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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福红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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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夜矽雨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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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欲望之殇

  “你是……什么?”月神世琉惊讶地看着面前的天空,那个询问他的声音来自一个女性,除了乳房和下体有褐色的皮膜包裹着以外,全身都赤裸着露出雪白的娇嫩肌肤,脸庞是完美到梦幻的组合,但却给人模模糊糊的感觉,没有清晰的视线,却能从一瞥就唤起你体内强烈的欲望。
  但让世琉问出“什么”而不是“谁”的,则是她漂浮在天空的身体和背后伸出的巨大的双翼,一只白色的天使一样的羽翼,和一只黑色的恶魔一般的皮翼。
  “你的问题很没有礼貌。”那不知道究竟是什么的女人向下坠落,离地差不多几厘米的时候顿住,漂浮着面对面地看着世琉,“我是爱与欲望之神,你可以叫我,艾萝丝。”
  纵使再冷静,完全的呆住,也是世琉现在唯一能有的表现……
  “是梦吗?”世琉回到家里,托着额头关上卧室的门,坐到了写字台前,漫画里才可能出现的事情他从来不认为会真的发生,但桌子上的欲望笔记却那么真实的嘲笑着他。爱与欲望之神?艾萝丝?长这么大,世琉头一次开始怀疑自己的头脑是否正常。
  按照漫画,应该是有这样的话的,世琉犹豫着翻开了笔记本的第一页……然后略带失望的舒了一口气,什么都没有,扉页里没有什么“写上谁的名字谁就会死”之类的话。至于那个不知道是天使还是恶魔的神,想必是自己的幻觉吧。
  这种宅男才会出现的幻觉竟然发生在自己身上,世琉苦笑着摇了摇头,然后打开窗户,让带着雨丝的清凉空气吹拂在自己脸上,找回一点清醒的感觉。顽皮的风冲过桌面,桌子上的笔记本仿佛有自己的生命一样开始翻动,被莫名的力量吸引的世琉就那样呆呆的看着纸张一页一页翻过,直到露出最后的一页,上面一行粉红色的小字在空白的纸张中间显得格外刺眼。
  世琉鬼使神差的走过去,拿起笔记本,注视着上面的字迹。
  “写下名字,主宰欲望。”
  世琉沉默的看了一会儿,嘲弄的笑了,一定是那个无聊的宅男的恶作剧吧,自己今天一定是太累了,居然产生了看到什么怪物的幻觉,办完该办的事情,早点睡吧。
  打开电脑,熟练的连接上了网路,睡前在网上浏览一下是世琉一直保持着的习惯。不管是什么网站,无聊的娱乐新闻在这个平和时代才是最受关注的东西,没什么关心的大新闻,反倒是看见了熟悉的讨厌名字,世琉无聊的挪动滑鼠,点了进去。
  “佐伯惠夜夜笙歌,交际花尽显本色”的煽动题目远比新闻本身精彩,不过佐伯惠倒是世琉一直很讨厌的女性名人之一,本来不过是个平面模特的她凭藉着三次对她来说非常成功的婚姻成为了一个拥有天价身家的寡妇。有了钱之后便想进入上流社会,于是便不惜血本的举行宴会舞会邀请名流到场,一来二去俨然成为了一个真正的名人,至于是什么样的名气,所有对着她美丽的相貌流口水却在看不见她的时候不屑提起她的名字的男人们想必是最明白的。
  这样的女人进入上流社会,倒也算是一道风景。世琉嘲弄的想着,眼神却不由自主地飘向了一边桌上的笔记本。
  无聊的心态涌了上来,世琉看了一眼荧幕上一脸得意的佐伯惠,冷淡的笑了笑,拿起一支笔,一面看着那照片里的女人,一边把“佐伯惠”三个字写在了笔记本的第一页上。
  风似乎变得强了一些,窗户发出摇晃的响声,窗帘随风飘舞,发出猎猎的声音,世琉自嘲的笑了笑,看着什么也没有发生的室内,起身去关窗户。应该什么都不会发生吧,果然不过是无聊的恶作剧。
  这时,一阵奇怪的感觉涌上了世琉心头,暖暖的,好像要融化他的心一样在他的体内流动。世琉奇怪的闭上了眼,直到感觉渐渐消失,才睁开双眼,然后,惊讶得几乎要叫出声来!眼前竟然是一个盛大的宴会,一群群名流在谈笑风生,而正对着他的视线的,竟然就是佐伯惠。
  她穿着一身红色的晚装,正和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相谈甚欢,贴身的衣料勾勒出完美的曲线,毫不掩饰的散发出诱惑的气息。
  世琉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竟然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他,好像他根本就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一样。一个娇媚的充满诱惑力的声音突然从世琉的耳后响起,“动用你所有的想象吧,你的意志就是她的世界,她的欲望就是她的罪孽,尽情使用你的力量吧,欲望的主人……”
  世琉怔了一下,然后好像有什么东西涌进了他的脑海,他像是了解了什么一样,对着远处浑然不知的佐伯惠,冷冽的微笑了起来……
  这该死的老混蛋!佐伯惠已经不知道在自己肚子里面骂了面前的银行家多少遍了,约会了两次,号称要介绍给自己的大人物今天却一个也没有到场,看起来很热闹的会场却充满了无足轻重的小人物。
  一想到面前的这个家伙肚子上一圈一圈的肥肉,佐伯惠就有种出去呕吐的冲动。明明可以号称秒射的男人,还敢问她有没有到高潮,真想脱下高跟鞋砸在那个男人脸上。
  “惠,怎么了?看你魂不守舍的样子。”男人涎笑着凑近佐伯惠的脸,视线努力的往胸口那片诱人的白皙山谷望去。
  “没什么,真的,只是可能有点累了。”佐伯惠娇嗲回应,讨好的媚笑着。
  心里一阵暖流游过,暖暖的不是很舒服,随着暖意,莫名的出现了中学时候几个女生一起,疯子一样的晒黑,傻子一样的在热闹的人群中大笑,荡妇一样的和一群男人出去野合的放浪场面,突然觉得,那样恣意的生活,竟然比现在的状态,更让她感到舒适。
  去休息室休息一会儿好了,佐伯惠决定虚应男人几句,反正今晚是不会有什么大收获了,只要不得罪人就好。
  这时,她突然发现面前的男人眼神变得很不对劲,如果眼睛可以用力,她几乎相信自己现在已经赤裸。
  “白石君?怎么了?你是不是不舒服?怎么看起来好怪异……”佐伯惠克制着逃跑的冲动,努力做出关心的样子问。
  “你不觉得,你不穿衣服的话,会更快认识上流社会的人吗?”男人的声音变得又粗又哑,好像突然换了一个人一样。
  她开始不着痕迹的向后退,暗暗决定以后一定要挑对人选,至少不能有神经病的前科。想法似乎被发现了一样,男人突然伸出手抓住了她的胳膊,然后像甩一包货物一样把她甩到了旁边的餐桌上。
  “好疼!你干什么?这么多人在……”她痛苦的呻吟突然被自己打断,因为她发现周围的确还有很多宾客,但这些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围成了一个大圈,而圈的中心就是佐伯惠和她所在的那一张长餐桌。
  “这……这是怎么回事?”她惊叫了出来,大厅的灯光也变得十分诡异,好像舞台一样的大投射灯直接打在她的身上,而其它的灯却一起熄灭,一片黑暗的中心,她因惊吓而僵直的玉体横陈在餐桌上,因为恐惧而微微的颤抖。
  “佐伯惠小姐,欢迎来到上流社会的游戏中。今晚的主角就是您。”一个低沉暗哑的男人声音传进她的耳朵,带着隐约的嘲弄感觉。
  “你要干什么?”佐伯惠几乎是本能的用手压住了自己的裙摆,但周围黑暗之中的无数双眼睛,仍然像湿润的刷子一样,在她穿着丝袜的修长小腿上刷来刷去,让她浑身一阵战栗。
  “您不是很想进入上流社会吗?”那声音的来源终于出现,是一个高大的男子,他浑身赤裸,露出身上精壮的肌肉,胯下凌乱的黑色丛林里,巨大的令人难以置信的肉棒坚硬的挺立着,但最不可思议的是他的脸上好像带着一层雾一样,即使觉得自己好像看见了他的五官,也拼凑不出一张可供记忆的脸来,男人平淡的开口,“现在,您就可以接受来自上流社会的测试了。”
  “不!我不要!你是什么人?快滚开!不然我要报警了!”佐伯惠完全不顾自己形象的大吼了出来,不管那是什么测试,从这个男人的赤裸上就可以知道绝不是好事,周围的一切是那么诡异,这一定是梦,一个好大好大的噩梦,快点醒来吧!
  “这不是梦。”平淡的语言打碎了佐伯惠的希望,男人几乎是一瞬间就来到了桌子旁,抓住她掐着自己胳膊试图让自己醒来的手,突兀的问:“您懂得如何取悦男人吗?”
  “滚开!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佐伯惠伸出长裙下的脚,用高跟鞋尖对准男人的下体狠狠地踹了过去!
  有力的大手轻松的钢钳一样卡住她的脚踝,另一只手沿着脚踝向上抹去,猛一用力,这条腿上的丝袜就好像纸一样裂开,丝袜下娇嫩的雪白肌肤马上暴露在灯光下,然后冷淡的声音再度响起,“您懂得如何取悦男人吗?”
  她奋力挣扎着,仍然不回答,燃着怒火的大眼忘记了恐惧,狠狠地盯着腿上的大手。
  “我想。”那男人好像嘲弄地笑了笑,然后大手一挥,晚装的裙摆变成了破碎的布片,黑色的蕾丝内裤在破碎的边缘处显露出来,“周围的人一定喜欢您继续倔强下去。”
  佐伯惠突然明白,只要自己不回答,这个男人一定会把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变成碎片,那时候周围这些变得很怪异的人们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自己真的一点把握也没有,她犹豫着,对那男人点了点头。
  “很好。”男人满意的放开她,然后退后两步,像一个司仪一样大声地说:“身为上流社会的淑女,一定要有一双灵巧的手,这样才能最大限度帮助她美丽的小嘴来为绅士们服务。那么现在就让我们来测试一下,佐伯女士究竟有没有能力进入上流社会。”
  佐伯惠愣愣的看着桌子边突然多出来的三个男人,全部是刚才宴会上的人,其中一个还是她的老相识白石,但是三个男人全部都脱下了裤子,肥胖的大腿中间丑陋的阳具软软的垂着。
  “那么佐伯惠小姐,您有权利选择一个男人,并最大限度的利用您的手和口来让对方得到高潮,用的时间越短,您的得分将会越高。”
  “荒谬……”佐伯惠大声地喊了出来,“我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我不参加!我不要进入你们的上流社会!快放我走!”
  挣扎着想要下桌子的佐伯惠突然被那个全裸的男人按住,男人用充满了威胁意味的语气在她耳边说:“佐伯惠小姐,您用了那么大的精力让我们相信你一心要加入上流社会,现在您却想推翻自己的话,上流社会不喜欢说谎的女人,说谎的女人要受惩罚。不信的话您可以看看周围。”
  周围黑暗中的人们发出骚动的声音,一双双眼睛在黑暗中发着恶魔一样的光芒,混乱的声音渐渐汇成一股,变成有节奏的“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
  “不……不要!”佐伯惠恐惧的蜷缩回桌上,害怕的看着逼近的人群,“请原谅我!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随口说说。”只不过是帮一个男人高潮而已,虽然从来没有过当着这么多人面的经验,但是微弱的羞耻心早就在恐惧中消失殆尽了。
  “我……我选他。”佐伯惠混乱的大脑尚能保持一点清醒,她犹豫了一下之后,伸手指着白石。如果时间越短越好,这个男人毫无疑问是最佳选择。
  那个不久前还在和她谈笑风生的男人此刻像个木偶一样没有任何表情地走了过来,熟悉的短小下身赤裸的暴露在她的视线里,让她一阵厌恶。毫不迟疑的,白石爬上长长的餐桌,站在跪伏在餐桌上的佐伯惠面前,微微分开双腿,让软软的阴茎如同达摩克斯之剑一样悬在她的头顶。
  佐伯惠吞了吞口水,伸出手托住面前男人的阴囊,在带着黝黑褶皱的皮肤上开始轻柔的抚摸,虽然只约会过两次,但这个对自己的欲望无比诚实的男人很快就教给了她所有可以取悦他的方式,即使不用自己的嘴,让面前的男人射精也不是什么难事。
  抚弄了两下,一丝错愕闪过佐伯惠的眼睛,那软软的阴茎竟然完全没有苏醒的迹象。她不安的瞥了一眼一旁裁判一样的赤裸男子,那男人冷冷的目光让她连自己的腿间都感觉到了一阵寒意。
  吐了些口水到自己的手心,她抖擞起全部精神,温柔的握住了面前的男根,藉着口水的润滑在松软的包皮外上下套弄着,一边还凑上自己嫣红的小嘴,吐出舌尖轻轻的扫弄着龟头顶端的敏感小洞,托着阴囊的手向后摸索着探到男人的肛门,用指尖扣弄着四周的褶皱,同时浅浅的轻刺着。
  上次约会时候这样为白石热身,没想到他还没来得及硬起来就已经一泄如注了,但这次结果却完全不同,死虫一样的阴茎不过是微微有些充血,甚至远达不到可以插入的程度。难道,上次之后白石就阳萎了?令她无比挫败的念头闪过脑海,斜视的目光已经看出那个赤裸的裁判眼神里已经带上了明显的不耐。
  周围的人群开始发出低低的议论声,听不清在说什么却绝对可以判断出不是好事。佐伯惠咬了咬牙,把肩上的吊带从肩侧剥落,胸口的布料向下滑落,露出仅仅在乳头上贴着胸贴的美好乳房。她握着男人的手,把它放在自己的乳房上,粗糙的手心贴住已经有一层薄汗的柔嫩肉团,立刻像被磁铁吸住一样用力的揉捏起来,乳贴被手掌利落的揭去,仍然柔软的乳头被掌心紧紧压住,开始在搓弄中胀大挺立。
  胸口的灼热让佐伯惠的动作微微一滞,但唇畔开始逐渐胀大硬挺的阳具却让她没时间享受胸前的感觉,她用手圈住已经变长了许多的阳具的根部,然后毫不犹豫地张开小嘴,用狭窄的口腔把远没有胀大到极限的肉棒整个含了进去,同时在男人臀后的手也把男人的肛门揉得略略松弛,纤细的中指微微用力,半根手指一下子刺进了那炽热紧窄的肮脏通道中。
  感受到口腔的粘膜被胀大的肉棒压迫,按照自己的经验,佐伯惠认为白石已经勃起到最大,便开始搅动插进男人肛门的中指,同时灵巧的舌头缠绕着仔细舔弄起完全探出包皮的龟头的外棱,腮深深的吸起,变得好像湿热紧窄的阴道在吸吮男人的肉棒一般。
  出乎她意料的,本来应该仅限于此的肉棒又再变得坚硬胀大,伸长的肉棒直接刺进她毫无防备的喉咙,一阵呕吐的感觉随之涌上。她苍白着脸像要推开男人的下身,但一只有力的手突然推住了她的后脑,然后那个冰冷的声音从她身后响起,“你最好想好再吐出来,你已经用去太多时间了。”
  虽然不知道失败后究竟会面临什么,但想也知道绝对不是什么温柔的好事。
  佐伯惠苍白了脸庞,强忍着胸中的恶心,把已经大的超出她记忆许多的陌生肉棒仍然含在嘴中,但狭小的口腔已经被完全充满,舌头紧紧地贴着肉棒边缘,只能小幅度的移动,口水开始从嘴唇和肉棒的缝隙中流出。
  “呃。”仿佛没有尽头一样,嘴里的男根竟然又变大了,佐伯惠眼睛翻白,好像有半根阳具直接插进了她的食道一样,她努力放松自己的喉咙,但娇嫩的粘膜在跳动的阳具刺激下仍然不断传达给她难以抑制的呕吐感觉。她的手搭在男人的大腿上,早已经忘记任何动作,只是不断的强制着自己不要用力把男人推开。
  眼泪已经流了满脸,一向被男人追求的她即使需要刻意去取悦谁也从来没有做到过这种地步,下巴好像已经随时可能脱落一样,口水不断地流出来,胸前的手的揉搓下,被揉捏的乳房变得湿滑柔腻,在灯光的照耀下闪亮而淫媚。
  就在佐伯惠以为自己要窒息了的时候,嘴里的男根突然的颤抖了起来,喉咙紧缩的娇嫩粘膜被撑开到极限,一股股热流开始有力的喷射,每一阵都毫无保留的射进了喉咙深处。大股大股的眼泪被呛了出来,肉棒抽出后,她马上难忍的咳嗽了起来,难以被吞下的白浊液体从口中向外飞散,混合着脸上遍布的口水,泪水,一片狼狈不堪。
  她还没来得及平复自己仍然混乱的气息,那个裁判就已经开口宣判出结果,“很遗憾,佐伯惠小姐刚才的表现令人大失所望,完全没有得到分数。看在这是第一个测试的份上,就不处以真正的惩罚了。”
  惩罚?这样仅仅是测试?佐伯惠觉得自己快要疯了,自己究竟进入了一个怎么样的世界。她瑟缩着往桌子中心移动,连那个刚刚还在被她用嘴服务的白石也不敢去看,只是慌乱的把褪下的肩带像要恢复原位。
  “哢嚓。”冰冷的金属撞击声,佐伯惠的双手突然被扭到了一起,一双手铐把它们铐在了一起,裁判用依旧淡漠的声音说:“尽管没有惩罚,但仍然要对您第一次测试的失败做出回应。”
  “放开我,求求你们饶了我,你们要我做什么都可以,要多少钱我都愿意,请放了我……”佐伯惠开始呜咽求饶,她实在不敢想象今晚究竟还会发生什么。
  “佐伯惠,你在说什么?这是你难得的机会。”一直木偶一样的白石竟然开口了,“这是上流社会对你的测试,只要你能通过,你就可以进入你梦寐以求的上流社会了。”
  “我不信!你这浑蛋!我怎么可能会相信!”佐伯惠对他大吼出来,“如果是这样,我不要进入什么上流社会了!让我走!让我走!”
  “是吗?”白石一脸失望的表情,“那太可惜了。已经太晚了……”说完这句话,白石转身跳下餐桌,就那样光着下半身滑稽的走回了围观的人群中。
  晚了?什么太晚了?佐伯惠还没有回过神来,那个裁判又开始用冰冷的声音说:“佐伯惠小姐,你确定要中止接下来的测试吗?那样的话,我们将不再把你看成上流社会的一员。”
  佐伯惠正想点头,裁判接着说了下去:“既然您不想成为我们的一员,那么在这里的任何人对您做任何事,将不会有人插手。”
  仿佛为了呼应一样,人群中传出了邪恶的淫秽笑声。那一瞬间,佐伯惠眼前仿佛出现了一群赤裸的男人围成一团,对中间那个好像是自己的女人惨无人道的蹂躏的可怕画面。
  她犹豫着不敢把头点下去,几秒钟之后,还没等她做出决定,裁判开口了,“那么下面进行第二个测试。佐伯惠小姐,下面这位男士将来体验您那美好胸部能够带给他的快乐,希望您打起精神,用尽短的时间完成您的服务。”
  佐伯惠回过神来,刚刚要说什么,一个健壮的男人已经赤裸着下身跳上了桌子,粗大的肉棒高昂的挺立着,他一把把她推到在桌子上,然后把刚刚才被拉上来的胸前衣物狠狠地扯得粉碎,被铐住的双手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被双腿跪坐在她小腹两侧的男人压在了臀下,肉棒正好放进了柔软的乳峰中间,让娇嫩的乳肉清晰的感觉到肉棒的坚硬和火热。
  “佐伯惠小姐,您最好快一点,如果您不希望受到惩罚的话。”脑海里已经完全混乱的佐伯惠呆呆的听着裁判的话,努力的从男人臀下抽出了自己的双手,然后用力抬起被压住的上半身,用张开到极限的双手托住了娇美的乳房两侧,用力地向中间挤压,白嫩的乳肉挤压出一道狭窄的缝隙,硕大的龟头从缝隙中伸出一点,像一只眼睛一样注视着她的脸。
  男人的阳具已经被温热的乳房完全的包围住,但他完全没有动一下的意思。
  佐伯惠的脸因为费力而胀红,但仍然无奈的努力的拖着自己高耸的乳房上下移动,做着标准的乳交。如果乳交也有处女的话,她的这个处女就这样献给了一个根本不认识的人,这可是连她之前的三个丈夫都没有机会享受的服务。
  肉棒的外皮与娇嫩的肌肤磨擦着,渐渐的生成一种火热的快感,但这快感终究无法通过在乳沟间的抽插解决,而是渐渐的积累成一股汇集在小腹的空虚,让佐伯惠的全身都变得躁动不安了起来。
  男人伸手揪住了她的乳头,像玩什么新鲜的玩具一样一会儿揪得很长,一会儿旋转着拧成小小的红色麻花。敏感地带的疼痛让身体里的火热越发浓烈,她几乎都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内裤正在渐渐的湿润,温热的液体正在从花唇内部溢出。
  胸前的肌肤变得潮红,男人察觉到佐伯惠的兴奋,终于开始挺动自己的腰,肉棒大幅的从乳沟中刺出,似是有意似是无意的顶着她微张的红唇。
  察觉到男人的企图,她顺从的张开嘴,费力的低下头,在每一次龟头伸出嫩白的缝隙的时候伸出舌头在上面温柔的舔弄一下。尽快的让男人高潮,已经成为了混乱的脑海里唯一清晰的念头。
  这个男人的耐力似乎还不如刚才的白石,就在佐伯惠觉得自己的脖颈已经酸痛不堪的时候,身上的男人发出一声低吼,狠狠地捏住她的乳头,下身飞快的挺动起来。因用力而下压的男人身体让她觉得自己的肋骨都几乎要被坐断,但窒息的压力中乳房传来的磨擦快感又让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在窒闷交织着快感,疼痛夹杂着愉悦的混乱感觉中,一阵阵精液喷射到了她的脸上,粘答答的挂在了唇边眼角,让她本来就已经污浊不堪的脸变的几乎被淫靡的秽物所遮蔽。
  感觉到男人离开了自己的身体,佐伯惠仍然紧闭着双眼,大口大口喘着气,下体的蕾丝内裤,紧贴着小穴的部分已经完全湿透了。
  “只差一点,您应该更加努力的,佐伯惠小姐。”冰冷的声音,略带遗憾的语气。
  还没有完全听进去这话,佐伯惠就感觉到自己的乳头被什么人揪了起来,她疑惑的睁开眼,迷蒙的目光看见一只大手正把她的乳头揪的很长,而且旁边,另一只手竟然拿着一根粗长的钢针。
  “你要干什……啊啊啊!”痛彻心肺,敏感的乳头被粗大的钢针毫不留情地贯穿,殷红的血马上沿着伤口顺着乳房流下,在洁白的乳肉上画出血色的轨迹。
  “不要!不……啊啊啊啊!”喉咙都因为惨叫而微微的破声,另一边的乳头也被施与同样的命运,两股鲜血在乳沟中央汇集,汇成鲜红的一滩。
  但恶梦还没有结束,裁判拿来一根精巧的细铜丝,从乳头伤口中穿了过去,然后把一对乳房挤到中间,让铜丝同时穿过了两个乳头,接着两个类似螺母的古怪金属物被安置在铜丝两端。
  当佐伯惠在颤抖中渐渐适应了胸前的疼痛之后,就看见自己的乳房像是为了乳交准备一样堆集在胸口中央,而自然要向外扩的乳房在乳头的限制下保持着奇怪的形状,不断地向她的大脑传达着混合着莫名快乐的疼痛,让她的意识都几乎麻痹了。
  还在疼痛中挣扎,佐伯惠又听见冷漠的声音响起,“接下来是第三次测试,希望佐伯惠小姐能够把握住机会,不要再让大家失望了。”
  她颤抖着蜷缩起来,夹紧了自己的双腿,闭上了不断流泪的双眼,不管接下来的测试是什么,她都知道绝对不会给她带来好的结果,她不过是一只赤裸的羔羊,只能任人宰割。
  没有听到关于测试内容的话,她就感觉到自己被男人有力的手抱了起来,然后摆成趴伏的羞耻姿势。
  该来的终究要来吗?她绝望的趴在餐桌上,但下体的花唇却反而变得更加湿润,胸前灼热的痛楚让花径内部变得紧绷而僵硬,表达着矛盾的渴望。
  乳房在胸前被压成扁扁的一团,穿过乳头的铜丝硌在最敏感的前端,让佐伯惠的心脏都因为混杂着各种感觉的浪潮而抽搐。快些吧,什么也好,赶快贯穿她吧,湿滑的肉洞空虚的就要痉挛了!她什么也不想想了,只想要一个痛痛快快的高潮,只想被粗大的肉棒侵犯,让她在高潮中翻滚尖叫呻吟抽搐甚至死去也好!
  像是感应到了她的心声,粗粝的手指沿着嫩滑的大腿开始向上摸索,隔着已经湿透了内裤揉捏了两下,然后粗暴的把内裤扯下,裤腰的松紧带勒在膝盖上方的位置,足够湿润的秘洞口感到一阵凉意。
  来吧,不管什么,来吧,凌辱吧,蹂躏吧。小腹深处的焦躁让子宫口都变得难以忍受的麻痹,佐伯惠顺着男人手掌的力道完全的放松自己完美的胴体,摆出雌兽驯服后的娇软姿态,驯服,期待,至于这是一个怎样的噩梦,她已经不关心了。
  但噩梦似乎能发觉她心中最深的恐惧……
  “不行!那里不行!求求你,只有那里……”她放软的全身突然再次绷紧,第二任丈夫那一夜的突发奇想给她带来的恐惧沿着脊椎尾端再次爬满全身,比那淫靡的肉裂更靠后一点的地方,那个浅褐色的菊花一样的孔道,突然被塞进了一团冰冷的粘滑的好像黄油一样油腻的东西,一根手指同时藉着润滑刺了进去。
  为什么,为什么是那里!佐伯惠全身变得僵硬,自己曾经的丈夫喝醉之后强行进入的那一回,让她只要一想到肛交,就会从心底涌上当时那撕心裂肺的疼痛和不适,那散发着腥臭沾满秽物的保险套也让她再也不愿回想当时的情景。但现在,臀后的大手的一切动作都预示着一件事,她空虚焦躁寂寞的小穴将继续抽痛紧张下去,而不愿开启的菊花蕾才是真正的目标。
  “真的……那里不行……求求你们放过我吧……那里我受不了的……”她哭泣着告饶,但回应她的仍然是那个冰冷的没有感情的声音,“你应该懂得,上流社会的淑女们,是什么都必须适应的,没有付出就想要回报吗?”
  “我什么都不想了……啊……放开我!我不要了!”佐伯惠拼命的往前爬,但身后的男人毫不留情的抓住了她乳尖穿过的铜丝,她拼命的挣扎,却还是被胸前的剧痛击败,再也难以向前移动一分。男人以胜利者的高傲姿态,把自己粗大的凶器紧紧的抵在她的肛门外。
  “我什么都不想要了!真的!你们放过我!放过我啊啊啊啊啊啊!”句子在最后转成凄长的尖叫,她拼命的伸直身子,想要往桌子边缘爬去,但胸前的铜丝被牢牢地抓着,乳头的伤口在扯动中又开始渗出鲜血,剧痛中她却仍然不顾一切的想要往前爬。
  只因为身后的男人已经没有耐心再等待下去,借助润滑剂的帮助,粗大的龟头一下子就突破了菊轮的阻挡,可能是太过紧窄的缘故,龟头整个没进去之后就再难以进入半分,但男人仍然在用力,肉钉一点一点地分开拼命收紧的肛肉,把用尽全力夹紧的臀峰一点点凿开。
  “呜呜……好胀……拔出去!求求你拔出去!”向前伸出的两只白嫩的胳膊猫儿一样的乱抓乱挠起来,相对自由的双腿徒劳的往身后踢着,但肠壁的粘膜依然不可避免的火热的侵入,逐渐得直至尽根。
  “为什么!呜呜……”求饶转成了止不住的呜咽,“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啊啊啊……”
  身后的男人就像台没有感情的机器,撑开到极限的肛肉已经开始渗出血丝,他却不仅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松开勾着铜丝的手,抓紧了因难受而颤抖的柔软的臀峰,开始小幅度的抽送起来。
  那裁判好像地狱的使者一样,一把揪住了佐伯惠埋在双臂之间的头,对已经涕泪交加的容颜低低的念着什么,好像地狱的诅咒一样。
  “这不是你本来的欲望吗?不是吗?不是吗?”
  “你不是要这种生活吗?不是吗?不是吗?”
  “你不是不惜一切代价吗?不是吗?不是吗?”
  “不是……”佐伯惠突然崩溃了一样的尖叫,然后变成低泣中的呻吟,“不是……啊啊……不是……”
  肉棒的移动逐渐在鲜血的润滑中变得顺畅,开始像插在阴道里一样大起大落起来,佐伯惠的身体已经看不清楚原来美好的曲线,整个被压在了餐桌上,不知什么时候灯光变得强烈了起来,周围围观的人逐渐的靠近餐桌,已经可以清楚地看见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冰冷的金属面具,透过面具,火热的视线聚焦在那惨烈的交合处。通红的嫩口随着抽插不断的隆起陷下,混着红丝的浓浊液体沿着股沟流下去,在乌黑的阴毛中与淫水混成一滩,变成湿答答的一片。
  “真的不是吗?”好像没有体温一样的冰冷大手挤进小腹与餐桌的缝隙,在一片湿润的股间抠挖着,“你的另一张嘴好像不是这么说的呢。”
  强烈的便意让佐伯惠已经除了呻吟之外发不出任何声音,剩余的力气仅仅能让被压着的身子垂死的鱼一样的抽动几下,她眼中的神采已经开始涣散,隐约从不成语调的呻吟中能听出类似“不是”之类的回答。
  抽动的男人突然发出了野兽一样的低吼,然后猛地抽出肉棒,一个跨步揪起佐伯惠的头发,把沾满黄红秽物的肉棒一下刺进她的樱唇中,开始喷射出欲望的种子。
  “呜呜呜呜呜……”佐伯惠拼命的摇晃着头,但被钳制的头难以移动半分,一阵阵有力的精液打在她的喉头,让她不断地发出难忍的呕吐声。
  赤裸的男人跳下餐桌,进入围观的队伍。佐伯惠睁大迷蒙的双眼,然后被刺眼的灯光吓到,慌张的用铐在一起的手掩盖着身上的秘处。
  “佐伯惠小姐。”裁判突然亲自走上了桌子,声音依然平淡但隐隐听出了一丝兴奋,“您的表现很让人失望。但为了展示上流社会的宽容,我再给您一个机会。”
  “不要了…求求你…我什么都不要…放过我…”佐伯惠艰难的抬高头,顾不得嘴角仍然在向外流出的精液,哀求着告饶。
  就像根本没有听到一样,那个男人直接把佐伯惠娇小的身躯打横抱起,“现在,让我们来考验佐伯惠小姐的多人交际能力吧。让她服侍到我们满意为止。那么佐伯惠小姐,教育开始了哟。”
  佐伯惠惊恐的伸手要抓住那个男人,但无力的手仍然无奈的脱离了男人的胳膊——随着话音的结束,佐伯惠娇小的身体就这样几乎赤裸着被抛进了餐桌旁涌上来的人群中。
  “啊啊啊……啊!”绝望的尖叫结束在被什么堵住一样的闷哼中……
  白石一直不敢相信究竟发生了什么,正在和自己聊天的女人竟然突然就从自己眼前消失了。幻觉,一定是幻觉,这几天太累了。他揉着自己的额头,晃了晃脑袋,然后更像是幻觉的景象出现了。
  刚才还身着晚装娇媚的与自己谈笑风生的女人,短短的几秒钟,就变成了一副诡异的样子。身上的衣物不翼而飞,赤裸的好像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娇嫩的肌肤已经看不出是什么色泽,整个女体就好像是从装满精液的水池打捞上来一样,全身沾满了腥臭粘稠的白浊液体。如果再多一些的话,简直可以算是一个茧子一样。
  白石惊讶的上前,然后又想起什么似的后退两步,旁边的宾客惊讶的聚拢过来,一面围观一面窃窃私语,有几个尚算清醒的,伸手阻止了一旁打算报警的。
  在地板上不省人事的佐伯惠缓缓得睁开了眼,眼睛缓慢的转动了一下,在看到围观的人群的时候,突然崩溃的尖叫了起来:“滚!都滚开……啊啊啊!放过我!求求你们放过我!”
  大厅里,佐伯惠绝望恐惧的叫声混合着号泣成为了唯一的声音…




  第三章、被窥视的真实

  梦,一定是梦!一定!
  月神世琉从奇异的世界回到现实,是梦吗?为什么胯下依然发痛的肉棒分明经过了激烈的洗礼?不是梦?这怎么可能?把自己讨厌了很久的女人拖进由自己意志操纵的世界,随心所欲的惩罚,这不是他可以接受的事实。
  “哥……哥,你在发什么呆?怎么我敲门你都听不见?”充满活力的欢快声音从世琉脑后传来,他连忙镇定了一下,回过头面对座椅背后故意嘟起粉色的唇瓣用乌黑的大眼睛注视着自己的妹妹。
  月神夜子,是世琉的母亲第二个孩子胎死腹中并导致不能生育之后领养的养女,从与世琉相似的名字就可以看得出来(此处世琉汉字在日语中读音与日语中的汉字夜相同,权当作对夜神月的kuso),是很受疼爱的一份子。活泼的夜子很早就知道了自己是养女的身份,但至少表面上并没有什么不适,只是对于和哥哥的亲密动作,或多或少有了一些隔阂。
  “怎么了?夜子。”难得的露出了温柔的笑容,对妹妹十分疼爱的世琉自然地把妹妹拉到自己的腿边,夜子也习惯性的跪坐在榻榻米上,把头靠在哥哥大腿上,让世琉的手缓缓的抚摸着自己的长发。
  “没什么,只是哥哥也没有回家吃饭,也没有和夜子打招呼,夜子自然要来看看了。”夜子半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掩住眼睛里的调皮光芒。
  “算了吧。”世琉很捧场的作了个夸张的耸肩动作,捏着妹妹的粉嫩脸颊,轻轻地扭着,“说,是不是在学校又惹麻烦了?不敢和爸爸说才来找我的吧?”
  毕竟已经是国三的学生了,早就过了粘在哥哥屁股后面的年龄了,即使兄妹关系仍然很好,没事的话这个满脑子莫名其妙想法的小丫头可不会在这么晚的时间过来腻在哥哥身边。
  “哥……哥,能不能给夜子一点面子当作上当一回感动给我看啊。”夜子也夸张的回应着,同时张开小口撒娇一样的咬了世琉的手一口。
  “啊……夜子,你来看望哥哥,哥哥真是太感动了!”世琉捧着心口,一脸哈姆雷特式的表情,逗的夜子不顾形象的大笑起来,然后,才换上严肃的表情,“好了,现在说是什么事。”
  “哥哥,教我们的那个老师,就是给你们代课的那个菜鸟,叫北条沙织。”因为是同一所学校的两个学部,有共同的老师也是很正常的,“她……她竟然说我这样的乖学生是问题少女,竟然……竟然……”在世琉目光的注视下夜子的声音越来越低,几乎要低到自己的尚未发育完全的胸部上去了,“好嘛,是我恶作剧不对,如果被父亲知道的话……”夜子畏缩的缩了缩头,“哥哥,明天你去一趟好不好?那个老师你一定应付得来的。”
  世琉不说话,故意板起脸用平常那种淡漠的表情看着她,看的夜子无奈的撅起了嘴,赌气一样的往外走去,嘴里还叫嚷着:“好嘛好嘛,我去告诉父亲,大不了被打一顿屁股就是了。呜呜……”
  “行了……”世琉笑着拍了一下她的后脑,走了半天都没有挪出一块榻榻米远,做戏也要敬业一点啊,“我明天放学会直接找北条老师去,你在她办公室里等我就可以了。之前要乖乖的。”
  “我就知道哥哥最好了!”夜子开心地跳过来,在世琉的脸上用力的吻了一下,然后快乐的说了声晚安,便无忧无虑的跑走了。
  世琉脸上又恢复了平静,伸手摸了摸被吻的脸颊,少女的清新气味好像还残留在房间里,带着微微的汗味残留在他的脸上。
  回过身,把那神秘的笔记本随手塞进了书包里,拒绝再去想任何会令自己头疼的问题,疲累的身躯,只需要休息。
  睡觉吧,不去想什么笔记,不去想什么艾萝丝,不去想什么佐伯惠,什么都不去想……
  早餐时候见不到父亲,是自从父亲升到了一定阶段的职位之后就很少出现的事情,想必是又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吧。母亲月神秋子是典型的中年美妇,因为生性安静,总是一幅挂画一样坐在桌边,但例行的关心还是要说的,轻柔的语气却没有应有的关怀,很轻易便能听出世琉淡漠的性格遗传自谁,“世琉,你昨晚没什么吧?”
  “没什么。”同样是淡淡的语气,连一句多余的解释也没有。
  嘴里还塞着没嚼完的面包,夜子依依呜呜的开口,“拜托,哥哥,妈妈是想知道你昨晚上为什么回来这么晚,你这样说只有你肚子里面的蛔虫才会明白怎么回事吧?”
  “没什么。”世琉仍然短短的一句,然后,站起身,“我吃饱了。我去学校了。”
  “唔……等等我。我吃饱了。”夜子连忙把剩下的东西一股脑塞进嘴里,然后不顾形象追过去,一面提着鞋跟一面叫,“我出门了……哥哥!等会儿我!”
  “快点。”似乎很难在妹妹面前板起脸一样,世琉很自然的对夜子露出了微笑,“今天再迟到的话下午在北条老师面前,我也只有打你的屁股了。”
  “讨厌。哎?哥哥今天骑单车吗?又要去接月宫姐姐吗?”夜子看着单车,一脸别扭的嘟囔,一旦这东西出现哥哥去学校的行程就不和自己的路线重叠了。
  世琉拍了拍车后座,“不,今天只载你。”
  “真的?”夜子快乐的笑着,搂着世琉的腰用脸在他的制服背后蹭着,“我就知道哥哥最好了……”
  “喂喂……别扭,会摔跤的。”远远的喊叫声还在传出,看起来活泼又正常的一对兄妹,就这样消失在了朝阳笼罩的街道尽头。
  ************
  平静的一上午过去,中午的吃饭时间,龙野英二大呼小叫的冲到他的身边,身后是他试图拉住他的的恋人近川萌,本该是他们情侣安静的吃饭的时间,特地跑到这里干什么?世琉不由得微微皱起了眉头,龙野的臭脾气看起来发作了,不过为什么还真是不难猜,近川萌和月宫雪是好朋友,昨晚的分手想必这一对儿已经知道了。
  “你小子在想什么?怎么好好的月宫会和你分手!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龙野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不知道的恐怕会以为他家的什么亲人被玷污了一样。
  对这种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世琉一向比较无奈,淡淡地回答:“你也说了,是她和我分手,原因你问我不觉得可笑吗?”
  龙野的大嗓门惊动了不远处低头一个人吃饭的能都真美子,她听到了分手两个字,惊讶的看向这边,眼睛里带着复杂的情绪。
  “我……”龙野的话被近川萌打断,“好了,英二,你先冷静一下,咱们应该下去问清楚小雪究竟怎么回事,而不是在这边大叫大嚷的。她在那边一直哭个不停,你在这边大吵大闹又能怎么样?”说完,近川萌用隐含责备的眼光看了世琉一眼,世琉无奈的苦笑了一下。
  两个人走后,本以为能安安静静的吃饭的世琉,身边又来一个不速之客,世琉看着来人,心底发出一阵冷哼,不过是刚分手而已,要趁虚而入,能都同学,你不觉得太早了吗?
  “那……那个……龙野同学说的……是真的吗?”真美子有些胆怯的问。
  “嗯。”世琉不想多说,又送了一口饭到嘴里,目光却紧紧的盯住真美子镜片后的双眼。
  “嗯……那个……”像是给自己鼓了鼓劲一样,真美子顿了一下,然后说:“月神君,我觉得……我觉得月宫同学是个很好……很好很好的女孩子,你不应该就这样放弃她的,如果……如果你们就这样的错过了的话,一定会后悔的……请你相信我。”
  世琉的眼神复杂的变化了几秒,他没有从真美子的眼睛里看到虚伪,她确实是这么想的,凭对她的了解,这个天然呆也是做不来演戏这种高难度技术的。
  难得的世琉站起身子,扶着真美子的肩膀,很认真地说了一句,“谢谢。”
  真美子却一副用完了所有的勇气的样子,精致的圆脸涨得通红,嗫嚅着说:“没……没什么。”然后便匆匆忙忙的跑回自己的座位,还夸张的被路上的椅子绊了个踉跄。
  后悔吗?世琉推开便当,没有胃口再吃下去,短短的一天里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他的脑筋都有些负荷不过来了。
  临上课前,龙野英二才回到教室,脸上带着很奇怪的表情看了世琉一眼,然后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上课一阵子之后,竟有张纸条从龙野那边传了过来。
  “月宫对小萌说了一些事,虽然她们不告诉我,但我清楚是关于你们分手的原因的,咱们是好兄弟,我希望你能够亲口告诉我究竟为什么,如果有什么不能让外人知道的,我也不勉强。关于气愤时候我的口气,你也是清楚的,我这人就这臭毛病,马马虎虎跟你道个歉,不许往心里去。放学一起去桥下呆会儿?怎么样?”
  世琉看完后,简单回复,“放学后我要去找妹妹。改日吧。道歉我收下了。以上。”
  看着远远的龙野很不爽的冲他偷偷比了下中指,世琉微微的笑了。
  乐圣私立学园并不是什么数一数二的名校,学校也不是像动画中常见的私立学园那么夸张的巨大,上学的也都是很平凡的人家,没有什么大富大贵的子女在这里表现上流社会的本质。不过,能在私立学园就读的,家里也不会太窘迫就是了。
  分为东西两侧的两个学部离的还不算太远,放学后没多久,世琉就来到了西侧的国中部,在二楼的办公室里,意外的见到竟然只有自己的妹妹夜子在那里等着,那个据说要协助家人好好教育夜子的老师北条纱织却不见踪影。
  “北条老师呢?”
  “哥……哥,北条老师好过分,副理事长来找她,她就一副慌慌张张样子,好像完全看不见我一样走掉了,哥哥,难道人家是透明的吗?”夜子很不爽的拉了把椅子坐在办公室里,嘟着嘴向哥哥抱怨。
  “嗯……”世琉考虑了一下,反正留着夜子在这里也不会有什么帮助,办公室里的其他老师已经在盯着这个无状的少女了,“你先回家吧,这里的事情哥哥替你解决就可以了。”
  “真的吗?”夜子兴奋得站起来,“我真的可以先走掉?哥哥一个人在这里不会无聊?这些老师都好无趣。把自己绷得和雕像一样才算是合格的老师吗?”
  世琉看着“那些”老师已经变得脸色铁青,连忙笑着把夜子拉了出去,“行了行了,你先走吧,哥哥去找一下北条老师,如果找不到的话我也就回去了,你在家里等我的好消息就是了。”
  “那……我走了?”夜子做出可爱的表情看着世琉,在看到世琉点了点头之后欢快地笑了笑,拎着书包跑走了。远远的在走廊尽头还撞上了一个老师,世琉看着妹妹在那边又是鞠躬又是道歉的,然后还远远的冲自己做了个鬼脸,微笑着从另一面下楼了。
  副理事长,那个老头子找一个小菜鸟老师,该不会打算演一出av情节吧。
  一边想,世琉一边向东侧走去。
  “他们没有在办公室。”一个柔媚的女声突然钻进世琉的耳朵。
  “艾萝丝?”世琉转了一圈,没有发现身边有任何人,之后本能的喊出了艾萝丝的名字。
  “你终于相信我不是幻觉了吗?”近乎完美的女体缓缓从天花板上出现,如梦似幻的唇角带着一丝浅笑,身后的双翼没有出现,想必可以随心所欲的收起。
  世琉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简单的问:“你来干什么?”
  “怎么说你也是笔记的主人了,我自然要在你身边帮助你啊。我可不是无情无义的死神哦。”娇媚如花的浅笑,接着声音的主人趴在了世琉的背后,轻飘飘的没有一点重量的攀着世琉的颈子,摆出亲昵的姿势,“有我在,很多事情你都可以做得很轻松哦。”
  “不劳烦了,没有你我一样可以很轻松。”世琉有些莫名的厌恶,那厌恶来自对艾萝丝的语气的恐惧,那种恐惧源自这个所谓的欲望之神无形散发出来的诱惑力,仿佛要诱惑着人跌进欲望的深渊。
  “别这么说,比如说,找北条沙织这件事,我就能帮你。”
  “你?你怎么帮我?”世琉不耐烦的虚应着,想必,除了自己别人也看不见她,索性就这么继续背着她向东侧走去。
  “很简单,那个女人是欲望的俘虏,是我管辖的子民……”充满诱惑力的声音在身后低低呢喃,“顺着我的方向,你会找到她的,找到那个被欲望迷惑的女人。”
  世琉沉思了几秒,眼神里带着一些危险的不确定,然后,低声地说道:“带路。”
  体育器材仓库历来都是galgame圣地之一,在这里做爱做的事情的学生情侣鬼畜强奸之多,已经到了让人怀疑会不会有两组强奸的人马和三组偷情的情侣碰上之后变成乱交party的可怕情景发生。
  但此刻仓库里并没有什么人,也没有淫声浪语,只是在仓库后面的一个小杂物间里,有一个不注意根本不会发现的小门,小门此刻已经被打开,里面的楼梯通往地下,副理事长一脸遗憾的从小门里出来,嘴里念叨着:“混蛋,又让那老家伙捷足先登了。”一边悻悻的离去。
  世琉带着复杂的表情在角落里看副理事长离去,小声问身后,“是这里。”
  “没错……就在这下面,我已经几乎闻到了,两种欲望在纠缠碰撞,散发出的那绝妙的芳香。”艾萝丝一边笑着,一边伸手在门上摸了一下,喀嗒一声,门锁开了。
  世琉吸了一口气,打开门,沿着楼梯走进了那一片浓浓的黑暗之中。
  与一般的脑满肠肥的理事长不同,乐圣学园的理事长是个很精悍的老人,每一次开校级会议的时候,世琉都会感受到这个矮小的老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奇怪的压迫感。但没有一个学园的学生会相信,他们的理事长也会有如此的一面。
  楼梯的尽头是一个小门,门上并没有锁,显然对外面那道门有充足的信心,轻易的打开一个可供窥视的缝隙,里面是个宽阔的好像办公室一样舒适的房间,但房间中的装饰、陈设和布局无一不透露出淫靡的味道。
  在悬挂在墙上巨大的一幅画着男女做爱的油画下面,理事长全身赤裸着坐在沙发上,劲瘦的身上没有一丝老态,大大分开的双腿间,赤褐色的肉棒不符合主人年龄的强硬的坚挺着,上面隐约泛着像是用了药一样的油光。
  北条沙织完全没有了一点老师的气质,慌乱的坐在远远的角落里,像犯了错的学生一样低着头,脸上依稀还有闪动的泪花,在她洋娃娃一样的可爱的脸庞上显得格外惹人怜爱。
  “怎么样?你想好了吗?下周就是决定的时候了,我不喜欢强迫别人,但我的耐心很有限。”理事长不紧不慢地说着,一副悠然很有把握的样子。
  下周?世琉在脑海中搜索了一下,下周应该是确定年轻老师中哪些可以留下哪些需要走人的日子,私立学园没有义务养没有用的人,但仅仅为了一份工作?
  世琉有些不相信的看着里面。对于家境良好的他来说,教师这微不足道的薪水显然让他难以接受可以成为被胁迫的理由。
  沙织绞动着自己的衣襟,显然心理正在挣扎着。看来即使是新教师区区十几万日元的薪水,对于她也是很重要的。然后,她痛苦的闭上眼睛,抬起手开始解自己胸前的衣扣。
  “欲望是人类最大的弱点……形形色色的欲望,交织成扑杀的网……听吧,笔记的主人,用你的心灵,去倾听欲望之声吧……”艾萝丝的声音从脑海中传给世琉,世琉沉默着,因为他发现,在他全神贯注的倾听的时候,他的确听到了来自自己注意的人的内心深处的,有关欲望的声音……我需要这份工作……需要,需要……我要凌辱这个女人……我要让她臣服在我的胯下臣服……臣服……
  正经的外衣被自己的手剥离,沙织开始抽噎,扶在胸罩上的手迟迟不去解开那脆弱的前扣。理事长已经看见了对方的屈从,他站起来,大步走到沙织身边,拉着她的手把她带到了自己坐的沙发处,让她坐下,然后以居高临下的胜利者姿态托起了她的下巴,摘下了她的眼镜,离开眼镜后的精致脸庞上,大大的双眼变得迷茫,诱人犯罪的样子。
  扯着沙织的头发,理事长把沙织的脸拉近自己的肉棒,上面似乎是药油的东西强烈的刺激着沙织的神经,但她却忍着厌恶的表情,伸手讨好的托住了肉棒和下面的肉囊,伸出粉色的小舌舔了下自己因紧张而有些发干的嘴唇,然后努力的张大小口,浅浅的含住了肉棒前端,舔弄起来。
  理事长露出很受用的表情,满意的拍了拍沙织的后脑,然后伸手解开沙织的胸罩,与可爱的脸庞不相称的丰满乳肉脱离了内衣的束缚,跳动着落到理事长的手里,仿佛被磁力吸住一样,干枯的手开始贪婪的玩弄掌中的嫩肉,艳红的乳蕾在手指的捏拨下变化着各种形状。
  沙织发出依依呜呜的声音,纤腰也情不自禁的微微扭动起来,含着肉棒的小口又深了几分,粉粉的香腮开始频繁的凹凸,卖力的吸吮着。
  “嗯……很好……不过,你如果打的是别的主意的话,那就太遗憾了。”说完,理事长突然把油亮的肉棒从沙织嘴里抽了出来,“我的确年纪大了,所以,我会珍惜每一次发泄的机会,想让我在你嘴里来一次,然后你好脱身?到嘴的肥肉,谁会吐出来呢?”
  沙织的脸变得惨白,微微的摇头但完全没有说服力。一条晶亮的口涎在红唇和肉棒之间延展,最后断掉,垂在沙织的唇下。
  “来吧,我可怜的小羊儿。”理事长用恶心的抒情口吻念着,然后一把把沙织推倒在沙发上,沙织侧躺着不敢起身,只用哀求的眼光看着理事长。这种眼光却是往往最能激起男人兽性的,老禽兽也不例外。
  理事长走到一个柜子前,拿起一个小瓶子开始往自己的肉棒上抹着,沙织仍然侧躺在沙发上,一动也不敢动。
  “来吧,我会让你知道,女性的快乐可以达到什么样的程度。”理事长露出猥亵的笑容,伸手去解沙织的套裙,沙织用手象征性的抵挡了一下,便绝望的瘫在一边,紧紧地抓住了沙发罩。
  银灰色的套裙缓缓的剥落,肉色的丝袜包裹着丰润的双腿,遮掩着其中白色蕾丝内裤保护着的神秘。修长的双腿不安的绞到了一起,想要遮掩刚才胸部被玩弄造成的羞涩的印记。
  似乎是药效发作了一样,理事长的肉棒变得更加充血涨大,他失去了宽衣解带的耐心,薄薄的丝袜被他一把扯了下去,内裤底部被焦急的拨开,些微湿润的黑色芳草无奈的展露在视线中,其中探出头来的娇美花瓣让理事长的欲望上升到最高点。
  “不……不要!”沙织突然哀号起来,身体也开始剧烈的扭动,“阿诚……救我!放开我!”
  理事长差点被抛出去,他被这大声地哀叫吓了一跳,但此刻再说什么不强迫之类的话让女人走掉,是完全不可能的。
  理事长把瘦小的身躯完全的压了上去,墙上挂着的绳子就是用来绑缚的,理事长也非常熟练的把纤细的手腕并在了一起,扯过绳子迅速的捆上,然后用破碎的丝袜死命的塞住了沙织的嘴,把突然变得激烈的大叫堵成伤心的呜咽。
  “这时候想退缩,你觉得可能吗?”理事长露出凶狠的表情,然后扯着绳子像是牵耕牛一样把沙织拉到了屋子当中,沙织含着自己的丝袜,拼命的摇头,中间天花板上垂下来的钩子让她十分恐惧。
  果然,绳子穿过钩子捆好,理事长兴奋的摇动墙上的把手,钩子开始缓缓升起,沙织赤裸的女体被缓缓展开,像被钓离水面的鱼一样前后扭动着,一直到绷紧的脚尖勉强可以支撑身体的程度,理事长才满意的松开手。
  沙织绝望的低下头,被口水完全浸湿的丝袜里发出低低的哀鸣,唇角的银丝缓缓垂落,像濒死的蜘蛛最后的挣扎。
  理事长绕到沙织身后,把完全被控制的女体一把搂进怀里,贪婪的在光洁的脊背上又啃又舔,留下粘粘的口水沾湿了一片。已经没有任何存在意义的内裤被干枯的手向下褪去,停在膝弯,让笔挺的双腿构成了一个可笑的H。
  “人老了,热血已经不如药物有意义了。”理事长念叨着,把瘦削的下身向前挺动,肉棒在试图夹紧的两团洁白的臀肉间进出磨擦着,不时地用前端碰触羞耻的挺立起来的肉芽。绷紧的脚尖在理事长不断的摩擦下开始微微的颤抖,胸口颤动的乳肉上,撩人的白皙也开始泛起潮红,药物的作用下,赤裸的女体变得焦躁,药液给敏感的肉芽带来的感觉开始席卷全身。
  理事长不满足于沙织的微弱反映,又向前拱了拱下身,硬挺的肉棒带着不知名的淫药,缓缓的分开柔弱的花瓣,用力的插了进去。沙织的裸体在空中挣扎了两下,嫩白的双腿左右踢打,却完全无法阻止肉棒攻陷自己柔软的宫殿。无奈的眼泪沿着红润的脸颊流下,沙织认命的闭上了眼睛。
  理事长在令男人欲仙欲死的肉洞中抽插了几次之后,竟然悠然地把肉棒拔了出来,然后,又坐回到沙发上,点燃了一根香烟,像是等待什么一样翘起了二郎腿,用空闲的手不紧不慢的敲打着膝盖,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调。
  被悬空吊上一会儿,肩关节就会变得难以忍受的疼痛,所以脚尖一直处在刚好可以点到地面的高度,但沙织却突然微微曲起了双腿,膝盖不安的交错着,大腿根互相摩擦起来。
  “人类真是聪明呢……竟然敢用药物挑战神的权威……”艾萝丝在世琉的背后低喃,象牙雕塑一样洁白圆润的胳膊穿过世琉的腋下,沿着世琉的小腹摸了下去。世琉好像什么也没有感觉到一样,仍然从缝隙向里看着。
  “唔唔……唔唔……”赤裸的女体全身都变得火热,小腹深处的柔软宫殿里空虚的几乎要让人疯掉,沙织开始晃动着脸庞,用哀求的目光看着沙发上的理事长,不,更确切的说,是用几乎丧失理智的目光死死的盯着男人赤裸的肉棒。
  本就褪到膝盖处的内裤在双腿的磨蹭中脱离了粉嫩的玉体,伴随着磨蹭的大腿而流下来的,是漫溢而出的淫汁。耻丘处的欲望笼头被药物开启,理事长满意的笑了,他踱到沙织身边,拿起手上的烟,蜻蜓点水一样突然往沙织的乳尖上一触。
  “唔……呜呜!”含着丝袜的小口拼命咬紧,白皙的裸体剧烈的晃动起来,但颤抖着的大腿间,晶莹的雨露却仿佛更多了。
  理事长把烟向下挪过去,快要烧完的烟头与不知死活的粉嫩肉芽相距咫尺。
  沙织恐惧的盯着烟头,雪臀不自觉的后移,但忽略了绳子吊的高度已经是她站立的极限,刚刚往后移的臀部很快就自尝恶果,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最柔软娇嫩的部位就那样撞上了赤红色的烟头。
  “呜呜呜!”沙织的全身触电一样弹动了一下,那火热的疼痛在最敏感的肉芽顶端炸开,让她一瞬间全身的感觉变成一片空白。羞耻的水流声突兀的响起,沙织绝望的看着自己的双腿间,雪白肌肤交错的阴影中,淡黄色的水柱带着耻辱喷向面前的地面。
  “呜呜……呜呜呜呜呜……”哀鸣转变成了掺杂着无奈的欲火的呻吟,沙织一面痛苦的摇着头,一面却无法阻止自己腿间的激流。
  “竟然舒服到失禁的地步了吗?”理事长面上浮出残酷的笑容,把沙织嘴里的丝袜抽了出来。
  一阵剧烈的咳嗽之后,沙织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像是在内心挣扎着什么。
  “求求你……”沙织的呻吟低低的从下垂的头发中传出来,“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进来……不管什么也好……进来……求你……进来……”
  “用我能听懂的话说!”理事长残酷的揪着沙织的长发,用得意的表情凑近她的脸,“说,你求我什么?”
  “求求你……求求你……”沙织低低的说了两次之后,突然豁出去了一样激动的大声喊,“求求你用力的干我!用你的肉棒插我!快些!求你了!”
  看着满面通红的美人用激动的口吻提出淫荡的要求,理事长也激动了起来,他用力抱起沙织的臀部,往自己腰的位置拉过来,沙织顺从的抬高了两条修长的腿,绞缠在理事长的腰后支撑住身体的重量,嘴里仍然忍不住得在低声的催促,“求你……快点……快点……”
  理事长有些吃不消的抖了抖肩,“没想到平常看起来一副很可爱的洋娃娃样子,被激发一下后竟然变化这么大……啊……”肉棒随着理事长满足的叹息缓缓地进入成熟的胴体中,层层叠叠的内壁像章鱼腕一样死命的缠绕上来,伴随着沙织好似一口气提不上来一样的呻吟,“啊,进……热热的……进来……进来了,啊啊……”
  理事长干枯的双手用力的陷进沙织丰满柔软的臀肉中,甚至可以清楚地看见手背上老迈的血管正在青春的跳动,但沙织一点痛的感觉的都没有,她已经陷进了肉欲的漩涡之中,她全身感官只剩下下身那个火热湿润的肉洞还能够感受,被勒紧的双手紧紧地抓住了绳子,好像必须用力才能发泄心中的苦闷。
  “荡妇……啊……你这个荡妇!”理事长叫骂着,双眼因为兴奋而充血,瘦弱的腰拼命的摆着,咕唧咕唧的声音越来越大,甚至可以隐约看见在撞击中坠落在地的细小水滴。沙织也大声的呻吟着,晃动着腰,扭动着被钳制的臀部,但眼角清晰的泪花和失神时隐约喊出的“阿诚”的人名泄露了她残存的一点理智。
  “啊……变紧了,变得好紧……”理事长舒服的喊了一声,然后腰大幅的晃动起来,嘴也开始在修长的粉颈上恶狼一样舔了起来,显然已经接近极限了。沙织的呻吟也骤然变得急促,喉咙间也在压抑不敢释放的尖叫,绷紧的小腿直到脚尖都开始有节奏的颤抖,显然也要到达绝顶。
  “啊啊啊……不要……坚持一下……不要这么快……求求你……啊啊……”
  呻吟骤然带上了浓浓的失望,理事长的下体紧紧地贴着沙织的股间,臀后的肌肉节律的收缩,想必正在享受那最愉悦的几秒钟。
  拔出渐渐软化的肉棒,理事长满意地把绳子拴在墙上的一端解开,无力的赤裸女体滑落在地板上,腿间几点白浊散落。沙织胸口仍然在剧烈的起伏,她哼着像是要哭出来的音调,顾不上手腕上绑着的绳子,急冲冲的手脚并用的爬向了已经坐在沙发上的理事长,迫不及待的,一边伸出舌头舔弄着已经完全软下去的肉棒,一边用手在自己狼狈不堪的下体揉捏搓弄,一边含糊不清的哀求道,“求求你……啊呜……唔唔……再来……嗯嗯……我好难受……”
  理事长抚摸着沙织的头顶,笑着从背后的墙上取下了更长的绳子。
  “你干什么?”世琉突然低声问,因为艾萝丝的手竟然握住了他勃起到有些发痛的男根,好像外面的裤子只是一层空气一样。
  “看你看得这么专心,看在你是笔记的主人的份上,帮帮你哦。怎么?对我有什么不满意的吗?”艾萝丝挑逗的在世琉耳根吹着气,用男人仅听就会酥软半边身子的柔媚声音诱惑着。
  没想到,世琉连看都不再继续了,他直接站起身,在背后房间里女人发出的夹杂着快乐的痛苦呻吟中,离开了那块地方。艾萝丝飘在原地,怔怔地看着世琉消失在楼梯尽头,片刻后,她才像想起什么一样笑了,然后一黑一白的双翼从她背后展开,把她包裹住,缓缓消失在空气里。
  ************
  “我回来了。”走进玄关,世琉刚换上拖鞋,夜子就讨好似的跑过来,一边说着“你回来了”一边把世琉的鞋摆好,然后低着头抬眼问:“哥……哥,和北条老师谈得怎么样?”
  “我……”世琉咳嗽了两声,伸手揉着妹妹的头发,微笑着说:“只好等明天了,北条老师她……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处理。而且是关系她下周能不能留任的大事。”
  “那怎么不早跟我说……”夜子嘟着嘴,体贴地替世琉把制服脱下挂到衣架上,“放我鸽子没什么,可是竟让我亲爱的哥哥白跑一趟,太可恶了!”
  “你啊,嘴倒是够甜。”世琉宠溺的刮了一下夜子柔软的唇瓣,然后疲惫的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对了哥哥,父亲今天出警的案子很奇怪呢。”
  世琉顿住脚步,对夜子他无法漠不关心的走开,只好淡淡地问了一句,“怎么了?是什么事情?”
  夜子一面开始系围裙,一面有些得意的说:“父亲不肯说那么多,回来吃了点东西就走了,只说了一句晚饭不用等他。但是……”
  “但是什么?”世琉把书包放到桌子上,坐在椅子上决定听就听个仔细。
  “但是我送父亲大人的时候偷听到他和小警察说话了,哥哥你应该开心的,是你最讨厌的佐伯惠出事了,而且,听起来,好像是解释都无法解释的古怪情况哟。”
  “嗯?哥哥你怎么了?脸色好差?是身体不舒服吗?”
  世琉呆呆得坐在椅子上,尽管自己应该已经相信了,但听到这个消息却仍然让他倍感惊讶,他几乎看见了艾萝丝用嘲弄的眼光望着他,然后悠然的用那娇媚入骨的声音对他说:“这下,你相信我了吧?”
  世琉低下头,突然笑了起来,低声地对自己说:“相信,也没什么不好。看来,这才是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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