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似乎到了一定的年纪,静下来就越容易展开回忆。文字记录一下自己的一些过往,1024无疑是最佳的树洞承载,开宗明义,绝对真实原创,出于保护剧中人物的隐私,慎思之下,还是选择无图言屌,防水图可能会冲淡了回忆的氛围,所以也就免了。心有戚戚的看官若是觉得小作文有那么一点点意思,不妨点个赞留个言,也算是对我辛苦码字的奖赏。为了看图的伙计,跳过吧!我只能报以歉意。准备弄成一个系列连载的形式。】
山行之路,蜿蜒曲折,灌木丛生,不时有荆棘挡道,只能挥刀劈砍。最难对付的其实蚊虫,还好我和梅都有准备,扎紧了衣裤口再喷一些驱蚊水也能从容应付。不过蚊虫也知道乘虚而入,暴露的脸部周围总是有一圈蚊虫阴魂不散的在盘旋,只能不时的用手驱赶。
一路走走歇歇,盛夏流火的骄阳,毫不客气的持续输出,蒸腾的热气里混杂着泥土和植物的气息,向外透着难以形容的味道。已近中午,差不多爬了四分之三路程。印象里前面有一处山泉,就给梅说我们去那儿吃点东西。梅走在我身后,帽檐下的头发紧紧的贴在红扑扑的脸颊上,精神抖擞,脚步矫健,没有丝毫困乏。
山泉处仅三尺来宽,深不足一尺,汩汩涓流应该来自大山深处,我一边洗脸一边用水拍拍后脖颈,顿感一身的清凉舒爽。正准备捧着喝一口,梅赶紧拉住我胳膊,别喝可能有虫卵。我一个激灵立马撒开手。
梅放下背包,铺上了垫子,丰富的食物逐一从包里取出然后整齐的码放开来。
不错哟!居然还有压缩饼干,这是部队内供的吗?
梅莞尔一笑,没有作答,兀自打开一瓶水递给我。
我其实也准备了干粮,一堆乱七八糟的饼干面包和几瓶水,翻过包一口气全倒在垫子上。
梅剥了一颗话梅糖给我,我把手在裤子上一阵蹭,然后去接。梅自己也剥了一颗含在嘴里,浅浅地喝了口水,然后摘下帽子抖了抖头发,用帽子缓缓的扇着风。我在一旁呲牙咧嘴使劲掰着压缩饼干,这玩意以前吃过超市买的,还是第一次接触正宗的部队内供,很好奇有什么区别。
梅的发丝间淡淡的香味一阵阵传来,细腻的鼻尖上挂着汗水,凸起的胸前一道湿痕,浅色的文胸露出若隐若现的轮廓。
梅姐,你还是穿便装显得亲民。
是吗?我穿军服显得凶神恶煞?
不不,你穿军服也非常好看,就是太过于威严,感觉腰间无时无刻都别了把枪。
哈哈哈!梅笑得肆无忌惮。
你才是随身带着枪吧!
此话一出,我算是瞬间破防,竟无言以对,傻傻地陪笑。
正午的阳光太毒,我和梅在山泉边呆到两点才又再次出发,再次启程倍感轻快,没多久便顺利登顶。
山风正盛,无比凉快,脸颊处的汗渍快速蒸发,留下细细的盐粒。我大声朝着远处呼喊,这些年一腔的怨怼和愁绪似乎都冲破了躯体顺着声波渐渐消失在无尽的远方。梅也捧着手大声地喊,声嘶力竭,没有空谷的回声,只有望不到边际的最远处翻滚的热浪,热浪里是这个城市晃动的影像,扭曲而迷离。高耸的塔吊旋转着,不时有耀眼的光像飞针一样反射到眼睛里,让人避之不及。
我回过头抓起梅的手高高举起,张开双臂,一起大声的呼喊,直到精疲力竭。
猛一回眼,只见梅的眼眶里噙着晶莹的泪水,欲哭又止的神情,楚楚可人。
我没有多想,也没有向梁静茹借助勇气,一把搂住梅的肩膀,梅滚烫的眼泪顺着我的脖颈潸然而下。
我真的不想哭!
我把梅搂得更紧了。
正如有时候我分不清是因为一首歌想起一段回忆,还是因为一段回忆而想起一首歌,有些经历不一定非要与成长相联系,才显得不枉费经历。
不过,经历过的最终都会成为回忆。
端午节安康!各位耐心听我讲故事的看官。
引用 6361800:[原创]那些年高质量的热血回忆/6[ 此貼被怒影狂沙在2024-06-11 16:15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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