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述的是一种现象
无关好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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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
Health
我的
Story
文中地名、人物做了模糊处理，但故事保真。故事发生在1988年，主角今已经五十多。十七岁经历第一次，对于现今的人来讲，也许并不算太早，而对于我们那一代人而言应该算是颇超前了。
她，比我大七岁。24岁，现在回头看，其实只是个刚刚出来工作没多久的小姑娘，而那时候的感觉，她是成熟，高高在上的。事实上，我们俩也确实差着辈分的，因为她是我的高中老师。
在发生亲密关系之前的差不多一年时间里，我俩更像无性别的好朋友，是兄弟，也是闺蜜，并不像师生关系。
她说我像她的亲弟弟(她亲弟比我大两岁)，对于离家颇远的她而言，我也许是她念家的一个实在替代品吧。加上我在她教的那门课上的成绩不错，又因相对早熟，我平时看的课外书很对她的喜好，所以我们总能无话不谈。我还时不常带她回家吃饭，我父母也喜欢她，总觉得一小姑娘孤零零在外工作离家那么远，没人照顾怪可怜的，经常让我叫她来家里喝汤、吃饭。
我家对我管得挺严，晚饭后都是不让出家门的，只有一种情况例外，就是去她的单身宿舍复习、做作业，那是无条件批准的。
以现在的标准来讲，她应该属于“微胖界”的吧，但其实长得挺好看，大眼晴，脸圆圆的，性格开朗爱说爱笑。笑起来还有酒窝。熟悉以后才发现原来她还有非常多愁善感、文艺的一面。而这一面是没几个人知道的。高一暑假，父母因我数学成绩不好而着急，找关系安排我去另一个城市的重点中学住校补课，为期一个月。而她则作为补课老师去同一学校教补习班赚外快。当然，还兼负作为我的监护人的“重任”。
因为是假期，学校里没什么人，学生宿舍也是不开的。我妈的熟人把我和她安排在一个带隔间，有两张单人床的教师休息间。她睡里屋，我睡外屋。
整个月下来，我们的生活非常规律。白天各自去不同课室，我听课，她教课。中午去食堂打饭回宿舍吃，完了午休，下午继续上课然后我去踢球。晚饭有时候吃食堂有时候一起去熟人家蹭饭，饭后一起散步回宿舍，我做作业她看书。也没有任何的亲热、亲密甚至暧昧的行为或言谈。当然，作为一个青春期小男生，对女性的好奇始终会有。也只不过停留在趁她午睡时偷偷溜进她屋在床尾偷窥她的裙底风光的水平，连偷窥她洗澡都觉得“不讲义气”而没好意思实施......
现在回想起来，事情开始变得有些不一样是在离开那儿之前的几天。平时我们在课余有很多可聊的，总是说说笑笑很开心也很和睦。不知道从哪天起她开始挑我毛病说我这不对那不好。我也是惫赖惯了的，从不顶嘴，她说我啥我都虚心接受，坚决不改。其实以前也有这样的情况，但基本上很快就在一两句玩笑话中就化解过去，不留芥蒂。那些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她似有邪火，我的玩笑话起不到化解的作用，甚至火上浇油......
这天，她又挑我毛病来着。毕竟是个青春期叛逆的半大小子，我耐不住骂就跟她呛呛起来。她被我顶嘴气得圆脸红扑扑，煞是可爱。看到她这个样子我早就没气了，就开始跟她耍赖，嬉皮笑脸。谁知道她根本不吃我这套，越说越生气，居然动手打我......那时候的我都比她高大半个头了，她哪儿能打得到我，就算打到了也不可能让我疼啊。但我也没由着她打。一开始她打过来我用手挡，挡了一两次发现她会被我的硬骨头硌得她自己手疼。那就不好生挡了，改用手抓她手腕，基本上一抓一个准，抓了就放开。不料她没有罢休的意思，还继续打，那就只好躲了。从外屋躲到里屋，她追着来，继续动手。为了扼制她的“暴行”，我只好抓住她的手腕不放了。我把两只手都钳制住后，还很欠地笑着说了句“看你还怎么打”。然后，她就改踢我了......
我天天踢球的，还怕被一姑娘家家的踢了?我都懒得挡，让她踢。某一脚可能踢到我小腿骨上了，把她自己疼得够呛，这更让她发飙了，开始腿脚膝盖全招呼上了，也没个准头，这样下去我的小弟弟很有可能被“无差别伤害”殃及......我赶紧拎着她俩手腕把她往床上推。心想，“把你摁倒了看你还怎么撒泼”。她个子还不算太小的，也164还是165呢，但也没太费劲就摁床上了。她腿脚还没停，甚至因为是坐姿，反而更便利地左右开弓......
当时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只能继续用力把她推躺平了，将她俩手摁在她脑袋两边，为了不让她俩腿继续乱踢，只好用膝盖把她的俩腿分别压着，然后，尴尬了......这姿势实在是说不清辩不明啊。更尴尬的是，因为前胸贴前胸，脸对脸很近，感受到她的喘息，我小弟很争气地有了强烈反应......就硌在她小肚子上......
她好像一下子安静了下来。然后，我犹豫了半秒钟(也可能是很多个半秒钟)，赶紧撑起身子，把“犯案工具”撤离感应范围。一边还很大哥哥风度地说“不闹了哈”，胡撸了一下她脑门的头发。诶，明明是她比我大不少，怎么我就成大哥哥了......然后我随便找了个借口就离开了里屋。
当晚，相安无事，俩人都很默契地没提下午那一出。晚上睡觉我颇有些辗转反侧，对雏哥儿而言，那短短几秒钟的一幕还是颇有冲击力的。隔着薄薄的隔板，怕她听到什么动静，还不敢zw解决，只能与那一丝旑念搏斗许久然后入梦。
第二天，上午还风平浪静。到了中午，她又开始闹炸......基本上完美复刻了昨日整个过程，直至我把她再次摁在里屋单人床上......
她还在我身下各种使使劲，想把我掀翻，只是力度越来越有点装模作样。可能是脸对着脸，太近，她原本睁圆的大眼睛闭上了，气息很急很乱，脸红红的。然后，我就吻了下去。并非吻在嘴上，而是额头和眼睛......现在想想，那叫一个怂啊。还好，她没给我大耳刮子，我仍在钳制状态的双手、腿，忽然感受不到她挣扎的力量了，好像整个人一下子就酥软了下来。她的眼皮在颤，手似乎也在抖。我大着胆子，吻上了她的唇，唇似乎也在颤抖，不知是她还是我，还是都有?一开始，能感觉到她的不知所措，(其实，我自己又何尝不是呢，)慢慢的，不知所措与闪躲变成了回应，两人都动作生涩，都在试探与摸索，然后贪婪......
那一吻的技术性细节其实早已模糊不清，但那一刻的悸动感觉，到现在也挥之不去。这是我的初吻，据说也是她的初吻。
得到了回应，而不是拒绝，鼓励着我继续扩大探索。吻从她唇上离开，落到颈上、肩上，以及胸上。
写到这里，卡了很久，一直在犹豫是否细细述动作过程。想想，还是略过为好。一来，细述动作很可能无法通过审核；其次，高中生的第一次，再如何粉饰也都是生涩的，并不赏心悦目也很难风情旖旎；再者，毕竟是三十丰前日事，任谁的记忆力都很难对如此久远的事件作准确重构，越精细的描述只能显得越虚构。
罢了，还是留白吧。较为准确而不详尽的陈述是，那天下午我们痴缠久，我完成了第一次对女性身体绝大部分区域的探索与亲近，但从技术层面而言，我们并没有改变各自“处”的生理属性。我被允许做到的最极限，也只是隔着各自的内裤，用我的坚硬去与她的极柔之地顶、撞、斯、磨。
第二天，我们就结束了整个补习，坐车回家。在全是陌生人的长途汽车上，我们一开始还道貌岸然地并肩而坐，后来她乏了困了，头慢慢就靠上了我并不坚实的肩膀，小女儿态尽显无遗，甚是乖巧。而我，忽然就觉得自己是个男人了。
这扇门一旦开启，初涉的少丰自然沉迷其中。此后的日子，我渴求每一个可能与她独处的机会。而她那间不足八平米的单身宿舍就是我们的秘境。我们在其间彼此索求也彼此探寻，而她总是严守底线——禁止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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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盛夏到深冬，我的所有努力和进展基本可以概括成：一垒，隔着两条内裤磨蹭；二垒，隔着她的内裤磨蹭；三垒，隔着我的内裤磨蹭(似乎跟二垒也没啥区别......，反正，即使湿得再透，无论如何也得有至少一条内裤覆盖(保护)着她或者我的器官。
我每次的坚挺、膨胀，即使再忍无可忍，都只能在之后一个人的时候自我解决。她羞于，也毫无经验用手帮我解决，更别提口了。
当然，我乐在其中并不是毫无所得。至少，这让我从一开始就脱离秒男/快男队列，练就了我的耐心、耐力与服务意识；我摸索、试探出她全身每一个敏感点，并且学会不必专攻那柔软的中心也能带给她不同层次的愉悦:我也懂得了用什么方式磨蹭外部可以迅速把她带上浪尖。也许，最重要的是，让我学会了在亲近过程中欣赏女人的各种娇态、羞态、憨态、迷离态甚至癫狂态之美。插入与身寸米青不再是亲密行为的终极目的。
这样的“预科”课程持续了小半年。在某个深冬的夜里，我们一起去看完我平生第一个演唱会现场，借住在她某亲戚空置的小屋。昏黄的灯光，硬木板单人床，被子不太厚，我们只能极力贴近以温暖彼此。那夜，我来回来爱抚她全身，用坚挺磨蹭和舌头......，把她两次带上浪潮顶端。
然后
她媚眼如丝轻叹道
“你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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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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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话的时候
你有过师生情吗？
这是一个秘密
曾经
秘密是我们的安全壳
可我们真的需要那么安全吗
故事是生活的样本
生活是故事的样本
你不寻常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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