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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刚的私生活 1-48(完结)

本帖被 Diss 執行加亮操作(2020-06-19)
第一章 办公室风情
早上八时,太阳已经升高,万道金光自东方斜撒而来,给这座城市送来耀眼的光芒。
大街小巷,各个角落,亮堂堂的。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人们各走各路,各忙各的,或哭或笑,或喜或悲,继续着形形色色的人生。
在一栋气派、庄严的高楼下,一辆黑色豪车翩然而至。
等候多时的一名胖保安忙不迭地跑来开门。
门开处,一个青年走下来,西装笔挺,皮鞋锃亮,黑色的墨镜使他多了一份神秘感。
保安满脸堆笑,弯腰说:“董事长早。”董事长冲他点点头,说道:“老王,你早。”老王顿时有一种受宠若惊之感。
这么一位大公司的老板,能跟他一个小保安这么说话,太不可思议了。老王有种想哭的感觉。
这叫什么?喜极而泣。
董事长昂起头,望望这栋崭新的高楼,对比周围其他的建筑,真是鹤立鸡群。
他有种自豪感。因为这是他的大手笔,是他的智慧所至。他用了几年的时间,将父亲的事业扩大五倍不止,令人刮目相看。他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阔步进楼。
先去秘书科看了一眼。这一看,心都凉了。几天没来上班,公司招了十几个秘书,这是姚科长负责的。
在他看来,那些新人应该个顶个的棒,要有才华,更要有美貌,为塑造公司的大好形象增光添彩。
一到秘书科,看到的全是陌生人,熟儿人不见了。新人各居各位,各把一台电脑,都忙得热火朝天的。这种氛围是可喜的,可她们的外表令他惊悚,暗叫可惜公司的职业装了。
董事长快步走进自己办公室,摘下墨镜:清秀的眉目,高耸的鼻梁,国字形的脸,薄嘴唇紧闭着。
他往老板椅上一坐,心说,秀君真是胡闹,当公司是什么了,动物园吗?岂有此理!怦怦怦,敲门声响起。
“请进。”
“董事长,你请慢用。”
随着脚步声,茶杯放在桌上,青花瓷的,富于古典美、工艺美。可那端杯的手雀黑的,黑如炭,一根根汗毛又粗又长。
董事长一怔,抬头一瞧,吓了一跳,差点掉下椅子来。好嘛,这块头至少二百斤吧。大脑袋,没脖子,香肠嘴,鼓肚子,罗圈腿。这个人居然还是个女的。
“你是谁?你干什么的?”
女的嘿嘿一笑,露出满口白牙,令人毛骨悚然。
“我叫白秀美,昨天新来的。哇,董事长,你好帅啊。我听姚科长说了,你就喜欢我这样的女人。真是重口味啊。我历经坎坷,受尽白眼,我终于找到伯乐了。”
说到激动处,她脸上的胖肉直抖,似乎随时要掉下来一块儿。
不仅如此,张开双臂,看那架势还想入怀。
董事长心里妈呀一声,闭上眼睛,强自镇定,问道:“你们姚科长呢?她死哪儿去了?”“刚才还见她在走廊转悠呢。”
“你出去,出去,把门关好。”
董事长哆嗦着手指指门。女的答应一声,黯然离去。听到关门声,董事长睁开眼睛,长出一口气,象过了雷区,抵达安全区似的。
秀君真过分,弄了这帮鬼进来,想拍动物世界吗?他深吸几口气,开始处理公务。
桌上放着几摞文档,他一一浏览着,看看公司这几天有什么大事。
在一片安静中,套间的门无声地开了,一阵香风吹起,莲步姗姗。
董事长忽地眼前一黑,被人捂上眼睛,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在耳边呢喃:“老板,猜猜我是谁?”
成则心里一暖,微笑道:“当然是我的二太太秀君了。”
那手指好软,那气息好香,声音好诱人。
“什么二太太,我是大太太,是成太太。”
娇滴滴的声音中立刻多了火药味儿。
“快放手,我在忙正事儿。”
“不放,不放,成太太说不放,就不放。”
娇滴滴的声音里又多了泼辣劲儿。
“再不放手,二太太会变回姚秘书的。”
成刚澹澹地说。
手指倏地撒掉,眼前一亮,哦,是一位大美女,一条深色旗袍,包裹着浮凸有致的身材。
胸脯高高,滚滚涌涌的。
雪白的大腿在开叉处若隐若现,好不诱人。
往上看,大眼圆而无角,黑灿灿,亮晶晶,神采奕奕。
而一张脸千娇百媚,欺花赛玉,可与明星媲美。
只是此时充满了幽怨之情。
成刚看得心动,一把拉进怀里,说:“你一天怎么总是闹人呢?你也知道,我向来很疼你的。我也没有亏待你。”
抚摸着象牙白的大腿,滑不熘手。
姚秀君被摸得微微扭动,哼道:“女儿都上幼儿园了,我还没个名分呢,孩子同学经常笑她是野孩子,私生女。她回来跟我哭了好几场了。”
说着,美目都红了。
成刚亲了一下她的俏脸,皱眉道:“天上只有一个太阳,男人只能有一个老婆,我也没法子。”
姚秀君直率地说:“怎么没办法?你离婚娶我当老婆不就成了?你不希望孩子就这么长大,一直活在被人歧视的阴影里吧?那她一生都毁了。”
说到末一句,声音好凄凉。
成刚指出:“她没什么过错,怎么离婚?”
一手向腿根探去。
姚秀君将他的怪手按住,冷声道:“她没有孩子,就是最大的过错。就凭这个,你就可以甩了她娶我当太太。”
成刚盯着她带着几分阴险的俏脸,提醒道:“她已经有了三个孩子。”
姚秀君双臂如蛇,勾着男人脖子,扭动着娇躯,娇笑道:“亲爱的,你少来唬我。你以为我不知道那三个孩子的来历吗?我又不是白痴。”
成刚板起脸说:“你不要胡说八道啊。”
姚秀君嘿嘿一笑,说:“亲爱的,咱们是在一个被窝里睡觉的人,我什么都知道的。那个小男孩,是你的小红生的。那两个小女孩是你的大白生的。兰花根本没下一个蛋。”
成刚心中一凛,在她的大腿上内侧捏了一把,捏得她哎呀一声,直吸鼻子。
成刚正色道:“你居然调查这事儿?”
姚秀君揉着被捏红的嫩肉,娇嗔道:“你这个没良心的,捏得这么狠。你个负心汉,当初强奸我,坏了我的名声,又不肯娶我,这叫我怎么活?我还不如死了好。”
小腰一扭,屁股一滑,脱离他的怀抱,一阵风似的,又进了套间。
成刚生怕有失,连忙追上去。
套间面积不大,布置得象一个卧室,有梳妆台、衣柜、茶几、电视等。
挨着窗子的是一个大床,宽绰、豪华、结实,上有高档的床上用品。
这个屋子本是专供成刚临时休息的。
但经过姚秀君的一番布置,俨然是二人的洞房。
姚秀君说过,这个床是她的,不能让别的女人碰。
当成刚追进屋时,见姚秀君跳上床,登上窗台,拧开窗把手,窗子张开,她伸出一条腿,踏着虚空,身子外倾,象要“仙女下凡”。
成刚大惊失色,一把抓住她,强行拉下来,一下扔到床上,大吼道:“秀君,你不要乱来,有事好商量。”
姚秀君大声道:“我一个大姑娘,被你搞大了肚子,走到哪儿,都成为笑柄,被人说三道四,骂成贱货、婊子,你说我这么活着有什么意思?”
成刚点头道:“我知道你不容易,可你也得为我考虑考虑啊。‘我不是太阳,我没法让每一棵果树都挂满希望’。”
姚秀君一听这话,噘嘴哼道:“别的树我不管,你让我这一棵挂满果子就成了。”
她拄臂托腮,很有风情的样子。
成刚正要说话,目光在她的身上一扫,色心突起。
姚秀君刚才被扔床上,保持着侧卧的姿势,旗袍的上摆卷起来,卷得很上,前边露了黑森林,隐约可见林间小径;后边露了肉屁股,白如雪,隆如山,线条极美的两团嫩肉。
秀君注意到他的有色眼光了,连忙坐起来,拉衣遮体,没好气地骂道:“你看什么?臭流氓。”
成刚笑道:“秀君,你好骚啊,上班连裤衩都不穿。也不怕走光,被人占便宜。”
姚秀君脸上一热,一翘下巴,硬气地说:“除了你,谁敢占姑奶奶便宜?”
成刚想到那妙处之美,有点上火,可他忍住了。
兰家众美经常进言,色是刮骨钢刀,必须节制。
他咽了几口口水,定定神,又返回老板椅上工作。
姚秀君有点意外,怎么这鱼不吃腥了?她不相信,不信自己失去让他疯狂的魅力了。
她必须让他牢牢地沉醉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她又跟过来,见成刚正在披阅文件呢,一副专注、认真的样子,看都不看她一眼。
她来了好胜劲儿,心说,看姑奶奶怎么撕掉你的伪君子面具。
她来到成刚跟前,嗲声嗲气地喊道:“亲爱的”
“老公”
成刚依然故我,听而不闻,那笔在纸上沙沙地响着。
姚秀君不信那个邪,她把成刚的椅子往后拉拉,一矮身,钻进桌下,蹲在他胯下。
成刚椅子向前一挪,继续干正事儿。
姚秀君气得直咬牙,一出手放他裆部。
那东西如条死蛇。
她的手就象乐器老手一样操作起来:弹、拨、揉、按、捻、捏、提、夹、扯……数秒间,那东西就苏醒了,抬起头来。
成刚呼吸加重,心说,这娘们的功夫越来越好了。
她干工作是把好手,玩鸡巴也同样出色。
姚秀君拉开男人拉链,将棒子放出来,支支愣愣的,还没全硬,但已经有规模了。
马眼上还噙着一滴泪。
第二章 桌下销魂人
姚秀君已荒疏多日,一见到男人的家伙,回忆起以前种种的羞人场景、美妙快感,下边都湿润了。
这害人的东西,应该咬掉它。每次都叫人又爱又恨的。
一低头,用舌头一舐,舐掉了马眼上的泪。
成刚忍不住啊地一声,警告道:“骚娘们,要把我惹火了,我操死你。”低头看她。
姚秀君一抬头,与目光相交,挑衅道:“谁怕谁啊,看谁操死谁。”粉舌吐出,在龟头上翻飞、扫荡,俏脸上说不出的浪荡和迷人。不只是扫,还咬,还啄,还抿,还吞吐不已,还发出唧唧、扑扑的靡靡之音。
成刚哪受得了这个,身体震动,气喘吁吁,要不是经验老到,定力过人,只怕早已一泄千里。
看姚秀君时,胸脯汹涌,螓首摆动,舌头乱动,红唇蠕动,把男人玩意弄得硬如铁棒,弹跳不已。这是艳福无边,神仙享受啊!
成刚招架不住,粗喘着说:“你个骚娘们,真会舔鸡巴啊,比那些小姐都会舔。看老子不操死你。”姚秀君芳心乱跳,浪哼道:“大鸡巴哥哥,你来操我吧,你最好操死我,省得我一天总叫你不好过。”成刚雄心万丈地说:“骚娘们,我操烂你的屄。”姚秀君一边啯着大鸡巴,一边支吾着说:“欢迎大鸡巴操烂我的屄。”俏脸如霞,美目眯着,一脸的迷醉。
成刚正要行动,门被敲响了。
成刚大声道:“我不想再吃茶了。”他以为那只非洲动物又来了。
桌下的姚秀君吐出鸡巴,刚要起来,又被成刚按下去,冲她坏笑着。
姚秀君冲他瞪眼歪嘴的,鼓着腮帮子,一脸抗议。
“董事长,我是小王,要找你签字。”声音娇柔悦耳。
是自己的老相好,多日不见了。她不是请假旅游去了吗?听说要和老公造人。
“快进来吧。”鸡巴头子一疼,姚秀君咬的。
成刚气得用东西拱了一下她的嘴。姚秀君扑哧一笑,张开嘴又含进去,津津有味地玩起来。
小王走进来。比起以前,她脸上多了些少妇的风韵。她结婚之后,就很少陪他睡了。她说要当个好人,要忠于老公,婚姻才长久。
小王仍是文静淡雅,只是她脸色有几分憔悴,眼神也黯淡,不知何故。
站到桌前,小王递上文件,微笑道:“董事长,江叔让你签一下。”她的目光望着他,带着柔情,也带着不安。
成刚签了字,一指旁边的沙发,说道:“坐吧,嫣。”她的名字叫王玉嫣。只有他们二人时,他才这么叫她。
小王心里一热,坐到沙发上,迎着他热情的目光,轻声说:“多日不见你,我想来看看你。”心跳加快,心潮起伏。
成刚笑道:“我也经常想你的。对了,你的造人计划推行得怎么样了?不如我给你播种吧,保你生一个女儿。”他的目光观察着她的肉体。胸脯隆起动人的山峰,大腿在短裙外分外亮丽,象两段玉柱。
小王嗔道:“你啊,一见面就没个正经的。”成刚色色地笑道:“嫣,咱儿子最近好不好?。”小王俏脸一热,白他一眼,仍小声道:“挺好的。”突然,成刚啊了一声,脸上露出怪怪的表情。
小王不禁站起来,惊问:“怎么了,成刚。”成刚掩饰道:“没事,没事。昨晚被蚊子咬了,肿了好大个包。”“来,我看看。”小王要走过来。
成刚摆摆手说:“伤的不是地方。”“那没什么事,我先走了。”走到门口时,回头过来,欲言又止。
成刚眯眼道:“有什么话,你只管开口。”小王低头道:“成刚,咱们虽说是那个关系吧,我也开不了口。”成刚直视着小王,微笑道:“这话就外了。你是我很喜欢操的女人,你一辈子都是我的女人。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说吧。”小王低眉垂眼地说:“房贷还没有还完呢。我们尽了最大努力,还差几十万呢。压力山大,我都快疯了。银行打来好几次电话催了。”成刚豪爽地说:“屁大个事儿,包在我身上。”忽然觉得肉棒变凉了,脱离女人的温暖腔道和灵动的舌头。一低头,只见姚秀君不再报务,正对他瞪眼咬牙呐。
成刚不由分说,抓住她头发一按,将棒子一下戳进她嘴里,戳得好深,达到深喉,害得姚秀君喘不过气来,翻起白眼。
没办法,还得乖乖地吃鸡巴。
成刚的鸡巴又有了被宠的快感。
那边的小王听到男人的许诺,缓缓抬起头,感激地说:“我是借,以后必须还的。”“不用还了。”下边传来的舒爽和刺激令他身子晃晃,差点没射了。
小王直视着他:“你怎么了?”成刚尴尬地笑道:“蚊子又咬人了。回头等我消息。”他一会儿凝眉,一会儿圆嘴的,一会儿又大喘气,很是怪异。
“那我先出去了”“有空来陪我。”小王笑了笑,没有出声。门一响,她走了。
站在走廊上,小王回想刚才的情景,知道桌下有人,因为以前他也让自己这么干过。她猜那个人必是姚秀君。
在公司里,别的女人再受宠,也比不上姚秀君。谁不知道姚是成刚的第二夫人呐。每次成刚出席一些重要场合,除了必须兰花去的之外,他都要姚秀君陪同。
一想到这儿,小王的心里有点酸。
想到自己的人生,自己的婚姻,自己的生活,不禁悲叹几声。只有想到自己的儿子时,还能感到一点安慰。
在结婚之前,她的丈夫还算个有志青年,可是结婚之后,就变了个人似的,好吃懒做,不求上进,还酿酒、赌博、跳舞、打架等等,让她这个妻子操碎了心。要不是他乱赌,输得一塌糊涂,何至于还贷如此吃力?这日子真难过。
小王本想安心当一个好女人的,再不跟成刚乱来。可是家里一次次遇到困难难,她只有找这个野男人给解决。于是,野男人的大鸡巴又一次次进入她的穴里,使她当不成贤妻,只能当红杏。
生孩子是大事儿,可是播种过程又有了意外。
她结婚那天,穿着婚纱,自觉是最美的女人。要在洞房之夜把最美的肉体献给老公,可是那天老公喝多了,是成刚给送进洞房的。
把老公扶上床,成刚没走,就在睡着的老公旁边,成刚掀起婚纱,把她给干了,一边射精,一边说给新娘子送一份大礼。
天亮前新郎醒了,才勉强干了一炮。
在蜜月期间,新娘子多数时候被野男人操着。以至于小王出现幻觉:我到底是谁的新娘子啊,哪条鸡巴是我的。
后来,就大了肚子,生了儿子。儿子长得象妈,人人都夸孩子是金童。老公爱如心头肉。可是,小王从看到儿子的第一眼,就认定这是野男人的种。
这可坏了,一辈子别想摆脱这个野男人了。
现在,她望着成刚的办公室门,心里有点失落。可又一想,我不是他老婆,管那么宽干嘛?还是好好活自己的吧。他答应帮钱就行了,总算很有良心。
不过他要是再想睡自己,我该怎么办?

第三章 我想当太太
成刚实在忍不住了,小王一走,就将姚秀君拉起来,大呼道:“开始了,骚娘们。”姚秀君却甩开他的手,说:“就是妓女不想要的时候,也可以拒绝。”瞄了一眼已经吓人的的家伙,娇笑着溜到一边去。
成刚哭笑不得,挺着大家伙追了一步,急道:“秀君,不带这么玩的,快点给我灭火。”一手提着裤子,很狼狈很滑稽的样子。
姚秀君转过头,扭了扭屁股,说道:“我又不是你老婆,凭什么帮你啊?这楼里的美女有得是,你想干谁就干谁,她们巴不得让你操呐。”她可知道的,他用了各种手段,对付公司里的美女们,使她们乖乖就范,送货上门。每次想起这事儿,她就不舒服,跟吃饭吃进嘴一只苍蝇似的。
成刚向姚秀君走来,还拎着裤子,笑道:“老头子可说了,谁能先生儿子,就让她当儿媳。”随着动作,那玩意一摇一晃的,甚是可笑。
姚秀君先是一喜,接着一冷,哼道:“成刚,你少来骗我。你跟刚才那个贱货都生了儿子,还想骗我给你生儿子。你当我白痴啊。”后退了一步。
成刚解释道:“那不一样的。虽然小王给我生了儿子,但是她儿子不姓成,要是你生的儿子就不一样了,他会姓成,还会继承我的家业。”姚秀君听得美目眨起异采,脸上冷气一扫而光,惊呼道:“真的啊?”双手互搓着,简直要搓出火星来。
成刚盯着她的表情和举动,说:“但前提是你得生出儿子来,才能当成太太。”姚秀君满脸喜色,几乎手舞足蹈,欢叫道:“太好了,我愿意生,咱们现在就生吧。”向男人乱摇的鸡巴上看去,美目光闪闪的。
成刚却一转身,回到椅子上坐下来,故意不睬她。
姚秀君急了,猫一样蹿过来,叫道:“亲爱的,我要嘛,我要。”心说,装什么装,鸡巴都硬得跟酒瓶子一样了。为了大事,为了美好前景,姑奶奶一定要把你吃得死死的,再生一个儿子,当上成太太,让别的女人靠边站。谁也别想染指成家的财产。
她伸手抓棒子,成刚逗她,转着椅子,不让她得逞。
姚秀君便双手抓住,象抓住无价之宝似的。
“给我舔,骚娘们。”成刚下令。
姚秀君蹲下来,正要张嘴。
“跪下舔,你这骚娘们。”姚秀君犹豫一下,有了一种强烈的耻辱感。可几秒后,还是扑通一声,跪在男人脚下,张开红唇吃了起来。
俏脸上有意装出笑容,可芳心好苦,苦得想哭。想到从前的自己,对比一下今天的自己,真为自己的苦命鸣不平啊。
想当年,姚秀君考入名牌大学,集美貌与才华于一身,芳名远播,追求者无数。可她心高气傲,视庸男如粪土,一般男人哪里入得法眼?她理想中的丈夫就是成刚这类的,奈何从认识之日起,人家已有主了。
姚秀君才不会不要脸,给人当什么小三,这才退而求其次,嫁给并不算差的男友。谁知道命运急转直下,新郎死了,自己被这个男人占有了,成了人家的情妇、二奶。虽说她是这个公司里最吃香的女人,可仍没有名分呐。
公司里好多人悄悄喊他成太太,可她并不是太太,还是情妇、二奶。这根本不是她想要的命运,这是耻辱。要是用从前自己的眼光看今天,自己简直就是个妓女,婊子。
她姚秀君怎么堕落到这个地步,要靠着生孩子的方式上位了?不是的,这不是那个姚秀君。这么干是无耻之极!
成刚舒服得又是粗喘,又是呻吟的,爽得眼睛都眯起来了。
“舔得好,骚娘们,快点求我操你。”姚秀君吐出水淋淋的鸡巴,忍着屈辱感,说:“求你操我吧。”成刚摇头道:“太平淡了,太枯燥了。重来。”“大鸡巴哥哥,求你操骚娘们秀君吧。”姚秀君忍着要涌上来的眼泪,强颜欢笑地装出风骚的腔调。
“这才够骚,象个婊子嘛。大爷可怜你,快上来吧。”成刚拍拍她的肉屁股夸奖着。
姚秀君便卷起旗袍下摆,那魅人的风景重现:森林湿淋淋的,小径泥泞不堪。大腿上数点晶莹,有的滑出多长,飘着女人的雌性气息。
成刚笑道:“你个小骚货,都浪成这样了,还假正经呢。”姚秀君回应道:“你不就喜欢骚货嘛。”眼圈都红起来了。
她坐上男人身,双手搂着男人的脖子,用下体磨擦着成刚的棒子。成刚命令道:“自己塞进去。”姚秀君一手搂着男人脖子,一手抓住大棒子,忍不住嗔道:“你这个混蛋,想要人家,还要人家主动,我怎么会变得这么不要脸了了呢。”成刚双手捧着她的屁股,笑骂道:“你本来个就是个婊子。”“对,我姚秀君就是个卖屄的婊子,谁都可以操。”姚秀君有点颓丧。
“哎,你这话不对啊。记住了,你是我一个人的婊子,听到没有?骚娘们。”“我听到了。”“快套进去,让我操你。”“不,是我姚秀君在操你。”姚秀君圆白的屁股扭扭,便把那大东西套进去了。
成刚帮忙,扑哧一声,猛地插到底,小穴仿佛都被撑裂了,使她紧皱眉,啊了一声,叫道:“好像又变大了,要出人命的。”成刚则舒服得直喘气,套得真紧呐。里边好暖好多水,张缩之间,裹得鸡巴痒丝丝的,快感无穷。
“谁叫你多日不让我干,干一会儿就适应了。”成刚动着腰,让肉棒子在穴里发威。
姚秀君暂时放下心事,扭动如蛇,转动着白屁股,媚眼如丝,鼻子哼哼着。
“我要是生了儿子,你可不能说话不算数。”成刚在俏脸上唧地亲了个响吻,笑道:“你得先生出来才行。”心说,兰月也大了肚子,我要换老婆,首先得考虑她啊,她才是我最爱的女人。
二人你扭我挺,哼唱成曲,大享鱼水之欢。
秀君的旗袍下摆随着主人的动作乱动着,露在外边的大腿肉也一松一紧。她皮肤真白,白得令人陶醉。
干到激烈处,成刚几乎要射了。但他不想这么早结束,便放慢速度,降低激动指数。
姚秀君提议道:“换个姿势吧。这姿势放不开手脚,也不容易受孕。”成刚抱起她,要放在桌上。
姚秀君摇头道:“不行,不行,先收拾下东西。”成刚呼呼粗着气,双眼冒火,坏笑道:“没那个时间。”将她放在桌上,扛起玉腿,猛干起来。
粗长的大棒子在粉嫩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唧唧有声。小腹撞得屁股啪啪直响,白花花的屁股肉有节奏地震颤着,跳出一波又一波的肉浪来,诱人无比。
姚秀君大爽,不敢大叫,只能哼哼着。可怜桌上的那些东西,在二人的折腾下,遭了池鱼之殃,有的滑到一边,有的飞到地上,有的则被浪水濡湿了,一片狼藉。
大棒子铿锵有力,快如疾风,穴唇翻出翻入,流水潺潺,流到菊花上,流到文件上,流到桌子上,流到边缘,悬挂着,如蛛丝摇曳,冉冉落地。
姚秀君一手抚着胸脯,一边抚着大肉棒,扭腰仰合着,两条玉腿举得老高,肆意踢蹬着,嘴里叫道:“大鸡巴哥哥,要死了,我要死了。”成刚看着胯下承欢的大美女,俏脸如火,眸射春光,秀着飘荡,便猛烈地捣着她,叫道:“我要射了,我射死你个骚娘们。”姚秀君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浪叫道:“射吧,射吧,全射给成太太。成太太要生儿子的。”叫声长而尖锐,又迷人,又惊人。
成刚狂干了数下,便停了下来,只呼呼喘着气,身子一抖一抖的,显然在注射呐。
姚秀君只觉得一股股热流浇上来,自己也蓦地高潮了,象被男人给射上云端。那感觉,飞天一般美爽,整个身子软若无骨,双腿都回到桌子上。
成刚抽出棒子,姚秀君想到了什么,立刻双腿举高,双手把腿弯,白屁股朝天,那牛奶般的液体填满了小洞,象要溢出来。隔着厚厚的精液,穴唇粉而朦胧,还一张一合地动着,象是好看的小嘴巴。
成刚将黏乎乎的湿淋淋的肉棒挺到她的嘴边:“来,给我清理一下。”姚秀君骂了声:“臭鸡巴,脏死了”。心说,你拿我当垃圾箱吗?妈的,当年的姚秀君堕落到舔鸡巴讨好男人了。
“我知道这是你的最爱。没有鸡巴,你日子怎么过啊。”男人笑眯眯地说。
姚秀君心里一痛,还是伸出粉舌,熟练地舔起来,片刻之间,风卷残云一般,肉棒干干净净,粉粉红红,煞是可爱。
成刚转到她的腿间,见她圆滚滚的肉屁股翘得老高,张开嘴的小穴象抹层胶水似的,淡紫色的菊花一吸一吸的,淫荡极了。
看到这一幕,成刚软下去的棒子又奇迹般硬起来,扑哧一声插进去了,干得淫水外溢,干得姚秀君娇躯一震。
姚秀君花容失色,皱眉骂道:“成刚,我操你祖宗,你真是个性口,这么快又能操屄了。你的大鸡巴是怎么这么爱操屄呐。”当年的美女、才女,现在说粗话可以脱口而出,一点不次于乡下的文盲妇女。

第四章母子有秘密

成刚听得过瘾,嘿嘿笑道:“骚娘们,你长着这么好的屄,就是给我大鸡巴操的。”恶狠狠地干着,俊脸不再俊俏了,倒象头恶狼。
“大鸡巴哥哥,我的好哥哥,你使劲操骚娘们的屄吧。骚娘们的屄就是为你而生的。”“你这么想就对了。”成刚淫笑着,下边大动,撞击声、挤水声再度密集起来。
姚秀君自动将玉腿搁到男人的肩膀上,一边扭腰摆臀,一边叫道:“快操成太太,成太太要生儿子了。”成刚气势恢宏地干着,每一下都使美女的娇躯“地震”着,双方都十分过瘾。
等慢下来时,成刚问:“你是不是跟成业见面了?有没有干对不起我的事儿?”姚秀君开心地笑起来,说:“我们不但见面了,他还插我了十几分钟呐。喔,好爽的。我淌了好多水。”成刚瞪起眼珠子,骂道:“放屁。成业阳痿了,怎么干你?”拔出棒子,瞅瞅红红的圆洞,那里象一张在笑的嘴巴,口水把菊花湿得直反光。
姚秀君乱蹬着大腿,急道:“你干什么啊?你不能这样,太没有良心了。快插进来。”成刚用棒子在她的双孔之间磨擦着,哼道:“老实交待,你和他是怎么回事儿?”姚秀君吃吃笑起来,满嘴白牙,撅着嘴道:“你先插进来,我再告诉你。”直摇着白屁股,小穴里的水都流出来了。
“真是个骚娘们,想给我戴帽子,我操死你。”棒子在穴口上蹭蹭,一插到底,差点插穿她的肚子。
姚秀君尖叫一声,骂道:“你个王八蛋,你想要我的命啊。”成刚呼呼干着,问道:“快说,怎么回事儿?”姚秀君娇声道:“哪有什么事?成业不阳痿了嘛。再说,我是什么样人,你应该了解。”成刚哼道:“你以前挺正经的,是个玉女,现在可不好说了,也许变成欲女了。喂,你怎么知道他阳痿的?”姚秀君骂道:“放屁,放狗屁。姑奶奶我行得端,走得正。”接着又说:“我想知道什么,成业会不说吗?”成刚沉默了。
“快操我,求你了。操完我再跟你说好了。”成刚便打起精神,继续做着活塞运行,快如奔马,干得她要死要活的。
姚秀君积极配合着,扭腰挺穴的,哦哦叫道道:“大鸡巴哥哥,再射一次吧,可以提高怀孕率的。”成刚牛喘似的猛干了数十下,再次将精华注入美穴时,她也上了颠峰,浪叫道:“大鸡巴哥哥,我爱死你了。我以后就是成太太了。”双臂勾住他的脖子,送上红唇,深情无限。
风平浪静后,她秀君慢慢下了桌子,用手捂住穴,不让好东西流出来。
再看桌上,那些东西乱成一片,有的脏了,有的挤到桌角,有的在地上躺着呢,她秀君斜着他,教训道:“都是你了,成什么样子?你哪象个董事长啊?太荒淫了。”突然感觉手要堵不住了,赶紧回套间里。
成刚发话道:“你干什么去啊?快点收拾一下,让人看见不好。”“我忙着呢,没空。你叫秘书们来帮忙吧。”这事能叫别人帮忙吗?这娘们又不听话,成刚只好穿裤子,自己动手。
刚签的东西不但脏了,还被秀君的屁股蹂躏得抽抽巴巴的,象扭曲的脸,不能用了。
他打开窗子,放入新鲜空气。
“秀君,你招的都是些什么人呢,个个那么恶心。”成刚想起这件事来。
听到这个,姚秀君呵呵呵地笑了,如银铃般动听。
“我说董事长,你美女应该玩够了吧?给你换点新口味,让你有个全新体验,保你一生难忘。”“原来那些人呢?”“我以你的名义,调到经理那边帮忙去了。”成刚不爽,训斥道:“秀君,你真是胡来。你怎么能假传圣旨呐?记住,以后不准以我的名义乱来啊。不然我休了你。”语气变得又冷又硬。
姚秀君笑骂道:“你个臭流氓,臭淫贼,狼心狠肺的东西。我不是为了你好吗?你天天干女人,迟早会出事的,跟西门庆一样,死在女人的肚皮上。给你换一批丑女,你就可以多休息休息,养精蓄锐,多活几年了。”“男人哪有不好色的?再说了,她们都是自愿的,我可没有强奸她们。”“那女人也好色啊。以后我学你吧,也天天找帅哥玩,感受不同鸡巴的好处。你说,你愿意吗?”成刚几步闯进套间,正色道:“你可不准乱来啊。你是我的女人,要守妇道。”一脸冷气。
姚秀君正双腿高举,双手把着腿弯,屁股朝天地存精呢。那个小穴水汪汪的,微微张合着,有少许液体过界了,在菊花上形成一个小水窝。
那样子多提多撩人了。成刚见了,都想再给她干进去。
见他进来,姚秀君忽然觉得害羞,便下了床,伸手摸摸,也不淌了,便坐下来,对镜子梳头、补妆,尽快地恢复着淑女模样。
一张俏脸精致、秀丽。只是那脸上的光彩,眼里的水灵,一看就知道,刚被滋润过。
成刚站在她的身后,见她容光焕发,明眸皓牙,气质高雅,怎么也无法把她跟刚才的满嘴脏话发人联系在一起。也无法把她跟当初那个刚入公司平和、低调的少女联系在一起。人都是会变的,一点不假。
自从怀孕生娃之后,她就变得不那么可爱了。
姚秀君望着镜子里的自己,非常满意,又从柜里找到项链,交给成刚。
成刚小心翼翼的给她戴上。这又给她增加了几分贵族之气。
姚秀君在镜子前转来转去,左顾右盼,自觉满意。旗袍穿在她身上,尽显其美。开叉很高,动作时,玉腿时隐时现,让人惊艳。秀发在脑后盘成一髻,尽显少妇风采。那玉臂,那酥胸,那腰身几近完美。
“我美吗?成刚。”“当然美,美极了。”成刚看得心神俱醉,也非常骄傲。
“我比兰月和风雨荷怎么样?”她很清楚,自己最大的劲敌是那两位。雨荷也还罢了,毕竟不会成为绊脚石,而兰月就不同了,是兰花的姐姐,也是成刚的女神。
要是成刚换太太的话,兰月最有希望。她也知道,兰月也大肚子了,要是生了儿子,自己岂不是没戏了?老天保佑,让她生女儿。我快点怀孕,快点生儿子。我变成太太,父母,妹妹,甚至家族都有希望了。
只听成刚赞美道:“当然你最美了。兰月怀孕了,体形变了。雨荷整天打打杀杀的,哪有空打扮自己。她们都不如你。”嘴里说着,手不闲着,一会儿捏奶子,一会儿拍屁股的,还到她腿间抠,弄得姚秀君身子乱摆。
当听到情人的回答后,姚秀君甜蜜地笑了,扑进他的怀里,柔声道:“这还差不多。我最喜欢听你么说了。既然我这么优秀,又要给你生儿子了,你可得甩了她,把我变成太太啊。”成刚微微一笑,道:“等你生下儿子,咱们再商量。”姚秀君扬脸望着他,柔情似水:“成刚,我很爱你,但也恨你。你既然不娶我,就不该睡我的。你知道不,我父母就指望着我有出息,给全家带来富贵呐。谁知道我混成二奶了。害得他们都不敢告诉我亲戚、朋友我的真实情况。
我父母劝过我,让我离开你,正儿八经地嫁人过日子,不能再苟且地活着了。说了好多回,我都没有听。”说着说着,眼中噙着泪花,令人断肠。
“我妹妹多次要来看我,我都没让来,我怕她知道真相鄙视我。”成刚连忙抱紧她,安慰道:“我让你失望了。我会多补偿你的。”他知道,她家经济条件不太好。她下边还有个妹妹,听说貌丑脑笨,小学念了八年。
姚秀君强作笑脸,说:“也不全怪你。这事得怪成业,自己追不上美女,还叫哥哥帮忙,把我给害苦了。这家伙,哼。”成刚惊讶道:“这事儿你都知道了?”姚秀君得意地说:“我是他的梦中情人。我一哄他,他什么事儿不说啊,连他小时尿床的事儿都跟我说。”“我这傻弟弟啊,就是个书呆子,搞个科研什么的还中,要是当间谍,早就完蛋了。”“成业也有好处啊,用情专一,干什么都痴心,不象你,朝三暮四,勾五搭六,恨不得把所有的美女都操上。”成刚笑道:“我要是象他那个样子,你还会喜欢我吗?”姚秀君眯眼笑道:“倒也是。我不喜欢木头的。”“你们什么时候见面的?”“有些日子了。从那次到现在,得有两个月了。之后,他没再来找我。看来,他不再爱我了。”姚秀君的语气中隐隐透出些失意来。
成刚嗯了一声,略有所思。
姚秀君瞅瞅他的脸,说:“我得去干活了,咱不能白拿工资啊。”很潇洒地向门口走去。
成刚想到一件事儿,提醒道:“你就这么出去吗?连一条裤衩都不穿”姚秀君回头媚笑着,说道:“我是董事长夫人,是成太太,谁还敢吃了我不成?”撩起旗袍下摆,朝成刚扭了扭圆滚滚、白花花的大屁股,象是示威一般。
她的手放在门把手上,再次说:“我生儿子,你得娶我当太太。”成刚笑了笑,说:“你先去做事吧。”姚秀君走了,屋子静下来,成刚再度想起成业的事来,感觉大有蹊跷。
大约在一个月前,哥俩见面,成业曾问过成刚,说要是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该怎么办?还是继续爱,还是放弃她?
成刚还以为他说的是秀君呐,可是一想想,又不太可能。因为他说这话时眼神是迷惑的,而成业对秀君的迷恋人所共知,从不是迷惑的眼神。由此可见,他是爱上另一个人了。
这个书呆子弟弟,生活圈子很小,除了工作室,就在父母家里。回自己家时候都少,对弟媳都不爱理,可惜那个如花似玉的弟媳了。
唉,他会怎么会看上什么样的女人呐?他身边又哪里有适合爱的女人呐。太奇怪了。
不知怎么的,眼前忽然浮现出继母的脸来。这当妈的自从知道儿子阳痿的事儿来,急得不行了,到处求神、求医的,脸色都变差了。已经好长一段日子,继母没找自己欢爱了。
可是前几天自己回家看父母时,继母的脸上没有愁容了,脸色也红润了。再看成业,精神状态也好起来,再不见迷惑和苦闷了,仿佛拨云见日一般。
成刚还注意到,当母子俩的目光相遇时,成业的目光变得热起来。继母的目光躲躲闪闪的,脸上泛红,很不自然。
莫非这里里边有情况……他不敢往下想了。
他又回到办公桌上。刚看了几页资料,手机便响起来。
一看号码,成刚满心欢喜,又有点头疼,心说,又一个刺头来了。

第五章风局长抓贼

电话接通,不是他熟悉的女人声音,而是一个男声:“成董吗?我是公安局小柳。我们风局长说,让你中午准时来比武。”成刚想了想,说:“跟你们风局长说,我一天忙死了,这么大公司,这么多人,这么多事儿,中午未必有空。”小柳笑道:“成董啊,我们风局长还说了,你可以不来,但以后都不用再来了。再见。”成刚想说什么,对方已挂了。他放下手机,心里七上八下的。
这个风局长就是他的老相好风雨荷。凭着优异的成绩,出色的表现及美貌正义的形象,早成为警界的女神,大众的梦中情人。仅用了五、六年时间,风雨荷由一个普通刑警变为市公安局副局长,兼某一区的分局长。平时无事,她不去总局,只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呆着。那是她的天下。她一手遮天。
她的升职,除了个人能力、努力之外,也与她身后的成氏公司密切相关。有这么强大的背景,想不升都难。
成刚对她还是非常宠爱,恨不得天天搂着睡觉。可是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雨荷本来就忙,当官之后,事务更多了,也不能保证每天见面。
她是个有追求的人,不愿过平凡的日子。这样的女人,不当男人的附庸品,爱自己打拼,难得。成刚对她非常钦佩,也充分尊重她的选择。她不爱干的事,从不勉强。
一想到要陪她练武,就有点心慌。
都当妈的人了,还是改不了打打杀杀的爱好。得了,陪吧,她高兴就好。你不陪,她会发威的,嫌你不爱她,不支持她,不紧张她,并拒绝给你艳福。
中午,成刚将车开到公安分局时,小柳接待了他,风雨荷不在。
“成董,我们局长她抓贼去了。”小柳从桌后的椅子上站起来,一脸的笑容。黑色的警服使小伙子帅气中多些庄重,很是受看。
他是新警察,警校毕业,一分配就到这里了。不是自然分配,是找人办的,别处不去,小柳就想分到这里来。
屋里闷热的闷热的,门窗大开也没有用。
小柳递上毛巾。成刚接过,擦擦头上的汗,说:“天气这么热,你们屋里也不安个空调。这也太苦了。”望望头上老掉牙的吊扇。那家伙风不大,还发出吱呀吱呀刺耳的叫声。
小柳介绍说:“我们局长申请了,上头也批了,只是这空调迟迟不到,气得我们局长拍桌子直骂娘。”成刚叹息道:“这办事效率也太差了。唉,你们这夏天多遭罪啊。”小柳满脸堆笑,说:“要不,成董出点血,给我们捐一批?”“这倒不是什么难事,不知道你们局长接受不。她同意,我没有意见。对了,大中午的抓什么贼啊?什么大事,要她亲自出马。”“有群众报案,一个小贼跑到居民家偷东西,被下班的居民堵住了。那小贼打倒居民跑了,整个小区的老头老太太都跑出来抓贼了。那贼会点功夫,这帮人哪里挡得住啊,被他冲到大街上了,给巡警发现,他又钻进超市。这事本来不需要风局长亲自出马的,可我们风局长听说这贼懂武术,兴趣就来了,匆匆赶去了。”成刚笑出声来,说:“她这个脾气,就是不能改改,哪象个领导样儿啊。对了,她领几个人去的?”“就她一个人。别人都出去执行任务了。我想跟着她,可没人看家。”成刚唔了一声,说:“在哪个超市呢?我去看看。”小柳说了名字,成刚出了门,刚要上车,只见风雨荷押着个小贼进院了。
风雨荷身着压严的黑色的警服,上衣笔挺,裤线笔直,很有派头。一般人穿上,都很威风,更别说风大美女了。
她标致的脸上带着警察的正义和威严。一双美目亮如星,黑如夜,犀利如刀。
几年过去了,要说这美女有什么变化嘛,就是胸脯和屁股更大了,更有少妇味儿了。
那饱满的胸脯怒挺着,象藏着两个保龄球。估计沐浴时,水不会浇到脚面。在她走路时,胸脯还一颤颤的,令人瞠目。
那屁股也是规模惊人,象个大西瓜,裤子稍肥,仍能准确勾勒出滚圆、肥美的形状。这样的出众的外观,会令男人兴致勃勃,立马想到后入式做爱最好。
有外人在场,成刚不能乱看,忙移开目光。
他瞅了瞅小贼,带着手拷子,二十左右的年纪,乱糟糟的头发,染成五颜六色。鼻青脸肿的,鼻下和嘴唇都带着血迹。
都这形象了,小贼还不时回头瞅雨荷。那目光怪了,不是愤怒,也不是怨恨,不是悲伤,是有点痴迷。
成刚也不在意。这种目光他见得多了。
“你看什么看,再看挖掉你的狗眼。”风雨荷怒斥着,一脚踢在小贼屁股上,踢得小贼向前急冲了几步。
成刚微笑道:“雨荷,当领导的还用出去干活吗?”见她的脸上挂着汗珠,被阳光映得晶莹剔透,煞是迷人。
成刚伸出手,替她擦掉。
风雨荷默默承受着,脸上有了柔情,望着成刚,嘴角也弯起来。
“要早知道有事儿,就不让你来了。”目光转向小贼,“你还敢看?不服气是吧,咱们再打一场。”“我服了,我服了,我真打不过你,风局长。咦,他是你什么人?还敢摸你脸?”小贼的目光转向成刚时,象看仇人。
风雨荷哼道:“你少废话,给我进去。”小贼不再言语,乖乖进了门。雨荷将他交给小柳,叮嘱道:“好好审审他,看什么动机。年纪轻轻的不学好,干起坏事来了。小偷小摸能发家吗?不奋斗能有钱吗?白瞎这小家伙了,不走正道。”小贼痴痴地望着风雨荷,一个劲儿说:“我听你的,我都听你的。”小柳见他眼盯着风局长不放,心中有气,照他肩膀砸了一拳,吼道:“给我走。”小贼吃痛,晃了一下身子,瞪了小柳一眼。
小柳气势汹汹地推着小贼走了。
小贼还回头嚷嚷道:“风局长,我的动机就是想见一面,想和你切磋一下身手。我不是不走正道。自从有一次在街上看到你,我就喜欢上你了。”风雨荷掐腰瞪眼,大骂道:“放屁,放狗屁。你唬弄鬼呢?在我面前编故事,你嫩着呢。”那小贼愣了一下。女神发威了,爆粗口了。正发呆时,人被推进了审讯室。
门一关,风雨荷没事儿了。
成刚拉着她的手,瞅着她的美目,说:“你啊,也不知道心疼自己,让别人去也一样的。”风雨荷任他拉着手,述苦说:“你不知道,天天在办公室待着,应付那些枯燥的事儿、见那些无聊的人,说着言不由衷的话,做着一些违心的事儿,我都要疯了。我觉得还不如以前当个小警察舒服呐。”成刚笑道:“啥叫领导?领导就是那个样子。要象你以前那样我行我素,随心所欲,那是领导吗?全乱套了。”目光在她的俏脸上打转。
风雨荷霍地抽回手,嗔道:“别动手动脚的,有监控呢。”成刚潇洒地一耸肩,说:“谁不知道你是我的女人呐。这几天咋样?没见到你,我都想死了。”风雨荷咬了咬下唇,说:“还能怎么样?就那样呗。走,咱们比武去。”也不管成刚答应与否,她率先朝楼上走去。
成刚在她身后提醒道:“我说领导,天这么热,就别比了。咱们还是干点更有用的事儿吧。比如做做相扑运动……”风雨荷头也不回地说:“那你回去吧,以后都不用比了。”那纤腰扭得好灵活,肥臀在宽大的裤子里转来转去,轮廓完美,让人性趣盎然。
成刚咽了口吐沫,硬着头皮说:“比就比,谁怕谁。”风雨荷笑道:“这才是大男人呢。只会干女人的男人,不是好男人。”成刚反驳道:“不会干女人的男人,根本不是男人。”风雨荷回头叱道:“真是个粗人。”他乖乖跟着,跟进楼上最尽头的办公室。里边挺大,设施齐全,但桌椅、沙发等物却旧得很。这都是前任局长留下的。雨荷来了,一样也没有更新。用她的话说,没必要浪费那个钱。有那钱,还不如用在正地方。
靠墙的书柜里放着不少书,有经商的、军事的、励志的,更多的是心理学、犯罪学、厚黑学,侦探学,学方面的。
看桌上,一本厚厚的大书张开一半趴在桌上,名曰:如何征服男人,成为女王。
成刚刚想瞧瞧,风雨荷抓起书,扔进抽屉里,说:“朋友借我的,随便翻翻。”“你早就征服我了,从咱们相识的那天起。”成刚深情地说。
“我却征服不了我妈。”她摘下警帽,黑发披下,如同瀑布。她又脱掉外衣,露出白衬衫。那胸脯把衬衫顶得快要开花了,令成刚大过眼瘾,有点飘飘然。

第六章胜利有幸福
“我妈真是烦。都过了这么久了,小王八蛋都上幼儿园了。她多次去看小王八蛋,接小王八蛋,也不想和我见面。”风雨荷将衣帽挂好,坐在椅子上,烦燥得直喘气,胸脯如波涛汹涌,顶得扣子也跟着蠕动,象是随时都会崩掉。
成刚劝道:“你别气了,气坏身体可不好。咱们已经尽力了。还是慢慢来吧。”站起来,给她倒水。
风雨荷叹息道:“她怎么就打不开那个心结呢?她老想把我嫁进豪门里,过个人上人的日子。没想到我跟了你。听说我要把经营的店铺都卖掉,专心当警察,她气得不行了,非去自己经营。都奔五十去的人了,也不知道享福,真是固执得很。顽固不化,不可理喻!”她放大了音量。
“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只要她快乐。”风雨荷两手握着拳,扬起双眉,恨恨地说:“可她不快乐啊,看什么都不顺眼。尤其是有人提到你,她就两眼冒火,恨不得找到你,把你给掐死。她说要是杀人不犯法,你早就死一百回了。”成刚双手一摊,很无辜地说:“我也没什么得罪她的地方啊。”风雨荷瞪着他,在他的胳膊上狠掐一把,咬牙道:“怎么没有?你把她心爱的女儿搞大了肚子,还不娶人家。未婚生子啊,多丢人呢?我妈指着我飞黄腾达呢,她好借光,晚年得意,现在什么都泡汤了。她那么要强的人,受得了这个吗?理想遭到破坏,可是致命的打击啊。”成刚被掐得皱眉头,心里痛并甜蜜着,说:“我不是不想娶你,那总得你愿意才行啊。我都跟你说过多少回了,我跟兰花离,咱俩结婚。”风雨荷直摇头,严肃地说:“我可不想嫁人。单身多好啊,放飞自我,不受管制。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也了解我,我这性子的人,当不好家庭主妇的。你说,我能下厨房给老公、孩子做饭吗?我能象兰花一样洗衣、拖地、干家务吗?”成刚一本正经地说:“练一练,应该可以的,总比抓贼容易多了。”说着,他忍不住笑出声来。
“喂,你笑什么笑?笑得这么淫荡。几天没见你,是不是又睡了几个大美女啊?”成刚收起笑,正色道:“没那事儿。我一直是老老实实做人,认认真真工作,乖得不行了。没有证据,你可别埋汰我啊。”“证据,对你这样的人,还需要什么证据啊?太好笑了。”风雨荷站起来,说:“行了,不磨牙了。走,咱们练功夫去。刚才打得不过瘾,才上来热乎劲儿,那小子就被打趴下了。”成刚明知故问道:“练什么功夫?床上功夫?”风雨荷冷哼道:“想练床上功夫也可以。你得打败我。不打败我,你今天就甭想碰我。我说到做到。”她推开旁边的一道门,里边是一个宽阔的健身房,有一些运动器械,铺着地毯,收拾得干净利索。棚上两个大风扇,一按开关,风力很大,好凉快。
“转过身去,不准偷看。”风雨荷来到一个衣柜前,拉开柜门。
“咱们自己人。”成刚笑嘻嘻地说。
“转身。”风雨荷严厉地说。
成刚乖乖转过去,觉得女人真怪。
再回头时,雨荷已经换上白色的运动服,风度飘逸,侠风激荡。
成刚见此,便脱掉外衣,说:“来吧,我陪你五十个回合。”“那太少了。”风雨荷摆出个拳击架式,双腿弹跳着,双手握拳,秀发飘拂着,英姿勃发,风华绝代。
“至少一百招。淫贼。”风雨荷双目炯炯的,如风而至,拳脚齐发,力道不弱。
成刚不敢大意,左躲右闪,身形多变,双手伺机反击。
二人战在一处,时而交集,里面分开,时而空中格斗,时而地上纠缠。大呼小叫,劈劈啪啪,战况激烈。
打了五十回合,难分胜负。
成刚的屁股上和腿上各挨一脚,生疼生疼的。但他也没吃亏,在美女的胸脯和屁股上抓了几把,大过手瘾。
风雨荷骂道:“你这淫贼,还是乖乖投降吧。”双拳如雨,双腿如风,气贯长虹。
成刚笑道:“还没淫过,哪能投降。”时进时退,拳来脚往,招数百变。
打到一百回合时,成刚大叫道:“好了,够了。”停了手。
风雨荷可没有停,一脚将他扫倒,然后骑上去,双臂高举,欢呼道:“我胜了,我胜了。这个月,我比你胜得多。”笑面如花,快乐得象一个打赢游戏的小姑娘。
成刚趁机抓住她的奶子,一手一个,惬意地把玩着,笑道:“我老婆最厉害了,我投降。”手里弹来跳去,柔软如棉,隔着衣服也很爽的。
风雨荷狠狠打掉他的坏手,跳到一边,板脸说:“投降是双手举过头,你的爪子在干麻呢?”衣服上都有手印了。
成刚望着自己的手,嘿嘿笑道:“我在给你按摩啊,舒筋活血,延年益寿。哦,雨荷,你有没有发现,你的奶子比以前可大了。”风雨荷俯视自己的高胸脯,皱眉道:“这倒是,比以前大不少了。有一天我去看兰月,发现我的比她的不小多少了。唉,真是烦呢。这东西太大了是累赘。”成刚站起来,靠近她,眼睛瞄着那山峦,眯眼说:“大才过瘾呢。”风雨荷双手一挡胸脯,教训道:“你看你啊,双眼冒绿光,哪象个董事长啊?还是多把心思都用在事业上吧。那样更有意义。”成刚满脸笑,一把搂住腰,盯着大胸脯说:“咱是事业得猛干,女人更得干。”风雨荷身子一转,滑出他的手,已经转身,背对他了,细腰丰臀,状若葫芦,是一个很迷人的背影。
成刚在她的肉屁股上拍两下,弹性好,又结实。那屁股肉如波浪般鼓涌几下,很是撩人。
男人又搂住她的腰,说:“你的屁股也大了,发现没有?”鸡巴硬起来,磨擦着她的丰臀,很是舒适。
风雨荷扭腰摆臀地挣扎着,说:“烦死了,生完孩子后,屁股上的肉就多了厚了,快赶上你妈的大屁股了。我怎么节食,怎么锻练也没用。”成刚哈哈大笑,说:“大点好啊,我挺满意的。每次起干来老幸福了。”小腹紧贴着丰臀,那棒子直顶着臀沟。
风雨荷坚决表示:“今天你输了,没有幸福。你还是回去吧。我可不给一个手下败将送幸福。”其实,那东西磨得她芳心乱乱的,身子柔柔的,全身都异样了,体温明显升高。尤其是下边,明显有了湿意。一种欲望从那里生起,且滚雪球般越来越大……成刚双手按在她的胸脯上,催促道:“雨荷,快脱掉裤子,让我操操屄。”他的呼吸都加粗了。这样的尤物在怀,谁能忍得住?
这粗话令她芳心一颤,觉得又粗俗,又刺激,小穴都倏地收缩一下子。
她眯起美目,微微娇喘着说:“都让你祸害五六年了,早就腻歪了吧?”成刚狠揉她的胸脯,扣子都要给揉掉了,嘴上说:“这叫什么话。你永远是我的最爱。你的脸蛋美,奶子美,屁股美,屄更美啊。每次鸡巴操进你的屄里,被你的美屄一夹,爽歪歪的都不想拔出来了。”听得风雨荷娇躯直颤,芳心乱跳,娇喘着说:“你少用甜言蜜语哄我了。我可不是当年那个无知少女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所干的事儿啊。公司里的,公司外边的,全国各地的。你每次出去,都没有闲着。你当我是傻子啊。”成刚连忙说:“你别听别人败坏我啊,我是个坐怀不乱的好男人。”“你是什么人,我可是清楚的。只是那些女人肯定更年轻,更迷人,屄更嫩,你更喜欢操她们吧。”说起粗话来,风雨荷有点羞,声音又轻又柔,别具风情。
成刚听得火冒三丈,鸡巴更硬,赶紧表态:“哪有的事儿啊。放心吧,雨荷,我一辈子都操不够你。”风雨荷脸泛桃花,鼻子哼哼着,红唇呜呜着,细腰扭动着,丰腴的大屁股让棒子顶得又痒又酥,芳心都飘起来了。
“我才不信你呐。你这坏东西。”接着,风雨荷啊地一声娇呼。
原来成刚已经熟练地伸手进裤,探入裤衩,点上她的小豆豆了。
雨荷忍不住叫声连连,高低起伏,变化多端,骚媚悦耳。
下边粉唇张开,小溪潺潺,很需要男人“填空”了。
男人的手很老练,很内行,越来越过分。
“不行了,要喷出来了,你这个淫贼。要弄脏裤子,怎么见人呢?”风雨荷在他的脚上踩了一下。
成刚疼得一咧嘴,说:“轻点啊,雨荷,踩成瘸子就没人要了。”风雨荷挣开他的纠缠,呵呵笑道:“没女人喜欢你才好呐,你可以专心干事业啊了。”她满面红霞,美目含情,魅力无限。
成刚弯着腰哀求:“雨荷,快点躺下,让我操一千下屄。”风雨荷见他的裤裆支起好一个蒙古包,打趣道:“凭什么答应你啊?你今天输了。按规定,不能碰我。你还是自己解决吧。”后退了好几米。玉指屈张着,作手撸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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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帖街八号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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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野狗咬一口

成刚气恼道:“不让操,我就强奸你。”风雨荷哼道:“成刚,你胆肥了,敢强奸女警察、女局长。你想吃牢狱饭吗?”成刚故意怒道:“老子就要强奸女局长,女警察。那一定更够味儿。”双手向她做抓奶状。
风雨荷呵呵笑起来,艳胜桃花,说:“那你来追我啊。你追上才有希望啊。”向跑步机冲去。
成刚猫着腰追去,速度受限。这胯下的东西,这时太拖后腿了。
风雨荷见他追来,又跑到长凳子那头了,笑意盈盈的,还有意扭腰摆臀的,挑逗男人,显出不一样的风情。
成刚呼呼喘着气,嚷道:“我就不信,我追不上你。追上了,操懵你。”风雨荷很佻脱地晃身子,让衬衫里的大奶子一跳一跳的,婆娑起舞,嘴上说:“那你来啊,追上了,看老娘我怎么夹断你的丑鸡巴的。”成刚盯着大奶子,眼冒绿光,大呼一声,猛扑了过去。
风雨荷就身子一转,又向秋千那边溜走,留下一串串悦耳的笑声。这一刻,风局长仿佛回到了快乐的少女时代。
二人象猫抓老鼠似的,玩得兴起,笑声、叫声不绝于耳。回声在屋子里飘来荡去。
很遗憾,成刚几次都碰到她衣服,总给她逃脱了。她滑得象一只水中的鱼,不易上手。
风雨荷很久没这么开心了,笑声如银铃,笑面如鲜花,动作如脱兔。
成刚见她笑得好看,有倾国倾城之色,心花怒放,打算多陪她玩一玩。
不想,办公室的电话嘟嘟嘟地响起来。风雨荷一怔,就要往门口走去。
“你接它干嘛呀。别接了,会影响心情。”“那可不行,万一是好事儿呢?升官加薪,发巨额奖金。”她小跑奔门口,去接电话了。
成刚摇摇头,随后跟了过去。
风雨荷站在桌前,手握电话柄,一脸正经地说着话。
“风局长吧,我是总局的小杨。”“对,我是风雨荷,有话直说。”忽觉得一只手摸上她的肉屁股,不怀好意地抓着、捏着、推着。一回头,自然是那个讨厌鬼了,风雨荷瞪他一眼,掀唇露牙地作个凶相。结果一点不凶,还很俏皮呐。
“风局长,老大让你来开会。这会很重要的。”风雨荷叹气,无精打采地说:“在什么地方开?”“还是咱们局里四楼会议室。”突然间感觉屁股一凉,原来成刚已将她裤子拉下,露出白亮亮、圆溜溜、水嫩嫩的大屁股,肉香弥漫在寂静的空气里。
“那什么时间开会?”风雨荷一手去打他,也打不掉坏手。坏手在她富于魅力的部位上尽情地娱乐着,大享艳福。
风雨荷忍不住啊地一声。
那边的小杨忙问:“风局长,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风雨荷用美目剜着成刚,恨不得掐死他。
这家伙太可恶了,将她的上身按低,腰塌下,屁股翘起,变为小狗挨操的姿势,很伤淑女的自尊的。
他的双手在她的大屁股上摸摸搜搜的不说,还用嘴亲吻着,还扒开两股丰美的臀肉,在腚沟里肆虐,横冲直撞的,毫无底线。
她的一声叫,是因为他用舌头亲她的小豆豆,还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她不但叫了,叫得委曲宛转,如猫叫春,还忍不住扭腰摆臀,淫水汪汪。
“没事儿,没事儿,刚才让只大蜜蜂给螫了一下。”风雨荷虽极力装正常人,可是声音里还是多了甜腻的鼻音,欢乐的因子。
“啊,这办公室里还有蜜蜂?”小杨觉得很奇怪。
“可不是嘛,窗子没关严,它就进来了。噢,行了,小杨,你继续说。”风雨荷强忍着肉体上的“电流”乱窜,耐心解释着。
接着,她身后又传来轻微的、但清晰的唧溜溜,唧溜溜之声,犹如猫舔食一样。
小杨耳尖听到了,问道:“这是什么声音啊?”风雨荷怒视着成刚,不安地摇摆着大屁股,只觉得小穴越来越痒,水越来越多。
成刚不理她,继续对她的下身猥亵着,扫荡着,害得她水流不断,晃动不止。
他张大嘴喝着,如饮琼浆玉酿,半张脸都湿淋淋的。
“喂,喂,说话啊,风局长。”风雨荷爽得要喘出来、叫起来,脸上的肌肉扭来扭去。
她深吸一口气,艰难地说:“小杨啊,是一条野狗闯进办公室了,我可怜它,它正喝水呢。”她的表情又是舒爽,又是兴奋的,还有些偷情的紧张。
她红唇张合着,大奶子鼓涌着,粉舌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心说,这个淫贼,害人不浅呢。再这么下去,我会叫出声的。
“原来是这样啊。哦,下午一点钟,正式开会。”“那我挂了。”风雨荷急了。
“等一下。我想起来了,老大还真有话让转告你。”风雨荷喘息着说:“什么话?”这种强作平静的忍耐好痛苦啊。
身后的男人太可恶了,竟扒开秘处,舌头塞进去,一伸一缩的,跟操屄一样。偶尔还含她的豆豆,顶她的菊花呢;害得她菊花收缩着,屁股乱躲着,可浪水放肆起来,在阴唇上聚着,然后出穴口,沿大腿跟滑下,在肥嫩的大腿肉上印下湿湿的痕迹。
那样子一定太淫秽了,严重影响自己的大好形象。风局长可不是这样的,洁身自爱的风雨荷更不会这样子。
这个男人不亏是淫贼,太可恨了,能让女人发疯,淑女都会变浪女的。
风雨荷受不了了,她要爆炸了。真想一脚踹过去,让他滚蛋。
正这时,两条大白腿被野蛮地分开,香喷喷的大屁股被猛地抬高,穴口被一个坚硬的钝器抵住了,磨了几下,慢慢进入,花径撑开了,然后扑哧一声,一插到底,撞在花心上,她忍不住喔地一声叫。心说,这一下操得好爽啊,心都要上天了。
然后,那粗长、火热的家伙野马奔驰般动起来,撞起来,顶起来,让女人整个娇躯都触电般地震荡起来。
“怎么了?风局长。”风雨荷咬牙挤出几个字:“又叫蜜蜂螫了一口。”拉远话筒,回头嗔道:“人家打电话呐,你能不能先拨出去啊。你鸡巴跟驴的一样大,撑得下边胀胀的,我没法好好说话啊。”成刚大乐,指指她的电话筒。风雨荷这才醒过来味儿来,羞得低下头,一把将话筒扣上了,也顾不上老大的交待了。
那边的小杨仍握着电话发呆呐,风局长的几句话把给他给震住了。
他心中想着风局长的天仙外表,曼妙的身材,耳边回响着那几句浪语,下边的裤裆越来越高。等他清醒时,第一件事儿就是大弯腰朝卫生间跑去。
这边的大鸡巴还在风局长的美屄里大发神威呐。
成刚的手在她的屁股上抓够了,又伸到前边脱她上衣,扯掉胸罩,白桃般的大奶子忽地跳出来,跟大灯一样亮。
男人的大手上来,玩出各种形状,还拧她深红的大奶头。奶头早硬了起来。
风雨荷娇喘不已,浪叫连声,嗔道:“轻点,你这个淫贼,你想操死我啊。”成刚嘿嘿笑道:“敢骂我是野狗,那你就是狗操的。”屁股不断耸动,一松手,大奶子乱摇,波涛汹涌,春光灿烂,让人直流口水。
这娘们的穴真好,又红又嫩,又紧又深,门户重叠,吸力好强。鸡巴放里边,穴每次一动,都让男人飘飘欲仙,随时想射出来。
这几年,在成刚的教导和开发下,风雨荷再不是以前的吴下阿蒙了,而是床上老手,既会自乐,也会乐人了。
在男人的进攻下,风雨荷不甘被干,摆头甩发,扭腰晃腚的,不停收肛,使小穴一张一合的,猛夹棒子,嘴上说:“夹死你个小淫贼,夹断你臭鸡巴,让你当太监。”成刚大笑,说道:“想夹断我,你试试看。”肉棒如闪电,一次次进出着,把淫水都干成牛奶色,双方都觉得销魂无比。
成刚又停下来,说:“雨荷,让我亲亲你。”“不让,我不让你亲。你嘴臭。”风雨荷回眸一笑,风情万种。
成刚凑上嘴,说:“求求你了,小红,让我尝尝你的舌头。”“小红”二字一出,风雨荷的芳心一软,香舌吐出,被成刚含过去,吃起来,又香又甜,并发出唧溜溜的声音,使双方平添了几分美感。
“小红”的绰号,是成刚送给风雨荷的专用呢称。不是随便取的,而是有典故的。每次当成刚叫风雨荷“小红”时,风雨荷便又羞又兴奋。外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此时在风局长的办公室里,双方的肉战比刚才的武斗还激烈、精彩呢。
风雨荷的裤子没完全脱掉,落到膝盖处,膝盖以下还包着呢。那丰腴的大腿、屁股白得耀眼。当主人被操屄时,大奶子摇头晃脑的,让人眼睛发直。主人的长发也随着被操的节奏而肆意飞舞,如杨柳翩翩。
“雨荷,我操得你舒服吗?”风雨荷摇着大屁股叫道:“好舒服,舒服极了。我说这几天打不起精神呢,原来屄屄痒了,需要大鸡巴操了。”螓首乱转,秀发如云,黑亮润泽,似乎每一根发丝都跟主人一样兴奋、快活。



第八章我想操你妈

在大鸡巴的冲撞下,她的身子前探后拱的,猛夹棒子,奋力反抗,表现着一个成熟女人的需要和渴望。
“还说不让操呢。真是憋坏了。你看你这个女局长,这么浪啊,真是欠操了。”“女局长怎么了,女局长也是人,也需要大鸡巴操的。没有大鸡巴操屄,屄屄会很痒的。”成刚听了大爽,看着自己的大棒子在女局长红嫩的洞里进出着,心中好不骄傲。肉棒子带出大量的浪水,不但把肉棒子洗澡了,还形成蛛丝,冉冉落到地上。
成刚看着有趣,用手指粘了浪水,抹到她紧凑的、褐色的菊花上,顽皮地捅着,害得菊花直收缩,害得风雨荷娇嗔薄怒,回头骂道:“你个淫贼,你变态啊。”成刚哈哈一笑,说:“敢骂我淫贼,看我怎么操死你的。”抽出棒子,伸长舌头,在她的菊花上一舔,一顶。
风雨荷喔了一声,美目一眯,身子一颤,菊花一紧,央求说:“你别这样,我受不了。”成刚不理这茬,热情吻着她的菊花,两根手指在被插成圆洞的穴里搅弄着,还捏她的阴核,使风雨荷连叫带呻吟的,身子如同地震颤着,哀求道:“别弄了,老公,快进来。”成刚继续骚扰,说道:“雨荷,快点求我操你。”风雨荷芳心如醉,骨头象棉花,也不管什么形象了,浪哼道:“老公,快点操小红吧,小红骚得不行了。再不操我,我找别人操屄了。”俏脸充满淫荡,粉舌还伸出来,划着圈扫着上下唇。
成刚看得要发疯了,笑道:“小红,你真象个妓女啊,不,比妓女还浪。我可告诉你,小红不能找别人操屄,只能我一个人操。”低下头,在她的双孔上唧溜溜狂吸一顿,才将大鸡巴操了进去。
一阵猛干,啪啪声、叫喊声、呻吟声、喘息声,连成一片,在办公室里萦绕着、回荡着,说不出的野性和放荡。
“怎么样?小红。”“小红让你给操死了。”风雨荷狂扭着裸体,心神俱醉。
成刚想起一件事儿,倒放慢起来,问道:“你妈离开那个相好之后,就没再找男人吗?”风雨荷后挫着屁股,迎合着男人,嘴上说:“对啊,一直是一个人领着我,不再嫁人了。”“你妈挺漂亮,肯定有人追吧?”风雨荷脸上有了几分骄傲,答道:“那当然。她年轻的时候,模样不比我差的。就是现在,同龄人谁也不如她好看。你想,追她的男人还能少吗?不只是中年人,老年人,还有年轻人加入呐。有好几个都是大学生。我真替她高兴。”“这也太夸张了吧。”他见过几次雨荷妈,姿色跟风淑萍有的一拼。风淑萍是温柔端庄的,她则是明艳清高的,一般男人不入法眼。可是,她毕竟不年轻了。
“怎么不可能?上次我去看她,还见到一个小帅哥送花呢,岁数跟我差不多。”成刚惊呼道:“这是老牛吃嫩草啊。祸害小青年。”风雨荷哼道:“你才是老牛呢。我妈看起来比你家大白还小呢。”“这个小帅哥有没有操过你妈?”说这话时,硬棒又硬了几分,加快速度干。
风雨荷后拱着屁股说:“看样子没操过我妈。我看他对我妈恭恭敬敬的。他要是操我妈了,还会那么客气吗?”“那你妈不寂寞,不压抑,不想男人操屄吗?”“我哪里知道啊。”“那她的身子好看吗?也没毛吗?”风雨荷露出回忆的神色,俏脸美艳惊人,双手扶着桌面,屁股翘得老高,要多诱人,有多诱人。
“我妈身子很美的,她曾当过模特。她下边长着好多毛,毛多得看不到屄。连肛门那里都生一丛毛的。那毛弯弯的,浅黄色的。要是给男人看见了,肯定会干她。”成刚听得心驰神往,更加兴奋了,将大棒子抽出来,望着那流水潺潺的小穴,大口喘几口气,又一下操到底,兴冲冲道:“雨荷,我想操你妈,我想操你妈屄。”风雨荷被操得身子一抖,再听到粗话,芳心激荡,摇头道:“不行,那可不行,你怎么能操我妈呢?这绝对不可以,那是乱伦啊。她可是你岳母,谁都可以操她,你不能操。”成刚拉锯似地大干着,大声道:“有什么不可以的?我能操大白,为什么不能操你妈?我决定了,我就要操你妈。你不让,我也操。我操,我操,我操你妈,小红。我操小红她妈个屄。”成刚双手抓奶子,大棒操小穴,操得雨荷飘飘荡荡的,仿佛脱离地面,口鼻哼哼呀呀,浪叫连声。
操到激烈处,风雨荷叫道:“那你操吧,你操吧,你就操死她吧。反正她也没男人操屄。”成刚听得汗毛孔都要张开了,一边狠捣着,一边大叫道:“我操,我操你妈,我操小红她妈屄。”“好老公,我不拦你,你想操谁就操谁吧。哦,你快点,再加快点,我挺不多久了。”成刚想到她妈的大毛屄,多毛的小屁眼,棒子硬如铁,动起腰来,使劲儿操着,也有了射意,直干得雨荷浪叫不已,整个屋子都是淫声,回音荡漾。
他们正干得惊天动地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一条缝,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偷窥。不用说,这人是小柳了。
他看到平日自己视为女神的风局长,被男人干得跟录像里的AV女优一样,心里又苦又痛又亢奋,忍不住解开裤带,放出自己的二弟。
那根年轻的棒子膨胀得很大,翘得高高的。
小柳握着自己的棒子套弄着,眼睛盯着室内的“直播”。
只见风局长敞着怀,象母狗一样撅着大白屁股,后边的男人啪啪地撞着她,撞得她玉体乱颤,大呼小叫的,两只大奶子象鲜花受风一样,摇个不停,令人目不暇接。两粒奶头如红色的星星一样,也随着乱摇乱晃。
局长的秀发早乱了,披垂下来,遮了一半脸,另一半脸则红得象苹果,神情陶醉,美目半眯着,象当了神仙。
小柳头一次看到局长的肉体。他从没想到她的身子这么美,奶子这么大,性情这么淫荡,又淫荡得这么美丽,这么惊人。这么好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操了,太可惜了。妈的,好白菜都叫猪拱了。
他的热血流得好快,欲望好强烈,可心中更多的是失落、颓丧。要知道,他当初来这里可是有目的的。不然,谁会选择这偏僻的地方啊。
当初小柳要分配的时候,家里已经安排好了,去总局上班。那里条件好,离领导近,更有前途。可就在上班前夕,小柳忽然改变主意,非要到风局长这里来。因为有一天他到这一片闲逛,正看到风雨荷一身警服地从局里出来。那气质,那风采,那一刻,他象被点穴一样,一动不动。
家人不解,朋友疑惑,但小柳说了,就是到这里当一个看门的,他也一定要来。
经过跟家里的激烈斗争,小柳终于达成所愿。当他的朋友来看他,见到这位美女局长后,朋友也大力支持他在这里发展。
每天可以见到心爱的女人,小柳很知足,觉得每一天都是天堂。只有当这个姓成的男人来时,他才不好受。
见到自己的女神被干得又叫又抖奶的,小柳喘息着,眯起眼睛,加快了套弄的速度。鸡巴的包皮与龟头磨擦,发出了扑噜扑噜声,又痒又酸又舒服的。
看屋里,狂干几分钟之后,成刚噢噢叫起来,发疯般冲刺,撞得屁股好响。
风雨荷也扭得快起来,两只大奶子跳得更快,象要掉下来。
只听她狂呼道:“要死了,我要死了,小红被大鸡巴操死了。大鸡巴好棒啊。”成刚叫道:“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小红。小红是个妓女,是个骚屄,就该被大鸡巴操死。”风雨荷也疯了似的乱扭身子,大声叫道:“老公说得对,小红是骚屄,小红是妓女,你操死小红吧。哦,好热啊,烫死我了。”她的叫声好长,好尖锐,好宏大,似乎要把窗子震碎了。
她的玉体慢下来,呼呼急喘着,头一低,秀发披下,挡住她的俏脸。长发摆动着。
成刚慢慢插着,粗喘着说:“射死你,射死你,让小红大肚子。”趴在她的背上不动了。
看到这个情景,小柳也受不住了,强忍着要出来的叫声,身子猛地哆嗦几下,屁股连挺,一股热流强有力地射出,全喷到门上。几道液体无声地流下。
在这一刻,小柳合上眼睛,感觉自己就是风局长后边那人,自己的精液全射进她的骚屄里,让她怀上自己的种,让她大肚子。
再看屋里,风局长嘟嚷道:“小红才不要大肚子呐。小红以事业为重。”风局长双臂一软,整个上身趴下来,把两大奶子压在桌上,压得好扁。纤腰微动,大奶子跟球一样,在桌上滚来滚去。
屋里安静了,只有一些喘息。
小柳贪婪地看着屋里,风局长趴着,屁股还撅着,估计从屄里一定会淌出白花花的男人液体来。那一定是最淫荡的。
那个男人张开嘴呼着气,一脸的满足的红光。
小柳瞪了这男人一眼,目光转到风局长身上,心说,总有一天,我会把鸡巴操进你屄里射你的。
小心合上门,悄悄走了。那心如脆弱的陶瓷,碎了一地。


第九章

情敌越狱了穿好衣服,风雨荷又恢复了女局长的身份,跟盘肠大战、淫声浪语的形象判若二人。
风雨荷窝在男人怀里,合上美目,享受着风雨后的平静、温馨。屋里好静,没人烦他们。
成刚轻抚着她的后背,说:“有没有吃饭,要不再来一次?”风雨荷的骨头都酥了,望着他的脸,说:“再来一次的话,小命都没了。我还想多活两年呐。唔,刚才你全射进去了,射得那么满,万一再怀上怎么办?”脸上娇艳,眼里多情,和局长的身份很不协调。
成刚靠在沙发背上,怀抱大美女,春风得意地说:“怀上就生出来。咱们有了方方,再来个女儿,就是儿女成双了。”哈哈笑起来。
风雨荷瞪眼说:“那可不行,要生你生去。就因为有了方方这个小王八蛋,耽误我多少事啊!少办多少案子,少抓多少贼啊。要不因为他,我现在都是大局长的位子了,哪轮得到那个肥猪老家伙。”她离开他的怀抱,一脸愤愤不平的样子。
成刚搂上她的肩膀,亲亲她的脸,说:“工作该干咱得干,孩子该生还得生啊。警察也是人,除了工作,也得过正常人的日子。你妈虽然对咱们有成见,可对外孙子没说的。方方就是要星星,她都能上天给他摘去。要是咱们一旦再有了孩子,交给你妈就是了。我想,她很愿意的。”风雨荷直摇头,说:“反正我不生。真要有了,就打掉他。”态度坚决。
成刚宽慰道:“射进去也不一定怀上,现在说这些为时过早。说真格的,你是不是应该多关心关心方方?你一个月也不见他几面。这样会影响你们母子之情的。”风雨荷脸色一暗,说:“有一大帮人照顾他,用不着我的。再说了,他打小就叫兰花为妈妈,是你们家人。我每次见他,他的眼神看我那么陌生。他每次喊我阿姨时,我心里好难受,好想哭。明明是我亲生的儿子,却不能相认。什么时候可以扫除一切障碍,让他能叫我一声妈呢?”说到这儿,这坚强的女人眼圈都红了。
成刚将她搂紧一点,带着几分责备说:“当初还不是你出的鬼点子,说为了不影响你的事业,就把孩子当成兰花生的,叫你阿姨,不让孩子知道直相。你现在后悔了吧?”风雨荷擦擦眼睛,嘴硬道:“后什么悔?有什么后悔的?我注定了当不了好主妇、好妈妈。我最大的追求是干事业。我可不是兰花那样人。”成刚看着她的小女人样子,心好软,说:“好吧,好吧,你说怎样就怎样吧,我说服不了你。你有空多看看他。小孩子也需要常联系才有感情的。”风雨荷想着儿子,大发感慨:“有了他之后,虽不在我身边,可我这人生也变得不太一样了。一想到自己年纪轻轻的,都有了那么大的儿子,感觉怪怪的。唉,当姑娘的时候多好啊。”成刚微笑道:“人总要长大的,谁也不能让时光停止。”一手在她的身上翻山越岭的,享受着来自手的幸福。
风雨荷微扭着身子,柔声道:“我真想永远当女孩子。”“当女孩子有什么好的,没有性生活,你可怎么活?”“我呸。没遇上你时,我也活了。”成刚在她的肥屁股拍一把,说:“咱们吃饭去。练这么久的功夫,该补充点营养了。要不然,下次干不动了。”风雨荷一揪他的耳朵,嘿嘿笑道:“你得多吃点,每天那么拼命干不同女人,不好好补补,就容易落个精尽人亡的下场。”成刚嘿嘿笑道:“我的命硬着呢,至少能活九十九。走,挑你喜欢的地方吃。”风雨荷换上便装,跟心上人出办公室。
在锁门时,风雨荷发现门上的醒目的液体。成刚也看到了。
二人对视,风雨荷发窘,成刚沉思,都猜到怎么回事儿了。
在车上,成刚驾车前进,风雨荷坐在副驾驶上,二人都想着这件事儿。
成刚调侃道:“这小子行啊,到底是年轻人,马力真足,在门上留下一大片。这要是干女朋友,很容易怀孕吧。”风雨荷斜视着男人的脸,说:“他没有女朋友。”成刚噢了一声,说:“这可奇怪了,这么帅又聪明的小伙子,怎么没有主。”“人家不想找,谁管得着。”成刚扭动着方向盘,问道:“雨荷,他是在暗恋你吧?”风雨荷脸上有自得之色,美目一眯,说:“暗恋我的人多了,他根本排不上号。再说了,我也不喜欢这种小鲜肉。”成刚笑道:“我知道你爱我这种成熟、健壮,事业有成的大男子汉。”呸了一声,风雨荷哼道:“有些人就是自我感觉良好,瞎臭美。”别过头去,看向窗外。
成刚一手放在她的大腿上轻揉着,柔软、肉感,弹性好。
“你打算怎么处理他?”“处理什么?”“这小子把种子都放在你门上展览了,你总不能当看不到吧?”风雨荷轻声一笑,说:“我罚他把自己的种子拿走,不准他以后再做这种伤身体的丢脸的事儿了。”“你还应该帮他找个女朋友。不然我会有危险的。”“咦,你有什么危险啊?”风雨荷睁圆眼睛望着他。
成刚冲她挤了一下眼睛,说:“这小子这次能射到你办公室门上,谁知道下次会射到什么门里边。”风雨荷脸上发烧,一把拉住他的耳朵,骂道:“狗嘴吐不出象牙。”成刚被拉得歪头,连忙说:“快放手呐,开车呐。”风雨荷放开手,哼道:“谁叫你不说人话。”成刚陪笑道:“我这不是紧张你吗?我老婆美如天仙,那小子又那么年轻英俊的,我怕他老惦记你。老话说得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推开他放在自己大腿上的手,风雨荷眯起美目说:“你是要对我不好,哼哼,你会有很多帽子戴的。小柳这家伙不只外表好,看不到的地方更好呐。”她的脸上有了几分暧昧之色。
成刚的心猛地一跳,问道:“你怎么知道的?”风雨荷神秘地一笑,说:“自己想去吧。”成刚开着车,想着问题,直到餐馆门口还没有想明白。
他们去的那个餐馆,环境好,东西又可口。二人吃得很开心。
在包厢里的饭桌上,风雨荷说了两件事儿。
“你下次见到我妈时,提醒她提醒她要小心,多长点心眼,不要上了小男人的当。我凭直觉,那个小帅哥不太可靠。我担心他另有所图,别赔了夫人又折兵,后悔一辈子。”成刚脸现难色,苦笑道:“她瞧咱们俩都不顺眼,我能劝动她吗?”风雨荷直视着他,嗔道:“你不是女人的克星吗?没有你搞不定的女人。别谦虚了。她也是你岳母,你不希望她被别人骗财骗色吧?”“我能搞定大白,可能不能搞定你妈,不好说。你还不知道,她每次见我都没个好脸色,没等我展示男人的非凡魅力,她就下逐客令了。”“那你是不管了?”成刚叹气道:“我尽力吧。也许那个小帅哥是真心爱你妈,想和她结婚,想白头到老,天长地久呢。”风雨荷认真地说:“那样就好了。但愿我想多了。一想到老妈和一个小青年搂在一起,总是不舒服。”俏脸娇艳,残带着欢爱后的残红。一双美目波光闪闪,仍带着几迷离,。
第二件事是跟成刚有关了,说是卓不群越狱逃跑了。
成刚嗯了一声,说:“我知道了。”风雨荷望着他的脸,正色道:“他从越狱到现在已经好几天了。警方在全力追捕着,据说,他逃往南边了。”“只要他不在跟前就好。”风雨荷笑了,打趣道:“抢了人家女朋友,又把人家女朋友干出孩子来,现在怕了吧?”成刚一脸的霸气和不屑,哼道:“我怎么会怕,他哪方面能强过我?只是‘明枪暗箭,暗箭难防’。我是怕他潜伏到咱们附近,对我的家人不利啊。我本人可不怕他。”“我们已经布下天罗地网,相信会尽快抓他归案的。哦,我想加入追捕他的队伍,亲自抓他,你看怎么样?”成刚凝视着风雨荷的俏脸,说:“警界那么多能人,你不用出手的。虽然他不是什么厉害人物,我也怕你有危险。你也知道,要是你有个闪失,我肯定接受不了的。”说到后边,他的声音软得很了。
风雨荷主动拉着他的手,说:“你对我的情意我懂,可是你难道不了解我的脾气?我不甘于平凡、平庸、平静。我就喜欢惊涛骇浪的生活,喜欢不一样的人生体验。现在老是坐办公室当领导,多没劲!再这么下去,我要进精神病院了。”成刚紧紧握着她的手,动情地说:“虽然我不愿意,但你执意要去,我也不拦你。只是安全第一,你绝对不能有事儿。”风雨荷笑了,如花绽放,说:“我没看错人。不过这事要先打申请,得领导批准才行。我自己是不能随便参与的。”成刚长出一口气,说:“但愿这次领导能干点人事儿,坚决不准。”风雨荷笑骂:“你才不干人事儿呢,整天就知道搞娘们,也不怕中标,把丑东西烂掉。”成刚哎了一声,很正经地说:“你别听人瞎说,误会我的人品。要知道,我可不是一个随便的男人。”风雨荷吸了吸鼻翼,嘲笑道:“你随便起来不是人。”成刚笑道:“再骂我不是人,我会吃掉你。”拉雨荷过来,一把将她按倒。雨荷推拒、反抗。双方闹成一片。
闹够了,也该分手了。
成刚紧拥着她,嘱咐道:“凡事小心,不可逞强。不安全的事儿不能干。”雨荷笑笑说:“你也是,色是刮骨钢刀,小命要紧。”四目相视,仿佛粘在一起。
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分开。
成刚钻进轿车,绝尘而去。
从倒车镜看,她还在原地望着车。回想彼此的爱情和缠绵,内心好骄傲。


第十章兰  美人车祸

兰刚回办公室,才批了几个文件,就接到兰月的电话。
“兰主任,才半天不见就想我了?‘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值得表扬。”成刚调笑着。
这兰月和他做夫妻已久,仍是当初那个性子,没什么事儿,她是不会主动给心上人打电话的。
“成刚,你快来啊,我出车祸了。”声音急促和忐忑。
成刚吓了一跳,忙问道:“你人在哪里?”“我在校门外停车场。”“你别怕。我马上到。”挂断电话,成刚飞跑出门。
这还了得,兰月绝色美女,金枝玉叶,要是毁了容,或者缺胳膊断腿的,那就坏了。再说,她肚子里有宝宝了,更经不起任何的风波。
他下楼取了车,提到最高速,火箭般向她的学校冲去。什么车辆密集啊,闯红灯啊,交通规则了,通通顾不上,只求用最短的时间赶到事发现场。
他心急如焚,心惊胆战,不敢想像那画面有多么可怕。
到了学校跟前,停好车,赶往停车场。远远便看到停车场的中间部分围着好多人,黑压压的,看不到里边的情况。
成刚的心倏地一紧,暗叫一声兰月,撒腿跑去。
“让一下,让一下,我是家属。”成刚连叫带推的,在厚厚的人墙中挤着,挤得满头大汗,才挤去里边。
只见一辆红色轿车追尾一辆黑色轿车。二车首尾相接,跟交配似的连在一起。地上没有什么破坏的东西,看来应该没多严重。
成刚长出一口气,心说,看来是兰月撞了人家。那还好。一颗心总算放到肚子里。
那辆红色轿车就是兰月的,才买了不到一年。以前都是成刚开车送她上班的,后来成刚忙起来,就买一辆车送给她。每天都千叮咛,万嘱咐的,总怕出事儿。可兰月不知道为什么,在别的方面特灵敏,在开车方面就差一截子。
尽管她很认真地开车,学得也不错,考试一路顺风,顺利拿到驾照,可是到上路开车后,就常有刮刮碰碰的。
成刚总是安慰她没事儿。谁都会有适应的过程,开久就好了。
好在她的出事率越来越低,让人觉得安慰。自怀孕后,成刚不放心,让兰花每天开车接送她。
这段日子,兰月觉得自己技术可以了,不再劳烦兰花。不想今天还是出事儿了。
成刚看到一个男人站在奥迪车的司机座门前大叫道:“你快出来啊,你以为藏起来就没有事儿了?跟你说,兰月,你不答应我的条件,我不放你走。”里边毫无动静,看来铁了心不理他。
“你不出来,我就等着你。我就不信,你能不辈子不出来。”男人转过头来,往车身上一靠,叼起一支烟,慢条丝理地抽起来。
看这个人长相:不到四十岁,拔顶、小眼睛,鼓肚子,短腿,一张胖脸带着蛮横之色,一看面相,就不是个善茬子。
成刚走到车前,也不理那个男人,敲敲车窗,说:“兰月,我来了,天晴了。”车门一动,开了,兰月在男人的搀扶下下了车。
兰月仍是齐颈短发,美目亮晶晶的,绝色的俏脸上充满儒雅气息。只是那身材令人不敢恭维了。
她穿着宽松的浅色孕妇服,那肚子也象大西瓜,孕味十足,已经怀上快八个月了。那本能就特别发达的奶子,把衣服隆起一座高山,规模非凡。
“刚才吓死我了。”兰月娇声说。
“有我在,没问题。”成刚拉着她的手。
兰月忙抽回手,因为她注意到那个可恶的男人马主任及围观者都把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认识自己的人还指指点点的,还听到他们的议论。
“那个是谁啊?长得挺帅。”“还能是谁,不会是她的那个吧。”“她可是没结婚的姑娘啊,不知道谁的种。”有人捂着嘴笑道:“也许就是这个人的。”兰月听了这些,羞得俏脸通红,心如鹿撞,不禁低下头,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成刚轻声问:“这是怎么回事。”没等兰月开口,旁边那个男人开口了。
“我来停车场提车,刚起动车,从车位出来拐弯,开得很慢,还打着转向灯。可兰月的车怦地一下子从后边蹿上来。哎呀,我心爱的车啊,才买几个月。”他带着心疼的口气,一双眼睛却睁得大大的,在兰月的脸上和身体上徘徊着,毫不掩饰的贪婪与垂涎。
成刚忙挡在兰月的身前,让他随便看自己好了。
“他说得对吗?”“是这样子。”“你们认识?”“他是我们学校办公室的马主任。”成刚哦了一声,望着男子,说:“原来你和兰月是熟儿人啊。”那个马主任从成刚的肩上瞅着兰月,说:“对,我们同事好几年了。”“那就成了,既然这事儿都怪我们,那就该怎么赔偿怎么赔偿吧。你提条件吧,想怎么办?”马主任弯腰观察一下自己的爱车“受伤”情形,说:“我这可是新款的奔驰啊,至少你得赔十万块。”此话一出,观众哗然,一点小坑要十万,这不是宰人嘛。
兰月抬起头,说:“马主任,你拿我们当二百五吗?我刚才不同意,现在更不会同意的。”马主任抱起膀,哈哈笑着,说:“我可没黑你们。我是按照时价要的。”成刚微微一笑,说:“不过十万块,没什么大不了的。”转头问兰月:“他还提了什么条件?”兰月气恼地说:“除了十万块,他还要我陪她喝顿道歉酒。说是陪高兴了,十万块就免了。”这话听着刺耳,成刚并没有暴跳如雷,而是冷笑道:“你还有第二个条件?”直视着马主任,目光犀利。
马主任被这目光看得心里直发毛,竟产生紧张感。但他毕竟老于事故,不会自乱阵脚,脸上仍很平静,说:“说了半天,我还不知道你是谁。”成刚带和气的笑容,说:“我是成氏公司的成刚。”马主任听了,脸色微变,追问道:“你是成氏公司的老板成刚先生吗?”成刚淡淡地答道:“对。”马主任脸色变了又变,瞬间便有了灿烂的笑容。心说,这可得罪不起啊。
“成董啊,真是久仰大名了。”马主任热情起来,走过来,伸出手来。
成刚根本不抬手,令马主任非常没面子,只好手臂一屈,改为挠挠头。
成刚严肃地说:“十万块,明天你到我公司取。第二个条件……”马主任立刻笑起来,说:“这都是一场误会,都是我的错,不怪兰月。那第二个条件是玩笑,当不得真。”“你明天找我取钱吧。”成刚又对兰月说:“我把车找个地方停下。你坐我车回去。”兰月答应一声,成刚便上了奥迪车。
马主任哪敢再对兰月色眯眯,改为一脸的恭敬,微微弯腰,问道:“兰主任,他是你什么人?”兰月回答道:“妹夫。”心里却说,他是我老公,我心爱的男人,天天都和我睡一个被窝呐。想到这,脸上一热,美目都闪起异彩来。
兰月板起脸,说:“我撞了你的车,你明天去拿钱吧。”马主任摆摆手,说:“算了,算了,我自己修好好了。”心中连叫,惹不起,惹不起啊。唉,真认倒楣吧。
他连声向兰月说对不起,然后钻进车里,开车走了。
等成刚回到兰月身边,马主任和他的车早不见影儿了。
成刚便领着兰月往自己的车那边走。
兰月把马主任的话说了,成刚望着远处,说:“这家伙,看起来就不是好东西。”兰月轻抚着大肚子,说:“可不是嘛。每次一见到美女,眼睛跟狼似的。真叫人恶心。我每次见到他,我就有点恶心。”成刚低声说:“他对你无礼,就是得罪我。我得收拾收拾他,让他长点记性。”兰月摇摇头,说:“算了,算了,反正我也没有吃亏。”阴沉个脸,成刚说:“等他明天到我公司的。”兰月笑了,说:“我猜啊,他不会去,更不会要钱。”“为什么?”“我听学校人说马主任的老婆就在你公司当部门副经理。他老婆还要把他小姨子弄到你们公司上班呐。”成风不禁笑了,笑得坏坏的。
“咦,你怎么笑得这么邪气呐?”“没事儿,我是心情好。咱们上车吧。”他见兰月走路时,大奶子都随之颤动着,如山峰起伏,晃得人心里麻酥酥的,手都痒痒了。
上了车,成刚离开学校,上了大道,问道:“你今天怎么又撞车了?”兰月有几分忸怩,柔声道:“我开车时走神了。”“什么情况?”“唉,愁死我了。我都大肚子了,变成这样,还有小男生……成刚,你生气不?”美目盯着成刚的脸。
成刚一只手按在她的纤手上,笑道:“我生什么气啊,我早习惯了。没有度量还怎么当你老公啊。”兰月喜道:“你是好男人。喂,现在去哪儿?”双手握了握男人的手,又把他的手推回方向盘上。
“我打算领你散散心去。”“别的了,还是回家吧。妈说,这几天兰强有可能领对象上门的。”成刚呀了一声,说:“那小子又换对象了?牛。这几年换的对象没有十个,也有八个吧。应该是尝过鲜都扔掉了。”兰月横他一眼:“胡说。兰强虽然有很多缺点,可他对女人是有分寸的。他谈对象不少,但他没有祸害人家。不象你,荒淫无道,上床如吃饭。”成刚眨着眼睛,一脸怀疑,说道:“真的吗?真的吗?我才不信。他谈过这么多对象,就没有扒过人家裤子,把鸡巴插进去?除非他是太监。”兰月给他个白眼:“满嘴的脏话,哪是个董事长?我不准你败坏兰强。这人都应该注意自己的形象的。你这方面做得不好。”成刚嘿嘿笑,说:“兰月啊,你一点没变啊,还是那个样子。听你一说形象,难道你忘了自己吗?,你现在是未婚妈妈。”眼睛瞄了瞄她的肚子。
兰月俏脸一红,抚着自己的大肚子,反驳道:“未婚妈妈怎么了?没结婚就是大姑娘。还是好形象。”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不说话了。
“怎么了,大姑娘?”“开你的车吧。”她目视前方,目光幽深,不知道有什么心事。



第十一章大白艳照门

在经过一幢商业大厦时,兰月娇呼道:“是兰雪她俩在唱歌呐。”成刚忙把车靠路边停下,摇下玻璃,展目观看。
只见大厦的门口站了好几百人,对门上的大屏幕时而鼓掌,时而尖叫,时而跳跃的,激动得不行了。
大屏幕上兰雪和玲玲正在劲歌热舞。他们上穿半截抹胸,下着缀着银片的短裤。年轻的胸脯高高隆起,随着肚脐、柳腰快节奏地颤动着。两条玉腿在变化无穷的舞步中尽显青春的风采。
灵动的眼神,天使般的脸蛋,热情的笑容,吸引着无数人的目光。她们的歌声清脆、明亮,富于磁性,且宛转动听,充满了时代的气息,使好多的观众跟着手舞足蹈。
相比之下,兰雪的歌声更棒,而玲玲的舞姿更美。兰雪的抹胸为红色,更有激情,而玲玲的抹胸为白色,更为飘逸。兰雪已经长高一些,但玲玲更高,身材更为丰满,胸脯抖得幅度更大,波涛汹涌。
兰月不由夸道:“小妹终于实现自己的愿望,成为红歌星了。跳得好,唱得更好。前途无量。”成刚的目光在二女身上飘来荡去,想入非非,说:“她俩要是不穿衣服跳,一定更有魅力吧。”兰月笑骂道:“你呀,真是个色情狂,不懂得欣赏艺术。”“脱光了的人体也是一种艺术啊。”“你们男人见到脱光的女人,还能想到艺术吗?一定是想着怎么进去吧。”成刚坏笑道:“你说进去哪里?”坏手抚在她的大肚子,沿着球形面向下溜去,将到双腿之间时,被兰月的手给挡住了,哼道:“不许乱摸。”“兰月,我突然想操你。”成刚抓着她的手,感受着柔软和细嫩。
“等回去的。”兰月面泛红霞,垂下头去,一副又羞又怯又有点兴奋的样子,娇艳欲滴,楚楚动人。
再看大屏幕时,已经变成什么广告了,没有二女的节目了。
成刚启车前进,往家里方向而去,心里想着二女,非常高兴。
兰雪和玲玲上大学之后,组建了一个名为“骷髅派对”的音乐组合,参加过几次比赛,不想一举成名。在成刚的支持下,加入某唱片公司,推出首张专辑《向命运说不》,销量大火,反响强烈,二女顺利登上歌坛。
在学习之余,二女多次参加各种演出,声名越来越大,成为国内最年轻的歌星。可谓如日中天,身价不凡。
虽然大红大紫,可她们清清白白的,没有一点绯闻。谁都知道,她们是成氏公司老板的女人,谁敢太岁头上动土?除非是谁好日子过够了。
成刚开着车,脸上笑着,心说,等她们回家的,不妨让她们脱光了给我唱,给我跳,那一定是人间奇观了。
一歪头,见兰月又呆呆发愣的的样子,便说:“兰月,有什么心事儿,只管跟我说啊,别闷在心里,对身体,对孩子都不好。”拍拍她的手。
兰月望着他的关心的脸,芳心一暖,幽幽说道:“也没什么,都是些学校的琐事儿。”成刚正想细问,嘀嘀嘀,手机响了,是收到微信的动静。手机在挡风玻璃下,他的双手握着方向盘,得分出一手去拿。
他刚要伸手,兰月批评道:“开车的时候不要看手机,不安全的。为了这一家子人,你都得时刻保护好自己。”她身子前倾,将手机抓过来。
成刚微微一笑,诚恳地说:“知道了,兰主任,我下次一定注意。”兰月的这个主任是一个学年的主任,就是一个学年老师的头头。虽说管人不多,但有一定的权力,工资、待遇也比别人高,也要上课的,不是脱产干部,干坐办公室。
“什么主任啊,芝麻绿豆大的官,不值得一提。”兰月说:“以后不准乱叫了。”她坐姿规矩,腰身挺直,并不因怀孕而失去风度,一如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
成刚目视前方,说:“怎么的,嫌官小了?回头我帮你使使劲儿,变成个兰校长。”兰月直摇头,说:“还是算了吧。当这个小主任,一天够操心的了,我还是别升官的好。”成刚叹息道:“你啊,跟别人真不一样。人家都嫌官小,权力不够大,拼命往上爬,不择手段没有底线。你呢,安于现状,云淡风轻。”兰月脸上有了春天般的笑容,说:“你还不了解我嘛,咱们一起都……”成刚补充道:“都睡了好几年了。”兰月脸上一热,一手握拳,照成刚脸上比划一下,教训道:“要不是看在你开车的份上,我就锤你。”那娇嗔的样子,千娇百媚,使成刚心神俱醉,可是开车呢,不敢多看。真想停下来,好好欣赏一下,再上下其手一番。
成刚夸道:“兰月,你真美。”“大肚子女人,有什么美的。只剩下臭美了吧。”“我永远都看不够你。对了,快帮我看下,是谁来的消息,可能有什么好事儿。”兰月低头摆弄他的手机,解锁打开,是几张图片,看到第一张,兰月便面红耳赤,芳心打鼓了,就差点叫出声来。
“谁来的?是什么?”兰月忙把手机锁上,依旧放到原处,说道:“你的大白来的。”成刚哦了一声,脸上露出色笑来。
大白就是岳母风淑萍啊。为何叫大白,这里是有原因的。因为岳母的屁股又大又白,让成刚床第间爱不释手,百玩不厌,便随口叫她大白了。有时也叫大屁股妈妈。这个秘密最初只有兰家众美知道。
刚开始时,岳母不同意。时间久了,也认可了,还把它当作二人行房时的兴奋剂。
到了红灯口,成刚停了车,望着俏脸红扑扑的兰月,说:“你还没告诉我什么图片呢。”兰月避开他的火辣辣的目光,一递手机,说:“你自己看吧。”那种羞不可仰的样子,象要捂住眼睛。
成刚笑眯眯地打开图片,哦,都是大尺度的。有裸体的,有丁字裤的,有开裆裤的,最淫荡的有三张:一张是双腿高举,两脚上套着高跟鞋,高抬屁股,两手扒开小穴,里边水汪汪的,菊花是紧揪揪的纹路,浅粉色的。
另一张是她跪着,撅起大屁股,露出双穴,还回头微笑。那下体的诱人,和她娇艳的脸相映成趣,都能打八十分以上,绝对的一流货色。
还有一张是屈膝而坐,双腿大开,露出妙处。一指探入毛洞搅动,一指塞进菊花,红唇微张,粉舌舔着嘴角,脸上无比陶醉。
成刚看得入迷,想到岳母的床上风情,心中一荡,胯下有了反应。
兰月皱眉,提醒道:“快开车吧,绿灯了。”果然,后边车使劲儿按喇叭,大有责怪之意。
成刚忙放下手机,挂挡前进。
兰月一脸鄙夷,说:“女人不都是一样的结构吗?哪有那么好看?看你那表情啊,跟个淫贼似的。又不是没见过女人。”脸热心跳的,血流都快了。
成刚眉飞色舞地说:“女人的结构都一样,不假,但外在模样可不同,脸也不一样,操起来的快感度与有别。”兰月斜他一眼,嗔道:“你啊,张嘴就是粗口。一个董事长不该是这样的。”“那董事长应该什么样?”“应该是高雅、文明、彬彬有礼的。你看你啊,天天沉迷于女色之中,见了美女就流口水,还想上人家。唉,真是没救了。我兰月怎么会看上你这样的人了?我心中的丈夫不是这样子。”成刚笑道:“难道高雅、文明的男人不做爱,不玩女人了、?他们在操女人的时候,也要说,你好,对不起,谢谢,再见吗?”兰月吃吃地笑了,点指着成刚,说道:“你啊,你啊,真叫人讨厌死了。”“你什么时候也拍几张这样的照片发给我啊?那多好看,多刺激啊。”兰月呸了一声,说:“那种照片,还是让你的大白和小红给你提供吧。这种东西,我一见就想吐。”说着,手捂着脖子,张嘴作呕吐状,又好看,又搞笑。
成刚忍不住笑起来,说:“你啊,什么时候能变成性感女郎?你该知道的,和自己男人在床上玩,有什么顾虑呢?只要开心,怎么玩都不过分。反正都是自己家的事儿。”兰月抿了抿嘴唇,叹道:“我一辈子也学不来了。哎,别老看我,往前瞅,你在开车呢。”成刚警觉,连忙恢复驾驶员的状态,目视前方,努力屏除杂念,嘴上说:“兰月,帮我拍两张照片发回去。”兰月抓过手机,举起来,对着成刚开车的样子就要拍。
成刚忙纠正道:“不是这种照片,而是那种。”指指自己的裤裆。
兰月放低手机,对着成刚的裤裆要按快门。
“我的傻老婆,不是这样子。要把裤子拉下拍鸡巴照片。”兰月失声叫道:“那种东西我可不拍,太恶心了。”脸腾地红了,眼中充满羞意。
成刚笑道:“兰月,我开车呢,自拍不了,你帮个忙吧。求求你了。”


第十二章兰主任遭遇

兰月哼了一声,教训道:“天天这么色情,亏我以前还觉得你是个有志青年。原来志向都在女人身上。”美目直瞪他,恨铁不成钢似的。
成刚嘿嘿一笑,说:“我要是不在女人身上下功夫,你说,咱们能在一起吗?我能操上你吗?快点啊,兰主任。”兰月撅嘴叹道:“真受不了你啊。”试探着伸过手,慢慢解开裤带,羞怯地掏出棒子。那东西正处于半软状态,还没有醒来。
兰月刚要拍照,成刚忙说道:“这样拍多没面子,你得想办法让它硬起来,拍出它顶天立地、气宇轩昂,要横扫天下的英姿。”兰月摇头道:“这东西丑死了。你一个挺俊的男人,怎么长这么个丑东西呢。哎,还是你自己让它硬起来吧,我可没法子。”抚下发烫的脸,狠瞪着这家伙。
成刚一脸讨好的笑,央求说:“亲爱的,很容易的,用你的小嘴儿啯啯,香舌舔一舔,它就硬了。”兰月直摇头,娇嗔道:“大白天的,说什么鬼话?再说了,我这肚子大了,弯不下腰去。”目光不敢与他对视,声音变样了。
成刚急道:“那就用手好了。”兰月没法子,狠剜他一眼,只好用手握住,张驰有度地撸啊、揉啊、摇啊、推啊,捏啊。长期的实战,接地气的实践,她也不是生手了。虽说是少女的名义,但是功夫比一般的小妇人还是高强。
只用了数秒钟,那东西便象吹着的气球,鼓胀起来。龟头呈狰狞之态,马眼出水。棒身的青筋根根突起,如蚯蚓盘结。
成刚扭头低眼,从她领口处正看见一条深沟,哦,两只大奶子露出三分之一,那么白,那么圆,那么嫩,那么挺。要是把鸡巴放在乳沟里抽动,那是多过瘾的事儿啊!
这么一想,他更激动了,棒子再度肿胀,成为巨炮了。
兰月见了,芳心颤抖,移开目光,心说,这东西真吓人呢,每天晚上都叫人全身酥软,又欲死欲仙的,还把自己的肚子搞大了。真是可恶啊!可是有时候,自己又挺喜欢它,喜欢它在自己的洞里出来进去的,忙个不停。每一次进出,操得自己魂都飘了,一颗心象泡在美酒中一样沉醉。
一想到“操”这个动词,兰月羞臊不已,头都低下了。
她又想起在学校里,那么多人以她为焦点,发出各种声音,做出各种举动。
有的女老师对她未婚大肚子,大肆嘲笑,认为是学校的耻辱,是女老师中的败类。象这种行为不检点,给学生以反面影响的害群之马,应当立即开除,以匡正学校风气。
有的女老师三五成群,切切私语。等她一靠近时,她们又闭嘴了,都用异样的目光瞅着她,使她大为不安。
还有校领导,那个大腹便便的校长,头上没几根毛的校长,每次见她都和颜悦色的,眼睛却不时在她的胸上和大肚子上扫来扫去,使她觉得自己象是没穿衣服,象是被人家看光了。
还有的女人,看到成刚常来接她,便开始打听隐私。不久,传言在学校里象瘟疫一样传播开来,一轰声地都说她肚里的孩子是她妹夫的。
那些平时看她不顺眼的女人们,团结一心,非要搞臭她,让她无地自容。她们要让男人心中的女神形象崩塌。
呸,什么女神啊,就是跟自己妹夫乱搞的贱货、臭婊子。以为是什么高不可攀的美少女呢,原来屄都叫人给操烂了,一钱不值。肚子里还揣上了野种。
这些压力几乎让兰月崩溃、发疯。但她已经不是刚入世的小孩子了。她已经有足够的坚强,面对这一切。因为她有真爱的男人疼她。在学校还有一大批人崇拜她、支持她、帮助她、。那就是校里的男人们。
他们主要是男老师和男学生。
从她调进这个学校开始,她就成为男性们注意的焦点。她的美貌、她的风度,她的高雅、她的和善、她的朴实,她的平易近人,都令男性们倾倒。有那么多的人向她求爱,有那么多的人送花,有那么多的人寄情书。这种宠爱,真令兰月又喜又怕。
还有那些男学生,刚步入青春期,正是开始懂得女人的时候。冷不丁校园里出现这么一位明星般美貌的教师,都禁不住顶礼膜拜了。
每年校园里评选最有魅力的女老师时,兰月总是冠军。每年评选男人心目中最佳情人时,不再是刘亦菲,范冰冰,而是兰月了。
那些男孩子里,有几个勇敢的都向她发出爱的声音了。有的家长来找她,说孩子意乱精迷,学习退步了。再这样下去,学业毁了,一生毁了。
兰月便主动跟男生们谈心,让他们放下包袱,努力学习,说感情是以后的事儿。
别的班只有四十几个学生,兰月班有六十多个。不少学生托人帮忙,非得进她的班不可。甚至有男生因为兰月吵架、动手的。
这种事儿令校长哭笑不得。这兰月可真是个灾星啊,总有人为她起干戈。为此,校长多少次向家长们致歉,向上级领导认错。她可不敢批评兰月,或者给她小鞋穿。作为一校老大,他可什么都打听过了,知道她的背景有多么强大。这样人可得罪不起。
再说了,兰月对于这个校园是功大于过。为何这么说呢?每天一到招生的时候,别的学校苦于招不到人,而他们学校不但招够,还能超额呢。
每次高考前的冲刺阶段,学校都会给考生们鼓劲儿。在高考的前一天,学校都会组织老师和校领导进行演讲,作最后的鼓励。
主讲人物就是兰月。每次话不多,却能把男生们说得心潮澎湃,眼泪汪汪的,然后奔赴考场,超常发挥,考出自己都不相信的好成绩。
自从有了她,每年考上各大名校的翻了好几倍。校长没少受赞誉,没少拿奖金,没少发表获奖感言,乐得嘴都合不拢了。
还有,学校的名声也大起来,由原来的上中等,变得如雷贯耳。学校的级别也升为甲级。那些原本不愿来任教的老师,也都踊跃报名,热情高涨。
有不少老师表示,来这个学校,就是为了女神。有的老师,本想跳槽了,可是有了兰月,他们都坚定地干下去,老婆离婚都不走。
有这样的老师,哪个学校不乐啊?
这是成刚不知道的,兰月也没有告诉成刚自己的心事,她不想增加自己男人的负担,不想让他为自己操心。
此刻,她在成刚的哀求下,从几个角度,拍了棒棒写真,给妈发了过去,嘴上说:“我妈怎么变这样了?都是你把她带坏了。我爸活着的时候,他们晚上办事,必须关灯的,不然,我妈不让我爸碰的。
他们夫妻多年,我妈下边什么样,他都不知道。可你看我妈现在变啥样了?高跟鞋也穿了,开裆裤也穿了,丁字裤也套上了,什么羞耻事儿都干了。唉,你这个讨厌鬼。我妈都堕落了,跟以前比,不象一个人了。”成刚大乐,笑道:“这才有魅力的女人呐!又热情,又风骚,又淫荡,又性感,男人见了就想操她屄,给她射进去,你说多爽啊。”兰月双手捂耳朵,说道:“不听,不听,不堪入耳。”成刚笑道:“你什么时候学学你妈那样啊?”兰月瞪着他,没好气地说:“等下辈子吧。”成刚信心满满地说:“三十岁以后,你就会那样的。”一只手不客气地攀登高峰,隔着胸罩,也有很好的弹性,一如当年,且一手难抓。
兰月任他玩了几下,还是将它打掉了。
她虽然觉得他妈的那些照片很刺激,很美艳,很让人招迷,可让她那么拍,她怎么也做不到。她的思想和作风决定了她的性取向。这这辈子只能当淑女。
她也不想变成妈的那样子,太骚了,太浪了,太没自尊了,跟小姐似的。
同一时间内,办公室里的风淑萍收到了几张鸡巴照。
这是在一家超市里的办公室,是风淑萍自己开的店。
进城之后,风淑萍没有选择在家闲呆。
她这半辈子,都是在劳动中过来的。进入城市后,无地可种,她想找一个营生干。想来想去,选择开超市。本想开个巴掌大的门面,有点收入就行。
成刚见她有兴趣,投资几百万助力,不是白给的,需要还的。
风淑萍没当过商人,没什么经验。成刚就在自己公司选了个内行,帮她经营,让她在实践中学习本事。开始没多少利润可拿,后来随着这一片楼市的大卖,人口的迅速涌入,超市不但迅速回本,每年净利润也近百万。
现在的风淑萍轻松了,可以专心当老板,手下一帮人,都能尽责任。她象成刚一样,掌控着超市的大局就成了。不去也没事儿,可她只要有空,就到超市坐镇。亲眼看到自己的事业逐渐做大,心中特有成就感。 



第十三章自乐美滋滋


想到自己由农民变成城市人,由平民变成富婆,想到自己的孩子也都各有归宿,她百感交集。她从内心深处感激成刚。这个好女婿,也是她男人。
每次想到他们之间的关系,她就不好意思。她家所在的小区,有一些女人不时乱嚼舌头,说她上了姑爷的床,给她造成很大的心理负担。
但成刚是个好男人,经常用语言用行动安慰她。女儿们也各尽所能地开导她,使她慢慢平静下来。
时间久了,她已经习惯了这种日子,习惯了她跟成刚的关系。她是女儿们的男人,也是她男人。
此刻,这位中年美女春心荡漾,面泛桃红,再也坐不住了,觉得自己的下边骚痒起来,潮湿起来。原来是她正在挨张看姑爷的大鸡巴照片。看着自己喜爱的熟悉的宝贝,她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她喜欢这种潮湿,这种动情。
她知道这种样子很美,最重要的是成刚喜欢。一想到他的名字,她的眼睛就变得媚媚的,俏脸上全是笑容了。
想到这根大东西在自己身体里运动的历史,以及对自己人生的巨大影响,风淑萍有点忍无可忍了。
她打开门,左右瞧瞧,见走廊里没有一个人,静悄悄的,停留几秒,仍然如故,便又把头缩回来,关好门,向办公桌走去,要做自己想做的事儿了。
风淑萍走路的样子,学的是标准的模特步,腰臀配合默契,玉腿交错前行,脚下发出咔咔咔之声,倒真有几分城市丽人的迷人风采。
今天,她身着淡红色套裙,裙下两条美腿,套着黑色丝袜。高跟鞋使她更高些,更引人注目。
西装是敞开的,里边白色小衫,胸脯将它挤得高高的。修长的脖子上挂着金项链,光闪闪的。头发披散着,烫得弯弯曲曲的,随着步伐,一晃一晃的,好有风度。
她眉弯目亮,红唇如火。想到自己要做的事儿,风淑萍白白净净的脸蓦地热起来,感觉象做贼似的。
风淑萍取出一个手机支架,将手机卡上,定好最佳角度,调至拍摄状态,想到这家伙象偷窥的色眼一样偷看自己,不禁羞得脖子都红了。
她双手伸进裙内,褪下一条薄薄的三角裤衩,抓在手里,比一个口罩还小呐。随手扔到桌子上,成为黑色的一团,散发着淡淡的腥味儿。这味儿很能刺激男人的欲望。
风淑萍卷起自己膝盖上的裙摆,坐到黑色的转椅上,屁股坐到一半,玉背大幅后靠,两条玉腿抬高分开,搭在桌子上。这个姿势,可以想到是多么撩人了。
两只尖尖的高跟鞋,鞋尖朝天。两条的丝袜长到膝盖以上。丝袜呈鱼网状,白嫩的腿肉透过网眼呈现,白得那么神秘。丝袜尽头,是宽宽厚厚的一圈袜口。再往上是白生生的一截大腿了。那么肥美多肉,跟黑袜一比,这里白得耀眼。
几年的城市生活、养尊处优,再加上定期保养,这个身体发生了大变化。风淑萍已经从一个田地里的农妇变成一个白富美了。
大腿连着屁股,以这个姿势看,两瓣臀丘收紧,尽显其形。屁股肥大、厚重。
最诱人的当然是她的销魂穴了。
那里芳草凄凄,丝毫不乱,显得分布有致。这当然不是天生如此,而是风淑萍注意修剪所成。剪掉了多余的,这样那深红的泉眼便隐若可见了。
下边是淡紫色的菊花,紧紧的,小不容指,有着好看的纹路。看外形,应该还没有被男人开发过。
摆好姿势,风淑萍的手指开始工作了。拇指在小豆豆上一拨,快乐如闪电一闪,使她发出唔地一声,美目眯起来,红唇张开了。
接着,细长的手指梳量几下黑毛,赫然进洞。随着手指的屈张,风淑萍被一道一道快乐的闪电击中,嘴里叫个不停:“啊,啊啊,啊啊啊。”在叫声里,她扭腰、摆臀、挺穴,手指很快被水濡湿了。
红色的鞋尖一翘一翘的,丰腴的屁股肉弹跳着,灵活的手指在穴里玩弄着,风淑萍的俏脸红得象苹果,美目瞅着手机里的那个人自渎的骚样儿,心里又羞又美,嘴里忍不住轻声唤着:“成刚,大白在录像给你看呐,你一定会喜欢的。我知道,你就喜欢我发骚的样子,那我就骚给你看好了,保你满意。”在一阵阵的快意中,风淑萍想到了与此有关的一张张画面。
她想到自己在与心上人做爱时,由于开着窗,太大声了,被小区人听到了。等她走在小区里时,那些中老年妇女看自己尽是鄙视的眼神,对自己的后背指指点点的,更有甚者,指着自己的脊梁骨窃窃私语:“那么大年纪了,还那么浪,叫得好不要脸呐。”“听说是跟自己的姑爷睡觉呐。跟自己的女儿抢男人,比婊子还贱呐。”等她回头看时,那些女人掩口而笑,眼神一个比一个可恶。
画面一转,她又开始回顾自己的一生。
年纪轻轻守寡,在压力下,在被欺凌中拉扯几个孩子,是多么艰难。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她这一生也就这么过了,想不到的是,兰花领男人回来之后,自己的命运来个大转折。不但跟她睡了,还深深地爱上她了。
是他把自己从困难中拯救出来,是他把自己由农村妇女变成城市丽人的,也是他让她唤醒了自己沉睡多年的欲望,使她知道身体原来是可以用来享乐的。原来被年轻的男人操是那么快活,被心爱的男人操,是可以舍弃自己的尊严的。只要他高兴,就没什么不可以付出的。
风淑萍对成刚的爱,一点不亚于女儿们。兰花早看出来了,甚至提出要让位给母亲,让她跟成刚登记结婚,当他正式的老婆呐。
风淑萍打心里是一千个愿意的,能跟心上人结合是她最大的愿望。但从现实角度考虑,无论如何也是不可以成真的。不说外界议论,就单是抢女儿的男人这一项,她就做不到。即使有一天成刚离婚了,可以娶兰月,娶兰雪,甚至是风雨荷,也不能娶自己的。
一个中午妇女,有一个爱她的男人就够了,何必那么多的奢望呐?他们已经有了两个孩子,知足吧。
想到成刚一次次挥舞着大鸡巴干她,那劲头比操她女儿还足呐。想到成刚一次次叫着大白名字,把年轻的精液射进去,这中年美妇乐得将姑爷紧紧缠着,不让他的大鸡巴有一刻的分离,眼里却有了幸福的泪光。
想到成刚多次射她的时候,让她再生一个孩子时,她也会激动地叫道:“大白给你生。你想生几个,我都满足你。”想到淫荡处,想到姑爷的凶悍的大鸡巴带给自己的销魂滋味儿,风淑萍的手指在穴里猛抠猛挖起来,淫水流个不止,想到成刚在自己身上冲刺的狠样子,想到大鸡巴在射精的样子,风淑萍实在忍不住了,大屁股象筛糠般抖起来,屁股肉象白棉花一样跳动着,玉腿抖起来,手指快起来,头向后仰,叫声加大,啊啊啊声不绝。
突然间,手指插到最深处,娇躯猛地挺直,一股洪流喷涌而出。
风淑萍合上美目,娇喘着说:“成刚,大白被你操死了,流了好多呐。”抽出水淋淋的手指,放到嘴边,挨根舔起来,津津有味的,如同平日时给姑爷舔鸡巴一样陶醉,而眼前都是姑爷的影子。
一切平静了,风淑萍懒得动,仍然保持着那个姿势,跟自慰前不同的是,她分开的大腿间,小穴张开了好大口子,露出了里边的嫩肉,并且穴口被淫水堵满了,还流到了菊花上,说不尽的淫糜。
风淑萍享受着高潮后的美爽,眼望着手机上现出自己张腿流水的浪态,既觉得羞耻,又觉得很美。她想,发给成刚看,他一定会兴高采烈,两眼放光的。说不定还会忍不住直接操她一顿呐。
怦怦怦,敲门声响起。
风淑萍一惊,忙放下大腿,从椅子上站起来,问道:“谁呀?”“风经理,我是小刘。”小刘是他们超市的一名管理员,相当于她的大管家。
“你有什么事吗?”“我要向你汇报一下工作。”风淑萍放心了,一边慢悠悠地跟他说着话,一边处理现场,虽然急,但不慌乱。
把手机支架拿掉,用裤衩擦掉椅子上的污迹,顺手塞进抽屉,再理理乱发,对镜照照,才让他进来。
小刘进来时,只见风经理端坐在椅子上,正在翻开什么文字资料,仪表端庄,风度极佳。抬头看他时,是严肃中带着微笑。
小刘看她时,见她的俏脸红红的,象酒后那样红晕,不禁心中一动,觉得她比自己的女朋友迷人多了。虽然自己的女朋友年轻漂亮,还是大学生。
风淑萍请小刘坐下来,静听着他的汇报,脸上是平静、从容,高贵,带着领导的风范,可是她流到大腿上的淫水还未干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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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小区人的嘴

经过风淑萍那里时,兰月给妈打了电话,成刚到超市门口去接。三个人要一同回家。
成刚没进门,不想给岳母添麻烦。有些人的嘴就是贱,他们之间的关系,关别人屁事儿,好像你们个个都清白似的。
没过一会儿,转门一转动,一个打扮入时的美女出来了,走的还是象样的模特步。
红套裙,黑丝袜,高跟鞋,风度飘飘地走来,带着一股浓郁的香气。
她披散着弯弯曲曲的头发,颈上挂着金项链,光闪闪的。白脸上戴个大墨镜,看不到她的眼睛。
她一手戴着金镯子,一手腕上挎个精致女包。
当看到成刚时,微微一笑,款摆着细腰向他接近。
成刚几乎怀疑,这是自己的岳母吗?这是风淑萍吗?五六年过去了,岁月没在她脸上留下什么痕迹。
为了增加自己在男人心中的份量,不至于被女儿们比下去,她每天坚持体形锻练,定期美容,认真学习文化,让自己的气质也好些。别只是表面提升了,也得有内涵。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她的变化是有目共睹的。在同龄人里,很难找到这样有魅力的美人。
成刚一阵心醉,伸手在她的大屁股上拍了拍,调笑道:“大美女啊,咱们开房去吧,一晚上多少钱?”
风淑萍吓了一跳,忙看下周围,长出一口气,说道:“成刚,你想死啊?这是公共场合啊,叫人看到,我可又成为坏女人了。”
成刚哈哈一笑,说:“这个时候知道害羞了?刚才你不是给我发了好几张艳照吗?拍得真好,看着就有兴趣。”目光在她的胸腹上浏览。
风淑萍一阵害羞,忙定了定神,低声说:“咱们上车吧,别在这儿杵着了。”
二人并肩走着,走向前边的停车场。别看年龄有差距,可在表面看,他们倒象姐弟一般。
上了车,兰月回头说:“妈呀,你的外表真漂亮啊,我们都比不上你了。”
风淑萍摘下墨镜,露出秀气的眉目,笑容温柔。
“兰月啊,你甭忽悠我。我已经是老太婆了,跟你们这些水灵的小丫头没法比。”
兰月微笑道:“我说的是实话啊。我见过那么多中年女人,谁都不如你好看。”
风淑萍摇头道:“又在瞎说了。等你生完孩子,体形恢复了,妈就是骑马也追不上你。你天生就是男人爱的尤物。”
成刚发动车,慢慢拐弯,轻快地跑在回家的路上,听着母女二人的对话,心情愉快极了。
兰月的目光在妈的脸上转着,感慨道:“我要是到你这个年纪,还能象你这么好看就好了。只怕那个时候自己都嫌弃自己了。”
风淑萍笑道:“兰月啊,你是咱家最漂亮的姑娘。你到了我这个岁数,也是最漂亮的,肯定比我美。”
兰月摇头道:“就算我不怀孕,咱们家最美的也不会是我,应该是兰雪。她长大了,长成熟了,是个女人了。”
风淑萍不同意,说:“那小丫头怎么能和你比?比文化,比气质,比修养,她还差得多呢。”对于兰雪,风淑萍不大看好。
兰月听得心暖,突然扑哧一声笑了。目光盯着她的脸和身上,大有深意。
风淑萍莫名其妙,问道:“你咋了,兰月,我有什么不对劲儿的?”
兰月强忍笑意,说:“妈呀,你刚才发的那几张照片摆出各个姿势,好精彩啊,成刚激动得险些撞车。”
风淑萍俏脸腾地红了,很是难为情,急忙说:“那不是给你看的,是给他看的。你别看。你看不合适。”说到此,摸摸自己的脸,发烧般烫。
兰月来了调皮劲儿,眯眼笑道:“反正我看了,看得很仔细的,看了十几遍,每根毛都看清楚了,最后实在看不下去了。妈啊,干脆明天我和兰花说说,让她让位,让你和成刚结婚吧。”
风淑萍瞪她一眼,笑骂道:“去你的,没老没小的,你怎么跟妈说话呢?我跟他结了,你叫他什么?再说了,你不也没结婚大肚子吗?羞不羞?还说我。”
兰月脸上也热了,睁大美目说:“大就大呗,我不怕的。反正婚姻只是一种表面的形式,可有可无。只有有爱情就够了。”深情地望着成刚。
风淑萍听了,并没有说什么,心中一阵叹息。
女儿们情归成刚,这不是她想看到的。可事实如此,只好接受。自己不也沦陷了吗?莫非这是命?
经过菜市场时,兰月问道:“要不要买菜?”
“不用了。我让兰花都买好了,有鱼,有鸡,有菜的。”
“妈,你说兰强领对象上门,是今天吗?”
“兰强说不一定。唉,这小子,谈了这么多对象,就是谈不成。也不知道因为个啥。”脸上有了忧虑。
兰月沉吟着说:“还能因为啥?这家伙现在条件好了,房子也有了,车也有了,眼睛长在额头了呗。”
风淑萍点头道:“大概是吧。这家伙,快点结婚啊,我好早点抱孙子。”想到要当奶奶,她心里暖洋洋的,脸上有了慈祥的笑容。
兰月笑了,揶揄道:“妈啊,你现在不已经生了两个孩子吗?可以当孙子看待了。”
风淑萍大羞,笑骂道:“你个死丫头,又来笑话你妈了。这个年纪生孩子,真是太羞人了。”接着又说:“我也知道不应该生孩子,可是成刚非让我生,我就生了。弄得我多难堪啊。明明是自己的孩子,却不能让她们叫妈。唉,真是作孽啊。”说到这儿,笑容消失了。
成刚安慰道:“妈啊,你别胡思乱想了。要说有错,都是我的错。要说有报应,也让它报应到我身上好了。你没错,不用跟着自责。”
风淑萍反对这种论调,说:“那可不成。我可以有事儿,你不能有事儿。你可是咱们家的顶梁柱,咱们家人可都指着你呢。”
兰月插嘴道:“都好好活着吧,咱们的人生还长着呢。既然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那就勇敢面对吧。除了在伦理上不太合乎规矩之外,咱们也没什么罪啊?我早习惯了。”
风淑萍感慨道:“兰月,你真是妈的好女儿。我总怕你们瞧不起我,一把年纪了,还跟你们抢男人。可不知怎么的,我象是招了魔。我也没想到,在你爸之后,我还会喜欢上一个男人,还这么年轻,还是兰花的男人。这心事,本来一辈子都应该闷在心里的,可是,可是啥事儿由不得自己,结果就成这么个样子。”双手端起来甩一下。
兰月微笑道:“妈,没人怪你。我还很佩服你。真的,你敢于突破世俗的眼光,置一切的阻碍于不顾,勇于追求自己的幸福,是个女战士,女勇士,女中豪杰。那些女权主义者也会视你为英雄。”
风淑萍摆了摆手,开心地笑了,眼角有了几条皱纹,透着几分沧桑。但这一点不有损于她的美艳、成熟的风采。
成刚也笑了,说:“一家人和和美美,亲亲热热的真好。”
说话间,车已经接近他们所在的小区了。
这个小区属于高档小区,占地很厂,里边是一座座小别墅,大家共用着各种奢华的公有设施,又各自拥有自己的小世界。家家前边有院,后边有园,你想怎么安排,随你的意。
你想修泳池,你想建花园,你想造操场,随便。只要肯花钱,自有人给你办到。
车速放慢,拐弯,开向小区大门。
跟前的居民们看到这大气而时尚的豪车不免要发几声议论:“这车是世界名车?”
“那是啊,德国手下打造的,过千万呐。”
“真有钱呐。当然了,这个帅哥是一个大公司的老板呐。人家一天挣的钱,够咱们挣一辈子的。”
“真牛逼。”
车进了大门,平稳开入,玻璃落下,居民们看到他们了,都露出艳羡的目光,有人问:“那两个女人是谁啊,可真漂亮,跟明星似的。”
有人回答:“一个是他的岳母,一个是他的大姨子。”
“我还以为是有一个是他老婆呐。”
“他老婆在家呐。不过听说他家里的美女都跟他睡的。”
“睡大姨子?”
“肚子睡都大了。”
“睡岳母?”
“不睡岳母,他岳母哪能那么滋润。”
“我操,一个人睡那么多美女?让别人怎么活啊。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呐。”
门里有假山,假山上的喷泉正喷着水呢,落到下边的圆池子里。还有花坛,里边百花争艳,蜂蝶成群。
一路上难免遇到一些小区的邻居。风淑萍母女则尽量不往外看,因为心里有鬼。
那些邻居对成刚很客气,笑容满面,目光落在二女身上时,笑容中就带着嘲笑和暧昧,甚至是妒嫉、不满之意。
而一些老年妇女则用有色眼光白着风淑萍,就差张嘴骂她是婊子了。
风淑萍心中不安,要不是脸上带着墨镜,估计她得双手捂脸,急道。
“成刚,你快把玻璃落下来。”
成刚哈哈大笑,偏不那么干,非叫她难堪不可。伸过嘴,在兰月的俏脸亲一口,还把一只大手放在她胸脯上猛搓几把,兰月笑骂道:“你疯了。”将他推开,让他好好开车。
一个老太太对风淑萍露出鄙夷之色,小声骂道:“卖屄的,真不要脸,勾引自己的姑爷。”
风淑萍听到了,羞得低下头,把脸藏起来。
“成刚,你不想让我活了。”
成刚一笑,说:“怕什么,你是我的女人。”
送完车,三人往家门口走。
成刚发令:“妈,你挎着我胳膊”。
风淑萍在情郎的鼓励下,在那些惊诧的眼光中,战战兢兢地挎上男人的胳膊,咬着牙和他并肩同行,芳心百感交集。
旁边的兰月见了,称赞道:“妈,你好样的。我都不如你。”
风淑萍忙放开成刚,大口喘着气,说:“我真没法见人了。我都感觉自己太不知羞耻了。”
成刚爽朗地笑了,说:“‘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



15家里的奶牛

成刚的别墅是三层小楼,外表精美而小巧,既有东方的翘檐,又有西方的尖阁。两种各异的风格巧妙地融为一体,展现出令人瞠目之美。当这座小楼落成后,引起一片一片掌声。它不只具备外表美,其内涵也令人称道。
这是老董事长成子英找外国朋友专门给设计的。成刚很满意。
有了这个家之后,成刚和女人们、孩子们住在里边,象住在自己编织的梦里。
当三人进门时,两个小孩子正在客厅里玩呐。
一见到他们,两个小孩子放下手中的玩具,大声欢呼,迈着小腿向他们扑来,嘴里喊着爸爸、大姨、姥姥。
清脆的童音混在一处,热闹又嘈杂,却令人愉快。
一个是男孩子,一个是女孩子,都长得粉妆玉琢的,活泼可爱。也是,好土壤种上好种子,怎么可能长不出好庄稼来?
成刚来不及换鞋,一手搂着一个,左右开亲,总是亲不够。
“方方,圆圆,爸想死你们了。”
“我们也想你。爸爸。”
“你们在幼儿园有没有淘气啊?”
女孩子圆圆指着男孩,奶声奶气地说:“我没淘气,方方他淘气了。”
男孩子方方冲她直挤鼓眼睛,说:“你要说了,我以后不跟你玩了。”
圆圆立刻闭嘴,且撅起小红嘴来。
兰月过来,一手拉过圆圆,爱怜地摸着她的头,想着自己肚子里的一个,脸上充满欢欣的笑容。
“圆圆,你说大姨肚里的孩子是男的还是女的?”
圆圆瞅着兰月的大肚子,转了转黑棋子般的眼珠子,说:“女孩子。”
兰月一怔,问道:“为什么呐?”
圆圆学着大人腔调说:“我们老师说了,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此话一出,三个大人都同声笑起来,笑声形成一股风,在楼里四处飘荡着。
圆圆不懂大人笑的原因,也跟嘻嘻笑。笑罢,她用小手抚摸着兰月的大肚子,说:“大姨,你肚子里的妹妹叫我姐姐,叫方方哥哥,叫你妈妈,那她该叫谁爸爸呢?”
真把兰月给问住了,她涨红了脸,向成刚瞅去,成刚正对她坏笑呐。
风淑萍将圆圆搂进怀里,笑眯眯地说:“圆圆,你大姨肚子里的孩子生出来后,孩子爸爸就会出现的。”
“真的吗?姥姥。”
听到“姥姥”一词,风淑萍还是有点心酸。她以脸磨着孩子的脸,说:“我不会骗你的。到时候你就看到了。”
“姥姥,为什么我妈会生孩子,大姨会生孩子,我怎么没有生孩子呐?”圆圆一脸的迷惑,手摸着自己的小肚子。
风淑萍瞅瞅兰月和成刚,不禁笑了,笑得很尴尬,轻声说:“圆圆,你还小,生不了孩子。等你长大了,大学毕业后,你结婚了,就能生孩子了。”
圆圆叫道:“那太好了,我也要学妈妈,生三个小孩子。”
三个大人对圆圆的话,大为惊讶,面面相觑。这么点儿的孩子对什么都好奇啊。
成刚满不在乎,笑道:“圆圆,有志气啊,爸爸支持你。”
方方嘿嘿笑了,说:“你那么爱哭鼻子,生的孩子也一定跟你一样爱哭鼻子。”
圆圆不服气,鼓起两腮说:“我才不爱哭鼻子呐。你瞎说。”
方方吐吐舌头,揭发说:“中午睡觉的时候你没哭吗?”
“没有,我没有。”
“说谎的孩子喂狼吃。”方方瞪眼珠子。
“我才不要被狼吃呐。狼不要吃我,狼不要吃我。”圆圆哇地一声哭了,泪珠如雨。
当妈的赶紧把圆圆搂在怀里,并训斥方方。
方方不服气,哼道:“姥姥偏心。”
成刚拉着方方的手,象见了风雨荷一样,说:“好好哄妹妹玩。你是哥哥,是男子汉,别跟她计较。”
方方答应一声,走过去说:“圆圆,别哭了。我领你上楼玩游戏,玩点新鲜的。”
一听游戏,圆圆擦干眼泪,眼露喜色,说:“好啊,好啊。玩什么呐?”
方方不说,拉起妹妹的手,说:“你跟我来好了。”二人跑向楼梯。
成刚问道:“你们妈妈呢?”
圆圆回头说:“在哄小妹妹呐。”
二小噔噔噔地往楼上跑。
兰月嘱咐道:“慢点,慢点,别摔倒了。”迈着小步,她也上楼。
风淑萍关心小女儿,向兰花房里走。
成刚坐沙发抽了根烟。风淑萍从房里出来了,去自己屋换了家居服,对他一笑,说:“我去做饭。”
成刚拉住她的手,问道:“大白,咱们什么时候造人?”
风淑萍脸上一红,说:“天还亮着呐。”抽回手,向厨房走去。扭腰晃腚的,还回头抛一个媚眼,那么浪,那么有多情,看得成刚血都热了,下边蓦然一挺,支起个大包来。
他看向兰花的房间,抬脚走过去。
进了门,只见兰花正给小女儿菱菱喂奶呐。菱菱噙着奶头,没有啯的动作,半睁着眼睛,偶尔睫毛动一动。
成刚看兰花,没有着家居服,没有披睡衣,身上只有一件红色的吊带装,近似老式的体操服,不同的是这是情趣衣。
本该是两个罩杯的地方,成了菱形的空洞,两只白亮亮、鼓胀胀大奶子突出来。下边是朦胧的纱料,肌肤处于半透明之中。到了腹下,成为开裆裤,正好把小穴露出来。从成刚的角度,只能看到点弯毛和浅沟。要观全貌,必须调整角度才行。
成刚看着兰花的奶子和下边,下边翘得更高了,刚想说话,兰花使个眼色,并摇了摇头,不让他出声。估计菱菱快要睡了。
成刚果然听话,没有出声,蹑手蹑脚地走近兰花,在她的脸上和身上乱看,乱看越来劲儿,越看越想动手。
兰花本是个漂亮的姑娘,苹果般的圆脸,眼睛又黑又亮,生着丰腴的红唇。在那个小村子可以说人见人爱。
自从嫁给成刚之后,生活条件优越,人也变得越来越美。这五六年的时光过去,她的身子增加几分丰腴,更有少妇感了。
成刚看得清楚,闲着的那只大奶子,乳晕很大,奶头如豆,还沾着奶水呐。
抬起头,兰花正在直直地瞅着自己,眼神中有喜悦,有欣赏,有爱恋,有失落,也有一些说不出的东西。
成刚冲她一笑,拿起桌上的一个奶瓶子,去掉盖子,将瓶口放在奶头下方,一手抓起乳球,手指一紧一松的,竟挤起奶来。
奶头象水流一般,滋滋滋地喷出乳白的奶水,全装入瓶里。
兰花一皱眉,一扬眉的,想叫又不敢叫出声来。娇躯有了微微地晃动,表情说不出苦还是甜来。
丰满的乳肉在他的指缝间一会儿冒出,一人儿缩回的。那滑滑的,鼓鼓的、软软的感觉令男人暗叫过瘾。
随着男人的动作,兰花眯起眼来,脸上了快活之意。呼吸明显粗重起来。红唇时尖时圆的,就差发出声来。
当接了一个瓶底的乳汁时,成刚端起来,一仰脖子就喝掉了。再看兰花,脸上有了笑意,还有些害羞。
男人没有就此罢休,又象孩子一样过来吃奶了。和孩子不同的是,男人是有技巧的。用舌头一下下舔着,跟火苗扫过一般。
兰花忍不住地哼了哼,鼻子直吸,身子如风吹杨柳般摆动起来。
当成刚将奶头含进嘴里,又吸又扫,并用牙轻重不一地咬动时,兰花受不了,张嘴喔地一声叫,脸上又是舒服,又是难受的。
她连忙将孩子放进摇篮车里,成刚没有放过她,再度上来,嘴里吸着一个奶头,一只手揉着另个大奶子,揉得奶水直淌,淌在衣服上,白痕点点。
“不要了,刚哥,我快要站不住了。”兰花按着男人的头。
成刚没理他,继续着挑逗工作,吸着老婆的奶,一口口地喝着甘甜的奶水。一手照揉不误,把大奶子按扁抓圆的,手早被弄湿了。闲着的那只手,从她的后背过去,拨开芳草,深入花瓣,在那里玩起技术来。
在三路进攻下,兰花身子扭动不已,时快时慢,体温上升,娇喘不休,虽极力沉默,但身体的快感如洪水般一波波冲击着她,使她呜呜呜地哼叫着,还不敢大叫。那表情看起来又醉又难忍的,下体向成刚直拱,跟被操时相似。
几分钟之后,兰花的身子痉挛起来,低声道:“我完了,刚哥。好舒服啊。”下体倏地喷出水来,身体一软,倒在男人的身上,象失去骨头一样。
成刚抽出手指,浪水沿着大腿流下来,无声地流到膝盖附近了。
成刚站直了,将湿淋淋的手指给她看。
兰花一脸红潮,如痴如醉,见到手指上的液体后,羞羞的合上美目,却凑上红唇在男人的手指上吸起来,吸得男人痒丝丝的,粗喘几声,差点没射到裤裆里。
手指干净后,兰花往大床上一躺,合起美目。
“我还硬着呐,老婆。”
兰花按了按他的棒子,打了个哈欠,说:“我累了,刚哥。家里不是还有两个靶子嘛,你想射谁就射谁吧。我得先睡一会儿了。”
说睡就睡,发出了平稳的呼吸声,脸上是高潮后的满足笑容。腿上的水也顾不上擦了。
成刚理解她,一天很辛苦的。光三个孩子就够她受得了。等她休息了好了,再射她吧。现在,应该射别人。
他拉过一件薄睡衣,给她盖好。
16厨房的风情

这套房子,一楼是三室一厅,二楼上是两室一厅。相比之下,二楼客厅的面积更大。三楼暂时闲置,充当了临时的健身房。
兰家的女人,各有一间自己的卧室。兰雪的房间在二楼上。另一间用来当书房、电脑室。谁想上网、读书的,就可以进去。
现在兰雪在外上学,除了兰月上去学习,更多时候,是孩子们上去玩。客厅里铺了柔软的大地毯,他们可以尽情地疯、闹、乐,只要不出格,不损坏东西,大人们不管他们。
他们是这个家的宝贝,特别受宠。
现在,方方和圆圆就在客厅上追逐着、嬉闹着,大呼小叫的,没有人干涉他们的自由。兰月看了他们一会儿,便进书房干自己的事儿。
而楼下的成刚出了兰花屋,挺着硬邦邦的东西,开始寻找合适的目标。他穿过客厅,微微弯腰,向厨房走去。
风淑萍站在灶台前,正挥刀剁馅子。从刀下响起均匀的怦怦怦怦怦怦的声音。
她穿着浅色的家居服,扎一条围裙,长发束在脑后,一张俏脸带着一丝微笑,秀气的美目有着水一样的温柔。
在她的熟练的动作下,通过手臂的传递,带着得全身都跟着动。尤其是胸前的一双大奶子跳个不停,把包它的衣服也晃得成为动态的东西。
成刚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可以想像到那两只尤物此时的活动的风采。那一定是象两只兔子似的活蹦乱跳的,极其诱人。
从后边看去,薄薄的家居服透出了肉体的本色,玉背、纤腰、白腿都朦朦胧胧的。特别是那个肉屁股,把包着它的深绿的裤衩撑得起起的,尽现其形,圆得象篮球,规模可比篮球大多了。那没被裤衩包住的屁股肉便弹性十足地绷起,形成诱惑人的肉棱子,看得成刚的棒子又向上抬了几度。
成刚从后边抱住她,感受着肉体的丰盈与美好。双手上行,握着两颗累累的果实,近似粗鲁的揉搓着。大棒子顶在屁股上,象做爱一样一捅一捅的,屁股把肉棒不停要弹回来。隔着布,也能感觉到臀肉好嫩呐。
受此袭击,风淑萍一点不惊。她只是呻吟般喔了一声,说:“天还大亮呐,我正在做饭。你想干什么,也得先把肚子填饱啊。”
成刚亲着她的脖子,手和棒子一同发力,粗喘着说:“在兰花那里上火了,她睡着了,我的火还挺旺呐。”
风淑萍被亲得直扭脖子,还把头转过来,任情郎亲嘴吻脸,还张开嘴,跟他舌吻着。两条舌头缠了好一会儿,跟打架似的。
“去找兰月吧。我晚上陪你。”
“大白,你先让我操几下子屄,我再操兰月去。”
风淑萍摇头道:“要让你操上屄,我这晚饭就不用做了。乖,听话。”
成刚上下其手,把风淑萍玩得扭动不已,娇喘声越来越大。
“你应该叫我什么,忘了吗?”
风淑萍羞得低下头,娇声说:“大鸡巴哥哥。”
成刚笑道:“这才对啊。”
风淑萍一只手他的裤子上抓了抓,催促道:“涨得好大啊,快去操兰月吧。不过,你得轻点才是,她大着肚子呐。”
成刚被她抓得更加上火,说:“我知道了,晚上我再操你。”
风淑萍媚声媚气地说:“大白会让你满意的,怎么操都听你的好了。”说到操字,芳心起了一片涟漪,小穴都不禁收紧一下。
成刚伸手进裤子里,把棒子向下按按,回头说:“我会告诉兰月,是你让我去操她的屄的。”
风淑萍回眸一笑,眨着美目,说:“你高兴就好。”
她当然知道,就是自己不出声,他也会上楼插兰月的。连当妈的都有点奇怪,兰月有什么魔力,能吸引得成刚那么宠爱她。正常情况下,兰月没有一天不挨枪的。子弹不知道给射进多少。要是顺其自然,不加控制,这些年谁知得干出多少孩子来。
上到二楼,见方方和圆圆正坐在客厅里玩积木。他们叫了一声爸爸,成刚朝他们笑了笑,便猫着腰进了书房,顺手带上门。
兰月正在书房里看书,一张俏脸有着学者似的深思。
她穿了白色的带碎花的睡衣,露着洁白的小腿、小脚丫,每个脚趾头都长得圆润可爱。她坐在床上,斜倚着床头,在读一本关于保胎的书,那双明亮的眼睛在文字上慢慢移动着。脸上忽而喜悦,忽而平静,忽而关切的,时而愁思的。也不知道读到了什么。
她见成刚笑眯眯地进来了,白他一眼,没答理他,继续阅读。
成刚凑上来,贴着她坐着,笑道:“兰月,我来了。”
“看到了。”
“你不问我来干什么?”
兰月一笑,斜他一眼,说:“还能有什么好事儿啊,当强奸犯呗。”秀雅的脸上带着娇嗔薄怒,目光又回到书上了。
“你妈让我来操你。”
“她也是女人呐,也可以陪你的。”
“她给咱们做饭呐。这很重要的。”
“我看书,也很重要的。”兰月冲他晃了晃书。
成刚一手在她的小腿上抚摩着,问道:“兰月啊,咱们昨儿晚上做没做?”眼睛盯着她那把睡衣顶起多高的山峦。
兰月没好气地说:“怎么没做?你折腾我一个多小时,射了我两次呢,都淌到我屋的地板上了。你啊,跟发了情的野兽似的,每天都不放过我。”还对他瞪了瞪眼。
成刚的手往睡衣里漫步,得意地说:“是老公爱你啊。换了不喜欢的女人,让我干我都不干。”手来到腿根,在那里留恋着。那里的肉好软,好滑,弹性真好,按一下,直弹手。
兰月被她摸得不能专心看书,推掉他的坏手,坐直身子说:“你啊,一点也没有老实气,咱们都那个好多些年了,新鲜感早该过了才是。”
成刚深情地望着她,笑道:“不会的。在我看来,你永远保鲜。”搂着她的肩膀,一手顺着上边的空处探进去。里边没有胸罩,正好下手。
抓住一个大球,津津有味地玩着。一会儿,又摸另一个。两只奶头也象电铃一样被手指按响。
双手齐舞,推来搡去,玩得那么惬意。
兰月由他玩着,本能地扭腰晃身,娇声道:“成刚啊,你可得注意保重身体啊。那种事儿做多了,对健康不利的。我看你现在是上瘾了,每天都得做个四、五次吧。”
成刚不承认,说:“哪有啊,家里目前就你们三个美女。”
兰月被成刚捏弄着暗红的奶头,嘴里发出呻吟般的叫声:“你少来骗我。你外边除了我表姐,还有小王、姚秀君她们呐。还有你们公司里那些不知道的。你这家伙,成采花大盗了。”
“哪有那些多啊。”
“你有多少女人我不管,你的身体可不能造坏了。我还想你陪我们到老呐。”
“我肯定和你天长地久的。”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也不知道怎么了,我现在也管不住自己。一看到你们,就有干的念头。”
双手握着她的大白奶子,尝试着做出多种形状,两人奶头被弄得硬硬的,挺立起来。
兰月嘤咛一声,费了好大劲儿,才挣扎开去,呼呼喘着气,说:“别再弄了,再弄我受不了。你想要的话,我晚上再给你。”
成刚看兰月,脸上起了红霞,美艳动人。双眸象注水般的水灵,带着浓浓的柔情,不禁把她搂过来,吻在红唇上。
兰月也心动了,搂住他的脖子,主动伸出舌头。成刚含到嘴里,好一顿品尝,又香又甜,胜过无数美餐。
兰月娇喘着说:“你啊,天天都没够,我迟早得被你弄死。你记住啊,以后每天最多只给你一次。你想多要的话,就找兰花去吧。她更需要你的爱啊。这几年来,她是最苦命的了。”
这话令成刚的欲火一暗,心生感慨。是啊,这几年兰花太苦了。
有时候,有钱也不一定就有幸福。钱这东西,有时候对命运的走向无能为力。
拿兰花来说吧,是成刚的正妻,是人人羡慕的少奶奶,老公疼着,亲人爱着,该有的都有了,绝对是一个幸福的女人。可是,在生儿育女上,她是个悲剧人物。
头一个孩子,在她下楼时不小心跌一跤,流产了。
在成刚的辛勤耕耘下,隔了几年,她又有了第二个孩子,小心呵护,科学保胎,总算孩子出生了,是个男孩子。还没等出院呢,有天夜里,孩子被盗,他们赶紧报警。可是迄今毫无线索。
成刚不敢声张,暗地里发动所有力量寻找孩子,一点头绪都没有。
作为母亲,兰花都快疯了,好几次一个人走到楼顶上,都想跳下去。她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幸的人。
好在亲人们给她力量,给她温暖。她不再颓废,不再悲伤,打算再接再厉,再生一个。只要种子在,地在,还怕没有庄稼?
遗憾的是,拼命那么久,她的肚皮还是空空的。去医院体检,医生说她的身体发生问题,再怀孕的可能性不大了。
兰花不信邪,坚持吃药,坚持看中医,坚持调理身体,与医生的结论对着干。
成刚照常给她下种,可她就是不再有孕。时间长了,兰花有点心凉,便把爱都给了那三个孩子。虽非亲生,也算自己的孩子了。17.儿女救大姨

兰月说的话,成刚很赞同。
可是有什么法子呢,医学很发达,也不能解决所有的问题。有些事儿强求也无用,还是想开点吧,
成刚把手放她的大肚子上,还把脸贴到肚子上倾听。
兰月见他一脸的入迷,问道:“听到什么了?”
成刚回答道:“我听到儿子在喊我爸爸呢。”
兰月嘻嘻笑了,笑面如花,嗔道:“胡说八道。你怎么知道是儿子呢?我更喜欢女儿的。圆圆也说是女儿的。”
“他有没有踢过你呀?”
“有啊,他很调皮的,一点不老实,经常在里边翻跟头。看啊,他又动了。”兰月脸上充满了骄傲,那是一种母性的光辉。
成刚坐起来,拉高她的睡衣,露出圆滚滚的大肚子,那里正孕育着一个新生命。
肚子果然在动,一会这里鼓起一块儿,一会儿那里瘪下一块儿,显然小家伙在淘气呢。
成刚看了,心里美滋滋的。虽非头个孩子,但这是兰月生的第一个孩子,一定是出类拔萃的。
他的脸又贴上去,挨处移动着,磨擦着细嫩的肚皮,弄得兰月痒丝丝的,不禁扭腰,肚子也跟跟滚动。
兰月轻拍他的后脑勺,吃吃笑道:“好了,别烦了,我还得看书呢。再这么下去,女儿得说,爸爸怎么这么色呐,不是个好爸爸。”
成刚在她的肚脐上唧地亲了一口,笑道:“那我就让她知道,她爸爸是怎么干她妈的。”分开两条玉腿,吻在她的花内裤上。
那条四角内裤,白色,分布带着一些小红花。私处还有了淡淡的湿迹,和别处不同。不止如此,私处的布,微隆突起,成为一个可爱的小丘。隔着这层布,可以看到那妙处的真实形状:一条浅沟,窄窄小小的,正随着女主人的呼吸、情绪,似乎还一动一动的呢,象在说什么话。
成刚见了,顿时嗓子发干,淫兴大起,刚缓和的大肉棒子再度高昂,火冒三丈。
他矮下身,扒着大腿肉,凑上嘴,在隔着布,在那方寸之地舔起来,舌下发出唧溜溜唧溜溜之声。
兰月四肢骤然一僵,又胡乱挣扎着,嘴里啊啊啊地叫着,说:“成刚,别闹了,我会忍不住的。”
成刚笑道:“忍不住就大声叫出来,听着也过瘾。”伸出舌头,一下一下还舔起来,还吐上口水。这样,布条成为半透明的了,穴唇的形状清清楚楚的了。
兰月真受不了,手里的书握不住了,啪达一声掉到地上,鼻子娇喘着,红唇张合着,颤声说:“成刚,求你了,放过我吧,再舔就流出来了。”她感觉自己的水不可阻挡。
成刚一脸的淫色,说:“那就流吧,老公全接着呢。”连亲带吸的,小穴里的水便止不住了,爽得兰月啊啊直叫,美目眯成缝,象在梦里。
细柳扭动着,美臀时紧时松,小穴一下一下上挺着,象是每次被男人操干时的配合。
“不要了,成刚,孩子还在门外边呐。”
成刚哪管哪里多,棒子硬得可以捅破天,赶紧将她尿了似的裤衩扒下来。这下子,兰月的秘密全暴露在男人的眼前。
这是大白天,她有些害羞,忙用手去捂。
成刚轻轻拉开她的玉手,望着浓密的黑毛,娇嫩的阴唇,那黏黏的浪水汹涌出洞,流到了菊花上,成为浅浅的一潭。菊花收缩着,浪水光闪闪的。
两条玉腿白得亮眼,肉屁股丰隆肥美,泛着晶莹的光泽。不止如此,这里一片地带飘着花香般的芬芳呐。
成刚猛看,猛吸鼻子,一脸的沉醉。
兰月轻声道:“你别看,有什么好看的。”要合上腿,脸上红得动人。
成刚笑嘻嘻地阻挡,夸奖道:“兰月,你的毛,你的屄,你的屁眼,你的屁股,都长得这么美,是世上最美的风景啊!老公爱死你了。”夸得兰月又羞又自豪。有什么比这话更叫女人得意的呢?见男人伏下胯下,直接吮吸、狂吻她的下边,她简直要美疯了,嘴上说:“放过我吧,我会被你折磨死的。”屁股一挺一挺的,大肚子也跟着一晃一晃的。
忍无可忍之下,成刚脱掉裤子,挺着大棒子,在穴口磨了两下,便轻轻插入,扑哧一声,便进去半根。感觉一下滋味儿,再一下,就干到花心了。
兰月哎呀一声,哼道:“成刚,你坏死了,这么大,要把我给刺穿了。”
成刚停了几秒,感受一下穴夹棒的美爽,说:“我就要是刺穿你,让你舒服,舒服得要死。”
兰月转头看门,催促道:“你插几下就下楼吧,门外还有孩子。”
成刚笑道:“好的,我就插一万下好了。”站在床边,胯着两条大腿,斗志昂扬地干起来。
他们都很舒服,都陷入性的快爽之中。却没发现,屋门被打开一块,门口露出两张小脸来,一上一下的,正是成刚的儿女:方方和圆圆。
他们好奇地望着里边,不知爸爸和大姨在干什么。
本来,他们在客厅玩积木呢,越打越没劲。正这时,他们听到了大姨的叫声,叫得急,叫得声大,不知怎么回事儿,还以为爸爸欺侮他大姨呢。
他们一齐跑到门前,圆圆小,就要冲进去。方方到底大点,忙挡住她,把门开条缝,二人向里观看。
只见大姨躺在床上,睡衣上卷,露出大肚子,而爸爸扶着大姨的两条大腿,腹下的象水管子似的东西正呼呼插向大姨的双腿间。从他们这个角度看不到女人的小穴。
见爸爸一脸的兴奋,水管子粗大吓人,大姨扭动扭去,哼个不停,他们相互瞅瞅,不解其意。
圆圆在方方耳边问道:“哥,爸和大姨在干什么呢?”
方方也一团糊涂,说道:“可能是大姨病了,爸爸在给她治病吧?”
圆圆的黑眼睛盯着二人看,说道:“这叫怎么治病呢?没见过。”
方方思考着,说道:“可能爸爸在给大姨打针吧?”
圆圆唔了一声,说道:“那也不对啊,没见过这么粗的针呐?还长在爸爸的肚子上。”
方方不明白,说道:“咱们先看看再说。”
眼见得大姨越叫越凶,越叫越惨,圆圆心疼大姨,再也忍不住了,开门闯进去。方方迟疑一下,也跟进去了。
二小的出现,使兰月又惊又羞,连忙说:“成刚,快下去。”
成刚见二小进来,只是笑了笑,说:“别的,正来劲儿呐,等我干完的。”
兰月见他们盯着二人的结合部看,肯定把棒子插穴的情形看得清清楚楚,羞得全身都红了,羞得闭眼,双手又捂眼睛,嘴上说:“圆圆,你们快出去。这事儿你们不能看的。”
成刚一边抽动着肉棒,一边说:“怕什么,正好对他们进行一下性教育。”
兰月急道:“你胡说。你要我怎么见人呐。”
成刚对圆圆说:“圆圆,你们快出去吧,大姨受不了了。”
圆圆和方方的眼睛望着二人相接之处,充满了好奇感。又望着大姨的胸部。虽隔着衣服,可那里鼓起的高度比妈妈的还大呐。并且随着爸爸的动,那里也在晃晃悠悠的动呐。
圆圆哼道:“爸,我不出去,你在欺侮大姨。我们在门外都听到了,大姨在叫呐。”小家伙还叉腰瞪眼的,一脸打抱不平的样子。
她又看方方。
方方没有声援她,而是问道:“爸,你这是干什么。”
“你大姨她病了。”
成刚在有旁观者之下,兴致更高了,强劲有力地捅着多毛的小穴,每出一下,里边的红红嫩肉拉出,再一插,嫩肉又不见了。一出一插之间,淫水无声滑下,都流到了床上。
兰月尽量控制着自己,闭紧嘴,鼻子一哼一哼的,只盼着成刚快点完事儿。心里着急,想着被孩子们看着自己被干,羞得要死。
“我就说嘛,大姨病了,爸爸在给大姨打针呐。”
方方对自己的判断正确非常得意。
圆圆看看方方,又看看爸爸,说:“那也不对啊,哪有这么粗的针,还长在肚子下边啊。”
成刚听了哈哈笑,笑声使肉棒子发生震荡,也在小穴里震荡。
兰月听了也觉得好笑,又被肉棒子一震,觉得全身的神经都跟着跳动。每一下跳动都传递着快感呐。
成刚解释道:“男人都有这么一根针,可以给女人治病的。”
圆圆瞅瞅爸爸的水淋淋的大棒子,又瞅瞅方方,说:“那也不对啊,为什么爸爸的那么大,方方的象根小手指头呐。”
成刚匀速地插着穴,发出扑哧扑哧之声,一边感受着美穴的夹弄,一边说:“这根针就象小树一样,一年年地长大。”
圆圆想了想,呜了一声,说:“我明白了,我明白了。等方方长大了,也会这么大。”
“圆圆真聪明。”
兰月听着成刚的胡说八道,没心情笑,张开手指,从指缝里露出眼睛,说:“成刚,快点让孩子出去吧。我没脸见人了。”
成刚嘿嘿一笑,说:“圆圆,学完了知识该下课了。方方,快领妹妹出去吧。”
方方答应一声,拉起圆圆的手。
圆圆一边往外走,一边回头说:“我要告诉给姥姥,告诉她爸爸在给大姨打针呐。”此言一出,成刚笑出声来,兰月哭笑不得。
孩子一出去,兰月露出脸,撅嘴道:“都是你了,不让干,非得干,让孩子什么都看到了。你不要脸,我还得要脸呐。还有啊,你把孩子都给教坏了。”
成刚嘿嘿直笑,见她美目含春,俏脸晕红,娇艳无比,不禁欲火再升,肉棒更大更硬,便加速地干起来。
兰月说不了话了,被干得哼哼呀呀、伊伊唔唔的,扭腰转臀,眼看着那根大棒子在自己洞里出出入入,想起刚才被围观的情景,小穴夹弄得更欢了。
18.众美齐对敌

成刚胳膊肘各胯着一条玉腿,粗大的棒子有节奏地插着兰月。兰月的毛穴把棒子包得紧紧的,跟着棒子的速度一夹一夹的,还滋滋有声呐。
兰月的脸上满是舒爽,双手后拄床,小穴一挺一挺的,被心爱的男人干着。而孩子观看的羞意仍留在心中。一想到孩子的目光和说话,芳心便有一股电流倏地闪过了。
她望着男人动作强横有力,望着男人的脸变红了,非常舒服的红。男人还大口喘着气,嘴里叫道:“我操,我操兰月,我操兰月的屄了。我把兰月操出好多水。”
兰月芳心又羞又甜,又觉得很刺激人,娇嗔道:“成刚,别叫我的名字,别让邻居听到了。”
她的顾虑是有道理的,现在是夏天,家家开着窗子,成刚又不喜欢封闭起来干,就喜欢跟外界通气。
成刚插到底,动着屁股,用棒子搅拌着小穴里的嫩肉,嘴里发着唔唔的声音,显然滋味儿很美。
兰月被他搅得娇喘着,一阵阵的快感从小穴深处传遍全身,令她也是痒痒的,酸酸的,酥酥的,偏又很喜欢这种美感,也转动着肥屁股,嘴上说:“成刚啊,快射了吧,一会儿妈该叫咱们下楼了。”
成刚轻轻插动,说:“我还没有爽够呐。兰月,告诉我,你舒服不?”
兰月美目一眯,挺一下小穴,小声道:“挺舒服的。”
“那还不叫老公?”
兰月睁开美目,脸上掠过一丝失落,说:“你不是我老公,你是我妹夫。”
成刚猛干几下,记记到底,问道:“是谁在操你?”
兰月转着细长的脖子,呻吟着说:“是我妹夫在操我。”操字出口,羞涩极了,把美目都合上了。
成刚笑道:“我这辈子都要操你。”屁股耸动,加快速度,又干得兰月大为美爽,叫的声音更大更美了。
这时,楼下的风淑萍喊道:“成刚,兰月,下来吃饭了。”
成刚一边啪啪干着,一边说:“妈,我知道了。”
兰月笑眯眯地瞅着他,说:“知道了,你还缠着我。”
成刚冲她直笑,说:“我没说马上下来。我有可能干到半夜才下去。”
兰月瞪他一眼,娇声说:“好了,我吃饱了,你快射了吧。我大着肚子受不了你的折磨。”
成刚点点头,顾不上说话,以行动回答着。
“你啊,越让你下去,你还来劲儿了。也不怕大家笑话你。”
“都是自家人,怕什么啊。”
“快射,快射。”
成刚乞求道:“再让我干几下。”也不管兰月同意与否,大肉棒子快速进出阴门。
兰月皱眉道:“别干了,别干了,快乐也不在这一会儿。”
成刚淫笑着瞅她,解开她的睡衣,滚出两只大奶子来。真是大奶子呀,兰花胀奶的奶子,也不及兰月的大啊。每个都跟哈密瓜一样。别看大,并没有下垂,而是青春的风采。只是乳晕和奶头的颜色都变深了些。
“你干什么呀?”
成刚看着过瘾,说道:“看着你的大奶子,我会很快射出来的。”屁股耸动,那两只大奶子,跟着大肚子,便有节奏地一动一动的,悠悠颤颤的,令人垂涎三尺。
几十下后,兰月又急又爽,说:“这回可以射了吧。”
“唉,真舍不得啊。”
“我可不想被你干死啊。”
成刚一笑,快如闪电地干她,又是几十下,强烈的射意传来。
兰月感觉到肉棒的跳动了,忙提醒道:“别射里边。”
“为什么啊?”
“这个还没有生出来呐。”
“那不正好生双胞胎吗?”
“真是瞎说。”
“那怎么办?”
兰月没等回答呢,成刚忍不住了,霍地抽出肉棒子,腾地跳到床上,手握枪头,对着兰月一阵扫射。
一股一股地射着,强悍有力,犹如牛奶般,有的落在兰月的脸上、唇上,有的落在兰月的大白奶上,大肚子上。
成刚喔喔地叫着,象只大公鸡。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尽是精液,心情大好。
等他射完,兰月坐起来,黏黏乎乎的的东西在脸上滑着,在胸上滑着,在肚上滑着,不禁皱眉道:“你啊,好恶心了,也不看着点。床都脏了。”找来纸巾,给自己擦着,再给成刚擦。
“真体贴,真是好女人。”
“你啊,太荒淫,太不是东西了。大白天的什么事儿都干。你快点穿裤子下楼,别让人等久了。”脸上红扑扑的,充满做爱后的舒泰和快乐,
成刚穿着裤子,说:“一起下去吧。”
兰月看着地上自己的裤衩,敞着怀的大奶子,裸露的毛洞,还有这么的精液,皱眉道:“我收拾一下再去。哼,都是你害的。”
成刚狠狠地在她的朱唇上亲了一口,说道:“晚上再接着干你,让你明天下不了床。”
兰月翘翘红唇,娇哼道:“我会躲起来,不让你找到。”那样子,又妩媚,又活泼,分外动人。
然后,她捡起地上的裤衩,向卫生间走去。
成刚照下镜子,脸上是欢爱后的满足和红光,自觉没什么不妥的,转身出屋。
下楼的时候,正好碰到兰花上来。
睡过一觉的兰花,精神饱满,秀发散乱着,有一种慵懒之美。身上已穿了件睡衣,遮个严严实实的。这回大奶子、开裆裤不见了。
“正要上楼喊你们呐。”
“菱菱还睡呐?”
“睡呢。大姐怎么没来?”
“在收拾呐。”
“我去帮他。你下楼吃饭吧。怪累的。”
兰花说完,噔噔噔地上楼去了。一进书房,便闻到了一股交欢后的腥味儿,不禁芳心跳跳的。在这个家里,这种味儿是很寻常的。任何一个角落都可能闻到。
大姐没在屋里,兰月见到地上扔着好多团的卫生纸,床乱了,还有一片污迹,便动手清理卫生,心里想像着大姐跟老公的“战斗”情况,既觉得兴奋又有点心酸。原本属于自己的大蛋糕,现在是大家均分了。不,并不平均的。
相比之下,老公操大姐的时候比操自己更多。多数晚上,老公都是搂着大姐睡觉的。自己这个正式太太,有点受冷落了。
同时她又感觉安慰。不管怎么说,大姐、小妹,还有妈妈,都是自己人。不管老公怎么宠她们,她也是我们兰家的姑爷,自己也是太太。只要能抓住他就好。
别看兰花从来不多嘴,可老公在家外的事儿,她还是清楚得很,知道外鬼对自己的威胁有多大。要是自己孤军奋战,有可能会败给外鬼呐。
胡思乱想间,脚步声响起,一抬头,大姐进来了,换了一套深色的睡衣,虽大着肚子,仍明眸皓牙,气质不俗。俏脸上带着性生活美满的红晕和光芒,令兰花的心猛跳一下子。
“兰花,还是我来干吧。”兰月心里有点不安。
和人家老公干,造坏了环境,还让人家收拾屋子,这有点太说不过去了。
兰花一笑,说:“大姐,你怀孕了,一边坐着吧,还是我来干。”她推着大姐坐到旁边的实木沙发上。
兰月面现窘态,望着兰花把一团团的脏纸扫起来,有点愧疚。
“兰花,这几年苦了你了。成刚是你的男人,结果变成我们共同的男人。这对你是不公平的。尤其是我,占有他的时候更多。其实,我有劝他多陪你的……我……”
兰花笑了笑,说:“大姐,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从来没有怨恨你,也没有怨恨妈和小妹。”
兰月头一低,说:“兰花,你真大度。换了我是你,一定做不到。”
兰花抬起头,幽幽地说:“大姐,要是成刚是一个普通的成功男人,你们和他这样,我一定受不了的。毕竟我和他是正式夫妻,我也愿意他只对我一个好。问题是他不是一个普通男人。我心里就有点不安了,总是怕他飞了。”
兰月一抬头,掠了一下额上的秀发,问道:“你的意思是?”
兰花扫完地,又开始整理床,慢慢地说:“成刚在外边的女人多了去了,我也不想管,也管不了。他有多少女人不重要,只要不威胁我的地位就行。可是那个姚秀君却是一个劲敌。我不能不怕。”
兰月望着兰花,说:“她不就是成刚的一个秘书吗?对,秘书科长。”
“他给成刚生了孩子。”
“那个小王也生了孩子的。”
兰花停下手,忧心忡忡地说:“小王不可怕,她有丈夫,没有野心,只是一个想要些实惠的女人,可是姚秀君不同,在成氏公司里,她无论从外表,从气质,从能力上都是很出色的。我和她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没一点优势。尤其是她口口声声要当成太太。成刚出去会客,多数时候也带着她的。”
兰月一笑,说:“看来我的消息太闭塞了。”
兰花干完活儿,坐到兰月旁边,拉着她的手说:“大姐,还有更可怕的呐。”
“什么?”
“我公公很欣赏、很器重姚秀君的。他跟人说过,要是姚秀君当他成家儿媳就更好了。现在她有个女儿了,要是以后再生出个儿子就麻烦了。”兰家摸摸自己的肚子,一脸的惆怅。
兰月关切地望着妹妹,说:“你是说要是那个姚秀君生了儿子,有可能会把你取代了?”
兰花沉重地点点头,说:“上次我去看公婆,公公可说让我加紧生儿子了。”
兰月皱眉,说:“你不是有一个方方了吗?”
“老头子精着呐,他怎么会不知道方方的身世。”
“就算姚秀君生出儿子来,成刚也不会抛弃你的。他虽色了点,对你还是爱的。”
兰花紧张地说:“成刚倒不会当陈世美。可要是老头子逼他离婚呢?”
这么一说,兰月倒是也跟着不安起来。
要是成太太的位子被抢走了,这个家岂不是烟消云散了?

19.成太太心事

兰月也跟着担心了,说:“那可怎么好啊。咱们家是不能没有成刚的。对于妈,对于兰雪,对于你,都离不开他的。”
兰花直视着兰月的脸,问道:“你能离开他吗?”
兰月将手放在大肚子上,说:“孩子也不能没有爸爸。”
兰花笑了,说:“对啊,大姐。咱们现在都是在一条战线上。”
“说了半天,兰花,你到底想怎么干?”
“说难也不难。咱们捆在一起,一起对付外鬼。”
兰月疑惑地说:“你的意思是说,咱们家一起上阵,斗姚秀君。”
兰花点头道:“对,就是这个意思。咱们跟姚秀君就象拔河。一边是我们,一边是姚秀君,中间是成刚。我自己当然不是她的对手,有了你们,我就不怕她了。”
兰月哦了一声,说:“你说得倒不错。只是我们该怎么做?”
兰花进一步分析道:“咱们三个女人,从情感上,咱们的分量远胜过姚秀君。尤其是大姐你,成刚再怎么狠心,哪怕抛弃我了,也不会抛弃大姐的。”
兰月笑了笑,讪讪地说:“我哪有那么重要啊。再么说,你也是他的正式夫人,是有证的。”
兰花又说:“从生儿子上说,就算我真的生不出来了,还有你们仨呐。四个肚子还生不过她一个肚子?”
兰月觉得脸上一热,说:“这种事儿也能比较吗?怪怪的。”
“平常是不能比较,可是跟外鬼斗时,这个就显得很重要了。尤其是大姐,你现在要瓜熟蒂落了,只要你这个是男孩子,她就没戏了。”
兰月咦了一声,睁大美目,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兰花沉吟着说:“只要你产下的是男孩子,你就嫁给成刚。”
兰月一惊,连忙说:“那可不行。我嫁给他,你可怎么办?”
兰花严肃着脸,说:“我当然是离婚让位啊。”
兰月使劲摇头,急道:“我能和他在一起,已经很知足,断然不会抢你的位子。我要是那么做,太没有良心了。那是把你往火坑里推啊。”
当姐的当然知道兰花这几年的苦处,没了孩子,精神压抑,靠一个好男人安慰,几个亲人关心,主要是一个正妻地位支撑呐,要是再失去正妻地位,让她怎么活?
兰花苦笑道:“大姐,你要是跟成刚结婚了,你不是害我,是救我啊。”
兰月盯着兰月的脸,说:“兰花,你这话可太奇怪了。”
兰花脸上一笑,说:“大姐,我这么说是有道理的。你想,老头子看不上我,觉得我配不上他儿子,虽然没明说,我从他对我的态度上也能看出来。我跟姚秀君比,那是乌鸦比凤凰。可是你要是跟她比,就可以压倒她。再加上你生个儿子,可以让她彻底死了心,乖乖当她的情妇、二奶吧,想抢走成刚,没门。”
兰月一脸难为之色,说:“再怎么说,他是我妹夫,我也不能抢走你的丈夫啊。”
兰花很大度地说:“咱们俩谈得到抢吗?我的丈夫就不是你的丈夫吗?”
兰月一下子无语了。对啊,她丈夫不是自己的丈夫吗?名为妹夫,其实跟丈夫有什么区别,天天做着夫妻之事儿。
那个大棒子,天天给自己打磨,把肉都磨薄了吧?他的精液,天天给自己粉刷子宫啊。有时候他搂着自己睡觉,那棒子一夜不拔掉,还说什么爱我爱得不行了,一刻不分离。真是荒唐,真是个大淫贼。
想到这儿,兰月脸上有些发烧,一颗芳心又是甜蜜,又是羞怯。遇上这么个家伙,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兰月还在说着:“只要当成太太的是咱们家人,我就放心了。那时候我虽然失去了名份,可还是留住他了。”
兰月还是摇头,说:“那个老头子看不上你,又怎么能看得上我?”
兰花笑了,笑得很温暖。
“他当然看得上你。上次咱们去给他过大寿时,我都注意到了,在咱们姐妹里,他多看了你几眼,事后还跟妈说,说你是山村里飞出个金凤凰。说这话时,还一脸的惋惜呐。”
兰月一怔,一脸狐疑,说:“我怎么不知道这事呐?”
兰花收起笑容,说:“这话是妈私下跟我说的。她没告诉你。妈虽说是乡下妇女出身,但她脑子里装着事儿。你知道她为什么那么讨好成刚吗?”
兰月回答道:“这个我知道。因为妈爱上他了。”
兰花眼神凄迷起来,说:“不只是这个,她也是为了咱们这个家啊。”
一听这话,兰月沉默,并沉思起来。这么说来,母女三人,自己是活得最轻松最幸福了,每天没想太多,只过着想要的日子。除了没有名份,自己想要的都有了。相比之下,别人都活得比自己沉重啊。
“怎么样,大姐,听我说完,你答应了吧?”
兰月一抬眼,说:“现在说这个还早,等孩子出生,要真是儿子,咱们再计较。”
兰花还想说点什么,楼下传来了成刚洪亮的声音:“两位娘子,还要为夫上去抱你们下来吗?”
二女相视一笑,携手一同下楼。
兰花在兰月耳边说:“这些话不能说出去。成刚也不行。”
兰月嗯了一声,心里吃惊,好像对兰花有点陌生了。
“那成刚在公司里的事儿你怎么都知道?”
兰花笑而不语,笑得好深沉。
下了楼,风淑萍、成刚领着孩子正吃饭呐。没等她们坐下,孩子们起来去玩了。
圆圆经过二人身边时,还很正经地说:“大姨,刚才我都跟姥姥说了,爸爸是怎么给你治病打针的。”一对黑眼珠里充满了纯真、无邪。
这话把兰月羞得差点把脸转过去,顿时脸如红布了。
兰花也忍不住笑了,说:“你大姨的病已经被你爸爸治好了,不用担心了。圆圆,快去玩吧。”
圆圆又瞅了兰月几眼,确实她没事儿,才跟方方跑了。
兰花看了看无地自容的姐姐,又格格笑起来。
兰月剜了她一眼,忍着羞意向饭桌走去。见妈和成刚坐个对桌,本想去妈身边坐,可是被成刚一把拉过来,坐他左边了。
兰花则坐到妈身边去。
风淑萍的目光在兰月脸上打着转,笑容中既有当妈的对儿女的关爱,又有打趣之意。
“离预产期不远了,兰月,你可得注意身体啊。刚才叫得那么大声,楼下听得可清楚了。”
兰月不敢抬头,说:“我不是故意的,我本想不出声的。可是他……”转头看成刚。
成刚正对她坏笑着,直挤鼓眼睛,还把一只手放在她的大腿上抚摸着,还不怀好意地往腿心去。兰月在他的手上掐了一下,以报复他让自己出尽了洋相。
这一下还掐得不轻,成刚的笑容就减了几分。
兰月看着他的脸,见一点气恼之意都没有,便低头吃饭了。
风淑萍望着成刚,说:“成刚,你是兰花的丈夫,她一直想要个孩子,你还得多在她身上使劲儿啊。”
成刚答应着,说:“我知道了,妈。”
风淑萍爱怜地搂着兰花的肩膀,感觉兰花的肩膀在颤抖,显然内心激动。
成刚望向兰花,兰花也抬起头看他,二人目光相遇,成刚不知怎的,竟有一种惭愧之意,手也从兰月的大腿上收回来。
兰月抬起头瞅瞅成刚,又瞧瞧兰花,想起兰花楼上说的那一番话,暗叹一声,又接着吃饭了。
次日,公司开早会,姚秀君坐在成刚身边,悄声问:“今天什么时候种地。”
成刚回答道:“今天我没带种子来,明天再说。”姚秀君依然微笑,却在他的脚上踩了一下。幸好她穿的不是高跟鞋。
散会后,室内只剩下两个人了,成刚搂住她一顿亲吻,一顿爱抚,又抽了她几下屁股,才消去美女脸上的怒气。
出会议室时,姚秀君已经挎上了成刚的胳膊,以成太太的步伐向外走,脸上好得意。
“这是在公司,注意点影响。”
姚秀君一脸媚笑,说:“你领我出去见客时,怎么不说这话?再说了,我本来就是你老婆嘛。”
成刚不必多言,乖乖消受着美人深恩了。从会议室至自己办公室这段距离,几个下属经过,都向他们礼貌地问好,没有人大惊小怪的。看来,员工认可姚秀君的夫人地位了。
到了办公室门口,姚秀君却松开他,向秘书科走去。
“你怎么不跟我进去呢?”
姚秀君回头一笑,说:“成太太不能吃闲饭,有好多事儿要忙呐。”
成刚笑了笑,走向屋去。
坐在大椅子上,成刚忙起自己的业务。忙活一个小时,该处理的都处理的。需要大家共同研究的,留到会上说。
离开椅子,成刚伸着懒腰,走到大玻璃窗前望景时,桌上的电话响起来。
是小王打的,问他在办公室不,然后说她马上过来。
成刚就想,她又着急还贷款了。
当小王敲门进来后,成刚见她面有愁容,比昨天脸色还差些,便安慰道:“嫣,你别急啊,我已经让人九点钟给你打钱了。”
小王站在他的面前,摆了摆手,说:“不是这事儿。”
成刚细看,她脸上除了愁容,还有焦虑、茫然,沉痛,就拉着她的手,说:“来,坐下来,咱们慢慢谈。放心,天塌下来,我给你顶着。”
小王任他拉着手,美目有些湿润了,柔声说:“成刚,你不该对我这么好,害我想当一个好妻子都当不成了。”
成刚与她一起坐上沙发,笑道:“当不成就当不成好了。‘要想日子过得去,头上就得顶点绿。’”
小王抽回手,白他一眼说:“去你的,你才绿呐。”那文静、娇俏的脸上一红,楚楚动人。
成刚收起玩笑,说:“出了什么事儿,说吧。”
“我男人他出事儿了。”
小王说完,深深地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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