪啸天。

  看到苏奎走上来,洪啸天国字脸的面孔瞬间阴沉了下来,冰冷的呵斥道:“你怎么这么快回来了?……看什么看,不该看的,社团里就该当没看见。”

  苏奎脑袋里嗡的一下,下意识的回答:“冯……冯爷交代我回来取份合同。”

  “哼,那就忙你的去……”洪啸天不屑的吩咐了句,扭回身继续翻看手机,并收手扶住苏婉盘的整齐发髻,耸动着下身,吩咐着女人:“再含深点,用舌头舔龟头。”

  苏奎一股怒火撞了上来,他作为司机兼保镖随身是配有一柄短匕首的,楼下的车子里还放有自动手枪。

  走过洪爷身后的时候,他稳住心情抬手去摸身上的短刃,却看见面前正被男人肆意捅弄到花容失色的姐姐苏婉,那张不断摇头的俏脸……姐姐秋水如泓的美目中,被洪啸天的老二不断深入的动作逼迫出几滴晶泪,就含在诱人的眼眶中打转。然而这对秀气的美目中却充满了哀求和委屈,苏奎读得懂苏婉眼神中的那几分无奈的含义。

  别说洪老大,现在连马狗都斗不过的他,怎么可能跟整个社团对抗呢。就算他现在得手伤了洪啸天,恐怕他母亲和姐姐一家都得被他无法无天的作法给殉葬了……那一瞬间就像过了很久,最终他只有眼看着姐姐苏婉在洪哥的粗鲁动作下,不断的咳嗽喘息,为了讨好男人她双手扶着洪啸天的大腿,用艳丽的红唇卖力的吞吐撸摩擦着那支坚硕的男根……苏奎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爬到8楼上去,脑海里都是苏婉跪蹲在洪爷的脚下,不断前后移动着俏脸给男人不停口交跪舔的凄美画面。而现在的他只能装作视而不见,到这时苏奎才清楚姐姐为了他能顺利加入社团付出了多么可怕的代价。而对这一切,姐姐苏婉所受的屈辱,他作为亲弟弟和堂堂男儿,却只能束手以待。

  他必须忍,忍到有机会翻身的那一天,否则他就会和母亲姐姐一起万劫不复。

  不久,苏奎就发现洪老大对姐姐苏婉的玩弄行为是肆无忌怛的。那天被撞见之后,更加开始不再刻意背着他的面,只要想了,无论何时何地就干些淫乱不堪的事。

  有时候,苏奎走进卫生间方便……就会看到卫生间里窗前,苏婉双手扶着窗台,上身完好无缺,下身的裙子却被撩了起来,蕾丝短裤被褪在膝弯上,那双笔直的雪白长腿岔开着,撅着她圆润白皙的屁股,被洪啸天从后面握着她细软的小腰一下一下的狠狠操干……男人的胯部撞击在苏婉弹力十足的翘臀上,发出“啪啪~”清脆的声响……透过窗玻璃的反射,苏奎甚至可以看到姐姐秀气青涩的脸旁上坚毅的表情。

  那美丽俏颜木然的板着,既不欢愉也没痛苦的随抽插的节奏一耸一耸,被动的默默的忍受着身后男人有力的撞击捅插,连呼吸的节奏都不曾被奸辱的行为而扰乱。

  苏奎心里滴着血,但他只能恍如不见的走进单间,方便完走出厕所时候,看到的依旧是洪啸天不停有力耸动的高大背影和他逐渐急促的喘息声……他不敢想象被抱在洪老大怀里的挨操的姐姐是个什么样子,知道弟弟从身后走过该是怎样羞耻和多么痛楚的心理。

  这一切他只有沉迷着忍下去。

  而洪啸天对姐姐的玩弄却是更加的明目张胆变本加厉,有时晚上他会点名要苏婉陪他出席一些重要的社交晚宴。在回来的路上,当着苏奎的面,酒至半醺的洪啸天就会把苏婉化妆得美颜端庄的脸孔按在他的胯间,勒令她给自己口交。

  而这时候,苏婉都只好在后座上撅着屁股趴跪下去,拉开洪爷的裤链,把男人的家伙掏出来含在她可爱的小嘴里套弄。洪老大也自然不会放过挺翘起来的女孩诱人的美臀,撩起裙摆,拍捏白腻的臀肉;拨开底裤,抠玩捅弄苏婉湿润的阴缝小屄和娇小可爱的菊花……只要觉得稍有一丁点不满意,男人的巴掌都会毫不怜惜的抽击在苏婉弹润的白臀上。

  这一切都被前排开车的苏奎看在眼里,看着姐姐痛苦的哼唧,看着苏婉完事后平静的把红唇边的精液抹进嘴里……看着洪啸天在苏婉怀里,握着姐姐白玉一般的玲珑娇乳,酣然瞌睡……他还是只有忍,在心中不断的发誓有朝一日要把这刻骨的耻辱彻底的讨雪回来。

  从那以后,为了尽量避免接触撞见洪爷奸玩姐姐苏婉的场面。除了正常的司机接送,苏奎开始主动要求接手一些沾血的脏活累活。

  特别是梁非、青皮、四眼明他们每次出红差办事,苏奎都会要求同去。哪怕是得不到治疗安家费用也要一起去闯干,哪怕面对的是刀山火海……每次,看到别人在他面前血流如泉,骨头在棍棒下碎裂变形,人的身体被枪弹穿出道道血洞,苏奎都会冷漠着表情,作得更狠更绝,直到帮会里的兄弟都被他吓得不寒而栗……渐渐的,“冷手”奎哥的名号不知什么时候,从香陵各个大小社团流传出来。

  梁非、青皮、四眼明也不负众望,跟随着大哥苏奎披荆斩棘,留下冷面狠心的名声。

  让苏奎兄弟们没料到的是,面对他们用生命和鲜血闯出来的残忍凶狠的恶名,最先怂起来的竟然是一直耀武扬威的马狗。他不但再也不敢在苏奎兄弟们面前叫嚣,还几次出钱摆酒给苏奎几人赔礼。对于苏奎母亲萍嫂,非但再不敢登门欺侮,竟然厚着脸皮,在苏欣萍面前当场跪地磕头认了干妈。据说,逢年过节都会派小弟,买着果品点心送去孝敬。

  真正让苏奎得到洪老大认可的是一次行刺事件。

  在苏奎入会的第二年冬天,一帮被国际刑警驱赶的“南圈仔”,不知道为什么杀入香陵。妄图在九城站脚,插一支旗进去。

  就在几大家族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富兴隆”、“川口组”的重要人物就纷纷被人刺杀。

  而那晚,从酒楼宴后的洪啸天刚刚遣散跟班下属,返回到他的别墅小区。一群蒙面的刀手就从附近窜出来,猛烈的袭击了洪啸天的座车。两名贴身保镖很快被砍翻在地,苏奎却临危不惧,射空了手枪里的子弹,抽出匕首开车门就杀了出去。

  他见命搏命的砍杀方式吓退了所剩不多的刀手。那些人大概还没见过,也实在没勇气面对,浑身染红了自己和敌人鲜血的苏奎,依然狞笑着冲杀过来的神精病一样的狠角色。

  最后当社团大队人马从别墅里冲出来的时候,现场只剩下豪车里岿然没动的洪爷和失血过多扶着车门誓死不倒的苏奎……事后,苏奎身上留下了十一道刀伤,左手小臂下大约三分之一经脉神精受损,再也感觉不到任何知觉……在医院里躺了一个半月康复之后,洪爷给苏奎在十三街“海悦夜总会”举行了盛大的犒赏会。席间不但邀请了苏奎一帮兄弟,还招来了夜总会里众多妖媚的美女作陪。

  酒桌上,洪啸天笑容满面的递给苏奎一杯红酒,亲切的对他说:“我原本以为你就是个靠姐姐吃饭的软蛋,没想到你个黑乎乎的小胖子,还真的不知道什么叫怕死哦!”

  “洪哥,你是我的老板,又是我苏奎社团里的公爷。是您给了我这个跟随您的机会,别的我不懂……我只知道,您出事了,我苏奎今天的一切也就全完了。”

  苏奎已经喝得有八分酒意,但是仍然一本正经的对洪啸天回答。

  “好!…………年轻人后生可畏,肯做事,有前途。”洪啸天以帮派龙头老大的气势,拍了拍苏奎宽厚的肩膀保证道,“只要你忠心的跟着我混,……我洪啸天保你上位!”

  在众兄弟和小姐们震天的欢呼声,轰鸣的音乐和干杯声几乎震破了所有人的耳膜……酒至半酣,醺醺然的苏奎被洪爷叫到了夜总会的二楼,在一个偏僻安静的过道的偏厅里。

  洪啸天笑而言曰的打了一个电话,又板起了脸一本正经的对苏奎说了耐人寻味的一番话:“我听说了你最近些日子在社团里的作为。出乎我的意料,你很能忍,也够狠,已经具备了一些打响名号的条件。但是年轻人,光讲狠。出来混江湖是远远不够的。只懂得站在那里挨刀子,去跟对手搏命的角色,是注定没有好下场的。道上的狠人那么多,你能拼掉几个呢?……你怎么知道不会有比你更狠的人,下一个就站在你面前?”

  苏奎浓厚的眉毛簇了起来,他不明白洪老大说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你不明白也不要紧,多跟前辈学学。什么时候,你能以一敌百,我就给你做劲竹堂的堂主,你看怎么样?”洪啸天意味深长的对面前的小弟承诺着。

  以一敌百?苏奎沉默了,现如今整个松竹帮乃至整个香陵地界,除了社团里的双红花棍唐韩,谁敢夸口有这么好的本事?

  就在他凝眉思量洪老大话语的时候,一名风情万种的美妇人步出了电梯,出现在了过道里。稍加张望看到了洪爷和苏奎,人未至,声先闻。

  “呦~!洪大哥~,……这酒会正热烈时候,您和奎仔怎么躲到这里聊天了。

  还巴巴的打电话叫人家上来,不知道洪哥究竟有什么吩咐啊?”女人甜腻的声音,带着一身昂贵香水的气息漫步走过猩红的地毯,摇着柳腰凑了过来。

  苏奎认识前来的艳丽女人,她就是“海悦夜总会”的当家女老板李秀霞,年方三十三四,正是徐娘未老,风韵正浓的时候。却听说她是某位江湖故去的前辈的遗孀,香陵地面上各个帮会都要敬她几分薄面,所以在九城这繁华地段开了这间专司交际娱乐的香窟。专门接待富商政客,豪门大贾,其旗下称美女如云,烟花柳海也不过分。

  “呵呵,我们松竹帮今晚特别包场捧你秀霞姐的场子,也算是给足了你“香陵交际女神”的面子吧?”洪啸天从口袋里取出两支雪茄,随手丢给苏奎一支,点燃吸了一口。

  “看您说的,我这寒酸地儿明里是香陵的销金窟,暗里还不是靠您社团的势力?在您洪大龙头面前,可再别提什么女神,洪哥赏口饭吃罢了。”李秀霞久经风月应酬场面,不笑不说话,一笑银牙浅露、媚态自生。配上性感的一身浅黄色半露的晚礼裙,昂贵的一套龙眼珠首饰,加上优雅的贵妇气质,如此巧言欢笑,就连苏奎也觉得她名不虚传,风华过人。

  “不过嘛……大概是我方才酒喝多了些,这会儿有点欲火焚身。想找个地儿发泄一下。”洪啸天难得的冲苏奎挑了下眉毛,弄得他一副云里雾里。

  “呵呵……我当什么重要事儿呢,不过洪哥是想玩玩女人……这还不容易,我这儿最不缺的就是美女。我马上安排两位大佬进房间,挑几个靓丽清纯的大咪咪过来伺候您和小哥儿……”女老板口里说着,心底差异,难道说楼下的美人还不够让他们满意,即便想挑些更可意的,也不必特别叫她过来,楼下的妈咪就办了的事。还没等她话讲完,就听洪啸天漠然打断道:“不用麻烦了,我看这里就很不错,又安静……女人嘛,……就你吧。”

  洪老大的话就像是随口说的,今天天气很不错一样,没怎么在意。

  可是对于李秀霞和苏奎却是像打了颗炸雷。苏奎早就知道这位“秀霞姐”虽然开的风月场所,却接待的尽是香陵市面上非富即贵的人物。江湖道上的名气也并不小,就算肯陪谁上床,也绝不会是随随便便在会所过道的小厅里。三个人在这里就来,被人撞见了怎么办?再说,这里胡闹也不符合三个人的身份。

  “啊??……就在这里么?洪哥,您这么高地位的江湖大哥,可别跟小妇人开这种玩笑。”美妇人妖艳红润的脸色一下变得煞白,又强压下心中惊慌,勉力陪出笑脸应付道。

  “我像是在跟你开玩笑么?……怎么秀霞,你今儿不方便吗?”

  洪啸天脸上的笑容一丝也没改变,走到一旁放烟缸的小圆紫木茶几上,掸了掸手里的烟灰,又敲了敲小圆桌的桌面,示意女人趴上来。

  美熟妇李秀霞娇艳的脸上再次由白转红,尴尬的又笑了笑。但她更为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这点实力根本开罪不起松竹帮的这位煞星。以洪啸天的阴险手段可是翻脸不认人的,到那时候就不是被羞辱玩弄这么简单能收场的事儿了。

  “没什么不方便的……在这儿,您老说了算……想怎样,就怎样。”

  女老板哆嗦着嘴应了句,犹豫了半天,只得掂着高跟鞋,期期艾艾的蹭了过去。看了眼那紫檀圆桌,不过是给客人临时小憩放放茶杯的,最多三十几公分大小,怎么爬的上去呢。她抬起玉腿试了下,终于咬着牙一双白玉般的纤手抓握住小桌案边,拢了下晚礼服的下摆,万分委屈的收腿抬膝跪在了小圆桌案上,只剩两只穿着闪亮的水晶高跟鞋的秀气倩足悬挂在桌案之外……那成熟多姿的女人胴体姿势却拗得着实难过,活像一只踩着绣球的舞狮,上半身头胸都要竭力往前挺着,软腰不得不塌将下去,肥大多肉的圆臀没奈何的高高撅起,更显得蛮腰盈盈一握,两只饱满肿胀的胸脯下坠着……这种半趴跪,半撅挺的姿势难为她怎么拿捏维持的身体平衡,才没有从小桌几上摔倒下来。

  一名高贵打扮的俏丽美妇在这夜总会二楼过道的小厅里,扬着娇媚的脸蛋,撅着圆润的丰臀,四肢撑在窄小圆茶几上,以着一种分外卑微下贱的姿态呈现在洪啸天和苏奎两个男人面前。那种极度的耻辱和羞臊感,使得女人两条白腻的小腿开始紧张的颤抖,连带着闪亮透明的三寸鞋跟在明亮的灯光下晃动得直逼眼睛。

  洪啸天似乎很满意李秀霞顺从听话的反应,他吸了口雪茄,依旧漫不经心的看着苏奎。在其惊诧的目光注视下伸手一点点的,慢慢悠悠的把贵妇人淡黄色的晚礼服下摆轻轻的向上掀起……随着裙摆的撩起,不仅原本纤细白滑的小腿,一双雪白圆滚的大腿也慢慢显露出来,紧绷在上面的黑色镂空吊带丝袜为熟女增添了几分春色……李秀霞被人当面撩开下身衣裙,苏奎看见她两滴屈辱的泪水夺眶而出,缓缓垂落在她面前小几上的烟缸里。而她现在唯一敢做的除了低头看着小几案上的白瓷烟缸,只有继续忍受这份难言的屈辱?

  终于,随着女人裙摆的逐渐拉起,吊带丝袜尽头的诱人风姿尽显无遗,一条黑色蕾丝三角内裤包裹着的女老板的圆满的大白臀暴露了出来。苏奎不仅咽了口口水,他不得不承认,这只肥美的白腻香臀确实是人间尤物,母亲苏萍的屁股虽然丰硕,但比起秀霞姐这只白如凝脂的美臀还略逊一筹。李秀霞的肥臀圆润丰满,臀形高隆,曲线饱满的两半屁股白净得逞梨状膨胀着。

  那条紧窄的黑丝短裤根本不足以包拢住她丰厚的臀肉,大片白花花的股肉暴露在空气里,加上李秀霞脸上羞愤的表情,形成巨大的反差,使得她整个娇躯都在微微的发抖。那短裤的两边细带在饱满的肉球上部勒出两道深深的肉痕,而臀沟间那一片紧窄的黑丝布料密实的包裹着女人凸起的一抹阴户,两片膨胀的肉唇的痕迹深陷其中清晰可见。

  洪啸天得意的欣赏着美妇人展露出来的美腿白臀,猛的抬手按了下李秀霞的头上发髻,迫使她低下脸去,就像在告诫她,男人现在把玩的只是她香艳的肉体,她虽然容颜妖媚,但是现在连露脸的资格都没有。李秀霞乖顺的把脸埋进丰硕的双乳间,又两滴泪水再次垂落了下来,弓腰举臀等候男人的临幸玩弄。

  洪老大把撩起的裙摆轻柔地放在美妇人柔软的腰肢上,又温柔的扯住雪臀上的黑丝内裤,同样一点点的往下脱扯……两瓣圆臀间的深邃股沟慢慢显露出来,一只娇羞的屁眼儿首先泛着菊花般的纹路暴露在男人视线里,同时美人鲜亮的指甲狠狠的抠住桌沿,却一声也不敢发出……接着便是肥美的一对并拢的阴唇,包裹着粉嫩的肉屄脱离了短裤的保护,夜总会老板娘的下身依然保持着粉嫩的状态,不知道是因为真正使用的很少,还是保养的出色……很快美熟女连下面一小撮俏皮的阴毛也显露了出来……羞辱的刺激,让那处娇艳的阴穴自发的分泌出点点晶光,淡淡粘稠的液体渗出了阴缝。

  diyibanzhu#洪啸天嘲讽的对旁边看的目瞪口呆的苏奎笑了笑,抬手轻弹了下李秀霞敏感的玉户肉唇,又惹来女人性感的娇躯一阵颤抖,笑声说:“还算不错吧,……秀霞的下面是有名的一线天,这个年龄连屄带肛还是粉嫩粉嫩的,十分难得……也难怪,这么多年她在迎来送往的花丛中打滚,谁能想到真正有资格把玩享用她这妙处的人,会不超过五指之数,还包括女人。”

  说着,悠闲的伸手抚摸着美人满月般的大白臀,感受着她屁股上圆满的弹性……就像在欣赏一件国宝级的艺术珍品。

  听到洪爷如此评价着自己的隐私部位,秀霞姐臊得红到了脖子,委屈又带着千分幽怨的横了他一眼。那一眼的风情,简直含义万千,有嗔怪,有恼怒,有委屈还有几分骄傲。

  男人的手指划进了美妇的股沟,在那枚紧缩的小菊花屁眼儿上揉了揉,然后抚上她娇羞的阴唇不停的按捏揉搓……强烈的刺激让美妇的腰肢不禁地扭动,她却不敢把挺撅在那里的白臀收回半点……寥寥几秒时间,女人小肉缝里不断涌出的液体就沾湿了丰厚的肉唇,随着洪爷的手指抠弄发出“哗唧~哗唧~”淫靡不堪的声响……没有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能顶得住这番景象,苏奎感觉到下体已经火热得发痛。

  李秀霞娇腻的喘息声逐渐明显粗重了起来,不由得开口幽怨:“洪哥,……哦……你想玩我,就玩吧,干嘛当着奎仔的面羞臊凌辱人家……您老久经风月,小哥怕是快扛不住了呢。”

  说着,抬眼瞟了一眼苏奎早已坚挺不已的下身,那里的帐篷已是撑得老高。

  风情渐露的美妇没想到,洪啸天猛然间抬手就狠狠在她的大白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发出清脆的一声“啪……!”惹得美妇一声惨呼,差点从小几案上翻落下来。但是那肥臀上一阵剧烈翻滚的肉浪,确实晃得人眼前一阵花白。

  “多么完美的女人啊!……多么完美的身子!”洪啸天扇完美女香臀一记重击之后,却掏出一方手帕擦净了手上的淫汁,对苏奎平静的说:“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俯首帖耳吗?”

  苏奎困惑的摇头表示不明。

  “因为她害怕我。怕我的势力,有了权势,男人对任何女人都可以这样为所欲为……从今晚开始,这女人,这夜总会和这条街上8家俱乐部,酒吧就都归你了……替社团打理好它们……还有我今晚对你说的话,永远有效,不要忘记了。”

  说完,竟然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苏奎愣愣的看着洪爷远去的背影,走得那么潇洒,那么轻松。

  “洪哥都走了,你还不下来么,……撅在那里,不累的吗?”苏奎看李秀霞依然赤身裸体的跪撅在茶几上动也没动,有几分诧异的说。

  “切~……你们爷们儿不发话,我就敢下来么……”美人嘴里说着,赤裸的身子蛇一般扭动了一下。女人本就是奇怪的动物,一旦放开了,就像根本不觉得如此亮阴献肛的作法有什么耻辱了。另一方面,美女秀霞也不相信自己的魅力会勾引不到这个毛头小子。

  “没听洪爷讲么,这片街区今后都归奎少您了。霞姐这小地方儿,讲不起今后还要您多照顾着……”说着美妇人媚态又现,玉手轻抬径自抚摸上自己的柔腰白臀,有意无意间分开娇艳的臀缝,向身后的年轻人展露里面迷人的菊肛和湿润的花穴。

  苏奎憨憨的笑了笑,也不知道是否听明白了夜总会女老板李秀霞语带双关的挑逗。

  “来吧,奎爷,就别忍着了……姐刚被洪哥撩拔起来了情绪,很想男人呢……你要觉得这里不方便,抱姐去里边……随你想怎么搞,姐都忍着,成吗?”

  高贵身份的熟妇以这种淫靡卑贱的姿势,软语相求,这世界上只要是正常的男人只怕没有几个能够顶的住这种诱惑。特别是苏奎清楚,如果不是今晚他借了洪爷几分虎威,想这位大姐身份的女人如此委身相就,怕是不太可能。

  李秀霞早就感受到了男人的情欲,她相信下一秒这个黑胖的青年就会恶狼般扑了过来。这些年她接触的不解风情的黑道人物屈指可数,很可惜今晚上她就碰到了两位。

  苏奎笑淫淫的凑了过去,就在李秀霞认为他行将入港的时候……这名黑胖的年轻人也骤然间的用力挥起巴掌,在她绵软的香臀上狠狠印了一记。这一下猛击打得她华容骤然失色……“秀霞姐,我知道你绝不是这般风骚下贱的陪酒女,今儿不过是为了讨好我和洪老大……但是下次您最好记得,再翘起屁股勾引男人的时候,还是要等到男人主动才最有价值。”

  苏奎说完,强按欲火,也从身上掏出块白手帕,擦了下溅在手上的淫水,笑嘻嘻的走了。

  看着两个男人先后离去,李秀霞才扭着柳腰翻身跳下小桌子,揉着被打得火辣辣的香臀和跪得酸麻的大腿……心里已意识到这一老一少都不是非凡之辈,只能无奈而愤愤的说:“还真拿自己当个人物了?臭男人,没来由的调唆老娘,早晚有你的苦头吃。”

  ******************************************之后的日子里,苏奎才真正体会到什么是上位的感觉,什么叫江湖所谓扎职。

  有了十三街数家繁荣地段的风月场所收入,身后又是整个社团的撑腰,虽然日常还是要接送洪爷。但是闲下来时,再过去十三街一带,自然社团里的古惑仔和兄弟都对他点头哈腰,前呼后拥。人前人后,都尊称他一声“冷手哥”。

  这也不奇怪,毕竟再大的帮派社团,都是要靠钱来说话的,没钱没势谁肯真心的跟着你这“大哥”混迹江湖。而十三街这条风月街,在香陵属于高档的声色场所,实在不是日入万金可以形容的。

  梁非、青皮、四眼明本就是他的兄弟,也纷纷带着帮里要好的兄弟围绕在他的身边来,帮他苏奎看护打理几处声色场所。加上原来看场子的一些帮众,也纷纷划属在奎哥的名下。一时间,十三街一带“冷手”奎哥风声鹊起。

  唯一的遗憾就是,无论苏奎在和兄弟们或姐姐苏婉私下讨论洪爷当初许诺的那番话时,大家都弄不明白,洪啸天所说他“以一敌百”的提升堂主的条件,是个什么含义。

  要知道人总是娘生肉长的,再训练有素,武功再高,对战博斗时同时能打倒4,5个人已经是极限了。而且不太可能做到毫发无伤,多少要受点伤害。武侠小说里,以一当千的大侠,现实中是根本不可能存在的。就算你从气势上震慑住了上百人,想要以一敌百的击倒他们,还是痴人说梦的想法,除非是用枪。但是说到用枪,别人肯定也不能限制用枪,那别说以一敌百,能同时干掉两三个,已经算是万幸了。

  不能“以一敌百”就做不了一堂堂主,这是洪帮主亲口说的话。苏奎想要走出十三街,无异是横亘在他面前的一道难题。

  ****************************************随着冷手苏奎的江湖地位飙升,他的财富人力也迅速的膨胀着。虽然还无法跟老一辈有着丰厚地盘的帮会大佬相比,但是吃的穿的,用的,佩戴的都已经不是普通小混混能相比的。就算他人生得黑胖,而且其貌不扬,但是还是有很多想出人头地的年轻人拜入他及几位兄弟门下。道上混的,跟帮派有接触有关系的,各种不同档次的美女俏妇,有意无意的送上门来,在他“冷手哥”的身边出现,笑脸逢迎、栖栖挨挨的卖弄风情。

  但是同样的,作为十三街的老大,麻烦也会时不时的找上门来……一次傍晚,苏奎早早送洪爷和大嫂周海琼回返住宅后,因为当晚他生日,青皮几个兄弟在“蓝月亮夜总会”张落着搞个老大庆生晚会。

  帮派里的几个堂口都有人送来贺礼,就连寒梅堂的梅姐、苍松堂的冯二爷都亲自或派人过来送了条幅字画,给足了苏奎面子。一些看好“冷手哥”的商家老板、夜总会红牌、舞厅歌女都纷纷到场巴结,就连极少在其他场子露面的秀霞姐都亲自过来跟苏奎把酒言欢……一时间,“蓝月亮”宽敞的夜店里灯红酒绿,魅影重重。成群结队的年轻人、帮派兄弟,社团旗下的小姐公主、驻唱陪舞欢歌狂酒,热闹非凡……刚跟秀霞连喝三杯的苏奎晃了晃有些蒙蒙的胖脸,就看到梁非、四眼都带着自己的马子——几个青涩到不行的学生妹,凑了过来。

  “我说大哥,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怎么身边连个固定女人都没有,是不是胯下那儿的玩意儿出了什么毛病?!”

  梁非跟苏奎从小玩到大,毫不见外的对他玩笑着。这两年梁非在拳馆学拳很刻苦,以惊人的天赋成为那里新一代的最出色的拳手。加上小伙子人长得也精神,不知道什么时候勾搭上拳馆孙馆主还在读书的女儿雅欣。除了给社团办事,两个人出双入对,不知羡煞了身边多少兄弟。

  “放尼玛屁~!老大那是眼光高,像你这么没人性,不管青的熟的都往自己床上哄。”

  同样是亲兄弟的青皮,却没梁非的本事,但他好在性格极为随和,人又仗义,很快就和帮派里的众多兄弟混的极熟,人缘非常了得。今天他特别兴奋,搂着不知道哪里泡来的短发小太妹也过来起哄。

  “不过说真的,十三街这么多靓丽的马子,老大你就没有一个看上的?不会是暗恋着哪个兄弟的女人吧?”青皮借着酒气,说笑着抬手就在梁非女友雅欣的翘臀上拍了一记。

  “好小子,你敢非礼大嫂……看我不揍扁了你。”

  梁非护着身旁被袭臀羞得满脸通红的女友,嬉笑的追逐抓打青皮。青皮故意往女孩儿和四眼明身后躲闪,几个青年瞬间嬉笑着闹在一处……“奎哥,你莫不是心有所属了吧?”半晌四眼明阴阴的推开身边的兄弟,别有意味的敬了老大一杯,又奸笑着说。

  “怎么可能?我有了女人,难道还会背着你们几个?……想干了,还不是去找潘家水果摊的那俩女人泻火。”苏奎随意的点了支烟,他嘴里所说的潘家女人是他地盘十三街上的一户良家居户。只是男人跑去外面出劳务,十年间杳无音讯,留下了孤媳寡母和一个妹妹,久来久去被他“冷手”收了,成为了青竹帮的女人。

  “那是些什么货色,不过是大哥你用来泄欲的玩物……要是奎哥你没有中意的“大嫂”,那边那个就妞,很不错噢。”四眼明翻着他阴冷的小眯缝眼,示意了下吧台旁沙发上坐的一位靓女。

  “嗯?!……”苏奎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就在霓虹灯闪烁的酒吧旁的一处单人沙发座上孤零零悄坐的一位年轻美女。

  “是她?……”

  苏奎在模糊的印象里,这间他罩着的蓝月酒吧有这样一位新来的年轻貌美的陪酒小妹,却是一个冰冷冷的高傲尤物。尖尖的瓜子脸上从来没出现过笑容,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表情。在这里作陪酒小姐时间不长,不论是客人过去勾搭,还是妈咪推荐,她总是对人爱答不理的,既不主动劝酒,也不谄媚奉迎。对于男人的搂腰摸乳、动手动脚,既不抵挡也不主动,只要不触碰最后那道底线,她也听之任之,却从不肯陪客人出台,无论是一掷千金万金的豪客也都无用。

  按说这种脾气的小姐本应该无人问津,可偏偏生了张祸乱众生的迷人脸蛋和高挑玲珑、凹凸有致的动人身材,人长得又白嫩,无声无息的往那里一坐,出落得像一朵芙蓉水仙,自然而然就吸引男人的眼光。而到这里玩的男人,偏偏大多犯贱,越是难惹难泡的妹子,越是要去招惹……往往一个晚上下来,还是这位冰美人的“花金”最重,惹来不知多少嫉妒艳羡。

  这一刻,这位艳光四射的高冷妹子依旧是孤零零的独坐在一旁,手里擎着一杯香槟,百无聊赖的浅偿着……“她叫陈怡,听说是男朋友炒股亏了家底,不得已才过来坐台的……我总觉的只有她的冷艳和气质才配的上老大……嘿嘿……”四眼明说话间总透露着一股阴险,虽然苏奎知道他对自己是无比忠义的。

  “什么般配,就你大哥我这身材长相?……我说,你不是在人家那里碰过钉子了吧?……想让我也去碰一鼻子灰??”苏奎一双圆眼瞪了一下,他虽然黑胖可并不傻。

  “奎哥,你咋啥都知道……嘿嘿……不过奎哥你不同,十三街这一带谁不给您几分面子。要不要兄弟们安排一下……还怕她不肯就范?……”四眼明被戳穿了似的有些尴尬,然后又不怀好意的出起了馊点子。

  “算了吧!……你看你大哥我是那种没品,靠着下作手段吊马子的人吗?”

  “难道大哥你还指望着人家主动送屄上门来?……陈怡这妮子可和那些婊子不同……”

  “好了,这种事要讲缘分的……以后不要再提了。”

  苏奎抬手打断了四眼明的话,其实他并非对眼前美色不动心,只是在他心里一直朦胧的印着两道让他无法忘怀的婀娜身影。这心思无论如何不好跟兄弟们明说的。

  就在他们兄弟谈论美女陈怡时候,好巧不巧,伊人偏处一隅仿佛感应似的回眸看过来。苏奎急忙把目光躲开,心里没来由的一阵不自然……“奎哥!!……楼上包厢里的几位客人,玩得有点过分了……怕不是来找茬儿的,您快去看看吧。”

  正思量间,蓝月亮的妈咪慧娴姐急急忙忙的扭着倩腰急跑过来,冲着苏奎兄弟喊叫着,一脸焦急模样。

  敢在十三街闹事儿?是活得不耐烦了吧?苏奎也正好把头脑间的乱象丢弃,带着梁非青皮几兄弟就赶了过去……来到楼上贵宾包厢,一进门,就见豪华的包房里,横七竖八的坐了六七个彪形大汉,一个个亮着鼓鼓坚实的肌肉和纹身,苏奎不用细看也知道都是道上的人物,只是不知道什么来头。

  而一旁更让他气恼的是,包房旁的墙边上,蹲了一排五六名陪酒女孩子,……一个个却被逼迫着面对着墙,双手抱在头上,好似警局里的犯人一样……一副副妖娇美好的身子挺在那里,下身的包臀罗裙却都被撩在腰上,露出一条条线条饱满光洁的大白腿……小姐们下面的底裤也都不翼而飞,一只只或弹性或柔润或丰厚的圆臀就那么露着,白花花的泛着肉体的光泽曲腿蹲成一排,臀股间的阴穴菊肛隐现,粉唇嫩肉在那美好的女孩子下身羞涩的显露着,直夺人的双眼……陪酒的女孩们一个个低头抽泣着,却没有一个敢站起来反抗身旁监视着她们的壮汉。

  而在众人中为首的一名结实健壮的男子面前的软座上,更为过分的是,一名妙龄陪酒少女被头下脚上的放置在座位上。女孩儿的裙子自然披散下来,两条纤细的大腿被大大的分开按放在扶手上,屁股朝天的胯下短裤也被扒在臀瓣上,本应被人细心呵护的阴部羞涩的娇嫩肉穴内正赫然插着一只玻璃可乐瓶……哪支可乐瓶正被为首的健壮男子残忍的攥在手里,上下摇晃粗暴的抽插着女孩儿可怜的阴穴,那两瓣娇小的肉唇间,可乐晃成的白沫不断的从肉屄里涌出,顺着女孩儿光滑白皙的小腹流淌在衣裙上……女孩凄惨的哼叫着,艳妆的脸蛋上表情完全扭曲了,两手不停的拍打着四周,却全然抵敌不过身旁男人的力气,只有凄厉的哭叫声激起一众男人一阵哄笑……妈的,哪有这么玩人的?!!蓝月亮二楼的陪酒女郎都不是普通妓馆炮房里的烂货,都是经过仔细挑选的年轻貌美女孩子。任挑出一个来,不说是花容月貌,也都是一米七以上的长腿窈窕美女,落在这帮人手里就如此糟蹋作践。

  苏奎一股怒气直撞上来,但他同时意识到这伙人,今天一定是来找事儿的。

  “呵呵!……我当是谁,这不是“富兴隆”的“泰山哥”嘛!……怎么今晚这么有兴致来蓝月亮捧场啊?”

  只是一瞬间,苏奎头脑里就冷静了下来。俗话说,不是猛龙不过江。蒋三泰,绰号“金刚泰山”,今晚能够出现在这里必然是有备而来。再说富兴隆的“四大名山”并不好惹,跟青竹帮向来不对付,怕是来者不善。

  “不错,听说你冷手哥今天生日。我特地带几个兄弟过来玩玩,捧下场子。”

  绰号泰山的男人随手扔掉了正折磨着陪酒小姐下身的可乐瓶,甩了甩手上的不知是哪里来的液体。

  “过来玩儿我自然是十分欢迎,……但是,这几位妹子,都是我这场子里的。

  即便有什么服务不好,也请泰山哥给小弟几分面子,放过她们这回吧……就算她们再贱,毕竟也是人呐,这么给兄弟们折腾……不好吧?”苏奎不卑不亢的说着,从旁边果盘上取了支牙签叼在嘴上。按江湖规矩,对方再不收手,就是翻脸的意思。

  “哪里哪里……这儿的马子人美身靓,服务都很不错啊。”泰山好似自然的揉了揉手腕,若无其事的说:“只是愿赌服输嘛,说好了掷骰子赢了,从桌上拿一万块;输了嘛,……就要喝一瓶可乐而已……”

  说着他用纹着两头蛇的手指了指面前酒桌上摆得整齐的小山一般的一堆钞票……苏奎听了一皱眉,他清楚按规矩,如果是小姐跟客人打赌,是要按赌约条件照样伺候的,但一般客人就是品萧含屌,捏乳拍臀,脱几件衣服什么的,如果只是那样,即便是看场子的帮会也是无权干涉的。

  “奎哥,……不是这样的。开始这帮人说好了,赢了一万输了喝一瓶可乐。

  但是真的输了,却要姐妹们像可儿这般倒仰着,用下面那张嘴,灌下整瓶可乐……灌不下去的,就……就把可乐瓶整只塞进屄里,蹲在那里,不知道还要怎么折腾惩罚呢。”旁边的慧娴姐见状,急忙伏在苏奎耳边小声说道。

  “哈哈……废话,我们开始说的是喝可乐,又没说是用上下哪张嘴喝……当我们兄弟的钱那么好赚吗?”泰山听了,得意洋洋的看了眼苏奎和他的兄弟。

  “就是,再说这几个妞赢了,也是拿了钱的……用下面的小嘴儿喝东西嘛,也是她们自愿的,我们有动过手吗?……你说,是吧?”旁边另一个生得白净的汉子低身抬手就在一个蹲着的女孩赤裸的翘臀上抽了一巴掌,问道。

  那女孩儿屁股吃痛,惨哼了一声,害怕的扭头看了眼苏奎,小声哭泣着说,“没有,……是这位华山哥说,如果谁不把可乐瓶塞在下身里,就把谁从楼上丢出去……我们才……才自己动手塞的……呜呜呜……”

  苏奎的黑脸瞬间就冷了下来,然后又泛出一道瘆人的笑容,对白净的男子客气的说:“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白面华山哥吧,……四大名山在道上也是有一号的人物,何必这么欺负小女孩子……这样吧,华山哥这么有兴致,咱俩玩一局,赢了,今天的帐都算在小弟头上……这几个女孩子也随便兄弟们怎么折腾……弄得死活伤残,各安天命算她们倒霉……怎么样?”

  还没等白山勇,绰号“华山”的男人回话,慧娴姐就暗自拉了拉苏奎的胳臂。

  “富兴隆”四大名山,金刚泰山好斗、白面华山好赌、南越火山好杀、唯有飞雪嵋山却几乎从没在江湖中露过脸,保持着神秘的身份。

  但是,苏奎却没感觉到似的向慧娴摆了下手。

  “好啊!……既然你冷手哥这么有兴致,兄弟白山勇就陪你赌一手。胜负各安天命,输了,我们兄弟扭头就走,这些钱也算给这几个小婊子的小小赔偿。”

  白面华山冷冷一笑,旁边金刚泰山好似觉得有什么不对,却劝服不了兄弟的汹汹赌瘾,只好猛然端起面前一杯酒一仰而尽,高喝了声:“好!就陪你冷手赌一回。”

  “陪你赌一回!”没想到旁边隔壁的两间包厢里,竟然有十几二十个汉子的声音大声附和着。

  苏奎听了微微一皱眉。

  那位被叫作华山的男人漠然的伸手拿了一只骰盅,丢了四枚骰子进去,傲然说:“骰子和盅都是你劲竹场子的,别说我们富兴欺负你们。”

  说完,手腕一抖,“哗啦哗啦~”骰盅在他手里飞快的旋转摇晃起来……苏奎冷笑着面前的白面华山技巧娴熟的摇动骰盅,从他的动作和力度他立即就判断出来,论赌术自己拍马也不可能赢得了这位赌术精湛的“白面华山”哥。

  很快,白面华山手里的骰盅就向桌子上扣落了下去,同时他嘴里还高喝了声:“给我开!”多年的赌技,华山完全可以确保盅里的四枚骰子都是六点向上。

  然而就在这一刹那,一把雪白锋利的短刃却贯穿了他白净细长的摇骰的手掌,短刃的持有者竟然就是站在他面前笑呵呵的黑胖苏奎。他手里的利刃把白面华山的手掌整个钉在了桌面上,在场的大多数人都未看清冷手苏奎是什么时候掏的刀,什么时候刺下去的。

  “啊……!嗬!”一声惨嚎从白面华山的口中叫出,刺目的血滴慢慢渗出来,弥漫在桌面上。

  “叫什么?……我们说的是摇骰子,又没说摇骰子的手上能不能插刀子……华山哥如此好的赌技,尽管把骰盅开来看看啊。”苏奎黑胖的冷脸上嘲讽的望着僵在那里的泰山众人和疼得冷汗直淌的白面华山。

  金刚泰山明显没想到,冷手苏奎说翻脸就翻脸,说动手就动手,毫不含糊。

  正待发作,就见冷手身后的四眼明两只小眼一眯,双手塞在口里打了声呼哨……就听四下里,不知道多少人撞开房门冲了进来,手里拿着亮闪闪冷森森的刀棒。

  “泰山哥刚才好像是要翻脸哟?”苏奎慢慢松开了握着短刃的手,缓缓直起身,仰望着比他高了半头的“泰山”,笑着说:“小弟出来混就靠三件事,够狠,讲义气,兄弟多……今晚泰山哥过来十三街砸场子,社团坐馆老大不知道吧。不过泰山哥想从这里走出去,怕是不容易呢。”

  看着不断被冷手手下逼退的小弟,泰山蒋三泰也有点冷汗直冒。他真的没料到,这个新冒出来的冷手,随便随地就可以召集这么多的人手。俗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但是人倒架子不能倒。

  “冷手……算你狠!……今天你松竹人多,……划条道吧,是单挑还是群上?”

  “泰山哥也算是我冷手的江湖前辈了,干嘛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我们两家社团素来井水不犯河水,挑起大战这罪名,小弟我可背不起……哎哟,你看看,小弟光顾招呼几位大哥,这鞋带不知道啥时候散开了……麻烦泰山哥帮小弟系上,今晚这事就当没发生过,改日小弟自当去北环给泰山哥敬茶赔罪,您看成吗?”

  苏奎依然是挂着瘆人的笑容,像是开玩笑似的把散开鞋带的左脚踩在桌面上。

  “你!!”泰山暴怒,脑门上的青筋跳得老高,但是看了看身边被刀棍逼住的手下,还有疼得浑身直抖的华勇,“好,算你跩!……不过今天的事儿,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泰山也不愧是道上的光棍,竟然真的好耐性俯下身,把苏奎脚上的鞋带绑好。

  然后哼也没哼一声,桌上的钱也没取,带着一众手下闯了出去。苏奎连忙目光示意让梁非带着众兄弟跟随监视着……蓝月亮的妈咪慧娴姐这时赶忙过去,扶起在地毯上蹲跪的陪酒女郎们,小心翼翼的帮她们把捅在下身的可乐瓶取出来。看着一个个哭得梨花带雨的陪酒女孩子,转回头来跪在苏奎面前哀求说:“冷手哥,我知道她们几个给您和社团惹祸了……但今晚这事真的不怪她们,……求求您就高抬贵手饶了她们吧。”

  苏奎看也没看她一眼,只是走到窗前,撩开帘子确认泰山他们真的是离开了,才冷着脸看了眼瑟瑟发抖的女人们,说了句:“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他们虽然是来捣乱的,但是既然是客人花了钱也投诉了,就得按规矩来……”

  转身朝四眼明吩咐道:“桌上的钱给她们分了,……但是,每个女孩子抽二十,妈咪……加倍。”

  那名叫慧娴的少妇粉白艳丽的脸色惨淡了下来,看了眼苏奎毫无表情的脸,只好叹了口气,鞠躬说了句,“谢谢,奎哥。”

  然后哆嗦着双手伸进自己裙子里,腰肢轻摆,把一条洁白的短裤褪了下来,又转身吩咐六名陪酒女孩:“都给我到墙边撅着去……钱还是你们的,只抽二十下,忍忍就过去了……”

  六位同样妖娆艳丽的年轻女孩儿到了这会儿也知道是闯了祸,今后还要指望松竹帮保护,哪敢反对……一个个都依次走到墙边,弯腰撅臀,光着赤裸裸的白屁股,双腿蹬直两手握住墙下面的铮亮钢管,等待家法惩罚。

  妈咪慧娴看几位女孩儿都听话的把下身雪臀翘成了一排,便咬了咬红唇,也把身下的裙子卷了起来,然后弯下腰去跟那些女孩子一样,两腿微分把个丰满成熟充满熟女风韵的粉臀撅了起来……就见四眼明两眼放光的看着举在他面前的一排几只稚嫩和一只成熟的女性的大白屁股,那一处处女阴肉屄,一枚枚娇俏的菊花展露着……真是春色无边。他慢慢从腰中慢慢抽出皮带,又回头看了眼大哥苏奎,略有犹豫的问了句:“奎哥,她们都被折腾一晚上了,让弟兄们玩玩算了,就别打了吧。”

  “想玩啊?……可以啊,她们都是出来卖的,自己掏钱就是了。”苏奎狠狠的瞪了四眼一眼,坐回到沙发上,倒了杯酒,等候梁非回来报告结果。

  “啊~!那个……我就那么一说,谁也不能坏了社团的规矩不是?”

  四眼明吐了吐舌头,这里的小姐可不是他能消费的起的。只好抻了抻手里的皮带,高高举起,用力的向面前的一名女孩的娇臀抽了下去。

  “啪!”“哎呦~!”

  “啪……!”“啊呀……!……四眼哥,轻点,疼!”

  “啪!~!”“啊!~奎哥,饶饶我们吧。”

  “啪!~”“哎呀~!……”

  “啪!!”“啪!!”“啪!!!”

  男人手里的皮带飞舞个不停,雨点一般的落在女孩子们青春美好的肉臀上,凝脂般雪白的女孩儿的屁股激起阵阵弹跳的肉浪……一道道刺目的红痕泛起在她们细腻白艳的屁股肉上,阵阵女子战憟荡漾的娇呼声,带给男人的是种难忍的刺激。

  苏奎一口把酒杯里的烈酒灌入了嘴里,他当然看出素来心黑手狠的四眼明,只是开始的几鞭用了力气,后面的别看皮带举得高高,都落在女孩儿们的臀尖上,抽得啪啪作响,真正能有几分力度,就只有她们自己知道了。特别是在排列最前面高挺着白艳艳下身陪打的慧娴姐,整整二十皮带下去,软腻肥滑的大白屁股上竟然只是留下了红红的数道带印,并不见半点青紫红肿……他就知道四眼明打得是什么鬼心思,索性睁只眼闭只眼再不看了,起身推门而去。

  刚出门,就听四眼明阴阴的嗓门嚷着:“慧娴姐,我可是一下重手都没抽你……给小弟弄一下吧,我都忍不住了。你这挨打的姿势也太攒劲了。”

  “哼!算你个小鬼头手下有数,姐也算没白疼你,来吧……啊!……轻点捅……姐又不会跑,急什么?说好了,不许中间断匣子,不许碰那几个小浪货,让她们都给我滚……嘶…………姐要不弄爽了,饶不了你小四眼……哦!哦!!

  ……你他娘多久没操女人了,这么狠呐!?嗷……!……你要干死姐啊?”

  苏奎快步的走下楼梯,耳边的淫声浪语全只当听不见。

  来到楼下大堂里,不少弟兄和女人都还没走。就连那位冰美人陈怡都十分意外的没离开,依旧坐在那里,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苏奎好似看到了伊人向他露出了一抹从未见过的浅笑,只是隔得太远光线又暗,看不分明。

  不久就见梁非和青皮飞奔过来,向他汇报富兴隆泰山那帮人果然老实的撤走了。苏奎又布置了一些兄弟在要路上盯着,一旦有动静知会消息,防止对方报复……等大家都渐渐散去了,梁非凑近过来,悄声问道:“老大,啥时候练的这么俊的身手。从来没见你露过啊,也教教兄弟们,以后就凭这手,准不会吃亏。”

  看着梁非比划着掏刀的动作,苏奎知道他是说自己刺穿白面华勇手掌的那一刀。话赶到那儿不知道惹起了什么,他眼圈竟然一热,转身骂道:“要他妈你管??!!

  ……想学,把雅欣送我玩几晚上,我就教你。”

  说着抬脚就往两人身上踢去……梁非青皮也知道老大是玩笑,哈哈嬉笑着反讽道:“哈哈……老大看了美女妹子们屁股被打开花,欲火焚身了!!哈哈哈……”

  几兄弟玩闹着,消逝在茫茫的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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